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宇琛笑着点点头,我就很果断的回屋找了换洗衣服爬进了主卧里头的浴室。
再次过程中,陆大小姐怨恨的眼神一直没有停止过,像是为了安抚陆千金,英夫人阴郁的开口:哪里来的野丫头如此没有礼貌,想进我英家的大门,你也不拿镜子照照,就你,也配?
我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我开口了,我只说了一句,我说:夫人你错了,我可以不进你家门,Honey随我入赘也是可以的。
言罢无视英夫人吹胡子瞪眼的模样,我哼着小曲很潇洒的进了浴室。
这种事我见多了,它还不足以影响到我的好心情。我将自己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然后换上一条非正式场合不穿的很名贵很淑女的裙子,输人不输阵,想想沙发上那包装精美得跟贵宾狗似的陆千金,我那女人的争胜之心很果断的被激起了。
拿了根干发巾搭在头上,我出了浴室进去客厅。
小客厅里头的气氛比我进浴室前还要肃穆,还要僵硬。也不知说了什么,英宇琛那面色很不好。
我依然没有招呼那三人,径直走到英宇琛所在的小沙发上蜷着腿躺下,将头搁在他的大腿上。
我说:Honey你帮我擦擦。
他噌我一眼,道:也不吹干了再出来。
我想我该笑得很是奸诈,我说:这是福利。
英宇琛很认真的给我擦头发,不再理会那三人,英夫人又不高兴了,噢,她该是从来都没有高兴过。她词汇很贫乏,一开口还是那句:还敢支使我儿子,你也配?
我很无奈,我真的很无奈,我不开口却是不能善了了,我说:夫人你又错了,这叫你情我愿,第三者管不了的。
她炸毛了,真的,如此平淡的一句话竟然让她炸了毛,她瞪圆了眼看着我怒道:你才是第三者,你给我滚,不要缠着我儿子。
都说女人胸大无脑,她那胸也不大,怎么就无脑了呢?
“你是不是与你儿子说还比较快,我这人很随和,他点头就行,我绝对配合。”
英夫人终于还是没能说动英宇琛,二次北伐失败,从头到尾,陆小姐都用那哀怨的,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我,像是在控诉我抢了他男人,天知道,能被抢走的男人都不是自己的男人,哎哎,谁说的来着,蠢女人对付女人,聪明女人对付男人。
英宇琛给我擦头发的时候,我很悠闲地将手机开机,主界面还没弹出来,未读短信倒先弹出来了,二十几天全是汪子悦发的。我以为他终于想起我了打开一看却是问罪来的。
二十多条说的都差不多,大约是我这么玩消失让汪老爷子找不上人,汪子悦就成了替罪羊,自汪老爷子发现我消失那日起,汪子悦就被捉回了部队大院,按他自己的说法,我再不出现,他命危矣。
夸张成分定是有的,汪子悦不好过该也是事实,汪老爷子疼妹妹,汪大妈却早早的跟着季老爹跑了,他那森森的爱意无处发泄,及至我被季斫之丢在X市,可怜兮兮的出现在他们眼前,汪老爷子那满腔的爱意瞬间转嫁到了我身上,三天一嘘寒,五天一问暖,还特地拨了他亲儿子照顾我生活。于汪老爷子的关照之下,我这两年在X市还是很如鱼得水的。
要不要救汪子悦,这是个问题,想起他先前为了个风骚女主播气我于不顾那狼心狗肺的行为,我想给他个教训也是好的,再想想他那行为带来的光明的后续,好吧,他还是有那么一ⅿⅿ功劳的。
于英夫人很有压力的眼神下,我坦然的给汪老爷子拨了个电话,那电话很快就被接起,汪老爷子半是关心半是怨怪的问我这些天都去哪里了,也不去个电话。我说回去了一趟,汪老爷子这才没说什么,只关心了我的生活,末了他说让我晚上回去部队大院一趟,说是让汪子悦他妈给我做好吃的。
我只说好,汪老爷子说的话我也只能说好,且英宇琛这事,我想还是当面说清楚比较好,若在电话里头说,就显得很没诚意了。
挂了电话,我与英宇琛说起这事的时候,他想也没想就应承了下来,他怕是也给英夫人烦透了。便是势力了些怎么说也是他亲妈,轰出去自是不行,敌不动便只能我动了。
我懒懒的坐起身,去主卧搭配好衣服丢给他,他去换衣服的时候我翘着脚很悠闲的坐在小沙发上,对着英小卡吩咐道:我和你哥有事出去,家里的事就全权拜托你了,别怠慢了客人,走的时候记得关好门,莫要放了贼进来。
陆千金委屈啊,她抹着泪一下就扑进了英夫人怀里。
英夫人本就心烦,陆千金一哭她更烦,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竟然没发火,很有耐心的安慰着哭得假不假的陆千金,她一伸手指着我怒道:你凭什么赶我走,我是宇琛他妈。
点点头,我道:我都吩咐小卡好好伺候您了,您还想怎样?我知道你是宇琛他妈,我还是他媳妇呢!有了媳妇忘了娘什么的,您该听过才对。
英宇琛换好衣服出来看见的便是这样一种场景,英夫人怀里搂着陆千金一副将要昏厥的模样,他那思维有些跟不上,询问的看着我。我道:我吩咐了小卡好好招待妈,我们该走了Honey,再不走汪老爷子怕要等得不耐烦了。
点点头,英宇琛也重复了一遍:那就拜托你了,小卡。
再然后,我们夫妻二人相携而去,徒留怨女两枚于小客厅内捶胸顿足哀声怨语。
我再一次坐上英宇琛那拉风的跑车,发动之前,他定定的看着我,道:我妈他势力些,你多多包涵。
嘿嘿一笑,我说:Honey你放心,我知道的。
我们到汪家的时候,汪老爷子果然先我们一步回去了,看到我的瞬间,汪老爷子那脸上迸溅出激动的神情,那激动在看到我身后的英宇琛时变了味。
汪子悦倒是半点不惊奇,他笑眯眯的与英宇琛颔首示意。
酝酿了许久,汪老爷子终于开口道:他是谁?
我认真的思索了各种回答可能带来的后果,终于决定一次性解决,我说:他是我老公,英宇琛。
然后,惊奇的人变成了汪子悦,他有些结巴,指着英宇琛道:你你你……复又对我说:你们……
他最终还是没说清楚,还是汪老爷子见过世面,他虽很疼我,对于我这般先斩后奏的行为还是有些不高兴了。我没看出来他是真不高兴还是装不高兴。总之,他拉下了脸说:年轻人太不负责任了,结婚也不通知家里的。
英宇琛那教养似乎好过头了,他默默地应承下来,他说:对不起。
汪老爷子猥琐了,他得理不饶人道:对不起,对不起有什么用,拐走了我们恬恬一句对不起就够了?
汪老爷子那脾气犟起来没几个人拉的住,我偷摸摸给汪子悦递过去一个眼神,在我的不断施压之下,他终于冒着生命危险开了口,后退一步,他说:爸……
那“爸”字还没说完,汪老爷子怒斥一声:你闭嘴!
汪子悦那厮果真没出息没地位,我认命了,丢脸归丢脸,这事还得我亲自说。
我道:舅舅……
汪老爷子那火气还没下来,对着我也是一声吼:你也闭嘴!
他吼完才明了对象,于我哀怨的眼神下,他那高昂的怒气瞬间熄了下来。有些讨好的,他唤:恬恬……
果断的扭过身子,不理他。
他又唤:恬恬……
还是不理他。
终于,他妥协了,他说:罢了罢了,我也不说你们了,还不快进来。
我这才满意了,变脸跟翻书似的,我道:舅舅你真好。
他也不客气,只说:不好能让你个小丫头吃定了。
嘿嘿。
我说:舅舅你也别生气,我带宇琛见过季老爹和汪大妈了。
不说还好,一说他心里更不平衡,他说:敢情就瞒着我一个人了。
我终于里外不是人了,好吧,我吃饭,我沉默。
汪老爷子也就吓吓我们,生气什么的倒是说不上。走的时候我意外的在汪子悦与英宇琛脸上看到了类似于合作或是默契或者别的什么暧昧的眼神,有问题,很有问题。
汪老爷子说:恬恬你也莫要一个人扛着,有事多和宇琛商量,再不行就找舅舅。我老汪家的人还能给人欺负了!
我乐见于他们与英宇琛和谐的关系,我说:我明白的。
再然后,汪老爷子让汪子悦送我们,车子发动之前,他于车窗边上与英宇琛说了什么,英宇琛点了点头,说好。
作者有话要说:该开学鸟,下一波小高-潮终于快了。
继续养病,我快死在床上了。
29
29、宫小葵 ...
难得见一次汪子悦,吃饭吃到High,我又一次忘记了小O。再回英宇琛那小窝的时候,黑漆漆的一片,英夫人已经领着陆千金走了,关键时刻英小卡果然还是靠谱的。两度受挫,我想短期内英夫人是不会出现了,她需要足够的时间去组织策动一起足以赶我出去的阴谋,原谅我这么说,于她而言,大约是利益与儿子的双重保卫战。
此刻,于英家人眼里:
英宇琛+陆千金=稳赚不赔
英宇琛+季姑娘=一赔到底
我也理解她此刻的心态,我就是那电视剧里带坏男主的坏女人狐狸精,活该受到婆婆以及“正牌”媳妇的讨伐。当然,以我现在的战斗力,谁讨伐谁还很难说。
我也没与英宇琛多说这个问题,英夫人虽不很好,怎么说也是他妈,譬如季斫之之于我,他虽从小到大一路欺压我,并于两年前丧心病狂丢我一个人在X市自生自灭,我也暗地里诅咒他不下十回,真要听到旁人说他什么,我大约还是要炸毛的,这就是传说中的护短。
英宇琛的护短程度,就现在而言,还很难说。我只能隐约察觉到他与家里关系不很好,不好到什么程度就无从得知了。
Pass掉这个问题,我给汪子悦挂了个电话,他被软禁在家小O理应与他一起才对,事实上自我出现在汪家便没有看到小O的身影。
对于这个问题,汪子悦回答得很不爽快,他犹豫了半天,终于告诉我,小O被他寄放在朋友家里。我想着笨兔子没事就好,也没太在意,只随口追问了句“哪个朋友”,汪子悦当即就现了形。他说:裴圣文。
他以为他这么说我就不知道是谁,裴圣文,不就是变态医生。
敢情他又把小O送回了虎口。我怒啊,我说:汪子悦你好得很,我家小O若出个什么意外,你也就洗干净脖子等着,随时准备跟它去吧。
事情说开了他倒不担心了,只说:恬恬你放心,小O它很好。
很好?跟着变态医生能好?不相信。
汪子悦又说:眼镜哥哥对小O很好,前阵还努力地帮它改变饮食习惯,等小O再你那儿的时候绝对已经大变样了。
我很忐忑,问道:眼镜哥哥对我们小O做了什么?
汪子悦说:他给小O重新设计了食谱,一天三顿两素一荤,多吃萝卜更健康。
他话还没说完我那眼前就是一黑,他大爷的笨兔子不吃素啊,它是转基因的。
酝酿了好久,我问了一个相当保守的问题,我道:你确定小O真的还幸存么?
汪子悦像是思索了片刻,道:小O它很好啊,眼镜哥哥很不好就是了。小O初期还是很配合的,这么吃了几天它就长脾气了,任凭眼镜哥哥怎么哄都不行,恬恬你养的兔子果然是不一样的,眼镜哥哥到它那里也就只比胡萝卜强些,与KFC一比他就是渣,完全没地位。
噢噢,这就好。
汪子悦又补充道:眼镜哥哥还不死心,最近似乎改变了战术,完全顺着小O的心思整天整天的使劲喂它KFC。
“他想撑死笨兔子么?”
话筒那边传过来好长的一声叹息,汪子悦说:他大概以为一次吃个够,腻歪了就不想吃了。
对于眼镜哥哥二里吧唧的做法,我们不予置评,听汪子悦如此说,小O果断的跳出了对眼镜哥哥的迷恋,他二人的关系霎时间惊天逆转,小O转攻为受,眼镜哥哥由受转攻。
我就说了,那兔子它就是个吃货,炸鸡面前,天王老子都是不认的,出卖色-相的眼镜哥哥乖乖闪边。
一人一兔立场一变我就不着急了,日子就这么过,转眼就到了八月底,离着开学也就还有那么几天,这一日,我却接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电话。打过来的是《Ladies》的主编vivi姐,找我的意图很明确,说是她们“sex”专栏作家出了些小状况,让我帮忙顶一期。
我与《Ladies》的合作可以追溯到一年多以前,那时候她们新开辟了“European fashion”专栏,而我机缘巧合聘上了专栏主持人。
我是与另一个实习小编五五开分工合作,一人一期,于北欧上层的圈子混了好些年,欧陆时尚什么的我还是很了解的,欧洲各国的传统服饰,现今流行以及未来趋势什么的都分析的头头是道,名牌剖析也是手到擒来。
《Ladies》本来就走高端,vivi姐很看好我,我虽不算完全的正式员工,上至保险下至年终分红都是有的,会冒出一个实习小编与我五五开却是因了X大繁重的课业,倒不是每学期都如此,只是中文系赶巧在大二这年比较忙。
我与那名唤小春的实习编辑相处还算融洽,界限也算明白,她似乎是研究生毕业刚从英国回来,对于欧洲的流行也很了解,中产阶级培养出的留学生,品味什么的是有的,与真正的国际名牌接触得就有些少了。我们俩很默契的对工作的范围进行了分工,一人一期,一高一低,发挥各自的长处也全面照顾到各个阶层的女性人群。Vivi姐初时不是很满意,说是《Ladies》是高端杂志,小资什么的不太适合,多几期销量不错,她也就不说什么了,我也乐得轻松。
九月刚好是我的task,开学这阵子本来就比较忙,接到这电话我却有些意外了。我很直接的说出了我的困难,European fashion就已经够我忙了,再加一个sex实在不行,我这么说vivi姐也爽快,只说让小春辛苦辛苦再做一期,我呢就支援下sex。
我很果断的提出了异议,我说:或者我继续做自己的task让小春外调支援?
Vivi姐果然是道上混的,老奸巨猾,只一句话就堵了我的嘴,她说:人家小春一看就是处-女,sex什么的,不靠谱。
我条件反射的就想说我也是处-女啊,我也不靠谱。话还没出口就想起我那轰轰烈烈的料理台破-处事件。
呃,我无言了。
Vivi姐又说:小V你没问题吧?
这摆明了就是披着民主外衣的专制,我也没理由反驳,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
《Ladies》的sex专栏,我是观摩过的,尺度很大,自接下这事,我很是纠结了几日。想破了头才终于从苏婧那里得到了启发决定写了性-爱报告专题。
开学前两日,我挑了个阴天去商场做了最后的扫荡,顺便去人群中寻找新一季的灵感。时至八月末,各大品牌的秋冬新款竟然就已经上市了。
搬家之后的第一回大采购,我那日的成果很丰硕,从服装到鞋帽到首饰到日化,一次性买了个齐,东西是商场的经理找人给我送上出租的,那出租车司机却很不厚道,于那三层小楼前头停下来,将大堆的东西自尾箱里头搬出来,收了钱就绝尘而去,半点不考虑我的负重能力。
若是再晚片刻,我就要打电话找英宇琛了,事实上那姑娘出现得很及时,便在我将要暴躁的时候,自身后传来一个试探性的声音:需要帮忙吗?
我不确定她是不是在对我说话,理论上不应该,便是没看到人我也听出了是个姑娘,姑娘什么的,与我一向气场不和。犹豫着转过身,果然,是个二十出头的丫头,长得挺好,一身大绿色的衣服,下头一个包身五分裤,上头却输了个包包头,很青春,很阳光,很……呃……很有医院里头看护人员的架势。
吸引我眼球的却不是她的长相,也不是她那青春的打扮,是她牵在手里那只丑不拉几的品种不明的狗仔,不是狗仔队,是狗仔。
说狗仔也不准确,它那体型显然已经超过了普通狗仔。
我果断的没抓住重点,指了指她脚边上那只,我问:公的母的?
我是后来才想起这么问直接了,那姑娘也不在意,说是公的。
我又问:叫什么?
她说:埃克斯。
埃克斯?X?
我承认我色-情了,想也没想,我直接问道:X?(念“Сhā”)
我以为我又要丢人了,孰料那只冲着我很兴奋的嗷嗷叫了两声。我道:真是X?
那姑娘已然憋红了脸,她说:不是X。
这话没道理了,人家当事人自己都承认了,我说:姑娘你莫要不好意思,这名字很好,很玄妙。
那姑娘急了,她坚持说:它真不叫X,它叫埃克斯。
地上那只对这一称呼显然很不感冒,直接性的就没理她。现如今路见不平,我想,拔刀相助的时候终于到了。我说:姑娘你这样不行,我们要尊重当事人的意愿,你问问它,是想叫埃克斯还是叫小X。
她大约是头回遇到我这样的人,低头想了想,便应承了下来,屏息片刻,她轻声唤道:埃克斯?
那只傲娇的侧过了头,果断的没理她。便当此刻,我抓住机会唤一声:小X!
它显然更喜欢这个名字,嗷嗷的叫了两声,扑腾着就要往我身上跳。
看护姑娘绝望了,很伤感的看着兴奋的那只,怨念的道:你个没良心的,你不纯洁。
这下轮到我叹息了,我说:繁衍后代是生物本能啊,姑娘,无性繁殖什么的不靠谱,圣母就洗洗睡吧。
又说了一会儿,那姑娘告诉我她叫宫葵,住我们旁边那栋X楼X号。我也不吝啬的报了英先生的门牌。
我们两个姑娘要把那一堆东西搬上去却有困难,她很热心的想要帮我,我难得良心发现拒绝了,拉着她去到一旁的休闲椅上谈天说地,等着英宇琛回来。
多说了几句便能察觉到,她有心事,很明显的是感情问题。
我那时只当是小女儿家的明恋,暗恋,第三者Сhā足什么的,事情显然比我想的严重,她说得很模糊,我听得也不清楚。陪着她纠结了十来分钟,我终于听不下去了,果断的冲上前去自那一地的袋子里头扒拉出一条性感蕾丝内裤塞进她手里。
看清楚被我硬塞在手里头的东西,她瞬间爆红了脸,我还不放过她,笑眯眯的又塞过去一件同系列的bra。
有了前车之鉴,她手抖了一下,那bra就风中凌乱的套在小X头上,蒙住了一双狗眼,整的跟眼镜似的,黑色的肩带还在风中飘啊飘。
宫葵姑娘就要挖个坑把自己埋了。便当此时,我远远地瞧见英宇琛那跑车进来。笑眯眯的向宫姑娘招了招手,我说我叫季恬,末了拍拍ρi股起身朝着英先生那拉风的跑车迎上前去。
作者有话要说:两个姑娘终于见面了。
30
30、C计划 ...
原谅我的不厚道,我牺牲掉那一套价格很是不菲的Victoria's Secret绝对是有想法的,看护姑娘,哦哦,宫小葵一看就是道上的人,有出息的,我虽没见过他男人,只从她浑身上下散发出那有些纠结,荡-漾又销-魂,销-魂又荡-漾的气场便能知晓,-他男人该是个极品,抢手货。
而她显然在男人保卫战中出现了些小小的问题,这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那之后几日的深入交流,我才明了了不是他在纠结男人的归属权问题,是她与另一个极品小攻关系不明交情暧昧,让萧面瘫吃了醋,男人一扭捏,那关系也就跟着扭捏了。
我虽接下了vivi姐的差事,也曾立誓要录下英宇琛荡-漾的叫-床声回报苏婧,季姑娘荡-漾好些年,关键时刻还是保守了,怪只怪英先生太荡漾,以至于我有些担心苏大小姐听过了他的叫-床声会不会当即踹掉程墨直接扑上来。
我想,这事还是先缓缓。
苏大小姐都没份,我自然不会将我与英先生料理台OOXX那些秘事公诸于众,于是乎,看到宫小葵的瞬间,我就产生了某些不太好的,又诱-拐之嫌的想法。
她很好,又青春,间杂着荡-漾的气质,一看就是破了处又经验不很多的那种,且这姑娘性直,好忽悠。
事实上,不是宫小葵好忽悠,除了英先生这类腹黑大灰狼,普通人到季姑娘手里都好忽悠。
我与宫小葵的初见还是不很完美的,我确实成功的攻下了一垒,我却忘了问她的联系方式,至于她说的X栋X号,贸贸然找上门似乎不太好。
我缠了物业的大妈好久,拐了好几次弯才问道宫小葵家的号码,只因那户主登记的她男人的名字,而她显然与我一样是后来搬进来的。
我想,物业的大妈年轻时该也是上道的,告诉我号码的同时,她告诉我:哎哟~~住他们隔壁的X婶说,小两口那叫一个恩爱,如胶似漆,一办事惊天动地,瞧小姑娘那身板,也不知扛不扛得住。
然后我深深地做了自我检讨,季姑娘看人就没走眼过,此番却是错了?这宫小葵看似清纯实则却是个身经百战的?
嗷,那一瞬间,我果断的放弃了A计划,直接过渡到了大尺度的C计划,B什么的也不用了,小丫头有前途,开发开发该会更有前途。
在我与宫小葵有了些深交以后,我对英先生讲了我于隔壁楼交了个朋友这事。他很淡定,全然不惊讶,只看着我笑。我那时兴致勃勃的对着英先生意-淫了宫小葵与她那蒙面男友之间的关系,说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头头是道。
我那时就没想到,英先生会认识他们,且他还先我一步见过了那蒙面中的男人。
他很不厚道,在我不断地猜想那男人是圆是扁,是大叔还是幼-齿,是闷骚还是腹黑的时候,他一直在附和,只说有道理,他就没告诉我,我那猜想都是不靠谱的,萧先生他就是个面瘫,很闷骚的面瘫。我们重新考虑过主谓关系,他应该是披着面瘫假皮的闷骚,闷骚才是重点。
这些英先生都没有告诉我,他只说好,我高兴就好。
我忽悠着宫葵携男友萧先生做我的实验对象的时候,她很羞涩,又有些跃跃欲试,她说:小季,真的可以?
我当即摆出一副有些惋惜,又有些舍不得,还有些便宜你了的神情,我说:要不是我老公自制力太强久攻不下,这等好事理论上是轮不到你的。
原谅我欺骗了她,我实在狠不下心拿我男人当实验对象。
她贼兮兮的问:你男人是不是姓柳?
我问她为何要姓柳,她说:我在想他祖宗是不是柳下惠。
这个问题我也曾深深地思考过,当然,那是在与英宇琛OOXXXXOO之前,或者说是在我与他有交集之前。
我那时很全面的考虑过的所有的可能性,柳下惠只是其中的一种。那时候苏婧已经与程墨缠缠绵绵如胶似漆,徒留我一个人听着英先生那荡-漾的讲座构思未来荡-漾的蓝图。
我那时很急着想要扑到英先生,这么说倒不是嫌弃Chu女这一荡-漾的身份,实在是受了苏大小姐的刺激欲-火泛滥,相思成灾。
我与苏婧早研究透了那失传已久的《春-宫十八式》与《做-爱七十二体位》,苏婧说过:马克思主义告诉我们,要理论联系实际,不能脱离群众。恬恬你把理论知识掌握好了,时刻准备着,总有一天我们的研究成果会直接体现在英大帅哥身上。
真的OOXX之后,我才知道,理论数据有个毛线用,真刀真枪的干才靠谱,而我就是受了苏婧的害成了那自以为很了不起的只会纸上谈兵的那不靠谱的弱受。
自我与英宇琛滚上料理台那刻起,强-攻就成了梦想,我也就只能想想。
眼看着我又要进入意-淫的世界,宫葵忙不迭的开了口,她说:姓什么不重要,不重要!
我心里头想的是,他大爷的谁说的“性”不重要。
话一出口成了:我男人姓英!
我确定我听到了从她嘴里吐出来的清晰又猥琐的三个字“李莲英”。
宫葵很上道,马上就反应过来,讨好道:小季你不要多想,我不是有心的。
我说:你就是没心才说得出如此伤人的话来。
宫葵以为,她伤害了我,再与我说话那姿态就矮了半截,她说:小季你不是要采访我和阿坤,我们出来?
出出出出……出来!???
我说:葵葵你是想让群众听到你叫-床的声音还是你男人喜欢的体-位?
她后知后觉的悟了,爆红着脸控诉道:你欺负我!
我说:我他大爷的要是欺负你我还提醒你个毛线球啊!
宫葵说:你看在哪儿方便?
挑眉猥琐的笑笑,我道:我随意,主要看你们怎么方便。
宫葵说:什么方便?
我说:一个不小心擦枪走了火,办事方便。
宫葵与他男人的爱-巢和英宇琛那房子的风格又有些不同,我与英大帅哥的小屋是暖色调,温馨型,眼前的屋子却有些冷冷的,简洁,干练,只在细微处有些温暖的成分存在,看得出房子是有女主人的。
宫葵亲自开的门,我偏着头朝里看了一眼,于卧房门边见到了她男人的真身,果然是极品。
冷淡淡的感觉与眼镜哥哥有得一拼,隐约散发出的那一丝犀利却像极了没心没肺的季斫之。
然后他就看到了自宫葵身后探出头来好奇的打量她的小季姑娘,也就是我。他后知后觉的有些抽搐,改口问道:来客人了?
想想我那不太纯洁的动机,再想想我销-魂的来意,我觉得,这话我不大好说。抡着胳膊肘轻撞了宫葵一下,很端庄又很温柔的笑了一下,给她递了个眼色:你说了没?
宫葵显然有些紧张,她牛头不对马嘴结结巴巴的唤了一声:Dadadada﹋﹋﹋﹋﹋﹋﹋﹋﹋﹋﹋﹋﹋﹋darling!
男人有些羞涩的红了脸,爱-意就如肥皂泡泡一般汹涌的产生于两人之间。
不能啊,我这还没开始问,他二人就似要滚床单,脑中精光一闪,我悟了。
猛一抱住宫葵,我很是感动的道:葵葵你放心大胆的上,我会好好看的。
她这才清醒,有些诧异的问:上什么?
我回答得那叫一个理所当然,我说:当然是你男人,还能是我男人?
她又说:我什么时候说要做给你看了?
我答:你是没说,我看你俩一副爱意绵绵的模样就知道,临场观摩能大大的提高报告的真实性,葵葵你果然上道,没白疼你。
我说:什么69式,坐骑式,意大利吊灯式……不要着急,一个个慢慢来,我受得住。
我那声音不大,却也不小,我想大约已经不用说了,卧室门口的男人看着我俩的眼里像能生出火来。
我听到男人压抑的、低沉的、又有些咬牙切齿的声音,他说:宫葵你给我过来一下。
再之后,我被丢弃在那客厅之内,宫葵同学一步三回头的随着她男人去了。
我这一等就等了约摸半个小时,在我不知道第几次将猥琐的又带了点颜色的目光投递到那紧闭的卧室门上的时候,那门吱幽幽的开了。
我确定我在他两人身上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情-欲的味道,当然,我不敢说,星星眼感动的望着宫葵,患难见真情,我想她大约是为了我的报告献了身。
我说:葵葵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写,不让你白白牺牲。
他二人终于明白我想到了哪里,瞪我一眼,宫葵恼道:小季你找抽!
我说:这叫感恩,你懂个P。
她说:我俩没办事。
我说:我知道我俩没办事,你和他办了!
阿坤小哥大概是第一次看到如我这类如此放得开的姑娘,他说:季小姐你想多了,宫葵她只是和我说明了一下情况。
我就那么想起了获取情报之时某种高效率的常用手段﹋色-诱。
一阵嗯嗯啊啊之中,男人霍的一下把那活儿从女人洞里拔出来,威胁的问:你说不说?
欲-火烧红了眼,女人扛不住了,一边摇着头一边猛叫:啊啊啊啊﹋﹋﹋﹋﹋﹋﹋我不知道﹋﹋好难受﹋﹋﹋进﹋进来﹋﹋﹋﹋
男人将头猥-琐的埋在女人胸前,淫-笑着诱哄道:乖,你说了我就进来。
女人神情迷乱的摇着头无意识的叫道:进来,进来,我受不了了!X-me﹋X-me﹋
……
淫-乱的场景在我脑海里自动生成,看看宫葵这妞明里满脸羞涩,暗里欲-求不满的模样,结合着阿坤小哥此时的神情,事实离我的想象显然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我说:我没多想,绝对没多想,葵葵说得可生动?您还满意吗?您要不满意我让她再跟你进去说一次,我不急,不急。
宫葵愤愤不平的道:小季你卖友求荣!
我说:阿弥陀佛,施主多虑了,我这是为文学而献身。
宫葵说:你哪里有献身?
我说:我为了文学,你献身。
我说:葵葵你可说仔细了?莫让你男人中途落了跑。
她猛的一挺胸,比了个OK的姿势,傲娇的说:我办事你放心。
我说:你都“办了事”,我绝对放心。
阿坤小哥适时的咳了两声,在两个春-心萌-动的女人之间艰难的找了点存在感。
我说:葵葵她男人你莫着急,表现的机会肯定是有的,你先酝酿酝酿,别到了关键时刻叫不出来。
男人扛不住抽了抽嘴角,他恼恨的瞪了宫葵一眼,眼里满是悔不当初。
由此我更加确定了宫葵这小妞为了文学果然做出了巨大的牺牲,这姑娘以自己为代价将她与她男人那档子事廉价贱卖给了我。
我说葵葵你放心,党和人民会感谢你的,不会让你白白牺牲。
在阿坤小哥悲壮的直视下,宫葵这妞全然忽视了我。她说:Darling,我对不起你。
我说:姑娘你想开些,回头姐给你传授几个销-魂的体-位,品质保证,用过的都说好。
我明显的察觉到男人的眼神越发压迫了,难为了宫葵这妞,在如此压迫的眼神下还执着的问出了一个荡-漾的问题,她说:小季你别骗我,是不是真的好?
我说:等你试过了问问你男人就知道是不是真的好。
我想,再说下去恐怕要不好了,于是乎,我话锋一转,粗略了看了一眼手里头的调查问卷,摆出了一副很专业的架势,问出了第一个让人喷饭的问题。
我说:我们从『叫-床篇』开始,女士优先,葵葵你说,做那档子事的时候你都怎么叫?
纵使做好了心里准备,宫姑娘还是瞬间爆红了脸,耳朵都要燃起火来。她说:我不知道。
本垒上过了他大爷能能不知道?我说:你不是不知道,你是不想说。
宫姑娘有些结巴,她说:我我……
我一提笔作势就要往上写,口中喃喃道:地域差异下文化果然也有不同,还是要我填上X市某姑娘叫-床声独树一帜,她都叫“我我我”。
宫葵这妞当场就急了,一把抓住我握笔的右手,她说:我不叫“我我我”,我我……我是说,这个问题,我有点困难。
有困难?才这才第一个问题就有困难,再往后不是越来越困难?
阴森森一笑,我道:葵葵你莫要不好意思,听腻了嗯嗯啊啊,诸如“我我我”这类叫法,保不准真能掀起一阵另类的叫-床狂潮。到时候你就是鼻祖。
宫葵说:我不要做鼻祖,小季你要这么写上去我跟你急。
我这人一贯很不受威胁,我道:那你自己说,你叫什么?
她想也没想,很铿锵又很有力的回答道:我叫宫葵。
我以为“我我我”就已经十分的标新立异了,事实证明我又鼠目寸光了。
我挣扎着又要往上写,一边说:葵葵你好样的。
宫葵急了,豁出去一般,她一手抓着我不放另一手猛一拍桌子大义凌然的道:我不叫宫葵,我叫阿坤!
一旁的阿坤小哥支着头一副几近石化的模样,宫葵这么一吼他活过来了,真的,他活过来了。我清晰地见证了他面瘫一般的脸上酝酿出了类似于纳豆又或是榴莲一般有些局促又有些无所适从的味道,那张脸终于变成了全黑,阿坤小哥咬牙切齿的道:宫!葵!
嗷嗷嗷嗷,我当即就亢奋了,我那握笔的右手止不住的颤抖,我说:葵葵你男人果然很上道,我这还没问出口他就提前回答了,这是默契,绝对是默契,回头我扑倒宇琛的时候也让他叫我名字试试。肯定很销-魂,很荡-漾。
宫葵似乎受了我的误导,她也跟着荡漾了,她说:还好!还好!阿坤一般都不叫我宫葵,他叫我Darling!
我刷刷几笔飞快的填了上去,一边写一边说:葵葵你知不知道外国女人都是怎么
30、C计划 ...
叫的?
宫葵思索了片刻,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我就是随口一问,也没期冀她能回答,没想到她那一双眼噌的一亮,她说:对了!阿坤是在国外出生的,他肯定知道!
这时阿坤小哥怒了,他怒了,眼中积蓄起风暴,他怒斥一声:宫!葵!
宫葵立刻了悟一般的点点头,朝我微笑着说:不过阿坤之前是处-男,没什么经验,他应该也不知道的……
宫葵小妞话音刚落他男人站起来了。我以为他将要实施某些暴力或者非暴力的可能产生严重后果的行为。事实上他没有,他轻咳了两声走到一旁的饮水机前,接了半杯水。
无视了我们,他将那水猛的一口灌了下去。
预热期过了,我想他二人当已经沸腾了,适时的刹了车,我说:葵葵你淡定,我问的是女人。
此刻的宫葵小妞显然比我更有魅力更有气场,她说:扩充下知识面也是可以的。
我说:男人叫-床的不多,叫法也是很固定的。
宫葵小妞被我这话瞬间勾起了兴趣。她问:小季你说,男人都怎么叫?
迅速的回顾了一遍我曾看过的如山高的台言小说,我说:像是my dear,天,God,宝贝,你好美……
宫葵小妞还不消停,她转过头期待的看着沙发旁边猛灌凉白开的她的男人,她深情的唤了一声:Darling﹋﹋﹋﹋﹋﹋﹋﹋﹋﹋
我以为她是要求证,不曾想她是要解惑。
她问:Darling你说,男人做得爽了关上帝什么事?
白痴的看她一眼,我真的不想说,那是个语气词。
在我前头,阿坤小哥竟然开了口,他说:大概是感谢上帝造出如此完美的身体,让男人女人高度契合然后为所欲为。
我才知晓,原来阿坤小哥也是有搞笑的天赋的。
什么叫“感谢上帝造出如此完美的身体,让男人女人高度契合然后为所欲为!”
英先生扑我上料理台是不是也是抱着这种想法想要高度契合之后再为所欲为?
我开始反思我的行为的力度还不够?
扑倒英大帅哥之后不应该亲亲,应该先说:Dadadadada﹋﹋﹋﹋﹋﹋﹋﹋﹋darling,come on,come on,放心大胆的上吧,上帝造出如此完美的身体,就是为了让我俩高度契合方便你对我为所欲为,你放心,我不反抗的!
这样的话会不会好一点?
想得太专注,以至于我问出了一个计划之外的问题,我说:葵葵你男人不要的时候,你都说什么让他亢-奋的?
宫葵小妞想得很认真很仔细,她有些犹豫,更多的是疑惑。
她疑惑我也疑惑,不过是个简单的问题,于有经验的人来说,应该很好回答才对。
我问:不要害羞,葵葵你想说什么?
她道:我在想阿坤他似乎没有不要的时候。
嗷嗷,“那就是无时无刻不发-春、无时无刻不亢-奋?”
宫葵小妞有些羞涩,当即为自己家男人正名,她说:有外人在的时候阿坤他还是很规矩的。
嗷嗷,“那没有外人的时候呢?没有外人的时候?”
心虚的瞄一眼故作坚强的绷着面皮优雅的吞着凉水的饮水机旁的她的男人,她说:“这个,得看时间和地点。”
冲动什么的不是说来就来的?还是在厕所就有感觉了,到厨房就没感觉了?我不理解。
我说:要是你男人亢奋得不是时候咋办?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谁知道?”
轻咳两声,宫葵说:这个得问他自己。
我说:你俩床也上了,该干的也都干了,你连你男人亢-奋没亢-奋都不知道?
宫葵急了,小脸红扑扑的,她道:阿坤他亢-奋得不明显,不脱衣服的话一般是看不出来的,且他又不会拉着我说‘Darling我亢-奋了’,我又怎么会知道?
亢-奋得不明显?这……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绵-软或者不-举?
递过去一个同情的眼神,我说:葵葵你怎么没给我说过阿坤小哥他有这方面的问题?
宫葵没怎么听明白,有些茫然的问:哪方面的问题?
我说:亢-奋得不明显,那不就是心里冲动了生理上冲动不起来么!
阿坤小哥一口水喷出,宫葵本还有些茫然,在看到自家男人很让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表情之后,她恍然了,她大悟了,她鸡冻了,她说:小季你不要胡说,阿坤他那方面没有问题!
嘿嘿一笑,我瞄他二人一眼,意味深长的道:没问题就好,没问题就好。
我说:那『叫-床篇』就到这里,接下来说『时间篇』和『地点篇』。
宫葵小妞这才隐约意识到自己答应了很不得了的事情,她很纠结,很快,那点纠结就飘散在客厅诡异的空气中。
眼中精光一闪,我说:葵葵你该不是忘了那伤感又荡漾的“柳下惠”和“李莲英”?
咬咬牙,她认命道:小季你问!
志得意满的笑笑,我道:葵葵你说,你一般什么时候性-致最好。
想也不想,宫葵说:晚上。
对于诸如此类处-女式的回答,我很不满意。读者这类生物最喜爆炸性新闻,当然调查报告走访记录什么的也是如此。
我说:葵葵你是想砸我饭碗么?
我这么说她很委屈,她说:我明明很配合。
我想Chu女性思维是很难打破的,打消了继续逼问宫小妞的念头,我有些谄媚又有些期待的望着阿坤小哥,我问:阿坤小哥你呢?
于我期待的目光之下,他顶不住了,别扭的转过头,他僵硬的回答道:晚上。
XD!XD!XD!
不带这么玩人的,我以为他该是个闷骚的人,我以为他该是个有深度思想的人,我以为他能很推陈出新的回答这个问题,我以为他会说都好,显然,他辜负了我的期待。
姑且不论他是为了附和宫葵这小妞还是他本人也着实具有处男的思维,总之,他辜负了我的期待。
当然,在一个期待幻灭之后我又冉冉升起了另一个期待:还是,他真的是处男的思维?
森森然一笑,不怕他给我装,孙猴子斗不过如来佛,他大爷的总会被我压在五指山下。嘿嘿,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
我说:那『时间篇』就跳过,我们来说『地点篇』。
我问:葵葵你说,你最喜欢在哪里做-爱。
她有些犹豫,似乎是在比对,她说:床上。
怎么是床上?怎么会是床上?怎么能是床上?
黑着脸盯着她,我问:然后呢?
“然后什么?”
“除了床以外。”
她又想了想,终于小声的说道:车上。
嗷嗷,这个好!我问:你们震了?
说得太隐晦宫小妞果然不解,她问:震什么?
瞄一眼不远处那黑脸的移动冰山,我想为了我和调查问卷的人生安全,这个问题不宜深究,回头自行发挥就好。
我说:小哥你呢?
难得如此配合,想也没想,他道:船上。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两人还是有情调的,我走神的时候,宫葵小妞脸红了,隔着老远老远的二人之间有暧昧浮动。阿坤小哥倒还正常,宫葵小妞很是春-光灿烂。
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趁热打铁,我抓紧时间问道:呐呐时间地点就这样了,接下来说『反应篇』。
“葵葵,第一次办完事后你对你男人说了什么?”
意味深长的看一眼不远处那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男人,她想也不想脱口道:你绝对不是处-男的身手!
意料之外的答案,深呼吸两口,我不顾男人或红或黑的渐变脸色,很是大义凛然的又问了一次,我说:你说什么?
她转过了头,笑眯眯的看着阿坤小哥,重复道:你绝对不是处-男的身手!
我道:不应该说‘oh honey,darling,你好棒,好舒服’之类的?
傻乎乎的笑笑,宫小妞说:因为阿坤他客观上是处男,身手又不像处男,你明白的!
我是明白了,明白的同时我荡-漾了。
阿坤小哥憋红了一整张脸,依然面瘫的脸上浮现出两团锦簇的红,印堂之上却是绝对的黑。
像是忍无可忍了,他慢半拍的呵斥道:胡说!
我还没反映出来那胡说的内容,宫葵小妞爆发了,猛的一下站起身,她指着男人怒道:你骗我?!!!!
男人这才发现了话语中的歧义,他道:你明明就没有说话!
愤怒中的宫葵小妞完全没深想阿坤小哥这话的意思,她说:这个不重要,你说你是处-男的!你竟然骗我!你就真和别的女人做了我也不能绑她来做回去,你怎么能骗我!
男人很尴尬,好几次张了嘴,终是没发出音。
阿坤小哥虽不曾解释,我看明白了,原来处-男的思维不是他的错,他不仅是处-男的思维,还是处-男的身手。虽然他自己不太愿意承认他是处-男的身手。
欢喜完了回过神来,宫葵小妞还是一副炸了毛的模样,阿坤小哥表情已经从普通的面瘫过渡到了黑脸的愤怒面瘫。
好好一帅哥给折磨成这样,我过意不去啊,踌躇了良久,我尝试性的开口道:葵葵你冷静些,阿坤小哥他没有骗你!他绝对是处-男,我可以保证!
引火烧身说的就是我了,宫葵小妞那哀怨中夹杂着森然的视线就这么落到了我身上,她说:亏我还当你是好姐妹,我家阿坤的第一次原来是奉献给你了么?
呃!这下误会大了。
我说:葵葵你知道,我有男人的。
哼唧一声,她道:男人不嫌多。
“人家第一次是要留给我老公的,怎么可能便宜你Darling?”就是我想奉献给她Darling显然也已经没机会了。
宫葵不依了,她道:我Darling怎么了?我Darling怎么了?敢情你是瞧不上他?
我尴尬了,这问题不好回答啊,我要说瞧不上,宫小妞该灭我了,要说瞧得上的话,估计死相更惨。挣扎着往旁边挪开一ρi股的距离,我道:我主要想说的是,我还是处-女。
这话就更没有说服力了,宫小妞傲娇的说:膜是可以修的!
我一直觉得宫小妞也是个含蓄的人啊,怎地突然奔放了?
终于阿坤小哥解脱了我,他说:我说胡说是因为你当时没有说话!
阿坤小哥很镇定,但是我确定我在他耳廓上看到了不正常的红晕。
为文学而献身,这话果然是有道理的,便如我刚才,险些就垂危了。在我庆幸自己命好逃过一劫的时候,情节竟然发展到了高-潮。
宫小妞道:我是想说来着,你不是没给机会!
嗷嗷,我敏锐的从这话中嗅出了暧昧,有内情,绝对有内情!
想也不想,我果断的换上一副类似于旁白一般的温柔的声音诱-哄道:葵葵你说,他怎么没给你机会!
宫小妞果然开口了,她道:我还来不及说什么,他拉着我说,再来一次。
我绝对是星星眼了,粗看是冰山,细看是面瘫,我怎么就走了眼没看出来他竟也是个潜在的猛男。我说:然后捏?
“然后……然后……案板上的肉还能有什么然后。”
我说葵葵你不能这么说:OOXX是很唯美的事情。
宫葵摇摇头拍拍我的肩,很是语重心长的说:小季啊,理想和现实是有差距的,你要看开。
“让你发出这等感想,难道阿坤小哥没能满足你?”
她又摇摇头,道:他不是没满足我,是满足了我还想进一步满足自己,男人太猛的话,你明白的。
两个黄花菜大姑娘于青天白日之下大喇喇的讨论如此暴躁的问题,当事人之一的阿坤小哥暴躁了。身上不自觉的散发出一股寒意,他冷声喝道:宫葵!
眉眼弯弯,宫小妞嘿嘿一笑,她道:Darling!!!
放任这白目女人继续下去我估计我的访问危险了,果断的一声卡。我道:阿坤小哥的反应就不必问了,下一个问题,说说你阿坤哥哥怎么做你最有感觉。
…………
我终于没能得到这问题的答案,在如此关键的时刻,英先生登场了。
我是有告诉他我去隔壁楼访友,我很确定我没说过宫葵家的门牌,以至于门铃声再度响起,萧面瘫长嘘一口气打开门,英先生那微笑着的斯文的脸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手里头还拿着那问卷很是如梦似幻。
英宇琛说:Honey回家吃饭了。
我点头说好,刚想对宫葵说我们回头继续,萧面瘫没给我机会,我是没看出来,他竟有这等潜力,他对着英先生说了一句很绝的话,他说:宇琛,有些事该办了。
英先生似乎瞬间明白了我们的装款,他状似很温文的回答说:阿坤,我正有此意。
随后,宫小葵呆住了。
接着,我也呆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果然很强大,又自动锁了,差点没改死我
9000字,我深深地思索我是怎么写出来了,喝口水休息下
那个宫小葵和萧面瘫是小爱《面谈闷骚,误很大》的主角,我的传送门给JJ河蟹掉了,于是大家可以自行晋江之。
两个男人很给力啊,这之后就是三号了?容我再想想。
邮箱什么的不要着急,我会在下一章奉送各种图,于是邮箱什么的留到下章,档案什么的元旦发。
31
31、有奖竞猜 ...
OK,三号文件元旦期间奉送,本章为邮箱章节,你们懂的
等待文件时候我们来玩个小游戏
下面那张图是我为男女女主男配女配们精心挑选的人设,可能与你们想的有细微的出入,人物也不太全,我们就凑合凑合
姑娘们的名字我已经标上了,于是我们来猜男人们的名字
备选:英小帅,Vincent,英小卡,季斫之,顾宜人,萧面瘫(表让小爱看到鸟),汪子悦,眼镜哥哥(这个没难度),简东临,方竞,苏漠
P.S.下面是编号示意图,不要大意的猜吧,有奖竞猜,奖品为三号文件,哇哈哈哈哈
①②③④
⒒██⑤
⑩██⑥
⑨⑧⑦█
作者有话要说:
人设图:
然后是布加迪威龙(英小帅)以及兰博(季斫之),流口水。
32
32、布加迪威龙(X) ...
作者有话要说:③号之前补了3500,尽量压缩MAIL的字数
伦家昨天去干了点私活,耽搁了,现在正在努力写,不要催啊不要催,说了元旦期间么。
英先生会找上门来寻我我就已然很诧异了,待他与萧面瘫打过招呼,我先是一愣,回过神来暗道一声不好,只盼这萧面瘫不是多话的人,我估摸着这回的力度,该够我寿终正寝了。
我这才后知后觉的想到,敢情他二人是有一腿的。英宇琛这厮有问题,绝对有问题,不显山不露水的听我意-淫了宫葵与她男人无数多次,到头来他竟然与萧面瘫私交甚笃。
季姑娘此番有些失算,心里很忐忑,反复琢磨他二人私交的具体状况,越想越心凉。
该死的“宇琛”,同样该死的“阿坤”,他大爷的这两个男人到底是怎样?
我那心里头已经百转千回,面上却很沉静,我竭力表现出一副坦然的模样,像是普通程度的访友。我那点小心思显然瞒不过英先生那双雷达扫描眼。他只一眼就看出我有问题,却并没有点破,也没有贸贸然行动,至始至终他都微笑着看着我,用那荡漾的声音对我说:还不过来?回家吃饭了。
他越如此,我越心虚。
与宫葵交换过最后一个眼神,我朝着英宇琛去了,一步步走得很悲壮,大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架势,事实上我此番也确实一去不复返了。
想的问题太多我疏忽掉了手里头那销魂的问卷,英先生视力很好,只一眼就瞄到了我那小三号加粗的大字『sex』专题之性-爱白皮书,我以为我写得很文雅,很时髦,也很隐晦,显然,有那两个字就不隐晦。
英先生第一时间关照了我,他问:忙完了么?
想也不想,我果断的猛一阵点头。
然后他很自然的接过我手里头的报告,说:走吧回家,我帮你拿。
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那烫手的问卷就已经到了他手里。他状似无意的看了几眼,没说什么,只朝着萧面瘫点了点头,拉着我下去了。
我真以为我逃过了一劫,显然,我单纯了。
英先生会好心帮我拿问卷便是为了捉-奸捉在床捏个证据在手里头,说什么回家,他大爷的带着我直接上了布加迪威龙。
我那时只隐约感觉到危险,迫于他笑里藏刀气势上的压力,还是乖乖上了车。
有句话说上了船就别想提前下去,此番这句话很是应景。我刚爬上车英先生不知往哪儿一按就把车门落了锁,再然后那本来敞着篷的拉风跑车不敞篷了,缓缓升起的顶棚盖(我们姑且将它称之为顶棚盖)遮住了头顶的阳光。
好吧,在如此危急的时候,我竟然有时间重新打量了他这拉风的跑车,这感觉比起季斫之那兰博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先前还以为它就是一还可以的跑车,现如今这场面,怎么看都不只是还可以了。
英先生很悠闲,似笑非笑的坐在驾驶席上,他一页一页的翻过我的白皮书,似看得很认真,又似粗略翻过,我绝对看到了他眼中有精光闪过。这厮又在打坏主意了。
偷摸摸伸手拉了拉车门,车门还没反应一旁的英先生有反应了,他快速的过滤完了一遍,收起那白皮书,目光灼灼的看着我。
我很忐忑,把柄被人抓在手,那气势瞬间就矮了半截,有些结巴的,我说:我我我,我可以解释的。
英先生还很稳重,他挑了挑眉。
我又说:Honey你别多想,这是工作。
他复又挑了挑眉,道:我不知道你在干这种工作。
呃……这语气,这情境,怎么听着我就跟那卖肉的小鸡似的。
我再一次对vivi姐口中名媛贵妇人手一本的高档杂志进行了定位,并重新审视了sex这一人类发展史上的经典问题。
Sex什么的是普遍存在的,它有广泛的市场,有市场自然就有人研究,我不过做了一回辛酸的研究者,采用的手段直白且低端了些,我的目的绝对是良善的。
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季姑娘只狂放了一回,造福的是全人类。
然后我笑了。
英先生也笑了。
他果断的做了总结性发言,他说: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哪敢再说什么,瑟缩着摇了摇头。
他他他,他解开了白衬衣胸前的扣子,性感的锁骨就这么露了出来。
意有所指的瞄一眼一旁的白皮书,他问:这些问题,你,有疑惑?
我有预感到我已经快要沦为宫小妞说的那案板上的肉了,吞了吞口水,我刚要解释。他没有给我机会,背后的靠垫在缓缓放下,他说:我从头教你。
教,教我?
呃,情况似乎有些危急了,我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侧头避过他开始变得炙热的视线,我说:Hon……onononon……ney~~~~~~~~~~那个,那个,用说的就行,我我我,我明白的。
他故作惊奇的睨了我一眼:说?
半晌又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笑道:你放心,我会好好说的。
他似乎有些曲解了我的意思,以至于他说完这话我越发觉得危险。
回头看一眼青天白日之下那透明得不能再透明的车玻璃,我试探性的建议道:这里,似乎不大好,或者,我们回去?
他看出我心里头的顾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模样很欠扁又有些洋洋自得。
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一个人荷尔蒙一激发就会变成这般,也不知该说好还是不好。咳咳,这个以后再说,现在的重点显然不是好或者不好,季姑娘虽然抵不住英先生的诱惑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这也不足以成为让我做出巨大牺牲更有甚者当街卖肉的让步。
我那贞操虽然不在了,到底也是奉献给英先生的,英先生想要让渡权利造福大众,季姑娘不答应。
我显然想太多,英宇琛止了笑,目光深邃的靠过来,贴近我颊边,将我那曲卷的长发拨至耳后。
他说:我的宝贝,怎么能让别人看见。
我有些茫然,不知他话中所指。他也没给我机会让我明白他话中所指。稍微清醒些的时候,我那小T恤衫就已经被他推上了胸前。胸衣的搭扣也开了,尺寸很好的关系,它依然紧包着我那羊脂酥-胸,并没有掉下来。
他却并没有进一步推进,解完胸衣搭扣的手一下一下的轻抚在我身后光-祼的脊背之上。另一只手半捧着我的脸颊,长长的指节穿过了卷曲浓密的发,挑逗着摸到了耳后。他没有退开,与我脸颊相贴唇依然停留在另一侧的耳边。
他说:Honey你放心,外面,最多就能想想,看不到的。
他那手不住的摩挲着,我身上也跟着热起来,隐隐有些发软,和着封闭的小空间里暧昧的氛围,我已经彻底沦为了案板上的肉。
男色勾引之下,我维持着最后一丝的清明,挣扎着道:我不喜欢。
英先生全不担心,他温热的鼻息喷薄在我耳廓之上,他说:你会喜欢的。
我不满,我抗议,我道:你又不是我。
他那游走在脊背上的手不知何时突进到了胸前,拨开我紧贴在丰-|乳上的胸衣,他以手掌代之,罩了上去,唇也配合的轻咬着我的耳垂,他低哑地道:不要否认,我比你更了解它。
否认,否认他大爷的毛线球啊,他就是吃定了我,不对,是吃定了我淫-荡身体里头淫-荡的本性。丫的他只稍微一勾引,我就克制不住发-春,然后自觉自愿奉献自己。
他这模样是铁了心了,这就是传说中的有机会要上,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上?
他这是要上了?我这是要被上了?
我再度不甘心了,我又习惯性反扑了,我心里头明白我终究会被扑倒,却还是想昙花一现短暂的威武一下。使尽了吃奶的力气,我将他推回了驾驶席。
一伸手剥掉自己的衣服,连带着欲遮还露的胸衣一把扔上了后座。
我再度女王一般看着他,以下巴指了指他身后的靠背,道:放下去。
我不相信季姑娘就该是被上的,想我研习春-宫多年,实战经验虽少,理论储备还是很丰富的。
英先生体质多变,见我这般他也不马上反扑,他很听话,乖乖配合。
看着那放得平平的椅背,我有些怀疑它会设计成这样是不是就是为了方便诸如我与英先生这类人。心里头平衡了些,那设计师原来也是个不要脸的。
见我久久没有行动,英先生他忍不住了,他很小受的可怜兮兮的开了口:然后呢?
然后?呃,衣服虽还没脱,这幅摸样是不是太血脉膨胀任君采撷了些。
抬下巴指指那放得平平的靠背,我道:你也下去。
英先生倒下去的姿势比椅背下去之时就好看了许多,他是存了心要勾引我,他这样我也很配合,靠近些一伸手压上他皮带搭扣下方因为他躺下而高高顶起的部分,我道:小样,让你勾引我,爷今天要让你欲-仙-欲-死爬不起来。
他显然等的就是这句话,他半挑衅半勾-引又有些跃跃欲试迫不及待的看着我。那双眼炙热得似能喷出火来。
再看下去我又要软了,火速扒掉身下的牛仔短裙,我犹豫了下,终于还是留下了那最后一层的屏障。他衣衫还很完整,我就一ρi股坐到了他鼓胀的昂-扬之上。
我要行动了,我真的要行动了,我行动之前英先生说了句很煞风景的话,他说:我不知道,Honey你竟然喜欢坐骑式。
坐骑式?我低头审视了一遍我二人此刻的关系,我的确是坐着的,也的确是骑在他身上的,不仅如此,我还是衣衫不整的,哦哦,我此刻的模样已经不能说衣衫不整了,我是全-祼状态下的欲露还遮。
他看着我眼神邪魅,我就知道他心中所想,嘿嘿一笑,我扭扭腰荡漾的在他那什么上头磨几下,道:想看我羞涩??我羞了你就别想射!!
我刚想问他是看我羞还是要射,他表情却很奇怪,还是我想岔了?
然后,英宇琛笑了,他说:Honey,我只是在告诉你,这叫坐骑式。
我不承认我窘了,一伸手到他胸前,“哗”的一声拉开他那开着领口的衬衣,我道:爷能不知道这是坐骑式?还是要爷教教你69式?
我就是在逞强而已,他却真的点头了,单独的6或者9我们都没试过,丫的我就是嘴欠,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此番又该如何是好?
我还想与他打商量,他似嘲笑一般的看着我,说:不行的话就别逞能。
不行?
“你才不行?”
暧昧的看我一眼,他说:你知道我行不行。
我以为我已经处于了形式上的利好一方,残酷的现实却让我寒了心。我舔舔嘴唇刚想撤退,英先生说:69式,你说的。
我我我,我垂死挣扎,我说:你既然明白就不用我教了。
我这么说他立刻就换上了一副我不明白的表情。
“你你你,你不明白?”
他有些羞涩的别过了头,并没有应声。
感情好了,我嘿嘿一笑,道:那就算了,事实上我也不明白。
我以为我逃过一劫,事实上,天翻地覆了。
英先生等的就是这句,我这么一说,他一翻身就把我压在了下头,半支起身子,他道:原来你不懂啊,那就好了,夫君我从头教你。
我猛戳他胸膛。
“骗我?”
他勾唇邪邪一笑。
“有么?”
“你不是不明白?”
“那可是你说的。”
我很努力的回想,大约的确是我说的,他大爷的鼓足了劲误导我,他要不羞涩我能那么说么?
处于下方的腹黑英先生给我下了个套,我钻了,他大爷的我竟然钻了。
我我我,我虽然下头已经不是处了,我上头还是啊,且那69式尺度太大,季姑娘承受不住。且那姿势太羞人,我没有自信能够做到。
英宇琛看出了我的为难,他显然并没有打算放过我。一手撑着下头的靠背,他执起我那葱白小手往他身下就是一按,紧接着是一声轻喘。
他说:Honey,现如今火被挑起了,你若撤退,为夫又当如何?
他这么说显得我很没责任感似的,我却知道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挣扎着想要抽回手,我道:Honey,你知道,不一定是我,你可以自-摸。
他按着我的手越发用力,挑了挑眉,气息有些危险,他道:自-摸?
听不懂?
我很不怕死的继续解释道:就是打-手-枪。
“打-手-枪?”
还是听不懂?这说法明明很通俗,苏婧说了,哪个男人不自-慰?不该啊!
深呼吸一口,我咬咬牙,道:就是自-慰。
我显然误解了英先生想要表达的意思,他会不懂?他大爷的就差没有身经百战了。
不对,或者他已经身经百战了,那技术,那体位,不是理论就可以的,再想想在日本料理店遇到他那日那风-骚又荡漾的女人,他……
我觉得我都快哭出来了,贞操什么的虽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可我好歹也奉献给了他,我觉得我此番是受到了不公平对待。
英宇琛也察觉到我的一样,他皱了皱眉,将按在下头的我那只手贴到颊边,轻啄两口。他道:怎么了?
这种话我怎么问得出口?别扭的转过头,我看向窗外,却见一中年妇女提个菜篮子扭着腰荡漾的过去了,经过我们旁边的时候还自我感觉很是良好的对着车窗梳了两下头发。她似乎察觉到不对,绕着跑车走了几圈,又趴在车窗上看了看,嘟哝了句什么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天知道我那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真要让人瞧见我也就不用活了,我都可以想象《X市生活报》上可能出现的标题《年轻夫妻光天化日之下上演跑车门,中年大婶机缘巧合之中观赏活春-宫》若是到了《法制报》上,就该是《光天化日之下淫-乱跑车,是人性的弱点还是教育的失败?》。
提起来的心终于在英先生安抚的笑容下得到了宽慰。
然后我又想起了
32、布加迪威龙(X) ...
大婶过去之前我纠结的问题。
虽然有些尴尬,我还是问出了口,我道:Honey你说,你和我滚料理台之前是不是处男?
无奈的看我一眼,他反问道:你说我是不是处男?
他这本是回答,给我生生的听成了疑问。
转了转眼珠子,我迟疑的摇了摇头。
英宇琛有些气结,捏一把我的脸蛋,他很郁闷的开口道:不相信我?
挣扎着再度把脸别开,我道:谁让你那么威-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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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为三号文件,努力中,请先自行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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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至从那荡漾又销魂的那什么余韵中清醒过来,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这姿势,这体-位很不雅。且光天化日之下,我竟然把持不住与他做了。茫茫然看着压得很低的顶棚盖,我有些纳闷,英先生似乎很生-猛,如此大幅度的动作他真的没有撞上去么?
适才那些OOXX的细节一点点的涌进脑中,享受完毕之后,我终于还是羞涩了。
而且,他他他,明明只略略扫过了一遍,他竟把那内容丰富的白皮书清清楚楚的背了下来,便如他说的那样,他从头到脚仔细的教了我一遍,车里头空间有限,我们在体-位上受了些限制,好在别的方面还是很到位的。
我那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只没想到的是斯斯文文的英先生竟然真的执着的让我把自己填上去的东西都亲身实践了一遍。
破天荒头一回我恨死了自己超乎寻常的洞察力,那些生僻的,难以启齿的问题……我淫-荡,我可-耻,有答案的没有答案的洋洋洒洒百十个问题,便如爬楼梯一般,越往后尺度越大。我以为我会做死在车里,好在一朝为受,我就摆正了自己的立场,那些个闺房秘事猥琐又难以启齿,好在我都受下来了。
我不承认我欲-求不满。
我也不承认我乐在其中。
这么走一遭我这才彻底明白,OOXX的时候,处于弱受地位的人是没有多余的脑容量考虑这么多的。体-位什么的,是由小攻控制的;叫-床什么的,那是本能;剩下的时间地点是不可控制的。借苏大小姐一句话,关键时刻,有条件要上,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譬如那血淋淋的料理台破-处事件以及适才在光天化日之下于跑车里头教科书式的OOXX。人虽进化到现在,兽性什么的还是有的,一个控制不住,性-爱新体-位就诞生了。
我充分的认识到了英先生的实力,再审视过自己的潜质,我觉得离鼻祖虽还有一定差距,我他大爷的再开发开发也能做做教母的。
教母计划不急,这之前有更重要的问题。
我思索着想要以一种比较委婉的方式开口,忽然间我就想起宫小葵OOXX之后对萧面瘫说的话,抄袭是可耻的,如此关键的时刻,我思维贫乏了,条件反射的,我就将那话重复了一遍,我说:Honey,你绝对不是处男的身手。
他愣了愣,然后继续一下下顺着我粘腻腻铺满一背的发。
他说:是我教的不好?这种时候该说什么?
人在跑车里,不得不低头。
我如今还光着身子被他抱着躺在跑车里,前前后后几次全身的骨头就跟散了架似的,真要再走了火,怕真是造孽太多天要亡我了。
我很没志气,闷闷地往他脖颈处啃了一口,道:Honey,你真棒~
这话本是真心的,如此说出来却不大真心了。
英先生也没有要提枪再战的意思,抱着我就跟抱着慵懒的猫儿似的。他如此我也就放心了,大着胆子旧事重提,我道:Honey~Honey~我说真的,你,贞操可在?
我想,这回该没有问题了,我已经充分的考虑了男人的自尊,很委婉的问出纠结了我许久的问题。
英先生不答反问:还是你怕我精力分散满足不了你?
口胡!
“我是怕你自甘堕落学了那Сhā秧机。”
“Сhā秧机?”英先生不大明白。
小心的观察过他的脸色,我小声解释道:到处播种的就是Сhā秧机。
我察觉到他自胸腔处震颤着扩散开的笑意。他说:Honey,你果真是我的宝贝。
嘲笑我?
季姑娘怒了,又是一口狠咬。
“就怕你在外头还有别的宝贝。”
英宇琛说:宝贝你要对我有信心。
含噌带怨的看他一眼,我酸溜溜的道:我是对你很有信心,我对我自己没信心。
英先生老了,思维有些跟不上,与我下巴抵下巴鼻尖对鼻尖,英先生笑眯眯的问道:季姑娘何出此言?
头上一用力,我狠撞他一下,道:英先生威猛,季姑娘能力有限恐受之不住。
他又笑,他说:Honey你妄自菲薄了。
我果断反驳:你又知道?
他笑得很悠然,他说:我不知道还有谁知道?
调情够了,我挣扎着看了一眼外头的天色,又是时近黄昏。男人这东西果然是不靠谱的,什么回家吃饭,自他领着我从宫小葵家里出来,我们就直接坐上了布加迪威龙。刚开始的时候确实是坐的,然后慢慢的行为就升华了,英先生主导了这一切,再然后我们从坐过渡到了做。
做什么的是场持久战,英先生只吃了个半饱,季姑娘已然顶不住了。
摸摸扁平的肚子,我竭力摆出了一副委委屈屈的神情,企图换回英先生那被狗啃得差不多的良心。
我说:Honey,我饿!
显然,他没有良心,色迷迷的又摸我一把,他回应道:Honey,我也饿!
我心中恼恨,迫于英先生的淫-威又不敢磨叽什么,只选择性的忽略掉他话里头的情-色意思,轻蹭着他下巴甜腻腻的讨好道:我们回去好不好?
这个决定很艰难,仔细的检查过分布于车内各处的衣服,点点头,他说:如果还能回去的话,当然好。
季姑娘是可以回去的,英先生艰难了。窃笑地看着毁于我手里头的英先生的另一件衣服,我圆满了,让他欺压我,活该回不去。
我那衣服虽然皱些,大约还是能穿的。英先生说,凡事要有始有终,他脱下来的,便该他亲手穿上,于是乎英先生一边吃着小豆腐,又帮我把衣服穿了回去。
旁的都还好,那小蕾丝内裤却是不行了,湿成那样我也没打算再穿回去,我那包身牛仔短裙里头就这么放了空。
英先生说:Honey我就靠你了。
我那头点得很爽快,心里头也很爽快。季姑娘受兄长的启发做出了一个伟大的决定。
可怜的英先生,等吧。
过程虽有些尴尬,我终于还是上去了。很悠闲地换上那双情侣布拖,我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流那么多汗,补充水分是必须的。做好这些之后,我不慌不忙的给英先生发过去一条短信。
内容很简单:季恬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33
33、开学 ...
做完这些我很舒服了洗了个澡就回房锁好门睡觉,耳朵上还塞上了两团棉花,略略试了下,隔音效果挺好,瞌睡就来了。
之后发生的事情很玄妙,我想了很久也没弄明白。我依稀记得英宇琛那一身装备已经毁了,却不知他是怎么穿越火线回来的。再度醒来的时候,我还是我,我也依然在床上,我却已经到了他的床上,搂着我的是结实的胳膊,背上贴着男人温暖的胸膛。来不及落跑便见英宇琛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还是有脑子的,不会蠢到以为英先生是在对着我调-情。
挣扎的往旁边挪了挪,我说:H~~~~~~~~~~Honey你回来了~~~
我这话说得很没有底气,英宇琛表情越发玄妙,眼睛里头迸溅出了将要吃人的目光。
我说:我可以解释。
他没有应声,鼻息喷薄在我的脖颈。那之后说了什么我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我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英先生抱着我到客厅里头OOXX了好几回,他提枪奋战的时候,我可怜兮兮的趴在沙发前头的小几上颤抖着写忏悔书。割地赔款,丧权辱国。
英先生说500字,我啥时候写好,他啥时候收工,我就抗议了一句,然后500变成了1000.那忏悔书写了多久我没有意识,那时候英先生跪在我身后做那档子事,我脑子里一团浆糊,什么都想不起,字迹也是歪歪扭扭的,写了什么全然无从得知。也不知英先生把那忏悔书收到了哪里,以至于我清醒之后翻遍了整间屋子也没能找到。
我被英先生抱去睡到了他房里,第二天一早醒来,我之前的卧室已经改成了小书房,我那些衣物和着私人物品都在我累得睡着的时候被打包搬进了英先生房里。
我那个怒啊,抗议着想要搬回去,英宇琛就温柔的笑,笑得我心里头发慌,他只说了一句我就变成了小媳妇,他说:Honey你可是还想再来一回?
我终于还是咬着牙将那份丧权辱国换来的性-爱白皮书改好传给了vivi姐,并表达了只此一期再不客串的决心,看到内容的时候,vivi姐似乎很满意,对着我欲言又止了好几回,碍于那雷打不动的坚定信念,之后的话她没敢与我讲。
我猜到她是想让我身兼数职,上网查了查大三这一年的课表,我想我该没时间身兼数职,这『sex』专题,只一回就让我元气大伤,每个月来一次还不要了我的老命。
再遇上宫葵就是开学之后的事了,那日阳光很好,我约了苏婧去重庆南路逛了一圈。我们是饿着肚子去的,沿着重庆南路自东边吃到了西边,大杀四方。
苏婧问我房子可找到了,我就想起那黑寡妇房东,憋了一肚子气。我说:你还敢说,什么闺中密友金兰姐妹,关键时刻你丫的飘得连影都找不到,害我险些流落街头。
苏婧很淡定,说:男人只此一个,姐妹还有很多,恬恬你也不是今天才认识我。
我说:阿婧你没有良心。
苏婧说:早些年就给狗吃了。
我说:你个女人总会有报应的,姑娘我等着程墨与你分手。
苏婧很无语的看了我一眼,说:你是白痴么?程墨与我分手?做你的春秋大梦。
我想了想,程墨那没气节的,的确是春秋大梦。
正当这个时候,电话铃响了,是英宇琛的专用铃声,甜蜜又忧伤的俄罗斯民歌。
“Honey~~~~~~~~~~”
我是故意的,我绝对是故意的,眼瞧着苏婧往嘴里塞了个鸡腿,抱着腻歪她的决心,我这一声唤得很荡漾,果然,苏大小姐在一旁瞪大了眼凑近了仔细听着,电话那头英宇琛却很淡定。
他问我在做什么,我就说在同朋友吃饭;他没多说什么,叮嘱我节制些,说是晚上给我煮好吃的。
嗷嗷,这个绝对有吸引力,我果断的就把身前装得满满的盘子往苏婧那儿一推,说我肯定早早回去。问他要不要带什么,他就说我喜欢什么就买,别的就不用了。我那个甜蜜蜜,大方的赠他一个飞吻就挂了机。
苏婧听得云里雾里,看着我两眼放光。
她问:谁打的?
我傲娇的白她一眼,说:管那么多。
她才没那么容易放弃,挣扎着往我身边挪了挪,试探性问道:你男人?
我有些做作的扭捏了一下,不理她。
苏大小姐当即一拍桌子,瞪圆了眼道:真是你男人?
我羞涩的瞄她一眼,说:是我老公。
“该死的你结婚了?”
我继续羞涩的点点头。
那之后任苏婧使出了十八般武艺也没从我嘴里套出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她威胁我说要告诉季大叔汪大妈,我就说他们都知道,她就无奈了,装模作样的抹了两把泪,死活不放我走,我再三保证一定带给她看她才消停了放了手。
自己没节操见色忘友,这会儿知道求爷爷告奶奶了,活该。
苏婧问我:你不是喜欢英大帅哥?
我点点头,说:是啊。
“那你就嫁了人?”
我继续点头,说:对啊。
“该死的这么两天你就变节,还说什么要回报我?”
我偏着头想了想,说:这不冲突。
苏大小姐说:他大爷的才不冲突,已婚妇女就给我安分些,别想着红杏出墙拈花惹草。
我很伤感,说:阿婧你知道的,我一向很专一。
那之后苏婧又婆婆妈妈的讲了许多,我惦记着英先生的爱心晚餐,半点没听进去,差不多了就与她道了别,买了一屉小笼包子风风火火的回了清风小区。
进去的时候又遇上宫葵在小区里头遛狗,我双眼蹭得一亮就冲了上去,宫葵在看到我的瞬间也迸溅出了很高的热情。我们就忽略了她脚边的小X自顾自的侃起天来。
对于被忽略小X很积极的表示了抗议,从宫葵的脚边蹭到了我的脚边。心疼它的可怜样,我就蹲□狠狠地虎摸了它一把,抬头问宫葵:那天怎样。
宫葵那小脸猛的一红,噌我一眼,装傻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也没抬头,手里头把玩着小X毛茸茸的耳朵,阴险且不怀好意的说:葵葵你别给我装傻,孙悟空翻不出如来佛的手心。
然后宫葵就向我证明了她也不是吃素的,天真的眨眨眼,她问:小季你呢?你不也是一样,青天白日大庭广众之下。
关键时刻羞涩不得,我很佩服我自己,我竟然平淡的抬起了头,嘿嘿一声假笑说:别扯上我,他大爷的我撕了英先生的衣服他也没干点什么。
拍拍手站起来,我朝她放了个烟雾弹,挺了挺胸,问:还是我魅力不够?
我明显看到宫葵吞了吞口水,她说:显然,这个是错觉。
然后她就当着我的面发起了花痴,她说:英先生的确不错,又温柔,又体贴,长得又好,小季你真好命。
她说这话的时候没注意到身后有一团乌云飘来,很快,她的世界就大雨磅礴了。
我同情的看了她最后一眼,递给萧面瘫一个崇拜的眼神。
宫小葵被强制性的带了回去,连带着小X,它在我脚边蹭了蹭,显然很不愿意离开我。
孙悟空挣扎了又挣扎,还是没翻出如来佛的手心。
阿米豆腐。
我回去的时候房子里飘荡着饭菜香,厨房里传来很流畅的切菜的声音,我换了身衣服跟着就进了厨房,到英宇琛身后一把搂住他的腰,脸蛋往他背上蹭了蹭,心里头一阵温暖,不自觉地就笑开了。
英先生只停了片刻,让我去客厅等着,一会儿就开饭。我不理他,自顾自的抱着,他也就不再说什么,继续切菜。
我终于还是被英先生赶了出去,他从小冰箱里掏出两个洗净的大苹果,递到我手里,拍拍我的头,就把我丢去了客厅,自己又回到了厨房。
我靠在厨房的门边啃着苹果笑眯眯的看着他熟练地洗菜切菜,然后想起我买回来的那一屉小笼包,拿叉子戳起一个,递到他嘴边,说:Honey,人家特地买给你的。
英先生白了我一眼 ,说:不是让你出去了。
他这么说我就傻乎乎的笑,英先生无奈只能张嘴咬了一口,看他转身继续忙碌我也不再烦他,一张嘴就将剩下的一半叼进嘴里。
不到五分钟,他自厨房里出来,往桌上陆陆续续摆上各种小菜还有一叠煎饼、虾仁凉粉、洋菜拌鸡丝小黄瓜、奶油焗白菜、凉拌三鲜豆腐、荷叶卷和芝麻花枝丸,色香味俱全,堪比五星级酒店的大厨,令人食指大动。
他这么忙我心里头过意不去,一把拉他坐下,很勤快的跑去小厨房添饭,抽好了筷子出来。
我做这些的时候英先生一直微笑着看着我,我有些不好意思,说:我不会做饭,只会做这些。
英先生拉我坐在他身旁,接过我捧在手心里的米饭,说:会吃就行。
原来他也是有冷幽默细胞的,我又想起宫小葵适才说的话,亏得有萧面瘫镇得住她,若让她知晓英先生还有这么一手,她定要意-淫我男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
34
34、讲座 ...
九月中旬的时候,英宇琛到X大办了个讲座,他并没有特别通知我,以至于我被苏婧从图书馆里抓出来的时候还很是茫然,苏大小姐拖着我直奔多功能馆,我们在浩浩荡荡的人流中奋勇向前终于寻觅到两个角落上的位置。
坐定之后,我终于有时间喘口气问清楚,一抬头就看到了拉在前头大红大红的横幅,两端写了什么我都没看清楚,只清晰地记得三个字,英宇琛,噢,不对,是五个字,英宇琛教授。
苏婧告诉我,讲座十点开始,我摸出手机看了看,九点半不到,再看一眼坐得满满的礼堂,1:9的男女比例,女生们浓妆艳抹的脸以及堪比百老汇演出的打扮,想起英先生温柔体贴又带点腹黑的模样,棱角分明的脸,止不住就咯咯笑出声来。
那是我男人。
我这样子,苏婧很是诧异,她显然不理解喜欢的男人被众多妖艳的芦花鸡觊觎为毛我还能笑得如此荡漾,我冲她神秘的眨了眨眼,说:你会知道。
偏着头想了想,又说:看得到吃不到。
苏大小姐果真与我有仇,她很不客气的泼了我冷水,说:已婚妇女没资格说这话。
我不服气啊,瞪圆了眼抗辩道:啊呸,老娘顶多也就是个已婚少女,已婚怎么了?瞧不起啊?
挑了挑眉,苏婧无视了我的质疑,她充分发挥了她那前无古人的文学造诣,说:床前明月光啊光,疑似地上霜啊霜,举头望红杏啊杏,红杏要出墙啊墙。
“啊呸呸呸呸呸,我和我老公好着呢,你才要出墙,你们全家都要出墙。”
丫的苏婧也不是好欺负的,当场红了眼给我看,她不可置信的等着我,道:啊啊啊,我要告诉我哥,你说他红杏出墙。
我很瞧不起没智商的人,白了她一眼说:苏姑娘,苏大小姐,红杏是女人。
她更来劲了,指着我哇哇叫道:你你你,你说我哥是女人!
周围已有些或观望或探寻的视线,我想他们是想在英先生到来之前寻些乐子,显然我并不乐意当那什么乐子。
猛拍一记苏婧的脑门,我恶狠狠地说:女人怎么了?那是看得起他。
然后苏婧贼嘻嘻一笑,将桌面上的手机递到我手里,然后就世界末日了。
苏漠,通话中……
我很小心的将手机贴在耳朵边上,有些谄媚的冲那头打了个招呼:阿漠~~~~~~~~~
我那声音决计是抖的,苏漠还是一贯的冷清贵公子模样,像是没听到一半,道:好久不见了,恬恬。
长吁一口气,我还来不及庆幸,他又说:没想到,你把我当女人。
苏漠的手段,我是清楚的,他这么说我眼前一黑,猛的朝身前的桌子上一拍,雷霆万钧一声吼:谁说你是女人,阿漠你绝对是男人,男人中的男人!
吼完这句,世界就安静了。
所有的人都迟疑着回过头来,我想我大约要丢人了,电光火石之间,我做出了一个伟大的决定,我果断的回过头看着身后那面容俊朗身材挺拔的男生暧昧不明的说:宝贝你别放弃啊,不就是那方面出了点问题,那个是病,治治就好了,千万别想不开,你要想不开了我家小翠可怎么办啊?!
我那话说得不很大声,却也清晰地回响在了此刻静得出奇的礼堂。
我清晰的看到那男生呆愣当场,反应过来礼堂里一片爆笑声,他尴尬得红了整个脖子。陪他一同前来的姑娘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起身踉踉跄跄的冲了出去,那男生哀怨的看了我一眼,也红着眼圈跟着冲了出去。
呃,我想我大约干了件不很好的事,我终于后知后觉的想起了他是谁,那健壮得如熊一般的体格,分明就是经院大三的学长卫杰,之前有一阵他黏我黏得很紧,卯足劲攻了半年也没能拿下,他也灰了心,我就没怎么见过他了。
我有些心虚的回过头来,苏婧狠狠地给了我一个爆栗子,怒道:你丫的疯了?好不容易才踢飞那块牛皮糖,你还敢招惹他。
我很委屈,欲哭无泪啊:我不是没认出来。
苏婧也不知怎地说我,我这才想起来电话还没挂断,拿起来一看,依然是,苏漠,通话中。
我囧了,再一次将手机贴近耳边,颤巍巍的说:阿阿阿阿~~寞~~
我清晰地听到自电话那头传来的低低的笑声,初时声音挺小,没一会儿就成了爆笑。
我说:阿寞你不能这样,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这话说来就能装装门面,半点实际效用也没有,苏漠这厮一贯清冷冷的,此番是爆发了。
我这头刚挂了电话,后头又有动静了,转过头瞄了一眼,却不是卫杰,想来他也没脸再进来了,他大爷的烦了我半年,这回终于算清了,虽然这明显是被动算清的。
坐过来的是程墨。这厮比放假前黑了不少,大抵是二度蜜月度出来的,只这么一会儿功夫苏婧就与程墨对上了眼,深情款款,情意绵绵。
我有些消化不良,又有些反胃,看着不分场合随地调-情的二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还给苏婧一个爆栗子,我冲程墨嘿嘿一笑,道:暑假过得可好?
程墨这才从二人世界里伸了个头出来,冲着我痞痞一笑,回道:有漂亮媳妇陪着,自然是好。
棱他一眼,我道:喂喂,不带这样的啊,欺负我孤家寡人?
苏婧最是护短,我这么一说她就抡过来一个白眼球,末了温柔缱绻的看着程墨说:别听她的,丫的老公都有了还羡慕我们二度蜜月?
我们三人还在后头纠缠不休,礼堂里头又安静下来,9:50AM,英宇琛到了。
我就再一次陷入了英宇琛狂热的个人崇拜中,离讲座开始还有十五分钟,我支着头目不转睛的看着英先生,想起之前与苏婧干下的那些疯狂行径,勾唇一笑。
那日他讲了什么我依然没有听懂,比起前次唯一的一点进步便是,听到英先生那性感惑人的声音的时候,我淡定了,心里头虽还有些想法,也只是默默地有些想法而已。
见我如此,苏婧很疑惑,她打量了我半天,终于说出了一句不三不四的话来,她说:结了婚的女人,果真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苏大小姐说的话,果然是很不好理解的。
她笑得很猥琐,说:俗话说的好,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啊,恬恬你一脚踏入了爱情的坟墓,就认命的做个家庭主妇吧。
我说:我家都是我老公煮饭的。
苏婧问得很意味深长:你主外,他主内?
我也回得很意味深长:我老公,他,主外又主内。
一个半小时的讲座,我和苏婧吹牛侃天就过去了,其间英先生默默地瞪了我好几眼,我确信他看到了我,在他瞪我的时候我就乌龟的趴在桌面上,他开始讲我也吐吐舌头又开始讲。我那时想,大庭广众之下,你奈我何?我显然小瞧了英先生的能力,那一日我又一次全校出名大大的丢了一回人。
他在上头说完了结束语,微笑着扫视全场一周,然后朝着我的方向遥遥的伸出了手指,他说:那位女同学,结束之后,你留一会儿。
整个礼堂的人还在云里雾里,一大堆女生反指着自己,最可怕的是我旁边的苏大小姐,她竟激动地站了起来,无视身后黑了脸的亲亲男朋友程墨,她有些羞涩有些含蓄的很不检点的问:请问是我吗?
苏婧很是胸有成竹,英先生很不客气的泼了她一瓢冷水。
他说:就是你旁边的那位同学。
然后,一干女同学们心不甘情不愿的出了礼堂,几名想与英先生做深入交流的经院教授也被英先生礼貌的请了出去,诺大的礼堂就只剩我们二人。
我那时只当我是大大的丢了一回人,不曾想从这日起季恬此人俨然成了经济学院全体女老师女学生心目中的公敌。
我一步三抖的走下去,在他前头一米的地方停下。小心翼翼的瞄他一眼,问:英教授有事?
英先生往前迈了一步,压低声音训:枉我尽心尽力讲了一个多小时,你是半句没听进,在下头陪着我讲了一个多小时,Honey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呃,我悄悄然往后退了一步,满是讨好的建议道:古语有云,妇唱夫随,阿娜答你在上头讲得这般辛苦,做老婆的自然不能自顾自享受。
我说这些的时候,英先生皱着眉看着后头。随着他的目光转过头,我看到了后门处探头探脑的苏婧。
偷窥被抓包她竟半点没有不好意思,苏大小姐举止优雅的自阴暗处走出,对着英先生遥遥的鞠了个躬,说:不好意思教授,我在等恬恬吃饭。
明明是自己偷窥她也敢拖我垫背,我他大爷的才约了她吃饭。当然,这种时候,我肯定不能这么说,很勉强的笑笑,我小媳妇的点点头。英先生沉吟了片刻,他无视了我,对着远端的苏大小姐说:那正好,我也饿了,方便的话,我请你们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狗啃的不规律更新是因为我在外头串门子,过年是悲剧,还是开学好
大家也努力串门子吧,过年这阵好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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