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才刚刚开始,为什么又要陷入沼泽地呢?
放学的铃声才响起,司徒南就已经走到她面前,在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中,拉着她的手,离开教室。
身后一片哗然。
“好帅啊!”
“原来他就是传说中天宇集团的少董……”
“想不到居然被那贱人给勾到手了……”
“是啊,真是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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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真是太可惜了……”
……
司徒南突然转身,走过去,拿起一条板凳,在膝盖上用力一碰,板凳立刻断成两截。
众人愕然,好多花痴女愣神的望着他流口水。
“谁要是再敢说我老婆半个不是,下场犹如此凳!!”
司徒南恶狠狠的望着那些八卦人士。
吓得他们目瞪口呆,司徒南则得意洋洋的吹着口哨,拉着若溪的手往外走。
若溪一直沉浸在刚才包董的那个电话当中,显得心不在焉。
司徒南则一厢情愿的以为她是因为那些八卦人士而不开心,一个劲的哄她,逗她。
她只是勉强笑了笑。
看着他那双充满关爱的澄澈眸子,她的心一点一点的揪疼。
突然,她仰起头,定定的望着他道。
“司徒南,如果,有一天,我不得不离开你,你会怎么样?”
他一愣,才在一起,为什么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这丫头,是不是太缺乏安全感了?
真的好让人心疼,他在心里笃定,一定要让她忘记过去,重新找到温暖。
“笨丫头,不会有这样的如果的,我会一生一世都守护你,妈妈也希望我们永远幸福。”
司徒南刮了刮若溪的鼻子。
昨天正好让助理带莫小言去了医院复查,现在差不多该回来了,带着她去见见莫小言。
她的心情肯定会好很多的。
他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她的指甲那么凉,凉得他的心一阵发疼。
“我是说,如果……”
若溪不甘心的再度仰起头,抓住他不依不挠道。
“哪里来的那么多如果,笨丫头,要是真有这样的如果,我一定会抓狂的,以后别再问这么傻的问题了,走吧,给你一个惊喜!”
司徒南不由分说的将若溪按进车子里。
风清扬,吹起她的短发,显得她越发的可人清爽。
只偶尔侧头,他都会迷得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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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女人,他没有理由不疼爱她一辈子,除非,哪一天,他已经没有能力去爱她。
“晚上,我去看你唱歌吧?”
司徒南微微侧脸,很自然道。
“不要!!”
若溪猛然一声大叫,紧张的憋红了脸。
司徒南愣愣的望着若溪由于过度紧张而憋得像茄子的脸。
关切道,“你,没事吧?”
若溪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尴尬一笑,摇了摇头。
“没,没事,我,我有点累了,想回去休息,下午的课,你帮我请个假吧……”
司徒南以为自己听错了,掏了掏耳朵,疑惑道,“你是说,下午的课,你,不去上了?”
若溪有点烦躁的摸了摸太阳|茓,语无伦次道。
“我累了,送我回家吧。”
司徒南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想从她的眼里看到什么。
只看到一阵烦乱和心不在焉,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难题。
他伸出手,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坚定道。
“若溪,有什么不开心的,就说出来,别憋着……”
“没,没什么……”
若溪抽出手,不敢看他的眼睛,怕看到太多的关爱,会越发的内疚。
他知道,再问下去,只会让她更加烦躁。
于是,沉默的开车。
车子离别墅还有一段路的时候,远远的,若溪就看到了莫小言坐在轮椅上,守望的目光。
心中一阵激动,“妈!!”
司徒南望着她心急如焚的样子,暖暖的笑起来。
希望这个惊喜,能让她忘记烦恼。
“妈!”
车子还没停稳,若溪就跑了下去,激动的抱住轮椅上的莫小言。
“妈,对不起,让你受苦了,对不起,对不起……”
泪一点点的往下流,感染了身后的司徒南。
莫小言轻轻的拍了拍若溪的肩膀。
“傻孩子,你们和好了,就好,妈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老泪纵横的脸上是复杂的情愫的累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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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泪纵横的脸上是复杂的情愫的累积。
和好?
呵呵,看来她又要再伤妈妈的心一次了。
虽然,她还不知道包董究竟会拿什么来威胁她,然而,这个可怕的男人,只要他说了,就一定会有办法让她妥协。
若溪的心里一阵狂乱,手指尖冰凉冰凉的。
莫小言轻轻的推开她,擦了擦眼角的泪,伸手,唤了唤司徒南。
司徒南顺从的走到莫小言的身边,莫小言伸出手来,抓住司徒南的手,搭在若溪的手上。
轻轻的拍了拍,郑重其事道,“阿南,若溪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她……咳,咳,我,我知道我的身体快不行了,你们,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的爱护对方……”
“妈,你瞎说什么,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若溪哽咽着道,妈妈的病已经越来越严重了。
“妈,别说丧气话了,医生说了,可以做手术,你就放心吧,手术过后,我和若溪就举办婚礼,到时候,你还要做我们的证婚人呢,还要看着我们的宝宝出世……”
司徒南握了握莫小言的手,声音明显没有底气。
这个手术,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三十,真的不知道白妈妈是否可以挺过这一关。
看着若溪一脸悲戚的样子,真的好心疼,好心疼。
……
夜悄悄来临,若溪穿了一袭黑衣,依旧带着她那黑色的大墨镜,朝着曲情那家夜总会而去。
九点!
那个男人会在那里等她,所有的一切,也许就要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若溪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不管怎么样,都要坚持下去。
因为,她的幸福已经很近很近,她不能轻易的松手。
刚踏进化妆间,描眉,就从镜子里看到包董高高大大的身影,带着几分嘲讽的笑意,冷冷的望着她。
她微微一愣,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依旧淡淡的描眉。
女人,投降吧1
她微微一愣,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依旧淡淡的描眉。
包董的眉心微微紧凑在一起,突然伸手,从背后环住若溪,冰冷的指尖在若溪的脸上来回的摩挲。
“我的宝贝,你的皮肤可真够滑的,我真后悔没有好好的疼你,来,今天,就来我好好疼疼你……”
包董说着,低头吻起她柔顺的长发。
她猛然抬手,给了他下巴一记,冷然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他摸了摸被打得生疼的下巴,正了正嘴巴,突然抬手给了她一巴掌。
“我为你做那么多,你都不感动,竟然还灰溜溜的夹着尾巴回到那个变态的身边,果然有够贱的!!”
若溪吐了一口血水,冷冷的盯着包董。
“包董,你答应我的事情没有做到,而我也顺理成章的不用在履行那些滑稽的协议,我们两不相欠!”
“两不相欠?说得轻巧,我做那么多,无非就是想让你乖乖的呆在我的身边,不要总去外面抛头露面,你怎么就不领情?为什么?为什么?!!!”
包董突然咆哮着,像个疯子一样恶狠狠的抓住若溪的肩膀,狠狠的摇晃着。
摇得若溪一阵头疼。
“因为,你根本,就不懂爱!!”
若溪从齿缝间蹦出这么几个字,冰冷的眼眸扫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与这样丧心病狂的人说话,实在是没有太多必要。
“哈哈,哈哈哈哈,我不懂爱?我不懂爱?他司徒南就懂?我呸,白若溪,我告诉你,你是我看上的女人,这辈子,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不管用什么办法,我一定要让你回到我的身边!!”
包董阴冷的在脸上抹开一抹阴邪的笑。
“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若溪垂下眼帘,盯着自己的脚趾头,有点倦怠。
“有意思,非常有意思,白若溪,我现在给你两条选择,一,跟我走,二,继续留在司徒南身边,看着他慢慢慢慢的落魄!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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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以为随便说几句话就能吓唬到我,你在娱乐圈也许是老大,但是在商界,司徒南也是数一数二的,怎么可能随便败在你的手里?!”
若溪冷冷的瞟了他一眼,心却七上八下的跳着。
天知道他究竟有没有这个本事?
“嘿,说实话,我还真没有这个本事,但有人有!”
包董压过来,逼近她。
“谁?”
“阿雄哥,我同母异父的哥哥,不信,你可以去谈谈司徒南的口风,白若溪,别说我不念旧情,看在你服侍过我一晚的份上,我就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三天过后,你要是给不了我满意的答复,就等着跟司徒南一起喝西北风吧!!”
包董伸出手来,轻轻的拍了拍若溪被他打红的脸。
“啧啧,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很不喜欢,很不高兴,后果很严重的!”
包董怪笑着,转身离去。
与迎面进来的曲情撞了个正着。
曲情狐疑的望了一眼包董,咋呼的跑到若溪的跟前。
“哎哟,我的大财神,快点上场吧,客人们都等急了……你的脸?”
曲情诧异的望了一眼若溪脸上清晰的五指印,突然飚起来。
“我靠,在我的地盘打我的人,找死啊!!”
说着就要追出去揍包董,被若溪一把拉住。
“算了,这人来头不小,你跟灯光师协调一下,把灯光尽量弄得暗一点,迷蒙一点,我补个妆,马上上场。”
若溪微微一笑。
“笨丫头,你怎么又忘了我说的话,不能再让人欺负,你怎么就不听呢?”
是啊,要忘掉从前,重新振作,做女王,不能做汝奴,可是,在她想要忘掉的时候,过去的种种,却始终不肯放掉她,她能怎么办?
若溪苦笑,摸了一把曲情的脸。
“别唠叨了,再这么碎碎叨,男人都被你念跑了……”
“去,去,去!”
曲情的脸一阵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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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情的脸一阵泛红。
若溪咧嘴一笑,“不会是,跟,阿旺那小子好上了吧?”
打心里,若溪替曲情高兴,总算是找到真正懂得爱惜她的男人了。
女人,要的爱情不应该是一厢情愿的付出,更需要一个懂得爱护自己,疼惜自己的男人的给予。
“去你的,别在这里埋汰我,再怎么的,你和司徒南都是两厢情愿,我这老女人,来来去去都只能一厢情愿,从前是我一厢情愿,现在是阿旺那傻帽一厢情愿,真是让人情何以堪……”
今天,曲情破天荒的说了好几个成语,难得,真是难得。
看来,她口中的一厢情愿,很快就要变成两厢情愿了。
若溪噗嗤笑出声来,一边补妆,一边道。
“你放心吧,你的表情已经告诉我,你们很快就会两厢情愿的……”
“得,得,别在这贫嘴了,赶紧的给姐救场,再不出场,姐就要被客人们的口水给湮没了!”
曲情机关枪一般的得瑟着,脸却不自觉的泛红起来。
若溪浅笑,跟在她的身后,出场。
这一场,因了脸上的疤痕,灯光格外的朦胧。
心境越发的凄凉起来。
吉他在手,调调越发的沉闷,声音空灵得仿若不食人间烟火一般。
让台下听惯了劲爆音乐的客人们耳目一新,心境也跟着平复下来。
这样的享受,可不是处处都能见到的。
一曲未了,应该掌声连连,若溪站在高台上,朝下望去。
感觉有一双犀利的眼睛正望着她。
朦胧中,她感觉出那是包董的眼神,他是在提醒她吗?
如果不从他,一切真的有那么可怕么?
若溪一个走神,竟然忘了弹唱,愣愣的立在高台上,在昏暗的灯光下迷茫。
台下一阵阵呼喊声,都没能打扰到她。
直到曲情火急火燎的赶来救场,她才知道,自己竟然因为包董这个人而失神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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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件事必须有个了解,否则,她的生活一定会被弄得一团糟。
最可怕的是,如果他所说的那个人,真的会对司徒南造成威胁……
若溪不敢往下想,只愣愣的出神。
曲情好容易将她拉回到化妆间,开口就嚎起来。
“白若溪,你发什么神经啊,存心砸老娘的场子啊,真是被你害死了,不知道你这小脑袋瓜子都在想些什么!”
曲情没好气的来回在若溪的面前踱步。
若溪低头,轻声道,“对不起……”
“哎哟,我的姑奶奶,真是白教你了,怎么又回到从前了?说,是不是司徒南那混球又欺负你了?你跟姐说,姐现在就替你去出气,拍到他乖乖听话为止!”
曲情一边骂,一边挽起袖子,就要拉着若溪去抽司徒南。
若溪忙道,“不是这样的啦,只是,只是……”
“是什么?”
“是,是,我家亲戚来访了……”
若溪低声道,脸色红了又红。
说谎,可真不是个好习惯。
曲情一愣,将她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番,突然尴尬的挠了挠头。
“呵呵,你怎么不早说,早说我就让你休假了,算了,算了,从今天开始我放你一周的假,一周之后,你再回来上班……”
只是一个小小的谎言,想不到曲情竟然当真了,还这么深明大义的要给她放假,搞得她一阵羞愧难当。
“那个,其实不用放假的……”
“算了,你可别感动,我这不是为你,是为了姐的钱,就你这精气神,再来两次,客人非得投诉我欺骗顾客不可,得了,你就好好休息吧,救场的娃儿,一抓一大把。”
曲情一边说着,一边拍着胸脯,大义凛然的望着若溪。
若溪噗嗤就笑了,这个姐妹,真的很不错,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温暖。
很久以前,巧儿也可以为她做这些的,只可惜,一切都变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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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溪长长叹了一口气,物是人非,生活却还是得继续。
曲情硬是将若溪给推出了夜总会,说是要亲自送她回家。
一出门口,倒是看到司徒南像根柱子一样杵在那里。
不等若溪走上前,曲情就上前,拍着司徒南的肩膀,含沙射影道。
“你这个老公做的可真不够称职的,你老婆最近不舒服,你都不知道的吗?还让她来上班,差点给我扣了一顶狼心狗肺的帽子!!”
司徒南被骂得一愣一愣的,担忧的望着若溪,一把抓过她,抱在怀里。
摸摸额头,看看脸,又把她转了一圈,紧张道。
“若溪,你哪里不舒服,为什么不告诉我?走,我们去医院!”
“不,不用了……”
若溪尴尬的低下头,撒谎真的很糟糕,撒了一个谎,就要不断的去找另一个谎言来圆前面的谎。
曲情笑得一脸坏水,重重的拍了拍司徒南的肩膀。
“女人的问题,你不知道了吧?回家小两口好好研究研究去,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对了,这一周我都放她的假了,给你机会好好照顾她,你可别辜负了广大人民群众的期望啊!!”
曲情乐呵呵的转身,朝着若溪做了个鬼脸,径直走进夜总会。
若溪始终低着头,不敢看司徒南。
司徒南脸色一红,女人的事,说这么明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这笨丫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轻轻的拉住她的手,摸着她的脑袋。
“宝贝,我们回家。”
他的手好暖,好舒服,连带心里都被烘烤得暖暖的。
只是,那个该死的老男人为什么又要来Сhā一脚,虎视眈眈的想要破坏她的幸福呢?
“南,你认识阿雄哥这个人?”
若溪仰起头,似漫不经心道。
司徒南一愣,有异样的眼光望着她。
什么时候,这个小女孩竟然开始关心他生意上的事情了?
“认识,我的一个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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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我的一个客户……”
司徒南暖暖一笑,打开车门,将若溪安置进去。
坐到驾驶座上,开车,小心翼翼的。
“那他厉害吗?”
司徒南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滞,这小丫头不会是仰慕人家吧?
侧脸看了看她,红彤彤的脸,真的让人有点生疑,心情顿时不好起来。
“有什么厉害的,不过就是个普通人!!”
要说厉害,她是不是要把阿雄哥的形象光辉化?
他突然有点害怕,她太年轻了,这么年轻的她,一定都还没有定性吧?
她的心,也许也还没有定下来吧?
会不会,彼时她还深爱着自己,此时她已经移情别恋?
“呼,那就好!”
若溪如释重负的表情让他更加的疑惑。
“怎么突然问起他来,你认识他?”
司徒南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比较平静,心中却已经波澜起伏。
“哦,不,不是,只是今天听新同学提起来,说是商界厉害的角,想你在商界这么厉害,肯定认识,就顺口问问,呵呵。”
若溪的借口扯得生硬,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又怎么可能说服得了司徒南,所以,一直都没敢抬头望他一眼。
“哦,这样啊,呵呵,他其实就是我一个客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同学是不是想认识他?如果是,我倒是可以介绍介绍……”
司徒南并没有过多的去怀疑若溪,只是觉得这小丫头的心思怎么总是那么多,让人猜不透呢?
“哦,不了,不了,我只是随口问问,我们回去吧,我累了。”
若溪闭上眼,靠在后车座上,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
既然司徒南说那个阿雄哥并不是什么厉害的角,她也没有必要去担心什么了。
包董,再见,不对,永别!
以后的世界里,都不要再见到他。
司徒南看着若溪闭目养神,只当她是亲戚来访,身体不舒服,也没有更多的在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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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南看着若溪闭目养神,只当她是亲戚来访,身体不舒服,也没有更多的在意什么。
这些天,若溪再没有去夜总会唱歌,因了上次司徒南对同学们的威胁,以及自己的身手,学校里也平平静静的,再没有人敢来打扰她。
虽然多了孤寂,倒也落得清静。
只是,包董的为期一个星期却越来越近了。
虽然觉得司徒南应该不至于有什么危险,可心里总是有点忐忑不安。
包董这个人,实在太可怕了。
现在只要一提到他,她的心都在颤抖,就算只是再被电话骚扰一次,她都觉得很别扭。
正想着,有人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回头……
心一阵冰凉,“你怎么来了?”
“嘿,这都第六天了,你还没有联系我,我心慌,想你了,怕你出事,就来看看你喽。”
包董说着顺势就坐到若溪的旁边,一手搂住若溪的肩膀。
因了是课间操时间,班上的同学少了很多,然,就那么几个同学的怪异目光,也能让她难受到极点了。
她猛地推开包董。
“请你放尊重点!”
“尊重?我对你还不够尊重?白若溪,你别想耍什么花样,否则……”
“否则什么否则,你休想再骗到我,我问过司徒南了,什么阿雄哥,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别拿他来威胁我,我告诉你,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回到你的身边,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包董的脸色黑了又红,红了又绿,突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笑得一脸阴邪。
“既然你这么不相信我,那我也不勉强你,我们走着瞧!”
包董突然伸手,沾了沾口水,点了一下若溪的鼻子。
“美人,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转身离去
“滚啊!!”
若溪冲着包董的背影,歇斯底里的大叫。
叫声响彻整个教室,把那些本来还在窃窃私语八卦的同学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若溪愤愤的鼓着腮帮子,坐定,心里一阵狂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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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南来接她的时候,她都没有发觉,整个人就好像陷进了一个无人的世界里,这个世界里,除了她自己,谁也找不到。
好无助的感觉。
司徒南的手在她面前摇了好久,她才缓过神来,浅浅一笑。
“你来了啊?”
“笨丫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怎么一脸不开心啊?”
司徒南的脸上挂着暖暖的笑意,晒进若溪冰冷的心窝,一阵冲击。
若溪忙站起身,故作高兴的拉着司徒南的手,“谁说的,我只是太想你了,走吧,我们回家。”
他一愣,她终于当他是她的家人了。
脸上的笑意更甚,却没有注意到,她脸上的表情在瞬间就失去了光彩,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若溪,这么久,我好像都没有带你好好去吃一顿大餐,赏脸陪我吃一顿西餐,如何?”
“若溪,若溪?”
司徒南再一次将发呆的若溪摇醒。
若溪摸了摸太阳|茓,尴尬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好吗,我,我有点头疼,没听清楚……”
他将她的肩膀扳正,定定的望着她。
“若溪,你一定有事情瞒着我,看你的眉头,皱得都快成几条沟了。”
司徒南说着,伸出手,一点一点的拨弄着若溪的额头,想要抚平她额头的皱纹。
若溪凄然一笑,捂着肚子道。
“我只是还有点疲,所以有点心不在焉,你不要大惊小怪啦。”
“这么多天,还疲?不行,我得带你去医院检查检查……”
“不要!!”
她惊恐得立刻接嘴道。
该死的谎言,真的是很困扰人。
最要命的还是包董的威胁,到底那个阿雄哥是何许人也,究竟会不会威胁到司徒南呢?
“笨丫头,你为什么总是这么果断的拒绝我的好意,你究竟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司徒南有点心疼,又有点无奈道。
“没,没有,我们回去吧,妈妈要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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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我们回去吧,妈妈要等急了。”
若溪催促道,心里突然想到一个人,曲情,或许,她会知道这个阿雄哥究竟是什么人。
夜半时分,若溪给曲情发了条短信,要提前取消假期,去上班。
次日,若溪随意找了个借口,就去找曲情了。
曲情大老远的就在那里迎接若溪了。
一看到她的身影,立刻飞奔上去,一把揉住她,激动得鼻涕眼泪都快要挤出来。
“若溪啊若溪,你总算回来了,真是想死你姐姐我了。”
曲情说着,就将她拉了进去。
“怎么样?身体好点了没?”
若溪的脸微微一红,这么一个谎言,她居然还记得。
忙点头。
“好了就好,省得司徒南又要说我虐待你,赶快化妆去,你没来这些天,那些顾客可都快饿疯了,差点没把我家夜总会的招牌给拆了。”
曲情说话,总是有意无意的夸张,让人哭笑不得。
“曲情,我这次来,不是来救场的,我是有事想问你。”
曲情顿足,望了望她。
摸摸她的脑袋,“靠,没发烧啊,你拿姐姐开刷呢?有事电话上不能说,非要骗姐姐说来上班,我可是将海报都贴了出去了,你看,你看……”
“你放心好了,我说来上班,这场子,我肯定会救的,就是,额外还有事情想问问你。”
“什么事,你说吧,只要我知道的,还能有不告诉你的说法?!”
曲情拍着胸脯道。
若溪淡然一笑。
“我先帮你救场,待会来找你详细的问清楚。”
“切,神秘兮兮的,不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曲情坏笑着道。
“去你的,我先救场去了。”
若溪说着,推了一把曲情,进化妆间化了个淡妆。
在轰鸣的掌声中上台,亮相,清歌,很快就转到后台。
完全不理会身后那些呼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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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真成了我这里的招牌了,哎,发现我是在给自己找麻烦,捧红了一个随时都可以弃我而去的歌手,以后我这场子,有得受的了。”
曲情微微感慨道。
若溪挽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只要你需要我的事情,我都一定会随叫随到的,你就别在这里埋怨了,还是先回答我的问题吧。”
若溪将曲情按在椅子上,笑嘻嘻道。
“嘴巴这么甜,这个问题,肯定不是什么好问题,说吧,我好早死早超生!”
曲情四仰八叉的瘫坐在沙发上,一脸等死的样子,惹得若溪一阵无语。
“我想问你,是不是知道有个叫做阿雄哥的男人?”
“靠,你不是吧?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
曲情很激动的从沙发上跳起来,指着若溪的鼻子尖叫道。
若溪轻轻的握住她伸过来的手指,反转方向。
“你说什么呢,我只是想知道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哪里有什么其他想法,倒是你,满脑子都装着什么呢。”
“我?我满脑子都在想,司徒南那傻小子,为什么不看上我这个对他忠心耿耿又安全的女人,非要看上你这么个|乳臭未干,而且极度不安全的女人。”
曲情半开玩笑道。
可话里的酸涩,她还是听得真切。
“行了,别唧唧歪歪了,快告诉我,那个阿雄哥是何许人也?!”
若溪继续道。
“阿雄哥?是个厉害的角色,至于多厉害,我倒是不清楚,但是有一点,倒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阿雄哥是司徒南那混小子的财神爷……”
“财神爷?怎么说?”
若溪听到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的跳,都快跳出嗓子眼来了。
“我也不清楚……”
“不行,不行,你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哎呀,你没事问这些干嘛?要说这些,司徒南不是比我更清楚嘛?你该不会真的是想背着司徒南,做对不起他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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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情白了若溪一眼。
“什么啊,你都想到哪里去了,只是问你一个小问题,神经这么紧张干嘛……”
“我神经紧张?靠,白若溪,是你自己行为怪异好不,我可警告你,我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将司徒南推到你身边的,你要是不好好对他,我一定会横Сhā一脚的!!”
曲情的直率一如她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一摸一样。
也正是这种直率,让她对她有了好感。
若溪浅浅一笑,摸了一把曲情的脑袋。
“你放心吧,我白若溪绝对会对司徒南一心一意的,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情的,你还是赶紧的告诉我,那个阿雄哥到底跟司徒南有什么关系吧。”
“什么关系,不就是他的一个客户喽,不过,这个客户每年给他的公司带来的利润高达百分之六十以上,你说算不算他的财神爷啊?”
曲情不是很高兴道。
若溪的心咯噔一响,原来包董真的没有骗他。
这个阿雄哥,真的是有办法整治司徒南的角,如果他真的是包董的哥哥。
那事情就真的有点难以想象了。
“若溪,若溪……”
曲情叫了她好几遍,她才晃过神来。
“你又在发什么呆啊?有什么不开心的,就说出来,闷在心里憋坏自己,也憋坏关心你的人!!”
曲情诚恳的拍了拍若溪的肩膀。
若溪只是浅浅一笑,不再说什么。
从夜总会出来,望着天际闪烁的星星,总觉得是那么的耀眼。
听说人死后,就会变成星星,不知道天上那么多星星里面,会不会有爸爸那一颗。
如果有的话,他应该会保佑自己的吧。
若溪一路失魂落魄的往回走,到家,推开门的时候,黑漆漆的。
心里越发的凄凉。
突然在昏暗处看到一点亮,有人从身后环抱住自己。
她陡然一惊,条件反射的抬起手肘,顶了一下对方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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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陡然一惊,条件反射的抬起手肘,顶了一下对方的下巴。
对方惨叫一声,声音再熟悉不过,居然是司徒南的声音。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哎哟,哎哟,算了算了,你这女人,人家好心想给你一个惊喜,替你庆祝生日,你倒好,谋杀亲夫这招都用上了!”
若溪的心里涌起一阵歉意的温暖,摸着司徒南的下巴,使劲的哈气。
不停的说对不起。
嘴唇上突然一热,一阵温润的气息直逼面庞。
若溪只觉得心一阵狂乱,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激烈的迎合了上去。
唇上微微一凉,紧接着是暴风骤雨般的热吻。
灯光骤然亮起来,在一阵欢呼声中,两人依依不舍的分开。
司徒南拉着她,走到适才那点亮的源头。
“许个愿吧,亲爱的。”
若溪的眼里早已经蓄满泪花。
这么多年来,连她自己都快忘了自己的生日,想不到他竟然这么有心。
“笨丫头,哭什么,今天是你的生日,应该高兴才对!”
司徒南轻轻的抚摸着若溪的头发,将下巴抵在若溪的脑门上,轻声道。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在一片感动之中,司徒南请来的宾客们为若溪唱起了生日祝福之歌。
好温馨,好难得啊。
只是,这样的场景,真不知道还能不能继续。
好希望,每一年的今天,都能和他一起度过,不需要多少人的祝福,只需要有他在身边,就足够了。
若溪默默的在心中许愿,祝福他一切顺利。
吹一口气,蜡烛灭尽,不知道这个愿望是不是能够实现。
“切蛋糕吧,笨丫头。”
司徒南拿着刀,将若溪的手握在手心,同心协力的一起切蛋糕。
要多体贴,有多体贴。
若溪的心里一阵酸楚。
现在越是幸福,她就越害怕失去这一切,那种落空一定会让她抓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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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生日晚会,气氛融洽,其乐融融。
是她长这么大,过得最开心的一次生日。
宾客散尽,他拥着她,轻轻的吻着她满是奶油的小嘴。
“亲爱的,这个生日,你过得开心吗?”
“开心,很开心!”
她眼角的泪再一次禁不住的溢出来。
“笨丫头,我都还没把礼物给你呢,你就开心成这样了啊?”
司徒南笑意盈盈的点了一下若溪的鼻子,若溪尴尬的看了看大厅另一侧偷偷掩嘴笑的妈妈。
“你们忙,你们忙,妈妈什么都没看见,没看见,哎呀,怎么这么困呢?我先回房睡觉了,张妈,带我去睡觉吧。”
莫小言故作打哈欠,唤着张妈道,张妈立刻过去推着莫小言的轮椅往房间里走去。
搞得若溪一阵无语。
“宝贝,现在什么人都没有了,只有我们两个了,可不许再分心了。”
司徒南说着,低头,再一次擒住若溪的嘴,若溪却轻巧的躲开。
伸出手来,“你不是说有更让我感动的礼物吗?不会告诉我就是这个吻吧?我可不稀罕你的猪头吻……”
若溪竭力的想让自己融入进去,让那些该死的烦心琐事都一并飘走。
司徒南大笑着点了一下若溪的鼻子。
“坏丫头,就这么心急,好吧,你坐好了,我可要拿出这个本世纪最让我家宝贝感动的礼物了,当当当当!!”
司徒南夸张的如变戏法一般,从身后掏出一个精美的小盒子。
盒子上的鸳鸯图案真是精美,连那两只小鸳鸯含情脉脉的眼神都看的真切。
若溪一愣,会是什么呢?
心也跟着扑通扑通的跳起来。
“打开看看!”
司徒南今晚显得格外兴奋,格外的温和,让她有种掉进蜜罐子的错觉。
若溪轻轻的接过盒子,小心翼翼的打开。
眼前一闪,灼灼的光芒耀眼无比。
蓝宝石戒指?
她疑惑的望着他。
幕后情人6
她疑惑的望着他。
他笑着拿过那颗精美的蓝宝石戒指,拿过她的左手,将那颗蓝宝石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上。
紧紧的握住她的手,低头,亲吻。
柔声道,“宝贝,嫁给我吧!”
司徒南单膝跪地,极度诚恳的望着若溪道。
若溪一怔,心里又喜又忧。
喜的是,她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忧的是,这一切来的太不是时候。
若溪轻轻的摩挲着那枚戒指,仰起头,认真道。
“南,如果要你在事业和我之间选一个,你会选什么?”
司徒南一愣,笑着刮了刮若溪的鼻子。
“笨丫头,你跟我的事业怎么可能有冲突?别胡思乱想了……”
“如果呢?我是说如果……”
“哪里来的那么多如果啊,笨丫头,如果非要有这种如果,我当然会选择你啊,傻瓜,别乱想了,来,老公抱你回房休息喽……”
司徒南依旧沉浸在满满的幸福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若溪的心事。
若溪长长叹了一口气,任由他抱进房内。
他的吻在她的脸上,身上,不停的探索。
撩拨得她心内一阵旺火……
她轻哼一声,却没有多大的心情去迎合他。
然又不想扫他的兴,只能勉强自己去敷衍了事,脑海中却不断的浮现出阿雄哥这三个字。
这一夜,他的精力格外的旺盛,她在他的温柔进攻之下,沉沉的睡去。
清晨醒来之时,他早已经没了影子。
看了看闹钟,十点了。
好在今天是周末,不用上课,即便要上课,估计也没多大心情了。
看来,她离她的年纪本该拥有的快乐,越来越远了,已经没办法回去了。
祼足走在红色的波斯地毯上,连随意也懒得换,慵懒的推开门。
就看到司徒南依靠在门口,大口大口的抽烟,眉头紧紧的皱着。
“南,你怎么了?”
若溪不无担忧道。
幕后情人7
他慌忙掐灭手中的香烟,将那紧皱的眉一点一点的舒展开来。
轻轻的揽过她的肩膀,摸了摸她有点凌乱的头发。
“没什么,就是,等你等得有点心急了。”
司徒南摊了摊手,“小懒猫,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吃。”
等她?
她仰起头,认真的看见他的眼里,他的眼神在闪躲。
她却死死的逼近,他无奈的叹口气。
“笨丫头,我真服了你了,其实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是生意上的一点点烦心事,我很快就会处理好的,走吧,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吃。”
司徒南说着,拉住若溪的手,就要往外走。
若溪却怔怔的愣在原地。
难道,包董这么快就开始下手了?
她转身,紧紧的抱住他,抱得很紧很紧,生怕这一刻不抱紧,下一刻就要永远分离了。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会这么煽情,然,此刻,能有个女子这么温情的抱着自己,给予自己一点点温暖,却也是很受用的。
他抬起手,摩挲着她柔顺的短发。
“笨丫头,你放心吧,我司徒南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被打败呢,走吧,该吃吃,该喝喝,别搞得好像要死人一样,这样我难受……”
司徒南调侃道。
然,他越是这么安慰她,她的心里却越发的难受。
这件事是因她而起,是她害了他。
不知道他知道了事情的缘由,会不会还像现在这么疼爱她。
若溪一咬牙,唇紧紧的抿住,松开他的怀抱,仰起头,认真道。
“是阿雄哥的事情?”
她怎么知道?
司徒南微微一怔,想起这几天她有意无意的问道阿雄哥的情况。
而今天,是他和阿雄哥一笔大单的合作,然,这笔单却搞砸了。
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必然。
不过,他还是宁愿选择相信是巧合。
“笨丫头,生意上的事情,你不懂,放心吧,有我在,一切都会没事的。”
幕后情人8
是啊,有他在,一切都没事。
然,有她在,一切就会变得有事了。
若溪暗自在心里叹一口气。
她真的希望从司徒南口中得知,这件事与阿雄哥无关。
然而,他的避开,却很真切的告诉她,这件事,与阿雄哥绝对有关,而且是致命的关系。
她紧紧的握住他的手,泪眼婆娑道。
“南,请你无论何时何地都要相信,我对你的心,永远都不变!”
“笨丫头,你不说,我也知道啊,别哭了,最近怎么总看你流眼泪,搞得我内心惶惶不安啊,好像是因为跟了我,让你受了委屈,你才总是这么不开心一样,那样我的罪过可就大了,妈第一个不会轻饶我的。”
司徒南一点一点的用手指帮若溪擦去眼角的泪水,郑重的拉起她的手,五指紧扣她的长指,微笑着拉着她出门。
她低头不语,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心思却飘得很远很远。
这一早晨,他都在无微不至的照顾她,而她却总显得心不在焉。
直到他被一个紧急电话给催走,她才感觉如释重负。
掏出在口袋里震动了许久的电话,翻开,就看到那个几辈子都不想在见到的名字。
“包董,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肯放过司徒南?!!”
若溪恶狠狠的咬牙,恨不能踹他两脚。
“呵呵,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电话那头的包董,一边抱着一个金发美人戏谑两下,一边调笑道。
自从若溪从他眼前消失之后,他发现,他有陷入了那种纸醉金迷的生活当中。
然,心境却越发的糟糕,一心只想着,能够将白若溪再次抓到自己的身边。
本来以为那丫头胆小怕事,吓唬两下,就会乖乖的回到自己的身边。
想不到她居然想要以卵击石,逼自己出狠招。
这就怨不得他了!
“你这个变态狂!!”
若溪恨得几乎将牙齿咬碎,怪只怪自己当初鬼迷心窍,为了那一百万,出卖自己,跟这样的人勾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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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溪恨得几乎将牙齿咬碎,怪只怪自己当初鬼迷心窍,为了那一百万,出卖自己,跟这样的人勾搭上。
到头来,害人害己。
天上,果然是不会掉馅饼的,天底下,也果然是没有免费的午餐的。
若溪懊恼不已,然,事已至此,懊恼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她深吸一口气,冰冷的声音从唇齿间传出来。
“是不是我答应回到你的身边,你就会放过司徒南?”
泪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嘿嘿,小丫头片子,账可不是这么算的,我给你时间考虑,在考虑期内,如果你乖乖顺从我的话,司徒南自然可以安然无恙,可现在,你已经逼得我不得不做出这样的抉择了,才来跟我说什么回到我身边。你不知道有一种东西叫做利息的吗?”
电话那头的包董一直慢条斯理的说着话,可每一句话,落在若溪的心里,都像是一根长长的刺,刺痛她的心。
哽在她的喉咙里,让她想吐吐不出来,想要下咽,又咽不下去。
“卑鄙!!”
“嘿嘿,我一直以为是天真无邪,想不到你连我的真面目都能看穿,一点也不傻吗,总之,你乖乖回到我的身边,让我高兴了,司徒南的公司,自然不会受到任何损害,如果你胆敢玩什么花样,我一定会让他比现在死得还难看!!”
包董恶狠狠的丢下这句话,陡然收线。
留下心情复杂的若溪。
心情乱糟糟的,像一团麻,怎么也找不到理清的源头。
无精打采的回到家,就看到司徒南四仰八叉的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看样子应该很累了。
若溪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想回房给他拿一条毛毯盖着,谁知道手却被他硬生生的抓住。
他揉着太阳|茓,声音疲惫。
“丫头,你不是问我事业和你面前选谁吗?现在我告诉你……”
若溪一愕,整个人石化在原地。
“我选你!!”
深夜,抵死缠绵1
他的声音坚定无比,激起她心中阵阵浪花。
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他的手一用力,将若溪整个人都拉进怀里,紧紧的抱住,闻着她脖间的香味。
“真香,宝贝,来,给老公亲一个。”
司徒南说着,翻身就要将若溪压在身下。
若溪却无心应付,推开他,不无担忧的望着他。
“南,你真的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我都说了,选你,你还不满意,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满意?!”
司徒南显得有点烦躁。
这些天,她总是闷闷不乐,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问他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他都忍了。
现在他觉得自己给出的答案,绝对是她想要的,可是,为什么她还是不高兴呢?
她的心中一阵内疚。
如果不是她,包董也不会针对他。
现在他说在事业和她之间选她。
越发的让她感到内疚。
她走过去,紧紧的抱住司徒南。
“南,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自私,男人,应该要以事业为重……”
“笨丫头,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我司徒南说过,从今以后要对你好,就一定会对你好,难道,你连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也不给?”
“不是的,南,我……”
“不是就行了,只要你到时候不嫌弃我不是富甲一方的司徒南,我就知足了。”
今天,他的助理火急火燎的告诉他,阿雄哥已经正式的宣布不和他的公司合作,那就意味着,他的公司资产将缩水三分之二。
他将从富甲一方的少董,下降几个等级。
然,就这样,也足够让他和白若溪安安心心,幸福的生活。
这样就足够了。
司徒南将下巴紧紧的抵在若溪的脑袋上,亲吻着她的耳垂。
她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反手缠绕住她。
深夜……
寂静……
她紧紧的抱住他,用尽全身气力,抵死缠绵!
深夜,抵死缠绵2
只要他愿意对她好,就足够了,她真的不需要那么多金银珠宝,平平淡淡的日子,也已经足够了。
只是,包董,真的会放过司徒南和她吗?
“南,你真的不后悔?”
她仰起头,水葡萄一般的眼睛定定的望见他深不见底的眼眸。
他蓦然低下头,再度擒住她的唇。
“笨丫头,你跟着我,后悔了吗?”
她摇摇头,听着他粗喘的气息,心里一阵狂乱,将他抱得越发的紧了。
“你不后悔,我又为何要后悔,傻瓜……”
他的唇已经咬到她的耳垂,身体里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整个人似乎被高高的举起。
很舒服,很畅快,又有点迷醉。
她轻哼一声,指甲深深的扣进他肩上的肉里。
他吃痛,然,却吻得更深。
每一下,都恨不能在她身上留下永不磨灭的印记。
“若溪,你是我的,是我的!!”
他呢喃,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劲,将她紧紧的勒在怀里,生怕一个不小心,她就会从他眼前消失。
唇齿相碰间,她感觉到他灼热的身体里迸发出来的浓烈爱意。
溺死吧,你死吧!
假如幸福只有一秒钟的时间,她也愿意倾其所有,去努力的抓住这一秒的时间。
包董你这个死男人,滚吧,从我的视线里永远的滚出去吧!
他坚挺而入!
她咬牙,一声尖叫,低头,在他的肩头狠狠的咬下一口。
血腥味伴随着浓烈的春意沁入牙齿内,在舌尖轻轻的留下馨香。
……
恨不能生死相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巫山云雨,都是浮云,只有此时此刻,最是实在!
断弦一曲,激流涌泻!
他全身疲软的将头埋进她的胸口。
她轻轻的摩挲着他的后背,气息在他身边逐渐逐渐的恢复平静。
“疼吗?”
摸着他肩头被她抓破的伤痕,她轻声道。
每天爱你多一点1
他诱惑一笑,低头在她的额头轻轻的印上一个吻。
“笨丫头,你说疼不?”
应该很疼吧,都出血了。
她的脸微微一红。
他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脸,笑得一脸坏坏。
真是个闷骚的美人。
不过他喜欢,在别人面前闷,在他面前搔。
这是所有男人都喜欢的女人。
只是,他要她只被他喜欢。
他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闻着她发间的香味。
一夜缠绵。
她和他再也分不开。
当阳光透过指缝射过来的时候,他正暖暖的看着她笑。
“笨丫头,带你去旅游散散心,看你最近都快把眉头皱出皱纹来了。”
他的笑像冬日的阳光一般温暖。
她一愣,旅游?
他的公司现在应该被包董搞得一团糟,一定在水深火热之中吧?
这么关键的时期,却陪着她去旅游?
这让她怎么过意得去?
“南,我……”
“嘘!别再拒绝我的好意了!”
他将食指轻轻的放在她的唇边,噤声,细声软语道。
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晶莹,重重点头。
抓起他的手,就像是紧紧的握住了幸福一般。
他的手真暖,就像第一次抓他的手感觉一样,甚至更加强烈。
他让张妈为她简单的收拾了一些行李,就载着她出发了。
这一站,他想带她去丽江,散散心也好。
一路上,司徒南显得格外的开心,一路吹着口哨,哼着俏皮的歌。
然,她还是从他的紧拧的眉角眼梢看到一丝担忧。
他分明担心公司的状况,可为什么还要在这个时期陪她出去散心呢?
“南,我们回去吧……”
她轻声道。
“笨丫头,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说什么丧气话呢,走吧,带你去丽江看看,那里很美,很舒坦……”
看着他挂在眼角的笑意,她只当他也是想要借此去散散心,这样她心里会好受一些。
每天爱你多一点2
看着他挂在眼角的笑意,她只当他也是想要借此去散散心,这样她心里会好受一些。
旅途中,他一直不停的找着开心的话题。
而她,却时不时的担心他的公司状况。
中途包董的两个电话更是让她心神不宁。
最后索性关了手机。
既然他想带她出来旅游,让她开心,她就不应该扫他的兴。
只是,中途,他接到的电话比她的还要多。
每一次,他的眉头都轻微的拧在一起,越拧越紧。
她知道,他不开心!
他可以做到在事业和她之间,选择她,她已经知足了。
她不能为他分忧,至少也不应该拖累他。
这一站,他带她游山玩水,他假装开心。
她心事重重,终究不得欢乐。
那夜,她枕着他的手臂,辗转反侧,一夜难眠。
次日,在他未睁开眼之前,她留了一封信给他,独自踏上回去的旅程。
坐在大巴上,看着形形色色的人们,心中百感交集。
她只想要平静的生活,如此简单而已。
却怎么也得不到这种看似简单的平静生活。
她的生活,注定复杂。
掏出手机,一看,全是未接来电,都是同一个号码。
包董,当真是阴魂不散啊。
她努力的让自己挤出一丝笑容,翻开手机,拨过去。
“嘿,舍得给我回电话了?怎么?听说你正在跟司徒南卿卿我我,忘情得很啊,怎么突然愿意理会我这老骨头了?!!”
包董阴阳怪气的话语落在若溪的耳里,字字带刺。
听得出来,包董很生气,后果自然也应该是很严重的。
“你赢了,我答应回到你的身边,但是有一个条件……”
“嘿,你觉得你还有资格跟我提条件吗?!!”
包董突然加重语气道。
她自然知道没有,但她一定要提,这个条件,她不答应,大家就来个鱼死网破好了。
老男人,别太坏!1
她自然知道没有,但她一定要提,这个条件,她不答应,大家就来个鱼死网破好了。
“有没有资格,我都无所谓,但是,我要告诉你,如果你不答应我这个条件,那么很抱歉,我就是死,也不会回到你的身边,如果你觉得,你只是想看着我难受,并不在乎我回不回到你的身边,你大可以不用理会我的条件!”
若溪竟然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激动,低声压抑道,她还不想让那么多陌生人把她当做怪物一样来审视。
电话那头的包董忽然没了声音,只听得到他的喘气声,略微粗重的飘进她的耳里。
她知道,她踏足了他的底线,后果也许很可怕。
然,她必须赌一把!
因为,她此去的目的只有这么一个,如果,他不答应,她做任何事情都是徒劳。
许久,传来包董的声音。
“行,你什么时候回来?”
就好像在唤一条迷路的小狗回家一般,那种感觉让若溪很不舒服。
“明天,11点,我在你家门口等你来接我!”
“好!”
他率先挂断电话,她可以想象得出来,这几个字,他能这么平静的说出来,一定是隐忍了很久。
此刻,他一定在大发雷霆。
然,这些都与她无关!
她只想要司徒南平安无事,开开心心。
苦心经营的事业,被人莫名其妙的弄得一团糟,换做谁,都不可能开心。
更何况,是一个有雄心壮志的男人。
若溪淡然的扯起嘴角,希望这一切,他能明白。
然,做出这个决定之前,她就已经做好被他误会的准备,这一去,也许这一声生都只能擦肩而过。
她摸了摸左手无名指上的蓝宝石戒指,泪一点点的落下来。
狠心,一咬牙,将戒指摘下来,小心翼翼的包好,放进包包最里层。
和那条蓝宝石项链一起,并排躺在那个黑暗的角落里。
藏好它们,告诉自己,从今以后,也要将对他的爱,一并藏进这黑暗之中。
老男人,别太坏!2
闭上眼睛,准备睡一觉,明天就能到了,噩梦也要开始了。
再噩梦还没开始之前,先好好休息休息,养精蓄锐,好应付接下来不可预知的折磨。
手机却不安分的开始震动,以为又是包董打来的,习惯性的怒气上涌。
翻开盖子一看,却是司徒南的。
心一阵扑通扑通乱跳,直跳到嗓子眼。
很想接起,真的很想再听听他的声音。
此刻的他,是难过,伤心,还是愤怒呢?
好想知道啊,可是……
她强压住想要接通电话的念头,挂断手机,将手机电池抽掉。
如此,他就找不到自己了。
司徒南,你一定不要辜负我的一片心意啊。
若溪在心里默念。
如此一来,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数着窗外倒过去的树,一棵一棵,在眼前如流水一般滑过。
如同她逝去的16个年华,青春匆匆,她注定要沦落在这场浩劫里面。
夜沉沉到来之时,连窗外那些寂寞的树都不再陪着她。
看着满街车厢睡得深沉的人们,突然发觉,她孤单到一定程度了。
拿出那串蓝宝石项链,默默的数着上面的珠子。
一颗一颗,每一颗都饱满圆润,晶莹剔透,赏心悦目。
不知道在这里面,能不能看到他的心思。
司徒南啊司徒南,为什么最初你不好好珍惜我?
如果那个时候,你能好好珍惜我,是不是就没有后面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们是不是就能幸福美满的生活在一起?
若溪的嘴角嘲讽的扬起。
谁有知道呢?
不经历风雨,又怎么能见到彩虹?
可是,经历了这么多,为什么她还是只看到一大片阴霾的天空?
眼皮好重,好重……
仿佛间看到一双手伸过来。
南,是你吗?
若溪微微煽动着嘴唇,眼皮却忍不住重重的阖上。
手指一痛,她机灵的醒过来。
糟糕,她的蓝宝石项链呢?
老男人,别太坏!3
前面有个彪悍的身影,鬼鬼祟祟的朝着车门靠近……
是他,一定是他抢走了自己的蓝宝石项链。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若溪几步追了上去,死死的扯住彪悍男人的衣袖,大声道。
“把蓝宝石项链还给我!!”
“什么蓝宝石项链,你是不是有病啊?!!”
彪悍男人恶毒的眼神火辣辣的盯在她娇柔的脸上,一副你想死的表情,看的人心里发慎。
周围的旅客也被吵醒了,纷纷看着眼前这一幕。
一个娇小可人的女子,拉着一个彪悍的男人,索要她的蓝宝石项链。
有人小声劝若溪道。
“妹子,算了,他们是有团伙的……”
“团伙就很了不起吗?就可以随便打劫的吗?还给我!!”
若溪说着,就要去搜男人的身子。
男人使劲的推开她,整了整衣裳。
“有病!!司机,停车!!!”
司机一愣,往后看了一眼道,“还没到……”
站字还没有出口,喉间就多了一把匕首。
司机吓得慌忙停了车,哆嗦道,“别……别杀……”
彪悍男人挑起眉,朝着若溪吹了个口哨。
冲着拿匕首那家伙道,“走了!!”
若溪气得抓狂,眼睁睁的看着那彪悍男人跳下车去。
脑袋一阵发热,紧跟着冲下车。
一把扭住彪悍男人的手,咬牙,将比她重一倍的男人提起,来了个过肩摔。
摔得男人一阵嚎叫。
拿匕首的家伙见状,忙下车帮忙。
挥舞着匕首就冲若溪而来。
众旅客吓得尖叫连连,却没有一个人下车帮忙。
若溪猛地抬脚,狠狠踹向拿匕首的男人的手。
男人手一偏,割在若溪的腿上。
疼得若溪头皮一阵发麻,然,她的手却死死的拽住那条蓝宝石项链。
匕首男见第一下得逞,并又逼近。
若溪慌忙推了彪悍男人出去,顶上。
老男人,别太坏!4
吓得匕首男忙一闪身,趁着这档儿,若溪拖着伤腿,跳上车。
大声吼道,“还看什么,快开车啊!!”
司机吓得赶紧开车,飞一般的超前奔去。
腿上的疼痛越发的剧烈,若溪咬牙。
有人实在不忍心看下去,从行李包里翻出备用的云南白药给若溪上在伤口处。
药末的刺激让她忍不住想要尖叫。
然,她反咬唇,忍住,一任额头的汗水滴答滴答往下流,却硬是不叫一声。
手死死的抓住那串蓝宝石项链,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
“谢谢……”
若溪仰起头,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
给她上药的是个中年妇女,操着一口湖北口音道。
“傻孩子,钱财乃是身外之物,何必为了这么一条项链连命都不顾呢,刀子可是不长眼睛的啊。”
她淡然一笑,轻启红唇。
“它不只是一条项链而已,它比我的命还重要……”
若溪紧紧的拽住那条项链。
也许,这条项链和那枚戒指,就将成为她今生对司徒南唯一的纪念了。
脚上的疼痛依旧阵阵传来,越发的睡不着了。
坐在位置上,睁着双眼,看着车内昏暗的灯光,陷入沉思。
不知何时,昏昏沉沉的,竟然入了梦乡。
当司机唤醒她的时候,车上已经空无一人,拖着受伤的退,艰难的下了车。
原说好自己去包董楼下等的,如此看来,只能让他来接自己了。
若溪将手机的电池装上,给包董打了个电话,让他来接自己。
自己则坐到候车厅里面,等着。
包董那是市区,汽车站这里是郊区,加上这个时间段,正好是上班高峰期。
堵车是难免的了,等包董到这里,至少也要一个多小时了。
若溪长叹一口气,依靠在候车厅的椅子上,半眯着养神。
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肩头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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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当是包董到了,慵懒的睁开眼,“来了……”
冰冰冷的声音不带一点感情……
肩上的手微微抖了抖,传来低沉的声音。
“你为什么要走?”
她一愣,司徒南?
他怎么赶来了?
她不敢转身,只低声道。
“读不起,我不能再骗你了……”
头顶传来他粗喘的气息,微微抽了抽鼻子的细软声音也一并冲击着她的耳膜。
“为什么?”
“因为,我……不能把自己的青春赌在一个生意失败的男人身上,以我这样的姿色,大把的成功男人为我倾倒……”
她念出一早就想好的台词,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派上用场。
每说一个字,心就痛一分。
也许,这样可以让他对自己彻底的死心。
都说对爱情死心的男人,会一心扑在事业上,这样她算不算是为他着想呢?
如此烂的借口,他却终究是信了。
那么多天,她奇怪的问题,原来是早有预见,那些皱紧的眉头。
和那疯狂的抵死缠绵。
也许,真的就是她为了心安理得的离开他的准备吧?
他摸了一把脸,吸了吸鼻子,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
“白若溪,看不出来你是这种人!!”
他转身,突然又回头,狠狠的抓住她,抱在怀里。
“白若溪,你不是问我后不后悔选你?我现在告诉你,我后悔了,真的!!”
带着疯狂的嘲讽,和撕心裂肺的痛楚。
他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如锥子一般,狠狠的敲打在她的心口上,撞钟一般,来回的疼。
“别这样,让人看到不好……”
她想伸出手,摸一摸他的发,终还是狠心丢出这么一句话。
他冷笑着放开她。
“白若溪,你一定会后悔的!!”
他定定的望着她。
“她不会后悔的,你可以放心的滚了!”
身后传来包董老沉奸诈的声音。
老男人,别太坏!6
身后传来包董老沉奸诈的声音。
司徒南猛然转身,对上包董的眼睛,“又是你?!!”
“怎么?真以为自己有本事抢走我的女人啊?”
包董走到若溪身边,紧紧的抱住若溪,拍了拍她的脑袋。
“告诉这个傻小子,你心里爱的到底是谁?”
若溪心头一颤,鄙夷的望了一眼包董。
这个该死的男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还非要逼着她在司徒南的伤口上撒盐。
真是卑鄙无耻到极点。
在心里偷偷的画圈圈,诅咒这该死的男人天天放屁打鸟!
不过,戏还是得做足啊。
这样也好,至少让司徒南死心彻底,哎,人生最悲催的事情莫过于此啊。
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指着一只猪,说自己最爱的是那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种猪。
若溪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强忍住呕吐的欲望,舔了舔嘴唇。
轻声道,“亲爱的,不用跟这种丧家之犬斤斤计较吧?我们回家吧,看,我的脚受伤了,再不回去,就……”
司徒南和包董同时望向她的脚。
她很真切在瞬间瞄到司徒南眼中的担忧,在包董的眼中却只看到复杂的表情。
那里面,算计的成分更多吧?
如此,她更加坚定自己对司徒南的用心良苦是值得的。
即便他误会了,她还是觉得牺牲得值得。
司徒南收回目光,嘴角带着嘲讽。
“这算不算是报应?白若溪,你会为你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的!!”
司徒南的眼中充满锐利的鄙夷之光。
却依旧掩盖不住他内心的悲痛。
情之所至,本该如此!
若溪强忍住心中的难过,挽住包董的手。
“亲爱的,你怎么还不走啊,人家都快痛死了啦……”
装嗲撒娇,违心得旁人都看的一清二楚了。
唯独司徒南却深深的把这些理解成赤祼祼的背叛,牙齿都快咬断了。
老男人,别太坏!7
司徒南紧拽双手,愤然转身。
这也许真的就是报应,他曾经那样对她,她再度回到他身边,不过是想让他切身体会一下被心爱的人伤害的痛吧?!
司徒南,你真是咎由自取啊!!
仰天长啸一声,无视候车厅无数双奇怪的眼神,大步朝外走。
看着他悲愤伤痛的身影,她的心揪成一团。
司徒南,你一定要好好的!
“怎么,心疼了?!”
包董突然紧紧的捏住若溪的下巴,硬生生强迫她抬起眼,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
她咬牙,别过脸去,不看他。
“啧啧,瞧你,还这么倔强,不会是想逼我……”
“不要!!”
她陡然转过头来,望着她。
眼里的倔强灼伤了他的眼。
好一个刚烈的女子。
也许正是她这份刚烈,让他着迷,越发的深陷进去吧?
他就不信,凭借他包董的魅力,会征服不了一个小小的丫头。
他猛地松手,冷然的望着她。
“你就是用这种姿态来求我的?!!”
她自然知道,他会这般对她,咽了咽口水,听着那寂寞的咕咚声,就好像听到自己正在一点点的掉落悬崖一般。
突然落进深不见底的悬崖,然后只听得一声巨响,不知道日后还有没有生还的机会。
“你想我怎么样求你?”
若溪的声音依旧冷若冰霜。
“呵,我想你怎么样?你就没想过要怎么样让我开心?”
显然,包董非常不满意她的回答。
她不点头,也不摇头,如一尊木头一般,杵在那里。
“哼!”
他冷然背对着她,走出一步。
回头望一眼依旧呆站在原处的她。
“你还不走,想我请你走不成?”
她咬牙,忍住脚上的痛,一步一蹒跚的跟在他的身后。
脚上的痛越发的剧烈,却怎么也及不上心里的痛让人难耐。
蓦地!
他转身,一把将她拉近,略微低下身子,猛地将她拦腰抱在怀里……
老男人,别太坏!8
她的头脑一片空白,条件反射的想要挣扎。
却被他死死的按住。
“女人,不想从此变成瘸子,就不要乱动!!”
包董的声音带着几分威严,让人不寒而栗。
她垂头丧气的放弃挣扎。
呵呵,事到如今,她不过就是他手中的玩偶,无谓的挣扎又有什么意思呢?
“女人,你怎么就这么不小心,非要搞得自己遍体鳞伤,是想看看我究竟会有多心疼你吗?”
包董轻轻的摸着若溪脚上的伤痕。
肌肤相亲处,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传来。
若溪嗤嗤的吸着冷气,倔强的不喊一个疼字。
他的心情突然就不好了,手指猛地一用力,掐在她的伤口处。
她忍不住闷喝,一声,很快就咬牙不再继续叫。
“你以为你是什么?忍者神龟?既然你这么喜欢忍,我就让你一直忍着好了!!”
包董猛地将她放到地上。
“限你在三秒钟之内,跑到那辆车子里,否则……”
他的变态行径让她无语。
然,她只是反咬着唇,嘲讽的勾勒起嘴角,微微瞄了他一眼。
冷笑。
“开始了吗?”
他愕然,她竟然真的要在三秒之内跑到车里去?
一句戏谑的话语,不过是想让她妥协一点点,别总是对自己冷脸相对。
想不到她竟然倔强到如此程度,这究竟是怎样一个女人啊!!
“开始什么?!!”
包董冷冷的咬着牙,狠狠的瞪着若溪,一把将她抱起,大步朝着那辆车子走去。
打开车门,将她狠狠的扔在副驾驶座上,钻进车内,猛地开车朝着医院走去!
该死的女人,我就不信,你能一直固执下去。
包董一边开车,一边给肖晓打电话,让她给若溪在公司安排一个职位。
Ps:今天生病了,白天出去看医生了,才回来,更新迟了,今天尽量写,能写多少是多少,如果有欠下来的章节,明天一定会及时补上,感谢大家一路的支持^_^
老男人,别太坏!9
这个职位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盯着竞争对手,而这个竞争对手不是别人,正是司徒南。
她真不知道他居心何在,然,有一点她可以肯定,那就是,包董这么做,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包董放下电话,蔑视着她,嘴角微微上扬。
“女人,你很喜欢跟我斗气是吗?好,我就如你所愿,让你斗个够!!”
“包董,你这样不觉得累吗?”
她有点疲惫的抬起眼眸,望了他阴邪的脸一眼。
累?
呵呵,他就是闲得太慌了,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会跟自己如此较劲的女人,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很好!
他喜欢都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觉得累呢?
也许正是因为她能让他忙碌起来,揪心起来,所以他才会这么执着的想要得到她吧?
包董微微一笑,“累啊,正因为累,才有意思,我,最喜欢有意思的事情了!!”
包董略微侧头,轻轻刮了一下若溪的鼻头。
“变态!!”
她冷冷咬牙,从唇齿间蹦出这么两个字,别过头去,不看她。
“呵呵,你就这么讨厌我?”
包董盯着前方的医院,笑得不置可否。
何止是讨厌,简直是深恶痛绝,然,她实在是懒得跟他多说一句话。
于是,高高扬起下巴,冷眼看着前方。
他浅笑,“讨厌吧,我就喜欢看见别人的真性情,只可惜,那些女人,从来都只说喜欢我,只会阿谀奉承我,从来没有哪个女人会像你这样,这么直接的表现出来对我的讨厌,我喜欢,哈哈,我真的喜欢!”
他猛然刹车,一把将她抱过来,狠狠的亲了一口。
她忙不迭的擦着嘴角,就好像被疯狗啃了一口一般,不擦,随时都可以病发死去。
他大笑着,下车,不由分说的抱起她,朝医院走去。
很快有人接待了他们,对着她一阵嘘寒问暖。
连本院最好的外科医生也对着她恭恭敬敬,给她包扎个伤口,都还要问她这样的包扎是否满意。
老男人,别太坏!10
连本院最好的外科医生也对着她恭恭敬敬,给她包扎个伤口,都还要问她这样的包扎是否满意。
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权钱一起好办事啊!
若溪像个木偶一般,任由他们摆弄,直到脚被包成了粽子,包董才满意的将她抱回车里。
一路狂飙,将她金屋藏娇一般的扔进他的豪华别墅里面。
逼着她在他新装修好的浴室里面沐浴。
最变态的是,这个浴室,四面都是镜子,坐在外面的人能将里面的光景看个通透,而站在里面的人,却完全看不到外面的光景。
这是他想好的羞辱她的一个方法。
之所以要这么做,一个是满足自己的肮脏需求,另外一个,则是惩罚她对他所谓的背叛。
若溪望着那个可怕的浴室,迟迟不肯进去。
他慢条斯理的冲着她笑,笑出满脸的沟壑,枯瘦的手掌上把玩着手机。
时不时的望一眼若溪,若溪依旧呆若木鸡一般,站在原地,冷冷的望着他。
他转了一把手中的手机,笑道,“你真的不进去?”
“死变态,你简直丧心病狂!!”
“对,对,对,骂得好,骂得真好!待会你就知道,什么才叫丧心病狂!!”
包董说这,拨通电话。
“喂,阿雄哥啊,你好,你好,我是你包老弟啊,有件事情……”
啪!
若溪慌忙抢过包董手里的手机,猛地关上。
气得脸色一阵泛白,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啧啧,瞧你胸前那两团肉,可真是诱人啊,来,给爷亲一个!”
包董痞笑着,伸手,捞过她的手,一把将她拉近。
她一个踉跄,跌进他的怀里。
耳畔传来他温热的气息。
“宝贝,这可是你勾引我的,不能怪我……”
他的手慢慢的摸进她的胸口。
她猛地甩开他的束缚,以飞快的速度冲进浴室,将自己脱了个精光……
老男人,别太坏!11
他的血气随着她美好的体态瞬间飙升。
她流泪,站在淋蓬下,屈辱在心底一点点的扩散。
以飞快的速度清洗着自己。
却发现,这具躯体怎么也清洗不干净。
两分钟后,她并用浴巾将自己包了个严实。
祼足,站在他的面前。
还在yy中陶醉的他,一愣,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把,猛烈的咳嗽起来。
她知道,这一夜,无尽的屈辱在向她招手。
妥协,是她能为司徒南做的唯一一件事。
当他的脏手伸向她的时候,她甚至看到司徒南暴怒的望着她,满眼都是鄙夷。
他的吻如疾风一般扫过她晶莹的肌肤。
她隐忍着,倔强的抬起头,不去看他。
头顶却一闪一闪的。
她的直觉告诉她,他一定在做着更加卑鄙的事情。
扬起手,正好挡住那末闪亮。
一只手扯过白色的被单,一抖,将他们盖了个严实。
黑暗中,他的手猛然停了下来。
闪着淫邪之光的眼,骤然放射出鄙夷的目光。
“白若溪,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守住清白?妄想!!”
一口唾沫吐在她的脸上,他冷冷的掀开被单,祼露着身子,走进那间奇怪的浴室。
哗哗的水声冲进她的耳里。
不管怎么样,这一下,她躲了过去,可这只是侥幸中的侥幸。
他随手都可能发情,而她,不过是他随意都能摆弄的猎物罢了。
白若溪啊白若溪,你怎么就悲催的走到这一步了呢?
仰躺在白色床单里面,她长长吁了一口气。
裹着白色的床单,站起身,伸手,就勾到那抹闪亮,猛一拳砸下去。
碎裂!
手生疼。
一块淤青现于眼前。
他裹着一块浴巾冷眼站在她的面前。
“白若溪,你提醒了我,偷Pāi,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我,要光明正大的拍,而且,要你求着我拍!!”
老男人,别太坏!12
他对着她竖起中指,坚定道。
她冷笑。
尽管放马过来!
你会的无非就是一招,威胁!
即便明知道他会如此这招,她还是力挽狂澜,不愿意这么快就陷下去。
就像是一只撞进猎人的陷阱的猎物,明知必死,却还是要挣扎两下,以示她的不清不愿。
这样,至少让心里舒服一点。
翌日!
她还在睡梦当中,就被一个冰冷的声音叫醒。
睁开眼,就看到肖晓清冷的目光。
“你怎么会在这里?”
若溪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昨夜一直在提防着包董那只种猪,生怕他半夜来个袭击。
搞得很迟才昏昏睡过去,此刻双眼都还生疼。
好在包董那个怪物,不知道搞什么鬼,后面竟然真的没有再动过她。
这样,折后半夜,也算是睡得香甜。
只是,清早醒来,怎么就会看到肖晓呢?
按理说,她不应该会出现在包董的别墅里面,更何况,这里是包董的房间。
“起来吧,今天是你第一天上班,就迟到,说实话,真的很不应该,最不应该的是,还要我站在这里,催你起床!”
她的声音怪怪的。
话更加的奇怪,让她无语到极点。
“上班?”
“对,从今天开始,你就要到宇恒唱片公司上班,负责盯着司徒南公司的状况!”
“什么?!”
这个变态男,昨天的电话,居然是这么个居心。
她是要他看着司徒南的公司状况,好让她明白自己的处境?
好随时随地以此来威胁她做任何她不想做的过分事情?
“别这么大惊小怪,你这个职位,轻松到人神共愤,一月五万的工资,只需要时不时的看一看对方的资料和信息,你以为谁都可以坐这个位置的吗?”
肖晓的眼里充满了鄙夷,就差用鼻孔跟她说话了。
她无言以对,淡淡的起身,穿戴,梳洗!
老男人,别太坏!13
钻入肖晓开来的公司的车,一路招摇的往宇恒唱片公司奔去。
脚步刚迈进公司的门,就看到许多异样的目光,带着各种色彩,照耀着她走到她的办公位置。
呵!
真够独立的,竟然在办公司的正中央,用一个透明的玻璃框成一间独立的办公室。
从外面能将她看个清清楚楚,而她却看不到外面的任何动静。
跟包董准备的那个浴室一样变态。
恶心到让人不齿!
她慵懒的往那一坐。
刚坐定,包董就打开门进来了,将那扇可有可无的门关上。
就凑到她的面前,姿势无比的暧昧。
她无语到极点,做这些,给全公司的员工看,这到底是在损她的名誉,还是在自毁清白?
但是有一点,她知道!
那就是,人言可畏!
不出三日,她和包董在办公室的苟且之事,就会传遍整个娱乐界。
媒体八卦,小道消息,一点会瞬间湮没强Jian人们的听觉和视觉。
这其中,自然包括司徒南!
他的最终目的,不过就是让司徒南吐血身亡,让她气到肺爆炸!
她不能再掉进他那赤祼祼的陷阱。
敌进我退,敌退我亦退!
誓死防守到底!
他将嘴贴近她,吻痕自然的落下来。
她一声不吭的整理着桌上的资料。
他猛地将她抱住,她依然不吭声,腾出手来,继续整理着资料。
她就不信,他还敢当着所有人的面,强了她不成?
那样,偷Pāi的人应该很多吧?
在这个互联网时代,如此劲爆火辣的消息,随便往哪里一卖,都值得钱的吧?
若溪在嘴角浅浅的勾起一抹笑。
“玩吧,迟早玩死你自己……”
他的身体一僵,狠狠的将她逼近一角。
用手将她圈住,使得她动惮不得。
窒息的感觉让她难受,然她依旧笑着,笑着。
这样的笑让他很不自在,甚至有点害怕。
老男人,别太坏!14
“贱人!”
他猛地甩了一巴掌给她,终是放开她,愤愤的走出去。
对着门口守着的肖晓道。
“从今天开始,你什么都不用做了,只负责帮我盯着她,我付你双倍薪水!”
肖晓的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惊喜之余,更多的是愤怒。
她趾高气扬的走进那间奇怪的办公室。
如一根木材一般,杵在若溪的面前。
神色无比的高傲,一如若溪最初见到她一般。
“你可真行,一个人做这么没有意义的工作,还要我这个高材生来陪你一起无聊……”
“那也是你乐意,你要是不乐意,谁也逼不了你!”
若溪冷冷的抬起黑葡萄一般的眼眸,瞟了她一眼,眼里的鄙夷比肖晓眼里一贯的高傲神色更重了几分。
原来所谓的白领,所谓的高贵女子,也不过如此!
在金钱面前,一样低头!
只是,肖晓比她多一点矜持!
这种矜持,让肖晓显得似乎高贵一点。
然,事实上,肖晓的低贱,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边卖着,一边给自己立上贞洁牌坊!
如果说,这就是高贵,那她白若溪,真的不齿这样的高贵!
她承认,从前对肖晓的仰望,完全是自己瞎了眼!
今天开始,她要将眼前这个虚伪的女人,狠狠的踩到脚底下。
“你胡说,要不是你,我就可以凭借自己的才华,得到现在包董给我的工资!”
“那你大可以离开这里,再去找一个地方施展你的才华……”
若溪瞟了她一眼。
肖晓的身子一震抽搐,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怎么?不敢?被我说中了吧?!你比我,还不如,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你别忘了,现在你是来协助我的,拐个弯说,你是我的助理,如果,你还想再这里混下去,就最好对我客气一点,否则!
若溪眼里闪过一丝冷光,似笑非笑的在嘴角勾起一抹哂笑。”
老男人,别太坏!15
她已经够烦了,不想再去理会肖晓这样的女人。
而唯一让这种狗仗人势的女人闭嘴,最好的方法就是以权压她,压到她大气都不敢出为止!
若溪在肖晓诧异的目光中,高傲的踩着高跟鞋,走出那间办公室,留下一句话。
“想要继续留在这里,最好学会察言观色,我再怎么说,也是你们老板的女人!”
这一句话,是说给肖晓听的,也是说给外面那些随时都可以窥探到她的一举一动的人听的。
既然改变不了做他包董的女人的事实,不如好好的利用,让自己生存下去。
活着,至少她还能看到司徒南是否好好的。
如果死了,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你要去哪里?”
肖晓一愣,追了出去。
“上厕所,难道也要获得你的批准?!”
若溪凌厉的目光扫过肖晓的脸。
肖晓的窘迫的低下头,不敢再说什么。
有些人就是这么犯贱,非要你狠狠的修理她,她才肯乖乖听话。
若溪踩碎一地的尊严,在这间偌大的办公室里转悠着,转到那块清静之地。
看着镜中憔悴的自己,她真的很想放弃。
然,她不能就这么轻言放弃。
……
夜晚来临之时,璀璨的星空下,她显得格外的寂寞。
不知是为什么,包董突然给了她好多好多的自由。
除了在她的身边放了肖晓这么一只跟屁虫,她去哪里他都不过问。
虽然她知道,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原因。
但,她不想去多想,至少,这样她还有一点空间来呼吸一下外面的空气。
即便外面的空气跟屋里的一样肮脏,甚至更加不堪。
然,她宁愿在外面呼吸毒气死去,都不想面对着那个恶心的老男人,呼吸着清新的空气长命百岁。
酒吧!
总是寂寞女人最好的去处。
她再一次踏进那些纷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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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灯红酒绿下喝得烂醉如泥。
不用去担心有什么人来打扰她,因为,旁边有包董的眼线肖晓。
遇到任何事情,这个走狗,都会第一时间通知包董的。
于是,她更加肆无忌惮的饮酒。
只为买醉!
因了若溪的突然转变,肖晓也不敢那么嚣张。
只远远的跟着她,她知道在肖晓的旁边,还有几个男人跟着她,他们都分散在这间酒吧里面。
安全,绝对的安全!
只是,这样的安全束缚让她恶心,恶心到想吐!
包董这个死变态,究竟安的什么心,她一点都猜不透。
眼前模模糊糊的晃着一个人影,好熟悉,好熟悉的感觉。
若溪抬起醉醺醺的眼睛,冲着来人一笑,指了指对面。
男人暖暖一笑,坐定在对面。
伸出手,就要夺下若溪手中的酒杯。
若溪猛然大喝一声,喷着酒气道。
“臭男人,你想干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男人在想什么,我告诉你,我,是个被人禁锢的女人,你看看,看看,这四周,都是,都是保护我的,人,人……”
若溪打着酒嗝,晕晕乎乎道。
眼泪笑着笑着就出来了,稀里哗啦的落了满杯子。
男人掏出纸巾,轻轻的帮她擦着眼角的泪水。
手暖暖的靠在她的脸上。
“若溪,你觉得你为司徒南做这么多,值得吗?”
司徒南?
她的心猛然一抽,酒清醒了一半,摇了摇头,努力睁开醉眼,喝道。
“你是谁?!!”
摇摇晃晃的看着对方越发清晰的脸。
“苏念寒?!怎么又是你?”
她和他见面的次数加起来都不到十次,为什么就会觉得这个叫做苏念寒的人阴魂不散呢?
这种感觉让她很压抑,很难受。
苏念寒微微皱了皱鼻子。
“不然,你以为是谁?司徒南?”
他的脸上依旧带着笑,苦笑,奸笑,冷笑,搅合在一起,将那张有点稚气的娃娃脸揉成一张百变星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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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寒,你以为你是谁?每次都莫名其妙的出现,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不要听,你滚,你现在就给我滚!!”
若溪突然发起火来,这个小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次祼照事件,从他将责任全然推到司徒南身上开始。
她就对他没有好感。
虽然,他是孩童时她最亲近的朋友。
可越是亲近的人,给的伤害,越是无法磨灭,就像巧儿给过她的伤害,那是一辈子都无法抹去的。
“我确实微不足道,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我对你的心,永远都是真的……”
“呸!”
若溪大笑着,吐了一口痰在他的脸上。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真心?
他配吗?
一个可以在她神志不清的时候,将她强了,还拍了那么多恶心照片,公诸于众的男人,配说这个词吗?
就算他真的是受人指使的,还不是一样龌龊,甚至更加龌龊。
不想着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还为了一些不可告人的利益来陷害这个女人,这样的爱,也未免太过让人难以接受了吧?
苏念寒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依旧笑得暖暖的。
这暖暖的笑意里面,盛开着暗夜曼陀罗的毒液,一触即死。
“白若溪,我只是不想你为了一个不值得你爱的男人,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那是我的事情,与你何干?!”
司徒南不值得她爱,那你苏念寒就值得她爱吗?
真是可笑到极点!
“若溪,对不起,我欠了你一次,不能再欠你了,我必须告诉你这个真相,否则,我就这样看着你不明不白的受着委屈,我真的过意不去……”
“我呸,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耽误老娘喝酒!”
若溪学着曲情的口气,骂着粗口,心中一阵畅快,原来,说粗口,也可以这么爽快的!
嘿!
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啊!
Ps:今天的10更终于完成,该去睡觉了,亲们也早点休息,谢谢大家一路的支持^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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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寒眼神一滞,这还是他当初认识的白若溪吗?
竟然也学会说粗口了,也许,真的是被折磨惨了。
他的心竟然微微有点疼。
儿时邻家那个清纯可爱的妹妹,怎么就那么凑巧的成了自己复仇的工具?
如果不利用她,他的愤慨又如何宣泄?
有那么多时间考虑别人的伤痛,还不如实实在在的考虑考虑自己呢。
人不为之天诛地灭!
这不是历来的真理吗?
苏念寒在心里较劲着,终是狠了心,握住若溪的手。
“若溪,我知道我说出这件事,你会恨我,但是,我一定要说。那次,于巧儿去大赛现场搅乱,是我让她去的……”
“卑鄙!!”
若溪抬手,就要给他一巴掌,被他死死的扣住。
“你听我说清楚再动怒也不迟!”
若溪一愣,软软的坐下,冷眼望着他,微微勾起唇角。
“我倒要看看,你这种无耻的人,还有什么要说的!”
“是,我承认我无耻,但是,这世上无耻的人,不是只有我一个的,始作俑者的不是我,而是司徒南……”
“放屁!!”
若溪激动得大骂一声,站起来就要走。
他紧紧的拽住她的手。
“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一直以来,我都是在替司徒南办事,我是他的亲弟弟,我又怎么可能陷害他?!!”
“你不可能?你不是最恨他的吗?”
若溪冷冷的转身,她记得他说过,他恨司徒南恨到骨子里的。
他却轻巧一笑,“这些都是司徒南让我做给你看的,他算得很精准,如此,我就算是要出卖他,你也不会相信我,但是我要告诉你,这一切真的就是他让我做的……”
“那我问你,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好处,呵,在你最需要人帮助的时候,站出来英雄救美,这么老套的情节,我想我不多说,你也知道的。”
谁背叛了她?1
若溪的心随着苏念寒的话,一点一点的往下沉。
不会的,司徒南不会这么对她的。
可是,谁又能证明他不是这样的人呢?
从最开始的残暴,到后面的残忍,他给她的安全感,实在是太少太少了。
嘿!
原来,一直犯傻的都是自己。
以为自己亏欠了他,所以义无反顾的为了让他开心,跳进包董设置的赤祼祼的万丈深渊。
原来,一切都这么的不值得,滑稽,滑天下之大稽。
司徒南!
原来从始至终,你都把我当成小丑来玩弄,你的爱,真的是太高尚了。
高尚得犹如冰天雪地一般,将她冻僵!
“滚!苏念寒,你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她抓狂一般,抓起桌上的酒瓶,朝着苏念寒砸过去。
苏念寒的眼角微微闪烁,浅浅的在嘴角勾勒起一抹笑。
“我会滚的,但是,无论如何,你再怎么发脾气,也改变不了事实……哈哈,哈哈哈……”
苏念寒的笑声,在他的优雅转身瞬间,凝固在若溪的耳里。
如炮弹炸开她的心窝。
瞬间,在她的心底留下一个不可磨灭的空洞,冷得彻骨。
若溪笑着笑着,笑出满眼的泪水。
趴在桌上,一任泪水浸湿眼角,心苦涩难耐。
她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些该死的人们,只有这样,她才能真正的脱离苦海吧?
若溪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肖晓适时的出现,过来,想要扶她。
她一把甩开她的手。
“滚!都给我滚!!”
若溪的眼里闪烁出杀人般的眼神,吓得肖晓条件反射的后腿一步。
然,这是肖晓的工作,她必须将她完好无缺的带到包董的身边。
于是又伸出手,若溪冷然的瞪着她,一直冷笑,笑到她毛骨悚然。
“肖晓,你告诉包董,我,白若溪,不会再受他任何威胁,他要怎么对司徒南,随便他,我不在乎,不在乎啊!!”
谁背叛了她?2
若溪的手在空中比划着,扫出一个潇洒的弧度,心却一点也不潇洒,好痛,好痛!
肖晓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拿出手机,要给包董汇报情况。
正拨通,若溪一把抢过她的手机,对着话筒大声吼道。
“包董,我告诉你,从今以后,我白若溪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有种你就杀了我,否则,你休想再让我妥协!!”
说完,不等对方回话,猛地挂了电话,笑得肆无忌惮。
引来酒吧无数奇怪的眼光。
肖晓伸手,想将手机夺过来。
若溪醉醺醺的扬起手中的手机,举得高高的,摇了摇,轻咬着唇,无限暧昧道。
“想,想要啊?”
酒嗝一响,喷在肖晓娇俏的脸上,恶臭十足。
肖晓忙转过头,捏住鼻子,猛然点头。
“我偏不给你!”
若溪仰天大笑,手臂猛一用力,将手机甩向一个方向。
只听得一声脆响,手机登时四分五裂。
苏念寒,肖晓,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人!
别以为只有主谋才是恶人,帮凶更加无耻!!
若溪冷笑的看着目瞪口呆的肖晓。
重重的撞着她的肩膀,踉跄着朝外走。
肖晓心疼她那最新款的手机,却更怕更丢了她,无奈的看了一眼手机,猛然抬起脚紧追上前。
“白若溪,你别走!”
她伸出手,抓住若溪的手臂。
若溪站定,冷冷的回头望了她一眼,从唇齿间蹦出一句话。
“不想死的,就给老娘滚,滚得越远越好!!”
肖晓一愣,眼前这个白若溪,她从来都没有见过,难道这是她的另一重人格?
脚步却不由自主的放慢了。
果然是人善被人欺!
若溪在心底冷笑,脚步晃晃悠悠,不由自主的朝着曲情的夜总会走去。
此刻,她的心很乱,很乱。
她需要一个人来听她的心事,哪怕只是听一听。
突然发现,她很悲哀,她的生活圈子好窄好窄,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人。
谁背叛了她?3
突然发现,她很悲哀,她的生活圈子好窄好窄,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人。
还都是把她当做玩偶的人。
朋友,变得那么的遥不可及,恋人,更加的不可靠!
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啊!
白若溪,若你现在就走了,你这一辈子,都是白活的。
哈哈,哈哈哈!
曲情的夜总会还是那么多的人,多得数都数不清楚。
在昏暗的灯光下,一个人影在她的醉眼里,俨然比三个还多,这样,人群就显得更加的拥挤。
她小小的身躯在这拥挤的人群里排除万难,总算是挤出一条血路来。
虽然这中间,她被许多男人趁机吃了豆腐,甚至被人袭胸。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
男人不都是一个德行?
包董是坏人,司徒南也不是好人,苏念寒,更不是好鸟!
这个世界上,还有男人是值得相信的吗?
曲情看到若溪的第一眼就是,这个该死的女人又回到了从前的卑微。
甚至比从前更加的糟糕。
糟糕到让她几乎想一巴掌扇死她。
真不知道司徒南和她,这两个小冤家是怎么了。
司徒南才在这里买醉,喝得醉醺醺的,说了一大通莫名其妙的话。
现在,这个小丫头片子又一脸要死要活的样子出现在她的面前,真是让人无语。
曲情二话不说,走过去,像提小猫一样,抓住若溪的衣领,猛地摇了她两下,以吓死人不偿命的高音强Jian着若溪的耳朵。
“死女人,你搞什么?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是不是司徒南那个混小子欺负你了?我找了做了他去!!!”
“做吧,哈哈,做吧,老娘我心情不爽,陪我喝酒,喝酒!!”
若溪一边喷着酒气,一边笑得胸口一阵波澜起伏。
“我靠!喝你个死人头,你们他妈的一个一个是不是都中邪了,当我这里是什么,都来我这里买醉,老娘我今天还真不想做生意了,要喝,喝长江水去,别在这撒泼!!”
谁背叛了她?4
“我靠!喝你个死人头,你们他妈的一个一个是不是都中邪了,当我这里是什么,都来我这里买醉,老娘我今天还真不想做生意了,要喝,喝长江水去,别在这撒泼!!”
曲情气呼呼的拍着若溪的脑袋道。
心里却在思量着要怎么样才能让若溪说出到底是怎么回事,适才从司徒南口里,是什么也没捞到,只知道,白若溪背叛了他,跟了别的男人,可,这怎么可能是真相?
打死她,她也不会相信的。
“连你都这么对我,呵呵,真好,真好啊!”
若溪操起吧台上的鸡尾酒,一饮而尽,摇晃着就要朝外挤出去。
被曲情一把揪住!
拖回一个空的包厢。
曲情一用力,将她摔到沙发上,反手将门关上,将想要跟进来的肖晓给拦在了门外。
一ρi股坐到若溪的身边,猛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死女人,你搞……”
话音未落,若溪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吐出来,好像肚子里的脏东西怎么也吐不尽一般。
酒味夹杂着重重的恶臭味,熏得曲情一阵作呕。
曲情忙将拍着若溪的肩膀,叹口气。
“吐吧吐吧,吐完就舒服了!”
良久,若溪终于不吐了,开始嘤嘤的哭泣起来。
让曲情不知所措。
“死女人,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你不说,谁知道你是被人强了,还是被人奸了?!!”
曲情说的话,总是那么粗,豪爽得让人无语。
若溪猛地就止住了抽泣,抹了一把脸,定定的望着曲情。
“曲情,你相信男人说的话吗?”
“靠,男人那么多,你好歹说清楚是谁吧?畜生都还有好坏之分呢,何况是人?!你是不是想问姐姐我相不相信司徒南?!”
一语中的!
若溪不点头,也不摇头,只定定的望着曲情,慢慢的将头低下。
长长叹了一口气!
“别叹气了,司徒南那小子,是曾经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但那也不代表他现在对你不是真心的,你告诉姐,你为什么要离开他,去跟那个该死的包董?!”
谁背叛了她?5
靠!
她还没揭发他的恶行呢,他司徒南倒好,来了个恶人先告状!
背叛他?
嘿嘿,她可都是为了他,才做出那么大的牺牲的,只是,她想不到,原来她是这么的愚蠢,一直一直的被他玩弄在鼓掌之中!
“背叛?他是这么跟你说的?!”
若溪冷冷的反问。
“靠,又来了,又来了,你们两个都是这德行,说话就不能好好说,事情还没弄清楚,就先给对方扣了个屎盆子,这样,人家要陷害你们,真是易如反掌,真是不想说你们了,你就说,是不是这么回事,是你就回答是,不是你就回答不是,别在这里卖关子,真是他妈的不爽快,姐姐我看着窝心!!”
曲情憋了一肚子的火,今天总算是一口气发泄了出来。
跟若溪和司徒南这种闷葫芦说话,真的是累,累得发慌。
也正是因为看清楚了这一点,她才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司徒南喜欢的是白若溪,而不是她。
因为,他们两个,才是同一类人,而她曲情,跟他们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再喜欢,也不可能会走到一块的!
若溪被曲情骂得一愣一愣的,心里虽然不舒服,可也发现,曲情说的话不无道理,连半点反驳的余地也找不到。
好吧,既然如此,就索性敞开心胸说个通透。
“不是,我白若溪发誓,我绝对没有背叛司徒南,倒是他司徒南,一而再再而三的玩弄我!!”
若溪气愤得像个孩子一般,咬牙切齿道。
“啧啧,你们两个还真是绝配,你就认为是他做错了,他就认为是你背叛了他,也不见你们坐在一块好好的问问对方,算了算了,就权当我倒霉,给你们当传话筒好了,你说说,他怎么就玩弄你了?”
曲情燃起一根烟,翘起二郎腿,等着若溪发话。
天知道这个小女人要唠叨到何年何月呢,至少,刚才司徒南就整整在她这里牢骚了有大半天的时间。
谁背叛了她?6
天知道这个小女人要唠叨到何年何月呢,至少,刚才司徒南就整整在她这里牢骚了有大半天的时间。
她的耳朵,到现在都还觉得有无数的苍蝇在那里嗡嗡嗡的叫个不停。
若溪一愣,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在她的世界里,这些都是天大的事情,可在曲情这里,却轻描淡写的突然就轻了许多份量。
也许,这就是曲情说的,人生态度的问题。
她对待人生的态度太过被动,太过消极,所以,她做不到曲情这样洒脱吧。
“他……”
“别吞吞吐吐的,我看得闹心,快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有眼睛的都看的出来,你们两个是真心喜欢对方的,可你们偏偏要弄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误会出来,你不急,我都替你着急!!”
“苏念寒说,那次在决赛现场,那些祼照,是司徒南指使苏念寒找巧儿那么做的……”
若溪的声音突然就底气不足了,看得曲情一阵无语。
“苏念寒?他算老几,他说的你就信?我真替司徒南悲哀!!”
“不是的,苏念寒是司徒南同父异母的弟弟,而且,之前那次祼照的,就是苏念寒和,和我的……”
若溪反咬唇,艰难的吐出这么几个字来。
祼照的男主角?
那个连动都不敢动若溪的小白脸?
曲情的心微微一颤。
神色有点不自然。
“曲情,曲情,你怎么了?”
若溪拿手在曲情面前晃了好几次,曲情才晃过神来。
“没,没什么,那个,你,你说到哪里了?”
若溪盯着曲情好一会,才缓缓道。
“我是说,之前那次祼照,苏念寒就说过是司徒南指使他做的,那件事,我至今都还没弄清楚,究竟是不是司徒南指使他做的,现在……”
“你等等,我还有点事,我先去办一下,待会再来找你,你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曲情忙不迭的跑出去,深深吸了一口气。
找到一个安静的角落,给战南天打了个电话。
谁背叛了她?7
要了苏念寒的电话。
曲情照着用十万块钱在落魄的战南天那里买到的苏念寒的电话,打了过去。
电话通了,电话那头传来那次祼照事件的无能小白脸的声音。
干净透明,真想不到有这样干净声音的小男人,竟然拥有一颗那么肮脏的心灵。
“喂,你好,找哪位?”
还很礼貌嘛,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苏念寒,还记得我不?那次跟战南天一起,陪着你拍祼照的那个女人!”
曲情的声音里是满满的鄙夷。
对放似乎愣了一下,很快就将电话挂断了,曲情再打过去,电话已经无人接听。
曲情冷笑,挂了电话,转身,就看到若溪站在她的身后。
“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让你等我吗?”
“没,我就是无聊,出来走走……”
若溪显得格外的失落。
她怎么也想不到,唯一一个可以值得信任的人,居然是眼睁睁看着苏念寒和她拍祼照的人……
“你都听到了?”
曲情苦笑一声,抬起头。
若溪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流,止不住的哽咽声让曲情一阵心烦。
以为将她从那场尴尬之中解救出来,以为努力的撮合她和司徒南,就可以将自己的罪恶洗清。
只要她和司徒南幸福快乐了,她就可以当那件事没有发生过。
谁知道,结果会是这样。
“若溪,对不起……”
曲情咬着唇,不敢抬头看若溪。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说啊,你说啊!!”
若溪哭喊着,使劲的摇着曲情的肩膀,痛哭流涕。
“我……我……”
曲情反咬着唇,半天说不出话来。
陡然,抬起头,望定若溪。
“如果我说,这一切,其实是我和战南天,还有那个小男人安排的,我们各取所需,你,还会当我是好姐妹吗?”
曲情紧紧的咬着唇,只等若溪一句话。
谁背叛了她?8
曲情紧紧的咬着唇,只等若溪一句话。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若溪抱着脑袋,大喊,痛苦的蹲下身,身体猛烈的抽搐着。
“因为,曾经我是那么的深爱着司徒南,我以为,我以为将你丑化,司徒南就会讨厌你,我就可以趁虚而入,但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原来,不管我怎么努力,他的眼里都不可能有我,我和他,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只有你,才是他的天使,呵呵!”
曲情略带伤感道。
原来,做错了一件事,想要弥补,真的很难!
“若溪,对不起,我……”
“别说了,别说了!!”
若溪痛苦的抱着脑袋,大声咆哮。
此时,走廊的尽头一个人影压过来。
曲情一激灵,抬头就看到包董气势汹汹的朝这边走来,身后带着一帮的人。
突然,一个人影就被推了过来。
几个踉跄,跌倒在若溪的跟前。
若溪定睛一看,此人正是苏念寒。
抬手,啪啪就给了他两巴掌,怒吼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苏念寒咬牙,转头看了一眼包董,冷笑。
“你以为这样,她就会喜欢你?你做梦,她喜欢的永远都是司徒南,我和你,都不过是司徒南的手下败将,哈哈,哈哈哈,不过,我比你好,至少,我知道,我占有不了她的心,就不会再纠缠不清,与其便宜了别人,不如毁了她,你呢,自以为是,真以为你能打动得了她?你做这么多,无非是让她更加的讨厌你,哈哈,哈哈哈,你,永远都得不到她的!!”
苏念寒的笑,让若溪一阵心寒,寒彻骨底。
曾经儿时的邻家伙伴,那么的可爱,现在却变成了一个十足的恶魔,真让人寒心。
“苏念寒,你别在这里乱说话,若溪,这该死的混蛋,我给你带来了,你想怎么处置,只需一句话,我包董一定会你赴汤蹈火……”
谁背叛了她?9
“哼!包某人,你以为她真的是傻子,这么好糊弄?我苏念寒这么做,还不是因为有了你的指使和支持?要不然,那一场假面舞会,我能那么轻松的进去,说实话,当时,我真的很想给若溪一个机会,只要她跟我走,一切都不会发生,可惜,她不跟我走,我才依了你的意愿去做接下来的事情,不然,你真以为我会甘心情愿为你做事?”
苏念寒的话,一字一字刻在若溪的心里。
突然发现,她眼前的这两个男人的嘴脸,是那么的龌龊。
在他们的世界里,占有才是最重要的。
其他的一切,原来都可以这么卑微。
“若溪,你别信他,他……”
“够了!人在做,天在看,你们自己做过什么自己知道,无需跟我解释,我也不在乎,因为,你们永远都不是我在乎的人,包董,你不是很想得到我吗,尽管放马过来,我不稀罕,你要是稀罕一个无心的女人守着你一辈子,你尽管拿去好了!”
若溪冷冷的望着包董。
“你就不怕司徒南的公司……”
“哼,说到底,你还是想用这个来威胁我,我现在郑重的告诉你,我白若溪,很在乎,但是,我也知道,你不可能轻易放过司徒南和我,既然如此,我又何必浪费精力?!”
“白若溪,你,你!!”
包董气得手都在发抖,原来做这么多,人家都不会领情的,果然,如苏念寒所说,她的心里只有司徒南。
“是你逼我的,既然如此,我就让司徒南……”
“让我如何?身败名裂?嘿,包董,你别以为我司徒南真是吃素的?”
司徒南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面钻了出来,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了愣,气氛骤然冷了下去。
“司徒南,你怎么来了?”
若溪一愣,看了一眼司徒南,又看了看曲情。
“宝贝,对不起,让你这么辛苦,我知道,我不该让你再入一次包董那贱男人的手,可是,我不这么做,他很快就会起疑心的,对不起,对不起……”
谁背叛了她?10
“什么?你又利用我?”
若溪气得牙齿都在发抖。
可是转念一想,心有平复了许多,如果,如他所说,那是不是,事情已经可以解决了?
司徒南走到若溪的身边,轻轻的揽住她的腰,将下巴抵在若溪的头顶。
“宝贝,以后,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其实,这一次,我真的是迫不得已,只有彻底的解决这件事,我们才能永远在一起,否则,包某人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司徒南的话很轻很柔,一点点的飘进若溪的耳里,暖暖的。
包董一直冷眼看着司徒南,心里一阵莫名其妙,真不知道这个丧家之犬在这里得意什么。
如果他没有猜错,很快,他司徒南的公司就要宣布破产了。
白若溪真的以为她回到他包董的身边,包董就会真的放过司徒南?
简直是做梦,她越是肯为司徒南牺牲,包董的心里就越是不爽。
越是不爽,就越想要整死司徒南。
所以,他一定不会让司徒南的公司有继续生存下去的机会。
真不知道这个司徒南,此刻还能在这里沾沾自喜些什么?
“司徒南,你笑吧,尽情的笑吧,过了今天,你就再也没有机会笑了。”
包董冷嘲热讽道。
“哦?真的吗?我倒是要看看,到时候,究竟是谁没有机会再笑。”
司徒南的话,轻柔得好像是一阵风,飘过,轻轻的落在包董的心里,砸不出一点波澜。
“你别以为在这里惺惺作态,就可以吓到我,我告诉你,我已经跟阿雄哥联手,不出今晚,你的公司绝对要死得很惨,你还是赶紧的回家收拾收拾,省得到时候要睡天桥底下,可别到时候怪我心狠手辣,没有好好提醒你哦。”
包董冷笑。
“哦,是吗?我好怕啊,我真的好怕啊,哈哈,哈哈哈,包董,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你也看到了,苏念寒是怎么对我的,你觉得阿雄哥会比苏念寒好多少?”
谁背叛了她?11
包董干瘦的手微微一颤。
苏念寒和司徒南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他们无论是对方那一个,都巴不得将对方撕烂。
他和阿雄哥,也不过是如此关系,但是,他记得阿雄哥一直一直都对他没有敌意,而他也一直都很信任阿雄哥,他们之间的关系和苏念寒与司徒南的关系,完全是两码子事。
“司徒南,你别在这里危言耸听了,别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失败,会让自己的兄弟恨你到如此程度,我和阿雄哥,那是绝对不会走到你们这一步的。”
苏念寒的脸一阵青红,司徒南却笑得胜券在握。
“那真是要恭喜包董你了,在你威胁若溪的这些日子里,我还真是发现了一些秘密,至于是什么秘密,我想我不需要多说,还是等阿雄哥亲自来告诉你吧!”
司徒南轻轻的撩拨一下若溪额头的乱发,亲亲的吻下去。
“宝贝,别怕,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这一系列的暧昧动作,看在包董的眼里,简直是对他莫大的侮辱。
他一个箭步,冲过来,死死的扣住若溪的手,就要将她往怀里抓。
若溪伸出一只脚,狠狠的踹在他的胸口。
“滚开!你也给我滚!!”
若溪踹开包董之后,紧接着也推开司徒南的怀抱。
该死的男人们,把她当做什么了?
一个二个的当她是玩具不成,真是让人气愤。
“小姑娘,你这么绝情的踹飞老相好,是想跟我走吗?”
身子突然撞到了一块结实的胸肌,好痛!
猛然转头,就看到一双犀利的眼,吓得跳到一边。
“阿雄哥,你怎么在这里?”
包董愣愣的看了一眼来人,又看了看司徒南。
司徒南笑得一脸不置可否,阿雄哥的眼窝更是深邃不见底。
包董的心突然就凉了一截。
难道,在这场游戏里,最终被算计的是他不成?
不会的,不会的,阿雄哥可是他亲哥哥。
谁背叛了她?12
只是,他忘记了,亲兄弟,明算账!
阿雄哥,一直都在窥探他名下的产业,潜移默化的吞噬他的财产。
然,一个人的力量,始终不够,更何况,阿雄哥只能在暗地里搞破坏,破坏力实在是太小。
这一次,包董却是给了阿雄哥一个很好的机会,让阿雄哥找到一个再合适不过的合作伙伴。
明里阿雄哥似乎在帮着摧毁司徒南的生意,本地里,阿雄哥却和司徒南迅速的结成联盟,打击着包董的生意。
司徒南再将计就计的将若溪送到包董的身边,大吵大闹一下,来一招美人计,彻底的迷惑了包董的视线。
让他死得不知不觉,等他醒悟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阿雄哥得意的抽了一口烟,喷到包董的脸上,伸出厚如熊掌的手,拍了拍包董干瘪的脸。
“弟啊,有些人,注定一声大富大贵,有些人分明就是乞丐命,还要霸占着那么多的财产,真是天理难容啊,还好上天派了你大哥我这样的人,来替天行道……”
“我呸!想不到你居然联合外人,来陷害你的亲生弟弟……”
“亲生弟弟?笑话,包家,从来就只有我包雄一个继承人,何时多了你这么个杂碎?告诉你,让你过这么多年的安稳日子,已经是我包雄仁至义尽了!”
阿雄哥抹了一把脸上的唾沫,笑得肆无忌惮。
走过去,拍了拍司徒南的肩膀。
“老弟啊,这次真是谢谢你了,以后我们的合作,将会长长久久,你放心,有我阿雄哥吃的,就一定有你喝的!”
“卑鄙无耻!!”
包董恶狠狠道,苏念寒想趁机偷偷的溜走,被阿雄哥一把抓住。
“啧啧,看你的样子,和我那该死的杂碎老弟倒是挺般配的,都是找抽的吧?”
说着啪啪给了苏念寒两巴掌。
将苏念寒一把推倒包董的身边。
“论卑鄙,我们又怎么及得上你们的一丝一毫呢?”
谁背叛了她?13
包董揽过司徒南的肩膀,饶有兴致的望着包董和苏念寒,如丧家之犬一般垂头丧气的表情。
若溪无语的望了一眼混乱的场面,夺门而出。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可能被利用。
在这一场纷争里面,她从始至终都在被不同的人利用着。
如此,她才是最可悲的人吧?
比苏念寒和包董更甚?
一路奔走,只希望可以将身后那些纷乱的尘世都抛诸脑后。
如果可以,她宁愿一开始没有遇见司徒南。
那么现在,她还是那个一边上学,一边在夜总会打工的小妹。
世界虽然凄苦一点,但至少纯净一点。
也许,世界本就不纯净,只是,别人在日后见到这样的污浊,她却生生的提前好久见到这些不该见到的吧?
不想去想这些,好想一醉解千愁。
跑累了,一个人蹲在街边,抱着头,嚎啕大哭起来。
形形色色的人们走过她的面前,向她抛来诧异的目光,她依旧不管不顾的哭着,哭着。
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只想在自己的世界里,好好的哭一场。
将所有的污点都冲刷干净。
肩头被人轻轻一拍,抬起头,就看到一方纸巾晃动在眼前。
“笨丫头,擦擦眼泪吧,看你,都哭成小花猫了。”
曲情的脸越发的清晰。
“你还在怪我陷害你?”
看着若溪退缩的眼神,曲情淡笑,缓缓蹲下身,面对着她。
她摇头。
过去那么久的事情,又何必耿耿于怀?
更何况,她确实帮了自己好多,如果不是曲情,她现在也许已经堕入更深的深渊了。
陷害她一把,再拉她一把,就当是扯平吧,大家谁也不欠谁的了。
若溪站起身,踉跄着朝前走。
曲情一把拉住她的手,“你打算去哪里?”
“天大地大,总有我容身之所吧?”
若溪神情恍惚道。
亲爱的,等等我1
曲情想抓紧她的手,却发现,她的指尖冰凉,如冰一般,一点一点的滑落。
再望去,她已经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司徒南处理完那边的事情,匆匆赶到之时,只看到曲情一个人愣愣的站在夜风中瑟瑟发抖。
“若溪呢?”
司徒南轻声问。
“走了。”
“去哪了?”
“天大地大,总有她容身之所……”
“你为什么不留住她,为什么?!!”
司徒南突然抓狂一般,猛烈的摇晃着曲情的肩膀。
一滴泪顺着曲情的肩膀落下来。
司徒南,你知不知道你伤的是两个女人的心。
我那么爱你,你却一心一意的扑在若溪的身上,完全看不到我卑微的爱。
而你说你爱若溪,可你却利用她,去保住你的事业,你以为你事后可以弥补所有的过错?
嘿,真可笑。
曲情擦了一把脸上的泪,转身,定定的望着司徒南。
“司徒南,你一点也不懂女人……”
曲情咧嘴一笑,笑得忧伤倾城。
转身,离去。
留下司徒南一个人在夜风中愣愣出神。
他不懂女人,他怎么懂得起来。
他以为,只要能给她幸福快乐,就足够了,哪怕这份幸福,迟到一点点也没有关系。
然,他错了,她竟然那么在乎被他利用。
啊!!!
对着夜空大叫三声,司徒南只觉得一腔怒火由腹中一直烧到嗓子眼,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白若溪,你为什么不再给我一次机会?
这一次,我真的可以让你一直一直幸福到老!
司徒南垂头丧气的走在街上,跌跌撞撞的钻进夜总会。
不停的伸手要酒。
吧台上很快就摆满了乱七八糟的酒瓶。
从Baileys,到ox,到威士忌……
一应排开!
吧台小姐连连劝说,无果!
只得拉来曲情劝酒。
曲情冷笑一声,八字形的坐在他的对面,猛地将一瓶威士忌撞在桌子上。
(大结局)亲爱的,等等我2
“想死是吧?我奉陪!”
曲情摇着脑袋,耳环鼻环也跟着一起在司徒南的眼前晃动。
“喝!”
“喝!”
……
在旋转的灯光下,两人你一瓶,我一瓶的吹,直吹得天昏地暗!
同是伤心人,何必在乎那么多,喝醉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三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在这三个月的日子里,司徒南拼了命的找寻若溪的影子,几乎将这座城市翻了个底朝天。
可怎么也找不到她的踪影。
但是,他相信,她就在这座城市的某个角落,和自己呼吸着同一片天空的新鲜空气。
因为,他真的很强烈的感觉到她的气息就萦绕在身旁。
……
散心,出去散散心吧,也许,某一天,她想通了,就会回来找他了呢?
这一天,风和日丽。
司徒南独自一人来到海边,散步……
望着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们,追逐嬉戏,心里一阵感慨。
一步一步,数着,在心里默念,数到一百下,如果遇到一个人,他一定要上去跟他/她交朋友。
因为,这个人一定是他的幸运一百。
如此,数到九十九的时候,头突然磕痛了。
听得一声惨叫,好熟悉的声音。
抬头,就望到那张熟悉的脸。
伸手就要抱住对方,对方却像是见了鬼一般,调头就跑。
“若溪,等等我,等等我……”
他已经激动得喘不过气来了,她却在拼命拼命的跑着。
阳光照耀下,海滩上略微咸涩的味道真好闻啊……
亲爱的,等等我……
Ps:文到此就结束了,很感谢亲们一路的支持!
记得大家说这文太虐的时候,妙妙总想着,一定要给大家一个完美的结局,因为妙妙始终相信,所有的精彩都会在磨难过后绽放的,不知道这样一个结局,大家是否满意。
呵呵,祝福大家,快乐每一天,也祝福故事里的司徒南和若溪从此幸福美满。
妙妙的新文是一本穿越文,会在下周和大家见面,希望到时候大家会一如既往的支持妙妙,鞠躬^_^
=louis00推荐妙妙的其他完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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