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沫,你喜欢什么花?”
因为当过他的一个月秘书,我有了和公司中高层一样的待遇,加了他的msn .
“吴总,我没有特别喜欢的花,我爸爸喜欢君子兰和茉莉花,我也跟着喜欢这两种花。”我老老实实的告诉他,
没过三天,我收到一盆君子兰和一盆茉莉花,但是没有送花人的签名。总裁办的同事都笑问我是谁送的,这么有意思送盆花。我笑笑。只有可能是他,可是我不能说,这花能代表什么呢?
他在msn上问我收到盆花没有,我说收到了,谢谢。他说我做替补秘书这一个月表现不错,送花聊表心意,我说您太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没那么自作多情,我不过是一个小雇员,只想出国提升自己。可是一个多月后,我又回到他身边,当娜怀孕了,调到行政部当一个很清闲的副经理。刘助说我被钦选为总裁秘书,我不想去,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怕他,不是因为我们是在夜总会认识,不是因为他懂的多,我在他面前象个傻丫头。见到他总是有点紧张,可是公司的员工有几个见到他不紧张的呢,也就当娜和刘助这样的嫡系不怕他。都说他不怒自威,虽然开例会听说他很少严肃的批评谁,顶多说这事应该可以做的更好更到位,或者说,你能不能再职业一点。据说有一次白天,一个部门经理和他在电梯口碰见,那个经理前一天例会刚因一件事被批不职业,看见他紧张的要命,竟然说,
“吴总,您下楼也坐电梯啊。”可见紧张到何等地步。
吴总看着他,
“18层嘛,我 going down 也只好和你一样坐电梯了。”
他拍着那个经理的肩膀说,
“我打算那天试试,不坐电梯从18层走下来,你陪我一起如何?”
这个传说是总裁办另两个女同事说的,可信度较高。
还有一个关于吴总下楼的版本,几个员工赶上和他一个电梯下楼,那天不知道是什么重要客人他和刘助亲自下楼迎接,一个挨着他站的员工紧张的说,
“吴总,你亲自下楼啊?”
“哦,我下楼接个客。”
电梯里的人都喷了,大家放松了,他自己却不笑。我不能理解,没错,他是老总,至于看见他连话都不会说了吗?我想起爸爸以前给我讲的他们部里的笑话,很多年前,一次一个老部长不知为何去部里的澡堂洗澡,他平时不去部里浴室洗澡的。处级干部看见他还好,司局级却紧张的要死,有一个司长竟然说,
“张部长,您亲自洗澡啊。”弄的部长以后再也没出现在部里的浴室里。机关这样可以理解,私企也这样吗?虽然我工作了才明白,打工的就是打工的,老板就是老板。但是我感觉得公司里劳资关系不紧张,员工待遇优厚,可是大家还是怕他。可能是我初生牛犊又不想在这里常干,不象其他同事那样过于小心。据当娜说他真开过员工,好象是贸易公司一个副总,老板手里有他犯事的证据,具体怎么损害公司利益的不知道,自以为天衣无缝,在老板办公室死扛,最后老板把证据甩到他脸上让他自己看,要是送进去够判几年的,只是退了赃款,开走了而已,因为老板念旧,说贸易公司他是有功之臣,进去这辈子就完了。我听说却觉得他这样管理实在不敢恭维,可是多年以后我做了管理者才明白,只要你是人,人情有时真的就是无法回避的问题。
我们排球决赛是在我重新给他当秘书之前进行的,我是首发阵容里的。每次赛前我都不得不带护腕,看看自己浑身淤青也很无奈,但是哨声一响,我立刻进入状态。吴总明令排球赛是友谊赛,因为男女混合,男同事不许大力扣杀。可是一旦进入状态,谁都忘了这个命令。吴总带领的球队气势很盛,老总带队,士气焉能不旺,可是我们队的人也很顽强,三局两胜,各赢一局,最后一局大家都更认真了,吴总在4号位一记重扣,正好落点是我的眼前,我本能的去扑救,倒地的我被球砸到一侧脸上,头轰的就大了,半边脸发木发麻,趴在地上一时起不来,眼泪花花流出来,这真是重扣。我估计被砸着的右脸都会肿起来,当时的情景我不知道,当娜后来告诉我。
芙蓉月
“吴总非常不讲究的直接从球网下钻过来,代表你方做了个换人的手势,还蹲下来,拍着你的肩膀说,‘陈沫,你没事吧’”
我努力一下,爬起来,我再不起来就太不好了,我坐起来,看不清眼前的人,满眼泪,头有点晕,只听到吴总的声音,
我场外女队友已经进来扶起我往外走,吴总跟了出来,叫来当娜,
“谭娜,你陪陈沫去医院处理一下,赶紧的,顺便把她身上的伤看看,多开点活血化瘀止痛的药,外用内服的都要。”
当娜扶着我,
“陈沫,我们去医院。”
“我没事”,
在公司那么多员工众目睽睽之下,他这样,我太尴尬了。
“什么没事,比赛完还有聚餐,你得回来。”
那场比赛最后是我们队赢了,据说吴总后来就不怎么使劲扣球了,他是主要得分手,反倒赵希阳凌厉扣杀起来,越打越好。
当娜陪我去医院,大夫给我上了一种喷的外用药,效果很明显,我不那么疼了,只是脸上淤青明显,我真是不想去参加会餐了,这个形象,当娜的电话响起来。
“吴总,没什么事,大夫处理过了,我开了些药。”
不知道电话里吴总和当娜说什么,当娜笑嘻嘻的回到我身边,
“总裁特批,今晚你可以去任何一家五星级酒店用餐,也可以回去聚餐,然后给你三天假。”
“我哪都不去了,我想回家。”
“不行,你不去就得回去参加聚餐,要不我没法和老板交代,你自己选吧。”
“回去吧,”我想想,如果不回去聚餐,那就表示我伤很重,回去形象惨点,但是总可以说明我没事,小伤而已。
我就在公司租用的室内排球馆附近的医院看的伤,再回排球馆比赛刚刚结束,我默默坐到我们球队一方。赵希阳坐到我身边,
“陈沫,你干什么都认真,挺好的,但是人有时太认真了也不行,我是说过犹不及。”
“我一直就这样。”
赵希阳看看我叹了口气。
吴总走过来,也坐到我身边,
“陈沫,你挺勇敢啊,明明是扣死的球,你也救。”
“不救,怎么知道是死球?”
“判断不出来吗?落点、角度、力度?”
“来不及判断,就是本能的去救。”
“凭本能能做好事吗?”
砸了我他还振振有词,
“那您说我该怎么办?闪开?”
“陈沫,别这样。”赵希阳在旁边劝我,“吴总是关心下属嘛。”
这语气,好象我真是他女朋友似的,我只好闭嘴省得他再语气亲昵的和我说话,周围很多同事聚拢过来,纷纷问候,参加一次排球比赛认识熟悉了很多同事,不象桥牌赛,参加的人少。集体活动之后,大家都非常放松,有人发话了,
“吴总,今天决赛结束,我们可以去哪里*啊?”
“老规矩,大家提议,*一下。”
“Friday.”有人在我身后起哄,
“不行,太便宜吴总了。”
“谁说的便宜我?”老板回头笑问,
“谢经理。”有人出卖行政部经理。
“不是我,你们可不能如此栽赃。”行政部经理笑眯眯的,
大家都笑,
“王府饭店水晶厅。”有人提议,大家又笑起来,我不明白那个王府饭店水晶厅有什么好笑的。
“别捣乱,说正经的。”有人阻止,
吴总看着行政部经理,
“小谢,统计一下想吃西餐的和中餐的人数比例,少数服从多数。然后定菜系,定餐厅。”
就地举手表决,想吃中餐的多,再决定菜系,很多人想吃烤鸭,吴总笑起来,
“以前不都想去吃西餐?这个月胃又回归本土了?你们是变相抗议工资低吧,谁胃亏鸭了?”
大家哈哈大笑,气氛非常轻松,我突然意识到集体活动的好处,原来真的可以融洽上下级和同事关系。
“有车的自己开车去,没车的去蹭车,蹭不上车的跑步去,集合地点:便宜坊安华店,40分钟之内报到,过时只有鸭汤没有鸭肉。”吴总下命令。
又是一片笑声,大家作鸟兽散。
据我了解,我们公司入司三年以上基本都自己有车,我是没车一族,总裁办仅我一人没车。
大家纷纷向外走,赵希阳没走,
“陈沫,坐我的车吧。”
“谢谢,我坐当娜的车。”
他没再坚持,自己走了。
当娜在收拾吴总的球鞋和球衣,放到一个包里。老总在*讨论晚餐的时候去换衣间换了一套休闲装出来,神情自若的坐着看着当娜收拾,他在喝一种我没见过的运动饮料。我们离着很近,但是谁都没说话。
当娜收拾完,走过来,
“吴总,一会我就顺路去送洗。”
“好。”他回头看我,
“陈沫,你坐我的车,当娜今晚有事不去聚餐。”
我愣住了,我今天已经出名了,被砸,被老总特别关心送医院,我看出很多女同事的眼神都不对了,我再坐他的车去吃饭。当娜不去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陈沫,我公公今天过生日,我早和吴总请假了,家庭聚会。”
当娜赶紧和我解释,我能说什么,现在说不去?
“吴总砸伤了你,就该让他给你当司机,谁让他扣那么狠。”
我坐到吴总的车上,他让我坐后排,
“我今天给你当司机,陈沫。”
“吴总,您别这样说,我不敢当。”
他没启动车,当娜按一下喇叭,开车走了。
“陈沫,很抱歉,砸伤你了。”他坐在驾驶位回过头,
“吴总,这是难免的,专业运动员基本一身伤,我这不算什么。”
他看着我的脸,
“你是专业运动员吗?不过,我很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开始打排球的?”
“上高中的时候。”
“有点女排精神,敢拼敢抢。你回家按时吃药,外用药也要上。”
“我会的。”
他不再说什么,启动车。
我没因伤请假,周一还是上班去了。便宜坊聚餐,进屋我就赶紧找总裁办的同事就坐,老总和一些中高层是一桌,没等大家吃完,我和刘助打招呼先走了,我怕吴总再送我,来的路上他说吃完饭送我,我已经觉得有些事不是很对了,可是我不愿意多想,我从来没做过攀附富贵的梦,不仅仅是妈妈的教育,我不想让一个去夜总会寻欢的男人离我太近。
他周一一上班就在msn上问我,聚餐那天为什么不等他,我说自己有事,
“你脸伤还疼的厉害吗?”
“有点疼,不厉害了。”
这是真话,好多了,虽然当晚我疼的不敢侧脸睡觉。
当娜中午来找我吃饭,手里拿着两个小瓶,看看屋里无人,她递给我,
“吴总给你的,一瓶是香港产的,一瓶是新加坡产的正红花油,活血化瘀效果都不错。”
她没有丝毫取笑的意思,
“陈沫,我觉得吴总挺欣赏你的,能让他欣赏的女孩不多。”
“替我谢谢吴总。”
“切,你为什么不自己去谢。”
我再次和当娜交接工作,回到那个我曾工作了一个月的办公室,如果能让我自己选择,我不想来这里,那个男人我只想离他越远越好,我本能的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不是来自于他,而是来自于以后的日子。
我犹豫了很久,还是把他送的两盆花带过去,摆到办公室窗台上,君子兰正开花,非常漂亮。
醉妆词
公司在年底举办年会,要求按部门出节目,每个部门不能少于三个节目。每年表演的都是一些比较固定的人,出新意很难。我们总裁办被行政部要求带头别出新意,翻译和一个女同事决定表演探戈舞,刘助和另一个女同事表演双簧,我想放弃,流行歌曲我都不会,出新意就更难.上高中只知道学习,上大学没时间去接触。我如果说我会唱妈妈小时候教我的五六七十年代的老歌,会不会雷倒无数人,象赵希阳说我那样,你是地球人吗?我尴尬的告诉刘助我没有新意节目,
“那你随便报一个,你是新同事,不要拘泥好了。”
我只好报上“让我们荡起双桨”。这本是一首童声合唱歌曲,是妈妈昔日在少年宫唱过的歌。
年会的时候我一唱这首歌,大家都愣住了,很多年轻同事都不熟悉这首歌,就象我不熟悉他们唱的流行歌曲一样。台下吴总带头鼓掌,大家都跟着鼓起掌,我放松了,这首歌好象是我记事后妈妈经常哼唱的歌曲,她那好听的女中音唱起这歌别有一番滋味,我的嗓子远远不如妈妈的好,但总还是五音俱全。唱着唱着,眼泪下来了,关于妈妈的回忆突然浮现,我不能去擦眼泪,当娜特意替我画了妆。
演唱完,我跑到后台呆坐着,年会是在一个很正式的礼堂举行的,舞台和化妆间四眼俱全。我的节目是倒数的几个节目之一。很快演出结束,吴总带着一些公司中高层也到后台,大家说说笑笑,刘助看见我笑起来,
“陈沫,你怎么成大熊猫了?”
我赶紧对着镜子看,眼泪把眼妆弄花了,我还没来得及去卸妆。我三步并做两步向卫生间冲。卸了装回到后台,人基本都散了,大家直接下楼去这个礼堂的餐厅,晚餐要开始了。当娜等着我,吴总也没走。
“陈沫,你唱的很好听,是标准的女中音。”
“我没我妈唱的好。”我低下头,
“走吧,两位美女,我们去米西。”
吴总笑笑,
“我们那代人还有会唱这首歌的,现在的年轻人喜欢的少。”
晚餐是自助餐,中西合璧,快结束的时候吴总走到正在接饮料的我的身边,
“陈沫,你的歌声让我想起小时候姥爷带我去北海划船。”
这歌声对他是美好的回忆,却勾起我的思母之情,我低下头,
他看看我,
“你的歌声带着悲凄,本来是一首非常欢乐的歌,你心事太重了。”
“这歌是我妈教我的。”我不想多解释,赶紧离开他。
新年来临了,生活在继续,我基本适应了秘书工作。当他的秘书快三个月的时候,偶感风寒我得了一次重感冒。当晚吴总竟然打电话问候还说要来看我,我客气又客气,礼貌谢绝。可是他还是坚持来,我无法再拒绝,他那口吻俨然是‘我肯定得去,你别废话’。
他进屋很自然的用手试我的体温,然后坚持带我去医院看病,回来又给我买了很多食品放到冰箱里。那个夜晚病中的我暗暗落泪,他的手很温暖,除了爸爸这样试过我的体温,没有男人这样摸过我的额头,那一刻我曾想,要是他是我的哥哥该多好,这样起码在这个世界上我有个血缘相近的亲人,我又很快放弃了这种想法并对自己说,
“陈沫,别自作多情了,你是太孤独了。他不过是有些西化的绅士风度而已,他照顾关心女性只是习惯而已。”
他的绅士风度在我当他秘书这三个月里是有体会的.赵希阳在我正式当总裁秘书之后依然每天送花给我,午餐还是坐在我的身旁。吴总经过我的办公桌总会看到那些鲜艳的玫瑰,
“陈沫,这花真漂亮。”他总是这样礼貌的赞美。
“谢谢。”
我痛经的毛病由来已久,工作后再疼也没请过一天假,总是靠吃止痛药顶着。可是做他秘书第二个月,生理周期提前了快一周,止痛药没带着,正赶上周一例会,我是可以不参加的,但要在办公室接各种打给老总的电话,人不能离开办公室。
没有药,小腹绞痛着,疼的我恶心起来,实在忍不住去卫生间吐了,这种因疼痛恶心呕吐的事好久没有了。当娜不在,从她怀孕因为孕期反应,经常请假,否则我可以向她求救。只好趴在办公桌上,用自己加了开水的玻璃杯温暖腹部。剧烈的疼痛让我额头冒汗,我想哭,特别想妈妈。
放在腹部的水杯里的水我已经感觉不到热度了,我艰难的抬起头,想去换水。吓我一跳,吴总就站在我桌子前,看样子已经站一会了。
“吴总,例会结束了?”我赶紧站起来。
“陈沫,你怎么了?脸色这样难看?”
“没事,我胃不舒服。”
“胃?我那有胃药,你是哪种胃病?”
“没事,我没事。”我可不想吃胃药,那是没病找病了。
“如果胃疼成这样,就去医院检查一下,会不会是胃穿孔?”
“没事,我肚子疼。”我小声解释。
他看我一眼,好象明白了什么,
“肚子疼就是肚子疼,干嘛说胃疼?”我不言语。
“女孩子的毛病?”他追问一句,
我脸彻底红了,这个人,怎么什么都懂。他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很快,不到十分钟,行政部一个女孩子敲门进来,
“陈沫,吴总说他头疼的厉害,让我们去买的止痛药,你快送进去。”
我愣住了,他头疼?女孩刚走,我的分机电话响起来,这个电话只连着他的分机。
“陈沫,行政部送止痛药了吗?我让他们十五分钟之内送上来,你接到赶紧吃了,别硬撑着。餐厅一会儿会送红糖姜汤水,多喝点。不行,回家休息。”
他真聪明,可这么隐私的事让他知道我浑身不自在。餐厅师傅做姜汤的时候会怎么想?他怎么说的啊?
不一会,一个餐厅员工送了一大盅热气腾腾的红糖姜水,
“陈秘书,吴总说他开会让空调吹的头疼,让我们送姜糖水,麻烦你赶紧送进去吧。”
这件事是我和他的秘密,他自己打电话让别人买药送水,所有的人都真的相信药和姜水是老总要的吗?这事应该是秘书干的。我心里感念,可是又万分尴尬,为什么他什么都懂呢?转念一想,一个女友众多的中年男人,不懂才见鬼。这样的关心他不知道给过多少个女性,一想到这些突然我又有些莫名的难过。
好事近
他是个很敬业的人,这点我很佩服他,经常加班,有时赶上我加班,碰到一起,他会送我回家,那次回家下车前,他和我开玩笑说我是少数民族,还说到民族融合问题。我也放松了,自己走嘴,说他霸道。他反问我,我有点后悔自己的话说的急了,坐在副驾驶坐上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他凑过来,抬起我的下额,突然吻了我,那是我完全没想到的一个深情的吻,我只觉得全身酥软无力,天旋地转。那么强势的男人,非常温柔,他的气息传递到我的口鼻之间,我用残存的一丝力气推开他跑回家。回家看到挂在墙上爸爸妈妈的照片就哭了,我发现自己是那么喜欢他的吻,那是我真正意义的初吻,家权没好意思吻过我,在夜总会被强吻的瞬间我就推开了那个男人。可是他是什么人啊,是我的老板,是去夜总会寻欢的男人。我是爱上他了吗?我怎么会这样不理智的喜欢一个和我不在一个世界的男人。
第二天他和我道歉,我心里在滴血,那说明那个吻不过是一时冲动而已。我冷静地告诉自己:陈沫,你的生活中没有梦想!尽快出国吧!可是我没还完欠债,我还要天天面多这个我越来越难面对的男人。
我决定离职,逃避这一切,在网上发个人简历求职。
清明节那天,我请假了,那是母亲去世的第一个周年。在家里看着爸爸妈妈的骨灰盒,我一个人哭泣。那个晚上,他再次来我家,说要请我吃饭。他看到了我父母的骨灰盒,万不得已我告诉了他我的身世。
一周后,他买了两墓地要安葬我的父母,开始我拒绝,最后给他打了欠条接受了。那时我已经找到了一个小公司,那个吻之后我就下决心离开他的公司。
决心已下,我倒释然了。决定走之前请他吃了一次饭,不论如何,他帮了我,即使他是去夜总会寻欢的男人,他的一点一滴已经打动了我,我陷进去了,陷入一段那么无望的感情。我一直以为出国前自己不会陷进任何感情里去。
黑夜里,想到他邀请我打桥牌时暖暖的笑容,打排球砸伤我后他的焦急,他试我体温的手,他带我去医院跑上跑下的样子,我泪流满面。他怎么可能属于我,我怎么可能属于他,我在一个错误的时间遇到一个错误的人,现在离开是最好的。什么都没发生,只是一个吻,我还能安静的走开。
我在家里做饭请他,微笑着和他共进晚餐,心里万分难过,这个男人我从来不曾拥有,但是很快就要失去。我的辞职报告已经打好了,只是还没交上去。吃完饭,他主动洗碗,在厨房他再次吻了我,那是辗转缠绵的吻,是他第二次吻我,在我下决心离开他之后。
我坐在沙发上又高兴又难过,难道他真的喜欢我?可是他那样的人,喜欢能维持多久呢?我不过是个一无所有的孤女,多少知名女人主动投怀送抱他都置之不理,我真的是智商为零了。
刷完碗的他坐在我身边,
“陈沫,你现在可是我的女朋友了,赵希阳你打算怎么处理?”
“什么?’’
“怎么?我刚给你盖了章,你就想另觅新欢不成?”
“你女朋友?你女朋友少吗?”
他看着我,一脸认真,
“陈沫,她们是她们,不是女朋友,你是我女朋友,你要是现在敢红杏出墙试试。”
对着这个霸道的男人我真不知如何是好,
“别告诉我你不喜欢我,那太伤自尊心了,长这么大,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自己追女孩子就失败,我就从18层跳下去,以后全公司的员工你替我给他们开工资。”
我呆呆看着他,有些话到他嘴里就全变味了。
他看着我的眼睛,
“赵希阳你打算怎么处理?问你呢。他好象给你送花好几个月了吧,你不喜欢人家为什么不明说?”
“我告诉他不想考虑个人问题了,他还是送。”
“那下回告诉他,你是我女朋友了,省得他惦记。”
我呆头呆脑的,有点反应不过来。
“听见没有,要是你不说,我看到他再送你花,别怪我直接把花从楼上扔下去。”
我气愤起来,
“吴总,你这样不觉得过分吗?”
“叫我什么?吴总?在公司可以,以后我们在一起叫我诚,别没大没小的。”
他抓住我的手,
“亲戚朋友都叫我小诚,你要是这样叫我太吃亏了,就叫诚,记住了,从今天开始这样叫,再叫吴总罚吻一次,惹我高兴不高兴都罚吻一次。”
他凑过来,又搂紧我,
“叫我。”
他的唇再次覆盖下来,
“张开嘴,傻丫头,”他轻轻的命令着。
我微微张嘴,他的舌头探进来,在我口腔里轻轻搅动,
“叫我。”他命令着,看着我的眼睛。
“诚。”我老老实实的叫他,没有反抗的机会和余地。
“恩,这还差不多。以后你还得改口,叫我老公。”
他松开我,转过身。
“看电视,看电视,不许看我勾引我,否则别怪我收拾你。”
他开始认真的看电视,不理我了,自己把电视调到军事频道,
“你看军事节目吗?”
“不看,我看英语频道。”
“也是,你们女人看不懂,不过真的军事秘密这里也没有。”他看看手表,
“今天我得回家,我老妈说想我了,这个双休日我陪你去西单图书大厦和天安门广场。”
我看着他,我们吃饭的时候他问我没事时双休日喜欢去哪里,我告诉他我有时去这两个地方。
“看什么?不明白,我得走了,回家哄老太太去,改明儿再哄你。”
他站起来,
“你早点休息,别因为成我女朋友了就每日情思睡昏昏,明上班不许迟到,要不我不就*误国了?”
我红着脸送他到门口,这人真是,话都让他说尽了。
他回身拥抱我,
“陈沫,我选择了你,就会珍惜,相信我。”
柳梢青
他走了,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在黑夜里发呆,他和赵希阳又不一样。赵希阳简单明确的告诉我他想追求我,就开始热烈的追求,平稳持续,他呢,吻了再说,直接宣布主权,然后警告我这事就这样了,你不许再有其它任何想法,也不许别的男人再对你有任何想法,霸道强势,可是他的吻是那么温柔。在他面前,我步步退让,这样下去我还能有自己吗?他是情场老手,而我却无力抗拒,他刚才让我张嘴,我就张嘴,让我叫他诚,我就叫他诚。要是有一天,他对我说,
“陈沫,和我上床吧。”我是不是就乖乖的听话了?
一想到这些,我禁不住悲从中来,我傻了吗?我怎么这样听凭他摆布,是,他的怀抱很温暖,他的吻很温柔,他没对我有任何过分举动,可是他以前的很多旧事是娱乐新闻或者人们私下传递的*韵事,他和很多名女人有过瓜葛,世人尽知。他是我在夜总会认识的,那晚他向领班要五张房卡,就是要在我们那家俱乐部直接和女人开房。不是那晚我和客人的冲突,他会搂着那个小美翻云覆雨。我恨恨不已,恨自己的多情,恨自己的不争气,这样就投降了,就成他女朋友了,还欣欣然欢喜着幸福着。不,我不是他的女朋友,不是,他也没权利扔追求我的人送我的花。我们一点关系没有,我要走,我还是应该走,离开他。
第二天我准时上班,一进办公室,突然觉得那么难过,这个公司我已经进来快一年了,做他的秘书都快4个多月了。我真的要走吗?
赵希阳的鲜花每天都送的很早,花店就在我们公司办公楼附近。今天又是一捧玫瑰花,我把花Сhā到花瓶里,摆在办公桌上,不,我不听你的,我有权利决定自己的生活,而不是让你决定。
他九点多来上班了,看到玫瑰花楞了一下,站在我面前,
“没来得及通知人家?今天最后一次啊,下不为例。”
我不说话,问候他一声坐下,他进了办公室。一天工作都很正常,我想了想,快下班前还是拿着辞职报告进了他的办公室,按规定,我应该先递给人力资源部,可是昨晚我们刚刚亲热过,如果我绕开他,不先和他打招呼,会显得我不光明磊落。
“吴总,我要辞职了。”
他抬起头,似乎很吃惊。
“理由?”
“我找到一个更适合我发展的平台。”
“待遇比你现在高很多吗?职位呢?”
“差不多,”
我不想撒谎,不能撒谎,我没必要,其实还没有现在的好。
“那就是不如你目前的职位,各方面都是。我不批准。”
“不批准我也可以离职的。”
“是因为我今早说你了?还是答应做我女朋友后悔了?”
他站起来,走到我身边,镇静的看着我。
“这可不是你的风格,想辞职有日子了吧。”
“是。”
“为什么?”
我直视他,
“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不是你山珍海味后的宵夜,不是,你也不用同情施舍我。”
“陈沫,我整整观察了你快半年才追求你做我的女朋友,你觉得我是同情你施舍你吗?”
他看着我的眼睛,
“我是真的喜欢你,为了你,连我一贯不和女下属走近的原则都放弃了,你觉得这是同情施舍吗?”
我站在他面前,不争气的眼泪落了下来。为什么,我对他的话一点抵抗力没有。
他走过来,把我搂在怀里,轻轻拍我的后背,
“别这样,我们刚刚开始,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我以前的事是以前的事,那时我不认识你,和你无关,只和我自己有关,懂吗?”
我靠在他怀里,他用手拢了拢我的长发,
“如果我只能让你流泪,不能让你安心,那我一定是有问题,别哭,我处理点事一会我们一起吃饭。去卫生间洗洗脸,那里有很温和的洗面奶,你自己去找,有英语说明,你能用。”
他从我手里拉出那份辞职报告,看都不看直接撕开,转身扔到碎纸机里。
我乖乖的进他的卫生间洗脸,那是我第一次进那里。各种国外产的漱口水,男士用品、洗浴产品琳琅满目,我知道他有时去拳击室练拳回来会洗澡,他是讲究卫生的男人,可是为什么私生活那么放纵。我又失败了,连辞职都被他三言两语打发回来。
洗完脸出来,他坐在沙发上等我。4月的北京,他就穿短袖T恤。
“过来,”
我过去,他抱住我,把我放在膝头,
“陈沫,相信我,我是认真的。”
我无言以对,我放弃了挣扎,我彻底投降,如果这是一场注定的劫数,让它来吧,我爱上他了,我不能骗自己,我没法骗自己。
“以后别哭,有事你可以说出来,没什么不能沟通和解决的问题。昨天我和你说了,惹我不高兴惹我高兴都要罚吻的,”
他认真的看着我,
“你今天让我很生气。”
他放低我的身体,毫不犹豫的吻下来。那一刻我没有天旋地转的感觉,只觉得世界那样静谧美好。
我在心里默默的说,妈妈,我爱了,让我爱吧,这个男人不十全十美,可是他温暖了我,感动了我,他的话我愿意相信。我知道我们天壤之别没有未来,可我还是想和他走一段人生里程,即使注定我们要分开,我还是想爱他,他孝顺母亲、关心下属,一直默默资助西部教育。他心胸宽阔,风趣幽默,爱好广泛,爱憎分明,我知道他不属于我,我知道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可是我还是想和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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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偏好
双休日周六,他上午真的陪我去了西单图书大厦,就象个小跟班一样把我翻过的所有书都买了,有的我只是随便翻翻而已。我不让他买那么多,说浪费,他说他喜欢藏书,既然我喜欢,一定有我的道理,先买回去,等我看完给他上架。
我们从图书大厦出来,一起吃了午饭,他又坚持和我一起去天安门广场。我们坐在一处华表下,随便聊天。他坏坏的看着我,嘲笑我旷远幽思,我只不过提起了爸爸和我说过的一些话。
“哎 ,我的形象今儿算是让你毁了,我好歹也是一企业家吧,和你在这里坐着不说,还得陪你伤秋悲月,这要是让人*了,你也出名了。”
看到我难过,他又开始贫。
“我就没在这样的公开场合谈情说爱过。”
“是,我知道,你去会馆俱乐部泡妞。”我毫不客气的回敬他一句,
“反了你了,泡妞这词是该你说的吗?”
我低下头,一想到他以前的*韵事,还是觉得压抑,我爸爸妈妈感情很好,原来我一直以为男人都象爸爸那样顾家,心疼妻子孩子,他呢?
他看出我情绪不对,伸出胳膊搂住我的腰,我慢慢靠在他肩上。他对我说,
“别难过,你有我了。”
我算是拥有他了吗?我没敢去想这个问题,那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我都来不及理清自己的思路。他知道我是孤儿,帮我下葬我的父母,他在我家吻我,在公司办公室也毫不犹豫的吻我,他宣布我是他女朋友。这几年我是太孤单寂寞了,人情冷暖,世事无常,体会太多,现在有他的关爱和陪伴真的让我很开心,可是他的世界是我以前不曾接触的世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金钱、权利、美女是他世界的色彩和亮点,而我一无所有。
周日,他开车带我出去玩,问我想去那里,我说去哪里都可以,但是要去当天能回来的地方,他愤愤不平,
“你以为我是色狼?告诉你,我是一只披着狼皮的羊,太伤自尊了。”
我微笑,
“不是,我怕我一个无名小卒和吴总出去让人看见,毁了您的清誉。”
“你这叫骂人不吐脏字,讽刺我是吧 ?你就不怕我给你穿玻璃小鞋?”
“不怕,你最好给我穿水晶鞋。”
“真的,我领你去买点衣服和鞋吧,你毕竟上班了,总那么两套职业装换来换去,太紧张了。”
“不用,两套够了。”
“鞋是非常重要的,要不先买两双鞋去,好不好?”
“真的不用,我习惯了。”
他没再坚持,
“你穿36码鞋吧?”
“是,不过鞋子不试不知道是否合脚,你千万别给我买。”
“你现在是我女朋友,要是我任何礼物你都不接受,说明你根本没接受我这个人。”他叹息一声,
“不是,我就是不习惯。”
“不习惯什么?”
“不习惯花别人的钱。”我看看他,小声说到。
他不再多说什么,刮我鼻子一下,
“小刺猬,你整个一小刺猬,还是敏感型刺猬。算了,刺猬不需要衣服和鞋,刺猬去过青龙峡吗?”
“没去过。”
“那好,坐稳了刺猬,系好安全带,我喜欢开快车,出城我就提速。”
他没象自己说的开快车,而是一直开的很平稳。快出市区前,他让我到后面,
“去吧,相信我,老司机了,路上有一段时间呢,你可以在后排躺会。”
我没在后排躺着,还是坐着和他聊天,
“你看《史记》?”他不回头发问。
“我考上大学时爸爸送我一套竖版的,昨天看那个版本觉得挺好看。”
“不喜欢看竖版书?”
“是。”
“代沟啊,你们年轻人认识繁体字的就更少了,”
“您高寿啊,和我有代沟?”
“真的,陈沫,我比你大整整十岁,你是小妹妹。”
“兄台不必过谦,小妹繁体字还认得几个。”
“是吗?”
“我大一去历史系旁听过一段古文选,是爸爸让的,他说因为*,大陆的文化传承是有断层的,我得些须认得几个繁体字才好。”
“那你看唐诗三百首,也是会背唐诗了?”
“我是看那个袖珍本好玩。”
“一首不会?”
“不会背三百首,顶多二百首。”
“宋词你也看,喜欢谁的词?”
“李煜、辛弃疾、苏东坡、李清照、纳兰性德。”
“我问宋词人你喜欢谁?你刚才说的都是宋词人吗?”
“不是,我以为能骗过吴总。”
“我这人最喜欢附庸风雅,骗我太容易了。不过,我就喜欢豪放派的词,那些娘们唧唧的男词人作品我都不喜欢。”
“春兰秋菊各有其美,吴总别打击一大片。”
他突然把车停到路边,回头看我,
“我好象听见我女朋友两次叫我吴总,警告无效,你说怎么办?”
“把她赶下车,让她跑步去青龙峡。让她蔑视吴总的权威性。”
“要是我舍不得呢?我看还是以吻封缄的好。”
我没等反应过来,他已经拉开车门坐到我身边,
“想打啵明说,别策略提醒。”
他搂住我,在我唇上轻轻印一下,又印一下,
“勾引我,我开车呢,”
我闭上眼睛,他抚摸我的脸,
“什么时候你能叫我老公呢?”
他使劲搂我一下,
“别这样,我们刚刚开始,婚前我不能那样……。真的。”
“得,算我没说。”
他放开我,仔细的看我的脸,用手撩起我额头的头发,
“那次没留疤?”我明白他是说夜总会受伤的事,
“没事。”
“大爷的,当时我就心疼,出那么多血。”
“你心疼?你和他们是一丘之貉。”
“我不是,我看你第一眼就觉得你不应该在那个鬼地方………”
他再次搂紧我,一边用手梳理我的头发一边吻,
“谁都不能再伤害你,我发誓,谁再敢动你一根汗毛,我绝不饶恕。”
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我这个无依无靠的人,他真的可以依靠吗?我们都沉默着,他好像看出我的心事。
“你现在是我的女人,男人要是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算什么男人。”他又把我搂在怀里,
“听话,躺一会和我聊天,别让司机犯困就行。”
雪梅香
青龙峡那里有蹦极的,他问我玩不玩,心脏没问题吧,我说玩,心脏没问题。他说他玩过,脚踝会有些痛,我说不怕。
可等我爬上去就害怕了,工作人员给我讲注意事项,不要往下看,往前看,双手抱头或者展开,千万不要去抓蹦极绳。下去的时候,只听见耳边风声,没来得及多想,人被绷了一下,开始上弹,伸缩了好几次之后,一艘小船过来,我被放到船上,工作人员给我解身上的各种绳子,脚踝疼痛明显,我坐到船上,从岸边回到蹦极跳台下,他过来了,一脸坏笑。
“怎么样?桥牌女将,排球女将?蹦极的感觉好吗?”
我站在那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什么人啊,我没来得及想太多就下来了,现在却浑身发抖,他看出我的难堪。过来拉着我走,一边走一边说,
“我告诉你不那么好玩,你不信,后怕了?”
“我不怕。”我咬着牙不承认,他是说了失重那一刻感觉心脏都快出来了,告诉我本能的高处恐惧人人都会有,可是我站在地面才真觉得刚才好恐怖。
“你就是鸭子煮熟了嘴还硬的主,现在不是刺猬了。”他把我拉到人少的地方,我抓住他的胳膊哭起来。
“别哭,这是何苦来?我就是想让你感受一下,我跳过伞,也是想挑战自己,训练很长时间上机前也紧张,你不错了。”
我不说话,他拥住我,
“你胆子够大了,我还以为你不敢上去,谁知道你真上去了。”
“你票都买了,一百多元,我不上去不就浪费了?”
“这是什么理由,以前也有女孩子买了票就是不上去。”
“谁,谁不上去?你带几个女孩子玩过这个?”我抬起头看他。
“都梨花一枝春带雨的,还吃醋。多了,我想知道她们胆子大小,敢跳的少,吹牛的多。”
他后来带我坐汽艇游览水库全景,我还是心神不定,他看出来了。
“女人就是女人,你以后老实点,乖乖听话。”
“女人怎么了?女人就该乖乖听话?”
“当然啊,不知道新时代三从四德吗?”他又笑起来,
“男友言行要听从,男友无知要盲从,男友主意要服从 。男友多情要忍"得" ,男友薄行要受"得" ,男友多疑要记"得", 男友小气要就"得" 这就是你现在该做的三从四得。”
我看着他不吭声,
“别生气,我对你也三从四得,女朋友出门要跟"从" ,女朋友命令要服"从" ,女朋友讲错要盲"从" ,女朋友化妆要等"得" ,女朋友花钱要舍"得" ,女朋友生气要忍"得" ,女朋友生日要记"得" 。”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他不象男人,到象个大孩子似的顽皮。
“你真没正形。”
“我天天正形累不累啊,和你在一起我再正襟危坐?”
他看看我,
“我们回京再吃午饭好不好?这里的饭店没特色。”
“可是我饿了,都11点多了。”我老老实实的告诉他。
我们出来的很早,但是玩完蹦极和游览景色后也快十一点了。早晨在家里我匆忙吃一口,他就在楼下打手机找我。
“我车里带了点巧克力和酸奶,你先吃点,回去再吃。”
回京的路上,我觉得脚踝疼的很,他要领我去一家五星级酒店吃饭,
“太贵了,干嘛总去那种地方吃饭。昨天买完书中午你非要去民族饭店吃,花那么多钱。”昨天的一餐饭民族饭店里的唐宫海鲜坊两个人花了一千二百多元,我觉得太浪费了,很多菜我以前都没见过没吃过,他非要点。
“那不是顺路嘛,不算贵,你什么贵的都不让点。”
“还不算贵?我不习惯吃那么贵的东西。”
“陈沫,没你我也经常在外面吃饭啊,不是特意照顾你。”
“我知道,可是我就是不喜欢浪费。”
“那你说去那里吃?”
“簋街行吗?我听说那里很有特色。”
“那都是小孩和小白领去的地方。”
“我就是小白领。”
“行,听你的,咱一贯对女朋友三从四德。”
到了簋街他皱着眉头开车来回找了半天,在一个门脸较大的饭店门口停下,
“就这吧,别的看着真不卫生。”
麻小儿是当时簋街的招牌和特色菜,在北京曾经流行一时。我听公司同事说过他们下班来这吃,很好吃,我点了,吃的很开心,他不吃,也不吃香辣蟹,说看那蟹就是死蟹做的,不新鲜,只吃了点羊蝎子。
“你吃饱了吗?”我看着他觉得很过意不去,好象我吃的很饱,他成了看客。
“没事,看你吃的很饱,我就挺开心的。”
“你没吃饱怎么办?”
“怎么办,吃你的吧,到你家给我煮碗面条,谁让你虐待我,让我陪你吃辣的。”
我突然想起来他胃不好,有点心疼,
“以前没来过这里,听说挺热闹的,想看看,忘了你胃不好。”
“你这秘书真不合格,才想起来。”
他笑笑,
“没事,我今天胃不舒服,也不想多吃,你走路一瘸一拐的,脚踝还疼?”
“没事了,吃上饭就忘了。”
“真出息。”
我抓紧吃饭,他肯定没吃饱。到家我顾不得脚疼赶快进厨房给他煮了碗面,他吃的很开胃的样子,
“你说你一碗面都做的这样好吃,”
他一边吃一边夸我,
“你是饿了。”
“不是,秀色可餐,看着你吃特开心。”
我脸一定又红了,
“现在的女孩子会脸红的真不多。”他一本正经的,
“我就喜欢看你脸红的样子。”
我去厨房简单收拾一下,回客厅,他竟然躺在沙发上眯着眼睛好象睡着了,刚才吃完面条,他就耍赖,说开车累了,不想洗碗。
“就一个碗我今儿不刷了,你替我洗好吗?”
他的腿很长以致不得不把脚放到沙发扶手上,我看看他,进屋拿了床毛巾被给他盖上,自己去洗漱一通,蹦极让我紧张的出了一身汗,脸上也是汗。等我回客厅,他还是闭着眼睛睡,我拿把椅子坐到他身边,顺手拿起一本英语书看。
他似乎真睡着了,在我家这样放肆的睡,我自己却不敢去睡,他醒了怎么办?孤男寡女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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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很英气的那种男人,眉眼鼻子都很好看,不是漂亮的好看,是很刚毅的样子,我看看书,偷偷看他几眼,再看书。他吻过我好几次了,我都不好意思睁开眼睛看他,现在他睡着了,我才敢仔细的看他,
“看够了吗?再看我就收费了?”
他突然冒出一句,吓我一跳,然后睁开眼睛看着我,他起身,一把从椅子上抱起来我,又坐到沙发上,
“看自己的男人正常,我现在可要看你了。”
他真的开始看我,眼睛都不眨,我低下头,脖子脸都开始发烧,
“还是不好意思?”
我想站起来,他抓住我的手不松开,
“别动。”
他抬起我的脸,还是认真的看,
“象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我突然觉得老徐的诗不错,原来我一直觉得新月派的诗不算诗。”
“老徐?”
我终于找到可以舒缓自己尴尬的地方,
“是啊,”他一本正经的,
“你不认识?”
“不认识?你认识?”
“我也不认识。”
“陈沫,我真有点乏,可以在你的床上睡会吗?”
“恩。正好我出去买点菜,晚上我在家做饭,总出去吃太贵。”
“不许离开我,我要抱着你睡。”
他抱起我就进了卧室,我的床是单人床,但是是比较宽的单人床。他把我放到里面,自己拉过枕头,躺下搂住我,
“睡吧,我有点困,不习惯起的太早。”
我挣扎了一下,想起来,
“别这样。”
“睡一会,听话,我不会有任何非君子行为,我向柳下惠同志靠齐。”
他还是搂住我,我基本被他揽在怀里,枕着他的一只胳膊,
“你真香,吃冷香丸了?”
“我没有亲哥哥亲弟弟给我弄那个。”
“我现在就是你哥哥,丫头,将来还是你的男人,怎么没有?”
我不说话了,他的气息真的很好闻,可是我怎么敢这样睡觉,
“诚,让我起来,好吗?这样不好。”
“没什么不好,不许你走,你不睡我睡会,你以为司机容易啊。”
他还是搂住我的身体不容我动。
“我不会碰你的,真的就想眯一会。”我挣扎了半天,他不说话,也不松手,
“你这样我再也不让你来我家了。”我真是紧张。
他松开手,
“封建思想还挺浓厚,行,你随便。我就在你床上睡会。”
我赶紧爬起来下床,
“你睡吧,我去买菜。”
我逃出家门,等买了菜回家,看到他真睡着了。关上门,自己坐到沙发上,心神不定,这样下去,我真的害怕有一天迷失自己。他刚才在床上搂着我的瞬间,我又害怕又异样,那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和一个异性躺到一个床上。虽然只有几分钟,可是我心慌极了。他抱着我进卧室的时候我简直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他抱的很轻松,我却紧张的要死。
我拿起书看,好半天,什么也看不进去。轻轻推开门,他还在睡。他晚上要赖着不走怎么办?我突然这样想,心狂跳起来。他的臂膀是那么有力,他的怀抱是那样温暖。
我又坐到沙发上,象个傻子似的呆坐着,脑子乱的很。打开电视静音看节目,终于平静下来,他突然出现在卧室门口看着我,
“我睡了快一个小时,你怎么不叫我?”他抬手看表,
“你没让我叫你啊。”
“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我开车接你,你在马路的对面,正好来了一辆车挡住你,你就没了,我就醒了。”
我不说话,沉思着,那个梦其实预言了我们一年多后的分离,可是当时谁都不明白。
“你脚还疼吗?”他走过来很自然的蹲下来,拿起我的一只脚看,
“还有点红,我给你的红花油呢?”
我从药箱里取出来,递给他。他认真的用红花油按摩我的两脚踝处,
“很快就没事了。”
他站起来,
“我想洗脸刷牙,清醒一下,你有牙刷吗?”
我赶紧去找一个新牙刷,递给他,他宠溺的用手摸我脸一下,转身进卫生间。
他出来的时候神清气爽,
“真怪,我有择席的毛病,一般换个地方就睡不着,今天在你这里狂睡,很放松。”
我笑笑,
“你饿吗?我一会就做晚饭。”
“别把我当猪养,我可没饿。”
他走到我身边,
“我想吻你,就想吻你。”
他把我从沙发上拉起来,毫不客气的搂住我亲吻,他的气息,清新的气息沁入我的口鼻。
“怎么就吻不够你呢?我以前很少这样。”
他一边吻一边自叹着,
“再这样下去我真会把持不住,”他好象在自责,
“看到你就想亲。”我无力说话,他的吻几乎让我窒息。
好久好久,他松开我,
“我们出去,再不走,我怕自己想吃人。”我明白他在说什么,不敢直视他。
“去给你买床春秋被,买牙刷。你现在盖毛巾被太早了。”
“不用,干嘛买被和牙刷?”
“你这没春秋被,是吧?“
“没有,”我家一直没有春秋被一说,冬被后就是盖毛巾被。
“那怎么行?4月份盖冬被热,盖毛巾被还冷。赶紧的,我晚上还有事,听话。”
他牵着我的手下楼,带着我直奔离我家较近的百货公司百盛,买了床蚕丝被春秋被。
他看看表,
“我不能陪你去超市了,一会和一个银行行长吃饭,你自己去超市看看有没有欧乐B的 儿童牙刷,那个尺码是比较合理的,记住以后不能买国产的成|人牙刷,都太大,这是一个齿科博士告诉我的,牙刷要经常换,不能用超过一个月,多买点。再买点酸奶、巧克力什么的,女孩子的零食家里得备点。再去买几件衣服买两双鞋,都开发票,完事明儿给我。”
他给我留一张银行卡,
“密码是我生日,你知道。”他又从钱包里拿出一沓钱,
“自己打车回去,天还早,到家给我打个电话。”
“我不要,我自己带钱了。”
“听话,”
他拉开我的随身包,放进卡和钱。
“今天真有事,要不就陪你买去了。”
我们分开,我想想去超市买了两把牙刷回家了。
第二天 一早他看见我,让我进办公室。
“昨天我让你买的东西你买了没有?”
“买了,我买牙刷了。”
“别的没买?”
“没有。”
“你想气死我是不?”他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
锦缠道
“非得我拎着你去买吗?”
“我不想花你的钱。”
我把他给我的卡和钱放他桌上,
“我妈说不要花别人的钱,不劳而获,早晚是问题。”
“党的干部都要象你就好了,反贪局可以裁撤了,英特纳雄耐尔早实现了。”他坐到椅子上,转了一下,看着我。
“得,你通知行政部小谢让他给我打个电话,把我车钥匙给他。”
我答应一声出去,他很快就去开例会了。开会的时候我接到一个没有来电显示的电话,是一个男人,
“小诚在吗?”
“吴总在开会,您是哪里?”
“告诉他我想他的酒了,刚从外面回来,我姓杨,你让他给我回电话。”
我答应着,
“您可不可以留下姓名?等吴总回来我好方便告诉他您是哪位?”
“不用,他知道我是谁。”那人爽朗的笑起来。
诚开完会回来,我赶紧告诉他我接到没有来电显示的电话,
“没事,是我部队里的朋友,姓杨是吗?”
“是,他说是。”
他看看我,
“晚上你有事吗?没事和我一起去吃饭吧,见见他,是我军校的同学。”
“我没事。”
“那就一起去吧,他是我睡在上铺的兄弟。”诚微笑着。
快下班前,行政部经理到我这取钥匙,
“陈沫,我一会把买的东西都放吴总车后备箱里,你告诉他,发票有时间麻烦你给他签一下。”
我答应着,拿过他递过来的发票,快三千块钱的食品?他们买什么了?
下了班,诚带着我先回我的家,他打开后备箱,里面全是食品,基本是国外产的,连饼干都是。
“你先去开门,我一次拎上去。”他把食品送进去。
“记住,早晨晚上都可以喝点酸奶或者鲜奶,还有那些红酒睡前喝点也没问题,看看你喝的惯不,那些西式熟食,是专卖店和使馆区的货,你吃吃,要是吃得惯,以后再买。”
“干嘛买这么多吃的,公司餐我就能吃饱。”
在去饭店的路上我打破沉默问他,
“公司没有晚餐,你不能总不好好吃晚饭。营养不均衡,身体要紧。”
“我没不好好吃。”
“得了,小刺猬,我不能让我的小刺猬受委屈,虽然一身刺总扎人,可挺可爱的不是?”
我不说话了,早晨我坚持把他的卡和钱还给他,把他气的要命。
“我不要,我不能拿你的钱,这算什么。”
“怕我拉拢腐蚀你?你说你怎么这么拧巴呢。”
“反正我不能拿你的钱,我有工资。”
“行,我服务到家行吧?我让行政部的人去买。”
他和朋友约的是一处古色古香的饭店,据说是国宴菜。我们去的比他朋友晚点,那是个也很高大的中年男子,看见我们进来,站起来,冲着诚就是一拳,擂在他胳膊上,
“你小子,又换女朋友了?”
“找死,你以前见过哪个女朋友?”
那人看看我,
“你那些*韵事都是报上网上的,那些脸我还不认识?”
诚拉过我,
“杨浩,少在我女朋友面前胡说,她是我女朋友,陈沫。”
杨浩伸出手,
“不好意思,陈小姐,小诚这么多年从不让我认识他身边的美女,你是第一个,见到你真高兴,这小子看来收心了。”
我和他握手,诚把我手从他手里拉出来,
“行了,回去握嫂子手去,我女朋友你离远点。”
他们都笑着说这些话,我却觉得有很奇异的男性友谊在里面。他们落座菜都没上就喝了一杯白酒,是那个人带来的,
“小诚,怎么样?上次那个五粮液还有吗?再给我一箱,这个茅台还不错吧?”
“明天我让司机给你送过去,你也少喝点,上次嫂子见我还让我劝你,我们毕竟都过三十了,该保养得保养。”
他们基本无视我的存在,海阔天空的开聊,好象他们有日子没见了。他们探讨一番台湾问题,又说到军校同学的不同发展状态,最后才想起我,杨浩看着我,
“陈小姐,我和小诚在军校和高我们两级的打架,我们两个和一个寝室的打,都动兵器了,你知道吗?”
我吃惊的看着诚,简直不敢置信。
“别吓她,她对军事的东西一点不懂,兵器,靠,瑞士军刀也是刀?你不就用棍子了吗?”
杨浩哈哈大笑,
“小诚会拳脚,我也是从小练过,有几个高年级的也有练过的,想和我们比试,那时候年轻,血气方刚的,闲不住,动起手没深浅,最后闹大了,要不是小诚爸爸出面,我们都惨了。”
诚看着我解释,
“有个高年级的总找浩子的茬,他是练家,不想伤人,对方以为他好欺负,和他们试一次,对方人仰马翻的,又仗着人多上,我就出手帮他一下,让校方抓住了,后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把我老子差点没气死。”
我笑笑,
“你们把人打伤了?”
“各有伤亡,”诚咧着嘴笑,
“有伤没亡,小诚,亡了我儿子哪来的?”
我不禁也笑,杨浩道,
“小诚,什么时候喝你们的喜酒啊?我儿子都6岁了,你还没玩够。”
诚看着我,
“从看上她就素着,还儿子?”
杨浩又擂诚一拳,他们挨着坐着,
“不会吧,你小子,我也得信。”
我低下头又抬起来,不知道如何以对,诚还是笑眯眯的。
“真的,从去年底我就没找别的人。”
杨浩露出惊异的神色,看看我。
“小诚,看来真的很快就能喝上你的喜酒。”
“你少喝我的酒了?”
“你这经常做新郎的主,我当然得喝。”
“大爷的,再当我女朋友的面胡说,以后一滴酒没有。”
我低下头自己安静的吃饭,最后一道菜诚让服务员放我面前两碗,
“木瓜雪蛤,据说养颜、滋润,他们家是真的雪蛤。”
“我吃不了了,”
“吃一点,他们这个做的挺好,你不用吃木瓜,吃里面的。”
我只好吃那个东西,好怪的味道,可是诚一直看着我,我只好咽下去,
“好吃吗?”
“好象有点腥味。”我实话实说,
诚笑起来,杨浩也笑起来,
“小诚,你女朋友真不错,一点不做作。”
诚看着我,
“她就是一傻丫头,不过桥牌打的很好,那天比试一下?”
“真的?”杨浩显得不敢置信的样子,
“她会打桥牌?”
“她是北大毕业的,高中托福就过了,大学GRE高分,你以为我喜欢花瓶?”
“行啊,北大才女加美女……”杨浩想说什么又停下来,笑笑,看看诚,
“小诚,你也该成家了。”
我起身去洗手间,这个包房就带洗手间,隔音并不很好,隐约听到他们在外面说话,
“她一看就是小姑娘,我见犹怜,你真忍得住。”
“少胡说, 她挺苦的,没爸没妈,我不想吓到她。”
“真从看上她就素着?你熬鹰呢?现在练童子功好象晚点吧?”
“我忙的要死,没工夫搭理乱七八糟的女人。”
“靠,真是问情为何物,就是一物降一物。”
我故意把拉门的声音弄的很大才出来,他们都不再说什么。
定风波
送我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沉默着。
“怎么了,你不高兴?”诚在开车的空余抓住我的手用力握一下,
“我这哥们是河北人,非常直,中校了,我们十八岁就认识,口无遮拦惯了,有些话你别往心里去。”
“哪些话?你经常做新郎还是他想喝喜酒?”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想讽刺他,
“吃醋了你?不是和你说过,那是过去的事了。”
“我有什么权利吃醋。”
“你当然有权利吃醋,你现在是我女朋友。向邓爷爷保证,从想让你做我女朋友,我就没再沾别的女人,就想追你来着,又不好太明显,脑细胞浪费无数。”
“你没包养人可能,不去夜总会才怪。”
他啪的一脚踩住刹车,
“别用这样的口吻和我说话,告诉过你,惹我高兴不高兴会怎么样。”
“你到底有过多少个女人,够一个连吗?”
“一个连编制是多少你知道吗?”
我气的脱口而出骂了他一句,
“你混蛋。”
“你骂我?”他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再骂一句?”
“你混蛋,吴义诚。”
他看了看我,想用手摸我的脸,我闪开。
“别拿你碰过无数个女人的手碰我,恶心。”
“多少女人想让我碰我还不碰呢,”
“那你去碰她们好了。”
他又发动汽车,然后把车停到路边,往车座上一靠,
“没一个连,真的,我挺挑剔的,一般女人我不沾。瞧你这醋劲,以前那些女人要么不问,要么不当回事,都比你聪明。”
我低下头,我难过,真的太难过了。
“还敢骂我,没人敢骂我。你觉得骂我的理由充分吗?”
“我要下去。”
“别想跑,给个理由先,为什么骂我,长这么大,没女人敢骂我。”
“我已经骂了,你们这些臭男人*无忌,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我们?你连我同学都扩上了?他可是模范丈夫模范父亲。”
“我没说他,我说你,你就是一个纨绔子弟,没有操守没有德行。”
“你这帽子飞的也太大了,今儿吃炸药了?那雪蛤有炸药功能?
“我真觉得我们不合适,”我低下头,声音也低了。
“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你还是找适合你的人吧。”
“你觉得我不适合你?”
“对,不适合。”
“不想做我女朋友?”
“我累了。”
“现在不想做晚点,为了你的人身安全,我觉得你还是继续老老实实做我的女朋友的好。”
“你威胁我?”
“对,威了胁了。想甩我?想法还挺多。”
我拉开车门就下车,他几步就跟上来抓住我胳膊,
“别闹,我今天喝了白的,虽然就一杯,听话上车。”
“我自己走回去,你走吧。”
他看看我,一把抱起我,
“你个小刺猬,我能让你走回去吗?”他把我放到前排副驾驶座位,卡上安全带,自己又启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