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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越浅歌

越歌给清浅带过一封信,李辰给清浅读,只有平安俩个字。清浅抱怨越歌太懒了,给自己写信就俩个字。

清浅想着给越歌回信,然后让李辰执笔写,认安国的字对清浅来说是很难。李辰却不说不用写信。军队时时都在变动,很难收到私人信函的。清浅有些失望,越歌是自己在安国的朋友,也是唯一的朋友。

李辰开口道,“清浅真的很喜欢越歌?”

清浅很快的就点了点头,但是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别误会啊,我只是把他当成朋友的。”

...

( 对于清浅的解释李辰仿佛感到很满意。他是很满意,清浅一如既往的简单。在一个宽松的环境,很容易让人心生安逸享乐,根本不能磨练一个人。

“那不如我们去边疆看看,正好这一段时间你生病闷的很,出去散散心吧。说不定对你身体有好处的。”李辰提议着。

清浅不可思议的看着李辰,他平时很忙的,只有在有空的时间陪自己。这次,竟然要陪自己去边疆。“李辰,谢谢你。”清浅感动的情不自禁的拥抱李辰。宠溺不要时时的,只要让人依赖就足够了。

“我们就这样往边疆跑,会不会有什么事啊?别人会不会说你的闲话。”清浅想了想说道。

李辰还是惯有的那温和的笑,温和的说,“你不想去吗?只要你喜欢,无所谓的。”

行风在一边替公子担心起来了,老爷已经对公子很不满了,公子却还沉迷于风花雪月中。京中对公子的痴情越传越离谱了,公子却不在意。这次又为了这个许小姐开心要去边疆,他真不理解公子是怎样想的,公子宠妻算是安国第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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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浅刚开始还兴奋的不得了,毕竟是在古代出去旅游。还是和自己喜欢的人,清浅隐隐把这个当做蜜月的旅行。

一路上絮絮叨叨的说着话,李辰默默不语,行风忍笑到不行。清浅嚷嚷着,越歌要是见到几人还不吓坏了。

后来,清浅撑不住了。旅途的疲惫甚至让她懒于说话。

刚到边镇,找了个客栈,清浅就去睡了。清浅是真的累坏了,极度想念柔软的床。这样的旅行清浅再也不愿在来一次了,整日的颠簸骨头都要散了。

一醒来就是第二天了,却发现李辰不见了。据行风说,李辰有重要的事不得不回京,留下行风保护清浅。清浅心里说不出的失望,她不明白李辰为什么走那么急,好心情一扫而空。

行风其实也是很郁闷,想跟着公子,但是公子让自己保护清浅,风行也不得不留下。

李辰走前留下了令牌,方便俩人军中通行。清浅一路上都兴致缺缺的,又生气又担心。生气自己被抛弃,担心李辰一个人回去会出什么事。

直到见到越歌,清浅心情才变好。

相见

( 清浅和行风去打听驻军信息,才知道只有一部分人留守在边镇,还有部分正在巡视边境战场动向。从边镇人的口中,听到了很多,心疼那些流血的战士还只是孩子一般的年纪。清浅是第一次这么接近战争这个词,虽然只看到冰山一角,却有着无法说的沉重。前世也没少看关于战争的新闻,但是看到的远不如亲身经历来的伤痛。

当日傍晚部分士兵回到边镇的时候,在城门口已经聚集了很多的人。边镇的百姓看着疲惫的士兵,目光中流露出尊敬。清浅踮起脚,透过人群搜索着越歌的身影,但是人真是太多。

风行拉了拉清浅的袖口,“许小姐,越公子在那。”清浅也不在乎风行仍是别扭的叫自己小姐了,立即顺着行风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果然是越歌,微微佩服行风的眼力。越歌那副模样清浅就是看见了也不好认的。本来就不怎么出众的脸上,此时风尘仆仆的,样子更是模糊。

“越歌。越歌。”清浅大喊道,但是声音还是淹没在人海中,只有周围的人用善意的眼神打量着清浅。边镇有着很开放的风气,经常有姑娘叫着自己喜欢士兵的名字。这样的行为并不会被人耻笑,因为那些士兵值得如此热情的拥戴。

清浅有些失望,行风拨拉开人群,清浅逐渐靠近越歌的方向,还不停的喊着越歌的名字。

越歌似乎也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只是这种情况下,更觉得是种幻觉。旁边的一个兄弟,嚷嚷着,“你们有没有听到有人叫咱们越混混的名字啊?保不准被哪个姑娘看上了。快仔细听听,别误了大事。”虽说是玩笑,但说着还真有人附和着点头。越歌这才看向人群。

顿时,越歌眼前一亮。那个在拥挤的人群中,努力向自己这里的人,竟然是清浅。越歌站定脚步,愣了愣神,立即向清浅快步走去。和越歌一起的人看越歌莫名其妙的离开队伍,也跟着站着不走了,想要看看什么惊喜。

越歌到清浅身边,紧紧的把清浅搂在怀里。这下清浅楞了那,反应也太过度了吧。行风看了看越歌的行为,很不满,却也只是沉默着。

众目睽睽下,清浅脸刷的红了起来,清浅小声喊着越歌的名字,“越歌。”刚想让越歌松手。就听到,人群中叫好的声音。尤其是等越歌的人群中,反应更为热烈。清浅更加不好意思了,话都不敢说了。清浅有些纳闷,自己可真没出息,只是一个拥抱而已。

越歌后知后觉的感到旁人的目光,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行为不合适。本来越歌根本不在乎这些,但是他不得不顾及清浅。连忙把清浅放开,解释道,“我没想到你竟然在这里,太激动了。”清浅脸还在红着,娇羞的样子看得越歌不禁心中一窒。

清浅拉着越歌的手腕,就想离开这里。看着人群投来的各­色­目光,不好意思留在原地。

越歌这才知道清浅是和李辰一起来的,只是李辰提前回去了。清浅调侃越歌说她是来兴师问罪的,写信竟然就俩个字很不够意思。没想到越歌很严肃的说,“清浅你不是不识字了吗?害怕你看得辛苦,就写得短了。”这真是一番苦心,清浅到时一点不领情。

越歌先是陪着清浅和风行在边镇逛了逛,后来有点事要离开。怎奈清浅非要跟着越歌,越歌没办法只能带着清浅和行风。

清浅注意到刚才还有说有笑的越歌,在路上突然变得沉默起来。清浅疑惑的和行风眼神交流,行风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清浅只能沉默的跟着越歌。

到了边镇的城外,清浅脚步顿了顿。这才明白了过来,突然后悔跟来了。不是害怕,只是不敢面对。饶是跟着李辰见识颇多的行风,也不禁皱眉。越歌也不再理会清浅和行风,一个人加入那些忙碌的人群。清浅看着越歌的背影,感觉呼吸困难。

那些士兵们有条不紊的做着一切。挖坑,立碑,刻字。

原先树立的一排排墓碑,夕阳下还是那样寂静着。

那些战士们入土的时候,清浅还是无法逃避心中的惶恐。就这样简单的什么都没有了,想要去追究什么,却发现一切都毫无意义了。这一切在默默中发生,也在静穆中结束。无法言说的是人心中那些消散不了的压抑。

清浅看着向自己走来的越歌,越歌那寂静的表情,让清浅不自觉地突然喃喃道,“越歌,你要变得很强。变强了,才能保护人,才能保护很多的人。”只有行风靠得近才听到了。清浅无意识的话,风行深深的记在了心里。

越歌走了回来朝清浅笑了笑,那笑,清浅实在看不透了。

行风对越歌和所有在战斗的士兵起了敬意,安国就是这么些人在守护着。用他们的鲜血,用他们的生命。

晚上没有住客栈,和士兵们在一起。

清浅看着那样一群人在一起吃饭喝酒,爽朗的笑着,说着不疼不痒的玩笑话。却总是感到绝望的气息,压的清浅有些透不过气,喉咙紧紧的,想要发泄什么,却无力。行风本来还安静的陪在清浅身边,后来也加入了喝酒的队伍。这样的豪情,不知明日在何处了。

越歌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清浅聊着,还是那样的豪爽开朗,清浅却觉得不一样了。越歌,不一样的。

夜很深了,不见星星,深沉的就像清浅厚重的心情。

正要送清浅和行风休息的越歌,听到多个哨岗又被月国偷袭的消息,怒了起来。当真的欺人太甚,夜夜搞小规模偷袭,弄得安国士气低落。越歌立即领人走向越大将军的帐篷,请战。

清浅也不去休息了,随便坐在草地上等着越歌出来。

越大将军是越歌的叔叔,叔叔那种死守的战法,就是把人往火坑里推。越歌这次提议去偷袭月国军营,越大将军还是如常的拒绝,这种偷袭行为不是他所为。越歌怒的跳了起来,也不听叔叔的话,出来找了十几个相熟的武功卓越的兄弟,商议着去夜袭月营。

清浅在一旁听得心惊,就十几人去这也太冒险了吧。 张了张嘴想要劝越歌,却看到越歌坚定的样子后,打消了念头。只是眼里的担忧怎么都无法抹去。

“越公子,也算我一个。”行风在一旁Сhā嘴道,今天他才知道男人一定要去战场历练。和这样一群热血男儿在一起,自己也不禁升起雄心壮志。

越歌点了点头,看着旁边担心不已的清浅,心中一暖。笑着拍了拍清浅的肩膀,嘴里却什么都没说。

清浅看着骑马离开的十几人,心中默默的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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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慢,又下起了雨,电闪雷鸣的,清浅心中焦躁起来了。

当听到了隐隐传来的马蹄声,清浅不顾还在下雨,就往外面冲。紧张的数着马上的人。够数。清浅禁不住眼泪往下掉,她不停的在害怕,现在心里还空拉拉的。好在下着雨,没人能分辨出雨水和泪水。在雨中的站立的清浅,等着走来的战士们,看着他们 ...

(那么坚定,心中安定下来了。

那些被淋得不轻得人,还是有说有笑的。脸上的泥巴掩盖了原本的样子,一个个看起来惨兮兮的,却都­精­神奕奕的。

清浅给他们盛着姜汤,安静的听他们说着兴奋的心情。

刚刚归来的战士们,看着忙碌的清浅都不自觉的朝越歌笑,大家的意思不言而喻。越歌瞪着几人,立即引来众多更夸张的笑脸。

“许大小姐,你想问什么就问吧?”人群散去后,行风看着清浅欲言又止,忍不住玩笑道。

清浅有些不好意思,行风刚回来还没休息,自己就拉着他问着问那。“怎么样了?危险吗?”问过之后,就暗骂自己,还危险吗?

行风今日本来就有些兴奋,话也多了起来。“本来我以为下雨就会回来,没想到越歌竟然说是个好机会。我们趁着雨声潜伏进月营,趴在地上等闪电,闪电一来,就躺下隐藏气息,借着些光线,确认敌军位置,暗下来就起身去杀月兵。月兵根本就搞不清怎么回事。虽然没给月兵造成重创,肯定能影响他们的士气。真是厉害,我们就十几个人,就杀了那么多月兵。太过瘾了。”

行风语气里掩不住的兴奋,还有对越歌的佩服。清浅听着想象不出有多危险,但也没有如往日听故事般轻松。

第二日安国将士听到月兵昨夜被袭后,士气高涨。虽然胜之不武,但是总比老吃败仗的好。况且月兵明知兵力不如己方,总不正面冲突,搞偷袭。这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那些老将士对越歌用兵方法不屑,却也不得不佩服越歌用兵之有效。

清浅、行风跟着越歌混在军营里,心情却越来越压抑。

艰难

( 看着方丈和一个老者下棋,清浅楞了神。ww不好打扰,轻声对方丈问好,就和行风退到一边坐下了。

行风打量着周围,皱起了眉。侧头对清浅低声道,“周围有高手。”

上次对行风的眼力只是微微的佩服,清浅现在是很佩服。眼睛晶亮的看着行风,“行风,你很厉害哇,这你都能看出来。”清浅夸张的说着。顺道打量着周围,只看见下棋的老人,和一个长得好看的人,高手在哪到是没见到。

行风撇了撇嘴,摇着头说,“重点不是眼力的问题,今天来人身份不简单。那个站在老人身后的是谁,你知道吗?”

清浅当然不知道那是谁,她就没见过。或者,见过也没什么印象。

“二皇子。”行风低声的说着,那个老者身份肯定更不简单了,能让二皇子陪着。行风几乎可以确定,但是并没有说出来。至于,行风本来是没机会见到二皇子的,但是因为跟着李辰有幸远远看见了。

清浅却又严肃的看着行风,装作什么都没听清楚的样子,也不去看所谓的二皇子。

希望可以离这些人远一点。

“风行走,咱去求个签去。最近手气很好,看看能不能求个发财的上上签。”清浅豪气的说着,这里不能呆的时间长了。

风行直觉清浅又抽风了,她会信那个?

本来下棋的人和观棋的人都同时一顿,戏都演不下去了。ww早在风行和清浅低语的话,他们都听到了,还能装装样子。只是,后来清浅说的求发财签让他们实在是忍不住了。下棋的老人和二皇子有些好笑的看着清浅,倒是方丈大人比较镇定。

“我看姑娘你应该去求个姻缘签。”二皇子挑眉,开口道。

他们竟然听到了?这话一出,清浅刚才还满脸豪气的脸,顿时黯然无光。这个二皇子见过自己吧?还清楚自己的事情。清浅露出一幅感激的样子,说道,“多谢公子提醒,公子这么热心,那我顺便就求一个吧。那就不打扰了。”

二皇子并不想这么轻易的放清浅离开,“姑娘要如何谢我呢?”

清浅着实忍不住了,这人纯粹找自己麻烦呢,“大恩都不言谢,况且你只是那么一说,又没费了什么力气,真指望我当真了啊?”

“哈哈,小姑娘­性­子直,说话挺有意思的。”一直旁观的老者瞥了眼正准备反击的少年,“该回去了,准备准备。”

一群人匆匆的离开后方丈看着清浅狡黠的笑着,“其实刚才那位老施主知道你的身份。”这个身份当然不是指她是许府的大小姐了,清浅自然听出来了。

然后,清浅是一愣,急了起来。“方丈大人不会是你出卖我的吧?我很守法的,他不会想杀我吧?这才来试探我的。”自己算起来是灵魂附体,在安国属鬼神事件,偏偏自己不是神,那就是。不好说。

虽然行风并不理解俩人的意思,但是听到清浅如此说话,还是觉得好笑。暗叹自己还需磨练,和清浅呆一起时间长了,还没怎么适应她时不时的奇思怪想。

方丈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看到这清浅微微放下了心。清浅还是很珍惜这次的生命,有了一次莫名其妙的的穿越,她可不想莫名其妙的死掉。她等着回家,等着找出自己来这里的原因。

行风不忘来这里的目的,细致的和方丈说了清浅和自己的想法。

当然方丈是支持,答应以感恩寺的名义做这件事,并且也把钱的问题解决了。方丈这份大度,看得清浅眼睛直冒光,又疑惑的看着方丈。

“方丈大人,你会不会在背后骂我们拿你的钱?”清浅想了想,接着道,“你把那么多的钱都给我们用了,你舍得啊?真是伟大的人,你是我的奋斗目标,当然只是目标了。我有钱了,就挖个坑埋起来,谁也不知道我有钱,不给别人知道。”

方丈把事情安排下去,通知各地感恩寺收购药材,并且帮军属们送信。这些事就没用清浅风行费什么心,方丈细细给清浅和行风梳理了需要准备的事情,清浅和行风佩服不已。

清浅忍不住说着,“行风,你觉不觉我们很没用?好像我们什么都没做吧。”

行风鄙视的看着清浅,“没用的是你吧,我可不承认我没用。”还有人自己承认自己没用的?

清浅装着可怜的样,“你好狠的心,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受伤了,还这么打击人,你没品。你。”清浅还想说下去,看到行风无语的样子破了功。

行风那抽搐的脸看得清浅捂着肚子不停的笑,实在是­精­彩。

“你不会是病了吧?真是抽风了。”风行忍不住皱眉问道。

清浅更乐了,笑的更夸张,“你还真说对了,我还就病了。你快去给我找个大夫啦,对了,那个南神医就还不错,就他好了。”突然想起来只见过一次的南疯子,对他没什么印象,却还记得那时的李辰。温和的李辰,常去的茶楼,还有那一份升温的感情。原来,一切都没有忘记。

行风正­色­道,“有意思吗?”

“没意思。”清浅低着头,喉咙有些紧,是说话太多的缘故?就这拙劣的演技想骗谁呢?要想骗自己,就先把别人骗到。可是,谁都能看到自己的悲哀,看来自己真的是很没用。

清浅清了清嗓子,抬起头,正要说什么,行风立刻制止。

“我有事要回去了。”行风立刻闪人。虽然,知道清浅需要人安慰。但是他更不想看到如此喋喋不休,却又没什么感情的清浅。无力感顿生,情字碰不得。

也许给清浅找点事做会好点,还是赶紧去找越歌的好,行风回府时一直在想。也开始回忆起在边镇的日子,在边镇他比清浅经历的更多。夜袭。布阵。杀敌。想着想着,有些胸闷。自己的主子在京城,自己却向往着边镇的日子。不想也不敢去追究这样的情绪为何而来,将要发展成什么样的。行风有些郁闷,是和清浅接触久了,学会逃避了。

远离是非

感恩寺低价收购药材,支援边镇战争的消息一出,京城哗然。fqxSW.CoM街头小巷议论纷纷,表示­精­神上的支持。当然在朝廷没有表示的情况下,只有少数人参与此项爱国捐赠。大多数观望者在看到朝廷不打压此行为后的情况下,才行动起来。本来是低价收购的行为,后来演变成免费捐赠。京城这一开始全民行动,各地不甘落后也跟风。影响越来越大,出现问题也多了。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当然也有不少只为了赢得好的名声,但是清浅和行风实在管不过来了。两人开始加紧招收人才,想要统一管理。

清浅负责清点捐赠物,由于不认识安国的字,只能用汉字记了。当然也有一个自愿来帮忙的先生,用安国的字来记账。行风,负责招收车夫,武术高强的人手。虽然,清浅有些不屑,这些东西能有谁强,或者说谁敢抢?除非他想激起民愤。

行风和清浅在京城忙的这一个月,都没有回过许府和李府,就是俩个人也不经常见面,但是过的相当的­精­彩。两人离开京城的前一天,整理东西,虽然有心里准备,但都吓了一跳。装药的马车就二十多辆,还有随行人员要坐的马车。清浅有些担心,这才刚出京城,别的省份还没去。

第二日,街头尽是送行的百姓。看得清浅直咋舌,真的很多人。要是自己做不好了,就这些人的吐沫真的能淹死自己。本来清浅知道的也仅仅是现代理论,真正应用却是一点都不懂。后来行风决定,各地的车队分批出发,安排了负责人去协助感恩寺,不然队伍实在太庞大繁杂。后来的这些事,清浅都没帮上什么忙。

京城的车队最先到达边镇,当他们一出现,就受到了热烈的欢迎。

越歌见到清浅时,一直都没说话。很惊讶的打量着清浅,行风看了直偷笑。清浅微微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么被人直愣愣盯着。

“喂,你不认识我啦?”清浅生气的说着。不就是变了一下装,换了个发型。

越歌这才回神,哈哈笑着,拍了拍行风的肩膀,又给了清浅一个大大的拥抱。越歌心里的喜悦自不必说。

“我们的待遇还不一样啊?”清浅看着行风说。清浅总感觉越歌这样的人对别人搂搂抱抱的很不合形象,有些羡慕那哥们般的动作。她怎么就没想到拥抱是温暖呢?

“就你那小身板,我怕一不小心把你拍趴下了。fqXsw.Com”越歌直白的话,让行风在一旁听了盯着清浅瘦小的身子直点头,清浅很郁闷。这人每次看起来都是为自己着想,怎么话听着这么别扭?还那么夸张,体质在差也不会这样脆弱。况且,这一个多月以来,自己到挺好的,也没晕倒。

越歌犹豫了会儿,还是说道,“总觉得你们俩个变了很多。”

清浅脸­色­顿时变得不怎么好,行风打哈哈道,“那是啊。我们的许大小姐可是一改往日清秀佳人的形象,想要变成英姿飒爽的女侠。没看看她这一身装扮呀,可真是利落有风度。”一路上行风没少说这样的话。

“喂,重颜­色­的衣服好洗。”清浅弱声辩驳。浅­色­的衣服总是容易染尘,一路上不方便,也就顾不上什么好看不好看的。不过,这样的打扮清浅还是很喜欢的,不深不浅的紫­色­,高高束起的头发只用长长紫发带绑着。

行风了然的点头,“原来如此,许大小姐真不是个勤劳的人啊。谁要是娶。”没说完,就知道自己玩笑说过了,立即噤声。

越歌看着俩人突然异样的神­色­,也没追问,“你们俩个什么时候斗嘴这么起劲了,我都嫉妒了。”

“你嫉妒什么?”疑惑,俩人同时问道。

越歌说着很惋惜的样子,“有人斗嘴多好,哪像我,无人能敌了,孤独求败。”

行风和清浅顿时忘了刚才不愉快,很鄙视的看着越歌。有人比他们更无聊。

行风忙着分发药材、信件,却很体贴的让清浅休息。他知道清浅没忘掉那件事,只是一直装作不在意。同时也看出了越歌对清浅有意思,有了些想法。既然公子不能照顾清浅,越歌还是不错的人选。

“清浅你到底怎么回事?一直都心不在焉的。”越歌找到清浅,盯着清浅的眼睛,不想让她逃避什么。

清浅苦笑一声,“没什么大事。就是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没有存在的价值。”还有很孤独。

越歌皱起了眉,虽然不想提李辰这个人,却还是不得不开口。“因为李辰?”

看着清浅明显一顿,越歌暗暗猜到了什么。“那臭小子欺负你了?”对李辰的称呼顿时变了。

清浅摇了摇头,“没什么。倒是你啊,在这么危险的地方,要好好照顾自己。我没什么朋友的,算上行风,就你们两个。你可要好好的。”明显的转移话题。

“你不要嫁给他了。”越歌没往深处想,要是知道李辰娶了别人不恨死李辰,“既然是因为他不开心,那就不要嫁给他。”

不要嫁给他了,是不能嫁给他了,他都不要自己了。“哈?越歌你养我啊?我没事,过一段时间久好了。”清浅没勇气说出自己被抛弃的事情,也一直不愿意承认。对于感情上懦弱的自己,一直都是放任自己。

越歌知道清浅不想说太多,也不问清浅了。后来直接去找行风问个清楚,行风却也绝口不提。自己家公子做的事自己不懂,也不能说什么。况且清浅也交代过,不能对越歌说。

俩人的隐瞒越发让越歌怀疑有事,只是自己却没机会弄明白。突然很想回京城,想要知道清浅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边镇的事他不能不去在乎。

边境的状况并不是很好,和月国进行持久战,双方都筋疲力尽。但是来自京城百姓的支持和亲人的家书,很有效的激发了士气。当各地物品陆续送到的时候,安国气势猛增。士兵们都希望快速解决战争,回到家乡。矛盾越加激烈,虽然越歌事情很多,却也尽量抽空陪清浅。

在这里的自在,让清浅的眼睛越加有神,忘掉了很多不快。

白天忙完,三个人就会聚在一起聊天,越歌说些军中趣事。行风就和清浅斗嘴,俩个人能无聊很久。后来看的越歌都受不了,说俩人都是没事找抽型,俩个人又马上结盟起来数落越歌。就这样吵吵闹闹的,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并不疏远。

“越歌,你说说清浅现在是不是越来越野蛮了?”行风自己都不知道有这么一天,他会和一个小丫头计较什么。

行风跟着越歌去战场,就清浅一个人想事情。本来没什么的,越想越苦恼。清浅就要跟着俩人去巡视,但是发现自己真的很差劲,保护不了自己,只是拖后腿。

越歌很有风度的说,“安全问题,都是男人的事情,你只要照顾好自己就行了。”

清浅俩眼放光的看着越歌,说得太好了。行风在一旁开始唱起了反调,“她还用保护吗?她一开口就能把人噎死,保护她做什么。”

看着清浅眯起的眼,他还是不怕,清浅又打不过他。“行风,你找死吧?”对清浅不痛不痒的话也不在意,让她在口头上占点便宜,自己也不损失什么。

越歌拍着脑袋,大呼郁闷。怎么现在俩人这么喜欢对着吵。其实完全是路上太无聊,俩人实在没事做,觉得吵着时间过的快。

三个人的感情愈发的好,尤其是越歌很希望清浅留下,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其实很自私。行风乐呵呵的看着越歌郁闷,有时看着越歌对着清浅发呆,还看得津津有味的。这让越歌很不满,这人明显的幸灾乐祸。清浅一味沉溺在忘记过去的事情中,没注意到越歌和行风的“互动”。

“你给我老实说,清浅到底怎么了?还有你,要是以前我对清浅这样,你会有心情悠闲的看戏,你肯定想着为你家公子出气。你小子还想在边镇混,就别唬我。”越歌忍不住问行风。行风的表现太反常了,越歌又是直­性­子的,不想拐弯没角的。

行风顿时摇头,这事怎么也不能出卖清浅。“我们现在都是兄弟了,我又对你很是佩服。你喜欢清浅我肯定不会阻止的。清浅也没什么了,就是变得话多了点。人都会变的,看看我,跟着清浅也变得这么多话。”说着,还摆出深受清浅荼毒的表情。

越歌捋了捋袖子,边说边向前去掐行风,“好你个行风,还不说实话。是清浅把你教的这么聒噪的吗,分明你就是个三姑六婆的命。是个男人就别给我遮遮掩掩的像个小媳­妇­,今天我就打到你说实话。”

俩人还真是掐了起来,动起了手脚。

“越歌帮我报仇,打败行风。”清浅刚出来,就看到俩人“切磋”,没有要劝的意思,反而乐得看好戏。她还没看过高手过招呢,这一看特别的失望,俩个人很没品的只会掐对方的脖子。

行风哀叹,我还不是为了帮你清浅隐瞒实情,还要挨打,老天无眼。

越歌最后还是知道了实情,没有绕多大的弯子。从京城来的人口中得知的,李辰娶了左相的女儿。这事让越歌想了很久,终于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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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越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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