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兽七手八脚将二尾抬出乱石滩,来到不远处的绿地之上,一到地头,那些妖兽毛手毛脚,差点把二尾滑到绿地边的石头上,元舍忙伸手去扶,却不料入手之处竟如有一块硬物,元舍心间灵机一闪,顺手摸去,却是方方如书本状的一块硬物,正在暴猿腹部,想是这些长毛的妖物,极是粗心能忍,竟不知是这里在作怪。
拨开长长的黑毛,见肌肤上赫然有疑合的针线痕迹,幸好元舍因与众妖兽常常疯狂切磋,受伤己是常事,袁公便让春狐给他准备了一些应急的物件,装在跨袋里,里面有药,有缝合的针线,就算是一些人类的急救之法也一古脑的全教给了元舍。
但遇到这种情况好象还没有什么高明的办法,只有划开取出异物,再缝合上了,虽知道程序却也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元舍突然想起,有一次见隐贤村里的妇人生子,接生婆一到先命人几锅开水,再进去接生,一时无计,但元舍也不能让这些妖兽闲围着自己。
干脆先吩咐暴猿王令人准备烧起一堆火,烧些热水,自己再慢慢想办法,但这些凶兽哪儿有盛水的器物,去洞府又废时间,而且不见得能有盛水的器物,无耐暴猿王亲自四处去找,不一刻,倒真找到烧水的家伙,却不知是从哪儿找到一件半圆形的异物,一次盛水虽然不多,但胜在耐烧。
此时元舍也心静下来,平日里自己常常受伤,这点破创对自己来说是家常便饭,今日在别人身上倒让他难以下手了,不由苦笑,也不再迟肄,先让人烧好热水,自己由拨出锈剑,只一挥,以如今元舍的剑术,剃些猿毛自是挥剑即成,然后让盛来热水,元舍细细将针口处洗干净。
待洗净后,先点住二尾腹部附近的几个茓道,以免失血过多,元舍轻轻挥剑划过,小心的将二尾肌肤割开数寸,手指灵巧的伸进去,缓缓抽出一个血淋淋的东西,再取针线缝合,用势水洗静血污,敷上止血药粉,再给二尾喂了一粒疗伤丹药,将伤口用树棉包扎,大功告成,顺手又解开茓道。
异物取出,腹部血脉不再被压迫,顿时二尾便有了转机,气息也平稳了下来,这时暴猿王才常松了口气,那一旁烧水的,听见二尾好转顿时兴奋起来,将犹自放在火上烧水着的异物顺手向元舍扔来,不管不顾的跳起身来向二尾跑去,“你……”待元舍看见时那异物己飞到他的心里,元舍一惊正欲要骂,却觉得一点都不烫nAd1(
在元舍想来,在火上烤了半天的铁物,恐怕已经烧红了,自己虽然炼体有成,逮在手里却也不会好受,没想到里面水都是热的,这怪东西竟然还是冰凉一片,元舍心里一动,顺手将他与哪带着血的硬物放在跨袋里,这群妖兽自然不会在意这些,他们已经将二尾抬起,兴冲冲的往他们洞府上而去。
那暴猿王过来向他致谢道:“多谢少主相助。”元舍一笑道:“都是自家人,谢什么!”转而道:“对了,你那烧水的东西是从哪里捡来的,哪暴猿王忙带元舍过去看,元舍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顺便去一个水潭边洗净了手,方与暴猿王去到了附近一处土坡前查探。
暴猿王心中记挂小儿,元舍道:”没事,小爷附近转转,你回去看二尾吧!”暴猿王再次谢过后急急向回奔去,几个闪声己不见踪影,元舍又取出那异物翻看,从刚才那妖兽扔过来时,他就对这东西有一种熟悉感,却总觉得莫名其妙,但再看时仍有这个感觉,不由心中起了波澜。
他从小就觉得这乱石滩附近有一种让他熟悉的感觉,他也来过多次了,也就是在这过程中认识二尾的,但从来没有发现有什么东西,几年过去了,他醉心习武打架,倒没去多注意过,但今日这种熟悉感又回来了,特别是这个奇怪的东西,让他特别熟悉。
他手执着这件东西,顺着自己的感觉,向汲阴山脚下走去,心中的一丝熟悉感好象在召唤自己一般,越走越深,当到了一处很隐蔽的土丘前时,这种感觉更强烈起来。元舍停下了脚步,开始在土丘连探查,却突然注意到一个不显眼的洞口,山里这种过山兽打的洞倒处都是,但对比手里的异物,却让元舍心中一动。
扯掉遮在那小洞边的山藤,又清理掉一片靠山的土丘,不由眼前一亮,一个封洞大石出现在元舍面前,封洞大石的下角却正是被过山兽挖出的小洞,哪种呼唤感更加强烈起来,让元舍突然一种悸动nAd2(元舍虽然年纪小,却也不是胆小之人,装起异物,上去将封洞石发力移到一边,这个石头也就比元舍平时练功的地青石大一点,推动起来自是不费吹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