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洛甫,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吧,快,休息去。”
待洛甫走后,**挣扎着坐起来,接过贺子珍递过来的水,咕咕咕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问道:“家祥,部队情况怎么样?”
“部队还在灌阳,可能今天不走了。”
“哦,陈天柱同志也来了?”
“没有,可能快到了吧。”
“不能在灌阳停留啊,部队出发还是越快越好啊,我看你去找恩来说说,要尽快渡过湘江去。”
“好,你继续休息,我马上去。”
王家祥匆匆走后,**那里还睡得着,叫警卫员点燃一根烟,靠着墙默默地吸起来,一串串烟雾里,一代伟人坚毅瘦削的脸庞时隐时现。
“吁。。。。,”风风火火的陈天柱未等浑身是汗、打着响鼻的马儿停稳,就跳下了马,闯进了**住的院子,“主席,陈天柱回来了。”
“啊,天柱同志回来了,刚才还在说你,你就到了。部队情况怎么啊?”
“很不好,这哪像个打仗的样子!这不是抬着‘棺材’走路吗?贺子珍同志,你好!”
“你好!”
“主席,你的身体怎么样?”
“能撑得住,哈哈,还要谢谢你的灵药哟!哎,我说你这个陈天柱同志,我都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我主席,还是那句话,你也和洛甫同志一样,叫我老毛!”
“万万不可!”陈天柱答道。
陈天柱作为后世穿越之人,怎敢称老祖为“老毛”,打死他也不敢啊!
顿一顿缓口气后,陈天柱着急地说道:“主席,我看目前情况危急,再这样折腾下去,我们党的这点家底,就会被他们折腾光了!不能任由他们再这样折腾下去了,因此先委屈一会您的病体了!对不起了,来人,把**抬走!”
“啊,你要把润之弄哪去?”贺之珍听了陈天柱的话,心急地问。
“嫂子,不要怕,我永远不会害**的,别怕!”
“啊,你?”
随着陈天柱的话音,四个警卫进了屋来,抬起**躺着的行军床,随着陈天柱出了门。
咋逢骤变,**并不惊慌,静静地躺在床上,但是脑海里却在急剧思索着:陈天柱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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