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钱,到底不同些。”李跃进说。
“要发狠赚钱nAd3(”刘建国说着心里话说,“你不赚钱,你这一世就只能生活在这个社会的最下层,死了跟一条狗一样。好多快活的事情,你都看不到,不是冤枉来到这个世界上了?所以人要发狠赚钱,不然你斗别人不赢!”
“你说得有道理。”李跃进说,望他一眼,又把目光抛到街上。
“我们把自己不要看得太低了,”刘建国向他宣讲自己的思想,“要动脑筋把别人口袋里的钱掏出来。其实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打天下!弱肉强食!世界是强者的世界。我们都是二十八岁的人了,应该要好好地明白这个道理。”
“哪个不明白这个道理?就是要有机会。”
“机会是靠自己抢来的,你怕机会会送给你李跃进?”他理直气壮地批评他,“你这鳖活在这个世上,没一点拼抢的意识,不动脑筋的。”
“我是不动脑筋,”李跃进说,觉得自己的脑壳里装着很多草。“我没认真读得书。他妈妈的‘文化大革命’,搞得我那时候不晓得要认真读书。现在我的脑壳想问题,有时候半天都转不过弯来。一个问题时常要想半天。”他对刘建国说。
刘建国走到电视机面前,打开电视,这才说:“可能是刚刚过年,一些鸡还没出来,回家过年去了。以前这里尽是的,跟着你一起上来。”
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抽着烟,眼睛瞥着茶几上的电话。刘建国吐口烟,无聊的样子拿起电话,想了想又没有人可打。早几年电话还不是这么普及,只有少数个体户家和单位的办公室里装着电话。刘建国放下电话,又把背靠到沙发靠背上,吹着忧伤的口哨,眼睛望着荧屏上晃动的人影,心里觉得自己今天把钱白丢到水里去了。电视是香港那种仇杀片,情节很复杂,也很刺激,刀光剑影,血溅门窗。两人便被电视剧吸引住了。“看看电视算了”,刘建国正色道,仿佛搞女人还没看电视有味似的。
李跃进对今天已无望了,也坐正了身子,一颗心也放到电视剧中去了。
十点多钟,电话忽然响了,刘建国坐得离电话近一点,拿起电话时以为是别人搞错了。“哪位?”他眼睛不离电视机说。
“请问需要服务吗,先生?”对方是女人的声音。
刘建国忙坐正身子,提起了精神。“请问,你提供什么服务,小姐?”他说。
“那就看先生需要什么服务,”对方说。
刘建国对李跃进一笑,一双眼睛很亮,“我们是两个人。”他说。
对方说:“那我就再邀个伴一起来吧。”
“有那种服务没有?”他又强调一句,“我们是要有那种服务的。”
对方格格格笑了。“我们马上就来。”
刘建国放下电话,对李跃进很得意的形容一笑,“有事做了。”他说,脸上泛着光,“肯定是鸡,就是不晓得漂亮不漂亮,他妈的。”
李跃进当然就兴奋起来。‘日他妈妈的,总算盼到了。”他快活道。
几分钟后,有人叩门,李跃进忙走上去开门,心里想可能是那个打电话的小姐。果然是的,而且是两个小姐。“可以进来吗?”站在前面的小姐小声说,对他一笑。
李跃进顿时一脸幸福,她正是坐在大厅沙发上的那个脸白白的小姐。“请进,请进,”李跃进抑制不住自己的喜悦说,边让到一边,还做了个滑稽的请的动作。
姑娘抿嘴一笑,当然是笑他这个失了常态的动作。后面那个姑娘脸圆圆的,显得比这个姑娘小一两个姑娘走进房里,都一ρi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边对他们笑。李跃进觉得白白脸的小姐很漂亮,她化了妆,嘴上涂了口红,眼眶上画了圈青色,脸打得喷香的,香得李跃进神魂颠倒。在龙艳艳脸上,李跃进只能嗅到一点女人的肉气,身上到处都是那种松松垮垮的气泡肉。她不过是他发泄**的工具,就像洪水来了,我们得找个渠道泄洪似的。他对龙艳艳没有爱心,他只是把她当做自己需要的蠢女人看。现在,面对这个白白脸的姑娘,他的爱心太多了。他觉得这才是女人!(阳朔t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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