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从这一天开始,他顺利的击败了猊六,然后依次类推,猊六又成了元舍的拳脚陪练,鹰铁衣又给自己找了一位比猊六高一级的陪练,但一开始很快便会被元舍淘汰,元舍的成长速度完全让一群妖兽由开始的不屑变为了现在的恐惧,连鹰铁衣都乍舌不己,说元舍“如得神助”那是最妥切的了。
只有元舍知道那是由于自己境界刚刚提升,对百花错拳、百花错步、袁公四季剑的再次持续感悟带来的,但这种增涨速度随着时间推移,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下降了下来,《袁公四季剑》也练到六十七式再没办法习练了,直到二十天以前,已经几乎不再有进步了,领悟更是遇到了空前瓶颈。
但纵然如此,校场的一百妖兽中,元舍已经剑法拳法都挑战到了猊傲,这个兵阶八层的最强者,但这二十天来,剑法稍胜对方一丝,但拳法却比对方稍差一丝,但可怕的是他感觉到了对方的进步,这也就意味着自己正式停止进步了。一直到昨日,剑法已经只能勉强对阵猊傲了,拳法根本不敢比了,药草已经大把大把的输了出去。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瓶颈让元舍感到纠结,一直到这几天,他都不想去校场了,每天在外五圈跟一个游魂一样游荡,直到见到胡慕儒遇险,元舍与胡慕儒二个对坐在先生的寝室,一席长谈,一直马上要到寅时,元舍才连回未带讲述的说完了他的短短经历。
当然元舍也不是尽吐隐情,一些该隐掉的事实也只是他自己回想一翻,自然不能竹筒倒豆子,便是阴无级他也只是以袁公徒弟的身份讲述,包括上古妖文与上古魔文,后来那幻莲也给他道破了玄机,元舍也不敢实言相告,只说是普通妖族与魔族文字,也就是祖儒神所创的三族文字。但饶是如此删繁就简,也足足讲了一夜。
胡慕儒却听得双眼更加明亮道:“少主的生平,正是奇人奇事,不过也算是天降不世英才之像,望少主千万莫可气妥啊!”元舍讲的口干舍燥,心中发堵的感觉也顿觉如掏出了杂草一般舒适很多,闻言笑道:“如今与先生一顿长谈道尽心头烦闷,倒也痛快nAd3(”
胡慕儒虽是兵道出身,但正因如此也对玄学有所涉猎,听闻元舍身世,深感离奇,心中一动,忙掐指推演,却不可得,只觉心神连震,忙停止了演算。不由头上惊出一阵冷汗,差点受命格反噬,元舍见状却也知道是先生在推演自己身世,笑道:“先生不用废心了,我的身世连袁公都无法推演。”
见被元舍识破,胡慕儒有些尴尬,道:“是老朽冒昧了,有半神在前,老朽这算是班门弄斧了!”元舍正色道:“先生也是关心于我,岂能说班门弄斧,元舍心中自然感念。”说罢见天色将明,忙道:“好了!都说了一晚上了,先生快请休息吧!”
昨夜虽然荒废,但元舍却也不是偷懒之人,况且那“魔女”也早给自己教完了二千五百四十一个上古魔文,再有练习武技已经进步不大,如今自己除了炼体也再也找不出事干,便索性补上昨夜的课业罢了。见池水又是新放,池边放着二包药物散剂。
心中不由一动,今日的药量怎么多了许多,这些药都是元舍自己试着炼的,这些入门的药物散剂水剂最易上手,也是赤羽传给自己的,一说就懂,半年前元舍就已经开始自给自足了,不过是每日还是由袁公给他准备好放在池边的。
以前只有一包,却是大包,今日二小包的剂量应该能比平日的多上一半左右,不过稍想也明白了袁公的意思,自晋入“五脏境”已经半年多时间了,好久没有了那般痛苦的药效了,此时下猛药正当其时,元舍一笑,心中却也不惧,反有些期待,忙脱下跨袋,服了药草便跳入了药池,随着药效散开,腹内顿时如又烧起了一团火五脏齐融,六肺也痛了起来,元舍强忍住打坐在池底不动。
这样的痛苦实际上也在煅打着元舍的魂魄,这也是元舍的魂魄远远强于同境界修者的原因之一,这一坐就是二个时辰元舍方才缓缓挣开眼睛,再看水中,竟又排出了一些污垢,元舍叹道:“还是不行啊,看来这剂量给的还是不够了,此时也不过方才申时方过,元舍心中又泛起一种无聊,便又去演武场举那块地青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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