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三个月不到,林家竟接二连三的发生事故,想想,这一切,好像都是因为将林毓婉嫁去太子府所造成的。
触及了最软弱的猫,现在看来,是老天要给他们林家惩罚了。
……
容家的事,云臻最终还是没有从林毓婉的口中打听出什么来,可是容江的死因,又被传说的蹊跷。
他实在是好奇,林毓婉到底做了什么手脚,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弄死一个人。哦不,是弄死了两个,虽然林若洁还没死,但她这辈子跟死了也没什么差别了。
整个帝都,人人都知道九王府有位神医,神医登门验尸,想必容家人定是不会拒绝。
云臻带着卞大夫,去容家检查了一下容江的尸首,可是却并没发现什么奇怪之处,没有中毒,也不是病发,不过,好像有些用药的迹象。
当然,卞大夫的发现不会跟容家人说,因为他一直都知道容江的死因有问题,他来只不过是帮云臻查看,这问题到底出现在哪而已。
出了容家的门,云臻急切的问:“怎么样,看出什么了吗?”
卞大夫眉心微蹙,捋须不语。
云臻早就看惯了他这个样子,一旦有什么想不通的时候,他都会没完没了的摸着他那把胡子。
“卞老头,你要是再不出声,本王就剪了你的胡子。”
卞大夫老眼一横,瞪了他一眼,“你再威胁老夫,老夫就给那丫头片子带走,归隐山林去,急死你。”
“你……”
“我什么我?你想试试?”
云臻袖袍一甩,扭头,独自生气。
卞大夫无声一笑,“好久都没逛街了,今儿好不容易出门,就陪老夫逛逛吧!”
闻言,云臻将头转回,却见卞大夫已经前行离去。
“喂,卞老头,你这人怎么这样?本王带你出来,可不是为了逛街的。”
……
醉仙楼
云隶看着坐在面前,吃饱喝足的林毓婉,淡淡的笑了笑,“吃饱了吗?”
林毓婉摸了摸油乎乎的嘴角,满足的含笑点头,“嗯,饱了。”
“这家酒楼的菜,味道还合你意?”
林毓婉拿着筷子,戳了戳盘子里的残渣,“味道还行,但是跟九王府的比,就差了一些。”
“那是自然,九皇叔向来什么都喜最好,他府里的厨子,那可是比皇宫御膳房的厨子还要好上几倍不止。”
闻言,林毓婉眼睫一抬,冷哼道:“他事还真多。”
那鄙夷的口气和不屑的表情,令云隶不由失笑,笑意渐苦,云隶再次开口,“毓婉,你跟皇叔是怎么回事?你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林毓婉低垂着眼睫,仍旧捣着盘子里的菜,“就你看到的关系呗,有可能,比你看到的还要复杂一”
“复杂?”云隶隐隐皱眉。
以前,她说话总是那么简洁,可是现在,却闪烁其词,的确有些复杂。
突然,林毓婉手一松,筷子‘啪嗒’一声倒在了盘子上,她抬头,小脸上一派正色。
“云隶,你还喜欢我吗?”
云隶淡淡一笑,然而那笑中却明显的带有丝丝苦涩,“我还能喜欢你吗?”
“能,但是我劝你最好不要。”
“为何?”心底一阵不舍的抽痛。
“因为云臻,因为我和他这辈子注定了牵扯不清,恩恩怨怨,纠结繁复,已经理不出了头绪了,除非,我们之间有个人先死,这样才会解脱另一个。”
闻言,云隶更加迷乱,“毓婉,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一直以来,你都是个很简单的人不是吗?喜欢就是喜欢,喜欢就该在一起,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喜欢就该离开,可你现在居然为了那些不纯粹的感情,而留在皇叔身边,这样对你,对他,都不公平。”
“公平?”林毓婉挑眉,莞尔一笑,“云臻是你皇叔,你应该比我还要了解他,在他的观点里,有公平这个词吗?你说的没错,喜欢的确应该在一起,但你说错了的是,不喜欢,也不一定要分开,相互牵制,并非不是一种活下去的方式和乐趣。”
凝着她那淡然的笑脸,云隶真的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不过,能露出笑脸的她,是不是说明她过的并没有不开心?
皇叔的宠爱虽然危险,但不可否认,他同样隐含着别人给不了的权利和威望。即便是他,能给予她的东西,也不会超过她现有的十分之一。
许久,云隶轻声叹了口气,“罢了,只要你开心,怎么都好。”
这话里的欲隐之意是那么的明显,他喜欢她,明知道她不会喜欢自己,但却不会放弃对她的喜欢。
这样的话,听起来有些让人心疼,但却又让人找不到任何话来安慰。
“云隶,要知道,当我林毓婉的朋友是有很多特权的,早晚有一天你会知道,有我这个朋友,是你在这世上最幸运的事。不过……”
林毓婉欲言又止,云隶微微皱眉。
“不过什么?”
蓦地,画风一转,林毓婉呲牙笑了笑,“不过你这个朋友现在一穷二白,可我却有点东西想买,不知道你手头宽不宽裕,能不能先帮我垫付一下?”
云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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