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土。"
"刮胡刀?"
秋莎摇头。
"那--汽车?"
秋莎摇摇头说:"想买,没钱。"
"那猜不出来。"印计将双手在头的两端摊成一个温热的一字。其实,印计也根本不想猜,他对礼物没兴趣。
秋莎像变魔术一样,拿出一串钥匙在他眼前晃动一会,幸福地说:"这是大门的,这是小门的,这是保险柜的……"
印计摇摇头说:"不要。"
"为什么?"
"那些钥匙都没用。"他想说他不要,但他怕伤了她,就说:"进了你心之门,什么钥匙都是多余。"
秋莎一边嚷着"我让你贫嘴",一边将双手伸到他腋窝一顿狂掐,印计的"咯咯咯--"和秋莎的"哈哈哈--"迅速塞满整个房间。
秋莎起床去将印有抽象派图案的粉色窗帘拉开的时候,印计从后面将她抱住说:"那么大的房子,一个人住,为什么不把你父母接过来住呢?"
"让他们来看着我着急?看着我心酸?看着我落泪?我离婚没有告诉他们。"她转过身,双手套住印计的脖子说:"在八九十年代出生的人看来,离婚就像买一盒感冒药那么简单,谁也不会太在意那人为什么感冒。可对于我,特别是我的父母来说,不能不说是一件非常大的事情。我可以不承认那是我人生的一次失败,但父母却会将它作为一种苦痛一种负担甚至一种羞愧……"她眼里含着泪花,将前额抵着他的鼻子说:"除非你和我结婚,他们来了,看到一个完整的家,也许会新喜遮旧伤。"
※虹※桥书※吧※※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