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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昭仪秘史 > 第八章合谋(下)

第八章合谋(下)

刘骜低吼一声,拉拔著她一条白腿儿扛上肩,就著烛光看著自已粗大的荫茎Cao弄合德的小|­茓­,让它吞让它咽,把她­干­得失了魂儿以的吟叫,身体一上一下的晃著,头上散乱,小脸像发著高烧,星眸欲醉,真是美不盛收。

“疼……好疼……”

“娇娇,朕的宝贝儿……哦……”

成帝额头青筋暴起,在She­精­的一刹那,脸都憋红了,那疯狂的抽送却不肯停,仍然大力的顶撞,把合德的臀­肉­拍的“啪啪”直响,忍无可忍之际,猛的一送,Gui头Сhā入宫内,|­乳­白­色­的Jing液深深的­射­入……

合德缩在成帝怀里,像只小猫一样乖巧,刘骜细细的亲了她的眼睛,鼻子,又在­唇­上流连很久,吸著她的舌尖儿,哺食些津液,合德表现的全然依赖,无比信任,那眼眸里只余下他的身影,容不下别的烦杂。

“刘骜哥,你会永久待合德好嘛?”

“会的,朕不待你好,还能待谁好?”他把下颌低在她头顶处,一只手搭在她腰上,捏捏软­肉­儿。

合德把面贴在他的胸口上,听著“!!!”有力的心跳,下面被他Сhā过的地方还隐隐的抽疼,像有一只无形的线牵著神经,一拉一拉的揪疼。

她眨眨双睫,悠悠叹道:“刘骜哥疼我我相信,我就怕皇上记­性­不好,不过,你说话可要算话,否则……否则,我就回公主府去,再也不踏进皇宫一步!”

赵合德说到最後,小嘴一撅,到威胁起皇上来。

刘骜笑一笑,并不当真,道:“朕就怕阳阿公主她没那个胆子。”

“那我就剔了头到庙里当姑子去。”

“净胡说,好好的,出什麽家!”

刘骜皱皱眉。

“我是说万一,你要是对我不好……”

“就没有这种万一,你放心吧,朕永远是合德的刘骜哥。”

“和别人都不一样对吗?”

“嗯……都不一样。”

“班婕妤也比不了吗?”

刘骜亲了亲她的额头,道:“对,比不了。”

她古灵­精­怪的又问:“那姐姐呢?姐姐能和合德比吗?”

“也……”

“嘘!”合德知道他要说什麽,连忙挡住他出口的话,说:“刘骜哥可要对姐姐好一点,就算是为了合德。”

“你啊!朕可拿你怎麽好啊!”

皇上把赵合德紧紧的搂在怀里,像搂著稀世的珍宝贝,想想从前,也有不少人给他献美,但总是把胃口吊的老高,真尝到了又不觉得怎麽样,也就是合德,一点没让他失望不说,还总是出乎意料,就连她气呼呼的谈条件,都特别的可爱、娇憨、招人爱。

刘骜把灯吹了,哄著合德入睡,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著她的後背,正在这时,外面响起匆匆的脚步声,有两个人在低声对话。

“等等,皇上和赵选侍已经睡了,有什麽事明天回吧!”

“哎!烦请姐姐给通报一声,实在是等不了的大事,太後都去班婕妤那里了。”

赵合德耳朵尖,听到“班婕妤”三个字,动了一动,皇上刘骜已经昏昏欲睡,把她搂紧了些,咕哝一声:“娇娇,别动,快睡。”

“皇上,外边有人。”

“睡吧……”

“不成!”赵合德把他放在胸膊上的大手拉下去,披衣起身,扬声道:“谁在外面,还不进来回话。”

一名宫女跑进来跪下,“启禀赵选侍,王美人……王美人……”

“别吞吞吐吐的,王美人怎麽了?”

赵合德脆声问,刘骜也把眼睛睁开。

“王美人不好了,她……她滑……滑胎了……太後请……皇上过去……呢!”

刘骜一听,咕噜一声,从床上翻坐起身,惊的一点睡意也无了,颤著手指著宫女:“什麽?!你有胆给朕再说一遍!”

(0.82鲜币)第十三章 温柔乡(低H)

合德情绪来的很快,好像真的关心王美人和皇嗣一样,呼一声:“怎麽会这样?不是一直好好的吗?”便戚戚哀哀的恸哭起来,刘骜看她美人垂泪,觉得她真是善良可爱,心里一片柔软,拍拍她的小手,说:“娇娇,你歇著吧,朕去看看就过来。”

赵合德披了一件外衣,便追出去。

“刘骜哥,我同你一起去吧。”

“好吧。”

两人到在殿外,宫人已经准备好肩辇,刘骜抓著赵合德的小手一起登车,合德摇摇头,道:“皇上,奴婢卑贱,怎可与天子同乘,不合规矩。”

刘骜俯身在她耳旁低语,温温的气息拂在耳根,痒痒的像羽毛在搔:“娇娇刚才还与朕同睡呢。”

赵合德羞的脸都红了,低著头不吭声,刘骜抄起她,抱在怀里,摸摸小脚道:“怎麽靴子也不穿一双,冰凉冰凉的。”

“皇上。”赵合德把头埋进他怀里。

赵飞燕此时也得了消息,心里到有几分窃喜,皇上没有子嗣,谁先怀上,谁将来就母凭子贵,连太後都说,四妃的位置空著呢,将来谁有皇子,谁就能封妃,地位仅仅次於皇後。本来她一直羡慕王美人,虽不得宠,但贵在有身孕,谁不让她三分?可现在她的孩子没了,大家又站在同一起点上,重新争个高下,她又有皇上宠爱,还怕这位份不是一路高升吗?

看著皇上的肩辇走了,曹宫服侍她穿衣梳头,都是最简朴的样式,这样的日子,打扮是要不得的,不过她清水芙蓉的一张俏脸,不施粉黛,也足以倾倒众生了。

赵飞燕用红纸印印嘴­唇­,嫌太豔,又擦淡些,在外面抹了点香油滋润,照照镜子,觉得很是清丽,“合德呢,去叫她来,一起去凑个热闹。”

曹宫道:“赵选侍跟皇上先过去了,就在肩辇上坐著呢。”

飞燕听罢一默,刚刚的好心情去了一半,皇上带著妹妹走了,也没想到要叫她一声,而且……还同乘了肩辇。

“婕妤娘娘?”

“嗯。”

赵飞燕站起身,曹宫帮她披上斗篷,“晚上冷,小心著凉。”

“曹宫,你随我一起去吧。”

班婕妤的轩宸殿,此时已经聚集了不少的嫔妃,都在冷风里瑟瑟发抖呢,但是热闹谁不喜欢看没有个结果之前,哪一宫哪一殿的娘娘也没走。

太後王政君看著床上奄奄一息的王美人,用帕子沾了沾眼泪,道:“我苦命的儿啊,怎麽就这麽福薄,我王家到底是造了什麽孽了。

许皇後道:“母後,还请节哀顺便吧,身体要紧,皇上康健,又值壮年,皇嗣总会有的。”

明明是好话,可是谁让太後看她不顺眼呢?

王政君冷冷的撇她一眼,“这下你称心如意了吧?”

“母後何出此言啊?”

许皇後大喊冤枉,往地上一跪,掩面不住的抽泣。

“哭什麽哭,人还没死呢。”王政君又加一句:“晦气!”

许皇後心里好恨,这个老不死的太後,总是和自己过不去,一点小事都要挑理个没完,早知还不如不劝她,让她伤心去。

“皇上呢,皇上怎麽没来?”

“回太後,已经叫人去请了。”

皇上和合德到的时候,王太後正在大发脾气,宫女们个个寒若禁蝉,哪个也不敢出声,王美人肚子疼了一宿,血流的快­干­了,此时在床上昏迷著,脸­色­苍白。

“给母後请安。”

“皇儿!”太後道:“你怎麽才来,孩子……孩子没了……还是个皇子呢!”太後痛心的直捶胸。

“母後节哀。”

刘骜连忙上前搀扶,看了一眼王美人,也是难过,问太医:“到底怎麽回事,前个儿还好好的,这皇嗣,怎麽说没就没了?”

太医斟酌用词,这话说不好,可就是要掉脑袋的,王美人这回滑胎,从脉像上看,就像是中了谁的算计,可能是误服了麝香、红花一类的东西,可是这能说嘛?当然不能说,万一要是下毒者位份高,捏死他不比捏死一只蚂蚁容易?

该怎麽解释呢?

“刘太医!”刘骜皱了皱眉头。

“哦,回皇上,老臣研磨医术三十余载,从未见此怪症,恐非人力所为。”说著,他偷偷的拿眼睛去看皇上,皇上只是沈默,也不知信是不信。

赵合德转了转眼珠,觉得很好笑,这种事,居然怪起老天爷,当然,她是不敢笑出来的,只把头又垂的低了些。

刘骜沈吟半晌,到是信了大半,前些年,起黄雾、闹日蚀、发洪水,天象不吉,为此,他还裁剪了皇後的开支用度,又把老国丈卸甲归田,闹得他和许皇後夫妻两个情份所剩无几。

可这次,又是犯了哪路神明?难到大汉江山,注定无人为继吗?

王太後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许皇後,哼道:“也不知是谁造的孽障。”

许皇後心道:明明就是你们王家做的孽,那无德无能的王凤,凭什麽做的五千户侯?还有太後的异母兄弟,文不曾安邦,武不曾护国,哪有功绩?就统统得封关内侯?王崇又是什麽东西,还食邑万户?到是她的娘家许家,为国­操­劳,领兵陷阵,老父亲劳碌一辈子,最後落得白丁一枚,还有没有天理?

她偷偷的抬起头,望了皇上一眼,意思是说:我许家,该告老的告老,该还乡的还乡,这回总不能是姓许的挡了皇嗣的路了吧?

皇上刘骜想了想,也觉得许皇後有些委屈,母亲拿她撒气没什麽道理,反正皇嗣也没了,不用在这个问题上再纠缠,就道:“天意不可违,都起来了吧,叫王美人好好养著。”又对班婕妤道:“你多费点心吧。”

“是,皇上。”

一转头,正看见小娇娇赵合德,可真是清纯水灵的像一朵花儿似的,里面穿件藕粉­色­的中衣,因为出来匆忙,没来得及细整,脖颈处露出一片雪肤,说多不多,说少不少,隐隐可见沟壑,白腻腻的两团酥­肉­儿,勾得人心大乱,又怕给旁人看去,责怪她妖媚惑主,想也没想,刘骜就脱下自己的明皇斗篷,给她围上,嘴里还埋怨,“怎麽穿得这样少?冻著可怎麽好。”

皇後心里好恨,这床上还躺著一个呢,也不见皇上嘘寒问暖,光顾著和妖­精­打情骂俏,怎麽不叫人寒心?

太後也不乐意了,道:“别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王美人还病著呢,皇上要多来走动才是。”

“母後说的是。“

刘骜想讨美人欢心没讨著,到讨了个没趣,合德剜他一眼,他看著那双黑葡萄珠一样灵动的双眼,不禁又走了神,连忙道:“都散了吧。”

赵飞燕在殿外候著,见他们一同出来,匆匆上前行礼,眼神一闪,见妹妹合德披著皇上的斗篷,心里一阵气闷,曹宫人也是吃惊,低低的“啊!”了一声。

“皇上。”

“好了,别哭了,朕看了心烦。”

就这一会儿,每个人见了他都是哭哭啼啼,泪人儿似的,王美人皇嗣没保住,他本来就够闹心的了。

赵合德给姐姐使了一个眼­色­,“皇上,我们回去吧,明早还要上朝,总要歇上两个时辰。”

“嗯。”刘骜把手伸进斗篷里,悄悄的握住赵合德那双又软又绵的小手。

赵飞燕站在皇上左侧,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她明明位分比合德高,看著到像个多余的人。

赵合德捏了捏皇上的手,又看了看姐姐。

刘骜明白她的意思,道:“飞燕,同朕一道走吧。”

肩辇上,皇帝刘骜居中,飞燕和合德一左一右,这男人啊,怀里搂著两具年轻娇美的身子,就算是因为子嗣的事情心里有点不痛快,此时,也都烟消云散了。

王美人不能生,他还有合德和飞燕呢!

刘骜折腾了大半夜,肚子有点饿,到了远条馆,吩咐膳房做了两笼蟹粉包子,又沏上一壶茶。

“合德,你吃。”

“应该姐姐吃,都已经这麽瘦了,再瘦就要成仙了。”

“是啊!”刘骜反应过来,连忙又夹起一只,放到飞燕的碟子里,“快吃吧,大半夜的起来,一定饿坏了。”

“呃,谢皇上。”

飞燕垂著头,心里不快,又一再提醒自己不要和妹妹争宠,她新进宫,皇上正热乎著呢,待遇自然不一样。

刘骜在桌案下抓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以示弥补,飞燕这才觉得好些,皇上到底心里还是有她。

合德当然什麽都看在眼里了,但笑不语。

用罢了夜宵,赵合德佯装困顿,捂著嘴儿打了个哈欠,还不等刘骜发话,便站起身来,道:“万岁和姐姐歇了吧,我也去睡了。”

她行个礼,退後两步,转过身走的很快,恐怕皇上会叫住她似的,刘骜本来也有此意,但赵飞燕娇滴滴的靠在他怀里,一双纤细的小手圈著他的腰,这总不好推开吧?那也太伤人心了。

“皇上,歇息吧?”飞燕眨眨眼睛,神­色­妩媚。

“嗯……”

刘骜气闷的哼一声,这个娇娇。

黑暗里两个人搂在一起,飞燕只穿了件肚兜,後面的系绳一拉便开,可是皇上只是搂著她,并没有什麽多余的动作,她假装不舒服翻个身,哼两声,男人也就是用手拍拍她,安慰一下。

是不是皇上老了?

赵飞燕闭著眼睛想。不会啊,刚侍寝的时候,皇上一晚上抱著她­干­两三次呢,直到她腰酸背疼,第二天走路都不利索,那是何等的宠幸啊!

那是什麽原因呢?

“飞燕,睡吧,朕明日还要早朝呢。”

“哦。”

皇上没有临幸她的意思,做嫔妾的也不能强迫,靠在刘骜强壮怀抱里的赵飞燕,很想皇上巨大的阳Wu,想念它充实自己,胀满自己的滋味,怎奈生为女儿身,不可能事事如意,尤其嫁到皇家,於男女之事,必需要看得开,看的淡些才好。

刘骜一心扑在赵合德身上,辗转反侧的不能入眠,而那个鬼灵­精­,居然扔下他跑了,想了想,不能这麽白便宜她,等飞燕睡的熟了,呼吸平稳而均匀,他悄悄的穿鞋下地,有值夜的宫女想要上前服侍,他怕惊动飞燕,摆了摆手叫下去。

赵合德喜欢睡在暖阁,用被子把身体裹成一个“蛹”状,这时一个黑影压上来,一边拉她的被子,一边吸她的小嘴。

合德吃了一惊,叫道:“谁啊……唔……”

“是朕……还会有谁……”

刘骜使劲儿把她的被子扯开,钻进去,强壮的胸膛压住她,一手钻进她肚兜去掐Ru房,一手钻进小衣去揉弄花瓣,合德抱著皇上的脖子,闻著他强烈的男­性­气息,刚想著说那地方还疼呢,他的中指就沿著|­茓­缝伸进去,一抽一Сhā的搅动……

“皇上,疼呢……哎……”

“叫哥哥……”刘骜一口含住她耳珠,“快点……”

“哥……刘骜哥……”

“真娇!”刘骜拉开她一条大腿,就著刚刚有些湿润的花瓣顶进去,合德的眉头簇起来,闷哼一声,他顶进一个Gui头,喘口气,ρi股一耸,重重的Сhā入。

“啊──!”

合德吸著气,疼的快掉眼泪,怎麽比第一次还疼啊,那­嫩­­肉­原本是贴在一处的,却被他强闯而入,硬生生分开,鼓鼓胀胀的撑起,连­肉­皮儿都是紧崩崩的。

“江南女子,就是小巧,多承幸几次,就知道滋味了。”

刘骜亲亲她的粉­唇­,一双大手捏捏­嫩­­肉­,觉得有趣极了,下面包著­棒­­棒­的小­嫩­|­茓­,又紧又暖,一吸一吸的小嘴儿一样,可不是仙器嘛。

他腰胯一顶一收,Gui头在花心处研磨,合德张弛有度的夹著他,刘骜浑身发抖,欲仙欲死,一边Cao弄美人儿,一边在合德耳边道:“娇娇,朕宁可终老於你这温柔乡,也不愿意效武帝去寻什麽白云乡了。”

哪知, 此话有如谶语,後来果然应验。

(0.94鲜币)第十四章 巫蛊

合德宝贝,你怎地全身都软绵绵的,叫朕爱不够似的。”

“哎……哎……皇上,你坏死了。”

“叫哥哥,叫刘骜哥哥,好宝贝!”

“唔……骜……啊……”

“舒服不舒服,嗯?”

“好胀……”

“胀死你个小妖­精­,看你还犯坏不犯坏!”

暖阁里,春­色­正浓,鸳鸯交颈,暖阁外,残月照出一人影,细瘦惹怜,寂寞而萧索。

“娘娘,风大,回去吧。”

赵合德晨起梳妆,对著镜子理好云鬓。

“小主真是太好看了。”妩儿觉得珠圆玉润的赵合德比婕妤娘娘还要美上三分。

“还是要称呼选侍,不可乱了规矩。”合德看了婢女一眼。

“谁不知道皇上疼您,这封号,马上就会有的。”

昨夜王美人胎死腹中,刘骜就是要封,恐怕也要错过这一阵子了,合德觉得没什麽,一个美人而已,她要的可不是这个。

合德突然想起什麽,问:“姐姐呢?”

平日里,赵飞燕都是要过来叫她一起早膳,今天却没来,有些蹊跷,合德怀疑她大概知道皇上昨夜又来找她,可能正在醋头上呢。

“这……回小主,妩儿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尽管说来,说错了,我也不罚你。”

听曹宫人说,赵娘娘心情不好,不但早膳没用,还打了一只皇上御赐的描金缇花瓷碗,这是了不得的事情,後宫争锋,要是传到太後耳朵里,可是得重罚的。

“哦?”赵合德站起身,“姐姐现在哪里,带我去看看。”

“我的好小主,别去了。”妩儿替她著急,谁不明白,赵娘娘是吃醋了,这会要是去,亲姐妹也要翻脸的。

赵合德什麽脾气?哪有她说不通的道理?还是直接找到飞燕,彼时她正在练舞,就像要和谁较劲儿似的,没完没了的练,头上已经见著些细汗,後背也­阴­湿了一片,曹宫见合德来了,便悄声说:“小主,娘娘这是怎麽了,她连早饭也没吃,就说要练舞,这可是要闹坏身子的。”

合德心里有了计较,说:“嗯,你先退下,让我劝劝她。”

等曹宫下去了,她清清嗓子,道:“姐姐,有什麽心事,跟合德说说,犯不著和自己过不去啊。”

赵飞燕舞姿摇曳,像狂风中的细!,飘摆不定,好像没听见似的,她高高的仰起头,不让眼里的热泪流下来,今天她居然要吃亲妹子的醋,这是她万万没想到的。

好死不死的,赵合德还“坦诚相见”地说:

“姐姐,昨夜皇上来找我,你是不是嫉妒了?”

赵飞燕大叫一声:“赵合德!我用不著你来嘲笑我!”说完,随手抓起一枝花瓶就扔过来,合德来不及闪躲,伸手一挡,皓腕上的碧玉镯子与花瓶相撞,击了个粉碎。

飞燕本来就想出出气,但没想到那麽准,真砸中了,赵合德的手腕上一丝鲜血流下来,称得皮肤苍白的仿若透明,一看就是被飞溅的瓷片划伤了,这个认知让她的心无端端的一揪。

她发现她的声音都在颤抖“合德,你……伤到哪儿了?”

赵合德见姐姐皱著眉跑过来,拉起她的手腕检视伤口,几道细细的血痕浮在腕上,她忍著疼,将手一背,安慰道:“只是小伤,不碍事,姐姐,我们说说话吧。”

“合德……我……”

“姐姐,到什麽时候,我们都是一个人,一条心,断断不能让别人瞧笑话,姐姐明白吗?”

赵合德泪光闪闪,动之以情:“後宫危机四伏,到处是陷阱,稍有不慎,贬为庶民也就罢了,怕得是尸骨无存啊!”

“妹妹,你别说了,姐姐明白,是姐姐小气了,皇上他……”

合德微微一笑,接口道:“我明白,我都明白,皇上他,英明神武,又生的俊俏风流,所以姐姐动了凡心,是不是啊?”

她眯著一双猫眼,撩了飞燕一眼。

“坏合德,你取笑我。”飞燕把脸蛋都羞红了,要说初入宫时,皇上对她那个喜爱啊,好像眼里心里都只有她,人更是长在她床上似的,哄都哄不走,可说是帝王薄情,才短短几个月,她红颜未改,可他呢?什麽都变了。

“姐姐,其实皇上也不过是贪新罢了,姐姐如此美貌,有仙人之姿,皇上断不会为了合德而冷落姐姐的。”

“合德,我只怕皇上的心思,再也不会用在我这里了。”

合德哪管她儿女情长这些小事,劝道:“姐姐,唯今之计,就是要把皇上牢牢的把到手心里头,不能让人把我们踩下去,这光靠谨言慎行是不成的,我们要把握机会,做到更高的位置上才行。”

赵飞燕呆呆的看著合德,她觉得她整个人都变了,尤其是眼神,她是那麽的狠,狠到好像换成了另一具灵魂。

合德俯在飞燕耳边说话,飞燕听罢身子都软了,可心却迅速膨胀起来,好像变成一张能吃人的大嘴,黑漆漆的,她知道那是欲望,对无上权力的欲望,原来欲望这种东西,是不分­性­别的,女人也可以有,甚至比男人更贪婪。

晚上刘骜批奏折的时候,照例还是叫飞燕和合德两个陪著,他也是个心有七窍的人儿,合德手上的伤怎麽来的?刘骜不会不清楚,他有点介意赵飞燕的狭隘心胸,跟合德说了,哪知人家小丫头可不承他这个情,还说为难姐姐,就是为难她,反到回过头来怪刘骜薄情寡­性­,他几时受过这等气啊?帝王都是心高气傲的,赵合德的话让这个贵为天子的男人心里极度失衡,心想:我不过是宠著你,你到反过头来怪我,既然如此,我便对飞燕热络些,看你吃不吃这个味儿。

刘骜表面上心无旁鹜,研究著西南的战势,冀州的洪灾,还有大臣们勾心斗角的权力之争,他换上一片苦思之­色­,左手却悄悄的伸到下面去,抓住飞燕的,在她的手心里挠了一下,脸上还是很镇定,看不出端倪,飞燕的脸儿烧起来,皇上的手把她的心弦拨乱,拨得她迷迷登登的,内心窃喜不已,正如合德所言,皇上没有忘了她,还是记和她的好的,想到这里,她往刘骜的身边凑近一些,近到令男人可以闻到她的体香,合德垂著眼眸侍墨,好似浑然不觉,刘骜心道:看你能忍到几时?

他拉著赵飞燕的小手,不动声­色­的移动到胯间,抚摸那瞬间胀起的阳Wu,飞燕的心一惊,“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她谨慎的看了妹妹一眼,觉得她好像无所察觉,便想把手抽回,可是刘骜把她的手拉的紧紧的,带著她在那硬物上摩挲,赵飞燕的脸红透了,到是不敢再反抗,顺著皇上的意,把手伸到龙袍内,抓住那条龙根,在天鹅绒般的包皮上缓慢的抚弄著,刘骜一面享受,一面观察合德,这小东西还挺能装的,老僧入定一样,那“扑扇扑扇”的睫毛,和红滟滟的小嘴儿,可真够勾人的……

刘骜动手把赵飞燕的螓首按下来,飞燕就钻到龙袍里,张了口含住龙根,男人发出一声难以隐忍的低哼,赵合德抬了头,微微扫上一眼,姐姐已经低到龙书案下面去了,一头黑发若隐若现,傻子也知道是做什麽,她转转脑筋,再看看她“刘骜哥”的神­色­,就知道为什麽会这样,在心里冷哼一声,嘲笑他的幼稚,就像逗弄一个小孩一样,她眼皮都没多抬一下。

这是赤祼祼的挑衅,刘骜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当晚就翻了飞燕的牌子,曹宫欢天喜地:“恭喜娘娘,贺喜娘娘,皇上还是最最疼爱娘娘!”

赵飞燕香汤沐浴,刘骜竟似极不可待一般,把她压在床账上亲吻,他甚至忘了宽衣,就那样冲进她体内,飞燕一阵娇喘,感觉那粗厚的东西把自己的空虚填满,里面瘙痒难耐,很是舒服,刘骜变换著角度穿刺,抽Сhā,他把她摆成狗趴的姿式,把著小纤腰,拼命的折腾她,掐得她腰上一片淤血。

“皇上……轻点……皇上……臣妾受不住了……”

刘骜拔出家夥,随著眼前的一道白光,把Jing液­射­到她脸上。

“不许吐,给朕吃下去。”

赵飞燕没办法,只能把嘴边那又腥又咸,还有一股隐隐的有著­骚­味儿的东西舔到嘴里,咽了,咽罢还伸了伸舌头,给皇上检查,刘骜这才满意,倒在床上歇了,飞燕去汤池把自己收拾­干­净,在周身重新熏了香,才钻到刘骜怀里。

刘骜闭著眼睛,眼前全是赵合德那张平静无波的俏脸,这气得他发抖,又有些失落,都不知道说什麽好了。

一夜也没睡好,凌晨时分,赵飞燕俯在刘骜的耳边说:“皇上,王美人太惨了,有一件事情,臣妾觉得不能欺瞒皇上,如果不说出来,臣妾觉得有罪。”

刘骜一掀眼皮,疑惑道:“什麽事啊?”

“恐怕,这宫里有人不想让这个皇嗣降生,使用了邪魔外道的招数,来残害龙子。”

汉成帝猛地想到王美人流产那天,太医说的话,说恐非人力所为,怕是天意,他也不知道哪里失了德行,竟然震怒了老天爷,到现在,连一个孩子也不肯赐给刘家。

“你把话说清楚!”

飞燕道:“据臣妾所知,许皇後的东宫,现在正养著一些“得道”的高人,具体他们做了些什麽,又为著什麽,就没人知道了。”

刘骜“噌“的一声坐起来,“赵飞燕,如果你信口雌黄,该当何罪?”

“飞燕宁受剐刑。”

汉成帝当时下令,让皇宫的侍卫围了东宫,目的是让一只苍蝇也不能飞出来,皇後许氏还在睡梦中,就被告知大事不好,侍卫已经抓了不少僧人,整个东宫已经被控制起来。

刘骜气的怒发冲冠,赵飞燕火上浇油,又进一言,恐怕这件事情,与才高八斗的班娘娘不能脱了­干­系,赵合德听了之後,微微一笑,对妩儿说:“这个就靠不住了。”

妩儿好奇的问:“难到不是班娘娘出的主意吗?”

赵合德不语,心道:我到要看看班婕妤有几分能耐。

无论许皇後怎麽解释她是为了皇家社稷向上苍祈福,刘骜也是不信的,太後王政君道:“你若是好意,怎麽不向皇上请旨?反到要偷偷摸摸的来?”

许氏知道太後不会帮自己的,只会落井下石,抱住皇帝刘骜的腿:“皇上,听臣妾一言吧,臣妾真真切切是没有恶意啊,臣妾没有诅咒皇嗣,没有陷害王美人啊,皇上,你是天子,你应该都清楚的啊。”

刘骜想,铁证如山,还有什麽不清楚的啊?

王太後道:“皇儿,你可要给王美人儿做主,皇後有罪,理当惩处。”

刘骜看看跪在脚下的女人,两人也曾有形影不离,恩爱相守的美好时光,终究是不忍心,没有移交刑部,只是废除了她的後位,贬入昭台宫思过。

而对於另一个事主班婕妤,皇上怎麽也想不明白,她平日和皇後也不亲热,什麽时候卷到这巫蛊案里呢?又为什麽要害王美人呢?按说王美人是在她的看顾下,她更应当不遗余力的为皇家分忧啊?

班婕妤十分冷静,她对皇上解释说:“臣妾听说‘死生有命,富贵在天’,修身养­性­为善举尚且不一定能够得到福报,更何况是做邪恶之事?鬼神有知的话,不会接受不轨的意图;假若鬼神无知,诅咒就更没有用。所以这事臣妾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参与。”

班婕妤问心无愧,又有一副好口才,再加上平日里的“贤名”和与刘骜深厚的夫妻感情,汉成帝不但觉得她说的有理,而且还觉得自己冤枉了她,为了表示歉意,赐给她黄金百斤。

鸿嘉三年,许皇後的姐姐许谒夫人,因为被定罪为巫蛊案主谋,判定斩立决,许氏家族没落了,同月,赵合德晋封美人。

这一天,淳於长在养光殿见驾,他是太後的外甥,也是刘骜的玩伴之一,封号定陵侯,在朝中担任侍中兼卫尉的职务。

“皇上,赵美人来送参茶。”

刘骜放下手上的卷宗,伸了个懒腰,道:“快叫她进来,正好朕也歇一歇。”

上次刘骜和赵合德呕气,觉得自己很不明智,合德不愿意别的女人靠近他,但是亲姐姐还是很容得下,倒叫他自己讨了个没趣,本来想好好的“凉她一凉”,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先投了降,让这个小妮子抓在手心里头。

淳於长但觉的眼前一花,一阵香风颂来,那一抹鹅黄的身影便嫋嫋婷婷的映入眼帘,这一位青葱少女,不过二九年华,却生得是风华绝代,倾国倾城,只一看,便成了痴。

刘骜觉得自己很奇怪,看到淳於长看合德的样子,又恼怒又得意,照规矩,皇上的後妃,大臣不可直视,就算是有亲缘关系的王侯也应该避嫌,现在淳於长直勾勾的,眼珠子都不错一下盯著她,明明是对皇家大不敬,可是男人总有个炫耀的心里,他觉得合德貌似九天神女下凡,很是给自己长脸。

“合德,见见定陵侯。”

淳於长心里暗暗吃了一惊,原来她就是赵合德,果然是名不虚传,据说皇上为了得到她,可是颇费了心思。

赵合德上前施了一礼,淳於长赶紧回礼,道:“娘娘,小臣不敢。”

赵合德微微一笑,道:“侯爷言重了,合德只是个美人,应称‘小主’才是,真真当不起这个‘娘娘’呢!”

刘骜起身走过来,一把将赵合德拉近怀里,吻了一下鬓发,道:“你这个鬼灵­精­,是说朕刻薄了你吗?”

“皇上,请用茶。”

“好好好,先放下,让朕瞧瞧,娇娇这是什麽装扮,怎麽这样好看呢?”

“皇上,还有人呢!”

赵合德倚在君王怀里,斜著媚眼撩了一眼淳於长,不错,真是个俊俏的儿郎,两道浓眉,颇为英气,更遑论那八尺的身躯,有大丈夫之风,那眼神还直勾勾的望著自己,与她的一碰,这才低了头,尴尬的笑一笑,合德心道:淳於长到是可以好好的利用,不能白费了他和王太後这层关系,可应该怎麽让他“帮忙”呢?

(0.82鲜币)第十五章 定陵侯

赵合德有两个没想到,一是没想到机会来得这麽快,第二个没想到,就是没想到淳於长的胆子这麽大。

八月蝗灾,汉成帝刘骜派了钦差去两淮以南巡视,开仓放良,救济老百姓,以示皇恩浩荡,不成想与皇家同姓的刘秀成刘大人,是个贪官污吏,在里面大做文章,中保私囊。接到了弹劾他的奏折,刘骜震怒,可是灾还得赈啊?老百姓还等著储备冬粮呢,可是派谁去呢?

“你说,派谁去好?”刘骜把折子一扔,问合德。

合德正帮帝王润笔,饱沾了朱墨,勾起一抹笑容,道:“皇上,­妇­人不可参政,您忘了?”

刘骜抓住合德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一记,笑著说:“又没有外人,怕什麽?”

“臣妾才见过几位大臣啊?就是想举荐,也有心无力啊!”

“也是。”

“不过……”

“不过什麽?”刘骜见她说半句吞半句,捏捏她的小鼻子,“朕叫你说。”

“哎呀!就是定陵侯,臣妾觉得他是一个不错的人选。”

“哦……淳於长?为什麽呢?”

“您想啊,定陵侯是皇亲,做起事情来,肯定要顾及皇家体面,断不会与刘成秀之流为伍,辜负圣心,再者,他身份尊贵,在平头百姓看来,也显得皇上重视啊。”

刘骜觉得赵合德很是为皇家著想,十分开心,道:“合德也就是个女儿身,要是男子,就来做朕的谋士也是不承让的。”

赵合德把笔放下,“做男子有什麽意思?”她把头偎在刘骜怀里,“我就要做哥哥的小女子。”

刘骜一只手悄悄从她的衣襟领口伸进去,抓住一只滑不留手又弹­性­丰润的Ru房,在手心里握著,拨弄­奶­头,赵合德笑著躲开,道:“讨厌,你坏死了!”

“还有更坏的呢。”

刘骜把她架到桌案上,两手把衣领一扒,嘴巴凑到她胸口,含住|­乳­尖吸吮。

合德冷不防被暴露在空气中,身上起了一粒粒小疙瘩,冷得真打颤,而偏偏他吸住的地方是唯一的热源,把自己全身的力气都抽走了。

“别……皇上,会有人进来的。”

“谁敢进来,不要命了!”

刘骜气喘吁吁,大手在她身上游走,那一身细皮­嫩­­肉­儿怎麽都摸不够,爱不够,亲不够,匆匆忙忙的解下她亵衣,拉开大腿,便提“枪”上阵,Gui头往里一顶,使了力气送入。

“啊──!”合德娇呼一声,被填塞的满满的,又胀又酸,只能紧紧缩著。

刘骜抽顶起来,Gui头在紧实娇­嫩­的花心处一捅一撵,拼命狂捣,十分快活。

赵合德一句话,让淳於长捡了肥缺,王太後也很意外,但是这是给她们王家长脸的事情,自然要把外甥叫到跟前嘱咐几句,於是定陵侯得以进宫。

淳於长虽然不敢明目张胆的惦记皇上的女人,可是打从那天匆匆一见後,就悄悄的刻在心上,总想有个机会亲近亲近,哪怕只多说两句话,嗅些香气也是好的、也是难得的。

他壮著胆子往合德住的远条馆走,当然想入内是不可能的,就在外围溜达,碰碰运气,说来也巧,因为赵合德喜欢有生命的东西,对一切“死物件”不感冒,所以刘骜为了讨她的欢心,命人在远条馆旁边,挖了一个池子,种些荷花,养些锦锂,方便赵美人天天来赏景,喂鱼。

“小主,你看,有个呆子……嘻嘻!”

妩儿见淳於长呆头呆脑的往,像是痴了,掩嘴而笑,对他指指点点,赵合德见了,道:“去!那可是定陵侯爷。”

淳於长看赵合德往这边看一眼,金珠微晃,裙袂巧掀,露出半张倾城芙蓉面,那一回首的风情,美的人心尖都酥颤颤的,隔著十来步远,好似绵绵的情意,欲语还休似的,其实合德对他哪有什麽心思?就是不慌不忙的一回头,个中滋味,不过见仁见智吧。

“赵……小主留步。”

他壮著肥胆招呼一声,赵合德没有回头,只把脚步停下,妩儿扶著她的胳膊,微露怒容:“此乃後宫禁地,还请侯爷自重!”

“小主。”

合德一瞥妩儿,转过身来,“侯爷有事?”

淳於长赶上前几步,妩儿看他风风火火的急­色­样子,连忙拦在合德身前,道:“你想­干­嘛?”

“妩儿,不得无理。”

定陵侯一揖到地,看著合德的裙祖裾,说:“淳於长谢小主美言。”

赵合德的声音悠悠的在他头顶上方响起,“侯爷言重了,您要谢,也是谢皇上大恩才是。”

“小主……”

他直起身,望著眼前婷婷玉立的少女,有一种恨不相逢未嫁时的遗憾,如果叫他淳於长先遇到如此佳人,岂不美哉!

妩儿看他直勾勾的,也不说话,像个傻子似的,故意咳嗽几声提醒,见他不理,又是跺脚,又是挤眼睛,最後只好说:“小主,天凉了,还是别在外面逗留了。”

这要是让人看见宫妃和男子说话,小主会有麻烦的。

“定陵侯。”赵合德弯起一抹笑容。

“小主……”

“定侯陵谢我就不必了,如果哪天我们姐妹有事,还希望定陵侯多多照拂,合德先这里拜谢了。”

说完,不急不徐的盈盈一拜,淳於长赶忙相搀,两只钳子似的大手握住她的手肘,美人的几缕秀发,落在他手背上,将将的这麽扫过去,痒痒麻麻的,就好像是情人的抚摸一般,他哑著嗓子起誓,“岂敢,小主有事,尽管吩咐一声就是,淳於长莫不赴汤蹈火、肝脑涂地。”

“小主,叫人看见了不得的。”

妩儿急得汗都下来了,伸著脖子四下张望,就怕有人在边上看呢,两人还在那里拉拉扯扯。

“侯爷请回吧。”

男人恋恋不舍,望著她出神,道:“此一别,也不知道何日能再见小主一面了。”

“等侯爷建得大功,自然是有机会的。”

合德拂掉他的手,淳於长就揪住她手里的帕子,握的死死的,合德只好放开,由他抢了她的东西。

主仆两个回身就走,转过池塘,几下里就不见了,淳於长又痴望了一会,把那藕粉­色­的一块手帕放到鼻端嗅了嗅,小心翼翼的叠好,揣在怀里。

“小主,那个什麽定陵侯爷,可真无理,您以後可别再理他了!”

合德歪在榻上歇著,闻言假装不懂,“为何?”

“他对小主不敬,还拉拉扯扯的,男女岂能私相收受?叫人看见,会给咱们惹大麻烦的,这宫里头,到处都是嘴,到处都有眼线,就说皇後吧,在自己宫里鼓捣巫蛊,还背著人呢,也叫人揪著辫子了,这回啊,一辈子别想翻身了!”

赵合德眼一睁,­精­光乍现,吓得妩儿赶紧闭了嘴,直觉後背心冷嗖嗖的!

“小……小主……“

“你下去吧,我得歇会儿。”

其实,赵合德并不怕淳於长好­色­,有弱点的人往往容易利用,而且她人在宫里,也不怕他做什麽出格的事情。

妩儿让赵合德撵出来,心里头“!!!”的一阵狂跳,背上都出了薄汗,心道:这位赵美人,明明是天仙一般的姿­色­,怎地那麽冷冷的一瞪人,却比皇上还可怕呢?

她打定主意,以後多长个心眼,不能什麽话都说,要小心祸从口出,虽然前些日子领月例,她还挺庆幸跟得是赵合德,因著圣眷正隆,什麽好玩的好用的好穿的,都先紧著远条馆拿,拿剩下了才是别的宫院,最令她得意的是,在宫女们中间,现在也能仰头挺胸的说话,教训起人来底气都足。

­鸡­犬升天的还有阳阿公主府,那叫一个宾客盈门,简直可说是夜夜宴席,来结交的都是达官显贵,一时风头无限,只是苦了舞姬们,由著每天晚上都要表演,所以累的是哀声叹气。

一位舞姬捶著腿道:“锺灵儿,还是你命好,合德要把你接到宫里头去享福呢。”

灵儿御下发带,用木梳子把头发梳开,回道:“哪儿的事啊,去宫里,侍卫宫女们都有品级,大的管小的,老的管新的,稍有不慎就要挨打罚跪,还不吓得我战战兢兢的,可未必是好事。”

“怎麽不是好事?再怎麽著,离著皇上近,也有个出头之日啊!”那舞姬接道:“你想想,皇上现在几乎是长在远条馆里,尤其赵合德,连著侍寝有大半个月了,听说要不是身子有不方便的时候,这还轮不上别人呢。”

“去你的,皇上的事情你也敢议论!”锺灵儿啐她一口。

“哼!我就不信你不动脑筋,以後贴身伺候合德,她不方便也就是你了,这一侍寝,少不得要当个小主娘娘什麽的。”

“我可没有这样的心思。”

舞姬勾了勾­唇­,那笑容,分明是不信。

皇上传口谕交待总管太监办的事情,那是刻不容缓,锺灵第二天给阳阿公主磕了头後,就叫宫里来的人接走了,作为最初级的宫女,她和妩儿一样,都是不提姓氏的,只唤作灵儿。

合德月事,总是淅淅沥沥的下不来,又疼的死去活来,刘骜等了四五天,敬事房还不放合德的“牌子”,有些恼了,以为她闹什麽­性­子呢,等过来一瞧,这小娇儿病魇魇的在床上盹著,屋里还笼著四个火盆。

“刘骜哥哥,疼……我疼……就……不跪你了。”

赵合德眼里噙著泪,说的不胜委屈,本来汉成帝还有气呢,不但一下子全消了,反而心疼起她来。

“快别动。”刘骜一ρi股坐在床沿,把赵合德拉到怀里,怪道:“不舒服怎麽不请太医呢?”又一摸她小手,冰凉冰凉的,忙给她捂著。

合德觉著皇上的手很大,­干­燥又暖和,奇异般的,有镇定心神,缓解疼痛的作用,就撒娇说:“太医不管用,得皇上来。”

“哎呦,让朕瞧瞧,这谁啊!可怜见的,小脸都白了,可真是病了呢。”

“哥哥陪我躺躺?”合德在他怀里抬起小脑袋瓜,刘骜借著灯火一看,觉著她病态也是极美的,点点头道:“朕今天哪里都不去,就陪娇娇躺著说话。”

合德露齿而笑,把被子掀开,放他进来,刘骜要除去外衫,灵儿和妩儿见状,连忙上前,服侍他解开盘扣,换下九龙云纹袍。

临去时刘骜回头看她一眼,想:到是有几分姿­色­,身条还顺溜,逐问道:“合德,这是你前儿要进来的人哪?”

她偎进他怀里,两手抱著他的腰缠的死死的,撅嘴道:“怎麽?看上了?”

“浑说!朕就是问问,随口一说。”刘骜含住她的小嘴,悄声道:“身子­干­净没有呢?朕想你了,都想好几天了。”

“我不信,皇上那麽多美人呢,上面还有贵人、小仪、良媛、宛仪、婕妤、贵嫔、昭容、昭媛……数都数不清了,说不定哪一天,就把合德忘了!”

刘骜看她说的委屈,又如数家珍一般,勾勾她的小鼻子,避重就轻的问道:“合德想做哪一级啊?”

“合德就想做有哥哥疼的女人,可是合德的哥哥是皇上,皇上有很多女人。”

现在就已经够多了,可是听说明年还要选新人进来,就在开春。

“娇娇吃醋了?闻著好酸啊!”

“皇宫真讨厌,吃醋也不许!”她握著小拳头往他身上捶,刘骜一把抓住,举过头顶,把她“钉”在床上,像老鹰看猎物那样俯视。

“怎麽了?皇上不高兴了?”看刘骜的神­色­颇为凝重,赵合德心一沈,面上则无赖嗔道:“不许也要说,讨厌讨厌,就是讨厌!”

“呵呵,原来合德的‘­妇­德、­妇­容’就是这个样子啊,可吓坏了朕。”

刘骜看她逗趣,憋不住笑了,头压下来吻住她的小嘴,道:“不管多少女人,朕只爱你一人,只疼你一人,总行了吧?”

合德眨眨睫毛,问:“你要是说话不算数呢?”

汉成帝从来没被人质疑过“信誉”问题,瞪她一眼,道:“朕是天子,说话当然是算数的。”

(0.9鲜币)第十六章 步步为营(H)

妩儿对灵儿说:“你才刚来,凡事多听多问,少做主,要虚心,见人三分笑,总是错不了的,宫里规矩多,要是犯了忌讳,可谁也救不了你。”

灵儿是新来的,妩儿自然要端起“大”宫女的气派,这第一条,就是要教她顺从,要懂得先来後到,不过妩儿也听说了,赵合德与灵儿原是认识的,可能情份还很不一般呢。

灵儿是什麽人,如果她仅仅是一个天真浪漫的怀春少女,就不可能慧眼识英雄,在小小的舞姬班里独独同赵合德亲热了,不管妩儿说什麽,她自然说好,唯唯诺诺的,不像是个有心机的样子,令人挺放心的。

妩儿转了转眼珠,又道:“不过,要是哪个宫的为难你,也不用一味怕了谁,那样反到给赵美人丢人,现在赵美人正得宠,皇上爱得紧,位份怕是又要晋了,至少也是个婕妤,你不用怕,凡事站在理上便行,对那些胡搅蛮缠的也不需客气,自有赵美人撑腰呢。”

灵儿看妩儿这“狐假虎威”的样子,有点好笑,但面上不敢露,只是说好,想起什麽,就问:“妩儿姐姐,皇上是个什麽样人啊,难不难相处?我看著好威严啊!”

其实,她偷偷看的那一眼,就电火时光的一闪念,她是嫉妒合德的,因为汉成帝虽然年纪不小了,可是完全没有衰老的样子,眉目俊朗,一身贵气,举手投足透著皇家风范,本来她觉得张放张侯爷,就已经是男人中的龙凤了,长得好,风流俊美,又是一等一的贵族,可是同皇上一比,又觉著什麽都不是了,气势上就矮一截,偏偏这样一个遥不可及的男人,把合德捧在手心儿里似的疼,怎麽不叫人嫉妒呢?

妩儿道:“你是新来的,也难怪你好奇,不过皇上的事情不好议论,要­操­心也是赵美人的事,别人宫里怎麽样我不知道,咱们赵美人是肯定容不下的,你要是同她亲近,也应该略知一二。”

在妩儿心里,汉成帝哪里都好,对女人也温柔,可是他同普天下的帝王一样,都有一个通病,就是风流,这种风流,可以说是处处留情,对於宠妃的宫女,他当然也是临幸过的,但结局通常不会太好,很多都秘密的被宠妃们“处理”掉了,就好像人间蒸发一样,再也没人提起,而皇上一夜风流之後,大多时候是抛在脑後,要说对哪个宫女好嘛,也不是没有,就是班婕妤身边的李平,长得很有几分小家碧玉的味道,又有班氏撑腰,不过,也就是个美人,再没别的,皇上新鲜劲儿一过,也去得少了。

灵儿惶恐道:“妩儿姐姐,我可万万没有这个心思啊,就是怕说错做错,脑袋搬家。”

“呵呵!”妩儿掩嘴儿笑道:“搬家到不会,皇上没那麽小气,而且赵美人正得宠,皇上来咱们宫里的时候,心情多半很好,就算有什麽做的不及时的,他也不恼,算得上是好相处的了。”

灵儿一副受教的样子,低眉顺目的,妩儿道:“等会儿准备好热水绸绢,皇上爱­干­净,临幸过後,是要擦身的,否则睡不著。”

灵儿睁大眼,脸颊一片红晕,羞道:“这……这……这怎麽好意思呢?”

临幸就是交合,交合过後,肯定不是擦背擦脚,是要擦“那里”的,她还是个在室女,男人那神秘处,不是没有想过,但肯定没有见过就是了。

妩儿道:“叫你准备,又没叫你动手,皇上用不著咱们伺候。”

“哦。”灵儿松了一口气,但转念间,又有一丝失落浮上心头,心想:如果能近身服侍皇上,那到是争不来的荣耀。

妩儿吩咐下面粗使的宫女烧了水,注到铜盆里盖著,放些花瓣,在托盘里摆上几块白锦绸,用车装好,便带著灵儿往回走,搬了两个绣墩在门口守著,这样皇上吩咐的时候,就能及时送进去。

妩儿还教导灵儿,说:“你看这车下面这层架子上,要放一个炭盆,是保持水温的,但端进去的时候,要记得拿下来,皇上不爱闻炭火味,可记好了。”

灵儿点点头,忽听得里面合德一声娇呼,那一声又绵又软又酥又难耐的叫声,说不出道不明的,可就是叫得她脸红心跳、浑身发热,妩儿见了,嗤笑一声,心道:土包子,量你也是没见过世面的。

“妩儿姐姐,这是?合德……啊不,是赵美人……似乎在呼救呢!”

“皇上临幸,那是怎麽舒服怎麽折腾,宫妃只能顺从,叫几声怕什麽!”

灵儿的脸更红了,这皇上,指不定怎麽折腾女人呢,合德的哀叫,时不时的传出来,让人的心都跟著揪起来,好害羞。

刘骜加大了撞击力度,龙根快速的进出著,在合德内体穿刺,合德闭著眼,咬著­唇­,隐忍著那又麻又痛,又快活又酸软的滋味,下面的花谷被他强势的塞满,胀胀的,花心被一下一下的杵捣著,她低咽著求饶,“刘骜哥哥,快好了吧,合德受不住了,呜呜……”

“朕顶得你疼了吗?啊?”刘骜的汗珠落下来,落到她发里,又低了头来衔她胸口的­奶­头,把那红梅一样娇豔的粉珠含到嘴里,婴儿一样吸吮,胯下不停,狠狠的撞击著,“啪啪”的响动,大床一摇一颤的,把合德的身子撞得弓起来,躲避著他的勇猛。

“合德,腿分开些,朕要戳到里面去,戳晕了你……”

“哥哥,哥哥,饶了合德吧,合德要死了……”

“小妖­精­,怎麽会死,朕的龙根大不大?弄得你舒服不舒服?嗯?”

“别……哥哥,轻些吧……合德要死了……真要死了……”

刘骜拉起她两条腿,折到胸前,身下一下一下的撞击著,每次都是顶到头,Gui头在花心里磨一下才出来,出来的时候把花­唇­掀的翻起来,Сhā入的时候又带进去,戳到里面,戳的合德眉毛都团起来,这一下,刺穿了花心,直Сhā到宫颈里……

“好深……太深了……疼……”

“哪里疼?”

“肚子疼……”

“没事,忍忍就好了,合德,你太美了,朕收不住了,要把龙种洒给你……哦……”

刘骜低吼一声,Gui头捣进花心,深深的Сhā入,在花壶里释放了Jing液,全数流进合德的肚子。

两人抱在一起喘息,半晌,合德的声音响起,“哥哥?”

“嗯?”

“合德会怀上龙子吗?”

“当然。”刘骜点点她的小鼻子,在樱­唇­上咬一口,“朕最爱你,勤於播种,合德当然会怀上龙子的。”

“那姐姐呢?”

刘骜知道合德又要劝他多去飞燕那里,心里叹口气,准备支吾过去,道:“也会吧。”

赵合德偎在皇帝怀里,搂著他的腰身,两人的私密处还没有分开,仍然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她低声求道:“皇上,我们姐妹无依无靠,只有皇上的宠爱才能在宫里立足,还请哥哥多为姐姐打算,切莫忘了她。”

刘骜捏捏她丰满的胸|­乳­,深深的嗅著她的发香,问道:“合德就不担心自己吗?”

“哥哥答应过合德,只爱合德一人,怎麽,才起的誓,就不算数了?”合德在他胸口咬一下,又疼又痒又酥,咬得刘骜心尖儿直颤,抓住她的小手,说:“算数,当然算数。”

赵合德眼珠一转,试探道:“那皇上让姐姐做皇後吧?”

“胡闹!她怎麽行?”要选也要选班婕妤啊,赵飞燕才进宫,没家世,又没有子嗣,说不过去。

合德在黑夜里眨眨眼睛,以退为进道:“那合德也想不出来,谁做这个皇後合适了。”

刘骜不吭声,他心里是倾向於合德,但她只是一个美人,级别差的太远,而且情理上,确实是班氏更合适,她家世过人,又是人尽皆知的才女,在太後面前也挺讨好,不过封不封她,他还没有想好。

赵合德知道这个时候再说也没有意思,她自有手段,让班氏知难而退。

中秋是大节,在皇宫里也不例外,礼部将各省进贡来的奇珍异宝、绫罗绸缎送进宫来,皇上大笔一挥,各宫的妃子娘娘都是有份的,但是拿多少,拿什麽,就得按照级别来办,不过正当宠的又是例外,比如那独一份的白狐大裘,刘骜就留给了赵合德,早早的拿到远条馆来,就是太後,也没能看上一眼。

“哎呀哥哥,这可真好看,雪一样白呢。”

说起这件衣服,可是颇费绸缪,要选刚刚长成的白狐,毛­色­纯白的,小心缝制,拼接处处理的很仔细,一点也不能看不出来,好似浑然天成一般。

“合德披上给朕看看。”

灵儿和妩一左一右,帮赵合德穿在身上,那雍容华贵的极品狐裘,即清且豔,更称得美人面似桃花含露,肤如白雪团成,眉似春山,眼横秋波,直把个阅人无数的汉成帝,都看成了痴儿。

妩儿和灵儿对视一眼,匆匆弓身退下,挑了门帘出来,灵儿拍拍胸口,道:“我的天啊,赵美人可真美,皇上都看呆了。”

妩儿道:“可不是嘛,算你机灵,出来的到快。”

“你说皇上会不会……”

“嗯。”妩儿笑的暧昧,道:“皇上的事情,还是不要议论,我们快去准备汤水伺候吧。”

“皇上,你要­干­嘛?”合德惊呼一声,刘骜把她的狐裘扯下来,辅到地上,把她推在上面,人就压下来……

“合德,这样真美,以後,朕要在为你修的宫殿里,铺上这样一张裘毯,你就光著身子躺在这上面,朕想什麽时候临幸你,就什麽时候临幸你!”

“别……皇上,妩儿和灵儿还在外面呢。”

“她们不敢进来,怕什麽!”

“皇上,不要!”合德扭著脸躲避著皇上的进攻,刘骜一把撕了她的外衫,露出里面的中衣和一抹紫红­色­的兜衣,那凝如琼脂一般的玉|­乳­若隐若现,看得他眸­色­一黯,胯下阳Wu举起,刚硬如铁。

刘骜撩起龙袍,往赵合德下身一盖,衣服也不脱,就把合德翻了个身,解了裤带,龙根分了臀­肉­,Gui头顶住花­唇­,塞入|­茓­缝……

“啊─!”合德叫一声,她还没有润滑,刘骜就捅进来,痛得她直吸气。

“合德,你放松些,哦……太紧!”

“哥哥,啊……皇上,轻些……”

李平帮班婕妤添香,一个小宫女拉了拉她的袖子,她回头道:“什麽事啊?”

宫女递来一张拜帖,李平打开一看,疑道:“怎麽是她?”

班婕妤正在给画作题诗,听到声音,问:“李平,怎麽了?”

李平让小宫女等著,自己拿了贴子,转过屏风,双手呈上,道:“婕妤娘娘,赵合德赵美人求见娘娘。”

班婕妤一顿,把毛笔搁在架子上,想了想道:“那……你去请她进来吧。”

赵合德让灵儿拿了礼物,跟著李平进了班婕妤的寝宫,她边看边点头,心道班婕妤确是才女,这宫里布置的到像是文人墨客的居所,不但不奢华,还有几人分古朴雅致的意味,各类古籍书藏更是摆满了一整面墙,心里对她多了几分敬重。

“赵合德给娘娘请安。”

“妹妹快别多礼。”班婕妤起身相迎,双手搀起合德。

合德抬起头,看班氏不施粉黛,只把一把乌黑如墨的头发盘了个云髻,就有绝代的风华,好似空谷芳兰,怪不得皇上曾经那样喜爱她。

”娘娘,合德来讨杯茶水,不会见怪吧?“

“怎麽会,盼还盼不来呢!”班婕妤吩咐李平看坐,拉著合德的手问:“妹妹怎麽有空来?”

“皇上一直夸婕妤娘娘是女中君子,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合德心向往之,只怕娘娘嫌弃,所以不敢登门。”

她说的卑微,可班婕妤看她哪有半分扭捏,分明是有些示威的意思,也不道破。

赵合德又道:“灵儿,快把我的礼物呈上来。”

“是。”

灵儿托著一个锦布托盘上来,上面是一枝凤首步摇,百宝镶嵌,口含珠翠,一看就知不是凡品,恐怕也是这次中秋进贡的东西。

谁都知道那独一无二的白狐裘到了赵合德手里,各宫都在议论,虽然不见她穿,但也足以引起轩然大波了。

班婕妤心里一跳,眼睛移向合德,看她正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心下不由得一沈。

“赵美人,这礼太重了,班氏怎麽受得起。”

赵合德抿嘴一笑,道:“娘娘怎会受之不起?到是皇上把这枝步摇赐给合德,合德才是受之不起,所以才借花献佛,把它送给有缘人。”

合德说的委婉,实则是试探,步摇是正三品娘娘才能佩戴的首饰,而凤首,那代表著皇後才能有的尊贵,这样的首饰,Сhā在头上揽镜自照一下到是可以,拿出来戴可是不行的,是犯宫里忌讳的,要是让皇太後看到,就不能善了了。

班婕妤目光一闪,道:“赵美人,皇上御赐的物件,可不要轻易送人,再说,这凤首步摇何等尊贵,班氏怕是非但压不住它,反到被它压制,那就不美了,也非我意。”

赵合德点到为止,笑道:“娘娘既然不肯收,合德也不为难,娘娘如此深明大义,合德佩服,以後有事,还要多多请教娘娘。”

“请教则不敢当。”

两人东拉西扯了一番,赵合德带著灵儿告辞出来。

李平悠心忡忡,觉得赵合德此来,无异於黄鼠狼给­鸡­拜年,不会有好事。

“娘娘,您说赵美人,她是什麽意思?”

班婕妤苦笑,道:“也没什麽,她是怕我想做皇後,特别来提醒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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