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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
( 要去见自己的未来相公,许清浅一阵无力。ww从来到这个陌生的时代开始,就这样昏昏沉沉的。
清浅无法去查明自己来的原因,就在沉睡中如梦游般走到了莫名的地方。没有人给她提示,没有人给她指出道路。任凭世界旋转变迁,只能无力的接受这个世界强加的一切。
老套的装失忆,也只得到些许的信息。这个和自己同叫许清浅的女子,待嫁。除此之外,一切都要清浅自己去开拓。很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被命运抛弃。
古代的许清浅,许家大小姐。娘不疼,爹不爱。清浅不明白都是一家人,何以如此隔阂冷漠。
老大不嫁,弟妹也就不能嫁娶。许家大小姐,也就被很快的推到了嫁人前线。清浅默默祈祷未来的丈夫是一个好说话的人,可以让自己以后过的不必那么辛苦。清浅总算是理解了什么叫做嫁人是第二次生命的选择。出嫁,这个词紧紧逼迫着她。孤身一人的反抗,始终斗不过这个陌生的时代。
“小姐,到了。”车夫的声音打断了清浅的沉思。清浅整了整自己的思绪,还是要认真活着的,抓住可能的机会。摇摇头,甩掉那些杂乱的想法。
清浅下车,打量着周围的一切。这是清浅来这里,第一次出许府。
街道熙熙攘攘的,清浅不自觉的露出一丝微笑。大家都在活着,虽然方式不一样,却都在过日子。
“许小姐,我家公子在等你。”说话的行风在偷偷观察这个快要成为自己女主子的人。看起来还挺温和,家世也算中上。
清浅轻微的点了点头,跟着行风上楼。
刚一踏入茶馆,茶馆就静了下来。各色人物都看着进来的清浅,清浅微微有些吃惊。稍后意识到了什么,一个女子随意出入终究是不合礼仪的。但仍旧从容自定的跟着风行,一切目光都是虚无的。
“许小姐,公子就在里面。”行风在一个隔间外,停了下来,恭敬的对清浅说。
“谢谢你了。”清浅轻声说着,只身一个人进去。
一进去,就看到一个年轻男子坐在窗边,凝视着街道。那男子就是许清浅的未婚夫,李辰,安国右相大人的小公子。清浅看着李辰有着很不舒服的感觉,忧伤。忧伤不适合清浅,至少现在不适合她接触。她需要阳光,照耀混沌的世界。
李辰听到声音,缓缓把头转向清浅。
清浅这才看清李辰的相貌,明朗的脸庞,眼里却不和谐的忧郁。他到底在为什么忧伤?清浅不自觉的猜测,该彷徨的应该是自己吧。
清浅的疑惑李辰看到眼里,不动声色的盯着清浅。一袭青纱,简单的发式。不是很惊艳的样貌,却也算得上清秀。脸上的红淡淡晕开,娇小可人。眼睛晶亮晶亮的,很吸引人。最重要的是,眼里的清澈,应该是很简单的人,想到这,李辰在心里暗自满意。
“李公子,你好。”清浅还是先开口道,想着怎么和李辰拉好关系。
李辰也没在意清浅奇怪的话,朝清浅温和笑了笑。暖暖的笑,瞬间让清浅放松了下来,虽然笑容里还有淡淡的忧,但是却又隐含希望。
“今日见面很唐突,许小姐千万不要介意。”声音也一样的温和,不自觉的让人心生喜欢,李辰就是这样一个人,让你不自觉的放下一切心房。
“没事。”清浅不知道要和他说什么,皱着眉抿了口茶,苦苦的。
“许小姐,希望我们能互相了解。”李辰观察着这个女子。
清浅还是不适应和这里的人交流,自己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恩,你叫我清浅吧。”清浅想了想,虽然自己的要求不合规矩,但是还是说了出来。“你能不能带我去京城最有名的寺院?”清浅满怀期待的问。
也许一切的谜底可以在那解开,无法用科学规律解释的事情,清浅寄希望于别的途径能告诉她一切。
李辰没想到,这个许小姐还真是不客气。他还是点了点头,一切都要开始了,只是这个女子真的很无辜。他有些怜悯的看了看清浅。
清浅也注意到李辰的目光,那眼神很奇怪。
京城香火最好的感恩寺庙里,清浅的步伐急切。那脸上带着期待,也许在这能得到答案。清浅匆匆的找了个小和尚帮自己带路,也许真的能得到有用的信息。
坐在石凳上,看着方丈,尝试的开口。“你知道我为什么来吗?”她想知道,这个主持有多厉害。
“自然是施主心中想来此地。”上了年纪的人似乎都有一双睿智的眼睛,这让清浅隐隐有些希望。
这也算答案?清浅有些疑惑的看了看主持,他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
“你觉得我以后会怎么样?”清浅想知道自己能不能选择自己的命运。不过,这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像是在问算命先生。
“施主,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一切都已经注定好了。”
主持的话,让清浅很绝望,绝望着愤怒。
“命中注定,一句话就打发我了?”清浅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施主,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方丈还是那么从容镇定。
“就这样?现在,我只想知道,有没有方法回去?你能听懂我的意思吧?”清浅期待着问,声音也显的激动。
“没有,你已经在这里了。”这一句话,让清浅紧紧咬住嘴唇。
清浅苦笑着,绝望。
“为什么?我想知道为什么。我不想在这里,我为什么要在这里。”清浅喃喃道。
“何苦执着寻根究底?用你的心去接受一切,愤怒不能解决一切。”
清浅冷笑,“我的心不在这里,怎么去接受。这里的一切,都在压迫我。谁不执着?我不会放弃的。这是我的人生,不论如何我会努力去改变。就算命中注定又如何,我宁愿相信我的努力会有回报。”清浅坚定的说,自己不能放任自己,即使命运把自己丢了,她自己也不能放任自己。
“施主,勘破、放下、自在,如此变可悟道。”
“真不难。只需要说服自己什么都不想了,是吧?”清浅自嘲的说着。在现代活得简单轻松的清浅,怎么也不能接受如此的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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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辰一直沉默的看着清浅,她的期待,她的绝望,她的坚定。这个女子到底经历了什么?她还是那个合适的人选吗?
回去的路上,马车的帘子随风飘动,清浅盯着街上的人群,想要看透什么。
“李辰,谢谢你了。”清浅强迫自己笑着说。
“我也没做什么。”李辰实话实说道。“我可以帮你什么吗?你这样,很让人担心。”
清浅愣愣的看这李辰,很疑惑李辰会为自己心疼。也许是因为清浅的感情世界还停留在一个人的自我的反思,只在反思自己的存 ...
(在价值,就没想过也没接受过陌生的关心。对于李辰陌生的关心多少有些惊讶。
“清浅,我不知道你怎么看我们的婚事。我也不知道你今天怎么了,但是你将是我的妻,你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也许,我能帮你。”李辰一脸真挚的说着。
这个第一次见的男子真的很热心。那句你将是我的妻也让清浅有了一丝不一样的感觉。清浅感激的朝李辰笑着,笑的眼里都是泪。只几句话就可以给人感动,也许清浅放下执着的机缘就是爱,接受这里给的爱,就可以去接受这里的一切。
李辰轻轻的擦掉清浅脸颊的泪水,满是心疼的看着清浅。此时,清浅也不想去追究这种关心是否是同情。他看到了她的痛苦,也许这一切的关心真的都是源于同情,只是清浅想要软弱下来。但是,清浅知道自己不能软弱到让人同情一生。
清浅望着李辰,在他眼里找寻依靠与希望。
“以后不开心,我带你出来逛逛。”李辰商量的话,让清浅更是感动,还是有人在乎自己的感受,这样的认同感是清浅的希望。
清浅一脸惊喜,本来性子就不算安静,在许府闭门不出、冷漠示人,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遮外人的猜疑,掩自己的绝望。这下有人能带自己出去,真的是额外的幸运。
“不要像今天这样了,哪里还有一点许府大小姐的样子。”李辰戏谑道。
清浅点了点头,她能看到了一丝的光。只要有这一丝的光,就有希望,有希望让自己过的更好。
初识越歌
( 李辰说道做到,经常接清浅出府,每次也没有特定的目的地。
虽然许大人对女儿的行为很是不满,奈何亲家身份在那摆着的。清浅并不在意许大人的脸色,这个名义父亲对她没有任何意义。
接触的时间不长,却让清浅对李辰动了心。她很庆幸自己在如此孤立的境地,还能遇到像李辰这样温和的人,她更庆幸自己的未婚夫不是一个暴虐的人。她的感情因为感动而生,也在相处的日子变得深重。日子久了总会习惯很多东西,习惯爱一个人,习惯依赖一个人。
看李辰那有滋有味的品着苦茶,清浅看得很郁闷。她不禁对李辰佩服,就那苦得要人命的茶,还能喝得这么自在。有些怀念,现代的甜品饮料。
对于清浅的怪里怪气李辰一直都没弄明白,只是他不会强迫一个人去说什么。也不得不说,李辰这一段时间把清浅宠坏了,很多时候,清浅在思想都表现的很现代化。李辰的宠溺,已让清浅有点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觉了。
实在不想看李辰那悠闲无趣的品茶,清浅一个人去逛集市。
往往人多的地方,就会出现事故。
清浅很无奈的遇到了一帮人,她在心里纳闷,怎么这世上还真有没脑子的人存在。京城虽然是一个让人无法解开的线团,但绕来绕去终会绕到权利忠心,还有人这么不开眼的惹麻烦,以为自己是老大?
看着调戏自己的那几人,长成那样,还能这么嚣张的出门,可见那人心理是有多强大。清浅有些怀疑,是不是坏人都长这样?不自觉的笑出了声,清浅一直没有怎么正视自己的生活。旁观着一切,以为撇清关系,就可以独善其身,离开这里。
“这小妞玩过之后,就卖到妓院赚点银子,老子正好缺银子。哥几个,上。”一个猥琐男说道,声音恶心巴拉的。说完,另几个人就去抓清浅。
清浅一看周围聚了那么多看热闹的,暗暗叹气,真的没有人出手。清浅想这脱身的办法,跑。虽然周围围了很多人挡了路,不过却让清浅眼睛一亮。只要跑出去,他们就不好找自己了。
当然这些想法是一瞬间的事,就在清浅准备跑的时候,李辰出现了。
真的是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正好解了清浅的困,正好雪中送炭。
李辰也说过自己是个文官,没有什么武功。清浅有些担心,更多的却是无可名状的心动。当李辰以保护者的姿态站在清浅的前方,一切的意义又都不一样了。
“我妻子都敢调戏,我看你们不想活了。”李辰厉声道。
站在身后的清浅都能感觉到李辰此时凌厉的气质,有些不安。在来到古代后,清浅变得很敏感,虽不能猜透人的心思,却隐隐能够感觉到一个人不自觉散发出来的情绪。这也许并不是好事情,知道的多了,容易让人心生畏惧。
李辰和几人动起了手,连清浅都看出李辰在几人围攻下落于下风。只是,李辰脸上不见一点慌张。这让清浅不自觉的赞叹,果然是安国高素质人才,这份气魄不错。
清浅一看李辰应付不来,也顾不上发什么感慨了,想要寻找行风的影子。
行风本来是跟着李辰的,后来李辰让他去办事情了,还没回来。后来,他回客栈并没见到李辰,隐隐觉得有事。就离了茶楼,去寻李辰。
行风刚一出现,清浅就冲他喊道。
“行风,快点。把他抓起来。”清浅指着要把自己卖到妓院的猥琐男。
行风立即加入,但是他并没有听清浅的,他着急救他家公子。
清浅不禁抱怨道,“笨蛋。”
“为什么说他笨蛋?”一个声音在清浅旁边响起来。
清浅只顾看李辰,不自觉的回答道,“擒贼先擒王,一看那人就是老大,把他抓起来正好能解困,围魏救赵都不懂,速战速决多好。”
只见那人听了眼睛一亮,朗声道,“好一个擒贼先擒王,好见识。”说着,又疑惑道,“倒是围魏救赵何解?”
清浅这才注意到有人在自己身边文绉绉的,看看行风已经制服了那些人,也就打量起身边说话的人。这人一看就让人觉得性格豪放,眼睛炯炯有神,身材高大,相貌平平的。清浅不想多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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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给我说说围魏救赵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人一直追问清浅。
本来清浅不想多解释什么的,哪想到他与李辰也认识的,几个人一起回到茶楼。
“我只是打比方而已。把姓魏的围起来,救姓赵的呗。”清浅在那瞎扯。
越歌一听完,就哈哈笑了起来,“你还真有意思。你就随便改人的名字,连李辰的姓都被你给改了。”
“说了是打比方,有那么好笑吗?”清浅偷偷看了看李辰,有点害怕李辰生气,毕竟不是现代,什么玩笑都能开的。只是李辰还是那副温和的样子,清浅也没看出来有没有生气。 其实清浅并不能看透李辰这个人,他也总是温和的样子,让人看不出别的感情。虽然是在一起,但是并没有这么放肆。
“说起来,你也真不够意思的,行风都说你会武,刚才都不出手。”清浅生硬的转移话题。
“我看你挺悠闲的,也不紧张,以为许小姐身怀绝技。”
李辰看着俩个人,也不Сhā话,似乎在想别的什么事情。
清浅鄙视的看着越歌,“怎么说我也要保持形象,大喊大叫的太影响我优雅形象。”
正说着,行风推门进来了。
“公子,我。”行风结巴的想解释什么,却不知道说什么。谁知道这个南疯子又神经什么呢,突然要进去。
李辰笑着起了身,对行风说着,“南神医又不是外人。”
清浅一听是个神医,就睁大眼睛去看有什么神奇的地方。碰了碰越歌,低声问越歌认识吗?越歌咧了咧嘴,点着头。这南疯子的名声不是一般的大,性格古怪。越歌低声回道。
“挺说许小姐生病忘了很多事的,是真的吗?”那个南神医直接无视李辰和越歌,只朝着清浅问。
清浅暗暗心惊,这事儿知道的人不多,却还是点了点头,除了眼神很冷,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那双眼睛里看不出一点情绪,一潭死水,看得人不自觉的厌恶。
南飞仔细看了看清浅,又去抓清浅的手腕。清浅刚想挣扎,就被南飞冷冷的打断。
“你没病,也不可能得过严重到能尚失记忆的病。”南飞肯定的说。
清浅觉得心里抽筋,还真有人这么神?抬头瞄见李辰和越歌疑惑的看着自己,想着怎么说呢。
“你没听说过心理疾病吗?心的伤害是能让人心智受到影响的。心理创伤是你能把脉就知道的呀?你还真是神了。”清浅嘟囔着,几个人听着觉得清浅说得有道理,却又不是很明白。
...
( 南飞深深的看了清浅一眼,看得清浅浑身一激灵。
“清浅,没事,会好的。”越歌也没问什么,拍着清浅的肩膀说着,清浅心里顿时一暖。这样的感觉很熟悉,清浅仿佛感到曾经的朋友在身边说着,“哥们,我挺你。”
南飞本来是想看看疑难杂症的,结果略带失望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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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马车上,清浅小心翼翼的看着李辰,这次她很清楚李辰在生气,只是不明白他在气什么。不会是觉得自己今天很过分吧?
“遇到危险也不知道求救吗?”李辰生气的问着清浅。
“不是没有事吗?”刚一说完,就看到李辰脸色又差了几分,连忙说着,“我知道他们是坏人,我会跑的。”清浅笑呵呵的说着。
想要转移李辰的注意力,接着说,“你不觉得他们那种人并不可怕,他们明确的表明要伤害你,一看就知道要躲开。可怕的是背后捅刀子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算计呢。”清浅没注意到李辰瞬间变得淡漠的脸。
步入正轨
( “不要和越歌走太近。”李辰打断清浅的话。
清浅疑惑的看着李辰,自认为越歌还不错。莫非这个温和的人吃醋了,清浅忍不住打趣道。
“放心吧,李公子,我只是觉得他性格挺好的,不会喜欢他的。”
李辰眼神古怪的看了看清浅,“越歌京城出了名的混混,和他在一起对你名誉不好。”李辰话语里明显透着对越歌的不满。
清浅打量着李辰,李辰也会说人长短啊。虽是奇怪,但也知道李辰是关心自己,也没在意什么。
越歌再去找清浅,清浅也没拒绝。她不认为越歌有什么不好的,越歌性子好,和他说话清浅不会顾忌什么。越歌只是性子直了点,也不知道越歌怎么会得了个混混的名号。清浅的我行我素李辰也没怎么阻止,仍旧带着清浅四处逛。
清浅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李辰,笑得很幸福。她突然想起来前几天无意间听人议论李辰的事,这个小李大人有很好的声誉,温和的出了名。京城最近也在盛传李辰的痴情,对未婚妻许清浅的宠溺羡煞了旁人。不说这些外人看到的,就是清浅也觉得自己是在蜜罐里泡着。虽然李辰并不会说很多让人心生感动的话,却总是给清浅很大的空间让清浅做自己喜欢的事。
这样过下去还是不错的,只是清浅一直要面对许大人的逼迫。许大人想要快点把清浅嫁出去,但是李辰对婚期绝口不提。看情形也不是李辰不喜欢自己的大女儿,只能让清浅去探探口风。
清浅觉得谈恋爱的感觉还不错,倒也不急着出嫁,但是许大人整日的冷面看得难受。
“李辰,你准备什么时候娶我?”这样问,是太直白了。
“李辰你多大了?”这样明知故问,又拐了太多的弯了。
清浅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这事,自己都觉得丢脸。只好找越歌商量,也只能找越歌商量,就认识越歌一个人。
越歌听完清浅的苦恼,看着清浅一脸的苦相,有些幸灾乐祸,也隐隐不舒服。“就你想的多,想问什么就直接问什么。亏你还知道速战速决。”
清浅一听完,也觉得自己变的太矫情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不是外人。清浅安慰自己,不过是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变相的求婚。ww为了增加信心,想拉着越歌壮胆,也不在乎李辰不让自己和越歌走太近的话。
越歌一听清浅要让自己跟着去,撇了撇嘴,直接拒绝了。“你去求亲,我才不去。看着伤心。”清浅这一嫁人,李辰肯定不会让清浅乱跑了,那自己也就遇不到她了。这个样子不是很出众,人也不温柔的清浅,却有让越歌觉得有意思的地方。清浅不掩饰自己的看法,能坦然的承认自己的不足,还有点小聪明,特别对越歌的性子,舍不得以后见不到她。
清浅听完越歌的话,在看到越歌想事情的神情,惊奇的说着,“你不会是被情所困,见不得别人喜结良缘吧?那好吧,我就不为难你了。”
清浅那大度的语气看得越歌禁不住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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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浅坐在船上,看着在发呆的李辰,想着怎么开口。看了看划船的行风,想着怎么说才不被行风听到。
“有话要说?”李辰问道。
表情有那么明显吗?“李辰,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啊?”清浅很直白的问着。
行风在船头,扑哧笑了出来。这个许小姐可真是大胆,什么都敢问。
“清浅的意思呢?”李辰也只是楞了楞神,立即反问道。
清浅脸红红的,不好意思的说着,“我无所谓了,我只是问问。”这话一出,李辰就明白了,这问题不是清浅想知道的。看来某人真的等不急了。
李辰笑着对清浅说,“我一直觉得两人在一起过日子要互相扶持,互相理解,我也想要去了解清浅,这样知道清浅喜欢什么,我们才能好好的过日子。清浅总是有奇异的想法,有时总让人抓不住的感觉。我就贪恋这样一点一点了解你的日子,倒忘了婚期的事了。还好你提醒,我会和你父亲商量的,不会然你等太久的。”
这番话说的清浅心里很甜,其实婚姻在感情一直空白的清浅的理解中并没有很重的含义,她还只是处于寻找新鲜感的阶段。这样一个不怎么成熟的人,真的需要一番磨难去历练。
后来清浅不知道李辰和许大人说了什么,许大人也不再给清浅脸色看了,清浅在许府日子总算是好过了点。不过和自己的妹妹清涵和弟弟清澈关系还是没什么发展,没有冲突,没有联系的。这样的情形清浅已经很满足了,至少没自己想象的艰辛。提到自己弟弟妹妹的名字,清浅就觉得好笑。和许大人应付的时间长了,也看出许大人很有城府,没想到会给自己的孩子起这么让人觉得简单雅致的名字。
清浅抽空去了感恩寺,找方丈聊天。方丈或许是唯一知道自己心里秘密的人,也是清浅证明自己不是安国人的唯一人证。事实上,清浅很长时间都没去想自己来自现代,一想即伤。遇到种种物质上的差异,清浅忽略不计心中的异样。要在以前清浅觉得在这种无人权的地方呆上几天,能把自己逼疯,但是她现在却在接受。
方丈看着清浅逐渐放松了心情,明了了清浅的情况。
清浅离开的时候,方丈告诉清浅要是遇到麻烦事可以到感恩寺。这话让清浅不自觉的担心了起来,方丈说这样的话是不是意味着什么,在一想又觉得自己草木皆兵了。
后来清浅也觉得自己是太敏感了,一年都没出什么事。自己和李辰还是没成亲,因为身体不好。清浅也纳闷这个身体的体质会这么差,总是晕倒。李辰似乎顾虑着清浅的身体,也一直推后婚期。每次昏倒,李辰都在身边仔细的照顾清浅。清浅却隐隐也觉得有些不对劲。
一年里,发生了很多事,但清浅的世界里只有李辰。安国那些可大可小的事情,根本不会影响到清浅,清浅在外面听到什么,也不怎么注意。
安国与月国发生战争,越歌去了边疆。越家是世代武将出身,越歌在军中提升很快。但是,在京城,这个越歌的名声还是不怎么好听。清浅也了解了为什么越歌会得名混混,真的是让清浅很无奈的。在这里重文轻武很是厉害。越歌在京中没有和书生文人打成一片,不读书不考功名,整日打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