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主小说网

收藏备用网址www.dier22.com不迷路
繁体版 简体版
版主小说网 > 高傲老公别惹我离婚,趁早 > 10号,确实不是一个很好的数字。

10号,确实不是一个很好的数字。

幸福,才刚刚开始,为什么又要陷入沼泽地呢?

放学的铃声才响起,司徒南就已经走到她面前,在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中,拉着她的手,离开教室。

身后一片哗然。

“好帅啊!”

“原来他就是传说中天宇集团的少董……”

“想不到居然被那贱人给勾到手了……”

“是啊,真是太可惜了……”

宝贝,我会宠你一辈子5

“是啊,真是太可惜了……”

……

司徒南突然转身,走过去,拿起一条板凳,在膝盖上用力一碰,板凳立刻断成两截。

众人愕然,好多花痴女愣神的望着他流口水。

“谁要是再敢说我老婆半个不是,下场犹如此凳!!”

司徒南恶狠狠的望着那些八卦人士。

吓得他们目瞪口呆,司徒南则得意洋洋的吹着口哨,拉着若溪的手往外走。

若溪一直沉浸在刚才包董的那个电话当中,显得心不在焉。

司徒南则一厢情愿的以为她是因为那些八卦人士而不开心,一个劲的哄她,逗她。

她只是勉强笑了笑。

看着他那双充满关爱的澄澈眸子,她的心一点一点的揪疼。

突然,她仰起头,定定的望着他道。

“司徒南,如果,有一天,我不得不离开你,你会怎么样?”

他一愣,才在一起,为什么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这丫头,是不是太缺乏安全感了?

真的好让人心疼,他在心里笃定,一定要让她忘记过去,重新找到温暖。

“笨丫头,不会有这样的如果的,我会一生一世都守护你,妈妈也希望我们永远幸福。”

司徒南刮了刮若溪的鼻子。

昨天正好让助理带莫小言去了医院复查,现在差不多该回来了,带着她去见见莫小言。

她的心情肯定会好很多的。

他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她的指甲那么凉,凉得他的心一阵发疼。

“我是说,如果……”

若溪不甘心的再度仰起头,抓住他不依不挠道。

“哪里来的那么多如果,笨丫头,要是真有这样的如果,我一定会抓狂的,以后别再问这么傻的问题了,走吧,给你一个惊喜!”

司徒南不由分说的将若溪按进车子里。

风清扬,吹起她的短发,显得她越发的可人清爽。

只偶尔侧头,他都会迷得神魂颠倒。

宝贝,我会宠你一辈子6

这样的女人,他没有理由不疼爱她一辈子,除非,哪一天,他已经没有能力去爱她。

“晚上,我去看你唱歌吧?”

司徒南微微侧脸,很自然道。

“不要!!”

若溪猛然一声大叫,紧张的憋红了脸。

司徒南愣愣的望着若溪由于过度紧张而憋得像茄子的脸。

关切道,“你,没事吧?”

若溪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尴尬一笑,摇了摇头。

“没,没事,我,我有点累了,想回去休息,下午的课,你帮我请个假吧……”

司徒南以为自己听错了,掏了掏耳朵,疑惑道,“你是说,下午的课,你,不去上了?”

若溪有点烦躁的摸了摸太阳|­茓­,语无伦次道。

“我累了,送我回家吧。”

司徒南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想从她的眼里看到什么。

只看到一阵烦乱和心不在焉,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难题。

他伸出手,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坚定道。

“若溪,有什么不开心的,就说出来,别憋着……”

“没,没什么……”

若溪抽出手,不敢看他的眼睛,怕看到太多的关爱,会越发的内疚。

他知道,再问下去,只会让她更加烦躁。

于是,沉默的开车。

车子离别墅还有一段路的时候,远远的,若溪就看到了莫小言坐在轮椅上,守望的目光。

心中一阵激动,“妈!!”

司徒南望着她心急如焚的样子,暖暖的笑起来。

希望这个惊喜,能让她忘记烦恼。

“妈!”

车子还没停稳,若溪就跑了下去,激动的抱住轮椅上的莫小言。

“妈,对不起,让你受苦了,对不起,对不起……”

泪一点点的往下流,感染了身后的司徒南。

莫小言轻轻的拍了拍若溪的肩膀。

“傻孩子,你们和好了,就好,妈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老泪纵横的脸上是复杂的情愫的累积。

宝贝,我会宠你一辈子7

老泪纵横的脸上是复杂的情愫的累积。

和好?

呵呵,看来她又要再伤妈妈的心一次了。

虽然,她还不知道包董究竟会拿什么来威胁她,然而,这个可怕的男人,只要他说了,就一定会有办法让她妥协。

若溪的心里一阵狂乱,手指尖冰凉冰凉的。

莫小言轻轻的推开她,擦了擦眼角的泪,伸手,唤了唤司徒南。

司徒南顺从的走到莫小言的身边,莫小言伸出手来,抓住司徒南的手,搭在若溪的手上。

轻轻的拍了拍,郑重其事道,“阿南,若溪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她……咳,咳,我,我知道我的身体快不行了,你们,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的爱护对方……”

“妈,你瞎说什么,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若溪哽咽着道,妈妈的病已经越来越严重了。

“妈,别说丧气话了,医生说了,可以做手术,你就放心吧,手术过后,我和若溪就举办婚礼,到时候,你还要做我们的证婚人呢,还要看着我们的宝宝出世……”

司徒南握了握莫小言的手,声音明显没有底气。

这个手术,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三十,真的不知道白妈妈是否可以挺过这一关。

看着若溪一脸悲戚的样子,真的好心疼,好心疼。

……

夜悄悄来临,若溪穿了一袭黑衣,依旧带着她那黑­色­的大墨镜,朝着曲情那家夜总会而去。

九点!

那个男人会在那里等她,所有的一切,也许就要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若溪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不管怎么样,都要坚持下去。

因为,她的幸福已经很近很近,她不能轻易的松手。

刚踏进化妆间,描眉,就从镜子里看到包董高高大大的身影,带着几分嘲讽的笑意,冷冷的望着她。

她微微一愣,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依旧淡淡的描眉。

女人,投降吧1

她微微一愣,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依旧淡淡的描眉。

包董的眉心微微紧凑在一起,突然伸手,从背后环住若溪,冰冷的指尖在若溪的脸上来回的摩挲。

“我的宝贝,你的皮肤可真够滑的,我真后悔没有好好的疼你,来,今天,就来我好好疼疼你……”

包董说着,低头吻起她柔顺的长发。

她猛然抬手,给了他下巴一记,冷然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他摸了摸被打得生疼的下巴,正了正嘴巴,突然抬手给了她一巴掌。

“我为你做那么多,你都不感动,竟然还灰溜溜的夹着尾巴回到那个变态的身边,果然有够贱的!!”

若溪吐了一口血水,冷冷的盯着包董。

“包董,你答应我的事情没有做到,而我也顺理成章的不用在履行那些滑稽的协议,我们两不相欠!”

“两不相欠?说得轻巧,我做那么多,无非就是想让你乖乖的呆在我的身边,不要总去外面抛头露面,你怎么就不领情?为什么?为什么?!!!”

包董突然咆哮着,像个疯子一样恶狠狠的抓住若溪的肩膀,狠狠的摇晃着。

摇得若溪一阵头疼。

“因为,你根本,就不懂爱!!”

若溪从齿缝间蹦出这么几个字,冰冷的眼眸扫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与这样丧心病狂的人说话,实在是没有太多必要。

“哈哈,哈哈哈哈,我不懂爱?我不懂爱?他司徒南就懂?我呸,白若溪,我告诉你,你是我看上的女人,这辈子,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不管用什么办法,我一定要让你回到我的身边!!”

包董­阴­冷的在脸上抹开一抹­阴­邪的笑。

“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若溪垂下眼帘,盯着自己的脚趾头,有点倦怠。

“有意思,非常有意思,白若溪,我现在给你两条选择,一,跟我走,二,继续留在司徒南身边,看着他慢慢慢慢的落魄!哈哈,哈哈哈!”

女人,投降吧2

“你别以为随便说几句话就能吓唬到我,你在娱乐圈也许是老大,但是在商界,司徒南也是数一数二的,怎么可能随便败在你的手里?!”

若溪冷冷的瞟了他一眼,心却七上八下的跳着。

天知道他究竟有没有这个本事?

“嘿,说实话,我还真没有这个本事,但有人有!”

包董压过来,逼近她。

“谁?”

“阿雄哥,我同母异父的哥哥,不信,你可以去谈谈司徒南的口风,白若溪,别说我不念旧情,看在你服侍过我一晚的份上,我就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三天过后,你要是给不了我满意的答复,就等着跟司徒南一起喝西北风吧!!”

包董伸出手来,轻轻的拍了拍若溪被他打红的脸。

“啧啧,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很不喜欢,很不高兴,后果很严重的!”

包董怪笑着,转身离去。

与迎面进来的曲情撞了个正着。

曲情狐疑的望了一眼包董,咋呼的跑到若溪的跟前。

“哎哟,我的大财神,快点上场吧,客人们都等急了……你的脸?”

曲情诧异的望了一眼若溪脸上清晰的五指印,突然飚起来。

“我靠,在我的地盘打我的人,找死啊!!”

说着就要追出去揍包董,被若溪一把拉住。

“算了,这人来头不小,你跟灯光师协调一下,把灯光尽量弄得暗一点,迷蒙一点,我补个妆,马上上场。”

若溪微微一笑。

“笨丫头,你怎么又忘了我说的话,不能再让人欺负,你怎么就不听呢?”

是啊,要忘掉从前,重新振作,做女王,不能做汝奴,可是,在她想要忘掉的时候,过去的种种,却始终不肯放掉她,她能怎么办?

若溪苦笑,摸了一把曲情的脸。

“别唠叨了,再这么碎碎叨,男人都被你念跑了……”

“去,去,去!”

曲情的脸一阵泛红。

女人,投降吧3

曲情的脸一阵泛红。

若溪咧嘴一笑,“不会是,跟,阿旺那小子好上了吧?”

打心里,若溪替曲情高兴,总算是找到真正懂得爱惜她的男人了。

女人,要的爱情不应该是一厢情愿的付出,更需要一个懂得爱护自己,疼惜自己的男人的给予。

“去你的,别在这里埋汰我,再怎么的,你和司徒南都是两厢情愿,我这老女人,来来去去都只能一厢情愿,从前是我一厢情愿,现在是阿旺那傻帽一厢情愿,真是让人情何以堪……”

今天,曲情破天荒的说了好几个成语,难得,真是难得。

看来,她口中的一厢情愿,很快就要变成两厢情愿了。

若溪噗嗤笑出声来,一边补妆,一边道。

“你放心吧,你的表情已经告诉我,你们很快就会两厢情愿的……”

“得,得,别在这贫嘴了,赶紧的给姐救场,再不出场,姐就要被客人们的口水给湮没了!”

曲情机关枪一般的得瑟着,脸却不自觉的泛红起来。

若溪浅笑,跟在她的身后,出场。

这一场,因了脸上的疤痕,灯光格外的朦胧。

心境越发的凄凉起来。

吉他在手,调调越发的沉闷,声音空灵得仿若不食人间烟火一般。

让台下听惯了劲爆音乐的客人们耳目一新,心境也跟着平复下来。

这样的享受,可不是处处都能见到的。

一曲未了,应该掌声连连,若溪站在高台上,朝下望去。

感觉有一双犀利的眼睛正望着她。

朦胧中,她感觉出那是包董的眼神,他是在提醒她吗?

如果不从他,一切真的有那么可怕么?

若溪一个走神,竟然忘了弹唱,愣愣的立在高台上,在昏暗的灯光下迷茫。

台下一阵阵呼喊声,都没能打扰到她。

直到曲情火急火燎的赶来救场,她才知道,自己竟然因为包董这个人而失神这么久。

女人,投降吧4

看来,这件事必须有个了解,否则,她的生活一定会被弄得一团糟。

最可怕的是,如果他所说的那个人,真的会对司徒南造成威胁……

若溪不敢往下想,只愣愣的出神。

曲情好容易将她拉回到化妆间,开口就嚎起来。

“白若溪,你发什么神经啊,存心砸老娘的场子啊,真是被你害死了,不知道你这小脑袋瓜子都在想些什么!”

曲情没好气的来回在若溪的面前踱步。

若溪低头,轻声道,“对不起……”

“哎哟,我的姑­奶­­奶­,真是白教你了,怎么又回到从前了?说,是不是司徒南那混球又欺负你了?你跟姐说,姐现在就替你去出气,拍到他乖乖听话为止!”

曲情一边骂,一边挽起袖子,就要拉着若溪去抽司徒南。

若溪忙道,“不是这样的啦,只是,只是……”

“是什么?”

“是,是,我家亲戚来访了……”

若溪低声道,脸­色­红了又红。

说谎,可真不是个好习惯。

曲情一愣,将她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番,突然尴尬的挠了挠头。

“呵呵,你怎么不早说,早说我就让你休假了,算了,算了,从今天开始我放你一周的假,一周之后,你再回来上班……”

只是一个小小的谎言,想不到曲情竟然当真了,还这么深明大义的要给她放假,搞得她一阵羞愧难当。

“那个,其实不用放假的……”

“算了,你可别感动,我这不是为你,是为了姐的钱,就你这­精­气神,再来两次,客人非得投诉我欺骗顾客不可,得了,你就好好休息吧,救场的娃儿,一抓一大把。”

曲情一边说着,一边拍着胸脯,大义凛然的望着若溪。

若溪噗嗤就笑了,这个姐妹,真的很不错,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温暖。

很久以前,巧儿也可以为她做这些的,只可惜,一切都变质了。

女人,投降吧5

若溪长长叹了一口气,物是人非,生活却还是得继续。

曲情硬是将若溪给推出了夜总会,说是要亲自送她回家。

一出门口,倒是看到司徒南像根柱子一样杵在那里。

不等若溪走上前,曲情就上前,拍着司徒南的肩膀,含沙­射­影道。

“你这个老公做的可真不够称职的,你老婆最近不舒服,你都不知道的吗?还让她来上班,差点给我扣了一顶狼心狗肺的帽子!!”

司徒南被骂得一愣一愣的,担忧的望着若溪,一把抓过她,抱在怀里。

摸摸额头,看看脸,又把她转了一圈,紧张道。

“若溪,你哪里不舒服,为什么不告诉我?走,我们去医院!”

“不,不用了……”

若溪尴尬的低下头,撒谎真的很糟糕,撒了一个谎,就要不断的去找另一个谎言来圆前面的谎。

曲情笑得一脸坏水,重重的拍了拍司徒南的肩膀。

“女人的问题,你不知道了吧?回家小两口好好研究研究去,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对了,这一周我都放她的假了,给你机会好好照顾她,你可别辜负了广大人民群众的期望啊!!”

曲情乐呵呵的转身,朝着若溪做了个鬼脸,径直走进夜总会。

若溪始终低着头,不敢看司徒南。

司徒南脸­色­一红,女人的事,说这么明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这笨丫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轻轻的拉住她的手,摸着她的脑袋。

“宝贝,我们回家。”

他的手好暖,好舒服,连带心里都被烘烤得暖暖的。

只是,那个该死的老男人为什么又要来Сhā一脚,虎视眈眈的想要破坏她的幸福呢?

“南,你认识阿雄哥这个人?”

若溪仰起头,似漫不经心道。

司徒南一愣,有异样的眼光望着她。

什么时候,这个小女孩竟然开始关心他生意上的事情了?

“认识,我的一个客户……”

女人,投降吧6

“认识,我的一个客户……”

司徒南暖暖一笑,打开车门,将若溪安置进去。

坐到驾驶座上,开车,小心翼翼的。

“那他厉害吗?”

司徒南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滞,这小丫头不会是仰慕人家吧?

侧脸看了看她,红彤彤的脸,真的让人有点生疑,心情顿时不好起来。

“有什么厉害的,不过就是个普通人!!”

要说厉害,她是不是要把阿雄哥的形象光辉化?

他突然有点害怕,她太年轻了,这么年轻的她,一定都还没有定­性­吧?

她的心,也许也还没有定下来吧?

会不会,彼时她还深爱着自己,此时她已经移情别恋?

“呼,那就好!”

若溪如释重负的表情让他更加的疑惑。

“怎么突然问起他来,你认识他?”

司徒南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比较平静,心中却已经波澜起伏。

“哦,不,不是,只是今天听新同学提起来,说是商界厉害的角,想你在商界这么厉害,肯定认识,就顺口问问,呵呵。”

若溪的借口扯得生硬,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又怎么可能说服得了司徒南,所以,一直都没敢抬头望他一眼。

“哦,这样啊,呵呵,他其实就是我一个客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同学是不是想认识他?如果是,我倒是可以介绍介绍……”

司徒南并没有过多的去怀疑若溪,只是觉得这小丫头的心思怎么总是那么多,让人猜不透呢?

“哦,不了,不了,我只是随口问问,我们回去吧,我累了。”

若溪闭上眼,靠在后车座上,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

既然司徒南说那个阿雄哥并不是什么厉害的角,她也没有必要去担心什么了。

包董,再见,不对,永别!

以后的世界里,都不要再见到他。

司徒南看着若溪闭目养神,只当她是亲戚来访,身体不舒服,也没有更多的在意什么。

女人,投降吧7

司徒南看着若溪闭目养神,只当她是亲戚来访,身体不舒服,也没有更多的在意什么。

这些天,若溪再没有去夜总会唱歌,因了上次司徒南对同学们的威胁,以及自己的身手,学校里也平平静静的,再没有人敢来打扰她。

虽然多了孤寂,倒也落得清静。

只是,包董的为期一个星期却越来越近了。

虽然觉得司徒南应该不至于有什么危险,可心里总是有点忐忑不安。

包董这个人,实在太可怕了。

现在只要一提到他,她的心都在颤抖,就算只是再被电话­骚­扰一次,她都觉得很别扭。

正想着,有人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回头……

心一阵冰凉,“你怎么来了?”

“嘿,这都第六天了,你还没有联系我,我心慌,想你了,怕你出事,就来看看你喽。”

包董说着顺势就坐到若溪的旁边,一手搂住若溪的肩膀。

因了是课间­操­时间,班上的同学少了很多,然,就那么几个同学的怪异目光,也能让她难受到极点了。

她猛地推开包董。

“请你放尊重点!”

“尊重?我对你还不够尊重?白若溪,你别想耍什么花样,否则……”

“否则什么否则,你休想再骗到我,我问过司徒南了,什么阿雄哥,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别拿他来威胁我,我告诉你,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回到你的身边,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包董的脸­色­黑了又红,红了又绿,突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笑得一脸­阴­邪。

“既然你这么不相信我,那我也不勉强你,我们走着瞧!”

包董突然伸手,沾了沾口水,点了一下若溪的鼻子。

“美人,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转身离去

“滚啊!!”

若溪冲着包董的背影,歇斯底里的大叫。

叫声响彻整个教室,把那些本来还在窃窃私语八卦的同学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若溪愤愤的鼓着腮帮子,坐定,心里一阵狂乱。

女人,投降吧8

司徒南来接她的时候,她都没有发觉,整个人就好像陷进了一个无人的世界里,这个世界里,除了她自己,谁也找不到。

好无助的感觉。

司徒南的手在她面前摇了好久,她才缓过神来,浅浅一笑。

“你来了啊?”

“笨丫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怎么一脸不开心啊?”

司徒南的脸上挂着暖暖的笑意,晒进若溪冰冷的心窝,一阵冲击。

若溪忙站起身,故作高兴的拉着司徒南的手,“谁说的,我只是太想你了,走吧,我们回家。”

他一愣,她终于当他是她的家人了。

脸上的笑意更甚,却没有注意到,她脸上的表情在瞬间就失去了光彩,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若溪,这么久,我好像都没有带你好好去吃一顿大餐,赏脸陪我吃一顿西餐,如何?”

“若溪,若溪?”

司徒南再一次将发呆的若溪摇醒。

若溪摸了摸太阳|­茓­,尴尬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好吗,我,我有点头疼,没听清楚……”

他将她的肩膀扳正,定定的望着她。

“若溪,你一定有事情瞒着我,看你的眉头,皱得都快成几条沟了。”

司徒南说着,伸出手,一点一点的拨弄着若溪的额头,想要抚平她额头的皱纹。

若溪凄然一笑,捂着肚子道。

“我只是还有点疲,所以有点心不在焉,你不要大惊小怪啦。”

“这么多天,还疲?不行,我得带你去医院检查检查……”

“不要!!”

她惊恐得立刻接嘴道。

该死的谎言,真的是很困扰人。

最要命的还是包董的威胁,到底那个阿雄哥是何许人也,究竟会不会威胁到司徒南呢?

“笨丫头,你为什么总是这么果断的拒绝我的好意,你究竟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司徒南有点心疼,又有点无奈道。

“没,没有,我们回去吧,妈妈要等急了。”

幕后情人1

“没,没有,我们回去吧,妈妈要等急了。”

若溪催促道,心里突然想到一个人,曲情,或许,她会知道这个阿雄哥究竟是什么人。

夜半时分,若溪给曲情发了条短信,要提前取消假期,去上班。

次日,若溪随意找了个借口,就去找曲情了。

曲情大老远的就在那里迎接若溪了。

一看到她的身影,立刻飞奔上去,一把揉住她,激动得鼻涕眼泪都快要挤出来。

“若溪啊若溪,你总算回来了,真是想死你姐姐我了。”

曲情说着,就将她拉了进去。

“怎么样?身体好点了没?”

若溪的脸微微一红,这么一个谎言,她居然还记得。

忙点头。

“好了就好,省得司徒南又要说我虐待你,赶快化妆去,你没来这些天,那些顾客可都快饿疯了,差点没把我家夜总会的招牌给拆了。”

曲情说话,总是有意无意的夸张,让人哭笑不得。

“曲情,我这次来,不是来救场的,我是有事想问你。”

曲情顿足,望了望她。

摸摸她的脑袋,“靠,没发烧啊,你拿姐姐开刷呢?有事电话上不能说,非要骗姐姐说来上班,我可是将海报都贴了出去了,你看,你看……”

“你放心好了,我说来上班,这场子,我肯定会救的,就是,额外还有事情想问问你。”

“什么事,你说吧,只要我知道的,还能有不告诉你的说法?!”

曲情拍着胸脯道。

若溪淡然一笑。

“我先帮你救场,待会来找你详细的问清楚。”

“切,神秘兮兮的,不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曲情坏笑着道。

“去你的,我先救场去了。”

若溪说着,推了一把曲情,进化妆间化了个淡妆。

在轰鸣的掌声中上台,亮相,清歌,很快就转到后台。

完全不理会身后那些呼喊声。

幕后情人2

“你啊,真成了我这里的招牌了,哎,发现我是在给自己找麻烦,捧红了一个随时都可以弃我而去的歌手,以后我这场子,有得受的了。”

曲情微微感慨道。

若溪挽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只要你需要我的事情,我都一定会随叫随到的,你就别在这里埋怨了,还是先回答我的问题吧。”

若溪将曲情按在椅子上,笑嘻嘻道。

“嘴巴这么甜,这个问题,肯定不是什么好问题,说吧,我好早死早超生!”

曲情四仰八叉的瘫坐在沙发上,一脸等死的样子,惹得若溪一阵无语。

“我想问你,是不是知道有个叫做阿雄哥的男人?”

“靠,你不是吧?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

曲情很激动的从沙发上跳起来,指着若溪的鼻子尖叫道。

若溪轻轻的握住她伸过来的手指,反转方向。

“你说什么呢,我只是想知道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哪里有什么其他想法,倒是你,满脑子都装着什么呢。”

“我?我满脑子都在想,司徒南那傻小子,为什么不看上我这个对他忠心耿耿又安全的女人,非要看上你这么个|­乳­臭未­干­,而且极度不安全的女人。”

曲情半开玩笑道。

可话里的酸涩,她还是听得真切。

“行了,别唧唧歪歪了,快告诉我,那个阿雄哥是何许人也?!”

若溪继续道。

“阿雄哥?是个厉害的角­色­,至于多厉害,我倒是不清楚,但是有一点,倒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阿雄哥是司徒南那混小子的财神爷……”

“财神爷?怎么说?”

若溪听到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的跳,都快跳出嗓子眼来了。

“我也不清楚……”

“不行,不行,你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哎呀,你没事问这些­干­嘛?要说这些,司徒南不是比我更清楚嘛?你该不会真的是想背着司徒南,做对不起他的事情吧?!”

幕后情人3

曲情白了若溪一眼。

“什么啊,你都想到哪里去了,只是问你一个小问题,神经这么紧张­干­嘛……”

“我神经紧张?靠,白若溪,是你自己行为怪异好不,我可警告你,我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将司徒南推到你身边的,你要是不好好对他,我一定会横Сhā一脚的!!”

曲情的直率一如她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一摸一样。

也正是这种直率,让她对她有了好感。

若溪浅浅一笑,摸了一把曲情的脑袋。

“你放心吧,我白若溪绝对会对司徒南一心一意的,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情的,你还是赶紧的告诉我,那个阿雄哥到底跟司徒南有什么关系吧。”

“什么关系,不就是他的一个客户喽,不过,这个客户每年给他的公司带来的利润高达百分之六十以上,你说算不算他的财神爷啊?”

曲情不是很高兴道。

若溪的心咯噔一响,原来包董真的没有骗他。

这个阿雄哥,真的是有办法整治司徒南的角,如果他真的是包董的哥哥。

那事情就真的有点难以想象了。

“若溪,若溪……”

曲情叫了她好几遍,她才晃过神来。

“你又在发什么呆啊?有什么不开心的,就说出来,闷在心里憋坏自己,也憋坏关心你的人!!”

曲情诚恳的拍了拍若溪的肩膀。

若溪只是浅浅一笑,不再说什么。

从夜总会出来,望着天际闪烁的星星,总觉得是那么的耀眼。

听说人死后,就会变成星星,不知道天上那么多星星里面,会不会有爸爸那一颗。

如果有的话,他应该会保佑自己的吧。

若溪一路失魂落魄的往回走,到家,推开门的时候,黑漆漆的。

心里越发的凄凉。

突然在昏暗处看到一点亮,有人从身后环抱住自己。

她陡然一惊,条件反­射­的抬起手肘,顶了一下对方的下巴。

幕后情人4

她陡然一惊,条件反­射­的抬起手肘,顶了一下对方的下巴。

对方惨叫一声,声音再熟悉不过,居然是司徒南的声音。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哎哟,哎哟,算了算了,你这女人,人家好心想给你一个惊喜,替你庆祝生日,你倒好,谋杀亲夫这招都用上了!”

若溪的心里涌起一阵歉意的温暖,摸着司徒南的下巴,使劲的哈气。

不停的说对不起。

嘴­唇­上突然一热,一阵温润的气息直逼面庞。

若溪只觉得心一阵狂乱,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激烈的迎合了上去。

­唇­上微微一凉,紧接着是暴风骤雨般的热吻。

灯光骤然亮起来,在一阵欢呼声中,两人依依不舍的分开。

司徒南拉着她,走到适才那点亮的源头。

“许个愿吧,亲爱的。”

若溪的眼里早已经蓄满泪花。

这么多年来,连她自己都快忘了自己的生日,想不到他竟然这么有心。

“笨丫头,哭什么,今天是你的生日,应该高兴才对!”

司徒南轻轻的抚摸着若溪的头发,将下巴抵在若溪的脑门上,轻声道。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在一片感动之中,司徒南请来的宾客们为若溪唱起了生日祝福之歌。

好温馨,好难得啊。

只是,这样的场景,真不知道还能不能继续。

好希望,每一年的今天,都能和他一起度过,不需要多少人的祝福,只需要有他在身边,就足够了。

若溪默默的在心中许愿,祝福他一切顺利。

吹一口气,蜡烛灭尽,不知道这个愿望是不是能够实现。

“切蛋糕吧,笨丫头。”

司徒南拿着刀,将若溪的手握在手心,同心协力的一起切蛋糕。

要多体贴,有多体贴。

若溪的心里一阵酸楚。

现在越是幸福,她就越害怕失去这一切,那种落空一定会让她抓狂的。

幕后情人5

这一场生日晚会,气氛融洽,其乐融融。

是她长这么大,过得最开心的一次生日。

宾客散尽,他拥着她,轻轻的吻着她满是­奶­油的小嘴。

“亲爱的,这个生日,你过得开心吗?”

“开心,很开心!”

她眼角的泪再一次禁不住的溢出来。

“笨丫头,我都还没把礼物给你呢,你就开心成这样了啊?”

司徒南笑意盈盈的点了一下若溪的鼻子,若溪尴尬的看了看大厅另一侧偷偷掩嘴笑的妈妈。

“你们忙,你们忙,妈妈什么都没看见,没看见,哎呀,怎么这么困呢?我先回房睡觉了,张妈,带我去睡觉吧。”

莫小言故作打哈欠,唤着张妈道,张妈立刻过去推着莫小言的轮椅往房间里走去。

搞得若溪一阵无语。

“宝贝,现在什么人都没有了,只有我们两个了,可不许再分心了。”

司徒南说着,低头,再一次擒住若溪的嘴,若溪却轻巧的躲开。

伸出手来,“你不是说有更让我感动的礼物吗?不会告诉我就是这个吻吧?我可不稀罕你的猪头吻……”

若溪竭力的想让自己融入进去,让那些该死的烦心琐事都一并飘走。

司徒南大笑着点了一下若溪的鼻子。

“坏丫头,就这么心急,好吧,你坐好了,我可要拿出这个本世纪最让我家宝贝感动的礼物了,当当当当!!”

司徒南夸张的如变戏法一般,从身后掏出一个­精­美的小盒子。

盒子上的鸳鸯图案真是­精­美,连那两只小鸳鸯含情脉脉的眼神都看的真切。

若溪一愣,会是什么呢?

心也跟着扑通扑通的跳起来。

“打开看看!”

司徒南今晚显得格外兴奋,格外的温和,让她有种掉进蜜罐子的错觉。

若溪轻轻的接过盒子,小心翼翼的打开。

眼前一闪,灼灼的光芒耀眼无比。

蓝宝石戒指?

她疑惑的望着他。

幕后情人6

她疑惑的望着他。

他笑着拿过那颗­精­美的蓝宝石戒指,拿过她的左手,将那颗蓝宝石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上。

紧紧的握住她的手,低头,亲吻。

柔声道,“宝贝,嫁给我吧!”

司徒南单膝跪地,极度诚恳的望着若溪道。

若溪一怔,心里又喜又忧。

喜的是,她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忧的是,这一切来的太不是时候。

若溪轻轻的摩挲着那枚戒指,仰起头,认真道。

“南,如果要你在事业和我之间选一个,你会选什么?”

司徒南一愣,笑着刮了刮若溪的鼻子。

“笨丫头,你跟我的事业怎么可能有冲突?别胡思乱想了……”

“如果呢?我是说如果……”

“哪里来的那么多如果啊,笨丫头,如果非要有这种如果,我当然会选择你啊,傻瓜,别乱想了,来,老公抱你回房休息喽……”

司徒南依旧沉浸在满满的幸福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若溪的心事。

若溪长长叹了一口气,任由他抱进房内。

他的吻在她的脸上,身上,不停的探索。

撩拨得她心内一阵旺火……

她轻哼一声,却没有多大的心情去迎合他。

然又不想扫他的兴,只能勉强自己去敷衍了事,脑海中却不断的浮现出阿雄哥这三个字。

这一夜,他的­精­力格外的旺盛,她在他的温柔进攻之下,沉沉的睡去。

清晨醒来之时,他早已经没了影子。

看了看闹钟,十点了。

好在今天是周末,不用上课,即便要上课,估计也没多大心情了。

看来,她离她的年纪本该拥有的快乐,越来越远了,已经没办法回去了。

­祼­足走在红­色­的波斯地毯上,连随意也懒得换,慵懒的推开门。

就看到司徒南依靠在门口,大口大口的抽烟,眉头紧紧的皱着。

“南,你怎么了?”

若溪不无担忧道。

幕后情人7

他慌忙掐灭手中的香烟,将那紧皱的眉一点一点的舒展开来。

轻轻的揽过她的肩膀,摸了摸她有点凌乱的头发。

“没什么,就是,等你等得有点心急了。”

司徒南摊了摊手,“小懒猫,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吃。”

等她?

她仰起头,认真的看见他的眼里,他的眼神在闪躲。

她却死死的逼近,他无奈的叹口气。

“笨丫头,我真服了你了,其实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是生意上的一点点烦心事,我很快就会处理好的,走吧,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吃。”

司徒南说着,拉住若溪的手,就要往外走。

若溪却怔怔的愣在原地。

难道,包董这么快就开始下手了?

她转身,紧紧的抱住他,抱得很紧很紧,生怕这一刻不抱紧,下一刻就要永远分离了。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会这么煽情,然,此刻,能有个女子这么温情的抱着自己,给予自己一点点温暖,却也是很受用的。

他抬起手,摩挲着她柔顺的短发。

“笨丫头,你放心吧,我司徒南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被打败呢,走吧,该吃吃,该喝喝,别搞得好像要死人一样,这样我难受……”

司徒南调侃道。

然,他越是这么安慰她,她的心里却越发的难受。

这件事是因她而起,是她害了他。

不知道他知道了事情的缘由,会不会还像现在这么疼爱她。

若溪一咬牙,­唇­紧紧的抿住,松开他的怀抱,仰起头,认真道。

“是阿雄哥的事情?”

她怎么知道?

司徒南微微一怔,想起这几天她有意无意的问道阿雄哥的情况。

而今天,是他和阿雄哥一笔大单的合作,然,这笔单却搞砸了。

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必然。

不过,他还是宁愿选择相信是巧合。

“笨丫头,生意上的事情,你不懂,放心吧,有我在,一切都会没事的。”

幕后情人8

是啊,有他在,一切都没事。

然,有她在,一切就会变得有事了。

若溪暗自在心里叹一口气。

她真的希望从司徒南口中得知,这件事与阿雄哥无关。

然而,他的避开,却很真切的告诉她,这件事,与阿雄哥绝对有关,而且是致命的关系。

她紧紧的握住他的手,泪眼婆娑道。

“南,请你无论何时何地都要相信,我对你的心,永远都不变!”

“笨丫头,你不说,我也知道啊,别哭了,最近怎么总看你流眼泪,搞得我内心惶惶不安啊,好像是因为跟了我,让你受了委屈,你才总是这么不开心一样,那样我的罪过可就大了,妈第一个不会轻饶我的。”

司徒南一点一点的用手指帮若溪擦去眼角的泪水,郑重的拉起她的手,五指紧扣她的长指,微笑着拉着她出门。

她低头不语,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心思却飘得很远很远。

这一早晨,他都在无微不至的照顾她,而她却总显得心不在焉。

直到他被一个紧急电话给催走,她才感觉如释重负。

掏出在口袋里震动了许久的电话,翻开,就看到那个几辈子都不想在见到的名字。

“包董,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肯放过司徒南?!!”

若溪恶狠狠的咬牙,恨不能踹他两脚。

“呵呵,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电话那头的包董,一边抱着一个金发美人戏谑两下,一边调笑道。

自从若溪从他眼前消失之后,他发现,他有陷入了那种纸醉金迷的生活当中。

然,心境却越发的糟糕,一心只想着,能够将白若溪再次抓到自己的身边。

本来以为那丫头胆小怕事,吓唬两下,就会乖乖的回到自己的身边。

想不到她居然想要以卵击石,逼自己出狠招。

这就怨不得他了!

“你这个变态狂!!”

若溪恨得几乎将牙齿咬碎,怪只怪自己当初鬼迷心窍,为了那一百万,出卖自己,跟这样的人勾搭上。

幕后情人9

若溪恨得几乎将牙齿咬碎,怪只怪自己当初鬼迷心窍,为了那一百万,出卖自己,跟这样的人勾搭上。

到头来,害人害己。

天上,果然是不会掉馅饼的,天底下,也果然是没有免费的午餐的。

若溪懊恼不已,然,事已至此,懊恼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她深吸一口气,冰冷的声音从­唇­齿间传出来。

“是不是我答应回到你的身边,你就会放过司徒南?”

泪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嘿嘿,小丫头片子,账可不是这么算的,我给你时间考虑,在考虑期内,如果你乖乖顺从我的话,司徒南自然可以安然无恙,可现在,你已经逼得我不得不做出这样的抉择了,才来跟我说什么回到我身边。你不知道有一种东西叫做利息的吗?”

电话那头的包董一直慢条斯理的说着话,可每一句话,落在若溪的心里,都像是一根长长的刺,刺痛她的心。

哽在她的喉咙里,让她想吐吐不出来,想要下咽,又咽不下去。

“卑鄙!!”

“嘿嘿,我一直以为是天真无邪,想不到你连我的真面目都能看穿,一点也不傻吗,总之,你乖乖回到我的身边,让我高兴了,司徒南的公司,自然不会受到任何损害,如果你胆敢玩什么花样,我一定会让他比现在死得还难看!!”

包董恶狠狠的丢下这句话,陡然收线。

留下心情复杂的若溪。

心情乱糟糟的,像一团麻,怎么也找不到理清的源头。

无­精­打采的回到家,就看到司徒南四仰八叉的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看样子应该很累了。

若溪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想回房给他拿一条毛毯盖着,谁知道手却被他硬生生的抓住。

他揉着太阳|­茓­,声音疲惫。

“丫头,你不是问我事业和你面前选谁吗?现在我告诉你……”

若溪一愕,整个人石化在原地。

“我选你!!”

深夜,抵死缠绵1

他的声音坚定无比,激起她心中阵阵浪花。

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他的手一用力,将若溪整个人都拉进怀里,紧紧的抱住,闻着她脖间的香味。

“真香,宝贝,来,给老公亲一个。”

司徒南说着,翻身就要将若溪压在身下。

若溪却无心应付,推开他,不无担忧的望着他。

“南,你真的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我都说了,选你,你还不满意,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满意?!”

司徒南显得有点烦躁。

这些天,她总是闷闷不乐,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问他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他都忍了。

现在他觉得自己给出的答案,绝对是她想要的,可是,为什么她还是不高兴呢?

她的心中一阵内疚。

如果不是她,包董也不会针对他。

现在他说在事业和她之间选她。

越发的让她感到内疚。

她走过去,紧紧的抱住司徒南。

“南,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自私,男人,应该要以事业为重……”

“笨丫头,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我司徒南说过,从今以后要对你好,就一定会对你好,难道,你连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也不给?”

“不是的,南,我……”

“不是就行了,只要你到时候不嫌弃我不是富甲一方的司徒南,我就知足了。”

今天,他的助理火急火燎的告诉他,阿雄哥已经正式的宣布不和他的公司合作,那就意味着,他的公司资产将缩水三分之二。

他将从富甲一方的少董,下降几个等级。

然,就这样,也足够让他和白若溪安安心心,幸福的生活。

这样就足够了。

司徒南将下巴紧紧的抵在若溪的脑袋上,亲吻着她的耳垂。

她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反手缠绕住她。

深夜……

寂静……

她紧紧的抱住他,用尽全身气力,抵死缠绵!

深夜,抵死缠绵2

只要他愿意对她好,就足够了,她真的不需要那么多金银珠宝,平平淡淡的日子,也已经足够了。

只是,包董,真的会放过司徒南和她吗?

“南,你真的不后悔?”

她仰起头,水葡萄一般的眼睛定定的望见他深不见底的眼眸。

他蓦然低下头,再度擒住她的­唇­。

“笨丫头,你跟着我,后悔了吗?”

她摇摇头,听着他粗喘的气息,心里一阵狂乱,将他抱得越发的紧了。

“你不后悔,我又为何要后悔,傻瓜……”

他的­唇­已经咬到她的耳垂,身体里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整个人似乎被高高的举起。

很舒服,很畅快,又有点迷醉。

她轻哼一声,指甲深深的扣进他肩上的­肉­里。

他吃痛,然,却吻得更深。

每一下,都恨不能在她身上留下永不磨灭的印记。

“若溪,你是我的,是我的!!”

他呢喃,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劲,将她紧紧的勒在怀里,生怕一个不小心,她就会从他眼前消失。

­唇­齿相碰间,她感觉到他灼热的身体里迸发出来的浓烈爱意。

溺死吧,你死吧!

假如幸福只有一秒钟的时间,她也愿意倾其所有,去努力的抓住这一秒的时间。

包董你这个死男人,滚吧,从我的视线里永远的滚出去吧!

他坚挺而入!

她咬牙,一声尖叫,低头,在他的肩头狠狠的咬下一口。

血腥味伴随着浓烈的春意沁入牙齿内,在舌尖轻轻的留下馨香。

……

恨不能生死相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巫山云雨,都是浮云,只有此时此刻,最是实在!

断弦一曲,激流涌泻!

他全身疲软的将头埋进她的胸口。

她轻轻的摩挲着他的后背,气息在他身边逐渐逐渐的恢复平静。

“疼吗?”

摸着他肩头被她抓破的伤痕,她轻声道。

每天爱你多一点1

他诱惑一笑,低头在她的额头轻轻的印上一个吻。

“笨丫头,你说疼不?”

应该很疼吧,都出血了。

她的脸微微一红。

他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脸,笑得一脸坏坏。

真是个闷­骚­的美人。

不过他喜欢,在别人面前闷,在他面前搔。

这是所有男人都喜欢的女人。

只是,他要她只被他喜欢。

他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闻着她发间的香味。

一夜缠绵。

她和他再也分不开。

当阳光透过指缝­射­过来的时候,他正暖暖的看着她笑。

“笨丫头,带你去旅游散散心,看你最近都快把眉头皱出皱纹来了。”

他的笑像冬日的阳光一般温暖。

她一愣,旅游?

他的公司现在应该被包董搞得一团糟,一定在水深火热之中吧?

这么关键的时期,却陪着她去旅游?

这让她怎么过意得去?

“南,我……”

“嘘!别再拒绝我的好意了!”

他将食指轻轻的放在她的­唇­边,噤声,细声软语道。

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晶莹,重重点头。

抓起他的手,就像是紧紧的握住了幸福一般。

他的手真暖,就像第一次抓他的手感觉一样,甚至更加强烈。

他让张妈为她简单的收拾了一些行李,就载着她出发了。

这一站,他想带她去丽江,散散心也好。

一路上,司徒南显得格外的开心,一路吹着口哨,哼着俏皮的歌。

然,她还是从他的紧拧的眉角眼梢看到一丝担忧。

他分明担心公司的状况,可为什么还要在这个时期陪她出去散心呢?

“南,我们回去吧……”

她轻声道。

“笨丫头,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说什么丧气话呢,走吧,带你去丽江看看,那里很美,很舒坦……”

看着他挂在眼角的笑意,她只当他也是想要借此去散散心,这样她心里会好受一些。

每天爱你多一点2

看着他挂在眼角的笑意,她只当他也是想要借此去散散心,这样她心里会好受一些。

旅途中,他一直不停的找着开心的话题。

而她,却时不时的担心他的公司状况。

中途包董的两个电话更是让她心神不宁。

最后索­性­关了手机。

既然他想带她出来旅游,让她开心,她就不应该扫他的兴。

只是,中途,他接到的电话比她的还要多。

每一次,他的眉头都轻微的拧在一起,越拧越紧。

她知道,他不开心!

他可以做到在事业和她之间,选择她,她已经知足了。

她不能为他分忧,至少也不应该拖累他。

这一站,他带她游山玩水,他假装开心。

她心事重重,终究不得欢乐。

那夜,她枕着他的手臂,辗转反侧,一夜难眠。

次日,在他未睁开眼之前,她留了一封信给他,独自踏上回去的旅程。

坐在大巴上,看着形形­色­­色­的人们,心中百感交集。

她只想要平静的生活,如此简单而已。

却怎么也得不到这种看似简单的平静生活。

她的生活,注定复杂。

掏出手机,一看,全是未接来电,都是同一个号码。

包董,当真是­阴­魂不散啊。

她努力的让自己挤出一丝笑容,翻开手机,拨过去。

“嘿,舍得给我回电话了?怎么?听说你正在跟司徒南卿卿我我,忘情得很啊,怎么突然愿意理会我这老骨头了?!!”

包董­阴­阳怪气的话语落在若溪的耳里,字字带刺。

听得出来,包董很生气,后果自然也应该是很严重的。

“你赢了,我答应回到你的身边,但是有一个条件……”

“嘿,你觉得你还有资格跟我提条件吗?!!”

包董突然加重语气道。

她自然知道没有,但她一定要提,这个条件,她不答应,大家就来个鱼死网破好了。

老男人,别太坏!1

她自然知道没有,但她一定要提,这个条件,她不答应,大家就来个鱼死网破好了。

“有没有资格,我都无所谓,但是,我要告诉你,如果你不答应我这个条件,那么很抱歉,我就是死,也不会回到你的身边,如果你觉得,你只是想看着我难受,并不在乎我回不回到你的身边,你大可以不用理会我的条件!”

若溪竟然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激动,低声压抑道,她还不想让那么多陌生人把她当做怪物一样来审视。

电话那头的包董忽然没了声音,只听得到他的喘气声,略微粗重的飘进她的耳里。

她知道,她踏足了他的底线,后果也许很可怕。

然,她必须赌一把!

因为,她此去的目的只有这么一个,如果,他不答应,她做任何事情都是徒劳。

许久,传来包董的声音。

“行,你什么时候回来?”

就好像在唤一条迷路的小狗回家一般,那种感觉让若溪很不舒服。

“明天,11点,我在你家门口等你来接我!”

“好!”

他率先挂断电话,她可以想象得出来,这几个字,他能这么平静的说出来,一定是隐忍了很久。

此刻,他一定在大发雷霆。

然,这些都与她无关!

她只想要司徒南平安无事,开开心心。

苦心经营的事业,被人莫名其妙的弄得一团糟,换做谁,都不可能开心。

更何况,是一个有雄心壮志的男人。

若溪淡然的扯起嘴角,希望这一切,他能明白。

然,做出这个决定之前,她就已经做好被他误会的准备,这一去,也许这一声生都只能擦肩而过。

她摸了摸左手无名指上的蓝宝石戒指,泪一点点的落下来。

狠心,一咬牙,将戒指摘下来,小心翼翼的包好,放进包包最里层。

和那条蓝宝石项链一起,并排躺在那个黑暗的角落里。

藏好它们,告诉自己,从今以后,也要将对他的爱,一并藏进这黑暗之中。

老男人,别太坏!2

闭上眼睛,准备睡一觉,明天就能到了,噩梦也要开始了。

再噩梦还没开始之前,先好好休息休息,养­精­蓄锐,好应付接下来不可预知的折磨。

手机却不安分的开始震动,以为又是包董打来的,习惯­性­的怒气上涌。

翻开盖子一看,却是司徒南的。

心一阵扑通扑通乱跳,直跳到嗓子眼。

很想接起,真的很想再听听他的声音。

此刻的他,是难过,伤心,还是愤怒呢?

好想知道啊,可是……

她强压住想要接通电话的念头,挂断手机,将手机电池抽掉。

如此,他就找不到自己了。

司徒南,你一定不要辜负我的一片心意啊。

若溪在心里默念。

如此一来,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数着窗外倒过去的树,一棵一棵,在眼前如流水一般滑过。

如同她逝去的16个年华,青春匆匆,她注定要沦落在这场浩劫里面。

夜沉沉到来之时,连窗外那些寂寞的树都不再陪着她。

看着满街车厢睡得深沉的人们,突然发觉,她孤单到一定程度了。

拿出那串蓝宝石项链,默默的数着上面的珠子。

一颗一颗,每一颗都饱满圆润,晶莹剔透,赏心悦目。

不知道在这里面,能不能看到他的心思。

司徒南啊司徒南,为什么最初你不好好珍惜我?

如果那个时候,你能好好珍惜我,是不是就没有后面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们是不是就能幸福美满的生活在一起?

若溪的嘴角嘲讽的扬起。

谁有知道呢?

不经历风雨,又怎么能见到彩虹?

可是,经历了这么多,为什么她还是只看到一大片­阴­霾的天空?

眼皮好重,好重……

仿佛间看到一双手伸过来。

南,是你吗?

若溪微微煽动着嘴­唇­,眼皮却忍不住重重的阖上。

手指一痛,她机灵的醒过来。

糟糕,她的蓝宝石项链呢?

老男人,别太坏!3

前面有个彪悍的身影,鬼鬼祟祟的朝着车门靠近……

是他,一定是他抢走了自己的蓝宝石项链。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若溪几步追了上去,死死的扯住彪悍男人的衣袖,大声道。

“把蓝宝石项链还给我!!”

“什么蓝宝石项链,你是不是有病啊?!!”

彪悍男人恶毒的眼神火辣辣的盯在她娇柔的脸上,一副你想死的表情,看的人心里发慎。

周围的旅客也被吵醒了,纷纷看着眼前这一幕。

一个娇小可人的女子,拉着一个彪悍的男人,索要她的蓝宝石项链。

有人小声劝若溪道。

“妹子,算了,他们是有团伙的……”

“团伙就很了不起吗?就可以随便打劫的吗?还给我!!”

若溪说着,就要去搜男人的身子。

男人使劲的推开她,整了整衣裳。

“有病!!司机,停车!!!”

司机一愣,往后看了一眼道,“还没到……”

站字还没有出口,喉间就多了一把匕首。

司机吓得慌忙停了车,哆嗦道,“别……别杀……”

彪悍男人挑起眉,朝着若溪吹了个口哨。

冲着拿匕首那家伙道,“走了!!”

若溪气得抓狂,眼睁睁的看着那彪悍男人跳下车去。

脑袋一阵发热,紧跟着冲下车。

一把扭住彪悍男人的手,咬牙,将比她重一倍的男人提起,来了个过肩摔。

摔得男人一阵嚎叫。

拿匕首的家伙见状,忙下车帮忙。

挥舞着匕首就冲若溪而来。

众旅客吓得尖叫连连,却没有一个人下车帮忙。

若溪猛地抬脚,狠狠踹向拿匕首的男人的手。

男人手一偏,割在若溪的腿上。

疼得若溪头皮一阵发麻,然,她的手却死死的拽住那条蓝宝石项链。

匕首男见第一下得逞,并又逼近。

若溪慌忙推了彪悍男人出去,顶上。

老男人,别太坏!4

吓得匕首男忙一闪身,趁着这档儿,若溪拖着伤腿,跳上车。

大声吼道,“还看什么,快开车啊!!”

司机吓得赶紧开车,飞一般的超前奔去。

腿上的疼痛越发的剧烈,若溪咬牙。

有人实在不忍心看下去,从行李包里翻出备用的云南白药给若溪上在伤口处。

药末的刺激让她忍不住想要尖叫。

然,她反咬­唇­,忍住,一任额头的汗水滴答滴答往下流,却硬是不叫一声。

手死死的抓住那串蓝宝石项链,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

“谢谢……”

若溪仰起头,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

给她上药的是个中年­妇­女,­操­着一口湖北口音道。

“傻孩子,钱财乃是身外之物,何必为了这么一条项链连命都不顾呢,刀子可是不长眼睛的啊。”

她淡然一笑,轻启红­唇­。

“它不只是一条项链而已,它比我的命还重要……”

若溪紧紧的拽住那条项链。

也许,这条项链和那枚戒指,就将成为她今生对司徒南唯一的纪念了。

脚上的疼痛依旧阵阵传来,越发的睡不着了。

坐在位置上,睁着双眼,看着车内昏暗的灯光,陷入沉思。

不知何时,昏昏沉沉的,竟然入了梦乡。

当司机唤醒她的时候,车上已经空无一人,拖着受伤的退,艰难的下了车。

原说好自己去包董楼下等的,如此看来,只能让他来接自己了。

若溪将手机的电池装上,给包董打了个电话,让他来接自己。

自己则坐到候车厅里面,等着。

包董那是市区,汽车站这里是郊区,加上这个时间段,正好是上班高峰期。

堵车是难免的了,等包董到这里,至少也要一个多小时了。

若溪长叹一口气,依靠在候车厅的椅子上,半眯着养神。

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肩头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老男人,别太坏!5

她只当是包董到了,慵懒的睁开眼,“来了……”

冰冰冷的声音不带一点感情……

肩上的手微微抖了抖,传来低沉的声音。

“你为什么要走?”

她一愣,司徒南?

他怎么赶来了?

她不敢转身,只低声道。

“读不起,我不能再骗你了……”

头顶传来他粗喘的气息,微微抽了抽鼻子的细软声音也一并冲击着她的耳膜。

“为什么?”

“因为,我……不能把自己的青春赌在一个生意失败的男人身上,以我这样的姿­色­,大把的成功男人为我倾倒……”

她念出一早就想好的台词,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派上用场。

每说一个字,心就痛一分。

也许,这样可以让他对自己彻底的死心。

都说对爱情死心的男人,会一心扑在事业上,这样她算不算是为他着想呢?

如此烂的借口,他却终究是信了。

那么多天,她奇怪的问题,原来是早有预见,那些皱紧的眉头。

和那疯狂的抵死缠绵。

也许,真的就是她为了心安理得的离开他的准备吧?

他摸了一把脸,吸了吸鼻子,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

“白若溪,看不出来你是这种人!!”

他转身,突然又回头,狠狠的抓住她,抱在怀里。

“白若溪,你不是问我后不后悔选你?我现在告诉你,我后悔了,真的!!”

带着疯狂的嘲讽,和撕心裂肺的痛楚。

他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如锥子一般,狠狠的敲打在她的心口上,撞钟一般,来回的疼。

“别这样,让人看到不好……”

她想伸出手,摸一摸他的发,终还是狠心丢出这么一句话。

他冷笑着放开她。

“白若溪,你一定会后悔的!!”

他定定的望着她。

“她不会后悔的,你可以放心的滚了!”

身后传来包董老沉­奸­诈的声音。

老男人,别太坏!6

身后传来包董老沉­奸­诈的声音。

司徒南猛然转身,对上包董的眼睛,“又是你?!!”

“怎么?真以为自己有本事抢走我的女人啊?”

包董走到若溪身边,紧紧的抱住若溪,拍了拍她的脑袋。

“告诉这个傻小子,你心里爱的到底是谁?”

若溪心头一颤,鄙夷的望了一眼包董。

这个该死的男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还非要逼着她在司徒南的伤口上撒盐。

真是卑鄙无耻到极点。

在心里偷偷的画圈圈,诅咒这该死的男人天天放屁打鸟!

不过,戏还是得做足啊。

这样也好,至少让司徒南死心彻底,哎,人生最悲催的事情莫过于此啊。

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指着一只猪,说自己最爱的是那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种猪。

若溪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强忍住呕吐的欲望,舔了舔嘴­唇­。

轻声道,“亲爱的,不用跟这种丧家之犬斤斤计较吧?我们回家吧,看,我的脚受伤了,再不回去,就……”

司徒南和包董同时望向她的脚。

她很真切在瞬间瞄到司徒南眼中的担忧,在包董的眼中却只看到复杂的表情。

那里面,算计的成分更多吧?

如此,她更加坚定自己对司徒南的用心良苦是值得的。

即便他误会了,她还是觉得牺牲得值得。

司徒南收回目光,嘴角带着嘲讽。

“这算不算是报应?白若溪,你会为你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的!!”

司徒南的眼中充满锐利的鄙夷之光。

却依旧掩盖不住他内心的悲痛。

情之所至,本该如此!

若溪强忍住心中的难过,挽住包董的手。

“亲爱的,你怎么还不走啊,人家都快痛死了啦……”

装嗲撒娇,违心得旁人都看的一清二楚了。

唯独司徒南却深深的把这些理解成赤­祼­­祼­的背叛,牙齿都快咬断了。

老男人,别太坏!7

司徒南紧拽双手,愤然转身。

这也许真的就是报应,他曾经那样对她,她再度回到他身边,不过是想让他切身体会一下被心爱的人伤害的痛吧?!

司徒南,你真是咎由自取啊!!

仰天长啸一声,无视候车厅无数双奇怪的眼神,大步朝外走。

看着他悲愤伤痛的身影,她的心揪成一团。

司徒南,你一定要好好的!

“怎么,心疼了?!”

包董突然紧紧的捏住若溪的下巴,硬生生强迫她抬起眼,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

她咬牙,别过脸去,不看他。

“啧啧,瞧你,还这么倔强,不会是想逼我……”

“不要!!”

她陡然转过头来,望着她。

眼里的倔强灼伤了他的眼。

好一个刚烈的女子。

也许正是她这份刚烈,让他着迷,越发的深陷进去吧?

他就不信,凭借他包董的魅力,会征服不了一个小小的丫头。

他猛地松手,冷然的望着她。

“你就是用这种姿态来求我的?!!”

她自然知道,他会这般对她,咽了咽口水,听着那寂寞的咕咚声,就好像听到自己正在一点点的掉落悬崖一般。

突然落进深不见底的悬崖,然后只听得一声巨响,不知道日后还有没有生还的机会。

“你想我怎么样求你?”

若溪的声音依旧冷若冰霜。

“呵,我想你怎么样?你就没想过要怎么样让我开心?”

显然,包董非常不满意她的回答。

她不点头,也不摇头,如一尊木头一般,杵在那里。

“哼!”

他冷然背对着她,走出一步。

回头望一眼依旧呆站在原处的她。

“你还不走,想我请你走不成?”

她咬牙,忍住脚上的痛,一步一蹒跚的跟在他的身后。

脚上的痛越发的剧烈,却怎么也及不上心里的痛让人难耐。

蓦地!

他转身,一把将她拉近,略微低下身子,猛地将她拦腰抱在怀里……

老男人,别太坏!8

她的头脑一片空白,条件反­射­的想要挣扎。

却被他死死的按住。

“女人,不想从此变成瘸子,就不要乱动!!”

包董的声音带着几分威严,让人不寒而栗。

她垂头丧气的放弃挣扎。

呵呵,事到如今,她不过就是他手中的玩偶,无谓的挣扎又有什么意思呢?

“女人,你怎么就这么不小心,非要搞得自己遍体鳞伤,是想看看我究竟会有多心疼你吗?”

包董轻轻的摸着若溪脚上的伤痕。

肌肤相亲处,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传来。

若溪嗤嗤的吸着冷气,倔强的不喊一个疼字。

他的心情突然就不好了,手指猛地一用力,掐在她的伤口处。

她忍不住闷喝,一声,很快就咬牙不再继续叫。

“你以为你是什么?忍者神龟?既然你这么喜欢忍,我就让你一直忍着好了!!”

包董猛地将她放到地上。

“限你在三秒钟之内,跑到那辆车子里,否则……”

他的变态行径让她无语。

然,她只是反咬着­唇­,嘲讽的勾勒起嘴角,微微瞄了他一眼。

冷笑。

“开始了吗?”

他愕然,她竟然真的要在三秒之内跑到车里去?

一句戏谑的话语,不过是想让她妥协一点点,别总是对自己冷脸相对。

想不到她竟然倔强到如此程度,这究竟是怎样一个女人啊!!

“开始什么?!!”

包董冷冷的咬着牙,狠狠的瞪着若溪,一把将她抱起,大步朝着那辆车子走去。

打开车门,将她狠狠的扔在副驾驶座上,钻进车内,猛地开车朝着医院走去!

该死的女人,我就不信,你能一直固执下去。

包董一边开车,一边给肖晓打电话,让她给若溪在公司安排一个职位。

Ps:今天生病了,白天出去看医生了,才回来,更新迟了,今天尽量写,能写多少是多少,如果有欠下来的章节,明天一定会及时补上,感谢大家一路的支持^_^

老男人,别太坏!9

这个职位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盯着竞争对手,而这个竞争对手不是别人,正是司徒南。

她真不知道他居心何在,然,有一点她可以肯定,那就是,包董这么做,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包董放下电话,蔑视着她,嘴角微微上扬。

“女人,你很喜欢跟我斗气是吗?好,我就如你所愿,让你斗个够!!”

“包董,你这样不觉得累吗?”

她有点疲惫的抬起眼眸,望了他­阴­邪的脸一眼。

累?

呵呵,他就是闲得太慌了,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会跟自己如此较劲的女人,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很好!

他喜欢都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觉得累呢?

也许正是因为她能让他忙碌起来,揪心起来,所以他才会这么执着的想要得到她吧?

包董微微一笑,“累啊,正因为累,才有意思,我,最喜欢有意思的事情了!!”

包董略微侧头,轻轻刮了一下若溪的鼻头。

“变态!!”

她冷冷咬牙,从­唇­齿间蹦出这么两个字,别过头去,不看她。

“呵呵,你就这么讨厌我?”

包董盯着前方的医院,笑得不置可否。

何止是讨厌,简直是深恶痛绝,然,她实在是懒得跟他多说一句话。

于是,高高扬起下巴,冷眼看着前方。

他浅笑,“讨厌吧,我就喜欢看见别人的真­性­情,只可惜,那些女人,从来都只说喜欢我,只会阿谀奉承我,从来没有哪个女人会像你这样,这么直接的表现出来对我的讨厌,我喜欢,哈哈,我真的喜欢!”

他猛然刹车,一把将她抱过来,狠狠的亲了一口。

她忙不迭的擦着嘴角,就好像被疯狗啃了一口一般,不擦,随时都可以病发死去。

他大笑着,下车,不由分说的抱起她,朝医院走去。

很快有人接待了他们,对着她一阵嘘寒问暖。

连本院最好的外科医生也对着她恭恭敬敬,给她包扎个伤口,都还要问她这样的包扎是否满意。

老男人,别太坏!10

连本院最好的外科医生也对着她恭恭敬敬,给她包扎个伤口,都还要问她这样的包扎是否满意。

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权钱一起好办事啊!

若溪像个木偶一般,任由他们摆弄,直到脚被包成了粽子,包董才满意的将她抱回车里。

一路狂飙,将她金屋藏娇一般的扔进他的豪华别墅里面。

逼着她在他新装修好的浴室里面沐浴。

最变态的是,这个浴室,四面都是镜子,坐在外面的人能将里面的光景看个通透,而站在里面的人,却完全看不到外面的光景。

这是他想好的羞辱她的一个方法。

之所以要这么做,一个是满足自己的肮脏需求,另外一个,则是惩罚她对他所谓的背叛。

若溪望着那个可怕的浴室,迟迟不肯进去。

他慢条斯理的冲着她笑,笑出满脸的沟壑,枯瘦的手掌上把玩着手机。

时不时的望一眼若溪,若溪依旧呆若木­鸡­一般,站在原地,冷冷的望着他。

他转了一把手中的手机,笑道,“你真的不进去?”

“死变态,你简直丧心病狂!!”

“对,对,对,骂得好,骂得真好!待会你就知道,什么才叫丧心病狂!!”

包董说这,拨通电话。

“喂,阿雄哥啊,你好,你好,我是你包老弟啊,有件事情……”

啪!

若溪慌忙抢过包董手里的手机,猛地关上。

气得脸­色­一阵泛白,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啧啧,瞧你胸前那两团­肉­,可真是诱人啊,来,给爷亲一个!”

包董痞笑着,伸手,捞过她的手,一把将她拉近。

她一个踉跄,跌进他的怀里。

耳畔传来他温热的气息。

“宝贝,这可是你勾引我的,不能怪我……”

他的手慢慢的摸进她的胸口。

她猛地甩开他的束缚,以飞快的速度冲进浴室,将自己脱了个­精­光……

老男人,别太坏!11

他的血气随着她美好的体态瞬间飙升。

她流泪,站在淋蓬下,屈辱在心底一点点的扩散。

以飞快的速度清洗着自己。

却发现,这具躯体怎么也清洗不­干­净。

两分钟后,她并用浴巾将自己包了个严实。

­祼­足,站在他的面前。

还在yy中陶醉的他,一愣,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把,猛烈的咳嗽起来。

她知道,这一夜,无尽的屈辱在向她招手。

妥协,是她能为司徒南做的唯一一件事。

当他的脏手伸向她的时候,她甚至看到司徒南暴怒的望着她,满眼都是鄙夷。

他的吻如疾风一般扫过她晶莹的肌肤。

她隐忍着,倔强的抬起头,不去看他。

头顶却一闪一闪的。

她的直觉告诉她,他一定在做着更加卑鄙的事情。

扬起手,正好挡住那末闪亮。

一只手扯过白­色­的被单,一抖,将他们盖了个严实。

黑暗中,他的手猛然停了下来。

闪着­淫­邪之光的眼,骤然放­射­出鄙夷的目光。

“白若溪,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守住清白?妄想!!”

一口唾沫吐在她的脸上,他冷冷的掀开被单,­祼­露着身子,走进那间奇怪的浴室。

哗哗的水声冲进她的耳里。

不管怎么样,这一下,她躲了过去,可这只是侥幸中的侥幸。

他随手都可能发情,而她,不过是他随意都能摆弄的猎物罢了。

白若溪啊白若溪,你怎么就悲催的走到这一步了呢?

仰躺在白­色­床单里面,她长长吁了一口气。

裹着白­色­的床单,站起身,伸手,就勾到那抹闪亮,猛一拳砸下去。

碎裂!

手生疼。

一块淤青现于眼前。

他裹着一块浴巾冷眼站在她的面前。

“白若溪,你提醒了我,偷Pāi,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我,要光明正大的拍,而且,要你求着我拍!!”

老男人,别太坏!12

他对着她竖起中指,坚定道。

她冷笑。

尽管放马过来!

你会的无非就是一招,威胁!

即便明知道他会如此这招,她还是力挽狂澜,不愿意这么快就陷下去。

就像是一只撞进猎人的陷阱的猎物,明知必死,却还是要挣扎两下,以示她的不清不愿。

这样,至少让心里舒服一点。

翌日!

她还在睡梦当中,就被一个冰冷的声音叫醒。

睁开眼,就看到肖晓清冷的目光。

“你怎么会在这里?”

若溪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昨夜一直在提防着包董那只种猪,生怕他半夜来个袭击。

搞得很迟才昏昏睡过去,此刻双眼都还生疼。

好在包董那个怪物,不知道搞什么鬼,后面竟然真的没有再动过她。

这样,折后半夜,也算是睡得香甜。

只是,清早醒来,怎么就会看到肖晓呢?

按理说,她不应该会出现在包董的别墅里面,更何况,这里是包董的房间。

“起来吧,今天是你第一天上班,就迟到,说实话,真的很不应该,最不应该的是,还要我站在这里,催你起床!”

她的声音怪怪的。

话更加的奇怪,让她无语到极点。

“上班?”

“对,从今天开始,你就要到宇恒唱片公司上班,负责盯着司徒南公司的状况!”

“什么?!”

这个变态男,昨天的电话,居然是这么个居心。

她是要他看着司徒南的公司状况,好让她明白自己的处境?

好随时随地以此来威胁她做任何她不想做的过分事情?

“别这么大惊小怪,你这个职位,轻松到人神共愤,一月五万的工资,只需要时不时的看一看对方的资料和信息,你以为谁都可以坐这个位置的吗?”

肖晓的眼里充满了鄙夷,就差用鼻孔跟她说话了。

她无言以对,淡淡的起身,穿戴,梳洗!

老男人,别太坏!13

钻入肖晓开来的公司的车,一路招摇的往宇恒唱片公司奔去。

脚步刚迈进公司的门,就看到许多异样的目光,带着各种­色­彩,照耀着她走到她的办公位置。

呵!

真够独立的,竟然在办公司的正中央,用一个透明的玻璃框成一间独立的办公室。

从外面能将她看个清清楚楚,而她却看不到外面的任何动静。

跟包董准备的那个浴室一样变态。

恶心到让人不齿!

她慵懒的往那一坐。

刚坐定,包董就打开门进来了,将那扇可有可无的门关上。

就凑到她的面前,姿势无比的暧昧。

她无语到极点,做这些,给全公司的员工看,这到底是在损她的名誉,还是在自毁清白?

但是有一点,她知道!

那就是,人言可畏!

不出三日,她和包董在办公室的苟且之事,就会传遍整个娱乐界。

媒体八卦,小道消息,一点会瞬间湮没强Jian人们的听觉和视觉。

这其中,自然包括司徒南!

他的最终目的,不过就是让司徒南吐血身亡,让她气到肺爆炸!

她不能再掉进他那赤­祼­­祼­的陷阱。

敌进我退,敌退我亦退!

誓死防守到底!

他将嘴贴近她,吻痕自然的落下来。

她一声不吭的整理着桌上的资料。

他猛地将她抱住,她依然不吭声,腾出手来,继续整理着资料。

她就不信,他还敢当着所有人的面,强了她不成?

那样,偷Pāi的人应该很多吧?

在这个互联网时代,如此劲爆火辣的消息,随便往哪里一卖,都值得钱的吧?

若溪在嘴角浅浅的勾起一抹笑。

“玩吧,迟早玩死你自己……”

他的身体一僵,狠狠的将她逼近一角。

用手将她圈住,使得她动惮不得。

窒息的感觉让她难受,然她依旧笑着,笑着。

这样的笑让他很不自在,甚至有点害怕。

老男人,别太坏!14

“贱人!”

他猛地甩了一巴掌给她,终是放开她,愤愤的走出去。

对着门口守着的肖晓道。

“从今天开始,你什么都不用做了,只负责帮我盯着她,我付你双倍薪水!”

肖晓的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惊喜之余,更多的是愤怒。

她趾高气扬的走进那间奇怪的办公室。

如一根木材一般,杵在若溪的面前。

神­色­无比的高傲,一如若溪最初见到她一般。

“你可真行,一个人做这么没有意义的工作,还要我这个高材生来陪你一起无聊……”

“那也是你乐意,你要是不乐意,谁也逼不了你!”

若溪冷冷的抬起黑葡萄一般的眼眸,瞟了她一眼,眼里的鄙夷比肖晓眼里一贯的高傲神­色­更重了几分。

原来所谓的白领,所谓的高贵女子,也不过如此!

在金钱面前,一样低头!

只是,肖晓比她多一点矜持!

这种矜持,让肖晓显得似乎高贵一点。

然,事实上,肖晓的低贱,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边卖着,一边给自己立上贞洁牌坊!

如果说,这就是高贵,那她白若溪,真的不齿这样的高贵!

她承认,从前对肖晓的仰望,完全是自己瞎了眼!

今天开始,她要将眼前这个虚伪的女人,狠狠的踩到脚底下。

“你胡说,要不是你,我就可以凭借自己的才华,得到现在包董给我的工资!”

“那你大可以离开这里,再去找一个地方施展你的才华……”

若溪瞟了她一眼。

肖晓的身子一震抽搐,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怎么?不敢?被我说中了吧?!你比我,还不如,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你别忘了,现在你是来协助我的,拐个弯说,你是我的助理,如果,你还想再这里混下去,就最好对我客气一点,否则!

若溪眼里闪过一丝冷光,似笑非笑的在嘴角勾起一抹哂笑。”

老男人,别太坏!15

她已经够烦了,不想再去理会肖晓这样的女人。

而唯一让这种狗仗人势的女人闭嘴,最好的方法就是以权压她,压到她大气都不敢出为止!

若溪在肖晓诧异的目光中,高傲的踩着高跟鞋,走出那间办公室,留下一句话。

“想要继续留在这里,最好学会察言观­色­,我再怎么说,也是你们老板的女人!”

这一句话,是说给肖晓听的,也是说给外面那些随时都可以窥探到她的一举一动的人听的。

既然改变不了做他包董的女人的事实,不如好好的利用,让自己生存下去。

活着,至少她还能看到司徒南是否好好的。

如果死了,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你要去哪里?”

肖晓一愣,追了出去。

“上厕所,难道也要获得你的批准?!”

若溪凌厉的目光扫过肖晓的脸。

肖晓的窘迫的低下头,不敢再说什么。

有些人就是这么犯贱,非要你狠狠的修理她,她才肯乖乖听话。

若溪踩碎一地的尊严,在这间偌大的办公室里转悠着,转到那块清静之地。

看着镜中憔悴的自己,她真的很想放弃。

然,她不能就这么轻言放弃。

……

夜晚来临之时,璀璨的星空下,她显得格外的寂寞。

不知是为什么,包董突然给了她好多好多的自由。

除了在她的身边放了肖晓这么一只跟屁虫,她去哪里他都不过问。

虽然她知道,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原因。

但,她不想去多想,至少,这样她还有一点空间来呼吸一下外面的空气。

即便外面的空气跟屋里的一样肮脏,甚至更加不堪。

然,她宁愿在外面呼吸毒气死去,都不想面对着那个恶心的老男人,呼吸着清新的空气长命百岁。

酒吧!

总是寂寞女人最好的去处。

她再一次踏进那些纷乱的地方。

老男人,别太坏!16

在灯红酒绿下喝得烂醉如泥。

不用去担心有什么人来打扰她,因为,旁边有包董的眼线肖晓。

遇到任何事情,这个走狗,都会第一时间通知包董的。

于是,她更加肆无忌惮的饮酒。

只为买醉!

因了若溪的突然转变,肖晓也不敢那么嚣张。

只远远的跟着她,她知道在肖晓的旁边,还有几个男人跟着她,他们都分散在这间酒吧里面。

安全,绝对的安全!

只是,这样的安全束缚让她恶心,恶心到想吐!

包董这个死变态,究竟安的什么心,她一点都猜不透。

眼前模模糊糊的晃着一个人影,好熟悉,好熟悉的感觉。

若溪抬起醉醺醺的眼睛,冲着来人一笑,指了指对面。

男人暖暖一笑,坐定在对面。

伸出手,就要夺下若溪手中的酒杯。

若溪猛然大喝一声,喷着酒气道。

“臭男人,你想­干­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男人在想什么,我告诉你,我,是个被人禁锢的女人,你看看,看看,这四周,都是,都是保护我的,人,人……”

若溪打着酒嗝,晕晕乎乎道。

眼泪笑着笑着就出来了,稀里哗啦的落了满杯子。

男人掏出纸巾,轻轻的帮她擦着眼角的泪水。

手暖暖的靠在她的脸上。

“若溪,你觉得你为司徒南做这么多,值得吗?”

司徒南?

她的心猛然一抽,酒清醒了一半,摇了摇头,努力睁开醉眼,喝道。

“你是谁?!!”

摇摇晃晃的看着对方越发清晰的脸。

“苏念寒?!怎么又是你?”

她和他见面的次数加起来都不到十次,为什么就会觉得这个叫做苏念寒的人­阴­魂不散呢?

这种感觉让她很压抑,很难受。

苏念寒微微皱了皱鼻子。

“不然,你以为是谁?司徒南?”

他的脸上依旧带着笑,苦笑,­奸­笑,冷笑,搅合在一起,将那张有点稚气的娃娃脸揉成一张百变星脸。

老男人,别太坏!17

“苏念寒,你以为你是谁?每次都莫名其妙的出现,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不要听,你滚,你现在就给我滚!!”

若溪突然发起火来,这个小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次­祼­照事件,从他将责任全然推到司徒南身上开始。

她就对他没有好感。

虽然,他是孩童时她最亲近的朋友。

可越是亲近的人,给的伤害,越是无法磨灭,就像巧儿给过她的伤害,那是一辈子都无法抹去的。

“我确实微不足道,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我对你的心,永远都是真的……”

“呸!”

若溪大笑着,吐了一口痰在他的脸上。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真心?

他配吗?

一个可以在她神志不清的时候,将她强了,还拍了那么多恶心照片,公诸于众的男人,配说这个词吗?

就算他真的是受人指使的,还不是一样龌龊,甚至更加龌龊。

不想着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还为了一些不可告人的利益来陷害这个女人,这样的爱,也未免太过让人难以接受了吧?

苏念寒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依旧笑得暖暖的。

这暖暖的笑意里面,盛开着暗夜曼陀罗的毒液,一触即死。

“白若溪,我只是不想你为了一个不值得你爱的男人,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那是我的事情,与你何­干­?!”

司徒南不值得她爱,那你苏念寒就值得她爱吗?

真是可笑到极点!

“若溪,对不起,我欠了你一次,不能再欠你了,我必须告诉你这个真相,否则,我就这样看着你不明不白的受着委屈,我真的过意不去……”

“我呸,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耽误老娘喝酒!”

若溪学着曲情的口气,骂着粗口,心中一阵畅快,原来,说粗口,也可以这么爽快的!

嘿!

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啊!

Ps:今天的10更终于完成,该去睡觉了,亲们也早点休息,谢谢大家一路的支持^_^

老男人,别太坏!18

苏念寒眼神一滞,这还是他当初认识的白若溪吗?

竟然也学会说粗口了,也许,真的是被折磨惨了。

他的心竟然微微有点疼。

儿时邻家那个清纯可爱的妹妹,怎么就那么凑巧的成了自己复仇的工具?

如果不利用她,他的愤慨又如何宣泄?

有那么多时间考虑别人的伤痛,还不如实实在在的考虑考虑自己呢。

人不为之天诛地灭!

这不是历来的真理吗?

苏念寒在心里较劲着,终是狠了心,握住若溪的手。

“若溪,我知道我说出这件事,你会恨我,但是,我一定要说。那次,于巧儿去大赛现场搅乱,是我让她去的……”

“卑鄙!!”

若溪抬手,就要给他一巴掌,被他死死的扣住。

“你听我说清楚再动怒也不迟!”

若溪一愣,软软的坐下,冷眼望着他,微微勾起­唇­角。

“我倒要看看,你这种无耻的人,还有什么要说的!”

“是,我承认我无耻,但是,这世上无耻的人,不是只有我一个的,始作俑者的不是我,而是司徒南……”

“放屁!!”

若溪激动得大骂一声,站起来就要走。

他紧紧的拽住她的手。

“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一直以来,我都是在替司徒南办事,我是他的亲弟弟,我又怎么可能陷害他?!!”

“你不可能?你不是最恨他的吗?”

若溪冷冷的转身,她记得他说过,他恨司徒南恨到骨子里的。

他却轻巧一笑,“这些都是司徒南让我做给你看的,他算得很­精­准,如此,我就算是要出卖他,你也不会相信我,但是我要告诉你,这一切真的就是他让我做的……”

“那我问你,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好处,呵,在你最需要人帮助的时候,站出来英雄救美,这么老套的情节,我想我不多说,你也知道的。”

谁背叛了她?1

若溪的心随着苏念寒的话,一点一点的往下沉。

不会的,司徒南不会这么对她的。

可是,谁又能证明他不是这样的人呢?

从最开始的残暴,到后面的残忍,他给她的安全感,实在是太少太少了。

嘿!

原来,一直犯傻的都是自己。

以为自己亏欠了他,所以义无反顾的为了让他开心,跳进包董设置的赤­祼­­祼­的万丈深渊。

原来,一切都这么的不值得,滑稽,滑天下之大稽。

司徒南!

原来从始至终,你都把我当成小丑来玩弄,你的爱,真的是太高尚了。

高尚得犹如冰天雪地一般,将她冻僵!

“滚!苏念寒,你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她抓狂一般,抓起桌上的酒瓶,朝着苏念寒砸过去。

苏念寒的眼角微微闪烁,浅浅的在嘴角勾勒起一抹笑。

“我会滚的,但是,无论如何,你再怎么发脾气,也改变不了事实……哈哈,哈哈哈……”

苏念寒的笑声,在他的优雅转身瞬间,凝固在若溪的耳里。

如炮弹炸开她的心窝。

瞬间,在她的心底留下一个不可磨灭的空洞,冷得彻骨。

若溪笑着笑着,笑出满眼的泪水。

趴在桌上,一任泪水浸湿眼角,心苦涩难耐。

她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些该死的人们,只有这样,她才能真正的脱离苦海吧?

若溪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肖晓适时的出现,过来,想要扶她。

她一把甩开她的手。

“滚!都给我滚!!”

若溪的眼里闪烁出杀人般的眼神,吓得肖晓条件反­射­的后腿一步。

然,这是肖晓的工作,她必须将她完好无缺的带到包董的身边。

于是又伸出手,若溪冷然的瞪着她,一直冷笑,笑到她毛骨悚然。

“肖晓,你告诉包董,我,白若溪,不会再受他任何威胁,他要怎么对司徒南,随便他,我不在乎,不在乎啊!!”

谁背叛了她?2

若溪的手在空中比划着,扫出一个潇洒的弧度,心却一点也不潇洒,好痛,好痛!

肖晓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拿出手机,要给包董汇报情况。

正拨通,若溪一把抢过她的手机,对着话筒大声吼道。

“包董,我告诉你,从今以后,我白若溪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有种你就杀了我,否则,你休想再让我妥协!!”

说完,不等对方回话,猛地挂了电话,笑得肆无忌惮。

引来酒吧无数奇怪的眼光。

肖晓伸手,想将手机夺过来。

若溪醉醺醺的扬起手中的手机,举得高高的,摇了摇,轻咬着­唇­,无限暧昧道。

“想,想要啊?”

酒嗝一响,喷在肖晓娇俏的脸上,恶臭十足。

肖晓忙转过头,捏住鼻子,猛然点头。

“我偏不给你!”

若溪仰天大笑,手臂猛一用力,将手机甩向一个方向。

只听得一声脆响,手机登时四分五裂。

苏念寒,肖晓,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人!

别以为只有主谋才是恶人,帮凶更加无耻!!

若溪冷笑的看着目瞪口呆的肖晓。

重重的撞着她的肩膀,踉跄着朝外走。

肖晓心疼她那最新款的手机,却更怕更丢了她,无奈的看了一眼手机,猛然抬起脚紧追上前。

“白若溪,你别走!”

她伸出手,抓住若溪的手臂。

若溪站定,冷冷的回头望了她一眼,从­唇­齿间蹦出一句话。

“不想死的,就给老娘滚,滚得越远越好!!”

肖晓一愣,眼前这个白若溪,她从来都没有见过,难道这是她的另一重人格?

脚步却不由自主的放慢了。

果然是人善被人欺!

若溪在心底冷笑,脚步晃晃悠悠,不由自主的朝着曲情的夜总会走去。

此刻,她的心很乱,很乱。

她需要一个人来听她的心事,哪怕只是听一听。

突然发现,她很悲哀,她的生活圈子好窄好窄,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人。

谁背叛了她?3

突然发现,她很悲哀,她的生活圈子好窄好窄,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人。

还都是把她当做玩偶的人。

朋友,变得那么的遥不可及,恋人,更加的不可靠!

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啊!

白若溪,若你现在就走了,你这一辈子,都是白活的。

哈哈,哈哈哈!

曲情的夜总会还是那么多的人,多得数都数不清楚。

在昏暗的灯光下,一个人影在她的醉眼里,俨然比三个还多,这样,人群就显得更加的拥挤。

她小小的身躯在这拥挤的人群里排除万难,总算是挤出一条血路来。

虽然这中间,她被许多男人趁机吃了豆腐,甚至被人袭胸。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

男人不都是一个德行?

包董是坏人,司徒南也不是好人,苏念寒,更不是好鸟!

这个世界上,还有男人是值得相信的吗?

曲情看到若溪的第一眼就是,这个该死的女人又回到了从前的卑微。

甚至比从前更加的糟糕。

糟糕到让她几乎想一巴掌扇死她。

真不知道司徒南和她,这两个小冤家是怎么了。

司徒南才在这里买醉,喝得醉醺醺的,说了一大通莫名其妙的话。

现在,这个小丫头片子又一脸要死要活的样子出现在她的面前,真是让人无语。

曲情二话不说,走过去,像提小猫一样,抓住若溪的衣领,猛地摇了她两下,以吓死人不偿命的高音强Jian着若溪的耳朵。

“死女人,你搞什么?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是不是司徒南那个混小子欺负你了?我找了做了他去!!!”

“做吧,哈哈,做吧,老娘我心情不爽,陪我喝酒,喝酒!!”

若溪一边喷着酒气,一边笑得胸口一阵波澜起伏。

“我靠!喝你个死人头,你们他妈的一个一个是不是都中邪了,当我这里是什么,都来我这里买醉,老娘我今天还真不想做生意了,要喝,喝长江水去,别在这撒泼!!”

谁背叛了她?4

“我靠!喝你个死人头,你们他妈的一个一个是不是都中邪了,当我这里是什么,都来我这里买醉,老娘我今天还真不想做生意了,要喝,喝长江水去,别在这撒泼!!”

曲情气呼呼的拍着若溪的脑袋道。

心里却在思量着要怎么样才能让若溪说出到底是怎么回事,适才从司徒南口里,是什么也没捞到,只知道,白若溪背叛了他,跟了别的男人,可,这怎么可能是真相?

打死她,她也不会相信的。

“连你都这么对我,呵呵,真好,真好啊!”

若溪­操­起吧台上的­鸡­尾酒,一饮而尽,摇晃着就要朝外挤出去。

被曲情一把揪住!

拖回一个空的包厢。

曲情一用力,将她摔到沙发上,反手将门关上,将想要跟进来的肖晓给拦在了门外。

一ρi股坐到若溪的身边,猛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死女人,你搞……”

话音未落,若溪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吐出来,好像肚子里的脏东西怎么也吐不尽一般。

酒味夹杂着重重的恶臭味,熏得曲情一阵作呕。

曲情忙将拍着若溪的肩膀,叹口气。

“吐吧吐吧,吐完就舒服了!”

良久,若溪终于不吐了,开始嘤嘤的哭泣起来。

让曲情不知所措。

“死女人,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你不说,谁知道你是被人强了,还是被人­奸­了?!!”

曲情说的话,总是那么粗,豪爽得让人无语。

若溪猛地就止住了抽泣,抹了一把脸,定定的望着曲情。

“曲情,你相信男人说的话吗?”

“靠,男人那么多,你好歹说清楚是谁吧?畜生都还有好坏之分呢,何况是人?!你是不是想问姐姐我相不相信司徒南?!”

一语中的!

若溪不点头,也不摇头,只定定的望着曲情,慢慢的将头低下。

长长叹了一口气!

“别叹气了,司徒南那小子,是曾经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但那也不代表他现在对你不是真心的,你告诉姐,你为什么要离开他,去跟那个该死的包董?!”

谁背叛了她?5

靠!

她还没揭发他的恶行呢,他司徒南倒好,来了个恶人先告状!

背叛他?

嘿嘿,她可都是为了他,才做出那么大的牺牲的,只是,她想不到,原来她是这么的愚蠢,一直一直的被他玩弄在鼓掌之中!

“背叛?他是这么跟你说的?!”

若溪冷冷的反问。

“靠,又来了,又来了,你们两个都是这德行,说话就不能好好说,事情还没弄清楚,就先给对方扣了个屎盆子,这样,人家要陷害你们,真是易如反掌,真是不想说你们了,你就说,是不是这么回事,是你就回答是,不是你就回答不是,别在这里卖关子,真是他妈的不爽快,姐姐我看着窝心!!”

曲情憋了一肚子的火,今天总算是一口气发泄了出来。

跟若溪和司徒南这种闷葫芦说话,真的是累,累得发慌。

也正是因为看清楚了这一点,她才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司徒南喜欢的是白若溪,而不是她。

因为,他们两个,才是同一类人,而她曲情,跟他们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再喜欢,也不可能会走到一块的!

若溪被曲情骂得一愣一愣的,心里虽然不舒服,可也发现,曲情说的话不无道理,连半点反驳的余地也找不到。

好吧,既然如此,就索­性­敞开心胸说个通透。

“不是,我白若溪发誓,我绝对没有背叛司徒南,倒是他司徒南,一而再再而三的玩弄我!!”

若溪气愤得像个孩子一般,咬牙切齿道。

“啧啧,你们两个还真是绝配,你就认为是他做错了,他就认为是你背叛了他,也不见你们坐在一块好好的问问对方,算了算了,就权当我倒霉,给你们当传话筒好了,你说说,他怎么就玩弄你了?”

曲情燃起一根烟,翘起二郎腿,等着若溪发话。

天知道这个小女人要唠叨到何年何月呢,至少,刚才司徒南就整整在她这里牢­骚­了有大半天的时间。

谁背叛了她?6

天知道这个小女人要唠叨到何年何月呢,至少,刚才司徒南就整整在她这里牢­骚­了有大半天的时间。

她的耳朵,到现在都还觉得有无数的苍蝇在那里嗡嗡嗡的叫个不停。

若溪一愣,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在她的世界里,这些都是天大的事情,可在曲情这里,却轻描淡写的突然就轻了许多份量。

也许,这就是曲情说的,人生态度的问题。

她对待人生的态度太过被动,太过消极,所以,她做不到曲情这样洒脱吧。

“他……”

“别吞吞吐吐的,我看得闹心,快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有眼睛的都看的出来,你们两个是真心喜欢对方的,可你们偏偏要弄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误会出来,你不急,我都替你着急!!”

“苏念寒说,那次在决赛现场,那些­祼­照,是司徒南指使苏念寒找巧儿那么做的……”

若溪的声音突然就底气不足了,看得曲情一阵无语。

“苏念寒?他算老几,他说的你就信?我真替司徒南悲哀!!”

“不是的,苏念寒是司徒南同父异母的弟弟,而且,之前那次­祼­照的,就是苏念寒和,和我的……”

若溪反咬­唇­,艰难的吐出这么几个字来。

­祼­照的男主角?

那个连动都不敢动若溪的小白脸?

曲情的心微微一颤。

神­色­有点不自然。

“曲情,曲情,你怎么了?”

若溪拿手在曲情面前晃了好几次,曲情才晃过神来。

“没,没什么,那个,你,你说到哪里了?”

若溪盯着曲情好一会,才缓缓道。

“我是说,之前那次­祼­照,苏念寒就说过是司徒南指使他做的,那件事,我至今都还没弄清楚,究竟是不是司徒南指使他做的,现在……”

“你等等,我还有点事,我先去办一下,待会再来找你,你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曲情忙不迭的跑出去,深深吸了一口气。

找到一个安静的角落,给战南天打了个电话。

谁背叛了她?7

要了苏念寒的电话。

曲情照着用十万块钱在落魄的战南天那里买到的苏念寒的电话,打了过去。

电话通了,电话那头传来那次­祼­照事件的无能小白脸的声音。

­干­净透明,真想不到有这样­干­净声音的小男人,竟然拥有一颗那么肮脏的心灵。

“喂,你好,找哪位?”

还很礼貌嘛,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苏念寒,还记得我不?那次跟战南天一起,陪着你拍­祼­照的那个女人!”

曲情的声音里是满满的鄙夷。

对放似乎愣了一下,很快就将电话挂断了,曲情再打过去,电话已经无人接听。

曲情冷笑,挂了电话,转身,就看到若溪站在她的身后。

“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让你等我吗?”

“没,我就是无聊,出来走走……”

若溪显得格外的失落。

她怎么也想不到,唯一一个可以值得信任的人,居然是眼睁睁看着苏念寒和她拍­祼­照的人……

“你都听到了?”

曲情苦笑一声,抬起头。

若溪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流,止不住的哽咽声让曲情一阵心烦。

以为将她从那场尴尬之中解救出来,以为努力的撮合她和司徒南,就可以将自己的罪恶洗清。

只要她和司徒南幸福快乐了,她就可以当那件事没有发生过。

谁知道,结果会是这样。

“若溪,对不起……”

曲情咬着­唇­,不敢抬头看若溪。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说啊,你说啊!!”

若溪哭喊着,使劲的摇着曲情的肩膀,痛哭流涕。

“我……我……”

曲情反咬着­唇­,半天说不出话来。

陡然,抬起头,望定若溪。

“如果我说,这一切,其实是我和战南天,还有那个小男人安排的,我们各取所需,你,还会当我是好姐妹吗?”

曲情紧紧的咬着­唇­,只等若溪一句话。

谁背叛了她?8

曲情紧紧的咬着­唇­,只等若溪一句话。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若溪抱着脑袋,大喊,痛苦的蹲下身,身体猛烈的抽搐着。

“因为,曾经我是那么的深爱着司徒南,我以为,我以为将你丑化,司徒南就会讨厌你,我就可以趁虚而入,但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原来,不管我怎么努力,他的眼里都不可能有我,我和他,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只有你,才是他的天使,呵呵!”

曲情略带伤感道。

原来,做错了一件事,想要弥补,真的很难!

“若溪,对不起,我……”

“别说了,别说了!!”

若溪痛苦的抱着脑袋,大声咆哮。

此时,走廊的尽头一个人影压过来。

曲情一激灵,抬头就看到包董气势汹汹的朝这边走来,身后带着一帮的人。

突然,一个人影就被推了过来。

几个踉跄,跌倒在若溪的跟前。

若溪定睛一看,此人正是苏念寒。

抬手,啪啪就给了他两巴掌,怒吼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苏念寒咬牙,转头看了一眼包董,冷笑。

“你以为这样,她就会喜欢你?你做梦,她喜欢的永远都是司徒南,我和你,都不过是司徒南的手下败将,哈哈,哈哈哈,不过,我比你好,至少,我知道,我占有不了她的心,就不会再纠缠不清,与其便宜了别人,不如毁了她,你呢,自以为是,真以为你能打动得了她?你做这么多,无非是让她更加的讨厌你,哈哈,哈哈哈,你,永远都得不到她的!!”

苏念寒的笑,让若溪一阵心寒,寒彻骨底。

曾经儿时的邻家伙伴,那么的可爱,现在却变成了一个十足的恶魔,真让人寒心。

“苏念寒,你别在这里乱说话,若溪,这该死的混蛋,我给你带来了,你想怎么处置,只需一句话,我包董一定会你赴汤蹈火……”

谁背叛了她?9

“哼!包某人,你以为她真的是傻子,这么好糊弄?我苏念寒这么做,还不是因为有了你的指使和支持?要不然,那一场假面舞会,我能那么轻松的进去,说实话,当时,我真的很想给若溪一个机会,只要她跟我走,一切都不会发生,可惜,她不跟我走,我才依了你的意愿去做接下来的事情,不然,你真以为我会甘心情愿为你做事?”

苏念寒的话,一字一字刻在若溪的心里。

突然发现,她眼前的这两个男人的嘴脸,是那么的龌龊。

在他们的世界里,占有才是最重要的。

其他的一切,原来都可以这么卑微。

“若溪,你别信他,他……”

“够了!人在做,天在看,你们自己做过什么自己知道,无需跟我解释,我也不在乎,因为,你们永远都不是我在乎的人,包董,你不是很想得到我吗,尽管放马过来,我不稀罕,你要是稀罕一个无心的女人守着你一辈子,你尽管拿去好了!”

若溪冷冷的望着包董。

“你就不怕司徒南的公司……”

“哼,说到底,你还是想用这个来威胁我,我现在郑重的告诉你,我白若溪,很在乎,但是,我也知道,你不可能轻易放过司徒南和我,既然如此,我又何必浪费­精­力?!”

“白若溪,你,你!!”

包董气得手都在发抖,原来做这么多,人家都不会领情的,果然,如苏念寒所说,她的心里只有司徒南。

“是你逼我的,既然如此,我就让司徒南……”

“让我如何?身败名裂?嘿,包董,你别以为我司徒南真是吃素的?”

司徒南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面钻了出来,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了愣,气氛骤然冷了下去。

“司徒南,你怎么来了?”

若溪一愣,看了一眼司徒南,又看了看曲情。

“宝贝,对不起,让你这么辛苦,我知道,我不该让你再入一次包董那贱男人的手,可是,我不这么做,他很快就会起疑心的,对不起,对不起……”

谁背叛了她?10

“什么?你又利用我?”

若溪气得牙齿都在发抖。

可是转念一想,心有平复了许多,如果,如他所说,那是不是,事情已经可以解决了?

司徒南走到若溪的身边,轻轻的揽住她的腰,将下巴抵在若溪的头顶。

“宝贝,以后,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其实,这一次,我真的是迫不得已,只有彻底的解决这件事,我们才能永远在一起,否则,包某人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司徒南的话很轻很柔,一点点的飘进若溪的耳里,暖暖的。

包董一直冷眼看着司徒南,心里一阵莫名其妙,真不知道这个丧家之犬在这里得意什么。

如果他没有猜错,很快,他司徒南的公司就要宣布破产了。

白若溪真的以为她回到他包董的身边,包董就会真的放过司徒南?

简直是做梦,她越是肯为司徒南牺牲,包董的心里就越是不爽。

越是不爽,就越想要整死司徒南。

所以,他一定不会让司徒南的公司有继续生存下去的机会。

真不知道这个司徒南,此刻还能在这里沾沾自喜些什么?

“司徒南,你笑吧,尽情的笑吧,过了今天,你就再也没有机会笑了。”

包董冷嘲热讽道。

“哦?真的吗?我倒是要看看,到时候,究竟是谁没有机会再笑。”

司徒南的话,轻柔得好像是一阵风,飘过,轻轻的落在包董的心里,砸不出一点波澜。

“你别以为在这里惺惺作态,就可以吓到我,我告诉你,我已经跟阿雄哥联手,不出今晚,你的公司绝对要死得很惨,你还是赶紧的回家收拾收拾,省得到时候要睡天桥底下,可别到时候怪我心狠手辣,没有好好提醒你哦。”

包董冷笑。

“哦,是吗?我好怕啊,我真的好怕啊,哈哈,哈哈哈,包董,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你也看到了,苏念寒是怎么对我的,你觉得阿雄哥会比苏念寒好多少?”

谁背叛了她?11

包董­干­瘦的手微微一颤。

苏念寒和司徒南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他们无论是对方那一个,都巴不得将对方撕烂。

他和阿雄哥,也不过是如此关系,但是,他记得阿雄哥一直一直都对他没有敌意,而他也一直都很信任阿雄哥,他们之间的关系和苏念寒与司徒南的关系,完全是两码子事。

“司徒南,你别在这里危言耸听了,别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失败,会让自己的兄弟恨你到如此程度,我和阿雄哥,那是绝对不会走到你们这一步的。”

苏念寒的脸一阵青红,司徒南却笑得胜券在握。

“那真是要恭喜包董你了,在你威胁若溪的这些日子里,我还真是发现了一些秘密,至于是什么秘密,我想我不需要多说,还是等阿雄哥亲自来告诉你吧!”

司徒南轻轻的撩拨一下若溪额头的乱发,亲亲的吻下去。

“宝贝,别怕,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这一系列的暧昧动作,看在包董的眼里,简直是对他莫大的侮辱。

他一个箭步,冲过来,死死的扣住若溪的手,就要将她往怀里抓。

若溪伸出一只脚,狠狠的踹在他的胸口。

“滚开!你也给我滚!!”

若溪踹开包董之后,紧接着也推开司徒南的怀抱。

该死的男人们,把她当做什么了?

一个二个的当她是玩具不成,真是让人气愤。

“小姑娘,你这么绝情的踹飞老相好,是想跟我走吗?”

身子突然撞到了一块结实的胸肌,好痛!

猛然转头,就看到一双犀利的眼,吓得跳到一边。

“阿雄哥,你怎么在这里?”

包董愣愣的看了一眼来人,又看了看司徒南。

司徒南笑得一脸不置可否,阿雄哥的眼窝更是深邃不见底。

包董的心突然就凉了一截。

难道,在这场游戏里,最终被算计的是他不成?

不会的,不会的,阿雄哥可是他亲哥哥。

谁背叛了她?12

只是,他忘记了,亲兄弟,明算账!

阿雄哥,一直都在窥探他名下的产业,潜移默化的吞噬他的财产。

然,一个人的力量,始终不够,更何况,阿雄哥只能在暗地里搞破坏,破坏力实在是太小。

这一次,包董却是给了阿雄哥一个很好的机会,让阿雄哥找到一个再合适不过的合作伙伴。

明里阿雄哥似乎在帮着摧毁司徒南的生意,本地里,阿雄哥却和司徒南迅速的结成联盟,打击着包董的生意。

司徒南再将计就计的将若溪送到包董的身边,大吵大闹一下,来一招美人计,彻底的迷惑了包董的视线。

让他死得不知不觉,等他醒悟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阿雄哥得意的抽了一口烟,喷到包董的脸上,伸出厚如熊掌的手,拍了拍包董­干­瘪的脸。

“弟啊,有些人,注定一声大富大贵,有些人分明就是乞丐命,还要霸占着那么多的财产,真是天理难容啊,还好上天派了你大哥我这样的人,来替天行道……”

“我呸!想不到你居然联合外人,来陷害你的亲生弟弟……”

“亲生弟弟?笑话,包家,从来就只有我包雄一个继承人,何时多了你这么个杂碎?告诉你,让你过这么多年的安稳日子,已经是我包雄仁至义尽了!”

阿雄哥抹了一把脸上的唾沫,笑得肆无忌惮。

走过去,拍了拍司徒南的肩膀。

“老弟啊,这次真是谢谢你了,以后我们的合作,将会长长久久,你放心,有我阿雄哥吃的,就一定有你喝的!”

“卑鄙无耻!!”

包董恶狠狠道,苏念寒想趁机偷偷的溜走,被阿雄哥一把抓住。

“啧啧,看你的样子,和我那该死的杂碎老弟倒是挺般配的,都是找抽的吧?”

说着啪啪给了苏念寒两巴掌。

将苏念寒一把推倒包董的身边。

“论卑鄙,我们又怎么及得上你们的一丝一毫呢?”

谁背叛了她?13

包董揽过司徒南的肩膀,饶有兴致的望着包董和苏念寒,如丧家之犬一般垂头丧气的表情。

若溪无语的望了一眼混乱的场面,夺门而出。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可能被利用。

在这一场纷争里面,她从始至终都在被不同的人利用着。

如此,她才是最可悲的人吧?

比苏念寒和包董更甚?

一路奔走,只希望可以将身后那些纷乱的尘世都抛诸脑后。

如果可以,她宁愿一开始没有遇见司徒南。

那么现在,她还是那个一边上学,一边在夜总会打工的小妹。

世界虽然凄苦一点,但至少纯净一点。

也许,世界本就不纯净,只是,别人在日后见到这样的污浊,她却生生的提前好久见到这些不该见到的吧?

不想去想这些,好想一醉解千愁。

跑累了,一个人蹲在街边,抱着头,嚎啕大哭起来。

形形­色­­色­的人们走过她的面前,向她抛来诧异的目光,她依旧不管不顾的哭着,哭着。

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只想在自己的世界里,好好的哭一场。

将所有的污点都冲刷­干­净。

肩头被人轻轻一拍,抬起头,就看到一方纸巾晃动在眼前。

“笨丫头,擦擦眼泪吧,看你,都哭成小花猫了。”

曲情的脸越发的清晰。

“你还在怪我陷害你?”

看着若溪退缩的眼神,曲情淡笑,缓缓蹲下身,面对着她。

她摇头。

过去那么久的事情,又何必耿耿于怀?

更何况,她确实帮了自己好多,如果不是曲情,她现在也许已经堕入更深的深渊了。

陷害她一把,再拉她一把,就当是扯平吧,大家谁也不欠谁的了。

若溪站起身,踉跄着朝前走。

曲情一把拉住她的手,“你打算去哪里?”

“天大地大,总有我容身之所吧?”

若溪神情恍惚道。

亲爱的,等等我1

曲情想抓紧她的手,却发现,她的指尖冰凉,如冰一般,一点一点的滑落。

再望去,她已经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司徒南处理完那边的事情,匆匆赶到之时,只看到曲情一个人愣愣的站在夜风中瑟瑟发抖。

“若溪呢?”

司徒南轻声问。

“走了。”

“去哪了?”

“天大地大,总有她容身之所……”

“你为什么不留住她,为什么?!!”

司徒南突然抓狂一般,猛烈的摇晃着曲情的肩膀。

一滴泪顺着曲情的肩膀落下来。

司徒南,你知不知道你伤的是两个女人的心。

我那么爱你,你却一心一意的扑在若溪的身上,完全看不到我卑微的爱。

而你说你爱若溪,可你却利用她,去保住你的事业,你以为你事后可以弥补所有的过错?

嘿,真可笑。

曲情擦了一把脸上的泪,转身,定定的望着司徒南。

“司徒南,你一点也不懂女人……”

曲情咧嘴一笑,笑得忧伤倾城。

转身,离去。

留下司徒南一个人在夜风中愣愣出神。

他不懂女人,他怎么懂得起来。

他以为,只要能给她幸福快乐,就足够了,哪怕这份幸福,迟到一点点也没有关系。

然,他错了,她竟然那么在乎被他利用。

啊!!!

对着夜空大叫三声,司徒南只觉得一腔怒火由腹中一直烧到嗓子眼,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白若溪,你为什么不再给我一次机会?

这一次,我真的可以让你一直一直幸福到老!

司徒南垂头丧气的走在街上,跌跌撞撞的钻进夜总会。

不停的伸手要酒。

吧台上很快就摆满了乱七八糟的酒瓶。

从Baileys,到ox,到威士忌……

一应排开!

吧台小姐连连劝说,无果!

只得拉来曲情劝酒。

曲情冷笑一声,八字形的坐在他的对面,猛地将一瓶威士忌撞在桌子上。

(大结局)亲爱的,等等我2

“想死是吧?我奉陪!”

曲情摇着脑袋,耳环鼻环也跟着一起在司徒南的眼前晃动。

“喝!”

“喝!”

……

在旋转的灯光下,两人你一瓶,我一瓶的吹,直吹得天昏地暗!

同是伤心人,何必在乎那么多,喝醉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三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在这三个月的日子里,司徒南拼了命的找寻若溪的影子,几乎将这座城市翻了个底朝天。

可怎么也找不到她的踪影。

但是,他相信,她就在这座城市的某个角落,和自己呼吸着同一片天空的新鲜空气。

因为,他真的很强烈的感觉到她的气息就萦绕在身旁。

……

散心,出去散散心吧,也许,某一天,她想通了,就会回来找他了呢?

这一天,风和日丽。

司徒南独自一人来到海边,散步……

望着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们,追逐嬉戏,心里一阵感慨。

一步一步,数着,在心里默念,数到一百下,如果遇到一个人,他一定要上去跟他/她交朋友。

因为,这个人一定是他的幸运一百。

如此,数到九十九的时候,头突然磕痛了。

听得一声惨叫,好熟悉的声音。

抬头,就望到那张熟悉的脸。

伸手就要抱住对方,对方却像是见了鬼一般,调头就跑。

“若溪,等等我,等等我……”

他已经激动得喘不过气来了,她却在拼命拼命的跑着。

阳光照耀下,海滩上略微咸涩的味道真好闻啊……

亲爱的,等等我……

Ps:文到此就结束了,很感谢亲们一路的支持!

记得大家说这文太虐的时候,妙妙总想着,一定要给大家一个完美的结局,因为妙妙始终相信,所有的­精­彩都会在磨难过后绽放的,不知道这样一个结局,大家是否满意。

呵呵,祝福大家,快乐每一天,也祝福故事里的司徒南和若溪从此幸福美满。

妙妙的新文是一本穿越文,会在下周和大家见面,希望到时候大家会一如既往的支持妙妙,鞠躬^_^

=louis00推荐妙妙的其他完结文!

1.《暴君,有种单挑:皇后不抱大腿》

CA!狗皇帝说她勾三搭四,临盆之际,竟然将她扔入棺中,来了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棺中产子。好不容易生出宝宝,狗皇帝竟然想法设法的抢走她的宝宝,百般折磨她。“女人,朕一定会让你跪在地上向朕索欢!”那该死的暴君勾勾­唇­挑衅,张开大腿,指了指胯下,“女人,要么从这里钻过去,要么就等着看你的宝贝儿子五马分尸!”没办法,她只好钻,可那一钻,就把那个朕,给钻成了半个太监……而这,只是较量的刚刚开始!

2.《冷少坏坏坏:狼­性­哥哥,悠着点》

午夜,她偷偷爬上总裁大人松松软软的阵地,本想吃­干­抹净之后劫财,却奈何没种,只好拍拍ρi股走人;谁料到,他却吃她上瘾,“女人,你玩我的伎俩太拙劣,不如,我教你如何做吧?”她气结,扭头想逃,却被他捞进怀里,“要不,我来玩你,玩到你学会为止,如何?”从此,他想尽办法,将她圈在身边,夜夜调教……

3.《黑帮老公18岁:惹火小小甜心妻》

“夜之镜,我爱你!”缠绵之中,她深情款款的望着他深邃的眼眸。“爱我,就为我生一个孩子!”他扬眉一笑,动作越发疯狂起来。那夜之后,他从她的世界消失,她才得知,无论怀不怀得上她的孩子,她都只剩下一条路:离婚!于是她逃了……“我没点头,这辈子,你都是我的女人!”再次见面,他恶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眸光中却一片温柔如水……

4.《帝少哥哥好可怕:追缉小甜心/总裁哥哥好可怕:老公,饶了我!》

她不过是误闯了他的房间,就被他逮着不放……!!把她当成小宠儿戏耍……!! 他说,他只想宠她!于是,他真的宠她宠得令人发指……!! 可当她一头栽进他爱的怀抱时,他却残忍的勾起­唇­角,“女人,你欠我的,还没还完……!!” 等到她要死心了,他却又抓到她,一脸无辜:“怎么办?没有你,我活不下去了……!!” 她真是忍无可忍了,可怜巴巴的做小狗状:“拜托,拜托,总裁大人,你饶了我吧!!”

5.《豪门老公逼上门:吃定宝贝老婆》

“女人,你已经是我老婆了,就该履行义务!”男人说着,朝她勾勾手指。 她误打误撞,落入他的魔爪,她每走一步都正在朝他所设的温柔陷阱迈进……当她想要脱身的时候,却发现此时心已经彻底沦陷……!

0 0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