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了?”
“没事,皮肉伤,无大碍。你怎么样?没事吧?刚才吓死我了,我眼睁睁看着那冰山砸下来了。”
“我没事,就是被吓了个半死,走,进去看看哥哥,顺便暖和暖和。”
我和舅舅进了那个帐篷,屋子里面四五个人,一个长得很壮实的老头忙着指挥。
“小三,去把你大爷那熊皮毯子给拿来,顺便整两瓶酒。陆鸣,赶紧的,再给找条大毛巾,给狗也擦擦,就在装滑雪衫的那个箱子里。把我那个呢子大衣也给拿来。你们几个就出去呗,都没事,你看我这地方也不大,你们几个就别凑这热闹了呗,出去,出去,都出去吧。”
老人家看到了我,对我说:“这个小兄弟,他是你哥是不?哎呀,你可真命大,我眼巴丁的看着那冰砸下来,我心说这下完啦,可要命了,没成想你噌的一下就冰里面钻出来了。呵呵,赶紧过来暖和暖和。”
“谢谢老大爷,我可真吓坏了。”我一边说一边坐在电暖器旁边,外公也坐在一旁,手里捧着一杯热茶,不说话。哥哥已经擦干了身,穿好了线衣线裤,虽然还在抖,不过脸色已经红润了不少。
“穿着还挺合身的,小伙子体形和我差不多,我这套颜色老了点,小伙子你可别嫌弃,不过穿在里面也不碍事地。”
“大大大爷,你这是说说说哪儿的话呢,我感谢还来来来不及呢,哪能嫌弃呢。”
哥哥一边抖一边说话,一阵结巴。
“来喝口酒散散寒气,先别穿毛衣,先把身上烤暖和了再穿。”
说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伙子走了进来,拿着一条蓝色的大毛巾,给那条肥狗擦干身上的水。舅舅已经包扎好了胳膊,洗了手上的血迹,然后从狗脖子上把那个破竹筒取了下来,打开盖子,从里面拿出一个酒壶来。
“大爷,来唱唱我的酒,100年的泸州老窖,蒸馏过的,比二锅头还有劲。”舅舅一边拧开盖子一边对老大爷说。
“100年的泸州老窖,不错,我就喜欢整这个,来,整点尝尝。”
舅舅把酒分给大家,朝我扬扬手,示意我也喝点,我摆手不要,舅舅从竹筒里面掏出一包东西扔了给我。我拿起来一看,是巧克力,足有两三斤重。我不免唏嘘,怪不得这狗整天趴着懒得动,谁脖子上挂着四五斤东西都会懒得动。
接下来大家围坐在一圈,喝着酒,吃着老大爷的烤肉和粥(我喝的茶,吃的巧克力),放开了话匣子,聊了起来。我这才终于知道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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