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芷曼年幼时受了山间烟气之染,原本还为生命担忧,可谁知道那极为毒辣的烟气竟然是改变了她的体质,让得她在修行烟法上一路畅通。
至于银牧灵……
继允都三人虽没有那般头脑心思,可是皆有得天独厚之处,此时的他们对官白雨的离去只是略微过问,也被慕云山一笔带过,而后他们接着咒骂吴它。
官白雨离席之后,一路飞奔,嘴边念叨:“大师兄,等着我。”
……
“银牧灵,说与不说是你一念之间,可如今你的生命掌握在我的手里,你倒是说说看,我该如何让你死?”黑衫人握着手中弓箭,随即搭上一根,闭着双眼,一箭而去。
箭矢脱了长弓,离了弓弦,破开了空中流气,擦着银牧灵的发梢而过。
黑衫人睁开眼睛,看着尚在原地的银牧灵有点吃惊:“这次算你运气较佳,下一箭会射中你哪里,我可说不准。”
银牧灵轻微笑道:“你们的故事算是悲惨,得到这术或许死了不少人。可,那又干我屁事?小小囚牢妄图把我困住视为俎上鱼肉?你们也太异想天开了些。”
手中神绝银光大作,既有道道惊雷之声,嗞嗞作响,极为刺耳。“给我破!”银牧灵一跃而起,手中神绝当做大刀一般蓄力劈下。
这样大势一剑,势必要砍出个惊天动地。可落在那看不见,却能感觉到的法力网上泛不起半点声响,而人与剑始终困在里面。
银牧灵也吃了一惊,原本做好迎接反斥的力道也憋在身子里,颇为难受,只能任由其消散。
“枉然。”棕衫人笑了一声,用那单臂一挥,四道石柱顶上的长鞭同时朝着银牧灵劈下。
瞬间背上衣衫破烂,四道血痕随之而出。
棕衫人还要再打几鞭,却被黑衫人止住:“给你半个时辰考虑,也算是给你时间恢复恢复体能,好让你能多挨几鞭。”
相比棕衫人,黑衫人果然是当领头的料子,只懂得武力折磨,倒不如给心灵施加恐惧,这半个时辰给的恰到好处。
只是……,这对银牧灵来说却是无效的,他可真的是乘着这半个时辰来休整。
等到风儿吹落了枝头泛黄的叶子,恰巧一片掉落在黑衫人的脸上,也使得他于熟睡中醒来。推醒身旁的棕衫人,“也不知睡了多久,想必不止半个时辰了,怎么样?你作何打算?”
银牧灵睁开眼睛,站起身来,嘴里轻呼出七个字:“今日天气好晴朗。”
“作死!”
棕衫人按耐不住憋久了的怒气,再次结印:“绞杀。”
那四根长鞭疯狂变长,像在急流中的水草,不等银牧灵做出反应,将他手脚腰胸脖子缠住,吊到空中。
突来的变故银牧灵有些慌神,长鞭已经死死的勒住了脖子,气吸渐少了。长鞭突紧,全身受力疼痛,只剩下脖子相对较松,神绝脱手直Сhā地面。
不等他们二人开口,只闻远处传来一声:“这样对我灵妖宗大师兄,今日你们两个便把命留在这片土地上吧。”官白雨踏尘而来。
一枚角币先到,暴起一道流光。
黑衫人反应极快,搭起一根长箭射了出去,二者相撞,激起一道火花。
“四百多的法力,你们灵妖宗之人皆这般自大?”黑衫人摇头轻蔑,“我真想知道,究竟是何给你们的信念?”
一道银色影子出现在官白雨身旁,银牧灵的身影下一刻便出现了。
“信念啊,便是手中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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