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菲礼岛。
刘玉成看着她眼中的难以置信,笑着解释,“这座岛叶先生置下也有多年,只是一直空置,前段时间才着人去打扫,说是要住,原来的名字是这个——”
刘玉成指了指岛屿图片下面的那一串数字编号,然后继续道,“叶太太,您只需要签个字,这个岛屿的名字就会自动变更,并且转移到您的名下。”
他指了指页面最下角的空白处。
凌菲没有接他递过来的笔,而是拿出自己的手机,“我先打给电~话给叶于琛,请稍等片刻。”
刘玉成颔首,“您请便,我去门外等您。”
叶于琛很快接起凌菲的电~话,“醒了?”
“嗯。有一个叫刘玉成的人,他说他是你的律师”
“唔,”叶于琛合上手中的文件,“是的。他带了文件给你签,你乖乖签字就好。”
凌菲松了一口气,至少自己没遇到骗子,可新的问题却更让她担心,“你,哪里来的那么多钱?”
叶于琛没想到她会这样问,先是一愣,随即笑了出来,“我没有杀人放火,也没有作奸犯科,都是清清白白的钱,你放心签字就是,相信我,嗯?”
凌菲将信将疑地放下电~话,然后拿起那些文件,把后面每一件物品的图片又仔细端详了一遍,最后才又叫了刘玉成进来。
将前面几分文件递还给他,“这些我不要。”
“这”刘玉成十分为难。
“叶于琛那边我自己会说,你不用为难,我只要最后这一个。”
凌菲扬了扬菲礼岛的那份文件,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其余的,你拿回去吧。”
刘玉成讶然地张了张嘴,到底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其他文件收起,又拿出一张单据递到凌菲面前,“叶太太,这是按照叶先生吩咐,昨天在苏富比拍得的意大利古董手工钢琴一架,刚刚到港,已经送抵楼下,您签字就可以帮您送上来了。”
“”
钢琴很快便送了上来,刘玉成体贴地吩咐其他人将钢琴摆放在凌菲喜欢的位置,然后才告辞离去。
保养得极好的亚光漆面,精致雕花,和象牙白的琴键让人看不出它的年龄,可却散发着极其低调却无比奢华的光晕。
凌菲慢慢走上前去,在琴凳上坐了下来,然后按出一个一个单调的音节。
手机提示有短信进来,点开一看,正是叶于琛的钢琴还满意吗?
凌菲想了想满意,不过我不得不说,叶首长,你把钱都拿来买钢琴,我们吃什么?
叶于琛嘴角扯起一个弧度,立刻回了过去你吃我,我吃你,就够了。
凌菲
想了想,又回了一条给他很漂亮,谢谢。
过了许久,才收到他的回信不客气叶太太,我们刚开完会议,马上要出任务了,你在家乖乖的。
出任务了,意味着又有很长时间,连听到他的声音,都是一种奢侈的想念了。
凌菲想了许久,到底没有回答,放下手机便进了厨房。
她需要勇敢一些,来适应没有他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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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学还有三天的时候,凌菲意外地接到了谭美云的电~话。
隔着电~话她都能感觉到自家婆婆那高高在上的气息,“凌菲,来我家一趟。”
说完便挂了电~话,没有时间,也没有为什么。
凌菲忍住了负气不去的冲动,心里默默念着叶于琛的名字,拿起钥匙即刻不停地开车到了叶家别墅。
到了之后才发现,左不过是谭美云的几个牌搭子阔太太官太太们笑着要见见叶于琛家的新媳妇,所以才将她叫了去。
几家太太无一不是雍容华贵,有着她们这个阶层的女人在这个年龄特定的面容和装扮,与谭美云并无十分的不同,不过对凌菲显得热情了一点而已。
只是显得。
所说的话语也不过是叶于琛眼光好,凌菲命好等等之类的溢美之词,是真是假,她心中自然有数,只不过不揭穿罢了。
虚伪的寒暄之后,她便成为了彻底的茶水小妹。
张家太太的香片喝完了,要续杯,李家夫人的榴莲酥冷了,要热一下,林家奶奶的瓜子不合口,要换一碟
旁边佣人站了一排,可谭美云偏偏玉手一指,统统安排凌菲去做。
凌菲表面笑眼千千,不愠不火,内里却早已火冒三丈,烧了个燎原。
却始终忍住了那股拂袖而去的冲动。
一来没必要得罪这个见不了几次面的婆婆,二来总也有几分叶于琛的情面在,她不想让他太下不来台。以在谭美云再次要求她为自己续一杯咖啡的命令式语气下,她还是起身,端过她手中精致的骨瓷咖啡杯,缓缓地朝厨房走去。
听得后面不知是哪家太太淡淡一句,“美云,你家媳妇倒也听话。”
“看着也就这点好了”
谭美云的话穿过冬日冷凝的空气,幽幽传来。
凌菲反复吐纳,十几次深呼吸之后才忍住了自己想将咖啡杯砸到自家婆婆头上的那股冲动。
心里始终重复着那句话——只有最无耻的人,才会伤害别人获得快意。
这是凌建祥小时候教给她的,她矢志不忘。
拐了好几个弯之后,她再次走进离她们打牌的花厅不算近的厨房,却发现咖啡壶里磨好的咖啡已经喝光,索性拿起柜台上那一包咖啡豆丢了一些进自动咖啡机,靠在墙面上休息起来。
有佣人进来,“少奶奶,您去休息,我来吧。”
凌菲挥了挥手,随意一笑,“不用,我可以搞定。”
谭美云摆明了要给她下马威,如果假手于人,只会让她抓住话柄罢了。
别的不说,为了叶于琛,这半天也得忍过去了。
她想她真的是长大了,知道要为了他忍耐了。
想起他,心里又是一阵甜蜜。
不知道他出任务去了没有,她将手机拿出来,打开短信按下编辑键
“我想你”
想了想却又摇头删除掉,拇指在屏幕上反复摩挲,很久之后又打了一句
“今天是你走后的第七天,天气又冷了起来,看样子似乎又要下雪了。”
最后按了发送键,复又靠回冰箱旁边冰冷的墙壁上,细细打量着这间厨房。
叶家别墅的装修风格极尽奢侈之能事,从厨房的各处镀金把手便能略知一二。
不过倒也是配得起谭美云的风格,她虽不喜欢穿金戴银,可衣服上总是会有一些若有似无的描金图案,贵气逼人。
正胡思乱想之际,只听得厨房的门再度被打开,凌菲以为是来催促了,直起身子,“咖啡还没好。”
然后又听到关门的声音,她以为来人走了,松了一口气,谁知却传来一阵脚步声。
甫一抬头,便看见一个陌生男子站在了自己面前。
来人一身三件套的浅灰色西装,油头粉面,看到凌菲之后,眼神里的惊艳藏也藏不住,随即又换上了一片轻佻之色。
“你是谁?”他单手撑着墙面,另一只手Сhā在裤袋里。
凌菲看着那团莫名靠近的灰色物体,翻了翻白眼,真够装b的,这种姿势摆给谁看啊?
“我是凌菲。”
“凌菲?”他嚼着这两个字,“新来的佣人吗?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说着便欺身朝前,脸靠近了她的鼻尖,手从裤袋里拿出,摩挲上了她的脸蛋——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样美好,触感甚至还要柔软。
凌菲脑中轰地一声,头皮像被人整张揭起一样,整个头发麻起来,伸手用力挥开他的手,“你干什么?!”
来人的手被她挥得打在了旁边的冰箱壁上,发出咚的一响,他的脸色也随之而变,原来虚伪的和风细雨瞬间被狂怒所取代,双手立刻伸出,死死禁锢住凌菲的肩膀,“本少爷摸你,那是看得起你,旁人,我还嫌脏了我的手!”
浓郁的古龙水味道铺天盖地而来,熏得凌菲快要作呕,在他再度碰到自己之前闪到一旁,“你最好放尊重一点,我是叶于琛的妻子。”
那人一愣,再度将凌菲上下打量了一下,旋即笑得更加诡异,“美则美矣,嫩也是嫩得可以了,我知道你跟我开玩笑的,嗯?叶于琛的妻子?你怎么不直接说你是那个老男人的女儿?!”
凌菲立刻炸毛,揪住一个字眼不放,大步奔了过去,咬牙切齿,“你再说一遍?你说谁老?嗯?”
脸色也变得赤红赤红的,是真的生气了。
男子将她用力推开,整了整自己被她捏得微微发皱的衣领,“原来是小保姆暗恋大少的故事,真够味。”
然后就见得他一颗一颗松开自己的衬衫纽扣,露出白得有些病态的胸膛,“还是个性感小野猫,有点脾性,也有爪子,少爷我什么口味都愿意试试,不介意也品一品你——哪怕是叶于琛用剩下的。”
凌菲被他推至墙角,听到这话,却是气得浑身发抖,上前一步,挥手就要打人,却被他一把拦下,抓住她的柔荑放在嘴边一吻,然后
邪魅一笑,“不要急。”
殷红的唇和雪白的皮肤——不像是个男人,倒像是一个吸血鬼。
凌菲忽然觉得在那股古龙水味道的刺激下,一股恶心涌上心头,干呕了两声,拼命要抽出自己的手,却被对方握得更紧。
一时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她直接抬脚,毫不留情地朝男子的胯下踹去——叶于琛说过,有人敢轻薄自己的时候,就要让他付出长久的代价,她一直记得。
男子没想到她会如此很绝,中招之后一声余韵悠长的哀嚎,然后捂住裆部露出极其痛苦扭曲的表情,嘴里却是狠狠骂了一句,“小~婊~子!”
凌菲气得连耳根都红了,环视了一圈流理台,抄起离自己最近的一把番茄刀便冲了上去,将刀尖对准他,“你给老娘再说一遍?”
“说就说,小”
厨房的门被急急打开,所有的太太佣人们,都站在门口,纷纷掩着嘴看着他们。
张太太奔到了他们身边,“乖宝,你有没有事?”
然后她狠狠瞪了凌菲一把,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刀扔在地上。
男子立刻闭嘴,脸上表情瞬间换成了可怜兮兮的样子,“妈咪,我刚来口渴,进来找杯水喝,结果这个下人勾~引我不成,拿刀吓我”
张太太立刻将儿子搂在怀里,“乖宝,没事了,妈咪在这里,不哭不哭啊。”
“”凌菲无语地看着这一对一个像丝瓜,一个像西瓜的呣子——此刻西瓜还踮着脚用力想要将丝瓜搂进怀里,“张太太,是这样的”“凌菲,道歉。”
谭美云冷冷出声,一派威严。
凌菲睖睁了一下,“妈,不是这样的,明明是他”
“我说了,道歉,同样的话,不要让我一再重复。”
紧锁的眉头宣示着谭美云的耐心已经快要告罄,她根本不给凌菲任何解释的机会,单凭着自己见到的画面臆测了事情的经过。
凌菲紧抿着唇,看着自己的脚尖,一言不发。
丝瓜一脸得意地看着她。
李夫人出来打圆场,“年轻人脾气大抵都不好,许是误会了。”
“道歉。”谭美云十分坚持。
凌菲扁了扁嘴,“我没错。”
“如果今天你不道歉的话,你就不再是我们叶家的媳妇了。我也只能请你走人了。”
她的眼眸中已经生出了丝丝恼怒,凌家的女儿,果然是要不得的。
凌菲震惊地抬头,看着谭美云,却发现她给的是不容撼动的坚定表情,立刻觉得有一丝的凉意从脚底幽幽窜起,直奔心间,让她对这个所谓婆婆仅存的热情与希望也渐渐熄灭,终是一点不剩了。
“我没有错,我不会道歉的。如果被人非礼了还要道歉是叶家媳妇的行事准则的话,那么对不起,叶家这个媳妇,我真的做不来,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留下这句掷地有声的话之后,她在众人愕然的目光中,径直走出了叶家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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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白
凌菲抱着大喵拖着行李箱一路颠簸来了宿舍,却发现其他三个人竟是一个也没来。爱睍莼璩
也是,谁在过年时节不想抓紧分分秒秒陪着家人,跑来学校孤家寡人粗茶淡饭的,想来也只有她了。
将大喵安置在阳台上,然后从包里翻出一点零钱,下楼打算先填饱自己的五脏庙,可食堂尚未开门,就连小超市都是一锁了之,无奈之下她只得去校门外胡乱买了一堆泡面回来,打算这三天就这么过了。
可再怎么刻意不去想,泡面的时候,她还是走了神。
以至于开水溅到手上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连忙奔到水龙头下猛冲,可还是红红地起了一大片,隐隐有水泡发出来攴。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她低低咒骂了一声,吃完泡面便躺在床上,然后习惯性地摸出手机,想要给叶于琛发个短信,却发现早已没电,不得已又起来在行李箱中摸索半天,却还是没发现充电器。
应该是掉在尚品了辶。
也罢,反正发了他也看不到。
就真么愣愣地盯着天花板,想起谭美云所说的话,心中泛起一片苦涩。
到底,是不能寄人篱下的啊。
召之即来,呼之即去,这便是她凌菲的悲哀了。
在凌家如此,没想到在叶家,也还是避不过。
恍恍惚惚之间,辗转许久,方才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醒来,才发现自己竟是和衣而眠,连灯都忘了关,大喵在阳台上早已饿得抓狂,倒也不叫唤,只是拼命用爪子挠着阳台的墙壁,印出深深的痕迹。
熊晓壮大包小包地进门,看到凌菲,先是愣了愣,随即招呼,“没想到有人比我还早,来来,帮我拿一下,都是好吃的!”
看到她双眼放光地说都是好吃的,凌菲心里突然生出一股羡慕。
要是她也能真么没心没肺,那该多好
“愣着干嘛,赶紧的啊!”
凌菲这才回神,上去帮她把包里的吃食一样一样摆出来。
“看看,这是我们那边山上产的野生菌菇,怎么样?新鲜吧?”
“这个这个,土豆坨坨晒干的,炖排骨腊肉什么的最好吃,就这个,我们起码可以吃三大碗白米饭。”
“还有还有,你看,认识不?南瓜花晒干的”
“”凌菲看着那一袋一袋的食物,真是什么都能被熊晓壮那强悍程度堪比粉碎机的胃消化掉啊。
她将手中最后一袋放在桌上,“你先收拾一下,我去买点狗粮上来,楼下超市开门了没有?”
熊晓壮偏头,“我上来的时候好像还没有,你去看看。”
“嗯。”
去超市买了狗粮,付账的时候换来小老板一声惊呼,“你的手怎么了?”
凌菲循着他的目光看去,才发现昨天烫到的地方已经起了一个大包,鼓得晶晶亮亮的,周围一圈都红肿起来。
“去买点药,不然会感染的。”
带着小老板这句忠告,她只得又慢慢往校外的药房挪去。
回来的时候经过蛋糕店,忍不住多张望了几眼,发现还没有开门营业,便转身打算回去了,谁知道甫一转身,便撞进一个坚硬温热的胸膛。
她连忙后退几步,定了定神,抬眼一看,是叶承远。
他一身常服站在阳光下,走路都是无声无息的。
凌菲拍了拍胸口,“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的?麻烦让下,我要走了,天蓝也还没来,你也不必在这等她。”
“我是来等你的。”他看着她的脸,幽幽深深的目光锁在她蜜桃一般的莹润的脸上。
“嘎?”
她不解地看着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等我?你确定?”
叶承远看着她,本以为心里那成疯成魔的思念会在看到她之后自动缓解,没想到却是更甚了。
他点了点头,十分平静,“能和你谈谈吗?”
严肃的样子让凌菲心里紧了紧,以为是党天蓝出事了,立刻问道,“天蓝怎么了?”
叶承远默了默,“她没事。”
可是他有事,而且还是很大的事。
再不告诉她,他会疯掉。
而且整个寒假,这件事一直盘旋在他的脑中,跟她的脸一样,挥之不去,让他异常烦闷。
凌菲吁了一口气,“那就好,你找我什么事?不会是小气到要我把上次吃火锅的钱还你吧?”
他眼角抽了抽,到底绕开了这个话题,“你吃饭了吗?我请你去吃水煮鱼。”
她狐疑地看着他,露出天上要下红雨的表情,“有事求我?天蓝跟你吵架了?”
又是党天蓝!
他突然生出恼怒来,“能不能不要老提她?”
凌菲了然,一副你们果然吵架了的表情,兄弟般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火气不要这么大,水煮鱼是吗?我们坐下来好好谈。”
水煮鱼上面一层暗红色的油炸辣椒被服务员舀掉以后,就露出了白花花的鱼片,凌菲吸了吸口水,毕竟有一天多没好好吃饭了,本能的反应在美食前面,就好比那白骨精在照妖镜中一样,立刻马上现出了原形。
叶承远拿过两双一次性筷子,用开水烫过之后才递给她,“吃吧。”
她毫不客气,决定一边发挥自己的特长埋头苦吃,一边听叶承远在恋爱中遇到的麻烦——想想就觉得下饭。
可她嘴都吃酸了,耳朵都竖累了,还没听到叶承远说一个字,只看到他不停地帮自己布菜。
服务员过来换骨碟,看到凌菲面前的累累战绩,手抖了好几抖。
直到服务员退出去,才听得叶承远道,“我只是想问你,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声音里竟有一丝颤抖。
凌菲呆住,嘴巴张成o型,可手还是本能地缓缓往嘴里送着薄薄的鱼片,只是开始尝不出那鲜辣的味道了。
忽然,她的表情变得极度痛苦,整个脸扭曲起来,眼泪眼看就要落下来。
叶承远心里一阵火光,自己的表白这么失败,让她这么痛苦吗?
却还是耐着性子问,“怎么了?”
凌菲异常艰辛而痛苦地从喉咙里挤出仅存的声音“被——鱼——刺——卡——住——了——”
“”叶承远看着急诊室里一脸痛苦取鱼刺的凌菲,烦躁地拨了拨头发,要是带她吃的是大盘鸡,说不定现在她都是他女朋友了。
该死的水煮鱼。
医生开了点消炎药,叮嘱凌菲这几天伤了声带尽量不要讲话,然后就放他们离开了。
凌菲浑浑噩噩,不明所以,任由叶承远跟在自己旁边送自己回去。
走到半路,他终是忍不住,“我刚才说的话,你听清楚没有?”
“嗯。”
“那你的意思是?”
凌菲退了一大步,看着叶承远,摇了摇头,“你,我,不。”
“”
话没说完整,但是意思已经很完整了。
他目光突然暗沉了下去,眼里有许多的不相信,“为什么?”
“天——蓝——”
“我说了不要提她!只当没有她,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他烦躁不已。
凌菲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为,为什么——”
“凌菲,”他扳过她的肩膀,让她面对自己,“你听清楚,我只说一次,我从来,从来没有喜欢过党天蓝,我喜欢的人是你,只是你,一直都是你。”
“什么叫一直都是我?”她忍住嗓子的剧痛,把一句话问完。
他帮天蓝切牛排,喂她吃饭;他吻了天蓝,说她是他的女人;他匆匆而来帮天蓝付钱,如果这些不叫喜欢的话,那什么才是喜欢?
“帮我洗衣服的人是你!”他吼了出来。
“那你应该喜欢一台洗衣机!”她也毫不客气地吼了回去。
这个人实在可恶,欺骗天蓝的感情,让她怎么能对他和颜悦色?
叶承远烦躁地踢了一脚路边的长椅,“那次陈雅若去蛋糕店闹事,我想到的人是你,不是她;化装舞会的时候,给你衣服的,带你跳舞的,都是我。”
“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关心你在哪里?为什么会听到你的声音就匆匆往火锅店里跑?”他顿了顿,语速轻缓了下来,然后似是自嘲一笑,“只是因为我喜欢你。喜欢得我都不像我自己了。”
凌菲呆住,忽然觉得面前的叶承远变得很陌生,陌生到她快要不认识了——因为有一种东西正在他的眼底聚集,越来越浓
下一秒,他的气息已经悉数而来,而目标便是她微张的樱唇——
想也没想,凌菲直接抬手,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一巴掌甩到了他的脸上,“你今天说的话,我统统没听懂,你要是敢伤害天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最后凝了全身的力气一把推开他,用尽全力朝宿舍跑去,而且脚步越来越快,完全不敢停下来,更不敢往后看,引得过往的人都侧目而视,像看到一个疯子一样看着她,但她也顾不了许多,只想快点逃开后面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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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宿舍凌菲才觉得喉口疼痛得紧,声带处像是有一个细细却尖锐的锯子在来回拉扯一样,每咳一下像要了命。
刚到门口,甫一开门,便看到了党天蓝笑语嫣然地站在自己面前,“凌菲,买个药去了那么久,我和晓壮等你很久了,蛋糕店那边说等一下就去打扫,准备明天开门呢。”
凌菲喉口疼痛得厉害,张了张嘴,竟是说不出话来,扶着膝盖弯下腰去,许久才直起身来,却是再度对上了党天蓝的眸子,里面一片关切之色,让她心里一紧。
“我不去了。打算辞职,”她指了指嗓子,“这里疼得厉害,好了再和你们解释。”
然后便和衣上床,拉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背对着熊晓壮他们,再也不言语了。
党天蓝以为她生病了,连忙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然后再探探自己的,“没发烧啊,怎么会嗓子疼?晓壮,你给凌菲倒杯热水喝,我去药店买点感冒药和退烧药来给她备着,万一晚上烧起来了,也好有个应对。”
熊晓壮这才反应过来,连连点头称是,“还是你想得周到,我这就去烧水。”
党天蓝又将凌菲的被角掖了掖,柔声说,“凌菲,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给你买药。”
听得关门声传来,凌菲闭合的双眼再也忍不住,睁了开来,盯着面前的白色墙壁,直直出神。
从蛋糕店辞职,是对的。
天蓝这么温柔,这么美好,只要她不在了,叶承远那个进了水的脑子迟早有一天会转过弯来,发现天蓝的好的。
她咬了咬下唇,一定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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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于琛回到云城的时候,已经春暖花开的三月,车窗外灌进来的,尽是煦暖的风,将他的心也拂得柔柔的了。
这次的任务十分耗时,与敌人兜兜转转好几圈,才将其拿下。
心里的思念早已成疯成魔,织成绵绵密密的网,将他那颗已经冷硬多年的心裹了个透,百炼钢早已化为绕指柔。
接过任江递过来的手机,短信铺天盖地而来。
绕过10086等等的sao扰信息,他竟像一个少年那般急切地在屏幕上飞快地滑动,终于在收信箱的最底部找到凌菲发来的短信时,微微松了一口气。
“今天是你走的第一天,窗外阳光灿烂。”
“今天你走的第二天,大喵陪着我一整天。”
“今天你走的第三天,我和朋友去逛街”
琐琐碎碎的事情,经她发来,却是珍贵无匹,让他用指腹摩挲了许久,才继续往下翻
“今天是你走后的第七天,天气又冷了起来,看样子似乎又要下雪了。”
他笑,这是每字每句,一笔一划,都是她的思念。
虽然没有想念二字,别人或许不明白,但他,是懂得的。再往下翻,短信却是没有了。
叶于琛心里生出一丝不悦,却又释然,也罢,到底是个小姑娘,哪里有那么大的耐性?
能这样坚持七天,也是不错了。
任江从后视镜里看了叶于琛一眼,惊讶于他唇角那抹明显的笑意,不敢打扰却不得不问,“首长,还是去部队,开这次任务的总结会吗?”
叶于琛这才回神,抬头看了看车窗外的闲花碎影,“直接回尚品吧。”
任江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打开了左转向灯,心里突然就文绉绉地冒出了那么一句冒酸水地话来
***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惊得他连连晃了晃头,却又不敢再说什么。
叶于琛看着越来越熟悉的街景,脸上的笑意也愈来愈深。
也罢,电~话可以先不打,直接回家,给她一个惊喜吧。
立刻要见到那张让他想念的小脸,他竟是有些迫不及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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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心没肝
打开家中大门,里面却是清冷一片。爱睍莼璩
叶于琛将自己那只tumi放在地上,抬手看了看时间。
这个点不在家,应该是还没放学。
门口放着她穿惯的那双拖鞋,依旧是彩虹的。
她不似他,什么都喜欢彩虹的攴。
被子,靠枕,水杯,拖鞋占据着家里的各个角落,宣示着她的主权。
一年不到的时间,原本黑白色调的家里,竟是因为她的到来生出了许多生气来。
鬼使神差地,他将自己的脚伸进了她的拖鞋——虽然只能挤进去一半,虽然没有了她残存的体温,可他却依旧觉得美好而温暖,见不到她的思念得到了一丝一毫的缓解迥。
她的脚真的好小
叶于琛笑了笑,换上自己的拖鞋,转身进了厨房,打算给自己倒一杯水喝。
却没有发现她用惯了的那个彩虹陶瓷杯。
将橱柜打开寻了个遍,依旧没有找到。
军人的敏感性让他直觉地回到了房间,打开衣橱——里面挂满了各色各样的衣服,吊牌却都还在。
只是她自己原来的那些,不见了。
几乎是下意识地,他唤了唤大喵的名字——结果那只小白狗也没有像以前那样摇尾出来乞怜。
第一时间拿出手机,按下一号键。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意料之外,却也是意料之中。
他大步走向门口,连拖鞋都来不及换,便直接开门,朝地下车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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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晓壮提着整个宿舍的四瓶开水,嘿咻嘿咻地从开水房出来,一路左躲右闪,好不容易奔到楼上,却在看到叶于琛的那一刻悉数破功,水瓶全部砰然落地,发出巨大的声响,在走廊里面回荡着。
真是要命啊,凌家的人个个男俊女美吗?
叶于琛面无表情地从她们宿舍走了过来,淡淡扫了一眼熊晓壮,打算下楼。
却在擦身而过的那一瞬间听得一声,“凌叔叔好。”
他嘴角抽了抽,这才想起,这好像是凌菲的舍友之一,好像叫什么朱晓壮。
微微侧了侧脸,“凌菲呢?”
熊晓壮呆住——声音还是充满了磁性,如记忆中那般诱人。
她呆呆地看着面前这个站在昏黄灯光下,却闪亮如神祇的男人,喃喃开口,“相亲去了”
叶于琛脸色瞬间变得极度难看,咬牙切齿道,“她——去——相——亲?”
熊晓壮挠了挠头,“是啊。”
“去哪里相亲?”
熊晓壮觉得自己一定是耳鸣了,不然怎么会听到有骨节嘎嘎作响的声音?
她掏了掏耳朵,“就校门口的铁板烧餐厅啊。”
叶于琛再也无法保持风度,直接大跨步,含着怒气而去。
看着他快要被点燃的背影,熊晓壮终于意识到自己又闯祸了——被凌菲的叔叔知道凌菲早恋,不知道他会不会打凌菲的ρi股啊?
不过这个伟大的哲学问题只让熊晓壮同学思考了秒,随即她便开始哀悼那些掉在地上,摔得破碎的热水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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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菲扯了扯自己身上那件被董园园逼迫穿上的法式长裙,“今天和谁吃饭?穿这么隆重来吃个铁板烧,你脑子进水了吗?”
董园园双手合十,举在胸前,“凌菲,有人请你吃饭,我只是中间人,好好享受这个难得的夜晚。”
然后她兔子一样地跑出了餐厅。
凌菲一头雾水地看着董园园的背影,不得其解。
对面一个人已经坐了下来,在皮质的沙发上发出不大不小落座的声音。
“凌菲”
凌菲转脸,看着面前戴着小眼镜的眼镜哥,“你认识我?!”
小眼镜心中泪奔,听董园园说最近心中女神心情不好,所以他才鼓足勇气给她约出来的,没想到对方居然连自己都不认识!
“我是你同班同学,呵呵”小眼镜干笑两声。
凌菲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着这张还残留有几粒青春痘的脸,却始终不得其法,完全没印象,只得茫然地看着他,“真的?”
小眼镜忙不迭点头,“真的,你看,这是我的学生证。”
凌菲接过他手中的学生证一看,果然是同班同学
“你找我有事?”
“有”小眼镜低头看着她放在桌上那精致圆润的手,额头上沁出了汗。
“什么事?”
凌菲从菜单中抬头,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心里却是忖度着自己要吃五花肥牛,还是吃原味牛舌?
“没,没有”
她不耐烦,“到底有没有?!有事说事,没事别耽误我吃饭!”
女神怒了,小眼镜立刻脱口而出,“我就是想请你吃个饭,想了很久了。”
“”
凌菲终于明白过来,原来董园园拾掇了自己半天,是拉自己来相亲!
妈那个巴子的仙人板板!
她瞪着小眼镜,正打算开口,却听得对方抢先开口,“咦,请问你是?”
然后便听得一个熟悉到刻进骨子里的声音道,“她叔叔。”
她猛然转头,就看到那张日思夜想的脸。
他清癯了些许,又黑了些许,想来任务十分辛苦,凌菲有点想哭,微微伸手想去拉他,却被他悄然一避,然后极其自然地坐到她身边,“跟男朋友出来吃饭?”
叶于琛脸上笑意依然,可凌菲已经明显感觉到他那藏在精致衬衫下的寒气——他生气了。
可对面的小眼镜尤不自知,十分热络“叔叔好,早就听人说凌菲的叔叔器宇轩昂,今日一看,果然不同凡响。”
想要拿下女神,必先拿下家人——至理名言嘛。
凌菲哀嚎,小眼镜,你刚才的结巴劲哪里去了?你是要害死我吗?
叶于琛挑了挑眉,又问了一次,“你是她男朋友?”
小眼镜眼中充满羞涩,“现在还不是,不过,我会努力的!”
“”
努力你妹啊!
凌菲哭丧着脸,快要疯了,太阳茓的血管突突的跳着,她开始害怕小眼镜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可更担心的却是自己连今天晚上的月亮都可能看不到了
服务员却好死不死地过来催促,眼睛盯着叶于琛那张俊颜不放,“先生,你点好了要吃什么吗?”
小眼镜立刻心领神会,将自己面前那份菜单双手奉上,恭敬地递到叶于琛面前“叔叔,您来选吧。”
叶于琛面无表情,点起菜来毫不手软“猪舌不错,猪肉也来一份,猪腰也照做,至于猪心和猪肝嘛”
他扫了一眼凌菲,“就不必了,我记得猪是没有心肝的。”
“”
这绝对绝对是含沙射影,凌菲默默地伸出手,手掌从沙发冰凉的沙发皮面上一厘米一厘米地挪过去,指尖碰触到他的指尖,感受着他指尖那若有似无的体温。
可他却恍若未觉,脸上依旧是风轻云淡,波澜不惊,点了剩下的几样菜,然后合上菜单交给服务员“重辣。谢谢。”
小眼镜推了眼镜,“叔叔好眼光啊,这都是这里的招牌菜。”
“”
招牌你妹啊!
凌菲像把那盘刚上来的猪舌直接塞进他嘴里,让他闭嘴!
烤盘中冒着丝丝缕缕的热气,叶于琛拿起一边的辣椒粉,猛地整瓶倒了进去,白烟瞬间变青,呛得凌菲剧烈咳嗽起来。
小眼镜被熏得眼泪朦胧,却还不忘恭维“叔叔口味,真重。”
叶于琛依旧面不改色,“我的口味,凌菲最清楚了。”
“”
凌菲呵呵干笑两声,开始夹起盘中烤好的菜放进自己的碟子里,她只愿自己能被这些食物撑死。
然后只听得叶于琛抬手,“给我来一大碗醋。”
醋上来了,叔叔吃菜中。
叔叔夹了一筷子五花肉,蘸了一大口醋;
叔叔夹了一筷子猪舌头,蘸了一大口醋;
叔叔夹了一筷子大白菜,蘸了一大口醋
酸味四溢,争先恐后地钻入凌菲的鼻尖,她觉得光是看他这么吃,自己的牙都快要酸倒了
一顿饭吃下来,心花怒放的有之,心惊胆战的有之,心安理得的有之
但凌菲知道,自己一定是最惨的那一个。
以叔叔的身份送别了捂着荷包走路的小眼镜,叶于琛一言不发,转身便往不远处那辆悍马走去。
凌菲亦步亦趋地跟着,看着那阔步而行的背影,搅动着自己的手,开口解释
“那个咝我不知道是相亲,咝,董园园骗我出来的,咝”
该死的辣椒,让她一直不停地抽气,话都说不通顺了。
叶于琛头也不回,面无表情地拉开悍马的后车门,“上车。”
凌菲看了他一眼,连坐副驾驶的资格都给她剥夺了吗?
真是歹势!
这两个月在学校天天图书馆——寝室——教室三点一线地生活着,今天出来这么一次,就被他碰见,还误会了,她真怀疑他在自己身上装了追踪器,只要方圆五米之内有陌生男人接近自己,他就会穿过任意门直接空降到自己身边
天马行空之际,他也已经坐到后座,直接关上了车门。
凌菲往前一瞥,没有司机,那谁开车?
谁知叶于琛竟是一捞,直接把她揽过去,让她脸朝下卧在自己的膝盖之上,下一秒,那双温柔抚摸过她的大掌已经高高举起,然后落下,准确无误地拍在了她的翘臀之上——
“胆子越发大了,从家里搬到学校来住了?”
“我出门之前怎么交代你的?嗯?”
“你说要乖乖等我回来的,这就是你等我的方式?跟别人相亲?嗯?”
“我就那么不重要,让你说不要就不要了?嗯?”
“”
凌菲又急又委屈,偏偏嘴巴辣得厉害,连话也说不完整,被他这样按在膝盖上打了几巴掌,竟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他到底住了手,心疼取代了原本的怒意,慌忙将她抱起,坐在自己膝盖上,“不哭”
凌菲抽抽噎噎,“你打我,咝你居然打我”
“乖乖,不哭”他哄着她。
刚才是怒极攻心,才会如此,现在他自是心疼不已。
她不依不饶,一口咬住他的肩头,将口中被辣椒催生出来的口水悉数擦到他的白衬衫肩头,“混蛋!混蛋!咝放那么多辣椒,辣死我了,咝”
叶于琛将她稍稍拉离,看着她已经被辣的有些红肿的唇,心中更加心疼。
“乖,不哭,不哭,我去给你买水,好不好?”
说罢他就要放下她,打算开了车门。
可她哪里肯依,死死抓住他的衣袖,“不许走,咝哪里都不许去。”
他却抬头,“那我帮你中和一下。”
鼻尖贴在她的脸上,温热地唇瓣贴上她的,与她唇舌交织。
浓浓的酸味瞬间钻入凌菲的口腔,侵占着各个角落,攻城略地,手也从她的背部缓缓游移,到了其他地方——
“喂,手拿开。”她被他捏得猛然一震,推开了他。
“好。”
他只乖乖答好,然后又吻住了她,“还有点辣,我们继续。”
片刻之后
她又猛然推开他,“手拿开!不是从上面拿到下面,也不是从下面拿到上面,这是在车里,ok?”
“有车膜”他口齿不清地继续享受着她唇舌间的柔软湿滑,手哪里肯放开。
情~欲灼烧,终于烧尽了凌菲残存的理智。
长裙的肩带被他扯了下来,叶于琛一口含住想念了许久的胸前风景,逗弄着,啃噬着,吞咽着。
凌菲完全失控地颤抖着,同时用颤抖着的手覆上他同样跳动着的坚硬。
他是那么渴望着她,如同她也那么渴望着他一样。
思念让他们没有耐心做太多的前戏,他直接撩起她长长的裙摆,伸手将她的底~裤最敏感的部位稍稍拉开,然后哄宠着她拉开自己的裤头,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灼热的思念埋了进去
他们同时发出最满足的叹息,仿佛只有那疯狂的冲撞与灼热的满胀感才能将这么多日子以来的思念传递到对方的身体里,传递到对方的心里
她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每一寸肌肤都如同脱水的鱼儿那样,疯狂地渴求着他的抚慰,只有他无休无止的律动,才能给予她最大的满足。
在他酣畅淋漓的低声嘶吼之下,她只觉得一波浓稠灼热的液体从自己腿根处爆发开来,让她瞬间抖得如同车顶天窗外此刻在春风中摆动的柳条。
窗外车水马龙,各种声音交杂在一起,在车内两个火热地交缠在一起的人耳中,却是一片静寂。
他们眼里心里耳里,都只剩下彼此满足的喘息
凌菲乖巧地躺在叶于琛怀里,眼睛瞥到车内的时钟,立刻惊呼一声,“啊,宿舍门禁时间要到了,赶快赶快,送我回去。”
说罢就要起身,打算整理自己的衣服。
却被他一把按住,捞回自己怀里,“叶太太,看来我刚才的表现你还不满意,还想着要回宿舍的事,嗯?”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给个机会,这次我一定包君满意”
“不要了,不要了!”凌菲立刻求饶,“你带我去宿舍,我们去搬家,马上立刻回尚品,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
他动手除去她所有的衣物,将她压倒在真皮座椅上之前,附在她耳边低低一句,“今晚,先搬人。”
“”
ps大叔会帮菲菲出气的,不要捉急。
(看小说就到 )
卖身缴费
卖身缴费
再度醒来已经是隔天上午,两个人以极其缠绵的姿势相拥,躺在尚品的床上。
手指有微微的异物感传来,凌菲拿起一看,左手的无名指部分不知何时竟是多了一个戒指。
将手举到阳光下,才看了个清楚。
紫粉色的钻石,被切割成心形,镶嵌在简单的指环之上,不算大,但也绝对不小,指环的大小竟也是刚好,她白皙柔嫩的手与钻石相得益彰,十分好看。
不用想,也知道是旁边这个家伙送的攴。
她收回自己的手,将戒指放在唇边轻轻一吻,又往他怀里窝了窝,满足地闭上眼睛,然后才慢慢伸出小手,往他脸上摸索而去。
昨天都没有时间好好端详他,现在一摸,才知道他是真真切切地瘦了,这段时间来他的辛苦,可想而知了。
叶于琛按住她在自己脸颊上游移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胡茬上反复摩挲着,眼睛亦是不睁开,“叶太太,一大早就对为夫进行这样的爱抚,让人受宠若惊啊。迤”
凌菲用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不能得逞,“谁在摸你啊,我只是在算,你割了几两肉,换了那么个小物件给我?”
他笑,“喜欢吗?”
这次去执行任务的国家盛产钻石,他硬是留了一日在那边,寻了这么个宝贝来,还看人切割加工好,才带着归国。
“俗气!”
“配你不是正好?”他逗着她。
凌菲哈哈一笑,毫不客气在他肩头一啃,“是实话的孩子往往不讨人喜欢的。”
“那你还给我。”
她却是忙忙坐起,飞快把手藏到背后,“送出去的东西还要还,你可真是小气。”
“唔,你也说实话了,可我还是喜欢,怎么办?”
凌菲翻了翻白眼,“凉拌!”
他狠狠一把将她揽了过去,依在自己胸膛之上,“休想把戒指脱下来,给我好好戴着,要是胆敢不听话,我就念紧箍咒,让它收紧,痛死你!”
孩子气的话让她终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一会儿却是捂着胸口,生生喊疼。
他紧张至极,连忙坐起,将她抱在怀里,“哪里疼?”
凌菲看着他眼里的紧张,低低一笑,“这根手指就连着心脏,你不是要念紧箍咒疼死我吗?我先演习演习。看你舍不舍得咯?!”
看着她眼中的慧黠,他捏了捏她的脸,“臭丫头,胆敢骗我。”
“切,骗你怎么样?”
“纳命来!”他恶形恶状地道,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不依不饶起来。
刚开始她还反抗,可立马遭到了血腥镇~~压,最后只得投降,任他为所欲为
可大厅的钟却是响了起来,不多不少地响了十次。
凌菲这才想起今天有课。
半眯的星眸即刻圆睁,“我有课。”
“嗯。”
“有课啊!”
“嗯。”
“,我,有,课。”
“嗯。”
“我有课”
“嗯。”
“叶于琛,这个老师的课很难pass的。”她抓住他一路往下的手,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一口气说完。
他终于听了进去,停下所有动作,看着她,“什么课?”
“英语。”
“不如我给你补吧?包你pass。”他笑意十足。
“真的?”她满满的欣喜。
“当然,”他拉开她挡住自己的手,迅速推开她的双腿,狠狠埋入,“不过你得先交补习费。”
“卖身缴费
再度醒来已经是隔天上午,两个人以极其缠绵的姿势相拥,躺在尚品的床上。爱睍莼璩
手指有微微的异物感传来,凌菲拿起一看,左手的无名指部分不知何时竟是多了一个戒指。
将手举到阳光下,才看了个清楚。
紫粉色的钻石,被切割成心形,镶嵌在简单的指环之上,不算大,但也绝对不小,指环的大小竟也是刚好,她白皙柔嫩的手与钻石相得益彰,十分好看。
不用想,也知道是旁边这个家伙送的攴。
她收回自己的手,将戒指放在唇边轻轻一吻,又往他怀里窝了窝,满足地闭上眼睛,然后才慢慢伸出小手,往他脸上摸索而去。
昨天都没有时间好好端详他,现在一摸,才知道他是真真切切地瘦了,这段时间来他的辛苦,可想而知了。
叶于琛按住她在自己脸颊上游移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胡茬上反复摩挲着,眼睛亦是不睁开,“叶太太,一大早就对为夫进行这样的爱抚,让人受宠若惊啊。迤”
凌菲用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不能得逞,“谁在摸你啊,我只是在算,你割了几两肉,换了那么个小物件给我?”
他笑,“喜欢吗?”
这次去执行任务的国家盛产钻石,他硬是留了一日在那边,寻了这么个宝贝来,还看人切割加工好,才带着归国。
“俗气!”
“配你不是正好?”他逗着她。
凌菲哈哈一笑,毫不客气在他肩头一啃,“是实话的孩子往往不讨人喜欢的。”
“那你还给我。”
她却是忙忙坐起,飞快把手藏到背后,“送出去的东西还要还,你可真是小气。”
“唔,你也说实话了,可我还是喜欢,怎么办?”
凌菲翻了翻白眼,“凉拌!”
他狠狠一把将她揽了过去,依在自己胸膛之上,“休想把戒指脱下来,给我好好戴着,要是胆敢不听话,我就念紧箍咒,让它收紧,痛死你!”
孩子气的话让她终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一会儿却是捂着胸口,生生喊疼。
他紧张至极,连忙坐起,将她抱在怀里,“哪里疼?”
凌菲看着他眼里的紧张,低低一笑,“这根手指就连着心脏,你不是要念紧箍咒疼死我吗?我先演习演习。看你舍不舍得咯?!”
看着她眼中的慧黠,他捏了捏她的脸,“臭丫头,胆敢骗我。”
“切,骗你怎么样?”
“纳命来!”他恶形恶状地道,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不依不饶起来。
刚开始她还反抗,可立马遭到了血腥镇~~压,最后只得投降,任他为所欲为
可大厅的钟却是响了起来,不多不少地响了十次。
凌菲这才想起今天有课。
半眯的星眸即刻圆睁,“我有课。”
“嗯。”
“有课啊!”
“嗯。”
“,我,有,课。”
“嗯。”
“我有课”
“嗯。”
“叶于琛,这个老师的课很难pass的。”她抓住他一路往下的手,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一口气说完。
他终于听了进去,停下所有动作,看着她,“什么课?”
“英语。”
“不如我给你补吧?包你pass。”他笑意十足。
“真的?”她满满的欣喜。
“当然,”他拉开她挡住自己的手,迅速推开她的双腿,狠狠埋入,“不过你得先交补习费。”
“”这算不算卖身交费啊?
可他没有让她有过多的思考时间。
“混蛋!嗯啊”
他再度带着她,从万丈红尘,飞升入了天外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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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交了补习费,可在老师点名政策的威慑下,凌菲还是坚持让那个收补习费的罪魁祸首送自己到学校去。
一路上她气鼓鼓的,也不说话。
引得叶于琛戳了戳她的脸颊,“放心好了,包君满意,绝对让你pass。”
她瞪了他一眼,“要是pass不了呢?”
他想了想,“十倍退还补课费,怎么样?”
“你想得美!”
她狠狠甩上车门,踢了一脚才往教室跑去。
叶于琛单手侧着支撑在车门上,看着她年轻鲜活的背影,嘴角笑意深深,久久不停
紧赶慢赶,凌菲最后只能站在教室门口,心中哀嚎连连地看着刚刚下课的同学们鱼贯而出。
熊晓壮在教室里磨蹭了许久,谁知一出来还是被凌菲一把给抓住了。
她本来想问老师有没有点名的,可对方却哭丧着脸,比她还先开口,“凌菲我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告诉你叔叔你去相亲的。”
凌菲愣了愣,“我叔叔?”
“上次来接你那个。”
她说的是叶于琛。
“你告诉他的我去相亲?!”她声音陡然提高,响彻此刻已经空荡的走廊。
熊晓壮被她的音量吓了一跳,随后却视死如归地点了点头,“我们都觉得你最近心情不大好,所以园园说带你去相亲。”
“”
熊晓壮见凌菲不说话,上下打量了她一遍,小心翼翼地问,“是不是你叔叔知道你早恋了,打你ρi股了?!”
“”
凌菲的ρi股瞬间出现幻觉痛,好似叶于琛的大掌还在上面,带来滚烫的触感
她脸上一热,随即回身,再也不想搭理熊晓壮了。
上完下午的课出来,叶于琛的车子早已等在校门口了。
“下午回老宅去,晚上在那边吃个饭,好不好?”他揉了揉她的头,递给她一杯热奶茶。
凌菲吸了一口,正是自己喜欢的口味,而且没有珍珠。
脑海中突然闪过谭美云的脸。
许多时候,亲人的不理解,往往比不相干的人造成的伤害还要让人受伤。
不管凌菲愿不愿意承认,谭美云都是她的婆婆。
自家婆婆让她给非礼过自己的色狼道歉,无论如何,凌菲都无法忘记,也无法原谅,更加不想再去面对她。可两个多月没有看到爷爷奶奶了,回去吃个饭也是必须的要去的。
最后她咬了咬下唇,“好。”
但愿,谭美云不会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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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和老爷子看到两个人一起回去,自然是十分高兴的,张罗徐妈下去准备,拉着凌菲问长问短。
凌菲有些羞愧,因为谭美云的一句话,自己这段时间竟是忘了来看爷爷奶奶。
叶于琛则是一来就被老爷子拉到了后院,在捣鼓着什么。
和奶奶讲了好一会儿话,她才听到他在后院唤自己。
走过去才发现自己许久没来,后院都变了样。搭起了白色的棚子,里面都是处理好了的木料,有许多半成品的家具在那里。
她讶然地用目光询问叶于琛怎么回事,后者用眼神回应她——这是爷爷的爱好。
老爷子春夏秋均是下棋喝茶打发时间,只冬天的时候闲来无事,便会做一些木工活,这也是多年来遗留下来的老传统了。
凌菲坐在旁边晒着暖洋洋的太阳,看着爷孙俩将木料切割,打磨,钉牢,然后用砂纸打磨掉每一根毛刺和木屑。
最后组装出来的,竟然是一个秋千。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们,千想万想,也想不到他们会花大半个下午做一个秋千给自己。
受宠若惊。
阳光下,空气中的亿万尘埃和木屑都不及她现在心中的喜悦来得多。
呆呆地看着叶于琛将秋千刷上清漆,然后再用绿色的颜料写上一个字:
老爷子挽着袖子在旁边看着,笑意十足,然后再和孙子一起,将这个秋千装在了老槐树上。
她哪里等得及,直接就要奔过去坐一坐,却被叶于琛一把拉了回来,“傻瓜,油漆未干。”
老爷子哈哈大笑,“小丫头,想ρi股粘上去下不来吗?”
凌菲窘了又窘,“爷爷手艺好,我迫不及待想坐上去感受一下嘛。”
逗得老爷子十分开心,直夸她有眼光。
叶于琛噗嗤一笑,用眼神说她是马屁精。
徐妈这时出来,请他们进去用餐。
凌菲转头对叶于琛吐了吐舌头,小跑进门。
可一进门,还是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人。
谭美云和叶正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了,此刻正端坐在餐桌旁边,目不斜视地看着面前徐妈端上来的一道道精美菜式。
凌菲身体一僵,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打招呼。
叶于琛却走上前来,牵起她的手,“有我在,嗯?”
她疑惑地看着他。
明明对那天被人轻薄的事,自己只字未提的,但是听叶于琛此刻的语气,却又像是知道了全部一样,她有些想不明白了。
可环境却不允许她此刻求证什么,只乖乖地跟在他身后,一步一步往餐厅走去。
步子放得极缓,可距离也是有限的,最终她不得不坐下来,面对谭美云。
对方直接对她视而不见。
却让凌菲松了一口气,她宁愿他们都当自己是透明的才好。
有谭美云在的饭局,注定是安静无声的。
老爷子和老太太上了年岁,晚饭本就吃得不多,只了了几口,便打算上楼休息,可在起身之前,却只听得叶于琛淡淡开口,“今天大家都在,我把话说清楚。”
凌菲抬头看着他,竟是发现他此刻十分严肃——比以往任何时候见到他,都要严肃得多。
然后就听得叶于琛一字一字,说得极为清晰,“凌菲是我的妻子,没有任何人有权利请她走人。”
掷地有声。
在场诸人皆是惊愕,只有谭美云眼眸中古井无波。
凌菲定定地看着他,先是吃惊,随即涌出一股莫可名状的情绪,似感动,又似感激。
谭美云扔掉手中的餐巾,看向叶于琛,“你知道她做了什么事,你还要这样维护?”
叶于琛一笑,“她做了什么事,我比你更清楚,叶家的人,不是个个都向着你的。好歹,我也是在那栋房子里长大的。”
那里也有看着他长大的老佣人。
谭美云冷冷一笑,“为了个凌家的女人,你忤逆我?”
又来了。
凌家,仿佛永远是他们呣子之间剑拔弩张的导火索,而现在,这个导火索被凌菲具体化了。
凌菲茫然地看着谭美云一张一合的嘴,看着高贵端庄的她脸上青筋毕露,突然想起,沈月芳发脾气的时候,也是这个模样,连精致的妆容,都遮不住那颜面的怒气。
“是为了我的妻子,”叶于琛冷冷地纠正她,然后拉起凌菲,拥在自己怀里,“如果你还不明确站在我旁边这位女子的身份,那我今天再跟你明确一次,她是我的妻子。”
换言之,谭美云没有任何资格对凌菲下那样的驱逐令。
对方早已气得身子发抖,脸上却是努力维持着平静,所有的力道反复都纠结在那张薄唇之间,“张家难道不比你这个妻子可信度高吗?”
叶正勋终于忍不住出口,“美云,少说两句。”
叶于琛挑眉,扫了一眼在场诸人,冷冷回击,“你说的是那个有一个傻瓜儿子的张家吗?我想你明天就会在报纸上看到张氏地产的下场了。应该会出现在你最喜欢的头条版面上。”
谭美云脸上的气色急速灰败了下去,然后跌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了,半晌,才听得她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于琛,那是你姨妈”
叶于琛却充耳不闻,拉过凌菲的手,迎视着她的目光,“凌菲,你听清楚了,你是我的妻子,是我叶于琛的人,谁也没有资格叫你走。可听清楚了?”
凌菲愣愣点头。
“可听清楚了?”他要她的回答。
“听清楚了。”
叶于琛这才满意一笑,然后欠了欠身,“爷爷奶奶,打扰你们休息了,我们先回去了,改天再来看你们。”
然后拥着凌菲,在她额头上印下深深一吻,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去。两个人刚走出大门,便听得里面传来一阵碗盘破碎的声音。
凌菲小手一紧,“叶于琛,这样,好吗?”
他将她抱得更紧,却是没有回头,“我们回家吧。”
“嗯。回家。”
他在哪里,哪里便是她的家。
从今以后,谁也没有资格,叫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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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这件事就告一段落了,可谁知回家以后,还是被他拖去上了一堂政治课。
叶于琛坐在书房宽大的椅子上,面前是泡好茶端到他面前的凌菲。
看着她垂到胸前的头顶,他心里一软,差点就要放弃数落,却还是狠了狠心,“她叫你走,你就走,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她是你妈啊”她小声反抗。
“你也知道她是我妈,不是我。”他恼怒着。
天知道叶于琛听说凌菲遭遇的事以后发了多大的脾气,又克制了多久,才平复好自己的心情。
因为舍不得她受的那些委屈。
他叹了一口气,“这里是你家,不是她家,你要到哪里去?”
她只盯着自己的脚尖。
常年的寄人篱下,让她那么地没有安全感,却始终无法丢弃骨子里的骄傲。
所以在谭美云“请”她走人那一刻,她没有犹豫,没有回头。
看着她泫然的模样,他到底心软了,拉着她坐进自己怀里,“难道你没有想想我吗?”
她点了点头,想是想了,可到底年轻气盛,哪里受得了那样的委屈。
他正了正她的身子,“听着,以后只有我们。我,和你。其他人的话,不重要,你明白吗?”
凌菲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叶于琛才放过她,任由她靠在自己怀里。
凌菲扁了扁嘴,“那你呢?”
“什么?”
“我都承认想你了,那你有没有想我?”她嘟了嘟嘴。
“唔,看来我昨天和今早的行动还不到位,没让你明白我到底想不想你。”他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却被她一把拉住,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一味坚持,“我要听你说。这样才公平。”
叶于琛咳嗽一声,微微出声。
“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我说话不爱说第二遍。”
“你说不说?”她凶他。
“我都梦见你了。”他按上他的英雄冢。
“真的?梦见我什么?”凌菲难掩兴奋。
“梦见你洗澡。”
“我说正经的!”她拉下他的手。
“难道这个不是正经的?”
“”
“我实话实说。如果你不满意,我也没办法。”他轻笑着,感受着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有的那种放松与毫无顾忌。
“”,凌菲放弃这个话题,“明天你还有空吗?能不能陪我去一个地方?”
“哪里?”
ps:这个月想冲一下月票,如果喜欢三婚,请大家投一票给我吧!谢谢大家的支持哦!当然,最好是在月底三天,也就是12月29,30,31这三天投给我哦。因为那个时候投,一张会变两张的哦!如果喜欢大叔,喜欢菲菲,请用月票砸死咖咖吧!啦啦啦~谢谢大家!qq群号:1544588,里面有大叔和菲菲的小剧场,进群的验证信息请填写自己的vip账户名,进群以后也改成这个账户名,不然会被管理员清群的哦。小剧场在群共享里面,很欢脱的说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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