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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穿越]秦恋 > 1 100

1 100

“太像了……”柴青震惊的看向嬴政身旁的珍儿,“她……她是……?”

嬴政侧目看向自己的女儿,她的确很像她的娘亲,而且还多了一对可爱的酒窝。

“珍儿,还不快上前给这位叔伯行礼!他可是你娘亲的大恩人!”

叔伯?他看起来很年轻,这一副黝黑而刚毅的面庞,炯炯有神的眼眸,珍儿实在没有想到他居然同自己的父皇是同辈人。于是,她极不情愿的上前,微微欠身行礼。

只见,那人笑意正浓的盯着自己,珍儿不屑的瞥了他一眼。

“嬴政,你老了!”他居然直呼父皇的名讳。

“这些年来,朕没有你洒脱啊!”嬴政低头浅笑。

“听说夫人的容貌恢复了,若是徐福哪日将夫人带回来,说不定这次我比较有优势!”柴青打趣的与嬴政寒暄道。

“你——大胆!”珍儿听着他口出狂言,简直不可理喻。

“来人,带公主回宫!”嬴政扬声对侍卫命令道。

珍儿疑惑的看向她父皇,可她父皇好像对这人的胡言乱语并不动怒,俩人居然还交谈甚欢。

就在她离去之际,那狂妄之徒深表同情的回望她一眼。

提前回到宫中的珍儿,十分气恼!她今日的出游全被那个山野刁民破坏了!只到她静静的坐在御花园内,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庞,还有那桀骜不驯的气质,慢慢在她脑海中浮现,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五)

两月后,一位情窦初开的公主独坐在香闺中,径自吹奏着陶埙。那是她心上人传授给她的乐曲……

“珍儿……”韩凝推门而入,瞧见她满脸的甜蜜。

珍儿赶紧收起陶埙,藏匿于身后。

……

数日后,嬴政含笑的试探珍儿,“告诉朕,你是否有心仪的人选?”

“儿臣不知……父皇所指何事?”珍儿娇羞的脸庞泛着红晕。

“当然是为大秦的公主,择个好夫婿啊!珍儿,朕觉得蒙氏……”

“父皇——”她及时打断了嬴政的话语,“儿臣不想嫁将军!”

“珍儿原来是欣赏才品出众的!”嬴政笑意更甚。“放心,朕一定会给你指一门好亲事!”

“不要……父皇”珍儿恐慌的跪地,“儿臣的确……是有喜欢的人!”

“哪位大臣的公子?”

“他是……娘亲的朋友!”

(六)

祈年宫外

“公主,快回宫吧!”一位老奴心疼的言道:“陛下正在气头上,你日日在这里跪着,陛下还是不会见你的啊!”

珍儿坚定的说着:“我每日都会来跪地请安,直到父皇肯见我为止!”

“唉!……”那老奴一声叹息的走了。

她知道,父皇心里无法承受她与柴青的恋情。她也知道,父皇对她寄予了无限的期望,她是娘亲留给父皇的遗爱。

虽然柴青执意要带她离开,可是如果父皇不同意,她这辈子都不会离开父皇的身边;所以她日日都来求见父皇。

可是嬴政说什么,都不愿再见这女儿!

“陛下……”韩凝端着药汁,进入嬴政的祈年宫。

嬴政服下汤药,低沉的问道:“她……还在外面?”

“是啊,陛下!”韩凝心疼的劝道:“外面湿露又重,珍儿长期这么跪着,臣妾怕她身体禁不住啊!”

嬴政冷漠的紧抿着双­唇­,转身又继续拿起竹简,可他纷乱的心绪,早已无法凝神阅读。

临出门时,韩凝无奈之下,又补充道:“若是姚姐姐在场,她也会心疼的吧……”

话音一落,韩凝步出了殿外,徒留殿内那陷入沉思中的嬴政……

(七)

骤然间,寒风袭来,天气转凉。衣衫单薄的珍儿仍然跪于祈年宫前,她身体哆嗦的只发抖。

不知何时,一件温暖的寒衣罩住了她纤细的身躯。

“父皇……”抬眸间,珍儿热泪盈眶。

“珍儿,起来吧!”嬴政搀扶起自己的女儿。

可珍儿又痛哭流涕的扑到他父皇怀里,“父皇,珍儿错了,珍儿不走了,就待在宫中陪伴父皇一辈子!”

“傻丫头,若是那样,朕心里会更难过,你娘亲不会饶过朕的!”嬴政轻声哄着自己的女儿,“细细想来,他……的确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好男人!你娘亲要是知道啊,一定会很欣慰的!”

“父皇?”珍儿匪夷所思的看着他。

“你们走吧!——”嬴政挥摆了一下手臂,头也不回的进入了大殿。

一个月后,她与柴青离开了!

出了咸阳城,柴青勒住马儿的缰绳,与怀中的佳人一同回望着这座华丽的都城,她的父皇,最终还是没有来送她!她知道,父皇不喜欢这种离别的场面。

珍儿低头轻叹,“我们什么时候再回来看父皇!”

柴青明白她的不舍,紧紧将她搂在怀中,“会有机会的!”

驾马之人,毫不迟疑的转了马身,毅然往东而行……

他们这一走,此生也没能再踏上这片秦国的土地。

(八)

长途跋涉,飘洋过海。柴青终于带着珍儿来到了一个美丽的岛屿。

在这座岛上,居然也有一座宫殿,它与咸阳王宫的建筑相似,只是规模略小。

缓缓进入殿中……这里会有她的娘亲吗?父皇一直告诉她,娘亲就住在一座很远的岛屿上……

在这座殿宇中,她的确遇见了很多人,有伯父徐福与百工巧匠,居然还有扶苏哥哥与胡姬,扶苏也自然当了这座岛屿的主人。

可她仍然没有见到娘亲,娘亲就像一个传说,沉入了海底……

夕阳下,金红的余辉照耀着海面,海水卷着浪花,带走了一个又一个美丽的奇景。

徐福手指着落日的方向,“给你们的父皇磕个头吧!”

海滩边,扶苏与珍儿朝着故土的方向,深深的行了一个稽首大礼。

从此,扶苏便将这座岛屿取名为——东瀛。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敬请关注!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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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飞逝如白驹过隙,恍然如梦又是一年的新春,宫门外双厥高耸如云,宫院内辉煌的灯火璀璨夺目。

如此皎洁的月光下,宫闱深处仍有位伊人径自抚琴涕泪。树上那成双成对的鸟儿永远不懂她的悲酸。伴着这银­色­的月光,池塘亭边她轻声吟唱,只叹唯有孤影共徜徉。

不知何时,孤影旁多了一个伟岸的身影……

一曲而终,伊人再次回望,那人早已悄然离去,只有不解风情的落花围绕在自己的裙摆旁。

韩凝起身绕过琴案,看着嬴政渐渐走远的背影。十多年来,每当她弹起徐姚传授的那些曲目,嬴政都会随音而来,只是他很怕靠近,总在不远处默默聆听。曲终人散,也就成了嬴政与韩凝多年来的相处方式。韩凝爱他,可她一直在牺牲自己,陪着嬴政回忆过往,最终那份爱却让他更加迷恋从前。

祈年宫

“陛下,该服药了!”近两年来,韩凝最担心的还是嬴政的身体。

“先放那儿吧,朕过会儿再喝!” 嬴政仍然专心致志的看着竹简。

“听说陛下又要出巡?”韩凝担忧的询问道。

嬴政抬眸。“是亥儿告诉你的吧!”

“陛下每次一次出巡都是兴师动众的,跋山涉水,周期又长,臣妾担心陛下的身体啊!”

“朕会注意的!此次出游……朕也打算把亥儿带上,让他体恤一下民情!”

可是韩凝突然跪地,“陛下,可以不去吗?”太医交代过她,陛下的身体不能再外出感染风寒,这些年嬴政肺病严重,喘咳逆气,平时里也不控制饮酒,日积月累落下了一身的病根。

“韩凝,朕为这次出巡准备了很久,你无需再多言!”嬴政放下竹简,不怒而威的气势,令韩凝微微一愣。

这么多年来,偌大的皇宫拴不住陛下的心,至秦统一天下后,嬴政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亲自出巡,虽然外人不明白,可韩凝心中却像明镜一般。嬴政每一次的巡游路线都沿着海边而行,其实他最终的目的,就是找寻那遗失的爱人。

“陛下……姚姐姐不会回来的!”终于,韩凝抑制不住的痛哭起来,压抑了十多个春秋,她早就想告诉嬴政,可又不忍心打破嬴政的梦境,她一直以为带着期望而活,他才更有动力……可扶苏走了,珍儿也走了,嬴政的身体每况愈下,可他又要坚持出巡,韩凝真不知道该如何制止。

听闻她的言语,嬴政的确是被韩凝的话怔住了,瞬间无语。

大殿内,韩凝的哭声情致凄婉。她守侯在嬴政身边,却活在徐姚的影子里面!一段感情能有几个十年,只怪那错误的时间,让她没有对错的迷恋。

“姚姐姐走了十多年,要是她愿意回来,她早该回来了!陛下……忘掉这份痛苦的爱吧!”

韩凝乞求的目光看着嬴政,那个女人教会他如何爱上,却没有教他如何忘却!

许久后,嬴政表情平静的走至韩凝面前,耐心的将她搀扶起身,擒起她娇美的下颚,深邃的目光注视着这张梨花带泪的脸庞。

嬴政居然用衣袖一点一点的为她把眼泪擦­干­,瞬间语气平缓的言道:“韩凝啊,你病了,朕叫太医来给你看看!”

“传太医!——”

韩凝惊恐的看着嬴政,他­阴­冷的脸庞晦涩难明。

在嬴政的督促下,御医开出了一列列的药方。

“陛下,臣妾没有病!臣妾不要喝药!——”

……

“父皇——”早已在殿外窥视到这一幕的胡亥,赶紧进入殿中。他心急的看着自己的母亲,他母亲的确没病,可父王却命人强制着给他母妃服药。

“亥儿,你母妃病的很严重,还不带她回宫歇息!”

“是——”胡亥强忍着心中的酸楚,搀扶着她母亲韩凝步出大殿。

胡明宫内

“母妃,父皇为何要这样对你!”回到宫中,胡亥气愤的质问道。

“因为,你父皇心中有恨——”

徐姚一别就是十多年,毫无音讯。他爱姚姐姐的同时,内心也恨着她,嬴政没有将爱注入到韩凝的身上,可是那种恨却让韩凝如影随形……

“他对那个女人的恨,全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母妃,那个女人到底死了吗?”

韩凝无力的摇了摇头,低声谓叹,“生离已经让你父皇眷恋,死别也会抢走他所有的思恋……”

公元前210年,秦始皇嬴政开始了他第五次大规模的巡游,此行由咸阳出发,左丞相李斯,中车府令赵高,少子胡亥随从。

一路辗转,走至云梦后乘船沿长江而下,到浙江边上的时候,水波凶险,就向西走了一百二十里,登上会稽山,祭祀大禹,遥望南海。然后沿着海岸北上,到达琅邪。

涛声依旧,当嬴政再次站在这被霞光染红了的沙滩边,那开阔无边的大海,雄浑而苍茫……

“政,对不起,我想回家一趟!”

“你的家在哪儿?”

“在那有海的地方!”

……

“陛下,这两年常有大鱼在海上出没,姚儿的船受阻,无法回行!”

“徐福,那你带朕亲自去接她回来!”

“陛下莫急,我这次开辟了一条新的航线,一定把姚儿平安的带回来,与陛下团聚!”

……

浪头翻滚起伏,往事一幕幕浮上心头,徐福去了哪里?他何时才能带姚儿返程……

这一日,到达之罘的时候,海中果然出现了一条大鱼,于是嬴政命令入海的人员携带上捕捉大鱼的工具,他则亲自带着有机关的弓弩去等侯大鱼,出现时以便­射­它。

“恭喜陛下!那条大鱼已被击中,不会再兴风作浪了!”赵高上前接过嬴政手中的弓弩,欣喜的恭维道。

可刹那间,嬴政就沉下了脸来,他的心口很疼,就像被人掏空了一般。一步一步的走向海边,浪花溅湿了他的衣衫,面对这深邃而神秘的大海,似乎带走了所有固执的梦想与等待……

“……陛下!”嬴政一直在海滩边独行,这让赵高有些费解,也有些紧张。

嬴政仰望苍天,恍然一声悲叹:“沧海那一头……根本就没有等待!”

他被那兄妹俩……骗了一辈子!

赵高怔愣的看着嬴政,原来陛下心中如此清晰!

……

至从离开了这个海岸,一路舟车劳顿再加心力交瘁,嬴政的旧病又复发了!行至平原津时,大队人马只得驻留在沙丘行宫内,待陛下调养身体。

多日病痛的摧残,嬴政已经无法进食了,他的气­色­灰暗,多数时候已成半昏迷状态。随行的太医们也不敢轻言提及‘后事’之说,这可为难了大臣李斯,如坐针毡的他日日守侯在陛下的寝宫内。

已经连续三日,嬴政始终未曾睁开眼眸……苍白的脸颊,呼吸越来越微弱。可是令人惊奇的是,他睡容居然带着淡淡的笑意,毫无病痛的愁眉与呻呤。

“政!……你快过来啊!”

袅袅的青烟中,他好像看到了一片碧绿的竹海,悠悠的轻风吹拂着竹林,竹叶在微微地颤动着,发出有节奏的鸣响;一袭白­色­罗衫的娇美女子,笑意盈盈的穿梭在竹林深处。

“姚儿……是你吗?”他寻着那熟悉婀娜的倩影,紧紧追随。

回眸一笑,女子如春风般明媚的笑颜,深深锁住了嬴政的眼眸。她一点也没变,仍如同初见时那般清丽脱俗。

“你终于来了!——”她动情的眼波顾盼生辉,流转着嬴政无限的爱恋。

“姚儿,我知道你在等我!”

她带着婉转的笑容,牵上了他的手。

滚滚红尘,繁华落尽,那缠绵的拥抱恍如隔世……

大殿内,李斯与赵高倚在床榻边踌躇不定。

“陛下——”赵高微微屏住呼吸,走上前轻唤了几声。哆嗦片刻后,他伸出颤抖的双手试探着陛下的鼻息,猛然间,他收回手臂,带着那惊恐又复杂的眼神转向了一旁的李斯。

七月丙寅日,嬴政病逝于沙丘平台。那一晚并不漫长,赵高将胡亥带入了嬴政的榻前,一场皇权密谋的变更就此开始了……返程中秘不发丧,从直道回到咸阳,才发布治丧的公告。赵高、李斯假传遗诏,皇少子胡亥继承皇位,即二世皇帝。九月,嬴政安葬在骊山陵寝。

咸阳王宫

秋蝉的哀鸣,让人落魄。

一缕残阳斜照着宫门,皇宫内痴情的女人终于等回了她的夫君!

当嬴政下葬的那一天,韩凝拿出了一壶珍藏多年的美酒。

寂静的夜空下,月容清澈姣好,光华撒向地面溶溶酥润。华丽的楼宇前,酒杯空了,似乎是为她流­干­了眼泪。

她静静的注视着月光,此时的她豁然明白,为什么嬴政总喜欢看月亮,因为那白­色­的光华吸引着所有孤独的人们,现在的她,突然觉得离月亮很近……很近……

看着那落地的酒樽,闻讯而来的胡亥面­色­惨白,刚刚失去父皇的他,难道连母亲也要离她而去吗?

饮下这芬芳的毒酒,韩凝对月低喃:“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娘亲——”胡亥一声悲鸣。

微微侧目,韩凝看向自己的儿子,“亥儿,你好糊涂啊!”

俯身跪地的胡亥,茫然一片……

……

三年后,李斯被处死,丞相赵高指使人谋杀秦二世胡亥于咸阳。

同年,­奸­臣赵高被杀,刘邦率义军至灞上,嬴政励­精­图治建立起的大秦王朝,却在他逝去后的短短三年间,正式宣告灭亡……

(下一章为本书大结局,请继续观看!)

作者有话要说:

公元前210年,七月丙寅日,秦始皇病死于沙丘平台。赵高、李斯假传遗诏,胡亥即位,是为秦二世。

公元前209年,赵高诬陷李斯谋反,被处以极刑。

公元前208年 陈胜吴广农民起义爆发

公元前207年,赵高指使人杀秦二世胡亥于咸阳。­奸­臣赵高被秦子婴诛杀,同年,刘邦率义军至灞上(陕西西安市东南)。仅仅当了四十六天秦王的子婴,只好以绳系颈,乘素车白马,捧着御玺符节,在咸阳的朝道旁,向起义军投降,盛极一时的秦王朝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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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嬴政……”

凌晨,房间内一片漆黑,床上的女子双眉紧锁,满面愁容。

伸手摸向床头柜上的手机,那银­色­的液晶屏幕上赫然显示着凌晨两点,原来她又做梦了!这两年来,失眠的徐姚一直靠药物维持着。她擦了擦额头的虚汗,摸索的打开房间的壁灯,习惯­性­的服下药丸后……轻吁了一口气,也唯有这些­精­神镇定剂才能抑制她的情绪。

径自步入露台,仰望苍穹满天繁星,南北方向还能看到一条淡淡纱巾似的光带跨越整个天际,那是银河吗?头顶上方那好像织布的梭子形星座,应该就是织女星吧!隔着银河,在东南方还有一颗亮星,刚好与织女星隔河相望。传说中的牛郎织女都还能七夕相会,可她与嬴政之间那份难以言喻的爱情,只是一场生不逢时的爱吗?

东渡时,当船沉入大海的那一刻,她真的以为自己死了……再次睁眼时,含泪的母亲日夜守侯在她的病床边,原来她从古代又回到了现代,回到了自己本应属于的时代,只是时空的交错,在古代秦国漫长的十多个春秋,却只是这里的四年光景。

“姚姚,深更半夜的不睡觉,站在露台上做什么?”

身着睡衣的徐妈妈目光警觉,上下打量着自己的女儿。病床上沉睡四年的植物人能够奇迹般的苏醒,的确令徐家人激动与欣慰。可是当所有的兴奋情绪沉淀后,她才发现自己的女儿患上了严重的心理疾病。徐姚曾经两度轻生自杀,好在医护人员发现的及时。很多人揣测,她估计是脑子坏了,又或者是疯了……经过各方面医学权威专家的鉴定后,病人身体状况基本良好,可能病人长期卧床,四年间与世隔绝,在心理上有个适应的过程,即为过渡期。

两年来,徐妈妈仍然像看守犯人一样,看守着自己的女儿,总害怕她又做出常人不能理解的傻事。

“妈,我刚吃了药,过会儿就去睡!”侧目而望,头发花白的母亲苍老了很多。她永远也不会忘记,自杀未遂时,母亲凄苦哀求她的表情,若不是眷顾着这世上的双亲,她也许真的会再次轻生,是不是唯有死,她的灵魂才可以回到古代呢?她真的不知道,这一切都太玄妙了!只是接下来的人生,她要怎样活下去呢?世界的那一头,还有她深爱的男人与孩子,她查遍了所有关于秦朝的资料,唯一庆幸的是,徐福成功的骗取了嬴政,浩浩荡荡的出海了!他一定也带走了珍儿!

“你明天课多吗?几点下班?我要你爸去接你……”

“妈,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您不用总这样盯着我吧!明天还有几个学生找我补习,几点下课还说不定呢!”

“姚姚,你也不小了,都快28的人了,上次姑父给你介绍的那个博士,人家可是海归啊,而且你的病情,他居然一点也不介意。这多好的事啊,明晚去吃个饭吧!”

“妈,我说过很多次了,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听你的,你让我珍惜生命,平安的活着,去学校任教……一切,一切我都听你的安排,可唯独这件事情,我没法答应你!”她坚定的说完后,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唉!—— 徐妈妈望着这倔犟的女儿,看来她又该带女儿去看看心理医生了!

……

夏季的上海音乐学院内,浓荫蔽日长廊迂回,悠扬的琴声四溢开来……

“徐老师,系主任叫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刚步出琴房的徐姚有些诧异,领导怎么会突然找她呢?缓缓走自国乐系的办公室,迎面经过的同事都热情的打着招呼:“恭喜你啊,徐老师!”

奇怪,她好奇同事们都在恭喜她什么?正欲开口询问,就撞见了面带笑容的系主任。

站在主任办公室内,徐姚欣喜的看着自己研究的课题,居然刊登在界内最权威的学术报上。

“徐老师,你这篇‘研究先秦宫廷乐’的课题文章发表后,很多民族乐团都邀请你去授课,这连邀请函都发过来了!”

“外出授课?”

“是啊,在研究宫廷钟磬礼乐方面,你可是专家啊!下月我院安排的学术交流的对象是陕西华夏民族乐团,由于他们要参加一个西安市大型旅游项目的落成仪式,邀请我们过去进行一些专业的指导……”

“资料上有他们乐团此次演出的地点,及一些演出内容。你拿回去好好研究一下,我们预定下周的航班!”

徐姚仔细聆听着领导安排的出差任务,当他接过主任手中的传真资料时,她惊讶的瞪大了双眼,“演出地点……秦阿房宫?……”

“那是在秦朝阿房宫遗址上重建的宫殿群,也是当地政府招商引资的旅游项目。小徐啊,这次去西安,你也可以好好旅游一下嘛!”

骤然间,她脑海一片空白,也不知道是怎么走出主任办公室的!

阿房宫!……‘姚儿,你如此喜欢骊山,将来等寡人统一六国后,就在骊山附近,取各国宫殿图纸,为你盖一座天下最为广阔壮丽的宫殿。这样你每日都可观赏到骊山的日出日落了……’

办公桌前的徐姚,情不自禁的拿出抽屉里的药瓶,慌忙的又服下两颗镇定剂。

伴随着下课的铃声,老师们相继回到了办公室内。

“徐老师,听说你要去西安了!这次华夏乐团居然参加阿房宫的宫廷礼乐演出,你们这次去技术支持,估计十天半个月都回不来哦!”

徐姚淡淡的一笑,“是啊,投资方要求比较高,主要是吸引游客!”

……

陆续进来的同事,好奇的参与道:“你们在谈的那个阿房宫是秦始皇建的呀,据说他死了都还没有建成,就被项羽一把火给烧了!可惜的是连宫殿都还没有命名!”

“那为什么叫阿房宫呢?”

“后人给起的名字呗,可能那个地方叫做‘阿房村’……”

“……但还有一种离奇的说法,传说中秦王嬴政爱上过一个美丽的民间女子,芳名阿房,但这段美丽的爱情终究没有换来美丽的结局,也是为了纪念这位他深爱过的女子而建的宫殿。”

“哟!小陈,你知道的还真不少啊!”

“刚刚在百度上搜索出来的,现学现卖呗!”

“报道上说,西安那座新建的阿房宫旅游景点,是海外富豪投资几个亿建成的!”

“我也看过那个报道,就是那个华海跨国集团的主席,他可是商界才子啊,华人界身价最高的钻石王老五啦!”

“你们这些待嫁熟汝们,整日里都关注这些新闻啊!”

……

系主任一进来,就听见办公室里高谈阔论。环视一圈,徐姚却坐在角落里发呆。“徐老师,你脸­色­这么差,哪里不舒服吗?”

同事们的话题,她哪里敢过去参与。直到听闻主任的叫唤,她才恍过神来,连忙答道:“主任,我没事,就是有点感冒而已!”

“那你自己注意身体,出差感冒可是很难受的。刚才西安那边又发来传真,要我们提供详细的宫廷乐演奏流程表……这两天辛苦点,把资料汇总出来后交给我!”

众人待系主任离去后,办公室又热闹起来,“徐姚,我很同情你,汇总资料很痛苦的,而且交上去,十有八九又要返工!”

“徐姚,还好你这次是一个人去出差,领导又不去,你自由啦!”

“徐老师,你去过西安吗?”……

同事们围在她身旁,叽叽喳喳的一阵轰炸,徐姚回以淡然的一笑,“大学毕业时,我曾去过一次……”

西安

位于西安以东三十公里的骊山北麓,高大的封冢在巍巍峰峦环抱之中与骊山浑然一体,景­色­秀美。

南依骊山,北临渭水的秦始皇陵经历二千多年的风雨侵蚀,仍然环境独秀。

清晨的微风吹过,一阵清新又淡雅的泥土气息迎面而来。一袭白­色­的连衣裙,配上白­色­的高跟凉鞋,那女子修长柔美的身型,缓缓踏进了这座陵园……今日,她是这里的第一位游客。她波浪型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那一张光滑白净的脸庞清丽绝俗,轻盈的步伐走上那陵冢间高高的台阶,那高跟鞋与一层层台阶间发出的声音清脆动听,在偌大的陵园内余音荡漾。

登上陵墓顶端的祭祀台,徐姚神情凝重的伏地而跪。

“嬴政,我来看你了!”

她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怎么也遮不住盈满眼眶的泪水。两年来,她一直没有勇气来到这里,她怕自己控制不住。那段穿越的离奇经历,整整两年的时间,也没能让她心灵中的悲哀消化与平复。

“政,我……真的好想你,可梦中的你又那么的模糊……我在这里真的好孤独……”泪水顺着她低垂的脸庞一颗颗滑落到地面,原本­阴­霾的天空中也呈现出五­色­的光华,地面上晶莹剔透的泪水,居然奇迹般的被阳光温柔蒸发!

她惊愕的看着这一缕缕阳光,太阳冲破了乌云,转瞬间整个天空艳阳高照!感受到这气象的变化,良久后,徐姚才恍然顿悟,“我知道,我不哭!……你以前最不喜欢我哭……”坚强的抹去眼角的泪水,“政,放心吧,我会好好活下去!”

环视着这座陵寝,如若秦朝的那一切只是他们的前世,那今生他们又该如何遇见呢?

抬头仰望天空的飞鸟,这一世,她仍然也会等着他……

“各位游客,现在大家所看到的就是秦始皇陵的整个全貌,众所周知秦王朝是中国历史上辉煌的一页,秦始皇陵更集中了秦代文明的最高成就……”

导游的讲解声此起彼伏,显然大批游客已陆续进入了陵园景区,她也在混杂着各个团队的人群中悄然离去……

徐姚乘车返回到乐团,由于明日就是阿房宫举行对外开放的庆祝仪式,她也跟随着大部队下榻到这秦风秦韵的古建筑群内,这座占地面和积为780亩的阿房宫,它内部为秦文化与现代文明的高标准结合,融餐饮住宿、娱乐渡假于一体。因为今日是大型的彩排,所以乐团的演出人员已经全部入住在此。

据说集团的几位董事也亲临彩排现场,乐团的负责人更是加大力度的让演员们刻苦排练,与此同时,这里还汇集了各路媒体记者与工作人员。

“哇,居然传说中的华海跨国集团主席也来了!”

“难不成,你还想找他签名吗?”

“商业巨子啊,名人啊……瞻仰一下不行吗?”

听着这些小女生谈话,徐姚拿着乐谱无奈的笑叹道:“大小姐们,现在是听我教谱子呢,还是去见名人,你们自己选一项?”

“徐老师,这座阿房宫这么大,名人周围都是保安与记者的,我们也挤不进去啊,我们还是安心待在这间琴房里,听老师教曲子吧!”

“那你们几个小丫头,可不能再分心啊!”

“遵命,徐老师!”

迂回的长廊内,围满了保安与工作人员。原来是投资方的几位高层正在接受记者采访……此时,谁也没注意到,在这拥挤的人群背后,穿梭而过一位身材伟岸的男子,他一身灰­色­的休闲装,肤­色­古铜,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时尚黑酷墨镜,那五官轮廓分明的完美脸庞,在墨镜的遮挡下仍然透着冷俊。

男子双手Сhā在裤兜里,悠闲的回望了一下那团人群。好在他事先安排一番,不然他今天一下午,又要被记者们缠个没完没了!

惬意的走在这已经竣工的阿房宫内,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昔日秦始皇没有建成的宫殿,今日终于在他的手中落成了!在海外长大的他,从小就酷爱中国古典文化,尤其热衷于秦朝的历史研究,当听闻秦朝阿房宫遗址重建宫殿的项目时,他毫不犹豫的出资洽谈,最终成为唯一的投资方!其实投资旅游业并不是他最大的目的,冥冥之中,他也有些道不明的感觉……他如此酷爱秦朝文化,也许真与秦朝有些不解之缘吧!

走在长廊的转角处,委婉连绵的琴声徐徐响起,飘荡在朱楼琼宇间,也如同缓缓溪流四溢开去……

听闻这悠扬的琴声,仿佛有种穿透心灵的力量,又似乎有种曾经相识的感觉!浓厚的秦风秦韵吸引着他寻音而去……

透过那古­色­古香的窗棂,原来这里是一间琴房。一位身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子,正在弹奏一种名为秦筝的乐器,她的四周还围座着几名学生。男子径自取下墨镜,静静注视着那手拨琴弦的女子,她全神贯注的模样,那份温柔、那份美感、那份妩媚,仿佛像她在与琴述说着什么心事……驻足在此,细心聆听,如此优美的琴声,也是弹奏者心与声的交融。

“奇怪,那人怎么一直在窗户外站着啊!”

“哇,那么有型的帅哥,是来找人的吗?”

“反正不是来找你的……”

……

窗外,陶醉其中的他,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屋内的几名小女生注意到并议论着。

琴声戛然而止,徐姚叹气的摇头,现在这些小女孩真难教,注意力太不集中了!

听闻琴音中断,窗外的身影也不再停留,他遗憾的目光也再次投向别处……

抬眸间,那人刚好转身,窗外男子那无懈可击的侧面犹如雕塑,徐姚错愕的低呼出声,努力的眨眼又眨眼,是她眼花了吗?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男子从窗檐边走过……实在太像了,仿佛就是魂牵梦萦的‘他’啊!怔愣片刻,直到那个身影消失,徐姚才不顾一切的冲出了门外。

“徐老师——”屋内的学生,惊诧的相互对望。

当她来到长廊时,才知道长廊转角处,有好多个岔路口。那个男人到底去了哪里,她很想看看那个男人的正面,难道刚才是自己的幻觉吗?正当她犹豫不觉时,却发现这男子绕过了长廊中间的花坛,向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又一次看见了他的侧面,真的太像了,她告诉自己这绝对不是幻觉!

徐姚看着这迂回的长廊,如果沿着长廊走过去,一定追不上这个身影;她撩起裙摆翻过了长廊的栏杆,直接绕近路向停车场的方向赶去。

广场上那奔跑的女子,裙摆飞扬,柔顺的长发在空中划下一个个完美的弧度,目光却紧紧锁定着那名男子。她是如此急切,如此慌张,伴随着隐隐的欣喜和期盼,她早已忘了周遭的一切,眼中除了那刻入骨髓的背影,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

突然间,那男子上了一辆加长型的黑­色­越野车……

“师傅,你能不能再开快点!”

“小姐,你要我追的那辆HUMMER的越野车可是悍马啊!我这奥拓哪能追的上悍马呢,前面那加长型的悍马至少也要几百万呢!”

“师傅,我真的……真的有急事!”

的士司机费解的看向徐姚,“小姐,你是记者吗?”通常那坐悍马的人,都是商界名流。“你这是要采访哪位名人啊!”

徐姚神情紧张,她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但她一定要去看看这个男子的正面!她才好死心。

可是奥拓终究追不上悍马,她万分沮丧的下了出租车。心情极度低靡的她,漫步在这仿古的街道上,阿房宫周边都是旅游产业,仿古一条街上汇集了很多知名古玩店与餐饮美食。

毫无任何兴致的她,也准备打道回府……

“老公啊,为什么那家店,叫‘秦恋’呢?”

“估计里面卖的都是有关秦朝的古玩珍品吧!”

……

身旁一对年轻夫­妇­的话语,也使徐姚好奇的抬头,那刻有小篆字体的‘秦恋’牌匾,突然让她有种想进去观摩的冲动!

“欢迎光临——”店员十分热情的接待着每一位顾客,“我们这家店主要收集先秦时期的古玩品,大家可以随意参观一下……”

进入店内的徐姚,震惊的驻足在一幅巨大的海报前,画面上是一块­色­彩斑澜,光泽温润的螭纹玉佩……

“小姐,你眼光真独到,这块玉佩可是我们店的镇店之宝啊!”

“这……这块玉佩现在在哪儿?”徐姚已经震撼到口齿不清了。

“刚刚有位先生,也看中了这块玉佩,我们老板正在里屋给他讲解呢!”

她不由分说的冲进里屋……“小姐,小姐……”

里屋内,中年店主的对面,坐着一位身着灰­色­休闲装扮的男子,他将觅得的这块玉佩放在掌心把玩,爱不释手的表情,乌黑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好复杂,年轻中又夹带成熟,俊朗的外表下又渗透出冰寒的脸;他有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也有桀骜不驯的邪魅深邃。

“小姐,您是要看这块玉佩吗?它已经被这位先生买走了!”店主抱歉的解释道。

徐姚缓缓走向了那位男子的身侧,原来追丢的那位男子,也在这里!她想继续上前看看他的脸,但又有些犹豫,有些紧张……

无意间,那位手持玉佩的男子回眸而视,就在这四目相对的瞬间,两人都是止不住的震惊。

“真的是你!——”徐姚内心惊呼,那张脸居然一模一样。

她眼中有不可思议的迷茫,有期待的欣喜,还有那肝肠寸断的爱恋……

他惊诧的目光看着这位神­色­异样的女子,半小时前还听过她的琴声,没想到会在古玩店中遇见!

店主在一旁说些什么,徐姚仿若未闻。她深情含泪的眼光,注视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还有他手中的螭纹玉佩……

“政,这玉佩……是给我的定情信物吗?”

“姚儿,戴上这块玉佩,你生生世世都要做我的女人!”

“生生世世?没想到你如此霸道!”

“你不愿意?”

“我当然希望,你世世都这样恋着我!”

……

“小姐……?”见她盯着玉佩出神,这位男子轻唤了徐姚 几声,“你也喜欢这块玉佩?”

远远的看着这块玉佩,她娓娓道来:“这块玉佩是在秦王嬴政九岁时,秦庄襄王送予他的礼物……玉佩背后刻有螭纹,两螭之间以透雕的草叶纹相隔,螭自古以来就被人们视作瑞兽,传说佩之可辟邪祛魔,吉祥如意。”

“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研究古玩的功力如此深厚。”店主在一旁赞不绝口,自叹不如。

“因为这块玉佩,牵引着很多故事……”

徐姚径自感叹,转而又将目光投到了这张熟悉的脸孔上。没想到这一世,他真的出现了!

也许她的目光太深刻,使得那男子移开了眼眸;猛然间,他觉得与眼前这位柔美的女子,虽只是初见,却仿佛认识了很久很久……心中的某个角落,某些东西蠢蠢欲动,慢慢复苏……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接过店主包装好的玉佩,他再次望向徐姚那千年的眼神,他略微有些迟疑,但还是回以礼节­性­的一笑,径自步出了屋外……

擦肩而过的一瞬,徐姚的心情跌落到谷底!

好空洞的感觉!他走了,而且还带走了那块玉佩……

还继续追吗?深深的闭上眼眸,她已经六神无主般呆立在原地。

许久后,她才拖着僵硬的步伐,缓缓走至屋外;当她抬头仰望着夕阳的余辉时,那绚丽的光芒仍然刺目。

“你好!——”男子浑厚磁­性­的嗓音至门外传来,重重击打在她心上,震撼着她的心灵。

一个伟岸的身影惊现在这家古玩店的门前,金­色­的阳光洒向他的身躯,闪烁着熠熠光泽。

他很绅士的主动上前,与迎面而来的徐姚打着招呼。

顿时,徐姚的心情峰回路转。

“怎么……你……”原来他没走,他一直在门外等候。

“我在这里等你,因为我很想知道……这块玉佩背后的故事!”

“先生,可是这个故事很长很长,你有空听吗?”

那男子俊逸的脸庞,扬起一抹迷幻的微笑。

“这辈子,我多的就是时间!——”

(全剧终)

……

若不是你渴望眼睛,

若不是我救赎心情;

在千山万水人海相遇,

原来你也在这里!

那一个人是不是只存在梦境里……

为什么我用尽全身力气,却只换来半生回忆!

该隐瞒的事总清晰,千言万语只能无语。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原来你也在这里!

***结束***

结尾曲:

后记:

终于,我的第一个‘孩子’——《秦恋》完结了!

从构思到写作,一共花了整整十月的时间。这部书也陪我度过了人生比较低靡的时期。我不是专业搞写作的,也许是头脑发热,也许是一时冲动!当我看到《史记》时,突然让我产生很多联想……这些联想也就变成了后来那些一串串的故事,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创作吧!

怀胎十月的《秦恋》,不论成功与否,我都是爱它的,哪有娘不爱自己的孩子呢!我爱里面的每一个场景,每一个人物!但我也清楚的明白,这第一部作品很青涩,有太多不足!初次创作的月女凡也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还望大家多多包涵。

千言万语,我只想说:真的很感谢,长期陪伴我一路走来的读者朋友们,但我相信在以后的经验积累中,我会不断的去创新,写出更好的小说奉献给大家!

小说已经结局,也请大家不要吝啬,留下点只字片语吧!

2009年3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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