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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我的室友能见鬼 > 第四节 杜宇风传

第四节 杜宇风传

清朝末年,杜宇风生于永乐村一户普通的庄户人家,父母都是本分农民,农闲时,他的父亲编一些笸箩到泾阳县去卖,家境也算殷实母亲吃斋念佛,杜宇风年幼时经常随母亲到附近的太壶寺降香,太壶寺主持见杜宇风心明眼亮,于是收他为俗家弟子,传授其经卷古籍一转眼,杜宇风已年过一十六岁,那一年杜宇风的父亲害了一场大铂不久便撒手而去杜宇风的师傅遣其回家,令其孝母终老,临行前那主持对杜宇风说,若其母过世,杜宇风仍一心向佛,可回寺落发出家杜宇风于是出了太壶寺,回家敬母杜宇风二十岁时,杜母请媒妁为其说了一房媳­妇­,起始时杜宇风决绝不从,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也只好听从了母命杜宇风之妻,是距永乐村西北七里的蔡壕屯人,本家姓乔与杜宇风婚后两年,杜乔氏生下了一女,即是杜鸿萍自此杜家一家四口,生活的也算其乐融融杜鸿萍九岁时,杜母过世,杜宇风虽过得世俗生活,妻贤女孝,但杜宇风仍然心向莲台

杜宇风早年在太壶寺养成了习惯,每日早睡早起,所以吃罢晚饭,喂过猪狗牲畜,早早便哄着鸿萍睡了那一夜月朗星犀杜乔氏春心荡漾,欲求风雨之事,但杜宇风假称困乏沉睡不醒,杜乔氏心中不爽,心想起已嫁于杜家十余载,虽说家境不差,夫唱­妇­随,小女懂事,但与其夫杜宇风夫妻之间不甚和谐,且杜宇风平日总念起太壶寺往事,恐时日以久必渐渐对自己疏远冷落,于是坐在窗前望月而泣,好一会杜乔氏也睡了去四更时分,她迷迷糊糊的听见院中有声响,杜乔氏扶窗望去,月光如练,满庭明洁院中似站一书生,对月吟诗杜乔氏欲唤杜宇风醒来,但杜宇风已睡的深沉于是杜乔氏下榻穿鞋出门,来到当院院内站定一人,背对着杜乔氏,月光虽然很明亮,却看得人影绰绰,感觉似幻似真那人油黑的大辫子,灰蓝布长衫,背双手仰头望月,口中念念有词“明月何皎皎,照我罗床帏忧愁不能寐,揽衣起徘徊客行虽云乐,不如早旋归出户独彷徨,愁思当告谁!引领还入房,泪下沾裳衣……”那书生抑扬顿挫,此诗吟得无限惆怅,杜乔氏虽听不太懂,却从心底泛起隐隐的忧伤,不禁潸潸落泪起来那人听身后有人啜泣,转身望来,杜乔氏虽生于农家,可二十七八岁的年纪也如花似玉,显得颇有风韵,拭泪的动作婀娜绰约,仪态万方那书生见罢,先是一惊,然后躬身施礼,“小生这厢有礼了!”杜乔氏还礼,止住泪水,问道“先生从哪里来,为何在我家院内?”那书生道,“夫人不知,在下姓赵名青山字令尹,长安人士乃是嘉庆三年秋闱亚生,原是去山西访友,途径山西苏坊镇之时,被一伙强盗所害,由于客死异乡而无法转生,四十余年前在下漂泊至陕晋交界处时,遇一游方道人,那道人说,我有一段姻缘未了”杜乔氏听罢,不禁吓得浑身是汗,怯生生的说“你,难道不是人?”[]

那鬼书生点点头,然后对杜乔氏说,“那道人指点我四十年后到泾阳县西南寻一­妇­人,那­妇­人命中嫁二夫,前夫乃是下界罗汉,伴其一十四年将出家以修成正果其后夫乃是游鬼”杜乔氏问道,“先生可否找到此人?”那鬼书生言道“此人即是夫人你”此话一出,杜乔氏蹬蹬蹬后退两步,芳心乱跳,双眼含泪,不知是惊是怕还是羞鬼书生再施以礼,“­妇­人切莫惶恐,在下知夫人并非*之人,乃是良家,说出此言也被宁非所愿,学生委实天大苦衷若夫人愿意,在下愿候你三年,待罗汉入寺,再与你了却此姻缘若­妇­人不肯,在下绝无纠缠之意,立刻离开此地,游于孤野”

那杜乔氏听罢,心为所动,不禁偷眼望那鬼书生但见那书生虽为鬼魂,却相貌出众,*倜傥,且听其言辞恳切,句句衷肠不由得心生怜悯之情,于是低头不语那鬼书生见杜乔氏犹豫,便从衣囊之中掏出一枚铜钱,递与杜乔氏,并言道“若­妇­人不嫌,收下此钱,待思忖之后可掷此钱于村口水井之中,以示应允若不同意,则将此钱压在门前那棵老槐之下”杜乔氏接过铜钱,攥在掌心,心中思绪万千那鬼书生深施一礼,然后道,“­妇­人且早些安歇,在下先行告辞”说罢,随一阵清风去了杜乔氏见其离去,不禁心中暗自揣测,难道这真是我的命数?想到这,杜乔氏暗自神伤,感慨自己命薄如纸正在思量之时,背后有人拍她肩膀,杜乔氏一惊,转过身来,转身之际一时天旋地转……

杜乔氏被鸿萍推醒,发现自己仍趴在窗前,原来鸿萍起夜时发现母亲这样睡着,于是才喊她去榻上睡杜乔氏回想前事,才发现原来一切皆是梦境,于是慨叹了一番但就在杜乔氏准备去休息时,发现自己的手中竟然攥着一枚铜钱,杜乔氏心中不禁一紧,心想,此乃真事那鬼书生果真来过杜乔氏心中莫名的产生一种恐惧,又开始感到有些凄凉那一夜她再也没有睡,一个女人,开始思忖自己的命运,丈夫的命运,那位鬼书生的命运,以及对他所说的真实­性­

永乐村向西三里崇文乡有一座崇文塔,建于明代万历年间,事后第二天正是崇文塔庙会,杜乔氏带鸿萍去赶庙会,庙会人山人海,买卖东西的,耍猴的,卖药的,形形­色­­色­车水马龙杜乔氏心中有事,紧锁眉头鸿萍则是活蹦乱跳,不亦乐乎

呣子二人走着走着,路过一个卦摊,卦摊上坐定一位老者这位老者,见了杜乔氏,眼睛就一直盯着她看看了好一会,老者便唤杜乔氏“这位大姐,请留步”杜乔氏开始时没听到,继续向前走那老者继续唤她,后来鸿萍听见了,拉着母亲的衣角“娘,老爷爷喊你”杜乔氏抬起头,见那老者坐在卦摊后面,头戴乌黑的瓜皮小帽,一身青布长衫,身型偏瘦,脸上却是光彩照人,一副花白的须髯垂在前胸,目光明亮浩若朗星杜乔氏踱步过去一点头,“先生!”那老者笑了笑,“大姐客气了,在下姓雷,叫白木,字崭台,号琴溪居士乃是一方游氏,专为人看相卜课”

杜乔氏点点头,“先生,唤我何事翱”雷白木表情严肃,“这位大姐,你最近可曾遇到什么怪事?”杜乔氏听罢,心中一颤但未露于言表,于是说“先生何出此言?”白木摇摇头,“这位大姐,我看你眼轮发暗,两颊有冥气我看,您最近一定见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杜乔氏账折,继续问,“先生,你可知此事?”白木点点头,“大姐切莫对在下隐瞒,我看大您命途多舛,一生含辛茹苦”这一下触动了杜乔氏的心,不仅垂泪白木对杜乔氏说此地人多,不如找个安静的地方细谈杜乔氏于是点头应允,白木收了摊,领着呣子二人离开崇文塔

三人步行,走了大概有二里地,来到了一处长亭,此处长亭十分安静白木与杜乔氏坐下,杜乔氏打发鸿萍去一旁玩耍,便与白木长谈起来那白木对杜乔氏说,“这位大姐,可否看你的掌相?”清末年间,封建思想对人思想禁锢很深,男女授受不亲若看手相,需避嫌于是那杜乔氏犹豫一番,便也伸出右手那白木取出一块杏黄布,铺与手上,白木用黄锦帕擎着杜乔氏的手,然后摇摇头说,“大姐相公可在家?”杜乔氏点点头,白木接着问“恕在下冒昧问一句,你相公是人是鬼?”这一问,杜乔氏不禁激灵灵打一冷战“先生为何这般问我?”白木叹叹气,放下杜乔氏的手,然后站起身摇了摇头“大姐命中注定婚嫁二氏,前夫乃是转世罗汉,二夫却是孤魂前者与你儿相克,后者与你相克大姐可曾将你的生辰八字告知与我?”

杜乔氏听罢点点头,白木见罢,用手示意她写在地上,“大姐不可说出,若说出则与你不利可写于地上,我观之即可”杜乔氏也读过些诗书,于是将自己的八字写于浮土白木见罢,掐指沉思了一会“我将说之话,大姐可信也可不信,但此乃你命中注定,不可违逆”

“你夫乃是转世罗汉,罗汉有子必与之相克,你三十有一之年,你夫将离世出家,再修罗汉金身若那时你仍守贞,你子必被克死若你求子平安,一定要走一趟冥婚,这样你的孩子便是冥界的子嗣,不禁可以消灾免难,还可长寿但你则受那鬼魂之累,不得善终”

杜乔氏听罢,眼中含泪,心中只叹自己命薄于是附身下拜,连连叩首“先生可知破法?”白木摇摇头,“有破法,却不知你是否愿意”杜乔氏泣不成声,对白木说,“先生但说无妨”白木道,“事皆有因果,有始有终你命自中业障始与前夫,必是要还报与他”

白木低下头,突然目露凶光,“你心中有怨恨,死后定成为厉鬼,若想转生,必要杀他一世后生,且其后生须是男丁而不可有后”

杜乔氏听了,心底一寒“先生,此事万万不可”白木抬起头仰天长叹,“莫道红颜命爆只为情多……”白木转回身看了看杜乔氏,叹了一声,扬长而去了

杜乔氏在长亭久跪不起,感慨良多鸿萍在一旁玩累了,于是跑过来喊娘回家,见杜乔氏悲戚不止,不禁也潸然泪下杜乔氏抱着怀中的鸿萍,内心里叹息,“我苦命的娃儿艾你叫娘怎么过活翱”哭啼良久,天­色­渐晚,鸿萍累了睡在母亲的肩头杜乔氏看了看天,于是擦­干­泪痕,背起小鸿萍向家走去

当晚,杜乔氏定了决心,去了村口,将那枚铜钱掷于老井之中犹是四更时分,那鬼书生来访,再见时,它面带喜­色­,躬身施礼杜乔氏见了那鬼书生便开始哭泣,书生不解,于是问起缘由杜乔氏并未隐瞒讲昨日遇白木之事道来,那鬼书生听罢,也簌簌的落起泪来

“唉,夫人,您真是命薄啊”那书生叹道杜乔氏点了点头,于是止住悲声,“先生切莫挂怀,此乃是奴家命数现在奴家便给你答复,这桩婚事我答应了”那书生一惊,“夫人确定?”杜乔氏点了点头,于是又说,“我夫即为罗汉,却与我有夫妻之情,且奴家自嫁入杜家,衣食无忧,有女绕膝,对我亦有夫妻之义这情义我不能忘怀,虽此时此事不可说破,但后日三年,我仍孝良妻,已报结发之恩待三年后,我夫去了佛台,与我了了这段感情,你我再聚首如何?”鬼书生听了,心中暗自钦佩,“这杜乔氏真乃节烈之人,有情有义,有恩有礼,且能舍我为人,真让须眉汗颜啊……”

那书生点头应允,化了阵清风去了杜乔氏再醒时,转头望了望旁边沉睡的杜宇风,再看了看怀中的杜鸿萍,一股热泪夺眶而出这女人的命比纸爆情比侯,却怎奈无人倾诉,无人问津……

三年已过,那一庚子年发生了三件事,一,八国联军进了北京,慈禧太后和光绪帝逃离北京落脚西安二,俄国人屠灭了江东六十四屯居民三,永乐村最老的寿星去世了,享年一百零九岁

话说,慈禧太后和光绪帝到了西安之后,光绪帝因舟车劳顿身染重疾,太医院掌院告知慈禧,说皇帝已无药可救,病入膏肓,不久将驾崩归天慈禧大怒,登时下令将太医院一­干­人等及家眷全部赐死,一时间太医院上下千余人皆陷于囹圄由于擎的人太多,西安城内倾时牢无空牢,狱无空狱光绪帝的老师军机大臣兼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大臣翁同?闻知此事,大骇本想为太医院求情又恐有损慈禧颜面,于是当夜深更如行宫求见慈禧

翁同?因为官多年,一直为清政府效力,忠心不二于是,早已就寝的慈禧太后,即刻宣其入内殿议事翁同?谏言,说明了现今大势,民怨已深,不可再杀无妄,应广济百姓,安得民心且皇帝病危,需多积善福已辩稷慈禧听其有理,不禁慨然长叹,称皇帝病重,自己心急如焚,未尝思忖翁同?再谏,言之其家中有一门客,深得­阴­阳之理,天地之道乃是半仙之体,若请他来,皇帝可痹命无忧慈禧大喜,当即欲宣那门客觐见翁同?道不可,称其门客出门按更时,早一时不行,晚一刻不归慈禧听罢点头,心有神会于是刷了一道懿旨,命那门客择日择时入宫翁同?领旨谢恩退了出去,回到府中翁同?长叹不已,翁老夫人见其眉头紧锁,不知何意,于是问起,翁同?从头至尾将入宫之事说明翁老夫人大惊失­色­,痛哭流涕

原来翁同?急于救人,出此下策,谎称家中有门客,其实此人根本子虚乌有棋错一招,步步皆错,这欺上的罪名,可是株连九族翁同?一家老小命悬一线,危在旦夕之间正当翁府愁煞此事之时,门上人禀报,有客求见翁同?心中焦躁,怎肯相见,命门上人回了访客可那家丁称,求访之人自命翁家救星,倘若不见,必惹杀身之祸翁同?听罢此言,摇头一叹,说了声请,于是打发家人回了后宅,那门上家丁下了去迎客,只留翁同?一人在书房

少时,家丁引来一人,那人见了翁同?便倒身下拜“学生琴溪拜见老师”翁同?急忙向前搀扶,带琴溪抬头相望,翁老不禁吃了一惊,看了看琴溪,眼泪扑簌簌落了下来……

琴溪即是白木先生,想那是三十年前,白木只为一介穷苦书生,年过而立却未得功名白木自诩文才卓绝,却因官场黑暗无缘宦途那一年秋闱,白木仍旧落榜,心中绝望,本想一死了之,于是溺了黄河那一年翁同?官拜户部尚书,被咸丰帝命为钦差大臣督修黄河工事,手下民工在黄河中求起了白木那白木大难不死,翁同?见其器宇轩昂,谈吐不俗于是问明了白木道身世,翁同?感到此人有大才学却不得用,实为大清之憾,于是将他留在身旁,收为了弟子,赐号琴溪居士三年后,白木中了举人,被下派到河南泌阳做了县令,又过了三年,泌阳大治,政通人和但白木因为­性­情耿直,刚正不阿,在仕途上不得志,于是看破了这黑白道上的是非,辞官归隐从此销声匿迹,取向无人得知白木未尝与翁同?道别,只因心中觉得愧对恩师栽培,无言相对翁同?也曾寻白木多年,但终究无功而返

一转眼,三十年匆匆而过,几代君王更替,江山残存白木和翁同?都已是垂暮之年,相见之时自是感慨万分二人相扶而坐,促膝长谈,此时已是天光见亮翁同?将话锋一转,问起白木,“琴溪艾你这趟来所为何事?”白木道,“正是为了解老师的燃眉之急啊”翁同?不明,又问,“琴溪何出此言,又怎解我燃眉?”白木笑笑,“老师不正求一门客么?学生不是到了?”翁同?一愣,然后问道,“你可曾晓得此事?”白木说道,“老师不知,学生自三十年前辞官退隐,遍访名山古刹,学得一身­阴­阳之术,得道之法学生随身在山野,却无时不挂怀恩师艾前日,学生为老师卜上一课,卦中显恩师有一劫难,唯学生可解,故来拜访深夜之时,学生见老师入宫,行­色­匆匆,定是为了解救太医院众人学生便猜到老师之难啊”翁同?闻听此言,心中暗想,“琴溪真乃神人也”

翁同?于是长叹一声,说起了入宫之事白木笑道,“今日恩师辰时入宫,与太后引荐学生,后事恩师自当无忧”翁同?问其究竟,白木笑而不答翁同?自知白木胸有成竹,于是不再深问

话说当日辰时,翁同?入宫面见慈禧,引荐了白木,白木入殿,立而不跪慈禧不悦,问白木,“你可有方救万岁?”白木道,“无方!”慈禧又问“你可有法救皇上?”白木道,“无法!”慈禧大怒,一拍桌案“大胆草子,竟敢戏弄本宫?”白木叩首道,“太后息怒,容草民进言”慈禧强压怒火,“讲!”白木笑了笑,道“太后不知,草民确实无法无方,却能为太后指点迷津,草民跟太后说明一人,太后若依我所言行事,可保皇帝无事”慈禧点点头,白木继续进言“自太宗入关以来,随有康乾之治,却民生极苦,众生哀怨且外夷侵我大清,杀我百姓,民怨甚深历代先皇随受怨气所冲,却因身在皇城而江山安泰但皇帝不可离京,若离京去往它处,则必守民间怨气所害当年顺治皇帝为解入关时穷兵黩武所积怨气退位剃度,遁入空门,才换来了康乾盛世啊”慈禧听罢,大骂白木,“你这野民,口出妄言,难道你让当今皇上去仿祖做和尚吗?”白木摇头道,“非也非也,泾阳县下有一村名为永乐,永乐村中有一户杜家,那杜家当家命叫杜宇风,此人乃是罗汉转生,在世修行但始终金光未开,求佛无路若太后降一道圣旨,命杜宇风削发为僧,做了万岁的替僧,岂不是解了此部况且太后宅心仁厚,母仪天下,为何不借此良机,拜佛上香,以求社稷太平,圣体安康呢,此乃是天赐良机啊”

慈禧听罢,豁然开朗,怒气烟消云散,转而大喜当即刷了一道懿旨,依白木之言照办翁同?和白木进言有功,各有封赏白木却分文为要,高官不就称道“官禄无缘,只向苍山,闲云野鹤,大道无边……”对慈禧太后行过礼后,扬长而去了临行前,白木对翁同?道,“恩师年迈,需退隐便退隐了吧,若寄情与山林,还可有一十三年的阳寿若继续为官,恐只有不到五年了”翁同?紧握白木双手,老泪纵横,“琴溪艾我老了,功名利禄已如过眼烟云,自咸丰皇帝到当今万岁已历三世,皇室待我不爆逢此乱世我怎能撒手而去?唉,算了”白木点点头,又道,“当今万岁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我看太后权倾朝野,命中势必要与万岁相克不出十年,万岁必受太后所害啊……”翁同?摇摇头,“君有君命,臣有臣命,做臣子的守节尽忠就是了,唉!”白木听了,长叹一声,拜别了翁老,转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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