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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晚礼服不过是将清洁工的制服换成一件夹克。
一直到坐到餐厅的时候还在傻傻的笑:“这个公司高高在上的人物现在请我吃饭,不是做梦吧?”我和林因然有了工作之外的私人关系,足以让我无比的兴奋,我那个乞丐的心理又出来了。
和林因然坐在餐厅里,没有想到她的这顿邀请如此正式,西餐、蜡烛、还有音乐,浪漫的钢琴曲优雅地飘来,美人如玉,如此的典雅,我真应该去绅士培训班速成,然后穿上一套燕尾服打上蝴蝶结抹上一点发胶再来!
照样的手足无措,照样的汗流浃背——如同纤纤带我的那次。照样地对牛扒采取分割聚歼的战术,我的饮食姿态在这个餐厅里是独一无二的,犹如林因然的美丽般,我的咬牙切齿对上林因然进食姿态的优雅,是饮食版的天使与撒旦!周围射过来的目光对于这一对组合显示了极大的不解,林因然照样的地对周围的目光予以了无视,兴致勃勃地观看我进食,远远高于对盘中餐的兴趣。
这一次林因然还为我叫了一瓶酒,只是她不喝酒,这未免美中不足,不过她殷勤的主人姿态完美的弥补了这一小点的遗憾,我频频举杯,酒不醉人人自醉,很快我就达到色不迷人人自迷了境界了。
“小心点,当心手受伤!”林因然实在担心我用刀的姿态,划得盘子格格作响,危险系数比较高。
她的话让我又想起了纤纤,记得第一次吃西餐的时候纤纤也这样说过我,我那个发呆的表情又出来了。
“你怎么啦?”
“没……没什么,想起一个朋友了。”我的心里莫名其妙的象被针刺了一下,今天怎么老是想起纤纤?
“萧然,当着一个女人想另外的女人是很不礼貌的!”林因然是不是有特异功能,能看出我心里的想法?
“你怎么知道?”这话问出后心里有点后悔,等于不打自招,就象林因然说的——很不礼貌!
“因为你的口水出来了!”
“……”
林因然嗔怪地笑笑,手伸过来擦拭我的嘴角,这个动作又让我想起了纤纤,今天怎么啦?怎么老想起她,复杂思绪甚至让我忽略了林因然这个动作亲密得异乎寻常。
我有点羞惭,扭头看着窗外,小雨又飘洒起来,每次(其实只有两次)和林因然一起吃饭,都会遇上这样浪漫而多愁善感的细雨,是不是老天还要再给我一次牵着林因然的手在雨中漫步的机会?
当我转过头,看到林因然还怔怔的看着我,烛光下的她美丽得象一个童话。
“因然,你……真美!”我发自内心的不由自主地赞美,我没有使用漂亮,因为漂亮这个词语用在林因然的身上太单薄了而略显轻浮,美丽比漂亮更多了一丝庄严、一丝妩媚、一丝典雅,世界上漂亮的女孩很多,而美丽是一种智慧乃至善良——林因然当之无愧!
说过之后有点惴惴不安,据说曾经有一个高官这么恭维被林因然直接地请出办公室,厌恶别人当面称赞是林因然的个性,我生怕林因然也这么给我来一下。
林因然却突然的羞涩而且眼睛中放出光芒,却突然幽幽地黯然叹气:“这又有什么用呢?”
林因然是怎么了?我的半吊子心理学知识根本不足以破解林因然这样神秘女人的心事,她对于我完全就是一个深不可测的迷,即或是这样近的距离。
也许觉察到我热烈的目光林因然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笑笑转换口气道:“萧然,你已经用这样的话骗了多少小妹妹了?”
这句话简直不像林因然说出来的,一向严肃的她竟然用调笑的口气跟我这样说话!但是我必须严肃的告诉她,因为这样当面的表扬就是纤纤我也从来没有给予过,主要是怕她骄傲自满。
我严肃地:“我可以向你保证,在这样正式的场合,这是第一次,除了……”
“除了什么?”
“除了小时候哄我那个跟屁虫囡囡!”
没想到林因然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笑盈盈的:“囡囡是谁?”
“小时候的玩伴,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了!”
“刚才是不是想起她流口水啊?”
“呵呵,算是吧!”我撒了一个小谎。
“如果不介意可不可以让我知道?”
“这是我的秘密,我要在你面前保留一点神秘。”
林因然嗔怪地看我一眼,看得我心里砰砰直跳,对美女我实在缺乏免疫力,有没有疫苗可以治疗我的毛病?
“小时候的事情,没有什么好说的。”在这个良辰美景正想抓紧时间多多了解林因然,我不愿意被转移话题。
“说嘛!”
既然林因然的声音这样娇嗔,那我……就谈谈吧。
囡囡是个苦命的孩子,刚刚出生就失去了母亲——她妈妈心脏不好,在怀孕的时候医生告诉她,要这个孩子是很危险,但是她还是勇敢地生下女儿,并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最关键时刻——要自己还是孩子的时候,她的母亲选择了将生的机会留给了囡囡,只来得及看上亲爱的女儿一眼,就带着对这个世界的无限留恋离开了人世。她的妈妈是个极其美丽的女人,比外表更美丽的是一颗伟大的心——母亲的爱!
我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见到囡囡的男人,她的爸爸那时还在遥远的地方劳动改造,因为臭老九的身份缺席——即或是在妻子临别时,她的爸爸和我的爸爸是很好的朋友,妈妈抱出她的时候,像个小老头,皮肤皱在一起。“唉,囡囡吧,就叫你囡囡!苦命的孩子啊!”妈妈给她取的小名。
第一印象——“很丑的女孩!”,这个印象一直持续了十年。
我也是第一个见证了她完全祼体的男人——如果那时也算的话,我才3岁——妈妈给她洗澡的时候。
囡囡慢慢的长大,直到她的爸爸回来之前,一直住在我的家里,所以囡囡就是我的妹妹,我们一起吃饭一起睡觉甚至一起洗澡——我鸳鸯浴的历史够早吧。还一直手拉手的上幼儿园,直到我的审美观突然萌发——这个鼻涕老长成天跟在我ρi股后面的女孩实在太丑!已经引起别的小朋友的嘲笑。那时的我已经开始有自尊了,于是开始欺负她,甚至悄悄地揍她,当然每一次被妈妈发现都免不了赠送苏东坡的名菜——斑竹炖肉侍候,囡囡却依然如故,象我的尾巴更像我的影子。
“囡囡这么乖,长大了嫁给萧然哥好不好?”妈妈也真是的,这么催促儿童早熟的话也可以说出来。
囡囡兴奋地:“好啊!”
我愤怒地:“不好!”
从此囡囡俨然以我的媳妇自居——尽管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我也不明白,但是坚决反对——太丢人了,这个鼻涕掉得老长的丫头。
由于没有妈妈爸爸也不在身边,囡囡老是受到别的小朋友的欺负,每次被我知道就要和他们打上一架,要么揍得别人鼻青脸肿要么被人揍得鼻青脸肿,“萧然哥,不要打了,囡囡怕!”
“怕什么怕?记住,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谁也不可以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