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他迭声尖叫,我则将手里的一大把头发抛到旁边,拎起桌上湿热的擦手巾慢慢地将手擦净。
切,一个当炮灰的还得瑟啥呀?不知道姐儿天天揣着板砖啊?非狠削你一顿才好受是不?
痛叫让熙攘吵闹的大厅登时变得针落可闻,我在意味不明的一道道注视中,拈起一只红红的浆果吃进嘴里。
当我挑挑拣拣地又拿起一颗小果时,桌面被一道阴影遮住。抬头,嗯,从王八气场上分析,这家伙该是这宫里的中心人物之一。
嗯嗯,身形瘦长挺拔,淡挑而上的眼尾自然地突显了他冷漠如霜的气质nAd2(不错,不错,除了刚才的梅君,我的双眼总算是看见了第二张不像猴ρi股似的人脸了。
鉴赏完美男,我低下头,在他颇具压力的视线中,继续讲手里的果子送到口中。
“新来的,就这么闹,过头了吧?”他终于低沉地缓缓吐出一句话,语气平板,不辨喜怒。
我抬眼看他,笑得像三月的桃花:“小子们贴过来要闹一闹,自是不能让他们失望不是?”
刚才那人,我早瞅得真切,是从门口处晃来的,显见在这个宫里比我的位级要低得多,怕是这帮人驱使出来试探于我的。
“哦?”他弯下腰两臂支在桌子边缘,眯着眼与我平视,“这么热闹不如算我一个吧。”
我拿过一旁的酒壶,将刚才我喝的那杯酒斟满,跪起,双手执着酒杯,送到他唇边,放软了声音,糯糯地低声说:“等我从贵君大人那里回来,自当任哥哥差遣。”
“呵,”他轻笑一声,忽地一把搂住我的腰,将我整个人都拽离了地面,吊在他的身上,“那我就敬候佳音了……”他低声说完,埋首在我颈间,像‘溜冰’那样,沿着我颈肩的曲线狠狠地嗅吸而过,然后又忽然将我抛在地上,转身抓了两个软绵绵地歪在我近侧的男人,走进了大厅旁侧的小阁。
又是个变态,还有一把子蛮力。可是奇了怪了,这个国度的文男不是弱得捏捏就死了么?什么时候这么强悍了?
不过,他刚才隐忍的动作证实了我的推测:梅君没‘拆封’过的新人,底下人是不能随便试吃的,即使是作为二把手的大力男也不行。
嗯,至少在梅君将我拆骨入腹前,我暂时还是安全的,所以我要趁此时间赶快找到要找到的人,然后早走早脱身。
闭目抚额,我装作喝多的样子,让身后的小童搀着,将我带到分配给我的住处去nAd3(
出了大殿的后门,七扭八拐地进了个独立的院落。说是院子也只不过三幢有些老旧的瓦房而已,只是那院子的门额上却俏生生地画着一株娇艳欲滴的红罂粟。
我低头瞅瞅身上的红衣,若隐若现地开满了红色的罂粟花——呵,会有这么巧合的事么?
小童只送我到院子门口,便默默行了个礼转身离去。我推开咿呀作响的院门,看见西厢房正点着灯,猜测那应该是我的住处,便关好院门,向那房子走去。
进了屋子,穿过小厅堂,我一撩阻挡后室的帘子,却被里边的景色吓得腿肚子转了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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