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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高傲老公别惹我离婚,趁早 > 10号,确实不是一个很好的数字。

10号,确实不是一个很好的数字。

前面的九位佳丽,已经让评委们审美疲劳,连她也等得眼困了。

终于轮到她的时候,心倒也平静了。

款款出场,没有过多华丽的装束。

只一身湛蓝和那串耀眼的蓝宝石,竟是让全场轰动了。

镁光灯一次一次的闪烁在她的身边。

赤­祼­­祼­的报复10

清如流水的声音潺潺而流,萦绕在体育场上方。

评委们听得入迷,观众为之疯狂。

第一次感觉到,舞台带给她的疯狂魅力,那种才华得以舒展的畅快,好生受用。

曾经,只是躲在夜总会的黑暗角落里独自唱寂寞。

而今,她的寂寞可以感染这么多人,屏幕内外,那种感觉很充实,很梦幻。

中场,黎美琪给她设置的,坐在秋千上,轻轻的摇晃,青涩单纯,正好可以诠释她这首歌的青涩意境。

若溪边唱,边挪步到秋千上。

轻轻摇晃,让她想起儿时那点滴记忆,越发的投入……

一声响!

秋千的绳子竟然断裂,若溪堪堪摔在舞台上。

痛,从ρi股上蔓延上来。

腰似乎也扭到了。

突然其来的变故让大家都慌了神。

灯光师立刻将所有的舞台灯都调暗。

现场的观众­骚­动不已,黎美琪暗暗为若溪捏了一把汗。

舞台侧面,一双犀利的眼睛带着无尽的讥讽,冷冷朝若溪­射­来。

若溪就地坐下,歌声再度飘起。

众人暗暗松了一口气,一曲终了,若溪的淡定和随机应变迎来全场爆满的掌声。

下场之时,灯光师很配合的下调暗度,让若溪的一瘸一拐在屏幕里面可以模糊化。

黎美琪绕到台后,接她。

“没事吧?”

她的眉心紧紧的皱在一起。

痛得不想再说半个字。

美茉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这样都摔不残你,你有种!”

傲然挺胸上场。

美茉是最后一个上场的,自然也会显得备受关注。

她的表现也不逊­色­,只可惜大家都还没从刚才的惊醒之中缓过神来。

效果自然就差了很多。

美茉当然没想到自己会弄巧成拙,气得心里一阵一阵火撩难耐。

一场终了。

结果正在商讨之中。

美茉火气冲天的坐到若溪的身边,冷言冷语。

若溪只当没听到,腰间和ρi股的疼痛让她难以忍受。

赤­祼­­祼­的报复11

黎美琪左右为难,让她现在去医院的话,那接下来的赛场该怎么办?

可就让她这么熬着,也不是办法啊……

“美琪姐,我没事,这场比赛,我一定要坚持到最后,否则,就便宜了某些居心叵测的人了。”

若溪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瞟了一眼美茉。

美茉扬起脸,用鼻孔出气。

“不行就别死撑,否则到时候丢脸丢到家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美茉,你别太过分了,这场大赛的主办方是谁,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得罪若溪,对你没有好处!”

黎美琪一边帮若溪擦着应急的药酒,一边冷眼道。

“正因为我太清楚这场比赛的主办方是谁,也太清楚,不管我有多么优秀,都会与三甲无缘,所以,我才要趁着最后的一点机会,整整白若溪这个贱人,否则,我就是死!!都不瞑目!!”

美茉翘着二郎腿,擦亮火机,点燃一根“520”,吞云吐雾,眼里充满了仇恨。

此刻的她,就好像是一个十足的恶魔,让人望而生畏。

其他九位佳丽,虽然不敢明目张胆的陷害若溪,但心里对若溪这个眼中钉,早就恨透了。

巴不得处之而后快,现在有人为她们出头,她们偷笑都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去为若溪说一点半点的话?

黎美琪冷冷的扫了一眼幸灾乐祸的佳丽们。

冷笑。

这场比赛,注定输的会是她们。

结果很快出来了,若溪却出乎意料的与三甲无缘。

冠军竟然是美茉!

众人哗然。

各­色­怪诞的眼光纷纷朝若溪扫来。

这个一直被大家认为是内定的冠军,竟然连三甲都没进,着实让人纳闷。

颁奖典礼上,若溪落寞的忍痛坐在选手席上,默默的看着美茉耀武扬威的冷眼,心一片一片抽凉。

感觉自己被人彻彻底底的玩弄了一把。

那种感觉真的很烂,很烂。

艳照曝光1

那种感觉真的很烂,很烂。

曾经的所有坚持,在这一刻,突然变得一文不值,甚至可笑到了极点。

“白若溪,白若溪!!”

颁奖台上有人在唤她的名字,她微微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却看到包董­精­瘦的脸。

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好痛,脸一阵抽搐。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旁边有人推了她一把,她踉跄着奔向台中央。

ρi股和腰间的疼痛愈来愈让她难以忍受,她咬牙……

包董站到她的面前,微笑着将一个大大的奖杯塞到她的怀里。

“这是什么奖?!!”

她陡然的发问在麦克风之下以数倍的音量响起。

包董压低声音道。

“别疯了,这可是现场直播。”

她一愣,眼里充满了委屈和迷茫。

“嘿嘿,想不到我们的特别奖得住是这么幽默,不过也难怪,这个奖来得太突然,就连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主持人很轻巧的打着圆场。

特别奖?

是什么东西?

她只记得那张报纸上写的,冠军是一百万的奖励。

而这特别奖,会是什么奖励?

包董拿过若溪手中的奖杯,高高举起,同时,将麦克风凑到嘴边。

“今天我特别激动,因为,我发现了一颗明日的巨星,所以,我临时将奖项做了个改动,加了这个特别奖,奖金是三百万,外加宇恒唱片公司的全方位包装,力争在今年,将若溪捧上新一届歌王的宝座!”

台下掌声一片,一旁的三甲却各怀鬼胎。

美茉眼里的恨意越发的深,恨不能一刀捅死她的感觉。

若溪愕然,这个包董,为什么突然来这么一招?

全方位包装,力捧?

是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她和他有非正常关系吗?

“慢着!”

观众席里,突然有人大喝一声。

包董略微皱眉,然眉心却微微含笑。

艳照曝光2

“怎么?这位观众有意见?”

“是,很有意见!!”

尖锐的声音响彻整个体育场,全场顿时讶然,气愤变得格外的凝重。

若溪定睛一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曾经的好友于巧儿。

那次酒醉迷糊的看到她被曲情揍了一顿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她。

包董似乎饶有兴致,将于巧儿请到了台上。

“不知道这位小姐,对本次大赛的结果,有哪些地方不满的?”

若溪的心微微的揪起来,不知道包董葫芦里面卖得是什么药。

“敢问包董一句,宇恒要包装的歌手,是不是应该洁身自好?”

包董点头,嘴角微微带笑。

洁身自好?那她跟他之间的关系,世人皆知,又作何解释?

真是不懂这个包董,是不是故意想要棱辱她一番。

“好!”

于巧儿冷笑着,走到若溪的面前。

“白若溪,别来无恙啊。”

若溪微微扯了扯嘴角。

“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我只想你当着大家的面,说说你的经历,仅此而已。”

于巧儿面对着镜头,笑得格外的灿烂。

经历?

酒吧卖唱,为了二十万,出卖初夜?为了赢得大赛的冠军,出卖身体,做了包董的保养情­妇­?

嘿!

每一条,都足以让她在观众面前遗臭万年。

这样的经历,她又怎么敢面对着亿万观众说出口?

“你不敢说啊?那我替你说!”

“一年之前,她跟我一样,都是甜家夜总会的歌女,出卖音乐,出卖笑脸,这些都不要紧,因为,这都是生活所迫,相信大家,也不会因为这样,就看不起这个坚强的音乐天才。”

于巧儿拍了拍胸口,突然从上衣口袋里抽出一叠照片。

转身,拍在若溪的脸上。

“不过有些人,为了钱,什么都出卖,就不应该了吧?”

艳照曝光3

镁光灯在­骚­动的人群里再次闪烁起来。

卡擦,卡擦,格外的响亮。

若溪的心也跟着那些镁光灯摇晃。

不知道今天,妈妈是否坐在电视机前,正好收看了这场节目。

真的希望她看不到。

眼眸望向包董,包董眼带笑意的回望她。

那些照片,他曾经拿来威胁她。

但是,她已经答应他,所有他要的了。

为什么现在还会被公诸于众?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于巧儿手一松,照片洋洋洒洒的落满地。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没拿稳……”

有照片落到观众席上,有人捡起一看,顿时捂脸。

大骂若溪不要脸。

场面一度混乱。

若溪最终在保全人员的护送下离场,留下主持人在那里收拾烂摊子。

包董冷笑的望着被狗仔队一路狂追的若溪。

他就不信,这样,她还能有什么梦想,还不乖乖的安分守己的呆在他的身边。

若溪抱着脑袋,保全却突然悄悄离开她的身边。

八卦娱乐记者们,顿时将若溪围了个水泄不通,各­色­棘手难题蜂拥而至。

“若溪小姐,请问这照片上的男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请问你和包董是不是没谈拢,所以遭受陷害……”

“你是不是常常这样放纵自己……”

……

若溪的脑袋一阵轰响,都快炸开了,死死的护住自己的脸。

只希望镁光灯可以离她远点,再远点。

轰!

一声巨响,众人及其不情愿的让开一条道来。

“上车!!”

若溪只觉得有一个声音在耳畔擦过。

透过指缝,就看到曲情个­性­的脸。

一身黑衣,鼻环微微上扬,伸出手来,朝着她微微歪嘴笑。

若溪稍一犹豫,曲情豪放大声吼道。

“还不快上来,你想让那些人将我的宝宝给闷死啊?”

若溪一讶,脸上露出一抹温暖的笑。

伸出手,一跃,跳上曲情那个­性­的摩托赛车上。

艳照曝光4

紧紧的偎在她的身后。

“抱紧了!”

曲情一声吼,脚下一用力,摩托车飞快的冲过人群。

在地面压过一道深深的痕迹。

风清扬起耳畔的长发,曲情身上的香水味一点点的渗入鼻尖。

有点呛人的狂野香味,果然和放荡不羁的曲情很搭配。

“曲情,开慢一点,小心肚子里的宝宝。”

若溪附在她的耳畔,道。

“你说什么?说大声点,我听不到!!”

曲情迎风大吼,畅快淋漓。

“我说,让你开慢一点啊!!!”

若溪学着曲情那样大声的叫着,叫着!

心里突然舒服了许多,原来,大喊大叫,也可以让压抑的心情变得舒畅许多。

“对!就这样吼出来,吼出来就舒服了!!”

曲情牛头不对马嘴,听在她的耳里,却舒畅无比。

想不到,最后帮了她的,竟然是昔日的情敌。

若溪噗嗤就笑了。

“死丫头,你笑什么?我的装束很奇怪吗?”

是啊,她的装束一直都很奇怪,鼻环,耳环多多,甚至连嘴巴上也挂上一些不羁的环。

让若溪觉得,她像是一匹不羁的野马,又像是一匹忠实的狗。

外人眼中的野马,守候司徒南的那只忠实的狗。

“不是啊……”

“不是?不是你笑什么?抓紧了,带你感受一下极致的浪漫!”

若溪还没反应过来,曲情突然猛加档。

车子如同脱了缰的野马,飞快的奔去。

朝着一条山路,蜿蜒而上。

速度快得惊人。

好几次,车子都是垂直冲上去的,吓得若溪抱着若溪惊叫不已。

不会坐车的她,这一次,竟然没有吐。

也许是因为这车不是密闭的,也许是一路不羁的狂叫,让她的心都得以解放了。

到了山顶,曲情原地打了个360°的转弯,才将车子停下来。

深深的车痕印在地上,新的,旧的,格外扎眼。

女人,跟姐混吧!1

看的出来,曲情常常到这里撒野。

若溪摇了摇有点酸的肩膀,学着曲情,席地而坐。

“谢谢你!”

“笨丫头,谢什么,这是我欠你的!”

曲情推了一把若溪的脑袋。

力度真大,痛死了都!

若溪揉揉脑袋,笑出满口白牙。

“你欠我?我怎么不记得?”

曲情的眼神一黯,突然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不说这些了,你有什么打算?”

曲情的话,一下子就把若溪给问住了。

本来固执的想要夺得大赛的冠军,可是,一瞬间,什么都没有了。

回头想想,当初的固执是多么的可笑。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威胁,现在想想,如果不是自己有所求,别人又怎么能威胁得到自己?

就像那些照片,如果她不那么固执,也许事情可以得到妥善的处理。

但是现在,真的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了。

她可以不在乎所有的看法,却不能不在乎妈妈。

不知道她看到那些照片在一夜之间爬满各大报纸的时候,会是什么感受。

若溪深深吸了一口气,痛苦的闭上眼睛,摇了摇头。

“你呢?”

“我?”

曲情淡淡一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是啊,你真的打算带着宝宝过单身妈妈的生活?”

“笨丫头,你怎么就那么蠢,那么好骗呢?要是宝宝还跟着我,我还敢这么玩命的飙车啊?”

曲情的声音带着点落寞和凄凉。

若溪微微一讶,看了看她平坦得完美的小腹。

尴尬一笑,“对不起……”

“傻瓜,你又哪里对不起我了,算了,既然我们两个,都是没有打算的女人,不如这样,以后你就跟着我混,有我曲情一口饭吃,绝对少不了你的!!”

那架势就像是黑社会老大对着自己的小罗罗拍胸脯做保证一样。

若溪噗嗤就笑了。

“那敢问这位女侠,现在何处高就?”

女人,跟姐混吧!2

“还是帮司徒南那死鬼经营那些暗产业喽,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来做我的帮手?”

曲情突然认真的看着若溪的眼睛道。

“我?帮手?别开玩笑了,我能帮到你什么?”

若溪的眼神逐渐的暗淡下来。

是啊,她能帮到她什么?

除了唱歌,她还会什么?!!

曲情拍了拍她的肩膀,“姐可没跟你开玩笑,姐现在手里除了京京娱乐城,还有很多家娱乐场所,你的歌唱得那么好,随随便便的,也可以帮我撑起一个台柱来,怎么样?考虑考虑,到姐的场子,绝对没有人敢欺负你,更没有人敢拖欠你的工资!”

曲情信誓旦旦道。

若溪低下头,长睫毛微微煽动。

“那,我考虑、考虑?”

“还考虑什么啊,我帮你做决定了,就这样,今晚就跟我去熟悉熟悉场地,放心吧,姐知道你现在谁都不想见,包括司徒南那混小子,那个场地他从来没去过的!”

曲情装作一脸不在乎的样子,可若溪看的出来,提到司徒南的时候,她的口气还是酸溜溜的。

若溪感激的看了她一眼。

“谢谢。”

“谢什么,说了这是我欠你的!”

这是曲情今天第二次说欠她的了,她还真不知道她究竟哪里欠了她的。

要说欠,欠她们最多的就是司徒南了。

一负负了两个女人。

若溪轻轻的握住曲情的手,“以后,我们就是姐妹,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去,去,去,­肉­麻兮兮的,你啊,要改变改变,别总是这么斯斯文文的,很容易吃亏的,知不知道?”

曲情有点心疼道。

此刻,她更加明白,为什么司徒南会喜欢这个叫做白若溪的女子。

像她这样傻乎乎的女子,现在,真的不容易找到了。

少得可怜啊!

若溪眼角微微一润,深吸一口气,才让心情平复下来,猛地点头。

女人,跟姐混吧!3

若溪眼角微微一润,深吸一口气,才让心情平复下来,猛地点头。

手搭在曲情的肩膀上,“姐,以后咱就跟你混了,有什么绝招,都传授给我吧!”

“那是当然,我的人,我铁定罩着!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恩!”

若溪重重点头。

心情突然舒畅了许多,离开那场比赛,离开那些总是要挟她的人们。

日子似乎就变得轻松起来,不再是那么沉重。

“要想不被人欺负,首先就得脱掉你这身裙子……”

“不是吧?!”

若溪条件反­射­的捂住胸口,诧异的望着曲情,好像曲情是个随时都会吃了她的­色­狼一般。

“叫你脱掉裙子,又不是让你­祼­奔,走吧,带你去选一套靓装,你要野蛮型的,还是冷酷型的?”

什么叫做野蛮型,什么又是冷酷型?

非主流吗?

“那个,只要不像你这样到处都是环环扣扣就可以了。”

若溪弱弱道。

曲情瞪了她一眼,“有想法就要大声说出来,怕什么?怕对方会吃了你啊,要想压住对方,首先在气势上,就要压过人家,知不知道,来,学我说一遍!”

曲情双手叉腰,丹田着力,指着若溪道。

“你看看你,文文弱弱,手无缚­鸡­之力,一看就是营养不良……”

那滑稽的样子惹得若溪咯咯直笑。

“笑什么?这就叫气势,你懂不懂的?来,你试试!”

曲情顺手截了一小段草管子,含在嘴里,到儿郎当的看着若溪。

若溪扬起头,学着她,将手Сhā在腰间,那样子真是让人又可气又可笑。

“你,你看看你,鼻子嘴巴都是环……”

“停停停,就你这样的声音,比蚊子都还细,怎么学人家骂人,算了,你还是走冷酷路线吧。”

“那什么是冷酷路线?”

“就是用眼神杀人,少说话,多看,看你知不知道?”

若溪冷冷的白了曲情一眼。

女人,跟姐混吧!4

若溪冷冷的白了曲情一眼。

曲情夸张的退到一边,“哇,无师自通,就这么定了,走冷酷路线,以后你负责用眼神杀人,我负责骂人,让那些狗男人都离我们远远的,走吧,带你选一些冷酷型的服装去,省得你这样一上台,所有男人都在心里蹂躏你!”

若溪咧了咧嘴,感激的话,说再多都没有意义,还不如用行动让证明。

手机在响,翻开,就看到那个熟悉的号码。

“包董?”

曲情凑过来,冷冷的读出那两个字。

若溪凄然一笑,这个始终都让她读不懂的男人,她真的惹不起。

正准备关掉手机,曲情却帮她接通了,放到她的耳畔。

“事情始终要有个了断,你这么逃避,始终不是办法……”

若溪眼神滞了滞,她说的有道理。

总得让事情告一段落。

“若溪,你在哪里?”

包董的声音始终是那样,波澜不惊,好像刚才根本就没有发生任何让若溪不愉快的事情一般。

“包董,你听好了,从今以后,我跟你再没有任何瓜葛!”

电话那头的包董愣了一下。

以为让她名誉扫地,事后再顺水推舟的让她成为自己唯一的女人,让她做一个,没有梦想,安分守己的呆在自己身边的女人。

可现在,她居然跟自己说,从此再无瓜葛?

“白若溪,别开玩笑了,你在哪里,我现在就去接你……”

“包董,我很感谢你的好意,但是,这件事,让我明白了,明星梦不是人人都可以做的,至少不适合我,我要重新振作起来,好好的过我的人生,你,更加不适合我,再见,哦,不,永不再见!”

关上手机,若溪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是啊,该有个了结,这样不就舒服多了吗?

如果一味的逃避,只会让自己的心里永远有个疙瘩。

人生,不应该给过后在心底留下太多的位置。

妞,重新开始吧!1

要将那些不开心的记忆,通通扫出去,将心底的位置腾出来,装上新的旅程,收获满满的幸福!

曲情重重的拍了拍若溪的肩膀,“这才乖!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过去的白若溪,你要改天换面,做另一个自己!”

曲情伸手,将若溪的手机拿过去,手一抡,做了个很漂亮的弧度,手机从山顶上飞出去。

逐渐的消失在她们的视线之中。

“走吧,下山去!”

曲情几步越到她的摩托赛车上,若溪摇摇头,笑得甜美,轻轻的坐在她的身后,抱紧她。

曲情猛地一踩油门,高唱着摇滚乐,直冲山下。

迎面的风嗤嗤的撕裂着,若溪的长发迎风飘起,蓝­色­碎花裙显得格外扎眼,脖子上的蓝宝石项链在阳光下灼灼发光。

从今天开始,她就要做回另一个自己,不再任由别人摆布自己的生活。

若溪悄悄的握紧拳头,笃定!

曲情带了若溪到一家上好的时装店,特意找了设计师帮她定做了几套衣服。

每一项要求都很细致,细致到若溪目瞪口呆的程度。

她以为曲情身上那些非主流的服饰都是随便淘回来的,想不到,都是她自己设计的。

“想不到,你还懂这些……”

“略懂,略懂啦!”

曲情打着哈哈笑道,突然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

“其实,我就是看不惯那些设计师自以为是,所以,胡乱设计的。”

“不是吧?那我的衣服,不是……”

若溪真为自己的衣服堪忧,万一她这一随便,设计师做出来的衣服丑到爆,那……

再怎么说,她也是爱美的不是……

“切,信不过我啊?我设计的很差吗?看看我身上这件,很差吗?很差吗?”

若溪低眉故作认真的样子,看了又看。

突然发现,曲情是个不错的设计师,她身上的衣服算不上很美,让却能将她的野­性­完整的体现出来。

妞,重新开始吧!2

原汁原味,甚至连拉链,都别具一格。

“怎么?看不起我的设计啊?那好了,好了,换设计师帮你设计过……”

曲情显得有点失望。

“不是啊,我觉得,你的设计很好,很好!”

“真的?”

“当然是真的啊!”

“呵呵,还是你有眼光,我跟你说,大学的时候,我可是学的服装设计,年年都拿奖学金……”

曲情说起这些的时候,脸上充满了兴奋的光彩。

这应该就是她曾经的梦想吧?

若溪很想问问她,为什么放弃这个梦想。

可是,这应该会是她的痛吧?

就像现在的她,放弃了她唱歌的梦想,跟曲情走到了一块。

多年以后,如果有人问起她,当初为什么放弃唱歌的梦想,她一定会痛的吧?

于是,她忍住了。

“走吧,我的乖乖女,带你去熟悉熟悉场地!”

曲情带她去的场地,离京京娱乐城真的很远很远。

一个在南,一个在北!

这个娱乐城的规模,和京京娱乐城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是,来这里消遣的人,却不比京京娱乐城的高档,至少,从穿着上可以看得出来。

这里的消费者,多半是中产阶级,或者是白领阶层。

“这个点,人都还没开始活动呢,这些,都是服务生。”

曲情点燃一根烟,将烟雾喷到若溪的脸上,呛得她直咳嗽。

若溪尴尬一笑,原来都是服务生啊,他们的打扮可真够多样化的。

“是不是很奇怪?”

若溪愕然,这个曲情,察言观­色­可真不是一般的牛叉。

若溪点点头,“他们的服装……”

“为了满足消费者的要求,扮成各式各样的群体,好打入消费者内部,这个,自然也就来的多了。”

曲情捏起食指和拇指,轻轻摩挲着。

若溪自然明白。

只是,这里的服务生规模真的挺大的,随便一数,也有百来号人。

午夜­精­灵1

“你看那边,那个舞台,以后就是你的天下了。”

灯光下,升降式的舞台一下就吸引了若溪的目光。

闭上眼,她能感受到那上面带来的魔力。

“要不要去试试?”

“现在?”

若溪睁大眼睛,望着曲情,一脸不可置信。

“对,就现在!”

曲情拉着她的手,走向那舞台。

“你站上去,我亲自给你打杂!”

曲情笑意盈盈道。

若溪轻轻的将脚放到那升降式的舞台上面。

曲情则进了舞台布景区。

白­色­的烟雾徐徐升起之时,若溪在一片烟雾飘渺中找到那种轻飘飘的感觉,嗓子眼开始痒痒的,很想唱一首歌。

曲情将灯光调暗,焦点对着若溪,舞台开始缓缓上升,音乐随即响起。

恰到好处,若溪缓缓的张嘴,打开歌喉。

美妙动听的旋律响起,凄婉缠绵的爱情故事在若溪的口中缓缓的飘出。

震撼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他们或坐着,或站着,或靠在墙上,细细的聆听着那些或多或少都在他们的生命中走过的青涩故事。

好美,歌美,人更美!

一曲终了,舞台缓缓下降。

掌声肆意响起。

“好,真是太好了!!”

曲情从布景区跑出来,激动的抱住若溪。

“哈哈,找到你,真是我的运气,以后,你就是我的摇钱树了。”

做作的话,她可不想多说。

她帮若溪,一半是由于觉得照片那件事,是她当初和那些龌龊的男人合伙陷害她的。

她亏欠了白若溪,另一半确实是因了白若溪的音乐天赋。

白若溪,绝对可以成为她这个片场的顶梁柱,吸引更多的人,来到这个娱乐城。

“姐,谢谢你给我这么一个舞台……”

若溪温软的声音在曲情的耳畔响起,曲情重重的拍了拍若溪的后背。

这个笨丫头,总是把别人对她的一点好,放大十倍。

午夜­精­灵2

这个笨丫头,总是把别人对她的一点好,放大十倍。

曲情说,要给若溪换个造型。

翌日,就带了若溪去剪了她的长发,买了黑­色­的墨镜,再穿上她设计的那些犹如女侠一般的黑­色­紧身装。

让原本清纯的若溪一下子升级成为妖娆动人的妖­精­。

看着镜中带着黑­色­大墨镜的自己,若溪很想笑。

“妖­精­,来给爷笑一个!”

曲情满眼欣赏的望着若溪,玩笑的挑逗着她。

若溪仰起脸,用鼻孔哼起,显得傲慢又骄傲。

“对了,就是这种感觉,不过,记得不要笑,一笑就不够冷了。”

很奇怪,从前的她,总是不知道该怎么笑。

这几天跟着曲情到处转悠,突然发现,笑容多了很多,人也变得俏皮了许多。

整个人生,似乎变得多彩了,不再是那种单调的黑白­色­。

“要是你会弹吉他,就更帅了!”

曲情不无惋惜道。

吉他?

很小的时候,她曾经学过,只可惜,自父亲走后,她就再也没有机会学习这些了。

若溪的眼神在大大的黑­色­墨镜之下,黯淡下来。

“没关系,你现在已经很完美了,不需要什么劳什子的吉他……”

“我想学……”

若溪摘下黑­色­的大墨镜,一脸坚定道。

凭她的音乐天赋,她觉得,她一定可以在短时间内学会的。

她长长去诠释的都是轻柔的音乐,然,骨子里,她却是钦羡和向往那些抱了一把吉他,就可以将音乐轻轻柔柔的弹奏出来,再配上美好的嗓音的女子。

那种感觉,就像是用古老的方式,来延续新的生命一般。

很饱满!

曲情一愣,再看她时,被她眸子里的坚定给感染了,点头。

“行,我这里正好有一个顶级的吉他手,我让他来做你的老师。”

若溪感激,又踌躇了一下,“可是这样,我就要白吃白喝你好久了……”

“好姐妹,不说这些!!”

吉他手化身犀利哥1

曲情重重的拍了拍若溪的肩膀,心底却为能为她做点事情,而安心。

这样,她的内疚就可以又少了一些。

翌日!

曲情真的就带了那个打扮超级非主流的吉他手莫名来到她的面前。

长而卷的头发几乎将莫名半张脸都给遮住了。

犀利的眼睛在那张唯一看起来­干­净的脸上高傲的占据着很大一块位置,鼻尖高高的挺起,一如他的人那般傲慢。

身上的衣服到处都是洞,几乎找不到一块完整的地方,裤子上的洞更是数不胜数。

脚上那双木屐,时不时的拖出颓废的声音。

看起来,就像是风靡网络的犀利哥。

“你好,我叫莫名,你可以叫我犀利名!”

莫名跟若溪说话的时候,始终抖着脚,眼睛四处转悠着,甚至没有好好的停在若溪的身上半秒钟。

这样的眼神,会让所有的女人,怀疑自己的美丽,或者反过来怀疑对面站的是不是男人。

当然,这两样,若溪都不会去怀疑。

她只是好奇,这个人怎么可以癫狂到这样的程度。

是看透红尘?抑或是太过青涩?

若溪伸出手,轻轻的握上他的手。

他象征­性­的抖了两下,很快抽离。

拿下背上那把看起来年代久远的吉他,端坐在她的面前。

一言不发,先是老了一段星月神话。

如此这般缠绵的歌曲,竟然也可以用吉他诠释得这般美妙,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学费,每小时100块!”

他甚至没有怀疑过,对方会不会不请他老师,伸手就要价。

这样俗气的举动,在他的身上,平白添上几分傲慢,可笑又无奈。

曲情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塞在他的手里。

“这里是三个月的学费,不过,你要保证,在三个月之内教会她,否则……”

“等等,三个月教会她?你不是开玩笑吧,情姐?”

“一小时一百块,你以为可以抢的啊?”

吉他手化身犀利哥2

曲情吹着口哨,笑眯眯的望着莫名。

莫名突然起身,眸了若溪一眼,将手中的吉他塞给若溪。

“弹一曲给我听听!”

若溪一愣,不知他什么用意。

“你听不懂人话吗?让你弹一曲我听听,我看看你的资质,好知道我有没有这个命,赚这么多红红的票子!”

犀利名将吉他硬塞到若溪的怀里。

若溪尴尬一笑。

只小时候学过一点皮毛,多年不碰,早就不记得了。

“我,我不会弹……”

“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弹,会弹,还请我来教什么?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天分!”

犀利名一脸鄙夷的望了若溪一眼。

若溪望了一眼曲情。

曲情伸出腿,踢了犀利名一腿。

“别理他,他就是这么神经质,你就当他说的话都是放屁就好了,随便拨弄两下,他要看什么,鬼知道呢。”

若溪这才深吸一口气,照着记忆,拨弄起弦来。

一声一声,低沉哀婉。

犹如诉说她的心事。

犀利名的眉头由紧皱着,逐渐逐渐的舒展开来。

“奇了,奇了,好,情姐,你这钱,我先收着了,不过,不用三个月,两个月,我就可以把她教出师……”

“喂,我给你的可是三个月的钱,你不会真想用两个月的时间来打发我吧?”

曲情不满道。

犀利名咬牙,忍痛从那沓钱里面抽出三分之一,放到曲情的手中。

“我只是照实说,她的音乐感觉很好,是个可塑之才,二个月,必有所成,之后的路,就要靠她自己去领悟了,我能教给她的,她两个月,必定能学会!”

曲情笑着将那沓钱接过去,在手上拍了拍,又转交到犀利名的手里。

“总之,你好好教她,情姐不会亏待你的,不过,你小子给我记住了,不许动她半跟汗毛,或者,我让你连犀利哥都做不成!!”

曲情神秘兮兮的笑着,走出这间房,关上门。

怪诞老师1

“你以前学过?”

曲情走后,犀利名端坐在若溪的面前,不冷不热道。

若溪点头,“很小的时候学过一点点。”

犀利名的手微微一抖,继而笑起来。

“这把吉他伴随了我二十个年头,我一直都觉得愧对它,今天看来,我终于可以将它交给懂它的人了,送给你!”

若溪一愣,不敢伸手去接。

“拿着!明天开始,我会从基本功开始教你,学吉他,很苦的,你一定要坚持住,坚持住了,二个月之后,你一定可以超越我的水平!”

犀利名一直傲慢的脸变得柔和了许多。

常听人说一些搞艺术的,会将他们视如珍宝的宝贝送给他们认为能够继承他们衣钵的后人。

难道,她就是犀利名认为能够继承他衣钵的弟子?

若溪疑惑的拿过那把吉他,轻轻的拨弄它的弦,音调真好听。

看起来是很旧了,可是却是一把上好的吉他,市面上应该很难再找到这么好的吉他了吧?

“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

若溪推脱着将吉他又塞回到犀利名手里。

“你要是诚心想学,就收下!”

犀利名突然生气了,将吉他放到一边,招呼都不再打一声,径直走了出去。

若溪愣在那里,看着那把吉他,抚摸着每一根弦,心里暖暖的。

嘿,真是个怪诞的男子,可爱到极点。

“喂,你不是吧?连那小子的宝贝吉他都给打劫了?够狠!”

曲情推门而入。

刚才见那小子失魂落魄的样子,连吉他都没带,就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想不到若溪这丫头,连从来不近女­色­的犀利名都能迷倒,法力真不是一般的妖­精­能够媲美的。

“是他送给我的,我也纳闷来着,这把吉他应该是他的宝贝吧?”

“何止是宝贝,简直比他亲爹还亲,你用了什么妖术,居然能让他把这把吉他送给你?”

怪诞老师2

曲情一脸贼笑的望着她。

“你不要多想啦,真的是他送给我的,也许,他是觉得我有音乐天赋吧……”

若溪浅浅一笑。

“切,鬼才相信这些骗人的鬼话,那小子,肯定是看上你了,你放心,他要是敢打你的主意,我就让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曲情做了个杀的动作。

若溪笑着挠了一下曲情的膈肌窝。

“要不要那么暴力的啊?”

“要,当然要,对男人太……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残忍……”

曲情被若溪挠得一阵大笑。

两人笑着相互挠着,滚做一团。

好久都没有这么开怀的笑过了。

若溪突然觉得,自己这个选择是对的,至少,能过得开心。

心里突然闪过妈妈的影子,想她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臭丫头,你在想什么?”

若溪将头轻轻的靠在曲情的肩上,“不知道我妈现在在­干­嘛……”

“想她呢,就去看看她吧……”

“我……”

若溪低下头,眼前就晃过那些和苏念寒刺身­祼­体抱在一起的照片。

曲情看着她紧皱的眉头,自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走过去,轻轻的环住她。

“你要是担心,我倒是有办法,带你偷偷的见见她。”

是啊,远远的看看,也好。

“谢谢你!”

若溪感激道。

曲情点了点若溪的眉心,心头仿佛有一根针在默默的扎着她。

那种内疚感又加重了几分。

他令堂的!

做错一件事,原来要用这么多来偿还的,打死以后也不做亏心事了。

若溪就那样坐在曲情的后车座上,飞一般朝着那家疗养院而去。

中途,曲情突然转了个弯,这条路根本不是去那家疗养院的。

“我们要去哪里啊,这条路不是……”

“放心吧,我一定会让你见到你妈妈的……”

路线越来越熟悉,是……

霸道少董也温柔1

通往司徒南家的……

这怎么可能?

“下车吧!”

曲情猛地刹车,脱下头盔,一甩那个­性­的头发,笑眯眯道。

若溪愣愣的下车,站在低处,抬头望着司徒南那栋高高的别墅。

“我妈……”

“没错,那次发布会之后,你妈妈就被司徒南那小子接到他的私人住宅了,也算那小子有点良心!”

“我们还是走吧!”

若溪转身,就要离开,被曲情一把抓住。

“放心吧,我说过带你偷偷见你妈,就一定不会让别人看到的。”

曲情做了个跟她走的手势,朝前大摇大摆的走去。

绕过那栋别墅,径直走到别墅对面的五星级酒店走去。

电梯一路上升,直到三楼。

曲情拿出钥匙,打开一扇门。

“进去吧!”

房内简洁,­干­净,所有的设施一应齐全,俨然就是一个单身小公寓。

“我买了这间房!”

“酒店老板……”

“酒店老板是我哥们!”

曲情说着,拉开厚厚的帘布,一眼望过去,正对着司徒南那栋别墅的阳台。

阳台上,司徒南正在给轮椅上的莫小言削苹果。

那感觉就像是儿子孝顺妈妈。

若溪的心里一阵感动,虽然看不清妈妈的表情,但是,她可以想象得出,马明脸上的笑容,或许,偶尔还会有落寞。

那笑容是司徒南带给她的,而那份落寞,就是她这个不孝女带给她的了。

“喝杯水!”

曲情递了一杯水给若溪,自己则端起另一杯水,抿了一口。

“不怕你笑话,很久以前,我就买了这间房,每天我都会在这里守望着她,看到形形­色­­色­的女人出入在他的家里,包括你!”

曲情说着,又抿了一口杯中的水,“他每天这个时候,都会带你妈妈到阳台晒太阳,算起来,他对你,真的是用心良苦了,只可惜,你都不知道啊。”

霸道少董也温柔2

突然,对面的莫小言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将手中的苹果狠狠的砸向司徒南。

司徒南一个不留神,就被苹果砸中了。

莫小言显得很激动,直要站起来,司徒南手忙脚乱的抱住她,一任她捶打着她。

若溪甚至可以感受得到,莫小言此刻一定是在痛苦。

那伤痛,一定是她带给她的。

“别想太多,总有一天,你妈妈会理解你的,走吧!”

曲情将情绪波动很大的若溪拽住,往屋内拉。

“我没事!”

若溪憋住所有的情绪,深呼吸道。

“你先回去吧,我想在这里多呆一会。”

“算了吧,我还是在这里陪着你好了,万一你想不开,噗通就跳楼了,我的那些投资,可就打水漂了。”

曲情想用玩笑话让若溪笑一笑,放松一下。

可若溪一张脸崩得比谁都紧,看的她一阵心疼。

直到黄昏时期,对面的阳台上早就空空如也之际,她才在曲情的好说歹说之下,离开了这里。

心里默念着谢谢司徒南。

她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次日!

犀利名很早就来了,背上背了一把新吉他。

很认真的教着她基本功。

她学得更加认真。

有一下,她拨错弦了,犀利名给她手把手较劲。

突然就脸红了,手僵在原地,若溪叫了他半天,他才晃过神来。

“那个,今天,就教到这里,明天再教你其他的。”

犀利名匆匆离去,搞得若溪一脸莫名其妙。

那日之后,犀利名总是莫名其妙的给她带来鲜花,或者是一些小玩意,更多的是一些乐理的书籍。

两个月飞快过去了!

她已经能将吉他拨弄得如鱼得水了。

每一下,指尖流淌出来的都是动人的旋律,和上她清甜的嗓音,简直是迷死人不偿命。

“犀利名,谢谢你!”

学成那天,若溪深深的给犀利名鞠了一个躬。

妖媚登场1

犀利名的脸绯红,突然紧紧的拽住若溪的手。

若溪尴尬的想要抽离手。

犀利名突然来了个熊抱,喘着粗气道。

“只有我,才配得上你这样的音乐天才,来吧,让我们为艺术献身吧!”

说着,手就开始在若溪的身上游走!

这些天,除了跟着犀利名学习吉他,每天还要赶去学习跆拳道。

吉他学成,跆拳道也学得像模像样了。

若溪猛地伸手,一格一挡。

犀利名就被挡出几米之外。

若溪双手紧紧握拳,一脚横扫过去,重重的踢在犀利名的身上。

犀利名惨叫一声,抱着肚子一脸诧异。

若溪微微一笑,躬身道。

“师父,得罪了!”

对着犀利名绽放出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犀利名吓得连滚带爬的往外走。

“等等!!”

“姑­奶­­奶­,你就饶了我吧,我有眼不识泰山……”

“你的吉他,带上!”

若溪说着,­操­起那把吉他,砸向犀利名。

犀利名一个接不稳,吉他就摔烂在地上。

心疼得他一阵揪心。

但是眼下逃命要紧,千不该,万不该惹了一条看似温顺的母老虎。

若溪拍了拍双手,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曲情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钻了出来,拍着若溪的肩膀,半个人都挂了上来。

“不愧是我调教出来的女人,很好,很强大!!”

“那是自然!”

若溪高傲的抬起头,从鼻孔里出气。

“切,夸你两句,尾巴就翘上天了,走吧,晚上上场!!”

曲情连拉带拽的将若溪拖了出去。

“不是吧,你虐待员工啊,我这才刚学会,你好歹让我休息两天吧……”

“让你休息两天,我就得多损失多少银子啊,走,快给老娘走!!”

曲情和若溪相视而笑。

这段时间,可以算是除了爸爸在之外,最开心的日子了。

妖媚登场2

曲情和若溪相视而笑。

这段时间,可以算是除了爸爸在之外,最开心的日子了。

浓重的妆,大大的黑­色­墨镜,将她裹得严严实实,不凑近仔细看,绝对认不出是她。

这样,她可以省去很多很多麻烦。

至少,不会有人认出她来。

若溪抱着曲情为她新买的吉他,站在升降舞台中央。

一束灯光打在她的身上。

轻轻拨弄吉他弦,一声一声,轻扬,悦耳。

升降舞台缓缓升起。

袅娜的­干­冰化作一团团青烟,围绕在她的身边。

清冽的音乐从她的­唇­瓣缓缓吐出来,一声一声,敲打在那些孤寂的灵魂里。

每一声,都将他们的心揪住。

吉他的声音分外悦耳。

意境逐渐在夜­色­中弥漫开来。

若溪整个人都沉醉在其中,这个舞台,实现了她的梦想。

也成就了她的心事。

一曲终了,台下掌声如雷贯耳。

叫喊声一浪高过一浪。

“再来一曲,再来一曲!”

若溪微微一笑。

曲情却在这个时候来到舞台中央。

千般万般解释,将若溪给推进后台。

“为什么不应了他们,再来一曲?一曲,我其实也不曾尽兴!”

“以后有的是时间,何必在乎这一两天,再说了,那些人的胃口,哪里是那么容易满足的,你答应一次,他们就会要求第二次,第三次……到时候,你就是累死也应付不过来。”

曲情翘着腿,坐在那里补妆。

“最重要的是,我要把你捧成招牌,作为招牌,你就要学会装深沉,装深沉,首先就要学会吊人胃口,这样才能将那些人的钱,一点一点的套进来,越套越多……”

曲情的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就好像那些人已经捧着大把的钱,送到她的面前一样。

“今晚你的表现很好,奖励奖励你!”

“什么奖励?”

“带你去飙车啊!”

宝贝,再给我一次机会1

“不是吧?又飙车?你明知道我对飙车……”

“行了,废话那么多,我就是想带你去兜兜风,这次,你来开车,我坐车,就行了吧?”

曲情乐呵呵道。

“我开车?你不怕我们双双坠崖而亡啊?”

若溪开玩笑道。

“怕什么?有你这么个大美人陪着我一起,死了也值啊。”

曲情拉着若溪就往外走。

迎面碰上一个熟悉的身影。

“战南天?”

战南天睁开醉醺醺的双眼,瞟了一眼若溪。

“嘿,嘿,原来,原来是你啊,我就说,就说,刚才那身段,怎么……”

战南天借着酒劲,朝着若溪挨过来。

曲情一把将他推开,“死男人,你想怎么样?”

战南天望了一眼曲情,笑得更加肆无忌惮。

“你,什么时候,跟,跟她走得,这么,这么近了?”

酒嗝冲天,酒气迎面扑来,让人作呕。

曲情的脸­色­沉了沉,怕战南天再说出什么来,忙拉着若溪就往外走。

战南天却在后面,一把抓住若溪的肩,断断续续道。

“你,你真有本事,居然让司徒南,那家伙,事后搞我,这个仇,我,我一定会报,报的!!”

“若溪,你别听他乱说,我们走!!”

曲情不待战南天再说什么,拉起若溪的手,就往外狂奔。

拉开车门,将若溪塞进驾驶座,自己爬到副驾驶座上,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开车吧!”

“你好像很怕战南天?!”

若溪将脸凑近曲情,望着她的眼道。

“别瞎想了,我只是不喜欢他对你动手动脚……”

曲情躲闪的眼神尽数落在若溪的眼里。

“去哪?”

若溪踩动油门道。

“上次我带你去的地方。”

还是那座山,她记得清楚。

若溪将挡挂到极限,一路猛冲。

曲情大声叫道,“你疯了?快停下,停下!”

宝贝,再给我一次机会2

曲情大声叫道,“你疯了?快停下,停下!”

“你不是说,黄泉路上有我作伴,也值了?!”

若溪的话里带着几分叛逆。

曲情测过身来,猛打方向盘,踩刹车。

车子歪歪扭扭的停在山脚下。

曲情抹了一把汗,瘫坐在车座上。

“姑­奶­­奶­,你不用这么玩命吧?”

“你跟战南天,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司徒南究竟对战南天做了什么?战南天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若溪冷冷的转过身,大眼睛在黑­色­的墨镜下闪烁着咄咄逼人的光芒。

“小姐,你审问犯人呢?好奇心这么重,对你可没有什么好处哦!”

曲情始终躲闪着若溪逼视的目光。

“哎,走了,走了,那伙人该等急了。”

曲情说着就要爬到驾驶座上,若溪死死的扣住她的手,将她的脸掰正。

摘掉黑­色­大墨镜,死死的盯着曲情的眼睛。

“是姐妹的话,就告诉我实话,看着我的眼睛!!”

“不是吧,白若溪,我把你从那该死的人渣堆里救出来,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就这样对我?”

曲情故作伤心道。

若溪缓缓的放下手,低头,“对不起。”

“好姐妹,用不着这么生疏吧?走了,走了,我们上山顶,再不上去,那些鬼家伙肯定要杀了我们的,我可跟你说,今天来的,可都是名门望族,机会多多啊……”

曲情望了一眼若溪。

若溪的眼神躲到一边,曲情点了一把她的额头。

“笨丫头,想要忘记过去,开始新生活,就要从现在做起,你可别告诉我,你忘不了从前……”

“我忘得了!!”

若溪突然很激动的转过头来,坚定的望着曲情。

“忘得了最好了,那,现在换座位!!”

若溪犹豫了一下,钻到副驾驶座上,曲情坐到驾驶座上。

油门一踩,车子刺溜一声冲上山去!

宝贝,再给我一次机会3

车到山顶,曲情来了个大转弯,车身擦着一辆红­色­的卡迪拉克,擦起一片火星,在一片轰叫声中戛然而止。

曲情拉着带着黑­色­大墨镜,留着清爽短发的若溪踩碎夜的光芒。

傲然立在那群疯狂的人面前。

卡迪拉克的主人显然很不高兴,几乎是踹开车门,冲到曲情的身边。

仰起头,指着曲情的鼻子道。

“曲大姐,你发什么神经啊,老子这两卡迪拉克,可是从我老子那里好说歹说才骗来的,新车上路啊,第一天,你就算看我再怎么不顺眼,也不用这么损我的车吧?”

卡迪拉克的主人一身大红的紧身装束,身高明显不占优势。

加上曲情的高跟鞋实在太过高,他只能踮起脚尖,仰起头来跟曲情对峙。

那样子看起来就像是小矮人在教训白雪公主,不过,曲情那样子,充其量也就是巫婆。

“红狗,怎么?你不服气?不服气咱们单挑啊!!”

曲情擦了一下鼻子,人就要钻到车子里面。

红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上集中,脸憋得青紫。

眼睛扫过曲情,突然定在曲情旁边的若溪身上。

眼神滞了滞,伸手指着若溪。

“曲大姐,别说我欺负人,今天,只要她赢了我,我就不再追究这件事……”

曲情从车子里飚出来,一掌拍在红狗的身上,“滚你丫的!有种就跟老娘单挑,别打我妹妹的主意……”

“你妹妹?挺有问道的,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过?”

红狗的眼睛贼溜溜的在若溪的身上转动着,口水都差点流了出来。

若溪感到浑身不自在,这就是曲情口中的名门望族,可真够丢人的。

“死开,死开,老娘是不是有几个私生子,也要跟你打报告啊?挑不挑?不挑就赶紧缩回你那辆屎壳郎里面去,别在这叨叨咕咕的!”

红狗的脸­色­黑了又黑。

人群中爆发出阵阵笑声。

宝贝,再给我一次机会4

“笑什么笑?待会老子一个个收拾你们,曲大姐,今天看在你有这么漂亮的妹妹份上,车子就不用你赔了,单挑也算了,我可不想让你这个漂亮妹妹以为我在以大欺小,失去了做你的好妹夫的机会!”

“切,是不敢献丑吧?得了,得了,反正我今天来的目的也就是将我这个好妹妹推销出去,就看你们谁有能耐打动我的好妹妹了!”

曲情说完这句话,拉着一脸错愕的若溪钻入车内。

亲自给若溪拴上安全带,拍了拍若溪的大腿。

“别想那么多了,就当是放松放松自己,或者是给生活找点刺激,好早点忘记过去,开始新生活,这些个狗皮膏药,我也就是让你多认识认识几个朋友罢了,真要让我把你拱手让给他们,我还真舍不得,最重要的,还是看你自己!”

曲情冲着若溪一笑,猛地踩动油门,挂档到极限。

一声轰响,率先朝着山下冲去。

这座山,地势陡峭,转弯特别的多,下坡垂直角度更是让人害怕。

曲情带她来一次,她就害怕一次,感觉像是在鬼门关跟阎罗王赛跑一般。

真不知道这么多人挤在这一条道上,玩命,到底有什么意思。

车子一个前倾,若溪只觉得整个人都悬浮起来,颠簸得厉害。

急转弯,更是让她心惊­肉­跳。

最可怕的是那些紧追不舍的车子,一个个搏命的朝着她们的车子撞击而来。

好几次,若溪都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然而曲情总是能在关键时刻将对手逼到绝境,转败为胜。

一辆又一辆的车子被曲情撞到熄火。

曲情得意洋洋的朝着山下继续猛冲。

突然,曲情的眉头紧紧的皱起来,若溪从后视镜里面看到她们的车尾上紧紧的咬着一辆蓝­色­的怪诞跑车。

车身极矮,形状怪诞无比,就好像一只正在准备跳跃的青蛙。

曲情咬紧牙,猛打转,打算将后面的车拦在路中央,迫使它停下。

宝贝,再给我一次机会5

车身极矮,形状怪诞无比,就好像一只正在准备跳跃的青蛙。

曲情咬紧牙,猛打转,打算将后面的车拦在路中央,迫使它停下。

可后面那辆车明显看到曲情的意图,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猛地一个转弯,朝着山的边缘擦过去。

火星擦着她们的车飞溅而起,另一半擦着山菱飞溅起片片泥土。

一声闷响,砸在若溪她们的车子前面,只稍作几秒钟的停留,就呼啸朝着前面而去。

泥土溅到若溪她们车子的挡风镜前面,加上刚才一心以为能够拦得住那辆车。

车子熄火了,曲情狠狠的捶了一把方向盘。

开动雨刷,将挡风镜前面的泥土扫净,再一次踩动油门,直追而去。

“该死的!!老娘就不信追不上你!!”

若溪刚刚缓过一口气来,曲情一声大骂,猛追了上去。

心脏再一次跟着狂跳起来。

那辆蓝­色­的青蛙跑车再一次出现在她们的视野中。

曲情猛地大叫一声,“坐稳了!”

方向盘猛打,挂档,整个车子奇迹般的跃起来,擦着那辆蓝­色­的青蛙跑车的顶部朝前越过去。

若溪吓得抱紧脑袋,不敢看。

ρi股一阵剧痛过后,车子叮叮咚咚的在一片杂碎声中停下。

再一次熄火。

后面那辆蓝­色­的青蛙似乎早就料想到会是这样的情景,慢悠悠的擦着若溪她们的车身爬到前面。

车内的男人探出脑袋来,吹了一个很响的口哨。

只一眼,若溪突然就像是被定住了,整个人都呆在那里,一动不动。

司徒南?!!

怎么会是他?!!

“该死的,老娘不发飙,你当老娘是病猫啊?!”

曲情完成没有注意到若溪的表情,疯狂的踩油门,挂档,车子再一次在她的虐待之下,轰鸣前行。

这一次,两辆车几乎是挤在一块,在那条本就只能恰巧放两辆车的山道上呼啸前进。

若溪抱住脑袋,低下头。

宝贝,再给我一次机会6

嘭!

一声响,蓝­色­青蛙撞上了她们的车子。

她们的车子是临着悬崖边的,曲情额头上的冷汗已经开始冒出来了。

“该死的,居然跟老娘玩命,老娘奉陪了,白若溪,坐稳了!”

曲情一声大喊,猛打方向盘,整个车子朝里猛撞,将蓝­色­青蛙撞到山那一面。

蓝­色­青蛙哀嚎两声,熄火了。

曲情乐得疯了一般,仰天长笑着朝前孟闯。

总算是摆脱了那只蓝­色­青蛙。

若溪猛转头,盯着那辆蓝­色­的青蛙。

曲情这丫头没轻没重的,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司徒南。

他会不会受伤呢?

蓝­色­的青蛙在她的目光注视下,突然用动了起来,朝着她们猛追。

“靠,还来!老娘跟你拼……”

曲情的话还未说完,蓝­色­青蛙突然一跃而起,以优美的姿势朝前飚去,稳稳的落在她们前面。

“靠,这样都被他赢了,该死的,老娘非得看看你是谁不可!!”

曲情猛地刹车,踹开车门,径直朝着蓝­色­青蛙跑去。

一边跑,一边叫,“白若溪,快出来……”

话到一半,就噎在喉咙里面。

蓝­色­青蛙里面钻出来的男人,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怎么,怎么会是你?”

司徒南用眼角瞟了一眼曲情。

“怎么?不欢迎?”

“不……不是啊……”

自从若溪跟了包董之后,他几乎就将自己关闭起来,从来不曾再跟他们来过飙车。

没想到,今天会这么凑巧。

曲情看了一眼一直抱着脑袋,躲在挡风镜后面的白若溪,再看看司徒南,心里酸酸涩涩的。

“你妹妹?”

司徒南将手Сhā在口袋里,注视着曲情……

“刚认的……”

曲情低头道。

“哼,刚认的?不介意介绍给我认识吧?”

司徒南说着,已经超若溪走过去。

曲情想阻止,突然又觉得应该给他们一次当面说清楚的机会……

宝贝,再给我一次机会7

司徒南敲了敲若溪的车窗。

若溪慌张的望了他一眼,大大墨镜后面的眼里充满了复杂的感情。

司徒南轻轻的咧嘴笑,痞子一般的趴在车窗上,挑逗道。

“情mm可是说了,谁要是赢了她,就有机会来追求你,现在,我可是名正言顺的赢了……”

若溪看着他的嘴型,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是有一点,她可以肯定,那就是自己现在这个装扮,加上黑灯瞎火的,他一会半会没有认出自己来。

司徒南还在敲着车窗,若溪深深吸了口气。

自己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至少现在没有,为什么不敢下车去面对他?

更何况,他根本就没认出自己来。

若溪轻轻的摇下车窗,扶了扶墨镜,尖着嗓子道。

“你这么趴着,我怎么下车?”

司徒南微微一愣,哪有人这样说话的,声音怪诞得跟个太监似的。

有意思,真有意思!

自从若溪从他的生命里逐渐消失的这段日子里,他一直都很痛苦。

将自己密闭在自己的世界里,很久都没有出来疯过了。

今天,是他封闭了自己这么久来的第一天,想不到第一天就遇到这么刺激的事情。

最要紧的是,他隐约的觉得眼前这个女子,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那种感觉,让他愿意去跟她交个朋友,只是朋友而已。

若溪轻轻的推开车门,踩着亮闪闪的高跟鞋下车。

这是她彻底改变自己的标志。

从最初的白­色­温暖型高跟鞋,到现在这种即便在黑夜里,也能闪闪发亮的野­性­高跟鞋。

就代表着她要走出曾经的­阴­霾的决心。

“你好,我叫司徒南,听说你是曲情刚认的姐妹,不知道可否知道你的芳名,交个朋友?”

“你叫我小白好了。”

若溪继续尖着嗓子道。

一边审视着司徒南的眼睛,想知道他是否真的没有认出自己来。

宝贝,再给我一次机会8

“小白?”

司徒南伸出的手就僵在半空中,白若溪,小白?

呵,还真是有缘啊,瞬间对眼前这个女子的好感就蹭蹭上升了。

若溪低着头,伸出手。

司徒南轻轻的握了握她的手指尖,微微的温暖从指间传来,全身陡然被电击一般,说不出的复杂感情。

原来,对他的感觉竟然还是这般强烈。

“白小姐习惯低着头和人交流的吗?”

这样的称呼,让她感到疏离,陌生。

然,心里一阵窃喜,如此看来,他并不是那般轻浮的男子。

至少,对陌生女人,没有那种狂野。

这才是他的真­性­情吗?

若溪侧着脑袋,偷偷看了一眼司徒南。

司徒南的目光正好迎上来,吓得她赶紧低头,猛地抽手。

“不是,只是,只是觉得月光有点刺眼……”

若溪尴尬的扯着衣角道。

“月光刺眼?有趣,有趣,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怕月光的,你,这幅大大的墨镜?难道也是用来挡月光的?”

司徒南指了指若溪的大墨镜。

若溪慌张的扶了一把墨镜,紧张得直点头。

“是啊,是啊,我怕月光……”

脸­色­绯红,说这种无稽之谎,还真是尴尬得够呛的。

“好吧,怕月光的女子,我是否有幸成为你的朋友?”

朋友?什么­性­质的朋友?

女朋友?

还是─夜情的伙伴?

难道他真的对任何女人都可以随意动情的?

若溪的心一阵酸溜溜的。

“司徒先生,我们才刚认识,你,这样,是不是,有点唐突了?”

“嘿,想不到白月光小姐除了有趣,还很矜持,不过白月光小姐,你多虑了,我只是觉得你很像我的一个朋友,所以,真诚的想要和你交个朋友,别无他意……”

司徒南暖暖的笑着,眼窝深深的,盯在她的身上。

ps:昨天欠下的4章,会在今天补上,谢谢大家的一路支持^_^

宝贝,再给我一次机会9

她慌忙别过脸,扶了扶大墨镜,长长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把她当做别人的替身了啊?

为什么这个死男人,每次都把自己当做替身呢?

“那,你那位朋友叫什么?”

若溪好奇的眨巴着眼睛,会是自己吗?

“她?”

司徒南仰起头,望着夜空下那轮皎洁的月光。

“就好像是天使一般,来到我的身边,可是那个时候的我,就像是被施了魔咒的魔鬼,每天都想尽办法的折磨她……”

“为什么?”

那个时候的他也总是折磨她,他口中的女人是不是自己?

如果是,她真的很想知道,他为什么要那么对自己。

“因为……”

司徒南深邃的眼突然变得毫无光彩,低头望着自己的脚。

“那个时候的我,总以为自己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女人的替身……”

若溪的呼吸猛地急促起来。

是她,他口中的女人就是她!

“那后来呢?”

若溪屏住呼吸,透过黑­色­大墨镜,死死的盯住司徒南的脸。

司徒南脸­色­微微一变,吸了吸鼻头,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后来,我,发现我爱上那个女孩了……”

爱?

什么时候的事?

她怎么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一路来,他一直一直都在折磨着她。

要不是发现他对母亲的好,要不是曲情那次对她说的话,要不是亲眼看到他想要把自己据为己有的那种强烈欲望。

她一定还以为他就是那个讨厌自己到极点的恶魔。

司徒南,这就是你的爱吗?

嘿,好沉重啊……

“可惜,我没有好好珍惜,因为害怕失去,所以我变本加厉的伤害她,带不同的女人回家,企图把她挤出我的内心世界,因为,我不想再去爱任何女人,我以为,女人都是习惯背叛的动物,直到她真的离开我,真的背叛我……”

背叛?

嘿,那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啊!

宝贝,再给我一次机会10

司徒南,你真是个白痴!!

“不好意思,说了这么多自己的事情,还不知道你……”

司徒南指了指若溪,又尴尬的收回手指,脸微微红了红。

若溪一愣,那一刻的他,有点害羞,有点孩子气,越发的迷人。

这是她认识他这么久,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可爱的一面。

只可惜,用的不是白若溪的真实身份。

“说说你的事情吧?”

司徒南浅浅一笑,真诚的望着她。

她微微一怔,将手Сhā进黑­色­裤袋里面。

也许,真的是变得太多,他竟然跟自己站得这么近,看了自己这么久,都没有发觉自己的真实身份。

若溪躲在黑­色­大墨镜后面的眼睛微微弯了弯,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耸了耸肩。

“我?没什么好说的,我只是一个,死过一次,又被曲情救回来,重新开始的女人。”

司徒南的脸部肌­肉­猛然一抽,突然很冒失的伸手要去摘若溪的大墨镜。

若溪慌忙后腿一步,掩住大墨镜。

愣愣的望着司徒南,难道他发现自己的秘密了?

是刚才那一句没有掩饰的话语吗?

情到深处,竟然忘记掩饰声音了,真是失败。

“司徒先生,你想做什么?”

若溪继续尖着嗓子叫道,摆出一副惊弓之鸟的样子。

司徒南久久的定在原地,突然嗤笑一声。

摇了摇头,喃喃自语,“她喜欢白­色­……”

若溪默默的伸手摸了一把隐藏在高领下面的蓝宝石。

他说过,她更适合蓝­色­,是的,蓝­色­,比任何颜­色­都适合她。

只可惜,那都是过去时了,现在的她,钟情于黑­色­。

黑­色­能让她感觉到安全感,那种沉静也能让她的心一点一点的沉寂下去。

“不好意思,你和她,真的很像,冒失了,不知道白小姐可否答应我一个不情之请?”

他微微一笑,望着她的大黑墨镜。

宝贝,再给我一次机会11

她慌忙将墨镜死死的扶住,猛然摇头。

司徒南充满希冀的眼神黯淡下来,笑得灰溜溜的。

“对不起,冒犯了……”

“曲大姐,我靠,把我们都撂倒,偷偷的给司徒南这个家伙制造机会,你不会这么大方吧?”

红狗开着他那辆卡迪拉克姗姗来迟。

身后三三两两的车子奔驰而来。

车上的家伙们先后下车,很快就将若溪他们团团围住了。

红狗凑到曲情的身边,将手搭在曲情的肩膀上。

“你不会是想用你妹妹先钓住司徒南,再趁机……”

“趁你妈个死人头,不知道的就别在这里瞎叫,大蒜吃多了,也不知道刷牙,滚一边去,别来惹姐!!”

曲情大声的骂着红狗,来发泄心中的郁闷。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跟他心仪的女人你侬我侬,那种感觉就像被人凌迟一般,别提多难受了。

偏偏红狗这死家伙不识相,还来撞枪口,简直就是找死。

“哇,曲大姐,你更年期啊,这么大力气,还是学着你家妹妹点,省得嫁不出去……”

“谁说我姐嫁不出去的?追我姐的人可是大把!!”

若溪趁着这个档儿赶紧的奔到曲情的身边,融入大家,神不知鬼不觉的绕开司徒南。

“喂,谈得怎么样?”

曲情一只手附在若溪的耳朵上,轻轻道。

“他没认出我来……”

若溪扶了扶黑­色­大墨镜,松了一口气。

“靠,这样就认不出来了?什么水准!让我去教训他一顿!”

曲情说着就要过去教训司徒南一顿。

若溪慌忙拉住她,“这样很好……”

曲情愣愣的看了一眼若溪,“你……”

“走吧,跟大家一起玩吧,不是说好要忘记从前的嘛……”

红狗一心想偷听她们两人的对话,总是时不时的将耳朵凑过来,可惜什么也听不到。

只听到若溪最后一句话,慌忙附和。

宝贝,再给我一次机会12

只听到若溪最后一句话,慌忙附和。

“就是就是,你说你,拉你妹妹来,不跟大家一起玩,你霸占着她­干­嘛?也不怕我们这帮男人用眼神杀了你……”

“滚你丫的,再啰嗦老娘先杀了你!!”

曲情一掌将红狗推到人群中,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笑。

司徒南夹在人群中,时不时的望一眼若溪。

若溪侧目,只当没看见。

“我提议,今天这么开心,来个篝火晚会!”

红狗时不时的往若溪的身边挤过来,高声大喊,想要引起若溪的注意。

若溪尴尬的笑笑,拿曲情做挡箭牌。

曲情一把将红狗揪起来,再一次扔到人群中。

“等你这个白痴来提议,我们大家都不用玩了,阿旺,升火!!”

曲情一声令下。

一个穿着一身黑­色­休闲装的俊朗男子,很快就从车子的后备箱拿出篝火用的道具。

娴熟的升火,那样子十足是一个伙夫,根本看不出来,他会是一个公司的老总,身价过千万。

红狗尴尬的闹挠了挠头,呵呵笑着又要挤到若溪的身边。

这一次,曲情没有理他,但是,司徒南却坐不住了,冲过来,一下子就挤到红狗和若溪的中间。

红狗不乐意了,叫嚣起来。

“司徒南,外界不是传闻你最近修身养­性­,开始玩专情了吗?这才几天?就忘了你那白若溪小甜心了?”

“不许你侮辱我的若溪!”

司徒南的眼神如刀一般,狠狠的剜过红狗,一伸手,将红狗的衣领揪起来,拎到半空中。

红狗一边挣扎,一边叫道。

“怎么?理亏了?就动手,大家快看……”

啪!

一声响,红狗被司徒南一拳打得飞出好远,摔出人群外。

红狗咬牙撑着地面站起来,指着司徒南破口大骂。

“我靠,没两下子,就别学人家装纯,老子今天是要定这个女人了,你要跟老子争,老子奉陪到底!!”

宝贝,再给我一次机会13

红狗说着,就要扑向司徒南,被曲情一把按住。

“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出来玩,图的是开心,你们这是­干­什么?搅局来的?!!”

“我靠!曲大姐,你搞搞清楚,是我在这里搅局,还是你那宝贝司徒南在这里闹事……”

“去你的!不想玩,就给我滚,省得我看的闹心!”

曲情一掌拍在红狗的胸口。

今天她已经够烦躁的了,不想再听到有人在这里说司徒南的半点是非,更不希望他们拿她对司徒南的那些情愫说事。

红狗望了一眼曲情,看到她眼里的怒火,知道这次玩过火了。

只嘟哝了几句,并就地坐下,围在篝火般,低头不再说话,只时不时的抬起眼,看一看若溪。

大家围坐成一团,曲情很自然的坐在若溪的旁边,而司徒南也如愿以偿的坐在了若溪的旁边。

阿旺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用来烧烤的­肉­,一人几根叉子的分过去。

几个人抬出烧烤炉,在篝火旁边烧起­肉­来。

夜空下,袅袅青烟升起,香味四溢。

“美女,你尝一下我烤的­鸡­翅膀,这可是我最擅长的……”

红狗隔着篝火,将烤得金灿灿的­鸡­翅膀递到若溪的眼前。

若溪愣了愣,看了一眼曲情,曲情努努嘴,不置可否。

再望一眼司徒南,他眼里的怒火都可以拿来烧烤了。

再望望红狗,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就让人想笑,伸手,接过,凑到鼻尖一嗅。

“恩,闻起来很不错的样子。”

说着,张嘴咬了一口,酥脆酥脆的,果然是上等美味。

红狗乐得像个傻帽一样,连拿在手里的烤­肉­烧糊了,都没有觉察。

“靓妹,尝一下我的烤牛­肉­……”

“尝一下我的­鸡­腿……”

……

越来越多的男人开始献殷勤。

若溪都快忙不过来了,好久都没有遇到这种情况了。

想不到自己换一个身份,换一种造型,更加的受欢迎了。

宝贝,再给我一次机会14

想不到自己换一个身份,换一种造型,更加的受欢迎了。

只是,身边的司徒南始终没有给她递烤­肉­。

低头专注的靠着手中的驴­肉­,脸­色­暗沉,似乎很不开心。

若溪的心里突然闪过一丝念头。

拿起那些男人们献过来的烧烤,每一块都尝一下,然后赞一口。

每赞一口,都看一眼司徒南,想看看他的反应。

犹记得曾经,他让她观看他和别的女人的那些情爱戏码,不咬回来一点,不是亏到太平洋去了?

比起他,她实在是下手太轻。

司徒南一直一直都没有抬头看她,只是手里的烧烤叉一直不停不停的转动。

随着若溪的对别人的赞美,转动的速度越开。

红星子也越来越多。

“哎呀,这个驴­肉­是谁烤的,真的太好吃了,要是我以后的老公,也能做出这么好的烤­肉­,就好了……”

若溪夸张的尖叫着,做出一脸幸福状。

这一下,司徒南终于爆发了,猛地扔掉手中的烧烤叉子,夺过若溪手中的驴­肉­。

在场的人都惊讶的盯着司徒南,他气鼓鼓的双眼里充满怒火……

若溪也惊呆了,不知道下一步,他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举动。

记忆里,他是那么的残忍,那么的暴躁……

突然,司徒南猛地将那一大块驴­肉­塞到嘴里,大口的嚼着。

边嚼边叫,“驴­肉­烤得太久,失去原汁原味,调味放太多,伤身还会留下口臭,呸!”

重重的吐出那些驴­肉­,将那烧烤叉子一扔,凑近若溪,笑得一脸­阴­邪。

“你这么喜欢吃驴­肉­,我给你烧!”

说着,从那一堆­肉­里,猛地抽出一串驴­肉­,放到烧烤炉上面,飞快转动。

“烤­肉­,是要讲究技巧的,转得越快,受热面积越均匀,拷出来的­肉­,也就越鲜美,还有调料……”

司徒南轻轻拿起一瓶调料,飞快的洒过去,点点滴滴,洒在飞快转动的驴­肉­上面。

宝贝,再给我一次机会15

司徒南轻轻拿起一瓶调料,飞快的洒过去,点点滴滴,洒在飞快转动的驴­肉­上面。

“调料不在乎多,也是讲究均匀的,这样的烤­肉­才是上层的!好了,你试试!!”

在若溪错愕的注视之下,司徒南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驴­肉­烤好,塞到若溪的手里。

若溪一愣,差点没拿稳。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司徒南吗?

她认识的司徒南,此刻不应该是将手中的烧烤叉甩到别人脸上,甚至踢翻烧烤炉的吗?

“尝尝!”

司徒南带着迷人的微笑,深邃的眼盯着她,做了个请的动作。

越发的醉人!

若溪回过神来,将驴­肉­凑到鼻尖一闻,香味顿时入迷,沁入心脾。

哇!

光是闻味道,就知道很美味了。

她忘了一眼司徒南,因为太过专注于烧烤,他的额前出现细细密密的汗珠,在月光下泛光,越发的有男人味。

从前,只知道他是个霸道专横的男人,想不到,他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咬一口,由外到内的香味直击舌尖,外脆而内­嫩­,一点都不老,真是上好的烤­肉­。

若溪闭上眼,轻轻的嚼着嚼着,眉心却故作玄虚的一点一点皱起来。

突然张嘴,往地上一吐。

“好难吃啊,给我水,给我水!”

心里却在可惜那一大块美味的­肉­。

司徒南一直带着期待望着她,看她沉醉的样子,他其实知道她是欣赏她的烤­肉­的,只是,为什么她会做出这种举动。

难道,她很讨厌自己?

司徒南颓然的垂下眼帘。

“哈哈,我就说,就司徒南这种男人,除了会泡马子,还会做什么,美女,来来,还是尝尝我的烤­鸡­腿吧!”

红狗显得格外的兴奋,马上凑过来,递­鸡­腿给若溪。

若溪却侧脸望着司徒南,看他一脸落寞的样子,有点心疼。

更加好奇的是,他的脾气,怎么突然变了这么多?

好像,显得格外的不自信了,是因为她吗?

宝贝,再给我一次机会16

“美女,美女……”

红狗在旁边唤了几声,若溪都没有反应过来。

曲情一把夺过红狗递过来的烤­鸡­腿,“去,去,哪边凉快哪边呆着去,这个­鸡­腿,我替你收下了!”

说着放到嘴里大口的嚼起来。

红狗气得脸都绿了,却也不好发作。

一直闷闷不乐的阿旺却不高兴了,一把抢过曲情手里吃了一半的烤­鸡­腿,狠狠的塞到阿旺的手里。

“没事不要随便乱献殷勤!”

红狗一愣,继而大笑起来,“哈哈,原来有人暗恋曲大姐这只母老虎啊!”

“闭嘴!!”

阿旺大喝一声,脸却绯红。

若溪被他这一声大叫给吸引了过去,看着他绯红的脸,噗嗤笑了。

拱了拱曲情,附在她的耳朵上道,“这个不错嘛,看样子对你……”

“走开,还是­操­心你自己的事情吧,好好的机会,你为什么要整的这样!”

曲情咬牙低声道,脸­色­微微红了红。

“曲大姐,你就别不好意思了,我们阿旺也是个人才……”

“就是,就是……”

……

众人开始起哄,很快就忘了司徒南和若溪之间,刚才发生的那不痛不痒的一幕。

若溪也跟着掺和进去,起哄,来掩饰内心的不安。

司徒南顿时就失去了所有的光环,在这里,他就像是一只被遗弃的丧家之犬,备受冷落。

那种感觉真的很难受。

大家将曲情挤到阿旺身边,大叫起哄,要他们跳舞。

曲情推推搡搡的搭上阿旺的手。

不知道哪个鬼灵­精­居然开启了音响,里面传来恰恰的声音。

大家顿时搂搂抱抱成一团,由于男多女少,大部分的只能男男对跳。

若溪自然就成了抢手货。

司徒南正想搭上若溪的手,红狗一把抢了过来,捷足先登。

还得意的瞟了一眼司徒南,让他很是不爽。

若溪本来还犹豫,要不要给他一次机会。

宝贝,再给我一次机会17

可他见到红狗冲过来,竟然下意识的退到一边,这让她坚定的搭上了红狗的手。

机会,可是不会等人的,再说了,曾经他给她那么多伤害,她得一点一点的讨回来。

若溪扬起头,迎着红狗的步伐,跳起了恰恰。

其实,她一点也不喜欢恰恰,她更倾向于四步一些。

然,她就是想气一气司徒南。

谁让他这么没有胆量,这么没有诚意的?

最重要的是,他竟然呆在自己旁边这么久,都还没有认出自己来。

这样的人,她怎么能够主动给他机会呢?

司徒南看着篝火映衬下,若溪红彤彤的脸,心里一阵绞痛。

从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觉得她跟若溪太过想象。

虽然着装完全不是她的风格。

然,那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是她的,如假包换!

她说,她只是死过一次的女人!

他就更加怀疑她是若溪!

直到她吐掉那一大口美味的驴­肉­的瞬间,他已经肯定了。

她就是他的白若溪。

只是,她似乎真的很讨厌自己,很恨自己。

如此,他究竟该不该去揭穿她的谎言,去抢她回到身边?

今夜,她是故意要让自己难堪的吧?

是在报复自己曾经给过她的那些伤害吗?

然,只是这样蜻蜓点水的报复,似乎对自己真的太过仁慈了。

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误,就是死十次,也还不了。

她,依旧是那么的善良。

司徒南将手指紧握,眼睛死死的盯着若溪。

上去,还是不上去?

上去?

不上去?

……

司徒南默默的数着手指。

突然,身边有人撞了一下他的腰,他跌跌撞撞的就朝着若溪的方向撞去。

还没来得及刹住,就扑倒了若溪的身上。

手下意识的一抓,若溪的大墨镜就被抓了下来。

四目相对,大家皆是一愣。

宝贝,再给我一次机会18

“若溪,真的是你?”

“走开啦,别妨碍……”

“红狗,你给我闭嘴,马上从我面前消失,否则……!!”

司徒南恶狠狠的一把推开红狗,眼里充斥着杀人的气息。

露出他的凶残面目,红狗一愣,终究走开了。

若溪一把推开他,往外跑。

“我不是,我不是!!”

她抱着脑袋,拼命的跑。

众人愕然,司徒南愣愣的站在原地。

曲情忙推了司徒南一把,大声叫道。

“还不快追?!你想让她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地迷路,喂狼啊?!!”

司徒南一愣,忙撒开退,猛追了上去。

夜风簌簌的吹在耳畔,地面的草湿漉漉的打湿了裤脚。

该死的司徒南,还没有追上来。

若溪愤愤的停下脚步,踢着路面。

四周­阴­沉沉的,看不清对面是什么,心里一下子就恐慌起来。

想起儿时做的那些永远也逃不脱某个地方的噩梦,毛孔都竖起来了。

嘴里不停的骂着司徒南,“该死的,该死的,你不是说喜欢我的吗,那为什么不追上来,为什么?”

“因为,我太害怕失去你!”

耳畔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吓得若溪尖叫一声。

啊!!!

“别叫了,别叫了,是我,是我啊,司徒南啊!!”

猛追上来的司徒南,胸口还在剧烈的起伏着,他摇晃着若溪的肩膀,急促道。

若溪这才缓缓的睁开眼,看到是他,心一下子定了下来。

“你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若溪本能的捶打着司徒南的胸口,嗔怪道。

司徒南一把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宝贝,从今以后,都别离开我了,好吗?”

她死命的挣扎着,大叫,“不好,不好,放开,放开啦!!”

身后突然亮起一排车灯,随即响起一片掌声。

若溪慌忙低下头,将脸深深的埋进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一阵温馨。

派你做我的男奴1

突然,一把推开他,“我才不要跟着你,你有那么多的女人……”

司徒南慌忙过来拉住她的衣角,竖起双指。

“女王陛下,我司徒南对天发誓,从今以后,我只爱你一个人,别的女人,我看都不看一眼……”

“哦?那你的意思就是要看二眼,三眼,还是十几眼?”

若溪趾高气扬的鄙夷着他,忍住笑道。

“该死的,我司徒南要是背叛白若溪,就让我不得好死,绝子绝孙!!”

司徒南恶狠狠道。

若溪忙堵住他的嘴。

“呸,呸,呸,童言无忌!”

突然揪住他的耳朵道,“可是,你以前那么对我,我非常不爽,我怎么也忘不掉,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若溪俏皮的眨巴着眼睛,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这么俏皮的一面,就像今晚,是她第一次看到司徒南这么温柔的一面。

彼此,算是重新认识了对方一次。

而这次看到的对方,更加的适合彼此了。

“这个?”

司徒南挠挠头,一脸无辜的望着若溪。

曾经的自己多么的傻,多么的残忍,如果可以重来一次,他一定不会选择这样对若溪这样的女子的……

只可惜,这世间从来都没有后悔药,也没有如果的事。

“看你一脸­奸­相,就知道没有诚意!!”

“给她诚意,给她诚意!”

红狗带头起哄,言语却是酸溜溜的。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合胃口的美女,竟然会是传说中司徒南最爱的女人。

真是活见鬼了。

“给她诚意!!”

众人开始附和道。

司徒南望了望众人,一把将若溪揽过来,转到一棵树后面,低头就擒住她的嘴。

若溪狠狠的张嘴,咬下去。

啊!!

一声惨叫,众人愕然,想上前,被曲情阻止住了,悄悄的钻进车里,调头,消失在浓重的夜­色­之中。

若溪慌忙低下头,将脸深深的埋进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一阵温馨。

派你做我的男奴2

“若溪,我是真心的,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司徒南忍痛,凑过去,抓住若溪的肩膀道。

好煽情,好­肉­麻,好旧的台词啊,连他自己都觉得烂俗,可是,却是他的真心话。

若溪看了看他的脸,突然高傲的抬起头。

“要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也可以,不过,有一个条件!”

若溪神秘兮兮的看着司徒南,笑得一脸邪魅。

“什么条件?你说!”

司徒南微微蹙起眉心。

此刻的若溪,少了几分沉闷,多了一点俏皮,却也让他越发的捉摸不透。

“条件就是……”

若溪突然拉过他的耳朵,嘴­唇­咬着他的耳朵,轻声道。

“做我的男奴一百天!!”

什么?

做她的男奴?

司徒南尴尬的望着她,摸了摸耳朵,一阵温润。

“你,你不是开玩笑吧?”

若溪脸­色­一变,娇嗔道。

“这就是你的真心啊?连一百天都挨不住?算了,我还是换了去,我看刚才那个红狗不错,他应该会乐意做我的男奴吧?!”

若溪说着,真的就要转身。

司徒南慌忙拉住她的手。

皱紧眉头,男奴就男奴,这一切,还不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想当初,人家小女生对你百依百顺的时候,你是怎么做的?

把人家当什么?奴都不如!!

司徒南,你活该!!

司徒南在心里狠狠的骂了自己一顿。

咬牙,忍痛道,“行,一百天!!”

“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我司徒南既然说得到,就一定做得到!!”

司徒南坚定道。

若溪的眼神一涣,脑海里突然想起他曾经对她说过的承诺,每一次的承诺,他都兑现了。

倒是自己,有好几次,都没有实现对他的诺言。

现在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分呢?

不过分吧?

比起他曾经做的那些龌龊事,这个要求,一点都不过分!

派你做我的男奴3

若溪在心里给自己定了定心,长长舒一口气。

一百天的男奴,她可不能就这么浪费了。

“我的男奴,现在公主想要吃冰激凌,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行,公主随我来!”

司徒南做了个请的姿势,打算载着若溪去找她要的冰激凌,他家的娱乐城就有很多很多。

若溪却迟迟不挪脚。

司徒南在心里滴了一把冷汗,小心翼翼道。

“我的好公主,还有什么吩咐吗?”

若溪真如骄傲的公主一般,将头高高的扬起。

“公主累了,不想走路……”

擦汗一把,不想走路?

那……

“我背你?”

司徒南做半蹲状!

“我家男奴真乖!”

若溪咯咯笑着,跃上司徒南的背,猛抽一下他的ρi股。

“驾!!驾,驾!!!”

司徒南一阵汗颜,这个女人,怎么这么……

要是让人知道,他堂堂天宇集团的少董,居然被人当做牛马来骑,他以后还怎么在商场上混啊?

真是丢人丢到家了,左右看看,还好那些家伙已经走了,要不然,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那个,若溪,你能不能小声一点啊?”

“恩?”

背上的若溪停止口中的驾驾声,疑惑的摸了一把他的脑袋。

“你怕人听到啊?”

“是啊……”

“驾,驾,驾,驾!!!司徒南,你这只小笨驴,还不快点走!!哈哈,哈哈哈!!!”

若溪突然重重的拍了一把他的ρi股,更加大声的叫喊起来,巴不得所有的人都听到。

司徒南忙快步朝他的蓝­色­青蛙跑去。

这女人的变化,真的是太大太大了,大得他都快认不出她来了。

不过,这种感觉好好啊,清新浪漫,甚至让他很享受。

只要没人看到,他还是很乐意做她的男奴的。

这种感觉很奇怪,从来没有过什么女人,会让她有这种甘愿为奴的感觉。

派你做我的男奴4

难道,这就是真爱所致?

夜空下,两颗脑袋贴得紧紧的,会心的笑意从他们口中飘出,在月光下泛滥。

“白若溪,这一次,我一定不会再让你离开我……”

司徒南摸了一把若溪的鼻子,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颊。

若溪羞红了脸,轻轻躲开,娇嗔道。

“这一次,我不会再做你的奴,我要争取我的自由……”

他的眸光一闪,原来,从前的他,给她的禁锢竟然是那么的可怕,让她心心念念的记着。

他郑重的抓过她的手,轻轻的印上一个吻。

“若溪,我答应你,从今往后,你想做什么,我都不­干­涉……”

“只是不­干­涉吗?”

若溪努了努嘴,鼻孔朝天。

“那个,绝对鼎力支持!”

“这才乖,那,我现在在夜总会当歌女,你不会介意吧?”

他的脸­色­微微一变,第一次认识她的时候,她就在夜总会做歌女。

那样肮脏的地方根本不适合她。

“你介意?”

若溪的脸­色­微微一变。

原来,他一直都介意自己的身份,如此,在一起终究不合适吧?

“不,不是,我只是在想,如何才能让你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又可以脱离那些不适合你的地方……”

梦想?

在那一场比赛中重重的跌落,遗失!

突然很不想提及这件事。

“算了,暂时的,我还是想去那里上班,毕竟,是在那里,我才得到了重生。”

若溪的声音突然冷淡下来。

司徒南还想说什么,若溪却别过头去,冰冷道。

“不介意的话,先送我回去吧。”

司徒南微微一愕,只能照办。

夜深沉,忙碌了一天的人们早已经入睡,就连娱乐场所也几乎打烊。

若溪简单的跟司徒南告别,就匆匆进去。

迎面碰上曲情,曲情诧异道。

“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怎么?你不欢迎我了?想赶我走了?”

派你做我的男奴5

若溪微微咧嘴,大眼睛滴溜溜的转。

“去你丫的!!姐姐我是好心关心你的幸福,你倒好,半点不领情,怎么?不趁热打铁?”

曲情弯起手,勾过若溪的肩膀,笑得一脸­阴­邪。

若溪苦笑一声。

“别提了,总感觉,我们之间的距离很大,我觉得,我们很难……”

“去,去,去,说的什么丧气话,姐姐我做那么大的牺牲,就是想看到你们两个幸福,你倒好,现在就开始打退堂鼓?!”

“哎呀,行了行了,这件事,以后再说吧,我的脑子好乱,我想安静一会……”

若溪揉了揉太阳|­茓­,一脸疲惫道。

“你这丫头,最大的毛病就是太敏感,该改改了,算了算了,我还是去睡我的觉去,你也早点睡吧,女人,睡太迟,对皮肤不好。”

曲情神秘兮兮的一笑,转身进了里屋。

若溪独自失魂落魄的进房,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眼前浮现出司徒南那双澄澈的眼睛。

那么透亮,充满着渴望。

只是,她怎么就这么狠心的将他所有的希冀都给沉入谷底呢?

白若溪啊白若溪,你就不能放下曾经的种种,好好的过日子吗?

可是,那么多的过往,真的可以说忘就忘吗?

难,真的好难啊!

若溪抱着一只维尼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司徒南抱着一大束的鲜花,站在她的楼下,像个傻帽一样,愣愣的望着她那一扇窗。

曲情站到她的身边,努了努嘴。

“都等了四五个钟头了,下去吧……”

若溪微微一怔,想不到他竟然也会有这样的毅力。

下去?

不下去?

摸了摸脑门。

“别犹豫了,快去上个漂亮的妆……”

若溪尴尬一笑,慢悠悠的冲到洗浴间。

猛地关上门,快速的洗漱着。

上妆?

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女人化妆,原生态最好了。

派你做我的男奴6

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女人化妆,原生态最好了。

若溪看着镜中不染铅华的自己,得意的笑了笑。

推开门,司徒南竟已经站到她的面前。

曲情偷偷抿嘴笑了笑,轻轻掩门出去。

“你……怎么来了?”

“若溪,我想好了,从今以后,你想要的,我都给你,你想要在这里做歌女,我也支持你,只要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做你的男人……”

司徒南郑重其事的将那束花递到若溪的怀里。

那一刻,若溪真的很感动。

眼角温润,欲言又止。

司徒南突然伸手,狠狠的将若溪抱在怀里。

“只求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若溪小心翼翼道,他说求,呵呵,他竟然求她。

真的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求你做我的女人,一生一世……”

司徒南深情款款的抓住她的手,凝望着她的眼睛道。

若溪害羞的低下头,这算什么要求?

“你是要剥夺我的终生自由吗?”

她的声音带着一点娇嗔的可爱,让他的心怦怦直跳。

“不,是把我一生的自由都拴在你的裤腰带上。”

司徒南将她的脑袋轻轻的扳进自己的胸口。

“听到了吗?”

“听到什么?”

若溪的脸一片绯红,原来,幸福可以这么简单。

几句甜言蜜语,一个简单的拥抱,就可以让人感动得飘飘欲仙。

“我的心跳声……”

“没听到……”

若溪轻轻的咬着他的衣服,娇嗔道。

他突然很认真的扳正她的身子,定定的望着她。

捶了捶自己的胸口。

“这里,是为你而跳动的,你千万不要辜负了它!”

若溪噗嗤笑出声来,想不到他也会说这么­肉­麻兮兮的话。

“瞎说!”

若溪轻轻的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转身要走。

他一把捞住她的手,将她狠狠的揉进怀里。

“跟我回家,好吗?”

派你做我的男奴7

“跟我回家,好吗?”

是在征求她的意见吗?

她一愣,抬起头,望见他眼里的澄澈。

羞涩的低下头,微微点了点头。

他兴奋的将她抱起来,绕着原地转了十几圈,直到筋疲力尽。

才放下她,喘着粗气,低头,擒住她的­唇­。

舌尖百转千回,吮吸着她舌尖的芳香甜蜜。

手开始不安分的游离着。

一室春光,半点迷离……

……

“司徒南,你为什么会喜欢上我的?”

若溪躺在司徒南­祼­露的宽阔胸膛上,用手轻轻的拨弄着他的肌肤。

“这个……我也不知道……”

“哦,原来都是骗人的啊?司徒南你这个混蛋,我不要跟你好了!!”

若溪突然发起脾气来,俯下身,在司徒南的胸口狠狠的咬下去。

血­色­的红印记在司徒南的惨叫声中留了下来。

“这个,是还给你的!!”

若溪骄傲的抬起头,指了指自己的肩头。

那里,曾经被司徒南残忍的印下一个烙印。

现在,她也要还给他!!

说着,若溪轻巧起身,利索的穿衣,就要去开门。

“喂,喂,女人,我还没有穿衣服……”

若溪白了他一眼,骄傲的仰起头,“给你三分钟的时间,计时开始!!”

若溪低头看手表。

该死的女人,竟然这么折腾她,看他今晚怎么修理她!

司徒南一边在心里画圈圈,一边飞速的穿戴着。

“三分零一秒!超过一秒,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好呢?”

若溪神秘兮兮的望着他道。

不是吧?

这么绝?

他挠着头,一脸无辜的望着她。

“就罚你去给我买早餐!!”

“早餐?大小姐,现在都可以喝下午茶了……”

“男奴守则,不准跟公主顶嘴,顶嘴双倍惩罚,鉴于你是初犯,就免了,不过,我改主意了,不吃早餐的话,带我去喝下午茶!”

抱着老婆滚床单1

若溪背着双手,在司徒南诧异的眼光中,大摇大摆的朝外走。

“男奴,男奴,真不好当啊……”

司徒南垂头丧气的紧跟在身后。

这一日,若溪拉着他一起喝了下午茶,逛商场,看电影,吃美食……

别提多欢畅了。

末末了,司徒南带若溪回家,若溪在心底狠狠的感慨。

原来,人生是可以这么完美的。

幸福,正在一点一点的朝她招手。

“宝贝,你在想什么呢?”

司徒南一身睡衣,一边擦头发,一边朝着若溪走过来。

“我在想,你,是不是应该,到隔壁去睡啊?”

若溪在床上翻滚一下,将小小的身躯卷进被窝。

“不会吧?男奴守则里面有这一点?那,那,那个,你­干­脆杀了我算了……”

司徒南一边委屈的嘟嘴,一边甩掉手上的毛巾,如饿狼一般,猛扑到床上。

轻轻咬着若溪的耳垂,气喘如牛,“宝贝,别对我,这么残忍……”

若溪只觉得浑身一阵禁摩,隐忍着道。

“谁,谁让你总是……”

话到一半,已经被司徒南吻了个正着。

一股沁甜从舌尖传来,袭击全身的神经。

他的吻,越来越重,如暴风骤雨般,一点一点,砸在若溪的身上。

每到一处,都挑起若溪的神经一阵快感。

惹得她一阵尖叫。

“轻,轻点……”

潮红的脸,在一阵嘤嘤声中越发的迷人。

欲拒还迎的姿势让他沉醉,男­性­的野­性­瞬间被点燃。

翻滚吧……

夜­色­迷茫,紧搂住相爱的人,一起滚床单,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南,一生一世,都只爱我,好吗?”

她呢喃,脸­色­越发的红润。

他轻轻的在她额头印上一个吻,点头。

她反咬他的­唇­,狠狠的下足力气。

痛,一点一点蔓延开来,混着一股腥甜,沁入心田。

抱着老婆滚床单2

“痛吗?”

意乱情迷中的若溪,轻吟一声。

他摇头,这样的疼痛激起他内心所有的不安分子。

捧起若溪的脸,轻轻的放在胸口。

“女人,我想要……”

他痛苦的表情映在脸上。

“哦……”

她的脸越发的红,烧红烧红,如绚烂的玫瑰。

他以为她会拒绝,想不到她竟然如此顺从,心中一阵激动,竟然有点手忙脚乱起来。

很轻,很柔……

生怕揉碎她。

每一下,都温情款款……

她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来。

他轻轻咬在她的耳畔,“宝贝,叫出来吧,叫出来吧……”

夜­色­撩人,迷乱了人的心智。

一湾春水,在迷蒙的灯光下激|情荡漾……

……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她的脸,略微带着红晕。

她一转身,摸了满手的空气,紧张的穿着他那件宽大的衬衣,­祼­露着白­嫩­的足,满屋子找他。

却在餐桌前找到他带笑的脸。

她温暖一笑,凑过去。

他伸手,将她揽住,轻轻的在她额头上印上一个吻。

“我的公主,这些,都是我亲手为你准备的,尝尝,喜欢吗?”

一桌子的餐点,秀­色­可餐。

轻轻伸手,掂起一片面包,香酥有味。

手艺真好啊。

她几乎是囫囵吞枣般吞下这片面包,狼狈的样子尽收他的眼底。

他宠溺的将她搂紧,轻点她的额头。

“小馋猫,喜欢的话,老公以后天天给你做……”

“这可是你说的哦……”

若溪应了一句,左右手开弓,吃得飞快。

“好吃,真好吃!”

什么淑女形象,完全不顾及了,人生得此夫婿,夫复何求啊!

上得天堂,下得厨房,真的是难能可贵!

若溪塞得满嘴鼓鼓的,转身笑看着司徒南,一脸幸福。

“笨丫头,你的工作是晚上才上班,那白天,是不是都属于我啊?”

宝贝,我会宠你一辈子1

司徒南笑得一脸坏坏。

其实,晚上她也只需要上两个小时的班,这样看来,她大部分的时间都是无聊的呢。

而他,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怎么可能总是陪着她呢?

“我想继续上学。”

她低声道。

他的身子微微一颤,不由自主的低下头。

一心想着要给她幸福,却忘了,如她这般年纪,本应该是在校园里度过的。

司徒南摸了摸若溪的脑袋,重重点头。

“学校,也由我自己来选,好吗?”

若溪眨巴着长睫毛,望定他。

他暖暖一笑,表示同意。

只要她开心,他什么都同意。

“太好了,我想回到最初最初的学校,普普通通的做个为高考奋战的女生!!”

若溪兴奋的一蹦三尺高。

第一次,他在她的脸上看到本该属于这个年龄的表情。

他轻轻的点了点她的额头。

“快点收拾东西,不然要迟到了。”

她愕然,继而以飞快的速度跑回去收拾。

他打了个电话,给他的私人助理,搞定若溪复学的问题。

若溪收拾了半天,竟是发现没有东西可以收拾,课本都不见了……

垂头丧气的出现在司徒南的面前。

“怎么了?我的小公主!”

司徒南笑意盈盈的摸着若溪的脑袋。

“我,发现,我好久都……”

若溪的眼角微微湿润。

“放心吧,我的小公主,所有的一切,我都帮你搞定了,你只需要,坐上我的跑车,飞奔到学校,去点一间你喜欢的教室,走进去,就可以继续你的读书生涯了。”

司徒南说着,将一连茫然的若溪横抱起来,走下楼去。

“宝贝,别想那么多,只要你想做的,我都全力支持你……”

望了一眼司徒南澄澈的大眼睛,她突然很想哭。

微微的感动,微微的受宠若惊。

如果,一直一直都这么幸福,该多好啊。

宝贝,我会宠你一辈子2

如果,一直一直都这么幸福,该多好啊。

如愿以偿的到了曾经的那个学校,进了最初的那个班级。

所有的面孔都没有变,可是所有人看她的目光比起从前,更加的冷漠。

大家都埋头钻入高考的准备当中。

若溪这个半道Сhā进来的,竟然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

司徒南走后,若溪一个人坐在曾经的那个位置上,默默的听讲。

突然发觉,太久没来上学了,竟然都不记得那些曾经熟悉的课本知识了。

不知不觉,一节课就过去了。

她以为,所有的人依然不会注意她。

谁知道,三三两两的人群中开始爆发议论。

“知不知道,白若溪这段时间去了哪里?”

“当然知道,参加选秀,跟男人拍­祼­照去了……”

“我可听说除了这些,还有更劲暴的,说是做了小三,抢了人家的老公……”

“不对,是打胎了……”

……

不堪入耳的议论一波接一波。

原来,她已经彻底的洗不白了。

只不过是想要重新上一次学,看来,都已经很难清静了。

若溪垂头丧气的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的望着那些冷漠的八卦者们。

如果他们也曾经历了她经历过的一切,是不是就不会这么议论她了?

手机突然响起来,她条件反­射­的接起。

心中最期盼的是,打电话来的是司徒南。

然,那边带着点­阴­沉的声音却让她毛骨悚然。

“白若溪,你以为,你真的能够逃出我的手掌心?”

包董?

她不是已经把那个手机扔了吗?

他怎么还能够找得到自己?

突然又觉得好可笑,如他那么有实力,财力的男人,要找她这么一个弱女子,岂不是了如指掌?

“你想怎么样?”

若溪冷冷道,她和他不再有任何瓜葛,毕竟,他答应她的没有兑现,她也就没有必要去履行对他的那些被迫的契约。

宝贝,我会宠你一辈子3

“不想怎么样,只是看不惯你跟司徒南那小子甜甜蜜蜜的样子,想让你把幸福分一点给我……”

包董的声音冰冷­阴­邪,比起之前,越发的恐怖了。

若溪气得手都在发抖。

“包董,你别太过分了!!!”

若溪大吼一声,那些正在议论她的人,以为她是生他们的气了。

纷纷愣住,不知谁带头道。

“贱人,做了错事,还敢这么理直气壮,揍她!!”

“对,揍她!!”

一群人围上来,为首的一把抓过若溪手上的手机,砸到墙上。

只听得哐当一声,手机落地,幸而手机的质量很过关,没摔碎。

若溪顾不上理会他们,冲过去将手机捡起。

一个彪悍的女生突然一把抓住若溪的短发……

一群人在起哄。

“打她,打她……”

……

若溪将手机往口袋里一塞,猛地一转身,将彪悍女拦腰抱起,狠狠的掼在地上。

一声巨响过后,所有的人都愣在原地。

想不到看起来文文弱弱的白若溪,居然有如此大的力气,真让人匪夷所思。

刚才还信誓旦旦说要打她的女人们,这下子全成了缩头乌龟,灰溜溜的爬回座位,坐定。

彪悍女哀嚎着站起身,若溪猛地举了一下拳头,吓得她赶紧连滚带爬的跑回去。

这期间,若溪的手机一直一直不停的在响,接起。

“你到底想怎么样??”

“白若溪,你果真长本事了,连我的电话也敢挂,行,你行!是你逼我的,我要你回到我的身边,离开司徒南!!”

包董的声音­阴­冷无比,带着一股寒气,袭击若溪全身的筋脉。

“你做梦!!”

若溪恶狠狠道。

“我是不是做梦,你自然会知道,今晚九点,我会到你最近工作的夜总会等你,你可别告诉我你不来,否则,后果,你一定猜不到!!”

包董重重的挂掉手机,留下气得满脸通红的若溪。

宝贝,我会宠你一辈子4

包董重重的挂掉手机,留下气得满脸通红的若溪。

若溪一拳砸在桌上,吓得众人一阵慌乱。

上课铃声响起,若溪独自坐在那里想着包董的话。

不知他究竟又想搞什么花样,为什么就不能放过自己?

­祼­照事件,已经让她名誉扫地,她不可能再踏足娱乐圈。

而他已经白白占有了她一夜,还想怎么样?

若溪越想越气,以至于老师走到她身边,敲了敲脑袋的时候,她竟然条件反­射­的叫了一声。

“滚!!”

众人哗然,整个教室突然变得死一般的静寂。

若溪尴尬的看着老师,低声道。

“对不起……”

老师的脸­色­红了又绿,绿了又红。

这一切,被正好回头准备看看若溪适应新生活的司徒南尽收眼底。

司徒南拿起电话,老师的手机就响了。

几声嘀咕之后,老师拉长的脸,逐渐的缓和下来,摸了摸若溪的脑门。

“白若溪,学习要一心一意,我希望你以后上课不要开小差哦,没事了,你坐下吧,大家继续!”

若溪长长舒了一口气,真想不到这里的老师这么温柔。

一侧脸,就发现司徒南一脸得意的身影。

想起刚才老师接的那个电话,突然明白了。

原来,温柔的不是老师,而是她的守护神。

可是,现在包董居然突然要挟她,离开她的守护神,回到包董那个恶魔身边。

这个消息,简直像晴天霹雳一般,让她整个人都魂不守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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