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m到29mm不等
18、ISO9001国际认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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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恍然了,我大悟了。
这男人是不是也太博学了些?连这个也知道。
“原来如此!”消化掉这个我复又茫然的抬起头,问:这与怀孕有什么关系?
耸耸肩,他道:SIZE不对的话,要么撑破,要么漏出来,这都想不到!!
一唱一和的,女经理道:正如这位先生说的,您买的是35mm大号,请问这真的是您的SIZE么?
晦气男人丢够了人,他恶狠狠瞪了英宇琛一眼,破罐子破摔道: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阳-痿?
女经理威武了,一句话就吓走了晦气男人。她说:或者先生您跟我们去深入鉴定一番,若真是商品的问题,我们商场自然会赔偿您的损失,当然,若是您自己的疏漏,您只要出面澄清了这事换我们商场一个清白就行。
一场闹剧就这么谢了幕,我们终于还是领走了那好几盒的DONLESS,回去的路上,我问英宇琛,我说Honey,你是什么SIZE?
他很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笑眯眯的道:试过就知道,我是什么SIZE。
他说:或者我们换一种问法,你希望我是什么SIZE?
作者有话要说:我爆发了,竟然突破了5000字!!!!
不要大意的赞美我吧,鼓掌,撒花!!!!
英小帅好博学
经理V5
最后,我要弱弱的申明,伦家还是很青葱的Chu女,为了这文我牺牲太大了,泪水
19
19、喜洋洋与X太郎 ...
再回去那粗看像别墅细看还像别墅的小屋,我很勤快的洗干净了一袋苹果,笑眯眯的抱着水果篮子,盘着脚坐在沙发上卖力的啃了。
客厅不大,前头那电视机却是大得吓人,也不知有55英寸还是60英寸。
某英姓男人自回来之后就乖乖提着战利品去了厨房,我也偷摸摸去瞄过一眼,他那动作很娴熟,姿态很优雅,全然不像小饭馆里头那脏兮兮的厨师。我很好奇怎么能如此优雅,是不是上了床还能这么优雅?
我承认我有些心动了,当然,这事只我一人心动不行,强扭的瓜不甜,不甜不说扭不扭得下来还是个问题。悬殊的实力对比之下,英宇琛断不会是那个被压的。让人前仆后继吃干抹净的那人必然是我。
自偷看过英宇琛做饭之后,我那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只觉生活很美好,未来也有了保障。周星星的电影里头,有个大叔曾经说过“以前叔叔我一天三餐都用鱼翅漱口,现在让你整得一天八餐都吃泡面”。
忽略掉那泡面的经典吃法,我想我他大爷的就是只咸鱼今个儿也终于翻了身,想我以前一天八餐都吃泡面,现如今终于也能有淘米水漱口了。
我终于理解到了英大帅哥除了OOXXXXOO以外旁的功用。
汪老爷子曾经说过:跟着党走有肉吃。这话的真实性我们不予置评,此刻的我只深深地觉得找个诸如英宇琛这类的极品好男人,上得席梦思,下的小厨房。
物质水平与精神追求共同进步,这才能构建河蟹社会,全面奔小康。
小康啊小康,身体康才是真的康,床上不河蟹,身体又要怎么康?
苏大小姐也曾经说过:憋久了是要出事的。我很不想回忆她说这话时的语言环境,只客观的说这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来来回回将全国电视台换了三圈,除了那装bility的QY式言情剧就是不知所谓的财经新闻,间或着有一两个少儿节目全天候不知疲倦的播放着《喜洋洋与X太郎》。好不容易换到天空体育台,他大爷的竟然在放什么欧冠前瞻。八月底才小组赛抽签,这才七月底,没个谱瞻什么瞻。
我这人很懒,极不爱运动,足球什么的大概是诸多运动项目中我唯一喜欢的一样。当然,我属于只看不踢。便是再熟悉规则,真让我到那场上,不是人踢球是球踢人。
想起刚到X大那一年,开学三周就来了次素质检验,我那文化素质还是很合格的,身体素质就不好说了。
还记得那时全世界范围内正轰轰烈烈的闹那不知是禽流感还是猪流感的什么流感,素质测评组的老师们也怕把学生测病了减弱对流感的抗体。组织800米跑的时候,只说别跑丢了人能回来就行,时间就不计了。
这指令一下来我就乐了,与苏婧约好了一起出去一起回来,孰料拐过了第一个弯她就不行了,留给我一个销魂的背影,她说:恬恬我对不起你,你那速度委实不是一般人把持得住的,我先走,你断后。
总之苏婧那厮很不友爱的抛下了我,她果断的跟上了前头的大部队,徒留我一个人在后头碎碎念悲春伤秋,风萧萧兮易水寒,苏婧一去兮不复返。
我卯足了劲也追不上前头的大部队,不仅如此,我也没能很好的断后。
大学的体育课男女生是分开上的,直至晚半圈出发的男生们也一个个的超了过去,最后一个男生经过我身边的时候,用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表情看了我一眼,说:你是不是也太慢了些?
然后绝尘而去。
后来想想他能跑最后也是蜗牛爬的速度了,被他如此不给面子的超了过去,我可耻,我忏悔。
总之我到X大的第一年,给力的刷新了800米跑的记录,测评组的老师看着我那叫一个泪流满面,只说好些年没遇上如我这般出类拔萃的人,把那四肢健全的人搁这儿跑的话,我那记录是很难被打破了。
天知道我跑得还是很卖力的,两圈下来整个女生班里头最累的就是我了,煞白着脸半节课也没能缓过气来。
那之后的第二天苏婧就给我列了个健身计划,我说:我不胖啊,不需要运动减肥。
她说:你这前凸后翘小腰扭得,还减个毛线肥。
“那你还让我运动?”
苏婧回答得那叫一个理所当然,她说:不过跑了两圈你就成这样,不好好锻炼锻炼,床上运动什么的,我怕你竖着进去横着也出不来。
X大体育场上,总能看到两个风骚小妞咬着牙随着减肥大部队跑圈。
人家姑娘说:一切为了减肥。
苏大小姐说:一切为了做-爱。
三个苹果下肚,饭菜还没上桌,电视剧也不好看,终于,我暴躁了。丢了怀里的水果篮子,我又摸去了小厨房,料理台上材料已准备了七七八八,锅子也烧热了。缩手缩脚的挪到他身后,我伸手指戳戳他的腰,小心翼翼的探出头问道:需要我帮忙吗?
英宇琛显然没料到我会摸进来,将碗里头的配料下锅的空隙转过头看了我一眼,道:还不快出去,小心伤着。
我说我饿。他没好气的看我一眼,捏捏我鼻头道:吃还抱怨那么多,出去等着,马上就好了。
哦。
好奇的望一眼锅子,我道:吃什么?
“可乐鸡翅。”
“然后呢?”
“生炒螺片。”
“还有呢?”
英宇琛终于怒了,手上不停嘴上还不停,他道:上了桌你就知道,快出去。
轻嗤一声,我道:稀罕看你?!!出去就出去。
我这刚一转身,就被台子上那一整根的小黄瓜吸引了注意力。黄瓜啊黄瓜,和掬花一样那都是萌物。玩味的看一眼滇着锅子的英大帅哥,我嘿嘿一笑从一旁的刀架上取了把卖相不错的菜刀一手握着刀柄,一手抓着刀身,我说:Honey你想对小黄瓜怎样?我帮你。
他说不用,切成段拍开就行,这话一到我耳里就自动过滤成了指示,深呼吸几口,我抓稳了菜刀雷霆万钧的就剁了下去,砰地一声,英宇琛一惊,吓得险些翻了锅子,他以为的惨案倒是没有发生,小黄瓜不给力,刀一下去它就飞了。
英宇琛回过头看到的就是我抓着菜刀,菜刀嵌在案板上的模样。这回我看得很清楚,我吓到他了。他丢了锅子一伸手抢过我手里的菜刀远远地丢在一旁。惊魂未定的看着我,他声音有些抖,冷冰冰的道:不是让你出去?
“可是我想帮忙……”
一把推我出去,他道:出去等着。
“可是……”
我这话还没出口,他又道:你帮不上忙。
喂喂,这话过分了,我是不会做饭也不会什么料理,难得有心想帮他。事虽没办好,想法却是良善的。英宇琛显然看透了我心里头所想,他说:你乖乖等着就是帮了我大忙。
放软了声音他道:听话,不要吓我。
好吧,他既如此说了,我也不好继续折腾,乖乖的到小客厅等了。果如他说的那般,菜很快就上了桌,他很贤惠的帮我成了米饭递到手里,说:听话的孩子有肉吃。
我说我不是孩子,他说这么任性还不是孩子?
只闻着那香气,我就知道英宇琛的手艺该是很好的,色香皆有味自然就全。学着韩国电视剧里头那般,我握着筷子双手合十笑眯眯道:我要开动咯。筷子还没伸进菜盘里,门铃响了。
只那么片刻的功夫,我那脑子里已然轮放过了好些想法,接下来要上演的是情人上门?或者认祖归宗?还是兄妹情深?事实上都不是,我那贫乏的想象力全然不能构建出色彩缤纷的未来。斜靠在门边的是一个很英俊,很帅气,很说不出来的男人。五官很深邃,只那么一眼我竟然看出了他的瞳孔不是完全的黑,隐约有些栗色。白皙的皮肤,发色也有些浅。苍白而干净,像极了电影里头的吸血鬼。
他没有看到我,冲着英宇琛漏齿一笑,他唤:哥~~~~~~~~~
嗷嗷。
这是传说中的乱-伦?还是禁-断?
那销魂的一声唤之后,他的注意力便被肉香勾了过来。看到我的瞬间他有些讶然,只一瞬间又恢复了适才的模样,小恶魔一般的,他光着脚进来,学着我那般盘腿于沙发上坐下,偏着头友善的与我打招呼。
他说:你好。
我承认我那邪恶因子又蠢蠢欲动了,茫茫然看着他,我全然没有反应,半晌才转过头问英宇琛:What?
我这点小把戏也就能忽悠忽悠那白痴美男。愕然一抬头,他说:真人不露相啊,露相不真人啊,看不出来啊哥,你竟然也赶时髦玩起了洋妞!
不等英宇琛反应,他冲着我嘿嘿一笑,那叫一个淫-荡,那叫一个猥琐。他道:Hey!妞!
学着他那般嘿嘿一笑,我道:妞你大爷妞!
作者有话要说:累死累活累活累死我终于又搞定了一篇论文,写倒是写好了,还没来得及抄,经过一整晚的研究,我感觉我对同性恋的认识又突破了新高,好激动啊好激动
最近快忙翻天了
谢谢sam补分,虽然还没空下来回复大家留言,我都仔细看过了留邮箱的筒子们,除了最新的一个还没来得及登邮箱发送也都处理了,期末这阵比较艰苦,大家谅解,不能因为这个霸王我哦
还有执着的问2号文件的筒子,我也给个准话,二号文件在结婚之后,因为某件事刺激到了英小帅,头脑发热等等等等,还有不长不短一段距离,耐心等待吧,我保证二号文件比一号内容丰富(本垒什么的放心放心,小case),字数当然也丰富。
这之前我们还是继续走情节吧,情节到了才能水到渠成。囧美男登场了英小帅的弟弟,嘻嘻,有目的的登场,不是打酱油的啊,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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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鸡同鸭讲 ...
男人显然没料到我也是刚烈女子,愣了一下,待回过神来又笑眯眯的看着英宇琛,道:可以啊哥,两个月不见你就连蹦三级整成重口味了,扛得住么?
他忙着说话的当口,我连P也没放一个,低着头一阵猛吃,待他调侃完英宇琛,我这碗里的米饭也去掉了小半碗。抹抹嘴我学着英宇琛那般模样自以为高贵又优雅的说:你放心,你哥他是实力派的,属于深藏不漏型,不像某些人,平时看着挺硬,关键时刻怎么也硬不起来。
我想我也一鸣惊人了一回,在我说完这句之后,英宇琛果断的起身又给我盛了一大碗米饭,很淡定的递到我手里,道:吃饭。
笑眯眯的看他一眼,我乖乖的接过碗,吃饭就吃饭。
英小弟显然没想到英宇琛那性格如此具有包容性,那眼神在我二人之间游移了半晌,终于开口问道:真是你女朋友?
英宇琛皱着眉头想了好一阵,终是摇了摇头。英小弟这才长吁了一口气,道:我就说,哥你什么时候也喜欢姑娘了?
这话意味深长了啊,我搁下手里头的碗,意味深长的看了英宇琛一眼,道:你哄我?
好不容易才与他有了那么点牵连,我不过扭捏了两下,他他他……不带这么玩人的。
英宇琛等了英小弟一眼,回过头耐心的解释道:我没有。
我自然就以为他是在回答我的问题,没有?骗我?嘿嘿一笑,没有就好,低头继续扒饭。这口饭我终于还是没能吞下去,英小弟绝对是故意的,他说:我就知道,哥你不会喜欢姑娘的。
我这回是真的怒了,猛的一下把碗排在小茶几上,我那纤指一伸,指着那妖男霸气又雷霆万钧的道:他不喜欢姑娘我是什么?啊!!!我是什么?
嗷嗷,英小弟是天然呆,他太让人泪流满面了,他说:你不是哥请的保姆?
“Shit!你见过有东家给保姆添饭的?”
“那是我哥善良。”
“那你见过有东家给保姆煮饭的?”
“那是我哥贤惠……”这话终于还是随着入口的米饭噎在了喉咙里头,他后知后觉的理解了我那话的真谛,他颤抖了,见了鬼一般瞪大眼看着英宇琛,他道:哥……
后半截的话终于也没问出口,英宇琛很淡定,淡定的扒着碗里头的米饭,淡定的应了一声,“嗯。”
嗷嗷。霸气。
感动的看他一眼,我道:Honey我爱你。
他依然很淡定,再扒一口饭,他说:我知道。
呃……
感动这玩意儿,果然是来得快去得也快的,热情什么的,果然和感动是双胞胎。
他大爷的关键时刻给我掉了链子,难得我放□段如此深情一表白,他竟然煞风景的来了句我知道,知道你大爷,这种时候就应该果断的放下手中的米饭45°纯洁忧郁又感动的视线望着天花板说“Honey我也爱你,天(花板)知道我多爱你……”
这绝对是家庭教育的失败,太令人伤感了。
英小弟不答应了,他说:哥你不要忘了,你家里头有人。
好吧,这饭怕是吃不下去了,我算是明白了,这男人是来闹场的。皮笑肉不笑的一把抢过他手里头盛着米饭的碗,啪的一下拍上桌,我道:有话好好说。
英小弟显然没想到我刚烈到了如此程度,偷瞄了我好几眼,他终于确定了我不是玩假的,他道:你不知道?我哥他有未婚妻。你若是想攀着他入豪门,我想说什么你知道的。
英宇琛终于有点慌乱了,欲言又止的看了我好几眼,他说:Honey我……你……
瞪他一眼,我就知道这厮不简单,丫的还是豪门,我道:你给我闭嘴,我们的账回头再算。言罢我惋惜的看着英小弟,道:豪门?你以为我稀罕?
我就说英宇琛这厮素质也高,气质也好,怎么看都不像是个穷教授,搞了半天也是有来头的。
对于我的回答,英小弟显然很满意,他道:不稀罕就好,千万别稀罕,省的鸳鸯劈腿劳燕分飞。
我苦恼了,“我是不稀罕,你哥他稀罕我呀。”
对于我提出的这一问题,英小弟很是成竹在胸,他道:我哥那不是稀罕你,是个姑娘站在他面前他都稀罕,这个是天性,你想多了。
促狭的看一眼英宇琛,我道:我倒是不知道,你还有到处发-情的天性。
认命的叹息一声,我道:好吧,你也老实跟我说,你哥他向多少姑娘求过婚?
“求婚???”
“你不是说这是天性,我也就想开了,不用瞒我,你说。”
英小弟受了打击,他很不相信,他道:我哥向你求婚了?
高深莫测的摇摇食指,我那话还没出口,英小弟早不早的长嘘一口气,他说:还好还好。
“好什么好?他要真是向我求婚那就好了,分起手来也比较容易,现在要咋办,你说!床也上了,记也登了,证也领了,搞不好都留了种了,刚结了婚又要我离婚,姑娘我丢不起这个人。”
我如此说英宇琛只无奈的笑笑,显然没准备辩驳,不辩驳最好,他要敢拆我台,等这厮走了看我不把他就地正了法,既成事实他就赖不掉了。
英小弟彻底呆滞了,他没有射-精,他震惊了。
他说:你你你……
“你什么你,叫嫂子。”
他哭了,真的,泪流满面。我才知道这个世界上这得有人真的有人可以把眼泪流得根开水龙头似的,收放自如啊。
转过头同情的看着英宇琛,他说:是不是她逼的?
白眼一翻,我说:不是我逼的,是他妈逼的。
我就不该那么说,我那摆明了就是骂人的话,他误解了,他说:Pet?fi Sándor says,Liberty, love!These two I need. For my love I will sacrifice life,or liberty I will sacrifice my love.
他说:哥你真为了自由放弃了爱情随便找了个人结婚?
我是后来才知道,他妈还真的逼他了,逼她和一2B女人结婚。
我也算是明白了,这个一进门就以英宇琛他小弟自居的男人,他大爷的真不相信英宇琛会娶我。当然他更不相信英宇琛会自愿娶我。
什么生命曾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我说:小弟你误了,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他很艰难的看了我一眼,又转过了头,他说:哥你老实说,是不是她逼的。
我说:小弟你不能这样,人之初,性本善。
好吧,那之后我一直很后悔我怎么就说了这句,我高估了英小弟的中文水平,显然,不止我一个人是在国外长大的。英小弟那跛脚中文也就只够日常交流了,古语什么的,孔孟老庄什么的,囧了。
他很迷惑,显然没听明白我那句话的含义,他说:People?Sex?Good?
呃……人……性……好……
似乎有问题,又似乎没什么问题。
我犹豫了下,终于还是点了点头,我说:Good!Good!
我肤浅了,真的,我就没想这句话的深层含义,鸡同鸭讲还能讲得如此欢乐,囧的人是认真扒着米饭的英宇琛。
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他抬起头,欲言又止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英小弟,他说:No sex,nature!
他这么解释英小弟就更茫然了。
“Sex?Nature?Sex is nature?”他以为他悟了,他确实误了。
Sex is nature?英宇琛想说的是不是性,是人性。往他那儿绕了一圈成了性是人性,这话有道理啊,我是真没看出来,英小弟也有哲学家的潜质。
我这还来不及夸他,他又说:你可能没听懂,我哥他说做-爱是天性,他不喜欢你。
我真的不想告诉他,我听懂了,我真的听懂了,原来我们不是鸡同鸭讲,是鸡同鸭讲,鹅也同鸭讲,鸭误了,误大了。
我开始怀疑性善论所隐含的深意,或者英小弟才是唯一理解了那真谛的人?人家孟子想要表达的就是Sex is good,Sex is nature!
作者有话要说:英小弟说,你们都误了,他不是来二男抢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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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陆千金 ...
我想我该是笑得很销魂,很荡漾,我说:Honey,不愧是你弟弟,这厮果然是有天分的。
相处得虽不常,英宇琛却是很了解我的,没好气的瞪我一眼,他选择性的无视了我话里头的深意,转过头笑眯眯的看着英小弟说:找我有事?小卡。
小小小……卡?英小卡???
ORZ啊ORZ。
我以为我只是在心里头惊讶了,没想到我一个不注意竟然说出了口。
英宇琛有些憋不住笑,小卡同学却是愣了一下,白皙白皙的脸蛋转为墨黑墨黑。
他说:我不叫英小卡。
点点头,我道:诚然,这话不是我说的。
“你……”
漏齿一笑,我道:诚然,这话是你哥说的。
很嫌弃的看我一眼,他说:我哥怎么叫随意,许你了么?许你了么??
好吧,他大爷的就是针对我来的。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兵来将挡,我很是冷淡的看了他一眼,直接把英宇琛推到了前头,我说:英小卡你莫要激动,夫妻本是同林鸟,我呢既然嫁给你哥了,自然可以代表他,不就是叫了你一声英小卡么?我就是叫你英大卡你也得受着,尊老爱幼懂不懂?要孝敬长辈。
小卡同学很委屈,对我随意篡改他人姓名这一行为显然很是不满,可怜兮兮的看着英宇琛,他道:哥,你真的娶了这个母老虎么?
英宇琛犹豫了,真的他犹豫了,我很不满,就想一碗米饭给他扣过去,他道:小卡你注意些,她是你嫂子,不是什么母老虎。
我圆满了,小卡同学凄凉了。
他说:哥,你不是说真的吧?
关键时刻,英宇琛顶住了压力,他没有掉链子,他说:你说呢?
“陆千金怎么办?”
这一回他没有犹豫,他说:或者让她嫁给你?左右都是英家,具体是谁她应该不在意吧!
“你这是自欺欺人,谁不知道陆大小姐恋你成痴追着你跑了好些年,这消息传回去,后果不堪设想。陆家那老头子不会善罢甘休的。”
英宇琛终于也冷了脸,他道:关我何事?
英小卡显然很在意这问题,他道:别怪我多嘴,哥,你也知道英家现在的状况,老爷子绝不会放过陆家那条大鱼,陆政那老不死的最疼女儿,老爷子应该早与你说过了,只要把那陆大小姐抓在手心里,还怕他能跑了去?
那些所谓的上流社会的潜规则我是明白的。
早些年阿姆斯特丹的上层酒会我和季斫之就是黑白双煞,一出门横扫千军,帮着家里那老头子在外交界闯出了半片天空。当然,那都是虚的,便是不理会那些季老头那生意也能如鱼得水,在北欧提到季维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是华人商会的领袖,唐人街的龙头。
以英宇琛的家世、见识以及研究方向看来,我那财大气粗的爹他应该是有所耳闻的,能不能将季维国与我联系在一起那就不知道了。
我以为这些都不重要,他不是嫌贫羡富的人。证据是此刻他选择了我,而不是英小卡口中那陆千金。
季恬此人就是一个矛盾综合体,在阿姆斯特丹的时候,所有的人在看到我之前总会先看到我可以带来的财富和利益,季斫之曾经说过,爱情什么的远没有金钱来得吸引人。我那时候还很天真,总以顾宜人为实例反驳他。我说我并没有给他带去什么,而我们还是在一起,他说他爱我。
那时候我忘了,顾宜人是我带进那个圈子的,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被声色所迷,客观上我确实帮了他。
这是我离开的第三年,我不知道顾宜人有没有找过我,哪怕只有一次,他有没有想起过我,这些我都不知道。我能想到的是,那个平日里温文尔雅商场上雷厉风行的男人,他还混迹在阿姆斯特丹那繁华得有些堕落的天空之下。阿姆斯特丹的长街之上,等着他的或许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女人。于曾经的我这是不可想象的,而现在的我却可以接受得那么坦然。
爱过留痕,恨过留痕。
我真的希望他有后悔,哪怕一点点,也能证明我曾经存在的价值。
我是跟着季斫之逃回X市的,刚来的时候孤零零的人生地不熟,到现在也已经三年,我习惯了普通的生活,习惯了X市不很快的生活节奏,也开始找到属于自己的正常的步调,曾经有过的迷茫也终于拨云见日。
我又有了喜欢的男人,虽然初时的动机不很纯洁,现在也净化得七七八八,英宇琛不是谁的替身,永远不会是。
我喜欢他不时的温柔,自然而然的体贴,无条件的纵容以及不定时的腹黑。
阿姆斯特丹上层的花花世界,浮华过境,我以为我都忘了,英小卡那么几句话又让我想起来。
曾经也有人说过:季维国膝下一子一女,这二人中又以小女Vanessa更得其宠爱。若是能娶到她还怕不能在商场上呼风唤雨?待季船王百年之后,便是五五分家也能夺了半壁江山。
我有些晃神,英宇琛大概也有所察觉,伸手在我面前晃了晃,道:怎么了?
有些事我暂时还不想让他知道,我说:一入豪门深似海,我在想要不要抓紧时间恶补下宅斗基本攻略,莫要还没动手就给坏心眼婆婆三振出局。
英小卡终于对我另眼相看了,他说:妙人啊妙人,侠女在上,请受小厮一拜。
他话刚一出口我就笑喷了出来,我说小卡你错了,是小生不是小厮。
他不相信,他说阿竞说了,是小厮。
难得这厮还有如此纯洁的时候,如此听小攻的话,受就是受,一入受门深似海,从此小攻是路人。
我说:小卡你相信我,你被忽悠了。
他显然还是不相信我,他果断的将头转向了英宇琛,他说:哥,你来说句公道话。
这个决定很艰难,英宇琛终于还是伤害了他,他说:小卡你确实被忽悠了。
英小卡那叫一个委屈,瘪着嘴甚是可怜,他问:那小厮是什么意思。
嗷嗷,堂堂中文系高材生,词语解释什么的,我在行,我说:小厮就是人民的公仆。
“公务员?”
摇摇头,我笑得很玄妙,我说:小厮就是保姆,佣人。
他选择性的忽视了我的答案,跳过了这个问题。他说:总之上头的指令我已经传达到了,哥你看着办,真要带这女人回去小心老爷子不认你。
英宇琛说:那就麻烦你帮我尽孝了。
我感动啊,我说:Honey,你竟然如此爱我。
他说:不要太感动。
一句话,萌了。
丫的跟演电影似的,真帅。
我说Honey你放心大胆的回去,且看你夫人如何智斗邪恶婆婆棒打风-骚小三。
他说:就你能折腾,若是斗不过你哭都来不及。
斗不过?斗不过??谄媚的笑笑,我说:斗不过不要紧,一个季恬趴下了千万个季恬站起来,我去了你且顶着,莫要让人抢了我的位置去。
英宇琛笑得很无奈,又有些宠溺,他说:你呀~~~~~~~~~~
英小卡说:哥你中毒不轻。
我说:小卡你放心,有你嫂子在,这毒不死人。
“嫂子?”
嘿嘿一笑,我道:当然是我。
我说:小卡啊……看到你我就想起我家小O,一别好几日,也不知那兔崽子咋样了?瘦了还是胖了?
英小卡怒了,他说:你你你,你竟然背着我哥养男人?
我说:第一,我是当着你哥养的,第二,它不是男人。
“不是男人,那是什么?”
“我不是说了?兔崽子,兔崽子。”
“你你你……”
“我我我?”
“我不是兔子!”
“诚然,你不是兔子。”
“我不叫小卡!”
“诚然,你不叫……不对,诚然你就叫小卡。”
我说:名字是爹娘给的,小卡你认命。
他爆粗口了,他真的爆粗口了。他说:Shit!!!
我觉得我被侮辱了,不等英宇琛调解,我很文雅的回击道:去你令堂的!!!
他没有听懂,我就知道他听不懂。
这一句,季恬,完胜!
英小卡拒绝与我待在同一屋檐下,吃饱喝足了他就滚蛋了。我抱着胳膊笑眯眯的跟着英宇琛进去厨房。我说:Honey你不用跟着一起回去?
他说:这里才是我家。
我说:陆千金在等你。
他顿了顿,半晌又继续给盘子冲水,他道:有媳妇的人不能沾花惹草。
媳妇?嗷嗷。
我说:哪里哪里?
他回过头高深莫测的看我一眼,道:你说哪里?
“我那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客串一把而已。你知道的,生在新中国,咱婚姻自由。”
很腹黑的笑笑,他说:还有一句话是“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Honey你不会中途落跑如此不义气吧?
嘿嘿,我说:怎么会呢?
嘿嘿,他说:怎么不会呢?
作者有话要说:看这里看这里:终于,我们要迎来二号了,大概是下章?或者在下章?这是今天的第二更,预支明天的,大概后天发布文件,明天就不更新了。
(敲锣打鼓呼吁)不要大意的留邮箱吧,若是直接发上来会发生什么事大家都知道,不用我解释了,这回直接邮件大家,争取不让上头抓包。(P.S.邮箱什么的请留到本章,留错了章节漏掉了某人概不负责啊)
最后,二号之前,大家能补分的都补补分吧能撒花的都撒撒花吧,构建河蟹环境,迎接二号到来。
二号多给力端看大家多给力了,我想,应该,会很给力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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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行动自由 ...
再后头的记忆就有些模糊了,迷迷糊糊的就被他带下了料理台,身上黏腻腻的,身下也很不舒服,关键时刻他秉持着好男人原则将我带去了浴室,再然后……再然后我们就洗洗睡了。
好吧,事实上非是我记忆模糊,乃是羞于提起,他那日很疯狂,像是将压抑了一辈子的热情倾泻而出。
我很受,很弱受,只能乖乖承受。
心照不宣的,我与他的关系也终于明确了下来,从原始社会连蹦三级直接奔了小康。
英宇琛说:鉴于我第一次,他就克制克制。
我完全没看出他哪里克制了,还是他真如我那日说的那般威-猛,一夜三四五六七八次?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是半下午滚的料理台,我很困乏,沾上床就乖乖钻他怀里睡了,人家都说破C之后应该你侬我侬绵绵情话,我以经验有力的反驳了这一论点,男人不给力才能绵绵情话,遇上诸如英宇琛这类男人,我们还是洗洗睡吧。
不严格的说来,我们也是情话了几句的,是不是绵绵我就不知道了。
我那时心中疑惑,就想问他,是处呢?是处呢?到底是不是处呢?
他大爷的技术如此纯熟,猛得跟吃了“威而刚”似的。然而我没能控制住我的嘴,话一出口酸溜溜的,我道:你丫的第一次是不是给了陆千金?
他笑了,果断的笑了。揽着我小腰的手收得更紧,道:精神这么好,可是还想再来一回?
威胁!这是红果果的威胁!
我说:不带这样的,公民有言论自由。
他说:的确,公民似乎也有行动自由。
他话音刚落,我冲着他胸前就是猛一口咬。他倒吸了一口气,来不及采取任何的防御措施,我露出一口白牙森森然一抬头,道:你说的,公民有行动自由。
再然后,我终于彻底理解了行动自由的真正含义,我那《春宫十八式》里头也成功的多了一式,我算是真的被吃干抹净,抹净又吃干了。
及至他又搂我入怀,我再不敢问诸如此类敏感且易引发冲动的问题。他到底是第一次还是N+1次,我总会知道的,我有预感不会等太久。
我那预感一向很准,此番却又应验了,我只没想到那“不会等太久”来得如此的快。
我刚走上猥琐之路的时候,结合着八点档言情剧中那高发的狗血桥段,我曾真的想过OOXX之后捉-奸在床的可能性,我也真的没有想到那被捉-奸的人会是我自己。门铃响起的时候,我正以一种销魂又荡漾的姿势躺在英宇琛怀里,睡得迷迷糊糊的,身上有些乏又有些倦怠,任门铃想了半天,也没有将要起身的趋势。
我没有,英宇琛也没有。
我显然小瞧了那人的韧性,估摸着再吵下去我就别想睡了,半睡半醒中我睁了眼,按在男人胸膛上的手用了点劲戳了戳,我道:开门。
我第一次见英宇琛这般小孩子气,眼也没睁,他摸索着抓住我戳在他胸膛上的手,咕哝道:别闹!
我承认他此刻的嗓音很性感,可这不是重点,别闹?什么别闹?他当我想闹。怨念的挣脱他的控制,我双手揉上了他的脸,我道:Honey起床了,开门。
给我闹得没办法,他这才睁开了眼,懊恼的扒一下那一头黑发,他说:该死的我明天就找人拆了这门铃。
他终于认命的起身,很坦然的起身找衣服穿,嗷嗷,我这才想起潜意识里被我忽略了很久的事实,他他他还是□的。原谅我如此结巴,非是因为羞涩,我那是激动。再想想厨房地板之上那被我绞碎的很名牌的T-shirt,我后知后觉的心疼了。
他穿好了裤子,又胡乱套了件衬衣,便要出去开门,那姿态很荡漾,我以为这模样该是我的专利,岂能让旁人瞧见,连忙支起身子一把拽他过来,顾不得那乍泄的春-光,细心地为他扣好扣子,末了往他唇上吧唧一口。
他有些反应不及,茫然的看着我,我那时觉得配合的被他扑倒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正确的一件事,那些心水他的姑娘们,怕是怎么也想不到他也有这么一面。
我抿唇偷笑的时候,他才终于反应过来,宠溺的噌我一眼他反客为主捧着我那脸蛋果断的回了一个很法式的热吻。眼瞧着X火又有奔腾的趋势,我猛地将他一把推开。拢拢身前的被子,我道:开门!
我那大脑有些当机,全然没想过登门人选的可能性。及至小客厅内中年妇女的声音传来,霹雳啪啦的言辞很犀利,英宇琛只很少的应几声,大多数时间都很沉默,他说了什么我听得不甚清楚,只明白了一句,他说:你回去!
嗷~这是传说中的正主上门,捉-奸在床?
听声音又不像,我想他会处理的,正想缩回被子里继续补觉,甜腻腻的女声就这么传来,有人在唤:宇琛~~~~~~~~~~
好吧,我想我是睡不好了。
想想我那阵亡在厨房的衣衫,再想想祼着出去的可能性,我果断的抛弃了这可能让我死无葬身之地的想法,光着脚丫子来到英宇琛的衣橱前,自一大排的白衬衣中随意取了件出来。bra什么的是不能穿了,内裤什么的跟着bra一起躺在厨房的地板上。好在那衬衣够长,质地也很不错,不很透,也不会把我那些个十八禁的部位露出来。深呼吸几口,我拉开了卧室的房门。
来访的人显然没想到里屋还有人,英宇琛也没想到我会如此荡漾又销魂的出来。
那衬衣刚过了大腿根离着膝盖还有很遥远的一段距离,我光着脚丫子斜靠在半开的卧室门的门框之上。我道:Honey,谁来了?
我终于看到了那执着的按着门铃的访客的真面目,却是两个女人,一个豪门小姐,一个深闺怨妇。怨妇什么的却是我自己说的,那中年妇人表现出来的姿态还是很高雅的,撇开她看到我那一瞬间迸溅出来的嫌恶,她是很高雅的。
来访的是女人,我这般姿态英宇琛也没多说什么,只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道:怎么出来了,不再睡一会儿?
我来不及应声,两个女人同时炸了毛,指着我齐刷刷的质问道:她是谁?
我很随和,嘿嘿一笑,学着她们那般模样,很是期冀的看着英宇琛,笑眯眯的道:Honey你告诉她们,我是谁?
他淡笑着朝我走来,抱着我去小沙发上坐下,刚想说些什么,他终于发现了我的异样,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他道:你……
之后的内容被我堵在了嘴里,果断的奉上我粉嫩的唇,纠缠间我道:Honey你知道的,我的衣服……
再之后,我也成功消音,我二人亲昵昵的在小沙发上接起吻来,我大概明白英宇琛心里头所想,如此配合怕是想让两女人知难而退,早知道他受欢迎,我很坦然,有了这些个福利,配合他也不是不可以的。
背着身子,我看不到两个女人脸上的表情,出了诸如此类的事情,我想她们的表情该不会很好看。
我以为她二人也该开口了,不料这时又发生了第三桩的意外,英小卡慢半拍的杀回来了。噢噢不对,他是来通风报信的,他后来说他本想赶在两个女人前头,不料路上出了点意外,他那表情,不用问我也知道那是什么意外。
英小卡心虚的声音自厅中传来的时候,我开始怀疑,那门是不是没有关上,英宇琛显然不乐意旁的男人看到我这般,就想抱我回房,我可是这狗血剧的当事人,提前退场?断不可能,暧昧的笑笑,我勾着他脖子将红唇贴到他耳边,我道:抱我去厨房。
我不知道旁的三人有没有听到这话,英宇琛愣了愣,无奈的笑笑,终究还是照着我的话做了。我听到了尾随而来的脚步声,有些犹豫,又有些急促,大概是那个炸了毛的中年妇人。都是女人,当着她的面穿衣服什么的我是无所谓的。英宇琛显然不做此想,刚一进厨房他便放我下地,很果断的守在门口,一把关上了房门。
三个人显然没明白我要干什么,一时间都很沉默。
再出去的时候,我那上身仍旧穿着英宇琛的衬衣,□却套上了那脱在厨房的翻边牛仔裤,出去之前,我深深地思索了我为毛没让英宇琛抱我回我那小卧室,原因大约是我想造成一种同房的错觉。
虽然经过了下午那场肉搏战,在未来很长的时间里,这将不再是错觉。
外头那三个都不是什么纯洁的人,看我光着进去穿好了出来,瞬间就明白了各种曲折。年轻女子爆红了脸,中年妇女气昏了头,只有英小卡看着我二人笑得甚是暧昧。
他说:小嫂子你果然是妙人啊!
这是我第二次听人叫小嫂子,与上次方竞唤我不同,此番我很有成就感,也不曾反驳。
我说:小卡你谬赞了,妙的是你哥。
作者有话要说:我继续赶论文,太痛苦了,╮(╯▽╰)╭
捉-奸在床什么的,这事就是英小卡同志惹出来的,英小卡同志什么的身份比较复杂。
这之后不会是逼婚,放心吧,英宇琛他妈显然不会同意他俩成亲,可惜了地下党是存在的,成亲什么的是大势所趋
我给力的炒了一万多字的肉,还是木有花,木有分,木有留言,伤感了,于是他俩洗洗睡了,我继续走情节,三号,比二号给力,神马时候出来,这个端看大家。
23
23、离婚? ...
那一声小卡出口的时候,我明显于那两个女人脸上看到了类似于震惊的神情,开口的是那年轻女子,她道:Geoff你!
贵妇人也没料到我们如此熟稔,看着英小卡的神色有些不豫。
我以为这事基本上也怨不得我,我这人很善于根据环境变换体质,汪子悦曾经说过,有个词很适合我,八面玲珑。
我高超的交际手腕大约来自我那交际花老妈,传说中名震一时的汪采薇女士。
我曾经威逼利诱旁敲侧击了许多次,知情人士也不愿透露我妈当年于社交界翻云覆雨玲珑八面的情形,汪女士说:套话还早了点,恬恬你段数太低。
那之后汪女士的形象于我心里越发光辉,那一点神秘感使我将她的事迹无限的放大。
我很不服气,只说她能做到的我自也能够做到,然后阿姆斯特丹的交际圈里便异军突起冒出了一支新生代交际花,传说中含着钻石汤勺出生的北欧船王季维国的小女Vanessa。
我那兴趣来得快去得也快,那圈子呆的久了便也觉得空虚,因缘巧合遇上了顾宜人我便想洗手不干了,偶尔应酬应酬,次数却也不多。我那声名却并没有因为出勤率的下降而降低,汪女士说:恬恬你终于明白了。
我想说我不明白,不留给我疑惑的空间,她道:你不能作践自己当那廉价的观音,我们要保有的是如来佛的姿态。
我还是没听懂,汪女士一声长叹,只道:你看看那《西X记》里头,出个什么事白烟一飘,观音举着个瓶子就登场了,如来佛不一样啊,人家是干大事的,光姿态就不一样,出勤率低,那分量可不低。
这些都是废话,我主要就想说我与人套近乎的手腕很高杆,除了极少数对我怀着天然敌意的女性,上至名流下至群众,我都是很吃得开的。
英小卡默许我那称呼大抵是因为我天然的亲和力。
而两个女人对我的敌视大概也是因为我那天然的亲和力,我成功的亲和了他们哈很久的男人,英宇琛没有抵住糖衣炮弹的侵袭,果断的拜倒在了我的性感蕾丝小内裤下,温润如水的男人生生的激出了攻的气场,说我不招人厌,那是不可能的。
我那时单纯的以为那是两个哈我男人的女人,不曾料想,那是婆婆带着准儿媳上门。
我说的婆婆自然是那姿态高雅的贵妇人。
准儿媳便是那年轻小姐,英小卡口中的陆千金。
几个人中最不自在的便是英小卡了,此刻他有些里外不是人,心虚的笑笑,他道:大妈~
这叫法玄妙了,叫大妈什么的,英小卡竟是二房生的孩子?我记得中国的法律规定的是一夫一妻制,重婚是犯法的 ,只看着架势英家该也是社会名流,怎还有这些秘史?
我很沉得住气,果断的抓住了当时的主要矛盾,忽略了这个不算问题的问题。
明确了贵妇人的身份,我也谄媚的笑笑,挽着英宇琛的胳膊坐回小沙发上,我道:妈你也坐啊,小卡也是,傻站着是怎么?
言罢我冲着几人温柔又端庄的笑,指着想与我二女抢夫那姑娘,我高姿态的道:这位是宇琛的妹妹吧,看看这脸蛋,这身材,长大了定是个美人呢!
那姑娘比我年长我是能看出来的,这么说无非是逞逞口舌之快罢了。好吧,我想说的是:没胸没ρi股的也敢与我抢,你还嫩了些。
陆千金也是个沉不住气的,怒意很奔放,她双手握拳捏白了指骨,保留着最后那一点富家小姐的傲娇姿态,她道:我是宇琛的未婚妻。
我知道她很瞧不起我,我自也瞧不上她,她既不爱玩那些虚的我们就说实在的,我道:敢情您还未婚呢,这年头小三也能如此傲娇,果然是时代变了。
事实上我才是那不靠谱的,输人不输阵,我想英宇琛该不会拆我的台,还是汪子悦说的那话,露水姻缘它也是姻缘,一日夫妻百日恩。
陆千金不傻,很快就明白了我话里头的深意,她很愤怒,又竭力想保有大家千金的气质,小脸憋得俏红,她道:我是他未婚妻,家里边同意的,你才是小三。
耸耸肩,我很无所谓的说:姑娘你显然没把握住重点,家里边同意的怎么了?撑死了你也就是个未婚妻,小卡没说么?我和宇琛已经结婚了。
陆千金当场煞白了脸,英宇琛他妈还算冷静,沉着一张脸森森然看着英小卡,问:英曲卡你给我说,是不是真的?
嗷嗷,英曲卡,搞了半天他不叫英小卡啊,好吧,我们暂且忽略这个问题,抓住此刻的主要矛盾。英曲卡同学摸摸后脑勺很心虚的笑笑,他果断的摆出了一副我很无辜的姿态,道:大妈你知道的,我本来想说,可是……
英夫人手一挥,寒声道:你给我闭嘴,滚一边儿去!
末了她目光沉沉的看着英宇琛,道:宇琛你说,她说的是真的?
她问出这话的时候我还是小紧张了一下的,真怕英宇琛拆我的台。他似乎察觉到我的不安,大手轻轻地握住我置于沙发上的手,他面色沉郁的看着英夫人,果断且肯定的应道:她说得没错,我们结婚了。
我那个感动啊。
自和泉日本料理店的“初遇”到今日,时间虽不长,也能看出英宇琛于我的包容,真的是全然的宠溺与全然的信赖,虽然于租房这事上算计了我,搬过来的当天就能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最终奠定我东宫的地位,我也就不与他计较了。
我俩如今这关系,房租也可以省了,还赚得个免费的厨子,季姑娘我是爱情生活双丰收。坎坷了这么些年,如今也终于圆满了。
我说:Honey我爱你!
他并没有说什么,只看着我温柔的笑笑。可惜了我还以为他会说“我也爱你”,之后很漫长的一段时光里,我才知道他那句“我也爱你”就是昙花一现,可遇而不可求。
陆千金受不住刺激已经于一旁低泣了起来,我想我是功德无量的,健康学上说每个月定时哭上几次有助于眼内毒素的派出,亏得我整上这一出,想她一千金小姐平日里怕是没什么机会流眼泪。
我说:姑娘你好好哭,哭够了自己回去,好男人多得是不只有这一个。
她瞪大眼看着我,眼里头满是不可置信,她道:我就要这一个。
我说:那就不好意思了,宇琛他不是球,不能随便踢的。
我说得虽然通俗些,话里头的决心还是有的,无奈英夫人只肤浅的看到了我那语言的通俗,忽略了其中蕴含的深意。她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和你爸爸逼你,你也不能随随便便与这么个女人结婚,明天就去给我把婚离了,我们也不催你,等你玩够了再回来与千金结婚。
有脑子的都能听出这是迂回策略,英宇琛真要一妥协,回头是什么状况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我道:英夫人你是不是忘了区区在下我的存在?
鄙夷的看一眼她那虚伪的丑陋的嘴脸,我道:你以为我会同意离婚?
经典桥段再度上演了,她自以为高贵的看我一眼,道:你开个价,要多少钱!
我认真的思考了她的承受能力,又认真评估了英宇琛的价值。冲着身旁的男人抛去一个媚眼,我笑眯眯的竖起食指,比了个一。
我这姿态,高贵的英夫人越发瞧不起了,她很轻蔑的笑了笑,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洋洋洒洒的写下了一长串的数字。
英宇琛不明白我想做什么,也有些变了脸色,我着我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
开玩笑,我会卖了他?
安抚的看他一眼,我无声地道:你放心。他这才勉强的笑笑,显然是见多了诸如此类的事情,社会上有那么一批女人,平时把爱挂在嘴边,那爱却比不上金钱的诱惑。
我知道他没有在怀疑我,只是事情超出了他的掌控,恐慌是自然的。
英夫人很快填好了支票弹过来,我很无所谓的接过手,她在等着我欢欣雀跃,等着我感恩戴德,我知道。
一之后六个零,普通人家的姑娘奋斗十年也不一定挣得回来的数字。可惜了,这数字还不够买我阿姆斯特丹海边别墅的厕所。难道她以为在我心里英宇琛还不如一个厕所?
嘲讽的勾勾嘴角,我纤指一动,刺啦一声那支票就一分为了二。我道:夫人您就只出得起这个数字么?
言罢于众人惊骇的目光中,我起身进去卧室,自小皮包里翻出季维国签过字盖过章的支票,再出来,跪坐在小沙发前头的矮几旁边,很随意的写下了一组九位的数字,末了很随意的递到高贵的英夫人面前,我道:夫人既您出不起价钱,或者我根您买下他。
我知道那数字很诱人,我也知道高贵的英夫人很动心,我更知道的是为了那大过天的脸面,她不会接。果然,她看着支票饥渴的咽了咽口水,再抬头眼中满是贪婪,她说:都是一家人,怎么如此见外,却不知是哪家府上的姑娘。
啧啧,这变脸的功夫,感情她是弃了陆千金看上姑娘我了。
看着边上满脸不可置信的陆姑娘,我森森然一笑道:孤儿一枚,夫人您是想问我出自哪家孤儿院?
这回轮到她尴尬了,很勉强的笑笑,她已有所指的瞄一眼我手中的支票,道:那……这个……
“你说这个啊,忘了是哪个老头子给的生活费,有些事你应该明白的。”
作者有话要说:支票什么的,恬恬知道英夫人不会接,纯粹就是填着玩的,真要她拿出九位数,杀了她还比较快。
我依然继续爬论文,今天去交论文的时候突然来了灵感构思了一现言新坑,我就想好了而已,放心放心暂时不会开的,姑娘我快成坑后了。等这文完结了再说。
还有上回有一问我V不V的姑娘,我想说,这文我都木有跟榜,不V的,放心。
最后还有问三号文件的,刚吃完一盘红烧肉,乃们不伤么?我已经说了,三号什么时候出来端看你们。圣诞什么的是不可能滴,圣诞那天我还有考试。最近都是咬着牙码字更新,期末是什么状况,不用我多说。
24
24、异国?故乡? ...
继完胜英小卡之后我又完美的K.O掉了高贵的英夫人,英宇琛好几次欲言又止。
及至三个人离开,英宇琛支着头斜靠在沙发扶手上,他有些伤怀的看着我,整个人都透出一股子忧郁气息。
他说: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什么?
他说:我不知道她们会找上门,我会处理好,你放心。
我心头里百转千回,还以为他在气我开了那张支票,敢情这是在担心?
我在思考是应该回答“没关系”还是说“好”。不待我想明白,他又说:不要离开我。
离开?他是不是太小看我了?真把我当成了温室里的花朵,我道:怎么这么说?
一贯口齿伶俐的人也有了拙笨的时候,他神情很别扭,显然不善于做类似的工作,他道:陆千金……她……她是家里头定下的未婚妻……我没有答应……
走得近些,我半跪在他身前的地板上,轻捧着他的脸,仰头笑眯眯的看着他,没有一丝的犹豫,我道:我知道的。
他这才绽放出了些许的笑意,刚想感动一把,我道:我们明日就去登记结婚。
再回过神来,我后知后觉的发现,我冲动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左右我也是喜欢他的。理论上是这样,实际上,羞涩却是必须的,懊恼也是控制不住的。
我猛地一低头,将脸蛋埋入他的双腿间。英宇琛在上头低低的笑,他不遗余力的诱哄道:Honey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我他大爷的才要再说一遍,就这样就已经够丢人了。想我一奋斗在破C第一线的黄花菜大闺女,竟然说出了这等爷们的话来。唯美的、梦幻的、童话式的求婚没有了,我现在是“以霸王硬上弓之名”。
就着这个姿势,我那头一阵猛摇,槌一□旁的沙发垫子,我道:丢脸死了。
他像是知晓我心中所想,笑眯眯的就问出了那句话来,他道:嫁给我好不好?
好,那肯定好啊,我难得的摆出了一副婉约的气息,有些羞涩的抬起头来,轻点了点,我道:好。
说是说好了,实施起来却遇上了很大的困难。怪我对国内的婚姻法不够了解,也怪他对我不够了解,及至第二日,我二人拿着身份证户口本驱车去了民政局,这才发现婚也不是好结的。感情基础却是次要的,主要是我那玄妙的荷兰国籍。
法律有规定,外国公民于国内念研究生的话是可以自由结婚的,本科生什么的原则上是不允许的。
英宇琛也是刚知道我是荷兰国籍,他有些吃惊,民政局的大妈就不只是吃惊了,她看着我的眼神里满是不认同,她道:怎么看都是好人家的姑娘,怎么小小年纪就学会卖国了?
我很窘,这事没法解释,季维国早年便在阿姆斯特丹打拼,与汪采薇女士也是在阿姆斯特丹相识,他们相恋在那里,结婚也在那里,我自然也出生在那里,我一直以为身上留的是中国人的血,国籍什么的倒不那么重要的。到了民政局整出这一出,却不知英宇琛该怎么想我了,我们真的很不了解。
爱情,有时候需要不顾一切的勇气。
结婚,更需要一点不理智的冲动。
我们此番却是冲动了。
我突然就觉得我们像是上演了一出闹剧。
昨个刚滚了床单,什么也不了解就做了结婚的决定。我喜欢他是没有问题,他怎么想我不确定,总把负责挂在嘴边的人,此番是不是也只是想要负责?
有些自嘲的笑笑,我道:若是陆小姐,便没有这些事了吧。
我道:不好意思。
叹息一声,他静静地牵过我的手,拉着我出了民政局,他说:胡思乱想什么,你向我求婚,我答应了,仅此而已。
他走在前头,快我半个身位,他说:我只是有些自责,原来我一点都不了解你。
我终于释怀,于身后一步步踩着他的影子,我道:我们有很长的时间。
再回去我们很默契的没再说什么,如老夫老妻一般,他去煮饭,我继续抱着苹果坐在小沙发上百无聊赖的换着电视节目。
日子又这么平平淡淡的过了两周,我没有搬进英宇琛的卧室,他也没再与我OOXX,除了偶尔的亲昵,我们的关系,如从前一般。我以为未来就是这样了,我也安于这样的现实,不曾料想英宇琛竟有别的盘算。
八月中旬,烈日骄阳中,他带着我经过了一段闷长的旅行,飞去了阿姆斯特丹。
离开的第三年,我终于回了家,我指的并不是季维国那临海别墅,单纯指阿姆斯特丹而已。
下了飞机之后英宇琛就有些紧张,他控制得很好,并肩而行我还是察觉到了,我朝他温柔的笑,笑着笑着他就安定下来,他说:我跟你回家。我高深莫测的摇摇食指,回家?不急不急。
英宇琛会带我不远万里回来阿姆斯特丹,断不仅仅是来拜访我爹我娘,我隐约知晓他的盘算。他是个正直且责任感极强的男人,当日会随我去X市民政局绝对是一时冲动,他在某种程度上保有了中国男人的传统,比如结婚。
拜访我那爹娘该是其一,我们是为了结婚回来的。
于此事上我与英宇琛发生了小小的分歧,当然,只我知晓有分歧,他并不知道。
他是想先去拜访我爹娘,再登记结婚的,我知道他想争得那两个老来宝的同意。聪明如我早领教过那两人改不了了劣根性,诸如此类的大事,还是办妥了再回去比较好,我有预感,此行不会平坦,我衷心的希望未来的坎坷来自于我爹娘的恶趣味,莫要生出什么风波。毕竟阿姆斯特丹也算是我的伤心地,不安的因素委实太多。
英宇琛明白我那想法的时候我们已经打车到了大使馆门口,他是中国国籍,必要的手续还是要有的,阿姆斯特丹的华人圈里,Vanessa是名人,季船王家的幼女,很吃得开。那换了常人不知要拖多久的手续到我手里很快就办好了。
我去得很巧,刚好碰上那叔叔辈的馆长出门办事,他那眼神也好,还没坐上车就瞧见了我,本来板着的一张脸霎时间就笑开了花,他道:Vanessa回来了?
再回这圈子,我那名声还是要要的,我也笑嘻嘻的迎上前去,果断的给他一个拥抱,我道:陈叔进来可好?好久不见了。
混到驻外大使馆馆长这份上,老头子做人也做精了,不再多说什么,一句话直接切题,他道:这些年可没见你主动找过我,这回可是有事?
他似乎有事要忙,我说得很简略,这事到他手里也是小事一桩,当即吩咐了他的副手帮我打点,自己出门办事了。走之前他意味深长的看了英宇琛一眼,赞许的点点头,对我道:这年轻人却是不错,比顾小子好些。
我这才意识到我忽略了英宇琛,抱歉的看他一眼,我很郑重的向馆长大叔介绍到:我未婚夫,英宇琛。
末了又道:这位是中国驻荷大使馆馆长,你随我叫陈叔。
两个男人互相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照面,我有些抽搐,怎么看都是我一头热,男人们也真够冷静的。
那手续办得很快,那帮忙打点的副手只说再去当地的“民政局”登过记就可以了,再出去的时候,英宇琛刻意放缓了步子,在光与影的变化中,他牵着我一步步的向前走去,像是从世界走向未知。
他很温柔,也很坚定。
他说:不用顾虑我。
我当他是在发酸,快赶两步一伸手自身后搂过他的腰,亲昵的磨蹭着他的后背,我道:Honey我有些激动过头,冷落你了。
他低笑着揽我入怀,很确定的说:我没有在吃醋,我说真的,看着你如此欢喜,我也很开心。
这一句话险些让我泪流满面,真的,我想我是真的生病了,那病的名字叫英宇琛思恋综合症。
他已经二十九岁了,他已经是成熟的男人,有那么多漂亮姑娘爱慕他,他终究选择了我。这一刻我很清楚他是我要找的那个人,而我是不是适合他的人,我却不那么确定了,他很成熟,他很现实,他经历过太多,而我却还在爱做梦的年纪,我一边鄙视了麻雀变凤凰那不切实际的想法,一边又幻想着王子公主玻璃鞋。
被这样子的我绊住,于他真的好么?
这些想法在脑中一闪而过,只存在了一瞬间。
他还在犹豫,他说:我们要不要先去拜会令尊令堂?
呃……我是头一回听他这么文绉绉的说话,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英宇琛终究还是没扭过我,乖乖的跟着我去了当地的“民政局”。
验过了身份证,户口本,看过了大使馆签发的资料,签证等等,终于到了签字的时候。
他有些恍然,并没有立刻下笔,公务员小姐有些疑惑,她显然以为八卦无处不在。戳一下英宇琛那胳膊,我恶狠狠地道:签字。
我这般强势,公务员小姐终于忍无可忍了,她问出了疑惑很久的问题,她说:先生,请问您真的是自愿与这位小姐结为夫妻的吗?
她说:先生你知道的,人性解放,婚姻自由。
作者有话要说:吃完饺子,我回来鸟,补更完毕,嗷,结婚了哦,嘻嘻
25
25、Richard-顾 ...
像是理所应当的,我们结婚了,一切都很自然,水到渠成。想想两年前的自己,期盼着嫁予顾宜人的自己,不得不说,命运真的很玄妙。那个时候的我,定想不到我也会离开他嫁给旁人做妻子。
我想起古装剧里头男人们总说,某某某,我的妻。
那时候不觉什么,到如今真走到这一步,再想起眼泪就要流下来。说不感动是骗人的。
我想起附近有家好喝的冰咖啡,神秘秘的冲着英宇琛笑笑,便就果断的掏了钱包出来,将肩上背的筒包递到英宇琛手里,我说:你等我一会儿。末了一溜烟跑向一侧的街角。
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头多了两小杯咖啡,笑眯眯的递过一杯道英宇琛面前,看着他优雅的接过,抿一口。
我道:怎样?怎样?
他很给面子,微笑着道:好喝。
他并没有将包交还给我,只递过来我那手机,他说:刚有人给你打电话,我帮你接了。
胡乱的点点头,我很随意的开口问:谁啊?
他想了想,道:Evan。
Oh my god!季季季季……季斫之……
一消失就是两年,他大爷的终于想起我了。
我很兴奋,挑眉问道:他说什么了?
英宇琛又抿一口咖啡,说:他让我转告你,Richard回国了。
我想我那脸色该有些苍白,神情也有些不自然,英宇琛看出来了,捏捏我晒得微红的脸蛋,他道:怎么了?
深吸一口气,我僵硬的笑笑,摇摇头。
便当此刻,我已经忘了季斫之丢我自生自灭两年这一凄凉的事实,脑中不断地重复着那句话,Richard回国了。
Richard,顾宜人。
这句话太简单,我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人事调动?或是回国探亲?
不管是哪个,大抵都与我无甚关系,我不会自以为是到以为他会追回国寻我,要寻早寻了,也不会等上这么两年。
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足够让我忘记过去喜欢上别人了。
英宇琛还有些不放心,道:要不要回个电话?
只看一眼他关切的眼神,我便寒冰褪尽,温柔的笑笑,我道:Honey你放心,我没关系。
拿着手机笑眯眯的按出去一条短信,我果断的关了机,左右摸索半天扒拉出英宇琛的手机一并关掉。我说:Honey我们回家。
我那短信却是按给老妈汪采薇的,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我给你带女婿回来了。
及至我领着英宇琛站在临海别墅的门口,我悠闲地看着呆掉一片的前院的仆从。我说:傻站着作甚,小姐我回来了。
然后欢喜就传遍了整个的别墅。身着苏格兰式女仆装的姑娘们微笑着掀起裙摆,齐刷刷的摆出一副宫廷华尔兹的姿态,异口同声道:欢迎小姐回家。
无奈的看她们一眼,不用想也知道这是我那活宝老妈的调-教成果。果然腐又萌。
接过英宇琛手中的行李递到身着燕尾服的老管家手里,我亲昵的挽过英宇琛的胳膊,大声宣告:这是我男人。
一群人又要开口。我道:我们结婚了。
抛下那一地呆傻的“女仆”们,我领着英宇琛熟门熟路的进去里头,季维国大叔携汪采薇大妈已经等在了底楼的大客厅里。看到我的瞬间,季大叔爆发出了无限的潜力,猛的蹦到我身前,一把抱过我激动地道:我的小丫头终于回来了。
我大概很不争气,眼泪控制不住就流了下来,我说:季老爹,我很想你。
他说:老爹也想你,回来就好。
他说:恬恬你走这两年多老爹总是想起你一点点大的时候,梳着小公主头乖乖的趴在老爹的膝盖上看童话书,明明才是昨天的事,才一转眼怎么就不见了呢?
他说:闺女长大了,学会自己飞了,老爹不贪心,你能每年回来看我们一次也就好了。
他这么说我更难受,再想起两年前伤情之下冲动的离开,那时候我以为我有正当的理由,我以为不会有人比我更难过了,我忽略了老爹老妈。我是汪大妈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是被他们疼着宠着长大的,季老爹将我保护得很好,从小到大,没吃过什么苦,也没受过什么磨难。
两年前那次大抵就是我受过的最大的打击了,我都以为我会爬不起来,消沉了好些时候,只没想到,我那般,更难过的却是他们。
我与季老爹眼泪汪汪抱在一起的时候,汪大妈开口了,一开口,问题很犀利,她道:宜人没与你一起回来?
我瞬间僵硬,有些尴尬的自季老爹怀里挣脱开来。一步步的行至英宇琛的身旁,我道:我没见过他,这是我老公,英宇琛。
言罢,我很认真的指着季老爹与汪大妈向英宇琛介绍到:我爸,我妈。
英宇琛很是谦恭的朝着两人行了礼,理所当然,称呼是随我唤的。
季大叔倒是想得开,全然不似别家父亲与女婿,他乐呵呵的看着英宇琛,道:这孩子一看就不错。
汪大妈还有些疑惑,招了我去身旁压低声音问道:你不是与宜人和好了?
摇摇头,我道:我没见过他。
汪大妈还不放心,道:那也不能随便找了人嫁了。
偷摸摸瞄一眼与季老爹搭上话的英宇琛,我道:汪女士你多虑了,宇琛很好,我很喜欢他。
汪大妈这才笑了出来,只道:你喜欢就好,以后有人照顾,我和你爸也就放心了。
这话听着酸酸的,我心里头也冒出了些许的泡泡,我道:说什么呢?恬恬永远赖着你们,别想低价脱手。
含噌带怨的看我一眼,汪大妈温柔的摸摸我卷曲柔长的发,她道:都嫁了人还这么孩子气,日后要乖乖相夫教子,好好生活,莫要担心我们,偶尔回来看看也就好了。
我点点头。
汪大妈又说:闺女长大了,我们也就老了,你若每年回来一次,我和你爸也就还能看你三十来次了。
我没想到汪大妈能说出这等煽情的话来,我更没想到他们竟是如此想的。瘪瘪嘴,我猛的扎进她怀里,满带哭腔的道:说什么呢,季先生与汪女士是要长命百岁的。毕了业我便回来陪你们。
叹息一声,汪大妈一下下梳着我垂于身后的发,她道:这么大的人了还任性,嫁去别人家不比在自己家里,能忍则忍小心做人,若实在是受了气便去找你舅舅,X市那个地方,他还是照得过来的。
那之后说了什么我也记不太清楚了,只记得汪大妈拉拉杂杂说了好些琐事。末了还偷偷给我塞了两张信用卡。她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不用老妈教你。
我知道她是关心我,也不客气,我点点头接过了过来。
晚饭是在家里头吃的,气氛很好。
英宇琛教养很好,进退有度,餐桌礼仪也很优雅。大多数时间他默默地听季老爹与汪大妈絮絮叨叨的说些从前的事,不多言,偶尔搭上一句。
那一日说的话太多,到最后我只记得一句。
季大叔很严肃的问英宇琛:你能不能照顾好恬恬,让她幸福生活?
英宇琛低头思索了片刻,复又抬起头看着季老爹,很郑重的回答道:或许我一辈子都不能给她超出从前的物质生活,我能保证只有无条件的信她,宠她,尽我最大的努力让她幸福。
季老爹这才笑了出来,道:你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若是恬恬跟着你受了什么委屈……
季老爹还没说完,那话就被英宇琛打断,他说:您放心,绝不会。
两个男人似达成了某种默契,我安静的于旁边听着,心里头暖暖的。
汪大妈说:恬恬你带宇琛到处看看,差不多了就回国去,年轻人有自己的事,我和你老爹也准备去瑞士度度蜜月。
点点头,我说好。X大还有两周开学,我还有得要忙的。
临上楼的时候,汪大妈叫住了我与英宇琛,她递过来一个长方形的天鹅绒盒子,道:宇琛很好,我和你老爹也没什么可操心的。姑娘出嫁了老妈没什么可给你的,这是我与你老爹结婚时的戒指,便当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就送给你们小两口了。
一天之内,我第三次哭出声来,我道:谢谢老妈。
英宇琛也道:谢谢妈。
英宇琛接过那天鹅绒盒子小心翼翼的打开,两枚简单的钻戒于意式吊灯昏黄的灯光下熠熠生辉。他当着汪大妈的面温柔的执起我的手,将一枚钻戒,缓缓地穿过我那无名指。
从此,我们便真的成了相伴而生的同心圆。
没有OOXX,没有旖旎销魂,那夜,我牵着她进去我的小屋,微笑着躺进他怀里。我问他,我是不是很不孝?
他一点点扣紧我的腰,道:前世的因,后世的果,身为父母都是还债来的。
似察觉到我的难过,他一下一下温柔的抚着我的发,低声道:我会经常带你回来。
埋了小脸进他的胸前,我闷闷的说好。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会提到顾宜人同学,不过他暂时不会登场,(*^__^*) 嘻嘻……
刚还以为网坏了,睡了一觉它又好了,于是我抓紧时间更新来了。
26
26、亲爱的Vanessa ...
第二日汪大妈就真的赶着我与英宇琛出了门,倒不是让我们回国,就是让我带他四处看看,阿姆斯特丹的美不是只想象就能知晓的,也不是国内的X市可以比拟的。
八月中旬,X市已是火炉,阿姆斯特丹却仍如春日一般,15,6°不热也不冷。
我带着他自中央火车站前坐游览船于河间看着两岸的风景,北欧风情的大教堂,随处可见的小广场,广场上亲吻拥抱的情人,拉着手风琴又唱又跳的苏格兰姑娘,一切都如我离开的时候一般,阿姆斯特丹静静地站在原地。
我们在闹市区下船,刚上岸便看到了街边一角那家古旧的甜品屋,我记得它家松软的瑞士卷,冰凉凉的香草穆斯,配一杯爱尔兰咖啡,古老的甜品屋伴着我度过了多少等待顾宜人的时光。
我呆愣在原地,脑子还不清醒便被英宇琛拉着推开了甜品店的木门。
柜台里头依然坐着那位花白了头发胖乎乎的老太太,她笑眯眯的招呼我,用当地方言道:姑娘你来了!
我冲她微微一笑,点点头像是好久不见的朋友。
再然后我习惯性的走到窗边那小木桌前坐下,还是香草穆斯,也还是爱尔兰咖啡,英宇琛点的是摩卡,并没有要甜点。
翻开桌面上的小羊皮本,我才发现,除了我离开,阿姆斯特丹真的什么都没有变,本子依然是两年前那个,我只在上头写过一句话,“好了,到此为止”。
那是离开之前最后一次来这家店里,简单的六个字,眼泪却掉了一箩筐。
我那时候想,再不要回来,再不要来这家咖啡馆,如今不过两年,我又坐到了这里,有些怀念,心里头却很平静,是真的都过去了。
再往后翻,熟悉的中文又闯入眼中,那字迹我很熟悉,熟悉到永远都忘不了。
一行行的,字迹很潇洒,整整占了半页纸。
***
或许此刻,你所在的地方早已经是漫天飞雪,
或许此刻,你在飞雪中微笑,笑容清隽飒爽,
或许此刻,你与生命中的另一个他携手漫步在千里之外东方的街头,
或许此刻,圣诞的喜悦已经弥漫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或许此刻,所有的人都在为新年的到来欢呼,
……
你所有的欢欣所有的愉悦不再是因为我,又或者从不曾因为我。
你不再会着急的等在阿姆斯特丹的街头,
你不再会进来这家温暖的甜品店。
你说,好了,到此为止,
你说,我们永远不会见面,直到世界的尽头。
亲爱的Vanessa,
你从不相信,我那么爱你。
----------Richard 顾
----------12/25/2008
***
落款的时间是两年前的圣诞节,若是早些看到我定会抑制不住的掉下泪来,又或许会飞奔回顾宜人怀里。
时间真的能改变很多事,譬如此刻,我笑了。
只是忽然觉得曾经的执念都有了存在的价值,我等过他多少个圣诞节,多少次约见在这家古老的甜品屋,他有很多理由,从来都不曾陪我,原来不是做不到的,原来他也会等我的。
圣诞节。
我与顾宜人的相识便是在圣诞节,那时候我还小,顾宜人也刚工作不久,惯常的圣诞酒会上,他是主办方场地负责人,而我是代表季老爹去的。
那时候季斫之还在英国念书,季老爹和汪大妈忙着过甜蜜蜜的二人世界,诸如此类不甚重要的场合,大都由我代为处理了。
我与众多认识的不认识的大哥大姐大叔大妈打过招呼,忙里偷闲到露天阳台看雪,被一枚不知姓名的风骚男人缠住,贞操告急的时候是顾宜人挺身而出帮了我。
那夜雪花太美,萧萧的风雪中顾宜人的形象被我无上限美化,我很没出息的瞬间就沉沦了。与他聊了几句,说了什么倒记不清楚了,少女怀-春的模样我大抵还是有印象的。
从前总觉得一见钟情不靠谱,上帝用实例证明了这不仅靠谱,还很靠谱。
上层的圈子就那么大,Vanessa一开口,发嗲卖乖,关于顾宜人的总总很快就自动送上门来,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还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角色,到第二年圣诞节就已经是部门经理了,季老爹也很看好他,说他是支潜力股,汪大妈却不甚开心,说他不会疼媳妇。
我那时果断的接受了季老爹的意见,忽略掉了汪大妈的看法。到很久很久之后我才明白,那话虽然不中听,却是很在理的,能无限包容的姑娘才能与顾宜人长长久久,显然,我不是。
也就是第二年的圣诞节,我终于修成了正果,十几岁的小姑娘与二十出头的男人交往,顾宜人承受的压力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楚的,所有人都说他看上的不是Vanessa,是季船王。
我初时很怒,后来也变得麻木了,总想着旁人说什么不重要,自己幸福就好。我却不想预想中的那样幸福,经历了初时的蜜月期,顾宜人越来越理智,到最后连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如旁人说的那样。
两个人的感情最是不能有罅隙,那一点猜疑在时间的流逝中一点点的被放大,那几年他一直都一样,过不去的是我自己。
那一段感情还没有彻底的燃烧就熄了火,只留下一段不很美好的记忆,点点的伤感。
再往后翻,还是那潇洒的笔迹,依然占了半页,时间却隔了整整一年。
***
我在Oude Kerk教堂外,月亮很皎洁,星辰很璀璨,
我听着头发花白的牧师一字一顿的念出执手终身的誓言,
一对新人幸福的笑,如花笑靥像极了冬日里灿烂的暖阳。
我想起你那时说,
我们佳偶天成,
你说,
定要执手偕老。
而如今,
当时明月在,依人不回头。
我真的希望能够重来一次,
我真的希望能再好好爱你,
我大概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吧。
----------Richard 顾
----------12/25/2009
***
原谅我不专心,我很平淡的看完,没有大喜,亦不大悲。看着落款下的日期,我想到的只是他怎么能让一年之内坐上这桌的行人都不留言,或者说不在那页留言。
说不感动,是假的,我感动得很温和,少了点激-情的火花。
这时候甜品已经上来了,端过来的是瘦瘦高高的大胡子老大爷。一对老夫妻,一间甜品屋,一过就是一辈子。
平淡的幸福。
我笑眯眯的看着英宇琛端起摩卡抿了一口,然后他就笑了出来。他笑我也笑,我趴在木桌上看他,越看越温暖。
小羊皮的本子合上了,我终于彻底释怀,过去了,是真的过去了。他要追求一段新的人生,我也有了宠溺我的男人。
我没有看到,再下一页,他写道:
我想要再努力一次,
亲爱的Vanessa,
我想要给你幸福。
----------Richard 顾
----------08/15/2010
我那心里头一片澄净,从未有过的温暖与幸福。
英宇琛问我:笑什么。
摇摇头,我道:我有没有说过,宇琛,我好喜欢你。
我说:宇琛,我想回家。
他点点头说好,就想起身付账。
我一伸手拉住他,道:我说的是我们的家。
作者有话要说:明早还有考试,字数少些,大家体谅体谅
顾宜人是个很矛盾的人,之后就会知道,他慢半拍的回国去了
另merry Christmas!
27
27、重逢 ...
我们的离开如来时一般突然,定好返程机票,我领着英宇琛回去看了季老爹、汪大妈最后一眼,便就踏上了归程。季老爹总是很纵容我,我这般跳票玩消失他也不说什么,只道要好好照顾自己,汪大妈有些欲言又止,她本以为我们至少会待上几天的,毕竟我已经两年多没回家了。
最终,她还是没说什么,只让我好好照顾自己,与英宇琛好好过日子,还有就是照顾小O。我这才想起那笨兔子还在汪子悦那里,也不知它过得怎样,有没有受虐待,汪大表哥那些个风骚女友,我很不放心。什么三线小明星,什么女主播的故事,没一个靠谱的。
现如今我与英宇琛感情稳定,怎么说我也是那房子的合法女主人了,或者待我回了X市就去接它回来,笨兔子虽然麻烦些,脾气不好还挑食,左右养了这些年,交别人手里我还真不放心。
汪大妈唠唠叨叨说了好些,直至季老爹也听得不耐烦了,才解救我脱离了苦海。她最后一句话却是对英宇琛说的,她道:恬恬我就交给你了,好好照顾她,有空常回来。
英宇琛绝对是居家好男人,很稳重的点点头,道:妈,你放心。
末了又补充道:过年一定回来。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我想再这么下去,汪大妈对英宇琛的好感度已然快到爆缸的临界点。最后抱了抱她,我道:老妈我走了。
任英宇琛牵着往前走了几步,又回头挥了挥手,我道:老爹拜拜,我过年就回来。
回程的班机比来时有趣了许多,大约是我的心理作用,总觉得英宇琛比从前生动,不经意的会流露出一点关切,眼神对时间也满是温柔。
于此我很享受,另一件事,我就不那么享受了。
我是头回觉得国际航班头等舱的空姐也能如此聒噪,那以英某人为圆心,不规律性钟摆运动着实令人心烦。我是真的想叫住她说“小姐,我们不需要服务”我更想说的是“不好意思,他是我男人”。事实上,我什么都没说出口,原因有二,她没给我机会倒是次要的,我那仅剩的一点脸皮告诉我,我丢不起这个人。
风骚空姐从头到尾就没有看我一眼,若是贸贸然开口却有些不大好了,我忍。
英宇琛如平常一般,像是习惯于旁人的注视,他问:Honey你怎么了?
我努力的营造出一种很识大体又能上得了台面的模样,我说:没事。
我这么说他也真信。只捏捏我的手,温柔的笑笑,也不再说什么。又转回去看着前头的电视屏了。
登机之时,他很绅士的让给了我临窗的位置,自己选择了临过道挡在外头。及至此时,我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我似乎决策失误了。
我这厢正蹙眉深思纠正错误的可能性,意外便就这么发生。
风骚空姐扭着ρi股经过英宇琛身旁的时候,忽然“嗷”的一声,脚下一滑,她摔了,以一种销魂又荡漾的姿势摔了。便如装了导航仪一般,她瞄的很准,冲着英宇琛雷霆万钧的就倒了下来。
原谅我的不专心,我那个时刻竟然有功夫目测那空姐的身形体重,略略估算了她摔下来的作用力大小,计算的结果有些模糊,我那脑子却瞬间清醒了。敢情她是选了这种高风险的极端方式想要傍上我男人?
这这这,伤风败俗,不要脸。
季姑娘我体育虽然不达标,反应还是很灵敏的,便当此刻,我一把拉过英宇琛,娇艳的唇就这么贴了上去,惨叫声伴着甜蜜蜜的亲吻同时发生。
当然,惨叫的是她,甜蜜的是我。
想当年姑娘我蹦跶着勾搭男人的时候莫说国际航班,他大爷的怕是连小飞机都还没混上,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然趁职务之便行勾搭之实,委实令人火大。
我道:小姐你悠着点,摔出什么毛病可就不好了。
她很窘,很尴尬,自己理亏又不敢顶嘴,只得摆出一副不甚娇羞的模样隔着丝袜揉揉摔疼的膝盖,灰溜溜的撤退了。
英宇琛显然没有注意到事发的全过程,他有些疑惑的看着我,问:怎么了?
嘿嘿一笑,我道:没什么,感情到了位亲你一口不行?
与女人说理是很不明智的,他深喑此道,无奈的看我一眼,他又恢复了那镇定自若的模样。
我以为这就是个小Сhā曲,不料想小Сhā曲也是可以接二连三发生了。风骚空姐刚才谢幕,前座的男人却是犹豫着回过了头。看清楚他的脸,我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招呼声便已经传来了。
男人道:Vanessa,果然是你。
有些尴尬的笑笑,我道:Vincent,好久不见。
如果可以的话,这男人我是很不想见的,虽说已经看开,但逢与顾宜人有些关系的人,我还是很咯意的。
Vincent却是地道的荷兰人,世居阿姆斯特丹,他是顾宜人于阿姆斯特丹大学的同学。一个是当地人,一个是留学生,在学校的时候两人的关系很是一般,并没有多少交集,他二人真正熟起来大约还是在顾宜人与我交往的时候。那时候顾宜人总陪着我参加各种酒会,Vincent是名副其实的富家子弟,他家似乎是做房地产生意的,规模还很大。碰面的时候多了,一回生二回熟,竟然激发了他二人迟到的友谊。
毕业好些年之后,他二人竟来了一段“黄昏恋”。
当然,我这就是个比喻,这一大段话的重点就是,经历了大学那段冷淡期之后,Vincent与顾宜人关系不错,且很不错。
果然,刚打过招呼他便将问题引到了我最不愿提起的方向。他问:你与Richard……
没给他机会说完,我道: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人要学会向前看。
他有些迷惑,道:小两口闹过了别扭便该好好过日子,你这样Richard他很不好过。
我有些气闷,他这么说倒像是我不懂事,我与顾宜人那点陈年破事尤其是旁观者看得清楚的,三两句话就定了我的罪,他也没去问问顾宜人?
心里头有些不豫,我道:Vincent你要知道,感情问题是世界上最不稳定的东西,过了就过了,勉强不得。
他沉默了片刻,道:Richard回国了,你知道么?
“那又怎样?”
他说:Vanessa,你要知道,男人与女人不同,女人便该大度些,当服软的时候就要服软,你这样是在把他往外推。
我以为我早该控制不住怒火,事实上我很淡定,半点不恼,我道:我已经不在意了。
“不喜欢他了?”
有些羞涩又有些温婉的笑笑,我说:我结婚了。
他很吃惊,像是全然不曾料到。他这般我心情却好了起来,调侃道:怎么?很意外?
他很直接,“不是Richard?”
笑眯眯的挽起英宇琛的胳膊,我道:我老公英宇琛。
我们的交谈从头到尾都是用的荷兰语,除了间或有几个英文名字,英宇琛大约就只听明白了一句,便是最后一句,也不是听明白了,是猜明白了。我那有些娇羞又有些得意的矛盾神情所蕴含的深意,再明白不过了。
Vincent不会中文,英宇琛呢,该也不会荷兰语,说过了敏感话题,我果断的换了英文,构建起他二人之间沟通的桥梁。
指指侧身而坐的Vincent,我向英宇琛解释道:他是我在阿姆斯特丹的朋友,Vincent。
英宇琛很礼貌的冲他点了点头,我又对Vincent说道:刚才已经说过了,他是我老公,英宇琛。
两个相貌同样出众,教养一般良好的男人只看了一眼就生出了惺惺相惜之感,Vincent难得没再提起顾宜人,他道:Vanessa你眼光不错。
很安然的接受了他的夸奖,我道:我眼光一向不错。
这之后气氛也有些沉闷,带着些微的尴尬,英宇琛不明白各种缘由倒也还好,我与Vincent曾经关系不错,那时候有事没事也能出去喝两杯,当然他喝白兰地,我喝柳橙汁。时隔两年,此番碰面却有了时过境迁之感,过去那些日子是再也回不去了。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道:什么时候结的婚,怎半点风声也没有。
很淡然的笑笑,我道:临时决定的,回去见了爸妈,还没通知旁人。
“Richard还不知道?”
有些迟疑,点点头,我说:不知道。
Vincent说:Vanessa你是不是该亲自告诉他?我不帮谁,也不偏袒谁,客观的说,他这回是下了很大决心的。
我是真的听腻了,很果断的岔开话题,道:不说这个,你怎么也飞X市?旅游?还是看望老同学?
他说:你不是不知道,我日理万机的。
吐吐舌头,我道:我以为你休年假。
他说:这么说也可以,我们有意与中国某企业合作,你知道的,中国的房地产业还很有市场。
“哦?哪个企业?”
“秘密。”
秘密?这个有什么好隐瞒的,我又不是什么商业间谍,我道:让我猜猜,那企业是X市的,可对?
他有些失笑,摇摇头,道:如你说的,我去X市只是顺便看看老同学而已。
那之后我们便没再说什么,记得当年我与他是有很多话说的,如今再见却似有了隔阂,心里话什么的也说不出口了。
这种状态持续了整趟航班,及至飞机停在X市国际机场,下机之前,我嘱咐了他最后一句:见到Richard莫要提到我。
他眉头紧蹙,终究没问什么,很郑重的点了点头。
再然后我笑眯眯的给他留了号码,只说有事call我,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若他遇上什么麻烦,我也该尽力帮帮他的。
他伸手抱了抱我,说:祝你幸福。
明明是老朋友再见,竟让我们整成了生离死别,什么祝你幸福,怎么听都像分手时说的话,这厮的表达能力果然有缺陷。
拥抱过后,他与英宇琛握了握手,走在我们前头提前下了飞机。
在机场出口招出租车的时候,我再一次看到了Vincent的背影,他的身边是一个西装笔挺的男子,挺拔的身材,看起来很是英气。我没想到再相见会是这般场景,一别两年,终于又见面了,顾宜人。
作者有话要说:感冒依然没好,我挣扎着更新了,喝了药继续睡觉去。
亲们看文愉快,Vincent不是酱油,当然也不是男配,他对未来的情节很重要,算是个矛盾的载体。
28
28、二次北伐 ...
Richard什么的英宇琛也不是第一回听到了,此番Vincent说得很是暧昧,我想他该是有疑惑的。可是他没有问出来。
及至出租车停在英宇琛那三层楼洋房小屋下头,我喜滋滋的下得车去,颠簸了这么久,终于回来了。
想起半个月前被英宇琛拐来这里,依稀还是昨天一般,那时候我们的关系很玄妙,暗恋与被暗恋,房客与房东。去阿姆斯特丹兜转了一圈回来,我也修成正果入主东宫了。虽然我总是选择性的忽略掉冲动之下向英宇琛求婚这一丢脸的事实,只因这个不是重点,现在而今我二人之间玄妙的关系,才是重点。
我傻乎乎的仰头望着小楼,自信心瞬间膨胀,自我感觉也很是良好。英宇琛付了钱拖了行李箱下来,见我这般他很无奈,赶在前头进去楼道里,他说:傻站着作甚,走了。
来不及拉我上楼,他那脸色蓦地一黑。我不会以为是我惹到他了,顺着他眼神的方向一看,车库外头大喇喇的停着一辆招风的纯黑色房车,看起来很贵的样子。我还是不明白他动怒的原因,伸手与他面前晃晃,我尝试着开口道:Honey你怎么了?
他才敛下不豫之色,捏捏我脸蛋温和的道:待会儿你若听到什么难听的话,只当没听到就好,我会应付。
我想我明白了,瘪瘪嘴看一眼那房车,我问:可是令堂?
他有片刻的反应不及,领悟过来有些无奈的笑笑。
这英夫人还不死心?有毅力。瞄一眼英宇琛有些不好意思的神情,我那笑容灿烂得跟花儿一样,我道:Honey你放心,她说什么我不应声就是了,不过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一起飞,有麻烦的话一定要告诉我,季恬可不像你想的那般弱。
拿钥匙开了门,无力的状况果然如英宇琛料想的一般,他却算漏了一点,那位眼泪收放自如的陆千金小姐贵足踏贱地,她也来了。除她二人意外,还有面色不很好的英小卡。英宇琛很自在的换了拖鞋进去,也没打招呼,似笑非笑的开口问道:谁放你们进来的?
英小卡那本就不好的面色瞬间苍白,他说:哥你不要生气,大妈她……
我是头回见英宇琛如此强势,且还是面对自己的家人,他说:私闯民宅是犯法的。
英小卡已经低着头不说话了,他这般模样我看着也难受,英夫人那脸上却半点没有忏悔之色,她很随意的挥挥手,道:什么私闯民宅,我们是拿钥匙开门进来的。
我想英宇琛本是想以这个问题转一下他们的注意力,英夫人如此说他却真的怒了,三两步走到英小卡面前,他伸出了手。
英小卡委委屈屈的交出了钥匙。他又走回我身旁,将那钥匙交到我手里。
我站的位置本来很隐蔽,以至于三人皆没有发现我的存在,英宇琛此举却将我暴露在了阳光下,看着三人或诧异或怨恨的眼神,我很得体的笑笑,也换了拖鞋进去。
无视掉仇视我那两个女人,我冲着可怜兮兮的英小卡眨了眨眼,末了回头对英宇琛道:Honey我先去洗澡,有什么事你快点处理好,我们待会儿出去吃饭。
我大概明白英宇琛不愿我直接面对他妈,具体为什么还有待考察,还是那二里吧唧的英夫人真是个狠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