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柏龙走后,钱旭继续纪录自己认为对的,“据我知道的情况这种名牌是近几年刚刚兴起的,这门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看上去是全新的,一点没用过的样子,连一点刮痕都没有,看上去更像是刚装上去的。疑点来了,这附近的别墅去年就接到拆迁通知全部搬出去,如果是今年装的,岂不是很奇怪,要是冲着拆迁费,也应该是拆迁补偿前装啊,之后装不是很奇怪吗?我怀疑这门原来上面有证据,被人刻意换掉了……”累
走开的钟柏龙在听到钱旭的自言自语之后突然转身,“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说一遍就说一遍,大不了再挨头儿一记爆炒栗子,钱旭初生牛犊不怕虎,把自己分析得又讲了一次。
钟柏龙边听边去观察门,钱旭说的果然不假,这门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没有一点,哪怕是小的刮痕,明显就是扇新门,由于颜色比较灰所以一时没有引起注意,想不到钱旭这小子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在观察这一点上心倒挺细。
“你再说说。”
见钟柏龙肯听,钱旭立马来了精神,又从口袋里掏出半片厚铁块,“头儿你看,这是我刚刚在门外的草丛里捡到的,据我观察这应该是大门上的,切面比较不规则,应该是被重物砍掉或是砸掉的痕迹。”
捏着那枚五公分长,三公分厚的不规则铁片,钟柏龙又点点头,目光里出现满意的神色,总算他带的钱旭和岳玉峰能有出息了,他日一定能超过他。闷
钟柏龙别有深意地看看两个逐渐成长起来的手下,心中大感欣慰,大手一挥,“继续!”
浩浩荡荡带了几十个人去,回来只有光杆司令一个。
佟冠楠看着一身是血的黑子摇摇晃晃站在自己面前,心里既恨又恼,好你个黑司曜,居然早有准备,把我几十个人全做了。
“大哥,对不起……我黑子对不起你……”
“不要说话,好好养伤,丁子,你他妈的把医生叫来了没有?”佟冠楠一面扶着黑子到沙发上坐下,一面催促打电话的丁子。
丁子苦着脸,“大哥,一听说到咱们这儿来出诊,那些医生全说有事来不了。”
“私人诊所呢?”
“也是一样。”
佟冠楠索性把黑子背起来往外面走,他就不信了,这么大的城市还找不来医生。
眼见老大亲自背人,丁子忙跟了上去,“大哥,我来吧。”
佟冠楠没要丁子接,“别在这里浪费时间,去外面叫二子准备开车。”
躺在佟冠楠的背上,黑子人虽然意识模糊,却也能听得到,心里那个感动,发誓一旦等他黑子身体恢复,他非要替老大干掉那躲在阁楼上的对手不可!
分不清现象还是梦境,因为她梦到了最疼自己的妈妈,一样的温柔笑脸,一样的温暖大手,一样的软言软语,一样柔软的唇亲亲她的脸蛋,一样的美味饺子。
她吃着盘子里的饺子,睁大眼睛说,“妈妈,我梦到你走了,不要我了。”
“傻孩子,妈妈一直在这儿,在你身边。”妈妈夹了一只沾醋的饺子放在她的小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