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是一直爱着白玉娟？”

“应该说我是一直爱着她，但是，结了婚以后，我同她没有关系了，妻子虽然有生理缺陷，我对她还是负责的。”

“马银生追求她，你是什么态度？”

“马银生是我连队的战士，我是了解的，他追求白玉娟我不会反对。至于白玉娟是否嫁给他，这是她自己的事。”

“马银生真的会杀她？”

“不会。不仅我不相信，全桃林村的人都不会相信。”

“你认为不是情杀，那么，白玉娟有仇人吗？”

“仇杀也不可能。”

“情杀仇杀都不可能，你认为白玉娟的死因是什么？”

“马银生复员回家时，带了一个红漆凉枕，在火车上曾经被人偷过，不过没有让他偷走，马银生是不是将这个红漆凉枕送给了白玉娟，因此惹来杀身之祸，我觉得这是一条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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