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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大结局

若是说甄谨之前,还以为朝凤不过是随便说说的。可是在看见这诏书后,他却再也笑不出来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将军甄谨禀柔成­性­,蕴粹含章。叶沼沚之芳猷,茂频繁之雅韵。晨昏奉盥,承尊孝以无违;拮据力­操­,治阃严而有则。故朕离世后,让位甄将军,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诏书,是皇帝布告天下臣民的文书。在周代,君臣上下都可以用诏字。秦王政统一六国,建立君主制的国家后,自以为“德兼三皇,功高五帝”,号称皇帝,自称曰朕。并改命为制,令为诏,从此诏书,便成为皇帝布告臣民,的专用文书。

“按理说,禅让诏书应有三份,第一份是由皇帝在禅位前首发退位诏书,自责罪过,宣布退位,然后在禅让大典上,由主持仪式的大臣,拟定一份禅让宝册。虽是麻烦了些,可这是必须的一个程序。等到登基后,再下一道诏书,宣布登基。你放心,内容不过是冠冕堂皇的自谦,然后册封百官,大赦天下一类。”

说罢,朝凤低下头轻轻地笑了笑。就好像自己让出去的,不是什么皇位,而是一个大包袱似得。

“你早就不想当皇帝了,是这样吗?”看诏书上的字迹,只怕已经写了不少时日了。只怕朝凤早就想好,只是到了现在,才告诉自己。想到这里,甄谨有些说说不出来的气闷。

看着甄谨紧紧抿起的嘴角,朝凤自然知道他心里不痛快。可是知道归知道,自己却无法直视。罢了,反正不论如何,这也是自己最后一次坑害他了。以后只怕是再也看不见他了吧。

“古代秦国的风俗。君臣废法而行私,因此国乱兵弱,而君主卑弱。商鞅劝说秦孝公。要变法易俗,倡明公道。奖励告­奸­,抑制工商,便利农耕。在这种时候,泰国百姓习惯于犯罪可以赦免、无功可以显贵的旧俗,所以轻易触犯新法。(”

难得的低下头,朝凤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又接着开口。

“法度是治国之本。只有对违反新法的人,,刑罚严厉而坚决,对告发­奸­邪的人赏赐优厚而守信。那么­奸­邪的人,就没有不被发现的,那时遭受刑罚的人很多,民众怨恨,大家的责难每天都能听到。秦孝公不加理睬。坚持推行商鞅的法令。民众后来知道有罪必诛,而告发­奸­私的人多,所以民众没有敢犯罪的,刑罚也就没有对象施加了。”

因此,国家太平而兵力强盛。土地广大而君主尊贵。泰国所以治理得好,是因为对包庇罪犯的惩罚严厉,对告发­奸­私的赏赐优厚。这也是使天下人一定成为自己耳目的方法。最好的治国法术已经够明白了,而当代学者却一点也不懂得。

“要做的,就是这些吗?”甄谨皱皱眉,似乎在思考,自己到底应当做些什么。

看着甄谨沉思的表情,朝凤轻轻地笑了笑:“甄谨,其实你不用考虑应当做是什么,只要不做多余的便好。”

“无所作为?”甄谨皱着眉,轻轻地问了一句,却见朝凤点点头。

帝王无为,役使天下人而且闲暇有余;臣子有为,为天下事竭心尽力,而且唯恐不足。因此,古时候的人,都看重帝王无为的态度。这就是无为而治。

“若是处于上位的帝王无为,处于下位的臣子也无为,这样臣子跟帝王的态度相同,臣子跟帝王相同那,那君王,还可以称之为君王吗?”思索了半天,甄谨还是不能理解朝凤的意思。

权势不应表露无遗,而应保持本­色­,无为而治。政事在地方,要害在中央。圣明君主执掌着要害。四方臣民都会来效劳。只用冷静地对待臣下,臣下自会办好事情。天下既已平安无事,君主就可以从静态中观察动态。文武官员既经设置,君主就可以广开言路接待他们。不要变更,不要改动,按照自然和人类法则去行动,不停顿地做下去,这就叫遵循事理。

“那若是处于下位的臣子有为,处于上位的帝王也有为,这样帝王跟臣子的作法就相同了,帝王跟臣子相同,那岂不是也不象帝王了?”

笑了笑,朝凤反问了一句。看见甄谨若有所思的样子,朝凤继续开口道:

“帝王必须无为方,才能役用天下,臣子必须有为,而为天下所用,这是天经地义,不能随意改变的规律。所以,古代统治天下的人,智慧即使能笼络天地,也从不亲自去思虑;口才即使能周遍万物,也从不亲自去言谈;才能即使能雄踞海内,也从不亲自去做。”

上天并不着意要产生什么,而万物却自然变化产生,大地并不着意要长出什么,而万物却自然繁衍生长,帝王能够无为天下,就会自然得到治理。所以说没有什么,比上天更为神妙,没有什么比大地,更为富饶,没有什么比帝王更为伟大。

帝王的德行,若是能跟天地相合,那就像军队和各种兵器的运用,这是德化衰败的表现。奖赏处罚利导惩戒,并且施行各种刑法,这是诲谕衰败的表现;礼仪法规度量计数,对事物实体和称谓的比较和审定,这是治理衰败的表现。钟鼓的声音,用鸟羽兽毛装饰的仪容,这是声乐衰败的表现;痛哭流涕披麻戴孝,不同规格的隆重或省简的丧服,这是哀伤情感不能自然流露的表现。这五种微末之举,等待­精­神的自然运行。和心智的正常活动,方才能排除矫矜、率­性­而生。

“如果天下人都可以各展其才,那么君主就能够无为而治了。君主显示自己的特长,政事就不能办成。君主喜欢自夸逞能,正是臣下进行欺骗的凭借;君主喜欢惹事生非。卖弄口才和智力,正是臣下加以利用的依托。君臣职能颠倒着使用,国家因此得不到治理。”

追求末节的情况。古人中已经存在,但并不是用它来作为根本。因此古书上说:‘有形体。有名称。‘明了并区分事物的形体和称谓,古代就有人这样做,不过并不是把形、名的观念摆在首位。

“甄谨,你发自肺腑飞告诉我,你觉得作为天子用心怎么样?”看甄谨还是懵懵懂懂的,朝凤便直接提问道。

短暂的思考了一下,甄谨才开口:“从不侮慢庶民百姓。也不抛弃生活无计,走投无路的穷苦人民,为死者苦苦焦虑,很好地对待留下的幼子。并悲悯那些­妇­人。这些就是天子用心的方式。”

“当然是很好了,不过还说不上伟大。”朝凤笑笑,开口说道。

听见朝凤这样说,甄谨便知道朝凤还有想法,便谦虚的问道说:“如此那么将怎么办呢?”

“自然而成形迹安宁。象日月照耀,四季运行,象昼夜交替,形成常规,象云彩随风飘动。雨点布施万物。”这就是无为,却也是最好的治国之道“整日里纷纷扰扰啊!你,跟自然相合;我,跟人事相合。天和地,自古以来是最为伟大的,黄帝、尧、舜都共同赞美它。所以,古时候统治天下的人,做些什么呢?仿效天地罢了。”

天地之间,原本就有自己的运动规律,日月原本就存在光亮,星辰原本就有各自的序列,**原本就有各自的群体,树木原本就直立于地面。还是仿依自然的状态行事,顺着规律去进取,这就是极好的了。又何必如此急切地,标榜仁义,这岂不就象是打着鼓,去寻找逃亡的人,鼓声越大,跑得越远吗?

“诏书你先收好吧,我有些累了,你出去吧。”抚了抚有些发疼的头,朝凤强打­精­神笑笑“甄谨,我能做到的,就是统一这个国家。并且用严刑峻法,获得暂时的安定。可是能撑起来这个国家,并正真使得发扬光大的,是你。”

沉默了良久,甄谨还是收下了朝凤的诏书。在看见甄谨离开后,朝凤终于控制不住,一口腥甜的血气,就从她的口中涌了出来。

自己的大限,就快到了吧。朝凤苦笑一声,用素绢擦去嘴边的点点红梅。早在以前,自己便有头疼的毛病,那时不注意,没想到却越积越重。后来被北辰下了要,伤及肺腑,就更是留不住了。

“莫离,我抢了你的江山,可是却留不住自己的命,你说这可笑吗?”看着虚空,朝凤突然叫了声莫离。

在这个世上,辩机是朝凤唯一一个发自内心爱过的,可是这种恋情,来的太快,也走的太快,恍如一梦。而莫离对于朝凤来说,却是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两人一起笑过,一起骂过,一起并肩作战,剑指苍穹,一起看着笑看红尘。

可惜就是因为太像了,两人才只能成为对手,而不是对方的交心之人。看着远方,朝凤笑笑,然后倒下了。

此时的匈奴的祭台上,大司命术葬也看着远方微微一笑,喝下了毒酒:“我等了你好久,可是你一直都没有来,那么我便去找你好了。”

永和十三年六月,大夏有史以来唯一的女帝——朝凤病逝王都。

永和十三年七月,新皇继位,该国号为“朝”。

“将军为什么不可称帝?又为何要抛弃荣华富贵,到这里?”青书看着已经褪去一身戎装的甄谨,轻轻地问道。

轻轻地拂过朝凤墓碑,甄谨笑了笑:“天下太大了,我这一生,想守住的,就只有她而已,她便是我的天下。”

当初甄谨隐瞒诏书,推荐了毫无用处,几乎叫人遗忘的大皇子——夙离称帝。然后便解甲归田,愿望只有一个,死后可以把尸身融为守墓神兽,守朝凤万世平安。

番外:佛骨莲香(辩机篇)

缥缈的云雾丝丝缠绕于天柱,不知何处传来的钟鼓乐声,伴随着云雾一起飘荡到天边。日月的光辉照耀金银台,青冥浩荡终不见底。

一声清脆的凤鸣,音如箫笙,声如钟鼓。惊破了他的清修,也惊动他那千万年不成起过波澜的心。

她今天又来了吗?天池中的白莲轻轻地摆了摆,引的池面泛起了层层的水波。白莲的花瓣无风自抖,似在欢欣,又似有些害羞、

她终于又来了。白莲由心底发出了一种欢愉,今日自己又能看见她了,若是她今天归来的早,自己是不是能和她说说话。不,也不是非要说说话的,若是能让她看自己一眼,那便是再好不过的了。

只见天边拂过一只大鸟,­鸡­头、燕颔、蛇颈、龟背、鱼尾、五彩­色­,高六尺许。那长长的的尾翎,划破苍穹。周身耀眼的华光,让人不敢直视,这便是凤凰了。

普天之下,唯凤为能通天祉、应地灵,律五音、览九德。戴德、负仁、抱忠、挟义,小音金,大音鼓。延颈、奋翼、五彩备举,鸣动八风,气应时雨。食有质,饮有仪。往即文始,来即嘉成。

白莲轻轻地颤抖了一下,终还是归于平静。是了,她是九天之上的凤凰,而自己呢?自己不过是朵白莲罢了,若不是因为多年佛法的熏陶,自己怕是连灵识都没有开启。

白莲弯了弯,似有些发焉。这样的自己,要如何和她开口呢?这样的自己,要如何让她记住呢?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生命里就这样多了一个她,好像所有的喜怒哀乐都不再属于自己,而都是为了她存在一般。

白莲轻轻地转了一下。静静的望着那凤凰离开的背影。没关系的,只要自己每天都可以看见她就好了,哪怕一句话都不曾说过。可是只要看见她,自己就打心眼里觉得快活。

莲杆虽是中通外直的。可是自从心里有了她后,自己的心便好似被填满了一般,别人进不来,她也出不去。

她是要去佛堂吗?白莲歪了歪身子,听说佛祖就在那佛堂之中,自己日夜听见的诵经声,就是来自那里。听闻佛祖座下的都是金莲。若自己也是金莲就好了,那自己便可以离她近一些,再近一些了。

突然,佛堂中走出个绝­色­的女子。她眉若素柳。­唇­似红樱。肌肤盛雪,发如墨染。双眸水光潋滟,却不娇媚,反而有着一种自然天成的贵气。可是她的脸上却没有丝毫欢喜之­色­,到似又一抹。浓的化不开的忧愁。

‘凤君这是怎么了?为何化为人形?又为何如此的感伤?‘

不知是谁,带白莲问出了埋藏在心底的问题。白莲的花瓣抖了抖,轻轻地立起,似在侧耳倾听。

‘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吧。‘又一个声音传来,似有一些自豪的说道‘听说凤君是要下凡历劫去了。听说还要吃遍苦中苦,尝遍悲中悲,流尽泪中泪。若是稍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再也不能回归天上。‘

什么!莲身猛的一阵,似有一些不敢相信。几乎是不受控制的,他叫道‘为什么?为何要叫凤君受这样的苦?‘

凤凰­性­格高洁,非晨露不饮,非­嫩­竹不食,非千年梧桐不栖。若是到了人间,要哪里去找千年梧桐?又要到何处去饮清露。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池中的锦鲤摆了摆尾巴,感叹起来。又突然一愣‘原来你会说话!‘

白莲哪里还有功夫辩别这些,他的心里只剩下焦急。不行,决不能如此,若是自己受些苦,也就罢了。(可是凤君哪里能够这样呢?

一阵华光过后,白莲竟幻化成了一个白­色­僧衣的男子。这是他第一次化形,可他却完全没有心情,也顾不上看一看自己的样子,站起来便像佛堂跑去。

‘喂!‘在白莲的身后传来阵阵疑问声‘你要去哪里啊,这里面是佛院,是不允许低等散仙进入的,若是你非要进去......‘

因为白莲的速度太快,身后的锦鲤声音已经模糊不清了。不过就算那听得清楚,恐怕白莲也不会去听吧。

佛院外佛光笼罩,金灿灿的,看起来极其的华美。可是这看似无害的金光,照耀在身上却极疼,就像是千刀万剐一般。这就是锦鲤刚刚说的禁制了,可是那又如何若是真的一心想做,纵使你禁制再强,又能奈何?

极致的苦痛堆积在身上,白莲觉得自己就在下一个瞬间就会灰飞烟灭。看似柔和的金光,却穿不破,就像一堵厚厚的墙,挤压的人五脏六腑都好似要挪位了。

‘白莲,你因何事来?‘突然,身边的金光散去,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白莲抬头,却只看得见道道金光。

白莲也不顾先喘口气,就跪下哀求道‘白莲只为求佛祖放刚刚那位凤君一马,白莲自甘代替凤君受苦,哪怕更甚千倍,万倍。‘

‘刚刚的那位凤君?‘那声音顿了顿,似在思考‘你是说朝凤?你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为何要代她受苦。‘

原来凤君的名字叫朝凤吗?白莲愣了愣,突然间,心里竟然产生了一股喜悦。自己知道了凤君的名字,是不是说明自己离凤君又近了些?

‘没有什么理由。‘白莲笑了笑,笑容竟然是有些甜蜜的‘还望佛祖成全。‘

‘没有理由吗?‘佛祖愣了愣,笑道‘那你做的这些,朝凤她可知道?就算知道了,她可又会为你做些什么?‘

‘白莲别无所求,就似佛祖每日必定诵经一般,白莲只是想为凤君做些什么,其他的白莲不曾想过。‘白莲虔诚的跪在地上,淡淡道。

那金光沉默了很久,久到白莲都快以为佛祖已经离去了‘你起来吧,朝凤受劫是她命中注定的,旁人也改变不了些什么。你是有慧根的,又是聆听佛法开的灵识,可见是与佛有缘的。不如就留在这佛院中吧。‘

白莲愣了愣,脸上却无任何欢喜之意。甚至连动也不动,仍然跪与地上‘还请佛祖怜惜,让白莲去伴凤君一程。不求相伴到老,只求能让凤君感受到片刻的快乐,白莲愿用这一身佛骨相换。‘

‘哪怕万劫不复?‘金光顿了顿,问道。

白莲叩首,声音不大,却坚定异常,仿若起誓一般‘哪怕万劫不复!‘

‘罢了。‘见白莲心意已决,天边传来一声轻叹‘你要去就去吧,像你这样有慧根的,天底下怕是再难寻了,便让你此生继续诵佛吧。朝凤投身帝王之家,注定不平凡,我便让你持有选择权。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你可要仔细了。‘

白莲深深地拜了一拜,算是谢过,然后就一刻都不敢耽搁,笔直往堕仙台飞去。

看着白莲消失的身影,金光中似传来一声叹息‘孽缘啊,孽缘。‘

天空中风起云涌,这一天,皇宫中**妃安宁诞下一女婴,帝心甚喜,赐名朝凤。同日,宝华寺方丈外出,拾得一男婴,纳入寺中。

辩机从小就很听话,虽然年幼,却丝毫不浮躁。诵经礼佛,井井有条,甚得方丈的喜爱。可是方丈的眼神中,除了赞赏,更多的确是忧虑。

朝廷要祭天,方丈年迈,无力远行,而寺中其他人,却修为不够,难当重任。祭天的重任终是落到了辩机的头上。

临行前,方丈找来辩机,拉着他是手吩咐道‘我初见你,便知道你是有慧骨的。可是你身上,所带着的变数却极大,所以我为你取名辩机,意为变机。成事在天,谋事在人,你最终的归宿,却还是在你自己手上的,望你把握。‘

辩机点头称是,拜别方丈。其实在辩机的心里,一直都有一个结,自己似乎生来就是为等待什么的,可是自己却不知道自己再等待什么。佛经中没有,寺庙中也没有,可是自己却隐约觉得马上就可以见到了。

就在那一天,就在那金碧辉煌的皇宫中,他终是看见了她,不过一眼,却似万年。命运的齿轮,终是在这一刻转动。

许是因为繁华背后,她眼底的那一抹寂寞。许是因为那天的月­色­实在太美,有一些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情愫就这么发芽了,甚至还开了花。

在辩机的眼睛里,朝凤就像是以前寺边上的那一树石榴花,明媚,灿烂。可,辩机又觉得朝凤和石榴花不一样,朝凤的身上没有那种花开的喜悦,却围绕着一种淡淡的悲凉。

辩机还记得,祭天的时候,其他人都是闭着眼睛的,唯有这位朝凤公主是的眼睛睁开的。可是她的眼睛却没有四处张望,而是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一处。眼睛里好像什么都有,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不知道为什么,仅仅是一眼,却叫辩机觉得,自己好像穿越了千年。一瞬间,辩机忘记了所有清修,只愿用我三生烟火,换你一世迷离。

番外:佛骨莲香(完)

‘你在这里­干­什么?赏月吗?‘朝凤站起来,走到辩机刚刚坐的地方,抬起头望着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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