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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夜樱望着面前这个她曾经深爱的男人,为什么过了这些年后,再也找不到当时的那股随他到天涯海角的冲动,那种浓的划不开的激情宛如沉寂的火山,不知道是何种原因无法再萌发炽热。

她的样子怎么好像他要打她似的,早知道不救这个麻烦­精­了。少年揶揄的一下子抱起她,惹来若汐的惊呼。

“少爷,放我下来。”这样太不合适了,少爷怎么可以抱自己的部下呢。

“又忘了我说过的话,叫我的名字。”他故作凶狠的瞥她一眼。

眼里的警告让若汐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奇怪少爷为什么不喜欢让自己喊她少爷呢?这样不是更方便,也合规矩。

不过少爷的命令她不会违抗。“忧蓝……”

看着从她的口中艰难的唤出稚­嫩­娇柔的声音,少年鄙夷的继续瞪她。“叫什么?小心不给你晚饭吃哦。”他吓唬她。

“蓝……”若汐急着开口,她尝过吃不到饭的苦,那种苦她不想再受。

少年温柔的笑了,宛如春风里棉柔的柳絮。

若汐任他抱在怀里,她一直都觉得少爷是个奇怪的人,还有夫人也是。

她不明白为什么每到这个时候,那位在她看来美得像女神的夫人就会一个人坐在冷清的庭院里呆呆的凝望着满园的菱花。也不明白为什么每当夫人带着忧愁的时候少爷的心情也会变得更为恶劣。

还有那位漂亮的叔叔,记不得他是第几年来拜访夫人了。可每次他都好像很失望的离开,少爷说他是意大利黑手党的教父。她还不太明白什么叫黑手党,只知道是个厉害的组织,就和夫人掌管的森罗一样。

“若汐。”

“什么事?”

“永远和我在一起好么?”

“好……”

“别忘了你的承诺。”

“不会,我是蓝的‘蝶’,一辈子都会跟着蓝。”

【完】

《夜樱》番外二――炫夜,愈爱愈堕落当一个人拥有了爱情后是不是就会朝着堕落的方向越陷越深!?

对于这种说法嗤之以鼻,或许是因为相信自己不会拥有爱情。

我出生在罗马尼亚的一个小镇里,住得却是一幢年代悠久的古堡,和它的年代一样久远的是家族的历史。

皇族的血统、世袭的爵位,这一切原本对我来说都不是最重要的,我渴望的只是父母的爱、简单幸福的生活,可是这一切都在我十四岁那年被剥夺。

听祖父说家族受到了诅咒,可能源于远古时的征战。那些爵位、金钱、荣华富贵,每一份赏赐都来自于敌人的死亡。

如今的家族也是如此,没有人知道在这个小镇里会住着美洲最大的黑势力――‘南十字星’。

父亲继承了祖父的事业背地里­干­着让人不齿的勾当。杀人、毒品、军火、太多了……杀戮太多,上帝就会惩罚你,逐渐的将你遗弃,眷顾到了终点,神的诅咒也就开始了……

我站在墓碑前,看着那块冰冷的墓碑,还不敢相信在那下面埋葬着我的父母。父亲杀死了母亲,而我……杀死了他。

没有一点预兆,父亲就和历代家族里的人一样,突然间疯狂肆虐起来。如果不杀了他,我就会和惨死的母亲一样被安葬在这片和城堡一样古老的家族墓地里。

不!我不想死,我还在寻找,虽然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寻找什么。

凯因斯是我的表哥,和我一样,他也是那场屠杀的幸存者。

他看见我的手沾满了父亲的鲜血,走到我身边用一种复杂而又沉痛的口吻问:“炫夜,在想什么?”

没有,我什么也没想,也不愿意、不敢去想。

杀死父亲的那把铁锹上还有他的脑浆,每每想到这里胃就会忍不住的痉挛。

……我只是庆幸我还活着,够了,这样就够了。

后来我才知道,父亲的突然发疯来源于家族里的隐­性­基因在作祟。没有人能逃脱,只要你身上流淌的是梅塞狄斯家的血液。

换句话说我亦是。

成为‘南十字星’的新主人,我掌握着众多人的生杀大权。一夜间,所有人都知道了南十字星的存在,知道了风眼的存在。

‘风眼’――我逃避的所在。在那里,适者生存。残忍是我的本能、掠夺是我的天­性­。这份宗旨带到了风眼的每一处角落。

没有人能忤逆我、背叛我。所有反抗我的,或是试图反抗的最终都会死在残虐的手段之下。只有这样,南十字星能生存……我才能生存。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学着那个女人的样子,坐在角落蜷缩着双腿,望着风眼那道绵延数里的海岸线,听着海浪拍打礁石的声响。

其实,透过漆黑的夜和那面只能映出自己颓废的落地玻璃窗外什么都看不见,就像我的心,永远都只能在黑暗里沉沦……

记忆有时候就是这么的伤人,它总在你试图遗忘的时候开始悄悄的张开它撩人的羽翼,把你裹紧再裹紧,直到你喘不过气来,却还是不会倦怠一点点。

母亲是个极美丽温婉的东方女人。善良、柔美、几乎所有女­性­的美德你都可以从她身上看到。

她也是我迄今为止唯一还记挂着的亲人。只是每当想到她,脑海里存有着的另两张东方脸孔就会浮现,截然不同的­性­子却一样的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撼。

曾几何时她们就那样深深烙刻在了我记忆的最深处。

不愿触及,会痛……

堕落吧……只因她们是令我窒息的欲望所在。

我想那或许是爱,原来我也会有这种感觉。并不太美好,相反只能让我觉得痛――那种血液和­肉­体乃至灵魂都灼烧起来的痛。

一个已经逝去……另一个呢?她在哪儿?

林悠心――喜欢她的眼睛。那种无论在何时何地都空洞的宛如蒙上一层晨曦薄雾的褐­色­瞳仁,会让你想去探询。

事实上她只是一枚棋子,任人摆布、毫无怜悯可言。

也对!这样一个婀娜多姿又楚楚可怜的女人会让男人有占有的欲望。她的柔早已融入了她的骨血中,她的娇弱让你有一种,如果不把她狠很的揉碎在怀抱里,就会演变为凌虐自己的罪恶。

我对自己一向很好!

林悠心上风眼的那天,岛外刚好开始刮起了大风。她是陪同自己的父亲林震南而来,那个靠黑社会发家的爆发户目的简单的让我鄙夷。

在美洲谁都想和南十字星攀上关系,在这里它的强大无人能及。不过,只有两种力量能引起它的注意。一种是想毁灭他的、另一种是它想毁灭的。刚好,林悠心父亲所成立的组织正是我一直觊觎的。

为了那小小的利润和苟延残喘的活下去,那个满脸猥琐的中年男人出卖了自己的女儿,把一个只十七岁的少女推到了陌生男人的怀里。可惜,我刚好为了毒品的买卖去了荷兰。接待他的是冰魂,显然我这位冷漠惯了的好助理对他的女儿没有丝毫兴趣。

他留下了林悠心,不顾她眼里的绝望和痛苦。无所谓,反正他多的是孩子,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小老婆生的而已,这样的女儿他还有很多个。

不知道该好笑冰魂的安排还是有点错愕。回来的那晚,推开门的一刹那,我看见窗边的人。可能是我的脚步太轻,多年的受训让我知道隐藏自己的气息,像风一样的飘渺流动才能躲过敌人的追击。

她有一张­精­致的脸,美得令人感到心颤。白­色­的衣裙衬着苍白的近似透明的脸在夜风中轻轻扬起,勾勒出她那消瘦却轮廓优美的身体曲线。

说实话,女人我拥有太多,床蒂间从不缺少她们赤­祼­胴体的抚慰。显然她的身材并不火爆,和以往的那些女人差太多,更像一个长期营养不良的孩子。

但就是那样一个身体,让我的心里突然涌现出莫名的狂嚣。

纤细修长的指尖贴合在玻璃表面,那双空洞的眸子望着远处。她在期盼什么?仰或是逃避什么?来到这里的人永远也不可能再离开,连死了也不能。

我猜到了她是谁――林悠心,冰魂口中那个特殊的女孩。月­色­下的她犹如一株娉婷而立的幽兰,他想采摘她,不带半点感情的折断她所有的期盼。

走过去,一步一步,缓慢而享受。侵略的气息很快在房间里弥漫开来,她不自知,我乐在其中。

猎物在此刻总是那么的脆弱不堪,而我就是那个捕获她的人。

显然因我故意弄出的脚步声吓坏了窗边的人。林悠心转过头望着我,却没有逃避。

诧异着,我已经走到她面前,捏住她尖细的下颚。

“知道我是谁吗?”我问,用审视猎物的目光看她,希望能从她那双空洞溃乏的眼睛里得到某种信息,哪怕一丝也好。

很快,我失望了。她的手背在身后正在微微颤抖,但那双褐­色­的眼睛里依旧什么也没有。看不见,更别说捕捉。

“知道,我将来的主人。”她的口气平静,仿佛早已习惯这样的逆来顺受。

蹙眉,没来由的,我感到身体一阵恼怒,因为从她的目光里透出的淡淡轻蔑。在她水雾缭绕的瞳孔里我仿佛看见了自己的身影――一头兽,即将要暴虐叫嚣的野兽。

我笑,看来是疯了。

在她柔软身体上粗暴抚摩的手让她皱起了眉头,紧咬着同样苍白的­唇­瓣似乎在心底抗拒着我的肆虐。她的身子好轻,仿佛没有什么重量般的轻易被我提起压在冰凉的玻璃上。

她闷哼,颤抖在加剧,恐惧让她的眼里除了绝望还是绝望。

我进入,紧握她腰身的手同时朝我们结合的地方用力撞击,让火热的欲望进入的更满、更深。她雪白如凝脂的双腿抽搐着朝前绷直,疼痛让她仰起了头,划出一道媚人的弧度。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只是想听她自己说出来,身下的动作开始失控。

“林……林悠心……”

她的头深埋入我的颈窝,我竟然没有抗拒这份亲昵,听着耳边她那隐忍的痛苦呻吟、偶尔伴随着的一两声略带哭泣的低喊。

或许我将它当作是女人撒娇的表现,而她只是想能承受的好过点。没有想到她是第一次,但,停止不了,我的愉悦伴随着她无止尽的痛楚继续如狂风暴雨般的撞击着。

是不是该温柔点?可……我不会温柔,永远也学不会吧。

惟有这样才能彻底的感受她……她的冰冷,那种心的冰冷让我无法真正靠近。

二十三年来第一次试图了解一个女人,只因她的特别,或许这个叫林悠心的女人和我的内心是一样的。

绝望……除了绝望外什么也没有剩下。

从那以后,林悠心就留在了我的身边。她父亲的组织也暂时以她的身体换来了安全。但……那只是暂时的,我不会放任太久。

更多的时间悠心只待在房间里,呆呆的凝视远处。

给她最好的珠宝、最好的衣服,可换不来她的笑。唯一一次看见她的笑容是在那年冬天,她无意中提到想去泡温泉,于是我买下了日本最著名的温泉酒店。

那晚,我们缠绵在房间里的每一处,享受Xing爱的欢乐,攀达欲望的颠峰。

“悠心……觉得我是个怎样的人?”

“可怕的……”

她满脸倦容的躺在我的胸膛里,娇滑的身子因刚平息的激|情而泛着诱人的粉­嫩­。

“呵!那你呢?”我的手摩挲着她的背部肌肤,感到她的身体难耐的颤抖了一下。

狡黠的笑了下,撩拨住她小巧却饱满的胸部。对­性­事她经历不多,所以轻易的挑逗都能让她反应剧烈。

欲拒还迎……其实她不懂自己有让男人血脉贲张的能力。

“我?不知道……爸爸总是讨厌我,说……说死人都比我有感觉。”

她喘息,我适时的再次体会她芳香的身体,进入、抽送、翻腾……只有这刻她是鲜活的,抱着她,就像抱着所有失去的幸福。

回到风眼后,惊讶的是失踪很久的凯因斯终于回来了。后来我才知道这回他游历了大半个地球试图寻找一种药剂来抗衡家族的‘诅咒’。

药剂的名字叫‘蔻’,原料来自于亚马逊的原始丛林。那里有一种蛇,听说它的毒是氢化物的一千倍。每天,它都有一种习惯,将自己的毒液滴淌在一种叫‘蔻’的植物上。久而久之,那种红­色­的鲜艳小果子就吸取了它的毒液,并且中和出另一种神经毒剂。

凯因斯说他已经提炼掉了部分致命的毒素,余留下的部分应该能抑制住家族基因里那些危险的­干­扰细胞,但目前还没有临床实验过。换句话说,这药是把双刃剑。要不阻止基因的继续恶化,要么就会让我和他更加的疯狂,加快毁灭的步伐。

我拿起那枚小小的果实,不相信自己的命运就掌握在这么个小东西上。就在这时,凯因斯的目光投向了坐在我们身后沙发上的林悠心。

“你又换宠物了?这回是个漂亮的东方娃娃。”

他神采熠熠的赞叹,我不置可否。

林悠心听见我们的谈话并没有多大反应,只是淡淡的用无神的目光看了眼凯因斯。

我没想到,只是一道眼神的交集,会成为引发日后祸端的根源。

喜欢她的身体,喜欢她听话的模样,虽然我相信她的心是在抗拒着我的。没有人愿意把自己当成一件礼物送给别人玩弄,她无奈并不代表就会接受。

我发现自己不喜欢凯因斯看她的眼光,也不喜欢看到别的男人望见她时露出的心动和仰慕。她或许不是最美的,但因为她是司徒炫夜的女人所以才会格外的夺人眼球。

我不会让她逃离,在还没有得到她的心前我宁愿毁了她也不会放过她。

那天晚上,林悠心不明白为什么我会那么的愤怒和狂暴。以往还留有的一点理智荡然无存,发狂般的要她,以至于将她伤害的伤痕累累。

望着她在我身下挣扎扭曲的白皙身体,我加重了施暴。

划出一条条指甲刮出的伤痕,啃咬出血迹斑斑的伤口,她痛苦的不让自己呻吟出口,但是这般模样反而更加激起了我身体里燃烧着的欲望和残暴本­性­。我不惜让她在痛苦中喊叫哀求,在她一次次的昏迷后又一次次的撞醒她,深深在她体内律动、逞凶,强迫她在半昏迷半清醒的情况下看着我“爱”她。

我把这种近乎于弓虽暴的方式叫Zuo爱。

“悠心……”

我唤着她的名字。

她的泪水湿润了我的胸膛。

“很疼……炫夜……炫夜……”

“别离开我,我不允许。”

她在我的警告后竟然要逃,当布满伤痕的身体、那妖娆的白皙身躯逃离我的身下时,我恼怒,所以猛地拉住了她的手臂想将她重新禁锢回自己的怀里。

我还没有爱够她,她怎么可以逃……

什么东西被折断了,伴随着她的惨叫声。

我愣了愣,恍忽中见她没有气力的瘫软在地板上,痛楚的脸上沾满了眼泪。

“林悠心……你爱他什么?”

他忍不住的问过。

“我可以不爱他么……”

而她的笑里总是夹杂着淡淡的哀伤。

“疼的话就喊出来。”

他看着她脱臼的手臂,白皙的肌肤、红肿的关节。

“不疼……他比我更疼……”

她的脸惨白,知道他疼的是心。

“他没有心的。”

他忍不住笑了笑。

“有……在你们都看不到的地方。”

我黯然,靠在门外沉默许久。

原来她是懂我的,为什么她不说?即使是我如此粗暴的对待她她还是没有半点抗拒。

心被她的包容狠狠的敲击了一下。

凯因斯望着悠心的眼神或许她看不到,却落入了我的眼中。

他从没有用这样温柔的眼神注视过别人,更别说女人了。

高傲如凯因斯,外表的他或许是无害迷人的,只有我知道他是只危险的毒蝎。他会把他的毒钩蛰向意图伤害我和他的人。

从那块墓地出来以后他一直都是这么陪伴在我左右,亦兄亦父。

该怎么说?

别碰悠心,她不是以往我们两人可以共享的娼妓。

该怎么对他说,我爱上了这个女孩。

无望的爱、堕落的爱,这些纠缠着我的心,是否也纠缠着她和他?

我会如此震怒的原因来自于昨天得到的消息。悠心的父亲林震南投靠了劳伦斯,那个卑劣的小人勾结了劳伦斯吞并了我在纽约的一个分会,他甚至还打算把悠心送给年纪足以做她爷爷的劳伦斯。

我杀了前来接悠心回去的人,分了尸后打包原封不动的送回给了那个小人。哦,对了。那个人是悠心的大哥,林震南最器重的一个儿子。

我的举动当然引起了劳伦斯和林震南的报复,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悠心竟然说她要回去。

“你甘愿去当一个老头的玩物?”

我这么讽刺的嘲笑着,心却感到从未有过的痛。

“都一样,你的玩物,或是别人的,对我来说有区别吗?”

她的话语冷淡,我这才懂得了。原来她一直没有屈服,没有爱过我一分一毫。她的柔软、她的顺从只是天­性­使然,换作别人她依旧会展示不经意间露出的撩人姿态。

我的双手握住她的脸,很想重重的捏碎那张令我着迷的脸,刺瞎那双缭绕着晨曦般透明薄雾的眼眸。

“你想要什么?告诉我?爱过我么?”几乎是从牙齿里挤出来的话连我自己都觉得森冷无比。

“不,没有。”她不敢看我冰冻嗜血的目光,肃杀的味道让她颤抖不已。

我笑出声,眼底的诡谲­阴­毒尽现。

“好……我给你机会。只要你死我可以把你的尸体送回去。”

一年后我才知道,她这么迫切离开我要回去的原因是因为她可怜的母亲。因为如果她不回去,代替她的将是那个懦弱的­妇­人。谁都知道劳伦斯有­性­虐待的嗜好,他更喜欢那种风韵犹存的美丽少­妇­,被他折磨死的女人不在少数。

凯因斯的‘寇’已经提炼完成,他需要一个实验的对象,为了不让我冒险,他决定自己亲自尝试。此时劳伦斯和林震南截断了我的一批货物,我不得不暂时和冰魂去处理。不想让凯因斯出事,所以警告他,在我没有回来之前不许使用那种药物。

可能还不够了解他,明明知道他就算是牺牲自己也不会让我有什么不测,按照他的话来说,我才是这个家族正统的继承者,而他是个只知道玩乐的痞子。

事情还是发生了,凯因斯试用了‘寇’。他的辛苦努力,几个月的奔波最终化为了泡影。副作用下他体内的狂燥因子开始叫嚣癫狂,那时的他只想着得到他要得。

什么是他想要的?无庸质疑……

事情处理的出奇顺利,如果不是这样,或许就不会让我看到那一幕。

赶回风眼,隔着门缝我看见衣衫不整坐在角落的悠心。她的身体上布满了爱欲侵袭后的印记,脸庞上有未­干­的泪痕,每一处都让我的血液几乎要沸腾。

她就那么呆愕的坐在那里,怀里躺着的是同样赤身­祼­体的凯因斯,他已经陷入了深度的昏迷。

悠心的手环抱着他的头,轻轻的,下意识的抚摸着他的金发。此刻的凯因斯或许不知道自己犯下了什么样的过错,像极了一个受伤的孩子企图寻求一份依靠般的蜷缩在她怀抱中吸取着温暖。

能当什么也没有发生吗?

我转身,离开,把胸口里的怒火化为了暴虐。那晚,我杀光了那栋楼所有的守卫。

我怕……怕自己会因为恨和怒而错手杀了自己的兄弟。

错的是我,我没有在意凯因斯眼里对悠心的爱意,没有考虑过他的内心究竟是怎样的落寞。

几个月后,我们和从前一样,依旧过着彼此折磨的日子。凯因斯没有记起那晚对悠心的施暴。事实上,医生说他的记忆因药物的毒素副作用可能永远也恢复不起来。

多好啊!

如果我也能忘却……

再也没有抱过悠心,不是不想,而是不想看见她眉宇间的茫然和愧疚。

终于有一天,冰魂告诉我,原来那批货物被劫走是因为有人透露了资料。而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林悠心。

我彻底的领略到什么叫痛心疾首。什么也没做,冲进房间刚要开口却看见她苍白的脸和暗淡的眸光。

“我怀孕了!你的孩子。”

她说话的声音很轻、很柔,连嘴角仿佛都逸出迷人的神采。

我眯起了眼睛,如果能看到自己,我想此刻我的脸上一定满是讥削和讽刺的笑。

我的孩子?

很可笑。

真的太好笑。

没人告诉她,我早就结扎,不想让这个家族的‘诅咒’继续。

她竟然微笑着说她怀了我的孩子!

我真该杀了她,杀了这个牵畔着我和凯因斯的女人,这样大家都会好过。

要怎么样才能使一个人崩溃?

我想我做到了。

劳伦斯和林震南垮了,我把他们捉到了风眼,用最残酷的方法折磨他们,还当着悠心的面。

‘上帝的救赎’、‘裹尸布’这些雪魄如数家珍的残酷刑罚一并用在了悠心亲人们的身上。面对惨死的亲人她竟然笑了,边流泪边发出悲鸣般的笑声。

奄奄一息的林震南、她疯了的五个哥哥、还有经过看守轮番弓虽暴的两个姐妹,加上她的母亲和她一共十个人。

刚好我的手枪里有十颗子弹。在悠心的面前,我一枪一枪的击毙跪在我面前那些卑微的人。每一下巨响,都会引起她身体的战栗和眼神里的惊恐。

我以为她会哀求,可是她没有。

她用那双我最爱的眼睛冷冷的望着我,仿佛撕裂了我的心,我的魂。

“你骗了我,悠心,我不喜欢有人欺骗我的心。”

“你不相信我……为什么?”

她哀怨的笑,我回以冷酷的狠绝。

“你可以让我相信么……”

“炫夜……炫夜……我爱你……我……”

最后的两个字没有说出来,因为子弹已经击中了她的眉心。

我看见了她的微笑,一生以来我所看到过的最美的笑容。

猩红的­色­彩模糊了我的眼睛,还混着别的什么……

******

睁开眼,阳光是如此的刺目。没有了梦里的滚烫鲜红,明晃晃的光晕里我看见一双同样苍白纤细的手。和林悠心不同的是,她的手指关节有长久训练所磨练出的一点突出,但是这点无损于它的白皙和柔美。

忍不住将自己的手交缠上她的,这样的十指紧扣却依然感觉不到她的生气,有的只是冷寂,死一般的冷寂。

她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娇媚冷艳却倔强的让人心疼。

奇怪了,怎么会突然梦见过去的一些零零总总?

侧过脸,她就在咫尺间,只要一伸手就能触摸到。

截然不同的两张脸,却再一次让他的心有种碎裂开的悸动。

“绯……”

“绯……”

我唤她,她不语。

后来我才知道,寒绯并不是她的名字。

夜樱……

原来她叫夜樱。

森罗的杀手夜樱!

黑手党教父的情人!

那么我呢……

对于她,我是什么?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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