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太委员长
阿诺德走在明显是现代日本的街道上,他正在急速判断现在的情况,他应该是在意大利佛罗伦萨时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的,而现代日本出现的地方可多了,比如那些安全世界的漫画基本都是现代日本作为背景,而现在也可能是家教的十世时期。
他现在的能力在普通人类和黑手党面前,算是非常高的了,若是十代时期,能够和他一较高下的也只有九代目而已,当然这是不算未来篇的白兰而言。白兰的玛雷指环在他看来实在是太作弊了。
虽然按照现在的水平,他也有把握折断那个玛雷的小子那个囧死人的翅膀。
身为情报部首席,他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搞定现在的生活和住房问题,而他在这里是完全的黑户,要找到什么合法的身份说来还真不容易。
手上因为旅行还有不少十九世纪的古董和旧币,先卖掉换取能够生活的费用,再判断自己是否能够在这个地方安家落户。
然后再找到回去的办法,他是一定要回去的,因为还有一只冬菇没有铐杀,并且还没有把他抓到大牢里吃牢饭,他感到十分的不爽。
好吧,难得想要相信一次并且他真的打算改掉性向的,没想到那家伙居然渣了。
鄙视渣不解释。阿诺德面无表情的脸完全看不出内心的吐槽。
总觉得,离开了那个时代突然心里轻松了很多,或者是心里没有什么牵挂了吧——那只冬菇不算。
阿诺德等到完成了一笔旧币和收藏品交易后,身上有了钱才认真考虑最近住什么旅馆。他又不是苏在街上等着被人带回家。
他的头上又没有求包养的字样。现在他的性向什么的,已经扭曲到了甚至看到萌妹子也不愿意去想一想了。
阿诺德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风衣,没有什么不洁的地方。形象检查完毕可以进入第二环节。
寻找住所是个技术活,他的口味特别挑剔,基本上只有自己的手艺才能满足口味。而且他又有一种近乎洁癖的执念,所以他并不认为第一天能够找到什么好地方。
阿诺德终于问到了这里的地址,看来先补习日文真是一个明智的选择。阿诺德因为天才谍报员的头脑,不能够拿走的资料都是靠脑子记的,所以日文不但学起来快,而且已经学会写法了 。
“这里是并盛町。”
并盛,家庭教师Reborn出现的某个地名,云雀恭弥称王的地方。
原来这里和他推断的出入不大,家庭教师十代时期。
明白了这茬阿诺德几乎是立即想到了十年火箭筒,蓝波?波诺维以及他身后的黑手党家族。但是明显以他现在的状态根本是找不到的。蓝宝身为波诺维的祖先,继承的雷守体质在后继人身上发挥的十分不错。并且,若是从一世延续下来的家族的话,说不定能够让他找到回去的办法。
他需要找一份工作,然后收集资料和情报。阿诺德有些面瘫的看了一下他的怀表,古老的表时间依然十分准确。让他不禁有些怀念起那逝去的时光。
阿诺德走在巷子的最里面,四处寻找着有什么地方有便宜又干净的旅馆。他的钱可是消耗品不能太大手大脚的用,不然就喝西北风了。而且现在是按照学历找工作的地方,他可不想去端盘子。
“砰——”似乎哪里有肉体接触钢管的声音,阿诺德的五感很敏锐,立即循声走去。天生的正义感让他还是偏向于法治社会的,他绝不承认他是抱着看戏的想法的,绝对。
接着还有倒地的断断续续呻吟声,武器击打肉体的声音接连不断的响起,伴随着凛冽的风声,看来是有人在街头斗殴。
阿诺德再穿过一条小巷之后,终于看到了现场。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一群不良少年,而在中间的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手上拿着浮萍拐,出手狠厉毫不留情。作为一个孩子能够做到这样的程度以及很不可思议了。
黑发的孩子脸上还有灰色的痕迹,手臂上伤痕累累,在打倒所有的人时也支撑不住的晕倒。
只是唯一不同的是他还保有清晰的理智,即使眼前已经模糊,因为有陌生人的存在,本能告诉他绝对不能晕倒。
“这孩子……还不错嘛。”阿诺德难得的夸赞了一句,他走上前去俯身,将孩子伏趴着的动作改成仰卧在他的怀里,这孩子有着一张标准的东方人脸,并且五官和脸型,甚至连上挑的凤眼都和他无比相似。除了那墨色的头发,几乎是和他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放开我……不然,咬杀。”孩子的手还握着浮萍拐,似乎还能动的样子,惊人的意志力和自控能力几乎与他小时候持平。
阿诺德突然知道他是谁了。
云雀恭弥?幼年版?暴力倾向?不良儿童?浮云委员长。
原来他看到了中二病发展史了。阿诺德表示他很荣幸的见证了委员长的包子时期。
“小鬼,你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阿诺德似乎轻笑了一声,嗓音出奇的清淡好听。
“凭什么我要告诉你?”云雀扭过头去,击出的一击被轻松挡住。
云雀也看到了阿诺德的脸,稍微怔了一下之后继续中二的干架,在他看来他不需要弱小的亲人,所以对着那张有八成相似的脸并没有什么亲切感。
“当然是凭实力,就凭我比你强。”
阿诺德心里默默地捂脸了。其实欺负一个小孩子他很不好意思的,但是委员长似乎只认实力,阿诺德虽然有些欺负小孩子,但是这是对于雀子哥最快的询问方式了。
好吧他骨子里的那份动漫魂燃起来了。虽然他一度以为这种东西早就消失掉了啊口胡。
作为考据党和资料控,他看家教都十分的严谨,对于天野娘的概念也理解的七七八八,只是一直没有能够理解,委员长的拐子到底是从哪个异次元冒出来的啊。还有一个神奇的地方,就是委员长的身世,似乎每一个守护者包括蓝波都或多或少的提供了背景,而云雀恭弥却没有提到一点。
到底是什么能够让并盛这个安全的地方培养出这种不良少年呢。
阿诺德很是好奇,但是在他的面瘫脸上没有表示出来。
“似乎……你还没有解决完毕吗。”阿诺德敏锐的五感感应到逼近的一群人甚至比云雀还早,他波澜不惊的望着巷口处,果然是一群人拿着钢管和砖头什么的来帮助这些人。阿诺德看着在一个晕过去的少年手里紧紧攥着一个手机。
阿诺德十分随意的瞟了他们一眼,没有说什么。
“需要我解决掉他们吗。”阿诺德连手铐也没有掏出来,只是躲开一个少年的棍棒,一个手刀将他劈昏在地。看来这群人都认为是他打到这些男人的。这群人里似乎还有一两个是这里的黑社会的,拿着刀子似乎要挥舞的样子。
若是这个孩子独自在这里恐怕就惨了吧。
他们可不会因为一个孩子怜惜他,并且云雀的身体爆发力还是那么强大。
养成雀哥,的确是个不错的主意呢。
从小纠正他的三观吧,二什么的太过就不好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孩子能够把并盛当妈并且以后甚至有了和并盛结婚的倾向呢。
阿诺德绝不承认,他是被正太华丽丽的光芒闪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开始过渡,下章才是爸爸
好吧这算是救美?抽搐,这是锄强扶弱还是打抱不平
我觉得浮云君真的不适合啊
于是正在逐渐开始寻找崩坏感觉,这章不崩的,真的不崩。【此乃长评加更的礼物,笑】
继续呼唤留言,十代篇开始了
恭弥,叫爸爸
等到两分钟过去了,阿诺德淡定的站在巷口,地下哀鸿遍野的躺着一群人,堆尸又增高了,阿诺德擦了擦手表示有些人的衣服太脏了,回去要洗手。
手刀什么的,实在是把杀伤力减到最小了啊。
“你……”云雀看着突然冒出来长得和自己很像的青年非常顺当的解决这些麻烦,心里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灰蓝色的眼瞳里还是爆发出对于强大的渴望。
“想不想变得更强,小鬼?”
现在的委员长果然单纯。
阿诺德无语的望着被他抱在怀里的单薄孩子,瘦弱的身躯和矮小的身高,你不能指望一个七岁孩子像妖怪一样想要多高就有多高的,所以云雀现在才到他的腰。
“云雀恭弥。”灰蓝色眼瞳的孩子似乎又举起了浮萍拐。他现在要不是没有力气的话,估计马上就会冲上来的。
还需要好好教育。现在的小鬼真不淡定。
“阿诺德。”阿诺德灰金色的发在月光下更接近银白色,反光的缘故使他的脸颊也罩上了一层模糊地光晕。
云雀有些别扭的重复了几遍终于会读了,他现在身体动弹不得只好一边指路一边指示阿诺德把他带回家。这孩子就不怕是坏蛋吗。阿诺德失笑。
“你长得为什么和我这么像?”云雀怀疑的看了一眼阿诺德,以他十五岁的性格是不可能问这种问题的,但是他现在明显比较嫩而且比较天真单纯。
好吧对于云雀?鸟王君用天真单纯这个词就是纯粹的罪过。
“谁知道呢,说不定我是你爸呢。”阿诺德半开玩笑的回答道。
“你是……我爸爸?”云雀抓着浮萍拐的手松了又紧,最后有些不甘愿的看了一眼他的脸:“我可不承认你是我爸爸。”
阿诺德面无表情的脸突然龟裂了一下,脚步一个不稳。
天啊,别扭傲娇正太音,有些孩童的稚嫩和少年的清亮,并且把头扭到一边的神情……
“没叫你承认……我只是打个比方。”不过他真的不承认他被云雀那萌萌的正太音闪到了,太美的声线了,又软又嫩的……不行他居然萌正太了。
这孩子喊爸爸的时候,包子脸都鼓起来了,皮肤要不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怕碰着疼,他早就蹂躏他的头发了。他喜欢双黑,而云雀却是顶级的东方美人胚子。
正太大好不解释。
“到了。”云雀看着面前的空荡荡宅子,毫无灯光。他收起拐子后阿诺德自动把他放在地下,走上前……踮着脚去开门。
走进玄关,云雀熟门熟路的开了灯,暖橙色的灯光才是这间房子不那么阴暗。阿诺德似乎沉浸在了思绪中,记得他家也是这样的暖灯。
“进来,阿诺德。”云雀似乎到了自己的地盘,颇为得意的望着阿诺德。
都已经晚上九点多了,阿诺德看着云雀家里还有几个番茄和鸡蛋,终于下了一碗面条端出来。他很久没有用煤气灶之类的东西了。
云雀看着阿诺德挑了一口毫不在意的吃了下去,便也开始进食。然后速度越来越快,最后把汤料都喝光对他这个刚见面的陌生人说:“再来一碗。”
阿诺德囧了,这孩子真是太没有危机感了,难怪被凤梨压得不能翻身。
呸,想到凤梨就想到冬菇了,冬菇什么的是需要铐杀的东西,忽视掉。
“你可以住我们家了。”云雀淡定的说道。阿诺德囧,即使有这张脸垫底你也不该这么没有危机意识的,雀仔。“当然,每天给我做饭。”
云雀这样认为也不是没有理由的,他的直觉是这个人似乎很是熟悉而亲近的。大概是血缘也大概是别的什么,反正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可信。
成功升级为保父的浮云君默默地扶额。
可是……身上的钱能省则省,在他没有找到工作之前,尽量避免花销太多,烧菜就烧菜吧,反正看到正太还是赚到了。阿诺德忧郁的仰望着星空,我怎么以前没有发现我对正太这样的执念呢。
他以前只是对于贤惠的会做饭的会洗衣服的软妹子有好感罢了。
现在……捂脸。人生是何等的餐具啊。
帮这孩子上过药后,望着那一堆OK绷和紫药水的痕迹,阿诺德弯了弯唇角几乎忍不住笑出来。但是常年的面瘫还是让他制止了这样的冲动。委员长毁容了……要是有照相机该多好。
“笑什么?”云雀鼓起脸颊,软软的包子脸还有着孩子的稚气,完全没有以后棱角分明凌厉的肉食动物气场。委员长也是从小孩子成长的啊。
阿诺德揉了揉云雀黑色的头发,孩子的身躯僵硬了一下。
阿诺德感受着手心里软软的发丝触感,不动声色的收手。不行真是太萌了,他要掩面了。
“身体本能不错,反应合格。”阿诺德眯着眼打量了一下灰蓝色眼眸的孩子,穿着白色的衬衫,外套松松解开的扣子更方便运动,手拿的双拐把手处被绑上了胶布,不容易脱手。
“那么,你先攻击过来吧。”阿诺德将双手放入口袋里,灰黑色的风衣与领口整齐的衬衫让人感觉他的严谨认真。“我可以不用手。”
“谁要你让我,拿出真本事来。”云雀凌厉的凤眼似乎能够看出以后的气势,手持缩小版的浮萍拐攻击来。
战斗中——
“我不会输给你的。”云雀仰头望着灰金色发的青年,那人还是波澜不惊的面容让他有些不爽和愤恨。“现在勉强承认你,等到之后……我一定能够咬杀你。”
“那么,我就这样期待着了。”阿诺德不以为意的说道。
“不过,恭弥,现在的失败也是不能够抹杀的事实,那么根据刚刚说好的,你若是失败了答应我一个条件。”阿诺德觉得他真的是在红果果的欺负小孩子,但是为了那个条件,他即使无耻一点也没什么关系的。
云雀默默地看着阿诺德。
他完全后悔刚才不经大脑就说出的话来了。让他拿出真本事战斗,若是他输了的话就免费为他洗碗做家务做饭以及天天陪他战斗,而他输掉的话就要答应说一句话。
阿诺德弯下身子,湖泊蓝的眸色中尽是愉悦。
“呐,恭弥,叫爸爸。”
云雀:“……”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这年头真相君真多,这章委员长萌了……包子委员长,我想蹭一蹭&……打滚
继续呼唤留言……
表示十代篇柯南也会乱入,当然是乱入,不走除了家教之外的其他动漫剧情。
黑衣组织什么的是骸云JQ的促成剂 GJ。
好吧看在委员长这么萌的情况下,来留言求疼爱OO~
云雀上学记
浮云君的保父生涯现在才开始。
阿诺德知道了,正太也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他现在觉得他当时决定养正太完全是错的不能再错啊。
他淡定的拿着雀哥小学的赔偿损失单和见家长通知,十分的无语的内牛满面。云雀当然是很二很不屑的丢下所谓的没有一本书的书包就上楼。云雀有着一副优等生的脸,却行为十分的暴力,目前已经收复了三条街上的不良少年。
并盛小学也多出了可怕的小学生的传说。
据说——在云雀恭弥面前,群聚是绝对不容许的行为,只要被逮到三个人在一起就会被咬杀。
据说——云雀恭弥最讨厌的是被打扰睡觉,所以并盛小学的天台是渺无人烟的。
据说——
有很多的传说,但是在家长阿诺德的面前,这是云雀十分的二的表现。他还没到那个二的年龄呢。所谓中二病就是国二的某种自我妄想和神经质,现在云雀他才八岁。
阿诺德抽搐着嘴角,他的教育真的这么不成功吗。阿诺德表示忧郁望天。
身为一名合格的,带了云雀一年的家长,他情何以堪?
这一年没有任何的进展,尽管阿诺德已经利用这一年成为了网络上的小有名气的情报专家,中立于所有黑手党之间,也曾经寻找过这里的几大科学家威尔帝伊诺千缇等人,在询问道能够穿越百年的改良十年火箭筒,或者是药物等,都没有得到肯定的回答。
至于与威尔帝成为长期合作伙伴,这也是一大好处,威尔帝也帮忙联系了一下波诺维家族,和罗密欧?波诺维谈过,却得到无法成功的消息。
虽然没有放弃,但是初步的判断遭到否决的阿诺德也只能潜伏在网上,找寻所有能够有用的情报,并且开出贩卖情报的价钱。
虽然不是情报部精英了,但是分析情报这种东西,他天生就比人家敏感。无论是解密还是搜集整理,甚至比现在专业的间谍首领都厉害。
所以他的名声也渐渐打起来了。阿诺德前世是学习电脑专业的,学过黑客技术也学过编程,对于程序数据什么的都有熟悉感,很快上手的同时,也发现这里的电脑程序非常好攻破。
没有到十年后的科技,其他的还是难不倒他的。
阿诺德目前能够想来谋生的手段也只有这个老本行了。他不愿意出去风里来雨里去的打工,领养云雀却去世的那个老奶奶的遗产也不能吃一辈子,所以阿诺德被生活所逼居然还学会了持家。
浮云君,你人/妻了。
“您就是云雀君的家长吧,云雀君在学校打架斗殴,而且还破坏了许多的公物,给我们造成了不小的困扰。云雀君虽然给并盛的治安带来了很大的好处,并且也让我们学校摆脱了不良少年的骚扰,能不能让云雀君不要对普通同学出手呢?”校长小心翼翼赔笑道。他拿出手帕抹了抹地中海的光秃秃头顶,油亮的水珠从头顶上冒出来。
“我回去教育这孩子。”阿诺德听着账单的数字,脸部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
我那个擦了的……回家打他ρi股。
阿诺德现在基本上完完全全把云雀看成自己家养的孩子了,不仅是样貌宛如神迹一般的相似,而且连性格也是他从前的翻版。
阿诺德他是一个护短的人,但是也不是一个不合格的家长。云雀错了就要补偿,并不是因为他是委员长就一定要中二一定要高人一等。
教育也要从娃娃抓起,虽然给他自由成长了七年,现在却不是了,阿诺德摸着手铐,望着校长弯腰驼背的样子,实在是觉得云雀你让这么个老人操心这么多操心没人上他的学校合适吗。
于是阿诺德,坚定了要打委员长ρi股的念头。
于是,被叫家长的感觉很销魂。而自己作为家长的感觉更销魂。阿诺德晚上就坐在客厅等待黑发的小小少年回家了,当云雀进门之后,第一件事情不是拿出拐子打他已经是很稀奇的了,而他拿出的东西是……成绩单?
阿诺德把手铐又放了回去,结果成绩单十分淡定的翻开了第一页。
无论是零蛋或者是不及格什么的,甚至全门缺考我都了解,算在破坏公物的账里吧。一定要狠狠的教育恭弥一顿。
口胡……他眼睛真的没有因为上网工作而过度劳累瞎掉吗?
阿诺德的手有些不稳当,他看着写着云雀恭弥的成绩单上全部打着大大的A。他还是镇定下来了只是有些晃悠的身躯完全没有说服力。
“恭弥,你居然去考试了吗?”阿诺德破碎的心终于找回了一点点。
“是啊。”因为你说能够考到前十名可以给他看一下真正的实力,比如那双手铐的用法什么的。云雀浅笑着,灰蓝色的眼眸中一片咬杀的快乐的光。
阿诺德突然平衡了。他不在躲开邻居仓井太太每天都对他炫耀儿子怎么怎么样了。而是看着恭弥的成绩单,十分的淡定的进入了好爸爸状态。果然他已经沧桑了吗……呸他今年才二十四岁啊。
然后云雀又递给他一张纸,黑亮的眸子稍稍便宜开来,唇畔轻抿似乎很不开心的样子。
阿诺德开始欣慰自己的教育有用了,至少恭弥不会什么事情都不告诉他自己一个人全部丢到一边了。阿诺德接过来,通读了一遍之后……
他黑化了。
好吧他还是去打恭弥ρi股吧……这孩子没救了。
身为爸爸桑他太忧郁了。
浮云君表示他在这三年操的心比他曾经在情报部处理那群一言不就阴他老婆阴他钱包最终大打出手导致情报部修理费用日益上升的那群问题儿童还累人。
这孩子明明是个娇娇软软的正太啊为什么从现在开始就露出浮云委员长的风范了呢,这就是剧情的召唤力吗,真不给力啊。
在这么下去的话他们家会入不敷出的……
在无比欢乐和无比悲哀的咬杀——赔钱——咬杀循环中,阿诺德彻底成为了爸爸桑。
当然在第一次脱裤子打ρi股之后,云雀还是老实了好一阵子。 毕竟阿诺德的实力高出了他很多,在屡次挣扎无果企图维护自己的贞洁清白的云雀被强行扒下裤子后,年仅十岁的委员长终于吃到了人生中第一碗内牛满面。
当然,该咬杀的还是要咬杀,比如草食动物和欺凌并盛学生的家伙们。
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赶紧到我的时代,第二个就是恭弥能够成为新世纪的好学生好儿子,我已经受够了赔偿损失了,第三个就是……赶紧来人把恭弥推倒吧六道骸我召唤你啊!——阿诺德
作者有话要说:……我越来越WS了,好吧不吐槽了,继续呼唤评论,我热爱上回评论了
凤梨牌童养媳
在云雀的第一个暑假时,阿诺德终于以锻炼他并且使他快速变强的理由把他骗到了意大利,而云雀也终于第一次离开了宛如他妈一样把他养大的并盛母亲。
现代的意大利西西里岛,黑手党依然十分嚣张,在这个黑手党能够毁灭世界的地方,黑手党就是万能的,所以阿诺德决定提前带云雀体验一下黑手党的处事方法。
一世并不像一个黑手党,但是他的能力和大空的包容特质都是首领的最好选择。或许说真正意义上彭格列的复兴还是二世开始的。不是因为一世没有那个能力,而是不想。
Giotto就是那样温柔到了不愿意伤害任何人的程度。可是黑自卫团的生存必然要依靠成为黑手党,这也是唯一能够生存的办法了。
只是,看着彭格列的繁荣与辉煌,延续的罪恶让人心惊。还我儿子,还我丈夫的嘶吼声到现在还没停止。
但是,这都不在阿诺德的考虑范围。离开了那个时代,他对于现在的彭格列感情已经太过遥远了。
这次去意大利是有正事的,面见威尔帝和波诺维首领。他和威尔帝也只是网上交流过,帮助他搜集关于科学实验的情报和其他家族动向之类的,而威尔帝则是付出相应的酬金,并且这次他还托威尔帝实验复制戒指。
阿诺德知道十年前还没有这样的东西,匣兵器是在一个偶然下创造的,而现在他为了能够引出云的火焰,不能拥有这个时代的彭格列指环的他只好将目光放在了普通的A级指环上面。至于在初代时期帮助他们打造彭格列戒指的那个工匠现在估计已经死掉了,七的三次方也不是那么容易代替的东西。
普通的指环虽然不能承受他所有的火焰,但是一般性的战斗还是可以的。
阿诺德第二个目的也是让云雀提前知道,黑手党的残酷。
他并没有打算刻意地去改变谁的命运,毕竟他现在还没有那个闲工夫。光是忙着返回那个时代的方法就焦头烂额了。阿诺德也曾经潜入彭格列的看守地带查看关于初代的资料,但是唯一所高兴的是初代云守的资料十分的不全面。
没有照片,没有画像,只有单单的【阿劳迪】的名字。连译法也和他的名字不同。若不是平行世界的话,就是唯一有这个权限的D斯佩多特意封锁的。虽然不知道他这样做的目的,但是的确给他带来了方便。
同时他咬牙切齿的撕扯了一下画出的D斯佩多扭曲的冬菇头像,撕扯了一下才心理平衡。
这也意味着他的身份暴露的可能性再次减小,那么是不是该感谢他呢。
他不愿意被这个时代的彭格列卷入黑手党持续的争端里,虽然云雀是剧情注定会加入彭格列成为云之守护者的,而他却没有那个一定性。
只不过养出来的孩子还要被卷进这个时代的彭格列,阿诺德他十分杯具的忧郁了。
“喂,把我带到这里还不和我战斗,你在骗我吗。”云雀举着拐子,微微眯起上挑的凤眼。他现在的近身战斗因为专家的指导变得格外的强大,他本来就是因为战斗而生的体质,无比敏锐的感官,超强的战斗直觉和灵活的身体,只要稍加雕琢就是一块发亮的玉石。
云雀双手臂上的拐子冒出倒刺,这是阿诺德帮他去改装的。
阿诺德抱着能够阴死人一点是一点的想法,很邪恶的将云雀的武器升级了,当然是找威尔帝定做的。
能够冒出倒刺,扭转出刀刃,放出银线,还有麻痹毒针的拐子,已经成为生化武器了吧。
阿诺德倒是毫无愧疚的看着云雀摆弄着武器满意的样子,反正恭弥这孩子还是知道分寸的,起码会叫救护车来救人,也几乎不把倒刺伸出来。
但是……唯一悲剧的就是,破例的那个人是他而已。
“恭弥我还要做午饭……”阿诺德无奈的面瘫的看着云雀娇小的身躯,十分餐具的内牛。他简直是自找罪受啊,非要把恭弥教的这么强。
“哼……”云雀默不作声的一拐子打扁了床头的台灯。
“恭弥这里是旅馆啊。”阿诺德同时意识到这里被破坏照样花的是他的钱,连忙从背后制住双黑孩子的手,看着他挣扎了几下却无法逃出,愤恨的黑色凤眼盯着他直看。
“恭弥……我们出去吧。”阿诺德默默地捂脸。
意大利不算黑手党的话,还是一个十分安宁的地方。
阿诺德死拉住云雀没有让他看到街头打架就冲上去,并且再三催眠这里不是并盛风纪在这里不管用。阿诺德开始后悔了。
带恭弥出门完完全全是一个错误啊。
杯具的一天过后,阿诺德他相当囧的带着自家儿子回旅馆,本来是非常完美的行程【尽管过程不完美】但是还是很安全很没有变数的。起码没有惹到黑手党惹到一系列不能惹得人导致他们被追杀回日本。
只是……谁能告诉他们,晕倒在地的那几个小小少年是谁?
站在他们回那个偏僻旅馆的必经之路上,人烟稀少的可以用一只手数清。而那里却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了三个孩子。阿诺德囧着脸看着蓝色凤梨头的男孩子穿着有点脏掉的白色衬衫,唯一能够保持着基本警戒心的只有他,其他两人都因为劳累和饥渴昏倒在地,而凤梨头的男孩子手拿三叉戟,异色的眼睛像是波斯猫一样,蛊惑而神秘。
“你们是谁?复仇者吗?”男孩子怀疑的看了一眼阿诺德,有扫到了他身边的俊秀黑发孩子,径直摇了摇头。他现在的情况对于普通人来说绰绰有余,但是这两人明显是路过的。
“若是路人那就不要惹火上身,会死的哟~~~”孩童的笑容阴诡莫测,扬起的弧度让阿诺德微微眯起了天蓝色的眼睛。他的右眼……绯红色的。
里面的六字格外清晰。根据最近的情报显示,艾斯托拉涅欧家族刚被一个年仅七岁的实验体毁灭,而他的名字叫做——六道骸。
是复仇者吗……阿诺德胸前存放怀表的地方,放置的那张早就被遗忘的相当于免罪令的东西隐隐有些灼热,似乎在宣告他的存在。
没有必要为了别人暴露身份……但是这孩子可以捡回去观察一番。
阿诺德看着身边比他矮了一大节的孩子,云雀手中握着双拐,凤眼中的光芒流离莫测。
心里微微有了数,阿诺德沉吟了一下开口,声线有些淡淡的冰凉,却异常的磁性好听:“艾斯托拉涅欧——六道骸吗?”
孩子的脊背顿时僵硬了起来,蓝色凤梨头的孩子掩盖住右眼,手一抚便改变了数字“一”他扬起三叉戟,火柱从地底冒出来,格外真实的幻觉。
“没用的……”阿诺波澜不惊的眼神实际上囧意四射……果然六道骸的眼睛很像老虎机,只不过可以自己掌握数字。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大概是和戴蒙呆的时间久了,对幻术自然而然的有了抗体,好吧这种东西就是不能解释的玄幻,只能看破一点幻术而已。
六道骸:“……你们是怪物吗为什么不怕幻术啊。”他的表情看起来纠结的可以,握着三叉戟的手微微收紧。而城岛犬和柿本千种也因为他们骸大人的动作惊醒,各自拿着自己的武器站在了凤梨头身后。
阿诺德扭头看着云雀,湖泊蓝色的眸子愉悦的眯起,他瘫着一张脸说:“恭弥……想不想要一个童养媳?”
云雀愣了愣随即抿了一下嘴唇,囧着脸道:“那是什么玩意?”
“就是人型沙包,随时供咬杀娱乐搞笑跟班为一体的。”
“很好,”云雀扭脸望着异色眸子像波斯猫一样的少年,蛋腚的说道“就它了。”
喂雀哥你说的是它不是他吧……扶额。
好吧,大家抄家伙上,把六道骸抢回家包养吧。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我表示我又继续在这里淡定的放雷……好吧这也是萌雷。
骸少年这么杯具的被抢回家了【望天】好吧要是说骸太弱的亲们,我是这样想的……六道骸少年当年才7岁……反正是很小的年龄啦,黑曜里,刚刚觉醒死气之火的纲能够打败骸,即使是超直感作弊也代表骸那时还不是最强的,而小了十岁的他呢,在黑手党也排不上中上吧,最多是幻术作弊。
而我认为委员长当时也不是很强,毕竟年龄摆在那里,力量啊经验啊都比不上成|人。
骸灭掉埃斯托拉涅欧的原因大概是技术人员居多,所以真正有战斗力的不多,所以在灭掉兰奇亚所在的黑手党的时候,才会从精神入手控制他,通过北意最强的男人之手进行报复。至于时间设定都忽视吧……我这也只是根据猜想。
总之,他们现在还没有强到能够和一群黑手党打架,也没能强到连手枪子都能忽视,更不用说浮云君了,现在云雀子和骸才半斤八两而已。
其实半夜更新真的不是我的错,我只是吐槽吐的太欢乐太给力。
于是今日更新,令堂的明天还要上补习……扶额不解释
至于童养媳什么的别太吐槽我……这个世界还是给力点比较好,比如随时放点雷。【瞥】
每日呼唤收藏……笑。至于对霸王票我的几位亲……╭╮乃们太有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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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着棉被纯聊天
骸他明显怒了,换成了畜生道的能力。他有些囧的看着一堆蛇泪奔着跑走。
喂那头上的血条是什么
【双云雀队】阿诺德 HP9999 RP9999 攻击力9999 防御力9999 [红体字]隐形BOSS
云雀 HP300 RP600 攻击力999 防御力999 [黑体字]可进化
这是毛啊……无比囧然的骸少年拿着三叉戟抽搐着。他远目着看向天边的夕阳,难道他的贞操就这样木有了?绝对不可以他绝对是上面那一个啊。
“恭弥,抢了他我就不用帮你娶媳妇了,带回家洗碗做饭好了。”阿诺德以手击掌,持续面瘫着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看着欲哭无泪的骸少年。
云雀提起拐子,露出了一个嗜血的咬杀笑容。
“啊咧咧……千种这是骸大人的贞操保卫战啊,我们千万不能输掉了。”犬的眼睛里冒起熊熊火焰,有些凌乱的毛像一只动物。
“是的。”千种推了推眼镜,完全像一个条形码的脸毫无表情。
阿诺德双手Сhā/进兜里,摸下巴开口道:“原来还买一送二,恭弥,不抢就亏了。”
“一只狗一只柿子?”云雀在和六道骸缠斗在一起的时候还抽空面瘫着吐槽道。
“……”阿诺德囧着脸。
“恭弥加油,把他抢回去回老家结婚。”虽然不指望瞒着复仇者,但是先放在身边娱乐娱乐也好。阿诺德表示他对于和斯佩多十分之像的凤梨头很有兴趣。
尤其是看他杯具,变成风中的石像特别解气。
啊,这绝不是迁怒哦。阿诺德面瘫着道。
好吧在阿诺德出手了之后,毫无悬念的被抢回去的骸少年几次试图用幻术逃走,结果失败的彻彻底底。他还不是以后那个最强的幻术师,彭格列的雾,现在只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娃儿罢了。
话说阿诺德,你欺负小孩子上瘾了吗。
你人渣了吗。
阿诺德挑眉,他的属性少有的是两种,雾属性只是占据很少的一部分,原本连死气之炎也不能化出来,可是目前看出六道骸还不成熟的幻术是没什么问题的。埃斯托拉涅欧到底是被什么鸡肋的能力搞定的啊。这个世界的黑手党能力也未必比他们曾经的地方强。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荣耀,而属于他们的荣光已经逝去。
阿诺德眯着眼睛看着被打包成粽子带回旅馆的三只,然后将波斯猫牌六道骸丢给云雀,其他的顺手塞着布扔到厕所。
“谁让你们木有一副可以当童养媳的纯洁外表。”阿诺德在这俩人悲愤无比的时候,蛋腚着合上了门,并且拎着凤梨头的小叶子将囧着一张包子脸的骸扔进云雀的房间。
1869吧,恭弥,我相信你作为攻先生一定能行的。
绝对要彻底压制住他,一定要这么干。
阿诺德开始痛悔当年的经历,并且拿着手铐决定在梦里把那只冬菇铐杀一千遍啊一千遍。
被打包到云雀房间的六道骸一直囧着脸,然后黑发的孩子扬起他所谓肉食动物咬杀的微笑,可是放在俊秀到模糊性别的脸上却是一种妖媚,倒是看得六道骸愣了一下。
云雀施施然的将六道骸的绳子解开,一脚踹到床底下,眯着灰蓝色的眼睛说道:“睡觉吧,我没有阿诺德那种恶趣味,明早起来接着让我咬杀。”
“……你是战斗狂吗?”骸揉着自己被踢到的腰部,龇牙咧嘴了一番。蓝紫色的凤梨头有些散了下来,刚才的战斗已经让他的力气完全消失了,而睡一觉的确是最好的修养方式。
至于这个黑发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也的确比较安全,因为起码没有年仅八岁的复仇者吧。
“没吃东西?”云雀轻哼一声没有否认,翻找出了速食菠萝饭打算去热一下。他在剧烈的咬杀之后也没有吃晚饭,阿诺德刚才告诉他童养媳神马的需要喂菠萝饭才有精神。
“你不怕我跑掉吗?”骸的笑的确是妖孽极了,而云雀看都不看直接给了他一个后脑勺。
“我无所谓,不过你要等我咬杀了再走,刚才不是我一个人打败你的。”
云雀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执着于咬杀,大概是天生的战斗本能吧。对于每一个没有咬杀的人都有一种特殊的执念,而骸恰好当了除了阿诺德之外的第二个。
“你会丢下那两个草食动物走掉的话,你就没有咬杀价值了。”云雀这么说着,清亮的灰蓝色凤眼瞟了一眼六道骸的背影,随即关上了门。
骸站在房间里若有所思,他望着窗外,凭他的本事只要轻轻一跃就可以从这里逃脱出去,而棋子什么的要多少有多少。但是他没有。
“是啊……这个世界没有力量的人就没有生存的价值,而我却这么容易被人找到弱点。”
其实俩个孩子并排坐在一起的样子本来应该天真单纯的,但是这是一个跟着完全不把他当孩子看的大人,顺便每日咬杀战斗力十分之强简直可以用怪物形容的云雀恭弥,一个是因为人体试验之后拥有了“眼”而经历六道轮回的六道骸。
这两人已经有了以后纵横黑手党界的雾云雏形。
这两人的对话也相当简短,云雀并没有打算睡觉,因为他的五感相当灵敏,身边有一个人的呼吸声还是非常新奇的经历。
“恭弥……”骸迟疑的说道,“你是日本人,为什么要收留我们?”
“那是阿诺德的意思。”云雀尊重强者,而且阿诺德早就是他名义上的监护人,虽然直呼其名却还是抱有潜意识的尊敬。
“他既然能够得到黑手党那里的消息,那么他就是黑手党了?”骸猛地坐了起来,垂下的头发遮住了妖异的眼睛,暧昧不清的黑暗遮掩住了。地铺上的孩童莹莹的眸子望向云雀。
“他不是那种草食动物,”云雀翻了一个身,既然大家都睡不着那么盖着被子纯聊天也可以。云雀经过阿诺德的□起码不那么中二的不理人,而且这还是他即将要咬杀的对手。
猪也要养肥了杀吧。
“最多算一个情报贩子。”阿诺德做的事情也没打算瞒着云雀,所以他还是知道的很清楚的。
这就能解释他为什么知道了黑手党界传闻了。
骸撑起下巴,看着床上躺着黑发孩子,虽然比自己大一岁却矮了一点点,但是战斗力强到不像话,完全能匹敌许多的黑手党成员。
不拘泥于幻术,甚至还能够看破低级的幻术。
和那个叫做阿诺德的是一类人,任何事物都拘束不了的,孤高的浮云。
“对了……”云雀突然扭头认真的看着骸:“谁允许你叫恭弥的?”
“……你根本没有告诉我你的全名吧。”骸突然相当无力的失意体前屈了。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我又放雷了……表示……这章JQ很好很强大。
于是继续呼唤评论。
通知
我去申请了榜单,但是我又要被限制上网时间了,所以我十二号以后就来不了的,但是更新照常,存稿箱好物,每天半小时我来回留言,十六号以后开始周更或者月更,月双更也有可能,反正暑假之前别想继续看到我的人影了,中考很压力,真的很压力。
表示十二号我会放好存稿箱,然后每个周六放存稿,有多少放多少,我最近努力存稿争取这文不断掉。坑什么的可造孽了。
宿敌还是朋友
他们从艾斯托拉涅欧逃出来的时候的确是相当的劳累的,而前几天都是在奔波掩盖痕迹,也没有人能够收留他们,每每是刚发现一个地方就需要隐藏踪迹而走开,能够好好的睡一觉的地方真的不多。
阿诺德也没忍心将两个没什么错的正太关黑屋子,就又去找了一间房给他们,没有恶意的馈赠是没有人会反对的,虽然犬相当不满他的行为,但是他也的确没有伤害他们而且骸大人也没有说什么。
阿诺德满意的点点头,虽然恭弥娶一个软妹子回来也好,但是根本不存在能够压得住他的女人吧,除了越变越二还有女人在身后支持那可就没救了。
有一个能够当对手的童养媳也不错不是吗。
“云雀恭弥,记好我的名字。”云雀唇角挑起漂亮的笑容,纤细的身躯融合着无比强大的爆发力。骸下午已经亲身体验过了那种战斗。
“你很强。”云雀是很干脆的人,称赞就是称赞,胜就是胜。
“KUFUFUFUFU……你也是。”骸突然冒出了诡异的笑声,他也舒了一口气躺了下来。
他并不是一个能够信任任何人的天真孩童,而是一个经历了六次轮回的敏感灵魂。
太高的温暖会让他灼伤,从而陷入更深的黑暗。
骸翻身起来,站在床边。他看着黑发孩子安静的侧脸,和黑暗中晶亮的凤眸。他突然想起黑夜最亮的启明星。
“恭弥……我想我们很适合做对手,甚至朋友。”不知是月光的迷离还是什么其他的情感,骸伸出手,脸上满是笃定。
这将是他第一次向别人伸出手。
那么,给他一次相信的机会吧,云雀恭弥。
“我不需要朋友这种东西,那是无能的草食动物才会有的群聚行为。”云雀起身,安静的看着六道骸的眼眸,静静地光华闪动。
“至于对手,我很欢迎……我会将你咬杀。”
“喂,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云雀黑色的头发散落在枕头上,将手搭在头上道。浅浅淡淡的声线还混杂着孩童的软,语气却十分的老成。
“你真的想知道吗,好奇是有代价的,小麻雀。”骸的右手抚上了眼,写着六的眼瞳隐隐作痛,眼前闪过了破碎的肢体,人间道的凄惨,地狱道的火海,畜生道的疼痛……
被生生摘除右眼又被移植上那只六道之眼,他心中的黑暗已经潜移默化的增长了。
六道骸的语气变得黑暗而诱惑,他费力的开始大笑起来,奇特的悲呛。
“六道骸,再吵咬杀。”云雀斩钉截铁的打断,秀美的脸上一片不满之情:“你想说就说,不说就算,我无聊想听故事不行吗。”
云雀的话语莫名的将骸的回忆打断,他抽搐着嘴角看着不知从哪里拿出拐子的云雀,眼神里尽是被打扰了的不爽。
“继续吧……有什么不快乐的,说出来让我乐一乐。”
六道骸瘫着一张脸的,内心无语的内牛满面。
果然,让他有点什么同情心都是浮云。
骸突然发现他已经能够用十分淡然的语调叙述者自己的故事。他压抑了许久,连犬和千种都没有办法探听的他们骸大人的心声,在云雀面前完整的呈现了出来。
“实验体是很难过的一件事情,我那时只有编号69,连名字也被剥夺。每天都要被抓去做实验,而最危险的实验就是六道之眼,也就是这个……”
“我看过被丢出来的尸体,右眼已经全部腐烂,全身也开始被侵蚀。直到我,我是他们口中最成功的实验体,能够独自经历六道还能活着回来。”骸仰面望着天花板,灰白的颜色单调的可怕。他浓重的悲哀和愤怒却在潜移默化中被云雀知悉。
“你该庆幸……你还活着。”云雀短暂的沉默,他现在只是作为一名听众,过早熟悉的心智让他非常成熟。他黑色的短发柔软无比,灰蓝色的凤眼折射出一片朦胧的光。
“你还活着,所以可以达成任何事情。”云雀一字一句的叙述着,灰蓝色的凤眼满是认真。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无论是复仇还是摧毁。
“你说得对呢……KUFUFUFU……“骸淡淡的笑了一下,绯红色的右眼冒出的黑色斗气也渐渐消失殆尽。他还活着还有这条生命,他的手中还能握住一些东西,那他就不算一无所有。
“小麻雀……我发现你还是挺可爱的嘛。”六道骸轻声笑了一下,颇为玩味的摸着下巴打量着黑发灰蓝凤眼的孩子。白皙的脸和修长的脖颈,还没有褪去青涩的脸庞细腻无比,可是幼小的身躯里却蕴藏着旁人不敢相信的爆发力。
“果然是欠咬杀的家伙。”云雀抄起拐子,灰蓝色的凤眼清醒而尖锐。
“真是暴力……”骸微笑着仰头躲过了抽击。
又一轮新的大战开始。
云雀的暑假很是漫长,而骸又是最好的沙包,所以战斗力迅猛上升。就这样子的相处让他们也十分愉快,甚至让骸忘掉了,他还是被追捕的人。
意大利的黑手党还是很守规矩的,一般不会扰乱居民。在黑手党教父的领导下,贩毒和赌博都是被明令禁止的。转而洗白的黑手党都是涉足商业,最多是倒卖军火罢了。
而只有少数不入流的才会在意大利西西里岛惹事情。
阿诺德是看透了这一点,又知道能够绑架这两只的普通人除了卑鄙方法之外,基本还不存在,所以相当放心的去找威尔帝了。
这么一晾着可就晾出问题咯。
毕竟不受约束的黑手党还是在少数,可是正巧被他俩遇上了,而且那还是一个毫不自知黑手党规矩的组织。而闲逛的两人撞上的正好是他们之间毒品的交易。
为首的一个人有着金色的长发,戴着黑色的宽沿帽子,一双杀手的眼睛不着痕迹的向他们望了一眼,残酷的字眼吐了出来。
“伏特加,灭口吧。”身在意大利的他们虽然行事需要谨慎,但是被窥见组织的机密更是不行。
“恭弥……他们有枪,你还是跑吧。”骸的眼睛突然变成了一,伸手幻化出三叉戟转动了一下,左手挡在了漂亮的孩子面前。“无辜惹上事情并不明智。”
“哇哦,你是在认为我比你弱吗。”云雀显然是不会妥协的人,他抽出双拐就望向持枪的黑衣男子。
璀璨的火柱从裂开的大地上出现,那灼热的温度让人感觉异常真实。纠缠的植物将他们的身体绑住。
金发的男子狠狠的闭了一下眼睛,果断的朝自己的腿开了一枪,然后笃定的对惨叫的伏特加说:“这不是真实的东西,这应该是幻境一类的。”
“至于……那个小鬼居然有这样的能力,带回组织一定是不会错的。”
伏特加按下手机的键,按照他家大哥的吩咐去通知所有在西西里岛的组织成员。
事情,不妙了。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今日榜单任务,我果然自作孽不可活。
于是决定以后每个周六定时更新,看我的存稿有多少就更新多少个周六,每次下面会放上下次更新的日期。就是这样,我去继续存稿了
于是柯南乱入,懒得寻找炮灰,随手拉来一个充数。
就酱
危命逃亡
能够杀掉他们俩个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这意味着他们会被他们接下来赶来的同伴围攻,骸清晰地分析了现在的情况,做出的决定是避其锋芒。
即使在不情愿,现在还是在被复仇者监狱追捕的他还是不能太张扬。千种和犬现在还在旅馆睡大觉呢,阿诺德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他毕竟还是一个孩子,埃斯托拉涅欧的实验人员居多,有战斗力的并不是非常多,而亚兰奇是他用能力控制的,并不是他自己出手,所以只需要消耗精神力而已。被当做替死鬼抓进监狱之后亚兰奇就毫无音讯了。
现在他身边只有犬和千种能够利用,但是他真的能够毫无顾忌的利用和他一起出来的这两个孩子吗。以他们作为吸引逃避复仇者?
他的心还是太软了,即使沾染了尘世的肮脏和血腥,却无法真正的下狠手。
骸抱着云雀掩在墙角,幻术是很容易摆脱他们的方法,但是不确定这个组织是否有超能力者,所以还需要继续观察一番。
能够在彭格列管辖下的西西里岛作案的额黑手党,除了不入流之外那就是有不会顾及彭格列的秘密武器。
云雀挣扎了一下没有动作,虽然灰蓝色的眼睛里有着一丝恼怒,但是他还是非常明白情况的,要知道骸维持幻术并不容易,他的身体承载能力还是太小,稍有不慎就会被眼吞噬自己的人格。
“喂……你能撑住吧。”骸似乎情况非常不好的样子,云雀上挑了眉望着骸海蓝色的眼睛,而另一只六道轮回眼被纤细的手挡住了。
“不……没想到这只眼睛会在这个时候捣乱。”六道骸有些压抑的喘息着,而左手则紧紧抱着云雀的身躯。只是这个时候他还有力气调笑:“小麻雀,你还是挺暖和的呢。”
“咬死你哟。”云雀柔韧的手腕收紧,拐子摩擦着粗糙的茧子,常年的训练和咬杀让他天生的战斗直觉已经变成强大的武器。
“找到你们了。”短时间内居然能够聚集这样的人数,看来也不是个好想与的角色啊。本来想要依靠幻术的,结果这个男子居然把所有出口都依靠他们的人封闭,并且临时装上了红外线感应设备。又断了一条生路。
然后,因为依靠判断得知他们是幻术能力,便开始地毯式大搜索了。
所以当金发的男子用枪指着他们的时候,骸一点也不感觉惊讶,只是将怀里的黑发孩子护在身后。黑手党最常做的事情就是灭口,他果然还是最恨黑手党了。
只是连累了小麻雀了,他应该在属于自己的天空下活得好好的,拥有属于自己的正义和力量,而不是在这里被他连累而一同送死。
怪物一样的实验体,经历六道轮回的能力,这定是黑手党争抢的关键。
即使被抓进复仇者监狱也行,和活着比较任何的代价都是可以付出的。但是小麻雀不行,至少要等到他家阿诺德爸爸来才行。
六道骸你在发什么神经病?骸几乎听到自己的内心这么嘲问。
明明只是相处了不到一个星期而已,你就把他看得很重要了,要是再呆下去的话说不定会迷失了自己。六道骸握着三叉戟不做声,异色的眸子妖诡而邪妄。
第三道?畜生道
无数的毒蛇从天而落,六道骸捂着流血的右眼,不自然的眨了一下,另一边白净的面容也沾上了流淌的血渍。
“小麻雀,大概要你陪我一起跑了呢。”六道骸伸出手,语气依旧是轻佻的。蓝紫色凤梨头此时也有点凌乱。
“回去再咬杀你。”云雀语气似乎缓和了一些。趁着被蛇群纠缠的众黑衣男子胡乱放枪之际,云雀一拐子打扁了一个红外线发射仪器,两人从那空隙中开始飞奔。
似乎老天也看他们不顺眼,这是一条死路,巷子口狭窄而障碍物居多,堆积的砖石和沙砾和丛生的杂草,西西里岛偏僻的巷子从没有这么讨厌过。
“……恭弥,他们追的是我,我去把他们引开,并且用幻术造出你的形象,你躲在这里不要动,等到风声平息了再出来。”骸并不比云雀高多少,但是这时他肃然的样子似乎改变了在云雀心里的形象。
或许影响还不止一点。
“你当我是什么人?”云雀握拐,紧紧咬住牙关,因为兴奋而微微放大的瞳中倒影着目前的情形。“我不喜欢逃跑,刚才就是极限了,居然还想逃跑,果然是草食动物。”云雀挑起快意的微笑,嗜战的表情愈加鲜明:“胆子真大,想我咬杀你吗?”
联手,只有这样了。手持双拐的孩童和蓝发幻术师背靠背,依靠着地形的优势周旋,他们的力量和战斗经验虽然还是比较多的,和普通拿机械枪支的人比起来当然还是这两个孩子强。可是人一多的话,他们却不能保证不被流弹伤害甚至失去战力。
百年前,在那个最强黑手党登上顶峰之前,最强的雾守和云守也这样背对背抗过敌,那种默契和能力,几乎如出一辙。
不需要语言也不需要暗示,只要背靠背就能够无比安心的存在。
历史似乎重叠了,百年的时光折射出重影。
这就是,雾与云的十世。
蓝发的孩子眯起了还在流血的鲜红的瞳,从眼中蜿蜒的血泪更是凄美。而他举起三叉戟狠狠向地上一敲,两边翻滚的巨石,冲天而起的火柱,几乎控制了所有人的感官和精神。
无中生有,有中生无,这就是雾啊。
穿越了百年的时光,幼小的孩子和当年的蓝发青年一样的不羁和傲慢,一样的台词和处境。
这就是雾与云,永远逃脱不了的羁绊。
云雀恭弥利用身躯灵巧的特点,躬下身子利用腰部的柔软和韧性和强悍的目力躲过枪弹,钢制的拐子早就拧出了倒刺,血肉的割裂声和骨头清脆的迸裂声响起。
骸还是擅长远距离,云雀则是喜欢近距离的作战,两人的优势正好互补。
“砰,砰,砰。”连着三次枪响,云雀过人的直觉和反射能力让他迅速偏身,计入了背后的石灰墙上,留下清晰的弹孔。
“死凤梨,撑得下来吗。”云雀温热的后背抵上骸的背部,他的声线依旧是万年不变的清凉,此时听起来却有几分别扭的关心。
打住,六道骸你在想什么。骸竖起三叉戟迅速转移自己有些走神的意识。“小麻雀,我可没有输哦,现在是你占下风。”
“罗嗦。”云雀不甘示弱,一拐子狠厉的击打上了一个人的脊椎。
八个人至今已经解决掉了五个。
轮回了六世的幻术师张开了眼睛,右眼中变换着数字,最终还是停留在一上。
地底突然冒出了尖刀,刺穿了他们的胸膛。而追赶的人惊恐的神情像是真的被杀死了一样,最后他们呼吸渐渐停止。残留的表情格外的恐怖狰狞。
只要你认为幻术是真的,那么它就能够无形的杀人。
“恭弥,我就是这样的人喔”。骸抚着右眼,沾血的五指指缝中留下鲜红的血液。
“若是怕的话,可以离我远一点哟。”
作者有话要说:别吐槽我弱化阿骸少年和云雀少年,我表示他们现在才八岁,逃跑才是正常孩子干的事情。好吧我现在突然发现我沧桑了,正太太可爱我都不忍心了。
黑手党也不是万能的,未来篇【十代目被射杀】代表着枪支还是挺强大的,虽然是假死= =
幻术什么的,好吧我知道我很扯,我只是想再次呈现十世和一世历史的重叠,不了解的去十一章看看。
好吧,今天是十二号,我表示决定以后周更,每个星期六,每章下面都会有下次更新的时间,保证不坑不间断。完毕
乌鸦军团
“威尔帝,我所说的能够穿越百年的火箭筒真的不能改造出来吗。”阿诺德端起红茶,不动声色的皱了一下眉头。还是不行,即使借鉴了许多的平行世界理论,甚至连相对论也搞出来了,却依旧是无法突破那么长的时间,即使是也不能停留时间太久,说不定也只有五分钟的时间。
婴儿模样的科学家煞有其事的推了一下眼镜:“阿诺德君,凭现在的科技水平,你所说的复制戒指我倒有兴趣一试,而穿越百年的火箭筒我是做不出来的,虽然这是对于一个科学家信念的侮辱。”
“理论上,我需要的是能够承载火焰的各种级别的宝石,和炎压的测试。”威尔帝的手指在键盘上灵活的敲动着,电脑上三维具体化了一枚刻着云图案的戒指。
“彭格列戒指的复制再造我也不是没想过,但是一直拿不到彭格列指环,所以才作罢了。”威尔帝的眼镜开始反光,语气有些兴奋地颤抖。
“但是,你所说的,造出除了七的三次方之外的指环,我是没有想过的,更没有想过这样可以引出炎压,这里有一个A级云之指环的实验体,若是能够用或者你可以注入炎压,我想见证奇迹的那一刻。”
威尔帝的眼睛眨都不眨的仰望着阿诺德的身躯。
阿诺德将指环戴在食指上,其实内心有些无语。
没有彭格列戒指戴的舒服,那个指环特别和他的手,而这个指环明显有些咯得慌。但是他还是试着将将火焰点燃。
指环的面上冒出了小小的云之火焰,跳跃着并且有越来越旺盛的倾向。阿诺德本来也只是小心的注入一点试试看的,后来发现还能够承受的时候,紫色的火焰又增大了。
“成功了,我果然是天才。”威尔帝有些神经质的哈哈大笑起来,冷静科学家的做派消失不见。
“回去用吧,我再试试设计出其他属性的戒指。”威尔帝又是头也不抬了,大概有进入了工作无敌阶段。
阿诺德瘫着脸走出实验室,手上唯一的收获就是A级的戒指,拥有超A级宝石并不容易,就是这个A级也是通过非正常渠道得到的宝石。
“似乎该去寻找恭弥和骸了。”阿诺德看着旅馆里空荡荡的房间,问了一下老板才知道恭弥没有回来,而恭弥在意大利的时候也只会了一点意大利语,倒是骸在他身边是很不错的,至少不会因为迷路回不来,但是这是因为什么?
“阿诺德先生,刚才骸大人通过附身告诉我们,他遇到麻烦了,连同一起的是云雀恭弥。”千种稍微冷静一点,连忙对刚回来的阿诺德说道。
“有说在那里吗?”阿诺德听了差点没有点燃火焰把房子烧一个洞,灰金色发的男子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凌厉的凤眼望着千种。
隐隐的压迫感让千种有些冒冷汗。他推了一下眼睛掩饰自己的不镇定:“骸大人没说,似乎很疲惫的样子,云雀君也没有事情,只是被追杀。”
“骸大人说,为首的男子的代号是琴酒,而手下的人似乎都是有对应的酒名代号,全部持枪并且行事谨慎,都穿着黑色的衣服。”千种努力搜索者骸大人告诉他的信息,不能遗漏一项的说了出来。
“退下吧,我会去的。”阿诺德突然想到从前天朝看的一部动画,一集死一个人并且还有着著名瘟神江户川柯南出现的侦探片,而里面的人物和现在的描述极为相似。
该死,他到底穿到什么地方了。
当务之急是先找出恭弥和骸所在的位置,阿诺德纤细的手指敲击着键盘,眼眸中倒影的是无数条信息,而他却迅速调出西西里岛所有的监控录像。
灰金色发的男子摆弄着精致的手铐,流海下动人的湖泊蓝此时一片阴郁,紧绷的手指和凸起的骨节能看出他此时的愤怒。
“居然是那个不入流的乌鸦军团吗……有趣。”
浅棕色的风衣衣摆稍稍摆动,桌上的笔记本电脑还闪着幽幽的荧光,阿诺德合上电脑的屏幕,抿紧了优美的唇线。
精致的手铐在指尖灵巧的转动,阿诺德修长的手指捏紧了监控到的所在地,拧开了门把。
室内又恢复一片寂静和安宁。
他们现在还没有藐视一切的实力。
骸头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毕竟现在的身体要承受无限制的幻术使用还是非常勉强的。他心里无语的望天了,真是疼啊,他到宁可被复仇者关小黑屋呢。
“喂……六道骸。”云雀在他们揍翻了八个人之后又转移到一个地方,可是居然有人顺着足迹和一些细小的不和谐地方过来了。
但是要找到这里似乎还要一点时间。
“恭弥,我憎恨黑手党。”骸漂亮的侧脸染上了点点暗红色的血,咸涩的液体从右眼流下来,而另一只眼睛却是明净的海蓝色。即使身染黑暗却希望还没有熄灭。
“恩。”云雀扯开袖子,擦拭着他的右眼,淡淡的应声。
“我憎恨把我当做杀人武器的他们,憎恨那些能够毫不在意的将家族里的孩子拿来当实验品的研究员,憎恨这个腐朽的世界。”
“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你就……”
剩下的话语湮没在呢喃的风中。
云雀并不会说什么非常感性的话,但是他们好歹也同生共死了一次,多少也有些革命友谊,并且六道骸是个相当有意思的对手。
“不要忘记,总有一天你会被我咬杀。”
“KUFUFUFU……真是奇特的表白啊,那么我就收下了。”骸笑了起来,单薄的衬衫被灰尘弄脏了。
“你说他们会找的到我们吗?”骸愉悦的摆弄着三叉戟,他维持这个幻术是毫无瑕疵的,看来他的能力还需要尽快的完善。
“对自己该死的幻术没信心?”云雀似乎在幻术上吃过不少次亏,之后便十分讨厌幻术。
“真是打击人啊。”骸眯着眼看着云雀撇开的侧脸,黑色的发丝光滑柔软,俊秀的面容已经些微露出了以后的清冷和傲气,灰蓝色的凤眼挑起时就是一片凌厉。
和阿诺德现在如出一辙。
“顽皮的彼得?潘,该进入睡梦了,Bye Bye!”
金发的黑衣男子挑起玩味的笑意,而手上的枪已经对准了两个孩子。
“然后,就一睡不醒吧,可爱的孩子们。”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这为存稿箱君显灵,以后都是存稿箱。
日更至17号,然后三月份开始周更
居然抽了,淡然望,我再试试看。
浮云君威武
“这里是B1,发现GIN以及人质。”一个干练的戴墨镜男子对着对讲机说道,他隐藏在一堵墙后,通过街旁的镜子勉强看清了模糊的黑衣男子和云雀:“人质是两个孩子,并且即将被射杀。”
“尽力阻止。”詹姆斯低声回答,捏着对讲机的手攥紧了。老人躲在报纸底下的时候,表情的不正常完全能够挡住,可以想象到这个事对他们谍报组织的赞赏。
“FBI吗?”阿诺德从正在看报纸状的詹姆斯面前走来,然后面无表情的询问。他对于FBI的人员并不是很陌生,除了看动漫记住的之外,领先于动漫世界的科技水平和电脑技巧让他可以抹杀自己侵入的痕迹。
“你是……组织的人吗?”詹姆斯的右手伸进口袋,已经摸上了枪把。
“组织?那个乌鸦军团吗?你们正在追查那个叫做GIN的人,我可以提供资料并且一举抹杀他们在意大利的痕迹,前提是你去帮我把我家孩子救出来。”阿诺德冰冷的扬起唇角,从容的拿起对讲机说道:“那边的探员,告诉我被劫持的两个孩子怎么样了?”
“你是……正在被GIN用枪指着。”探员迟疑地说道,然后他调整了一下角度看向镜子,从对讲机里可以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怎么……怎么会,突然冒出了火柱,还有一堆蛇?”
詹姆斯也顾不得伪装了,他拆下眼镜,便奔去BI驻守的地方。他边跑边喊道:“喂,要是你是哪两个孩子的家长的话别跟过来啊,到安全的地方去,那里有探员保护你,我们救出了孩子会通知你的。”
“开什么玩笑。”阿诺德眯了眯眼睛,湖泊蓝的眸子里尽是无限的愤怒。
“那可是我家的孩子。”阿诺德的身影一闪,已经跑在了前面。他捏紧了手铐,而手指上新的云之指环熠熠生辉。
“那里危险。”老人拿着左轮手枪正在装弹药,跑着的时候说话有些断断续续。
阿诺德不做声,只是动作更快了一点。他当时并不能够查出孩子们所在的地方,而骸的链接又断了,所以从监控上可以看到FBI出动了两个小队,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而最大的可能就是这个组织。
他只是一个人并没有办法找到恭弥和骸,所以借助外力只是不得以而为之。
“恭弥……这回可真是不妙了。”这个男人天生似乎就是克他的幻术的,不但对自己狠而且精神力高,所以放到了其他人却放不倒他,并且他和恭弥只是孩子根本没有力气了。
逃了几乎是一天,也没有休息一直在被追逐着灭口。
这个组织真是太执着了,并且谨慎的过分。
“逃吧,恭弥。”骸放出的火柱已经是他能够控制的最后的力量了,而还未完全抑制暴走状态的六道轮回眼已经不是他能够控制的了。
“再不逃,我会连你一起杀了的。”
“六道骸!”云雀黑色的发在幻术和斗气的风中飘起,无意识的话语逸出唇角。
他灰蓝色的凤眼中倒映着极致的绯红,仿佛薄暮也成为了重影,倒退的残像宛如行走在没有尽头的走廊。
暴走的幻术师只来得及给他留下一个安心的微笑。然后开始了精神力的完全暴走。
幻觉污染——
这个糟糕的凤梨头。
云雀难受的抚着额头,六世的轮回记忆侵占着他的思维,他只有紧紧握着拐子才不在庞大的记忆之海迷失自己的存在。
无论是什么时候这个该死的家伙还是那种糟糕的品味。
云雀的重心明显没有放在骸悲惨的遭遇上面,在他超乎想象一条线的思维中,六道骸=强者=被咬杀对象,而他所要执着的对手绝对不是需要他同情和怜悯的。
所以这个时候了云雀还有力气吐槽他的奇特发型真是神经反射弧太长了吧。
“发现违反规则的黑手党,铐杀。”
灰色风衣的青年修长的身躯立在了两个孩子面前,毫无波澜的蓝色凤眼此时一片晦暗。他执起手铐心念一动点燃了火焰,紫色的死气之火在A级戒指上跳跃,他此时还拿了一些一次性消耗品的C级戒指和D级戒指。
“追杀小孩子,无视黑手党教父的存在,公然反对西西里岛的统治。”阿诺德冷笑了一声,面瘫着说道:“你们想要怎么死?”
GIN似乎不屑的冷哼一声,但是额头上的汗珠让阿诺德知道他还是受到了暴走的幻术的影响了。
至于他为什么对幻术有很强的抗性,这纯粹是和戴蒙呆久了,无意识的有了幻术抗体什么的。大概下次戴蒙遇到他就要埋怨他的幻术又要无用了么。
而詹姆斯听到了阿诺德这句话,内牛满面。
他们作为FBI虽然是人质优先,但是是在能够引出幕后的大鱼的程度上,可是这位家长居然这样出去了,并且还是一个人。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盛产黑手党的西西里岛普遍性特产?
“先生,我友情提醒你,缴枪不杀。”阿诺德非常顺手的拿着自家手铐,淡定异常的说道。并且还有空去关照一下恭弥和骸。
“恭弥,把那只凤梨带着准备跑路,这里交给FBI收拾残局。”
“你们逃不掉的。”GIN似乎笑了,他在黑风衣衣领口被遮住的地方,嘴角扬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他似乎笃定自己的组织力量十分强大。
“我提醒过了,那么……多段变形。”阿诺德的手铐瞬间增殖增大,并且按照他的意愿铐住了所有人,并且缓缓收紧。“做好觉悟吧。”
阿诺德的心里十分淡定的的抽风了。
他的手铐太邪恶了不解释。
浮云君威武,这场救得真是准时。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箱显灵。
表示作者每天半小时回留言,但是十六号回校考试上课。具体看通知
表示情人节快乐~大家留言吧。
于是,晋江抽什么的就是这两天的事情,发成长评什么的,怕刷分扣积分,大家不要这么做了吧,反正晋江有记录的【吃棉花糖中】
于是两个长评我删了,见谅哟~
错误的相遇
[他从此消失在他八岁的记忆尽头,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就像一场虚幻的梦]
这是六道骸和犬与千种消失的第三天。
云雀拿着拐子目光有些迷惘的看着他家爸爸,而阿诺德依旧是熟悉的面瘫表情,他揉了揉云雀有柔顺的黑发,将它弄乱掉。浅浅的金色头发似乎有些恍惚。
“骸他总是会回来的,只是他需要为自己犯下的过错做补偿,他憎恨黑手党也不适合在这里平和的过下去,他还是要回到那个世界的。”阿诺德有些薄茧的手摸着胸口挂着的银色十字架,上面的刻痕还是清晰的,银也没有因为氧化而发黑,看来保护的相当的好。
他们都不是适合种田的家伙,不然会疯掉的,真的。
“所以,不要想太多就当是一个需要咬杀的家伙要变强来等你咬杀他吧。”阿诺德捂脸,他绝对不承认他是要让云雀成为攻先生的。
为了弥补他的遗憾,云雀一定要是攻是攻啊。阿诺德决定让云雀努力地变强,争取在实力上压倒六道骸。
云雀非常认同的点头ING。
暖暖的阳光从玻璃中透了过来,笼罩下一层浅浅的影子,放在桌上的一个相框倒扣着,而里面是一章合照。
黑发的持拐孩子和蓝发的凤梨头尾指勾着,黑发孩子不自然的别开头去,脸上是满满的别扭,而凤梨头孩子笑的完全不符合他性格的柔软和平和。阿诺德的手分别放在了他们的头上,揉乱了发丝,犬露出了牙齿,鼻子上还贴着OK崩,而千种还是一脸条形码,只是戴着眼镜的脸上线条柔和许多。
不伦不类的全家福,阳光下温馨的场面。
在此时,却成为回忆。也是那个莫名闯入云雀几乎不变的生活的凤梨头孩子留下的,唯一证据。
而此时,被复仇者带进监狱的骸则是轻笑着抚上右眼,亲爱的小麻雀,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可是,到最后他也不曾和小麻雀签订契约,也不曾连接过他的梦境。在一成不变的复仇者监狱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快点变强,然后出去。
到那个有小麻雀的地方。
“KUFUFUFUFU……要等我哟~”骸一身白色的囚衣,单薄的身躯坐在暗无天日的监牢里,只有晨曦的微光从小小的缝隙中透进来,才知道这是黑夜还是黎明,潮湿的墙壁和墙角的青苔,他扫过监牢,而其他的黑手党成员都是罪大恶极,正虎视眈眈的看着新人。
骸坐下身来,伸直了腿。他的右手搭上眼睛,低沉的笑声回荡在自己空荡荡的监牢里。
“恭弥……这里,好冷呢。”
阿诺德带着云雀回到了并盛。其实阿诺德知道,他是能够救回六道骸的,只是这样他就失去了剧情的可靠性。虽然不会有危险,并且将骸当成自家的儿媳妇了【大误】可是,没有这样经历的骸,还是那个彭格列最强幻术师,能够打败彩虹之子玛蒙的六道骸吗。
赌命的人,失去了变强的欲望可是最要不得的了。
所以阿诺德也在赌,六道骸若是能够逃狱并且到云雀身边,他就会和复仇者交涉,相信他们还是会卖初代几分面子的。
六道骸的强大在于他的憎恨和欺骗力量,或许说这是彭格列雾守的通病吧。
欺骗之于斯佩多和六道骸,都是生存的力量,即使这种力量让人多么讨厌。
[他们只是在错误的时间,相遇而已]
与往常一样,阿诺德结束一天的任务陷入深深的睡眠,可是这次与平日不同了,阿诺德突然感到自己进入一个不可思议的世界。
明明是梦境,却有软软的草和悉悉索索作响的树林,天空中漂浮着永远没有归宿的浮云,阳光照射着金灿灿的湖面,似乎折射出粼粼波光。
阿诺德习惯性的摸向他的手铐,可是衣袋空空荡荡的,风衣里只有他的怀表和一直没有离身的十字架项链。
这是幻术,阿诺德打量了一下,他眯起漂亮的眼睛,唇角扬起一个笃定的微笑。
这是……他的幻术世界。
阿诺德走在幻术中,脚下的青草磨蹭着鞋底,有种清晰的触感,无论是花香还是湖泊,都是真实无比,连湖水因为阳光照射的暖意都清晰的存在着。
阿诺德淡金色的发因为太阳光的照射,变得有些飘忽透明。本来就是如此浅淡的金色,使他冷淡的面容稍稍柔和。阿诺德轻抚唇瓣,似乎哪里还有鲜明的触感。
耳畔似乎又响起那个人欠扁的调笑。
“亲爱的,无论是经过无数轮回,甚至是时间尽头,我都会找到你的。”
大树下,靛蓝色发的青年睡得很熟,阿诺德放轻了脚步靠近,似乎能看到他蹙眉的模样,依旧是完美的侧脸和优美的唇线,抿起的时候有些不属于他的忧郁之感。
斯佩多还是那身军装,手杖和魔镜随便的放在一边,毫无防备的只要他一击就能杀掉他。
阿诺德坐下身子,撑着下巴静静地看着他的侧脸,轻缓的呼吸和起伏的胸膛。
阳光突然迷离起来,阿诺德伸出手似乎想靠近他的脸颊,而刚才睡熟的人却睁开了眼睛,熟悉的深蓝色酝酿着复杂的感情。
“亲爱的……我终于抓到你了。”斯佩多呢喃着,淡淡的微笑着将阿诺德搂进怀里,手臂收紧。力道大得阿诺德都有些紧绷感。
青年的疲累表情似乎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往常那种玩世不恭的笑容。
“我等了好久好久喔。”
轻柔的吻落在唇角,斯佩多的笑容与记忆中一样没有改变。
“即使是梦,我也想再看到你一次。”
他们不属于一个世界了,现在只是两人的思念凭借着斯佩多的幻术重逢罢了,想要真正的相见,谈何容易。
现在,他们只是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相遇而已。
想要抓住对方的手,真的这么艰难吗。
斯佩多着迷的抚着属于他的阿诺德的脸颊,光滑而带有吸附的触感,永远冷静而漂亮无比的湖泊蓝色眸子,那比天空还深的颜色。
他穿过阿诺德淡金色的发,扣住他的后脑浅吻。
“阿诺德,我想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我把冬菇爷爷弄出来了,呼唤冬菇爷爷的大家可以开心了。
存稿君继续显灵。
我居然写错了写错了肉流满面……
我草……我居然忘了改存稿……的确是日更十七号的……只是写错了没改过来我有罪……TAT
真实虚幻
阿诺德从梦中醒来的时候是半夜时分,月色清凉如水,云雀正在隔壁睡的正香。他的五感灵敏所以阿诺德的卧室和他特意调开了。阿诺德抚上自己的唇畔,柔软的触感似乎还留在上面。
是真实还是虚幻?阿诺德沉默的抚上自己的额,滑凉的发从指间须臾流淌下来。他起身去泡了杯咖啡,浓浓的咖啡香在厨房里飘散开来。
[阿诺德,回来吧]
斯佩多窒息的吻带着数不清的悲哀和苍凉,他无论如何的恢复从前的腔调如此打趣他,还是没有破绽的微笑,都掩盖不住战栗的痛苦和无奈。
阿诺德捏紧了杯子,凤眸微敛,湖水蓝脉脉的光芒也渐渐淡了下来。那个幻境里,斯佩多海蓝色眼睛里从不消失的光,似乎已经快要熄灭了。
死亡的阴影和接近临界点的疯狂。
这是怎么回事?Giotto和其他人也不看着他别让他发疯吗,他们干什么吃的,还是去日本了完全没想到这一茬?阿诺德不自觉地又开始操心了。
阿诺德摩挲着脖子上的十字架,还是暗淡的银光,却是他经历过那个时代的证据。他和斯佩多之间的感情他也说不清楚,或者说他们之间太过复杂。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或许说他们的感情其实是一种奇迹,可是他不信神也不愿意把这个归结于那种虚幻的东西。本来就是个性迥异的两人,却能保持这种微妙的平衡感,甚至互相依存。
大概是一个人久了,想找一个能够互相搀扶着向前走的人,渐渐形成了习惯,结果成为戒不掉的毒。
我又想起了你,戴蒙。阿诺德啜饮了一口咖啡,蔓延的苦涩让他呛咳了一下。银色的月光下,淡金色发的青年用手挡住月光,仰起的下颌弧线优美无比。
你是否能够穿过时间的缝隙,再次抓住我的手呢。
如果你能,我就不逃了。
我和你……回家。
阿诺德最近经常做梦,每次都会来到不同的地方,看到不同的场景。
雨月和G穿着和服,坐在日式的屋檐下听着风铃的响声,远方的风传来的歌谣格外动听。G扯着自己的衣领别扭的松开,雨月又笑着帮他整理好。
时不时那个如雨般镇静而温和的男子会吹一曲笛子,悠扬的乐声就像那似水流年,浅浅淡淡的划过岁月的长河,G的表情不再像沉浸在黑手党腥风血雨的凶恶,反而变得沉着而冷静起来。
“雨月,Giotto过得怎么样?”G还是放心不下他的首领,偏着头询问道。
“过得非常好喔,他娶了一个漂亮的夫人,改名沢田家康隐居的开心呢。”雨月放下笛子平静的笑笑道:“G,你这么关心Giotto我都吃醋了。”男子温和的面容不像那个镇魂歌般的雨,反而更接近隐居的青年乐师。
“你滚。”G有些不自在的撇过头去,被岁月磨练的脸已经抹去了锋锐,多了几分平和。黑手党极恶的狂暴之岚也有这样的一面。
“啊哈哈。”雨月拿着笛子敲着他的头,他撩起衣袖无奈的笑笑。
“你说,戴蒙……他还是那样吗?”G迟疑道。
“他啊……大概是吧,据说他现在非常偏执黑暗的彭格列,说那是彭格列应该有的真正姿态。”雨月直起身子,遥望着叮叮当当的风铃。G祼着足走在木板上。身材挺拔修长,那一头红发也没有因为时间而褪去鲜亮的红。
“戴蒙他以前明明……”
雨月犹记得,那个在阿诺德衣冠冢面前,毫无表情的青年。他冷声对他们说“滚。”
那个站在敌对家族废墟里,脸上沾着鲜血,却笑得欢畅的戴蒙。
“戴蒙发神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自从那家伙走了之后就一直那样。”G给自己倒了一杯清酒。
“Giotto和我们都找了多少年了。”雨月屈指一算道。
是啊,已经 ……三年了。
三年足够干什么?足够一个首领成为意大利黑手党,甚至世界的黑手党教父,也足够一个家族站上巅峰。并且隐藏在黑暗中的雾守被所有人所惧怕,甚至连作风狠辣的二代都没有受到这种评价。
斯佩多并不是那种在意别人评价的人。
现在支撑他的所有目的就是让彭格列最强,为此他可以牺牲所有人,包括他自己。这就是一种到了极点的偏执。
阿诺德梦到了这一切,他站在遥不可及的虚空之中,也许是思念那个时代太久了,他能够模糊的看到这样的场景。
梦的太久,就是蛊。
金发的男子小心的扶着自己夫人出门,沢田夫人抚摸着自己的腹部,温婉而满足的笑了。而Giotto也报以真诚的笑容。俊美的脸上全是恬淡如水的幸福。
“还有一个月就要临盆了,我去联系我的朋友们来庆生。”Giotto俯身听着夫人肚子里婴孩的扑腾声,却被夫人抚摸了一下金发,带着笑意调侃道:“我都没紧张,你怕什么。”
“这不是我的妻子吗。”金发的大空笑着摇头说道。“我想想,去找雨月,G,纳克尔,蓝宝……还有戴蒙。”他在说道最后一个名字的时候迟疑了一下,继而苦笑。
“戴蒙是不可能来了吧。”
“家康,你的那个朋友为什么不能来了?”女子坐在藤椅上问着她的丈夫,恬淡的笑容依旧清晰。
“戴蒙他失去了很重要的人,那个人现在……再也回不来了。”
嗜杀,残暴,冷酷,不择手段,这都是外界的评价,而他们的大空却还是平静的笑着。“虽然我不认为他手段阴狠是正确的,但是他还是我的雾守,永远都是。”
“阿诺德,他也是我的云守,那是我们永远的友谊。”
永远的,即使时间流逝也无法改变的真挚友谊。
“戴蒙……独自一人的时间已经够久了。”金发的男子沉静地笑着,但是金橙色的眸子却隐藏了一份化不开的忧伤。
“这么些年来,孤独的滋味很难熬吧。”
阿诺德看着这一幕,却如局外人一样丝毫Сhā不上话,或者说那是百年前的事情,他也无力改变什么。从没有像这样想回去,回到那个属于他的时代。
可是他没有那个力量,这些日子加班加点的搜索,寻找那里有什么的有奇异力量的地方都毫无所获,百年火箭筒又被否认起技术性和可能性,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来到这个时代的。
或许,除了等待就没有其他的方法了。
他掏出怀表,那束紫色的火焰还在燃烧着,仿佛永不熄灭。镌刻的意大利文字母清晰如昨。
那是我们永远的友谊,与爱。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初代生活的一章,表示没交代这个我心里堵得慌
继续求留言,我现在已经在考场煎熬了,从此以后留言无法及时回复,敬请谅解。今日开学……泪目
表示别看我没空回留言就霸王我哟,我会上来看的……笑,于是明天最后一更。
G爷爷我BG了他,不然27就无法出生了,表示下面的CP定下来了是:
9627
你们没看错哟,是库洛姆妹子攻纲吉,纲吉是六道家的媳妇哟~KUFUFUFU……彭格列去生儿育女吧!
表示会相当的雷!大家慎入,这是为我可爱的库洛姆订下的。
中二王子病患者
雀仔他回并盛了,并且明确表示他自己一人住一段时间,他可以不回家,只要定期生活费汇入账户就好。并且云雀他开始组织属于自己的风纪委员会。
阿诺德也不能一直这样将云雀纳在自己的保护之下,不然云雀是完全成长不了的,即使成长了实力也会太过天真。阿诺德并不是溺爱自家孩子的家长,所以便放手让云雀自己去干。
并且他不觉得并盛还有能够欺负到云雀的人了。
阿诺德因为意大利主顾最多,便打算留一阵子,顺便解决一下戒指的后续,威尔帝的许多新发明都很有用处。他对于天才科学家威尔帝是很敬佩的。
或者说,他们还算能聊到一起去,毕竟是长期的愉快合作伙伴。
阿诺德在意大利买了公寓就是为了常住,但是以他的运气真应该去买彩票,整个特等奖完全没问题啊,因为他总是捡到奇奇怪怪的东西。比如——
“嘻嘻……王子杀了你哟,把房子交出来。”一个七岁大的金发小鬼手拿着恶趣味的银色小刀,舔着嘴唇笑着说,满身还是很稚嫩的杀气放了出来,乍一看还是蛮吓人的。
阿诺德淡定的躲过几把银刀子,并且切断了连接的钢琴线,没有一处划伤。
“我说,七岁就不要学习大人玩刀子,小孩子就要有小孩子的样子,我去给你买凹凸曼玩。”
“啥?”金发的小鬼王子—0—着脸,似乎很不明白凹凸曼的意思。他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继续杀气:“差点被你糊弄过去了,把房子交出来不然王子我杀了你哟。”
“小孩子抢劫?”阿诺德凭借身高优势,提起孩子的衣领就把他提了起来。像是晃荡麻袋似的晃荡了一把,再躲过四把刀。湖泊蓝色的瞳一敛。
“把王子放下来,王子是杀手哟~”金发刘海遮住了眼睛的孩童笑得欢畅。
阿诺德轻哼一声,这世界被二货统治了么,为什么现在的正太都是中二病,是不是该教会他们涵养和内敛两个词怎么写,顺便扭转一下他们的善恶观?
噗,浮云君,经过你扭转的恐怕越来越悲剧吧。
“你没地方住可以直说,只是需要干活。”阿诺德半撑着下巴,看着还略有婴儿肥的幼龄版王子玩着小刀死鸭子嘴硬。
“王子杀了你哟,嘻嘻?……”
“我只看到了一个接近晚期的中二小鬼。”阿诺德将腿短乱扑腾的小王子扔进家里,然后关上了门,并且在他想爬起来扔刀子河蟹他家的时候,铐杀了他。
“我对于侵占我的地盘的人,向来不温柔。”
阿诺德看着一脸怒气还嘻嘻笑着的小鬼,身上被增殖的手铐团团困住,连手也不能动一下。阿诺德随手把他撂在椅子上,给自己泡了杯蓝山咖啡,慢悠悠的吹着热气。
“小鬼,你叫什么名字?”好像这小鬼挺眼熟的,难不成又是什么剧情人物?
“嘻嘻……王子叫做贝尔菲戈尔哦,王子一定要杀了你。”金发的齐刘海小孩子还在不认输的挣扎着,手腕勒出的红印子让隐形正太控的阿诺德有些动摇。
但是看到这孩子随手就能从不知道哪个空间掏出刀子扎坏房子,阿诺德淡定了。
“若是你能保证不破坏我家并且负责家务的话,我就可以收留你,不然等着去叹息桥下面蹲着睡觉吧。”阿诺德始终还是没有抵抗住正太的诱惑。
贝尔菲戈尔,这不是那个中二王子,瓦里安的天才么。
好吧那个组织是以变态闻名的。
家里多了一个正太并不是什么好事情,阿诺德觉得自己的人生就是在餐具和杯具之间打着转,最后迈向茶几和碗橱的结局。他无数次的后悔过养正太的决定,却无数次的头脑发热。
贝尔他对于家具的破坏性是相当令人绝望的。
“贝尔,再闹我把你关小黑屋。”阿诺德看着扎着板凳踮着脚洗碗的贝尔嘻嘻的笑着,“一不小心”的将一个碗掉在了地上,又在收拾碎片完以后,在一不小心的掉下了一个盘子。
“嘻嘻,王子是万能的,王子会离开这个地方的。”
阿诺德总觉得自己是包工头,而贝尔则是被压迫的农奴。只是这个农奴相当的不听话并且是以杯具主人为乐趣的。
我那个去了的,贝尔他绝对不是萌正太,虽然外表很像。
阿诺德表示很有鸭梨,他特别想现在就打个包将他快递给瓦里安。而变态王子已经拿了个苹果相当欢乐地啃了起来,咀嚼的时候,腮帮子都鼓了起来,虽然眼睛被遮住了看不见,金发中戴着一顶小小的王冠。
唔……还是放着吧,看着真养眼。阿诺德又可耻的萌了。
“贝尔,晚上想吃什么?”阿诺德带着贝尔出门是因为家里食材不够了,意大利又是冬天,阿诺德便用他的大衣将贝尔裹得严严实实,在贝尔即将用小刀把衣服戳烂的时候,补充了一句:“晚上吃寿司。”
“喔……那算了,回头再杀死你好了?”贝尔听了之后收回了刀子,有些无趣的撇嘴。
意大利人以热情绅士出名,他们浪漫而多情,所以一般性的带孩子的都是女人。
于是,贝尔被围观了。
两人淡金色的发有点像,只是发色差不多而已,连眼睛都不给看的贝尔还是很神秘的,阿诺德也不是非常有好奇心的人。
选了鱼片和紫菜,阿诺德作为一名保父已经习惯了被围观,他继续看着货架寻找能够购买的东西。
在付完钱的时候,阿诺德拎着购物袋,外面下起了小雪。
阿诺德撑起新购买的一次性雨伞,将购物袋换到左手,贝尔的身形才到他的腰部,所以拿伞的时候很麻烦,阿诺德皱眉之后将伞塞到了贝尔手里,在他怔住的时候将总是喊着杀死他杀死他的王子抱在怀里,连同塑料袋一起提起来。
“拿好伞,别让食材湿掉了,不然晚上吃不上寿司啊。”阿诺德的怀抱并不像他的人一样薄凉,而是有着微微的暖意。
贝尔难得的沉默和乖顺了一次,不再挣扎的趴在了阿诺德的肩膀上,手上举着伞很平稳。
回到家,阿诺德很欣慰的看到了贝尔听话了一次,便习惯性的像揉骸和云雀一样揉着贝尔的头,伞很小他的背部还是淋湿了一点,但是总比落汤鸡好一点。
“喂……再对王子做出这么不敬的举动,我用小刀把你砍成一块一块的哟?”贝尔像是被戳中了心思的跳了起来。
“贝尔,学着可爱一点不行吗。”
阿诺德悲催的扶额。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这是二月份最后的更新,赶榜单什么的最讨厌了……所以下面的更新在三月。
下次更新时间:3月12日
呼唤留言……
于是我要正式开始上学,因为上次设定时间错了,所以我也懒得改了,存稿的数量一致的,就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大家先忍忍吧望……
2月的存稿都发出去了,断层十几天不是我的错,摊手,榜单什么的最讨厌了。【捉虫】
毒蛇还是毒舌
阿诺德发现自己真要改一改这样的习惯。
比如路过了断言残壁的时候,捡回了一只小婴儿状的神奇生物也不是他故意的,好吧他绝对不是对于那个倒三角形状的嘴巴有兴趣的。
然后阿诺德像是脑抽了似的想起了这货到底是谁。
黑手党最强婴儿,阿尔克巴雷诺——玛蒙。
然后,家里那只农奴和这只钱控彻底撞到了一起。阿诺德提溜着紫色斗篷的小婴儿,而玛蒙惊悚的发现自己的幻术起的作用不大,看来这家伙对于幻术很有研究。
“我不是有研究,只是习惯了幻术而已。”阿诺德听到玛蒙的吐槽,还好心的补充说明道。
喂,习惯这种精神叉烧包,你该有多么强悍啊。
这婴儿包子脸倒三角嘴巴,看不清是男是女,阿诺德即使对于宠物狗也没有掀开尾巴看是公是母的习惯。= =话说玛蒙你居然和宠物狗相提并论了么。
“阿尔克巴雷诺——玛蒙,原名毒蛇,现任瓦里安雾守。”阿诺德漂亮的湖泊蓝色眼睛流光溢彩,而万分淡然的神情让玛蒙一腔郁结无从发泄。
“结果,任务失败丢脸的在那个家族的废墟里受伤不能动?这真的是彭格列最强暗杀部队瓦里安的水平吗?”阿诺德他的毒舌绝对不是盖的,练出来的毒舌神功要不是道行特别高的一般都还击不了。
“蠢货,我一定要让你去死啊。”玛蒙气得炸毛了,但是牵动了伤口顿时倒吸一口气,幻术师的肉体总是不强大的,被歪打正着伤到了本体看来也需要休养一阵时间了。
“要不是看着你是一只金鸡蛋的份上,我就让你自生自灭了。”没错,彭格列除了门外顾问组织之外,和他联系并且生意交流最密切的就是财务部长玛蒙童鞋。
“你果然目标是我的钱,告诉你谁也别想动我的钱。”,玛蒙怒的三角嘴巴都鼓起来了。
“我只会挣光你的钱,不会抢光,这点信誉我还是有的。”阿诺德十分淡定的扯了一下玛蒙的包子脸,哇哦,这是正宗包子啊,手感一等一。
“你到底是谁,不但对于幻术有这么强的抗性,还对我的身份这么了解,哪个家族的?”玛蒙慎重的思考了一下,脸上紫色的花纹格外可爱。
“我有说过我是黑手党吗,金钱王道。”
“哈——?”玛蒙顿时囧了,他的手有点抖的指着阿诺德的面瘫脸,只是他俊美如画的脸上带着戏谑,还有一点点玩味。
“你是……浮云不解释?”玛蒙他彻底的悲催了,他没想到出个任务失败结果却被网上的朋友兼合作伙伴碰见,并且这家伙是唯一能够赚走自己钱的人,并且在自己一赖账的时候就威胁他说:“金钱,我不介意将你意大利罗马银行账户上的所有钱移走。”
“没错,玛蒙。”阿诺德继续以调戏玛蒙为乐趣,顺便吩咐贝尔下厨做菜。其实他平时完全不敢叫贝尔下厨房,因为若是让他下一次他非要减寿十年不可。
“贝尔是个好孩子,他还会做饭呢,我让他去给你专门做饭去了。”阿诺德闲适的泡了一杯红茶,悠闲地坐在了沙发上,而玛蒙的小手刚伸到了红茶杯旁边。
“玛蒙,这红茶是要钱的。”阿诺德非常好心情的笑了,他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口茶水。
“那算了,我要吃不要钱的。”玛蒙立即反应过来之后端了一杯白开水。
阿诺德翻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他打算了好久给这位经常拖欠自己情报费的财务部长使用的东西,并且将玛蒙沾血的衣服剥光了撂进了浴缸。阿诺德抚了一下刘海的发,狭长的凤眼微挑。
“恩,好孩子还是去洗白白吧,你说的对吧,玛蒙小朋友。”
这家伙绝对是恶魔……玛蒙内牛满面中。
他从来不觉得浮云不解释有多纯良,从字里行间看出这家伙不但是专家而且还精通心理分析,完全是当间谍的人物,并且骨子里还有孤高而傲然的气质,并且对于挖角他的黑手党视而不见,连彭格列抛出的橄榄枝都当浮云。
这家伙完全符合云的性格,他都想把这家伙弄到瓦里安当云守了,主要是那样买情报就不付钱了。
可是……这下他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
这是在玛蒙吃到了王子大人足够作为杀人料理的杰作,并且又被塞了橡皮奶嘴结果现在还说不出话的玛蒙心里坚定的想法。
话说这个金发小鬼真是适合岚属性,破坏肠胃什么的简直一等一到要命啊。
当被塞奶嘴的玛蒙从挺尸状态返回的时候,动着全身不适简直是像暴风雨摧残过又被坦克践踏过的纸片人,浑身轻飘飘的灵异极了。
我还是不把这货引进瓦里安好了,和身家性命比起来似乎钱还是很轻的。
浮云……你居然用刷鞋子的毛刷子给我擦背!喂你个混蛋啊!
玛蒙的内心在哭泣,他钱控无敌,但是虽然名字是毒舌【蛇】然后又改成玛蒙的,他才不毒舌呢。
喂你更狠了,那是狗的脱毛膏!
玛蒙偏偏咬着奶嘴说不出话来。
见鬼了网友见面都这么倒霉催的么。玛蒙知道虽然自己平时拖欠人家工资很多,并且拿补贴,但是也不必用奶嘴把我的嘴巴堵起来吧。
玛蒙宽面条泪的中。
阿诺德心情一天莫名其妙的好。
瓦里安云守一定要找个好欺负的,最好是连智能都不要,弄个机器人什么的千万不要那种恶趣味的伪面瘫啊口胡。
而玛蒙不能出门倒是没错,因为他去灭掉的那个黑手党正在四处寻找玛蒙,要是他这么一个体型相当明显的小婴儿飘了出去,是个人都知道这是阿尔科巴雷诺吧。
虽然幻术隐藏痕迹不错,但是按照暗杀部队的习惯,大张旗鼓的完全是明杀。
主要是玛蒙的银行卡被扣下来了,这才是真正的原因啊。
“嘻嘻嘻嘻……彭格列暗杀部队吗?王子也要去哟。”在玛蒙走的时候,拿着银刀的中二王子似乎决定了什么,笑容嗜血的说道。
“小鬼,你去的话说不定会死哦。”玛蒙飘了起来,紫色的斗篷在空气中鼓荡起来,小婴儿头上戴着金色的蛇,缠紧了锁链。
“嘻嘻嘻,王子不会死的哟,王子是……天才啊。”贝尔掷出一把小刀,被流海掩住的眼睛谁都看不见,而笑容却诡异的张大。
“算了算了,若是你活不下来别怪我。”玛蒙也没有否认,毕竟以他的考察贝尔的能力的确也是天才级别的,只要稍加锻炼就能成为瓦里安的岚守。
阿诺德静静地站在那里没答话,或许是他的身姿站在那里就自成风景,明净的眸子折射出天空的颜色,灰色的风衣还是严谨的扣着。
“贝尔,若这是你选择的路,就去吧。”
这是你选择的,自甘沉沦黑暗世界的道路,也是最适合你的道路,我无法干涉。
希望不会成为敌人,贝尔?菲戈尔,玛蒙。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我太愧疚了,我还是早放出来吧……看这乃们在下面慢慢倒数心坎疼,但是这一更了下面18日没商量了,╭╮么一个
表示下次更新是3月18日老时间0点.噗酱,生日快乐……所以提前一天放出来.
玛蒙悲剧了,真是令人同情啊【抹抹虚假的眼泪】其实我也对自己热爱正太热爱养成的性格毫无办法,耸肩。
所谓剧情前夕
所谓剧情前夕
自此已经过了几年了,他只知道掰着指头算,今年云雀应该十六岁了。他每年都会去他家里住一阵子,然后继续在意大利处理事情,云雀明显是长大了,但是却越来越二了。
以前虽然天天把咬杀挂在嘴上,但是还是有分寸的知道什么时候该咬杀什么时候不该,而现在并盛帝王是不被任何东西拘束的浮云,想咬杀谁就咬杀谁。
可怕的是,当地的警方对此非常的欣慰,这到底是怎样的世界啊。阿诺德在无力的同时,却看到并盛十分安定有序的社会秩序,然后再也说不出责备的话了。
算了算了,这孩子就这样吧,这也是委员长的处事风格吧。阿诺德终于放弃了劝说他别再咬杀无辜学生了。
至于校长那里,早就被暴力收服了啊。
而六道骸那里,复仇者监狱的风声即使是他也探听不到,那被称为铁壁的复仇者监狱并没有任何的消息传来。
八年过去似乎没有在阿诺德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仿佛时间停止了似的,的确,身为其他时空的外来者是被这个平行世界的法则所排斥的。而这个世界的阿诺德早就是戒中的魂灵,顶替了那个时间停止的魂灵,阿诺德现在的外貌也无法改变,若是一天留在这里,一天就是二十五的样子不动摇了。
已经成为少年的云雀身上披着整齐的黑色风纪委制服,手持双拐,黑色的发丝飘扬着,他挑眉然后露出嗜战的微笑,明明是战意凛冽却硬生生被东方气质的少年带出了几丝文雅。
明明有着一副好学生的样貌,而干的事情完全不像一个学生啊。
阿诺德从飞机上下来回到家里时发现人不在,看着钟才知道现在还是上学时间,恭弥估计就早早在学校门口巡逻呢。他这几年回来的少,毕竟忙着探听着波诺维那边的进展和复仇者的风声,外加还需要赚钱养家,他也是很不容易的。
这次他刚和排名风太见过,黑手党世界里早就流行了这样的传言,要黑手党成员排名去找星星的王子,要任何真相和具体资料去找浮云。
风太这孩子这么小就因为排名的能力被黑手党追杀,所以也早早养成了看破人心的玲珑心智。据那个热爱排名的星星王子说,他被一个黑手党家族追杀了,正打算去日本寻找彭格列十代首领候选,寻求庇护。
阿诺德问他他是否知道这样做的意义。风太笑着说他懂。
“本来我们做情报的是不该偏向任何的黑手党家族的,以前师傅是这样告诉我的,但是根据排名星说,彭格列十代候补……是个好人呢。”
阿诺德那时看着笑容还是干净无瑕的小正太的叹了一口气。
“是,沢田纲吉是一个好人,只是他现在大概废的连搬着石头都能砸到自己的脚。”
风太:“……”
阿诺德无声的叹息,今年就是Reborn来日本的时候吧,他当时还是记得很清楚的,并且在到达这里的时候把所有能够记住的细节都输入了电脑存档了好几份。
至少多知道一点就是多一份力量吧。
阿诺德相当自然的将钥匙Сhā/进锁孔里,转动了一下。既然剧情开始了,这就是家教的旋转中心,远离剧情什么的并不是什么好的决定,而跟着主角走,总会拿到彭格列指环。
这几年他没有动彭格列指环,因为实在是找不到门外顾问的指环地方,他毕竟不是万能的。
只要等到指环战,那就是最好的机会。在指环聚齐的时候,彭格列首领的继承将会有彭格列一世,Giotto担任,并且还有初代家族的试炼可以让他见到老朋友,说不定能够知道回去的方法。
贝壳是一代又一代继承下来的,和海与虹不一样。
那是拥有无限的可能性的,延续。
在阿诺德翻出云雀放在碗橱里的泡面的时候,另一边我们的主角27兔子正在对着路上的鬼畜婴儿内牛满面。
剧情的齿轮在潜移默化中转动了。
而这个时候也在不同的地方发生了许多的事情,比如看到了黑暗组织交易的名侦探工藤新一被灌下毒药,从此失踪。比如从美国回来的一年级新生越前龙马转学进入青春学园。比如这个时候的优等生夜神月,拿到了一本特殊的笔记本。
这个混乱而悲催的世界就这样开始了它乱七八糟的运转。
阿诺德摇摇头看着今天云雀又忘在家门口的便当盒子,那是隔壁潍坊太太奉命送来的。但是云雀真是不仔细,平时都吃的是什么东西啊,面包,泡面……有的时候还是差遣风纪委去买汉堡吃,不然云雀这孩子早就饿死了。可是看看这都是什么垃圾食品,完全没有营养的,怪不得这孩子这么瘦。
阿诺德远目。他就是劳碌的命啊,看来要跑一趟了。
其实家长并不能进入学校的,他也不能例外。本来门卫看到他的脸刚想战战兢兢的打开门放他进去,他还是拒绝了。
顶着魔鬼委员长的脸也是一个不方便的事情啊。
阿诺德想,他很正直,真的。
他本来就想把便当递给随手抓到的同学给风纪委员会送去,但是当他抓到一个漂亮的女生的时候,本来还花痴他的脸的女生听到青年的要求,脸刷的白了。
“什……什么?风纪委员长?你没看玩笑吧,谁敢去啊。”女生倒退了两步,踉踉跄跄的跑掉,似乎背后有鬼来追似的。
看着穿着并盛校服的女生消失在视野中。阿诺德站在原地萧瑟了。恭弥没想到你这么不受欢迎,不应该是用可怕来形容吧,你到底二成了什么样子啊,我突然没有深究的欲望了。
阿诺德走在学校中,他的风衣和学校的氛围格格不入,他领着便当盒脑子急速的转动起来,恭弥最长呆的地方就是高处,那么天台是有可能的,现在又是中午的午餐时间,恭弥去他的接待室也是可能的。
“caios’,”一个黑衣的小婴儿手拿着绿色的枪,戴着宽沿的黑色帽子,身体和头部的比例极度不符合,活像大头娃娃。他无喜无怒的盯着阿诺德看着,胸前的晴之奶嘴发出柔和的淡光。
阿诺德则是在看到这样的外貌的时候就全身紧绷起来。
黑手党最强婴儿,阿尔克巴雷诺——Reborn。
暂时没有参与的兴趣。而黑手党最强婴儿也不是好惹的,如果有可能他并不想引起他的注意,但是总归还是要和他们合作的。
为了戒指中的初代家族。
“你很强,要加入我们的家族吗?”魔王单刀直入的说道,他黑色的眼睛似乎望不到底一样深邃。而变化的列恩却在瞬间成为了枪支,似乎听到否的回答就会瞬间爆头。
“没有兴趣。”阿诺德单手揣在衣袋里,已经摸上了他的手铐。然后擦身而过。
“嘛嘛……来日方长。”
小婴儿毫无笑意的看着阿诺德的背影,从那个男人的反射神经和身上的内敛杀气来说,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阿诺德在擦肩而过之后,紧绷的神经并没有放松,而是时刻注意这魔王看着自己背部的视线,毕竟他们要是打起来的话恭弥会生气的,必然是一场恶战。
只不过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便当都快凉了。
阿诺德终于找到了标着接待室的房子,并且看着草壁嘴里衔着的草都掉下来的场景,非常平静的问道:“云雀恭弥,在这里吗?”
“您……您是?委员长他在这里。”草壁愣了一下看着超乎想象年轻的青年,若不是那张八成相似的脸他真不会想到这是委员长的亲戚。
阿诺德啧了一声,他大多数时间都是不到并盛中学来的,现在还是第一次见到草壁。他与生俱来的风度让他淡淡的向这位副委员长颔首了一下。
“我是恭弥的父亲,从意大利回来的,他在里面吗?”
草壁受宠若惊的鞠躬回答:“是的……委员长在里面处理公事。”
他敲了敲红木的门,清脆的叩叩声响起。接着,阿诺德淡然的声音很清晰的传到了接待室里,连着巡视完学校来到接待室外等待指示的一队风纪委员都听到了。
“恭弥,出来领便当!”
作者有话要说:下次更新时间:3月26日
于是吐槽这个简介的,尽量来吧我不怕,这个简介很恶搞,表示虎摸一把
以后会正常的周更……大概吧……
表示下章黑曜。
另外,今天祝噗酱生日快乐,还有蛇姬酱晋江周年纪念……还有今天过生日的大家【擦汗,找不到名字了】
如果不介意麻烦的话来收藏我吧,只要轻轻一戳
黑曜始动
其实谁规定一定要认识主角来着,像阿诺德就没有刻意地去和主角碰面,而是淡定的去日本东京警方支援了,那张FBI通行的名誉卡还真好用,至少现在能够暂时编入日本警方等待调动,并且拿工资。
日本绝对是突发事件居多的地方。阿诺德翻过报纸,这里是网球神奇的地方,所有的网球打法能够违背自然规律,而杀人案又是非常多,大街小巷都能看到毛利小五郎的活跃,怪盗基德又发预告函,并且还出现了一连串只针对罪犯的不可能杀人事件。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世界。阿诺德淡定的放下报纸然后淡定的扶额。
至少现在他可以不用去并盛当意大利文老师。话说再加一门意大利文的话并盛的学生们会撞死吧,而且并盛那地方顶着这张和委员长八成像的脸,就是一个红果果的餐具。
在简单的登记之后,阿诺德被目暮警官介绍给警察们,当然是作为一名刚刚毕业的警校学生,资历不够就能够来到搜查一课,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阿诺德是当惯了间谍的人,做出一个新毕业新人的摸样一点都不难。然后很顺利的被分到白鸟手下。阿诺德开始了他的所谓警察生涯体验的游戏。
其实赚钱养家才是王道。只是三天两头翘班还美其名曰:有特殊任务。
一众警察扶额叹息了
下班之后阿诺德打开门回到家,随意的对已经回家的云雀打声招呼,并开始把买回来的宇冶金时冰饮放在茶几上,然后把橱柜里所有的泡面都扔掉了。
他仔细的看着上面的生产日期,然后黑线。
“最近发生什么了吗,我回家的时候看到风机委员在排查街道和不良团伙。”阿诺德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他也只是随口问问而已,并没指望云雀能回答。
“戚,这个我不管。”云雀似乎非常烦躁的样子,他的脖子上有着一个被蚊子叮咬的痕迹,他烦躁的摸了一下然后淡淡的瞟了一眼阿诺德。“最近风纪委员会遭到袭击,我去咬杀罪魁祸首。”
哈?这样就到黑曜了?
阿诺德的手僵住了,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了么,没想到这么快。
还是他实在是没有关心云雀的成长?阿诺德慢慢的愧疚了。
不过这俩孩子见面也不适合他在场吧,所以他还是过一会再去吧,是不是需要把主角的脚步拖一拖呢,唔,这可是个问题。
“恭弥,若是你见到……六道骸会怎么样?”记得阿诺德这么问过,云雀当时的回答是狠狠地咬杀一顿然后再让他自挂东南枝三天。
阿诺德= =:悲剧的骸少年啊。这是所谓的家庭暴力啊。
“那你去吧,只是那个恶作剧的主谋可能会超出你的意料呢。”阿诺德坐在沙发上单手撑着下巴。“这么大了你不会要爸爸陪着去黑曜中心吧。”
明显他的玩笑让云雀皱眉,并且他很不爽的披着像是永远掉不下来的制服走掉了。阿诺德则是想着隔壁潍坊太太的手艺还不错,下次还找她把恭弥的所有制服都缝上扣子。
喂喂,装13遭雷劈啊,你要慎重慎重。
阿诺德在云雀出门以后看到了组团去推倒小BOSS的主角一行,Reborn还是轻松的围观着,纲畏畏缩缩的走在前面,而山本就像玩一样的挥舞着棒球棒,只是那为什么会变成日本刀啊真神奇,狱寺不是伤很重来着。记得是夏马尔给的药物吧。还有那个恐怖的料理女人毒蝎子。
话说,怎么没看见风太,那个孩子很聪慧很可爱的,又是骸那个家伙把魔爪伸向了无辜的正太吗。
阿诺德摸着下巴,若是这次骸是因为要夺取彭格列而逃狱的话那就欠扁了。不过他似乎很会说谎,这还不能定论。
阿诺德略微满意的勾了一下嘴角,弧度极小。
不过,沢田纲吉……长得和Giotto那个白痴首领还真像。
阿诺德敛眸打量着纲吉温顺如同兔子的脸,又皱眉否定,Giotto哪里是兔子,分明是沉睡的狮子,若是一惊醒了可是后果很严重,只是外表柔顺了点,好欺负了点。沢田纲吉似乎也继承了他的特质。
只是,现在还是太废了。
阿诺德无情的在脑海中沢田纲吉档案画上了叉叉。
现在哪个黑手党首领还会左脚绊右脚的……迪诺不算。
“你跟的也够久了吧,出来。”R魔王停了下来然后用枪抵了一下帽檐,漆黑的眼睛瞪着后来的方向。“蠢纲,你居然没有发现。”然后一脚踢在了纲的头上。语气有十二万分的恨铁不成钢。
作为第一杀手的他也对于自己两个徒弟都是废柴而忧郁过的。
“不得不说你隐蔽得很好,在世界上这种程度的杀手寥寥无几,说吧,你是谁,目的是什么。”R魔王依旧用枪指着墙角毫无声息的地方,而狱寺早就炸了毛的跳起来。“十代目,我会保护你的。”
山本不明所以的啊哈哈的一笑,被狱寺狠狠一瞪。
“不愧是阿尔克巴雷诺。”阿诺德从墙角走了出来,手上晃荡着手铐并且很装的出示了一下警官证。
“搜查一课,阿诺德。”
“你的目的,我不记得我们做过什么惹上警察的事情。”Rebirn又是面无表情的抬起列恩变成的枪,但是他心里和明镜似的,彭格列的情报网不是吃干饭的。
然后他又狠狠地踩了一脚纲吉的肩膀,兔子首领无声内牛中。
“我只是奉上级的命令彻查黑曜事件罢了。”阿诺德耸肩不在意的说。他毫无波动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玩味。“而你们难道是去为了升级打小怪兽去的?”
“云……云雀前辈?”阿纲看到青年的脸惊异道,然后他又因为发色而否定了:“不对……云雀前辈应该已经去了黑曜了。”
“我们是去打败六道骸的。”R魔王接口道,看那个徽章还是FBI专属,这个家伙不简单啊。
“恩?你们是要破坏社会秩序吗,要打群架?”阿诺德不悦的眯起眼睛。
“那么我有义务拘留你们。”
阿诺德面无表情的掏出了手铐。
兔子纲内牛满面,他非常不想去的,却被大魔王拖了过来,他现在除了祼奔之外还能有什么攻击手段啊。
“哇啊……Reborn我可不想去警察局啊。”
在成为黑手党首领前,能够去警察局体验一下生活也是不错的。
“好吧我承认,我是在寻找恭弥。”阿诺德为了拖时间开始扯起了并盛帝王,他抚了抚淡金色的发,在意大利也没有关心恭弥的成长状况,导致现在变成这么二……他有罪。
“云雀前辈……”阿纲提起这个名字都要内牛满面了。他看来深受咬杀之苦。
“那个,先生……啊不是,我没有其他意思,云雀前辈他是您的亲戚吗?”
兔子心有戚戚的询问道,语气相当小心翼翼。
“我是恭弥的父亲,有什么异议吗?”
阿诺德相当不满的看了他一眼。
“不……没有TAT”沢田纲吉同手同脚的走了几步,继续囧着脸泪目。
“蠢纲,该走了,那么阿诺德君,你要阻拦我们吗?”Reborn的资料网还是很全面的,虽然能够查到的都是表面的资料。他也默认了这件事情。
“不,你们任意。”阿诺德收起了警官证,继续晃着手铐走入他们的队伍。“我和你们去,我很担心恭弥[把骸咬杀掉了]”
话说这句话你说得真违心。
主角的推倒BOSS团越来越大,但是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骸云的JQ已经上演了。
其实作为爸爸桑的阿诺德对于将雀仔培养成这样也是有罪的,但愿骸少年能够适应。不过过了这么久那个口是心非的凤梨孩子可能都变成了凤梨星人了。
看着主角他们手上的那个替身的照片,彻底杯具的外表让阿诺德囧了半死。兰奇亚大叔的卖相的确太差了点。
六道骸虽然是个小BOSS,但是也不是那么好推倒的,而且里包子魔王也不参战,这是彭格列窝里斗的第一场。
无论什么时候收复雾守都是一个压力很大的工作,尤其对于首领而言。
阿诺德无良的想到了Giotto当年与戴蒙的战斗,要不是超直感他就交代在那里了。
每一代的雾守,手段都是以淫/荡出名的。
“沢田纲吉?”阿诺德突然出声:“恭弥在学校的表现如何。”作为一个合格的监护人,自然要了解情况。
至少他不是真的故意怀疑成绩单上的A的……真的不是。
“云雀学长……”棕色头发的大空含泪回忆着自己迟到的时候被揍的场景,“云雀学长他很好,严格遵守校纪,还积极维护学校的制度”。
风纪委对群聚和违规的同学忒狠毒了,可惜这话不能说。
“他还很热心……会把晕倒的学生送到医务室。”
其实都是被他咬杀的。
“老师都对他赞不绝口,云雀前辈是模范……啊Reborn你干嘛打我!”
黑衣的小婴儿将手枪上膛,黑色的眼瞪着他不成器的学生,道:“蠢纲,你太丢人了。”
阿诺德扭头……这话和没问没两样。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蛋疼的剧情开始了,完全浮云的剧情啊剧情。
雀哥和阿骸的奸·情红果果的。求留言~
下次更新时间:4月2日
不能四月一日更新.……远目,我总不能祝大家愚人节快乐= =
呐,今天生日的蛇姬酱快乐,还有29号生日的舞酱提前祝你生日快乐。
其实这章和骸少年完全木有关系……
谢谢大家能够追这文,容我去感动的内牛一下,真的很谢谢米娜桑,若是我有什么地方不成熟的,也谢谢大家包涵了,我会努力丰富每一章,给大家厚厚的一章的。
其实这次超过三千,容我去自我感动一下……
重逢之时
蓝发凤梨头的少年坐在黑曜废弃的沙发前,等待着他的小麻雀的到来。黑曜中的绿色校服包裹着纤细的腰肢,而绯红色的右眼此时也显现出不同的数字。他有些困扰的胡思乱想着,并且持续的脑补。
小麻雀现在的头发还是那么软吗,还会找他一起睡觉吗,要是会的话那就幸福死了。
白皙的手指搭上了三叉戟,时隔八年他可以想象到小麻雀第一件事情就是冲上来咬杀掉他吧。但是六道骸非但没有怨言而且还想着,小麻雀是不是变得更可爱点了?
戚,他果然是着魔了吧。
六道骸如此神经病的想着,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表情随便拽一个人来都能看出“淫/荡”的意味。
“一只,两只……”云雀干脆利落的拐子将阻拦的黑曜混混们都咬杀干净,拐子上沾上了一点血迹,他皱着眉头甩掉。并且一脚踩上了一个人的胸口走了过去。那个人的脸部瞬间扭曲了一下。
他的皮鞋和走廊的地板接触响起了夸夸的声音。
云雀恭弥有些厌恶的甩了甩拐子,没有干净的白色衬衫没有溅上污渍令他很满意,最近没有可以认真咬杀的对象,他也很苦恼,但愿这个恶作剧的主使者能够给他一个惊喜吧。
没错,是惊喜……惊大于喜。
整个黑曜中心似乎没有任何活着的生物了,但是直觉告诉他一定要去里间,将那个罪魁祸首彻底咬杀。他提着拐子,全身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只是云雀少年只是随意瞟了一眼,整个人瞬间的斯巴达了。
阴影中,蓝发的少年还坐在破旧的沙发上,笑容玩味。他直起了身子,异色的眸子中蕴藏的深不见底的情愫被很好的隐藏了。他直起身子放柔了目光,似乎是叹息似的呢喃道。
“恭弥……好久不见。”
“居然是你……”云雀看着时隔八年的脸孔,那些日子的相处的确是很清晰的徘徊在他的脑海。但是云雀轻哼一声又执起拐子,狠狠地抽击过去。
该死的凤梨星人,居然敢扰乱我的并盛。
“六道骸……咬杀。”
他真的不是一看到他的脸就觉得欠抽的。
“哦呀哦呀,小麻雀你还真是暴力诶。”骸笑着躲过一击随手幻化出三叉戟,身姿潇洒的旋转了一下便抵上拐子。他凑近云雀俊秀的脸,依旧是这样的欠扁微笑。
“哼,并盛的骚乱都是你搞的鬼吧,咬杀。”云雀清凉的声音在此时却战意四射,少年的身形异常的敏捷,拐子完全不顾及情分的打了下来。
两人来来回回几个回合,仿佛他们的交情都是打出来的,沉浸在战斗中的喜悦和看到对方的欢愉,完全的流露出来。云雀越打越开心,连倒刺都拧了出来,直接往那张脸上抽。这绝对不会顾及什么暴殄天物的。
但是骸停手了,他结结实实的受了一拐子之后擦了擦唇边的血迹,无奈的说道:“这就当赔罪了,我恶作剧把你引出来的赔罪。”
他本来还是想拔牙的,但是为了不引起恭弥的愤怒还是算了吧。
不过话说恭弥你这拐子太毒了吧,再差一点点我就要和下半生的幸福说拜拜了。
“恭弥,我想陪你打,但是不是现在喔。”骸微笑着收起三叉戟,然后一眨眼间幻术制造的樱花铺天盖地,粉色的花瓣缓缓飘了下来,明明是相当美好的场景,也是日本的国花,可是云雀却有些不稳当了。
“这是怎么回事?六道骸!”云雀咬牙切齿的问,骸稳稳地接住了他的身子,云雀的背部很瘦削,少年还算是成长期的身躯并不算得上健壮,六道骸就搂了个满怀,但是因为角度问题,只能从侧面看到他微颤的眼睫和优雅的下颌。
“你这个混蛋,放开我,你对我做了什么!”云雀奋力的挣扎着,因为想要摆脱钳制而有些凌乱的衣襟里露出了纤细的锁骨。
“别闹了……给我抱一会好不好。”六道骸有些无奈的夺下了他的拐子远远地扔到一边,这可是危险品即使事后被你咬杀也不管了。
“恭弥,我很想你。”
我很想你……
饶是云雀听到这样近似于告白的话语也怔住了,他的挣扎在骸的面前显得有些苍白无力,蓝紫色发的少年身上沁染的淡淡红莲香气萦绕在鼻翼间,蛊惑而缠绵。他的臂膀更加的用力收紧。
“我这次是逃狱出来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抓回去,但是我还是想见一见你,而能够不暴露自己外貌的方法只有这个能够引出你。”骸有些低沉的声音说道,绯色的眸瞳倒映着黑发少年的身影。
“然后对你说一句话……”
“恭弥,我喜欢你。”
他捧着云雀的脸,擦拭着上面被咬杀人溅到的血迹,俊美到妖邪的容颜浮现出淡淡的无奈和欢欣。“嘛,若是你不能接受的话可以尽情咬杀我,不过我是认真的。”
似乎这句话在他心中埋藏了很久了。轮回了六世终于有了能够说这句话的人,他已经非常高兴了。
因为那是他的小麻雀。
“喂……”云雀还没有说完就被轻柔的吻夺取呼吸,温热的触感落在唇畔上,本来是蜻蜓点水的浅尝辄止,然后又是呼吸交融的缠绵。
云雀的意识也在渐渐流失,骸的幻术催眠不成问题。但是他在意识消失的时刻,心里还在暗自咒骂:你给我说清楚!该死的凤梨,弄倒我算什么事情。
给我记住了,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云雀不甘心的想。
“我似乎不敢听答案呢。”骸无奈的将自家小麻雀放在沙发上,摸着他柔软的黑发和漂亮的脸颊,平静的陷入熟睡的样子格外的单纯美好。
不是……其实单纯美好形容委员长实在是太造孽了,恋爱中的人果然是智商为负吧。
你向我伸出手的情形,我会一直一直记得。我果然已经被感情这种东西纠缠到这样了啊,你不要企图放开我的手喔,不然我真的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
只是你醒来的时候千万手下留情……千万别断我下半辈子幸福。六道骸如此悲催的想道。
“接下来就是一场恶战了啊,至于我痛揍并盛学生的样子被恭弥看到了可惨了啊。”蓝发的俊美少年抚着云雀的脸颊,微微的笑容单纯无害。其闪亮的程度,百分之一百。
“犬,千种,帮我把恭弥带到那里,别让他出来了。“骸将自己的制服脱下来给他的恭弥盖上。然后扯过黑色的委员长制服荡漾的收起来,顺便将风纪委员的臂章细细折好放在自己口袋。
总是要留念的嘛,这就当见面礼了。
骸似乎偷了香心情格外的愉快,他点着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阻拦的第一波已经派出去了,但是他现在严重怀疑兰奇亚的给力性。
那些从监狱逃出来的家伙们应该有点用才对。不然都是一群草包的话,他浪费什么粮食。全部踢回去打工赚钱去。
他生命中的第二个信念,消灭黑手党。
所以年轻的彭格列的BOSS的身体一定要得到才行。只是希望用起来比较合适。
看着被下了幻术睡得非常香的云雀,犬和千种交换了一下眼神,正在讨论道。
“我们以后是不是该叫六道夫人了。”
“根据现在的情况来看,以骸大人的手段有百分之八十五的可能。”
喂,你们想被咬杀吗,还是在监狱里越活越脑残了?
骸穿着替换的制服,一边在黑曜中心数蚂蚁一边等待着主角们的到来,可是在这个阴暗地方的一角,蜘蛛网都那么厚了。他笑的脸都僵掉了。
喂彭格列你太慢了。
然后六道骸只能YY着:恭弥想没想我,渴了吗饿了吗想要吃凤梨吗。
喂,吃凤梨什么的就逆CP了吧。
只是这个彭格列太过年轻而且太过单纯了,看来活不长的。六道骸抚着下巴想到刚才在树林里遇到的少年,像兔子一样温和无害的外表,并没有感到那种彭格列血统的强悍。
那可是能够看透一切的九代选择的人物啊。
六道骸轻声的笑了,不过就是那份天真也让黑暗中的人们趋之若鹜吧。就像泯灭不了的光,吸引着黑暗中的人们,却会被那温暖的火焰包容。
即使已经在黑暗的世界中闯荡的遍体鳞伤。
至少不能遗憾,要在被他们抓回去之前做点什么才行。六道骸知道从复仇者监狱逃出来是多么艰难的事情,并且复仇者的追捕是滴水不漏的,能够拖延这么长的时间已经是万幸了吧。
他看着一边被控制思想的风太,又想到了杀手阿尔科巴雷诺和人体轰炸机的狱寺隼人,毒蝎子碧洋琪,三叉戟蚊子夏马尔,这些人都是黑手党非常有名的人物,甚至阿尔克巴雷诺Reborn更是一等一的强悍,第一杀手可不是开玩笑的。
他突然非常好奇,沢田纲吉的潜力到底是什么。
唔,这是让人非常期待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这章有点6927……有人发现吗。但是6918绝对占大多数啊,终于告白了告白了……
浮云的黑曜战
沢田纲吉很杯具,他偷眼望了一下身边的小婴儿杀手,又望了一下旁边的警官大人,泪目了。他浅棕色的头发被揉乱成了一团,而且他还欲哭无泪的被R魔王用枪托敲着头。
会变笨的真的会变笨的……
纲吉心中默默地萧瑟了,而Reborn却压低了帽檐,冷笑道:“蠢纲,又在心里吐槽我了?”
“没有没有……”纲吉连忙否认道。
山本相当轻松的将棒球棍架在肩膀上,右手搭载了狱寺的肩上,换来狠狠地一瞪。他依旧是没心没肺的笑着:“嘛,别生气。”
“混蛋,别动手动脚的。”狱寺隼人像是炸了毛的猫,手放在炸弹上拿出来,在塞回去,拿出来再塞回去,无限重复中。
“啊,可是隼人很可爱嘛。”山本搔了搔黑色的短发,笑得无辜。
“可爱你妹啊!”
狱寺第N+1次想着,山本武他绝对是神经搭错线了。
其实过五关斩六将也就差不离了,阿诺德始终站在那里没有动,光明正大的偷懒。除狱寺君抱怨了一下之外倒也没有人否定,第一阿诺德长得太像云雀,第二他们根本不熟,能够肆无忌惮的对着阿诺德说话的也只有R魔王。
一路的进程异常尴尬,而阿诺德却在驯服一只黄|色的小鸟,并且让它停在指尖。阿诺德湖水蓝的眼眸淡淡的扫了过去看到纲吉惊悚的眼神后,犹若兔子的少年就像惊弓之鸟一样回头。
这就是云豆吧。阿诺德看着毛茸茸的小鸟,嫩黄|色的毛,像个球的身躯,扑腾起翅膀的时候相当的吃力和可爱。这身材也太圆润了,不过恭弥应该会喜欢。
恭弥应该不会生气吧,这次明显会遇到六道骸却没和他说清楚的事情。
话说骸不会像原著一样把恭弥打得那么惨吧。阿诺德瞟了一眼纲一行,若是晕樱症被骸利用的话,恭弥可就吃大亏了。骸那种厚颜无耻可是和斯佩多有的一拼啊。
若是……阿诺德想着有可能出现的情况,顿时背后一凉。若是以戴蒙为模板的话恭弥他……
阿诺德顿时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是不是把恭弥推进狼窝了。
事实证明,六道骸的确比戴蒙斯佩多纯良。
打败假六道骸的时候,阿诺德也在那里相当纠结的观望着,骸少年是自家儿媳,那么是不是不要破坏他的计划才好呢,还有恭弥按说现在早该出来了,难不成真给骸阴了?
“怎么办啊Reborn,没有死气弹了。”纲无助的看着他的鬼畜家庭教师似乎要哭出来的表情格外的柔弱,而山本因为右手受伤退出队伍,狱寺的伤还没好,现在有战斗力的只有碧洋琪和Reborn。至于纲吉的废柴状态,好吧可以忽略不计。
待亚兰奇忏悔完毕时,主角一行从他口中得知真正的六道骸到底多么可怕时,兔子君顿时内牛。
“凶恶的犯人……呜……”
“蠢纲,你能有出息一点吗。”鬼畜家庭教师似乎很想一把拔开保险栓狠狠地将他们的首领候补爆头。
但是他还是压了压帽子,相当无奈的叹气。
进入了黑曜的建筑物,才知道何为破败。到处都是废墟和瓦砾,时不时会被突出的石块绊住。阿纲每一次死气状态都要祼身,所以已经打了一个哆嗦。但是幸好带了备用的裤子和衣服,不然这么去六道骸的身边就会被笑掉大牙了。碧洋琪在用爱的料理打败了M.M时就持续冒着粉红泡泡,这么一看,这个王子救正太打败恶龙的团队——
极不靠谱。
狱寺留下阻截犬和千种,其他人向最深处的房间进发。
身后的炸弹声不绝于耳,纲揪紧了心,却无法对狱寺说我留下来帮你,他还有更重要的任务。
打败六道骸,一定要打败他。
不然被爆头的就是他了。TAT
门似乎年久失修,因为黑曜已经废弃了许久了,所以推门的时候还有阻力。
但是他们已经毫无退路了。
沢田纲吉虽然胆小怕事,废柴无比,但是他始终不能放下风太不管。
门扉里面是一个异常漂亮的少年,俊美的脸与异色的瞳孔更是富有神秘的美感,他细长的手指握着三叉戟转动时,光影乍现。身上黑曜的制服更是衬托出这种奇特的魅力。
然后,优雅而低沉的腔调响起:“呐,初次见面,彭格列。”
可是纲吉还认为他是那个被绑架的黑曜人质,还有些诧异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彭格列首领的?呃……不我才不是的,我不要当啊。”
Reborn用绿色的手枪抵住阿纲的头,阴沉沉的笑了。
他随意转了转三叉戟肆意的笑:“我就是真正的六道骸。”
“被诅咒的婴儿,阿尔克巴雷诺么。”六道骸写着六的瞳缓缓的改变了数字。“那么那边藏着的人也该出来了吧。”然后,冲天的火柱和崩塌的地面让所有人措手不及。
“骸,好久不见。”阿诺德被识破也索性不躲了,灰金色的发和永远严谨的风衣几乎代表着他的形象,而六道骸也似乎是预料到了似的,笑容没有一丝变化。“我问你,你把恭弥藏哪了?”阿诺德皱着眉道。
“KUFUFUFU……小麻雀已经沉沉的睡着了哟。”
睡着这个词很有歧义,阿诺德想的是,喂不会吧他还是来晚了?骸这个家伙乘虚而入已经这么快就实现了推倒了?而纲吉想的就是:不会吧云雀学长都这么容易被打败了,他一定会死掉的啦。
而骸也没有心思解释的样子,看阿诺德不打算出手,便把注意力放在了彭格列身上。
阿诺德似乎在发呆的样子,心里却在急速的转着圈。
恭弥我对不起你,当年不该让你把骸带回家的不带回家你就不会被河蟹了,不会被河蟹了就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我错了我只是私心的想看着和斯佩多一样的家伙被压倒的场面而已却把你搭上了……
另一边,狱寺不慎炸毁的墙中,熟睡的黑发少年睁开了眼眸,充满了怒气的黑亮凤眸让他的战意更为强大。他也只是擦伤而已,所以很快他提起拐子走向犬和千种,提起半死不活的狱寺就走人。
犬和千种乖乖的退到了一边,犬一个大嗓门没脑子的说道:“六道夫人您去哪里?”然后被千种狠狠地把头按了下来低身在他耳边说道:“喂,犬你不要命了?”
犬脏兮兮的脸上露出了完蛋的表情。
果然云雀的脸上出现了黑色的杀气,手上的拐子狠狠的敲了下去。
咬杀完毕——
事实证明,云雀对于那个亲了就跑热爱放倒的六道骸,现在极度而迫切的想要咬杀掉。他磨着细白的牙齿,将地上趴着的狱寺拎起来。
而狱寺不明所以,也只能脾气不好的把晕樱症的药拿给了他。
云雀捏着空掉的袋子,俊秀的脸上挑起肉食动物咬杀草食动物的凶残微笑。
六道骸,你等着吧,绝对要给我一个说法。
一拐子把门板抽飞的云雀在刚进门的时候就将狱寺向地下一扔,披着与他不相符的黑曜校服的黑发少年抽出拐子,但是并没有摘下身上的校服。他迅速摆出战斗的姿势,像一只敏捷的黑豹,随时准备咬杀。
“哦,六道骸,胆子很大嘛,咬杀你哦。”
可是乌龙却是……六道骸现在正说到他的目的,就是“夺取你的身体”那一句。
结果云雀杀气暴涨的一拐子就打了过来了。
骸顿时一阵冷汗下来了,连忙说道:“不……恭弥,刚才是我瞎说的,我没有那么想过。”他侧身躲过一拐子之后幻化出三叉戟道。
“危害并盛学生,无视风纪委员,我要在此将你咬杀。”云雀绝对不承认他是为什么要狠狠地咬杀他的。他黑色的头发在攻击的时候飘了起来,黑曜石一样的眼眸露出凶狠的杀气。
“不……你听我解释,真的不是这样的。”
“骸,自作孽不可活。”阿诺德幸灾乐祸的说道,凤眸全是看好戏的戏谑。
所谓,装13遭雷劈,你看报应来了吧。
阿骸少年,你真的是背运啊。
有爱小剧场
当阿诺德知道了戴蒙将他的情报部放一把火干脆利落的烧掉的时候。
“戴蒙,我以危害社会安全的罪名逮捕你。”阿诺德咬牙切齿的吐出这样一句话,众初代围观并瑟瑟发抖中。
“亲爱的,我只是一时激动……”戴蒙讪讪的笑了一下,相当勉强。
“你神经搭错线了吧,情报部那里还记载着彭格列应急资金库的密码。”
金发的彭格列初代僵了。
“还存着纳克尔教堂的古董耶稣像。”
整天喊着究极的晴守究极的拿出了拳套,戴在了手上。
“那天G和雨月还把他们一年的工资存在那里了。”
雨月从后面制住G想扑上去宰掉戴蒙的动作,G的腿还乱踢着。
“戴蒙,你怎么了?”阿诺德看着顿时鸭梨很大的斯佩多,面无表情的问。
“亲爱的……快给我买一份保险。”
远处回荡着极为惨烈的嚎叫声——
阿诺德心道:叫你烧,不知道情报部是我的地盘吗?
家暴进行时
云雀一拐子狠狠地击上了骸的三叉戟,金属的交击之声清脆而悦耳,只是蔓延着难以掩盖的肃杀之气。骸也不甘示弱,修罗道开启便和云雀缠斗起来。
他们的战斗从来不留手,而因为八年的时光积累的不熟悉和焦躁让他们战斗的异常认真。毕竟有什么潜移默化的感觉也只是从前,而现在他们都变了,变得让人不再熟悉了。
而现在似乎是要弥补失去的时光。
或者说,唯有战斗和强大才能使他们认识彼此,也能唤醒残存的记忆中从前的那份感觉。
骸和云雀,都是这种人,追求力量并且渴望强大的人。
只有对方才配站在自己的身边,成为对手或者朋友。即使云雀恭弥从来不承认有朋友这种东西。
阿诺德看到一边坐在冰冷的地上的纲吉渐渐因为骸的话语严肃下来的表情,而列恩已经开始羽化。他喃喃的低声说道:“别人的性命……才不是玩具呢。”
“我……我想打败六道骸啊。”随着纲吉话的出口,列恩结茧的时候吐出了批评弹和毛线手套。倒是把纲吉囧了个半死,他尴尬的红了脸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可爱的兔子君囧着脸看着毛线手套。
其实袖手旁观的家庭教师也挺想一枪崩了他的,好歹他的另一个徒弟迪诺也有一个拉风的鞭子,他这算啥。
“Reborn……”习惯性依赖家庭教师的纲吉默默的望着他家的鬼畜婴儿。
“这是批评弹。”鬼畜包子将手枪上膛。满足的一枪崩了他。然后27华丽倒地被骂。
云雀似乎嘲笑的向他那边看了一眼,结果被六道骸抓住空隙用出了第一道。绝丽的樱花花瓣从天空飘落而下,樱花是没有香味的,而那纷纷扬扬的樱花雨让整个黑暗的房间都充满了亮色。
云雀似乎又站不稳的样子了,六道骸紧绷的神经有了一刻放松,却被拐子抽上了腹部吐出一口血。骸讶然的看着云雀孤傲的笑容,残存血迹的唇角也扬起了。
“果然,绝对不会被约束吗……”骸撩了一下额边凌乱的发丝,蓝色的发沾上了点点的血迹,俊美的脸上笑得有些悲哀。
“孤高的浮云啊,我若是想把你锁住,怎么办呢。”骸也似乎没有考虑到现在的场景,虽然他让碧洋琪和狱寺昏迷了,但是Reborn醒着。
奸。情真的坐实了。
“你别开玩笑了。”云雀眼睫微颤,然后又扬起咬杀人的微笑。
咬死你。六道骸。
阿诺德站在一边,控制不住的握上了一直带着的十字架,因为常年不离身所以银的光泽也有些陈旧了,但是上面的字母依旧清晰。
斯佩多在耳边轻声呢喃着这样的话语,“我要把你锁住,阿诺德。”
雾云的羁绊可以追溯到遥远的一世时期,或者是那时埋下的情愫已经彻底生了根。
妹的,居然又想起了那家伙,真是害人不浅。
“但是不行……小麻雀,我还要复仇。”骸拿出一把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茓,看着旁边躺在地上的纲吉手足无措的样子,扬起妖异的笑容。
“再见,彭格列,恭弥。”六道骸扣动了扳机,然后本体软软的倒下,本来健康的肤色变得苍白无力,连呼吸都失去了。
云雀睁大了眼睛,嘴唇微动了一下没有说出话来,手指却扣紧了拐子。这样子太诡异了,没说几句话就自杀绝对不是他的作风啊。可是樱花的幻觉还没有撤掉,他却感觉到了一股眩晕,踉跄了几步差点跌倒。
又是晕樱症吗。该死的家伙。
阿诺德却在一边沉默了,他的内心正在纠结无比。这回剧情完全浮云了啊,连顺序都乱套了,云雀来的时候没有伤并且和六道骸缠斗好长时间,列恩吐出X手套的时机也不对,连六道骸附身的时间也乱掉了。倒是恭弥被限制住了战斗力,这点还好不会太破坏平衡。
可是毕竟剧情是伟大的,六道骸也没有和人握个手坐下来和平谈判,而且复仇者到底还是会来的。
六道骸还需要继续去蹲少管所不能出来祸害人间。
接着签订了契约的狱寺,碧洋琪全部站起来了,一个拿着有毒料理左右开弓,另一个拿着炸弹乱扔。还处于废柴状态的沢田纲吉毫无反抗能力云雀在那里抽搐着正想上去把他们全部打倒,被却因为晕樱症无法行动,他狠狠的磨了磨牙。
果然是骗人的。
或许是骸早就算到了晕樱症不是那么好解开的,要持续服药才会好,刚才的解药也只是暂时性的。真是阴险。
“恭弥,先别上去,那都是并盛的学生。”
剧情战士阿诺德抓住了持续挣扎企图起来咬杀那群破坏风纪人的云雀,劝阻道。
阿诺德这招很灵,云雀果然安静了下来但是恶狠狠地凤眼已经望向了那边六道骸的身体,虽然现在没力气但是他还是眼神示意阿诺德赶紧去悲剧他。
然后,云雀手上的拐子狰狞了。
“恭弥,至于那里,殴打尸体我不反对。”阿诺德也继续淡定的回答,他指了指那边蔫掉的凤梨头,湖水蓝的眼神中带着狡黠。“至于这孩子不听话的惩罚吗……阉掉他好吧。”
狱寺和碧洋琪的身体一个趔趄,本来大魔王的气场完全消失,接着欲哭无泪的看着这边的两个浮云。
天啊他下半生的性福生活……
“你们太狠了……”六道骸的附身模式因为这句话完全解除,给死气化27揍人带来了巨大的方便。
他回到自己身体里时才松了一口气,他可不要因为彭格列报仇什么的无聊东西成为一个无能的男人呢……那绝对是意大利男人的耻辱。
云雀可惜的叹了口气,身体还是不能动,毕竟樱花的幻觉六道骸始终都没有撤掉,他并不喜欢束缚所以在努力的控制自己的身体,却悲哀的没有力气。然后阿诺德安慰的揉了揉他的黑色头发,脸上难得的露出隐秘的微笑。云雀这孩子果然可教,他们都是以悲剧雾守这种物种而黑化的。
果然什么样的爸爸什么样的儿子。
变成了橙红色眼眸的小言状态的沢田纲吉完全看不出那是一个废柴的影子,双手冒着火焰和破坏世界的大魔王六道骸进行抗争中。金橙色的火焰纯粹而艳丽,几乎能够净化一切黑暗。
阿诺德顿时想激动地上去铐杀他。真是TMD太像Giotto那个欠抽的家伙了,他欠的钱还没还。
骸少年现在表示鸭梨很大。他发动了人间道的能力,用纤长的手指挖了一下他的右眼,大概是很疼的吧。云雀在一边不能移动,但是看到这一幕有些发怔。
云雀固执的拒绝了阿诺德的搀扶,他是孤傲的浮云,所以不需要任何的束缚。
若是有束缚的话,就咬杀掉。
“和八年前一样呢。”阿诺德看着骸的右眼,果然有了黑色的斗气,而那正是当年六道之眼暴走之时激发的能力。而身旁无法移动的云雀则是别开了眼睛,他现在的情况别说是战斗了,连站起来都很难。
这是耻辱,被这个家伙以这样的形式限制住战斗力,但是这是他自己不注意造成的弱点,却不能怪旁人,云雀狠狠地咬了咬下唇,几乎流出血来。
六道骸……一定要咬杀你,绝对不能让你在逃掉了。
↑这句话亮了。
小剧场依旧
某天,雾云家晚饭桌上。
斯佩多和六道骸瞪着上面的冬菇炖凤梨陷入了深深的忧郁。
“呐,阿诺德,为什么今天吃这个?”斯佩多看着他家阿诺德慢条斯理的切着牛排,默默地问道。
“你不觉得这样的搭配很有趣吗?”阿诺德松了松衣领,没看斯佩多一眼。
“这是库洛姆做的饭。”阿诺德顿时看向了局促的在一边等待检阅的十代大空。
见此,云雀抱着手斜挑了凤眼,道:“草食动物,滚过来。”
沢田纲吉默默地滚了过来,库洛姆浅浅的在后面微笑。可以隐约的看见她已经被带坏了,而悲剧软妹子的就是两个雾守。
“BOSS,阿诺德先生和云雀妈妈都是很好的人呢,骸爸爸也是。”
一次性收到三张好人卡的雾云家= =。
然后骸看着自家萝莉,又看看唯一没被发卡的冬菇头。
“虽然我有一种微妙的悲剧感,但是,斯佩多你已经堕落到连被库洛姆发卡都做不到了么。”
斯佩多缓慢风化中……
“他要是好人的话,希特勒都会去从良。”阿诺德。
“沢田纲吉,吃了这盘冬菇炖凤梨,你就是库洛姆的人了。”阿诺德端着盘子,在两个目光灼灼的雾守眼皮子底下,将极富暗示意味的菜放到了杯具大空的面前。
纲吉:……
当初雾云见面的时候。有以下几个选项
A激动地抱在一起。B直接压倒。C什么都不做。
初云:“好久不见,戴蒙。”
初雾:“对啊,阿诺德,最近过得挺滋润的嘛。”
“当啷——”
这是手铐和魔镜碰到一起的声音,背景瓦片沙砾乱飞中。
众初代:“赶紧逃难啊!”伟大的初代们抱头鼠窜、
事实证明,初雾云的见面绝对会打起来。
十代目看着毁灭的彭格列基地泪目: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TAT。
结束与开始
由于云雀暂时失去战斗力,被六道骸阴倒在地,并且阿诺德采取围观态度,所以事情的发展大多是还是按照剧情来,不过这到底是怎样崩坏的黑曜啊口胡。
阿诺德现在虽然还是面瘫的样子,但是心里早就开始了吐槽。这完全变成6918的基情剧场了吗!好吧你们要基情去开个房间盖着棉被拉灯河蟹,在这里会被众人围观的。
他表示,可以淡定无比的掀桌子吗。
当六道骸被打倒在地的时候,蓝发凤梨头的少年也终于淡淡的吐了一口气,承认自己的败北。他并不是败在幻术上,而纯粹是彭格列的超直感是一个作弊器。
阿诺德听说当年斯佩多加入彭格列也是因为超直感把斯佩多阴了。果然是曾孙子一个血统的,绝对彪悍不解释。
好吧最近怎么老想起冬菇,阿诺德掩面将脑内那个蘑菇星人的影子删除,删除再删除。很好那个双闪电你还是去墙角种蘑菇吧,恭弥加油推到他,骸少年难得的弱势了一次啊。
然后,阿诺德看到一边还撑着身子抵抗那该死的晕樱症的云雀,内牛满面。
“你为什么……要伤害人呢。”纲吉恢复好欺负状态的时候,十分不解的问道。
而被利用的犬和千种,却挣扎着向六道骸爬去,因为身上有着很严重的被云雀咬杀的伤痕,还有炸弹爆炸的皮开肉绽痕迹,让他们爬行过的地方成为长长的血痕。
他们似乎感觉不到痛似的,看着如此执着的黑曜二人组,未来的十代目动摇了。
云雀现在很生气很烦躁很想疯狂咬杀人,因为该死的六道骸用一堆一堆的樱花差点把他掩埋了,他想挣扎着站起来的时候又压下来一堆樱花枝。
一个大混蛋,绝对要咬杀他。
云雀无意识的覆上唇,哼了一声别开了眼睛。戚都是男人吻一下又怎么了。但是那个告白他真的没有听错吗。
看着六道骸欠扁的发型和唇角的妖异笑容,云雀淡然的望天,果然是听错了。
这么一个被草食动物阴死的家伙,还能如此笑得出来。
而那边一步一步爬过去的犬和千种已经开始煽情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他们被人体试验的那些事儿,而他们的骸大人躺在那里不能动了。
樱花的幻觉自然消失了,云雀咬着牙站起来,刚才被一堆樱花压死了绝对要讨回来,但是他又不想咬杀这个挺尸的家伙,还是等他好了再说吧。
只是,天不遂人愿。
远方升腾起雾气,几个手拿锁链头绑绷带的复仇者已经抵达,和Reborn交谈了几句之后便用锁链往六道骸的脖子上一铐,脸色惨白的少年无力的睁开异色的眼睛,扫过全场时毫无波动,只有在看到阿诺德和云雀的时候有些细微的无奈和欢欣。
“草食动物,咬杀你哦。”云雀捏紧了拐子,而双手则被阿诺德制住,阿诺德在黑手党和白道之间混了这么久,自然知道复仇者从一世时期到现在的影响力。
那是彭格列也不敢轻易触犯的存在。
“大概吧,那么再会了……恭弥”。
六道骸最后深深地望了一眼,然后依旧带着他惯常的欺骗性微笑,只是唇角扬起的弧度假的过分,连纲那么迟钝的人都看出来了。
云雀安静的看着他再次被抓走,无论多少次逃狱都是被抓走的命运,而六道骸的生命曾经是为复仇存在的,现在亦然。
他们都不是会为了对方停下脚步等待的人,固执的走着自己的道路,即使这是两条没有相交的平行线,即使以后会追悔莫及,也义无反顾。
阿诺德藏在怀表里的那张薄薄的纸似乎一点一点的灼热起来。阿诺德迟疑的看了一下现在的人员,还是人太多了给Reborn知道就是给彭格列知道,作为初代云之守护者一定会回到彭格列去,而他这次没有这样打算过。
除了Giotto,孤高的浮云没打算从属任何人。
以他的能力也不是不能进入复仇者牢笼,那就过一段时间去把骸带回来吧。
其实让需要劳改的骸在监狱里多蹲一段时间也是有爱的。毕竟他还不想这么快让恭弥被压倒。而以现在的准备也不好和复仇者谈判,说不定联系上门外顾问会更方便。
那就要等到指环战了。作为曾经动漫考据帝来说,阿诺德曾经做过许多的表格评析战力。而且还有指环战的可能性胜率,发现除了主角无敌形式之外,还有无限种可能性。或许是一个交点就能衍生出不同的平行世界。
所以阿诺德本来是想不改变剧情,乖乖等到拿到指环研究的,而首先一个就是他的云之指环。可是云之战是在最后一个,他并不能保证能够等的下来。
殷切期盼着指环战到来的阿诺德低头思索着,但金色的发温顺的垂了下来,但是变得有些凌厉的凤眸透出寒凉之气。
一想到原来的时代就控制不住,这个习惯该改一改了。阿诺德收敛了身上的煞气。
至于事情的后续,则是云雀将并盛中学的所有樱花树用拐子河蟹了,并且面无表情的对着草壁说:“我以后再也不要看到樱花这种东西。”樱花是日本的国花,委员长这一举动让并盛的所有人都开始担心自家的小樱花是不是会被一起河蟹掉。
第二个遭殃的是夏马尔,阿诺德参观云雀殴打保健室医生的场面十分的美好,云雀的优雅身姿和夏马尔狼狈逃窜的身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当然,我们伟大的委员长是在保健室喷了一堆杀虫剂才去咬杀的,结果生生的让夏马尔心痛欲死。
第三个是并盛医院。
表示云雀突然对沢田纲吉兴趣异常浓厚,并且天天去病房探望,当然带着拐子和风纪委,差点把纲吉吓哭掉。而狱寺投炸弹也没用,山本拽住忠犬的狱寺不让他冲动惹上云雀,抚慰着傲娇的心。
身后的一干护士和医生内牛满面,并且院长陪着笑跟在后面。
接过风纪委给带来的礼品的纲吉表示欲哭无泪。
每一次探病结束后的委员长心情都万分愉快,连带看纲吉都顺眼了点。大概是因为纲吉悲剧死了六道骸的缘故。
但是某只兔子悲催表示他真的不想要这样的“看顺眼”。这意味着云雀下次看他违反风纪会加倍咬杀。
回到了复仇者监狱的骸看守又被加高了几层,毕竟能从这里逃脱并不是简单的犯人能够做到的,所以复仇者对此很是重视。
并且连眼的使用也被限制。
异色眸子的少年对着高高的监狱门,无声的冷笑着。“又要把我关住吗?复仇者的怪物们……KUFUFUFU……”
他会逃的,一定会逃出来。
“很期待下次的见面,小麻雀。”
而此时的冰帝学院
母亲是知名演员的少女纤细的手臂流着血,紫色的长发垂在眼帘前。她低着头捂着手臂默默的蹲在地上收拾书籍,几个大小姐身穿名牌,身边还有几个叼着烟卷的男生正在嬉笑着。
“你的性格真是阴沉呢,母亲没有把你教好吧。”甜美可爱的女生故作娇声的说道。
“真是的,凪酱,为什么你这样不可爱的女生能够和风君坐同桌呢。”
收拾好书的少女没有理他们,径直离开。
“古怪的性格,戚,真没趣。”
“还是别理她好了。”
少女抬起头,剔透的紫眸中一片惘然,她咬了咬细嫩的嘴唇没有做声。
还是快点回去吧。少女如此想到。她想起家中误入的小猫,浅浅的扬起唇角,只是怯懦的性格让她在旁人面前无法放开,也许只有动物才是她的玩伴呢。
女孩子抱着被蹂躏的凌乱的书,走出校门。本来她的继父是外资企业的营业部长,和她并不亲密,而母亲则是一天到晚忙着工作,家里也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在她即将回到家的时候,她看见了一只小猫逃窜到马路上,嘴里还叼着一只鱼骨头。漂亮的花纹格外的眼熟。
少女的书哗啦啦的掉了下来。她迅速的跑上马路,急切的扑在地上将吓呆的小猫抢救出来,然后紧紧护在怀里。
可是想要躲开迎面的车已经来不及了。
她闭上了眼睛。任由车子没有刹住将她撞飞。
少女的命运,此时开始改写。
“凪(nagi)我需要你。”身着单薄衬衫的蓝发少年有着奇异的红色右眼,他的动作像意大利绅士一样,十分优雅,
“你……需要我?”少女有些不敢相信的重复道,然后她白皙的脸上堆起了浅浅的红云。四周的青草芬芳格外的清晰。
“是的,从此以后,你的名字叫做库洛姆•髑髅(Chrome Dokuro)”。
少年肆意的勾起唇角,本来单纯无害的面容变得妖孽起来。他纤细的指附上右眼,那里的绯色让人情不自禁迷醉其中。他用低沉的语调对着纤弱的少女说道。
“而我,名叫六道骸(Rokudo mukuro)。”
十世羁绊
过了一段时间,日常都回归正轨的时候,阿诺德处理完自己的事情,正打算前往意大利复仇者的时候,却收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六道骸被关进了最深层的水牢。
阿诺德听了特别想抽自己一把,居然把这件事情忘掉了。六道骸被关进最深处的水牢可就难救了,他这些日子真是太松懈了才会这样。本来想给骸一个警告别动手动脚来着,没想到这孩子居然这么叛逆的又逃了。
在阿诺德某一天打开门看到了蹲在墙角的犬和千种,如此淡定的总结道。
好歹那也算是自家的孩子,虽然黑暗无比想要统治全世界的中二病。其实还不如统治凤梨星人呢,你说对吧,凤梨王子。阿诺德无形中又吐槽了。
可是水牢的犯人可就难放出来了,有了这东西也不知道复仇者们承认不承认。阿诺德收起行囊正打算去意大利。他随手关掉网页消除痕迹,订了机票打算明天动身。
回家的云雀依旧是一身委员长制服,袖章的风纪别在袖口,可是拐子上沾染的血迹代表着他又去咬杀了。阿诺德放下杯子,看着回家的云雀随手将外套扔在沙发上。
“恭弥,明天我动身去意大利试试看把六道骸救出来。”阿诺德往咖啡里放了一颗方糖,非常自然的说道,然后挑眉看着云雀的脊背不自然的僵硬了一下。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云雀收起拐子,头都没回但是脚步明显停了下来。
阿诺德不在意的将勺子放在一边啜饮了一口,慢悠悠的说:“没什么关系,我只是告诉你一声。”
云雀挺拔的背影顿了一下,回头时流光溢彩的凤眸蕴含着子夜的漆黑,俊美的脸上毫无表情的看着阿诺德,他张了张口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只有沉默。
“恭弥,你想去救他吗?”阿诺德语气的薄凉微收,冰凉的声线像是划在他的心上似的,似乎再逼他面对现实。阿诺德曲起食指敲击着桌面。
云雀缓缓地回过身来,张口的时候却变了想说的话:“……不想。”他别过头去,抿起了唇。
“恭弥……坦诚一点不好吗。”
果然是口是心非的小孩子啊。
阿诺德你是在是太敬业了。
阿诺德终于站起身来,像小时候一样揉了揉云雀柔软的头发,轻叹声在他的耳边响起。“我早看出来了你们之间不对劲,骸他喜欢你,而你……也喜欢他吧。”
[你也喜欢……六道骸吧。]
云雀的脑子里只有这句话在反复回响。云雀皱着眉想到,大概是被樱花搞晕了,他的思维也变得和凤梨同化了。
“阿诺德,你开什么玩笑。”云雀顿了顿,侧过头闭目答道。
“欠咬杀的草食动物,仅此而已。”
恭弥,傲娇也不是这么傲娇法的。
“恭弥,学着说出自己的真实感受吧,不然只有错过。”
阿诺德说完便拧开了门把,转身离去。留下穿着白色衬衫的少年怔在原地纠结。
意大利复仇者监狱
寂静幽深的水牢里看守严密,铁质的金属门设了重重密码与机关,按理说是苍蝇也飞不进去的地带,却响起了人声。
[我的后辈啊……回应我的呼唤吧]
这个声音极为好听,连语调都和关在这里的六道骸神似。
“真是的,关久了都有错觉了么。”少年自言自语的回答道。他默默地准备去用幻术溜一圈去,顺便继续勾搭软妹子。
水牢里,被铁质的锁链束缚住全身的少年蓝色的发在水中肆意飘散,右眼被戴上了限制力量的眼罩,戴着呼吸器被监禁着,沉重的铁门内悄无声息,而少年的神情像是睡着了似的,毫无波澜。
水牢的日子太无趣,六道骸在自己制造的幻境里散着步,即使周围都是阳光明媚,可是全身还是止不住的发凉,仿佛寒透的冰水。
刺骨的痛和冰冷,几乎要掠取所有的呼吸与生命力。水牢里千篇一律的生活让他感受到了彻底的不自由和孤独感,果然是复仇者用来对付最凶恶犯人的手段。
[六道轮回的寄宿者……你是命中注定的雾,我需要借助你的力量]
不是错觉,六道骸直起身子果断的下定义道。他连忙用幻术搜索那个声音到底是从哪里传来的,居然他们的精神力能够链接,是一个比他还强的幻术师吧。
“你是谁,KUFUFU……为何叫我后辈。”骸用幻术接上那人的精神力,因为那个人的后辈叫的他有些不爽,便语气更为恶劣了一点。他是轮回六世的男人,才不是什么后辈。
[吾名……戴蒙?斯佩多]
[彭格列初代雾守兼现任二代雾守]
“KUFUFUFU……我对黑手党没有兴趣。”六道骸很厌恶别人口中说出六道眼的名字,那是他所有力量的源泉,却是他最憎恨的东西。
被沢田纲吉打败后,他虽然有些改变却还是对彭格列这个词语相当敏感的。
[哦呀,真是令人讨厌的语气呢]
“嗯,我承认你是强者,能从百年之前凭借微弱的精神力连接上我的幻境。”骸点着下巴欣赏的说道。“你有什么目的?”
那个声音似乎有些经历过岁月的悲哀,沉稳而冷静的声线并不能听的很清楚,但是话语却打动了骸。
[我只是想找到我……走失的浮云而已]
“看来我们是同路人。”骸听了这话微笑了一下,想到自家的浮云有些莫名的幸福和满足感。即使这朵云还在天上飘着呢。“虽然我不是那种好心人,但是你的话让我稍微有了兴趣。”
“说吧,你要找的人是谁?”
[初代云守……阿诺德。]
骸听了这个名字猛地一惊,顿了一下然后才呐呐的回话道:“怎么可能,他是初代云守?”
[你见过阿诺德?]
声音似乎有些恍惚,但是其中蕴含的惊喜让人不容忽视。
“不只是见过,还很熟。”骸颇为不可思议的说道,他纤细的手指搭上额,抚开了额前的发。在幻境中他似乎还显得他的身体是自己的,不像水牢的无力。
“武器是银色的手铐,淡金色短发湖蓝色凤眼,永远是风衣搭配领带的打扮,总是严肃的个性,他就是你所说的阿诺德吧?”
[你为什么了解的这么清楚……难道?]
远在一世时期的斯佩多拿着魔镜有些咬牙切齿的想到,亲爱的~你居然在我不在的时候和别人这么亲近,看来要好好的教训你了。
某位隔着这么远还吃小辈的醋的初雾爷爷顿时产生了危机感。
“恩哼,我对你的阿诺德可是没有兴趣哟,我有自己的小麻雀呢。”骸的语气再提起他的小麻雀的时候有些荡漾,但是随即又不好了起来。“但是我把小麻雀惹毛了呢。”
[其实我也是……不过我只是小小的背叛了一下彭格列而已,顺便灭掉几个同盟比如西蒙之类的]
“我就最多想要得到彭格列的身体不成而已,完成自己的复仇毁灭所有黑手党家族。”
[可是这样,我的浮云就突然不见了,我找了三年才找到他]
远在一世时期的斯佩多有些哀怨的趴在桌子上,一位整天被他家大人压迫的下属看到了恶魔温暖幸福的微笑,顿时兵退三千里。
“可是我这么做,不但小麻雀不理我了而且还被关进了复仇者监狱的水牢。”六道骸的语气有些哀怨,他抚了抚自己的凤梨头正打算赶紧找个人附身去找小麻雀。
[骸,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斯佩多很感动,他得到了六道骸的首肯,便借助了他的力量实体幻术。那个相当他晃了晃奇特的冬菇头,眯着眼望向还在罐头里的六道骸。
“骸君,我们长得还真像啊,真是奇特的缘分呢。”
“我家的小麻雀还是你家阿诺德的儿子呢,他们长的更像。”六道骸看着那双闪电,顿时条件反射的摸摸自己的凤梨头。“我家小麻雀是最可爱的,咬杀的时候也是最迷人的。”
这家伙审美好奇特。
六道骸你没资格说他吧,那凤梨头也是红果果的大杯具。
[那当然,既然是儿子当然遗传了我家浮云的优良基因。]
戴蒙点着头说道,然后他又猛然反应过来,声音的冰冷度深深地让骸这个泡冰水惯了的家伙打了个颤。
[等等,你说……儿子?!]
他的本体在本部瞬间轰掉了一座墙,财务人员在残缺的墙根后面内牛满面的拨着算盘,冒着生命危险计算今年的彭格列收入是否足够。
[亲爱的~我们似乎该好。好。谈。谈了]
斯佩多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但是六道骸总觉得,他似乎把某个看戏的浮云,推进火坑了。
当冬菇与凤梨胜利会师,浮云君你们要杯具了。
骸君营救计划
阿诺德站在复仇者监狱的门口,看着铜墙铁壁的防御措施,开始对于逃狱两次的六道骸感到森森的同情。骸君你就是在这样的变态监狱中逃狱两次的吗,你真辛苦。
第一次被抓回来了,第二次虽然牺牲了自己但是还是把小犬和小千种送了出来,并且找到彭格列保护伞。话说雾守之战也要开始了,可能沢田家光已经找六道骸谈过了,不然复仇者这么长时间没有动作也不太可能。
阿诺德看着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门口的复仇者,很有礼貌的请他们通报监狱长。以彭格列初代云之守护者——阿诺德的身份。
大概这个复仇者等级比较低,可能不是有话语权的,所以进去通报才邀请阿诺德进复仇者监狱了。阿诺德暗暗捏紧了手铐没有放松警惕,紧绷的神经让他暗自防备着周遭的一切。
复仇者监狱很阴暗,处在一座悬崖边上,海水扑打着悬崖下的尖尖礁石,浪花却打不到坐落在上方的监狱,那里似乎永远是阴天,偶尔有成群的蝙蝠在日落时分的时候飞过去。黄昏的暮歌奏响悲哀的音符,这里蕴藏的就是黑手党绝对的禁忌,也被称作铜墙铁壁。
阿诺德跟着复仇者穿行过无尽的走廊,这里的确很像普通形式监狱的样子,走廊上的墙壁阴暗潮湿,点着中世纪的油灯,沥青似乎从很早就开始有。而复仇者的脚步很虚浮,并且让人怀疑是不是真正的人。
或者是,向外界一样被称为怪物。
阿诺德并不那么天真的认为只凭借一纸契约就能够让他们释放关在水牢里的犯人,也没有抱太大的希望他们会承认手上拿着的这份契约。可是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他都愿意试一试。
无数个平行世界就有无数种可能性,有的世界Giotto没有要来这个东西,有的世界这也不是存在于他的身上。
静静地走廊上只有脚步声,而其他的犯人则是都被隔离起来了,看不到别人的脸或者听不到别人的说话,有的时候真的是一种很可怕的寂寞和空虚。
阿诺德对此不予置评。在他看来其他的犯人对他来说就是如同甲乙丙丁一样的存在,所以他只为自家的骸,仅此而已。
六道骸,云雀还等着你回家吃饭呢。
“汝此次所来为了何事?彭格列初代教父的时代已经很远了,汝又是为何出现?”复仇者监狱长看着他出示的紫色火焰怀表,复仇者对于每一代的教父都有记录,所以对于守护者的资料也详尽得多。
“我要求贵监狱释放六道骸。”
阿诺德收起怀表,眼神毫不动摇的看着监狱长。
“吾等为规则者。”监狱长沉着脸说道,他看着根本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彭格列守护者,略微有些惊异道。他抬起手,“六道骸为重刑犯,即使是初代彭格列来也没有用处,初代云之守护者。”
“贵监狱曾经许诺过彭格列初代一个要求吧。”
监狱长的确是从上任那里听来过,并且监狱也有存档。所以监狱长没有说话。
“这就是那份契约,含有死炎令和复仇者纹章。”阿诺德冷声说道他展开契约,却没有递到他的手上,只给他确认了一下图案。
“那是百年前的事情了,若是为了这份契约释放重刑犯,是否太过草率了?”
“我想我给你确认过了真伪,公平公正的规则者,履行规则不是你们的义务吗”
监狱长当年留下的记录已经搜索出来,而常用内部的存档也有当年的记录,看来复仇者们还真不能抵赖,不然就自砸招牌,骑虎难下了。
“他将会是彭格列的十代雾守,可以通过彭格列交涉来管制他。”在他离开日本的时候,斯贝尔比•斯夸罗已经来了,并且撂下了会杀死纲的话。这也意味着指环战即将开始,六道骸也会作为雾之守护者。这点Reborn已经和他透露了一点,并且暗示他说服云雀。
“若是彭格列家族将作为担保人,你们是否会释放六道骸?”
阿诺德心里也没底,但是表情非常笃定,面不改色的忽悠着复仇者。
监狱长开始动摇了,他沉吟了一会道:“吾等将商议一会,毕竟滋事重大,也关系到复仇者的声誉”。
“那么,可以请人带我去探望六道骸么,我不会做什么事情。”阿诺德询问着监狱长,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便随着一名复仇者的脚步走到水牢的铁门前。
阿诺德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向水牢里望去。
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衫的少年被密封在充满水的罐头里,散开的发宛如海藻一样飘扬。惨白的脸色在粼粼的水波中虚弱无比,嘴上罩着呼吸罩,眼睛紧紧地闭了起来。以这样悲哀的形态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人,完全不是那个笑的妖异而欠扁的凤梨妖怪。
若是他没有来到这里,是不是他还要在这里封存十年?
阿诺德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
“骸,醒着吗?”阿诺德的声音在静寂的复仇者牢狱里格外的突兀,而罐头里的凤梨也因为这样开始用幻术与他对话。
“恩,小麻雀最近如何了?”
“这是对一个特意来救你的人第一句该问的话吗。”阿诺德又好气又好笑的道,“第一句就是恭弥,算了就冲这点我放你一马。”
本来是挺想先扁他一顿的。
“阿诺德,……其实,有个人想见你。”六道骸斟酌了一下词句,道。
“恩?”阿诺德怔了一下,却看见面前由浅到深的实体幻术人影。
奇异的双闪电冬菇头,因为意大利纯血统而深邃的五官,意味不明的海蓝色眼瞳狭长而分明,这无疑是一个极为俊美的青年。精致的军章别在胸前,军服披风前几个扣子全部散开,露出白皙的脖颈,他手拿权杖轻轻松松的画了一个圈,掀动了一下唇。
[阿诺德,真是……好久不见了呢。]
“戴蒙……”因为这样突兀的见面,阿诺德猝不及防想开口说些什么,却悲剧的发现自己似乎是得了失语症一样,无力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恩哼,看上去你还过得很不错嘛,少了个麻烦心情很好?连儿子都有了?]
戴蒙挑挑嘴角,眼眸中晦涩不明,一片阴郁。
[把那个女人招供出来,我要把它扔进地中海。]
[当年我看维奥莱雅就很危险了,你居然在这里更变本加厉的居然还有了儿子……我真想掐死你,亲爱的……]
“哪有女人?”阿诺德相当莫名。
[骸君说的,亲爱的,快把那个叫并盛的女人招出来,我要让她浮尸一百遍啊一百遍。]斯佩多咬牙切齿的声音阴森森的响起,他存在于一世时期的本体已经举起了小镜子。
“并盛……那是地名。”阿诺德转头望向泡在罐头里的骸,顿时想把他拖出来揍一顿。
“不关我事啊,他问小麻雀的妈妈是谁,我想他把并盛当妈一样的爱,就这么说了。”
鉴定完毕,果然欠抽。
阿诺德偏头望向还在罐头里的六道骸,虽然现在他无法显露表情,但是阿诺德咬牙切齿的想他在心里一定憋笑的很辛苦。他终于缓缓的开口,”戴蒙,恭弥是我捡来的养子。”
[……呃。]斯佩多远在一世时期,持续捶墙中。
他心里内牛满面,居然搞错了居然搞错了……
“还有,你确定骸和你没有血缘关系?”
阿诺德冲着那个如出一辙的植物头型,怀疑的问。
[不,亲爱的我对天发誓最近我都在禁欲连肉渣都没碰过]
“恩,难为你没憋出病来。”阿诺德照例的损了一句。
阿诺德默默地松了口气,然后他又突然想到,为什么要向他解释呢,对哈,他们现在还在冷战期,戴蒙可是背叛者啊。
囧,居然都忘掉了这件事,说话的语气又恢复以前了。
或许,那只是因为迁怒而已。很不像他的处事原则。
该放下的就放下,毕竟在他的身上已经过了十年。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说到这里,阿诺德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但是他还是握紧了拳。
[是我,我借助连六道骸的实体幻觉,才能和你这样面对面的说话]
[只是……]
蓝发的青年依旧笑的玩世不恭,但是海蓝色的眸子渐渐黯淡。他尝试着用手触碰阿诺德的脸颊。
毫无阻碍的穿过。
“我也只能做到这样的程度了。”骸的声音像是从幻术中传来,他在水牢里的本体毫无动作。
“戴蒙,幻术还能坚持多久?”
[骸君的能力很强,一天是没问题的,不过以后我借助幻术还真要让骸君从复仇者出来。]斯佩多抚着下巴分析道“也许彭格列雾守的戒指能够让我实体化,我已经在寻找能够以彭格列戒指为媒介,纵向时间轴的时空跳跃办法。”
[但是,前提是拿到完整的戒指,再次将戒指解除封印状态。]
“并盛的指环战已经开始了。”阿诺德想要拍拍斯佩多的肩膀,却忘记了是幻术。在手穿过的时候突然有一种奇特的无力感。
[当年的事情,不生气?]
斯佩多突兀的问道,他们之间相处还没有打起来大概也是因为自己是幻觉,斯佩多一直没有解释当年的事情,也是刚才他们一直没有提起的事情。
“我从未承认自己从属彭格列。”阿诺德顿了一下说道,灰金色的发在阴暗的水牢显得格外明亮和柔和,他这句话其实是变相的表达原谅了,只是他的性格永远是说不出原谅这种话来。
而斯佩多也听了出来。
“他们谈的也够久了,复仇者难道要毁约吗?”阿诺德大概也因为刚才自己说的那句话别扭了,便转移了话题打算离开这里。
而复仇者便在这时出现了。
“初代雾之守护者,戴蒙•斯佩多,初代云之守护者,阿诺德,上面已经批准,重刑犯六道骸可以释放,但是前提是两位作为见证和担保。”
“六道骸,作为彭格列十代雾守,出狱。”
那些光影的残片
骸已经被水泡了一个月,出来的时候腿部已经有些发软了,但是还没有肌肉萎缩到需要人搀扶才能行动。阿诺德将他扶起来,因为有水压所以呼吸都很费力的他呛咳了几声,阿诺德拍拍他的背部,抿紧的唇可以看出他的不爽。
“出来就好了,很快指环战就开始了。”阿诺德犹豫了一下子之后再接口道:“我知道你恨黑手党,但是还是请你帮我们赢得彭格列戒指。”
那是他回去的唯一希望。
他已经在原地驻留十年了,已经不想再等。
“若是小麻雀和你拜托的事情我当然不反对。”六道骸还是无所谓的笑容,只是听到黑手党的时候还是有些心结。并且在他知道阿诺德其实曾经也是黑手党的时候还是有些郁郁不乐的。
可是他的自由是彭格列换取的,犬和千种是彭格列保护的,所以他即使再怎么排斥也要还人情了。
在雾守战,他会漂亮的赢得胜利。
[阿诺德,我会找到办法来这个时代的]
斯佩多眼神中似乎酝酿着黑雨,海蓝色的眼瞳沉暗下来,似乎能够搅碎所有的感情和理智。他玩味的挑了一下唇,只是现在碰不到他,不然可以好好的调/教一下的。
“恭弥呢,他过得如何?”六道骸看着阿诺德优美的唇抿成一条直线,用干毛巾帮他擦着头发上的水珠,但是因为动作太过大力,骸有些嘴角猛抽的看着他似乎想把他的头皮搓下来的力度。
“喂……疼疼疼……”骸刚想回敬回去,却发现斯佩多在那里眼神非常诡异的盯着他俩看,并且深色的眼瞳中似乎酝酿着暴风雨。而手上的魔镜似乎反了一下光。
“阿诺德……不用你擦了我自己来。”骸莫名其妙的背部一抖打了一个寒颤。
吃醋的某个初代雾守太可怕了。
并盛町
阿诺德刚从意大利回来骸就正式入住他们家,当然这是建立在云雀开出天天咬杀他的条件再同意的,而阿诺德却总觉得有些发毛,因为现在斯佩多运用幻觉出现也越来越熟练了。通过骸的幻觉作为媒介,斯佩多的出现更为频繁了。
他有的时候是在他的床边笑的玩味,有的时候是在骸和恭弥打架的时候从一边突然冒出来。
而现在随着骸能力的恢复,斯佩多越来越熟练,实体幻影也非常的真实,并且能够真正实体化了。
“戴蒙,你给我从我的身上滚下来!”阿诺德勉强镇定的看着不知什么时候从腰部把他按在怀里然后啃噬自己脖颈的某只冬菇,扫在自己脖子上的发痒痒的,磨蹭过锁骨。阿诺德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一个肘击,却被及时躲闪开来。
斯佩多伸手握住了他纤细的手腕,缓缓地勾起笑容。“我不要。”
“放手,或者被铐在柱子上,选一个。”阿诺德面无表情的看着将厚脸皮诠释到极致的某只雾守。
“不,能够抱着你的时间不长了。”
“我不会跑掉。”阿诺德无奈的别开视线,可以从他的语气中听出叹息。
该死……又心软了。阿诺德几乎要唾弃自己了。
斯佩多扳过他的下颌,轻抚着他白皙的脸颊,略尖的脸型与凤眸斜挑的神情格外的搭调,平静而缓和的容颜让他少了几分冰冷。
斯佩多扯开他的领子,将他严谨到禁欲的装扮破坏了一点,斯佩多眸色沉了沉。
“幻术还剩多长时间?”阿诺德侧过了脸问道。
“还有三十秒。”斯佩多的手臂环住阿诺德,隐藏着深渊般的眼眸深不见底。他亲吻着阿诺德修长的手的关节,一寸一寸的似乎想要记忆这种感觉。
他听到了阿诺德清晰的呼吸声。
还有二十秒。
斯佩多埋入了他的脖颈,淡金色发刮磨着脸颊的时候有些痒。滑凉如水的发从斯佩多的指尖散落下来。专属于这个人的冰凉和清淡的初雪气息蔓延开来。
还有十秒。
斯佩多亲吻着阿诺德的薄唇,干涩的唇相互摩擦着,也只是浅尝辄止的触碰。可是从这淡淡的距离中似乎能够感受到一种极为浅淡的悲哀之感。
唇齿间温暖而细微的触感,稍微温暖了彼此冰冷的温度和寒凉的心。
还有一秒。
实体幻觉渐渐在阿诺德的怀中消散,化作点点碎光掩埋在暖融融的阳光中,透明下来的身躯和清晰的触觉,像是融化的雪一般弥散在了风里。
阿诺德静静地站在窗前,任由阳光洒满全身。
此时岁月静好。
即使现在能够互相靠近互相取暖,却是跨越了百年的虚幻。怀中的轻微触感虽然非常真实,却是留不住的细砂,就像那须臾流转的流年。
倒计时的时候,阿诺德清晰地感受到了悲哀。
遥远的过去,斯佩多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感受着明媚的阳光宛如碎金散落进庭院,翩跹的雀鸟在湛蓝色的天空中划过痕迹,落叶似乎在瑟瑟细语。
指尖流过的是挽回不了的岁月。
拥抱的倒计时。
虚幻的时间。
[不过,只要能够见到你,就真的很好。]
[因为我已经孤独太久了,阿诺德。]
阿诺德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双手,忽然轻声说道。
“你找我三年,我等你十年。”
“这很公平,戴蒙。”
相比他们,六道骸和云雀要幸福得多。骸和云雀只是固执着自己的自尊心和偏执的道路,明明方向相反却要违背自己内心的意愿走下去。
他们也许是太不成熟,所以还学不会为对方妥协。在阿诺德眼里,这两个口是心非的孩子永远是停留在八岁他捡回来的时间。
云雀的不坦诚,骸的假面下无法辨别的谎言,隐藏在孤傲外表下的却是一颗骄傲却容易孤独的心。
雾太变幻莫测,而云又太难抓住,即使是在同一片天空下,两人的距离却隐隐的存在着。其实他们想要的很简单,仅仅是那一份依赖感和满足感而已。
并不是别人所谓的热恋,或者不是恋爱这么肤浅的东西。而是能够在细水长流中细细的咀嚼品味,甘心耽溺于此,万劫不复的情感。
共同在这个世界里生存下去,直至毁灭。若是毁灭的话,就一定要死在对方之前。
或许这并不只是“喜欢”的概念。他们不适合平凡却在渴望温暖,本身就是矛盾的存在。明知自己的强大是因为孤独,却在止不住的讨厌这样的感觉。
讨厌独自一人时候,连落在身上的光芒都是暗淡的,只有自己一个人的空旷和苍白。
享受着追逐的乐趣,并且享受着互相对抗,作为亦敌亦友的存在。
执子之手,碧落黄泉。
遥远的初代时期
“莱维姆,二世那里你帮我对付一下,我要启程。”他双手交叠在桌上,轻佻的笑容让雾守属下第一人莫名的打了个颤。他现在的表情诡异的愉悦,舔着唇连原本上扬的语调也抛弃掉了。这种反常让这位勤勤恳恳的黑手党万分惊悚。
“还有,帮我弄到最快的船票,我要去日本。”斯佩多伸手将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拿了下来,颇为不在意的吩咐道。
红木门突然又被一把长刀砍破,木屑刷拉拉的掉了下来,然后一个狰狞的脸从洞里露了出来。
“戴蒙你这个混账!又想翘班,混蛋混蛋,我已经连续帮你加班三个月了,我要休假!”
“噢噢,是雨的小鬼啊,真是不巧我又要出门探亲了。”斯佩多笑着摊了摊手,心情的愉快让他难得没有修理人,搞得雨守用一种惊疑不定的目光看着他。
“今天又是七大姑八大姨家三外甥女?”
“不是,是咱们二世远在日本的表哥Giotto啊,顺便去瞧瞧你的前辈们。”斯佩多似乎在荡漾的想着该准备什么手信了。
被悲剧的爆炸声惊吓的二世看着上好的红木门默默地吃了一碗内牛满面。然后那扭曲着用愤怒之炎把自家守护者打趴下后,尽力的维持残暴【?】面瘫的表情看着毫不负责的雾守。
“哦呀,敬爱的BOSS我要请假。”扶着下巴的斯佩多眯着眼睛道。
无力的二世:= =去吧去吧,你的工作我负责了。
“唔,那么工资?”
二世咬牙切齿的想起了这个月雾守的墙报废了两次,红木门三次的惨烈事迹。吞下苦果道;“嗯,照常发。”
“需要我帮你探望下表哥嘛?我可以负责传达你有多想他的。”
“你要是能绑他回来我就谢谢你!”二世=口=
早就用幻术通知了日本那边初代众时隔三年他要去远渡大洋探望的事情,斯佩多荡漾的带着手信维多利亚女王的皇冠开心的在大海上航行中。
他丝毫不知道,G和雨月森森的打算暴揍他一顿,由他联系并且随身携带?的蓝宝和纳克尔也在暗自商量悲剧他的事实。
这就是人渣的悲哀。
初代聚会可以改名冬菇悲剧会了。
传说中的巴士劫持
生活,无非是这些家长里短的事情而已。
阿诺德看着现在又增加了几张嘴,无奈的发现自己最近没时间玩情报,账户的钱也似乎有些不够用了。便想起了自己还有一张挂名的警官证,并且是FBI驻日本调查员。
其实作为一个前任间谍首席兼部长,当警察压力真的很大。阿诺德拿上牌子就想去看看吧,毕竟他需要拿国家的工资,也要出点力气才行。而日本警方那里大概以为他有什么机密任务吧,所以也没联系他,让他差点都忘掉了这回事。
云雀依旧是按时上学然后在校门口堵人,但是今天跟在他身后的居然是六道骸,结果云雀威胁了好几次却被六道骸笑意盈盈的堵回来:“我想了解小麻雀那么珍惜的并盛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再三保证用幻术掩盖踪迹不给他添乱,六道骸相当满意的穿上他的黑曜制服,到并盛中学一日游去了。而云雀却有些不妙的预感。
阿诺德知道斯佩多幻术时间用完了就需要再等个两三天才能出现,便打算坐巴士去东京。巴士上人不算多,阿诺德还能接受。他走到最后一排坐了下来,将刚买来的一份报纸翻开,看着新闻。
很快又上来了一位老人带着五个孩子坐在倒数第二排,阿诺德的身旁坐着一个头戴针织帽的男子,毕竟是冬天还是比较冷的,虽然巴士上很是暖和,阿诺德还是搓了一下手。
这似乎是通向滑雪的地方的,而下一站是他可以转车的地方,能够直接到警察局。
两个拿着雪橇的男子戴着护目镜走上车,在车门关时却掏出了一把枪,指着司机嚣张的喊道:“喂,这辆巴士我们劫持了,赶紧联系巴士总部!”
全车的人皆是一凛,然后还有胆小的乘客颤抖着乖乖坐好。
阿诺德终于把头抬起来看着前方的滑雪服男子,他们携带的滑雪包肯定不是什么正经的东西,说不定是炸弹之类的,但是那么大的一袋子肯定是能够将整个车都炸飞的量。
阿诺德默了一下,为什么他出个门都会遇到这样的事情?真是的,最近被什么上身了吗,居然这样倒霉。阿诺德习惯性的环视了一下四周。
他终于明白了!阿诺德看到戴着黑边框眼镜的小孩子,从记忆中搜索出了这个孩子的身份。名侦探柯南,原为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而身边的那些人明显就是少年侦探团和阿笠博士。真是藏龙卧虎。
并且,这辆巴士上还有一个……不,是两个FBI。
茱蒂一个,赤井秀一一个。阿诺德看着拿着麻袋来收手机的劫持犯,自己的手机可不能交出去,几个老客户的号码都在上面了,还有不少订单,甚至威尔帝还要发消息在这上面。
阿诺德对着劫持犯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愿意交出来。可能劫持犯没有看到过这么不要命的,只是一个手机而已,当时就恼羞成怒把手枪拉开保险栓放了一枪,震碎了一块玻璃。
阿诺德平静的侧了侧头,枪子什么的他见惯了,用这招威胁还真是小儿科。
当年谁不是枪杆子里活下来的,刀锋上舔血的人,这点本事在他眼里还算不上威胁。只是在普通人面前点燃指环似乎不好的样子。
“我没有带手机,今天只是去逛逛,根本什么都没有。”阿诺德作为间谍也是很会演戏的,至少绑匪没看出破绽。
阿诺德敏锐的五感听到身边的针织帽男子稍微动了一下身体,而另一个老人带着助听器没有动作,只有一个女人在吹着泡泡。
真是的,明明下一站就可以转车了,偏偏遇上这样的事情,而他又不能不管,毕竟现在还是人民的公仆这种囧死人的职业。
另一边的柯南小朋友也开始了动作。
阿诺德自然是无视了他,这个劫持犯的专业程度来看,绝对是构成不了威胁的。他的前排坐着一个拿着包的家庭主妇,可是看着脸型和轮廓也很熟悉的样子。
“遭了,这样的话纲君他会担心的。”女子小声的自言自语到,她掩着嘴角有些吃惊的想到。虽然她神经很大条,可也没有到不能意识现在情况的程度。
彭格列十代目的母亲?阿诺德终于想起来了这车的人到底是谁了。除了柯南还有沢田奈奈,此外……阿诺德看到了一个几乎是异次元生物的东西,而那个生物还对一个秀美的少年叫道:“月。”
死亡笔记?很好这个世界什么都齐了。阿诺德想到,这样的话这车上这么多的天才少年优秀探员,要是再搞不定两个劫持犯就别在这行里混了。
窗外巴士似乎已经进入了隧道,而一片黑暗的时候阿诺德的五感反而更加灵敏,他们的目的本来就是让警方释放他们的主犯,并且拿到钱。在黑暗中的时候就需要两个乘客前来换装,而刚才不听话的阿诺德就被选中了。
阿诺德看着柯南他们还在后面捣鼓着什么,只好无奈的撇嘴叹息。毕竟他现在被点名去替身,而另一个则是赤井秀一。
黑暗中,阿诺德干脆利落的将持枪的男子的手枪夺下,并且狠狠地砸中了另一个男子的脖颈处,瞬间撂翻了两人,那个吹泡泡的女人忍不住了也掏出了枪放了一枪,震碎了巴士前方的玻璃。
“我要杀了你。”女人又开了一枪,但是柯南他们举起了画着口红的炸弹包,女人不敢开枪了,所以直接转到了消灭了他的两个同伙的阿诺德身上。
“以破坏社会秩序已经公共安全的名义,逮捕你。”阿诺德随手将女人的手一扭扣上了手铐。并且将上了保险栓的枪支放在手中把玩了一下。司机才从惊悚中回过神来。
“Sir,这手枪你带着很危险,我是FBI把这把枪给我好了。”茱蒂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警察证。这个人明显是很懂行的人,说不定有什么危险。
“已经到我需要下车的站点了。”阿诺德不可置否的将枪扔给了茱蒂,但是炸弹却开始了倒数计时了。柯南突然喊道:“大家快下车!”
本来一边有一个警察老爸的夜神月想要有什么动作的,但是看着茱蒂FBI的身份没有做任何事情。而沢田奈奈则是有些迟钝的怔在了那里。
作为意大利绅士,良好的教养是断然不会让女性在那里受到危险的。阿诺德终于万分无奈的将沢田夫人拉住并且带下了车。
而其中,柯南小朋友似乎还进去把一个发抖的女孩带了出来。在爆炸风的袭击下,巴士炸成了碎片,全车没有人死亡。
总体来说有灾星出没的地方,没有人死掉已经是万幸了。
“啊,先生,谢谢你。”奈奈拎着包满面笑容的对阿诺德道谢,“我有的时候真是不小心,这下纲君和Reborn应该等急了。”
“不客气,我家恭弥是沢田君的学长,上次有一件事情多亏沢田君的帮助。”阿诺德微微摇了摇头,礼节性的询问了一下对方有没有事情。
笔录的是目暮警官等人,因为这次制住犯人的是阿诺德,目暮警官看着茱蒂的FBI证件,无意识的说一句:“你们是同事啊?”
“我只是名誉上的而已。”阿诺德看着茱蒂有些警惕的样子,慢悠悠的说道:“詹姆斯帮我申请的,我想你应该认识他,这也是八年前的事情了。”
阿诺德看了一下表,上面已经指向了中午十二点,阿诺德有些无语的耸肩。
“看来今天的计划泡汤了,阿骸还有恭弥在家里等我呢。”
其实阿诺德在对碰到灾星柯南君的时候,还没碰到杀人案这一事实已经很满足了。
有爱小剧场
某天,蓝波跌倒了。
本来是相当平常的事情,但是事关蓝波,就是十年火箭筒必然会砸到人。
于是,经过的库洛姆被固定在原地,在砰地一声后,粉色烟雾里出现了……一名御姐。
“这里是十年前?噢,十年前的BOSS啊。”蓝紫色凤梨头的女子穿着职业白领的装束,托着下巴说。她俯下身抚摸着路过的沢田纲吉的头,眯着眼似乎十分享受这样的触感。
“库……库洛姆。”被女子用胸部蹭着的青涩少年华丽丽的脸红了。
“还是十年前的BOSS可爱,像十年后的那家伙似乎不从。”
Reborn压了压帽子,观看着这一幕自言自语道,“蠢纲的定力太差了,下次加大训练。”
“既然这样,BOSS你赶紧签字吧,就是这个。”库洛姆掏出了纸和笔,笑的温柔无比。
“库洛姆,这是?”
“结婚证。”
“哦,结婚证……啊!结婚证!!”如果现在给他杯茶,那绝对会全吐出来。
“没错,是BOSS你嫁到六道家的结婚证。”
纲吉拿着小册子手剧烈的颤抖,在听到六道家的名字时已经想翻白眼了。
砰,十年火箭筒的效力结束了,满眼迷茫的库洛姆软妹子出现,她弱弱的扯着自己短短的裙摆。“BOSS,十年后的你……”
纲吉手中的结婚证随风起舞,森森的折射出了他内心的忧郁。
结婚证
夫:库洛姆•髑髅。妻:沢田纲吉。
指环战开始
指环战前夕,迪诺成为了云雀的家庭教师,对此阿诺德感到有些怨念,毕竟他才是正统的浮云君,让加百罗涅训练算什么事情,但是又为被自己调/教出来的儿子能够杯具一通迪诺感到开心。
这到底是什么样诡异的感觉。
而阿骸少年则是没有家教,他将自己勾搭的一个萌妹子库洛姆从黑曜领了回来。她拥有很强的幻术天赋,骸少年似乎看到了过去的自己。
因为救一只猫被车撞,并且失去右眼和内脏的少女被父母抛弃,蜷缩在黑暗中的样子实在是太像他的过去了。便善心大发的帮她维持内脏和生命。
而库洛姆妹子也很听话懂事,虽然以前是上贵族学校冰帝,但是现在家务活做的非常勤快。云雀才勉强同意本来就是借住的六道骸再带一个拖油瓶。
其实云雀原本并不回家住的,他住在接待室的另一个房间,可是现在他的冷清家宅越来越热闹,不但阿诺德和骸库洛姆,偶尔斯佩多的实体幻术也会出来逛逛。
越来越像一个家了。
云雀本来孤独的生活被强硬的打破,接受了许多的存在。云雀虽然嘴上说着不情愿,也咬杀过六道骸很多次,却还是没有把他们赶出去。
云雀恭弥他还是一个少年,即使是孤高的浮云,在阿诺德的心里也永远是那个傲娇孤独,别扭的拒绝所有的好意,却嘴硬心软的孩子。
并盛中学的天台上,金发的青年灵巧的使用着鞭子,俊秀的脸上满是温和的笑意,身边跟着手下罗马尼奥的废柴BOSS此时运用鞭子却十分灵活,像是蛇一样蜿蜒游走的鞭子缠住拐子。
“加入阿纲的家族吧。”迪诺还是没有放弃说服云雀,而云雀则是挥舞着拐子狠狠地抽击上迪诺的死角:“赢了再说。”
同时,丝毫不知自己雾守是谁的纲吉正在奋力的爬着悬崖,为了激发出死气之火并且延长时间,他正处于被鬼畜S/M并且自身痛苦不已的特训中。
“啊啊……reborn,告诉我吧雾守到底是谁啊。”
“到时你就知道了。”鬼畜婴儿向天放了一枪,他用枪口压了压帽子。
为了迎击瓦里安,保护自己人的阿纲又开始了长期奋战,为了延长时间而奋斗。纲又悲苦着吞下了一粒死气丸。
可是列维的杀手队伍却来得相当快。身为雷之指环的持有者,被盯上的蓝波却还在毫无戒心的玩耍着,阿诺德正好走这条路回家,却发现瓦里安的人在欺负小孩子。
腐烂而淫/荡的组织,玛蒙自己形容的果真没错。他们瓦里安就是家暴的代名词啊。
不过很快赶来的是晴守和雨守,十世的守护者简直是一世的翻版,让他也不禁怀念起来。无论是纳克尔的拳头还是雨月的剑术。
但是月色下,瓦里安的人最终全部登场,轻轻巧巧的跳跃到屋檐上的金发少年头顶上戴着精巧的王冠,嘴角上翘出一个诡异的弧度,露出雪白的牙齿,而脸上有着紫色三角的小婴儿漂浮在空中,举着雨伞全身爆电击的是雷的列维,鲁斯利亚大姐有些人妖的自恋气质,正在荡漾着,而斯贝尔比•斯夸罗这个二代剑帝则是挥舞着绑在义肢上的剑,大声的咆哮道:“哈——残渣们!“
最后登场的是装逼的X爹,他的外套迎风飘舞,有这伤疤的脸更显凶恶。他举着双枪看着沢田纲吉,满是不屑的说了一声:“垃圾。”
阿诺德在一旁看戏看的囧了。
“那边的垃圾,别再躲着了赶紧出来一起死吧!”感受到本来认为没有人的地方,一瞬间有气息絮乱了,斯夸罗便大吼道,分贝几乎大得让人耳膜隐隐阵痛。
贝尔看到阿诺德的时候手上的小刀瞬间掉了一半,玛蒙的卫生纸也掉在了地上,本人十分痛苦纠结的表情让其他人有些意外的看向阿诺德。
“=口=阿诺德?”贝尔和玛蒙异口同声的万分痛苦的说道,王子的脸已经僵掉了一半,而玛蒙嘴角始终在抽搐。
“贝尔,玛蒙,好久不见了。”阿诺德闲适的倚在墙角,随意的打了一声招呼。湖泊蓝的眼眸中折射出愉悦的光芒。
其实我们一点也不想和你见面……他居然在沢田纲吉那边,他们突然有些怀疑自己是否能够成功了。虽然都是些毛孩子,没有见过真正的杀手,可是那个家伙不一样啊。
阿诺德,可是能够瞬杀掉一个黑手党家族的。虽然他没这么干过,他们却毫不怀疑阿诺德的能力,现在甚至没有找到能让他认真的人,这是多么BH的一个人啊。
阿诺德说不定和第一杀手Reborn平分秋色呢。
但是最纠结的不是这个,而是这家伙完全抓住他们的弱点了,要打起来就完全是切菜了。不是说都是毛孩子的吗,难不成沢田那边的浮云是他?千万别啊。
虽然要报废也是莫斯卡报废,节约钱也是好的。
而在Xanxus的愤怒之炎打上这里的时候,沢田家光出现了,一锄头挥的很给力。他还是一副南极采石油的装扮,让人怀疑他是否是热爱COS的怪大叔。
“住手,Xanxus,你想对身为门外顾问的我动手吗?”
而切罗贝尔这时却出来公布指环战的要求,并且出示了九代目的死炎令。
指环战即将开始。
而此时的迪诺和云雀则在无比遥远的地方,被Reborn布置支走云雀的任务,迪诺感到鸭梨很大。而六道骸也不放心他的小麻雀便跟了过去。
按他的话来说,就是跳马很危险他需要近距离看管他家小麻雀不然会被拐跑。
当时六道骸是用多么荡漾的语气,多么有意思的笑声说出这句话的,他感到万分的鸭梨。
阿诺德收起了慢悠悠的笑意,看着路中央堵着的黑衣小婴儿。
“你到底是谁,阿诺德?”Reborn的列恩变形成枪的形状,子弹上膛,他对准了阿诺德说道。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阿诺德这句话说得他连自己都不信。
“你说谎。”
“没错,我就是说谎了,你能拿我怎么办。”
……R魔王顿时微妙的纠结了。
番外 致我们永远的友谊
Giotto倚在窗边,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日本这个国家很美。他们洗去了尘世的铅华,做一个平凡的人生活在这里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黑手党的腥风血雨和尸骨堆砌让他感觉到心累,那种情感上的苍白无力让他感觉到胆怯。
他是创造了彭格列的,传奇的初代首领。
后世的形象已经神化,带领着初代家族登上黑手党教父之位,拥有传奇的血统和强大的火焰。
让彭格列从民众的自卫团变成了强大的黑手党,从此屹立于巅峰之上。
Giotto听着雨月玩笑的调侃,差点被清酒的辛辣呛到,G连忙发挥左右手的用途倒上一杯浓茶。金发的男子灌了一大杯浓茶才缓过劲来。“雨月,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我哪有那么伟大啊。”
“后世的彭格列还是最强。”许久不见得斯佩多也终于在这三年来第一次和他们见面,蓝发的双闪电头青年骨节分明的手上把玩着一个瓷制的酒杯,颇为愉悦的说道。
“戴蒙,先不提这个,你说你找到阿诺德了?”Giotto看着他的雾守明显消去了不少杀气的样子,连忙追问道。
“啊,在十世的时期。”斯佩多答应了一声就没再继续说下去,Giotto也知道再问下去就是个人隐私了,现在他对于阿诺德也没什么特殊的想法了,毕竟有了妻子他必须负责任,为他以后的孩子负责。
至于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没想到你这个看上去就短命的家伙,创立的家族还能延续一百多年。”似乎没有任何隔阂似的,纳克尔依旧在那里究极,蓝宝还是伸着懒腰打哈欠,G还是如此的首领控,雨月老是当老好人,斯佩多也像从前那样爱开玩笑。
只是现在少了一个人罢了。
“我就说当年你小子发什么疯,突然变成那种性格害我们都究极的吓了一大跳。”纳克尔拿着圣经一本正经道,他锤了一下斯佩多的肩膀。
肆无忌惮的开着玩笑,肆无忌惮的说着心里话,即使有小型的打打闹闹也会很快原谅。
这就是初代家族,最初的模样。
“我就说戴蒙你当时好凶哦,谁一提阿诺德就笑得好可怕。”蓝宝是那种能坐着就不站着的人,他搔了搔青绿色的头发说道。
“那你找到方法让我们都过去玩一圈了吗?”Giotto关心的是这个,他扬起温和的笑容,明显有些醉意的脸上带上一点浅浅的红色,身为意大利男人居然酒量不行,Giotto还真给找到弱点了。
和室的居酒屋里还烧着茶水,烫过的酒被温水包裹着。雨月从G的手中抢走了一块寿司塞进嘴里咀嚼,还无害的说了一声谢谢招待。
G果然炸毛了,他也打了一个酒嗝便将弓箭拿了出来,用G的弓矢开始大材小用的戳人脊梁骨。
斯佩多摇晃着杯子里的液体,温润爽滑的口感让他也忍不住称赞。“彭格列,你的夫人还真是贤惠。”
“啊,谢谢夸奖。”Giotto拢起袖子,狡黠的眨了眨眼睛,橙色的眼眸万分美丽。金发的男子身形修长却不健壮,骨骼偏小却有点女子的秀美。
其实这样的形容也只能看外表,可是他的力量和纤细的外表完全不符。
“戴蒙,刚才忘记说了。”Giotto端起酒杯,袖摆有些蹭到了桌面,但是金发的男子略微抬高了他漂亮的脸,大空包容的微笑仿佛三月的春光,温暖而柔和。
“欢迎回来,我们的朋友。”
G虽然有些别扭,但是略微上翘的唇角可以看出他不复原本扑克脸严肃的性格,雨月的眼睛亮了一亮,真诚的微笑沉静而安宁,纳克尔则是豪放的一饮而尽,蓝宝虽然纠结着本大人为什么要喝酒啊,但还是端了起来。
“究极的原谅你了,冬菇头。”纳克尔说道。
“没有下一次,记住了么?”G这个首领控也松口了,他红色的发很是张扬的飘散。
斯佩多仰起头,虚假的笑容早就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略微无奈而柔软的情愫。“一世,我和你理念不同,也走上了不同的路,你还真的接纳我,真是天真极了,当心……”
“戴蒙,你总是有这个坏习惯,老喜欢让人把你往坏的地方想。”Giotto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禁笑了起来,然后又装模作样的把手放在嘴边轻咳一声。
“我们认识多少年了,谁能比我更了解你呢。”
“当年你和我打的那一场,我还不服气呢。”斯佩多想到从前就拿出魔镜,挑衅的在Giotto面前晃荡了一下。“我除了阿诺德之外就和你没分出胜负了,来来来再比一次。”
总是用虚假的笑容掩盖自己真实心思的雾守在喝高了的时候,也和普通人一样。
“喂喂……不要啊。”
如此纯粹的友谊到底是什么时候遗失的,斯佩多已经记不清了,他知道自从他们理念不同之后,也开始渐渐的疏远,最终他实现了老友的愿望,把他从彭格列的位置上解放出来,但是同时让彭格列成为最强大的黑手党,因为斯佩多已经看出了Giotto想要毁灭他的意图。
这样的荣光是他们在这个时代存在的唯一证据,也是用无数的心血和人命堆砌起来的墙。
这样的彭格列,轰然倒塌的时候,也是他们所有的付出付之一炬的时候。
“你这么单纯的家伙,能活这么久真是幸运。”斯佩多依旧上扬着嘴角,用他惯用的语调嘲讽,而Giotto则是无奈的苦笑:“戴蒙,你又揭我伤疤。”
“我承认当时想要毁灭彭格列的想法太幼稚,果然我并不适合当首领,那孩子比我做得好多了。”Giotto也明白斯佩多当时的苦心。
“不管如何,一切都过去了。”
就像时光匆匆邮寄过的明信片,盖上了邮戳便寄到远方。传递着温暖的片段。
Giotto打开怀表,金橙色的火焰跳动着,仿佛鼓荡的脉搏。
[指环上铭刻的我们的光阴]
金发橙瞳的男子不禁轻轻微笑,挑起唇畔的时候连月光也变得温柔无比了。
阿诺德,看到没有,这里就差你一个人了呢。
我们,等你回家来。
谨此纪念我们永远的友谊。
斯佩多番外(二)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原本人称不太统一,所以改掉了,以后还是统称斯佩多,戴蒙有点怪怪的【笑】
[他从那时起,就认为,世界上没有比谎言更加漂亮的东西了。]
“赞美上帝,赐予我这样的孩子。”脸色苍白而美丽的贵妇人站在斯佩多家高高的门楣前,双手握住胸前的十字架用一种病态的语气说道。而她的身后跟着一个七岁大的孩子。
那无疑是一名出生世家的贵族子弟,却始终带着有些诡异的微笑。精致的五官虽然还未长开,但是已经能够预见以后该是多么祸害。
艾伦•斯佩多夫人牵着他的手,常年不见日光的雪白肤色似乎在隐隐发光。她海蓝色的眼眸露出近乎痴迷的情绪。
“孩子,你看,这个世界上没有比黑暗和血红更加纯粹的颜色了。”
她仰望着贵族大门上雕刻的栩栩如生的天使塑像,连羽翼都能清晰地看清。她亲吻着洁白的大理石臂,上面刻着斯佩多的家徽,一枚金色的军章。
这无疑是富丽堂皇的贵族家庭。
“戴蒙,让这里,染上这种美丽的颜色吧。”
戴蒙• 斯佩多对于他原先的家庭最为印象深刻的就是这段。
他的母亲唆使他将举足轻重的斯佩多贵族家庭全灭的场面。他并不是傀儡,那时愿意被当成武器利用也只是觉得十分有趣。因为从小就拥有如此奇特强大力量的他被教廷视为异端,导致被放逐。而他的母亲是一个极端的宗教狂热者,对于被上帝放逐这一事实相当无法接受。
所以也变得相当神经质。
艾伦不断对他灌输着这样的概念。一遍一遍,不厌其烦。
实际上有潜质做无知幻术师的人,都是疯子,他热爱谎言,反复无常。
戴蒙• 斯佩多斯佩多家族嫡长子,七岁随母远走。
十二岁回家的那年,将全族上下进行大清洗,最终成为家主,而军官世家斯佩多也从此没落。
谎言这种东西简直是他为他量身定做的天赋。
“赞美上帝。”艾伦夫人跪坐在一片残骸和废墟中,双手抱住前任家主,也是他的丈夫的头颅,感受到冰凉的体温,她忽然笑了。
“我已您忠诚的信徒之名,请保佑他来世……”
有这代表死亡的黑桃之名的少年偏着头,手里握着细长的手杖。他微笑的无懈可击,懒散的抬了抬眼皮,手中的杖画了一个漂亮的弧。
“很棒的杰作,不是吗,我的母亲。”
他摸了摸胸前的斯佩多家徽,军章坚硬的刻纹代表着征战的荣誉和骄傲。他松了松扣子嘲讽的勾起唇角。
那样酣畅淋漓的笑,他捂着眼睛胸腔震动,饱含恶意。
“我的戴蒙,你做得棒极了。”艾伦夫人有些痴迷的望着了无生机的男子青白的脸,“这样爱着这个男人的我,有资格送他赶紧上天堂啊。”
“你简直是恶魔,我亲爱的孩子。”
艾伦赛克斯芬夫人像是诵读赞美诗一样,赞扬着她的孩子,她的恶魔之子。
“亲爱的妈妈,这样的赞美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斯佩多没有拒绝女人环抱他的手,笑着吻上了她的脸颊,艾伦夫人原本如玉的肌肤此时却染上了病态的红。
“我爱您,我的母亲。”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诠释着完美的礼仪。
“即使您想杀死我。”他从艾伦的袖口里扯出了一把匕首,锋利的口让人心凉。
“我们一家三口去天堂团聚不好吗?”
“可是我不认为您能够去天堂呢,用丈夫的生命做祭品,利用儿子当刽子手,撒旦会相当欢迎您。”
“……戴蒙。”艾伦瞪大了眼睛看着没入自己心脏的匕首,而脊背挺直的少年用沾血的手触碰她的面颊,动作蚀心的温柔。
她最后看见的,是这个世界上最轻柔而深情的笑,只是冷意已经刺骨。
“教会我说谎的,是您喔。”斯佩多抹了抹手上沾染的鲜血,温柔的抱着失去了生命的唯一血亲。
从此,恶魔诞生。
斯佩多家族是贵族,所以作为唯一继承人的斯佩多继承了一切,他进了军队。对于意大利这个母国没有什么好感。他只是觉得有趣而已,或者说有了强大的力量之后,他对于一般的事情早就兴趣缺缺。
有时,斯佩多会想,这个世界简直是太无聊了,他独自倚着雕花的紫檀木栏杆,把玩着魔镜,凝视着着燃烧着不变的哀歌的意大利沉沉夜色。
歌舞町里,沉迷于世的人们渐渐被酒精和大麻腐蚀,他们互相碰着杯,痴迷于那过于冶艳的深红色液体,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这个世界已经烂掉了,还不如让它沉静在火海里洗涤干净。
偶尔为了找点刺激,会去当当小偷,或者灭掉几个看不顺眼的家族,看着罗马警方手忙脚乱的样子,他自嘲的弯起唇角,露出格外纯真的笑容。
“真是的,没有挑战性的猎物。”
直至,那一次本该很普通的宴会,女主人邀请他参加生日晚宴,他也本来是想打发时间的。
可是却遇到了让他心动不已的猎物。
阿诺德,意大利国家情报部首席,真是有够重量级的猎物啊。
很漂亮,无论是脸,还是身手。
比那些草包警察管用多了,这次的兴趣,他有预感,一定会相当持久。
斯佩多笑容的弧度扩大了,那个人一袭灰色的风衣,身形修长挺拔。冰蓝色的凤眼即使是在伪装中也格外勾魂,虽然刻意隐藏了身影,但是不经意间的高调却让在场的半数人暗暗的注意他。
学会掩藏锋芒的利剑,有了极为沉稳的格调,但不知道炸毛的时候会不会更有意思。
交手的时候,即使被打到了好几次,也会相当的开心。有“啊,这就是久违的痛觉。”的感受。
打开手铐后也控制不住的调戏了他一下。
果然他生气了,还是有些情感波动的脸美丽,不是吗?
谁说不是呢。
斯佩多觉得自己最近有些不太正常,老是下令管家调查某位首席的任务地点,并早早在那里看戏顺便下绊子,导致每次任务都有点意外发生,斯佩多有些孩子气的自豪了起来,也好几次体验了一把阿诺德的怒火。
果然不赖,要不是幻术的作弊的话,体术他可没那么精通。
“戴蒙•斯佩多,我饶不了你。”
阿诺德咬着牙说道,声线出奇的清冽与好听,从来都是毫无波动的脸终于露出了一丝傲气而充满了战意的笑。
明明是在柔和温暖的落日黄昏下,踏着一片焦土的青年左手埋在口袋里,右手灵巧的旋转着精致的手铐,完美的杀意与拉长的余辉,勾勒出极致而惨烈的背景。
那个人每一个动作,神态,在此时都张扬而肆意起来。
“有趣……huheheheh,太有趣了。”
压制你,折断你,毁掉你。
这是第三次的见面。
第四次却在彭格列。
Giotto那家伙的确与他认识挺久了,勉强归于朋友一类。也是少数能够忍受他反复无常性格的人。那个男人伸出手邀请他加入彭格列。
他漫不经心的听着金发的青年无奈的劝服,偶尔扯扯眼皮望他一眼。一幅兴趣缺缺的样子。
“唉,斯佩多,你为什么不愿意呢,你不是整天和我说你很无聊吗。”金发的俊美青年无奈的看着丝毫没有对他的梦想有兴致的斯佩多。
“没有有趣的事情。”还不如去调戏首席大人呢,一想到能让他生气,斯佩多就忍不住的舒畅。
那令人惊艳的蓝色眼眸中,什么时候能够完整而清晰的倒影出他的身影呢。
他期待着。
“你最近对阿诺德挺感兴趣的吧。”Giotto的确是个聪明的男人,他转换了话题,支着下巴看着他认识许久的放浪贵族,弯了弯唇不经意的说道。
“他现在是Vongola的云守喔。”
彭格列的……云守吗?
很适合。
“那么,我答应你了。”
先介入你的生活,是不是能够挖掘出你的弱点呢。
阿诺德的私生活出奇的严谨,准确的说,是工作狂一型的。对于他而言家也只是个歇歇脚的地方罢了。
打打架斗斗殴,看着他绷着脸向他索要赔偿,计算金额。斯佩多笑着掏腰包。看着他有些混乱的饮食习惯,有时看不过去拉着他去下馆子,当然是他请客。
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百个情愿。
阿诺德居然也会做东西吃,第一次见到留给自己的早餐时他甚至疑心阿诺德受不了了想毒死他一了百了。可是他还是毫不犹豫的吃下去了。
仔细咀嚼,虽然不是贵族精细华美的正餐,却有一种平凡而温暖的味道。
“最近收敛点,上面已经开始检查黑手党家族连续灭门事件,彭格列虽然帮你消除了案底,但是罗马警方还在暗中调查,不想去蹲监狱就别给我惹麻烦。”
阿诺德毫无波动的侧脸微微倾斜,看着散漫惯了的斯佩多,苍白的像大理石工艺品的手稍稍上抬。“不然Giotto又要和我抱怨了。”
“哦呀,那可是很闷的,那你有工作的时候算我一个?”
“你闲的骨头发酥?需要我帮你敲打一下吗?”
“啊,真是无情。”斯佩多环住双臂带着笑意调侃。
海蓝色的眼眸追随着青年修长挺直的背影,干练的灰黑色风衣和整齐的领带包裹着优美的颈侧。
连声线都像冰一样,淡凉却出奇的好听。
那过于白皙的脖颈下淡青色的血管,那温热跳动着的脉搏,噬咬起来是怎样的感觉。
越来越想知道了。
斯佩多番外(三)
作者有话要说:改人称改错字,月城桑感谢Giotto的任务越来越无聊了,干脆点解决好了,阿诺德也到下班的时间了。斯佩多瞥了一眼灯红酒绿的花街。慵懒美丽的女主人在递给他一份文件后,极富暗示意义的看着他。
女子画着妖娆的眼影,雪白的肤色,丰满的身材,她媚眼如丝的望着他,双臂支着酒吧的吧台,几乎托付了所有的重量。这无疑是极为极品的女人。
斯佩多又不是毫无情调的人,作为意大利绅士他自然懂得女人在要求什么,若是往常他也许会欣然应允,可是在他挑起女子下巴的时候,看到那双有些浑浊的蓝色眼睛,突然失了兴致。
没有顾忌身后女人低低的咒骂声和旁人议论的不解风情声,斯佩多嗤笑一声走出了灯火昏黄的酒馆。
“恩……军火倒卖,还有二吨的火药存货。”斯佩多低头漫不经心的翻着,此时已经入夜深沉。
待他回到阿诺德的住宅时,居然还亮着灯,橘红色的灯火明丽温暖,他拧开门把,却发现没有上锁。
“啊,回来了啊。”斯佩多循声望去,阿诺德身着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衫,有些凌乱的衣襟中露出雪白的锁骨,他的发丝也不像往日一样一丝不苟,可能是因为刚刚起来有些上翘。
真是难得一见的景致。
夜是孕育罪恶的温床,某种不知名的欲望已经暗自伸长了他的獠牙。不复平日整洁的白色衬衫,更衬得他此时有一种致命的美感。
“哦呀,等我吗?”他自然是意味不明的笑,瞳孔却顿时一缩。
“废话,文件呢?”阿诺德有些倦怠的眸子微阖,却又慢慢的拾回了理智,淡淡的伸手问道。
“给你,真是的~花了我不少功夫,那女人真难缠。”
阿诺德的手很漂亮,修长而骨节分明,像大理石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阿诺德接过文件又想向书房走去,斯佩多看着他有些不稳的脚步,强硬的拽过他劈手夺下。因为没有拿在案头的手铐,又是猝不及防下,阿诺德一时间无法反抗,只是很茫然的盯着他看。
“去休息,剩下的工作明天再说。”斯佩多的语气强硬。
“可是明天要上报给Giotto,这份文件很急。”
“那就拖,反正捅出漏子有Giotto顶着,要是那家伙不同意就等着挨揍。”
“你今天发什么神经,我自己会走。”
把某位极度敬业的部长按到床上,外加收走了所有的文件,斯佩多才站在窗口吹风。他猛然意识到了什么,愣了愣。
“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神经病了。”回忆起刚才的多管闲事,斯佩多不禁开始反省起来,按理说他的做事风格只是两种,没有利益的不做,没有兴趣的不做。
大半夜的他喝了点酒就脑子发热了。还莫名其妙的不爽发火。
“阿切——”斯佩多被刺骨的风吹得一呛,打了一个喷嚏。
风吹多了感冒了。
一定是这样没错。
旧式的摆钟敲碎了看似宁静的深夜,斯佩多整了整衣领斜身倚在门框上,门把抵着腰眼有些咯得慌。
很大的雪。
斯佩多望着窗外纷纷扬扬的白色世界,似乎这并不深厚的门框隔开了两个世界,里面有着温暖与炉火,而外面则是极度深寒。
本是夹杂着冷厉残酷北风的雪花,此时却摇曳的低声呢喃,温柔的舔舐着窗沿,然后依傍在冷冷的玻璃上,冻结成花。
钟声敲了十二下。斯佩多隐匿在黑暗中,灼灼的凝视着那个孤傲的背影。
午夜时分,阿诺德独自一人打开窗子,仅仅穿着单薄的衬衫就坐在办公桌前,任由飞雪蔓延飘散。灯罩罩着的油灯烛火忽明忽暗,在米黄|色的灯罩上印出摇曳的身影。雪花把他的肩膀打湿了小小的一片。在这样的静默背景下,桌上的杯子还散发着微弱的温暖。
阿诺德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随手拂掉了残留在额发上的积雪。
斯佩多的眼中深深地倒影着这一幕,表情冰冷。
真是任性的男人啊,有什么好回忆的。
他死也不承认,刚才他有多想把他按在冰冷的玻璃上,狠狠地吻。
“果然是禁欲太久了吗。”斯佩多如是想到。
果然很快,这个拥有死气之火的小家族被盯上了,莱卡因所拥有的狠辣和暴虐性绝对是如今的彭格列无法比拟的,所以他才不断的劝Giotto介入战争借此发展家族。可惜的是那个固执的家伙死也不同意。
野心巨大的男人,维斯•莱卡因可不是什么好料理的人物啊。
本来他是不在意彭格列是死是活的,而且可以轻松的嘲笑Giotto天真的性子,顺手打击一下他的梦想有多么的讽刺和可笑。
可是,现在他看着彭格列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有一种油然而生的自豪感‘这是我处理建设的家族,将会成为立于顶端的存在’‘我斯佩多斯佩多,将带给彭格列无上的荣耀’之类的感受。
这种奇怪的成就感,不过,他感到相当满意。
大空金橙色的眼瞳安宁而包容,侧脸的线条虽然过于柔和,却不能忽视他的威严。Giotto看到他的到来,才掀动了一下唇微笑着向他问候。
“早安,戴蒙。”他抬手打了一个招呼。“你来得不巧,阿诺德刚才去情报部了。”
“啊,知道了。”斯佩多漫不经心的应答道,心里却有些微的遗憾,他拂开流海的动作微微一顿:“对了,为什么你要把我们俩连在一起?”
“因为你们本来就是天天黏在一起啊。”Giotto无奈的道,“阿诺德从来不和别人搭伙,都是一个人独自行动的我劝了好几次他也不听,这么难啃的硬骨头你都给拿下了,伙计,我相信你的能力,帮我管管他吧他的性格就是太认真了。”
“哦呀,我只是感兴趣而已。”
“那你这次的兴趣未免也持续太长时间了吧。”Giotto摇头,将自己的披风皱褶拉平,“反正你对他挺特殊的。”
“又是超直感?”
“不,是看出来的。”金发的青年如此答道,“相信其他人也有这样的感觉。”
斯佩多敛起了微笑,深思的表情收了起来。“不,是你多心了。”
总是喜怒无常的雾撇开大空,转身走开。
门外,巡逻完毕的红发青年G和雨月招牌的嗓门响了起来,他正毫不稳重的卡着雨月的脖子,叫嚣着:“混蛋,你给我把我的东西吐出来。”
“嘛嘛,你太认真了,鄙人没有吃早餐,搭档之间互相接济一下不行么。”
“我才啃了一半……我不管你给我吐出来。”
从来没见过那个首领控这样毫无顾忌的表情,斯佩多有些发怔,他终于第一次开始思索原先被他嗤笑的“伙伴”这个词的含义。
脑海里闪过阿诺德高傲而禁欲的脸。
停,别再想了。斯佩多对自己说。
会出事的。
强硬的介入他的生活,斯佩多发现自己的兴趣不但没有衰退,反而越加强烈。他不能解释自己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他深谙地下世界的法则却无法使用任何手段击垮他。
连排除能够影响自己的因素都做不到。
阿诺德高傲的秉性,毫无动摇的追寻,强大的力量,虽然有些过度的严谨和冷漠,却能偶尔看到他淡然而温和的一面。有点……可爱。
不是那些贵族小姐娇声爹气,娇柔做作的可爱,而是因为难的松懈了防备,露出的些微真实和温柔。
“不,温柔什么的,绝对是错觉。”和阿诺德刚刚打过一架几乎骨头都散了架的斯佩多躺在铺着软软毯子的贵妃椅上,如此无力道。
若是现在有人在场的话,就能看到他的嘴角正在微微上扬。
合作抗敌,没想到他也有这么一天。斯佩多抵死也不承认那是他开口要求的。即使和Giotto,他也不会选择这样的方式,并不是怕Giotto能力不够或者给他一刀,而是一种不能言明的别扭。
“回去之后,绝对要铐杀你。”淡金色发的青年白皙的手上握着手枪,极为熟练的拆装着弹匣,流畅的枪法瞬间让冲上来的八个人去见上帝。
枪枪致命,没有任何的空隙,在他们的左胸绽开了妖冶的血花。
“哦呀,那我很荣幸呢。”斯佩多挑起残酷的弧度,手杖带起淡青色的火焰,让一个人精神生生崩溃。
背后陡然多出一个熟悉的温度,对方紧绷的肌肉线条让他的神经末梢涌起一阵愉悦感。
原来他也有交出自己背后的一天。
“这可不是个人英雄主义的时候啊。”
“哼。”背后传来明显不满意义的轻哼。
杀人对他们来说都是很麻利的事情,做多了很快就上手。沉浮与黑暗世界的人绝对不是良善者。
阿诺德也是同样,国家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不能放在明面上感的事情。
顺利的脱身并且扭曲了加百罗涅和莱卡因的关系,他表示毫无压力的跟随着阿诺德,不在意的掏出雪白色的手帕抹了抹手上的血液。
话说,应该回到那个名存实亡的斯佩多家看看了吧,一手让颇具有影响力的斯佩多家族成为彻底的傀儡,并且操控了目前的每一个环节。他这个暗地的领导也该问问。
似乎是感受到了斯佩多的停驻,阿诺德略带疑问的湖泊蓝眼眸望了过来,淡淡问:“怎么了,不跟上?”
第一次他停下来等他一起走。
真是具有纪念意义。
那么,回去的意图还是延迟吧,反正时时刻刻都能去做的。
“哦呀,等我一起么。”
“看来你今天还是等着在门外发霉吧。”
52、作为长辈
某个寂静的咖啡店内,门外的雨声被一扇木门关在了外面,任凭风雨飘摇。一脸胡茬的男人有着与往日不同的表情,肃然的看着面对的悠闲青年,他有着灰金色的发,平板无波的表情,一举一动尽显意大利绅士的优雅,甚至连啜饮咖啡,放下杯子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Alaudi先生,对于云雀先生加入彭格列的事情,您的意下如何。”沢田家光并不绕弯弯,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阿诺德苍白而劲瘦的手指正在用匙子搅拌咖啡,然而他不急着回答,慢条斯理的啜饮一口。
半晌,他才支起下巴缓缓启唇。
“沢田先生,您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恭弥的愿望我并没有办法干涉,骸也有自己的思量,他们都会为这次的选择负起责任。”
“那么作为黑手党中传的沸沸扬扬的浮云先生,您自己的意愿是?”
他不可置否的哼了一声,唇角弯起好看的弧度:“我这样说,并不代表我会加入Vongola,会叫别人大空。”
“这个世界上能让我承认的首领只有一个。”
Giotto•Vongola
只有那个家伙,即使笨蛋了点,好心肠了点,有着黑手党的果断作风,也有保护民众的正义感,虽然被戴蒙判作优柔寡断,却是不可替代的唯一首领。
“我承认十代彭格列的潜质不错,但是他相比瓦里安来说——还是青涩的多,也天真的多。”
只有狠下心来,将雏鹰推下悬崖,才能真正的成长。
成长就是这样惨痛而决绝的过程,不破不立。
茶金色发的中年男人静静的动了动唇,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想必是刚才的话让他的忧心全部曝晒在了阳光下。
阿诺德起身,将金属勺子放在了半凉的杯子里,苍白犹如玉石的手指压着一张纸钞,转身离开。
“啊,对了,最好不要太过压迫恭弥和骸哟,不然我会相当困扰的呢。”
“毕竟,默默地关照小辈,是长辈的特权呢。”
沢田家光看着门口,雨打芭蕉,风声阵阵,那一袭银灰被水幕笼罩,再也看不清了。
这是作为长辈的特权,在背地里,黑暗中,狠着心看着他们横冲直撞到头破血流,然后用适时的引导把他们拉到正确的道路,记住所有的缺憾和教训。
阿诺德低声笑了一下,很难得的能看到他的笑容。无论是黑曜的练兵,还是彭格列的内战,都是成长的一部分,他现在很能理解沢田家光的心情。
毕竟,能够恣意的笑,酣畅淋漓的打架,不用管利益冲突,势力联盟和破裂,被打倒了能够爬起来,带着微微的兴奋和战意寻找痛快和自由,他们可以输,他们被容许任性,即使去单挑邻镇的不良少年,亦或是一个黑手党家族,一切的一切都是被纵容的。
这个时候,他们拥有的是今后再也不会有的,鲜活的,深刻的以至最为珍贵的东西。
这份单纯的,无拘无束的自由,将会是在泥泞的黑暗中,最美的光。
阿诺德撑起雨伞,滴滴答答的雨声奏响浅淡的音符,在伞面上划过悠扬的痕迹,又顺着坡面斜斜的跌落,在衣摆绽开一朵小小的水花。
他抬头,看见灰蒙蒙的天。
此时的沢田纲吉,正在照例的,以他还不成熟的废柴口吻抱怨着天气,这个未成长的大空,正在九代温和的羽翼下,保持他那颗柔软的心。
他熟练地将跌倒的蓝波抱在怀里,无可奈何的将他放在餐桌旁,却被他抢走了一块煎蛋,鬼畜的家庭教师照例用漆黑的眼睛看着他,手上的列恩变来变去。
他还是那样容易跌倒,平均分永远超不过20,学着用他并不宽厚的肩膀,独自撑起一片蓝天。在这里,云能够自由漂浮,雾能够恣意弥漫,雨能够洗涤一切,岚能够暴烈如昔,雷能够划破长空,太阳也能永绽光芒。
这是他们的青春永不凋谢的,漂亮的花。
这也是他们看起来冷漠的,毫不关心他们的长辈们,唯一能够努力争取,并且在暗处微笑的事情。
同时某幢大楼上
“玛蒙,你在粘写吗?”金发的王子把玩着小刀,隐藏在流海下的眼眸没有人能看见,他的笑容有些扩大化,右手随意的搭在了紫色斗篷的小婴儿头上。
“被屏蔽掉了吗,看来那边的是术士呢。”玛蒙展开擦鼻涕纸看,倒三角的嘴巴鼓了起来。
“戚,每一次看都很脏啊。”
玛蒙没做声,但是斗篷下的眼角有些抽搐,“话说自恋的王子,你想好了怎么对待站在那边的阿诺德君了么。”
王子的脸皮抽搐了一下,随即苦笑道:“喂喂,这还能怎么办,王子可是万能……好吧,王子没办法。”
“我们该期待BOSS镇得住场面吗?”玛蒙随手扔掉再也看不出花儿来的卫生纸,他该庆幸大楼上没有城管来罚金吗。
“罚死你最好,王子才不要和你这个钱迷相处呢,信不信王子宰了你哟~”贝尔上翘的尾音却有着隐隐的哀怨,他知道即使这么戳了下去,戳到的也只是幻术构成的影子。
所以王子平生第一讨厌的是面瘫,第二就是骗子了呀。
“贝尔,你别傲娇了,没人当回事。”飘着走的婴儿很淡定的补充。他从那年从大地主家里捡回农奴贝尔就知道了这家伙的坏毛病。总爱将弄死别人挂在嘴上,实际上也是一种暴力而血腥的“关怀”。
“才怪。”贝尔心里暗暗骂了一句,白亮的牙齿闪的更厉害了。
死也不要重蹈八岁的覆辙,洗碗去死去死吧,打扫卫生去死去死吧,做饭……给我去死吧,最好把房子戳塌,王子要把并盛给戳破了。
所以农奴什么的,王子绝对不承认,死面瘫王子绝对不承认你手艺很好,寿司给王子滚蛋吧!
在山本家的寿司店,金发的王子一边吃着三文鱼寿司,一边如此想着。
53、入江正一的忧郁
入江正一的忧郁
苏然,啊不,现在应该叫做入江正一,他很忧郁。
不是因为那个叫做棉花糖的网友荡漾的叫他小正,也不是因为在私立学校的成绩退步,也不是因为参加机器人比赛被家人反对,更不是因为那个三个月前无端在家里冒出来的蓝色机器猫。
对,那只机器猫还有一个众所周知的名字:哆啦A梦。
很好很强大。正一君看着机器猫翻着空间口袋愣是找不到跳跃回平行时空的未来的机器,也愣是没有办法联系上22世纪,被迫居住在他们家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忧郁过。
他原本是想默默地找哥哥的才对!怎么会变成入江正一!苏然感觉自己要吐血了。家住在十代老窝附近也是很危险的,比如经常从公寓里捡回一只五岁的小牛,被抢走所有的糖果;比如被飞天而来的炸弹炸坏玻璃,被有毒料理熏进医院等。
当他收到了一个署名波诺维的包裹时,他可是慌慌张张的拿着十年火箭筒弹药来到了十代门口。要不是他的穿越白兰就不会觉醒,白兰不觉醒世界就不毁灭,世界不毁灭他就不用十年后参加Choice战,不会重伤,可以安安心心找工作顺便寻亲,多好。
揉眼睛,揉眼睛……天哪他真的没眼花?
那是神马?标准的凤梨叶子摇曳在脑后,拿着三叉戟荡漾的倚在墙边,看着被鬼畜枪击的四处喷火奔走的废柴的不是六道骸吗,他的无期徒刑结束了?还是水牢漏了把他当废物排泄出来了?
那是神马?云雀恭弥?不,发色不对,天哪初云阿诺德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这乱抽人的时空隧道年久失修就快爆了吧,把活生生的古董放到现代了当心变成生化武器。
入江正一虚弱扶墙,连滚带爬的跑掉了。
你妹——这坑爹的。老子不玩了,要绝我生路也不带这样玩的。他内牛满面的握拳望天心道。
某天,正一君如往常一般开门打算上学的时候,一个疑似少白头的十五六岁少年穿着宽松的休闲衫,从口袋里伸出手来开心的向他打招呼,语气上扬还带着奇特的符号。正一突然胃疼了。
他果断的将门重新摔了回去,将书包扔到床上闷头喊了一声:“我靠,去你妹的命运。”其崩溃程度都将住在宛如挂历一样的房子里的哆啦君都喊了出来。
开门后还是那个少年,他掏出了棉花糖含在嘴里,紫罗兰色的眼眸似乎闪着不明的光芒,神色暧昧不清,而右眼的下端还有倒王冠的刺青,让本来白皙清秀的脸瞬间的变得邪魅起来。即使是还未长开的少年,蕴含的风度和优雅自信足以迷倒一大票少女大妈。
“你好呐,小正~我是棉花糖哟~”少年修长干净的指节拂过正一的红发,变声期的嗓音有些低沉的磁性,他唇角稍稍一勾:“当然,我更喜欢你叫我白兰呢~”
白兰白兰白兰白兰……无限回音。
入江正一感觉他胃又疼了。而且是极度扭曲的浑身都胃疼的无比痛苦的疼。
再往后的某天,正一君被白兰忽悠道:“想进行时光旅行吗?”答曰是不想,谁想穿一次世界毁灭个三四回。每日一忽悠,久而久之就淡定了。
再往后,家养机器猫问他:“正一,想不想去过去?时光机修好了。”这个蓝色的机器猫用一种万分纯洁的眼神看着他,让总是拒绝白兰的正一莫名的罪恶了。毕竟他学习不愁,住并盛也不怕地痞流氓无赖,万事都没有哆啦君该操心的,让这位帮忙机器人很闲。
他就说出了他要用半辈子的方便面后悔的字眼:“好吧。”
“我要去十九世纪的意大利,彭格列初代的创始时期。”正一君怀着对初代JQ的无比好奇,踏上了前世的腐女之路,辉煌时代,黄金堡垒,绝对是战火中崛起的萌物啊。
“可是……我们的运气似乎有些不好……”哆啦A梦用着他的短手操纵着时光机:“我们……好像遇到时空乱流啦!”
入江正一顿时被自己呈现负值的人品囧的头晕眼花。
醒来,他身边有着一个时光机,而机器猫已经不知道被甩飞到哪里去了,他抬头望了望空旷的豪华大厅,他连忙坐起来,手撑着大理石的地面,将土包子的惊叹吞在了肚子里。
哇,那雕花的栏杆镶的是真金吧,还有那个宝石,那个红木门……偷偷抠一个下来该多好,这样就可以买两碗稀饭一碗自己喝一碗倒白兰头上了。
身边的时光机还在滋滋的冒着电光,正一倒吸一口凉气,心想自己不会被判处私闯民宅而被关局子吧,正想默默地背起时光机寻找哆啦A梦,却被一个毫不掩饰的脚步声打断了。
“恩哼,看我捡到了什么。”低沉而华美的男性声线响起,有着沉淀的恣意和隐藏在虚假下的放纵不羁,正一顿时像是被百万伏特电过一般。
真被抓包了……上帝你真玩我,我还是改信白花花大神得了,至少人家白兰比你靠谱。
红发的瘦弱少年怯怯抬头,看到了一张俊美的,却让他陷入无边噩梦的脸。双闪电,齐刘海,凤梨叶,青年因为被这打量的视线扫过而有些不满,海蓝色的眼眸深不见底。
我靠靠靠啊……戴蒙斯佩多,那个白花花算个球我才是真正人渣的菇爷?
入江正一觉得他需要烧香拜拜列祖列宗。
“那个……大大人这是误入,真的——”红发的清秀少年试图辩解,可是他目前也只能掌握意大利文的发音,似乎是对面的人听出了他的不熟练,又看了他偏东方的长相,换用了日文。
“恩?日本人?”青年原本有些轻浮的笑意敛了去,在看到了他的休闲衫运动鞋,外加滋滋的时光机时,突然眉头一皱,一个想法冒上来。
“而且,还是时光旅者吗?”
入江正一震惊了。他的手抖了半天也没有复原,他自己还以为是地震来了,结果整个身体一起抖。天野娘你不带的……泪。
这么明显的外挂啊!白花花已经够强大的了,这回儿连菇爷也知道了么。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猜测,那个玩意儿就是用来穿越时空的工具?”笃定了这么一回事的斯佩多似乎还要逼问,没有人知道,他的心里已经满满的滋长了希望。
“是的……但是这似乎坏了。”
“那么,修好他吧,顺便扩大,我想我有几个朋友应当十分有兴趣才对。”他修长的指支着下巴,轻挑嘴角,莫名的柔和和温暖漾起了涟漪,也在他原本漠然的眸子点亮了一束光。
“可是我不会……”正一看到面前这位大爷的脸色又要阴沉下来的时候连忙道:“我还有个同伴他会修,而且他很好找,因为是个机器猫。”
这下斯佩多的脸色才恢复正常。
“很好,那么你就暂时先留在彭格列吧。”斯佩多张开五指,微偏了头下了精神力刻印后才招出雾守属下,吩咐带他去客房。
入江正一迟疑的呆在了复古的房间内,木然的听着某位啰嗦的属下絮絮叨叨。
哦……原来是二代时期了啊。
哦……斯佩多自从背叛一世来就更加喜怒无常了啊。
哦……原来一切都是雾守大人的暗恋对象云守大人消失不见了啊。
神神马……云守?阿诺德?可是他在十代时期还看见过耶。入江正一此时才反应过来,原来如此,斯佩多知道未来的事情怕是早和十代的云守君勾搭上了,然后又为了追阿诺德而义无反顾前往未来,连情人彭格列都不要了。
也对,老婆面前,情人算个球?
很快的,哆啦A梦那个家伙被找到了,可是它异常死脑筋的说违反时空法啊的,害的正一不得不拖到一边编出一个想象的“爱情故事”,说追老婆保证没危险BLABLA的,才忽悠着机器猫同意带着历史人物来到未来。
“正一,你比大雄好照顾多了,但是为什么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圆球脸的机器猫被一大堆话忽悠晕了,正在进行尽力的修补工作,正一闻言迅速将他的大头按了下去,再对对面坐在椅子上盯着的斯佩多大爷来一个虚弱的微笑。
这坑爹的时光旅行,带着一挂拖油瓶回家了,莫名的蛋疼。唯一的收获是雾守和云守的奸。情么?要是有正确版本还差不多,一知半解的心里痒啊。
这位大爷还要他们等着,因为其他初代守护者要来。
红发的少年悄悄地想,恩,冲这点看,这次来也不算赔本,至少还有美色可以赚。
果不其然,七天后,漂洋过海的日本船来到了意大利,为首的是金发的彭格列初代,金橙色的瞳仁让他的周身笼上一层暖意,或者是,他天生就能给人一种安心而温暖的感觉,第一眼看去只能感觉惊人的魅力。
至于是首领气魄还是美色,这里不予置评。
接下来的是永远的左右手岚守G,张扬的红发,蔓延过半个脸颊的刺青都让他的感觉无比凶恶,却有莫名的感染力,依次又下来的是和服的雨月,纳克尔穿着神父装在一边微笑,蓝宝半闭着一只眼睛直嫌麻烦。
Giotto的唇角微弯,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金橙色的眸子中折射出粼粼碎光。
“你能让我们再次见到我们的伙伴,是真的吗?正一君。”
斯佩多先生……一世再说两句话的话恐怕我骨头就酥了。
入江正一万分狗腿的点头,生怕初代众反悔不去了似的。美人就是美人,果然不一样,原本苏然还有什么没见过?怕都是盯着美图差点盯漏了,但是真人版果真美好啊,多给力。
无尽的时空漩涡中,承载着九个人重量的超大版时光机掠过岁月,趟过流年,即将抵达历史再次重现的初时光,缄默的,肃然的,冷凝的,这全都是他们赐予的未来。
多么神奇而恍惚,会有一群和他们相似的后辈,继承着,活出或许与他们完全不同的人生。仅仅是相似还不够,总会有一天,能够超越他们的前辈,站上世界的顶峰,然后骄傲的笑。
如此,可回应了你们曾经的愿望?
而此次,他们即将见证的,该是沉淀了百年岁月的,属于彭格列的辉煌。
54、相见欢
今晚应该是晴守战才对。阿诺德看着空荡了好几天的家,不禁苦笑。恭弥和骸都出去揍迪诺了,库洛姆也跟着顺便学习些必要的幻术知识,骸这次并不打算直接上场,毕竟他现在还没有改掉憎恨黑手党的坏习惯,能够避免上场就避免,毕竟雾守可是长期工作,要经常罢工还得有个顶替的才行。
“如果能够为骸大人做些能够做到的事情的话,我很乐意。”库洛姆那孩子反驳了阿诺德的质疑,露出一点点的羞怯笑容,她的确是鼓足了勇气的。
现在的并盛中学,那几个孩子都是不在的吧,也是,从白天的处理来说,并盛是完全看不出战斗的痕迹的,而恭弥被引走了没有人干涉,而后直接翻新校舍想必恭弥也不会有意见。
该处理的已经处理掉了。阿诺德看着门外待命的草壁哲夫,淡淡吩咐一句:“在恭弥回来前,并盛的风纪交给你们了。”
接下来他也无所事事了,晴守战没什么好看的,按着剧情来八成是赢的,只要及时将京子带来一切没问题,同理让蓝波这个不靠谱的去还不如直接把指环交出去得了,还省下大空指环被剥夺的功夫。
有点茫然到空旷的感觉啊,以往习惯于用工作麻痹自己,可是因为要到来的指环战他将所有工作都推掉了,难不成去东京警视厅逛一圈?
说不定一逛就逛出个命案来,魔都东京发生什么还指不定呢。
阿诺德突然心绪一乱,猝然看向有些扭曲的天空。但是一瞬后又恢复了正常,似乎那一刻的风云变幻只是一次虚妄的幻影。
因为太过无聊,他只好独自坐在二楼的落地窗前,静静地合上了眼睑,任凭阳光温柔的拂过面颊,游离的风吻着金色的发。明明是很静谧的画面,总觉得有些单薄而疏离。
白色的衬衫领口依旧整洁,袖口轻轻地挽着,系着白色的扣子,不知什么时候桌上的手机发出悦耳的铃声。
一个陌生的号码。
阿诺德短促的看了一下,便按下了接听键。
“亲爱的,过得好吗?”
熟悉的声线,熟悉的上扬尾音,隔着电话阿诺德都几乎能够勾勒出那人的轮廓,面部细微的变化,甚至唇角上扬的弧度。
他问,你过得好吗?
这些日子这些年,看着蓝天飞掠而去的浮云,傍晚灿烂的悲壮的落霞,威尼斯水面漾起的,一道道的水光,有没有一种飘摇的穿梭感。感到自己和时间打着赌,笑看风起风灭,云卷云舒,又是否能够想起那年的春风,那年的人。
被冻结的巷口,裹足不前的身影,可曾记得那发肤上特殊的温热,混杂着意大利永恒不变的寒风。我许下的一生的锁,现在有没有过了时效?脖颈上连着血脉跳动的银色十字架,那镌刻了我的名和苍茫誓言。
问亲爱的你,还在吗?
一切的一切,在这样朦胧的午后,顺理成章,理所当然。
“很好。”风起了,窗外没有汽车的轰鸣,没有人声鼎沸,一切过于安静。阿诺德直起身子,拂开了挡住眼眸的流海。
“那么,看窗外吧。”那样简单而不容质疑的口气,偏偏没有往日一切玩弄于鼓掌之中的玩笑之情,斯佩多是以那样认真的,完全没有扯谎的态度说道。
阿诺德伸手挡住有些耀眼的阳光低头看去,二层小楼外,银杏树下,那个人的身姿太过熟稔。习惯于依靠某个支撑的地方,习惯于将手抬起略高于四十五度角,说真话的时候笑容有些笨蛋,无论是悲伤,喜悦,痛苦,却永恒不变的挂着疏离的笑。
即使那多么支离破碎。
“你是白痴吗,这种故作绅士的姿态,对付天真女孩才有用吧。”阿诺德随手关掉了手机,他现在突然很不想借助机器说话,而是本真的,用最原始的交流方式。明明是调侃的语气,却觉得意外的无法将最真实的感觉付诸语言。
有些东西,并不用说出口,只是浅浅的注视和微笑,就能够清晰地刻印入心里。
“真打击人呢,这可是我策划的,很完美的见面呢。”楼下的青年随即笑道。“如何,稍微有感动到吧。”学会打手机,记住他的号码,这算是很理所当然吧。稍微借了入江君的手机果然是正确的。
至此,他们相见。
没有人说天荒地老,没有抵死缠绵,似乎所有的情绪都简简单单的化为那么几个简易的句子。
斯佩多弯了弯唇角,从未如此宁和的面容上勾勒出释然的笑意,仅仅是站在那里,修长挺拔的身姿,深色的军服,扬起的衣摆,无一不在诉说着真实。他的双手伸进衣袋中慢慢地攥成了拳,他抿着唇淡笑一声,继而仰头,深渊似的眸瞳深深地望向阿诺德湖泊蓝色的瞳仁。
良久,他才慢慢说道:“欢迎回来,Alaudi。”
“恩,我回来了。”
“来的是你一个吗?”。阿诺德问出了毫无意义的一句话,当然不止他一个,若是有机会了,那群卸下了重担的家伙会一并跟来是肯定的。
“不是,Giotto他们被我关进幻术结界了。”斯佩多这句话出奇的带有些洋洋得意,“谅他们也不敢出来打扰咱们见面。”他浑然不知自己的语气多想一个炫耀的小孩子。
“被死气追可不关我事。”阿诺德轻哼一声,往日清淡的语气此时却变得犀利。
“你当我是谁呢,我还真没怕过Giotto。”斯佩多略有不满的侧身,望着身边脊背挺的笔直的青年,然后抽了一下嘴角道:“他的超直感是作弊,不算!”
“人品也是实力的一种。”还不如老实承认好了,他就没赢过Giotto才对。阿诺德揉了揉眉心,平板的说道。
“这镇子不错,可以改造为彭格列基地。”斯佩多没声了,然后他又突然冒出一句让云雀恭弥听到绝对不会管他是哪门子长辈一律咬杀的话。
“别打并盛注意,你也知道恭弥的执着程度。”阿诺德瞟了他一眼,
“这世界不错……”
“你到底有多二?”
毕竟并盛中学变战斗场就让恭弥要暴走了,要还不把并盛保护好了,恭弥回来第一个想砍的大概就是他。阿诺德略微思量一下,伸手——揪住了冬菇版的凤梨叶子。
“过来,巡逻,我还需要考虑你们的伙食费和住宿,真麻烦,对了,身上带了古董了吗,可以找到鉴定家卖掉。”阿诺德因为生活所迫,精打细算的能力极度飙升。
“没有……谁带那玩意儿。”
“看来又是不小的一笔开支。对了实在不行你把身上的军服卖掉也差不离了,这种形式的也是挺难弄到的,就为了Giotto他们和你自己的活命拼了。”
“阿诺德……”
“干什么?”
“你似乎越来越像财政部部长了。”斯佩多默默地擦了一把冷汗。他僵硬的扯了一下唇角。
“我是情报局的。”阿诺德没好气的说道。他将手伸进口袋,面无表情摸上了手铐。果然实体幻术铐杀起来一点也不过瘾。
“那你到底把Giotto他们关在哪了?戴蒙,你不会是迷路了吧?”阿诺德看着路过了第三遍的电线杆,侧头问向大滴汗下的斯佩多。
某个幻术结界里的金发青年笑的万分阴影,手上燃起了漂亮的橙红色火焰,直接轰开了再次将他们阴到荡漾的去见自家亲爱的雾守设置的结界,挺拔的身躯被盈盈的火光衬的异常俊美。
身后是一群摩拳擦掌的初代,就差一人拿个宰牛刀砍上去了。
“不可原谅哟,戴蒙,见色忘友的大•混•蛋。”伟大的彭格列初代很温柔的对着身后的其余守护者笑了,据G说自从莱卡因灭了,戴蒙背叛后,Giotto都是一副温和无脾气的样子,像今天这样的红果果的杀气还是没有的。
在并盛某个转弯道前,斯佩多很尴尬的转头望向已经彻底淡定的阿诺德。“也许再走一遍我就能找到了。”
“唉,戴蒙,我们先去保险公司吧。”阿诺德安慰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接着说:“也许过会Giotto找到你的时候,就可以管用了,你的人身伤害保险一定够我们吃上很久。”
“不……TAT亲爱的你太无情了。”
“想在并盛坑蒙拐骗,干违法犯罪勾当的家伙,无论是不是同僚一律铐杀。”
“所以,戴蒙,你一路保重。”
斯佩多默默地想,你也太敬业了吧,儿子不是这么宠法的,即使离职了也帮他善后,为什么我都没有。想想就辛酸啊。
“戴蒙,过会Giotto发飙的时候,你闪身去缠住G和雨月,Giotto交给我,看来这次不活动下手脚也不爽利了。”阿诺德似乎没有感觉到身边的人的心情,因为压抑了许久终于有架打了,他的语气也轻快了很多。
“毕竟你对上超直感有些吃亏。”阿诺德补充道:“我猜他们八成也闲不住,先用拳头交流一下也好。”
“诶,亲爱的,你是在关心我吗?”斯佩多率先走了一步,唇角微弯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
“哦,你开什么玩笑。”
你承认吧,阿诺德。
斯佩多的眸隐藏在了流海的阴影下,没有变的嘴硬心软,没有变的隐藏的温柔。你从来不会说出口的,所有的话,我都已经知道。
在真实面前,一切的话语都是那么的虚妄。
你学不会怎么拒绝我,从前,现在,甚至今后的所有岁月,你都在原地静静地驻足,等着我追上你。
那现在,你是否满意?我们现在步调一致,不会掉队,不会分散,向前一步步脚踏实地的走着,笑看那苍茫的未来中,白鸽舒展双翼,泉水泠泠,花落无声。
55、誓言友谊永远
G记得自己曾经这样问过斯佩多:“既然你也想当重视Giotto,那么为什么当初你要选择爱上阿诺德?”虽然作为左右手,把首领拉下马是很不人道的事情,但是可悲的是他是四个人中,玩打赌唯一输掉的那个,所以红发的青年咬着牙问了。
“诶,这不是很理所当然的吗?”斯佩多却用一种莫名其妙的表情望着他,他忽然勾了唇角,“就像你和雨月一样,谁能够从一开始料到,你们会在一起。”
G面无表情的掏出了弓箭,开始自燃。
“打个比方而已,别在意。”斯佩多收起了不正经的笑,“因为有些东西,不是假使或者如果能够定论的。”
对,就像被看不见的手编织的纺线,将这样的丝丝缕缕全部搭接,或许这一切都是人生中构建的无数个巧合,但是他会注意阿诺德,甚至企图追上他的脚步,都是必然的。
就像他存在于彭格列,就是为了爱上这样一个人,感受着这令人沉溺,荡气回肠的心动。
————————————
远远地,看到了他们,熟悉的伙伴,熟悉的轮廓和举止。
蓝宝依旧是习惯闭着右眼,一副要睡不睡的样子,爱打扮爱换衣服,永远是任性大少爷的样子,却在掩护的时候出奇的可靠,完全看不出平日怕麻烦遇事就爱靠着年纪最小,公然向Giotto撒娇。
G双手环臂,脊背笔直的挺着,非常固执的站在了Primo的身侧,按他的话说是“最适合左右手站的位置”向前一步可以掩护,向后一步可以挡枪子。
雨月是个老好人,平和的笑容,文雅的举止。他戴着不合时宜的高帽子,身穿宽袖的和服,练剑人的手指紧紧攥着腰间的四把刀,那几乎成为一种完全不符他形象的本能。但他是适合音乐的,适合竹笛,适合宁和的自然。谁又能想到,那卖掉了乐器换来的四把长刀,身染多少人的鲜血。
纳克尔手捧圣经,头发很硬压不下去,一双黑色的眸很有精神的亮着,鼻梁上贴着一块OK绷,熟练的祷告词从嘴里冒了出来,他无疑是上帝的忠实信徒。依旧是热血的个性,热情的人。
站在稍前面的是Giotto,他澄澈的金橙色眸子里看不出喜怒,是唯一没有朝向拐角这个方向看来的,连其他人纷纷走到前面互相笑闹时,他还站在原地,静静地抬眼,面容平和,他并不是在笑着的。
“Giotto。”阿诺德走到他面前,轻声的叫着他们的Primo的名。
“阿诺德,出来够久,该回家了。”
Giotto举起拳,平举到阿诺德面前,面前的浮云并不做声,也是将右手紧握——对拳。视线极为平缓的划过,似乎在确认面前的人一切安好。
这样足矣。
倏然想起那映照在断垣残壁上的滚烫火光,模糊了侧脸。往事太过清晰,友谊太过绵长。
[Giuramentodiamiciziapersempre][誓言友谊永远。]
短暂的团聚喜悦后,阿诺德明显的考虑到了现实,比如说吃饭问题。
“你们有什么打算?”阿诺德这么问着,眼睑低低垂下,无疑这句话是冲着Giotto去的。最近事情比较多,也好长时间没接情报任务,再加上明里说不属于任何一个家族,却从不接彭格列相关事务,还要算上前几天黑曜事件的居民安抚工作花费。
真烧钱。阿诺德目前处于一种暂时性经费紧缺的情况。而初代们的到来恰恰卡在这个时候。也不怪他这个以前经常被国家拖欠工资的情报局首席尴尬。
“你们去打工吧。”阿诺德盘算着是不是从玛蒙的账户上盗,啊不,是移点钱过来,以解燃眉之急。
“哎——阿诺德,你说什么?要我们去打工?”蓝宝这个懒洋洋的大少爷听闻,他是最先跳起来的一个,因为意识里还存在着意大利底层打工者的悲惨遭遇。
“对。”阿诺德手上拿着宣传单,轻哼一声。“迹部财团名下的意大利餐厅,招聘服务生。”
Giotto看着宣传单,日本住久了的他们自然都是懂日语的。他白皙的手指点着上面粉红色的印刷,没有表现出惊讶的情绪,或者是他每日都是如此淡定温和。
“似乎很有趣呢。”他回首看着一干守护者,对于如此明显的出卖色相的工作笑着予以肯定。金橙色的眼眸一一扫过刚想抱怨出声的G,明显大滴汗下的雨月,然后落在笑得放荡的斯佩多身上。
“气质很符合要求,不是吗?”
“毕竟那位迹部小姐唯一的要求就是长得帅,工资给的是天价。”阿诺德毫无愧疚的将一干同僚推入火坑。“而且上班时间只有中午晚上两个时间段,每个时间段两小时,非常划算。”
如此,一锤定音。
东京银座意大利餐厅——金色之约
豪华而复古的装修,处处透着十九世纪那难以言明的韵味,斜四十五度流泻下来的光线,不知从哪里传来浓浓的葡萄酒香。
室内没有其他客人,继承迹部家族一贯华丽的作风,点起了玫瑰熏香。一位二十多岁的女子坐在复古的沙发上,优雅的翘起二郎腿,黑色镶金边的晚礼服裙子质地柔软,身为迹部景吾的姐姐,迹部景子对于美学的要求更为执着。
她看向不知是第几个前来应聘的自诩帅哥的男子,眼里有一种深深地不耐。“抱歉,你的气质一塌糊涂,五官无比抽象,完全不符合本店的要求。”
“还有,你太骚包了。”
目前已经招聘了三天,能够被她看上的,抱歉,一个没有。
迹部景子所憧憬的,应该是完美而富有绅士风度,有着优雅的礼仪和俊美的外表,举手投足都能体现上流风范的男人。这才符合迹部家族的风格。
“你这死女人。”那个五官还算端正,稍微挑染了头发的男子负气咒骂了一句,靠之,他也没长得不能见人吧。结果被管家不动神色的说了一句:“先生,小姐并不喜欢您这样的粗鲁“绅士”。随即,男子被保镖拖走。
然后一脸肃穆的管家取下眼镜擦了擦,扬声说:“下一个。”
门被以一种轻缓的节奏叩响了,并且叩了三声之后一个令人感到非常舒服的声音响了起来。
“请问,我可以进去吗?”
原本很不耐烦打算提前结束今天的招聘,赶去赴晚宴的迹部景子因为这样的风度停下了脚步。
“门外的先生,您可以进来了。”她似乎相当好奇,连忙端坐,拂了一下银灰色的长发。
至少风度和气质不能输掉。
她原本是有这心理准备的,可是却被眼前的男人逼人的俊美耀花了眼。金发,橙瞳,剪裁合身的复古式西服,脖颈上还带着银色的链子。那极富亲和力与温柔让她像着了魔似的盯着人家看。
乖乖,本来以为美人弟弟景吾已经够极品了,原来还有这么多成熟的果子没发掘啊。
“小姐……您?”管家重吾也被震到了,他好歹还很清醒的提示看呆了的自家小姐。
“不用考核了,直接录取。”迹部景子很雍容的站了起来,但是随即,她直接冲上去问:“帅哥,你叫什么名字,电话号码是多少?”
“这位小姐,我是乔托,我还有一些朋友也在外面呢,他们也很期待这份工作呢。”Giotto十分不动声色的将剩下的守护者全部拉下水。
门外剩下的守护者极度想开溜,却被阿诺德一句:“你们想让我努力工作,你们在家吃软饭?”给堵了回去,包括娇生惯养的大少爷蓝宝。
迹部景子感到,今天是非常幸福的一天。
只是痛骂首领和云守的一干守护者感受到了暗无天日。当然,除了特别热爱献出色相的斯佩多。他是直接上去,一个优雅的吻手礼啊。
原来,伟大的初代们,也有使用美人计的一天。
阿诺德得知,面无表情的鄙视了他一句:“衣冠禽兽。”
“恩哼,至少还有一个衣冠,我就不客气的收下赞美了,毕竟对待女士需要足够的礼仪呢。”斯佩多挑了挑额前的发,颇为有趣的笑了:“还是,亲爱的你在吃醋吗?”
“你需要监狱免费十年游吗?”
总体来说,初代家族全部通过挑剔大小姐的选拔,成为新鲜出炉的服务生。从吃软饭到养家糊口,这应该是一个进步。
“阿诺德,要试吃吗?”Giotto袖子挽了起来,身穿黑色的侍者服,打着黑色的领结。他正端着一盘看上去很不错的意大利面。色泽明润,引人食欲大开。
淡定的浮云看了他一眼,果断的拒绝了。
“你做的能吃吗?”他非常怀疑这件事情。因为作为BOSS他能做这样的事情,首领控G能够容许吗?
“真让我伤心啊,自卫团初期都是我和G下的厨呢。”金发男人的脸色看不出任何失望,只是金橙色的眼眸垂了垂,让阿诺德有一种莫名的罪恶感。“而且美奈也挺喜欢吃我做的菜呢。”
“哈哈,用我们东方的话来说,Giotto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啊。”雨月笑得开怀,一脸天然黑的样子,与山本武出奇的像。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是形容妻子的。”阿诺德打量了一下伟大的Primo,继而肯定到。“当然Giotto的条件蛮适合,你家夫人经常使唤你吧?”
Giotto突然很想表演胸口碎大石。
喂,难道大空受的历史从初代就开始了吗?还是妻奴属性的。或许说他们就没翻身过。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说了遭雷劈。
历史的真相,是不可查询的~
56、初代打工中
“科特林,三号桌点餐米兰小牛胫肉。”雨月很不习惯的绑着领结,细致的丝绸非常娇贵。他换下了习惯的高帽子,头发被散乱的披起。毕竟因为地方文化不同,所以Giotto从来没有对他的和服有什么特殊要求。因为Giotto那个家伙最喜欢招揽人才,无论是敌国的还是本国的,只要看上的一律死缠烂打,而且至今没有失败过。
可是现在是工作时期,雨月无奈的摇摇头,很习惯的喊出了G的另一个名字。
“还没炖好。”红发的青年板着脸喊了一声,很抱怨的死盯着这个时代已经简化的钟看。还好这里一切都基本是根据他们的时候的状况设计的,即使有些新奇玩意儿学学也就会了。身为黑手党,一定要有很快接受新事物的魄力才对。
手里正在忙碌着搅拌着淡忌廉奶油,烤箱正在被其他的厨师看管着旋转。毕竟G彭格列全职保姆的称号不是空|茓来风,他要是退休了去当厨师绝对也是大赚。但是毕竟当大佬当惯了,即使隐居也衣食无忧的,现在居然沦落到打工的地步。
尤其是Giotto同意了。
Primo是他唯一的死|茓。好吧,身为左右手,一定要为他们伟大的首领分忧才对。
G再次咬牙切齿的将一只宰好的小牛用菜刀干脆利落的肢解了。身边的厨师冷汗着看向一脸冷酷的凶神恶煞青年,腿抖的和筛糠一样。“既然是Primo的意愿,拼死完成任务!”
看到奋斗在厨房的青年眼睛里似乎要冒出死气来,刚刚翘班,穿着一身骚包的调酒师服的斯佩多倚在门边,十分不给面子的笑出声来。
“戴蒙,你不在外面调你的酒,跑这里来干什么?”G恶狠狠的看着他,因为满腹怨气无从发泄搞得他都快憋死了。浓汤已经烧好,在锅上快乐的鸣叫着。
“恩哼,Giotto他可是在外面应付众位贵妇人,害得大家都没心情喝我的调酒了啊~”斯佩多很好心情的找了个椅子一坐,手臂搭在椅背上,眼里是捉摸不透的邪魅光芒。几根植物叶子不羁的上翘着,似乎他们的主人没有很好的驯服他们。
其实即使发型再怎么崩坏,好歹一个好的皮相到哪里都吃得开。
G听了嘴角微微抽搐,然后他又联想到了美奈夫人和Giotto现在已婚的事实,他不再是那个能够随意勾搭黄花闺女的时光了!虽然黑手党拥有很多女人是非常常见的,但是Giotto一定是不愿意的。
越想越严重的G脸色一变,脑补出了Primo无助的站在好多狼面前,被上下其手……
他顿时燃起了熊熊的死气,差点闪瞎了毫无防备的斯佩多的眼。
喂喂,我说老兄,不用那么夸张吧?只是说俩句话又不会怀孕,吃亏的又不是Giotto啊。斯佩多毫无诚意的想着。而且这么多年即使是毛头小子也能混成情场老手啊,左右手君你太激动了。
“他只是保护过度,等他意识到现实就好了。”不知何时,身后站了一个永远沉静的人。没有皮鞋的夸夸响声,阿诺德生来的隐匿本能就相当出色,毕竟是工作需要。
阿诺德看着怀表指向九点五十,才缓缓说道:“到时间了,很快就下班了。”刚才和迹部景子说过了,因为当时合同签订就规定了上班时间,此时为了从东京银座将他们带走,阿诺德倒是提早了很久。
“来接我们这么一群劳苦大众么,云守先生。”斯佩多不知何时站了起来,执事服穿在他身上,也居然有了一种军装的肃穆感。剪裁得当的领口没有全部扣紧,而是露出令人遐想的优美锁骨。
“走吧,我们去更衣室。毕竟工作服也不能穿回家。”斯佩多轻笑一声,剔透的蓝色眼睛更为浅淡。他说着直起了身,率先离去。
“看来你混得不错。”途中,阿诺德扫了一眼围着吧台,打扮雍容的贵妇人们都在眼神乱飘,刚才那位俊美的调酒师哪去了?“起码很有女人缘。”
“人格魅力而已,不足挂齿。”斯佩多得意洋洋的摆了摆手,然后又摸着下巴非常自然的接口,没有管其中是否含有讽刺意味。
打开员工更衣室|乳白色的门,阿诺德自动在门外停了下来,递上带着的便服。那种复古的军服是不能穿了,当时应聘只是为了那种十九世纪的气质而已。
“呵,进来吧。”斯佩多倒是一把将他拽了进去,此时,屋里空无一人,看来其他人被缠住了,还没有斯佩多翘班的高深水准。幻术绝对是翘班必备。
“最后的三分钟,不出去逛一圈证实你没有翘班不是吗?”阿诺德挑起眉梢,看着莫名将自己拉进更衣室的斯佩多,这样原本今天赌谁小费拿得多的,Giotto就会赢了。
“与其浪费一次难得的机会,我觉得这根本是无关紧要的吧。”斯佩多故意凑近了阿诺德冰雪的侧脸,灼灼的呼吸轻柔的喷在耳际。然后他huheheh的笑了起来。
奇异的,阿诺德的胸腔有些不规则的震动。
碰——这是阿诺德猝不及防被压到门板上的声音。
背部的脊骨抵到|乳白色的门板上,下颌被细长的手指扳了起来,仅仅离了一公分的距离,阿诺德被迫直视斯佩多近乎完美的脸。
在这种暧昧的气氛下,斯佩多略有不满的道,“亲爱的,果然不明白我认真工作想要什么奖励呢。”
“……什么?”阿诺德突然明白斯佩多指的是什么了。刚想还手并挣脱,再将这个白痴铐杀掉的他突然被以吻封缄。
阿诺德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好吧,下面消音。
至于三分钟后,聚集准备一同返回的初代们换好衣服,看到了来给他们送证件的阿诺德将风衣的领口收的紧紧地,一旁的斯佩多正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样子。
“哦——”大家都不是单纯的人,瞬间明白了他们刚才在干什么。顿时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原本有些累的他们顿时像打了强心针似的。
Giotto突然摸着下巴,轻声笑了出来。
然后他偷偷的拉过缓过劲的斯佩多说道:“以后干坏事不能选择人多的地方呢,我敢说要是你晚放手三秒的话,就不只内伤这么简单咯。”
绝对会去吃牢饭,斯佩多心里对自己说。没事没事,已经被这句话威胁的习以为常的他瞬间抛在脑后。
“今晚是雾的指环战,老规矩,幻术隐匿吧。”阿诺德看着表,现在赶去并盛正好能赶上开场。“这次是库洛姆和骸的主场。”
前面的胜负没有变,纳克尔对于了平的极限相当满意,而蓝宝则是招牌的台词“我最讨厌小孩了,而且还是奶牛小鬼。”看来虽然资质不错,但是让一个五岁的小孩上场打架是不是有些太过。倒是Giotto看着他家可爱的孙子救下守护者时,非常满意的点头。
G见自家继承人居然不管不顾命都不要的和人抢戒指,一脸不爽。身为左右手必须冷静理智,这家伙却冲动到那种程度,可是会给首领带来困扰的。
Giotto却笑着反驳:“G,难道你没鲁莽的带着一群人冲进敌方分基地,结果差点被埋伏出不来么。”和那种残酷的成长比起来,从这样的战斗中了解羁绊的重要,也许是一种好事才对。
雨月和山本的气质很像,那种天然黑却对剑道非常执着,只是这孩子还太嫩了,仅是初步的认识了剑道而已。他的无与伦比的天赋应该能够开拓到一种非常强大的地步才对。
“恩哼,今晚是雾吗?”斯佩多有趣的抬眼,因为他对于六道骸那种骨子里的黑暗和执拗相当有兴趣,那种放纵的不羁的逆反的性子,简直与他如出一辙。
就像,看到了年轻的自己。
“我们都有年轻的时光。”Giotto用他醇厚的嗓音说道,他半垂着眼似乎回忆起什么,在阿诺德的车上看着东京沉沉的夜色。“那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凭着直觉横冲直撞,现在想起来真是莽撞极了。”
那时他们的成长并没有别人的引领。无论跌的再惨再痛,都要流着血泪再次爬起来,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因为一旦放弃了希望就什么也没有了。
彭格列的创始,有多么艰难。
“这些继承者现在还不懂。”阿诺德开着车,专注的看着前方的路。淡淡的声音却剖析的一针见血:“等到离开长辈的羽翼,在残酷的现实前,被迫点燃火焰战斗的时候,等到找到需要守护的正义之时,他们就会懂了。”
等到那因为十年火箭筒跳跃的未来来临时,那些孩子将奔赴那染着血与火的战场,不能回头。
“所以,在那天来临时,我们也需要做些什么了。”雨月依旧操着端正的敬语:“毕竟,十世的这些后辈很对鄙人的胃口呢。”
“究极的成长吧。”纳克尔似乎想起了当年Giotto说过的事情。“就让我究极的考核你吧,十代晴守。”
他们属于彭格列的未来,也背负着所有的罪孽。
所以,他们终究会长大。
57、库洛姆向前冲
夜深,并盛中学的体育馆却是灯火通明。
有着一头蓝紫色发的少女双手握着三叉戟,金属光泽的武器完全不像幻术幻化而成的,她穿着黑曜军绿色的校服,裙摆短短的。明明看上去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少女而已。
其实,二十几天前,她的确是一名普通的女学生。而现在她却要用彭格列雾之守护者之一的身份出战指环战。
走近体育馆时,库洛姆心中还是紧张并且期待的。“骸大人说过,BOSS相当有趣,完全不像黑手党继承人吗……”少女小心翼翼的触碰了一下眼罩,骸大人把这次机会给她当做历练,从对方的术士那里她能学到很多他不能教给她的事情。
“希望,不要给骸大人丢脸。”这样想着的库洛姆顿时感受到鸭梨好大,为了光耀六道家的门楣,必须要给他们看到幻术的华丽。少女白瓷娃娃一样的脸颊上浮现出为难的表情,鸢紫色的眼眸无措的眨了眨。
跟在身后的犬顿时扭开了脸,千种心知忠犬还在别扭为什么这女人要代替骸大人上场。不做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萌萝莉简直是作弊!犬内心的小人嘶吼着失意体前屈。
在犬和千种进去后的一分钟,库洛姆听到了隐隐的“六道骸”叫声,她便心知到自己的出场时间了。她默默地捏了捏自己的军绿色裙摆。
出场要拉风……要神秘莫测……要装13……
最重要的是,见到BOSS要问好。
“难道,雾守是六道骸吗?”茶棕色发的瘦弱少年不信的睁大了暖色的眼眸,浮现出的惊讶和被整的欲哭无泪真的很像被欺负的兔子。
被鬼畜家庭教师压迫却不敢反抗,兔子少年表示他亚历山大。
库洛姆柔白色的手向早就披好的制服一扯,将外套丢在了一旁犬的手里,柔弱的女孩子此时真的有一种凌厉的存在感。
“不是六道骸,是库洛姆。”
“库洛姆•髑髅”
开头就非常有六道骸风格,无论是气势还是爱显摆的个性。此乃经历过黑曜战的所有人心声。
库洛姆被自己稍稍感动了一下,平日里害羞不愿意与人交谈的怯弱女孩,因为凤梨妖怪的出现,彻底扭曲了,连柔顺的平直发也惨遭毒手。
最近COS上瘾的库洛姆在听到狱寺隼人口中的“凤梨头”有些受打击,骸大人的品味明明是很好的呀,她这样想着,同时决定离这个明显不善的岚守远一点。
身边气息异常温暖的棕发少年浅茶色的眸子在打量过她的时候,似乎有些迟疑的对狱寺说:“狱寺君,她不是六道骸。”
“十代目,我不会容许六道骸再到您身边来的,太危险了。”银灰发的少年皱着眉头,似乎要冲动的点燃炸弹扔过去。
“她真的不像啦……”沢田纲吉无比郁闷的阻止道。
库洛姆双手继续的抱着细长的三叉戟,走到纲吉面前,少女有些迷茫的眨了一下鸢紫色的眼眸,秀气的唇抿了起来。
不行吗,这会让骸大人失望吧。女孩子有些郁郁的丧气了,小动物一样的眸子一点点晶亮的光芒快要散去了。
任谁看着一个像是手办娃娃一样精致的女孩子在面前受委屈都受不了吧,尤其是纲吉这种滥好人的废柴。
“BOSS,我作为你的雾守,失格吗?”
“啊,不是的。”纲吉温暖的气息似乎天生就有着安慰人的潜质,他连忙摆了摆手,露出一个还算自然的微笑,大空的温柔一点一点的渗透了出来。
——天知道他对六道骸有什么心理阴影。
“现在能够作为雾守上场的,只有库洛姆而已。”鬼畜婴儿用枪托抵了一下帽沿,然后无比严肃的说道。即使他的严肃很喜感,却没有人敢有任何质疑。
“BOSS……”
“我知道了,库洛姆,拜托你了。”纲吉挠了挠头,然后很真诚的看着她的眼眸说道。这样全心全意被信任的感觉真的很好。库洛姆心里想到:骸大人说过,意大利人的打招呼方式是……
娇小的少女踮起脚尖,有些青涩的气息拂了纲吉满面,让这位本来就废柴,刚刚对同班同学的女神萌生纯纯的初恋的年轻首领脸爆红了起来。
库洛姆软软的嘴唇贴在他的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
温温和和的少年脑子顿时死机。
“BOSS,谢谢你为我说话……”库洛姆轻声笑了一下,然后走进了场地。
纲吉牌红富士苹果,依旧红彤彤中——
遥远的看台上,初代众却在开着快乐的茶话会。
“Giotto,你看,你家孙子还真是被欺压的命啊。”通过斯佩多居家旅行必备幻术的直播,看到Reborn又举起了黑洞洞的枪,雨月很温和很淡然的吐槽着伟大的Primo。
“……雨月,他以后会变成和我一样强大的男人的。”金发的青年默默地扭过了头。
“哦呀,是真的吗,不过那个叫库洛姆的女孩子还真是不错。”斯佩多纤细的指摸着下巴,这种纯洁柔弱的女孩子可是最惹人疼爱的。
“你果然是LOLI控吗。”阿诺德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原来西蒙篇里这家伙的渣攻行为都是有依据的啊。这样说着,阿诺德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对面大楼上的人。在那里并不能看到体育馆里的场景,但是他也似乎只是单纯的看着而已。
黑色的制服临风飘扬,明明是搭在肩膀上的却怎么吹也吹不掉,他以那种傲气凛然的姿态俯视着体育馆,手中持拐似乎与即将沸腾的战意喧嚣格格不入,他又确实是充满杀气的。
云雀恭弥,并盛的王。
阿诺德莫名的涌起一阵欣慰的自豪感。从捡到这个骄傲的孩子,然后看着他摸打滚爬的成长,踏着稳健的步伐攀升,最终一步步爬上强者的位子。并深深贯彻着浮云的性格,永远贯彻己道,游离漂浮肆意。这样的继承者让他觉得,彭格列的未来说不定要比初期的辉煌更加灿烂。
孤高的浮云罕有的扬起了唇角,他现在可以指着云雀骄傲的对他的伙伴们说。
“看,那是十世的云守,很不错吧。”
“我有点担心小纲吉了。”初代难得的进入了爷爷的角色,他温柔的金色眸子中浮现出无奈温暖的情愫。“这孩子看上去似乎比你还难搞定。”
“你的意思是我很好拉拢?”阿诺德心里抑郁了一下,想起最初的见面时有些咬牙切齿。最开始就用那种引人错觉的语气和他说话的是谁?要不是顾虑着自己的地盘,早就一脚把他踹出情报部大门了。
“当然不是,因为十世根本不想Primo一样有高深的男公关技术啊。”斯佩多接受新东西是最快的一个,他轻佻的倾身点了一下Giotto几乎完美的脸。
“我们来爆料一下,我们中到底几个是因为这张具有欺骗性的脸加入的。”斯佩多笑着提议。
居然是一阵沉默。阿诺德心里本来就虚,毕竟他有一半原因是因为剧情,另一半就是被他那种性子和漂亮的脸欺骗了。纳克尔默默地擦了一下根本不存在的汗珠。蓝宝拼命的抽动着嘴角,似乎有点自暴自弃。雨月很淡然很温和,但是他心里是否淡然温和就不知道了。只有G用一种才认识他们的眼神看着沉默中的守护者,前进了一步。
然后防狼似的挡在Giotto身前,顺便一把将斯佩多的爪子拍掉。
原来需要防的是家贼!G感觉Giotto的贞操问题大了。真是四面楚歌啊四面楚歌。
“G,你这样维护Giotto我会吃醋的哟。”雨月用有些哀怨的语气对着红发的青年说道,如此干脆的将G杀必死了。
因为莫名其妙的歪楼,镜头正转到少女被玛蒙毁去了三叉戟,正痛苦的躺在地上喘息,腹部因为幻术的缺失渐渐地瘪了下去,她的周身弥漫起了雾气。
库洛姆用最后的力气喃喃自语:“我希望帮到你,骸大人……”
紫色斗篷的小婴儿漂浮在半空,用稚嫩的声音说出冰冷的话语。
“用自己最后的力量隐藏起丑陋的尸体吗,这是女幻术师常有的行为模式。”玛蒙的倒三角嘴抿着,看上去对这样的结果有点得瑟。
“真面目揭晓之后就是玛蒙的绝对胜利吗,看来一切都结束了,嘻嘻”贝尔似乎很失望没有看到阿尔克巴雷诺的全部实力。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可爱的库洛姆。”
一阵雾席卷了场内的一切,同时连番的幻术袭向了猝不及防的玛蒙。伴随着沢田纲吉捂着脑袋惊恐的叫声:“那家伙……六道骸来了。”
他手中的三叉戟逐渐的幻化,一样的凤梨叶,男式的黑曜制服,黑色的皮手套。
“Kufufufu……”雾气因为正主的出现渐渐散去,身形熟悉的少年勾起笑意,侧头看向红外线观众席。“沢田纲吉,我回来了,从轮回的尽头。”
“这个继承者,真是和你相似极了,戴蒙。”Giotto看到那拉风至极的出场,那明显是恶趣味的台词道。“又喜欢耍帅又得瑟,尤其是一样欠扁的植物头型。”
“喂喂,这吐槽可是真无情啊。”
“六道骸这个名字,我还想在哪里听过呢,一个月前有试图从复仇者监狱越狱的人,他的名字就叫六道骸。”玛蒙用一种嘲笑的口气说道:“但听说被关进了更难越狱的牢笼,连光和声音都无法传递到的最底层牢狱中。”
“没想到彭格列暗杀部队,瓦里安的情报网只有这种程度而已。”六道骸轻哼一声,继续反驳。“我现在就在这里。”
没错,就在这里。在你们身边。
下面是出乎意料激烈的幻术交锋,连观战的戴蒙•斯佩多都有了与他们玩一把的兴趣。在这个世界上强大的幻术师并不常见,内行的交锋更是引人注目。
幻觉污染已经开始了,过于频繁的制造幻觉,导致观战的人脑中已经混乱,莲花摇曳生姿,在这时却成为无比强大的武器。幻术被幻术回敬可是会剥夺一切的知觉、感官,在那个时候,玛蒙就已经注定了败局。
快要暴走的玛蒙终于祭出了法宝,力量全开。恼羞成怒的他说道:“轮回什么的,我才不会承认呢,因为人的一生只是在重复着愚蠢的生命而已,所以我才要收集——钱啊!”
“贪婪的阿尔克巴雷诺吗,比起欲望,我不会低于你的。”
骸倒立着站在红色的漩涡中间,用一种薄凉的眼神看着他,轻笑道。
到最后,逃走的玛蒙消失在场内。贝尔依旧没心没肺的嘻嘻笑着:“居然是粉身碎骨啊。”现在鬼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而降落的六道骸手中,正完整地躺着一枚戒指。他曲蹲着身子,没有系上扣子的校服衣摆披在地上。
“雾之戒指的所有权属于库洛姆•髑髅。”
“哥拉•莫斯卡,指环战以后,抹杀玛蒙。”Xanxus依旧是大佬的撑在椅子上,连眼神都没有移动,下达了残酷的命令。
“你真是黑手党黑暗的源泉,Xanxus,你所策划的事情连我都感到恐怖,当然我没有阻止的意图,因为我也不是好人。”
“但是,那边的弱小的首领候补,奉劝你不要过多的欺负他呢。”
“六道骸!”因为黑曜战留下阴影的彭格列众顿时激动道。
“彭格列,我来到你身边的目的,是为了夺去你的身体啊。”六道骸在看到忠犬炸了毛的掏出炸弹时,不动声色的说道。这次雾之战是为了还一个人情,救他出牢狱的人情,本来是很不想和黑手党扯上关系的,但是若是沢田纲吉……他却想期待一下。
期待着他若是能够当上首领,将会给黑手党带来怎样的变革。
“戴蒙,我记得你的能力也是夺取人的身体才对。”阿诺德扭过头直直看向大滴汗下的斯佩多,缓缓启唇问道:“说吧,你曾经有没有想过夺取Giotto的身体。”
“我打不过他。”斯佩多继续冷汗,他这次倒是诚实了一把。
“这么说就是有咯?”话音刚落戴蒙就被G的弓矢抵住了肩胛骨,隐隐的灼热感预示着G要点燃死气了。
“喂喂别打……很疼的哎。”
雾之战,胜利结束。
58、凤梨和麻雀二三事
为了指环战特训的云雀终于归来并盛了!为此风纪委员会弹冠相庆。因为委员长不在,他们的工作似乎都失去了动力似的,云雀回来了就像有了主心骨,他们的并盛有保障了!
尤其是最近有人进入并盛中学大肆修改设施,让他们万分的苦恼。而且那些人来头都似乎很大,所幸Reborn先生对他们说不用理,他说这是必须的。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可是在雷之战到处装避雷针,岚之战几乎完全将一幢楼改的面目全非时,草壁终于忍不住给委员长打了电话。
云雀最近很不开心,因为蛤蜊家族要侵/犯他的学校,这是属于他的地盘,怎么可以被这样大改?但是为了他们出资的新设施,云雀忍了。
并盛中学的体育器材还有图书都旧的差不多了,该换新的了。
而第二个让他不开心的就是,照常回到学校时,身后多了一个甩也甩不掉的人。
他顿了脚步很想上去抽他,但是必定势均力敌。因为出去和迪诺特训,这家伙也阴魂不散的跟了上来,一开始与他打架相当愉悦,可是他相当不爽的是,这家伙并不喜欢使用修罗道甚至人间道和他打架。更喜欢用他讨厌的幻术。
雀哥表示他很蛋疼。
那么就离六道骸远远地好了。可惜天不遂人愿,这个欠扁的凤梨到哪里都黏的上来。巡视属于他的并盛街道,收保护费时他会突然出现与他拌几句嘴,然后帮着拎摊主赠送的一些水果和蔬菜。在学校学习时,那家伙用幻术堂而皇之的走进来,自然地成为他们班的一员。
就连风纪委员会,都对他空门大开。
“哼,草壁哲矢,连以往风纪委的敌人都认不得了吗,他是六道骸。”云雀冷哼一声指着在椅子上喝茶的骸,现在是个人都该知道,委员长很不满意。毕竟经历了黑曜战,在并盛中风纪委员会不明白六道骸的名字的人应该不存在才对。
“委员长,这位六道骸先生说他是您的童年朋友。”草壁奶爸毕恭毕敬的说道。他八成是因为童年这个词放行的。在他眼里委员长就是他看着成长的,自然对他太过孤独的生活有点看不过眼。
伟大的委员长脸色稍稍有些黑。
“还有,他说委员长您不见他的话会非常想念,生活孤独……还有他说……您和他是两情相悦的。”
委员长大人面无表情的用拐子狠狠地向六道骸砸去,蓝发的凤梨头笑意盈然,连忙祭出三叉戟抵住坚硬的铁质浮萍拐,照例的打趣了几句。
“哦呀哦呀,原来你是这么喜欢我呀。”骸笑的很欠扁,他优雅的扬了一下头,凤梨叶子万分的潇洒。他的黑曜制服明显的破坏了并盛的风纪。
“果然是欠咬杀的凤梨。”云雀面无表情的抽过去,并打算让凤梨这种东西在并盛人道毁灭。
很好,今晚先把他的凤梨叶子剪掉。
当晚云雀宅就传来了凤梨的惨嚎声,久久不散。
当晚是云守战,巡视着自己学校的云雀生气的发现,周围的大楼全部是幻术构筑而成,学生们有说有笑的踏过的都是幻觉。而看到这一幕,的确有六道骸的帮忙。
云雀高傲的抬起头,要不是今日草食动物还请假不在的话,看到他必定一拐子抽上去,让他在医院住个几天。而蓝发的凤梨头少年很堂而皇之的将自己的爪子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拍掉!
“唉,恭弥真无情呢~”六道骸笑的荡漾,继续搭爪子。却在拐子即将袭上去的时候连忙拿开。“也不必直接打上来呀。”
“滚出我的学校。”云雀凤眼一挑,在走廊上顿了一下,周边的学生作鸟兽散,却偷偷扒着墙角看这么罕见的一幕。
哇,委员长居然没有上拐子!这简直是并盛奇迹啊。
那个谁,黑曜的少年加油,压制住委员长吧!你是并盛的骄傲?!
“哇哦,群聚的草食动物,想被咬杀吗?”云雀又看到了刺眼的一幕,非常迅速的举起了拐子,唇角轻扬一个嘲笑的弧度,似乎心情极度不好,想将对凤梨的哀怨统统发泄掉。
然后在围观的群众瑟瑟发抖的时候,凤梨爪子再次大无畏的拯救了世界。
“恭弥,别打了,咱们该回家吃饭了。”
六道骸此时离云雀的耳廓相当接近,云雀可以听到他磁性而优雅的声线在他的耳畔响起,伴随着湿热的呼吸声,这不禁让他有一瞬间的放松。
从旁人的角度看,这是一个耳语的角度。格外暧昧。
然后六道骸迅速夺下拐子,绯色的右眼闪出一的字样。要蒙住云雀的灵敏感官让他恍惚一秒钟,可是相当艰难的事情。然后他侧过头笑眯眯的看向一干全部愣掉的围观学生,摸着下巴说道:“怎么,还不逃吗,再看下去,我可不保证你们要在医院住多少天呢。”
云雀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冷哼一声收起了战斗的动作。他突然失去了咬杀的兴趣,六道骸和稀泥的功夫的确一流。
“这次饶了你们,下次再让我看到群聚的话,一律咬杀。”
委员长服扬起一道优美的弧线,云雀转身离去,但是感受到六道骸还在原地不禁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向远处走去。
“哦呀,等我吗,恭弥真体贴。”很细心的捕捉到了这一细微的动作,六道骸笑意盈盈的打趣道。
“你给我去死。”云雀优美的声线却用来说这样杀气腾腾的话。
“真抱歉,我已经从轮回的尽头回来六次了。”手里把玩着拐子的六道骸充分的诠释了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说法。
“……今晚别想进家门了。”
上帝啊感谢你黑曜的同学,有了你制住委员长就不是梦想了。欢乐的奔跑着的并盛学生内牛满面的想着。女生则是默默地萌生了腐因子。之后便派人逐个攻略风纪委员会,探听出了一些内幕。
原来那个男生叫做六道骸呀……
原来他是委员长的童年朋友现在还在同居中啊……
原来他们——两情相悦啊……
并盛中一个诡异的社团逐渐兴起,发展壮大。至于是什么,乃们懂的。
晚上是云守战,很好奇为什么最近阿诺德不在家里的云雀,死活是拉不下面子打电话。云雀其实心里有一种诡异的纠结,期待长辈看到自己的进步并且认可……这是什么想法,真草食。
云雀恭弥果断的将这种不可思议的愿望丢到了脑后。
晚上的并盛中是另一副样子,体育场四周被安上了八门炮台,铁丝网覆盖了整个场地。这就是云守战的Cloudground(云之地)。
云雀敛目想起六道骸拉过他叮嘱过,哥拉•莫斯卡里面可能有人。无论是谁,死在并盛中学可是他不允许的事情,在外面爱怎么死怎么死。云雀皱眉看到狱寺隼人,山本武和笹川了平,悠扬的声线让忠犬狱寺气了个半死。
“你们,在群聚吗?”云雀灰蓝色的凤眼轻挑,手中的金属拐子微微举起。
“真是让人出奇的不爽啊。”狱寺看着身穿黑色制服的少年走到场地中间,看着那个喷着气的机器人扬起恣意的笑容。
“只要,咬杀了它就可以了。”
不知何时库洛姆和犬,千种来到了这个残酷的战场,看着遥遥相对的两位云守,或许说一位云守一个机器人。他们明白他们的骸大人一定在什么地方看着这一幕。看着极为在意的这只鸟,如何在这样残忍的地方飞翔。
“呐,加油吧,云雀恭弥。”六道骸睥睨着体育场,绯红色的眼眸中跳动着不熄之火。他手持三叉戟站立在屋顶上,距离太过遥远他只能看到云雀和莫斯卡的位置,但是这样足矣。
他不相信他的云雀会输给一个机器。
“骸,你怎么也在这里?”阿诺德本来带着初代众继续开茶话会来着,来到这最佳看台上却看到了六道骸正在相当荡漾的偷窥中。两方见面顿时囧了。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六道骸觉得鸭梨好大。从阿诺德背后望去一干初代正在好奇的近距离观摩活生生的后辈。
“戴蒙,快看,这是你家后辈啊,长的和你真像。”蓝宝首先上前用手比对了一下,指着两人如出一辙的凤梨叶子。“而且他的头型起码还比你好看些,只有一道杠,你是两道。”
“我这可是米兰最有名的设计师设计的!怎么可能比那孩子差!”斯佩多摸着下巴有些不忿的道。他威胁的看着蓝宝:“怎么,想浮尸大海吗?”
“Giotto……你看他,这是对待同僚的态度吗?”蓝宝瞬间缩了回去,在Giotto并不宽大的肩膀后面懒懒的笑着。
“你们是从哪个坟墓里冒出来的!=口=”本来看到斯佩多,六道骸就不可置信了,然后再从蓝宝的话语中听出了什么,他突然有点想去撞墙。
我勒个去我还毁灭什么黑手党啊,前面的这些人可是创立彭格列的老不死。谁能告诉我如何在这群人面前,怎么占领十世的身体啊,魂淡。
轮回六世的六道骸此时开始死机。
“骸……你没事吧?”本来阿诺德一个就已经够让他不能淡定了,现在见到一群应该是早就尘归尘土归土还不是幻术的老祖宗,六道骸已经开始格式化。
“Kufufufu……没事。”
好歹是轮回六次的男人,六道骸终于顽强的活过来了。让我们为他那种强韧的小强精神鼓掌!“只是你们稍微颠覆了我的世界观……”
“我知道你的梦想破碎了。”阿诺德同情的望着蓝发的凤梨头少年。
云之战的条件相当严苛。只要超过了移动范围就会被炮台打中,云雀拧了拧眉,在他的学校装这些东西那些女人真的没有一丝愧疚吗。
格外不爽的云雀打算将最近所有的不快发泄到哥拉•莫斯卡身上。所以可怜的机器人顿时悲催了。一招秒啊一招秒。
坚硬的拐子将机器砸扁了一个大洞,隐隐可以看见滋滋的电光。若是十代这边是为这样的结果感到纯粹的欢乐的话,瓦里安那里则是惊愕了。
“已经结束了,是我们输了。”贝尔脖子上还缠着绷带,没有再次嘻嘻的笑,虽然他知道BOSS还有安排,因为Xanxus并没有任何失望的表情。可是这次失去了作战队长,玛蒙也不见了,对瓦里安势力被压制后的现在也是很大的损失。
而且谁说瓦里安暗杀部队就没有同伴情谊?只是残酷的铁律必须遵守。他们都是从黑暗中踏着血走上这一步的,所以只能按着所选择的路不回头。
云雀安静的看着损坏的莫斯卡,然后再次举起拐子,将机器剖开,里面躺着一个老人。云雀看到这是一个老人就没有了动作。
在他心目中,强者就是需要保护弱者的。老人也算是弱者的范畴,所以他将昏迷的老人拖了出来。当然,不能指望他的动作有多温柔。
Xanxus的脸色此时才真正的变了。
战况急转直下,用死气飞过来的纲吉露面,才是指环战真正□的开始。
“你的手下居然杀死了彭格列九代,为了九代的复仇战,我提议开始大空战!”Xanxus没有看躺在地上的九代一眼,举起了双枪恶狠狠的盯着瘦弱的言纲少年。
“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Reborn此时眼睛漆黑一片,手上的枪随之上膛。他本来是婴儿的身躯并没有削减他的气势,反而Xanxus感到了一种凛冽的杀气。“你真的惹怒我了。”
“九代爷爷……”纲吉听着快要昏迷的九代目的话,突然记起了什么,眸光微闪。
Xanxus此时没有一丝同情,仿佛躺在地上的不是他的父亲一眼的冷漠。
“真的很像啊,二代。”戴蒙•斯佩多露出诡异莫测的笑容,似乎在想什么坏主意。万分了解这一点的阿诺德上前一步,揪住凤梨叶子狠狠地一拽。
“喂,很疼的,嘶——。”
“给我将你想的事情收回去。”
“好啦好啦,亲爱的我知错了。”
“事情好像越来越有趣了呢。”Giotto俯视着这一场战斗,若有所思的笑道。
下面才是,真正的历练。
作者有话要说:【我就是标题党不解释】
好吧今日作者没啥好说的,贴个歌词吧……——
白正版遇见
听见未来的呼唤
我在某年某月醒过来
纯白温和而无害
世界已缓缓向前旋转
十年老旧的站台
未来有一个人在等待
彷徨迷茫的无奈
背叛与爱左右摇摆
我遇见谁会有怎样的对白
我的人生只是命运的轮盘
我看见他展开双翼笑漠然
我抬头看信仰已渐渐空白
(旁白:白兰大人,你的爱是否只是一段甜美的梦?)
奇迹血染与期待
未来爱过的人已不在
向左向右向前看
我要怎样与他重来
我伸出手怀抱一世的绚烂
我怀念你笑意轻柔深似海
逆转时间打破禁锢的未来
我拯救谁堕入轮回终不返
你往前飞飞过一片时间海
你曾许我大空之下日光暖
我看着天命运的轮太狭窄
我遇见你是最美丽的意外
终有一天能再寻回那段爱
(旁白:白兰大人……总有一天,我会遇见重生的你)
59、Giotto与网球少年
对于初代们来说,未来是一个很神奇的地方。这里有不知进化了多少年的汽车,甚至有飞机。甚至能够通过电脑手机传达着远方的思念。对于这里的各种奇妙的运动也非常的感兴趣。
比如翻到了网球周刊的Giotto很专注的看着上面《王者立海大——全国霸主》的采访,然后金发的青年微笑着指着这篇日文采访报告询问那个“立海大中学”在哪里。
阿诺德抽着嘴角表示压力很大。
Giotto淡淡然的挑起眉毛,似笑非笑的传递眼神给他的云守:“你真的不愿意带我去吗,作为首领这一点点小小的请求都得不到满足,我好伤心好伤心。”很可惜这样的方法虽然用了很多次,却次次命中要害。尤其是对于G而言。
“Giotto,你去打网球?是欺负人吧……”阿诺德皱着眉企图维护少年们的梦想,不让这个妖孽去颠覆别人的世界观。他默默地摸上了手铐,可惜铂金色发的青年未能如愿从实力上压倒Giotto,在手铐和死气交战之后,阿诺德微喘着看着面前始终带着温和笑容的首领。
“哼,这次算你赢。”阿诺德手一抖将武器收了起来,理了理袖口。
一世的规矩,遇到并不重大的意见不合,通过过招来解决。
威尔帝做好的只有雾指环和云指环A级版,所以为表公平阿诺德并没使用指环。他略有丧气的看了笑眯眯的金发男子一眼,似乎还是很不乐意的样子。
“阿诺德……”Giotto低低的垂下了眼睑,不知名的失望弥漫在俊秀的脸上,他的声线是很温暖的磁性,似乎因为被拒绝了要求有些颤抖的沙哑。这让阿诺德又有了罪恶感。
别给G看到,他一定会以为是他在欺负Giotto。
“行了,和我走。”阿诺德无力的扶住额头叹息。他觉得他最近都快被这群卸下了重担的家伙们越发闲不住的动作逼得暴走了。
“你们在谈什么,我也要去,恩哼。”斯佩多掏出了他的扑克牌,很荡漾的抽出了黑桃。“这是黑桃A的指引哦~”语气得瑟无比,让熟悉他的人都觉得他受刺激了。
“……戴蒙,你最近是不是看了一部叫做全职猎人的漫画。”阿诺德用很不淡定的目光扫了他一眼,发型还是诡异的冬菇,很正常没去染色。衣服是他硬塞的休闲装,很好,上面没有印着苹果。本来就很狭长的眼眸,很好,不会突然变成金色。只是手上那副扑克牌为什么怎么看怎么碍眼。
“没有,为什么这么问?”斯佩多诧异的挑眉道。
“你什么时候换的武器?”阿诺德记忆里,斯佩多使用的是手杖才对。他皱着眉有点抵触这种又鬼畜又蛋疼的武器。也不知道这只真菌类生物会不会去用扑克牌割人脖子。
“恩哼,当上二世守护者的时候。”斯佩多看到阿诺德皱起的眉就明白,他家亲爱的并不喜欢这样的武器。便将扑克牌这种用来关人的东西慎重的收到了上衣口袋。
彭格列初代网球第一小分队,出发。目标神奈川。
“正巧,最近是海原祭,不然你们是混不进去和人学习网球这种运动的。”阿诺德在电车上扫了一眼这两人过于出色的容貌,略有不满的看了一眼斯佩多。“戴蒙,不能用幻术遮一下吗?”
“怎么,亲爱的你醋了?”斯佩多即使翘二郎腿也翘的很优美,男式衬衫的领口还是风骚的松开,这的确是一种习惯,相反身边阿诺德坐姿平稳,衣着严谨,袖摆甚至连皱摺都没有,和阳光清爽的邻家大男孩Giotto令人舒服的穿着,变成了列车上一道独一无二的风景。
不,只是情报收集的习惯。阿诺德将剩余的话吞入了肚子里。他没有必要用自己的习惯来要求别人,只是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让他和针扎一样不爽,因为工作关系,他相当擅长隐匿自己的气势。
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阿诺德只是感觉非常不爽而已。
对啊,很不爽这家伙的荡漾和受欢迎。
立海大门口早已人声鼎沸,正是海原祭的时候,附近的居民都会来到这所百年名校参加这样难得的盛会。而立海大则是以网球出名的,附近学习网球的少年们甚至成年人都会来观摩、上场等。
网球部没有什么奇怪的活动,只有网球而已。幸村精市作为部长却因为生病住院,此次海原祭还是医院应他的强烈愿望才特意批准的假期。但是他的部员还是相当注意他的身体情况。
“真田,让大家看看王者立海大的风采吧。”虽然坐在轮椅上,身上穿的却不是金井医院的绿色病号服,而是他久违的球衣,可惜以他的情况运动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
鸢紫色发的少年微弯了唇角,刚才利落的命令似乎不像是从这个虚弱的少年口中发出来的。此时他望着自己的网球部,熟悉的队员和人,有一种满溢的自豪感。自从一年级他入部以来,立海大一步一步的成长,为如此强大的队伍。本来再次拿到冠军,达成三连霸,这是很完美的结束。
可是自己却不能上场,只能看着他们尽情的欢笑和汗水,无论是赢还是输,那种打球的畅快淋漓是现在的幸村精市无法感觉到的事情。
多么奢侈。
部员已经开始指导踏入网球部的人们网球的基础,也有部员在迎接外校的,甚至高中生,大学生的挑战,网球部那种热血的气概让Giotto有些新奇。
一个穿着土黄|色正选服的银发少年见到了Giotto一身宽松的球衣,噗哩了一声就迎了上来。他狭长的狐狸眼看着面前金发青年金橙色的温暖眼眸,那种属于大空的包容属性让他摸了摸鼻子愣了一下。“很难得见到外国人呢,我是立海大三年级的仁王雅治,几位,需要我的陪练吗,噗哩。”
“那麻烦你了,仁王君,我叫做乔托,我是第一次学习网球呢。”Giotto随即打开拉链,把放在背包里的球拍拿了出来。
“我们去B场地吧。”仁王虽然看起来不太正经,但是遇到网球还是很认真的。他扫了一眼看上去气势就很强大的Giotto,觉得他一定是一个不容小视的人物。
仁王简单的教了几个基础挥拍动作,和常用球的打法。便提议让Giotto实际上手。大人在仁王雅治的手里都不容易拿分,才是新手的Giotto最怕的应该就是仁王这种洞察力高明的人才对。
可惜错了。大家别忘了蛤蜊家族最大的作弊器是什么。
“右边。”Giotto在仁王刚打出了球的时候,超乎常人的直觉便提醒他需要向右边跑,甚至他直觉出了球会落到的区域。旋转的状态等。“阿拉,是截击吗?”
“这次是中间,会出界。”Giotto笑意盈然的望着对面目瞪口呆的正选君,问道:“仁王君,是不是该用拿手的技能了?”
Giotto独自站在那里,像一幅精致的风景画,金橙色的瞳宛如大空般明净柔和。
第一次见到了洞察不出弱点的人,他的拿拍动作很生疏,绝对是新手,但是这种无懈可击的本能和超乎常人的眼力……但他并不怎么会发球,只会控制球不出界,并且返回去而已。
仁王觉得自己冷汗要下来了。
以他的速度,镭射光线也能拦的下来。
幸村精市注意到了这边。真田并没有下场,而是呆在幸村身边随时注意部长是否有什么问题。所以当幸村精市注意到的时候,皇帝也注视到了。
“仁王,你的训练不够哦。”幸村微笑着看向大滴汗下的银毛狐狸,不动声色的暗示真田罚他跑圈,果然真田黑了脸让他去训练加倍。
“这位乔托先生,我们副部长想和您打一场。”幸村接着将真田拖下水,鸢紫色的眼眸狡黠的闪过一丝好奇。他将手垂在一边,青色的汗带遮住了额头,让流海随意的散了下来。
“斯佩多,你说Giotto会如何?”阿诺德捅了捅身边压了半身的重量给他的斯佩多,平板无波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或许说他已经习惯了面瘫的吐槽。
“我很想说他会输~但是彭格列那样的男人,要是输才奇怪了吧。”无论是什么,就没见过Giotto做的不完美的事情。啊,若是算上斯佩多的处理的话,的确是一件不完美的事情。
“Primo,他不是神。”阿诺德看着此时他们首领单纯的沉溺于运动中的愉快表情,眉梢有点舒展。“没有人是完美的,即使是他。”
“就是因为他的优柔寡断,我才会背叛他。”斯佩多冷哼一声,眼眸沉了沉露出些微不知名的光。此时他的唇角勾起更为邪妄的弧度,很陌生。
“那么……你还想背叛一次?”阿诺德压低了声音,清冷的声线让斯佩多寻回了理智。
“不……没有,已经没必要了。”
虽然很不承认这种优柔的,下不了狠心舍弃谁,不能为了利益不顾一切的手段,但是做出这样决定的是他们。斯佩多知道自己的想法激烈而偏颇,却并不承认自己错了。
他为自己的背叛而道歉,却不会为友谊动摇自己的思想。
若是当年一点点的偏差,足以让斯佩多走向万劫不复。以那种偏执的,对彭格列家族强盛的执念,现在的十世家族能否好端端的站在这里怕也是无法肯定的。
毕竟对于站在顶峰的幻术师来言,只要精神不死,永生也未必不可能。
那种能够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甚至可以隐藏后方几十载的耐心和阴暗,可以规划十几年的魄力和野心,这样的男人若不是因为一个人而没心思想这些的话,未来也许就不会再存在了。
斯佩多的手段太狠,无论是附身还是幻术,都是善于玩弄人心的家伙。他还有一种扭曲的爱好,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羁绊。阿诺德深知这点,因为他曾经就见识过一个家族的支离破碎。
“我该庆幸你是这么回答吗。”阿诺德微闭了眼睛,缓缓的说道。
浮现出的是敌对家族BOSS的女人被附身的儿子重伤,那个倒霉的BOSS上前查看快要死去的美丽夫人时,那个快死去的女人给了他一个虚弱的微笑,接着锋利的匕首贯穿了他的胸膛。当然,斯佩多也不会放过手下,比如——按下起爆器。
就这样十几年的家族毁灭成一片尘埃。
这种激烈的手段,Giotto即使知道这是对的,这不会牺牲更多家族成员。却再也没有让斯佩多用过。
“谢谢你,很久没这么痛快了呢。”Giotto看着那个少年发出了宛如雷光的一击,动如雷霆,这是古日语中的风林火山阴雷吧。金发的青年轻易地跑到了落点,然后举拍挥出。
网线并没有那么强大的承受能力,砰的一下断掉了。小小的网球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道将地面摩擦出了痕迹。
Giotto没有出什么汗,他很控制自己的力道了。并且直觉会告诉他落点,所以非常轻松。
“先生,请问您是如何判断球的落点的呢?”幸村看到现在,表情已经无比严肃。若是能够得知这一点,对他的球队又是一个很大的提升,而柳莲二不知何时已经拔开了笔帽,手捧着笔记本打算记录。
再望去,所有的正选都趴在网球场的铁丝边上,看着副部长的苦战。惊异的表情还没有收起来。
“小部长,记了也没用,因为这家伙凭的是直觉。”斯佩多戴着黑色的手套,摸着下巴上前答道。“百分百灵验的超直觉,看来你们要失望了。”
“没有,我们部的成员对此收益良多,但是冒昧问一下,乔托先生打了多少年的网球呢?”幸村没有听到仁王说他是个新手的事情。
“一天。”他们伟大的首领温柔的回答道。
立海大网球部的少年们顿时风中凌乱。
多亏他们呢,Giotto想起了最初的梦想,那样纯白的干净的保护之心,那种追求的热忱和希望。这些少年们以这样固执的梦,告诉了他很多很多。
包括现在的他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他要保护的并不是什么家族利益,仅仅是他的家族成员而已。
现在逃避了罪责的我们,已经忘记了我们的初衷是多么的真诚。
60、爱的发型
晚上是大空战,最近彭格列家族内乱,自然也没有耐心去检查进出并盛町的人士。彭格列意大利本部,门外顾问和九代亲信已经开始打了起来。
这是阿诺德最近搜集到的情报。斯佩多从他的背后弯□子,看着屏幕幽幽的亮光,和上面根据许多不相关信息组合成的情报,不得不说他家亲爱的提取情报的确有一套。
斯佩多略长的凤梨叶子扫到了阿诺德的侧脸,痒痒的。刚从神奈川回来,阿诺德帮这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同僚租了一幢二层小楼。阿诺德突然恍惚了一下,可是斯佩多盯着荧幕,鼠标缓缓拉动着页面,伸手就能碰到,这很真实。
“嗯哼哼……那个Xanxus的确有魄力,但是若是按照这份资料看,他的努力只是无用功而已。”斯佩多突然捂着眼睛低声笑了起来。胸腔震动的频率让阿诺德看向了他。
“无用功?血缘真的是这么重要的事情?”阿诺德摩挲着手上的A级戒指,虽然不如彭格列戒指好用,但总归是不够强而已。“彭格列戒指是一种增幅器,只要本身够强,有没有这种东西根本无关紧要。”灰色的风衣衬出了他修长的身材,阿诺德继续维持平板的语气,顿了一下接着说道:“现在的他们并没有依赖指环变强,但是以后若是没有了这种东西,该怎么办。”
“若是只会使用指环点燃死气,彭格列怎么可能延续到十世。”斯佩多不悦的扬眉,他从前从来没有依赖过解禁版的指环,或者说每一个初代守护者都看得很透。“若是被俘,指环被没收了就没有战力了吗,真是笑话。只有不成熟的黑手党才会依赖这种不靠谱的玩意儿。”
“果然我还是不太看得惯十世,骸君是唯一对我胃口的家伙。”斯佩多突然从身后将阿诺德抱住,还坐在椅子上的阿诺德并没有防备,突然陷入斯佩多坚实的怀抱。
慢慢听着斯佩多的心跳声,阿诺德低声笑了:“你不需要看的惯其他的守护者,那是我们的事情。”
“还有,戴蒙,你的凤梨叶子该剪了。”阿诺德用手指抓住斯佩多略长的靛青色头发,突然轻声道。
“诶,没注意呢,居然这么长了啊。”斯佩多怔了一下,并没想到阿诺德会说这个,的确他的头发长到了脖子,但是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被阿诺德的笑弄傻了。
“我说,我来帮你剪吧。”
阿诺德突然挣开他的手臂,站起身对他笑的璀璨,抿起的唇扬起好看的弧度。阿诺德其实挺少笑的,有时只是暗自里吐槽,看着他一脸正经的表情,是万分想不到他心里的活动的。
谁让你随随便便对女生放电,谁让你反复无常爱骗人,谁让你莫名其妙的背叛,谁让你心里想那些乱七八糟的阴谋,谁让你渣到没边儿害我远走。
“放心,我会认真给你剪的,亲•爱•的”。阿诺德手里拿着剪刀比划了两下,心里八成在惋惜为什么不能将他的冬菇头整个剪下来。“我会让你明白什么是爱的发型的。”
“亲爱的你冷静一下……”被杀气惊出了冷汗的斯佩多顿时坐立难安,刚想站起来逃离突然黑化掉的阿诺德手掌心,却发现阿诺德迅速将他的手铐在了椅子的把上。
“想逃?没那么容易。”阿诺德凑着斯佩多的耳朵,轻哼一声道。他挽起袖口捞起了一段略长的发丝。这段很长啊……还是剪掉吧。
“还有这里的叶子,很乱,我帮你剪掉好了。”阿诺德比划着剪刀,很冷静很淡定的声音让斯佩多莫名的惊悚了。这黑化的……真的是他家永远冷清无表情的亲爱的吗。
“亲爱的,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斯佩多感受着头上被揪着的感觉,本能告诉他有人拿着利器站在他的背后非常危险,但是却提不起一丝戒备。
他知道那是阿诺德。
“我吃没吃错药也用你说?”阿诺德本来就是毒舌且爱看戏,用着面瘫的外表作为伪装,但他也确实是会笑的。“哇哦,不想剪吗,对于被那个米兰的美女设计师的发型很满意?”
“亲爱的你果然在吃醋。”斯佩多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阿诺德还真把这件事情上心了。
“那又怎样。”阿诺德冷笑一声,并没有否认。要知道面瘫爆发起来也是很恐怖的。“乖乖呆着别动,不然我不确认会不会把你耳朵也剪掉。”
斯佩多果然不动了。
青年靛青色的发垂落下来,细碎的贴紧了耳廓至下颌的优美弧线,圆滑的下巴微微扬起,可以从竖起的深黑色军服衣领里看见淡青色的血管,喉结微微的动了一下,他没有做声,只是犀锐而透彻的清明眸子惊人的亮,仿佛酝酿了一世的光华。
出奇的,他是温柔而满足的笑着的。
“亲爱的,别把我剪的见不了人啊。”斯佩多感受到阿诺德温热的手指摆弄着自己的头发,时不时还有咔嚓咔嚓的声音传来,虽然心里蛮担心自己完美有风度的形象被破坏掉,但更多的是享受。
彭格列伟大的云守大人的服务,不享受可不行。
斯佩多华丽的无视掉了自己还被铐着的事实。
“见不了人才好。”阿诺德听到这句话,又发了狠的剪了一刀,这让斯佩多默默哀叹自己的形象问题。“少给我出去惹事,乖乖在家里好了。”
啧,当我忘掉了应聘那天的吻手礼?当我忘记了你这个调酒师比男公关还男公关的事实?当我忘掉了你对库洛姆表示的由衷好感?当我忘掉了你调戏Primo?当我忘掉了在神奈州电车上到处放电勾引小女生?
“戴蒙,其实我很想揍你一顿。”阿诺德拽了一下冬菇可怜的蓝毛,语气出乎寻常的咬牙切齿。
“阿诺德……疼,别拽”斯佩多怔了一下,从来没有听过阿诺德这么直白的表示,看来来到十世让他的性格也放开了不少啊。但他并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难道是不够热情?
“你想变秃头吗。”阿诺德索性不理他了,垂下眼眸很认真的修剪着碎发。
柔软的水蓝色头发,齐到额头的流海,很奇怪的双闪电,以及头上顽固的植物叶子。阿诺德不禁将动作放轻。细碎的发和着悦耳的修剪声掉在地上。
斯佩多此时想起了很多。
也许以前也有人这样给他剪过头发,在他很模糊的小时候。只是那里的记忆只剩下了废墟和翻腾的火焰,混杂着沙石的滚烫热风。
或许还有自己未成熟的恣意笑声。
“亲爱的……”斯佩多喃喃的自言自语道。阿诺德正在修剪他额前的发,所以为了看得清晰移到了他的眼前,斯佩多闭了闭眼睛,似乎有碎发掉进了眼睛,他觉得一种温暖而温热的感情在心中炸开,混杂着身边的人清冷的初雪气息,从未有过的满足感让他的眼眸有些朦胧。
“有点涩,头发进眼睛里了。”
阿诺德放下了剪刀,捧起了他的脸,很认真的用拇指拭着他的眼角,问道:“是这里?”
但是触到了一点点的水迹。
阿诺德觉得心里有什么地方软成了一滩水。
“只是眼睛涩的难受而已。”斯佩多辩解道,他照例的欺骗着人,表情无懈可击。可是他却骗不了自己。
“恩,我知道。”
我知道了,嘴硬的黑桃。
阿诺德湖蓝色的眼眸柔了柔,虽然面部表情还没有什么改变,却出乎意料的主动吻上斯佩多的眼睑。
“我都知道。”
岁月定格在这一瞬。
这样的人,这样另类的温柔,怎么能够戒得掉。
斯佩多朦朦胧胧的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阿诺德让他站起来,拍掉他身上的头发。他斜挑的凤眼,轻扬唇角,让人感觉他相当满意这个造型。
“亲爱的,你先形容一下我现在的形象吧。”斯佩多沉默了一下,想起阿诺德开头狠狠的动作,有些没有勇气面对现实。
“造型相当犀利。”阿诺德解开了他的手铐,后退了几步再看,总结到。
“……是什么样的头型,我的双闪电冬菇头还在吗?”斯佩多听到了这句话心里呕了一口血。
“像茄子……”
斯佩多的表情顿时想便秘一样,眼角连着嘴角一起抽搐。然后他迅速的奔跑到镜子面前。悼念他逝去的冬菇头。
“……我开玩笑的。”阿诺德倚着门淡定的补上了下一句话。
“亲爱的,吓人很好玩吗,”看到了自己的得意造型幸免于难,斯佩多明显松了一口气,虽说阿诺德无论剪出了怎么样狗啃的发型,他都会大无畏的顶着出门,但是太抽象可是会让自己的一世英名破损的啊。
头发短了点,头上的凤梨叶虽然有减少,但是更加精神了,因为跑动还在摇曳着。流海也变得整齐了。斯佩多感到很满意。
“阿诺德,以后你都帮我剪头发吧。”斯佩多绝不承认,虽然和原来没什么区别,但是在阿诺德手下诞生的冬菇头他觉得更潇洒了。
阿诺德看了在镜子面前很开心的摆弄新鲜出炉的头型的斯佩多,答道:“好。”
如果你愿意,剪一辈子我也不反对,戴蒙。
61、大空战开启
接着的大空战,因为是所有守护者都参与的,也是指环战真正的□。每天晚上看免费电影的初代众也对此相当认真。
当然,是吐槽的相当认真。
可是今日的大空战是全校战斗,阿诺德感觉似乎无法靠幻术混过去在楼顶慢慢看戏了。所以干脆和Reborn说一声,在红外线网内看戏好了。所以他下午就打了电话,因为阿诺德可以牵制六道骸和云雀恭弥,即使他拒绝了加入彭格列,作为家属自然可以有得知指环战的权利。
而且情报人员虽然很强,却因为中立并不会对第一的彭格列造成什么威胁,再说据报告,这位黑手党的情报专家处事处处偏向彭格列。
判定——威胁等级D
所以阿诺德一早就要求斯佩多用幻术将所有人伪装起来,毕竟在阿尔克巴雷诺的眼皮子底下变装是不现实的,只有高出一个层次的幻术能够蒙过他们的眼睛。
并盛中的大楼前,双方人员都聚齐了,似乎成长了很多的沢田纲吉紧紧握着拳头,看着切尔贝罗手中被抱着的蓝波,那个穿着斑点服的小孩子还戴着呼吸器,虽然状态平稳了却再也禁不起战斗了。少年BOSS愤怒的看着粉色头发的女人们,却被她们一句判定认输给堵了回来。
进入激光区后,只有Reborn不动声色的皱眉,可乐尼洛摸着他的枪,身边站着夏马尔。R魔王漆黑的眼睛看着纲吉问他们的来意。
“我是来看戏的”,“我是来收尸的”接连两个打击让兔子君垂下了耳朵。
而此时的初代们暂居所却是另外一幅场景。
阿诺德面无表情的将伟大的初代首领从床上拖下来。开什么玩笑,大空战因为这家伙睡过头而错过,岂不是彭格列历史上最大的笑话了吗。“Primo,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大空战已经开始了。”
匆匆忙忙咬着一块面包的金发首领尴尬的看着阿诺德银亮的手铐,他依旧无表情的脸此时却有点阴暗。被这种明显的杀气吓醒的Giotto手足无措的从床上掉了下去。
G傻呆呆的看着他伟大的首领,自他十四岁后,Giotto从来就没这么……活泼过。
阿诺德闭了闭眼睛,看着Giotto这样的表现,真有一点心理上的不适应啊。“穿上来时的衣服,昨天的衣服因为早上打完网球脏了不能穿了。”他双手抱臂,语气强硬。
“Nufufufu……再不快点只能给十世收尸了哟。”斯佩多化为一阵雾出现,他更加精神的冬菇头让其他人略有抽搐,因为他四处得瑟这是爱的发型,结果被阿诺德铐杀的很惨。
“Primo,再不快点的话,铐杀。”
喂喂这是夫妻档吗?
在Reborn第三次扶了帽子,看着纲吉差点被Xanxus的愤怒之炎打中时,漆黑的眼睛毫无情绪。他的软软童音哼了一声:“果然还是不会来了,还是一枪崩了好了。”
可乐尼洛冷汗下了。“喂喂,Reborn,你要崩了谁?”
列恩收起来吧,走火了怎么办!
“这是……愤怒之炎?”Reborn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二代的愤怒之炎加上七代的手枪,真是霸道的招式啊。
“阿拉,居然是愤怒之炎,真是怀念啊。”清风一样的声音顿时从一边传来,穿着西服的小婴儿转身看去,那是一个很普通的金发蓝眼青年,温温和和的平凡面容让旁人觉得他很无害。只是他眺望着天空的表情让人觉得奇怪。
他仰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黑暗的天空。两个带着火光的身影来回打斗,似乎让他想起了什么往事。
怀念愤怒之炎?拥有死气之火的黑手党并不算多,他怀念谁?哪家的BOSS能用现在基本绝种的愤怒之炎呢。
心思慎密的Reborn开始怀疑的打量着面前的七个人,那个凤眼凌厉的阿诺德居然很甘心的站在了他的后面,依旧是冷冷淡淡没有表情的样子。而其他人并没有阿诺德那样对于男人来说过于漂亮的脸,却也气势不凡。
Xanxus看着浑身是伤的沢田纲吉,手里拿着枪用几乎是来自地狱的声音冷笑一声,黑色的头发挺立着,披在身上怎么也掉不下来的披风后面居然有奇怪的孔雀毛。
“垃圾,让我告诉你吧。一世为什么逃到日本隐居的原因,因为他怕了二世的愤怒之炎的破坏力,他怕失去最强的称号。”
阿诺德不禁看了一眼在最前面的Giotto。即使有斯佩多的幻术,他站在那里依旧是非常抢眼的。手不禁触碰到了那时的怀表。在莱卡因一战的时候,他们也是这样仰望着大空的战斗,并且抱着相当确信的“他一定会赢”的态度。
他本身就是奇迹之子。
“嗯~我倒希望他是个懦弱的家伙呢。”斯佩多听到录像里转播的Xanxus的话,手指抚上了下巴,即使用的不是自己的外貌,却笑的畅快淋漓。阿诺德略微抽搐了一下嘴角捅了捅他的手臂。
阿诺德再次扫了一眼G,他被雨月从背后制住没有让忠诚的左右手上去用弓矢将十世的瓦里安BOSS射下来。G咬牙切齿的挣扎着,雨月很无奈的劝说。
用逃、害怕、形容彭格列的初代目,尤其是在一干初代面前毫不留情的贬低他们的BOSS。
X爹,不要大意的走好吧。
“抱歉,来晚了。”阿诺德将叫醒彭格列巅峰男人的过程很好心的略过,和Reborn客套了几声。周围的红外线很麻烦,但是要解开并不困难。阿诺德将修改程序的微型电脑带了过来,准备那个时候不需要斯佩多骗过机器带他们出去。
戴着黑色帽子的阿尔克巴雷诺无视了可乐尼洛询问的目光,没有阻止他们跨入红外线。确定不是干扰大空战的人,即使在红外线里也没有理由打起来,魔王此时还是很宽容的。
阿诺德很好奇骸为什么看着云雀被注入毒药却不用库洛姆的身体强硬的介入战斗,他应该接受了库洛姆的召唤才对。殊不知六道骸正在云雀家中心急如焚。
去你妹的大空战,让库洛姆让小麻雀受苦的人去死吧。
可是现在幻术能力还没有恢复到能够实体的程度……何况是中毒的状态。果然在附身库洛姆打雾之战的时候不该用那么多的力量。即使现在没有复仇者的限制,也是很勉强的。
六道骸,陷入了生平第一次忧郁。
斯佩多喷笑。
他刚联系到骸的精神世界,却被那个拼命挠头将自己优雅的凤梨头型都揉乱的后生给囧到了,他一边毫无形象的走来走去,一边怨念很大的看着幻术世界的天空。要不是精神世界恢复能力快速一点他现在恐怕已经在拆房子了。
“前辈你来的好……支援一点能力啊。”六道骸遇到了斯佩多,顿时像看见了救星,无论他多讨厌黑手党死赖着不让他走。什么形象什么优雅什么装逼,统统滚边去,拯救小麻雀和库洛姆才是王道。
“你这个时候才叫我前辈,恩哼。”看着这小子急的要跳脚,斯佩多笑的很畅快。“那么看在你尊敬老人的情况下,帮你一把好了。”
同时,孤高的浮云很不满自己的身体居然被毒药束缚,这是多大的侮辱。他的意志力支持着他在力气还没有过多流失的时候,一拐子挥了出去。
铁架台承受不住威尔帝出品的拐子狠狠一击,顿时倒塌,闪着光的云之戒掉了下来。云雀勾了嘴角,将戒指按到手表里。凭着肉食动物的本能,解了毒顿时一身轻松的云雀出现在了被施舍了指环的贝尔菲戈尔面前。
“哇哦,你就是以前阿诺德说过,在我家洗碗扫地做饭的农奴贝尔菲戈尔?”
“……王子要杀了你。”
这一句话顿时让无比有风度的抽风王子殿下失去了理智。
于是就这样,云雀带着微微的兴奋一拐子挥了上去,将岚之戒顺利的打了上去。贝尔即使没看到自己的血液,此时也快暴走了。手上的小刀连成了一条线,浮在他的四周。
“哦?还兼职耍杂技?”云雀看着这一幕,很淡定的举起拐子,将飞到身边的小刀统统打飞。
“你给王子去死吧,王牌先生。”贝尔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即使看着那张和阿诺德八分相似的脸,贝尔也没有时间去惊悚了,一门心思全在杀掉他杀掉他将王子的黑历史消灭掉,浑然不知此事已经被广而告之,播放到大屏幕上了。
于是阿诺德接受了在红外线网里所有人的默默注视,他默默地抽了一下嘴角。相信我如果当时知道他是贝尔菲戈尔就会让他自生自灭的绝对。
“噢,我记得那个叫做玛蒙的婴儿还被用脱毛膏洗澡的。”云雀继续肯定的陈述着他听来的事实,他并没有激贝尔的意思,只是将所有记得的内容转达出来而已。“然后你和他到了一个叫做什么的组织,好像是瓦砾恩,不,是巴里恩。”
现在连倒在雾场地的玛蒙也疯了。
他被一刺激连意念操控也使出来了。
骸君此时也被为老不尊的斯佩多爷爷帮了一把,顺利出现在雾场地。对他来说幻术师普遍的弱点根本不存在,会体术的幻术师本来就是邪道,这个名词他就笑纳了。将柱子用三叉戟弄坏,顺便将戒指弄下来解毒。松了一口气的骸可不会给玛蒙用幻术的时间。
“呐,阿尔克巴雷诺,我就把你丢在这里了。”骸嘲笑的俯视着玛蒙。
可怜的玛蒙顿时觉得世界好黑暗。
阿诺德皱着眉看着骸的三叉戟快要刺下去了,他对斯佩多说:“帮我和骸说一声,玛蒙欠我五千万还没有付账,若是杀了他骸可以帮我打工还债。”
斯佩多继续忍笑。
接受到远程传声,六道骸的顿时龟裂了。他不动声色的收回了三叉戟,嘴里还很荡漾的说:“沢田纲吉那种人恐怕不会让我这样干的,我还有事情,我可以做一件好事情帮你解毒吧。”
麻雀啊麻雀……你在哪里呢~
六道骸荡漾飘走。
玛蒙听着六道骸的转述,五千万的欠债重重的砸在他头上。
所以他又光荣的晕了。
62、大空战进行时
云可以卷起暴风雨。
狱寺隼人凌乱的衣襟在狂风中鼓动着,列维张开的伞四散着电流,在全方位的笼罩下,银发的少年却扬起自信的笑容。
“我就是等着你张开伞的这一刻!”
火箭炸弹!——
岚和雷可是兄弟般的存在啊。
狱寺将雷指环按到蓝波小小的手上戴着的黑色手表中,看着他的呼吸渐渐平稳,温柔的将呼吸器给他戴上。这只蠢牛应该没事了。下面一个是大哥了吧。
浮云心口不一的帮助让所有的天气都开始渐渐复活。同时,体育馆内弥漫的雾气让大空战走向不知名的方向。
“Kufufufu……”不多不少正好笑了三声,六道骸当然在一开始就破坏了摄像头,体育场的摄像设备此时全部断掉了。他现在成为了命运里那决定性的不确定因素。但是他掌握的情报足以让他明白瓦里安的真意。
他看到了手表上云雀和贝尔的干架,不禁有些失笑。果然自己做的事情很多余,即使是来到大空战也不能多做什么事情,还白白喊了一声前辈,真让他该死的懊恼啊。
六道骸凌乱的凤梨叶子生机勃勃的摇曳着,他抬头看着茶棕色发的大空眼神变得稳重,手势也迅速改变。那种发散着火焰的姿态……Xanxus似乎想起了什么,再也不给他发招的机会,好几次都是险险的避过愤怒之炎,准备时间太长的招式可不适合用在实战呢,天真的沢田纲吉。
红外线限制了所有观战人员的行动,瓦里安的干部们也开始活动了。贝尔和玛蒙会合,六道骸早就不知所踪,所以玛蒙毫无负疚的用处了他们挟持库洛姆的幻术,以骗得指环。
而此时骸却在到处寻找他受伤的麻雀,完全不顾这是团体战。果然雾都是任性而不顾大局的家伙,我行我素到了极点,而且六道骸知道沢田的潜力,那种说是适合又很让人纠结的BOSS属性。
“哇哦,死凤梨,你为什么在这里?”云雀要不是被贝尔的钢琴线割伤导致流血过多,身体无力,早就一拐子挥上去将他咬杀了。而现在咬牙切齿的云雀虽然没有给骸好脸色看,却也没有反抗能力。
“就当我多管闲事了吧。”六道骸轻笑一声也不在意,即使是库洛姆的身体,得到了斯佩多的帮助,他现在能够驱动这具身体也很勉强了,看来还需要磨练啊库洛姆。“我是来救库洛姆的,那孩子暂时还受不了这种苦,至于遇到你啊,纯粹是路过的。”
这种死不承认的态度啊,真是和你的前辈如出一辙呢。六道骸。
观战席的斯佩多笑的意味深长,G已经平静下来了,他仰头看着天上绽开的灼灼繁华,明亮沉静的大空之炎与暴躁的愤怒之炎的对战,记得当初Primo与维斯,和二代战斗的时候,也和这个场面相当相似。可是当年他还是太过信任斯佩多那个混蛋。
被赶下台还温和的对他说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