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着迷地抚摸着他的胸膛,好光滑,真正地肤如凝脂,又不会像女人那么软,好好摸……
拇指拨弄一下他的小豆豆,心里着实有些妒忌,为什么一个大男人要生成如此嫣红的颜色。
然后眯起眼邪恶地想,他这妖孽的身体就是个极品美受啊,只不过……我的眼珠一转,滑过他被白色的温泉水遮住的部位,嗯……就是这个地方去做受受太可惜了。
刚刚还仰靠在岸边暖玉上假寐的他,若有所感地抬起头,懒懒地瞟了我一眼,突然伸臂将我拽跌进他怀里,另一只手则游鱼一样顺着我的后背迅速滑下,嘴里还特温柔、特好心地哄着:“萱儿果然是太累了吧?我都说我给你洗了,来。”说完小游鱼不由分说地钻了进去,在里面乱蹿一气。
我倒抽一口冷气,艰难地反抗:“放开我……我都说了自己洗……”
他前后动了动,又转了转,颇认真地跟我说:“可是小萱儿的小手太短了,里边肯定弄不到呢。你看,这里面要是不清干净了,待会怕是没多久又满了。”
我攥紧拳头恨恨地想,你不往里灌不就结了?
捂脸,这种生活真是太银荡了,就算是初遇水心的那段荒唐日子也比不上啊!那时好歹还有三餐分隔其中,可到了这里我基本就是昼夜不分、粒米未进,一天只做一件事,一件事就做上一整天啊……!
这件事就是各种滚:滚床单、滚地板砖、滚八宝椅、滚立柱、滚大衣箱、滚小树林儿,滚温泉……总之各种滚。
真心比较疲劳。
不过我却雷人的无血无泪,连破皮都没,反而能长时间地保持松紧有度、水润光泽的上佳状态。
如果可以,我真想做自己被自己雷死的第一人。
可是显然阿紫给我胡思乱想的时间真是不多nAd1(
我把这种超异能金刚状态归功于神体回归,嗯,另外,阿紫的加料香水也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和他们不同的是,阿紫从不把他的雄馨素藏着掖着,时不时地就放出来遛弯儿。然后在我被迷得五迷三道时,啪啪打我屁屁,诬陷我不专心。
人家高*时都不准人家迷离一下子,你也太法西斯了吧?
其实最诡异的是,我虽一直粒米未进,竟然有的时候还会禁不住地打个饱嗝。
每当这个时候,阿紫都特别高兴,将我抱到他腿上,像哄宝宝那样轻轻地悠着,嘴里还哼着摇篮曲:“吃饱饱,睡觉觉……”
=____=然后就真的睡觉了,翻滚着,特互动、特有爱地睡。
总之很疲劳。
所以,我一把抓住正勤奋打扫的好宝宝的手,想跟他坐下来讨论一下,是否可以改变改变当下业余生活过于单一的问题。
“嗯……”他摩挲着下巴灰常认真的思考了一会,然后,眼睛一亮,食指一伸,脸上满是‘我想出金点子了!’的喜人神色:“要不,让萱儿尝试一下猫科动物,要知道他们那里……”
我一把捡起丝瓜络撇在他脸上,哥!思想能不能开拓一下?别总绕着你那一尺三分地儿转!!
是啊,是啊,我已经深刻体会到你是幻妖了,会各种变,各种畏亵……
我改捂脸为揉脸,这种过于‘幸’福的生活何时是个头呢?唉……男人太过‘行’了,也是一种负担呢……
我叹口气,又瞄了一眼他颇为碍眼的面具,真是服了,洗澡还带什么面具啊nAd2(
“阿紫哥哥~~~~”我的声音带着波浪线腻在他身上,“把面具摘下来吧,带着它洗澡多难受啊……”我含糖量三个加号地哄他。
他一手将我环进臂弯里,邪邪地弯起一边嘴角,懒懒地说:“萱儿想让我摘下面具?”
我看有门,马上忙不迭地点头。
他呵呵一笑,伸出食指用十分磨人的龟速一点点地支起脸上的面具。
我的眼睛一眨都不敢眨地死盯着他的动作,想着马上就可以一窥期待已久的俊颜,心都止不住紧张地狂跳起来。
可是面具刚被掀开一点点的细缝,突然从它下边迸射出刺眼非常的白光来。我睁大的双眼被这毫无预兆的白光晃得刺痛,紧接着眼前一片黑斑,我知道这是由于直视强光而引起的暂时性失明。
“阿紫……?”我有些不知所措地伸手抓住身旁的人,不知道他这次又要玩什么。
谁知他只是拢了拢我耳边的发,低声哄着:“你累了,先睡会吧。”
短短的一句话却带着十足的催眠效果,我顿时觉得脑袋一阵迷糊,就这么睡了过去。
*****
这一觉又跌回了神女以前的记忆中去。
我在洗澡——净身沐浴是神女下凡前必做的仪式。
打量了一下四周,这不是我那古意悠然的沧月池,而是位于主宫的瑶池。
瑶池位于一座孤峰之上,常年被浓密的云雾缭绕。池子的四周由五色玉石围成,莹莹的光芒透过飘渺的雾气折射出梦幻般的虹彩nAd3(
我缓缓梳着柔顺长发的手一顿,目光亭在自己臂弯的内侧,那里经过了水浸,渐渐显出了几个字来:
无爱不忧,无情不苦。
我有些怔然地盯着那几个字,熟悉的字体让我有些迷茫,这是我写的?什么时候?
而且经由水浸才能显示,这是一种悄然的警示么?
百思不得其解,我摇头穿上池旁竹架上的红衣,看了眼旁边放着的红色绢纸,心里有些淡淡的遗憾:第一次是火狐么?看来天狐一族的飞升已经被哪个姐姐接去了吧,唉……说到底自己依然不是爹爹最喜欢的孩子啊。
羽衣飘飘,恍惚间已到了狐儿山的附近,我看着脚下的密林却不想再前进一步,不知为什么心里十分排斥这次下凡,再加上在瑶池里看见的那几个字,更是在我心里堵上了一个大石疙瘩。
我索性找了一棵枝叶稠密的大树停了下来,懒洋洋地窝在树枝上,打定主意混一段日子就回去,到时候只要假称迎接飞升失败就好了。
我眯着眼刚睡了一会就被一阵树叶摇动的哗哗声惊醒,趴在枝头向下看去,原来是树下不远处的一处灌木丛在唰唰地晃动。
是什么?难道是野猪?嗯,正好有些饿了,就打了它,祭我五脏庙吧。
可是钻出来的却是个红绒绒的小球,而且小东西还因为落在鼻尖上的树叶痒的打了个小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