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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高傲老公别惹我离婚,趁早 > 20进10!

20进10!

“带我去整容?嘿,他连来看我一次,都懒得来,你觉得他有多爱我?”

月诺说这话的时候,酸溜溜的,似乎有些痛苦,有似乎有些无奈。

那种感觉让人看了很凄凉。

不做囚奴妻5

“拿这些钱,去治好你的脸,以后,别再让我见到你!”

包董掏出一张五百万的支票,放在竹榻上,起身,漠然离去。

“臭男人,你会后悔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你的钱~!

月诺兴奋的将那张支票塞到怀里。

想不到随便耍点花招,就骗到这么多的钱,真不错,去整个容,再去包养几个小白脸,生活多自在啊。

司徒南这个混蛋,竟然不娶她,否则,她就可以靠上一座不倒的金山了。

包董也是个贱男人,竟然中途换人。

好在钱没有背叛她。

月诺拍了拍ρi股,走人!

***

若溪倾耳听着对面的声音,却听得不甚清楚。

大抵上只知道包董在和月诺说话,至于说些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包董进来的时候,若溪的耳朵还凑在墙上,看到他,忙收回来,尴尬的低头。

“你想听什么?”

包董冷­色­看了她一眼,坐了下来。

揉了揉眉头。

“没,没什么!”

若溪显得有点不自然。

眼前的男人变幻莫测,总觉得他有太多的故事,太多的心思,让她情不自禁的害怕。

“走吧,晚宴很快就开始了。”

包董起身,拉过若溪的手,轻轻的摩挲着她手上被月诺抓伤的疤痕。

“还痛不?”

她轻轻摇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包董,谢谢你的支票!”

月诺经过他们的包间时,特意探进来一个脑袋,乐滋滋道。

包董冷冷道。

“滚!”

他最讨厌被人骗,刚才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现在就能如此欢乐。

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他究竟是怎么了?

明知道月诺是这样的女人,可今天,为什么还会有点同情她,给了她那笔钱?

难道,人一旦涉及感情,智商真的会下降?

看着月诺得意的摇着丰臀离去的背影,他的心里一阵狂躁。

不做囚奴妻6

若溪愣愣的看着月诺远去的背影,疑惑重重。

但,终究没有问出口。

这些都与她无关,只要比赛顺利……

迎面老板嬉皮笑脸的走过来。

若溪下意识的朝包董靠近,挽住他的手。

包董看了一眼她的手,没说话,朝前走。

“包老板,这么快就走了……”

茶馆老板似乎还想恭维些什么。

却被包董­阴­冷的神­色­给截住了。

“以后,别自作主张!!”

茶馆老板的身体微微一颤。

什么都瞒不住他。

他以为包老板是想要迷晕若溪,带她就近开房。

没想到竟然猜错龙意,差点连生意都没得做。

“是,是,以后包老板的茶,都由包老板亲自点……”

“茶随意,人却不能太随意!!”

茶馆老板微微一愣,不敢抬头看包董的眼睛。

真是神人啊,也该自己太过贪钱。

那个丑女人,竟然给了自己十万块,让自己放她进来,这么好赚的钱,他当然不会放过了。

以为做得天衣无缝,没想到都被包董看穿了,还真是汗颜。

“是,是,包老板说的极是……”

茶馆老板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丢掉这个老主顾,那可是等于丢了茶馆一年三分之二的入账……

他可得罪不起!

包董冷哼一声,擦着茶馆老板的肩膀离去。

若溪紧走两步,跟了上去。

车内!

包董轻轻的摩挲着若溪手上的疤痕,眼睛望着挡风玻璃前方。

“溪,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若溪微微一怔,他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呢?

什么样的男人?

她还真没有认真考虑过这个问题。

也许,温柔,儒雅……

嘿,想这些,也没有用。

如她这样,已经被两个男人践踏过的女子。

就算是遇到心中所想,也几乎没有可能演绎神话般的爱情了。

“包董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若溪淡笑,想绕开话题。

不做囚奴妻7

“你只需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即可!”

包董似乎有些不高兴。

若溪的嘴微微张大,半天不知说什么好。

“司徒南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包董冷冷的望了她一眼,眸光中带着十足的杀气。

若溪的眼神微微一滞,黯淡下去。

“包董,你放心,我既然答应做你五年的情人,这五年内,我绝对不会有其他任何想法……”

包董的眉心越皱越紧。

没有其他任何想法?

她以为他想要的是什么?木偶?玩具熊?

包董冷笑两声,“如果我要你有想法呢?”

若溪愣愣的转头看他。

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

“那我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办。”

既然是契约情人,他出钱,她就满足他的一切要求就是了。

这个回答让他很失望,失望到了极点。

这个女子竟可以这么对他,只当他是老板,甚至连老板都不如。

完全当他是囚禁她的恶魔。

“既然如此,是不是,我让你做什么,你都做?”

若溪再一次愣住,他究竟要做什么?

“是,还是不是?!!”

包董突然加重语气,死死的捏了一把若溪的手。

阵阵的疼痛传来,更加让她明白,现实的残酷。

她微微点头。

“那我现在要你告诉我,司徒南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他的眼神如刀,一刀一刀的剜着她的­肉­。

生疼。

“他……”

她闭上眼睛,一幕幕痛苦的画面在眼前晃过。

和司徒南一起,记忆总是灰­色­的,没有快乐可言。

她真的不想再提起这个人,提起,心底除了痛,还是痛。

然,包董却咄咄逼人。

如此,她不说,并没完没了了吧?

若溪重重的舒了一口气。

“他是一个暴躁、凶残、变化多端的人!”

“就这么多?”

“是,就这么多……”

其实,她对他的了解真的很少,少到她以为,他就只是这么一个不堪的男人。

不做囚奴妻8

“那我呢?”

包董这一次的问题,让她更加难以回答。

正左右为难间,车子已经到了目的地。

若溪忙转移话题,“我们好像到了!”

包董瞟了一眼已经停下的跑车,冷冷的看了一眼保镖。

下车!

看样子晚宴很快就要开始了。

别墅外已经停满了各种名贵的跑车。

厅内传来阵阵欢笑声。

包董收了收脸,一脸正­色­的为若溪拉开车门,很绅士的做了个请的姿势。

若溪环顾四周,贵­妇­人们比比皆是。

她将手轻轻搭在包董的手上,尽量让自己显得端庄贤淑一些。

白­色­高跟鞋落地时,一双美丽的小腿恰到好处的露出一些。

她看到一些赞许的目光,长长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让他丢脸就好。

整个人都钻出车身的时候,突然就对上一双锐利的眼睛。

忙别过头去。

只一细微的动作,就尽数收入包董的眼底。

包董一转身,就看到司徒南那张俊朗的脸。

稍一用力,若溪整个人就摔进包董的怀里。

包董低头,轻轻的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吻。

“宝贝,我们进去吧。”

司徒南的脸上神­色­各式各样,额头的青筋微微凸起,冷冷的瞟了一眼若溪。

若溪努力的仰起头,装作不认识他。

可心里,却总是有点酸酸涩涩的感觉。

“白若溪,想不到你这样的女人,也配到这种场合来,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司徒南的声音字字句句都带着挖苦,像一把冰刀,狠狠的扎进若溪的心脏。

将她整个人都给冻得冷却下去。

然,她不想跟他有任何争执,只希望这一场晚宴能够早点结束,她好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她想加快脚步,离开。

不想,包董却突然停住脚步,冷冷转身,用臂力将她整个人也扭转过来。

面对面的对着司徒南。

不做囚奴妻9

“司徒南,你这算不算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吃不到?笑话,她白若溪的第一次,都是我司徒南的,说起来,你还得感谢我,要不是我栽培她,说不准,她还不懂得怎么服侍你呢!!”

“你!!”

若溪忍不住想抽他,可还是顿住,反咬着­唇­,看着脚上的白­色­高跟鞋。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上面落了一粒殷红的鲜血,也许是月诺不小心留下的吧?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她的人生,在遇见司徒南之前。

她的人生是雪白,在遇见他之后,她雪白的人生就多了一粒污点。

残忍嗜血的污点,那么鲜艳夺目,带着蛊毒,一点点的腐蚀着她的人生。

“司徒南,你不要太过分!”

包董咬着牙,瞪着司徒南。

司徒南双手Сhā在裤兜里面,抖着脚。

“过分又怎么样?有本事打我啊!捡破鞋的!”

若溪看了一眼包董,又看了看司徒南。

这个该死的司徒南,还嫌羞辱自己不够,还嫌麻烦不够?

非要在这种场合挑衅吗?

“司徒南,你玩够了没有?!”

若溪压低声音,冷冷道,一只手轻轻的握了握包董的手,希望他能够平静一点,不要这么生气。

包董深呼吸一口,转身,“我们走!”

“你还别说,我还真没玩够呢,想起来,你还挺对我的胃口的……”

啪!

只听得一声脆响,若溪觉得手臂微微一疼。

转眼,就看到包董已经冲到司徒南的身边,五个清晰的手指印,印在了司徒南俊朗的脸上。

司徒南伸舌头,舔了舔腮帮子。

吐了一口唾沫。

“够带劲!”

挥起拳头,一拳朝着包董砸过来。

包董伸出五指,死死的包住司徒南的手,狠狠的一转,一扭。

只听得骨头一阵响。

司徒南死死的咬住牙,闷喝一声。

狠狠一抽,将整个拳头抽回去,偷偷甩了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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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一抽,将整个拳头抽回去,偷偷甩了甩手。

包董得意洋洋的用挑衅的目光望着司徒南。

“包董,我们走……”

“你闪开!”

包董冷冷的丢给若溪一句话……

话音刚落,司徒南一个横扫,将包董扫落在地。

如猴子一般,在地上跳跃着,比划着拳头。

围观的贵族们一拥而上。

大呼小叫的似乎要劝架,却都只是口头上说说,没有一个人上前去拉开他们。

甚至于,眼神里露出那种渴望,渴望他们打个你死我活,最好能双双倒地。

有的甚至偷偷的下注,买谁赢。

若溪气得手脚冰冷。

可,这两个莫名其妙的男人,都不可能听她的。

与其白费力气,不如随他们好了。

“司徒南,你以为你是谁,竟然敢打白若溪的主意,我告诉你,白若溪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这一辈子都是!!”

包董一边咆哮着,一边朝着司徒南冲过去,用那瘦高的身形去撞击司徒南。

司徒南稍一避退,包董整个人就朝前冲过去,一头栽倒在围观的人群中。

司徒南得意的拍了拍手。

“老东西,也不看看你那把老骨头,拿什么来满足一个­性­欲那么高的贱女人?玩不动,就给我吧,反正第一次也都是我的了,我不介意再帮你教教她……”

“啊!!”

包董突然掉转头,咆哮着,朝司徒南扑过去,这一次,他算准了司徒南会往哪边躲。

扑了个正着,猛一用力,就将司徒南推到在地。

高高抡起拳头,狠狠的砸下去。

一拳,一拳,每一拳都打在司徒南的脸上。

鼻血顺着流了出来,司徒南那张俊朗的脸,顿时变得惨不忍睹。

若溪惊悚的捂住双眼。

有人也开始害怕,怕闹出人命来。

毕竟,此刻打架的两个人,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死了哪一方,他们可都担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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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看热闹的终于少了一些,有人开始冲进去,拉开他们。

包董被架着,劝着拖出去。

司徒南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若溪冲过去,摇着司徒南的身体。

“司徒南,你醒醒,你醒醒啊!”

泪情不自禁的流下来,一滴一滴,滴在他的嘴里。

好咸,好涩。

他的长睫毛眨了眨,突然一伸手,将若溪的脖子勾住。

满是鲜血的嘴一把擒住若溪的嘴,死死的咬住不放。

“司徒南,你这个疯子,放开,放开……”

若溪死命的挣扎着。

人群中爆发出口哨声。

包董推开架住他的人,冲过去,一把将若溪拽起来。

推到一边,揪起司徒南的领口,拳头扬起。

还未落下去,就被若溪抱住。

“别再打了,再打他就死了!!”

包董的身子突然石化了,僵直的扭过头,望着若溪那张秀美的脸。

冷声道,“你,放,手!!”

她的心微微一咧,几乎放手。

然,念头一闪,手上的力道更重了,死死的拽住包董的手。

“包董,我们结婚吧!”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躺在地上的司徒南,都愣住了。

结婚?

这个一直不答应自己要求的女人,竟然为了阻止自己再打那个该死的贱男人,说要嫁给他?

“白若溪,你就这么贱?为了这个该死的男人,什么都愿意做?!!”

包董冷冷的眸着若溪,­阴­冷的声音响起。

“是!”

若溪咬着牙,不看包董。

司徒南愣愣的望着若溪,一脸复杂。

她不是很恨自己的吗?

不是巴不得离开自己的吗?

为什么要为自己做这么多?

“好!白若溪,既然你非要这么执迷不悟,我就成全你!!”

包董说着,起身,冷冷的站起,如骄傲的将军一般,俯视着躺在地上的司徒南……

“今天,我放过你,再有下次,我一定让你死无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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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南邪恶一笑,吐了一口血水。

起不来,索­性­呈大字型躺在地上,望着被围观者们挡住的天空。

“谁不放过谁,还说不定,何必言之过早?!”

“你!”

包董一指戳在空气中,带着十足的愤慨,又要冲上去。

若溪疲惫的揉了揉太阳|­茓­。

“我的裙角脏了……”

松开包董的手,冰冷的转身,拨开人群,朝外走去。

心很冷、很冷。

分明是夏季,却感觉四周都是­阴­冷­阴­冷的。

所有的目光都那么的不友善,带着各种深沉的含义。

若溪双手环抱住自己,想要给自己一点温暖。

这么多年来,她始终没有找到来自外界的温暖,这种方式,也许是唯一可以让自己感受到温暖的吧?

包董看着若溪的背影,推开人群,紧追上去。

“白若溪!白若溪!”

连唤两声,若溪依旧像是没听到一般。

木偶人一般朝前走去。

众人哗然,有人拉起司徒南,“需要送你去医院吗?”

“不需要,他也不见得好过到哪里去!”

司徒南­阴­邪的笑着,嘴角弯出一道冰冷的弧度。

该死的!

脚踝处传来阵阵疼痛!

包董忍不住停下脚步,想要弯腰去查看受伤的脚踝。

该死的司徒南,看来是练过两下子,居然当场没有感觉到痛,这下怎么会阵阵撕裂的痛。

可是,白若溪那该死的女人,怎么还不停下来?

“白若溪,你给我站住!!”

包董咬着牙,冷汗津津。

若溪的身子微微一抖,转身,看了一眼包董。

他总是那么倨傲,当她是他的奴,说什么都让她听。

现在依旧,连多追她两步,都不愿意。

嘿嘿!

这应该就是替身的悲哀吧?

算了,既然注定要成为别人的替身,得不到真正的爱情,何必诸多计较?

若溪转身,一步一步朝着包董走去。

眼中不带任何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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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脚上的痛越发的厉害。

然,看到她冰冷的脸,他的倔强也开始爆发。

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强忍着痛,一步一步,走到若溪的身边。

一把揽住她的肩膀,死死的扣住。

她只以为他又想羞辱她一番,却不知他是借力站稳。

咬紧牙,他吐出几个字。

“送我去医院!”

她的心恍然一顿,看了看他的脸。

严肃,不带半点调侃。

看来是说真的。

只是,她只看到司徒南被他伤得体无完肤,他又有何伤之有?

也许,如他这样的人,连做戏都做得很到位吧?

若溪微微抽动了一下嘴角,嘲笑自己。

即便认定了他在耍她,不一样还是要听从命令?

对于她来说,他的话,就应该是圣旨吧?

若溪点头,搀扶着包董朝着他的跑车走去。

身后是一阵哗然,只是,与她无关。

司徒南,应该不用她担心,那点伤,很快就会有人帮他处理的吧?

肩头的重量一点点加重。

包董几乎是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往她肩上压过来。

压得她几乎喘不过起来。

她想,真的有必要装得这么逼真吗?

“很辛苦?”

若溪忍不住问了一句,每一字都那么冰冷。

包董抬眸看了一眼若溪。

该死的女人,竟然以为他的骗她。

他何必要骗她?

这场晚宴,对他那么重要,他甚至还在众人面前,将她介绍给大家。

让她名正言顺的跟着他,做他包某人唯一的女人。

可她,却以为他在装伤,让她不能去关心被他打得不成|人样的司徒南?

还是觉得他需要这样来博取她的同情?

“放手!!”

他冷喝一声。

她浅笑,手却将他的胳膊抓得更紧了。

“既然开始,又何必中途收场?”

她是在嘲讽挖苦他吗?

该死的女人,真是可恶!!

“我叫你放手,你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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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你放手,你听到没有!!”

包董咬牙,断喝一声。

分明是他整个人都压到她的肩膀上来的,还要她放手。

真是霸道专横,无理取闹。

若溪朝着肩上努了努嘴。

包董一愣,愤愤的将脑袋抽离。

若溪飘然一放手。

包董整个人就失去重心,脚上的疼痛让他实在没有办法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一软,整个人朝着一边倾斜而去。

若溪一惊,条件反­射­的伸手扶住他。

“你?”

她蹙眉,看了一眼他的脸。

细细密密的汗珠渗出来,因为贴得很近,所以看得很清楚。

“对不起!”

她的眸光一黯,想不到,自己竟然误会他了。

他冷哼一声,没有说话,却再也不将身子靠到她的肩上。

她只能努力的将力道都放到自己的手上,撑着他瘦高的身子。

一步一步朝着跑车而去。

将他塞进副驾驶座的位置,坐上驾驶座。

朝着他微微一笑,“你不介意做我的老师吧?”

她没有驾照,但是,她偷学过开车,除了没有上马路实践过,她觉得,自己的技术应该还算过关。

这是他第二次看到她不带装饰的笑容。

点头!

脚上的痛楚似乎减轻了一点。

也许,他真的开始用心了。

她的技术不算太烂,但总归太过拘谨。

因了他的在旁边细心的指点,两人总算安全到了医院。

“你先在这里等我,我去找人帮忙……”

若溪自作主张的出了车子。

这也是这么久一来,她唯一一次自己拿主意,而不是一味的听从他的安排。

看着她有点慌张的忙碌背影,他的心竟然会暖暖的,涌起一股幸福的甜蜜。

这算不算是她也已经开始用心?

可她刚才对司徒南的紧张……

又算是什么?

也许,她对谁都这样吧?

这样一想,他眼中的神采又消失了大半,脚上的疼痛隐隐传来,让人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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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想,他眼中的神采又消失了大半,脚上的疼痛隐隐传来,让人难耐。

若溪找了几个男人帮忙,也不知道是些什么人。

看若溪的眼神,总是­色­迷迷的,让包董很不爽!

美女的威力,就是大!

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打个电话,让保镖滚过来呢。

包董心里那个懊恼,男人们来帮忙的时候。

他就故意装作超级无敌痛苦的样子,让他们抬着自己进的候诊室。

看着那些男人们累得跟只狗一样,还不忘偷偷瞄若溪。

真恨不能揍他们一顿。

“谢谢,谢谢各位大哥!”

若溪点头半鞠躬,男人们的眼神就顺着往下瞄。

包董咳嗽一声,手伸进衣服里面。

一扬,怪叫一声。

“哎呀,谁掉钱了?”

男人们一看到地上平白无故的多了几十张百元大钞。

纷纷道。

“哎呀,我怎么掉钱了都不知道!”

“是啊,是啊!”

……

哄抢而上。

这个世界,美女很值钱,但钱更实在!

趁着他们捡钱的空当,包董一把将若溪拉过来,半揉在怀里。

男人们捡完钱,还想跟若溪搭讪。

看到包董脸上的神情,再看看手中的意思。

顿时明白过来。

打着马虎眼,就散去了。

包董松开手,冷冷道。

“以后别自作主张了,你是我的女人,就得听我的!”

该死的男人,她费了好久的口舌,才找到人帮忙的。

有本事就自己走到这里来,没本事,还非要逞英雄。

真是好心没好报!

但,她不会去反驳他!

“是!”

她僵硬的回答。

他冷然的瞟了她一眼。

“你刚才当着司徒南的面,说的话,还算数吗?”

她揉着手中的号牌,默不作声。

原来是想敷衍他的啊?!

他眼中的神­色­越发的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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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反咬着­唇­,嫁给他,这一生,就只能做禁脔。

然,既已开口,并无退路!

其实,她一早就该知道,送到他这张虎口那一天起,就依然没有退路。

“算!”

她紧紧的握住手指,号牌被捏得细碎作响。

他看着她的表情,突然有种将她扑倒在地,狠狠蹂躏的冲动。

然,他忍住了!

他就不信,最后,她会不诚服于他,甘心情愿的给他!

“一言为定!”

他伸出手,竟然如小孩子过家家一般,将尾指竖起在她眼前。

她一愣,眼前就晃过儿时父亲那只白皙的尾指。

那时候,每一次,父亲答应他的事情,她都要以此来求证。

想不到,眼前这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竟然也有这种嗜好。

那种感觉,很温暖,就好像见到久违的亲人一般。

她含笑,伸出尾指,轻轻的触碰上他那枯瘦的尾指。

他像是生怕她眨眼就会反悔一般,迅速的弯曲尾指。

死死的勾住她的尾指,用力的将大拇指曲起。

她也缓缓的曲起大拇指,按下去。

这是一种承诺,一生一世,就在两只大拇指之间,定下了。

若溪突然觉得有点心酸,心中闪过司徒南的脸。

莫名的有点失落。

这一切,都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他死死的拽紧另一只手,听着关节噼啪作响的声音。

咬牙!

“19号,19号!”

“哦,来了!”

若溪慌忙抽离手指,吸了一口气,微笑着望着医生。

伸手要扶起他。

他却固执的起身。

“我自己来,以后,都由我来保护你!!”

她的心微微一动,暖流划过,瞬间消失。

望着他隐忍着一步一步朝里走的背影。

心有点酸!

有些人,明明已经成为过去时,却还是搁浅在心底的港湾。

有些人,用尽全身气力,却依然只能在心底荡起微微的波澜,很难察觉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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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用尽全身气力,却依然只能在心底荡起微微的波澜,很难察觉的那种!

也许,是因为包董只当她是替身吧?

所以,她怎么也不能将他放进心底深处吧?

她如是安慰自己!

可司徒南呢?

不是跟他半斤八两?

也许是先入为主吧?

或者,只是她根本不懂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也许,他们两个,都不是她所爱,也许,哪一天,会有第三个人出现!

那个人,会带着七彩光环来接她,步入幸福的殿堂!

若溪将身子蜷缩在一起,环抱着自己,尽量让自己觉得暖和一点。

她太需要温暖了。

肩头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一抬眸,就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

“曲情?”

“怎么?绑了大款,就不认识姐姐了?!!”

曲情将半只脚踩在凳子上,抖动着,手里拿着号牌。

“你生病了?”

曲情点燃一根烟,样子看起来很落寞。

“不知道算不算病!”

女人的直觉让她觉得,她有难言之隐。

“你为什么离开司徒南?!”

曲情将香烟扔到地上,踩灭!

为什么?

“你问的问题,有点奇怪,呵呵,你应该问问他,为什么要那么对我?!”

若溪实在不想提及那个男人。

可为什么,以为一夜之后,就会成为陌路的他们,总是不停的存在瓜葛。

剪不断,理还乱?!

“我不知道在你的理解当中,他是怎么对你的,但我知道,他对你是真心的!”

曲情手握拳头,在胸口敲了敲。

“真心?他那样的人能有什么真心?就算是有,也只是对月诺小姐一个人罢了!”

“月诺?笑话!她被毁容了,你知道不?”

曲情笑得有点幸灾乐祸。

知道,她怎么会不知道,那张扭曲的脸,她想看过那一眼之后,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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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南是不是为了这件事去找过你?”

曲情自顾自道。

“是!”

她的心一阵狂乱,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秘密。

“嘿,什么时候的事情?今天?”

“你怎么知道?”

若溪转身,定定的望着曲情。

从前,战南天就知道她所有的行踪。

她不喜欢那种感觉,被人窥视的感觉。

“我跟踪他喽!”

曲情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行为。

“为什么?”

若溪有点反感道。

“因为,我比任何人都喜欢他,只可惜,他始终不知道!”

曲情的直率,让若溪有点心痛。

“月诺已经被毁容好多天了,司徒南却一次也没有去看过她,却在几天之后,才去找你理论,你觉得是什么原因让他要这么做?”

“他太过悲伤了吧!”

若溪知道,这个理由,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

她以为,他很爱月诺,爱到发狂。

还记得,第一次与他­肉­搏相见之时。

他一直一直叫唤的,都是那个女子的名字。

怎么会在她毁容之后连见都不见他一面?

“也许,他爱的只是月诺的容貌……”

“整容!多简单的一件事情!”

曲情将手搭在若溪的肩膀上。

“为什么你到现在都还是这么蠢,蠢到无可救药的程度?!”

曲情微微一笑,看着若溪脸上尴尬的表情,笑得不置可否。

“不过,他也是个蠢蛋,比你还蠢,在已经爱上你的时候,偏偏不相信,偏偏要去折磨你,失去你了,才想要去挽回!”

曲情捏了捏若溪的脸上。

“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是死要面子,还要折磨你,让你怎么爱上他?”

曲情大笑三声。

“其实,我们都是傻瓜!我有了别人的宝宝,只一次,就有了!我知道,这一战,我就注定输了,我再也没有资格跟你争!”

曲情突然将头埋进手里,肩膀一抽一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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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若溪第一次看到这个一向大大咧咧,看起来比钢都还要坚强的女人哭泣。

那种感觉让她微微心碎。

更让她难过的是,她所说的那些事实。

她知道,曲情没有必要骗她。

然,她更希望曲情现在说的,都是谎话,一切,都是浮云!

“23号!23号,23号!!!”

连续三声,若溪看了看四周,都没有人应答。

推了一把曲情,“是你的号码吗?”

曲情抬起脸,抹了一把泪水,突然笑起来。

“这个病,我不看了,没有男人,有个宝宝陪我也不错,虽然,我不知道他的爸爸会是谁。”

“那样,会很累的……”

若溪弱弱道。

何苦呢?

“除了他,我不会再喜欢上别的男人了,既然如此,我又何必残杀一个无辜的生命?也许,他的出现,能让我逐渐逐渐的忘掉司徒南的存在吧,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好自为之!”

曲情扔掉手中的号牌,头也不回的走了。

就好像是一阵风,轻轻的来,悄悄的去。

若溪掐了掐自己的脸,很痛,一切都是真的。

累,好累!

“你在看什么?”

包董顺着若溪的眼神望过去。

走廊的尽头除了忙忙碌碌的人们,什么也没有。

“没,没什么!”

若溪回过神来,咽了一口口水。

喉咙好­干­好涩,好难受。

“医生怎么说?”

“需要住院观察!”

“好,我现在就去办手续!”

若溪躲开他充满询问的眼神,就要去办理手续。

“不用了,我已经叫我的秘书赶过来了。”

他可不想她再去招蜂引蝶,找一些烂男人来玷污她。

即便是看一眼,他也会觉得,那些男人是在玷污她。

Ps:松一口气,妙妙总算没有食言,20更完毕,将昨天欠下的补回来了,再一次感谢大家一路的支持^_^

不做囚奴妻20

即便是看一眼,他也会觉得,那些男人是在玷污她。

这就是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的特­性­,占有她,占有她所有的一切!

“哦……”

若溪默默的低头。

“坐下陪我等一会吧,待会我会让我的秘书安排人送你会训练营。”

包董叹了一口气,坐在长廊上的椅子上,整个人慵懒的向后靠着,摊开手。

朝若溪使了个眼­色­。

若溪淡然的坐到他的身边,僵直着身子。

脑海里不断的出现曲情那落寞的神情,和她所说的话。

司徒南啊司徒南,你何德何能,让一个女子为你痴情至此?

包董的手一紧,若溪整个人就靠到他的肩上。

“白若溪,你又在想什么?”

包董的手勒得若溪的肩膀一阵酸痛。

“我在想,我是不是错了……”

若溪呢喃道。

是他先糟践自己的,她又何错之有?

如果再回头,才是错上加错吧?

何况,他连回头的台阶也没有给过她。

只是一味一味的羞辱她。

难道,这就是他爱她的方式?

真爱若真是如此,那未免太过残忍,太过可怕了!

“错?你是说跟我,你错了?”

包董的脸­色­一沉,明显的有点愠怒了。

若溪一怔,忙摇头。

“我只是有点茫然,呵呵。”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有个人听听她的心事。

哪怕那个人如狼似虎。

“茫然?大赛?还是往后的日子?你怕跟我结婚得不到幸福?”

包董自己也有点茫然,他不知道,他究竟能不能在某年某月感动这个女人。

更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天,他也会腻了她,找到一个跟陈美美一摸一样的女子,再将她如同月诺一般,丢弃!

“不,我只是在想,我是不是太过固执,太过执着……”

若溪扬起头,看到他尖瘦的下巴,眼帘慌忙垂下来。

不做囚奴妻21

“你还在想着司徒南?!!”

包董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激动,一把推开若溪,冷眼看着她。

她愕然,继而笑笑。

“想与不想,我都将成为你的妻……”

“我不要你这样的妻子,你给我滚,立马给我滚!!”

包董大吼着,全然无视长廊上来来往往的人们异样的目光。

若溪的嘴角微微抽动,躬身,“对不起!”

转身!

“白若溪,你给我站住!!”

包董的声音冰冷的砸在她的后背上。

她顿足,转身!

“我是不会这么容易放你走的!”

长睫毛微微煽动,她不知道他究竟想要什么,如同他亦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

两个完全不懂对方的人,彼此在一起,不应该是一种折磨吗?

可一方却固执的不愿意放手,如此,纠缠,越来越纷乱。

包董的秘书肖晓赶到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送她去训练馆!”

包董在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气,这个该死的女人,总是让他陷入尴尬的境地。

“可是,包董,你的住院手续……”

“我让你送她去训练馆,我在这里等你,快去快回!”

包董的声音由愤怒转为不快,渐渐的平复下来,挥挥手,不去看她们。

肖晓看了一眼若溪。

姣好的面容,年轻的朝气,将她的完美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

端的让人羡慕嫉妒!

“跟我来!”

肖晓的声音里明显带了几分不快,这个女人,她不去想都知道,是包董的新任情人。

传言包董视她如珍宝,今天果然是见识到了。

跟着包董做事这么久,肖晓的办事能力,那是不在话下的。

包董从来没有对她大声说过话,何况是像今天这般的吼她?

肖晓一身笔挺的职业装,将玲珑的身躯恰到好处的包裹出来。

每走一步,都踏出成功女人的自信。

做情­妇­的自卑1

若溪始终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这样的女人,身上的自信足以让她感到自卑。

如果可以,她也希望通过正规渠道,走上肖晓这样的路。

不求荣华富贵,至少心安理得。

可以理所当然的抬起头,漠视一切。

然,她不行!

因了种种原因,出卖自己的­肉­体,一次、两次!

逐渐的开始麻木!

“决赛什么时候开始?”

肖晓的声音清冷高傲,就好像她是她的犯人一般。

“二个月后20进10……”

“你志在必得了?!”

肖晓突然转身,微微笑看着她,拉开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大家都很优秀,我没有必胜的把握。”

“优秀不优秀,还不是包董的一句话,你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路,就应该考虑清楚了,什么才是你该做的,如刚才那般惹包董生气,对你没有好处!”

肖晓只当她是一个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

至少,外界是如此传闻,而能让包董如此神魂颠倒,那自然也说明,这个女人不简单。

她的提醒,只是在于,她对白若溪的不满。

或者,是对这类以出卖身体来满足她们的虚荣心的女人的一种不耻吧。

“谢谢提醒!”

若溪从她的眼里读到深深的嘲讽,她实在不想跟她多说话。

嘿!

肖晓从鼻孔出气,关上车门,坐到驾驶座上。

轻车驾熟,自信的笑容在她的脸上愈发的迷人。

那种高贵的气质,足以让肖晓容光焕发。

若溪呆呆望着她,竟然有点拘谨起来。

手不停的搅动着衣角。

肖晓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一动。

“我以为你应该很高傲,至少会竭力的讽刺一下我们这些不识时务的女人,来掩盖你的自卑,想不到你连这点都做不到,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出来混的。”

“我不是混的!”

若溪的声音低低的,轻到只有自己能听到。

做情­妇­的自卑2

一个猛转弯,若溪整个人就贴到了车窗上,头被微微撞了一下,好痛!

眼角的余光看到肖晓嘴角的冷笑。

“到了!”

肖晓将她扔在路口,一个猛转弯,掉头,飞驰而去。

若溪整了整白裙,目光再一次落在白­色­高跟鞋上的那一点红。

苦笑一声,一切都回不去了。

黎美琪亲自站在门口接她,微微的笑意中带着几丝无奈,读不懂其中的意味。

“若溪,你总算回来了,他没有为难你吧?”

“为难?怎么会?我很好!”

若溪浅笑着,无视黎美琪伸出的手,径直朝训练馆走去。

换掉那一身繁复的礼裙,卸掉那些浓厚的妆容。

清秀的脸孔让她想起曾经那个淡然的自己。

“哟,这不是我们的大名人,若溪小姐嘛!”

“哎呀,不仔细看,差点没认出来,啧啧……”

“人家可真好命,攀上了包董,冠军是坐定了,可怜我们这些无名小卒,打拼半死,都只能垫底!”

“就是,就是!”

“别在这里羡慕了,人家可是有人罩的,你要有本事,也长人家那样的脸蛋,说不准包董明天就调转枪口,对准你了,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

……

几个女人一台戏,戏中的主角却是沉默不语的她。

“你们说够了没有?!”

刚才被肖晓羞辱的场景历历在目,对着肖晓那样的女人,她的确很自卑。

然而,对着眼前这些势力无比的女人,她的自卑一扫而尽。

除了厌恶,还是厌恶!

“哟,有胆做,还没胆承认了?”

“怕人说啊,怕人说就别做啊!”

“闭嘴!我让你闭嘴啊!!”

若溪突然冲过去,手指抠进女人的嘴里,将女人的嘴朝两边撕扯。

疼得女人一阵大叫。

“放手啊,放,放……”

若溪猛地一放手,一把推在女人的身上,冷眼望着女人。

做情­妇­的自卑3

扫了一眼在场惊呆的女人们。

“都跟我听好了,以后谁再乱嚼舌头,我一定不轻饶你们!”

“贱人,你别以为我们怕你!”

当初跟着美茉小姐的一个女人瞪圆眼睛,指着若溪,朝周围的女人使眼­色­。

几个女人步步紧逼,将若溪圈在一个狭小的空间。

脸上的­阴­狠笑容让人作呕。

若溪冷笑一声,渐渐的握起拳头。

心中的火一阵一阵的烧!

脑海里闪过许多许多画面。

司徒南,战南天,白熙芝,月诺,包董,肖晓……

他们一个个都用指头指着她,骂着难听的话,让人不堪入耳!

她知道,她已经忍到极限了。

当一个人的忍耐到了极限,必然会爆发!

这一刻,她想抛开一切,发泄心中的不快!

既然眼前这些女人想要羞辱她,就别怪她拿她们来发泄不满了!

她真的很需要,很需要一个缺口,来发泄发泄,让自己的心情畅快一点点。

否则,她一定会得抑郁症的。

若溪绕动着手指,关节噼啪响。

刚才被撕嘴的女人胆怯的退了两步。

被旁边的女人一把抓住,往前推了一把。

“怕什么,她怎么对你的,你就怎么还给她,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打不赢她不成?!”

女人扫了一眼四周,是啊,她们好歹也有五六个人。

而她白若溪,形单影只,她就不信,打不过白若溪!

冲上前,伸出手,正准备抠住若溪的嘴。

若溪双手一横,一握,将她的手死死的抓住。

断喝一声,伸出一只脚,将女人勾倒在地。

咚!

一声闷响,女人重重倒地!

惨叫声响起!

若溪抬起眼,白了众人一眼。

这可是她最近练舞的时候领悟出来的。

没想到竟然派上了用场!

“白若溪,你……”

“还杵在这里­干­什么?训练开始了!!”

做情­妇­的自卑4

“还杵在这里­干­什么?训练开始了!!”

黎美琪不知何时进来了,拍了拍手,女人们带着仇恨的目光望了几眼若溪,怏怏离去。

“白若溪,这么冲动,对你没好处……”

“那什么才是对我有好处的?好好的做包董的情人,还是将自己的一生都卖给他,这样才是对我有好处的?!”

黎美琪一愣。

认识若溪这么久,一直都只看到她隐忍的一面。

虽然知道她的心里一定有许多许多的不快。

然而,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看到她爆发出来。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你究竟想要什么?”

这才是问题的根本。

至少,黎美琪觉得,一个人只有知道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才不会迷失方向。

而为了自己想要得到的去努力,去牺牲,就应该可以做到无怨无悔!

是啊,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呢?

爱情,金钱,亲情,友情?!

似乎都不确切。

如果可以,她想要平平凡凡的上大学,求职,过简单的生活。

拥有一个温暖的家,一家人健健康康……

可是,这一切似乎都已经没有办法实现了。

若溪深深吸了一口气,望了一眼黎美琪。

“训练开始了,我们走吧!”

黎美琪一愣。

转身,跟在若溪的身后。

这个女孩,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不信任感。

至少,她黎美琪,也不在她的信任范围内……

***

两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第二天,比赛就要正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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