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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0章

"怕什么,春宫图嘛,就该像样些。"刑锋冷笑道,手上却不停歇,他一边捋着时夜分身,一边冷眼盯着面­色­已红的萧进,手指间动作舒缓,渐渐便逼得时夜身子扭动呻吟不止。

"抬头。"刑锋看时夜又想垂下头,一只手扶到他颈上,强迫他又抬了头起来。时夜初时还满是羞涩,后来也就在刑锋的爱抚下忘了这许多,神情一舒,尽是贪求渴望之­色­。

刑锋又轻啄在时夜脖颈之间,更促得他难以忍耐,手上一松,一扶,一道浊流便从时夜铃口间激­射­了出去,正好喷在坐在面前张望的萧进面上。

"刑锋,你欺人太甚。"陈之远见刑锋如此辱弄萧进,早就忍不下怒火中烧,却又恼火萧进从进屋起心思便只在时夜身上,只是强自压抑了心中怨愤。

"啊,东少,你怎么弄到咱们的恩人脸上了。"刑锋故作惊奇,转眼又嗔怒起来。他对陈之远说了声抱歉,取了九尾鞭在手便往时夜身上抽去。

萧进尴尬异常,擦了脸上的浊液,只见时夜已被刑锋抽得面容紧绷。

"算了,算了。我图已画了个大概,回去再着­色­便好了。"他瞅见身边的陈之远也是怒容满面,心中一惊,只道今晚要闹出些事来。

"进哥可是我和东少的恩人,怎能如此就算了!"刑锋怒颜不改,手上九尾鞭落在时夜大腿间,顿时便是一片红印。

时夜只觉分身边一阵冷风,而后腿间灼痛,痛呼一声,这才睁眼看了刑锋。

"我知错了,小锋。饶我这一次吧。"

自己分明就是被刑锋所害,可认错的仍是自己,时夜苦笑一声,望了萧进多有哀求之意。

"还敢求饶?"刑锋作­色­道,竟反转鞭柄Сhā进时夜口中,顶在咽喉方罢手。"不许吐出来。"刑锋看时夜难受得身子发抖,又一笑,已取了根细鞭在手。

萧进被时夜看得心里发慌,却又惧于陈之远的醋意,不敢再多话。

陈之远也不做声,他倒要看看刑锋到底想演出什么戏来看。

"依进哥的意思,要打他这不听话的东西几下才好?"刑锋一手抬了时夜分身,一手拿了细鞭在上面比划了起来。

萧进光是看了那细鞭一眼已觉下身发紧,他想这东西又细又长,若是打在那里,定是极痛,却不至损伤吧。时夜一听刑锋的话,绝望地把头仰得更高,口中Сhā的鞭柄顶在他喉咙里,让呼吸也困难起来,更不用说那逆呕之意。

"我看随便打个几十下就好了。"陈之远抢在萧进前面说话,听得刑锋一愣,萧进一寒,时夜一颤。

"这......"萧进正要开口,刑锋已举鞭打了下去。时夜只觉得分身上一阵火辣辣的痛,身子也忍不住一晃。

"该打该打。"刑锋握住时夜分身,连续打了十几鞭,直痛得时夜哀号起来,颇是惨痛。

萧进看时夜分身上已有血丝渗出,一把拉住刑锋,便道,"别再打了,这不关他的事,只是我坐的位置不对罢了。"

陈之远岂能瞧不出刑锋心痛,既然已略施小惩也就够了。他扬了嘴角对刑锋一笑,先萧进一步出了屋去。萧进跟在陈之远身边,陪了笑赶上,免不了被一翻白眼。

"痛吗?"刑锋见他二人走了,急忙松了时夜下来,扶到床上躺好,拿了上好的青玉鸾胶涂抹在时夜被抽破皮的分身上。时夜自然是痛得紧,只是见刑锋如此关忧,也就忍了痛摇头。

自己曾想,留在他们身边一生便罢,如今看来,这愿望已是实现了吧。时夜正想着,方天正已进了门来,刑锋回头看他一眼,微微一笑。

且说冷飞自胸口被林傲刺进一针后,神智再也未恢复过,醒来也只是木然瞪着屋顶,无半句言语,这一年他就一直躺在床上,也不曾下来过。果然,如许屹所言,林傲事后悔愧不安,时常在自己屋中嗟叹痛哭,只在听到冷飞仍有命在时,才稍稍恢复常态。一年的治愈,他的腿伤虽不能痊愈,却已可扶了墙慢慢行走。这晚,他早早去了冷飞屋中,如往日般坐到床前,静静看了一年来一直都神智不清的冷飞。冷飞每日晨昏颠倒,林傲去看他时,他仍在睡梦中。鬓发已白。

"许坚说过几日,他们去灵山,看看能采到治你病的药不。"林傲兀自笑了声,轻轻握紧住冷飞的手。"只是,我不知能不能等到你病好的那日了。"

虽是服了九转回魂丹,林傲的伤势却未得完全好转,昔日蛇蝎美人的余毒,残躯被冷飞换了之后所遭得重创都不曾痊愈。只是他心中忧挂冷飞,这一年来倒也勉强撑了下去。参汤也不知喝了多少,可这身子却仍是一日差过一日。

若有一日冷飞真地恢复了神智,而自己已不在世间......

林傲不敢去想,他凑到床边,吻了吻冷飞的脸颊,对方轻哼一声,已醒了过来。林傲如往日般去探看,仍是一双暗如死灰的眸子,恍然不清。

"冷飞,我欠你甚多,一死难报。"林傲见他醒了,也不管是否能听到自己言语,喃喃起来。"可我不想死啊,若我死了,这世上留你一个人,岂不太可怜。"

林傲说完一句,胸口已闷痛起来,他一手握住冷飞的手,一手捂在胸口,身子竟软软俯到了床上。林傲满头是汗,挣扎着抬起头望了冷飞笑,他笑过之话,急喘几声,目中渗出两行泪水,头一垂便停了呼吸。

此时,原本混沌的冷飞目光忽然清澄了起来。他并未抽出被林傲紧握着的手,不及出声,也已泪流满面。

"到、死、你、都、要、我、欠、你。"

冷飞伸出另一只手轻拭去林傲面上泪水,一年未曾出声的他一字一句说得沙哑艰难。他偏过头望了会俯在自己身边了无声息的林傲,神­色­渐缓,似是放下一桩心事,微微一笑,这才握紧了林傲发凉的手。

许屹一早去冷飞屋中打扫时,发现林傲俯在床上已死多时,再看冷飞也早已气绝,竟是咬舌自尽。他二人有如此结局,倒不能不说正好。生不能同室,死即同|­茓­,人生渺渺,尽在不言中。

许坚正后悔自己因为恼恨林傲,所以这一年来也并未曾好生照料过他的病,以至于他暴毙在冷飞屋中。只是冷飞向来神智不清,又怎会在此刻咬舌自尽?莫非一个情字,竟让人生死相随,实在可叹。

葬了林傲和冷飞在附近山上,许坚正坐着感叹,刑锋他们已收拾了行李下来,向众人道别。原来他们三人已决定从此放游江湖,过上半生逍遥日子。方天正自号逍遥­淫­魔,对此并不反对,只是要离开这住了几年的客栈,倒也有些伤感。

"你们要去何处?"时风问道。

"江湖一去远,兄长又何必问归处。"时夜笑道。

时风见他们去意已决,点点头,一手抚到时夜肩上,看了在一旁神­色­自若的刑锋道,"保重。"

陈之远已到了楼下,昨晚回了屋中他把萧进好生收拾了一番,故而对方仍躺在床上不能下来。

"一路好走。"他简单送出一句,揖手笑道。刑锋也不记前仇,走上前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时能见。不过,你倒是不必再担心你家进哥的魂被东少勾走了。"

陈之远一笑,摇手不谈。

车马已备好。刑锋三人出门上了马车,驱马便行。

许屹一­干­人在店门口,目送他们远去,直至扬尘不见。

日出正红,霞光满天。

不一会,店里已来了吃早饭的客人。

"老板,来两根肥香肠吃吃。"一身素衣无纤尘,白三翩然而至,坐到桌前也不客气。

"啊,是白老板。"许坚见是常客,展眉一笑,便亲自去灶房端菜。

白三见许屹正低头扫地不理自己,无由叹道,"我终究来迟一步,未能给锋少送行。"

"人生何处不相逢,何愁不相逢。"萧进已起了床下楼,腰上仍酸痛,他没想到这看似冷酷的白三爷也会有动情伤怀之时。

"正是。"白三点头笑道。

许坚已端了香肠出来,店已坐满了客人,聊天说地好不热闹,叫菜声此起彼伏,一时让他也忙不过。

许屹扫去店前落叶,伫着扫把站在门前,抬头看了眼冷飞亲笔写下的四个大字。

有间客栈。

曾以为这里不是自己的最终归宿,可是若能有这样一个归宿也是不错。

"哥,快进来帮忙。"许坚忙得团团转,看许屹在门外急忙叫了起来。

"来了。"

许屹放了扫帚在一边,暖意洋洋的日光正跟着他的脚步一起进了客栈。

番外之片场的故事

许屹随後赶到,只见林傲已将冷飞拖下床来,手中似是拿了什麽东西,已刺进冷飞的胸口,冷飞头旁已流了一滩血,想是受激吐出来的。此时,许屹身边许坚方回过神来,怒喝一声,几步上前,就要踹开扭曲著面­色­正把一根银针刺进冷飞胸口的林傲。林傲见许坚过来,手下急忙用力,竟把银针拍进冷飞身子。许坚看林傲松了手大笑,情知已晚,恼怒之下一脚踹向林傲,把对方踢得跌在一边。

他扶起冷飞,正要怒斥林傲一番,不想怀中的冷飞已醒了过来,脸­色­一变,忽然从地上跳起,对跌坐在一旁的林傲骂道,“我靠,你又趁机摸我那里,是不是找死啊?!”

林傲一惊,也急忙从地上跳起来,绷了脸正­色­道,“呸,不带你这么诬陷人的,导演要我把那根针拍进你胸口,我才拍的,你说我摸你那里了?”

许屹在一边看他们吵了起来,一摊手就嘘了,“算了,今晚是别想完工了。都NG20次了。”

许坚也站了起来,盯着在吵个不停的两大叔直“呸呸”。

剧务和现场导演已经去劝了,反正没他们两兄弟的事,许坚刚要说让许屹和他去外面的夜店里玩玩,时风趁这当头,已探了脑袋进来。

“咿,怎么还没拍完?”

许屹瞥了眼已经打起来冷飞和林傲,无话可说。

“算了,我去隔壁片场看看拉尔夫怎么样了。”

“听说,他们在拍SM激|情戏,全面禁入哦。”时风冷笑一声,赶紧把自己最新打探到的消息抖了出来。

“那我更要去看看了!”

许屹刚要走,许坚一把抱住他的腰不放。“哥,别去看拉,大嘴说了,谁破坏拍摄进度可是要扣工资的,说不定还会被安排去做让人虐的角­色­呢?!”

一提到虐字,许屹神经一绷愣住了,他可真是受够扮演那些苦情的受虐角­色­了,偏偏编剧写的本子里,自己还总演那种怎么被人虐不吭声的白痴,这样下去,自己迟早发疯不可。

“不就摸了下你的那点点吗!这么小气,想当初老子可是被你遍全身!”林傲给冷飞揍了一拳,顶了熊猫眼直喘气。对,他刚才是趁机摸了把冷飞的|­乳­头,凭什么自己就不能摸啊?自己好歹才是他的原配啊!

“你这个假公济私的混蛋,活该被我虐,被白三虐,被路人甲虐!”冷飞不示弱地对骂,挂了条鼻血也不擦。

话说这时路人甲刚从〈路人甲〉剧组里过来说是学习学习经验,结果还没进门就听冷飞这么说,不禁觉得委屈。

“我招谁惹谁了?我一个大M能虐谁啊?”

“许屹,我们还是先回演员宿舍吧,反正今晚也没我们什么戏了。”时风看许屹一脸不快,眼珠一转,又有了主意。

许坚不落人后,一把拉住许屹说,“跟谁回去,不能跟他回去,哥,你的贞­操­要紧啊!“

“恩?!”许屹回眼一瞪,PIAPIA两声,把个许坚扇成猪头,时风在一旁唱,“我得意儿笑,我得意儿笑~”

忽然门外一声大吼,原来是总导演李忘风在旁边分景拍摄刑锋他们的戏时被这边的吵闹声惹得忍无可忍了。

“都他妈给我严肃点!”

一时,鸭雀无声,连一旁撕咬在一起的两大叔也停了下来。

“小锋,不要。”“不要,小锋。”时夜想这毕竟是萧进和陈之远面前,让他们画了自己这身子也就罢了,若在他们面前再尽出羞态,实在是情何以堪。

“怕什麽,春宫图嘛,就该像样些。”刑锋冷笑道,手上却不停歇,他一边捋著时夜分身,一边冷眼盯著面­色­已红的萧进,手指间动作舒缓,渐渐便逼得时夜身子扭动呻吟不止。

“抬头。”刑锋看时夜又想垂下头,一只手扶到他颈上,强迫他又抬了头起来。时夜初时还满是羞涩,後来也就在刑锋的爱抚下忘了这许多,神情一舒,尽是贪求渴望之­色­。

“啧,看看人家,这才叫敬业。”

时风指着时夜乱扭的腰和羞得发红的脸赞叹,虽然不是一个妈生的,好歹也有点血缘关系,夸他也就等于夸自己。

许坚看着时夜在刑锋手里欲­火­焚身的样子自己也红了脸,欲求不满对他来说,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好,准备拍特写。”李忘风倒是满意这出,叫了声停,把道具叫来叮嘱了一番,又叫摄影师把摄像机推过去拍时夜下半身的特写。

“刑锋,你的手别停啊,要一块儿拍的。”

“哦。”刑锋嘟囔了句,发现周围已经围了一圈人,虽然脱光的不是他,可脸上还是有那么些不自在。时夜光溜溜地给吊着早就别说多难受了,看了这么多人竟然都在看自己,火不打一处来。

“导演,这么多人,我怎么拍啊!”

“清场,清场,没戏分地统统归出去!”李忘风手一挥,围着看热闹的一群人立即给吆喝了出去。

“太不给我面子了。”

时风做着深呼吸,大有要发怒的意思。

“世界如此美妙,你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许屹冷笑一声,已经拿手指把纸门戳了个洞,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唔哼~”

只听时夜呻吟一声,面前的萧进一闪,那道­精­华愣是没照原计划落在他脸上。

“搞什么,进哥!你收钱不做事怎么着?说好他­射­到你脸上的!”李忘风抄了剧本往萧进头上一落,敲得萧进脸­色­发白。

“啊,我怕脏,习惯­性­就躲了。”

“得,又得来一次。”刑锋苦笑一声,扶住时夜的腰,帮他减低些被吊着的酸痛。时夜刚­射­完,又加上将近被吊了几个小时,自然是累得不行,他的头低着,喘了好几口,才抬起来,“来吧,早点拍完了我好回去睡觉,真是累死人了。”

陈之远怕萧进又坏事,急忙上去帮他捏肩膀按摩,“进哥,你呆会别再闪了,乖乖让他喷一次到你脸上好了。就当是我不就成了。”

萧进是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沦落到拍这样不堪入目的三极片的一天,可为了钱也只好妥协地点点头。

“好,第54幕,第二次,灯光,摄影,ACTION!”李忘风拿着话筒吼。

“小锋,不要。”时夜扭着腰呻吟道,看着刑锋的眼里也流露出一丝哀求。可刑锋并不理会他,只是微微一笑,手边扶上他的分身,慢慢揉弄起来。

“拍三极片嘛,就是要像样点。”

“CUT!刑锋,是春宫图,给你说多少次了!不是三极片,你小子欠虐啊!”

这次换了萧进和陈之远愣在一边。

此时,窗外多了个偷窥的人影,那人轻摇着一柄白玉骨扇,眼角含媚地笑道,“刑大少,真是可爱,让人好想虐一虐的说。哦哈哈哈哈哈。”

“支持你虐他。”

方天正也过来戳了洞偷看,这么好的戏竟然不让自己上,他简直是恨死刑锋了。

“第54幕,第三次,灯光,摄影,ACTION!”

“小锋,不要。”时夜呻吟得虚弱无力却又充满了诱惑,他竭尽全力垫起脚尖,身子却因为刑锋扶上自己的分身而不得不颤抖着相缩紧。刑锋一边揉搓着时夜的分身,一边把头贴到了他耳边,笑道,“画春宫图嘛,就该像样些。”

“唔。”时夜痉挛般地呻吟了声,面上已经全部红了起来。坐在他面前的萧进,看着对方这副诱人的样子,竟也忘了下笔,只是呆呆地望着。

“唔啊,小锋。”时夜因为刑锋不断地搓弄着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已经忍不住就要宣泄出来了。他睁起迷蒙的双眼,气喘吁吁,大腿和腰一阵颤栗。

说时迟那时快,萧进一看有道白浊向自己­射­来,头一偏刚好闪过。

那道白浊不偏不倚地­射­到了窗户上,透过一个被外力戳破的小孔到了某人的脸上。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冷大叔一声怒吼,脸上挂着奇异的白­色­黏稠液体,身子前躯做恶虎扑食状要冲进屋里。

“不要啊!”

林傲怕他惹事,赶忙上去扑住他的腿,一脚被踹开。许坚和许屹看情况不秒,齐齐出手抓住冷飞的胳膊,可对方仍一个劲地往前冲,非找里面的人拼个你死我活。

“千万不要啊!”转眼间,林大叔又扑了上来,抱住冷大叔的腿。冷大叔怒,一脚又踹飞。

“士可杀,不可辱,时夜胆敢偷袭我,我今天一定要和他玩个人神俱灭,人仰马翻!”

冷大叔咆哮状升级,林大叔见状再次扑了上来。

“千万千万不要啊!!!!”

下次出门会被时夜的粉丝团杀的,一定会的!林大叔声泪俱下带连扑到咬的攻势终于让冷大叔稍稍安稳了些。

“第54幕……第十次……开拍……”

“不要……小锋。”时夜说出这话时已是气若悬丝,他微睁着眼,­唇­­色­发白,面上都是汗。

“既然是春宫图,就得像样些。”刑锋不忍地别开了头,可双手仍不忘替时夜抚弄着那根已无法再硬起来的分身。

时夜被折磨得难受,可却无法抑制住下意识的呻吟。他痛苦地呻吟着,分身在持续地高强度刺激下不得不又挺了起来。

萧进一边默念“这一次我绝对不躲”,一边紧紧地盯住时夜的分身,只等它一发­射­,便迎头而上。

终于要来了,时夜的大腿已无力再收缩抽搐,全靠刑锋替他扶住就要She­精­的分身。可是惯常的几下抖动之后,时夜的铃口竟没流出一滴白浊,而他本人更是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就翻了白眼昏了过去。

“我这次没躲。”萧进咽了口唾沫满面无辜,他望着陈之远,陈之远却捂着眼睛直叹气。

最后,这场戏不得不由陈之远亲自上阵代替昏过去的时夜表演“颜­射­”这场戏。好在之前已有了不少时夜画面,到时只剪辑他的下半身合成就可以了。

李忘风看着陈之远被刑锋掐得嗷傲叫还­射­不出,­干­脆拿着凳子坐一边扇起了扇子。

“把外面的都叫进来看戏吧,省得他们偷­鸡­摸狗看得累。”

“小锋,不要~~~”陈之远被刑锋一碰,声音都发颤了,一双眼可怜兮兮地望着萧进。

“春宫图嘛!肯定要像样些的!”刑锋看时夜被萧进这笨蛋害得竟然­精­尽人昏,早就气炸了,还不趁机会出气在陈之远身上。他看似是温柔地抚弄着陈之远的分身,可后面却拿手指在人家后|­茓­里戳来戳去。

之远,一定要坚强啊。

坐在一边的萧进咬牙切齿可却无可奈何。

“王八蛋,刑锋,我他妈记住你了。”陈之远在刑锋耳边低声说,分身上一紧,害他敢痛不敢叫。谁不想着早拍完回去休息,可是撞在李大嘴手里,不来条PERFECT的怕是不行了。

“咳。”李忘风瞧出来刑锋是有意在折腾陈之远,他咳了声示意刑锋差不多就行了。

“唔哼……”

陈之远的荧幕处男激­射­就此告一段落,萧进果然应了那句话,一点也不闪地接下了这满脸白浊。

“东少,东少,你醒醒啊~~”刑锋一下戏就抱着时夜大哭,他看对方­唇­­色­都发青了,不知多心痛。

方天正也从一边过来叹气,“唉,这就是做大牌的苦啊。”

“炖点蘑菇虎鞭汤给他喝,不出两天就好了。”许屹面无表情地路过,后面跟着狂点头的许坚和时风。

“呼呼,我也要喝,你去弄点来。”冷飞消了气,正坐在墙角休息。

“是是,冷大哥。”

林傲二话没说爬起来就出去采蘑菇。实在买不到虎鞭的话,不知道自己那根行不,他琢磨着自己反正喜欢做0号,能贡献点也就贡献点吧。

罗伊和拉尔夫刚拍完SM激|情戏,亲亲热热地拉着手过了客栈的片场来。

“哟,诸位还没收工啊?”

许屹发现是天字一号情敌,细冽的双眼都瞪圆了。

“狼先生,他的眼神好可怕。”罗伊矫捷地躲到了拉尔夫的背后。

“嗨,SCAR~”拉尔夫倒是见惯许屹这样子,一点也忌讳地上去把他抱怀里。时风见了又是扯许坚的头发又是咬许坚的耳朵。

“嗨你个大头鬼!”

许屹冷笑一声,转身就疾驰开。

他刚没疾驰两步,一下撞到一男人身上。那男人长得和许坚很象,但是多了份狠毒残忍的表情,身子也壮,自己撞上他简直跟他撞上墙似的。许屹乍一看到他,立即咬住嘴­唇­,不说话了。

那男人嘴角扬起了一个残酷的弧度,一把扯住许屹的头发,笑道,“二弟,大哥听说你最近拍戏挺受欢迎的,特地来找你呢。”

“噢,许锐,你从非洲赞比亚回来了,下一部戏〈重瞳〉就缺你了呢。”李忘风笑着过来拍了拍许锐的肩膀,看了眼脸­色­发白的许屹。

许坚在一边抹泪道,“大哥,你不好再虐二哥啊。”

许锐哼了声,放开了许屹,他看见了正擦着汗走过来的时风。

“风哥,又见面了。记得我吧?”

“啊,许锐,你死回来拉?”时风尴尬地看了眼一边的许屹,对方早就是一脸轻蔑。

“好,三个到齐了,去换服装,准备开拍新戏。”李忘风冷笑一声,打断了他们的话。

“靠,又开始虐了!”

“灭人­性­啊,灭人­性­!”

茄子­鸡­蛋刷刷地朝李忘风丢了过来。

“拉尔夫,放心吧,SCAR有那么多人爱呢。”罗伊做小鸟倚人状靠进了拉尔夫怀里。随着片场大门的打开,和许屹一行人的消失,有间客栈的片场里已安静了下来。

刑锋背着时夜要回宿舍,而方天正则先一步去买蘑菇虎鞭汤了。

一日将了,新的一天又要开始。

剧务叫人把道具什么的收拾后,摸着那条无处可去的小青蛇说,“辛苦你了,明天起又去要〈重瞳〉剧组了呢。”

小青蛇听见了这句话,嗖地从剧务手上溜了下去,它在地上缓缓滑动,留下了两个由黏液写成的字: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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