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清嗤笑一声道:这原由得从我父亲说起,我父亲当时曾是赫赫有名的大才子,那淮安王慕名拜我父亲为师,我那时年纪尚幼便将他认作是师兄,再者小时闺名即是玉涵,所以方才才对那小厮说是玉涵师妹前来拜谒.
兮人若有所悟的点点头,将方才的一团云雾彻底打消.
回到储秀宫以接近黄昏,未清和兮人迅速换回装束.
脂雪和添虹则早早个换了见宫装在附近闲逛,一路上的景色白花争鸣,姹紫嫣红.她们顺着小道径直走去,直到离储秀宫越来越远.脂雪执着帕子,脸上嫣红的脂粉像一朵盛开的繁花,娇艳媚人.添虹放慢速度道:妹妹,可否听我说一句.
脂雪拢拢发鬓漫不经心道:我听着呢,姐姐请说.
添虹继续道:妹妹这般心细难道看不出来德妃有意拉拢我们.
脂雪步下台阶,看向前面不远处那高大茂密的柏树,道:这样的柏树在宫外可并不常见的.
添虹已知脂雪心意便不再多说,继续往前走去.走出那片柏树前方就豁然开朗,一条大道兀自延伸,两旁居是密密麻麻奇花异草,蝴蝶翩飞.在那条大道的延伸点,也正簇拥着一位姑娘款款而来.她绾了个飞仙髻,珠冠蝶躞,着一件金银丝绣瞿凤凌云的绛红色宫装,面容丰满却又不失少女的俏丽.
脂雪和添虹见不远处走来这华贵一身的姑娘定不是什么平凡之人,于是便纷纷退到其侧,那位被簇拥下的姑娘便渐渐淡出视线.
脂雪和添虹便也按远路返回.
次日.天空下起了淡淡细雨,到中午之时却越下越大,天空犹如被粗大的鞭子撕扯着,弄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大窟窿淅沥哗啦的落下来,仿佛又是跳动的音符.
昏暗的监狱里分不出是白天还是黑夜,绵迟躺在一个被铺满稻草的席上,全身上下到处都是伤痕累累,长发凌乱的洒在破碎的衣服上,她紧握着双手,脸上的表情痛苦的扭曲着,干涩的嘴唇上血渍已经凝固,她喃喃呓语着,泪水不经意划过她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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