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残真人望着那青色的火焰,眉头不由得蹙起,只听乐清说道:“师傅业火已然五重,可是那妖剑为何毫无异样,乐清自投入混天道中跟师傅学技已有三年,其间与师傅一同炼就的名剑亦不下千把,便是再好的名剑亦经不起天火五重的烧灼,为何这把剑却可以......”
轩残真人不等其说完,遂打断道:“此事不必多说,那剑中妖邪却是诡异至极,纵然是为师这般修为亦看不明其中奥妙玄机乐清!为师如今命你起六重天火,以焦炭,褐煤再辅以木屑为燃!速毁此剑!”
乐清闻言不由一呆,自己随轩残真人修道三年,又何时见得师傅使出六重天火,轩残真人见其神状言道:“发什么呆,还不快去?”
乐清这才回过神来问道:“既然如此师傅为何不直接起出十重天火,如此一重加一重岂非麻烦?”
轩残真人叹道:“哎,你懂什么,焚天业火威力之大岂非你我可以想象,本派焚天业火来之不易,岂能如此糟蹋,本派之间除了为铸本派震派之宝混天奖曾燃起八重天火之后便再未起用过六重以上天火,故而为师此生亦没见过十重天火更何况掌门将天火火种交与为师之时曾告诫为师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轻用天火,亦不可起至第九重,十重天火之威稍有不慎便会自招恶果岂可轻用”
乐清当下不敢复言,只得领命而去
六重天火之下,江寒可谓苦不堪言,那浑身上下的烧灼之苦又岂是他一介凡胎可以忍受,有那么一刻他恨不得那烧灼之力就干脆一下子把自己烧死,却无奈那体内灵剑之息悠远连绵,生生将那熊熊烧灼之力抵赚却苦了他在这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方才还道是自己眼花了,那莹莹玉尺如今看来已然明显短了小半寸,那为玉尺敷过的水膜之上所成现出的纹路亦清明了许多,江寒虽不知这纹路是做什么的又有什么用,却也觉得奇特古怪,不过他眼下却更关心那条救命的玉尺,只怕若是再像自己这般乱用,不过多时整条玉尺只怕都要给自己搓没了,到时候却不知自己还要用什么办法一解烧灼之痛,焚身之苦
只道是自己上辈子不知做了什么孽,今日遭逢如此果报,昔日听闻镇上老人传说人死后若是做了坏事便会打入十八层地狱,受十八重刑罚或将人打入石磨磨成肉酱或把来人衣服脱光,呈“大”字形捆绑于四根木桩之上,由裆部开始至头部,用锯锯毙,又或又被小鬼押送到油锅地狱里暖和暖和等十八种酷刑,可如今看来哪项也比不上如今这烈火焚烧之苦,心下不由为之一叹却道是人间地狱亦被自己赶上了,这老天爷也着实是对自己庇护有加了
却说此时那美妖望着澜央御剑之姿,表面虽装作如无其事,心下却已然佩服之极,饶是他这般本领本领通天彻地之人,若换做他人只怕早已经不住天火之威,不过行云流水之间亦不难看出其灵力耗损亦是极大,倘若那道人将天火升至第七重,第八重只怕便是神界中人要以灵力抵之也是不易,无怪此人却能问鼎仙界,为诸仙千年奉为仙界第一澜央剑帝
却见她笑语盈盈,悠然而道:“剑帝真是好本事,方才小女子妄称剑帝敌不过第六重天火着实低估了剑帝的能力,只是不知剑帝还能支持多久?”
澜央淡然回道:“若是此剑毁去只怕姑娘身为介亦犹死而已,难得姑娘却有心在此说这风凉话说什么三人同体,唇亡齿寒难道姑娘却可以独善其身置身事外?”
美妖却是一丝浅笑,无奈摇头说道:“剑帝这么说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我可是好心为剑帝取来水源只是剑帝一意孤行,不愿从我意罢了如今却来冤枉我置身事外独善其身,当真好不无理”
澜央闷哼一声不再多言,美妖却是一丝莞尔划过,如星河之美,碧玉之仪......
乐清见得炉内妖建体烧红却迟迟未熔,不由望向师傅轩残道人,却见师傅面色如霜雪,神情似宁钟,一张原本阴郁的面容,一时之间更显阴郁,当下不由小心试探道:“师傅不如我再取些焦炭来?这妖剑果然诡异至极,不可小觑啊我初时见得此剑锋芒之时见其外观平平还道只是寻除剑,如此看来,其中妖邪必为当世罕见啊”
却见师傅并不答话,沉吟良久,只是摇了摇头,常常发出一丝慨叹,无奈的闭上了眼睛,待睁开之时乐清隐约发觉其眼中流露却是一丝异样的坚定,当下问道:“师傅可是有了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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