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昨夜在何处?”,“臣昨夜在自己的府邸,一宿好眠”。
“果真?”,“千真万确”周太后暗自纳罕,但仍是不动声色。
“有人告诉哀家,说看见你昨夜与哀家宫里的宫女私通,尔作何解释?”,安王闻言,惊得不轻。
一路上,他预想了太后召见他的千百种理由,却独独没有想到一大早便摊上这么一件莫须有的事。
“实无此事,太后切不可听信谗言,认错了人也未可知”。
“罪证确凿,尔休要做狡辩之辞”,见周氏似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置他于死地,安王气得目眦尽裂,头发上指,已觉出这不过是一场阴谋,他不过是充当了靶子,意在敲山震虎,杀鸡儆猴。
也好,他被推上风口浪尖,自有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些眼中钉,肉中刺,迟早会一并除掉!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周汀芷,尔还是等不及要对本王下手了?”。
“来人,拿下”,语毕,即有大部禁卫军冲进内廷,不待他反抗,即已被五花大绑。
“安王禁足在自个儿府邸,等候发落,撤掉王府亲兵,着兵部尚书洪武率宫中羽林卫严加看守,无诏不得外出”。
一众嫔妃宫娥吓得四散逃窜,魂飞魄掉,纷纷躲回内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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