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干果的原主人两只松鼠,已经变成正餐在杜营的肚子里和它的存粮会合了。
吃饱睡暖,这荒郊野外也成了安乐窝,杜营把篝火挪开五尺,过的半小时后,睡在被火堆烤的干燥温暖的地面上,以手臂做枕头,沉沉睡去。
孔丘则是小心照应篝火,还在思考着他自己的道。
凛冽的北风丝毫没有影响到沉睡的杜营和思考的孔丘,一夜就这么静静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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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营一夜好睡,舒服的坐起伸了个懒腰,结果一个不小心把拳头伸进旁边余烬未息的火堆中......
幸好杜营有一副作弊得来的好身体,手背只被炭火燎了一个大泡,而且好的非常快,十多分钟就消下去一半多,再等一会儿估计就全好了。
可惜衣服没这么幸运,一个袖子彻底被点燃,烧成灰烬,杜营现在手肘一下肌肤尽露,瘦骨嶙峋的半只胳膊摆在外面,很是碍眼。
孔丘道心已成,万事无碍,但是看见平时一派威严的老君变成了现在的怪模样,在一边也忍俊不禁,偏头偷笑起来。
杜营也不想小题大做,把李耳哥哥喊来补衣服,只得装作看不见,径自又走进树林寻找早饭,顺便躲避尴尬。
孔丘昨日的腿脚麻痹现已完全恢复,也走向另一边寻觅起野食来。
杜营很幸运,转悠十几分钟后被他找到一个巨大的蜂窝,足足十几斤,抓起几把积雪堵住蜂窝口,杜营扛起蜂窝就打道回府了。
在火堆边等了足足一个小时,孔丘才拖着沉重的步伐回来。
原来孔丘也打算学杜营掏树洞找干果,结果不小心掏出一只冬眠的熊瞎子,仗着自己膀大腰圆,孔丘左手抓住黑熊脖领子按在地上,右手握拳一顿猛揍熊头,打得这只三百来斤的黑熊七窍流血方才罢手。
这只熊被孔丘背在背上一路走来,不知压垮多少落枝残木,所以步伐沉重,显得动静格外大。
杜营眼前一亮,这是天赐我蜂蜜烤熊掌啊,连忙接过黑熊,调理起来。
杜营取下黑熊的脚掌去,用积雪使劲搓揉干净,再去毛清洗一次,涂上蜂蜜架上火堆烧烤。
片刻功夫从熊掌内渗出的油脂和外面的蜂蜜会成一团,再也无法分辨,一股无法形容的香甜味直扑两人鼻孔。
虽然离烤熟尚早得很,但是芬芳的蜜糖香已经勾起了两人的食欲。
杜营让孔丘把剩下的蜂窝打开,取出蜂蛹裹上蜜糖一起烧烤,至于被杜营用积雪冻死的成年蜂,虽然也是好菜,但是已经不如杜营法眼。
两人正在火堆边埋头苦干大快朵颐之时,树后闪出一道人影,一个黑衣人双手持一块巴掌大薄木板,缓步行道两人身边,恭敬的献到杜营面前,这才缓缓说道:“主人请老聃先生和孔丘先生前去一叙。”
纵使是玩世不恭的如杜营着,看着那块刻着“管仲拜上”的名帖,也不禁一时愣住,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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