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月色,一黑衣人纵身一跃轻松翻墙而过,足尖点地一步一去三里,轻叩窗棂,利落翻身而入。然纵其武功当世无双,难免失了戒备遭人偷袭,暗器飞至化身八爪鱼将其制住。接着魔音穿脑。
“小姐啊,你总算回来了,我想死你了。”一见到我,小珠兴奋的眼冒绿光然后泪如雨下,“呜呜,小姐你怎么能如此狠心丢下小珠一个人在这里,那个没义气的鸿影您前脚一走她就后脚消失了,呜呜。我自己怎么撑得住,那些人一听说你重病卧床就纷纷来探望,我死守门口是骗了这个骗那个骗了这个骗那个……”
“那个,先放手其他一切好说。”
“好,你打我一掌我就放手,出手重点。”
“你说的啊。”
“等等,还是改成掐我一下吧。”
“随你。”
“啊~~~好痛啊,没有做梦,果然是回来了。”
“现在可以放手了吧,我要休息。”
“哦。”
次日,启程回都城。半倚在车中软榻上,随意的拿了本书翻阅着,余光打量到白草频繁投来的目光轻蹙的眉头和几次的欲言又止,叹口气,放下书。
“想说什么说吧。”
“真的病了?”
“嗯。”
“持续半个月?”
“嗯。”
“不曾离榻?”
“嗯。”
“真的?”
“不信又何必问。”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有点担心。”
“哦?”
“之前听说过你一直身体不好,后来得神医相救才得以保命。可是平日里见你状态不错还以为是谣言,谁知你说病就病还一连半个月不准任何人探望。就在你闭门的这半个月里公众有消息传出颜华边境不断有战事滋扰,且因有奸细活动频繁使我国败绩频繁。”他状似平静的说着只是目光有些闪躲。
“如何?”
“你,你。”他忽然像是鼓足了勇气目光坚定不移的看向我说:“你到底是什么人?父皇曾派人暗中查探过你的出身,可是姜家竟然举家迁往别处,说是去为你祈福,竟然遍卖了祖产再无迹可寻。而你的身份清白的毫无证据却也清白的太不真实。如今你又在那样的时间半月不现身,你可知,我是怕你真的生病,更怕你不是真的生病。你可知,我每日看着药碗端进端出,却等不到关于你的只言片语。”
说到最后他已是声嘶力竭声泪俱下,我却是手足无措,只得起身坐在他身边轻轻拍抚着他的后背喃喃着:“好了好了,不哭啊,我这不是没事了吗。”
他狠狠的撞进我的怀中双臂环上我的腰大哭了一场,像是要把这半个月的委屈全发泄出来。终于气息重归于平和,他脸红着从我怀中起身边擦拭着泪痕边低声问道:“真的?”
“嗯。”
“嗯什么?”
“真的病了,真的好了,真的不是奸细,我发誓颜华边境的奸细与我无关,负责姜梓此生娶不到夫郎。可以吗?”
他娇嗔的瞪了我一眼,然后催促我回去躺下休息别再旧病复发,之后一路无事的回到凰城除了一路上不断飘向我的小眼神,只是我还真不知我们的关系是从何时起发展到了暧昧向。
悄悄探了探怀里的玉佩,你娶你的公主,我娶我的王子,莫非竟是这般造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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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水患治理爱卿表现的相当好,爱卿可自请赏。”
“微臣不敢,纵水患得治也非微臣一人之功。”
“嗯,据林道儒所奏,因卿家的清廉正直还协助他查处了大批贪官。你可知因获悉路上赈灾银曾一度遭劫就追加了道圣旨,就是务必查处贪官污吏,胆敢打赈灾银主意者杀无赦。”
“臣不知。”也难,你那风流的传旨官临行前夜就宿在风雅阁,明轩的消息比你的圣旨还早一天到。
“真听闻你不日前还旧疾复发半月无法下榻,爱卿真是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