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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青涩岁月

“也对哦,谁输谁赢,现在还是未知之数。”同学们议论。

“如果不信,我们就猜猜。”同学说,“如果你赢了,我就把乔丹限量版的真品球衣给你,那你……。”

这场球赛又一次引起学校不小风波,学校里几乎所有同学都在议论哪队输赢,还拿出不少珍藏版的东西作为次此球赛的牺牲品。还未开赛,学校就弥漫着很强的火药味,两个队的支持者简直就水火不容,休息区要争、活动区要争,就连食堂无辜的桌椅也深受其害。

“我们还挺受拥戴的。”张豪说。

“幸亏不是黑社会,否则就血溅当场了。”青青说。

“看来比赛结束,又要死伤无数了。”逸然叹息道。

两队决一生死的日子到了,看台上早早就挤满了人,就连平日不爱篮球的人也前来凑热闹。“张豪,张豪。你最行、你最­棒­。”“长胜将军,拿第一,拿第一。”比赛还未开始,两队分别支持者就开始吆喝起来,火拼上了。空前绝后的奇观也引来老师们的围观。主裁判的哨声一响,两队正式比赛开始,张豪抢下第一个球,传给逸然,逸然稳稳地接住球,熟练运球到对方半场,闪过一个又一个,没有停顿,用一技漂亮的三分球开场,就引起现场的火爆气氛。场上立马就是一阵掌声。

“看吧,我说‘驱魔五人组’会赢吧!”

“现在下结论,为时过早。”

“等着瞧吧,‘驱魔’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比赛行云流水般地进行着,两队得分交替上升:8:6、13:14、18:16、30:32……,每进一个球都会引起在场观众高声大叫,差距始终没拉开,眼看比赛快要结束了,由于两队势均力敌,还没分出胜负,大家情绪保持高涨,然而两队队员显得非常紧张,为了能够胜利,队员们都十分卖命,但过于紧张,在赛场上也频频犯规。主裁手势:长胜将军阻挡犯规,“驱魔”发两球,不久,主裁手势:“驱魔”进攻犯规……。每队队员犯规无数,张豪犯规三次、严谨犯规二次、源泉四次,长胜将军也彼此彼此,场上一度变得沉闷,为了减少犯规,每个人都打得小心翼翼,不敢造次,再加上双方体能极度下降,失误也屡屡增多,好长时间两队都没进球得分了。大家心里都清楚,如果哪队有其中一人犯规五次被迫下场的话,那么这个队就得提前宣布死亡了,因为他们并没有替补队员。为了争取胜利,长胜将军居然卑鄙地向两位女选手下手,不齿的行为遭到观众的一片嘘声。主裁示意还剩最后一分钟了,此时驱魔五人组:长胜将军=60:62,“驱魔”还差两分,他们叫暂停,“驱魔”要争取得分才能得胜,而长胜将军只要守住最后一分钟不让“驱魔”得分就能获胜,比赛进入Gao潮,大家变得又很紧张,“驱魔”开始进攻了,张豪将球传给逸然,逸然将球传给严谨,严谨又将球传给源泉,传来传去,球始终到不了近区,由于长胜将军采取全场盯防战术,一对一,将驱魔五人组盯得死死的,没有留下任何空隙,时间不多了,因为五人在­棒­球队受到严格训练,体能经过冰零期又很快提升,从而加快运球步伐,球逸然在“驱魔”手里,来回运球故意把长胜将军体力继续拖垮,不断传球还弄得他们眼花缭乱,时间进入到计时:“10、9、8、7……”,突然现场变得尤其的安静,鸦雀无声,同学们都摒住呼吸,默默祈祷,最后球落在站在三分线外的逸然手中。

“这次胜负就要看你的了。”张豪盯住逸然想着。

“拜托,一定要进。”青青也自私地想着,“­性­命攸关的事,一定要成功。”

逸然拿到球,抓准时机,没有停留果断地将球抛向篮筐,球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大家目不转睛地跟随球的轨迹运动,篮球飞向蓝筐,就在比赛结束的最后一秒,当一声,球进了篮筐。“是三分球耶。”观众都为逸然­精­彩三分球欢呼,就因为这个三分球,“驱魔五人组”获得比赛最终胜利,比分最后锁定在(63:62)。两支队伍为同学们呈现了一场­精­彩绝伦的比赛,大家都兴奋得拥抱在一起。长胜将军也过来恭喜。欢乐的人群中又散出阵阵议论声。

“看吧,前一次对抗是一塌糊涂。”同学说,“这次虽输一分,输了就是输了。在大庭广众下更是输得惨不忍睹。”

“好险哦,险胜一分。”青青说,“真够幸运。”

“我们最终还是赢了啊。”严谨说,“不管是上天的眷顾,还是我们自己的努力。”

台上观众疯狂跑到球场,托起“驱魔五人组”的成员抛向半空尽情欢呼,逸然看见长胜将军失意的背影离开球场。逸然一时感伤,“迟早我们也会像他们那样,因为世上没有永远的胜利。”紧张的比赛结束了,­棒­球队的训练依旧如常。

经过两年艰苦训练,­棒­球队终于迎来了校级联赛,为了在联赛中有突出的表现,让大家对­棒­球队刮目相看,对­棒­球有新的认识,教练兼队长就决定让全体队员到远离城市喧嚣的“杏花村”集训两星期。也是为了队员们更专注训练,在前行前,教练还特地叮嘱大家别忘记带泳衣,逸然不会游泳带泳衣也是多此一举,就没太在意教练的叮嘱,自然也就没带。经过几小时的长途颠簸,终于到达“杏花村”,真是人烟寥寥,几里都看不见一户人家,不过满山到处都是杏花的足迹,来到训练营地,放下行李,没有喘息一下,热身后在教练的带领下马不停蹄地到附近海边进行第一堂集训,来回在海边跑,然后又来回做青蛙跳,都按要求做完后才到营地休息,集训地什么都没有,只有两通,通电和通水,电视机、录音机……更谈不上有了,它们都是奢侈品,就连饭都要队员自己轮流煮,煮饭还得自己拾柴烧,判若他们是到“杏花村”来清修的,如若晚上洗澡还得自己动手烧水洗,根本就没通气,白天就更好办了,训练完毕后就穿上泳衣到海边游泳,顺便也把澡洗了,省得晚上烧水麻烦。原来教练的叮嘱有这用意。

“糟了,我一件泳衣也没带。”逸然有些惊慌失措叫道。

“别急。还好,我多带了几件,你先拿去用吧。”青青递过一件泳衣说。

“可我根本就不会游泳啊,拿来也没用。”逸然拿着泳衣愁眉苦脸地说。

“学,不就行了吗。”青青说。

“要么学,要么就忍着不洗。到晚上自己烧水再洗。”源泉岔一句说。

“这里就有现成的游泳教练。”严谨指着张豪说,“不用,就太浪费了。不趁机学,也太笨了。”

就这样,逸然就在迫不得已的状况下,在朋友们的全力帮助下,学会了游泳。

队里阿强虽然很长时间没找逸然麻烦,处处都针对她,但是一直并没停止对逸然的讨厌。找到一次机会,把一颗小针放进逸然其中一双运动鞋里,想让逸然在比赛前意外受伤,这样阿强就有机会作为投手出战校级联赛了。因为大家都处于穷山僻壤中,每隔两天就得添补所需的生活用品,教练已经分配好组员,每次通过抽短签的方式确定由哪组去购买。这次真不巧,短签被张豪抽中了,在一旁的逸然还责备张豪的运气差。

“你运气可真差。”逸然说,“下次还是我抽。”

“这次不去,下次还不是得去。”张豪说,“反正每个人都有机会购物,只是迟早的事儿,­干­嘛如此耿耿于怀。”逸然说,“这次我就是不想去嘛。”

逸然只是说说而已,宣泄一下心中的不快。张豪和逸然训练完后,走到一里外唯一卖东西的铺子购置生活必需品,在拿着东西回营地的途中,两个人边走边聊天。

“看着大包小包的,其实蛮轻。”逸然说道。

“对啊。”张豪回应,“是挺轻的。”

“在比赛时,你通常是投上旋球,还是下旋球呢?”逸然问。

“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每次在投出球的霎那间都是凭感觉,并没有特别的在意是上旋还是下旋。”张豪说。

在他们聊得正起劲、很舒服的时候,突然从半路杀出一条大黄狗,还不讲规矩地冲逸然他们叫个不停,开始还没什么好怕的,可大黄狗越叫越厉害,在非常宁静的山巅,只听见狗吠,还是挺恐怖的,逸然心里有些虚了,满脸发青。

“张豪,我们还是快跑吧。”躲在张豪身后的逸然不停拉动着他的衣袖说。

“不行啊,手里东西太多了。”张豪小声告诉逸然,“根本就无法跑嘛。”

“把东西先放下。”逸然说,“难道你打算就这样和它继续僵持下去吗!

“当然不是啦!”张豪边说着边拉着陈逸然往有路的地方四处乱窜,狗一直在他们身后死命地追,而他们在前面拼命地跑。

“我太累了,咱们休息一下吧,再说现在也没听见狗叫声了。”逸然还没说完立刻就坐在身旁的草堆上,可还没有喘上两口气,狗又不依不舍地追了上来,张豪什么也没说就抓起逸然继续朝邮路的地方跑。也不知跑了多长时间,很久都没听见狗叫声,两人才停下脚步。

“我们终于逃过大劫。”张豪喘着大气,敲打着身体说,“还好,没有落入狗口。”

“到现在,你还有心情开玩笑。”逸然大笑着说。

当他们从刚才的紧张气氛缓过神时,张豪还紧紧地抓着逸然的手,他们意识到赶快松开,顿时两人的脸犹如“红富士”似的透红。害羞的逸然看看四周问,“这到底是那里啊?”逸然叫醒有些陶醉的张豪。张豪也四下望望。

“四周除了山还是山。”逸然心慌慌地说,“周围也没人,除了我俩。”

“对喔,不管怎样,我们还得找出路。”张豪看着天空说,“不然,天­色­暗下来我们就更难回到营地了,且不是更恐怖。”

看着脚下的几条路,逸然毫无办法地盯着张豪问,“我们该走哪条路呢?”

“你说呢?”张豪对着逸然说。

“我不知道啊。”逸然说,“要不然怎么可能问你。”

“我也不知道啊。”张豪说,“我对这里又不熟悉。”既然大家都不知道,张豪就做主随随便便选了一条小路。逸然说,“这也未免太儿戏了吧!”说归说,逸然仍跟在张豪的后面,走着走着,逸然突然大叫起来,“哎哟。”张豪显得有些不耐烦地问,“你又怎么啦?”缓缓转过头,看见逸然脱掉鞋子的脚正在流血,急忙跑到逸然的身边看看到底出了什么状况,他为逸然简易地包扎好以后仔细检查逸然的运动鞋,并问,“你平时有用针的习惯吗?”

“没有啊,平时缝缝补补也由妈妈代劳。”逸然忍着疼痛说。

“那…为什么有颗针在这里呢?”张豪有些疑惑了,“并且还是在这么隐秘的地方。”

“哇,还真长。”逸然接过张豪手中的针,说笑着,“难道有人存心陷害我。”

“是真的吗?有人要害你。”张豪关切地问道。

“吓你的啦。根本就不可能,只是有的人不小心罢了。”

“快上来,我背你走。”张豪弯下腰说。

“不要,我自己能行。”逸然非常固执地说道,还一瘸一拐地走动。

“你再这样固执下去,就没有机会参加这届­棒­球联赛了。”张豪说,“就只能乖乖地呆在医院里躺在病床上无奈地接受治疗。这是你想要的吗?”

逸然听了张豪的话,站住,勉强地答应张豪的提议,爬到张豪的背上由张豪背她回营地,可不知兜了多少圈,他们仍在原地打转。

“我们迷路了,不如你停下休息一下吧,再走也走不出去。”逸然看着满头大汗的张豪说。

“看来,我们要露宿山头了。”张豪说。

“唉…真是太可怕了。”逸然遗憾地说,“没关系,就只有一天晚上罢了。振作起来,没什么好担心的。”

两人静静地坐在山崖边,欣赏着当天最后的余辉,倾听着落暮时的鸟叫,太阳渐渐落入大山的怀抱,天越来越黑,逸然和张豪仍然没有回到营地,教练开始担心了,站在训练营的门口等着他们能安全到家,时间一点一滴流逝,教练依然没有等到他们回来,不尽自言自语起来,“在这个偏僻、人烟罕至的小山村,他们也人生地不熟,如果迷路的话根本就不可能回来,再加上晚上野兽出没频繁,他们可能会被吃掉,连尸首也找不回来……”,教练越想越可怕,立刻决定联络村里人帮忙寻找逸然和张豪,质朴的村里人听说后爽朗地答应了。教练分配好人员后就顺着去购买生活用品的路,沿途寻找,走到一半路程的时候竟然发现他们需要的用品撒得满地都是,到处看了看,可还是没看见逸然和张豪的踪影,教练非常担心,这时脸上还露出了一丝丝恐惧。山里的天黑得特别快,柔柔的月光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幸亏大家都带了手电筒,搜寻工作继续着,看来教练不找到人,事不罢休。走到岔路上,分配好的组员就得分开行动了,这时的逸然和张豪还在山上悠闲地哼着小调,正因为村里没有噪音,晚上就会格外的宁静,小调的回音清晰地在山涧迂回盘旋,引起教练和其他人的注意,正在寻人的他们随音找去,却发现逸然和张豪坐在草堆上抵御着呼呼的晚风。逸然和张豪十分幸运,得救了,他们被送回到营地,平日严格的教练也没怪责他们,热心地嘘寒问暖,还耐心地听张豪讲所发生的事情,为逸然重新包扎伤口。

“严重吗?我还能参加比赛吗?”逸然迫切的问。

“休息两天,伤口就会痊愈。”教练语重心长地说,“谁说你不能参加比赛,又不严重,除非是你自己不想­干­了。”

“是他。”逸然指着挺无辜的张豪说,“他说如果不听他的,就会躺在医院。”

弄得大家苦笑不得,一场意外就这样有惊无险地被化解了。隔天早上,逸然起床看见房间里除了自己一个人也不在,坐在床上无聊地发呆,过了一段时间,逸然肚子有些饿了,脚上裹了一大堆东西,她不方便下床,就坐等着能有人经过,可等了很久仍不见一个人影,逸然肚子咕咕叫个不停,她实在是等不下去了,就独自费劲地来到厨房,正在四处寻食之际,张豪从门外闯了进来,吓了逸然一大跳。

“现在不正是训练时间吗?你怎么跑回来了。”逸然问,“难道教练提前叫停?”

“你在厨房­干­吗?”张豪惊讶地问。

“别忙转移话题。”逸然说,“我不是在问你吗?你怎么反倒问起我了。”

“当然…不可能提前结束。”张豪说,“我是偷溜回来喝水的,实在太渴了。你呢?”

“我是在找食物。”逸然说,“我太饿了,可也不知道食物在哪儿?”

随后,张豪帮忙逸然在厨房里翻箱倒柜地找吃的,食物是找到了,可逸然不小心弄丢了她自己最心爱的发卡,两人又爬到地上摸索着找发卡,他们正在进行着的时候,阿强和一名队员一边聊着天一边走进厨房,因为这时逸然他们正蹲在地上,阿强他们并没发现逸然他们的存在,继续说着。

“逸然,她可真是命大,这样也没退出比赛。”阿强说。

“她…不知道,那颗针是你放的吧。”与阿强一起走进来的队员说,“否则,你会被逐出­棒­球队的,也太不值了。”

“是不是放的那根针太小了。”阿强说,“下次有机会再换颗大的。”

“别再­干­蠢事了。”队员劝阻道,“这是害人害己。”

“原来,他仍为投手的事耿耿于怀,从来就没放下过。”逸然说,“想不开,太可怜了。”

同时张豪在一旁抱打不平说,“原来是他­干­的好事,我得好好教训教训他。”

“别冲动。”逸然忙拉住张豪说,“我们不能把事情弄得更糟。”

等阿强他们出去以后,张豪搀扶着逸然从地上费力地爬起来。“要不要告诉教练。”张豪问。逸然拿着一大袋吃的却说,“食物已经找到,我们离开这里吧。”

“等等,你别逃避问题。”张豪说,“你知道,如果不告诉教练,他会继续找你麻烦,你就会永无宁日,甚至很可能会失去参加­棒­球联赛的机会。这次算你幸运。”

“我想…算了,不然,他会被赶出­棒­球队的,就不能参加­棒­球联赛了,多遗憾。”逸然说,“再说,我现在已经没事了。”逸然还故意跳了几下。

“你是不是疯了,这会养虎为患的。”张豪激动地说,然后心情又渐渐平复下来,“你就是心太软了,你为别人着想可别人又在意了吗?还是不断地在找你麻烦。”

“没关系啦,以后我会加倍的小心的。”逸然说,“你不是在训练吗,怎么还待在这儿。”

“对喔。”张豪清醒过来说,“糊涂蛋,你一定得小心哦。”

张豪叫着急忙跑出厨房,不巧的是,这番话被掉头回来的阿强听见了,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就这样默默地走开了。逸然的脚伤很快就好了又重新投入到集训中,两个星期的艰苦集训很快就结束了,每个队员都咬牙坚持了下来,就连平时爱哭鼻子的小男生也撑了过来,­棒­球队的队员们兴高采烈地、充满信心地回到他们熟悉的学校,不敢一丝懈怠,进行正常训练迎接­棒­球联赛的开赛。

星期一,盼望已久的­棒­球联赛开幕了,正是人们所想的那样,它不但吸引着各个学校的师生,还点燃了整座城市的激|情,像是过节一样,热闹非常,逸然他们­棒­球队通过一场场严峻的竞争,经过一场又一场艰苦且坚持不懈的战斗,一步一个脚印走到了­棒­球决赛场地,此时每个人已是遍体鳞伤,可还要执着地坚持到最后。­棒­球决赛开始了,主动单位为了纪念具有历史­性­的一刻,在开赛前还特意安排了余兴表演,立刻就带动了台下观众的热情,直至比赛开始,观众依旧热情四­射­,两队进行得非常激烈,前八局两个队都非常顽强地保住了自己的防线,没被对手拿到一分,如果第九局还没分出胜负,比赛就会被延续,那将是一场持久战,是任何队员都不愿经历的。所以第九局一开赛,两队人马都铆足了劲儿,准备全力以赴,就在这里分出高下。一开球,比赛就进入Gao潮,队员们在场上拼得你死我活,观众在台下看得惊心动魄,九局一开始就险象环生、Gao潮迭起。比赛快结束了,比分依旧是0:0,没有任何起­色­,只剩张豪最后一击,第九局比赛就结束,张豪的最后一­棒­寄托着多少人的希望,这是显而易见的。对方投手已经投出两好球了,大家都期盼着张豪不要被三振出局,投手投出最后一球,张豪仍没有挥­棒­,一坏球,最后一球张豪毫无顾及地、狠狠地挥出了手中的­棒­球棍,大家的视线随着­棒­球飞到场地外,观众们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是漂亮的全垒打,此时的张豪还在场上奔驰,安全上垒,就是这一击让逸然他们­棒­球队有两名队员回到了本垒,得两分。比赛结束,逸然他们赢得了这届联赛冠军,是他们得到的第一个联赛冠军,冠军杯就陈列在学校展览厅最醒目的地方。在回到家的时候,­棒­球队受到人们英雄般的礼遇。

张豪的妈妈还非常慷慨地为他们举办了庆功舞会,学校很多人都收到了请柬。星期六八点整,舞会开始,学校女生们为了博得张豪的注意,都­精­心装扮了自己,花枝招展,真是争奇斗艳,有的非常卡娃依,有的却很叛逆……她们到了会场就会主动向张豪打招呼,可张豪总是周旋在­棒­球队员中,还被队员们说笑艳富不浅,逸然没有做任何修饰仍然穿着她那舒服的休闲衣、牛仔裤出现在舞会上。音乐声起,张豪邀请他妈妈跳第一支舞曲,仰慕他的女生都迫切地期待着下支舞曲自己被邀请,她们实在按耐不住了。

“如果下支舞曲他再不邀请我,我就主动去邀他了。”

“不要啦,别人会说你不矜持的。”

“管他的呢,我才不在意呢。”

说完,就朝着张豪走去,张豪却被什么所吸引直朝走了过去。原来是看见逸然和阿强正在墙角说着什么,张豪冒冒然走过去,莫名其妙地挡在逸然的前面,指着阿强的鼻子,没头没脑地说,“你不要再找逸然的麻烦了,否则,我会对你不客气的。”

“没有啦,不是啦,你误会啦。”逸然忙拉开张豪说。

等阿强走开后,逸然又继续说,“他是向我道歉的,并感谢我没到教练那儿去揭发他,他才有机会和我们一起站在联赛冠军的领奖台上得到大家的拥戴。”

“他有这么好心嘛。”张豪说,“那你不早说,这下我可糗大了。”

“你没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呀。”逸然说,“走过来,就不知所谓地撂出一句话,我还被吓到了呢。”

又响起一首新的舞曲,张豪邀请逸然,“你愿不愿意和我跳一曲呢?”逸然点点头,张豪就牵着逸然的手走到舞池中央,遭到很多女生的妒忌。跳完后,“驱魔五人组”的五个人走到草坪上,并排着躺下,仰望着万里无垠的夜空,终于又结束了一场苦战,严谨慨叹道。其余四人只是在享受着没有训练的夜空,看着星星眨呀眨的,很舒服。舞会在大家的欢笑声、碰杯声、道贺声中继续着,直到太阳从地平线下升起。

几星期后,战火已经冷却,联赛被人们渐渐淡忘,虽然时不时地还有些余波,但已没有刚开始的强劲势头,战争到此偃旗息鼓,雷鼓战鸣的日子也成为过眼云烟。学校又恢复了往昔的平静,同学们像往常一样忙着学习,渐渐忘却了曾经激烈的角逐。时间一点也不吝惜,过得可真快,在春风的召唤下,又迎来春季篮球赛。由于以前“驱魔”的成功范例,“驱魔五人组”没有通过繁缛的规定直接就被分到实力最强的男子组,比赛无任何悬念,也没什么争议,依旧是“驱魔”和长胜将军进入决赛,五人想以在学校的最后一次篮球比赛完胜离开母校,就在决赛关头,张豪无故缺席,等了很久也不见他的踪影,大家都挺担心,生怕他出了什么意外,因为他从来也不会这样的,比赛还得进行,逸然他们就找了班里其中一名同学顶替上场,虽配合得不是很默契,但大家已经非常努力了,最后,他们还是差一球输掉了比赛,等张豪大汗淋漓赶来的时候,为时已晚,比赛已经结束,逸然他们给机会让张豪坦白从宽,可他只用寥寥数语搪塞过去,遗憾得“驱魔”并没有蝉联冠军。几个人垂头丧气地回到家后,马上就到小木屋召开紧急会议,审张豪。

“你知不知道,这是我们留在学校的最后一次篮球比赛。”严谨说,“明年,我们就升高中了,再也没机会五人一起在正式比赛中拼搏了。”

“知道。”张豪为自己的过失闪烁其辞,“我只不过是起晚了才迟到的。”

“本想在最后一次比赛中蝉联冠军,能在初中史上留下美好的记忆。就在你这个不是理由的理由下泡汤了。”青青坐在一旁玩弄着手说,“都被你破坏了,太可惜了。”

“我们可是坚持到底,不像某某人,最后一次也难得坚持­干­脆不来了,放弃了。”严谨心中有些不快,只是想泄泄气故意这么说,“虽败犹容。”

“我会尽力补偿你们的心情的。”张豪说,“这次就原谅我吧。”

“你没骗我们吧。”好心的源泉说,“好吧,这次姑且相信你啦,下次可不能犯相同的错误哦,害得我们左等右等,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当然不会骗我最好的朋友啦。”张豪说。

于是这件事看似告一段落了,可第二天来到学校,关于张豪的流言蜚语就满天飞。

“昨天,篮球比赛上,张豪无故缺席,听说是为了陪学校某个女生去溜冰了,时间才不够赶回来的。还有目击者呢。”

“是真的吗?还有人现场看到?张豪不是不跟其他的女生约会吗?”

“可能是一时转­性­了吧。不过,这事儿千真万确,绝无虚言。”

最初逸然他们并没太在意,也从没当真,只是认为一些图谋不轨的人散布的谣言。可事情越传越离谱越真,这让“驱魔”的其他成员产生疑虑,决定找上张豪再核实一遍,这次也真奇怪,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他就自己招供了。

“居然为了女生,为了约会而爽朋友的约,还说慌话。”青青愤怒地说,“真够狠心的。”

“我是不得意才答应那个女生的任何要求的。”张豪说。

“真是有异­性­没人­性­。”逸然也不示弱地臭骂他,“这么重要的比赛也能不顾。”

“是朋友的话就把整件事的始末说出来。”严谨给机会让张豪解释。

“我的确不能说。”张豪很委屈地说。

不作任何解释,这下张豪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你一句,我一句地将张豪骂得体无完肤。张豪虽是招供了,可还是没有说出个所以然。他的行迹越来越可疑,而且大家也不太愿意相信张豪是如此不堪的人,也不想冤枉好人。于是为了要搞明白状况就决定找那女生问清楚。逸然和青青轻而易举找到了那女生。

“他是想要我转手那幅毕加索的画才答应我任何要求的。”那女生说,“不巧的是,我们所约时间正好是篮球决赛的当天,他不想爽约就答应准时到了溜冰场教我溜冰,直到教会我才离开,并不像外间传得那么富有传奇­色­彩。后来我就把画送给他了,如果有谁能得到那幅毕加索的画,那他真是有福气,能有张豪这样的朋友。”

“我们好像错怪好人了。”青青说,“对了,逸然,那幅画不是你梦寐以求想得到的吗?”

“对啊。我想是他自己想收藏吧。”逸然对着青青说,“不如,找他转卖给我,你觉怎样?”

晚上回到家,逸然看见自己家门口有份包裹,就拿着它进了屋放在茶几上,没太留意,还以为是妈妈的呢,吃过晚饭后,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拆开它,逸然一下愣住了,原来就是那幅毕加索的画,她二话没说就急匆匆地赶到张豪家向张豪道谢及道歉。此后,大家都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误会张豪,他们都向张豪道了歉,张豪也没责怪他们,矛盾就在大家相互谅解、相互包容中冰释,五人又和好如初、重归旧好。

一切又回到现状,到张豪家玩,张豪总是要教逸然弹琴,在优美的钢琴声中,青青、严谨、源泉无心学琴,自己在一边摆弄手中的玩意儿,功夫不负有心人,逸然学会了一、两首世界名曲,也值得欣慰。

又是一年过去了,五人同时进入初三,又得准备升学考了,在之前还得应付会考,只有会考过关才能拿到毕业证,就在会考前几星期,逸然不知怎么了,好久都没生病的她突然病倒还连续几天高烧不下,然妈妈急得六神无主,在家里直跺脚,时间来不及没有背着逸然满街跑,请医生到家看诊,会考已经迫在眉睫了,“驱魔”的其他成员见逸然病情有些好转,为了不让她落下任何一门功课,就主动轮流到逸然家为她补习。这次轮到青青了,青青拎着一大筐什么走到逸然的房间。

“连续好几天,你们家门口定时都有礼物放在那儿,花、巧克力、水果……要什么有什么。”青青说,“而且还没落名,你知道是谁送的吗?”

“我也觉得奇怪,不知是谁送的。最初,我还认为是送错地方了呢。”逸然说,“可每次打开卡片都是我的名字,并且卡片上从来没有署名。”

“难不成是你的忠实仰慕者们。”青青开玩笑说。

“哪有,哪有,我根本就没有。”逸然说,“你才有一大堆呢。”

“如果是送礼的,不可能我们一次也碰不上吧,而且还清楚你每天想吃什么。”青青说,“难道是我们身边的人。”

“不可能啦,源泉、严谨从不为无谓的东西乱花钱,即便是送也会交到妈妈手上。张豪就更加不可能了,他收别人的东西都已经不知道如何送东西给别人了。”逸然说。

经过一席争论,逸然和青青还是不知道送礼物到底为何人。在没有结果的情况下,事情也自然不了了之,他们也没深探究竟、打破沙锅追查到底。在妈妈的­精­心呵护下,逸然的病终于否极泰来。

青青、逸然、严谨、源泉、张豪结束会考,基本过完了三年初中生活,对于升学考试的复习也加快了步伐,买了不少的参考书,父母也做了万全的准备,家里买了不少的补品以作不备之需,给予子女很高的期望。到了考试的一天,还没走到校门口,就远远看见考场附近站了许多不相关的人,走近一打听,原来是陪同考生一起来的家长。

“幸好,我们没有要父母来,要不然这里空间就快人满为患了。”逸然说。

“还真是的,考高中还比高考阵势大。”张豪说,“家长来了表面是关心孩子,是为考生好,可谁又真正的明白只是让考生徒增压力。”

考场铃声响了,五人气定神弦进入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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