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灿灿通过她老爸的殷实关系,去到了一个和自己专业风马牛不相及的地方实习——电视台。
当她美滋滋的在宿舍对着我和紫鱼,果子三个人得意洋洋的时候,我们充分感受到这个看似和谐的社会存在多么腐败的一面,后门和金钱才是王道,管你读的是什么专业。
我为我转系这个举措感到可惜,早知道我现在混不出个所以然,还不如当初就在考古系呆着偶尔跟教授跑跑古迹,挖挖陵墓,发现发现历史残骸了。
早知这天下间没有后悔药吃。
我自然是没有时间到什么大公司去做无薪或者低薪的实习生,再加上家里无门,外债无数,所以我这个工商管理系的学生除了平时做秀展,餐厅,衣服模特之外,开始接触偶尔露脸的演员工作。
这个机会是钱灿灿给我安排的,她有一个姑姑做导演,拍了几部算是还算不错的戏,捧红了几个新人,在圈内稍微有些声望,让我过去客串两个小角色大抵是没有问题的,我总想着熬过这个大学的时光等毕业再做打算。
以前做临时演员的时候风吹日晒,有时候半夜一场戏轮不到就在冷风中站着睡着,烈日炎炎的夏天烤到快中暑就为了过去给小姐端杯茶水。长此以往,练就了我的金刚不坏之身。
我每周去接小帅哥放学的时候,总是顶着一张疲惫沧桑的脸,他每次都冲我跑过来,赖在我的怀里,然后很温柔的摸摸我的脸说:“姐姐,你没睡好觉吗?”
“是啊,姐姐失眠呢。”我哄他。
“那我把我的水晶宝宝借你玩吧。看到他就像看到我哟。”他拿给我一盒装在透明盒子里的颗粒,它们浸泡在水中,像彩色的巧克力豆。
又或者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瓶冻疮膏给我抹上,小小的手在我长满冻疮的位置搓来搓去,很乖巧的说:“爸爸说,这样你的手就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