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什么?”袁晔被她叫破自己身分的一语惊醒,已经彻底没了性致,只是语气冷淡地问。
撇开家境身世之外,单凭外表被他迷住的女孩也不算少了,栾漪虽然漂亮,可并不顶尖,犯得着和她弄得这样苦大仇深一样么?
“满足我的好奇心和求知欲,当一次M。”栾漪的姿势很暧昧,甚至,是Se情的,自己一条腿放在他腿间,轻轻磨蹭,私|处却抵在他的膝盖上,又湿又黏又滑。
若可以,哪怕他只是稍稍用点儿力,往上顶一下,都可以让她痛不欲生──前提是他得有那机会有那力气。
之前他欣赏她的很重要一点,就是她对情境气氛的营造:往往并未还始,她就可以给人仿佛身已在其间的感觉。
现在亦然。
但被算计的屈辱和被折磨的懊怒正咬啮吞噬着他的自尊和骄傲。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只能引发他最大恶意的厌憎和充满凌虐欲的联想。
袁晔是大方,是可以不和女人计较──栾漪除外──她若不愿意,完全可以直说,他也不是非她不可;又何必先[屈从]了再玩什么[报复]的把戏?
无奈身在人手,他只能尽量抑着怒气,淡声安抚,
“你喜欢什么样的?放开我了陪你去找个;这次的账也不跟你算了,怎么样?这种游戏我没兴趣的。”
“可我有,”栾漪的舌尖离开了他的胸部,却轻轻往他|乳首上吹着气,湿漉漉的既凉又痒,令人意荡,“我喜欢骄傲点儿的,目中无人点儿的,脸和身材嘛,长得比较像袁公子一点儿的──买不来吧,嗯?”
下一刻,却又用烛台倾斜地滴过来──三滴蜡油,一滴落正他|乳首,一滴灼在胸腹间,一滴烫在大腿内侧──那位置,稍稍偏一点儿,不就是……
袁晔抽一口气,勉强平复情绪了想要镇静下来跟她说话,可栾漪却先他一步叹出来:
“好可惜,竟然偏了呢!”
“袁媛──我是不知道你真名叫什么,可你除非弄死了我,否则你在Q市哪怕多呆一天,信不信我也能揪着了你饶不了你?”
这次她倒识相,将烛台换了手,吹熄蜡烛撂到地毯上。朝他笑笑。
“那有什么好不信的?我叫栾漪。”
“……”
“还要知道更详细一点儿吗?我告诉你我家属的电话,嗯?”
“……不用,”对女人,袁晔到底小气不起来,只无奈地舒口气,“这次我放你──”突兀的剧痛令人震惊而且不可置信!身体被捅裂了似地痛使得他整个人,全身每一个神经元都像要爆裂,每一块肌体都开始无法控制地剧颤。
身体的应激反应让袁晔蹙紧了眉,闭住了眼,连呼吸都停顿。
栾漪却仍似不满意一般,将耳朵凑到袁晔嘴边,手握着烛身微微用力,又往里捅了捅。
“放我?放我什么?”
“你、你──栾漪,你……你好样儿的!”从来未曾经历,更难以想象的痛楚让袁晔连声音都在抖,最后几个字几乎都要无力吐出,只能用气声。可她听得到听不到,也都无所谓了,重点只是──这女人!他绝不会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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