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正在沉思的顾祥突然听到温齐房里传来惨叫声,他赶紧过去查看。
“怎么了?一早起来就听见你在吼。碰到伤口了?”
温齐捧着镜子状若痴呆,见顾祥进来,一把揪住,指着自己的额头惊声问:“你看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顾祥叹了口气,轻声说:“没什么,你被血玉侵蚀过,肯定会留下点痕迹的。没关系。”
“没关系?!”温齐使劲蹭着额头,想把那个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血纹抹下去,“以后顶着这么个花样,我怎么出去见人啊!我的天……”
今天早上,温齐起来洗漱完毕,梳头发的时候一照镜子忽然发现脑门上多了个花纹。以为是睡觉时压的,可自己又没有趴着睡。擦了几下没有擦掉,然后越看越像顾祥头上的纹样,难不成这是什么花斑病,还会传染的?
温齐拉下顾祥挡住血纹的丝带,看看他的,再照照镜子,虽然不尽相同,可怎么看怎么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着什么急,别人想有这个还求不到呢。”顾祥找了个椅子坐下,揉了揉突突跳痛的太阳|茓。这个温齐,真是让人头疼,本来要两三个月之后才会逐渐显现的血纹,居然在用过血玉的第二天就出现了,顾祥觉得自己越来越把握不住他了,“……,你还记不记得,当初咱们在断魂谷底,我一心想要自尽。”
“记得啊……喂,你自杀和这个东西有联系么?不要跑题了。”
瞪了温齐一眼,顾祥接着说:“那你可知道,为什么我不选咬舌或者割脉?”
这个温齐倒没仔细想过,他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