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于琛直接将她扛上肩膀,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塞进了车里,然后按下了车锁。网
“你给我开门!叶于琛,你只会用强的吗?”凌菲气得不行,拼命拉着门扣,想要下车。
“别徒劳了,这个安全锁就是请美国fbi的特工来,也打不开的。”
然后不管她怎么叫喊,他都置若罔闻,直接将她带回了两个人在尚品的小家。
不顾凌菲的挣扎,叶于琛直接用力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直接抱进家门腼。
然后才将她放下,打算和她好好谈一谈。
脚一沾地,凌菲毫不犹豫地转身,往门口的方向冲去。
可下一秒,凌菲的手腕便被死死地扣住,直接被扯回了客厅的沙发上揍。
叶于琛高大的身躯直直压了上来,坚硬如铁的手臂将她稳稳当当地圈在他与沙发之间的小空间里,再也动弹不得。
他看着她,从未有过的认真,“凌菲,你听我说。”
凌菲挣扎,用力推着他的胸膛,却不能撼动他分毫,这一日积在心里的委屈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她像个孩子一样大声叫喊着,“你放开我”
眼泪从她的眼眶里滑落,一滴一滴地摔在他的手臂上,水花四溅。
叶于琛手足无措,抬手擦了擦她的泪,略带薄茧的指腹划过她娇嫩的脸庞,却引来她更多的泪。
将她拥在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她的背,帮她顺着气儿。
几分钟后,她的哭声才慢慢小了下去。
“别哭了,”他一时词穷,不知要说什么才好。
“就哭。”凌菲抽泣了两声,恶狠狠的说。
“好好,你哭”
凌菲一听,反而自己抬手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眼泪,“你叫我哭我就哭,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
“你相信我,好不好?”
“不信。”
叶于琛发现和闹情绪的女人讲道理,简直就是自讨苦吃。
既然说不通,那就直接做。
他突然抬起她的脸,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叶于琛平时就很禽兽,某些时候更是禽兽不如。
虽然凌菲早已领教过多次,可此刻她心乱如麻,他却野火燎原般地吻了下来,她呆住了。只感觉到他强有力的臂膀将自己困在他的身体中,唇狂肆地掠夺,舌尖侵入她的口中,卷绕纠缠。
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了,唯有唇齿间他淡淡的薄荷香,那般清晰。
之后,她连知觉都快要消失,全身虚脱地靠在他的怀里,似乎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
叶于琛用力拥了拥她的肩,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快速抱进卧室,然后将她放在床上。
待她撑起身子,他已经褪去衣衫,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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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她终于清醒过来,往后缩去。
“你认为呢?”他看着她。
总不能是脱光了让她欣赏人体艺术的吧?
“不要!”
她动弹不得,四肢乱舞,可双腿却直接被叶于琛分开,压在身下,她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异军突起”。
这动作让凌菲一颤,明显感觉到一股电流从自己的小腹窜起。
她的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像是最滑嫩的最晶莹的豆腐,令人垂涎。
可今天的他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去欣赏眼前的美景,直接俯下身子,一口含住一只她胸前的玉桃,还伸手握住另一只。
动作粗暴而原始,充满了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征服欲,让凌菲感到害怕。
“你放开!”
他不但没放,反而加大了力气,甚至还在她胸前的尖端故意咬上一口,丝丝拉拉的疼痛让她倒抽了一口气。
她一点一点挣扎,他一点一点制服。
凌菲看进他的眼,那里有灼灼的火焰,毫不掩饰,要将她烧得尸骨无存。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间,他已经进入了她,动作不可谓不粗鲁,可却并没有弄伤她分毫。
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同样的满足。
身体骗不了人,他笑了。
不似以往刚开始那般的轻柔律动,他毫不留情地开始了狠狠地撞击,每撞击一次便在她耳边重复着那一句话。
“相信我。”
“相信我。”
“相信我。”
……
在无数个“相信我”之后,他们再一次步调一致地登上了天堂,他久久地停留在她的体内,眷恋着不肯离开。
凌菲只剩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全身像是被压路机压过一样的,快要四分五裂了。
她现在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她必须休息。
可他哪里肯放过她,不安分的手四处游移,将她贴向自己——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
“相信我了?”
凌菲有气无力地应道:“相信。”
“相信我什么?”
“……”
“看来你没有完全领悟我要你相信的要领是什么。”
他的手继续在她身上肆虐,无情地撩拨着她所有的感官。
凌菲大惊,脑中警铃大作,猛地睁开眼,“我相信我相信,我相信你和别的女人没什么!”
“再说一遍!”
“我相信你。”
“我相信你!”
“可是我想让你更加确信。”
他再次毫无预警地进入了她,反复撞击,这般那般,久久不肯停止。
叶于琛终于满足地放开了她,凌菲头一偏,彻底地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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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醒来,已是隔日,两个人依旧以让凌菲极度脸红的姿势拥抱着,她大气都不敢出,深深明白如果唤醒了身边这头沉睡的雄狮的话,被拆卸入腹的肯定还是处于两个人的食物链末端的自己。
腰有些发酸,她不自觉地伸手绕到自己背后捶了两下。
他就醒了。
叶于琛以额抵住她的,盯住她的眼睛,“叶太太,现在明白,你这个醋吃得太没道理了吗?”
凌菲将头一撇,不自觉地转向一边,“谁吃醋了?吃什么醋?我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嘴硬的丫头,叶于琛低低一笑。
“没人会再来打扰我们了。”他突然抛出一句。
凌菲一怔。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她嘴上这么说着,可心里不知怎地,因为他的这一句解释,竟然突然放松了下来,一直闷闷的心却是得到了缓解,像是一个快要溺毙的人突然被拽出水面一样的舒爽。
叶于琛笑意更深,“是吗?那你在气我什么呢?”
凌菲默了默,抿唇不语。
叶于琛是什么样的人,凌菲十分清楚。自己的老公就是站在云端,让人忍不住要仰视的男人,其他的女人会觊觎他,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虽然心里气他,可凌菲也知道今天叶于琛给了自己台阶下,那就不能和他吵,不然就是傻傻地把自己的老公往外推了,那岂不是正中姚红下怀?
况且现在敌人只是在觊觎叶于琛,她自然不能自乱阵脚,让人有机可乘了。
把头埋在他怀里,她撒娇道,“谁说我生你气了?我有说过我生气吗?”
不让他看到自己眼里的无奈。
“新年快乐,叶太太。”
凌菲抬头,眼眸里已尽是笑意,“新年快乐,叶先生。”
他拍了拍她的脸,“叶太太,你这样看着我,惹得我想把你留在床上一整天,怎么办?”
抵住她大腿的物件正在蠢蠢欲动,即将复苏。
凌菲正准备反抗,可她的胃却比她反抗得更快——
咕噜咕噜——
她脸上一红,虽说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可是在这样的时刻,显得还是不那么和谐。
叶于琛笑,起身穿上宽大的睡袍,然后将她拉起裹在其中,“走吧,我们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手却不肯放过她,托起她的翘臀放在自己的胯骨之处,将她袖长的腿缠在自己的腰后,凌菲别无选择,双手只能抱住他的脖子,生怕自己摔了下去。
他一笑,唇舌和她密密地纠缠着,慢慢往房间外面走去。
两个吻得如火如荼的人穿过客厅,听得一声咳嗽。
凌菲一惊,转头便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叶于瑾,当场就石化了。
后者无辜地眨了眨眼,“我也不想出声的,可是我怕再这样下去,你们就直接儿童不宜了。会带坏我的。”
叶于琛眉头微皱,倒是处变不惊,只将睡袍裹得更紧,将凌菲包了个严严实实,“等下再跟你算账!”
他将凌菲送回卧室,穿戴整齐之后,才又出了来。
凌菲见叶于瑾一脸玩味,不由得一阵羞赧,钻进了厨房。
叶于琛走过去,坐在自家妹子对面,“大小姐,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
“知道啊!”
清晨七点嘛。
他挑眉,“知道你还这么早来?”
他哭笑不得,“所以你就这么早跑来?”
“我时差还没调过来嘛!”
“强词夺理,回来都快一个月了,还没调过来。”
叶于瑾就笑,拎起自己身边的袋子,起身走向厨房,“凌菲我买了东西,我们一起做?”
叶于琛皱眉,“凌菲是你叫的吗?你得叫嫂子。”
“凌菲凌菲凌菲,”叶于瑾闹着跑进了厨房。
他跟进厨房,伸手敲了敲她的脑袋,“说了叫嫂子!”
“你看看我哥,就知道凶我。”
立刻告状。
凌菲无语,看着两兄妹,“如果想吃到正宗的干贝瑶柱粥的话,请先出去,不要在这里打扰我,ok?”
叶于琛看着叶于瑾,“听见没有,先出去。”
“我说的是你们俩。”凌菲挥了挥勺子,毫不客气。
叶于瑾毫不留情地放声大笑,拖着一脸黑线的叶于琛出了厨房。
两个人再次在沙发上坐定,她才开口,“哥,我记得今天是年初二。”
“是吗?”叶于琛拿过茶几上的一个柳橙,看似漫不经心地削着。
“我记得每年初二,都是你们几个发小聚会的日子”叶于瑾将话说明。
叶于琛紧抿薄唇,手中的柳橙转动得快了起来,直到将它剥好,放在叶于瑾手里,他才说,“最后一次。”
她脸上的笑意终于全部敛去,眼神闪躲,喃喃开口,“什么?”
她真切而又卑微,声音里透着一种无奈的绝望,惹得叶于琛眉头紧皱,“最后一次。你懂我在说什么。”
叶于瑾勉强呵呵两声,“哥,我不懂”
叶于琛起身,抱胸一言不发地站在窗前,再也不回头看这个妹子一眼。
凌菲端着砂锅出来,看见两兄妹之间气氛诡异,立刻关切地问,“于瑾,你怎么了?你是不是你哥欺负你了,我帮你揍他!”
叶于瑾掩饰地干笑,“在床上揍吗?”
“”
叶于琛走过来,“还没出阁就整天说这些,也不怕人笑。”
凌菲猛然想起叶于瑾上次看的那部电影,脱口而出,“看都看过了”
叶于琛奇怪地看着他们,倒也没有再说什么。
到购物中心门口,他就将她们两个放下,然后看了看表,“晚一点准时来接你们。”
然后又交代凌菲,“看上什么就买,别省着。”
凌菲翻了翻白眼,“你的钱是抢来的啊。”
“你也可以这么想。”他笑。
叶于瑾拉着她,“哥,你赶紧走吧,时间紧迫,不和你多说了。”
叶于琛蹙眉,“于瑾,你的急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收敛?”
叶于瑾吐了吐舌头,“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不会是舍不得嫂子,想继续早上未完成的事吧?”
“”凌菲无语地看着两兄妹,“于瑾,要不你和你哥先说着,我先进去?”
她实在受不了叶于瑾选择的这个话题。
“别啊,你是主角,哪能走啊?”叶于瑾大笑。
惹来叶于琛一瞪,复又看了凌菲一眼,然后才驱车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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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怀孕了
她怀孕了
某个顶级女装成衣店里挂满了新上架的春装。
名品店的导购们个个皆是耳聪目明的人,虽说两位女客是新面孔,仍是不遗余力地鼓动着她们去试装。
一个小时下来,叶于瑾脚边已经堆了不少战利品了。
导购们又将目标转移到了凌菲身上。
热情一波一波,她快要招架不住,只得拿了一堆衣服,去了更衣室。
无论是哪一种款式,哪一种颜色,她换上身,一出来,立刻就有旁边的顾客要试。
阔太太们最后干脆集体坐在沙发上,等着凌菲出来,直接在图册上打勾勾,虽然知道自己穿出来的效果肯定没有那么闪耀,可依旧十分快乐地递上她们的信用卡。
凌菲成了免费模特,哭笑不得止。
叶于瑾看得笑眼盈盈,只差拍手称快。
店员们开单开到手忙脚乱,原本冷清的店里刹时热闹得跟菜市场一样。
最后看着其他人心满意足地离去,叶于瑾才从沙发上起身,拿过一件柠檬黄的高腰连衣裙递给她,“你皮肤这么白,这件一定好看,快去试试。”
凌菲快要累倒,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打算穿回自己原来的衣服走人。
叶于瑾哪里肯放过她,推推搡搡地将她塞进了试衣间,帮她关上了门。
说话间又有了新的顾客进门,坐在沙发上拿着图册,眼光一瞬不转。
导购站在旁边,笑脸醉人,“蒋小姐眼光不错,这是我们这一季的最新款。”
叶于瑾听到那声蒋小姐,脊背明显一僵,身后之人已经幽幽开口,证实了她的猜测:“还可以,有实物吗?”
“有,您请稍等。”
导购找了一圈,却是没有发现那条裙子,在其他同事的眼神示意下,才惊觉那条裙子凌菲正在试穿,于是期期艾艾地走了过去,“蒋小姐,那条裙子我们有顾客正在试穿,烦请您稍等。”
蒋会诗的目光便直直落在了更衣室门口的叶于瑾身上,刚要开口,更衣室的门便打开了。
中袖高腰裙,用意大利手工蕾丝滚边,简单复古,穿在凌菲身上,说不出的清新靓丽,让人眼前一亮。
凌菲照了照镜子,“于瑾,怎么样?”
回答她的却另有其人。
蒋会诗踩着细碎的步子,直直朝他们走来,“不错。”
然后凌菲就见她站在叶于瑾旁边,“于瑾,好久不见。”
叶于瑾却并不搭理她,看着凌菲身上的衣裙,正要吩咐店员包起来,却被蒋会诗抢了个先,“这裙子不错,我要了。”
然后她挑衅地看着叶于瑾。
剑拔弩张的气氛让凌菲也感到了明显的火药味。
导购都是精明之人,自然不欲得罪熟客,再看看凌菲进门的那一身衣服,没有一件名牌,也不似叶于瑾那般能够买得起,便走到凌菲旁边,十分恭敬,“小姐,不知您是否要买?如果不买的话,蒋小姐可能需要试一下。”
语气之间尽是委婉,可个中含义,傻子也能听得出来。
叶于瑾的火气顿时就上来了,所谓不蒸馒头争口气,哪里能让自家嫂子让人这样欺负了去,咬牙切齿地对导购道,“你是不是怕我们买不起了?”
“当然没有这个意思,”导购连连摆手,将头垂得更低,两客相斗,她快要成炮灰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叶于瑾不依不饶。
蒋会诗笑着,“于瑾,这是我的意思,何必冲一个打工的发脾气?”
“那我应该冲你发脾气吗?”叶于瑾正要发作,被凌菲拉了一把。
这件衣服虽说好看,但是价格更加要人好看,没必要如此这般,为了赌气一定买下,反正她本就没打算买。
“蒋小姐是吗?”凌菲看了蒋会诗一眼,“这件衣服让给你便是了,反正我也看不上。不好看。”蒋会诗冷哼了一声,“是看不上,还是买不起?”
这分明就是欺负自己不成,欺负到凌菲头上去了,叶于瑾正要说话,后面一个声音凉凉地传来,“我觉得好看。”
众人吃了一惊,纷纷回头,叶于琛正靠在门边,不知看了多久,隔着众人,目光落在了凌菲身上。
他走过去,上下打量一番,“这裙子倒也是配得上~你。真是难得了。”
让他想起初初见她时候的模样,像一颗能掐出水来的柠檬。
凌菲笑了笑,打算进更衣室换回原来的衣服,却被他一把抱了过去,“不要换,就这件吧。”
“不用了。我不喜欢。”
又是以万为单位的,除非脑子进水,否则她才不买。
“我喜欢!”他霸道地说,然后冷冷地扫了一眼刚才对凌菲说话的导购,“你们这里的最新款,每一件的小号,每一个颜色,都给我包起来。”
店员们先是处于震惊状态,很快便反应过来,各自忙碌起来,喜不自胜。
有胆子稍大的人小声咕哝,“要是有个男人这么对我,那也不白活了。”
蒋会诗则看着叶于琛,嗫嚅了一下,“叶大哥。”
叶于琛淡淡点头,并不言语。
服务员将单子送过来,叶于琛签了,然后吩咐她们将衣服送到尚品。
拉着凌菲便出去了。
叶于瑾刚要跟上,却被蒋会诗一把拉了回去,“叶于瑾,有哥哥撑腰,到底不一样,嗯?”
叶于瑾本就恼怒,被她这么一拉,无异于火上浇油,冷冷开口,“看来秦越天这个姐夫做得很失败,没有教育好自己的小姨子,才会让她在公共场合乱咬人!”
一直以来这个话题都是禁忌,蒋会诗哪里想到她会突然提出秦越天,一时间倒是不知怎么应答,只得呆在当场,愣愣地看着叶于瑾甩开自己的手,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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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会的地点是在秦越天的私人庄园。
凌家的吃穿用度,已是不凡,可面前的房子,目光所到之处,无一不精,无一不奢,到了极点。
叶于琛握着她的手慢慢沿着大理石铺就而成的台阶往前走,二楼偌大的厅内,只有一桌人在打牌。其中有两个,都是凌菲认得的,一个是杨成风,另一个便是这家庄园的主人,秦越天。
见到他们身后的叶于瑾,他微微怔了怔,很快起身,优雅地让开,“我也输得差不多了,于琛来了,让他来替我。”
说罢便退了出去。
杨成风连连笑道,“也好也好。”
另外两个人看了一眼凌菲,十分熟稔地做了自我介绍。
然后就听得那个叫周津南的人开始起哄——
“越天,面子够大的呀,哥几个让于琛带媳妇儿出来带了好几次了,还是你今儿才成功了”
“就是,一般人还真请不动。”苏沐风开口附和。
叶于琛拉过凌菲坐下,“那你们就让着点。”
凌菲窘了窘,她会是会,以前在凌家也陪着沈月芳她们消遣过几次,但是不精,只怕输了他的钱。
叶于琛坐在旁边佣人端上来的凳子上,将手臂绕在她的腰间,“小赌怡情,有我在,只管打。”
结果一小会儿功夫,输了好几手。
周津南笑不可遏,“我们果然是有劫富济贫的潜质。”
叶于琛拉住凌菲的手,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别打这个。”
结果她放下手中的五万,又摸了一个五万打了出去。
“”
他看着一脸无辜的她,“没关系,我们换个玩法。”
他大手一伸,将她面前的牌全部推倒,吩咐旁边的佣人重新换了一副大的麻将上来,万字全部拿掉,“我们来打暗牌。”
牌面全部向下,靠自己的手感摸。
叶于琛的手抓住她的,掌心温热干燥,熨帖在她的手背上,说不出的安心和舒适。
苏沐风打了个幺鸡,叶于琛抓着凌菲的手,从一排麻将中间挖出两张,“碰。”
凌菲摊开掌心一看,果然是幺鸡。
她侧脸看了叶于琛一眼,怀疑这家伙是赌圣潜伏在人民军队中的卧底了
脑海中瞬间出现叶于琛带着白围巾含着香烟点美金的画面,绝对比周润发要帅气多了。
天马行空乱想之际,只感觉他另一只放在她腰肢的手轻轻捏了她一把,“专心点。”
杨成风打出一个九条,叶于琛摸出一张二筒甩了出去,“碰了。”
然后提醒凌菲,“听牌了。”
“啊?”她完全状况外。
他就笑,抓住她的指尖一一摸过那一排麻将,“清楚了?”
周津南抗议,“诈和可得赔三家。”
其他两家立刻附议。
叶于琛淡淡一笑,最后一张牌抓起来,然后推倒牌:“和了。”
凌菲一看,清一色,而且都是大对子。
叶于琛果然是个中高手。
她毫不客气,“给钱。”
杨成风就笑,“倒是娶了个管家婆回来。”
凌菲脸一红。
叶于琛瞪了他一眼,“就你话多。”
杨成风嘿嘿两声,不再言语。
佣人上来敲门,通知可以就餐了。
结算的时候数过筹码,凌菲看着那一大叠好几万的钞票递到自己面前来,才惊讶地发现,这哪里是什么小赌怡情,根本就是豪赌。
叶于琛温和地笑笑,“拿着吧,他们本来就缺你一份见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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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道菜都被分成了精致的小份,一碗一碟地摆在每个人面前,散发着诱人香气。
凌菲环视四周,没有看到叶于瑾,正打算开口问叶于琛,就见得秦越天起身,端起杯中的红酒,眼神在众人身上扫视了一圈,嘴唇轻勾:“友谊长存。我先干了,大家随意。”
他一仰头,将杯中杜康一饮而尽。
叶于瑾本在庄园外面闲逛,到这时才匆匆从入内,落座,“迟到了。抱歉。”
秦越天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在她身上,很快移开。
周津南笑道,“今天于琛可不能少喝,第一次带媳妇儿出来见我们,三杯可是少不了的。”
叶于琛并不推辞,直接照做,然后放下酒杯。
可苏沐风已经直接拿着杯子来到了他们面前,将凌菲面前的精致水晶杯斟了个八分满,“嫂子也得喝。”
怎么也是十多岁的小姑娘,被一群三十多的人嫂子长嫂子短的人叫着,她都不好意思起来,拿过酒杯刚沾到清甜,就被叶于琛一把夺了过去,一饮而尽。
“她不能喝。”
“于琛,爱妻心切,但也不能护短啊!”苏沐风立刻抗议。
“就是,”周津南立刻附议,“赶紧的,别磨蹭。”
杨成风也一脸玩味地看着他们,秦越天和叶于瑾各坐在餐桌的两头,倒是没有开口,却也并未出言相阻。
叶于琛深深一笑,“她怀孕了。”
语不惊人死不休。
凌菲撑了撑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叶于琛,他却反握住她的手,表情自然到了极点,“下午我去接她们之前,刚接到医生电~话的,本来想晚上她分享的,倒是让你们逼出来了。”
在场众人先是静默了片刻,随后恭喜声便此起彼伏而来。
“于琛,你动作够快啊!”
“就是,眼看着就要当爹了。”
“靠实力说话。”叶于琛笑得漫不经心,却暧昧十足。
“”,暧个屁昧,凌菲无语,是谁每次箭在弦上的时候,都记得要带套套的。
她要是能怀孕,她就是活脱脱的圣母玛利亚现实版了!
用这一招来逃避喝酒,也只有他叶于琛能想得出来了。
此话一出,众人倒也不逼着她了,只是将火力全部集中在了叶于琛头上,有心灌醉他。
而他为了不让她喝,居然也来者不拒,一来二去,酒过三巡,竟是有些醉了。
最后连脚步都虚浮起来,喝醉了以后竟像个孩子一样,靠在凌菲肩头,抓住她不让她离开自己半步。
凌菲哭笑不得,只得接受秦越天的提议,让秦家的司机送他们回去。
到家以后将他安置在床上,打算去厨房看看还有没有材料做一碗醒酒汤,谁知他竟是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走。凌菲只能任由他握着,在床边看着他。
酒精带来的燥热让他烦躁地扯着自己的衣衫,却始终不得要领,扯得十分辛苦,凌菲低低一笑,只得用剩下的另外一只手去帮他。
可她刚脱掉一点,他就拉一点回去,像是有意识跟她作对一样,扯了许久,衣服还原封不动地在他身上,连领子都不能解开。
凌菲气恼地狠狠捏了捏他的脸,“叶于琛,你故意的是不是?!”
谁知他竟是大手一捞,将她锁在怀中,然后将头埋进她的肩窝处,“菲儿,不要离开我。”
凌菲愣住,以为自己听错了。
谁知他没有得到保证,迷蒙之间更是不安,将她的拥得更紧,竟像是要嵌进他的身体里去,又低低道了一遍,“菲儿,不要离开我。”
这一次,她听得再真切也没有了。
不知是因为他那句菲儿,还是那句不要离开,她眼眶竟是热了起来,似有千言万语堵在喉口,一句也说不出来,最后只化为一个低低的好字,飘进叶于琛的耳朵,犹如天籁。
得到她的保证,他最终露出满足的笑意,握住她的手,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夜,他们并头抵足,十指交握而眠。
一夜无梦,可凌菲心里,却是从未有过的安定,与满足。
蜜月之旅
蜜月之旅
第二天一早,睡意朦胧之中,凌菲便被叶于琛绵绵密密的吻唤醒。
睁眼一看,却发现叶于琛早已整装,站在床边。
“小懒猪。”
“你才是猪!”她立刻反驳。
“是吗?”他低低笑着,把玩着她的发梢,“我的属相可不是这个。辂”
“”
凌菲愤然起身,不要再继续这个话题,打算去洗手间,却发现床头放了他那只老tumi的箱子。
她嘟起嘴,“又要走了?纡”
叶于琛看着她眼里的浓浓失望,嘴角却噙起一抹笑意,“是啊!”
凌菲穿上拖鞋,奔进浴室,“不理你了!”
双手撑在盥洗台上,心里的难受一波一波涌来。
两个人注定了聚少离多,她从一开始就是知道的,可心情却不复当初,由最开始的庆幸到现在的失落,竟是让她觉得眼前水气都氤氲了起来,模糊一片,连镜子里的自己都看不清楚了。
叶于琛进来看到她的样子,心里一阵疼惜,随即又是一阵喜悦。
“小傻瓜,”他心疼地从后面抱住她,“我是要走,但是这一次,是和你一起。”
凌菲吸了吸鼻子,转身将头抵在他胸口,瓮声瓮气地问,“去哪里?”
“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就我和你,好不好?嗯?”
她不解地抬头,看着他,“那是哪里?”
“只说好与不好,嗯?”他哄着她。
他的声音里透着无限的坚定,仿佛只等着她开口,便带着她天涯海角,生死相随。
凌菲定定地看着他,轻启朱唇,“好。”
她去,天上海上,只要有他,她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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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路到机场,坐上飞机的那一刻,凌菲才知道,此行的目的地是奥克兰。
订的是最快一班飞机,头等舱的票。
服务自然是一等一的好,空姐自然是一等一的美。
凌菲一上飞机就盖着毯子,合上眼假寐着,想以此抵御飞机上升过程中的种种不适。
叶于琛将手从毯子下面伸进去,握住她的,给予无声的鼓励与支持。
可一会儿便听得美丽的空姐们,过来问要不要喝果汁,要不要今天的晚报。
而且每次问的时候,都目不斜视,只盯着叶于琛的俊颜。
凌菲心里思索着,这个航空公司的服务,是不是太好了?
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偷偷观察了一下叶于琛的反应,发现他每次都只是摇头,表示自己不需要。
可还是忍无可忍,在空姐的第n次过来询问时,凌菲终于睁开眼睛,十分礼貌地接过话茬,“请给我一杯可乐。”
空姐不走,眼睛仍是目不转睛盯着叶于琛,“先生呢?”
凌菲翻了翻白眼,“他不渴。”
空姐只得快步离去。
很快,一杯可乐送了过来。
第一口还没下肚,凌菲又听得那个弱柳扶风的声音问,“先生,您是否也需要毯子?”
凌菲连忙吞下可乐,将自己的毯子拨了一半到叶于琛身上,“一床够了,那么大,我们两个人一起盖。”
这一次,叶于琛微笑着对空姐点了点头,示意对方可以离开了。
铁树开花的笑啊,让对方心花怒放,顿时扭着蜂腰离开了。
凌菲十分不爽,瞪了叶于琛一眼。
他低低问她,“吃醋了?”
“才没有!”她急急否认。瞎说什么,明明她吃的是可乐好不好?
叶于琛摇摇头,口是心非的小丫头,不承认是吧?
没关系,那他就让她酸够了,再承认也不迟。
叶于琛直接伸手,按了头顶的服务灯。
摇曳生姿的空姐以小跑姿势出现在他们面前,“先生,有什么可以帮您?”
这一次凌菲直接不客气地起身,看这个那个只差没有流口水的空姐,冷冰冰地道,“对不起,我老公是帮我按的服务铃。请再给我加一杯可乐。”
一声老公让叶于琛受用无双,笑意更深,却是只盯着她,目不斜视。
然后凌菲就成功地看到了那位美丽的空姐脸上的表情由震惊转为失望,然后露出了一副“可惜了”的眼神。
这可比她们脸上五颜六色的妆容要精彩多了。
凌菲抓狂,心里暗暗记下她的工号,心想一会儿下飞机一定投诉到航空公司,投诉的条目就是“意~淫女客人的老公”!
“好的,请稍等。”对方立刻恢复了职业性的,不带感情的微笑。
凌菲狠狠瞪了叶于琛一眼,那意思被他自动解读为:你这个招蜂引蝶的家伙,给我安分点。
然后气鼓鼓地嘟着双颊,也不理他。
不一会儿瞌睡就上来了,像个啄米鸡似的,双眼发直,连连点头。
叶于琛无奈一笑,直接将她的肩膀揽了过来,靠在自己肩上,“睡吧。”
凌菲扭捏了几下,但是一想到刚才空姐觊觎叶于琛的眼神,立刻心安理得地将鞋子甩掉,拉起两个座椅之间的扶手,整个人窝进叶于琛怀里,“我睡了。”
她的脸蹭在他的手臂上,无比依赖的样子。
叶于琛就这么低头看着她,看得着迷。
此刻的她,像是个小猫咪一样,需要人护着。
随着飞机的起起落落,他目光掠过窗外的层层云海,勾了勾唇角。
飞机到达奥克兰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凌晨,叶于琛牵着睡意朦胧的凌菲在空姐的恭送声中下了飞机,临走小丫头还不忘回头瞪了那个摇曳生姿+弱柳扶风一眼。
这个小动作自然没逃过叶于琛的眼,他低低一笑,“真是个爱记仇的家伙。”
“喂!”凌菲气鼓鼓地看着他,“你是我的私人物品,旁人的觊觎都是不行的!”
他笑得更加爽朗,“是是,我是你的私人物品,叶太太,可你也是我的私人物品。”
惹得那个空姐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却又发作不得。
两个人下了飞机却没有出机场,而是直接往旁边一小片停机坪走了过去。
奥克兰正值盛夏,两个人脱得只剩下贴身的薄衣,却仍旧大汗淋漓。
一个白人等在停机坪上,身后是一架小型的直升机。看到叶于琛和凌菲,他恭敬地走上前来,“先生,太太,飞机已经准备好,上面有足够一星期的食物和淡水,还有其他的一些必备物品,祝旅途愉快。”
标准的中文,音咬得极准。
叶于琛淡淡颔首,然后侧脸看了看凌菲,伸手对她做了个邀请的姿势,“请吧,叶太太。”
她微微一笑,并不问他,任凭他拉着自己上了飞机。
可上了才发现,这架飞机只不过是两人座的而已。
“飞行员呢?”她忍不住问道。
叶于琛指了指自己,换来她狐疑一瞥,“你?”
他笑,“怎么,不相信我吗?那你相信有两万多飞行小时经验,拿着国际飞行驾照的叶于琛吗?”
凌菲向来知道自家老公全能,却没料到竟然全能至此,再也不敢怀疑他,只点了点头。
他享受着她目光里全然的信任,发动了飞机。
很快,两个人便重新跃入蓝天之上。
——个把小时之后,她便从空中看到了他们此行的目的地——一座小岛,在浩瀚的蓝色海洋上,像一粒美轮美奂的珍珠。
叶于琛熟练地将飞机停在由木头搭建而成的小型停机台上,然后牵着她的手下了飞机。
有佣人已经毕恭毕敬地等在了码头,将他们的行李悉数运送到木屋之后,才驾着飞机离开。
“我们的蜜月之旅,叶太太。”他柔声道。
凌菲轻轻一笑,环顾四周,这才发现不大不小的岛上,竟然只有一座木屋,背靠着一大片椰子林,面海而建,远处是碧蓝色的大海和洁白的沙滩,海面上除了低低飞过的海鸥,连一艘船也没有。
小木屋里倒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公寓式的格局,厨房餐厅客厅,一个不少。
逛了一圈回到卧室,叶于琛已经换好了衣服。
白色的衬衫配米色的长裤,中间是一条h字的深棕色皮带,风度无双,让她呼吸一窒。
他笑着看她的雪地靴加厚牛仔裤,“等我帮你换?”
“”
她将他推了出去,关上~门,才慢慢打开行李箱,打算换上清凉一点的衣服。
可打开箱子,凌菲顿时目瞪口呆。
行李是叶于琛准备的,箱子里此刻除了内衣内裤,就只有比基尼——还是上下两截的那种。
凌菲顿时想起在那家女装成衣店看到的几套清凉的新款,此刻它们全部躺在他们的箱子里。
敢情平日里不让她穿的衣服全在这个时候全部都解禁了?
左挑右选,选了一件布料最多的,结果穿上以后往镜子前面一照,背部到腰线直接空了一片,露出雪白美肌,而从侧面看去,双峰处也因为布料少的缘故,若隐若现着。
凌菲再度石化,从箱子里又找出一件叶于琛的白衬衫套在外面,才慢慢出了去。
可白衬衫也遮挡不住她的内里风光,玫红色的泳衣衬得她婷婷袅袅,婀娜有致,从叶于琛的角度望来,她犹如一枝雨后桃花,正是韶华鼎盛之际。
可那件白衬衫却让他浓眉锁起,“穿这么多不热吗?”
“这叫防晒,你不懂。”
他一把将她拉下,两个人躺在他早就铺好的毯子上,阳光透过密密的椰树叶子,洒在两个人身边的细沙之上,碎金一样珍贵。
衬衫被他一把扯掉,他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一瓶防晒油,“防晒要这个才好用。”
凌菲伸手要接过去,却被他挡了回来,“度假期间,老公服其劳,不要你动手。”
说罢他将她拉了起来,她坐在他两腿之间,背对着他,叶于琛将防晒油倒在自己掌心之中,宽厚的手掌贴至她的背部,缓慢地揉搓着。
光洁如瓷的背上被他抹满了防晒油,她滑得像一条小泥鳅,让他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脊柱,引来凌菲一声轻呼,“你轻点。”
“好。”他应着,眼里的***却是腾腾升起,如不远处的那潮水一般,汹涌而来。
手指缓缓离开她的背,沿着滑腻如牛乳的肌肤,熟练地伸到了她的胸前,握住了她的丰盈。
凌菲再次惊呼,声音却细如猫儿,在他听来,无异于满足的叹息。
他将脸埋在她的肩头,轻轻啃着她的锁骨,手指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胸前的桃蕊,直到那里变硬。
另一只手也顺着她的大腿一路往上,抚摸着她大腿内侧如丝的肌肤,从泳衣的裙角穿入,熟练地找到那片沃野,耐心地探索着。
凌菲整个人轻轻颤抖起来,像此刻头顶的椰树叶子接受着海风温柔的拂弄一样,接受着叶于琛为自己带来的阵阵战栗。
叶于琛满意着她的反应,将手指深入再深入,直抵她的核心,让她更加疯狂。
凌菲抓住仅剩的一丝理智,“不要,不要在这里”
“傻瓜,没有人来,只有我和你,我保证”
他将她转过身来,面对着自己。
“于琛。”
“再叫一次。”他舔着她的耳垂,迅速除掉自己的衣物,然后将她微微抬起,坐到自己身上。
“于琛。”
她的腿渐渐张开,他放纵自己,闯入了进去,直至全根没入,两个人同时发出最满足的叹息。
此刻天地之间,只有他们。
***就如海风,如潮汐,如山峦,如白云,如蓝天那么自然那么恒久,两个人契合到不能再契合,沉浸在情~欲的狂潮之中,以最熟悉的方式接近着最熟悉的身体,直至眼前的一切从清晰到模糊
最后怎么回的木屋,凌菲自然一点也不记得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两个人不停地做~爱,没日没夜。
上午在床上,桌上,沙发上,屋外的吊床上,从卧室到客厅再到厨房。
每个下午,他都带着她潜水,在海底看着各种美丽的鱼在身边环绕,然后拉掉面罩,将自己口中的气息悉数度给她,享受着她依赖于自己的样子,乐此不疲。
夜晚,在海边的篝火旁,他们一遍一遍用脚在沙滩上写出彼此的名字,然后看着潮水将名字冲得模糊,再写。大显身手的时候也有。
这天他便做了一个沙堡给她。
凌菲看着那沙子堆出来的城堡,扁了扁嘴,“不要。”
“不喜欢?”他将手里最后一个贝壳放在沙堡之上,“那我给你做其他的?”
“不要!”她伸手将沙堡悉数推倒,“这样虚幻的城堡太不牢固了,我不喜欢。”
他也不恼,只由得她去,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那这个实实在在的人,你要吗?”
“要!”
她仰头看他,眼神晶亮。
他含笑低头,吻住她的眸子,两个人继续做~爱,任由跳跃的火光映在他们的身体之上,点起一团一团的小火苗,他们给彼此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每一个晚上,他都用毛毯裹住赤~祼的彼此,然后拥着她,听着海浪声入眠。
每一个清晨,她都让他醒在自己温柔的吻中,然后承受着他狂风暴雨一般的爱意。
日升日落,日落日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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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清晨,一夜未睡的两个人坐在海边,看着红日从海平面上一点一点升起,将两人笼罩在煦暖的光中。
“不许愿吗?”他记得她最喜欢许愿的。
凌菲偏头想了一下,“想许,可是不能说出来,不然不灵了。”
他笑,哄着她,“你用中文说,这里的神仙听不懂的。”
“那么,”她顿了顿,双手按在自己的胸口,显得十分虔诚,“要么时间停止,要么我立刻死去。”
他一愣,揉了揉她的头,“傻丫头,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
她抗议。
会如此想,只因此刻太幸福。
叶于琛将她靠在自己背上,双手抓住她的小手,“叶太太,给这个岛取个名字,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名字?”她不解。
“唔,它是你的礼物。”
“礼物?”凌菲更加迷茫。
“嗯,叶太太,这座小岛,我把它送给你,你想让它叫什么名字?”
她难以相信地睁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这个惊喜太大,她一时间哪里想得到什么名字,只得又求助于他。
叶于琛想了想,“就叫菲礼岛,如何?”
非礼岛,凌菲想起这些天两个人的种种欢爱,脸上一热,“流氓”
他捏了捏她的鼻子,“送给凌菲的礼物,菲礼岛,你想到哪里去了?”
“”
叶家的人,思维果然都很跳跃。
凌菲扁了扁嘴,“要走了,得做点事情,纪念一下,证明我们来过。”
“好。”
这种要求,他怎么会拒绝,手很快抚上她的胸前,又开始了各种挑~逗。
凌菲瞪了他一眼,狠狠拍了他一巴掌,“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她寻了寻四周,从沙子里挖出一个小小贝壳,拉着他来到木屋前的椰子树下,刻上两个人的名字,然后在外面画了一个大大的心形。
叶于琛看着她这种幼稚的行为,不着痕迹地抽了抽嘴角,“就这样?”
凌菲眼神晶亮,“从今以后,这个世界上就会有一棵树,属于我们了,独一无二的。”
小王子有他的玫瑰花,凌菲有她的椰子树,而叶于琛,有他的叶太太。
都是独一无二,天下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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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杀亲夫
云城的天阴阴冷冷的,让刚从南半球回来的凌菲感到极度不适应。爱睍莼璩
叶于琛拿出大衣把凌菲裹了个严严实实,自己却依旧短袖白衬衫,看得她连连皱眉。
“你不冷?”
他推过行李车,“你老公这点冷还是扛得住的。”
凌菲一个哆嗦,刚才在飞机上听到的天气预报,云城今天也只有一两度而已,而叶于琛此刻却是连眼皮都不带眨一下,还真够狠的辂。
“你感冒了我可不管你”她嘟了嘟嘴。
叶于琛一笑,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放在行李车上,“走吧,我推你出去,这样你就不用担心我冷了。”
“切,谁担心你了,我只是怕你感冒了,我还要费时费力照顾你绀”
“臭丫头”
一路说说笑笑地到了门口,自动门甫一打开,寒风扑面而来,真真是冷到了骨子里,凌菲忍不住打了一个突。
叶于琛这才发现两个人原来的鞋子早就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她脚上竟然还穿着岛上那双拖鞋,细白的嫩足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让他皱了皱眉。
他将车推到一个背风的柱子后,然后弯腰,将她的细足摊在自己的掌心,细细摩挲了一下。
“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她乖乖答好,也不知道他要去干嘛。
片刻之后,才见得他远远而来,手里拎了一个盒子一样的物件。
走进了她才看清楚,他手里是一双鞋。
凌菲伸手接过他手中的盒子,打算起身自己穿,却被他按住,“坐好不要动。”
“啊?”
说话间他已经单膝蹲下,脱掉她原本那双拖鞋,然后拿出盒子里毛绒绒的小靴子,仔细地帮她套了上去——在那之前,他还十分细心地用自己温热的大掌暖了暖她的足心。
一阵酥酥麻麻的触感从脚底窜起,直冲凌菲的眼圈,让她的眸子里迅速升起一层水膜。
她用力睁了睁眼,乞求那层水膜表面的张力能够保持平衡,千万不要掉下来才好。
想起小时候,坐在家门口等着妈妈蹲下来帮自己穿鞋子,然后和妈妈一起上街的场景了。
此刻她的丈夫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而且做得和妈妈一样自然,毫不矫揉造作,仿佛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天生如此一样。
粉色的绒绒靴子,脚头还有两只小猪猪的图案,看不出牌子,穿在脚上,竟是不大不小正正好,带来的温暖透过她薄嫩的肌肤,传至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细胞。
过往的人们看到一个衣着考究的男人蹲在地上悉心为面前的姣美女子穿鞋,纷纷侧目,露出会心一笑。
世界上最美之事,莫过于有一人对自己温柔以待。
回到尚品的家,刚换好拖鞋,叶于琛就见得她急急跑进洗衣间,拿了一小块抹布跑了出来,蹲在门口将那双猪猪鞋仔细地擦拭着。
他看得好笑,“这是做什么?脏了再买就是了。”
又不是什么顶级牌子顶好的东西,机场的鞋店里,唯一适合她尺码的也就这么个款式罢了。
“你不懂。”
她小心翼翼地将猪猪鞋收起来,然后放进原来的包装盒里,往储物间里抱了进去。
叶于琛看着她的背影,微微一笑,果然还是个小丫头。
两个人换好衣服再次出来,已经是接近傍晚了,他拢了拢她的发丝,将几缕垂在一侧的别在耳后,“奶奶打来电~话让晚上去老宅吃饭,要去吗?”
凌菲想了想,“好。”
过年都没陪爷爷奶奶,说来真是惭愧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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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被徐妈的巧手布置得美轮美奂,窗花灯笼对联,一个也不少,充满了年味。
老爷子和老太太穿着正红色唐装,端坐在正上方,等着儿子媳妇,孙子孙女的请安。
今年多了孙媳妇,老太太准备的红包也多了一个,而且还是又大又厚的,惹得叶于瑾一阵嫉妒,“奶奶偏心,给凌菲的红包被我的大了好几倍。”
叶于琛斜睨了她一眼,“你往年拿了那么多,还不知足?”
叶于瑾嘴巴一扁,跑到谭美云身边,“妈,你看哥,娶了媳妇忘了妹子。”
女儿在侧,谭美云也露出了纵容一笑,“你呀!”
佣人过来,“老太太,家里人齐了,点了鞭炮就可以开饭了。”
老太太起身,拉过凌菲的手,“走吧,丫头,今年你是新人,你来点。”
凌菲有些迟疑。
叶于琛拉起她的手,“走吧,我陪你。”
然后他双手握住她的,笼着那一团小小火苗,看着她紧闭着双眼的可爱模样,纵容地一笑,便一起伸手,将爆竹点燃,然后温柔地拢住她的耳朵,“别怕,有我在。”
火药味立刻弥漫在他们身边,可她竟也不觉得刺鼻,只觉那是幸福的味道。
噼里啪啦的爆竹声拉开了叶家这个迟到的年夜饭的序幕,大事小事在这一天统统都被放在了一边,一家人倒也其乐融融,和和美美地吃了一餐年夜饭。
这是份凌菲许久没有感受过的温暖,让她觉得冬夜也不似那般寒冷了起来。
只是霁月难逢彩云易散,第二天一早送完叶于瑾去机场,叶于琛也应该要回部队了。
凌菲长这么大,第一次觉得时间过得那么快,快到她还来不及细细享受完完满满的幸福,就要开始饱尝分离的思念之苦了。
“军嫂果然不容易做。”她感叹了一声。
惹来叶于琛一笑,“才做多久,就抱怨起来。”
她收回自己的目光,嘟了嘟嘴,“你一有空就得回来看我。”
“嗯,”不用她说,他也会的,“傻丫头,你有空也可以来部队找我。”
“要是你在出任务怎么办?”
他每次出任务连手机都是关机的,更不可能找到他的人了。
“你发短信给我,好不好?我一定第一时间开机,看到你的短信。”
她想了想,“把你手机拿来。”他将手机递给她,她这才发现屏幕居然已经是自己的照片了。
而且还是睡着的时候,流口水的样子
凌菲无语,“你什么时候拍的?”
“你每天睡觉都是这样子,我每天都拍一张,这个是昨天晚上的。”然后他坏坏一笑,“本来想拍更加限制级的,但是想了想,还是我欣赏本尊更为刺激。”
“”
简直是毁灭她的形象一百遍!
“不许用这张,我删了。”她毫不客气地删掉那张照片,然后举起他的手机,美美的自拍了一张侧面四十五度角无瑕疵的,设置成桌面以后,才点开他的通讯录。
结果发现自己的号码名字存的是——小猪猪。
凌菲再次囧了囧,真是闷***得可以。
指尖飞快地动了动,然后将手机还给他。
叶于琛接过自己的手机一看,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凌菲把自己的名字从小猪猪改成了大老虎。
她要是大老虎了,那他这个老公是什么?母老虎吗?
熟练地点了编辑键,然后将她的名字又改了改,凌菲眼见,立刻扑了上去,“你改成什么了?给我看看。”
叶于琛不肯,但她哪里肯依,在他身上又咬又挠,终是把手机夺了过来,点开一看,差点没厥过去——他把她的名字从大老虎改成了纸老虎。
纸老虎,纸老虎,这是在说她空有其表,虚张声势吗?
她惩罚性地在他肩头一啃,然后跳下沙发,“不理你了,我去做早餐。”
说罢便气鼓鼓地小跑而去。
叶于琛一笑,跟进厨房,环住她的腰,“做什么好吃的?”
凌菲张牙舞爪,“砒霜粥!”
他扳过她的肩膀,让她面对着自己,“叶太太,看来我昨天晚上的表现没有让你满意,你觉得你要谋杀亲夫?嗯?”
昨天晚上他百般逗弄,终是让他得逞了去,厮磨了大半夜才让她睡去,表现实在可以称得上是可圈可点。
“”
再说了,她要是敢说不满意,叶于琛一定给她来一个“包君满意”。
想到这里,她小身躯一震,干笑两声,“怎么可能?我还指望你包吃包住包购物呢,你先出去,等粥好了,我来叫你。”
他点了点她的鼻尖,“先放过你。”
待他提了自己那只tumi的行李箱出来,粥已经凉好放在桌上了。
叶于琛蓦地想起那句饭在锅里,我在床上。
如今却是粥在桌上,他却要走了。
淡淡的离愁也开始笼罩在他头上,倒是像个小年轻一样,受不了分离了。
这么多年了,没想到是她,是自己的小妻子给了自己这样的归属感,家的感觉。
两个人怀着同样的心事,吃完了早餐。
她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走到门口。
觉得他每走一步,自己心里的失落便增加了一分,像是心中有一团线,而线头在他身上,被他越扯越空一样。
“乖,跟我再见。”他哄着她。
“不要。”她鼻音浓重,咬着唇不让自己掉眼泪。
“乖,别这样。”叶于琛叹了一口气,将她拥在怀里拍了拍,帮她顺了顺气,“不准哭,我很快就回来。”
“很快是多久?”
她虽然小,可也没那么好骗,自然懂得问清楚。
“”
工作性质特殊,他也不知道下次再见是一个月还是两个月以后了。
“骗子。”她闷闷出声。
“不许这样说自己老公。”他声音里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早已不复以往的严厉,听起来自然没有什么威慑力。
“骗子。”
叶于琛又一次采取了最直接的方式——既然说了不起作用,那他还是做吧。
将穿着睡裙的她直接抱了起来,放在门口的矮柜上。
凌菲微微愣住,“干什”
接下来的话便自动消音了。
衣服在他手中一件件剥落,她年轻而美好的身体再次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凌菲有些羞赧,习惯性地伸手遮住自己。
可他却不允,拉开她的手,撑在矮柜的台面之上,“很美,让我看着你”
他亲吻着她绯红的小脸,掌心的温度依旧灼热地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软,引得她一阵轻颤,不由自主地圈住了他的脖子。
“很美”
他低沉地呢喃着,飞快除掉自己的衣物,将自己挤进她的双~腿~之~间,拉起她修长的**环在自己胯骨两侧。
已经硬得不像话了,却还是耐心地拉着她的手,覆上自己的。
凌菲的掌心明显地感觉到了那上面血管的跳动,一阵战栗。
坐立的姿势让她异常紧~窒,他几乎顶不进去。
他自背后扶住她的腰身,吻住了她滴落在腮边的一滴汗珠,唇轻轻覆盖在他的英雄冢上,“没关系,我们慢慢来”
他点点没入,他深深占有。
离别在即,他无法温柔,狂野地带着她驰骋,恣意地享受着她的温暖湿润带给自己的无上快~感。
凌菲哪里承受的住他的力道,眼看后脑勺就要撞到身后的镜子上去,叶于琛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捞了回来,然后又开始了原始的律动。
背后的冰凉的镜面,而前面是他火热的躯体,让她游走在冰火之间,快要承受不住
但他却带着残忍的爱意,不让她闭上眼睛——“看着我,看着我们”
轻抚着她的脸颊,将她的头微微往下按了一点,叶于琛让她看着两个人最深切的结合,他在反复进出,数度占有。
而只消这一眼,她便升入天堂,眼前一片花海,她愿埋首其中不再醒来
最后怎么回的卧室,怎么睡着的,她全然不知,就连叶于琛什么时候离开的,也已经记不得了。
醒来窗外已是一片斜阳,照得一片暮色,点点成金。
室内的清冷让她低低一叹,告诉自己必须像以前一样,适应一个人的生活。
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不仅物质上如此,就连感情上,只怕也得遵循这个老祖宗留下的道理了。享受过他给的甜蜜与幸福,着实有点难以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冷寂了。
凌菲揉了揉有些酸涩的腰,这个叶于琛
昨夜纠纠缠缠一夜,今天又这样,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啊,而且还是喂不饱的饿狼
慢慢从床上起来,有气无力地将床边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一件件穿好,她打算去厨房给自己做点吃食来祭一祭自己的五脏庙,可经过客厅的时候却是门铃声大作,让她不得不先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西装笔挺的陌生中年男子,手中拎着一个考究的公文包。
凌菲愣了愣,微微往后站了一步,抓住门把的手紧了紧,准备随时关门。
“请问有什么事?”
“您好,我是刘关张事务所的律师,刘玉成。”
(看小说就到 )
霸气外露
律师?
凌菲狐疑地看着眼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男人,并不打算轻易让他进门,而是淡淡开口,“请问你有什么东西能证明你的身份吗?”
刘玉成先是一愣,随即笑了笑,也对,叶于琛的妻子,怎么会是草草之流?
他连忙拿出一份文件,“叶太太,这是叶于琛先生签署过的文件,请您过目。爱睍莼璩”
凌菲扫了一眼,上面的确是叶于琛的笔记,才侧了侧身子,让他进门,却是将大门敞开着,并不关闭辂。
刘玉成心里又暗暗赞了她一声,走到客厅的小几旁边,将包里的其余几分文件也拿了出来,摊在凌菲面前。
“叶太太,这是叶先生吩咐的,让我准备的几分让渡书。您请过目。”
让渡书绀?
凌菲狐疑地翻了翻,发现竟然是将一些东西过户到她名下的让渡书。
其中有两栋云城市中心最繁华的楼,件件价值不菲的珠宝,甚至还有中东的几座油井。
她乍了乍舌,这个叶于琛,究竟有多有钱?
刘玉成提醒她,“叶太太,后面还有。”
后面一页注明了转到她名下的股票和基金,以及一个数字。
她心里默默数着那些零,随口一问,“这是总数吗?”
“这些只是每年的分红和利息。”
“”
最后一页,赫然跃入凌菲眼帘的,居然是他们度假那座小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