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知道意味着什么,训练就显得格外的辛苦起来。
只一个月的时间,若溪就觉得自己瘦了,起码瘦了一圈。
好在这段时间,包董没有来烦她。
那些负面新闻,竟然也没有登报。
很显然,包董为了不影响她训练,做了很大的努力。
这一日,若溪刚练完声。
一个人坐在训练室的台阶上擦汗,头顶就压过来一片阴影。
凭影子的形状,若溪断定来人不是包董。
心中不免松了一口气,抬起头,却看到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的人。
“司徒南,怎么会是你?”
眼前的男人,明显瘦了很多,精致的脸上,一双眼睛深深的凹了进去。
恶狠狠地瞪着若溪。
忽然,伸出手,死死的抓住若溪的肩膀。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疼,好疼!
若溪只觉得钻心的痛从肩头传来,她到底做了什么?值得他这么气愤?
是她跟包董的事情?
那与他何干?
他们不是已经离婚了吗?
不是从此成陌路了吗?
他不是立刻就要结婚了吗?
为什么还来管她做什么?!
“我做什么,关你什么事?!”
若溪倔强的挣脱他的魔爪,站起身,冷冷的对上他的眼睛。
“哼!有人撑腰,就长本事了?!你做的那些下贱的事情,我懒得管,但是你为什么要破坏我和月诺的婚事?为什么?!!”
笑话,天大的笑话!
她连他们婚礼究竟是在哪一天都不知道,又谈何破坏他们的婚事?
“司徒南,说话要讲究证据,你无凭无据,凭什么说我破坏你的婚礼?再说了,你觉得你自己值得我去做这些烂事吗?”
若溪的声音冷得她自己都有点不习惯,这个该死的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董事长的囚宠3
“凭据?你还有脸跟我要凭据?这就是你要的凭据!!”
司徒南狠狠的将一张报纸砸在若溪的脸上。
若溪看到那张海报上赫然印着月诺的脸,只是,这张原本清秀美丽的脸上布满了伤痕。
每一道伤疤都狰狞可怖,让人不忍多看一眼。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还有脸问?你说,你为什么这么狠心,为什么?!!!”
司徒南近乎疯狂的咆哮着。
使劲的摇晃着若溪的肩膀。
若溪知道,此刻的司徒南一定是疯了,要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与其去问司徒南,不如自己去看这总是造谣生事的娱乐八卦。
她以飞快的速度扫了一眼报纸上的报道。
脸越来越黑。
这个该死的月诺,竟然说出这样的谎言。
说她白若溪毁她的容?
只因为不让她嫁给司徒南?
还说她威胁月诺,不准她说出来,否则就要她死无葬身之地?
这都是什么乱起八糟的狗屁?
她不知道为什么月诺会被毁容,也不知道为什么月诺会这么嫁祸于自己。
就算自己抢走了她的摇钱树,可也不值得她去毁容来污蔑自己啊?
更何况,月诺明知道,司徒南爱的是她,她不可能需要去做这些来博取司徒南的同情的。
若溪的脑袋很乱,很乱,乱得找不到一丝头绪。
司徒南还在拼命的摇晃着她的身体,摇得她一阵头晕目眩。
“住手!!!”
一声清冷的男中音响起,司徒南愣了愣,将视线转向男人。
“你是谁?!!”
“我是若溪的男朋友,你又是谁?为什么在这里大呼小叫的揪着我的女朋友不放?”
包董的声音干脆利落。
司徒南冷冷的看了一眼若溪,又看了看包董。
“原来你就是传说中包养若溪的男人,你可真会选啊,选我司徒南用过的女人,也算是你的福气了!”
董事长的囚宠4
包董的脸黑了又黑。
这个该死的男人,就是若溪的前夫?
嘿,我不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包董轻咳了两声,“我不管你们从前是什么关系,现在,她白若溪,是我的女人,你要是敢再动她半跟汗毛,别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别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可以包养的起女人,就很了不起,老子我最不缺的就是钱!!!”
司徒南吐了一口唾沫,痞子一般的望着包董。
再成功的男人,面对面的对着同性敌人的时候,都会露出男人的天性。
啪!!!
一巴掌,落在司徒南的脸上,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
司徒南摸了一把脸蛋,吐了一口血水,突然如猛狮一般,朝着包董扑过去。
包董的保镖立刻冲过来,被包董制止了。
“滚开,让大爷我今天亲自收拾这个龟孙子!”
包董的眼里露出嗜血的光芒。
男人的问题,有时候就该用武力解决。
这样他们才会有得胜的满足感。
包董虽然精瘦,却是精力充沛,年龄上不占优势,但是力气却也不输给司徒南。
两人扭打做一团。
若溪心里扑通扑通的跳,她越是叫他们住手。
他们打得越是欢畅,越是心狠手辣。
恨不能将对方置于死地。
“司徒南,你滚,你滚啊!!!”
若溪突然蹲下身,死死的拽住司徒南的胳膊,大声吼道。
司徒南一愣,手中的动作就停了下来,包董趁势要给司徒南一脚,被若溪凶狠的眼神给逼退。
包董的心一下子就凉了半截,抽出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原来,这一架,他已经输了!
“老板,你的脸……”
“我们走!!!”
包董冷冷道。
“白若溪,你真够贱的!!”
司徒南强咬着牙,起身,他的脚被包董给踹中膝盖,疼得他几乎站立不稳。
若溪的心猛地一沉,这个该死的男人,如果不是她这么做,包董怎么可能放过他?
董事长的囚宠5
若溪的心猛地一沉,这个该死的男人,如果不是她这么做,包董怎么可能放过他?
他一定会被打残的,他不领情就算了,还这么说自己?
真是好心没好报!
“再怎么贱,都与你无关,你给我滚,马上给我滚!!!”
若溪气得脖子都粗了一圈,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你算什么东西?让我滚,我就滚?!!!”
司徒南强忍着疼痛,咬着牙,恶狠狠的瞪着若溪。
“这么喜欢包养?我成全你,这里是一张一百万的支票,老子也保养你!!!”
一张百万的支票随着司徒南的手扬起,纷纷扬扬的在若溪的眼前落下。
若溪的心一阵冰冷,冷到极致。
这个不可理喻的男人,他究竟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自己?
若溪冷冷的收住快要夺眶而出的眼泪,转身。
“你不走,我走!!!”
“别走!!!”
司徒南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若溪的手。
声音里带着点别样的情绪,不过很快就被接下来的话给掩盖了。
“在你还没有交代清楚,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月诺,为什么非要这么死皮赖脸的来破坏我的幸福之前,你都休想走!!!”
可笑!
心里分明是希望这件事不是她做的,分明是希望能够把她留在身边的。
可为什么话一出口就变了?
是在用月诺的事情,作为借口,将他们的剧烈拉到最近吗?
月诺是否被毁容,真的那么重要吗?
他要的幸福真的就是和月诺在一起吗?
如果是,他就不会在和月诺成亲之前,悔婚!
他做这么多,为的还不都是眼前这个女人?
可是,为什么她会是那么心狠手辣的女人呢???
“交代?什么交代?你口口声声说我毁了你的幸福,如果你真的那么爱月诺,你为什么不敢娶她?就因为她毁容了?你摸摸良心,问问自己,爱的究竟是月诺,还是月诺那张脸,抑或是你自己?!!”
董事长的囚宠6
司徒南一时语塞!
是啊,他敢么?他会吗?
即便月诺不毁容,他会如期迎娶她吗?
可,他不娶月诺,不是因为她毁不毁容,只是……
司徒南咽了咽口水,冷嘲热讽道。
“这么说,你是算准了我司徒南不会要被毁容之后的月诺,所以,你要这么心狠手辣的将她毁容?!!”
若溪紧咬下唇,这个该死的男人,就凭报纸的一些报道,就断定是她毁了月诺的容??
她还要参加比赛,还要出人头地。
怎么可能去做这么愚蠢的事情?
“随便你怎么说!!”
若溪冷冷的挤出这么几个字,就要走。
“别走,你是承认了?!!”
司徒南死死的拽住若溪,一把将她揉进怀里。
眼睛死死的盯着若溪。
“你怎么就是这么心狠手辣的女人,我怎么一早没有发现?!!!”
司徒南说着,低头,擒住若溪的嘴唇,死死的咬下去。
一股腥甜涌入若溪的心田。
呛得她难受,她拼命的挣扎,可越是挣扎,司徒南的吻就越深。
若溪提起高跟鞋,狠狠的踩下去。
司徒南吃痛,却依旧不肯松口,越发疯狂的深入。
该死的男人,究竟想怎么样?
若溪嘴一合,咬住司徒南的舌头。
鲜血的味道涌进来,带着男性的狂野。
司徒南哈着气,直叫唤。
“该死的女人,你果然……够……够……狠,不过,你……你……给我等着,我……我……会让你为你……自己做的事情,付……付出代……代价的……”
若溪擦了一把嘴角的血水,冰冷的眸子斜斜的望向他。
“你既然已经认定我是恶毒的女人,想要怎么样,我都无话可说,随时奉陪!!”
“你!!”
司徒南伸出舌头,拿手擦了擦,好痛。
该死的,我司徒南如果不好好修理你,就不叫司徒南!!
董事长的囚宠7
再抬头,若溪依然不见了影子。
司徒南气得一拳砸过去,砸落一堆空气。
手真痛啊。
那个该死的男人,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年龄比自己大,比自己还瘦,竟然还打赢了自己。
该死的!
看来自己最近真是缺乏锻炼了,需要多锻炼锻炼才行。
下一次,一定让那个男人好看!!!
若溪走出训练房,深深吸了一口气。
老天究竟在跟她开什么玩笑?
她到底算是犯桃花运,还是走霉运?
两个男人为她打架,却都只是把她当做别人的替身。
可悲,真可悲!
白若溪,你还是好好的准备这场比赛吧,算是圆自己的一场梦,同时为自己的后半生铺一条路吧。
若溪转了转刚才被司徒南捏疼的胳膊,眼神漠然。
她想,是不是应该给包董打个电话,他似乎有点生气。
可是,打过去,该说什么呢?
他现在是她的老板,确切的说,是她的雇主。
她刚才那么对他,是不是会让他生气到解除雇用关系,那么这场比赛……
被狗咬多了,还真怕会再被人公报私仇一次。
若溪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她不是圣人,做不到无所求,所以,很多时候,她必须低头!
拨通电话,对方很快就接了。
“你在哪?”
未等她开口,对方冰冷的声音已经传来。
“训练场附近。”
若溪胆战心惊道,心里隐约觉得他平静得有点不合常理。
“你别动,我去接你!!”
他的话,总是带着一种命令的口气,让人不容置疑。
若溪轻声应好,坐到了一处树荫下。
训练场四周是个大操场,绿化很好。
树荫下,凉气阵阵,将酷暑的热气吸收殆尽。
正值休息时间,操场周围人烟稀少,倒也显得安静舒心。
若溪将脚放到石凳上,轻轻的揉着,揉着。
董事长的囚宠8
好累,好累!
训练很累,心更累!
包董到的时候,若溪差点就睡着了。
包董微微蹙眉。
伸手,想要轻轻抚摸一下若溪的脑袋。
这个小女人,真是让人心疼。
手还未落到她的脑袋上,若溪就睁开眼,定定的望着他。
“你来了?”
她对他,总是保持好一定的距离,那种距离,让他感觉他们之间的客气,已经到了一种陌生的程度。
就是这咫尺的距离,让他怎么也接近不了她的心。
就如同刚才她对他露出的那种凶狠的眼神,那种类似于本能的保护司徒南的神情。
都让他感到一股强烈的陌生感。
他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总有一天,他会让她的心靠近他,完完全全的成为他的专宠。
“恩。”
包董轻轻点头。
“今天下午你请个假,我带你出席一场晚宴。”
包董从来没有过多的对她说那些肉麻兮兮的话。
但他的行为,却让她感受得到,他对她的重视。
如他这样的身份,是不会轻易带一个没有身份没有地位的女子一起出席晚宴的。
“重要么?”
她想推辞,不想跟他有太多的瓜葛,他们,只是情人关系而已。
过多的涉足他的世界,对她,并没有多大的好处。
包董的眼睛微微一眯,犀利的目光定格在若溪的脸上。
继而,重重点头!
是不是他说不重要,她就会找借口推脱不去?
这个女人真是让人猜不透,分明那么在乎钱,可又似乎在努力的坚守着什么。
连身体都可以出卖,为什么不能把爱情一起出卖了,做他的太太,一世荣华富贵,不是更好?!
若溪浅浅一笑,“那,带我是不是很不方便?”
原来说重要,她也是会想办法推辞的。
包董眉心皱起,伸手抓过她的手。
她哧溜哈了一口气,忍住疼痛。
董事长的囚宠9
“他弄伤的?”
若溪一愣,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包董,嘴角挂起一个笑弧,摇了摇头。
包董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死死的盯着若溪,若溪的眼神闪烁着避开他。
不是他?还能是谁?
那个男人,都那样对她了,可她为什么还是处处护着他?!
包董的十指紧紧的握在一起,捏得关节噼啪作响。
要让她断掉这段情,看来,光靠月诺还不够!!
包董轻轻的将她拉进怀里,拦腰抱起她。
塞进车里。
“今晚,我要让你成为众人的焦点!!”
若溪一怔。
焦点?!!!!!!
她多希望她的生活平平淡淡,安安静静,没有过多的人来打扰。
可似乎,她注定要成为焦点,只是,不是带着光环的天使,而是,马戏团被人戏耍的猴子。
“谢谢。”
她轻声道。
这样都引不起她的兴趣,这个女子,真是凉薄到了极致。
包董突然有些扫兴。
第一次带她去他的家,上上下下的佣人皆愕然。
自从陈美美死后,老爷从来没有带过女人回家。
今天,却带了这么一个稚嫩的女人回来,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说,他们很快就要多一个女主人了?
“若溪,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你随时都可以来。”
包董当着那些佣人的面,将一串钥匙郑重的塞到若溪的手里。
沉甸甸的,若溪小小的手,差点没能握住他们。
她看了一眼包董,又看看那些佣人们眼里的怪诞表情。
嘴角轻轻扯动,拿过包董的手,摊开,将钥匙原封不动的放到包董的手里。
“谢谢包董的好意,只是,我想,我用不上。”
是啊,她何必要他家的钥匙?
她只是他的情人,如果他要带她回家,直接领着她回来就可以了。
而他不唤她的时候,她来他家做什么?
董事长的囚宠10
包董看了看那串钥匙,又看了看若溪,眼神突然阴锐起来。
“你还在想着司徒南?!!!”
这是他第一次正面将这个充满醋意的问题平摊在两人之间。
若溪脑袋轰的一声响,“包董,我……”
“不用说了,我明白,要让你一时之间忘记心里曾经喜欢的那个人,很难……”
“我不喜欢他!”
若溪忙不迭的解释道,急急的语气,让包董更加肯定,这个女人很爱那个叫做司徒南的男人。
然而,她究竟为什么要掩饰她的感情。
他却不得而知。
也许,是怕他知道她心里所想,会不再帮她这次大赛,也许是怕他伤害司徒南,也许……
包董的心里一下子就乱了起来,将手中的钥匙狠狠的砸向前方。
一声脆响,在隔音的大厅里激起层层怒浪。
若溪吓得双手抱住嘴巴,几欲叫出声来。
他真的怒了,可她不知道如何才能让他平复下来。
然,包董转头,却对着她微微一笑。
“别介意,我习惯乱丢东西!”
才怪!
他是真的气急了。
那样一个小男人,还不是靠着父亲,才有的今天的成就,他偏什么让这个女人对他死心塌地?
若溪回过神来,礼貌性的朝他笑笑。
包董大喝一声,“叫你们请的化妆师呢?哪里去了?!!”
“老板,化妆师已经在化妆室里面等着了!”
包董一把拉过若溪的手,朝化妆室走去。
“你就是传说本市最好的化妆师阿毛?!”
包董傲慢道。
阿毛转过身,看到若溪的瞬间讶了讶。
又是这个女子?虽然见过寥寥几面,可对她的印象却是极深。
如此完美的轮廓,清秀的面孔,是他化妆这么多年来,见过最惊为天人的了。
然,最难能可贵的,是她的气质。
那是化妆,永远也达不到的效果。
董事长的囚宠11
“正是,不知老板想要我为这位小姐化个什么样的妆呢?”
“我不懂你们这些化妆的学问,我要你把这位小姐化得漂漂亮亮的,在今天的晚宴上,成为所有人的焦点。”
“老板请放心,小姐天生丽质,再加上我阿毛的手艺,绝对能惊艳四方!”
“那就开始吧!”
包董说完这句话,就摔门而去。
阿毛笑着凑到若溪的身边,“怎么又是你啊?发达了?”
若溪定睛一看,这不就是当初素姨为自己找的所谓全市最好的化妆师吗?
“呵呵,又是你啊!”
若溪淡笑,心里却划过一片温暖,好久没有这种见到熟人的感觉了。
虽然他们并不熟识,可就连这种不甚熟识的故人,在她的生命里,都数不出几个来。
阿毛一愣,这女人的笑容真美,美得让人陶醉。
“小姐,你请做好,我现在要开始帮你化妆了,你有什么要求不?”
他想让这个完美的女人更加完美一点。
若溪微微一怔,她以为如她这样的人,就只配听从别人的,时候,她也可以有那么多要求了?
若溪轻轻的摇头,脸上却露出一丝感激的笑容。
“小姐,我不知道你在愁什么,但是,我想告诉你一件事,你笑起来很美,真的。”
若溪的嘴角微微扯动,“谢谢。”
眼神再次黯淡。
她在想,月诺的事情,究竟是谁做的,为什么月诺要说是她呢?
难道真的有必要为了陷害自己,而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自己和她,没有深仇大恨到如此地步吧?
再说了,如果真的是非到了你死我活不可的地步。
她更不应该这么做,这么做,毁了的是她的幸福,而不是她白若溪的啊。
阿毛见若溪皱着眉头,没有再理会他。
也不便多说话,毕竟,他只是化妆师。
而她,以他的观察,应该至少是那个享誉娱乐圈的包董的情人吧?
董事长的囚宠12
而她,以他的观察,应该至少是那个享誉娱乐圈的包董的情人吧?
阿毛一点点的帮她施粉,弄造型,从头发,到指甲,最后到礼服的搭配,等等,都由他一手包办。
也许,这是他唯一能为这个美丽的女人做的。
“好了。”
阿毛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若溪晃了晃,才从神游状态回来,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
典雅中带着几分高贵,真有点认不出来了。
不愧是顶级的化妆师。
“谢谢你,很好看。”
若溪的脸上没有他常见的女人们脸上特有的激动和满意。
女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美丽。
而她,却似乎有点心猿意马,这足以证明,她心底的不开心,很沉很重,重得她无暇顾及其他。
阿毛耸了耸肩,“其实,你已经很美了,没有必要过多的化妆,只需要学会一个秘诀,保准你时时刻刻都成为众人的焦点……”
“什么秘诀?”
女人的好奇心让若溪轻声问道。
“是啊,有什么秘诀,快说出来,我也好参考参考!”
不知道什么时候,包董已经进来了,底气十足的声音响起在二人的耳畔。
阿毛忙退了退,跟若溪保持一个合理的距离。
朝着包董微微颔首,“这个秘诀就是,多笑。”
“多笑?!!”
包董的眉头再一次皱起来。
这个女人,跟他在一起,做他的女人,就这么不开心?
不开心到连一个陌生人都看的这么清楚了?
“是……”
阿毛担忧的点头,想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惹到了他的财神爷。
“行了,我知道了,你到前厅去,找人结算今天的化妆费用。”
包董的声音没有过多的感情,阿毛知道,他必须赶紧走了。
否则,这个包董真的要不高兴了。
阿毛前脚刚走,包董后脚就将门关住,关得震天响。
董事长的囚宠13
“嘿,果然是个美人……”
包董眼神复杂的将盛装之下的若溪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
脸色突然一沉。
“你跟我在一起,就这么痛苦?!”
若溪一惊,慌忙摇头。
“那你为什么不开心?!”
是啊,为什么不开心呢?
包董对她不可谓不好,可是心底总感觉凉凉的,连性子都变得凉薄了。
“没,我只是不习惯笑。”
是啊,很久以前,她就很少笑了。
笑对她来说,似乎都变成了一种奢侈品。
不习惯?!
包董身子微微一抖,陈美美死后,在遇到若溪之前,他似乎也处于不习惯笑的阶段。
就连现在,看着她的冰冷,他也依然不曾多挂笑容在脸上。
他们,不过是相似的人。
何以要求她去改变那么多?
改变了,也许,就不是他心底想要的那个人了吧?
包董走过去,轻轻的将若溪拥进怀里。
略显尖的下巴抵在若溪的脑袋上。
轻轻的摩挲着,摩挲着,感受着那一份肌肤之亲的温暖。
若溪的身子本能的出现细微的反抗。
他微微抓住她的肩膀。
“别动,就这样抱一下,抱一下!”
像是命令,可口气中却透出一丝恳求。
“今晚的宴会,会有很多很多达官贵人参加,我希望带你多见见这种场面,以后,你得了冠军,签了宇恒,这样的场面会见得越来越多。”
是的,到时候,这就应该是家常便饭了。
“包董,我可不可以把你这句话理解成,对我的承诺?”
若溪轻声问道,身子稍稍动了动,换了个让她舒服一点的姿势,躲在他的怀里。
他抱着她的姿势,让她不舒服,那种压抑感,让她感到窒息。
他的眉头微微一蹙,跟他在一起,她要的就只是这些?
每时每刻,都不忘记从他这里为自己争取到好处。
董事长的囚宠14
每时每刻,都不忘记从他这里为自己争取到好处。
这就是女人呵?
“你愿意这么理解,也成!”
他要给她的,何止是这么点?
他恨不能将整个世界都给她,只求她不再这么冰冷。
给他一点温暖,那种相濡以沫的温暖。
难道,这世上真的就只能有一个陈美美对他那么好,不会再有第二个了?
“那若溪就先谢过包董了。”
客气得不能再客气的话,让他连多抱她一会,都觉得冷。
彻底的冷!
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要这么宠着她。
她已经把自己当成是他包养的情人了,可是,自从那次她亲自送上门之后,他就再没有碰过她的身体。
好几次,抱着她,都起了反应。
可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以为,这种君子所为,会让她有所感触。
可现在看来,自己真的是自作多情了。
包董摇了摇头,有些失望的走了出去。
“我在楼下等你!”
晚宴没这么快开始,自然也没必要这么快去。
他想,带她去喝喝下午茶。
就那样安安静静的跟她面对面的喝茶,哪怕一句话也不说,那种感觉也不错。
从前,他就总是那样带着陈美美一起去喝下午茶。
陈美美也是个安静的女子,只是,她的脸上,总是带着幸福满足的笑容。
而若溪的脸上,很少带笑。
这就是她们最大的区别。
若溪转了个身,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
繁琐的装饰,让她感觉很不自然。
然,却真的很美,美得连她自己都惊心动魄。
小心翼翼的将裙裾高高提起,一步一婀娜。
从他的那些佣人们脸上的表情,她知道,她确实很美。
楼下!
包董瘦高的身影倚在前身上,阳光灼灼下,倒有几分迷人。
作为一个成功男人,他身上的光环,本就多了一圈。
董事长的囚宠15
而他那浓黑的眉毛,精瘦的脸,干练的精气神,却也将他并不是特别出众的外貌完美化了。
应该可以风靡不少女人,至少,她看到街上时不时有女人侧目。
若溪浅浅一笑,这是她跟他在一起,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笑。
款款朝着包董走去。
她以为,他该是坐在车里面等她的。
却是没想到,他会以这样年轻人才有的姿态,臭美的在那里迎接她。
若溪走到他身边的时候,她以为他会伸出手来。
然,他却在看了她一眼之后,打开车门钻了进去,将另一扇门打开,漫不经心道。
“上车!!”
若溪的笑逐渐收敛起来。
呵,原来他也不是那么宠爱自己啊。
这样是不是对他的内疚可以少一点?
至少,大家都不过是凉薄之人。
交易就是交易,没必要放入感情的吧?
若溪矮身,钻入车内。
车内的冷气吹在祼露的后背上,有点凉。
若溪双手微微抱住自己,他瞟了她一眼,嘴角弯起一个弧度。
手伸到按钮处,很自然的将冷气的温度调了调,车内顿时没那么冷了。
若溪微微一讶,原来,他还是宠她太多。
这样让她心里很不舒服起来。
她会觉得自己欠他太多,这么一想,头开始有点痛。
若溪按了按太阳|茓,闭上眼睛。
晚宴很重要,那她能为他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养足精神,在晚宴上打起精神。
至少,不能让他丢脸。
他却将眉心紧紧的皱起来。
这个女子,连一句谢谢都懒得说。
真是凉薄到了极致。
“到了,下车!”
如此,他并也没有必要去改变自己,过多的说些废话了吧?
若溪看了看四周,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家古色古香的茶馆。
心里微微一惊,随即一笑。
晚宴时间怎么可能这么快到呢?
她真是迷糊了。
董事长的囚宠16
只是,他何以让她这么早化好妆,来这里抛头露面?
不过,这些都不该是她去想的吧?
她要做的,就是尽量的配合他,让他得到他想要的。
虚荣心!
女人有,男人一样有!
带着一个美女在身边,耀武扬威的感觉,应该就是他此刻想要的吧?
包董朝前走,若溪紧跟一步,很主动的挽住包董的手臂。
包董的脸色微微一沉,这个女子,为了她想要的,竟然真的是什么都可以牺牲。
瞟了一眼她脸上的笑。
好假,却很完美!完美到无懈可击!
只是,他却很喜欢她挽着他的感觉,那种感觉,让他说不出来的受用。
一如既往的走向他常年包下来的包间。
老板见到他的时候,愣了愣,眼神在若溪的身上扫了好几圈。
才笑着道,“包老板,这次想要什么茶?”
“你以为什么茶比较配这位小姐喝?”
茶馆老板的脸上立刻堆起招牌式的笑容。
“小姐如此美丽,当然是包老板这杯茶最适合小姐喝了,包老板你放心,我马上去准备,包你满意。”
话中有话,弦外之音,却只有他们两位老板听得懂。
若溪只是愣愣的站在那里,如同一尊冰雕一般。
美丽,有时候仅以给别人看,作为一种存在的价值。
包董将若溪按在他对面的秋千上,自己则翘着二郎腿坐着。
点燃一根烟,仰首,吐吞烟云之间,眼里竟是她读不懂的沧桑。
她不甚喜欢烟味,那种感觉让她觉得难耐。
只是,他要抽,那是她没办法决定的。
忍着,偶尔用手扇一扇。
“怎么?不喜欢?”
包董说着,看了一眼手中的烟蒂,冷笑一声,掐灭在烟灰缸里。
她惊恐的睁大眼睛,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不喜欢,你大可以说,这么沉默,是什么意思?无声的抗议吗?”
董事长的囚宠17
包董的食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笑得不置可否。
若溪就那样僵硬的坐在秋千上,脚撑在地面上,不去摇动一下。
尽管,她内心里,是喜欢荡一荡秋千的,轻轻的荡一下。
可以让她想起儿时的记忆。
“荡一下,我看看!”
包董突然朝她伸了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他们之间太过客气,客气得让人憋闷。
若溪顺从的踮起脚尖,轻轻的晃了晃。
白色裙裾随着微微的风,轻轻晃动两下。
很美,天使一般。
白色,最能将她的美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
清新脱俗,那种感觉甚好。
“疯婆子,你别闹了,我说过,包老板他没有来过!!”
“你瞎说,他以前每次这个时候,都要来你这里喝下午茶的!”
女人的声音带着点悲愤和绝望,若溪微微一愣,那个声音她听得出来。
是月诺的。
茶馆老板愤愤道,“都说了,包老板很久都没来过了,你走不走?再不走,我让人扔你出去!!”
“你们敢扔我?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
“你是谁我管不着,我只知道,我打开门做生意,就容不得你这种无理取闹,随意来砸馆子的疯子来闹事,阿力,阿彪,赶她出去!”
“我是包董的女人,我是……啊!”
一声惨叫,比刚才的声音略微显得远了点。
看来月诺是被茶馆老板请了出去了。
若溪微微看了一眼包董,他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怎么了?”
若溪带着点好奇,又似乎有点关切道。
“没什么!”
包董冷冷的回道。
茶馆老板很快亲自给他送了茶来。
大红袍!
“这是本馆珍藏,也只有包老板这样的老熟人,我才会拿出来招待,最重要的是,好茶配贵人!”
茶馆老板望了一眼若溪,笑意盈盈。
包董将茶往鼻尖一凑,情不自禁道,“好香!”
董事长的囚宠18
再一嗅,眉心却微微一皱,“只可惜,她不配!给我换一壶西湖龙井!”
茶馆老板微微一愣,伸手擦了擦并没有汗的额头,样子看起来有点紧张。
包董望了他一眼,“这壶大红袍,也算在账内!”
茶馆老板脸上的笑容怪诞无比。
回头望了若溪好几眼,才走出去。
迎面就被人撞了个正着。
“哎哟!”
茶馆老板擦擦脑门,抬起眼一看。
“怎么又是你,不是……”
“滚开!!!!”
女人的声音尖锐无比,生生拔高了八个分贝,一把推开茶馆老板,径直朝包董这边走来。
若溪抬眸看到女人的那一瞬间,真的吓着了。
女人脸上的疤痕像是一条条蚯蚓一般,蜿蜒在她本该姣好的脸上。
一脸的杀气将那些疤痕折腾得更加可怖。
“月……月诺……?”
月诺冷冷的眸光扫了一眼若溪精致的脸,痛苦的摸了一把自己的脸。
突然抓狂的朝包董扑过去。
若溪惊得捂住了嘴,包董却不慌不忙的侧了侧身。
月诺扑了个空,摔倒在地。
保镖适时的冲进来,一把钳住月诺的双肩。
月诺咬牙切齿道,“死男人,你答应给我一笔钱的,钱呢,钱呢!!!!”
“钱?你这样的女人,得到这种下场,是罪有应得,我不觉得我还需要给你什么钱!”
包董冷冷的声音让若溪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哼!既然你做的这么绝,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月诺说着,冷冷的扫了一眼若溪,正要开口说话。
包董却突然起身,转过来,面对着月诺。
“正合我意!”
月诺脸上的疤痕抖了抖,分不清是愤怒还是痛苦。
突然跪倒在地,“包董,看在我服侍你这么多年的份上,你就可怜可怜我,给我条生路吧……”
情敌被毁容1
月诺的脸抽搐着,身体也在微微颤抖。
包董皱了皱眉,“你不是想说些什么吗?怎么不说了?”
“我……我只想要钱,去弄会我这张脸,求求你,求求你……”
月诺说着,在地上磕起头来。
包董满意的在嘴角扯起一个笑容。
“那笔钱,今早我已经让人给你打到你的新账户……”
“什么?今早?”
那不就是立刻就到了,为什么她这么迷糊,都没有去查查看呢?
月诺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破涕为笑。
“谢谢,谢谢包董!”
吸了吸鼻子,全身开始难受起来。
月诺痛苦道,“给我……给我……”
手脚都开始抽搐起来,若溪愣愣的看着那个曾经的金发美人。
那个傲慢的,占据了司徒南所有心思的女人。
怎么就会变成今天这样,她的样子好丑,丑得让人害怕。
她的行为,似乎……
包董朝着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就要拖她出去。
若溪突然大叫一声。
“慢着!”
保镖顿了顿,看了包董一眼。
包董做了个停的手势,保镖才停下脚步。
“白小姐有什么吩咐?”
若溪没理会他,直接走到全身抽搐的月诺身边。
月诺的嘴唇发紫,不停的挠着自己的身子,看起来很冷的样子。
若溪伸手,想摸一把她的脸,终究不敢下手,轻启薄唇。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这样?”
月诺似乎没有听到她说什么,全身依旧抽搐着。
突然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涣散,一把抓住她的手。
“求求你,给我一点吧,给我一点吧!”
“给你什么?”
若溪吓得后退几步,手臂被她抓得一阵生疼。
一排指甲印落在手上,显目狰狞。
包董眉头一皱,一把将若溪拉到怀里,轻轻吹着她的伤口。
“痛不痛?”
情敌被毁容2
若溪强压着眼中的泪水,摇了摇头。
“还不快把这个疯女人带走?!!”
包董厉声道。
“给我一点,给我一点!!”
月诺依旧死死的抓住桌脚,大叫道。
若溪看着月诺痛苦的样子,心里有点难受。
那种感觉就好像喝了一杯茶,里面有只死苍蝇,而她却没有看到,卡到喉咙里面,吞不下去,吐不出来!
啊!!
月诺突然一声大叫,挣脱了保镖的手,一把扑到了若溪的身上。
若溪吓得愣在了那里,手腕上的伤痕一阵抽疼。
“你……”
“求求你,求求你,给我一点吧,我好难受啊!!”
月诺挠着前胸,死死的拽着若溪的手,一脸乞求的望着若溪。
若溪一脸茫然的看着包董。
包董的眉头都快皱成了一团,冲着保镖道。
“带她去拿点货!”
货?
什么货?
若溪脑子里一阵空白,总感觉事情有点蹊跷。
月诺怎么就会毁容,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可没等她多想,月诺一听到包董的话,突然就掉转头,对着包董死命的磕头,道谢!
鼻子哧溜哧溜的吸着,看样子,真的很像没有灵魂的女鬼。
“宝贝,没吓到你吧?”
月诺走后,包董走过来,轻轻的揽住若溪,声音极尽温柔。
他第一次这么轻声唤她做宝贝,让她有种受宠若惊的感受。
他的温柔,和他脸上的精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样的男人,需要如何的心境,才能做出这样的表现?
若溪突然觉得鼻头一酸,有点感动,仅一瞬间,就消失殆尽。
动情,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就像月诺,她是否是对他动了情,所以才会变成今天这般田地的?
她知道自己不该多事,可还是忍不住问,“月诺,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做囚奴妻1
包董的手不自然的抽动了一下,端起茶壶,很自然的斟茶。
看样子,他很喜欢茶艺。
虽然没有茶艺小姐们修长白皙的手指,然,茶壶在他的手里,依然如神话般。
每一注茶水倾泄下来都带着一股神秘的迷人气息。
那种宁静的感觉,让人的心也跟着安静起来。
阵阵茶香,飘然而至。
若溪禁不住轻手轻脚,坐回到秋千上,那种感觉真的很好。
包董没有回答她的话。
只端起一杯茶,在鼻尖嗅了嗅,递到她的眼前。
“试试……”
她玉手接过茶盏,在鼻尖轻轻一嗅。
浓致的香味由远及近,由近及远,沁入心脾。
若溪只觉得有一股暖流在心间逐渐逐渐的扩散。
端的让人心旷神怡。
难怪那么多人喜欢饮茶。
只是,这茶文化,随着现代化气息的浓烈,愈来愈轻,愈来愈商业化了。
如这里这般的环境,真的是难能可贵了。
“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来这里?”
包董端起茶盏,轻轻的抿了一口。
闭上眼,及其享受的样子。
然,眉心却瞧瞧皱了皱,看样子似乎有点心事。
若溪学着他的样子,抿了一口茶。
如他那样的大忙人,有这种喝茶的闲情逸致,倒也实在是难能可贵了。
“若溪不知!”
茶香在唇齿间萦绕,那种感觉,久久未能散去。
心里的烦心琐事,一下子少了许多。
只觉得,应该安安静静,方能配得上这极品名茶。
“你此时此刻的感受,就是答案。”
包董微微抿嘴。
她的感受?
轻笑,是啊,在这物欲纵横的年代,这样的清净,真的不容易找。
若溪淡笑着望了一眼包董。
“谢谢……”
谢什么呢?
她其实也不得而知,只是,真的想感谢他一下,哪怕只是一下下。
啊!!!
一声尖锐的叫声从隔壁的包间传来。
不做囚奴妻2
包董凑到嘴边的茶盏微微一抖,茶水溢了出来。
包董的眉心紧紧的凑在一起。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正在交欢,却生生被人打搅了一般。
压抑的愤怒,让若溪看着心里一阵害怕。
那一声惨叫,她听得清晰,是月诺的。
真的很想知道,月诺究竟是怎么了,可看包董的样子,真的不好多问。
包董却有点兴致黯然起来,起身。
“我去趟洗手间。”
若溪点头,放下手中茶盏,双手抓住秋千的绳索,轻轻的摇晃着。
那种感觉,就好像回到了阔别已久的童年一般。
很温馨,很纯净!
***
包董回身,看了一眼悠然自得,却若有所思的若溪,轻轻的关上包间的门,径直朝隔壁的包间走去。
推开门,就看到一脸可怖的月诺正满足的仰着头,捂着手臂。
包董给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立刻退了出去。
包董反手将门反锁上。
走到月诺的身边,蹲下身。
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便笺。
“照这个地址,找到这个人,把瘾戒了……”
“哈哈,哈哈哈!!”
月诺突然仰天大笑,笑得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
陡地收住笑,阴狠的瞪着双眼,望着包董。
“包董,是你一手策划,害我变成今天这个摸样的,怎么?现在嫌麻烦了?想把我彻底踢出你的视线之外了?!!”
月诺说着,掏出香烟,点燃。
一ρi股坐在地上,吞云吐雾。
落寞的表情将那些可怕的疤痕映衬得更加清晰。
包董顺势坐到对面的竹榻上,双脚叠加,冷冷的看着月诺。
“戒了它,我再给你一笔钱,足够你花几辈子了……”
“我不要!!”
月诺突然很激动的甩掉手中的香烟。
“那个女人究竟有什么好的?为了她,你宁愿毁了我这张脸?!!”
月诺的眼中带着无尽的阴狠。
不做囚奴妻3
“只要有钱,你的脸会比从前更完美!”
包董绕开她的话题,冷冰冰的丢出这么一句。
“完美?再完美能得到你的心吗?”
月诺看了看自己因为瘾而越发枯瘦的手,泪水一滴一滴的流下来。
包董的双脚轻微的抖了抖,眼神暗了暗。
这么多年,他宠她上天。
给她所有她想要的,却唯独给不了她,他的心!
因为,那颗心,已经沉寂了很多年。
直到看到若溪。
只是,他一直都觉得,对若溪动心,是因了她跟陈美美太过相像。
就像当年他看到月诺的时候一样。
只是,若溪的相似度,更高。
如果说月诺有百分之五十和陈美美相似。
那若溪起码有百分之八十。
这就是区别,这就是若溪比她好的地方吧?
他常常的叹了一口气。
“司徒南对你不错,你可以考虑抓住他的心……”
包董的声音带着几分柔软。
这是月诺这么多天来,第一次听到他温柔的声音。
多少天了,他一直冰冷的像个雪人一般,冷眸相对。
那种感觉,比在她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还痛,痛彻心扉!
“你也觉得他对我好?”
月诺擦了一把鼻涕,猛抽一口香烟,抽泣着道。
包董点头。
“那你为什么要破坏我们的婚礼?就因为你想让白若溪对司徒南彻底死心?所以你要让我陷害白若溪,让司徒南对她恨之入骨?这样你就可以趁虚而入,得到白若溪的心?!”
一语道破他心中的小算盘。
精明如他,在生意场上可以叱咤风云,却唯独不懂如何才能将一个女人彻底的征服。
尤其是一个,心有所属的女子。
这种烂点子,是他所能想到的,也是别人能轻易看穿的。
一点也不高明。
可为了得到她,他还是做了。
“哈哈,哈哈哈,想不到你包董,英明一世,也有这么糊涂的时候,女人的心,一旦给了一个男人,就很难扭转,至少,我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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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想不到你包董,英明一世,也有这么糊涂的时候,女人的心,一旦给了一个男人,就很难扭转,至少,我是如此!”
月诺呆滞的望着手中的烟蒂。
“司徒南,根本就不爱我,他早就跟我摊牌了!”
月诺突然落寞的低声道。
这一句话,停在包董的耳里,犹如晴天霹雳,将他生生的劈个正着。
此刻,他的心,一片凌乱!
原来如此!
难怪那天看到司徒南的时候,他会那么咬牙切齿的想要跟自己干架。
男人,只有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才会那么在乎,不是吗?
可他为何还要因为月诺的毁容事件,来跟她说那么决绝的话呢?
难道,自己傻乎乎的正好顺水推舟的让他找了个可以再见她的借口?
包董狠狠的握拳,一拳砸在竹榻上。
“你为什么不早说?!!”
“早说?我怎么说?我又为什么要说?我只不过是一个被新欢和旧爱一起抛弃的女人,一个可怜虫而已……”
月诺冷冷的咧嘴,苦笑。
“不可能,不可能,他为了你的事情,跑去羞辱白若溪,这是我亲眼所见……”
“嘿,你还在自欺欺人,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被毁容的不是我,我白若溪,你会怎么样?”
“带她去整容,一切照旧!”
他想都没有想,脱口而出。
“那司徒南呢?”
他颓然瘫倒在沙发上。
他对她的感情,只因为她是陈美美的替身,尚且首先想到的是带她去恢复美丽。
而司徒南,却在月诺出事后好些天,才来找若溪理论。
根本没有打算带月诺去治疗么?
“他没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