马面将PDA放入口袋,揪着阿武头发说:“不管你是谁,死了就不能继续在阳世游荡。回到底下,不管你姓张还是姓李、属狗还是属虎,都能查得清清楚楚,若是让我们查出你编造身份,有你受的。”
阿武不安问着:“回去哪里?”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牛头将阿武拉了起来,揪着他的衣领。马面则伸手从腰间取出一副怪模怪样的东西,那是一双完整的手骨,骨节锐长殷红,作握拳状,两个拳头末端以锁链相连,马面扳着手骨指节,喀啦几声,本来呈现握姿的手骨张扬开来,变成了爪状。
“哗,别想用这玩意铐我!”阿武登然会意,这玩意儿是手铐——他最痛恨的东西之一,他突然一记勾拳打在马面下巴上,同时抬膝一撞,顶上马面小腹,再猛地向后一蹦,后脑结结实实撞在牛头嘴上,这三记攻击一气呵成。阿武本便有数不清的街头斗殴经验,以前遭多人围殴时,都能出奇不意地反击脱困。
但这一次不同。
他的拳头、膝盖像是打在石柱上、他的后脑像是撞在土墙上,这一气呵成的三记突击,竟像是攻击在他自己身上一样,使他抱着头弯下腰来,觉得后脑发出一阵一阵的晕眩疼痛,拳头和膝盖也疼痛欲裂。
“别白费力气了,你刚死不久,一点鬼气也没有。”马面顺手两巴掌甩得阿武双颊热辣红肿,又将那对朱红骨铐的其中一只向阿武后颈凑去,五指握合,喀啦啦地将阿武颈子紧紧掐住,阿武感到颈上传来强烈的刺痛和紧束感,不由得噫噫哀嚎起来。“咳咳,原来不是手铐,是脖子铐!我靠!”
“错了。”马面哼哼一笑,说,“这玩意儿哪里都能铐,你最好安分一点,不要逼我铐你其它地方。”马面这么说时,顺势朝阿武裤裆瞄了一眼,阿武倒吸了一口冷风,再也不敢作声。
马面将阿武双手扭至后背,要他伸出双手食指互相交叠,再以掐着他颈子的骨铐上另一只爪子,紧紧握住阿武一双食指。
“唔!”阿武让这几近刑罚的铐姿锁得难受至极,只觉得双臂紧绷酸疼,颈子和双手食指也疼痛难熬,他愤怒地说,“果然,活条子跟死条子都是一个样子,我干——”他愤怒地骂着脏话,马面也不理他,随手拉了拉锁着阿武颈子和双指的骨铐锁链,就让阿武疼得闭上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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