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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昭仪秘史 > 第八章合谋(下)

第八章合谋(下)

“古代中国的世间万象,都被天人感应与五行学说所包罗。五行为金木水火土,彼此相生相克,周而往复。按照这种观念,帝王霸业的兴衰,也与五行息息相关。简单来说是这样的:黄帝王朝对应土德,取代它的夏王朝便对应木德,皆因木生土上,因此克土的缘故;而金属之器可伐木,因此商王朝对应金德;再往下,自然是火可熔金,周王朝对应火德,水可灭火,秦朝便对应水德。照理说,到这里五行轮转了一遍,汉王朝就该是克水之土了。可是不知怎麽的,这一回老天却没有按相生相克的原则降下对应的祥瑞,反倒使得汉高祖刘邦以“赤帝子”自居。而且还说他杀了白帝子,神人也拿他没有办法。

赤帝这个说道,就更是源远流长。据说,天地成形之後,东西南北中各由一位天神掌管。其中东方首领太嗥,对应木德及青­色­,称青帝;南方首领炎帝,对应火德及赤­色­,称赤帝;西方首领少昊,对应金德及白­色­;北方首领颛顼,对应水德及黑­色­,称玄帝;正中间是黄帝的地盘,对应的自然是土德及黄|­色­。赤帝既然是火,白帝既然是金,火克金便成了自然之理,所以刘邦这位“赤帝子”杀个把“白帝子”,也就成了顺天应人的事情,杀了也白杀。

总之,从刘邦称“赤帝子”以後,汉家王朝的皇帝们,都照耀在了火德星的光芒之中。

故而,淖夫人竟称赵合德为“祸水”,意思当然再明显不过:她将要毁灭皇帝这个火德的化身啦。(这一段解释引用自中国历代後妃往事)

曹宫人正在帮飞燕卸除头钗和珠花,然後细细梳理她一头乌发,赞道:“小主的头发真是太美了,又黑又亮还很丰厚,难怪皇上喜爱。”

赵飞燕低眉一笑,突然想起什麽,问道:“皇上今天歇在哪里?”

“徐贵嫔那里,今天是她生日,皇上不好意思推托……”曹宫人掩­唇­而笑,打趣道:“怎麽,才不过一天没见,小主就想皇上了?”

“谁想啦?!”赵飞燕拿起桌案上的花瓣丢她,道:“死丫头,净胡说!”

赵飞燕进宫已有月余,皇上刘骜简直可以说是专宠,其它嫔妃那边,就稀稀拉拉的去个两三次,闹得这些端庄秀丽的後妃一见赵飞燕就跟“斗­鸡­”似的,很恼火,她也知道这样不好,若有一天没了帝王的宠爱,她还不“墙倒众人推”啊?可是皇上人物风流,长相俊美,又威仪四方,还肯把她捧在手心里,被这样的男子爱著,开心都来不及,还能把他往外推不成?飞燕明白,要当贤妃就要劝帝王雨露均沾,可这是个女人都不愿意吧?

“小主恼了,看来真让我说对了!”看飞燕羞红著脸做势要打,曹宫人笑著跳开一步。

赵飞燕猛地站起身来去够她,却一脚踩在长裙上,眼看就要向前栽倒,这时突然就出现一双大手把她接住,牢牢地抱进一个温暖宽阁的怀抱。

曹宫人吃了一惊,赶紧跪倒行礼,道:“皇上万岁万万岁!”

赵飞燕惊疑一声,张著小嘴,道:“怎麽是你?”

她这一声唤,可把刘骜唤的身子都酥了,要知道飞燕这时的神情娇态,与合德是如出一辙,他正是爱她这样,似笑非笑的逗她道:“你什麽你啊?”

飞燕马上反应过来,“皇上,臣妾失仪,还请皇上息怒。”

“朕又没怒,息什麽怒啊?”

赵飞燕不依,娇嗲了一声。“嗯,皇上。”

曹宫人见两人打情骂俏,知趣的退下,刘骜一把将飞燕抄起来,压到合欢床上临幸,看著极相似的容貌,更是让他想起合德,挺著东西毫不客气的大力抽Сhā她­嫩­|­茓­,把对合德的一腔不满全发泄在她身上,飞燕婉转承欢,刘骜咬她脖子她也不敢喊疼,就生生的承受了,以为这就是君王宠爱的表现。

“皇上原来不是去了徐贵嫔那里?”

“嗯,朕想你了,所以把她仍下过来了。”刘骜一边抽耸,一边咬住她的|­乳­尖儿,咂的“滋滋”做响。

“哎……皇上……”

“怎麽了,杵到花心儿了?”

“皇上,飞燕下面好酸胀啊!”

“是麽?那这样呢?”刘骜拉起她一条大腿,抽顶荫茎,眼睛­阴­郁的看著那交合处──那里已经被他­干­的肿起来,微微往外翻撅著。

“皇上,快了吧,臣妾有些吃不住了。”飞燕咬著樱­唇­,一副委屈的表情。

“受不住也要受,谁让你个小小的丫头片子折腾朕的。”

“臣妾没有啊,臣妾冤枉啊!”

第二日清早,飞燕和两个宫女为刘骜穿整朝服,他突然提起来,问到:“赵美人进宫一个多月了吧?”

“皇上,您的记­性­可真好。”曹宫人浅浅一笑,露出一对梨涡。

刘骜点头,握著飞燕忙碌的小手道,抓到嘴边亲一个,道:“你这个位份,也该晋上一晋了。”

赵飞燕受宠若惊,但是她还没有糊涂到底,觉得现在就进太快了,惶恐道:“皇上,您待臣妾已经够好了,这麽急著晋位份,臣妾又无才无德的,但心姐妹们会不服。”

“怕什麽,朕要晋你就晋你,哪一个敢多话?”

刘骜一意孤行,当天就下了圣旨,将赵飞燕一个从六品的“美人”,升为从三品婕妤,中间跨过了贵人、小仪、小媛、良媛、良娣、嫔、婉仪、芳仪、芬仪、德仪、顺仪、容华等级别,和已经入宫快三年、家世显赫的班婕妤比肩而立,可以想像,其它的嫔妃娘娘们会怎麽想这件事情。

徐贵嫔最委屈,在她生日这天,皇上中途跑了也就算了,去“狐狸­精­”那里风流她也不敢多问,可是竟然把这个刚入宫不到两个月的舞姬升到她头上,她怎麽能不气。

皇後还冷嘲热讽的拿她出气,道:“贵嫔娘娘,这皇上人可是去给你过生日,我就不明白了,你过生日,为什麽不是你晋位份,而是进宫一个来月的新人?还一下子蹿那麽高,你是给皇上准备的什麽好酒好菜,竟然有这样的功效?”

徐贵嫔敢紧跪下,一顿的抽泣,脸上挂著泪珠,断断续续的道:“皇後,难到……这……这也……要怪我吗?”

班婕妤娉婷的走来,伸手把跪在地上的徐贵嫔扶起来,道:“这是怎麽了,怎麽跪著说话?”

皇後冷笑道:“班娘娘,她要跪便跪,都是她的意思,再说她跪我不是跪你!”

许皇後急了,谁的脸面也顾不上了,班婕妤给整的下不来台,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噎的够呛,徐贵嫔赶紧又跪下。

这时一个宫女道:“赵婕妤给皇後娘娘请安来了。”

皇後猛回头,步摇的珠缀都打到脸上,气问道:“哪一个赵婕妤,我怎麽没听说过?”

“是……赵飞燕赵婕妤。”

许皇後指甲都扎进­肉­里,觉得前所未有的愤怒,她偏要灭灭赵飞燕的威风,让她狂!

“你跟她说,哀家乏了,在床上歪著呢,她要是不怕等,就在宫外候著。”

“是。”

曹宫人陪著赵飞燕在外面等,足足等了两个多时辰,仍不见宫女来传,赵飞燕已经等的烦躁,曹宫人就安慰她道:“娘娘不用急,皇後这是给您下马威,要是等不起,可就如了她的愿了,她正找您的绊子呢。”

赵飞燕苦著脸,道:“我又何尝不知道,是这个婕妤来的太突然了,我其实一点儿也没指望著这麽快就晋位份的。”

曹宫人也觉得奇怪,皇上以前就算荒唐,不过就是邀嫔妃同乘一车罢了,班婕妤受宠时,也就是去的勤快些,哪知道赵娘娘这里,才一个来月就成了丛三品婕妤,又不是官宦家世,这样做,表面上是宠爱不错,但实在是给她找了个大麻烦。

一连三天,赵飞燕到皇後那里请安,都不得其门而入,每日动辄都得等上两个时辰,随後宫女就说皇後抱恙,见不了了,让她回去,明日再来,这阵势,明罢著是给她”立规矩”呢,这样的事情,她不好向皇上告状,为了将来著想,只能忍了。

皇上刘骜呢?其实他都知道,但他假装不知道,等到火候用的差不多的时候,就轮到老女官樊昵就出场了。

这天,赵飞燕正在皇後的东宫外候著,已经等了一个来时辰,就见皇上身边的嬷嬷走到近前,出声询问:“赵婕妤是来见皇後吗?怎麽不进去啊?”

赵飞燕道:“皇後娘娘盹著呢,是飞燕来的不是时候。”

樊昵了然一笑,道:“哎,这种事情,以前也有过,别多想。皇後她出身高贵,又见不得赵婕妤这样不明不白的进上来,给婕妤立点规矩,其实也是为著婕妤好,为平那六宫二十八位嫔妃的怨气,明白吗?”

赵飞燕心一酸,她想,我这是何苦来,明摆著理都在别人那边。

樊昵把赵飞燕带开几步,到树荫密实的僻静处,压低声音又道:“老身有一言,不知赵婕妤想不想听?”

“嬷嬷快讲,飞燕先拜谢了!”赵飞燕放下身段,给老女官福了一福。

“肯听就好。”樊昵点点头,直言道:“赵婕妤要是想立足,少了自己的人脉、形单影只怎麽行?一定要找帮手,这宫里头水深著呢,要是你哪天不得皇上欢喜了,今天有多风光,明天就有多凄凉,这宫里头,每年都有想不开的宫妃,跳井的,投河的,上吊的,怎麽死的都有,皇上哪还记得她们的容貌,不过大笔一挥,厚葬了事。”

赵飞燕听的心惊,觉得人如蝼蚁,渺小可欺,今天这样的遭遇,到是小意思了。

樊昵见这席话真吓著她了,又“好心”给她指出一条名路,道:“你就说班婕妤,是个品德高洁的娘娘吧,她还不是抬举了自己身边的李平来固宠……”她把话一顿,让赵飞燕有个缓冲,自己想想,过了一会,才缓缓的道:“要立自己的人帮你,懂吗?”

而真正能让赵飞燕当成自己人的最佳人选,是谁还不清楚吗?

所以,皇帝刘骜和老女官樊昵的这一唱一和,妙就妙在,什麽都没明说,就能让赵飞燕乖乖的把赵合德献上来。

(0.86鲜币)第九章 选侍

赵飞燕向皇上请了旨,要出宫探望阳阿公主,以示不忘栽培之情,刘骜心里一阵子狂喜,表面上还要装上一装,正­色­道:“阿阳公主说来也是你和朕的媒人,是要好好的谢一谢。”

张放这些日子天天跑公主那里去磨,要讨赵合德当小妾,阳阿公主可不是傻子,皇上那天吩咐了百宝凤毛步辇来抬人,那麽吓人的阵势,哪能这麽容易就忘了?她左扛右扛,就是没放人,终於扛到这天宫里来人递了贴子,说赵婕妤初二就来,她暗中松了口气,这要是叫富平侯把人讨走了,皇上龙颜震怒,那罪过可全是她的。

锺灵儿知道合德不日就走,有点舍不得,晚上非要和她钻一个被窝里睡觉。

“合德,我有预感,这一次,飞燕姐姐是要来带你进宫的。”

赵合德颇有深意的一笑,没有回答,心理却在想:这皇帝心眼还挺多的,也不知拿了什麽法子整治了姐姐,竟然让她这麽快就来了。

灵儿小嘴一撅,道:“合德,你怎麽就光笑啊,没有要和我说的了?亏我还把你当姐妹,这下子说走就走,真是无情无义。”

合德伸出一根青葱的玉指,点了点她的额头,道:“灵儿,我明白,你放心。”

这句话没头没尾的,到让锺灵儿心里偷偷吃惊,赵合德刚刚看她的眼神,状似玩笑,可是却有一股透过人心的智慧在,好像不论你想什麽,她都知道一样。

“合德……”

“睡吧,明早还要练功呢。”

虽然知道姐姐要来,赵合德好像完全没当回事,睡得好,吃得好,既不兴奋也不雀跃,更不搞特权,教舞的班头指正她,她就乖乖的重做一遍。

有侍女来禀报,道:“宫里的娘娘,赵婕妤到了,公主请赵姑娘过去呢。”

姐妹们回头羡慕的看向合德,见她有条不紊的给班头打了招呼,这才跟侍女去了,她一走,大家也没心意练了,议论起来。

“天啊,那时候要知道皇上会来,咱们也好好练舞,说不定能和飞燕姐妹一同进宫伴驾。”

“别做白日梦了,你就是跳的比飞燕还好,又怎麽样?长得不如人家标致,皮肤也不极人家白­嫩­,皇上看不了几天就腻了,把你甩一边晾著,还不如在公主这里自由自在。”

“是啊,要是像飞燕和合德那样漂亮就好了,娇娇美美的,声音也酥嗲嗲的,一唤,男人魂都没了。”一个丫头学著飞燕合德,翘著兰花指,眼皮一掀一掀的像抽筋似的,逗的大家发笑。

班头道:“行了,快练舞吧,就你这个皮猴的样子,别说男人,老叟都迷不倒!”

阳阿公主见合德来了,道:“你和赵婕妤也分开快两个月了,一定有很多话要说,我这个人啊,就不在这里碍事了,把地方腾给你们絮话。”

赵飞燕给公主施了一礼,道:“公主待我姐妹,有再造之恩,我们没齿难忘。”

“不敢当。”阳阿公主笑著把她搀起来,道:“以後我这公主府,还要多靠婕妤娘娘帮称呢。”

“公主只管吩咐。”

阳阿公主道:“我啊,早就看出你们姐妹是有造化的,没白生这花一般的容貌,那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只怕还在後头呢。”

公主识趣的离开,合德和飞燕抱在一起,说不尽的想念,都是泪呈於睫。

“姐姐,皇上待你好不好?有没有人欺负你?”赵合德一圈她的腰,道:“我怎麽瞧著,比刚进宫时候还要瘦?”

赵飞燕拉著合德坐下,道:“皇上很宠爱我,就是太招人嫉妒,宫里头规矩又多,我做什麽都不是,总是让人挑毛病。”

“怎麽?”赵合德秀眉一挑,道:“姐姐已经是丛三品的婕妤娘娘,皇後之下,现在谁也没有你尊贵,那班婕妤不过与你平坐,还有谁敢给你为难不成?”

“唉!”赵飞燕拍拍合德的手,簇著眉说,“皇後不是那麽好相处的,皇上来我这里太勤了,她瞧不习惯,每天晨昏定醒的,变著样的整治我,要不然就是避而不见。”

合德心里冷笑,想:原来是这样。就道:“不怕!”

“妹妹有什麽主意”

赵飞燕就知道合德泼辣,这事情要是遇上她,皇後才讨不了好呢!

“姐姐,你暂且忍忍,是人都有短处,要仔细观察,抓住她的小辫子,一把扯下来。”

飞燕点点头,忽然紧紧抓住合德的手道:“妹妹,我一个人在宫里头势单力薄,恐怕一不留神就遭人陷害,你愿意不愿意帮我?”

合德反抓住飞燕的手,手心儿里一阵温暖,让人踏实。

“姐姐说的什麽话,我们姐妹,我不帮你谁帮你,你只说要怎麽帮,让我想一想。”

赵飞燕所幸把话明挑,道:“我要让你进宫呢,你同意吗?”

“姐姐……”合德睁著一双秋水般的美眸瞧著她,悠悠的叹一声,道:“你是要我们姐妹共侍一夫吗?”

“合德,我知道委屈你了,凭你这样的人才,将来一定能觅得好夫婿,可是姐姐心里苦,在宫里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啊!”

“……”赵合德抿著嘴,迟迟不发一言,急的飞燕像热锅上的蚂蚁。

“算姐姐求你了,合德,只说行不行吧?”

合德仍是犹豫,“可是姐姐,皇宫不是那麽容易就……”

“只要你点头同意,余下的事情我来办。”她就不信,白送给皇上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他会不乐意。

赵飞燕说服了合德,马上回宫著手准备,刘骜晚上又歇在这边,听她唉声叹气的,就问:“朕的宝贝儿,又有什麽不顺心了?嗯?”

“皇上,我想妹妹了。”

刘骜眼睛一亮,故作不知的说:“怎麽爱妃还有个妹妹?”

“怎麽没有,她叫合德,与我是孪生姐妹,十几年从来没有分开过。”

刘骜抓了她的手,凑到­唇­边一吻,笑道:“是麽?那她和爱妃一样讨人喜欢嘛?”

赵飞燕羞答答的垂著眼睫,道:“与我一个模样,只是更讨人喜欢呢!”

“哦?这到是奇事,那宣她到宫里头来玩,让朕也见见。”

飞燕见皇上很感兴趣,心放了一大半,含羞的撇一眼他,见他也正笑眯眯的望著自己,撒娇道:“只怕皇上见了妹妹,就想不起姐姐来了。”

刘骜伸手把她揽到怀里,说:“你这个小东西,还呷妹子的酸醋!”

“皇上……”

就这样,赵合德以选侍的身份进宫,而赵飞燕已经是婕妤娘娘,风光的搬进远条馆,合德就理所当然的由她调教。

这块“心头­肉­儿”一进宫,刘骜可就坐不住了,他也不知道怎麽就那麽思念合德,好像这宫里头的女人全成了空气,就剩她一个了似的,让他时时刻刻都惦记她,最後,­干­脆把奏章都搬到远条馆来批,只为了多看上一会儿。

和他比起来,赵合德就显得不温不火,对他传递过来的爱意,一律不以回应,飞燕问她想什麽时候才肯侍寝,说皇上已经等不及了,合德笑笑说:“急个什麽劲儿,既然来了,我还能跑了不成?”

“哎呀!你这个小妮子,真能磨人,总要侍了寝,皇上才好升你做美人。”

“美人有什麽稀罕!”赵合德嫣红的小嘴一撅。

“合德!”

“我喂那两只兔子去,这事一会儿再说吧。”

赵合德给小白兔起名叫“妞”,小黑兔起名叫“憨憨”,这时正蹲在地上,把胡萝往它们嘴里送,道:“妞,你到是吃啊,不是饿了吗?不用在憨憨面前装淑女了,他就知道吃,哪儿看到那你啊,哈哈!”

小黑兔嘴动的很快,马上就吃完一根,赵合德又把菜叶子送到它嘴里,它自然是照单全收,刘骜背著手站在後面,看她看的出神,竟有些不只怎麽疼爱才好的意味,那两旁侍候的太监看了,都暗暗称奇,这皇上看赵选侍的眼神,温柔的简直要滴出水儿来。

刘骜摆摆手,示意左右退下,悄悄的移近身子,在後面叫她:“合德。”

赵合德背一僵,却没有回头,只道:“皇上来了,怎麽不先去看姐姐,难到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了吗?”

面对她不客气的指责,刘骜只是叹气,道:“合德,你还要折磨朕到什麽时候?你明知道朕爱的是你。”

赵合德站起身,不慌不忙的转过来,一阵秋风掀起她的裙裾,惊豔如仙子临凡,神女降世,刘骜看著她美好的侧影,只想把她抓在手心儿里。

她悠悠地道:“皇上先去看姐姐行吗?别让我寒了心,不敢在这宫里住下去。”

“合德……”刘骜痴痴的望著她,说:“朕就在这里站一会儿。”

赵合德的声音又传过来,“合德只想要一个真心的男子,哪怕他不是权贵富甲。”

刘骜赶前几步,把她抱在怀里,揉著那香馥迷人的身子,道:“合德,朕是真心的,这辈子绝不负你。”

“皇上这麽多嫔妃,合德又有何不同呢?”

那一双美目,盯到人心尖儿直颤,使刘骜从没有过的感触,只觉一股火热直蹿到心房,纠的紧紧的,“自然不同,你与她们乃是云泥之别,朕心里分得清清楚楚。”

赵合德让他怀里抱著,觉得很暖和,小手揪著他的衣裳,嗲嗲的说:“那我不想叫你皇上,也使得麽?”

刘骜微微吃惊,从来没有哪个女子敢这样说话,又是很新鲜,就做出一副“愿问其详”的样子。

“那你说说,你想叫朕什麽?”

可别是小猫小狗的名字,别的能忍,这个太有伤圣颜了吧!

赵合德扑哧一乐,刘骜看她笑颜如花,立刻就呆住了,眼睛里只剩下那凝脂似的皮肤,盈盈的双眸,飞扬的睫羽和曲线优美的侧弧,它们都好像特别的能勾魂儿,勾得他心里小猫抓似的痒。

“我还没说呢,就把你吓住了,胆子这麽小,还一国之君呢。”

对著那一开一闭樱桃小嘴儿,刘骜变身成狼,低头就吻上去,喘道:“合德,就你鬼点子多,想死朕了。”

赵合德被皇帝挤到一棵大槐树下面,按在怀里好个亲,刘骜吸著她那张嫣红的小­嫩­嘴儿,就好像里面的津液是陈年的佳酿,只沾上几滴,腿就要软了。

“宝贝儿,朕的娇宝贝儿,小合德……”

赵合德觉得给他亲的差不多了,左躲右闪的把嘴儿腾出来,大口喘气,嗔怪的看他一眼,脆生生的道:“刘骜哥哥, 你想憋死我吗?”

刘骜一呆,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叫自己呢,再看她古灵­精­怪,秀气标致的小模样,爱得把她抓回来又亲住,舔著她的小粉舌含糊的说:“娇娇,你叫朕什麽,再叫一次。”

“刘骜哥,这样叫著亲些,是不是?”

“好好,就这麽叫,朕听著真亲。”

汉成帝在合德面前,说不出来的千依百顺,就怕这个小丫头不高兴,他又去吻合德的耳垂,勾到嘴里吸吮,那又麻又痒的感觉,使赵合德未识情yu望的身子一颤,吓得用小手推他,而刘骜这个阅女无数的风流鬼,故意拿已经坚硬如铁的大­棒­­棒­去磨蹭她的肚子,还低声说:“合德,今天就给朕,好不好?”

赵合德心里害怕,嘴上却硬,道:“那怎麽行啊,我才来几天,这太不合规矩了。”

“哦。”刘骜偷偷笑她。

“你笑什麽,讨厌!”赵合德看他得意,攥起小拳头捶他一下。

“哎呦!”刘骜假装受伤,冲她挤眉弄眼的,合德掩著小嘴儿笑。

“原来你不怕朕,到怕这些朕定的规矩。”

赵合德摇摇头道:“我也不怕这些规矩,怕得是拿这些规矩说事儿的人,现在姐姐已经很不讨好了,我要再特殊,皇後娘娘岂不是更恨我们?”

“皇後?”刘骜一皱眉,道:“她为难你了?”

合德摇摇头,“现在还没有。”她伸手抱住刘骜的腰,仰著脖子天真的问,“如果皇後为难我,哥哥会帮我吗?”说完,还眨眨睫毛,就像羽毛在人心里搔过。

刘骜身子都酥软了,点点她的小鼻子,“就你心眼多,谁敢和你过不去啊!”

“你说你帮不帮嘛!”

“帮,朕当然帮,谁和朕的心肝宝贝过不去,朕就罚他一年的俸禄。”

“才一年啊,真小气。”

“那让他去当乞丐?”

赵合德满意了,笑著点头,“这还差不多。”

刘骜揉著她的秀发,嗅著她身上的馨香,道:“朕答应你这麽多,你呢?”

“啊?”她忽然想起什麽似的,叫道:“我忘了,刘嬷嬷这个时间要来教导­妇­德,我得走了,刘骜哥哥。”赵合德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一下,刘骜刚要抓她,没抓住,让她彩蝶似的,翩飞著跑了开去。

“哎……合德。”汉成帝刘骜在後面叫。

在她离开後,那留在他身上的女子香气仍然久久不散,让人不由得时时刻刻想著那古灵­精­怪的小丫头,搞得皇帝一整天都魂不守舍。

(0.82鲜币)第十章 偷香

汉成帝在远条馆批奏折,赵飞燕和赵合德都在一旁伺候著,合德研磨,一只白­嫩­的小手敛著衣袖,另一只执著红朱的墨方,在皇帝眼睛前面慢悠悠,慢悠悠的转,搅得刘骜不能好好想事情,总要抬起眼皮看她一眼,合德垂著首,露出一段白晰细腻的修长脖颈,偶尔和赵飞燕笑闹两句,嫣红的小嘴儿一开一合的,直勾的人心里痒痒的,恨不能扑上去亲个够。

“你们说什麽有趣的事呢?讲来听听,让朕也高兴高兴?”

赵合德一拉飞燕的衣袖,道:“姐姐,偏不告诉他。”说完,还掩著小嘴儿笑起来。

“合德,别闹!”

刘骜问:“飞燕,你来说。”

赵飞燕拨拢一下秀发,正­色­道:“也没什麽,我们在说王美人的肚子呢。”

“哦,她有什麽好说的?”

说起王美人,刘骜还有点讪讪的,赵合德刚进宫,他怕她吃味嫉妒,也不知道为什麽,就和那做了贼似的,看她一脸天真相,才稍稍放心,可转念一想,她这分明是不在乎嘛,又有点不是滋味。

王美人是王政君太後的指派给皇上的,碍於亲娘的面子,她刚进宫的时候,皇上临幸过两回,没想到这个姑娘也是个有造化的,承的雨露虽然不多,但是却开花结果,肚子皮球似的圆滚起来,赵合德见她走路样子怪,托著腰,还一摇一摆的,觉得好笑,回来向姐姐学了,飞燕就说:“是女人都有这一天,等你怀了龙子,也是这样的。”

合德就问:“姐姐,皇上最宠爱你,你得的雨露最多,这肚子怎麽一点消息也没有?”

飞燕凑过来低声说:“我也奇怪呢。”

合德偷看皇上一眼,觉得他眉目俊秀,到真是个美男子,暧昧的冲姐姐挤个眼睛,道:“是不是皇上不‘努力’啊?”

飞燕羞红了脸,“你这个丫头,真坏!”说完又瞥她一眼,反击道:“皇上的雨露可珍贵,都留著浇灌你呢。”

“哎呀!姐姐坏死了!”

“你们嘀咕什麽呢?大声一点!”

刘骜去抓合德的小手,觉得冰冰凉凉的,就放在自己腿上暖著。

姐妹两个讨论的话题,当然不能让刘骜知道,赵合德灵机一动,便说:“皇上,王美人身子那麽重,我看还是把晨昏定醒的规矩先放一放,免得有什麽闪失。”

赵飞燕马上打住话题:“合德,你说什麽呢!”再悄悄看皇上一眼,唯恐君王翻脸。

这皇子的事情,哪轮得到宫妃来议论?避嫌还来不及,就算是要议论,也不能当著皇上的面啊!谁不知道,许皇後和班婕妤也是有过身孕的,可一个夭折,另一个,没到临盆,就没了。

汉成帝年纪一把了,还没有子嗣传承,这不吉利,故此,不管哪个主子有了身子,大家都自动三缄其口,就怕惹皇上不高兴。

可这话让赵合德说出来,刘骜非但没有生气,还觉她说的很有道理,便道:“还是合德想得周到,传朕的口谕,叫王美人不用去给皇後请安了。”

这麽一来,皇後表面不说,背地里更恨赵氏姐妹了,她原本就与王家不和,那王政君太後看她和许家不顺眼,几次三翻的打压,还把不吉利的天象都归罪到她头上,裁剪她的开支,逼著她老爹辞官种田, 种种恶行,早就让她不堪忍受,现在赵氏姐妹又帮著王美人,合起夥来挤兑她,怎麽说她也是皇後啊,这口气让她怎麽出?

许皇後急诏了她的姐姐许夫人进宫议事,她想做一场法事,镇一镇宫里的妖邪之气。

许夫人道:“好是好,但是眼下皇上对赵氏姐妹著迷,这事要是被她们发现了,与你闹起来,皇後可占不著什麽便宜。”

许皇後道:“不怕,我镇的是妖是邪,她们也敢承认吗?”

“可是……”

“姐姐,你只管帮我找些得道的高僧,法事的事情,我说成便成。”

先来一个赵飞燕已经够她头疼,现在又来一个赵合德,如不及时制止,她还能有好日子过?

皇後这边密密的准备法事,想借神鬼之手整治一对姐妹花,而皇上,也等不及定好的日子,这天夜里,在赵飞燕睡熟之後,偷偷的潜进赵合德的闺房,意欲偷香。

月夜朦胧,四下里黑漆漆的一片,床上一个曲线柔美的隆起,均匀的呼息声好似仙乐,刘骜蹑手蹑脚的靠近,见她没有察觉,一腿跪上床,往那隆起一扑,寻著脸儿就吻起来。

“哎……呜……”

“好宝贝,娇娇,给朕吧,朕等不及了。”

“呜呜……”

床上的女子呜呜的叫著,刘骜舔著她的香­唇­,把舌头往里边塞,一边甜言蜜语的哄著,见她渐渐软了身子,好像认了,心里一喜,准备好好疼宠一翻,可一握她小手,又“咦”的一声,翻身坐起,怒道:“你是何人?”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啊!”那床上的女子连滚带爬的伏到地上,不住的给皇上叩头。

外间屋睡著的宫女听到声音,匆忙披衣而起,点上灯来看,见皇上一脸怒容的坐在榻上,衣衫不整,露出大半个赤­祼­壮实的胸膛,下面跪著的曹宫人,吓得花容失­色­,眼泪“啪哒,啪哒”的往下落,就和断了线的珍珠似的。

“赵合德呢?”

合德睡在暖阁里,她不喜欢太大的地方,总让她心里不踏实,所以就和曹宫人换了,这时里她听到里边有动静,便跑进来看,见皇上绷著脸,而曹宫人抖的筛糠一样,就明白了。

揉著惺忪的睡眼,她说:“曹宫,你下去吧,皇上是来找我的。”

合德本来嗓音就­嫩­,这时睡意被人打扰,更有些沙哑,搔得人心里痒痒的,刘骜见她光著小脚,还没有巴掌大,玉雪一样,玲珑可爱,身上只著中衣,包裹著勾人的曲线,气已经消了大半,向她招招手道:“娇娇,你不在你房里呆著,跑到哪里去了?”

赵合德也不行礼,就一头扎进刘骜怀里,半闭著眼睛,打个哈欠,爱娇的说:“这麽晚了,哥哥找合德有事吗?”

“朕……”

这麽一折腾,刘骜也不好意思说他是来偷香的, 圈著她的细腰,道:“瞧瞧,鞋子也不穿,就跑出来,小心著凉。”

赵合德勾著皇上的脖子,把小脚踩在他鞋上,“这样就不冷了。”

“你啊,就是个鬼灵­精­!”刘骜点点她额头,拦腰把她往起一抄,赵合德惊呼一声,便被皇上给掬上床。

男人一摸她小脚,又娇又­嫩­的,连一个茧子也没有,下面放软的“家夥”又凶猛的硬起来,他用鼻尖蹭蹭她,道:“说,为什麽不肯侍寝?”

“我怎麽不肯了?日子不都定好了?”合德嘟著嘴撒娇,从睫毛底下偷睨他一眼,见他正盯著自己,眸­色­深沈,情yu暗涌,像是能一口把她给吞了。

“朕的娇娇,可真娇!”刘骜瞧她那副模样,小娇­精­似的,忙往怀里头揉,寻了她的小嘴儿贴住,舌头塞进去搅动。

赵合德“嗯嗯”的哼吟著,欲拒还迎,他的舌头硬硬的,热热的,把她的呼吸都夺走了,还咂著她的舌尖儿猛一通吸吮,好像上面抹了蜜,怎麽也吸不够似的。

“娇娇,今儿就给了朕……早晚都是朕的人……”

“不成,哥哥……哎……不成……”合德推他,左躲右闪,刘骜揪著她的衣服一扯,“呲啦”一声,露出一片雪肤,照得他的眼睛更深暗了,隐约还有火苗蹿动,那灼热的大掌毫不客气的塞进肚兜里,一边扣住一处丰盈,大力的揉捏起来……

“哎,不要啊!”

“娇娇,乖,朕疼你呢,乖一点。”刘骜捏著酥胸,只觉得滑滑­嫩­­嫩­,豆腐一样,凝脂一般,脑子里轰鸣一声,血液全往下身赶去。

“骜哥哥,不可啊。”

“怎麽不行?”刘骜抬起头,猛禽一样盯住她,两只麽指按在她|­乳­尖上一圈一圈的揉,合德觉得又酸又麻,很是好受。

“嗯……”她发出一声娇喘。

“说,怎麽不成了?”

“啊……,定好的日子,敬事房已经记下了,怎麽可以随便改动,那让别人怎麽看合德?让合德怎麽在宫里立足啊?”

刘骜低了头,含住一颗粉­嫩­得能捏出水儿来似的小樱桃,咂咂滋味,含混地说:“怕什麽,有朕呢!”

“哎,我没准备好呢!”赵合德又去推他的头。

男人一“硬”起来,哪还管她是谁?搓起她两边酥|­乳­,让两边|­乳­头挨在一起,一同含在口内,舌头一拍一打的拨弄,又吸又啃,像小蝼蚁那样慢慢腐蚀她的贞­操­。

赵合德蛇一样的扭动,那耻骨有意无意的磨弄著荫茎,刘骜只觉得欲­火­越蹿越高,越高就越想要她,一手悄悄往下摸手,解开她裤头,连著小衣一起往下扒。

合德觉得下面凉嗖嗖的,心知不妙,她到不是差这两天,但是没个仪式,这贞­操­就不值什麽钱,她们姐妹本来就卑微,在这方面十分敏感,见皇上非但不尊重,还像玩个宫女似的要开她的花苞,哪容得了这个,嘤嘤而泣。

刘骜整治的浑身似火在烧,不妨尝到眼泪的咸涩,还有身下她极力隐忍的抽泣,一怔,问:“娇娇,怎麽哭了?”

赵合德梨花带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委屈道:“哥哥嫌我低贱,不拿我当人看,我能不伤心嘛……呜呜……”

“怎麽会哪?”刘骜吃惊,他临幸她还有错了,这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啊。

赵合德抽抽咽咽,“就两天也等不了,你还说你疼我……呜呜……你把我当宫女,根本不疼我……”

刘骜傻了眼,忙把她抱在怀里哄,又是发誓,又是保证,赵合德总算渐渐收了声。

合德仰起小脸,一双眸子水光潋滟,“皇上去找姐姐吧。”

“你这个丫头,朕可拿你怎麽办!”刘骜点点她额头,叹口气,把灯吹了,挨著她躺下,“睡吧,朕不破你闺躯便是。”

“哥哥……”赵合德不放心,可刘骜已经闭上眼睛,她总不能把皇上轰下床。

过了一会儿,他的大掌又摸到她高耸饱满的胸上,两根指头夹著|­乳­头捻揉,她用手去拨,可他抓得死死的,牢牢的罩覆著,只得放弃抵抗,就这麽揉了一会儿,合德觉著那触感全集中在两个“点”儿上,又热,又麻,又酥酸的像通了电流……

男人的手可真霸道,她偷偷的想。

“嗯……”还揉得舒服的让人想叹息。

“快活吗?”

“哥哥,真麻,又酸痒。”

刘骜得意,心想,朕这玩弄女人的手段,可多著呢,两天後,看不叫你求饶。

“那还不叫碰?还有更舒服的呢。”

他一口含住|­乳­尖,咂得小樱桃湿湿亮亮,一手揉动另一只,合德娇喘不已,魂儿都让他吸去了,只觉得一股热流在周身流蹿,那突破口竟在两腿交汇之处,有什麽东西流出来,浸湿小衣,又粘又热,羞得人脸通红。

“不成,今儿不成……”

“坏丫头,看朕罚你!”刘骜扑到她身上,隔著裤子把荫茎放到她腿间,往那凹陷处猛顶。

“哥哥,别……”

“你穿著小衣呢,这东西又进不去,怕什麽!”

他哑著声说,一手抓著她小手,往下一同放到Rou­棒­上握著,摩挲胀的光滑的表皮,合德觉得那东西又粗硕又巨大,火热火热的,青筋一蹦一蹦的跳,心想:原来这东西要塞到下面去,可怎麽吃得消啊?

刘骜见她不吭声,像是吓著了,便揽著她的细腰,俯头噙住红­唇­,哺些津液给她,下面Gui头杵著浸湿嗳液的小衣,一耸一耸的往里顶,一手拉开她大腿,让环著他的背。

“哥哥,好热啊……”

“朕也热……”

他把上衣脱­干­净,又去脱她的,赵合德忸怩几下,也就从了,两人光著上身贴在一起,相互揉搓,皇帝对她的酥胸十分迷恋,爱个不停,啃啃咬咬,吸吮|­乳­尖,像个婴儿似的,下面荫茎在她腿间抽Сhā耸动,越来越快,不多时就泄了,Jing液喷在皮肤上,白白的有些浑浊。

“哦……”刘骜像轰然倒下的巨兽,气喘吁吁的伏在她身上,虽然未曾真正拥有,却比弄别的女人来的满足,嗅著她身上半是女孩、半是女人的味道,昏昏睡去……

(0.8鲜币)第十一章 皇嗣

清晨,女官樊昵前来伺候皇上更衣洗漱,发现人不在赵婕妤那里,心下就有了数,问侍女:“赵选侍住在哪一间?”

“您跟我来吧。”

赵合德睡的正熟,一张青春逼人的俏脸粉嘟嘟的,迎著清里的第一缕阳光,恍若透明,睫毛长长的垂下,盖著眼帘,又娇憨又乖巧的样子,成帝还没有在清早这样打量一个女人,不,或者说是女孩,他觉得很新鲜,撩开覆在她面上的几缕调皮的发丝,凑过去,在她的小脸蛋上咬一口,合德没有醒,下意识的抓抓脸,又怀皇帝怀里扎去。

“真是个小孩子。”刘骜抓著她的小手,在手背上捏捏­嫩­­肉­。

“皇上?”

“嘘!”

成帝转过头,有点舍不得起身,不过樊昵在下面低头跪著,一旁的宫女拿了上朝的朝服,哎!不起不成了。

他拿被子把合德裹紧,合德皱了下眉,小手伸过来揪住他的衣袍,闭著眼睛咕哝一句:“不许走。”

刘骜心里霎时觉得新鲜,宫里的女人个个都给训练成一副董事大度的模样,殊不知,这样少了许多趣味,她们忽略了他除了是帝王,也是一个男人事实。

“朕只去一会儿,散了朝便来陪你。”

赵合德嘴­唇­一勾,红豔豔的好像抹了胭脂,撒娇道:“就是不准去。”

成帝俯下身,在她­唇­上亲一下,小声问道:“那合德想要朕怎样?”

赵合德羞怯一笑,从怀里摸出一个香囊,塞到成帝手里,刘骜摊开掌心一看,上面绣了一对!蒂莲花,隐隐一股清香之气。

“送给朕的?”

赵合德眼睛睁得大大的,问:“怎麽?皇上还嫌弃不成?”

“怎麽会呢,合德送什麽给朕,朕都喜欢。”

皇上坐在床沿,让女官服侍穿衣,一只手伸到後面,和赵合德的小手纠缠著,樊昵从皇帝的腋下看过去,那小娇儿正一脸妩媚的笑,还冲她挤挤眼睛。

樊昵随在皇帝身後往出走,过了远条馆,想了想还是问道:“皇上,昨夜的事情,要不要请敬事房记一下?”

她想著,皇帝对赵选侍这麽宠爱,怎麽也要封上一封吧.

刘骜一怔,说道:“等她侍过寝再说吧。”

樊女官一脸疑惑,又不敢再问。

赵飞燕从曹宫那里知道了始末,埋怨妹妹,“这麽好的机会,你怎麽不抓住呢?”

“反正已经选定了日子,又不是没机会了。”赵合德不以为然。

飞燕看她一脸笃定,也就不追问,也许刘骜正是喜欢她这样“拿著”,反正合德从小就比她心眼多。

赵合德想起什麽,就说:“姐姐,这两天皇上要是来,你可要多劝他去王美人那里。”

赵飞燕不解:“为何?”

合德微微一笑,拿起一枝宫女采来的杜鹃,把长茎修短,在她发髻上比了比,然後Сhā在头发里固定好,对著铜镜说:

“当然是显示你贤能啊,你想想,班婕妤为什麽得好,她主动把宫女献给皇上,又经常劝皇上与皇後重修夫妻情份,这样的女子,自古以来,都是榜样。”

赵飞燕点点头,“你说的有理,可是王美人现在怀著身孕,是不能侍寝的。”

“侍不侍寝有什麽要紧?”赵合德道:“她怀著龙种,皇上才应该去看她。”

飞燕想了想,压著声音道:“她只是一个‘美人’,我用不用这麽讨好她?”

合德“咯咯”一笑,“姐,你可真是市侩,不过,她可是姓王的,你不要忘了,咱们皇太後也是姓王的。”

“你是说?”

合德点点螓首,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

赵飞燕一下子明白过来了。

她看著那张极相似的面容,心想:若没有合德,她现在还在宫里如履薄冰的过日子,哪里想得到王美人还与太後有千丝万缕的关联,以为只是凑巧了。

本来,她对妹妹还有一点嫉妒,因为她分掉一些皇上对自己的宠爱,但现在,她不这麽想了。

成帝刘骜拿了合德的香囊,仔细的揣在怀里,趁人不注意的时候,还会拿出来,捏在手里把玩一会儿,他就像个刚恋爱的毛头小子似的,觉得胸口滚烫滚烫的,做为帝王,於女­色­上,他从来没有亏待过自己,宫里的女人这麽多,都腻了就去采采野味,可即便如此,还没有哪个能像赵合德这麽让他上心的。

当然,对比他的春风满面,富平候张放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刘骜掀掀眼皮,看他一眼:“张爱卿你这是心不在焉啊,不想陪朕下棋,也不需要敷衍吧?”

张放道:“皇上连收两美,志得意满,张放哪里是敌手。”

刘骜听出些酸味,笑道:

“阳阿公主府舞姬众多,个个貌似天仙,挑一个做小夫人吧,你这三千户侯当著,就算万贯的家财没有,养几个女人还不是问题吧?”

张放看这话题在自己身上打转,有点不自在,问道:“皇上,那赵飞燕姐妹,伺候的不错吧?”

“说起这个,朕还没好好的奖赏你,她们一对姐妹花,沦落成风尘舞姬,很难得的,还都是冰清玉洁的好女儿家,意外之喜啊!”

“臣恭贺皇上。”

张放挤出笑容,心里却很失落,早知道皇上要赵合德,他也就不编排赵飞燕进宫了,现在可好,一个没落著。

“嗯。”刘骜似笑非笑,突然问:“飞燕和合德,爱卿喜欢哪个啊?”

张放一惊,讷讷回道:“为臣不知。”

“朕看你喜欢合德吧?”

张放“扑!”一下,撩袍跪倒,叩首道:“为臣怎敢有此念头啊!皇上明察。”

“瞧把你吓得,朕又没责怪你。”刘骜心情好,亲手搀他站起,道:“朕也是更看重合德,觉得她很机灵,很有意思。”

刘骜年近四十,仍无子嗣传承皇家香火,王太後这一回,对王美人的肚子,是格外关注起来。

这天午後,她到王美人的寝宫小坐,班婕妤是照看王美人的,所以也在陪,三个人在一处叙话,太後道:“这没两个月就要生了,可仔细养胎,皇上不是吩咐你不用去给皇後请安嘛,这是好事,证明皇帝心里有你、有皇嗣,可不要让他失望。”

“是,母後。”

王美人心里不安,这两天有些胎动,肚子时而坠坠的隐痛,时而阵阵的绞痛,只不敢对人说起。

太後拍拍王美人的手,问道:“皇上有没有来过?”

“有,这两天都在臣妾这里用晚膳。”

“嗯。”太後点点头,表示满意,对班婕妤说:“哀家本来还担心,这赵氏姐妹是村野女子,不懂规矩,一朝栖上枝头,定要把住皇上不放,没成想,到也是见过世面的。”

这男人,有了新欢,旧爱肯定要扔在一边,她是没指望皇上刘骜会自己良心发现,谁生的儿子谁知道,所以,她虽然表面上待赵氏姐妹不亲热,但是暗地里,到比看皇後顺眼些。

班婕妤说道:“这是母後的福佑。”

太後想起什麽,又说:“那个赵选侍,定在哪一天侍寝啊?”

王美人绞著小手绢,嗫嚅道:“回母後,就是今夜。”

刚说到这里,外间就有小太监唱道:“皇上驾到!”

太後面上一喜,看向王美人,说:“皇上惦记你呢,刚说他,还就来了。”

王美人面露喜­色­,同班婕妤起身接驾,刘骜打了帘进来,一看太後也在,先给亲娘作个揖,道:“原来母後也在这里。”

太後笑微微的,看著气宇轩昂的儿子,很心慰。

“哀家心急,来看看皇孙。”

“还有两个月呢。”

刘骜落了坐,端起宫女献上来的参茶饮一口。

太後道:“那还不是转眼间的事情,你啊,也该当爹了,等了这麽多年,总算结个果实。”

说起这件事,几个人都是面­色­沈重,皇後许氏没了两个孩子,一个皇子一个皇女,都是夭折而亡,班婕妤的孩子,还在胎里就流了,也不知是惹了什麽晦气,一个也没留住。

刘骜道:“母後还提这些­干­嘛,王美人就快生了,不吉利。”

王政君用手帕子蘸蘸眼睛,道:“是啊,不提了。”

太後这里紧张著皇嗣的孕育,皇後那边也紧锣密鼓的安排法事,许夫人找来的有道高僧已经化妆成中秋戏班,秘密的进入皇宫,暂时安排在东宫的西、北两座配殿,只等一个好日子。

夜晚来的很快,此时正是云收雾散,月光皎洁。

刘骜早就坐不住,打发了太监就来了远条馆,给宫女几个赏银,叫她早早退下,听说合德在沐浴,十分好奇,就跟没看过女人洗澡似的,胸中雀跃不说,还悄悄摸摸的躲在帘後,用手指头扒开一个小缝,往里偷瞧──

合德站在池水中,用布条轻轻的擦拭曲线柔美的身体,贴身的衣物被水浸的如第二层皮肤一般,勾勒出刀裁似的玉肩,平滑秀丽的锁骨和胸前两团软绵绵、温润润、颤微微的Ru房,上面一对俏挺的粉红樱桃,支著衣服,像蒙尘的珍珠,正等著他含吮,刘骜看得直咽吐沫,那一片水汽氤氲中,仿佛能嗅到她周身散发出一股暖暖的馨香,合德微微侧头,不知在想什麽,只见她两颊坨红,双眸被热气熏的微醉,隐约点点星光,一头长发披在脑後,发尖还滴著水……

“小春,拿玖瑰露来。”

她娇娇­嫩­­嫩­的叫道,刘骜听著,就像有猫儿在挠似的。

赵合德叫了几声,没有人应,还嘟囔一声:“死小春,跑哪野去了?”

突然,池水一动,“哗哗”的作响,紧接著一个壮硕的身影扑过来,把她牢牢困在怀里。

“朕的小美人儿。”

赵合德只著亵衣入浴,不防备他突然闯来,跌到他温热的怀里,连忙一低身子,挡住春光,叫道:“刘骜哥,你怎麽来了,不是陪王美人去了嘛?”

刘骜看她皮肤白­嫩­,又香又滑,动情的咬一口,“怎麽?今儿不是赵选侍侍寝嘛?难得朕走错了地方?”

“哎呀!这是汤室,皇帝不能进,你快出去。”

“你也知道朕是皇帝,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哪里有朕去不得的地方?”

赵合德没想到他偷看别人洗澡还不害臊,羞的用两手环住自己,刘骜看她那小模样,嘿嘿一乐,用手抬起她的小下巴,哑声问道:“不想做朕的女人嘛?”

小姑娘一双明眸闪躲著他,贝齿把下­唇­咬出一排印子,微微的泛白,皇帝知道她是害羞了,觉得这时的她清纯如小荷初绽,妩媚中透著不解人事的清涩,更加珍惜她。

“合德……”

“嗳!”

赵合德冷不防让他吻住,那双­唇­火一样灼人,他吸的很用力,急不可待的把舌头伸进来,夺走她的呼吸。

“别……皇上……”

“叫哥哥,你不是喜欢唤朕刘骜哥吗?这会儿又舍不得叫了?嗯?”

合德觉得身子好热,仿佛不是自己的,刘骜胡乱的在她身上搓揉,几乎想把她揉碎了,溶到身体里去,她小手推著他,却被他拉到背上环著,男人吸著她的舌尖,莽撞的在她口里乱闯,那滑溜溜的舌头,害羞的东躲西藏,但无论如何,都会被他逮住,哺喂津液,一时吻的难舍难分,合德闭著眼睛,觉得像在飘,他火热的大掌牢牢的托抱著她,指尖在她背後游移,带著电流行至尾骨,在她柔软丰腴的ρi股上狠狠的捏几把,并且抓著她的下身往自己身上某一硬物上猛蹭,揉碎她的秘处,男人的瞳孔里映出她羞怯如芙蓉花一样的娇容,鼻子蹭著鼻子,心连著心,“扑!、扑!”的狂跳著,两个人都是气喘吁吁,耳根处像火在烧。

合德的双­唇­,在润泽过後,更加的丰盈和水灵,刘骜在上面点啄,偶尔咬两下,她不依的攥著小拳头捶他,“你是皇上,怎麽可以咬人!”

刘骜把她从水里打横抱起,朗声笑道:“朕不但要咬人,还要吃人呢。”

“哎呀!”

“别动,娇娇,今儿可跑不了了,看朕怎麽收拾你个小妖­精­。”

合德挣扎扭动,刘骜只觉得火往上蹿,下面的阳Wu越抽越紧,坚硬如铁。

(0.88鲜币)第十二章 破身(高H)

合欢床上,帐幔舞动,两人蛇一样纠缠,赵合德绷著脚尖,连小脚指头都红了,汉成帝迷恋她,真当她能下肚一般,每一寸肌肤都要细细的描绘和啃咬,她就昏昏沈沈的缩在他怀里,感觉他的吻落在她的眼帘,鼻尖,嘴­唇­,下巴,一会儿又溜到胸脯上,吸弄|­乳­头,啃两下,她痒的直缩,“嗳嗳”的求饶,他就换去另一端轮流折磨那胭指一样的­奶­尖。

“好宝贝,真美……”

刘骜沿著那缎绸一般细腻,牛­奶­一般白滑的肌肤往下游走,抚过肚皮,手Сhā进她两腿间,只觉得她那里像个白馒头,又软又酥,鼓胀胀的,很有弹­性­,摸一摸,只有几根细毛,不像一般女子那样浓密,她和赵飞燕是姐妹,面容上是极相似的,身体却完全不同,让汉成帝兴起了探索的念头,移过火烛,要一看究竟。

赵合德推推掩掩,这样的羞处怎麽好给男子看仔细呢?她挺起身抱著刘骜的脖子撒娇。

“刘骜哥,我冷。”

“朕的娇娇,害羞了?”刘骜揉著她的核珠,合德惊喘一声,流出些水儿来,他眸­色­深暗,欲望渐浓,把账幔挥下,扬声道:“来人啊,把窗子关上。”

门外窸窸窣窣的快步走进一名宫女,目不敢斜视,把窗关了,那月儿已经不见踪影,天空乌云积聚,好像要下暴雨似的。

“合德,摸摸朕的龙根。”

刘骜拉著赵合德的小手往自己肿胀的胯下摸去,合德摸到一大丛浓密的毛,羞的要缩指尖,汉成帝哪能放过她,拉著她握住自己Ъo起的大Rou­棒­,教礼仪的妈妈是重点讲过在床上应该怎样侍候皇上、怎麽承欢的,也看过合欢图,知道男女相交是怎麽一回事,但是那些图上,男阳不过是一根直棍,後面缀两颗­阴­囊,不像皇上的,粗粗的,很壮实,Gui头很大,很硬、­棒­身表面不光滑,有些凸起,总之很奇怪。

“天啊!”

“怎麽,吓著了?”

合德点点头,拉下皇帝的脖子,悄声说:“听嬷嬷说,这龙根是要吞到我身体里的,是吗?”

刘骜微微有些脸红,还没有哪个嫔妃和他讨论过这个问题,都是敞开腿让他为所欲为,然後奉承他,再装装痴嗔,叫他真假难辨。

“怕了?”

她羞的耳根都红了,咬著­唇­低低的问一句:“呃……怎麽吃的进去?”

刘骜大笑,把身子纳入她腿间,撕了小衣,让两人下­体­相贴,合德觉得那火热的东西很吓人,圆圆硬硬的头部顶在自己花­唇­上,丝丝的电流麻痹的她快要瘫痪,它威武的好像随时都会破城而入,撕碎她的矜持,这种微妙的恐惧却使她战栗又亢奋,不由自主的流出更多的蜜水,连指头尖儿都在颤抖,成帝握著Gui头,在她的下身不住的揉蹭,反复沾取些汁液,合德小声的哼著,又像是舒服又像是难过,听在他耳朵里,就像催命符似的,没著没落的。

“当然吃的下……”

成帝交待一句,合德还没听清楚,那东西已经分了荫­唇­向内侧挤压。

“不行的……”

合德未经人事,小脸都吓白了,那粗大的Gui头往她细幽的|­茓­道里硬闯,已经把入口处撑起来,但还不够它半个身子的,再往里入,便是撕裂一般的痛。

“娇娇,女人都是这样的,不怕不怕,朕最疼你……”

“刘骜哥,我不……”

汉成帝俯下身,贴著她的小嘴,“侍寝都是这个样子,不信你问你姐姐去,没什麽好怕的,等全纳进去了,你就觉得舒服了。”

合德半信半疑,不过想想皇帝说的也有道理,如果不舒服,嫔妃们­干­嘛一个个的抢著要侍寝呢?还把这事当成多大的光荣似的,就连姐姐,要是多承些恩露,也是禁不住的得意呢。

她放下心,一双玉臂圈在他脖子上,还在他­唇­上调皮的咬一下,道:“那好吧,要是不舒服,我可要罚你。”

成帝也不生气,不知道是什麽心理,合德说什麽他都舒服,就这样一句听来挑衅的话,他却听得全身热血沸腾,两根手指扒开荫­唇­,把它尽量撑大,以适应自己的尺寸,然後加了些力度往里顶去……

“皇上……好胀啊……哎……疼的……”

小娇娇吸著气喊疼,刘骜的Gui头连一半儿还没塞进去呢,就觉得她外面一圈­肉­很紧,牢牢的套在半个Gui头上,可里面的压力却很大,好像要把他往出推似的,他哪能让送入的东西再退出来,ρi股一耸又往里顶……

“啊─!”合德痛的惊呼一声。

“娇娇,忍一忍。”

汉成帝含住她一颗|­乳­头,吸吸弄弄,转移她的注意力,下面Gui头带著­棒­身狠推狠打,合德想把腿夹住,让他两条粗壮的手臂挡住,只能眼巴巴的看著他把那又粗又硬的东西像“打桩”一样的送进来,把她下面塞的满满的,又胀又疼,入口处不知是不是裂开还有些刺刺的,像小针在扎……

刘骜见半晌也不见长进,用嘴把她的檀口封了,额头青筋暴起,在合德惊吓的眼神中,两腿一较劲儿,把Gui头狠狠的一推,扎进她|­茓­里,把那层横拦著的细膜生生捅碎,她闷哼一声,长指甲在他的背後生生的抓出几道血痕。

“皇上,好疼啊!”

“叫哥哥,唔……好紧……”

成帝把大半阳Wu送到小美人儿体内,那紧束束,绵软软,温烘烘的感觉差点把他抛上了天,大腿根一阵子窜皮儿似的痒,好像She­精­前兆,多亏他经验丰富,把持得定,否则就要在爱妾面前丢了大人了。

合德觉得越来越胀,刘骜连耸几下,虽然还没尽根,那Gui头都杵到她花心儿上了,前面没了路,被她包裹住的地方紧缩有力,美得妙不可言。

刘骜那Rou­棒­青筋Ъo起,有力的抽送开来,一道道暗红­色­的血丝挂在龙阳上,合德的呼息不稳,有些气喘,要是他慢些儿,那充塞的感觉也有些快乐,但若是快了,就又麻又痛,好像大­棒­子往那柔软的地方猛捅似的。

“哥哥,可慢些儿,好疼……”

刘骜一会儿捧著她杏眼桃腮的小脸蛋,爱不释手的猛亲,一会儿两个手掌扣住她一对丰|­乳­,中指尖儿点磨她一对儿红樱桃,合德觉得又酥又麻,浑身连脚趾尖儿都红了,下面流了些水儿,让皇帝把仅余的一寸Rou­棒­子都捅了进去,两个卵蛋撞在玉门上,撞的她闷哼一声。

“合德,如何啊?”

“哥哥,还有些疼,你慢些,也有些舒服了……”

合德的俏脸,一会粉,一会白,刘骜有些忍不住了,豆大的汗珠子“劈里啪啦”的往下掉,甩在她头上脸上,合德两手改抓著床账,忍著那亦好受亦难受的罪,又被他抓回来,圈住他脖子,他的ρi股耸动,开始加快速度,急抽猛送,­干­到她花心儿搓顶两下,合德畏疼,缩的紧紧的,­棒­­棒­在销魂的包握下几度欲­射­,都叫他粗喘著忍了下来,心道:赵合德果然不一般,就是个娇媚狐妖投的胎,不把朕的魂儿吸走是不行的。

她那里面纠纠缠缠咬著成帝的阳Wu不肯放,勾住顶端不住的吸吮,花心的­嫩­­肉­钻进龟眼里一阵麻透背脊的刺激,成帝不管不顾了,拉开她的大腿,重重的刺入抽出,用荫茎狠狠的­干­弄,赵合德下面一张小嘴儿哪容得过来,强勉支应著,吞吐的著龙阳,一阵阵胀痛和著被充塞的快感,也不知是喜是忧了。

刘骜一面亲著她的耳根,湿湿的舌头吸著她的耳垂,一面­干­她的小­嫩­|­茓­儿,那青春曼妙的玉体真让他著迷,蜜|­茓­里的花­肉­儿收缩越来越有力,紧紧的钳住Rou­棒­,又是吸吮,又是啃咬的滋味,言语难描,几乎前所未有。

“好宝贝,真是好紧,又暖……”

“哎……啊……”

刘骜一面咬著牙猛­干­,一面罩著她一对酥|­乳­乱捏,那一对儿俏挺的­奶­子已经给他捏变了形,下面也被他抽送的一片狼藉,花­唇­又红又肿,翻入撅出的,让Rou­棒­子生生­干­得Yin水淋淋,逐渐滑溜,和著抽送的节奏,正“唧唧”的作响……

“刘骜……哥……嗯……嗯……”

合德被他­干­得死去活来的,语无轮次的吟叫著,两腿盘在他腰上,他的耻骨抵贴著她的,荫毛糊在她的|­茓­口,又湿又粘,两颗­阴­囊还不住的啪打她的臀­肉­,“啪啪”的捣撞。

“娇娇……好妙的小|­茓­儿,朕爱死你。”

“不行了,刘骜哥,合德要死了……啊……”

“怎麽会死呢?呵,再说,朕也舍不得,磨两下花蕊儿就好了。”

汉成帝缓下来,手把在她腰上,ρi股转动,用Gui头磨弄花心,刮蹭花蕊,慰贴花茎,合德只觉得的昏昏欲醉,两腿儿更是盘紧了他,让那顶端往那面捅,又酥又麻,酸酸软软的,说不上来的畅美。

“嗯……嗯……”

“合德,还要吗?”

“要的,刘骜哥,这样果真舒服。”

“朕的娇娇,真不害臊。”

“嗳!”合德惊呼一声,刘骜正使劲Сhā入,往宫颈里捅她,捅得她肚子都缩起来了,他享受著她下面紧密的收缩,舒服的直吸气。

“哦……哦……”合德喘息著,粉粉的嫣­色­飘到面上,更称得她人比花娇。

“不行,朕要­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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