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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大结局

‘是的,贫僧在看月光。月凉如水,月光是可以把人心的的污浊洗涤­干­净的。‘辩机看了看朝凤的侧脸,回答到。

今天自己打坐的时候,突然异常的心悸,焦躁,完全没有办法静下心来。所以才会出来,希望这月光让自己平静下来。没想到,辩机看着朝凤,在心底叹息了一声,心好像更乱了。

‘月凉如水?呵呵......‘朝凤轻轻的笑了笑,低下头,似在呢喃‘可是这宫里的月却像是冰,不知冻住了多少人的心。‘

‘是吗?‘辩机不跟着附和,也不反驳,还是浅笑着,看着朝凤。

‘是啊,这里的月光太冷了,这里人也很冷。辩机,你说是这月光把人照冷的,还是这人太冷了,把月光都冻住了。‘朝凤歪歪头,带着一种孩子一样的天真望着辩机。

‘殿下,您怎么知道他们冷呢?‘辩机幷没有正面的的回答朝凤,而是又把问题抛了回去。

‘谁?你说说月光,还是说人?‘朝凤张开手,在月光下转了圈‘你看,我就是被这月光冷醒的,我就是这宫里的人啊。‘说完,朝凤挑眉,看着辩机,眼睛似乎在说看你怎么反驳我。

‘是吗?‘辩机不再开口,而是伸出手,手指轻轻的往上抬,似在承接月光。朝凤也不催促他,而是站在一边看着辩机的动作。

‘不冷。‘突然辩机开口了,看着朝凤说道。

‘什么?你是说这月光吗?别说笑了,人怎么可能摸的到月光?‘朝凤觉得这个话题有一些傻气,傻的都让朝凤都不自觉的笑出了声。

‘可以摸的到啊。‘辩机看着朝凤笑的乐不可支的样子,也不生气,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朝凤。

‘是吗?怎么本公主就从来没有摸到过?出家人不打诳语。‘也许是辩机的语气太过认真,也许是因为自己现在心情不错,朝凤幷没有觉得无趣离开。(而是顺着辩机的话继续往下问。

‘请殿下伸出手来。‘辩机再一次重复刚刚的动作,然后望着朝凤。辩机的眼眸很­干­净,黑白分明。那自己的眼睛呢?朝凤想了想,然后自嘲的笑了笑,自己的眼睛里面大概只有­阴­谋和算计吧。

看着朝凤的表情有变,辩机走到朝凤的身边直接握住了朝凤的手。

‘大师这是­干­什么?出家人不是不进女­色­的吗?‘朝凤并没有挣扎,而是看着辩机调侃般的笑了笑。朝凤幷不害怕,算计她的人这么多,朝凤都没有怕过,现在不过是一个僧人有什么好怕的啊?

‘辩机的佛在心中。‘辩机笑了笑。眼睛里还是­干­­干­净净的。毫无杂念。可是只有辩机自己知道,那时候,他的心跳的有多快。

辩机拉起朝凤的手,往上举。‘感觉到了吗。月亮的温度,是暖的呐。‘辩机的声音在朝凤耳边想起。

‘你在胡说什么啊,不过是伸伸手罢了,怎么可能真的碰到月亮啊。‘朝凤笑了笑,完全没有把这个当真。

‘殿下,您不要用手,试着用心去慢慢的感觉。‘辩机的事情,佷轻,很柔。让人觉得能够完全的去信任他。

朝凤看着月亮,也许是天更黑了的缘故,朝凤感觉月亮好像要比之前自己看到的,要明亮了一点,离自己好像也要更近些。朝凤的手指。在月光下,白皙的接近透明,皎洁的月­色­,细细的包裹住每一根手指,就好像自己真的在触摸月光一样。

‘月光不冷哦,而且殿下也不冷哦。‘辩机松开朝凤的手,看着朝凤微笑,比月光还要圣洁的微笑。

‘手不冷,心就一定是热的吗?‘朝凤放下手,有一些挑衅的望着辩机。这个僧人,身上的味道还挺好闻的嘛。朝凤的手指,轻轻滑过,刚刚被辩机握住的地方。

‘这个贫僧不知道,但是只要手还是温的,心总有一天也会跟着暖起来的。‘辩机也不介意,笑容还是浅浅的挂在脸上。

‘你总是这样吗?总是这样对谁都笑。‘看着辩机的脸,朝凤几乎是脱口而出的问到。

‘啊?‘辩机愣了愣,有一些迷茫的看着朝凤‘不应该笑吗?‘

‘不......没什么。‘朝凤觉得自己有一些奇怪。朝凤摸了摸心口,觉得自己的心跳的有一些加快。她不安的撇了撇周围,轻轻道‘天­色­不早我该回去了。‘

自己那时是快乐的吧,虽是背弃了佛祖,可是却无悔。控制不住呢,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呢。辩机苦笑了一声,看向湖面。这便是自己的劫吗?可是为什么自己却情愿,甚至是对这个劫甘之如饴?佛?自己已经不想成佛了啊,只希望她能笑。

若是能一直这样,那该多好。直到那一天,朝凤身边嬷嬷来找自己,希望自己放过她‘请你放过殿下吧,也放过你自己。你们是不该相爱的,人生只要走错一步,结果都将会是粉身碎骨。‘

爱是一个多么美好的字眼,是如此的叫人快活,可是现在,却叫人连呼吸都困难。

莲叶为了要守护莲花而孤独伫立,凤儿,我愿给你我所有,但你要的我始终给不起,也给不了。那么我愿像莲叶成全莲花般,放手成全你,只要你要,我便给。只要你说我便依。

雨不大,却带着萧瑟的味道,把周围的景­色­弄的有一些朦胧,就是像是谁给这里罩上了层纱似的,叫人看的不真切,看的人心里有一些发闷。莲花都谢了,不知道是谁的叹息,在空中飘荡。你说没有的莲花的莲叶可会寂寞?秋风萧瑟的时候,失去莲叶的莲花可曾相思?

朝凤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前方,也不说话,也无动作,只是静静的的看着,就好像远方有什么不得了的景­色­。辩机也不再开口,只是努力用身子,为朝凤挡住烟雨。静了半晌。朝凤终于开口‘我以前总是好奇,为什么诗人总喜欢在下雨的时候感伤,现在我倒是可以猜到他们那时的心情。‘

朝凤伸出手,举到半空,似要抚摸雨丝,又似想要抓住什么别的东西,可是最终却空着手,无力的垂下。

辩机不知道该不该庆幸,那时的凤儿没有再多纠缠什么。公主都是高傲的,即便在不情愿。也仍然是高昂着头。笑着看着自己说道‘从此以往。不复相见,那你便把本公主之前给你的发簪还于本公主吧,它已经没有意义了不是吗。‘

说着朝凤夺过发簪,狠狠地一折。发簪应声而断。辩机先是一愣,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便去看朝凤的手有没有受伤,待发现朝凤无事后,才像刚听见般答道‘是,公主殿下。‘

‘如此便好。‘朝凤强挤出一个笑容,转过身,逃跑似的离开了。

离别的时候着朝凤的背影,直到什么都看不见了。辩机才像失了魂魄般,瘫软在地。佛说剃尽了三千烦恼丝,便不再会为情所惑,可是自己却还是放不下。凤儿也放不下吧?辩机拾起被朝凤折断的簪子,轻轻地摸了摸。然后小心翼翼的收入怀中。

辩机的脑海里突然冒出桂嬷嬷的话‘殿下看起来无情,却是比谁都要死心眼的,一旦看上了,便是不死不休。老奴还请您放过殿下,也放过自己。‘

是了,凤儿的­性­子自己又怎会不知道呢?只有自己才知道那坚硬的外壳下,包裹了一颗怎样柔软的心。

放过?自己从未强迫过凤儿,又哪里来来的放过不放过?辩机低下头,眸子里仍然是笑意,和凤儿再一起的日子很快活呢,这是自己从未有过的感受。

佛说堕入凡尘俗世是上天对人业障不清的惩罚,可是因为凤儿,自己才发现,寄生与这个世上竟然是这般美好的一件事。

辩机抬头,望向天边,虽然天­色­还是灰暗的,但是辩机知道,阳光一定会重新出现。‘凤儿,既然你不需要辩机了,这一次你来做辩机的光可好?既然你要回到原点,辩机在原点守着你可好?

辩机的声音终究是破碎在了风中,有的事一旦错过了,便是永远。接下来的路是怎样的呢?没人知道,唯一确定的是,不论那条路多么漫长,都要拼尽全力的走下去。

‘我啊,我想先建一个屋子。屋子不需要太大,太大会很冷的。屋子要依山傍水,要有瓦片。辩机你知道吗?雨水打在瓦片上的声音,胜过所有的乐曲,那房屋最好还有一点漏雨,这样下雨的时候,我便可以可以翻出瓶瓶罐罐,锅碗瓢盆什么的在下面接住。‘

谁的轻言还在耳边?辩机笑笑,提笔,画下一个小屋,依山傍水,却是民间常见的茅草屋。

‘屋子前,可以开一个小院落。你出去耕种之后,我便在这院子里刺绣,纺纱静静地等着你回来。等你回来之后,我便给你烹茶煮饭,然后一起静静地看夕阳。到了晚冬,农闲的时候,我们就想现在这样静静地抱在一起取暖。辩机,你说好不好?‘

寥寥几笔,便有了一个小院,院中还在烹煮着清茶。辩机抬手半晌,终是放下了笔,什么都没有再加,可是那不小心染上的墨痕,分明是两个相拥的身影。

东窗事发,纸包不住火。辩机与朝凤的事情,终于是传了出去。辩机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勇气,居然甘愿背负起一世的骂名和凌迟处死的代价,只为护下朝凤的名声。和在刀片划破**的那一瞬间,辩机却是不疼的,心中只有和朝凤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凤儿,不负如来不负卿。‘

我恨生前未积缘,古佛青灯度流年。一念起,天涯咫尺;一念灭,咫尺天涯。屋外,开败一池莲花。

ps:

其实吧,喵可萌辩机童鞋这样的温柔汉子了,一脸血啊

番外:晨绕清露

屋后的桃花开了,姹紫嫣红的很是有几分的好看。纷飞的花瓣被调皮的风儿拂下,在空中打了个旋,不知道飘荡到哪里去了。

小小的女孩,嘟着艳红红的嘴­唇­,不依的绕着桃树奔跑这。好似只要她不停的追逐了,就可以把风驱逐开,这样树上桃花就不会再凋零下来似得。女孩的个子并不高挑,又被锦裳包裹的严严实实,奔跑起来像极了个球。

‘露儿,你慢些,莫要在跑了,小心摔。若是你再不听话,小心你爹爹罚你。‘温柔慈爱的声音传来,带着江南水乡特有的绵软,总算是叫女孩停下了步子。

听见熟悉的声音,小女孩也顾不得什么桃花不桃花的了,笑着就扑倒女子的身上,撒娇道‘娘就会吓唬露儿,爹爹才不会罚露儿呢。您不是说了吗?露儿是您的贴心小棉袄。‘

‘什么小棉袄,我看啊,你顶多就是一个肚兜。‘深沉的男声从后面传来,在朝堂上一向刻板的声音,此时竟然说不出慈爱。这若是叫别人看见了,只怕会连下巴都吓掉了吧。

听见有人批评自己,小女孩自然是不依的。又是撒娇,又是尖叫的,最后居然还把自己团成个球,生起气来了。虽然小女孩真的很努力在表现自己的愤怒了,可是一边的大人却丝毫没有感受到,反而笑的更加开怀。

若是能一直这般该有多少,可惜命运就是这般的爱捉弄人。就像这桃花一般,需要用半生等待花开,却在**之间,就只剩下满地残红了。狞笑声,求饶声,刑具碰撞在一起的声音。各种各样的声音夹杂在了一起,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快的女孩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被父母扔上了马车。

‘爹爹,娘亲。‘秦露在车厢中大喊着,可是不论她叫的如何大声,却再也没有人抱住自己,也在没有人温柔的喊自己露儿。(

蜀中秦侍郎,败落了。

时光的暗影里,锦瑟华年渐行渐远,繁华和寂寞,成功和失败,相聚和分离。都是人生舞台交替演奏的华章。最终也都会如烟消散。空余一声叹息。人生是一本无字书,一页页翻过,字里行间流淌着绕骨的无奈和眷恋。

四季的风从窗前掠过,时光在静默中以它独有的姿态心无旁骛地流淌。岁月的褶皱越来越深,越来越密。时光流转,芳华落尽,层层叠叠的梦想被岁月搁浅,细细碎碎的情愫弥漫心间。

‘清露,你个死丫头又在瞎磨叽什么呢?一天到晚都磨磨唧唧的,若是让那些贵人,娘娘看见了,仔细你的皮。‘女子的声音本就尖利。更何况还是拉长了声音,大声吼叫出来的。不谦虚的说,简直比打雷还要吓人些。

这样的喊话若是在别处,可还值得人去看下热闹。可是在绣锦殿中,却是让人多看一眼都腻歪的。不为别的。若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这样在你耳边上叫。只怕谁都没有­性­子再去听了,更何况啊,每次叫的还都是一个人。

‘来了,来了。‘少女清脆的答应声,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来到了。许是跑的太急了,这叫少女的脸上,多了丝殷红,看上去颇有几分娇俏。只可惜这花开的虽好,可是却没有赏花的人。

身穿粉红­色­的绣花罗衫,下着珍珠白湖绉裙,那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脸蛋上,颊间微微泛起一对梨涡,淡抹胭脂,使两腮润­色­得象刚开放的一朵琼花,白中透红。簇黑弯长的眉毛,非画似画,一双流盼生光的眼睛,那诱人的眸子,黑白分明,其间透着数不清的机灵。

‘钱嬷嬷,您不要生气嘛,若是因为我气坏了身子,岂不是不值当?‘清露吐了吐舌头,被骂了也不生气。反倒拉起那训人嬷嬷的手,不住的摇晃的。直晃荡的人生不起起来。

钱嬷嬷皱皱眉,张张嘴,还想再教训清露几句,最终却化为一声无奈的叹息‘你哟,叫人该把你怎么办呢?你说说你,笨手笨脚的坏了多少事情?又惹的多少位娘娘不高兴?现在好了,就是杏贵人也不要你了。不过还好,你还略懂些医术,我便向皇后娘娘举荐了你。要不然只怕你就要被扔出去,去­干­粗活了,到时候就要给你收尸了。‘

这话可不是吓唬人的,清露个子小巧,力气也不大。就是叫她去端茶倒水,她也做不好。若是她机灵些,能够讨主子欢心也倒好,可她却又总在关键时刻意外的呆。这样的人要是被派出去了,只怕不知道是她劈柴,还是柴劈她。到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

‘咦?我还有机会吗?‘清露愣了愣,她本来都做好了要被发配出去的准备,却不想一下咸鱼翻身了,这到实在叫她惊喜了一番。高兴的她连声叫道‘我就知道嬷嬷是疼我的,只是问一句这一次又是服侍哪位贵人?‘

看清露这高兴样,钱嬷嬷先是笑了笑,然后便有叹息了一身‘这一次叫你伺候的可不是什么娘娘了,是朝凤殿下。‘

清露愣了愣,呆呆的看着钱嬷嬷。过了好一会,才似醒悟了一般,发出了‘啊?‘的一声疑问。

若是说这宫了又什么经久不衰的奇事,除了后院的女鬼传说,便是这位朝凤殿下了。这女鬼不过说着玩的,见过的人少之又少。可是这朝凤殿下,那可就是活生生的人了。不过为殿下,好像比鬼还要可怕些。毕竟你开罪了女鬼,她最多吃了你。可是要是开罪了这位殿下,哎呀呀,那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关于朝凤殿下的传说那可太多了,简直就像宫房上的琉璃瓦。更加悲催的,就是这些传说大部分都是真的。这位殿下脾气乖狞,桀骜不驯。你翻书还有个声响呢,可是他变起脸来。那就是一眨巴眼睛的功夫。

若单是变个脸也还好,你变你的脸,我­干­我的活。大不了我就当看了场杂技嘛,可是事实上呢?这殿下变脸,那你就很可能要重新投胎,变个身子了。所以清露再大胆,再冒失,也是事先先打听好这位殿下的行程,然后默默绕开的。还好,这位殿下也算有自知之明。一般都在他的清凉殿里。很少出来吓人。倒也是一种幸运。

幸运?幸运个鬼!在清凉殿外默默守护的清露表示,奴婢一点也不幸运好吗!听说这位殿下又梦魇之症,睡眠极浅。就是一点点­骚­动,就足以吵醒他。所以清凉殿的守门人一般只有一个。毕竟若是吵醒殿下,惹得殿下发火了,死也少死几个。

这样高危的职业,一般有点门路的丫鬟都不会­干­。毕竟生命只有一次,珍惜生命,远离朝凤。所以看门人这个苦差事,一般就是丢给某个倒霉蛋,比如新来的清露。

‘不要,不要。母妃跑,快跑。快跑啊,母妃。‘

就在清露还在哀叹自己还不如去伺候后院的女鬼的时候,突然一阵小声的**传来了。额,不是吧。清露愣了愣。虽然自己一向乌鸦嘴,可是没必要报应的这么快吧。女鬼­奶­­奶­哟,小的嘴贱,人笨,动作慢,您还是换个聪明吧。

就在清露快要哭出来的时候,突然听见一声尖叫‘啊!‘

声音虽然短促,可是却时是个青年女子的声音,不是什么女鬼­奶­­奶­。清露往房中望了望,咽了咽口水。呵呵,好消息是不是女鬼,坏消息是,好像是殿下。

思索了半天,清露还是决定进。毕竟听刚刚的声音,像是受了不小的惊吓。若是自己现在进去,顶多被骂。可若是自己知道出事了,却没有进去,那就死定了。

清露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哆哆嗦嗦的往房中走去。出乎意料的,那卧**上躺着着的并不是传说中的喷火龙,而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人。眉若素柳,­唇­似红樱。肌肤盛雪,发如墨染。双眸水光潋滟,却不娇柔,反而有一种说不清的味道,却更加的吸引人,像是罂粟花一般,美丽却致命。

唔?双眸水光潋滟?清露那被美­色­**了的大脑终于动了一下,传递给她了一个信息:殿下醒了。

不是说毒蛇越美丽,毒­性­就越强烈吗?爹爹,女儿看见美人蛇了。清露小小的身影抖作一团,颤抖的声线明明白白的述说着恐惧‘殿下,您没事吧?奴婢该死,该死。‘

‘你把头抬起来,你是谁?为何本公主从未见过你?‘比起之前的噩梦,现在这个没有见过的宫女更让朝凤担心,一个接近自己寝宫而自己却不认识的人远比虚幻的梦魇来的可怕。

‘奴婢唤名清露,因会一些医术,皇后娘娘便派奴婢来伺候殿下。‘清露把头稍稍抬起,在回答完后又伏在地面。

岁月是把杀猪刀,樱桃芭蕉一把抛。通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清露却对朝凤殿下有了不一样的了解。事实证明,传说和事实还是有一定差别的。殿下虽是不苟言笑了些,可是却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吓人嘛。

就在清露好不容易把心放宽了些的时候,悲剧就这么发生了。凄惨的清露很想揪着老天爷的领子,好好问问他,自己到底欠他多少钱。

ps:

清露酱也好萌滴,话说就这样完结了哦,是真的真的完结了哦,******3

乱世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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