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秀搭在捅外,任由心竹为她梳洗着,“娘娘的头真好,又长又黑。”
听闻此话,正为婉竺擦洗脖颈身子的莲香边接口道,“咱们娘娘不仅头好,人长得也漂亮,性子也好,总之哪儿都好。”
心竹应着,“娘娘的好,是旁人比不上的,所以皇上才这般宠爱咱们娘娘嘛。”
听着这两个丫头一唱一和地奉承她,婉竺失笑,睁开双眸,“你们可是有听说过一句话叫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这么奉承我可是有什么事儿?”
心竹的手微微一顿,莲香却笑嘻嘻地道,“什么奸什么盗,奴婢们不过说的实话罢了。”
“就是,您是奴婢们的娘娘,自然在奴婢们的心里是最好的。”心竹的手再次动了起来,接过莲香的话应道。
就待婉竺又打算说什么,一个宫女在屏风后通报,“娘娘,方才魏全公公手下的小林子前来通传说皇上呆会儿会过来同娘娘一同用晚膳,还请娘娘准备准备。”
“知道了。”婉竺应了声,而后似有些焦急,“得快点洗了。”
穿戴好后,刚备上晚膳,随着魏全的一句通传,“皇上驾到。”宫和玴便进了央宁宫。
婉竺一行人连忙行礼,“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奴婢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本以为宫和玴会似以往般扶她起身,然而他却冷笑一声,“万福金安,你让朕如何万福金安?”
婉竺抬起头,一脸莫名其妙,“皇上何出此?”
魏全见此,连忙遣散宫内所有宫女,连同自己一同出去到门口守着,并关上了门。
宫和玴铁青着脸怒视她,似想将她扒皮拆骨,“你问朕何出此?朕的好爱妃趁着回家探亲与我朝大将军、你的青梅竹马私会偷,你还问朕何出此?”
闻,婉竺脸上瞬时失去血色,似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向他。
然而宫和玴一点一点逼向她,伸手掐住她的下颚,“怎么?拥有了荣华富贵还对你的青梅竹马余未了?”
他的力气很大,似乎要将她捏碎般。下颚传来的痛感却不抵心里的一半痛,她从未想过她在他心里只是个看重荣华富贵的庸俗女人,更从未想过他竟这般不信任她,怀疑她与旁的男人偷。眸中已充满泪水,她却咬着牙不让泪水滑落,毫无惧意地直视着他愤怒幽深的双眸,“皇上,臣妾在您心中便如此不堪么?”下颚被死死捏住,她每说一句话都费了好大的力。
宫和玴死盯了她半晌,甩开手,她的头便随着他的手偏向一旁,强忍着的泪水也在彼时流下。
“不是朕将你想的不堪,而是你自己做的不堪。”一回想起方才有人来通传说,“婉卿娘娘在相府私会苏将军,与苏将军偷。”他的心就好似被人剜了一刀般痛的不能自已,而后便是无法平息的愤怒。
宫和玴来回度了几次步,最终一声低吼,将桌上的 ...
(饭菜全部打翻,红着双眸好似一头愤怒的狮子,“朕如此疼你宠你,待你不薄,你却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来,你让朕的脸往哪儿搁?让皇家颜面往哪儿搁!?”
一想到面前这个自己的女人与旁的男子亲热,他便恨不得一刀杀了她。然而相府势力逐渐强大,且他对她确实动了几分真心,于于理他都不忍杀她。
面对他的质问,婉竺握紧双拳,那颗心好似这一月寒天,凉成了冰。泪水顺着脸颊一滴接着一滴滑落,却强忍着保持平静的语气,“我确实同苏将军见过,可我并未私会他,更无偷一说。我与苏将军相见时,我的贴身侍女也在一旁,也是我父亲母亲生怕我与苏将军二人独处起什么谣,因而让她们跟着我去的。当时父亲母亲差遣清河等人同我会见苏将军时,我的哥哥们与二娘也在场,皇上如若不信,大可以去问他们。”
许是这一番话,消退了苏瑾然心中少许的怒意。然而猜疑却并未减少丝毫,撂下一句,“如若让朕你骗朕,与苏瑾然有私,朕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们并将你们挫骨扬灰,死都不得在一起。”语毕,挥袖离开。
直到门外传来魏全急急地一声,“皇上起驾。”婉竺终是跌坐在地上,将自己抱成一圈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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