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计岔开话题,一本正经地说:"秋总助,你如何看王琪、小凡和展颜三个女同胞?"
秋莎将头在他身上挪了挪说:"王琪,前卫,叛逆,敢爱,美丽且有才气--可敬,可爱;小凡,温顺,达理,贤慧,娇媚,委屈未能求全--可怜,可悲;展颜,幼稚,无邪,执着,畸形,聪颖而失成熟--可观,可叹。"
"可观?"
"在她身上,值得观察与思考的东西不是很多吗?"秋莎将上身稍为悬空,双手抱着印计的头,吻着说:"那你说说你的三个男同胞呢?"
"没劲!一个字:假!以安看着他的老婆和季冬阳拿着行李回来不吵架,大山看着自己的老婆和季冬阳结婚还大献殷勤,季冬阳晚上抱着王琪睡白天能和大山一次次喝酒?"他望了望秋莎微笑的脸说:"要是我是以安我不会娶小凡,要是我是大山我不会天天去奉承王琪,要是我是季冬阳,我不会娶王琪……"
"为什么?"秋莎坐了起来:"和他一起从台湾到内地打天下,那么优秀?"
"她能天天和季冬阳睡到三点后再回到大山的床上,他和季冬阳结婚后……我说如果她没得病的话。"
"傻瓜,小说都是叛逆的,剧情总是有违常理的,你再回忆一下,哪一部世界名著不是有悖常理甚至有悖天伦?要不,怎会有人看?"
印计在秋莎的额上亲了一口说:"哦,我差点忘了你是电视台的总助。"
秋莎顺势爬到印计的身上,压在他身上亲吻。印计轻轻地弯腰抱起她,将她扔到玫瑰色的床上……
秋莎醒来,拢了下半敞开着的红色丝绸睡衣,侧过身,见印计的鼻沟有一尾尾的鱼儿在游动。她俯身吻着他的泪,柔声说:"亲爱的,你怎么流泪了呢?"她说着,将散发着香气的手去轻抚他的头发、睫毛、鼻梁和嘴唇……
印计抓住她的手腕,口中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秋莎用嘴堵住他那叹息的唇说:"你还没猜呢,我的新年礼物?"
"今天我要嫁给你啦,今天我已嫁给你啦啊--"印计拉着长音做出淘气的模样唱道。
秋莎用双手在印计的两腮轻轻拍着,用柔情的语气说:"老,公--我是和你说正经的嘛。"印计望着秋莎摇动着身子撒着娇的媚态,眼珠睁得像熟透的黑葡萄。
"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