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正如大伙说的,我的父亲是大善人。他把收购到的粮食运到政府后,被唤到办公室里,接受书记高度赞扬和授证。他的心里是激动的,只是觉得头和身体执得闹分开,但不害躁。脑子里,一个劲地想如果下一雨可能更好。
雨,真的下了。
他从书记办公室里走出来,对着挂在天上的毒日头,打了个有始以来的喷嚏。打了之后,感觉全身舒坦多了,书记对他赞扬和鼓励的话便不自学地又跑到脑子里称王了。走在政府的老树下,他开始放慢脚步,双手背在后面,一步三摇地学官走路。头顶上方的老树发出“沙沙”地响声,接着雨水滴落到地面上。学走路的父亲,好像受到了什么惊吓似的跑开了,雨水也一路跟了过去。
父亲以为下雨了,高兴的跑起来。站在远处,一位拿着喷水管的环保老头,正在认真在喂干渴的老树儿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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