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撕下你们的假面具了,君家的人就是如此,喜欢说一套做一套。”记媛君对君家满腹怨念,看到记媛君这个情况,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也纳闷儿了。
“小东西,你这么恨我们君家,又喜欢小邪,你跟我们君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不说,又怎样!”记媛君一点都没把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放在眼里,没有正面回答白胡子老头儿的问题。
“不说?要你死!”两个白胡子老头儿脸色一变,慈善的光芒没有消失,但说出来的话中的寒气就连六月里酷暑都无法消化。果然,君家没有一个人是省油的灯,包括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在内。
“哈哈哈,就凭你们两个,能奈我何!”记媛君大笑,别真把自己当盘菜!要是这两个老头儿真如此厉害,君家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人才凋零。
别说这两个糟老头了,哪怕再加上一个君炎然,他未必会放在眼里!
“小子,说话口气别太狂。你当真以为你领着那几只虾兵蟹将,就能将我们君家灭净!”白胡子老头儿笑了,若不是他们默允,君家何以至此。再者,上次记媛君之所以如此轻松地攻进君家,还不是因为君天放那个畜牲,给君家的人下了毒。
那毒果然厉害,对他们两个老的还有炎然都起到了一定的限制作用。要不然的话,一个黄毛小儿,他们三个人谁会把记媛君这小子放在眼里。
“手下败将,何来言勇!”记媛君很是不屑地说着,记媛君自然是不晓得,当晚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和君炎然给他放了水。要不然的话,他的确没有那般容易就完成任务。
“要不要试一试,我们两把老骨头是不是真的一点用都没有了?”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笑了,现在的年轻人啊,真不知道谦虚为何物,一个个都以为自己有了通天的本事儿了。其实在他们眼里,不过就是小儿一个。
“算了,还是别打了,别忘了,小邪在家呢。”另一个白胡子老头儿连忙劝架。不是说不能收拾了这个小子,而是不能让小邪知道。若非如此,他们在正堂里的时候,就能说实话了,就是在意小邪,才没说出口。
万一真跟这小子打起来,之前所做的努力不就全都白费了吗。
“哼!”记媛君哼了一声,别过身去,心中一颤。真没想到,他是小瞧了君家的这些人。本以为君家的人个个都腐败不已,全为自己,心里没君家的概念。真想不到,这两个老头儿还真是厉害的角色。
在说要打的一瞬间,他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气势向他压来。这房里只有三人,必是这两个老头儿所发出来的。行家碰行家,哪怕不用出手,都能感觉到对手是强势弱。
为此,记媛君马上感应到,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是在开玩笑,还是真有几把刷子。君家老头儿有这个实力,记媛君很是意外,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古拉底家族只剩下那几个老的,虽然摇摇欲坠,却也一直没真的倒下。
哈私立大陆上这几个活过两百年的老头,看来是要一个个都不容小觑的。“你们俩还有君炎然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既然有这个实力,那晚又为何不出手反击,眼睁睁地看着君家人一个个都因中了君天放所下之毒死去呢。
“好一个借刀杀人!”记媛君眯起眼来,很快就想通了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和君炎然玩儿的是什么把戏。“你们竟然假借古拉底家族的名义,把君家的败类一个个都给杀了。”
“小子,说话用词得注意。我们都没有动手,分明是你们古拉底家族将毒交给了君天放那个畜牲,然后之下,才引出后面的事情,与我们三人无关。”白胡子老头儿不同意记媛君的说辞。
“他们再怎么不争气都是君家的子嗣,我们怎么可能会起杀他们的念头呢。”错就错在,在那个时候看清了君家这些子嗣的真面目,从而刺激到他们。
他们不会出手,只是放任给那些孩子一个机会。凡是能活下来的,以后在君家的地位必不一般。可惜到最后,没有留下一个人,这就是君家的悲哀。
“君家与古拉底家族的情况差不多,都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灭亡是迟早的事情,可是小邪是我们君家的希望。若想小邪强大,没有牺牲是绝不可能的!”
“你们竟然利用君上邪!”记媛君生气了,牺牲了那么多的性命只是为了让君上邪强大。让君上邪强大了之后又怎么样,必是重振君家,使之在赫斯里大陆上拥有不到的地位!
“哎,小子,你也别把话说得这么难听。”白胡子老头儿叹了一声,看到记媛君为了君上邪的事情,这般生气,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知道自己没在君上邪面前揭穿记媛君是古拉底家族的人并没有做错。
“没有那个家族会希望从兴旺走向没落,可君家的这个走势已经无法改变了,小邪的出现成了君家的希望。小邪生性懒散,根本无心家族的事情。”
“在君家,又没什么能引起小邪的重视的。除了我们两个老的,加上炎然之外,也就那两小子。君家的这重担本该落在小邪的身上,小邪却早早地培养了倾策那小子做君家的掌门人。”
“倾策这小辈有什么能耐,我们岂会不知道。倾策管好君家已是不错,想要取得进步,那是痴心妄想。把君家交到倾策的手中,灭亡已是一件不用怀疑的事情了。”
说道这些,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也表现得很是无奈,“这么做会苦了小邪,但这是小邪身为君家人必要负担起的责任。君家人的鲜血不能唤起小邪的责任感,那么只能用我们几个。我们受伤那是必然的。”
“你们对君上邪用苦肉计?”记媛君非常生气,同时又有些想哭,他本来以为通过自己的努力,已经可以超越这些当初自己眼里的神了。没想到,他跟他们相差这般大,之前的一切,都是君家人为了让君上邪扛起君家这个责任所做的牺牲而已。
“没错,或者对小邪残酷了一些,可这是她必须担负起来的,我们没的选择。”说到这些,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的眼里暗淡无光,如果可以的话,他们自然想好好疼君上邪这个小辈,依着君上邪的意愿,让君上邪自由自在地在赫斯里大陆生活。
可惜,形势逼人,他们不得已这般啊。
“少惺惺作态,如果你们真考虑到君上邪的感想,明知道她不喜欢这样的生活,何以用死亡来逼迫她成长!说来说去,你们就是放不下权势的诱惑,何必说得这般冠冕堂皇。”
记媛君马上就反驳了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所说的话,“因为你们要权,所以要牺牲君家的人,套牢君上邪,让君上邪为了君家当牛做马。你们一个个看似很疼君上邪,实际都想利用君上邪在魔法上的天分!”
记媛君怒不可歇的说着,心里对君家的痛恨又加深了许多。为什么君家的人总是这个样子,一次又一次地牺牲,换来的是什么,只是一次次的背叛而已。所以他恨君家!
“孩子,你不懂。”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眼里的光芒暗了不少,可以选择,他们怎么会走这条路。他们没的选择,只能如此。君上邪身为君家的人,拥有这般的天赋,这重担不要压在君上邪的身上。
“孩子你可晓得,为何我们君家,古拉底家族还有魔法会都有几位长生未死的长老吗?因为我们的身上肩负着一个责任,如果不能完成的话,赫斯里大陆会被毁灭的!”
“我们不只是为了君家生存下去而努力,更是在为这个世界而努力。”说到这个,两个白胡子老头儿苦闷不已,“我们不能做到的事情,我们相信小邪都能做到?”
“就因为君上邪她姓君,她活该被你们利用?就因为她在意你们的,所以活该为了你们所演的戏而伤心欲绝,失去了笑的力量?别跟我说什么大任,在我眼里一文不值!”记媛君很想揍两个白胡子老头儿。
“你们君家根本就不在意君上邪,不心疼她。既然如此,当年为什么要从我的身边把她抢走!”对他们来说,君上邪只是一颗棋子。可知君上邪对于当年的他来说,是全部的生命!
“果然,你就是当年的那个男孩儿。”白胡子老头儿笑,他们正是猜到了这个可能性,才放任记媛君留在君上邪的身边。“对于当年的事情,我们很抱歉。”
“别提那件事情!”记媛君不想再回忆起十四年前,君上邪离开自己后,他过得都是什么日子。失魂落魄、行尸走肉都不足以形容他那时的凄惨。
“那个人我们没法消灭,只能牵制。但是换成是小邪的话,一定可以彻底把他从世界上消灭。”虽是无奈,可这条路他们和君上邪都是没的选择的。
“好了,我不想再听你们所说的正义之由。你们在我眼里,与古拉底家族和魔法会没什么区别,少把自己说得那般伟大。”记媛君别过身去,不再听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继续说下去。
再听下去的话,他只会觉得自己的耳朵被弄脏了。“要是君上邪知道这一切的话,真不知道她会怎么样。”
“还有就是这件事情,你别把这件事情告诉小邪,哪怕是一种欺骗,也让小邪被骗得开心一些吧。”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完全没有勇气把这些事情告诉君上邪,怕从军上次这个最爱的小辈儿看到厌弃。
说穿了,他们俩虽是君家的长老,活了两百多年,却怕一个才十来岁的小娃娃。说出来很没种,事实就是如此了。
“你们疼惜君上邪,怕惹君上邪的厌,为什么又要做那么多让君上邪讨厌你们的事情。”记媛君真是想不通了,不明白这两个保护自老头儿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为何做事儿如此反复。
“你还太年轻,不懂。”对于记媛君的问题,两个白胡子老头儿除了摇头还是摇头。“现在清楚你的底细,我们也就放心让你跟在小邪的身边了。当年的事情你千万别怨小邪,小邪根本就不知道。”
“你不晓得的了,当初我们把小邪带回来之后,小邪发了一通脾气,再次醒来时,小邪性情大变。直到两年半前,小邪被无痕打伤,性子才变回来的。”
“你们说,君上邪因为我的事情,曾经性情大变?不可能,她根本就不想要我这个弟弟,又怎么可能为了我跟你们闹翻呢!”记媛君不相信白胡子老头儿所说的。
当初,君上邪在捡了他认他做弟弟后,明明说好两人永远都不分开的。后来两人一起被君家所丢弃,他便与君上邪相依为命。他知道君上邪为自己失去了很多,所以一直很照顾君上邪,所有吃的,都是他抢来的!
可是他得到了什么,一觉醒来,君上邪离开了他,什么都没有说。直到几年后,他才打听到,原来君上邪离开他,回到君家,彻底不记得还有他这么一个人!
“小邪失忆了,我们把她带回,她大闹一场生了病便失忆了。小邪不但把你忘了,更是性子全都变了。”白胡子老头儿叹气,都是他们君家造的孽啊。
“算了吧,你们直知道我是古拉底家族的人,怕我会利用古拉底家族的势力对君上邪不利,所以才故意告诉我这些。我不会上当!”他不信,君上邪真这般在意他,怎么会把他忘了。
既然在意他,为何当初回到君家后的君上邪没有回去找他呢,知道十四年过去了,却是他先找上了门儿!哼,一定是这两个老头儿怕他对君上邪不利,为君上邪找的托词。
“哎,孩子别犟了,你与十四年前一样在意小邪,你对小邪的感觉不比我们的浅。你一定要在意十四年前的事情,只能是折磨自己。好在小邪忘了你,要不然的话,一定会被你这种性子折磨个够呛。”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庆幸,想不通的是,记媛君这孩子的性子怎么这般的别扭。明明在意小邪那孩子,还是把她当成至亲,世上唯一的亲人,偏又在意小邪的离开。他们都说了,当年并非是小邪自愿离开记媛君的,而是强行被君家的人带回。
想到这段过往,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头痛不已。把小邪和记媛君丢掉,乃是那些下面的人私自做的决定,他们和炎然并不知晓。
当他们三人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炎然用了自己的办法,迫使那些人将小邪带回君家,没想到的是,那些人还是将小邪带到君家来的那个男孩儿给丢了。
记媛君跟君上邪闹别扭,就好似是情人之间一般。想到这一点,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的头更痛了。亲人之间有这么闹得吗,如果说是情人之间的情感,他们又明明感觉到,记媛君对小邪没那个意思。
哎哎,这些小辈烦的,不是他们两个老的能管得住的。
“随你随你,反正就小邪那性子,不论你怎么想,在小邪那儿,你都讨不到便宜。”这一点,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倒还是很清楚了,要跟君上邪闹别扭,吃亏多一点的估计是记媛君。
“哎哎哎,谈话结束,你是年轻人,熬夜没什么,对我们两个老头儿来说,那是很要命的事情。要是你还有啥想不通的事情,自己慢慢想去,我们俩是没法儿再给你答案了。”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哈欠连天,一脸“我好累”,接着不再理会记媛君,睡自己的觉去了。他们之所以愿意见记媛君,把这些话告诉记媛君,就是想弄清楚记媛君会不会伤害君上邪。
现在肯定,那小子就是当年被君上邪捡回来的小猫,他们两就没啥好担心的了。他们加炎然的实力是不错,但那晚他们三人明显感觉到,记媛君有意要放他们一马,没把他们三个老的弄死。现在想想,估计也是为了小邪吧。
“哼。”记媛君不晓得是哼了第几声,跟着就走出了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的房间。因为他也弄清楚了,这两个老头儿为什么要帮他在君上邪的面前说谎。原来这两老头猜到,他就是十几年前,君上邪捡回来的孩子。
这两个老头儿忘了,他是古拉底家族的人,当然会帮古拉底家族。要是他们这次赌输了,那么他们之前所做的准备和君上邪的命可就将毁在他的手上!
记媛君低下头,看来看自己的手,那么他是不是真的会将君上邪杀死,向上面的人交待呢?记媛君稚嫩的脸上满是愁云淡雾,随着君上邪走得越近,他将要走的路也跟着越糊涂。
当初的心意已经开始动摇,他不知道自己和君上邪走到最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如果可以的话,他很希望带着君上邪这位姐姐,离开这些是是非非,那些人是死是活,又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记媛君倒是把自己心里的疑问都弄清楚了,可是有一个人气得快要得内伤了。小鬼头在被两个白胡子老头儿轰走之后,回到自己的房间,抱着枕头一阵猛打。
该死的,气死他了。记媛君分明就是心中有鬼,不敢见君家的那两个老头。之前的记媛君一直神气十足,来到君家之后,就跟只小猫儿似的,这么明显的事情,说没事儿,想骗谁啊!
但是,君家的那两个老头儿为什么要说谎。如果记媛君真是灭了君家的人,那么君家的两老头儿与记媛君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了。要是放纵记媛君的话,不就等于在君上邪的身边养了一条毒蛇吗?
君家的那两个老头在蠢,也不至于蠢到让记媛君这条毒蛇待在君上邪的身边,准备随时都咬懒女人一口吧?想到这些问题,小鬼头又气又急,头更是疼得嗡嗡作响。
气极了的小鬼头在床上滚来滚去,死咬着被子,很想冲过去问问那两个老头儿心里到底想什么啊,把记媛君这么危险的人留在了身边,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除开小鬼头,还有许多今晚睡不着的人。小鬼头的坚持,莎比懂,这记媛君到底是什么来头,很是值得研究。记媛君的魔法这般厉害,必也是一个大人物。
小鬼头说过,之前因为记媛君没有自保能力,君上邪才会把记媛君带在身边。可事实证明,记媛君不比其他人差,就算不是法神,也是一个大魔导师,比她和小鬼头都厉害。
这种人物没有自保能力,说出来不觉得让人好笑吗?那么记媛君跟在君上邪身边,目的是什么。别说没目的,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小鬼头吃定,记媛君就是那晚灭了君家的人,要真是如此,那记媛君可是头号的危险人物。
但是事情真是如此,今天君家的两位长老为什么不批评记媛君。君家长老必见到了那日灭了君家的诡异少年的真面目。有偏帮仇人的道理?没有!
记媛君成了很多人心里的一块心病,乌拉头脑虽然是比较简单,也晓得因为记媛君的存在,这几天他们这些人之间的气氛有些怪怪的。乌拉抱着乌乌,“那个那个那个,乌乌啊,你说记媛君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乌拉没法儿忘记,在雪城里的时候,要不是记媛君出手,哪怕恩人才收的魔兽速度够快,也来不及救他们。这么算算,记媛君似乎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呢。
如果她讨厌记媛君是不是有点过分呢,可她就是不喜欢记媛君啊,感觉记媛君会伤害到恩人。看到乌拉那烦恼的样子,乌乌翻个身,睡它的去了。
“啊啊啊,乌乌你要帮乌拉想办法啦,不准睡!”乌拉抱着乌乌直打滚儿,不但如此,还拉扯着乌乌的毛发。乌乌哀叫,什么时候,它的主人染了那个坏女人的习惯,喜欢拔它的毛啊。
、 君无痕躺在大床上,看向窗外的月光,思考着问题。把记媛君留在邪儿的身边到底是对还是错?一想到这个,君无痕的眉头就皱成了一团儿,因为他找不到答案。
倒是身为当事人的君上邪抱着衣服去洗洗身子之后,脱掉鞋子到头大睡,没有半点失眠的迹象。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月朗星稀之时,月光的光华遮住了满天的星辉,那轮皎洁的月亮似玉盘一般,高挂在天空之中。哪怕住在君家的人再怎么烦,一天累下来,也抵挡不住周公的招呼。
一抹黑影翻身进入君家围墙,睡下的人并没有发现。倒是跟着君上邪一起回房的老色鬼有所察觉,微微一笑,知道君家来客人了。
不多时,翻身进君家的人哪儿都不去,直接来到了君上邪的房间。知道这件事情后,老色鬼暧昧一笑,看来是小女娃儿的情郎来了。让它猜猜啊,肯定是那日在雪城里看了小女娃儿身子的男人!
果然如老色鬼所猜的那般,正是那日抱着君上邪,帮君上邪换衣服的黑衣男子。几日不见,那黑衣男人好似更加俊俏了三分,特别是男人的皮肤好似能闪出光泽来一般。
看到男人那妖孽的样子,老色鬼直摇头,就这男人,得引得多少女子为他止步。要是以后小女娃儿真与此男子在一起,老色鬼能想象到这么一副情况。
屋内,此男人伺候着小女娃儿安寝入睡,屋外多少女人引颈顾盼,望穿秋水,就是为了望得男子一面。不过话又说回来,小女娃儿长得也好看,比这男人好看多了,小女娃儿到底是女人,样子自然是要好一些啦。
呸呸呸,它都在乱想些什么呢。这三更半夜的,男人老挑这种时间来见小女娃儿,居心何在!这年轻人,真是太不懂事儿了!
老色鬼犹豫着自己到底要不要叫醒小女娃儿,万一这个男人趁着小女娃儿睡着的时候,对小女娃儿做什么坏事儿,小女娃儿的名声不久被毁了吗!
可是,就在老色鬼还在犹豫不定的时候,男人已经进入了君上邪的房间。男人一双如墨般的眼睛,很是深邃迷人。要是谁与男人对视的话,必会在男人的眼睛里迷失了自己。
男人最吸引人的地方,不是他的美貌,用这两个词语去形容是有些不合适,可用在这个绝美的男人身上却是很适宜。如果真要说男人有什么地方吸引君上邪,没被君上邪揍,大概就是男人身上散发出来那种暖暖的温度吧。
没有一个人是性冷,不喜欢被阳光鹅黄温暖包围着时的感觉,君上邪亦然。只是太多的时候,都是君上邪发出自己的热,让别人依靠了。等到君上邪想找个人靠靠时,发现元看来自己的身边并没有这样一个人。
但这个男人不同,男人出现的次数不多,每次出现都是在君上邪最需要帮助的时候。男人第一次出现,君家被灭。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成了活死人,儿变态老子生死不明。
那一晚,男人没有跟君上邪说什么贴心的话。可奇异的是,男人一出现,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在君上邪最失落的时候陪着君上邪,让君上邪莫名感到很是安心。
第二次,她被死鱼眼咬伤,中了冰毒。才被小毛球儿放了血,捡回一条命儿。全身无力的她躺在雪地上不能动弹,男人再次出现,帮她换掉了一身的湿衣服。
男人出现一次,君上邪狼狈一次。即便是如此,君上邪再面对男人,从来不觉得尴尬,好似如此乃是理所当然。好在君上邪不迷信,要不然的话,这个男人就倒霉了。
因为男人一出现,君上邪就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儿!
看到君上邪安睡在床上,男人伸出了自己的手,抚上了君上邪完美无瑕的脸庞。温润如玉般的触感让男人舒服地眯上了眼睛,他早就知道自己的邪儿乃是少有的美女,真想不到还有这一身的好肌肤啊。
看着男人伸出手,摸上了君上邪的脸,老色鬼的口水差点没流下来。啧啧啧,本来老色鬼还在犹豫要不要叫醒君上邪,现在一来,老色鬼有点不想君上邪醒过来了。
是,它是生魂,是,它不算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但男人的心理一直都跟随着它。小女娃儿与漂亮男人的奸情,它怎么能不看看呢!
可惜,事情并没能如老色鬼的意。男人只是摸上了君上邪的脸,没有下一步,也没机会下一步。
睡下的君上邪不是与外界绝缘了,君上邪就似灵魂出窍一般,还留着另一魂体从外面看着自己的房间。男人一出现,其实君上邪的魂体就有所察觉,直到男人摸上自己的脸后,君上邪马上就醒了过来。
君上邪睫毛似蝴蝶扑翅一般,眼帘轻轻一掀,星亮的眸子瞬间闪现,“你怎么来了?”君上邪奇怪地看着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自觉啊,之前骗了她。这么勤快地出现在她面前,不怕被她发现这个秘密吗?
“我来看你。”男人似深井一般的声音带着那么一点古韵儿,很是吸引人。
“看我,不怕我揍你?”君上邪看着男人,男人以现在这个样子第一次见她时,她半祼在洗澡。第二次见面时,男人把她脱光了给她换衣服。换作一般女人,估计早就开打了。
“揍?就你这懒性子愿意浪费力气来揍我?要是真是如此,那我真该感到荣幸,能让你这个懒鬼出手揍我。需知,这件事情,整个赫斯里大陆都还没一个人能做到呢。”
男人点点君上邪的鼻子,语气里全是宠溺之味儿。
“靠,别随便乱点,我不是你女儿!”君上邪拍开男人的手,依旧躺在床上,没肯坐起身啦看男人。
崛起与复仇 第223章 半夜窃香
哎,君上邪这个样子,真是懒得让人没话说了。
一个陌生男人闯进自己的房子,哪个女人还能镇定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不怕男人那啥啥啥吗?最生气地就要数老色鬼了吧,看不到奸情,好歹让它看小女娃儿跟这男人打一架都成啊。
“呵呵。”男人笑一笑,对于君上邪的态度一点都不上心。
“知道吗,我很讨厌别人骗我。”看到男人一点自觉都没有,君上邪只能提醒男人他以前做过什么好事儿。
“是吗,能让你讨厌,我真伟大!”男人的舌头上就跟沫了油似的,比君上邪的嘴皮子还溜。
“骗我的人,通常没什么好下场。”君上邪接着说。
“没什么好下场?不错啊,我挺愿意你折磨我一辈子的!”男人眼睛亮了一亮,好似十分乐观其成,巴不得君上邪一直让他不好过呢。
“吸,呼。”君上邪做了一个深呼吸,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厚成这样的。她在骂人,威胁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当有趣,算是打情骂俏,靠!“你不怕被我整得很惨?”
通常惹恼了她的人,都没什么好结果。小鬼头一开始冲撞了她,她剥削了小鬼头整整三个月的魔晶,心疼得小鬼头差点没哭给她看。莎比曾经在爱丽斯顿的时候算计过她,直到现在,她都会时不时说一句话气莎比半死。
这个男人倒好,撒了一个弥天大谎,还敢登堂入室,堂而皇之地进入她的房间,上了她的床,摸了她的人!
“没关系,你尽管整,我乐意。”男人就似欠虐一般,不论君上邪放怎么样的根话,男人照单全收,还说得无比幸福。君上邪每多说一句,男人脸上的笑意就会多加深一分。
就君上邪和男人的你来我往,看得老色鬼哈哈大笑。这男人算不算是真正把小女娃儿给治住了。曾经,它以为,小鬼头的出现,就是用来磨小女娃儿的,谁知道小鬼头压住小女娃儿,乃是昙花一现,来得快,去的更快。
曾经它以为,小女娃儿那般在意君家的人,君家的那些人应该把小女娃儿压得死死的,谁晓得,是小女娃儿把君家的人压得死死的。姓君的,没一个是小女娃儿的对手。
芥天可鉴,终于看到小女娃儿厉害得太过分,想到要派一个人来磨小女娃儿了。虽然,这个男人看上去,没有一点男人该有的威严,不是男人的治妻之道,有点厚颜无耻,没点男人的样。
不可否认的是,这个男人把小女娃儿吃得死死的,第一次把小女娃儿气得实实的,说不出话来。看到这一点,老色鬼乐开了花,直道苍天有眼,苍天有眼啊。
像小女娃儿这般出色的女子,必要一个十分出色的男人来相配。就眼前这个男娃儿,它看得挺顺眼,总算是把小女娃儿给治住了。
哪怕这个治法儿有点无赖,给男人丢脸。但是,管它黑猫白猫,能抓住小女娃儿这只老鼠的,在它眼里就是好猫!
听到老色鬼那鬼吼鬼叫的笑声,君上邪手痒得厉害,真想揍老色鬼一顿。君上邪一眼横过去,盯了老色鬼一下。老色鬼就似被打入了地窖一般,浑身冷得打了一个哆嗦。
君上邪眯起眼睛,从雪域回来也有好些日子了。可能是矣尔小镇的天气比较暖和,老色鬼之前被她揍出来的波霸身体已经开始平复下来。看来,老色鬼是典型的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的人。
君上邪考虑着,自己是不是该找个机会,什么时候再帮老色鬼的身子改造改造。
感觉到君上邪那不怀好意的目光,老色鬼没啥重量的身子飘到一边,不想被君上邪“看中”。现在在君上邪的面前有一个绝世良人,该看男人,不该看它这个老鬼。
“邪儿,在这个时候,你不看我,看一只老鬼,会让我伤心的。”男人好似知道老色鬼的存在一般,伸出手,把君上邪的脸转过来,面对着自己,哪怕君上邪的眼睛很是凶狠,男人照样享受。
“我靠,夜血,你脑抽了是吧!丫的没事儿去装什么古拉底家族的王子,然后又玩假死。不就是换了一张好看点的脸吗,少跟我装蒜,以为我的眼睛是瞎的啊!”
君上邪一时没忍住,对着夜血破口大骂。没错,以前那个丑男是夜血,如今这个美男还是夜血。是他,是他,还是他。“见过皮厚的,没见过你这么厚的。骗了人,你还在我面前装好人,给我滚!”
“嘘。我知道邪儿有很多话想对我一个人说,既然是对我一个人说的话,就别让其他人听了去。小声点。”夜血把手放在了君上邪的唇上,顺便吃着君上邪的嫩豆腐。
君上邪的唇很是娇嫩,就似六月雨后的花瓣儿一般,细滑腻人,让夜血的手指流连忘返。
“!”君上邪瞪了夜血一眼,君上邪气个半死,她是真没见过夜血这类的人啊。做错事了,就要有做错事的样儿,谁会像夜血这般,跟个没事儿人似的。
君上邪一把弹开了夜血放在自己嘴上的手。“靠,你不知道人的手是最脏的吗,竟然敢放在我的嘴上,你想死!”
“成啊,要是邪儿真想杀了我,那么就请邪儿高抬贵手,杀了我吧。”
夜血笑出了声,他的邪儿能不能别这么可爱啊。当然,他的高抬贵手,与原意有所出入。
他所说的高抬贵手乃是指麻烦邪儿高高抬起她的手,然后给她一个痛快。
邪儿的性子他太了解了,要是邪儿真想对他做什么的话。早在他进入邪儿的房间,邪儿有愠怒的表情时,就该直接把他扫地出门儿。既然之前没有,那么现在他也没什么危险,继续懒在这里,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嘴上说着威胁的话,可是邪儿这躺在床上不肯起来的样子,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噢。正是因为了解君上邪的这个懒性子,夜血一点都不怕君上邪的假凶样,照样跟个小流氓似的赖着君上邪,不肯离开。
“靠,夜血,你到底是哪儿来的怪胎!”君上邪翻白眼,跟夜血说话,就跟打拳打在棉花上一样的感觉。君上邪有些怀疑,今天夜血来到君家的目的就是为了气她来的。
“我是不知道自己打哪儿来的,但我知道我是为何而来,我是为了邪儿而来!”夜血的脸皮果然比城墙还厚,如此这般肉麻的话,却是信手拈来,没有半点忸怩之情,似万花丛中过的花花公子。
夜血是如此说的,也是如此做的。知道君上邪懒,夜血从被子里拉出了君上邪的手,握在手里,眼里发出来的灼灼之光,就似一把把火放在了君上邪的皮肤上,炙烤着君上邪的身和心。
正是因为夜血太了解君上邪的性子,才懂得,在爱情上,君上邪绝对是一个被动的性子。君上邪对亲情和友情的敏感性比较强,接受能力也不错,可惜却是一个爱情白痴,完全不懂得男欢女家的道理。
夜血是不知道君上邪以前受过什么刺激,他只知道,君上邪跟其他所有女人都不一样,对爱情没有半点期待,更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
所以,在面对君上邪的时候,如君无痕静静守候,等来的只有君上邪的感激。如摩耶的默默祝福,得来的只是君上邪似兄弟一般的感。似夏天一般无私奉献着,在君上邪的眼里,夏天单只是她的好伙伴。
他之前一直没有出击,而是选择用另外的身份守护着君上邪,正是为了看清君上邪,他到底要用什么样的办法有能打动眼前的这个女子。最后得出的一个结论竟是:烈女怕缠夫,只能缠!
反正他不会似君无痕和夏天他们那般,傻傻地待在原地,等着君上邪发现自己,看到自己。哪怕君上邪真有那么一天,情种发芽,夜血也十分怀疑,那该是几十年后的事情了吧。
人生匆匆数十年,他有多少个几十年可以跟君上邪浪费。虽然说,这种手段有些无赖不入流,可为了抱得美人归,他也只能这么干了。
在想通这一点之后,夜血无奈地知道,除了缠,还是只能缠。在给君上邪空间和时间的同时,绝对不能让君上邪忘了自己的存在。他可以不出现在君上邪的面前,君上邪的脑海里却不能没有他的影子。
好在也巧,多方打听,他总能挑些特别的时间出现在君上邪的身边,让君上邪想忘都忘不了他!
“少跟我说这些,你上次去梅城,是为了找这个吧。”君上邪手指一勾,从纳戒里飞出一个块牌子来,正是君上邪当日在山洞里捡到的。
“没错,那日我的确想找这样东西。可这样东西现在对我已经没用了,你好好收着,指不定有一日,你会有用得到它的地方。”夜血摇摇头,让君上邪把牌子收起来。
其实,君上邪能猜透他的身份,那是迟早的事情。只不过这么快,他真是没想到。他只在君上邪面前出现了三次了,君上邪就猜出他的真实身份,这着实让他大吃一惊。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能告诉我吗?”夜血伸出手,把君上邪环在了自己的怀里,半搂着君上邪。好在夜血搂的姿势不错,让君上邪靠在他的怀里,又软又暖,比垫被还舒服,让她更容易入眠,所以君上邪便也没拒绝。
“简单地回答,复杂的不回答。”君上邪靠在夜血的怀里,打了一个哈欠。她对夜血并不陌生,又出生入死过,算是比较熟的吧。既然有人不怕累,肯隔着被子抱她睡,何乐而不为。
就是因为如此,君上邪十分坦然地窝在夜血的怀抱里。君上邪没发现的是,夜血的怀抱好似为她量身打造的一般,很是契合。
“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夜血还是有些好奇,哪怕知道了这个结果,同样他还想知道过程。夜血把下巴搁在了君上邪的头顶上,发现君上邪的发丝都很顺滑。
夜血有些惊讶,其他女人还会想到用一些魔法品保养自己的皮肤以及头发。可是懒如君上邪,夜血敢保证,君上邪除了洗澡之外,绝对不会再对自己的身体做出其他的动作了。
若是如此,君上邪还能拥有如何细腻的皮肤,顺滑的头发,是老天爷太厚待君上邪了,还是太过眷顾他这个可怜人儿了呢?
“你面再怎么变,你还是你,你的一些行为习惯,性情脾气是改不了的。尤其是你的眼睛,没有两个人的眼神是完全一样的,好笑的是,我在三个人的身上看到了类似的眼神。要么,你母亲生了三个思维情感一模一样的儿子,要不然就是三人为一人。”
“呵呵。”知道君上邪因了,夜血不敢笑太大声。只是他真的好想笑,特别开心。君上邪能从他的性子及眼神里认出他的三个身份,这足已证明,君上邪其实很在意他呢。
如果他的伪装真那么失败,除了那几个知道的好兄弟之后,为何除了君上邪以外,无人能判断得出来,其实他拥有着三个身份呢。不是别人太笨,也不一定是君上邪太聪明,只是君上邪太过了解他。
知道自己所爱的人,了解他亦如了解自己那般,他能不开心,不为此而大笑吗?激动了的夜血,在君上邪的头发吻了一下,更加拥紧了君上邪。
“大哥,放松一点,你勒到我了。”君上邪淡淡地提醒着夜血,其实一开始她也没想到,所谓的夜血,水墨画,再加一个新出现的漂亮男人乃是同一个。
直到夜血换了第三个身份出现在雪域里的时候,那一头如墨的长发,勾起了她脑海里对另一个人的印象。当初觉得水墨画不错,就是因为她在水墨画的身上找到了一丝熟悉感。
现在想想,全都通了,夜血是他,水墨画是他。要这么说的话,所有的事情有算是得到了合理的解释,夜血一离开,水墨画紧跟着出现。不但如此,不论是后来出现的水墨画或者是漂亮男人,都对她的情况了如指掌。
“不好意思。”夜血松了松抱着君上邪的手,“邪儿,是不是每个人这么抱着你,只要能让你安睡,你就不会拒绝 ”君上邪乖乖地待在自己的怀里,夜血自然开心。
可夜血很快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君上邪只是因为贪睡偷懒才愿意躺在他的怀里,还是人人都可以这样。
“基本上,只要不是让我讨厌的人,能让我少浪费点力气,我都不会拒绝。”君上邪是懒汉,又不是做什么见不得的人事情,她为毛要拒绝。君上邪觉得夜血这问题问得真好笑。
君上邪的回答让夜血大囧。哎,赫斯里大陷有多少女人啊,为啥他就看上了这么一个懒女人呢。想当初,他还是古拉底家族的王子似,蓝家那叫蓝瑾的丫头更是迷他迷得不能自拔呢!
夜血开始担忧,以后君上邪跟他在一起,成为他的妻子后。万一君上邪的懒病一犯,有人趁他不在的时候,把怀抱和肩膀借给君上邪靠,君上邪是不是没有半点避嫌观念,靠到别人的怀里头去了?
想到这个画面,夜血内心酷海翻腾,觉得君上邪好没贞操,以后自己的后墙很是不安全,很容易就被人挖了。要知道君上邪这个女人的某些怪癖很是让人无法接受。
可邪门儿的是,看上君上邪的男人很多,而且个个都是人中龙凤,与他可以一较高下之人。特别是君无痕,是他的好兄弟,又对君上邪付出了那么多。
就算君上邪没有爱上他,可作为一个亲人,君上邪这生都不会忘了君无痕的。万一哪天他没看好,君无痕守在君上邪的身边,钻了这个空档,把君上邪骗走了,那他好不容易追到的妻子不是要便宜了君无痕!
“邪儿啊,跟你商量件事情。”想到这个可能,夜血的心都快要烧起来了。
“没的商量。”君上邪是个讨厌麻烦的人,一听到商量就闭眼,不想跟夜血说话。因为一扯到商量,必是一件麻烦的事情,如果不麻烦的话,以夜血的本事,一个人都能解决了。
同样的,夜血都不能解决的事情,想想都知道有多麻烦了。
“哈哈哈。”看到君上邪和夜血之间的相处方式,老色鬼真得要笑吐血了。夜血缠小女娃儿的功夫是一级棒的,同样的,小女娃儿那气死人不偿命,及那懒到无人能及的性子,造成的结果也算是惊心动魂了。
老色鬼完全能想象得到,哪天要是小女娃儿真跟夜血走到一起,夜血赖皮的样子肯定把小女娃儿气个半死。为了不让自己后院起火,夜血那小子要劳心劳累,抗草抗兄弟。
凡是经常小女娃儿身边,对小女娃儿有兴奋的绿草,要抗。凡是对小女娃儿感兴趣的兄弟,夜血还得抗着呢。只不过,眼前这个漂亮得不得了的男人竟然就是以前那个不起眼的夜血,这个老色鬼还真没想到。
老色鬼发现,君上邪不但脑子很是奇特,能冒出些奇思妙想来,就连这眼睛也甚是奇怪。哪怕一开始没接触过夜血这人物,可水墨画它见过不少眼,后期也见到过夜血了。
再加上眼前的男人,它怎么就从来没有想到过,把这三个男人联系到一块儿呢?哎,小女娃儿这眼睛和脑子都是怎么长的。有空它研究一下君家人的身体结构,然后再向小女娃儿开刀。
“先听我说说看啊。”夜血无语,君上邪还真不是一般的怕麻烦啊,都不让他开口把话说完。
“嗯。”只是听的话,那就成。君上邪默许了夜血的话,自动忽略了老色鬼那笑得跟鸭子一般的声音。其实夜血自己没有发现,就在刚才,夜血自报家门,自揭家短了。
她跟小鬼头能看到老色鬼这件事情,一般情况下,该只有她和小鬼头知道,就连乌拉都不晓得。可后来她知道,在梅城的时候,小鬼头曾经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夜血,她似乎也跟夜血提起过。
那时夜血就相信了。就她对夜血的了解,夜血不是一个大嘴巴的人。眼前的这个男人会知道她房间里还有一个鬼,当她盯着某一处的时候乃是在盯老色鬼,只能说明一点,他就是夜血。
“我晓得,你贪睡了一些。可不是人人的怀抱都能躺的,以后还是别乱靠得好。”夜血跟君上邪打着商量,防着以后兄弟有挖墙的机会。
“成。”夜血怎么也没想到,君上邪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就在夜血想笑的时候,君上邪微微动了动自己的身子,从夜血的怀里退开,躺回到床上。
君上邪闭上眼睛,棉被一直紧紧地包裹着君上邪的身子,这么几个动作之下,都未离开过君上邪的身子一分一毫。君上邪觉得男人太要面子了,要是夜血觉得她压着他了,明说不就得了,何必拐弯抹角呢。
再说了,又不是她主动躺到夜血的怀里去了,是夜血抱着她的。想到夜血说的话,君上邪就觉得男人心海底针,深不可测,深不可测啊。
在君上邪的世界里,一个拥抱不算什么。回到君家后,她跟君无痕不知道有多少个抱抱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夜血满头的黑线,他是想告诉君上邪以后跟他在一起之后,别躺别人的怀抱,不是从他的怀抱中逃走!夜血重新把君上邪抓回自己的怀抱,辛苦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美人在怀,他怎么可能放开君上邪。
“管你什么意思。”君上邪回了一句,她本来就只打算听听,不发表任何意见。所以夜血是什么意思,对她而言,没什么意义。
“哎。”听了君上邪的话,夜血很是无力,真怀疑自己眼睛和心出了问题,竟然只能看见君上邪这么一个让人头痛的女人。“你不问问我的真名是什么吗?”
夜血决定换一个话题,省得自己被君上邪气得吐血。
“夜血。”君上邪很是直白的选择了一个名字,然后只叫这个。
“为什么?”夜血新奇地看着君上邪,不明白为什么君上邪只肯叫他这个名字呢。
“蠢!”君上邪猛翻白眼,就说呢夜血这位老兄为毛要挑晚上翻墙进来。闹了半天,原来夜血半夜失眠,找不到消遣,所以来找她聊天了。靠了,她像是这种无聊的人吗,她有这么无私伟大,牺牲自己的睡眠时间去陪一个失眠的疯子吗?
君上邪都不晓得,夜血哪来的这个想法,睡不着了竟然来找她聊天。君上邪考虑,以后要不要在自己的脑门儿上写着坏人两个字,有事的滚开,没事儿的滚远一点。
“?”夜血不明白君上邪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会觉得,夜血是我的真名儿?”
“笨!”君上邪又骂了一声,“夜血有两个字,叫起来方便,我管你真名叫什么。反正我叫夜血,你知道我叫谁不就成了!”君上邪真想拍夜血三下,问那么清楚做什么。
“你!”夜血再次被君上邪的回答呛到了口水,好吧,是他不够聪明,又选择了一个让他伤心的问题。“不过,我真名真叫夜血,正因为与古拉底家族的王子同名同姓,所以才被错认了。”
“喷,古拉底家族的那些人都是蠢蛋?”君上邪白了夜血一眼,觉得夜血这话说得也太扯了一点。既然是古拉底家族的王子,古拉底家族怎么可能不认识他呢?
“呵呵,你不晓得,为了不引人注目,我换了一张脸。巧的是,古拉底家族的王子在八年前出旅,那时候,古拉底家族的王子才十二岁,之后便失去了联络。”
“真的古拉底家族应该被梅城城主给弄死了。”牌子在梅城城主的宝洞里,有着尸体的洞|茓又被梅城城主给封了起来。再加上简荏死前跟她所说的话,答案显而易见。
“没错,我就是在那洞里见过古拉底家族的王子,觉得那张脸不错,够平凡,便拿来用用。没想到,我们跟同名同姓,因此被古拉底家族的人误以为我就是那死掉的人。”说来也巧,好在如此,他才帮了君上邪不少的忙。
“那场订婚是你故意安排的?”君上邪挑眉,真正的王子早在十二年前就死了,跟她订婚的不是鬼,就是眼前的这个夜血了。
“没错,因为君家在赫斯里大陆的地位,你父亲及你的祖父在赫斯里大陆上的表现太过出色,古拉底家族早就盯上你们了。因为你父亲一直不服软,不愿意归顺古拉底家族,古拉底家族的那几个长老开始打算对君家出手。”
“正好,在魔法试验的时候,我遇到了你。我想帮你们一把,便订了这个婚。有了这个婚,古拉底家族的长老便没再打君家的主意,而你也可以放心地离开君家,去走你自己的路。”
“可最后古拉底家族还是对君家动手了。”君上邪白了夜血一眼,这么看来,夜血之前做的乃是无用功。
“呵呵,你可能不知道,在古拉底家族中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说。那就是光魔法师乃是古拉底家族的克星。当光魔法师练就成为法神后,古拉底家族必会因为这位法神而灭亡。”夜血解释。
“所以他们一收到我成为法神的消息,所以迫不及待地就向君家下手。就怕我不愿意跟那个王子成婚,利用君家的势力,向古拉底家族动手?”君上邪唾弃古拉底家族的这小人思想。
“没错,你对这桩婚姻的态度一直让古拉底家族的那些人没放心下来。再加上你外出的两年里,也坏了少古拉底家族的好事儿,古拉底家族能不怕你吗?”夜血点点君上邪的鼻子,说到底还是君上邪出手太快了,而且还不够干净。
君上邪翻白眼,那能怪她吗?她想到要对古拉底家族动手,自然没想留下活口让古拉底家族知道事情都是她做的。谁知道古拉底家族中混了里拉这么一个奸细,还怎么杀都杀不死。
她跟里拉交了那么多次手,除开之前里拉一直在隐藏自己的实力外,顺利躲过她的杀招。之后,她成为法神,没给里拉留半点情。只可惜,她打败了里拉,却没法儿让里拉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好了,你今天来,就是要跟我聊这些吧。聊完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君上邪开口打住,不让夜血继续下去。要是夜血真失眠呢,她真愿意“高抬贵手”,赏夜血那么一下。
把夜血打晕之后,她伸脚一踹,就让夜血在她房中的地板上睡一晚呗。
“我还有话想跟你说呢 ”夜血聊上劲儿了,想花更多的时间让君上邪更快地了解他。可惜夜血忘记了物极必反的道理,他什么时候不找君上邪,偏在君上邪晚睡的时候来找她,不是自侍没趣儿吗?
看到夜血似乎还在兴头上,想跟自己继续聊下去,君上邪受不了,先下手为强。夜血还没开口接着下一个话题聊呢,君上邪就伸出手,在夜血的脖子上劈了一刀。
夜血一晕,君上邪果然又赏了夜血一脚,把夜血踹到了床底下去。只出两招,就把夜血给收拾了。没错,夜血缠她的本事很高,可惜火候还不够。
夜血缠着她,脸皮堪与城墙相比,君上邪是不能拿夜血怎么着。只不过,夜血敢打扰君上邪睡觉,那君上邪就不客气了。管以前夜血帮过她多少忙,就算是订婚,也是为了她和君家好。
凡是打扰她睡觉的人,都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天王老子,她都照打不误,别说一个区区的夜血了。
崛起与复仇 第224章 追女人要缠
在收拾掉夜血之后,君上邪把自己的手和脚都塞到被子里去,两眼一合,叹了一声好软好暖,接着睡她的大头觉。
“哈哈哈,不行了,小女娃儿,我真不行了。我肚子好疼,医生,医生,我需要医生。小女娃儿,你能不能给我叫一个医生,鬼也是会生病的,我肚子好疼。”老色鬼笑得气都喘不过来了,直让君上邪给她找医生。
君上邪睁开眼,只瞄了老色鬼一下,老色鬼就不敢乱囔囔。只是那笑劲儿还没过,老色鬼憋笑憋得辛苦,所以就跟猪似的,“哼哧哼哧”真叫,叫得还真难听。
老色鬼懂君上邪的意思,君上邪的那一个眼神告诉老色鬼,要是老色鬼再敢打扰她睡觉的话,夜血就是老色鬼的“榜样”!正因如此,老色鬼闭了嘴,憋了笑,肚子真疼啊。
终于,世界安静了,老色鬼和夜血都不再是君上邪睡觉的威胁,君上邪可以安安心心睡下了。君上邪两眼一闭,继续自己的睡觉与魔法修练。
直到太阳升起,君上邪的屋子里还是保持半夜里的样子。夜血也不是什么小角色,到这个时候竟然都还没醒。可想而知,昨晚君上邪为了“治好”夜血的“失眠症”,下了重手滴。
老色鬼则笑了大夜宿,笑过度,肚子真抽筋鸟。只有君上邪一个人安安稳稳地睡了半个好觉。因为记媛君的事情,小鬼头被折磨了小半宿,一看太阳升起,睡不住的小鬼头连忙去找君上邪,想讨论一下记媛君的事情。
小鬼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打开君上邪的房门,看到一个很是漂亮的男人睡在地上。而老色鬼的腰断了一般,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小鬼头以为半夜有人偷袭,晕过去的男人就是偷袭者,老色鬼则看着他呢。
想到这个,小鬼头准备出手,杀手夜血。好在老色鬼及时反应过来,把小鬼头叫住了。“胡闹,小鬼头你想做什么?!”
“老色鬼,这是坏人,我要杀了他,要不然的话,懒女人会有危险的口”小鬼头解释,坏人留不得,留来留去成祸害。
“他不是敌人,他是小女娃儿的情人。”老色鬼知道小鬼头算早熟,它这么说的话,小鬼头一定会懂的。
“什么,他跟懒女人有一腿?你胡说,懒女人那么懒,动情她不嫌累?”小鬼头直囔着老色鬼在说谎,懒女人有几斤几两重,他会不晓得。打死他都不信,懒女人会找男人了。
“哈哈,你果然了解小女娃儿。目前这个男人正在努力中,我们帮他一把呗。”老色鬼从地上爬起来,跟小鬼头合谋想要帮夜血一把,早点追上君上邪。
“不成的,就懒女人那性子,你想做媒,成不了地 ”小鬼头直摇头,找男人是多浪费力气的一件事情啊,懒女人肯才怪了。要是懒女人真肯的话,这个男人该睡在懒女人的床上,而不是床下。
“就是因为难,所以我们才要帮这个傻小子啊。再告诉你一件事情,如果这小子都不能赢得小女娃儿的心的话,小女娃儿指不定什么时候有能开窍找到男人呢。”老色鬼昨天晚上看得清清楚楚,心里自是明明白白。
夜血是唯一一个能牢牢缠着小女娃儿的人,要是小女娃儿错过了夜血这样打不死的男人,跟君无痕在一起的话。等小女娃儿想找个伴儿过日子的,指不定是八百年后的事情了。
“你真的确定要帮他?”小鬼头也知道,老色鬼说得有理。听说,女人总是要找个男人依靠的,偏偏懒女人在这方面比较迟钝。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自他跟着懒女人之后,似乎有不少男人都喜欢懒女人。
可是懒女人看上哪一个了?真是见一个丢一个,那些被懒女人看一眼就忘的男人真是丢尽了他们男人的脸。想到这个,小鬼头汗流不止,喜欢懒女人的男人眼睛通通都瞎了。
没看到懒女人是什么性子吗,又懒又不爱动,这样的女人要来做什么!
不错,懒女人是漂亮一点,做事很有魄力,给人的感觉很温暖,但也不用为了懒女人一个人,丢了当男人的脸面吧。
就拿面前的这位兄弟来说,一看就知道,他肯定是被懒女人从床上踹下来的。想到这一点,小鬼头就特别想哭,这一个个都没也息的!
“帮他吧,帮他吧 ”老色鬼就是看夜血顺眼,想帮夜血。
“试试看吧。”小鬼头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能帮地上的这个男人,小鬼头伸出脚踢了踢地上的男人,“话说回来,这个男人是谁啊。他半夜跑到懒女人的房间里来,不该是坏人吗?”
“你懂什么,你见过他的,他不是坏人!”老色鬼白了小鬼头一眼,真是的,这个时候有反应过来夜血会不会是坏人,是不是有些迟了。要是夜血真是坏人,小女娃儿早就遭殃了。
“我见过?我怎么没有印象了。”小鬼头摇头,这男人长得不错,样子配得起懒女人。要是他真见过这个男人,怎么会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坏人呢。
“笨啊,他就是夜血,夜血,梅城里见过的夜血!”老色鬼一直提醒着小鬼头在梅城里时遇到的男人。
“胡扯,夜血长得可丑了,这男人挺好看的,怎么会是同一个人呢。”小鬼头气鼓鼓地看着老色鬼,别以为他年纪小就好欺负。明明是两个人,老色鬼竟然敢骗他是同一个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真的,他就是夜血。夜血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改变了自己的容貌,所以我们有没认出他来。”老色鬼再说起此夜血就是彼夜血,特别起劲儿。再怎么招,聪明得可怕的怪物只有小女娃儿一个,小鬼头就跟它一样不知道,这证明它是正常的。
“你也是有知道的?那懒女人知不知道?”从老色鬼那有些兴奋的话语里,小鬼头听出,原来老色鬼也是不知道的。那老色鬼后来是怎么知道的。
“小女娃儿那个变态竟然早就知道,这个男人就是夜血了。你不知道,在小女娃儿得知君家被灭,那晚留在这里的时候就跟这个男人见过面了。那时小女娃儿可在洗澡呢!”
“什么,这男人见过懒女人的身子了?揍他!”小鬼头再小,也知道当男男女女长大之后,男人是可以随便看女人不穿衣服的身体的!所以小鬼头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夜血欺负过君上邪。
“放心放心,就小女娃儿的性子,谁能欺负她啊,她不去欺负别人就不错了。要不然的话,你以为夜血为什么会躺在地上睡了大半夜?”老色鬼用话拉住了小鬼头,不想让小鬼头冤了夜血。
“你是说,夜血是被懒女人给踹下来的?”那就说得通了,他是说呢,懒女人什么时候这般好欺负了。
听到君上邪把偷看了她洗澡的夜血从床上踹下来,小鬼头对此很是满意,不住地点头。君上邪再怎么坏,在小鬼头的心里,没有人可以欺负君上邪。
“小鬼头,你别忘了,我让你帮夜血,你还瞎起个什么劲儿!”老色鬼真是服了小鬼头了,三句话就给它跑题。
“你懂什么,帮夜血追懒女人可以,但在此之前,夜血不能欺负了懒女人!”小鬼头傲气地说着。“有我罩着的人,怎么能随便被人欺负呢!”他都没能欺负成懒女人,其他人更是休想!
“好好好,你对小女娃儿最好成了吧。放心吧,夜血比较能缠住小女娃儿,可实刀真枪的时候还不够给力,制不住小女娃儿。所以我才要你帮夜血的忙,追上小女娃儿。”老色鬼也懒得再跟小鬼头计较这些有的没的。
“那我们该怎么办?”帮懒女人找个伴儿,这主意不错,他愿意帮忙的。
“先把他叫醒再说。”小鬼头这么一问,老色鬼一时也答不上来。之前小女娃儿和小鬼头都告诉过夜血它的存在,那么把夜血叫醒之后,倒是可以通过小鬼头跟夜血商量商量这件事情。
“成。”小鬼头点点头,把夜血叫醒又不是什么难事儿,包在他的身上。小鬼头跨坐在夜血的上方,捊起袖子,看样子似乎是准备大打出手了。
“喂喂喂,小鬼头你搞什么鬼,这是要做什么?”老色鬼一看大事不妙,连忙把小鬼头给叫住了。笑话,它是生魂,但也感觉到夜血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小女娃儿成为了法神,它觉得这夜血的实力似乎也差不多是如此。
要是丈夫的实力还比不过妻子,那夜血干脆去死得了。可小鬼头这么几巴掌打下去,肯定把夜血惹恼。夜血这点傲气都没有,也可以去死了!
“真是的,只不过开个玩笑,用得着这么紧张?”小鬼头是真想挨夜血的,三更半夜爬女人的房间,想想都不觉得夜血是个好男人。真不知道,老色鬼为什么要帮夜血。
“喂,醒醒,醒醒。”计谋被老色鬼看穿,小鬼头心里挺不舒服的。没办法,帮懒女人牵红线这种事情,他不太懂,还是得听老色鬼的比较好。
正因如此,小鬼头还是老老实实地把夜血叫醒。小鬼头叫了两声,他身子底下的夜血就有了反应。
夜血紧蹙眉头,看着让人很是心疼。夜血听到自己的耳边似乎有人在叫唤,他的后脖子又一阵阵地泛疼。突然想起,他来君家是为了找君上邪,后来谈着谈着,他怎么就睡着了呢?
夜血感觉到自己身下的不是软暖的被子或者是床铺,而是地面。该死的,昨天他想给君上邪洗脑,没想到君上邪给了他一下,害得他晕了过去,他怕是在君家的地板上过了一夜。
夜血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身上正坐着一个小男孩,这个小男孩他并不陌生,就是那个一直跟在君上邪身边的小鬼头。“你在做什么?”
“没什么。”看到夜血有些不悦,小鬼头没趣儿地从夜血的身上下来。看小鬼头那样子,还真只有十岁。
“邪儿也真是的,开了这么一个玩笑。”夜血感觉到自己的身子有些发僵,不睡好的原因啊。“你叫小鬼头对吧?”
“少跟我装呛,我们在梅城里不是见过了吗,你该认识我,夜血!”小鬼头生气地鼓起了腮帮子,什么意思嘛。看他年纪小,所以想骗他?别说门儿了,窗都没有!
“哈哈哈。”夜血笑了笑,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君上邪。君上邪还在睡,根本就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小鬼头之所以会知道他是谁,必是他以前口中所说的老色鬼告诉他的。
“是那个老色鬼告诉你,我就是夜血吧。”昨天他进房里之后,君上邪就盯了某处看一眼。那个时候他就明白,那个老色鬼一直跟着君上邪。好在此色非彼色,要不然的话,哪怕是鬼,这么跟君上邪形影不离。
光是想想,他都被酷给淹死。君上邪还没醒过来,必不能把他的身份告诉小鬼头,那么只剩下一个他一直看不到,又躲在一边听了一宿的老色鬼了。
“没错,就是老色鬼告诉我的。”说到这个,小鬼头又走上前去,走到夜血的面前,两人的距离十分接受,他的脸都快跟小鬼头的撞上了。
夜血知道君上邪很疼小鬼头,反正小鬼头只是好奇他的长相,夜血自也随小鬼头去。当小鬼头的脸跟夜血的脸几子贴在一起时,小鬼头看得都成了斗鸡眼儿。
小鬼头连忙退开,晃了晃脑袋,眨眨眼睛,把自己的状态调整过来。“我上看下看,横看竖看,也没从你身上看到以前那个夜血的影子啊。懒女人是怎么把你认出来的?”
小鬼头瘪着嘴巴,十分之郁闷。懒女人自己能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夜血,为什么他看了半天,都无法把眼前的这个男人,跟自己印象里的夜血合两为一呢?
难不成,他跟懒女人真差了那么多?放他的狗臭屁,他才不承认自己比懒女人差那么多呢!想不通的小鬼头有些生气,不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为什么要成为夜血,当夜血那个丑男人有什么好的!
“只有你跟邪儿有能看到那只鬼吗?为什么我看不到,是不是有什么要求?”夜血从地上站了起来,一直躺在地上可不是什么好事儿。望望还在床上睡的君上邪,夜血只能无奈摇头。
“不清楚,懒女人似乎打从一开始就能看到老色鬼,而我是突然一下子有能看到老色鬼的。”小鬼头抱了抱头,他也不太清楚,什么样的人才能看到老色鬼。
想之前,他知道懒女人有点怪怪的,不知在什么情况下,他一下子就看到了老色鬼。夜血问这么清楚,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我看你还是问懒女人吧,指不定她知道得更多一点。”
“你真的是夜血?”小鬼头皱着眉头看夜血,十分地怀疑。
“如假包换。”夜血点头,他不是夜血,又何人是夜血。
“吵吵吵,有完没完了!”君上邪从床上蹦达了起来,打从小鬼头“呯”一声把门推开的时候,她就醒过来了。也许是五天前睡太多了,今天睡得不够熟吧。总之,房里一多了个人,她马上就感觉了。
小鬼头看到她在睡觉,也没点自觉早些离开,还她清静。不止如此,还跟老色鬼聊上了,聊得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邪儿,你醒了。”看到君上邪醒来,夜血一点都没有打扰人家睡觉的自觉,笑容满满地走上前去,想要看君上邪起床似的。虽然夜血准备用缠这一招,但夜血的度把握得极好,既不会让君上邪忘记他,也不会让君上邪觉得特别厌烦,跟条赖皮蛇似的,
君上邪慢吞吞地就跟蜗牛似的坐了起来,眼皮拉塌着,一脸我没睡饱的样子。君上邪瞥了一眼夜血,“你怎么还在我房间里,不怕被其他人见到吗?”
“呵呵,邪儿觉得我是一个见不得光的人?”夜血笑,真怀疑君上邪是怎么想的。没错,他之前每次来都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天未亮人必离开,但这不代表他就是见不得光的。
“别忘了,你是一个死人,不怕被古拉底家族知道你做的好事儿吗?”君上邪觉得夜血有奇怪呢,夜血做的这些事情,她能想得到,古拉底家族的人怎么就闻不到味道呢。
再看,他们家里可是住了一个古拉底家族里了不起的人物呢。
“我行事可不像你那般高调,古拉底家族注意不到我。”夜血放心地说着,一般情况之下,他极少会出现在人前。要不然,古拉底家族的王子死了快半年了,他什么事情也没有。
“为什么让他死?”君上邪昨天困得厉害,便没有问夜血。其实夜血假冒古拉底家族的王子都已经十二年了,反正当了那个王子,只有好处,没坏处,为什么不装下去?
“要是古拉底家族的王子一直活着,你以为古拉底家族垮台那么容易?”一个王子的虚名,对他人没什么影响,对古拉底家族影响却是举足轻重。在君上邪给了古拉底家族连连打击之后,没了王子这个未来继承人,古拉底家族就似没了柱子的屋子,很容易被推毁。
他这么做,都是为了君上邪以后的行动打下基础而已。
“原来如此,谢谢。”夜血心里想着她,这声“谢谢”不能为了贪懒而省掉。
“小女娃儿,你要一直这么跟夜血聊天吗?”老色鬼无语了,要是小女娃儿真对夜血没啥感觉,好歹也得有身为女子的自觉性吧。跟一个男子聊天,自个儿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真怀疑,小女娃儿有没有把自己当成是女人啊。
“嗯。”君上邪点了一下头,既然睡不成了,起就起吧。君上邪掀开被子,穿上鞋子。马上,肩上就出现了一件外套。“大老爷”君上邪很是自觉地张开双臀,任人伺候自己更衣。
穿完之后,君上邪都觉得奇怪,会不会太顺当了一点,好似这种事情,她跟夜血做了千百遍,“夜血,难不成你干过老妈子的工作?”
“什么会这么问?”夜血挑眉,不论是假冒的古拉底家族的王子,还是他原来的真实身份,都是万人之上,他哪儿有机会做老妈子的工作。
“不然为何你伺候人如此顺手?”君上邪好笑地看着夜血,没看到夜血伺候她穿衣服是多么的得心应手吗?
夜血干脆不回答君上邪了,他的体贴入微,在君上邪的眼里变成了顺手罢了。
“邪儿。”君上邪的房间永远都是热闹的,小鬼头才来找君上邪,夜血一直待在君上邪的房里。一转眼,君上邪的房中又多出了一个君无痕。
“无痕?找我有什么事吗?”当君无痕走进君上邪的房间时,君上邪的衣服已经穿好,打扮还算得体。
“你怎么在这里?”看到夜血也在,君无痕很是惊讶,夜血不该在做他的事情吗?
“果然,你们俩其实打从一开始就是认识的。”君上邪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其实老天爷真挺眷顾君上邪的。就君上邪的那懒性子,打扮是绝对不可能的。
可即便是如此,君上邪的头发比莎比护养过的更加好,柔亮顺滑。所以,君上邪只需要伸同几根爪子梳理一下便可以了。
君上邪抚弄了几下,头发就顺滑贴服,君上邪这就算是收拾好自己了,就连梳子在君上邪的面前都成了累赘。
“没错,我们两个从小就认识。”君无痕点头,竟然真承认自己与夜血是认识的。
“那么你一直留在君家,也是为了夜血?”君上邪好奇地看着君无痕,当初在知道君无痕既不是为了魔法会也不是为了古拉底家族留在君家的时候,她就开始折磨着君无痕留在君家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嗯。”君无痕就似在掀夜血老底儿一般,“你该知道,我与君家的关系并不深,只是凑巧姓了个君,再加上我魔法上的表现,这才入住君家大院。”
“其实你可以选择离开是吗?”君无痕与君家缘浅,以君无痕的性子,根本就不屑留在君家。
“是。”君无痕承认,夜血都敢半夜爬到君上邪的房间里来,他不觉得自己还要为夜血这个兄弟隐瞒些什么。
夜血苦笑,他没想在君上邪的房里彻夜不回的。只是被君上邪给打晕了,这有君无痕一直君上邪的房间里便看到他的存在。看来,这个举动真把君无痕给惹恼了,所以兄弟生他的气。
“你们俩都是绝暗王朝的人?”君无痕和夜血的关系呼之欲出,真没想到,她一直觉得绝暗王朝行事谨慎,不留一点痕迹。其实绝暗王朝的动作的确不大,却不是无迹可寻。
只因为哪怕绝暗王朝做了什么事情,他们自然地会推到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的身上。至少在君无痕让她起疑的时候,她想过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就没怎么猜是绝暗王朝这冷门儿。
“没错。”夜血点头,君上邪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把他和君无痕与绝暗王朝联系在一起,很聪明。
“这下子,我的一些谜团算是解了大半。”君上邪点点头,真没想到,夜血和君无痕是绝暗王朝的人。以前的她一直觉得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再怎么厉害,都不是最惹眼的角色。
反倒是占了赫斯里大陆一角的绝暗王朝,一直不动声色,这种人才是最可怕的。只是有谁会想到,让人闻风丧胆的绝暗王朝的成员,会是这几个小的。
“那么戴尔他们也是?”戴尔是古拉底家族大臣的儿子,戴尔真会为了夜血而背叛古拉底家族?
“呵呵,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其实绝暗王朝列史的时间并不长,有区区百年而已。比较幸运,在上一任绝暗王朝首领死的时候,被给我遇到了,于是绝暗王朝便到了我的手上。”
“其实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做的事情,戴尔他们都看在眼里,并不认同。在我进入古拉底家族的日子里,倒是与他们识熟,便让他们加入了绝暗王朝。”
其实,后期的绝暗王朝就成了他们几个年轻人的天下。
“是吗?”君上邪知道,夜血说得太过轻描淡写,可一个孩童想要真正掌握绝暗王朝这么一个庞大的组织怎么会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真看不出来,靠着夜血和戴尔他们几个,不但从古拉底家族中脱离,还把绝暗王朝给收服了,果然英雄出少年。
“接下来,你要告诉古拉底家族,或者是魔法会的人吗?”君上邪突然看着门口,说了一声。
“什么人?!”直到君上邪开口,君无痕和夜血愣然发现,因为跟君上邪聊得太欢太过投入,都忘记这里是君家,还有人虎视眈眈地盯着这一块地方呢。
他们只想着跟君上邪开城布公,不想再有半点隐瞒,却不想让其他人钻了空子,听到了这些秘密。
“我什么都没有听到。”记媛君从门外走了进来,“我只是来叫你出去吃饭。”记媛君就像是没看到夜血和君无痕,自动把两人透明化了。其实他也没料到,自己能会听到这般惊人的消息。
古拉底家族的王子还活着,好笑的是,原来他们一直所尊重着的竟然还是个假货。不但如此,这个夜血不但是个假货,还是绝暗王朝的首领,更是让他知道,原来戴尔公子已经背叛古拉底家族,加入了绝暗王朝。
记媛君都开始怀疑,君上邪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有这个能力,把这些厉害的人物都聚集到一起,他们的心更都是向着君上邪一人的。
“你当真什么都没有听到,我可以相信你吗?”君无痕和夜血向她坦白一切,以此向她表示以后再无欺骗。那么记媛君呢,这个记怨着君家的人,她能信得过吗?
“信不信我,由你选择!”记媛君有些赌气地说着,他可以背叛天下人,唯独不会背叛君上邪。要不然的话,当日他不是没有办法杀了中毒的两个君家老头儿和君炎然。
放过君上邪所在意的人,正是因为他心里从未放下过君上邪,今天被君上邪这么一问,记媛君有些生气。其实就一个答案很容易,但人类偏偏因为情绪化,不愿意说一句让大家都开心放心的话。
“呵呵。”看到记媛君难得稚气的一面,君上邪笑了。算了,赌一把吧,相信记媛君,给记媛君一个机会,也给她自己一个机会。再者,夜血能在古拉底家族混那么久,当上绝暗王朝的头领,肯定有他的道理在。
要是夜血这么容易就被人给干掉,那也太逊了。所以,她该相信记媛君,更应该相信夜血的能力才对。
“我先走了,吃不吃随你!”听到君上邪的笑声,记媛君很不舒服,好似他一脚踏进了君上邪设下的陷阱当中。
“邪儿,你不想知道记媛君的真实身份吗?”夜血看着记媛君离开,自他收到消息在君上邪的身边又多出一个人后,他就开始调查君上邪身边人的来历。
打听下来的结果,只有记媛君的最引人注目。真想不到,记媛君与君家颇有渊源。
“不用,我想听到他亲口告诉我。”君上邪摇头,拒绝了夜血。她知道,她懂,可这是她跟记媛君之间的节,必须由他们两人才能解开。只是她以后无须再费心去找梦里的那个小男孩儿了。
“原来你知道他是谁。”夜血明了君上邪的心思了,也是,缘起缘灭,这都是君上邪和记媛君之间的事情,若有外人Сhā手,的确不太合适。
崛起与复仇 第225章 变态老子去哪里了
“喂喂喂,你们几个大男人一大早就拦在君上邪的门口,这算是怎么一回事情!”记媛君才走,莎比又冲了进来,风风火火。看到君上邪的屋子里围着这么多的人,莎比满头大汗,无比郁闷。
“君上邪,你到底有没有自觉啊,你的房间里有这么两个男人在,不怕以后没男人再敢要你?”女孩子家,名誉好歹还是要注意一点的!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君上邪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房间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人满为患。要继续这么发现下去的话,她考虑要不要把自己的房间扩建一下,这都成了会议室了。
“走走走,都出去,这像什么样子!”莎比一把将君上邪从屋子里拉了出来。那么多人,她赶太麻烦,不如把君上邪这个罪魅祸首拉出去,来得快一些。
“好了,别走了,够远的了,你有什么话直接说。”其实看到莎比这忸怩的样子,君上邪大概猜到莎比要说什么了。
“那个,那个,就是那个!”莎比开始矫情,脸带潮红,有些羞涩,未语先羞。
“那个是哪个?”君上邪双手环胸,之前莎比说到她跟小混蛋的事情不是很落落大方吗,怎么,才几天的时间,莎比的性子就变了?亏她还挺欣赏莎比那直爽的性子,不造做呢。
“你不是说你把君倾策带回来了吗,可回到君家都七天了,我怎么还没见到君倾策呢。”莎比最关心的当然是她的心上人君倾策。
“你想见他了?”君上邪看着莎比,算算日子,她让小混蛋进入纳戒空间修练,差不多都有半个多月了。纳戒空间里有她特意为小混蛋安排的修练项目,可比外界的修练艰苦百倍。
想想,是时候该放小混蛋出来了。“放心吧,你很快就能见到小混蛋了。”
“他,没事吧?”这么久没见君倾策,莎比完全不知道君上邪到底让君倾策做什么去了。君上邪又说君倾策一直跟着她,莎比却从来没有见到过君倾策的一片衣角。
“放心,应该死不了。”君上邪回了一句让人胆战心惊的话。因为君上邪想着,她安排的修练都是非人的,更何况后期有小毛球儿,小白白,小笨龙,现在又加了一条死鱼眼,怎么都够小混蛋玩儿的。
“啊?!”莎比一下子就呆掉了,什么叫作“应该死不了”。一听这几个字,莎比心惊肉跳,真怀疑君倾策是不是君上邪最疼爱的弟弟,用这字遣词这般吓人。
“反正等着吧,会把小混蛋送回来的。”君上邪摆摆手,她肚子不怎么饿,但有些渴了,想喝水去。把傻呆呆的莎比丢下之后,君上邪便去大堂,估计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也在找她了吧。
“小邪,你起来了,这个男人是谁?”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从来都没有见过夜血,有一个晚上的时间,君无痕竟然领着夜血从君上邪房间那个方向出来,这把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给吓到了。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一直都觉得君上邪会对感觉这种事情比较迟钝,想君上邪为君家诞下灵儿,延续香火,乃是天方夜谭。真想不到,他们家小邪这般前卫,不但男人有了,这个男人还是从小邪的房间里出来的。
一下子,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受了极大的刺激。君家后代怎么来的,要知道,这两老头儿也是成过家的人,会不懂得一男一女在房里做些什么吗?
想到这个,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快要进入癫狂,受刺激太多。只见两白胡子老头儿眼冒泡泡,红心乱飞,面色潮红,就跟做啥啥梦似的。总之,看到一个绝色男子从君上邪房里出来,白胡子老头儿想到了许多限制级的事情。
“君无痕的兄弟。”君上邪很是不给力,竟然给了一个不是两白胡子老头儿想要的答案。
“如果是无痕的兄弟,为什么他会从你房里出来?”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不放弃,虽然不太愿意见到君上邪太早坠入情网,为情误事。可是如果君上邪真有了情归,那也是挺不错的。
想到一个个小小邪,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心里特别痒。小邪不让他们欺负了,要是有小小邪的话,那几个小小邪不得听他们的话,被他们蹂躏!
啧啧啧,这两老头儿就想着怎么欺负君上邪的孩子了。可惜,两白胡子老头儿忘了,有其母,必有其子。就算君上邪的孩子再小,那腹黑的性子必是遗传到了君上邪的。
再看,哪怕君上邪真跟夜血在一起了。试问,夜血在古拉底家族混了十二年,都没人发现他的假身份,可以想象,夜血的心思绝对不比君上邪的少。要不然的话,君上邪也不会到今天猜摸清夜血的所有家底。
君上邪跟夜血出品的孩子,那是黑上加黑,不把这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整死已经算是不错了,还想反整他们两的孩子。这两个白胡子老头儿还真是白日做梦,以后会有他们的苦头吃。
“这很正常,无痕不也是从我房里出来的。”君上邪又不是不知人情世敌的无知少女,会不晓得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此时心里正在想些什么吗?
哎,腐就是腐。有腐女,有腐男,现在她才知道还有腐老呢!都两百多岁了,这两老头儿其实似乎快要三百岁了吧?跟老色鬼还真是一个德性,什么事情都希望往歪处想。
“你是?”在君上邪那里问不出什么,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干脆转移目标,直接问夜血。
“你们好,我叫夜血,我很喜欢邪儿。要是有可以的话,我想跟邪儿一样叫你们长老。”夜血赶忙表明自己的态度,想做君家人啊。夜血知道,这两老头儿在君上邪的心里占有一席之地,笼络君家的人,必不是错误。
“不错不错。”这孩子,不矫揉造作,拿腔拿调,性子直爽,深得他们心啊。小邪的肠子已经九曲十八弯了,要是再找一个男人比小邪更坏,他们两老的不得被整死。
“少好来好去的,我问你们,变态老子到底去哪儿了。既然他没死,不能给我信儿,总会给你们留下点线索吧?”得知一切算是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和变态老子的局,起初君上邪是生气。不过,老子总是老子,变态老子这么做,也是希望她快些成长起来,她能怎么怪变态老子。
“没有。”说到这一点,两个白胡子老头儿还觉得奇怪呢。“本来,我们跟炎然说好,他给我们留下信儿。要是你能把我们救活,我们便把他的消息告诉你。可是我们俩醒来,把君家上上下下都翻遍了,都没有看到炎然留下来的消息。”
“你们确定都找过了?”君上邪颦眉蹙頞,这变态老子做事不像这么没谱儿的人啊。本来以为救活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君家被灭一事会越来越明了。事实上,一开始,的确是如此发展的。
但现在一提,似乎又出了什么岔子,变态老子没有依约给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留下信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君上邪脑子快速运转着,想要找出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找过了。”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点头,他们两可不是真的一点事儿都没有做。他们醒来之后,先是休息了一下,接着想瞒过君上邪,翻遍了整个君家大院儿,没有发现半点线索。
为这事儿,他们两还愁呢。炎然做事有条有理,哪怕当晚事发突然,炎然都想出了这么一个计谌。心思如此缜密的炎然怎么可能半点交待都没有,就此消失几月呢。
炎然总不会想骗了小邪,又不给他们线索,连着他们两个老的一起骗吧?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摇得跟波浪鼓似的,死都不相信君炎然想到了新计谋,连他们两个都骗过了。
“这两天我们一起在想,在我们俩沉睡之后,炎然是不是又发生了其他的事情。在没确定之前,我们没敢跟你说。可是直到今天,我们依旧没发现半点线索,这有觉得炎然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太妙。”
因为之前已经骗过一次了,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心有余悸。哪怕昨晚君上邪在知道整个计谋后,没有大发脾气。可是君上邪只是闭口不言,就已经把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吓个半死。
正是料到了这种情况,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有不敢声张,决定把事情都弄清楚了,再跟君上邪说。谁晓得,本以为平安没事儿了,这不又出了新的岔子。
希望小邪别太过生气,拿他们两个老的开刀。炎然啊,你这小子跑哪儿去了,不晓得小邪这火爆的脾气,除了你以为,就没人能治得住吗?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君上邪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她以为变态老子失踪了,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半生半死。历尽辛苦有找到了雪十莲,收回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才知道到头来只是一场骗局。
这骗局总有过去的时候吧,知道变态老子是安全的,她给也不计较了。为什么到这个时候,变态老子又给她出状况!
“小邪啊,你别生气,别生气。年轻人火气这么大做什么。放心放心,炎然应该没事的。”君上邪一拍桌子,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就跟着跳一跳,心是“呯呯”直跳啊。
“应该?”君上邪眯起眼睛阴森森地看着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对于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的说辞,君上邪很是不满意。
“一定一定!”君上邪的语气微微一上扬,两个白胡子老头就觉得自己的人都被谁给拎了起来似的,忍不住脚都踮起来。君家两活了快三百岁的白胡子老头儿竟然这么怕君上邪这个小辈,说来还真挺奇怪的。
毕竟就连君炎然,两个白胡子老头儿都没放在眼里过,只是觉得君炎然是一个不错的小辈,出色的君家掌门人。唯有君上邪,把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吃得死死的。
“一定?”君上邪吸了一口气,这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是不是说谎说惯了,明明不知道变态老子在哪里,还敢跟她说一定。这两白胡子老头儿凭毛说一定!
“小邪啊,别生气,别生气,生怕就不漂亮了。”君上邪的声音越冷,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就是越无措,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才能让君上邪消气,这也算是一物降一物,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在君上邪的面前就是翻不了身。
“漂亮你个鬼啊!”君上邪头痛不已,君家的人。是变少了,饭桶也跟着少了。可为毛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变蠢了,变态老子到底在玩儿什么啊,还想怎么玩儿啊!
“邪儿,你先别恼,掌门人是不是后期出了什么意思?”夜血觉得事有蹊跷,从君上邪和君家长老的对话当中,夜血稍稍分析到一点,古拉底家族灭君家算是一个局,名字置之死地而后生。
既然君家掌门人与两位长老是说定的,没理由不照原计划留下消息。除非是君家掌门人出了什么意外,没法子依照原定的计划。
“夜血,什么意思?”君上邪看着夜血,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夜血有多少心思,她还是知道一点的。变态老子的脑子弯儿比较多,指不定夜血能情到些什么。
“邪儿,你懂的。”夜血叹气,事关自己家人的性命,君上邪会在这个时候选择糊涂。
“你是想说,在古拉底家族那批人离开之后,又出现了高手,将我父亲抓走了?”君上邪气闷,到底是因为她的存在,才使得君家成为众矢之的,还是君家早就存在着这千百个问题。
“小邪,你别急。总有办法解决的。”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也跟着上火了,明明一切都计划得很好。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会横生枝节,君炎然不见了。现在倒好,真把小女娃儿给惹恼了。
“有人吗?”就在君上邪正火头上的时候,君家门外儿来了一个陌生人。
“请进。”君上邪听到声音后,手一挥,魔法幻化出来的手将大门打开,让外面的人走进来。
外面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大概二十来岁。君上邪并不认得他,他似乎也不认识君上邪,“请问,哪位是君上邪?”男人看到大堂里少男少女不少,还有两位老人家。他是有听说,君上邪是赫斯里大陆上唯一一个光魔法师,可有两个女的,他也分不清楚哪个是。
“什么事情?”有人指名道姓要见她,君上邪哪能不吭声啊。
“原来你就是君上邪。”男人对君上邪倒有些好奇,看到君上邪的绝色容颜,及那少女极少拥有的冷冽气质时,直接被君上邪吸引,一时回不过神来。“噢噢,这个是有人让我交给你的。”
男人将手里的一封信交到了君上邪的手里,“我也是矣尔小镇上的居民,刚不知从哪儿飞出了这么一封信到我手里。然后有人让我交到你的手上。”说来这件事情挺诡异的,要不是想见一眼传闻中的君上邪,他还真不乐意凑热闹。
“谢谢。”君上邪向男人道谢,她回君家这件事情,虽然不算秘密,却也不是什么众所周知的大事情。才回君家七天,就已经有人知道了她的下落,这可不是好现象。君上邪打开信封,抽出信纸,看到信上所写的字,君上邪瞳孔瞬间缩小。看到君上邪的这个反应,大家都对信上的内容很是感兴趣。
其他人不敢碰君上邪,唯独两个白胡子老头儿胆儿大一点,从君上邪的手上把信抢了过来。“咦,这信字上,怎么一个字都没有呢?”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只看到了白秃秃的信纸,没有看到半个字。
“这是怎么一回事情?”小鬼头给仗着自己年纪小,从白胡子老头儿那把纸抢过来,果然,纸上一片雪白,没有半点字迹。“空白的一张纸,想让懒女人知道什么?”
“真是一字未有。”莎比也从小鬼头的手上接过一看,看到白白的纸,觉得很是奇怪。既然托人让信交给君上邪,这白纸能让君上邪知道些什么呢。
“是谁让你把这信送来的?”夜血和君无痕都觉得,不如问问眼前这个男人,说不定有什么线索。
“我不知道谁让我送的,这信是突然飞到我手里的。然后就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要把这信送给谁。要不是信在我手里,我还以为自己撞鬼了呢。”男人也是一个头两个大,根本就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情呢。
“啊!”莎比一声尖叫,原来在莎比手中的纸突然烧着了。烧着了的纸温度有些高,莎比被烧疼了。尖叫一声后,手一扬,那纸便飞起来,在众人的眼交被烧光殆尽。
“这信自己会烧着了?”男人觉得奇怪得紧,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没你什么事了,这是给你的谢礼,你走吧。”君上邪给了男人几枚卢币让男人离开,因为男人要做的事情已经完成,没留下来的必要。君上邪知道,不管他们再怎么问男人,男人都答不出个四五六来。
“不用。”男人倒挺实在的,之所以肯送这封信,就是想见见传说中的君上邪而已,没想以此占君家的便宜。再看,让他送信的那个人,丢给他几颗魔晶,做人不能够太贪心的。
所以男人把卢币放下后,就离开了君家。男人的确什么都不知道,也帮不上君家的忙,挺自觉地走了。
“那封信不是没有字,而是只有小邪有能看到,或者是第一个拿到它的人才能看到。”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在看以信自燃后,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了。
“古拉底家族和魔法会一直都在研究新型的魔法,据我所知,就有这么一种隐形魔法可以做到我之前所说的事情。”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到底是见多识广,很快就明白了这信是怎么一回事情。
“所以说,信上的内容,只有君上邪一个人看到了。”莎比也晓得,如今的赫斯里大陆不似以前那般,新型的魔法在不断的产生。只要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不公布,那么他们这些人便无从所知。
所以,在赫斯里大陆生活的人,需要不断补充魔法知识。这也是为什么赫斯里大陆有那么多魔法学院的原因。比如说,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都会开设一些私设的魔法学院,向其中的学员灌输这些新型魔法知识。
“懒女人,信上都写了些什么?”听到这些新奇的东西,小鬼头很是好奇,更想知道那信上到底写了些什么。
“没什么,我出去走走。”君上邪没有回答小鬼头的话,而是丢下了这些人,选择一个人静一静。
夜血目光闪烁不定,这封信是针对君上邪的。能让牵动君上邪的人事物并不多,他们才在想君家掌门人去了什么地方,就有人送来一封信,那封信上的内容,他或许可以猜到一点。
“看来,炎然是真出了什么意思?”不只有夜血一个人猜到了信上的内容,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活了这么多年,会不如一个孩子吗?两个白胡子老头面色凝重,知道这下子事情有些大条了。
本来君家被灭,是刺激君上邪成长的一个契机,让君上邪担负起君家的重任。没想到如今是弄巧成扯,他们俩才知道在君家出事以前,君上邪已经达到了法神的顶级状态。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开始沉思,牺牲君家上下所有人刺发君上邪成长,他们这个决定是不是错了?要不然的话,其实君家能活下来的人可以更多一些,他们俩跟君炎然根本就不用生死不明的。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唉声叹气,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当初的破釜沉舟会造成今天的这种局面。
看到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的样子,君上邪的半道离开,再笨的人都知道,君家并没有因为雪十莲的出现而得救。反倒是因为刚才的一封信,把君家两位长老苏醒的喜悦会都破坏。
君无痕和夜血对看了一眼,君上邪的遭难好似没完没了地向君上邪打压过来。自上次的魔法试验之后,君上邪就再也没有安生过,一波又一波的危机向君上邪袭来,君上邪连喘一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直到这时,君无痕和夜血觉得,君上邪喜欢睡觉的性子其实挺不错的。至少别人不给君上邪休息的时间和机会,君上邪懂得如何去放松自己。
离开正堂之后,君上邪走到了以前自己每次偷懒的地方。记得刚来到君家,那个时候的她算是声名狼藉吧,没有一个人看得起她,更没有一个人喜欢她。尤其是君家的人,看到她,就似见到了自己最讨厌的虫子一般,恨不得扑上来,多踩她几脚。
看到这种情况,她倒是没什么特别大的感觉。二十一世纪的她是一个杀手,世上有多少人喜欢杀手的。所以说,君家人那些厌恶的眼神,君上邪很是容易便接受了。
不同的是,变态老子是第一个给她温暖的人。她不喜欢上魔法学院,觉得枯燥乏味,没什么意思,总喜欢找个清静的地方睡觉。她躲一次,变态老子就找一次,以至于她把君家上下每个地方都躲过了。
想到自己熟悉君家大院的结构的原因,君上邪就哭笑不得。她不是自愿的,完全是被变态老子给逼出来的。
以前的她,很喜欢嘴里叼着一根稻草芯子,品尝着草芯里的一丝甘甜之味,勉励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继续活下去。每每这个时候变态老子就会出现,用千百种办法,逼得她去上学。
蓝莫里是赫斯里大陆最天才的魔法师,却被变态老子逼得窝在一个小小小的爱丽斯顿教她这个不成才的魔法废物。变态老子怕她心理不平衡,哪怕她考试从来没考好过,威逼利诱爱丽斯顿的校长,让她跟着一起升级。
想想,她跟变态老子似乎在君家和爱丽斯顿做过很多搞笑又愚蠢的事情。虽然好笑,不过君上邪很清楚,那都是变态老子太疼她这个女儿了。
所以,不论变态老子做了什么事情,出了什么事儿,她都不会坐视不理,她一定要把变态老子救回来!
君上邪转动手上的纳戒,一道光华从纳戒里放射出来。只见一个小小的人儿从纳戒里飞了出来。只不过这小人儿身上好似有一些红艳艳的东西在跳跃。
“啊啊啊,烫死我了!”小人儿出来之后,一碰到外界的空气与水份,马上变回到原来的样子。小人儿赫然就是消失了好些天的君倾策。“啊啊啊,烧死我了。”
从纳戒里出来的君倾策一点都没有发现自己回到了君家,而是一个劲儿地在地上打滚儿,将身上的火全都扑灭了。君倾策就跟小狗儿似的,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儿,才将身上的火彻底扑灭。
“可烧死我了。”扑灭火的君倾策坐在地上,打量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有些欲哭无泪。他只记得自己跟他姐一起在雪域里,甩掉记媛君后,他就去找姐谈心。
后来,他在姐的怀里睡着了。再醒过来的时候,他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一个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虚空世界之中。为什么说它虚空呢,黑黑的世界,没有天没有地,哪怕黑,却又不至于让他看不到。
没有天,没有地,自然也没有花草树木之类的景物了。看到这陌生的空间,他很是摸不到头脑,不晓得为什么自己不过只是睡一觉而已,发生了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
君倾策在虚幻的空间里想要找到回去的路,他告诉自己不能慌。君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又是君家仅剩无几的男人,他就要拿出男人的样。
一心想寻找出口的君倾策受到了伏击,从天而降的火球烧得君倾策哇哇大叫。君倾策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这个世界不但找不到出口,更是奇怪得紧。一会儿下雪,一会儿下雨,下火下冰雹都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可想而知,待在纳戒里的君倾策日子一点都不好过。其实是君上邪让她的那几只魔宠都搬家搬进了纳戒之中,轮流训练君倾策。
“咦,有阳光了,有草了,有花有树了!哈哈哈,我终于逃出来了!”
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在火雨冰雹的打击之下,变得破破烂烂,君倾策很是气馁。可君倾策突然性,自己能看到的世界有所改变,他好似从那个莫明其妙的空间里逃出来了!
“不是你逃出来了,而是我把你放出来了。”就在君倾策开心不已,以为终于靠着自己的能力走出那奇怪的世界时,冷不丁的,君上邪给开心过头的君倾策泼了一盆冷水。
“姐?姐!”看到君上邪的君倾策很是高兴,自然忽略了君上邪所说的话和其代表的意思。“姐,你怎么在这里,我们这是在什么地方啊?”可怜的君倾策还没有从纳戒的虚幻空间里回过神来,见到君上邪显得情别兴奋。
“这里是君家。”君上邪静静地告诉君倾策答案,让君倾策安静下来,别像只猴子。“才离家多少时间,自己家都不认得了?”君上邪让君倾策好好看一看,他们到底在什么地方。
“咦,对噢,这里是君家,我们怎么在君家了,我们不是在雪域里吗?姐,我突然进入了一很奇怪的世界,又回来了,我现在头晕得厉害。”变化太多,君倾策的脑子一下子没法儿全部消化完毕。
“既然我们已经回到君家,是不是表示你已经找到了雪十莲,那两位长老呢,他们醒过来吗?”
崛起与复仇 第226章 未知的明天
“既然我们已经回到君家,是不是表示你已经找到了雪十莲,那两位长老呢,他们醒过来吗?”君倾策晃头晃脑,想自己进入那个奇怪的世界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指不定是君上邪带他回来的。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已经醒过来了,放心吧,他们没事。”君上邪摇摇头,小混蛋跟她一样,很是关心那两个老头儿。“小混蛋你听着,有一件事情我想交你去做,但我能相信你吗?”
“姐,你怎么了?”看到君上邪格外严肃的神情,君倾策愣了一下。这么久以来,君倾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君上邪呢。
“别问我怎么了,你只要回答我一句,你能不能做到我托付给你的事情。”君上邪定定地看着君倾策,不让君倾策有丝毫的回避。那封信让她很不安,她必要将一些事情安排好了才行。
“姐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说吧,只要是你说的,我一定会尽自己所能去做到!”君倾策是不清楚怎么一回事情。不过他知道,凡是君上邪让他做的事情,他一定会做好。
“那么好,君倾策,你听清楚了,我将君家交给你,你一定不能让君家倒,明不明白!”其实她懂得,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和变态老子牺牲整个君家,就是希望她能扛起君家这个重担。
可惜,事与愿违,哪怕现在的她愿意了,也未必有这个机会去承担这些。君家就省下三个年轻人,君无痕是绝暗王朝的人,不管什么角度出发,她都不可能让君无痕担起君家的重任。
想来想去,只剩下君倾策一个人可以担得起这个重担了。
“姐,你到底怎么了?”君倾策对君上邪有印象以来,君上邪一直都是叫他小混蛋的,从来都没叫过他的名字。以至于他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君上邪的口里说出,浑身都不自在。
可正是君上邪这反常的样子,更加让君倾策担心不已。要不是有什么严重的事情,君上邪绝对不会这个样子。
“没什么,只要你记住刚才的话就行了。”君倾策应下君家,君上邪便能松一口气,这么大一个包袱放下,君上邪轻松了不少,至少她不再有什么后顾之忧。“小混蛋,谢谢你。”
“姐,你到底怎么了?”君倾策开始着急了,因为此时的君上邪根本就不是以前他所接触过的君上邪。君上邪什么时候这般没自信了,君上邪应该事事都成竹在胸,没有人能在君上邪的面前玩出花样来才对啊。
“放心,很快就会没事儿的。”君上邪摇头,让君倾策放心。其实有事没事,她也说不清楚。只不过,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和变态老子都太过在意君家,要是她对君家没有半点处理,她不放心罢了。
“姐,你不是说你找到雪十莲了吗,两位长老也醒了。相信两位长老一定知道掌门人在什么地方,我们君家很快就可以在赫斯里大陆雄起的,姐!”君倾策心生一股不安感,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君上邪越是不肯说,君倾策心里的不安似在水中投下一石,涟漪不断扩散开去,越扩越大,直到搅乱一池心水为止。
“放心吧,我没事,你去见见那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君上邪摸了摸君倾策的脑袋,就像以前那样,使劲地拨弄着君倾策的头发,直到君倾策的头发就跟只鸟窝儿似的。
“姐。”看到君上邪这个还一点的动作,君倾策的不安感终于没有之前那么强烈。只是,在君倾策的眼里乃有疑问,要是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话,君上邪反复无常又何从解释呢?
“去吧,你不想见见那两个白胡老头儿?”君上邪推了推君倾策,有些事情不适合君倾策知道。君上邪看着君倾策,想君倾策在纳戒里这些日子,受到小毛球儿它们的训练应该有所进步吧。
“噢。”君上邪老催君倾策去看白胡子老头儿,君倾策只能离开。只是君倾策在走的时候,一步一回头,对君上邪很是放心不下啊。
君上邪对着君倾策笑了笑,让君倾策安心去找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直到君倾策走远了,君上邪的表情有阴沉下来。变态老子果然出事了,记媛君来君家灭门只是前奏。
看来有人知道,记媛君必对两个白胡老头儿和变态老子下不去手,为此还留有后招。在记媛君放过变态老子之后,变态老子被第二波人抓走了。
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有多少人来过君家,这些又是什么人。古拉底家族的?可能。魔法会的?亦不能排除。
“想救君炎然,将神龙交给我。三日之后,于十里外的大榕树下见!”君上邪想起了那纸上的字,小笨龙在她的身边,这件事情一直没什么人知道。
直到七天前,小笨龙带着他们几人回到了君家,怕这个消息这有传开去的。只是短短七天的时间,有人已经拿着变态老子的命来要挟她,将小笨龙交出去。
那晚大屠杀,赫斯里大陆上的人都以为君家人死绝了。她和小混蛋以及君无痕已经是意外了,事非之外人的根本就不可能想到,变态老子还没有死。如此一来,又有谁有那个本事,能拿变态老子要挟她呢。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和变态老子决心布下这么一个大局,怎么可能有人知道。都有人知道了,可想而知,那人是多么厉害的一个人物,可以掌握着所有事情的基调。
古拉底家族和魔法会,她都有接触过。君上邪真想像不到,到底是哪个人有这么通天的大本事,掌握了君家的一举一动,步步为营。每每都能掌握关键时刻,达到他的目的。
君上邪知道,她遇到了一个强敌,一个她都没有自信一定能打败的强敌。曾经古拉底家族对君家虎视眈眈,她能一笑泯之,不放在心上。可是现在的一切,让她慌了,让她乱了。
她不是神,她只是一个普通人。有些事情,不是她想控制就能握在手里的。她到底该怎么办,才能把变态老子收回来呢?将小笨龙交出去?想到这个,君上邪摇头。
小笨龙乃是赫斯里大陆传说中的神龙,五百年前有显过一次。如今再现赫斯里大陆,那些想要得到小笨龙的人居心何在?只是想借小笨龙神龙的噱头?
她可不是三岁小孩子,觉得事情必没有那么简单。千百万年的厉害,君上邪知道太多太多,神龙代表着永生不死。赫斯里大陆有真超人类,神化人和神人三种区别,为的就是永生不生。
这代表着,长生不老,与天同寿同样是赫斯里大陆一些掌权着想要追求的境界。想要快速达到这种境界,走捷径的话,只有像杀了小笨龙这种传奇的神物,饮其血,食其肉,取其筋,夺其骨!
想到这些,君上邪怎么可能舍得将小笨龙交出去,换回变态老子呢。如果变态老子和小笨龙两者,她都害舍不了的话,君上邪想到唯一的结果就是跟强敌拼一拼,也许最后去跟阎王报道的人是她!
这就是君上邪为什么在看了那封信后,开始惴惴不安的原因。那封似千斤巨石般的信,一直压着君上邪,让君上邪喘不过气来。信没什么,可信所代表的人事物足已让君上邪这个不惧生死的人都开始瞻前顾后。
迫不得已,君上邪向君倾策讨要了一个承诺,一个让君家在赫斯里大陆永垂不倒的承诺。君上邪知道,她太难为小混蛋了。可是有些事情,的确是没有压力便没有动力。
她没其他人好托付,只有一个小混蛋了。要是小混蛋都做不到的话,君上邪会陷入迷惘之中。
“长老,长老!”君倾策真的很听君上邪的话,君上邪让他去见见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君倾策就真正奔目的地,一边跑还一边叫。
“君倾策,你终于回来了!”一直很关心君倾策的莎比,一听到君倾策的声音,马上开心地奔了出去。但当她看到迎面而来的君倾策时,又一声尖叫:“啊!”
紧接着,莎比连忙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又俏俏地打开几条手指绝儿,透过手指逢儿偷看君倾策。“晕,打哪儿来的小叫花子?”当白胡子老头儿看到君倾策跑来时,眼睛差点没脱窗。只见一个黑乎乎的一团东西,向自己跑来。
那黑乎乎的东西,身上还挂着几条褴褛的破布条。浑身上下黑漆漆的,好似才从墨缸里出来。就那两只眼睛一闪一闪,有点光泽。那娃一开口,有一口白牙。光看这个样子,难怪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会觉得君倾策是个小叫花子。
“我头疼,倾策啊,我们君家情况是大不如前了,但也不需要你节俭成这个样子啊。这破布条你挂在身上和不挂在身上有什么区别,该遮的没遮,不该遮的也遮不住。”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头痛不已。
好在君家不似从前,客似云来,总有人慕名而来。要不然的话,就君倾策现在这个样子被人给看到,君家指不定会被传成什么样子呢。
“啊?”被两个白胡子老头儿这么一念叨,君倾策才能好好打量一下自己。这有发现原来自己真不是一般的狼狈啊。只见胸前两颗小红豆也变得小黑豆儿了。情别是下身,竟然小鸟就那么一溜一溜的!
当君倾策看到自己面前还站着两个雌性动物时,一声尖叫,一手捂住自己的鼠蹊之位,一手按在自己的两点上,大叫一声之后,便往自己的房间奔去。
看到君倾策的这个样子,君无痕也皱紧了眉头,“把自己洗干净了再进房间,如果你把房间弄脏了,自己收拾。”君无痕愿意帮君上邪收拾房间,不代表他愿意帮任何一个君家人无私奉献。
“那个那个那个,莎比,你脸红什么?”心思单纯的乌拉哪怕看到了君倾策的祼体,也不觉得有什么。乌拉真是一个纯洁的好娃儿啊,只是单纯地知道,君倾策的身体长得跟她有点不一样,似乎下面比她多了一块肉,上面的两块肉比她小了一点。
“没,没什么。”莎比捂住了自己的脸,发现自己的脸滚烫滚烫。她竟然看到了,她竟然看到了!想不到,君倾策看着个子还长得不够高,可身材真不错,很有男人味儿啊!
想到自己之前所看到的男人身体,莎比的体温一路飙升,快要似尖嘴壶儿一般“吱吱”尖叫了。
“你们先聊,我们出去走走。”君无痕和夜血是一伙儿的,看到君上邪之前的情况,两人当然要去商量一下对策。
“你怎么看?”离开大堂之后,君无痕直接开口问夜血。那封信上必写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要不然的话,君上邪不该有那个反应。
“我看,君家掌门人一定是被谁给抓了。”夜血叹了一口气,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谁会想到,君上邪千方百计,好不容易找来了雪十莲,救回了君家的长老,君家掌门人不但下落不明,更可能有生命危险。
“会是谁做的?”君无痕更想知道这个答案。如果他能提前猜到的话,他可以去救君家掌门人,那么君上邪就不用再那么烦恼了。
“不清楚。”夜血摇头,因为君上邪的关系,他已经时时刻刻关注君家的情况了。可惜,他从来没有得到消息,君家掌门人还活着,不但如此,还被人绑了诸如此类的消息。
“绝暗王朝肯定不会,应该没人敢逆了你的意,在这个时候对君家落井下石。”别看君无痕他们几个年纪轻轻,因为高阶的魔法等级,及他们的能力。夜血是绝暗王朝的头领,戴尔和君无痕他们则绝暗王朝的干部。
“我怕邪儿为了掌门人会做傻事儿。”这有是夜血最担心的事情,“我们有在猜君家掌门人是不是出事儿了,有人如此及时地把那封信送来,你不觉得事情太过巧合了吗?”
“看来,有人根本就一直盯着邪儿,没有放过邪儿。”君无痕担忧不已,事情发展得太快,君上邪又什么都不肯说。君无痕想帮,却是无能为力,他极讨厌这种感觉。“我们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帮到邪儿?”
“不是我们肯不肯帮,而是能不能帮。”夜血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无用,明明那么深爱着君上邪,却看着君上邪痛苦,没法儿帮到君上邪,这是何等的痛苦。
“你不觉得奇怪吗,不论邪儿有什么变化和反应,总有一些事情会发生。这些事情好似都是针对邪儿的,说更明白一些,就像是有人设了一个大圈套,这个因套还是为邪儿量身定做的!”
跟君上邪的事情越久,越了解君上邪,夜血就更有这种感觉了。君上邪成为光魔法师,古拉底家族便找君上邪进行魔法试验。七十二校的比赛更是让君上邪光魔法师的身份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