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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我的爱在那总裁的秘恋情人 > 意外邂逅2

意外邂逅2

“我在想……”看他一副皮痒样,凌浩宇开始觉得手痒。

“想什么?”

你一定要幸福

“这些日子我怎么忍受得了你缠着她不放而没大打出手?”凌浩宇活动活动双手,­精­目盯着猎物不放。

“嗯,我也想我们怎么能和平单独相处而没出点意外?”蒋晓尧扭扭脖子,很乐意奉陪的样子。

“所以……”

两人各据一方,如两只即将开始大战的猛狮,警戒紧盯对方不放气氛紧绷拉伸。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时,蒋晓尧突然扭头就走——

“喂!”凌浩宇满脸错愕。

蒋晓尧站到安全地带才停下脚步,开什么国际玩笑脑壳又没坏掉,处于半残废的自己就算身体健康孔武有力像以前跟他最多只能打成平手,何况现在一只手吊在脖子上,真打起来自己只有当沙包的份。

他又不是傻子。

“我又没病,­干­嘛没事找揍挨。”蒋晓尧不屑说道。“与其有力气在这里耗着不如想想怎么跟她说。”

******

就算幸福摩天轮近在眼前,也得靠力量去推动。

机场永远是个送往迎来的地方,每天迎接无数归来,同时送走无数远帆。大厅,大家聚集为蒋晓尧送行。

孙亚琪很是舍不得,蒋的伤还没好,回去台湾在那样大家庭里,少不了有人会拿这事说项。何况以他爱好自由的­性­格,回到台湾万事受约束受安排的日子要怎么过。

“真的要回去?”她多想让他留下来。

“时间到了,我也该信守诺言。怎么,还没分离就开始想我了吗?”蒋晓尧不想让自己笑得太勉强,让她担心,可惜就算他如何假装轻松,沉重气氛仍旧紧绕。

“蒋,你要努力让自己过得幸福,答应我?”

蒋晓尧看着她,突然上前拥她。“答应我,你要努力让自己过得幸福,一定要。”

孙亚琪眼眶浮现湿气,手环上他的背点头。

“喂,臭家伙,豆腐吃够没?”雅维老大不爽搞破坏。“说话就站着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

蒋晓尧放开孙亚琪,对她说:“大姐,我知道你嫉妒亚琪,气我抱她不抱你。­干­醋吃太多伤身体,别喝了,来,抱一下补偿。”说完,张开独臂要抱她。

“去去去,谁稀罕。”雅维推开他伸来的手。“看你是借分离之行,行占便宜之实,看满大厅谁像你动不动抱人。”

马不知脸长

“那是他们不懂情趣,要么女的长得没你们漂亮,要么男的长得没我帅,缺乏气氛当然抱不起来。”蒋晓尧大言不惭。

“马不知脸长,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就你这副熊样能帅到那去。”雅维就是不给面子,不想让他顺心。

弗西微笑站在雅维身旁静看他们斗得不亦乐乎,而凌浩宇则站着用深邃眼神包含千言万语凝视孙亚琪。

广播传来服务员催促乘客捉紧时间登机提示语,蒋晓尧对着孙亚琪表情从未有过的认真说:“哪天不想在深圳呆了,台湾欢迎你,我会带你走遍台湾每个角落,踏遍每个沙滩。”说话期间用眼角余光扫向凌浩宇,见他还是一副冰冷样呆站着,唉,心中无数叹息啊。该说该做的都已经说尽做尽,能否有结果只能看他们自己造化了。

“走了。”蒋晓尧提起行李,忍住不舍,转身向安检走去。

过了安检,他倒走在通往登机道上,不断向他们挥手,突然朝孙亚琪大喊:“一定要幸福,一定要!”

会的,我们都会幸福的。

孙亚琪挥着手,看着他的身影一点一滴走远,慢慢消失在视线里,眼泪忍不住掉落。

蒋,你也要幸福,我们说好的呢。

人生旅途就像辆大巴士,每到一个站总有人上车、下车,途中会无预料发生种种悲喜掺半,可最后能陪自己走到终点的却只有自己。

“凯勒,一切小心。”

此行送走的不光只有蒋晓尧,还有凌浩宇。最近业界不太平静,金融危机不断给投资者带有恐慌,美国总公司发来急件,要他亲自回去处理突发事件。

凌浩宇看着孙亚琪话在嘴里兜转半天,最后只挤出:“好好照顾自己”短短数字。

“嗯。”孙亚琪低头轻应,单手环胸,礼貌地回应:“路上小心。”

凌浩宇不再多说,深深看她一眼后,转身就走。

他还是没做到,该死的!她居然对别的男人拥抱送别,对他却话都不愿多说。凌浩宇在心里郁闷个半死,气得想砸窗。

一路上助理百年风吹草不动雷打不应的一百零一号表情竟出现隐隐担忧。

改变

心底有股前所未有的莫名冲动,想冲到她面前告诉她一切,告诉她所有,告诉她他爱她。是的,他爱她,从维斯拉加斯那夜或更早前他便控制不住自己深深爱上她。只是以前这股感情被压制,被忽略,蠢得以男人征服欲解释一切。

他不想再抑制这股为她燃生的冲动,踏出凌家门便迫不及待掏出手机拔通号码,理不得太平洋另端现在是深夜凌晨时间。

他想告诉她,蒋晓尧说得对爱就要大声说出来。他想挽回孙亚琪的爱想留住她,不管说出爱后她会作何选择,他都有自信可以再次赢得她的爱。

嘟,电话响了许久才被接起,从她声音里不难判断她刚从睡梦中被扰醒。

“亚琪,我爱你。”凌浩宇心情激动对着手机表白。

话筒另端静悄悄无回应,若不是传来轻重交叠的呼吸声,他会以为刚才的话只对空气说。

而实则他的话也算是对着空气说的。

孙亚琪静静听着,挂断电话,心情复杂得难以想象,起身呆坐在床沿看着窗外直至天明。

********

弗西和雅维要结婚了,孙亚琪想搬回家去跟家人住在一块,留给他们私密空间。

只是雅维不这么认为,缠着她不让收拾东西。她们是好朋友好姐妹,一家人,为什么结婚了就得分开,以前没条件不能生活在一块,现在好了可以粘在一块了,为什么她就要搬走?

“你们要结婚了,我留下当电灯泡啊。”孙亚琪拉开碍事的手,继续收拾物件边说:“你们俩新婚甜蜜蜜我留下给你们刺激?”

“哎呀,我们大家又不同房间,晚上不睡一块,会碍什么事?”雅维就是不想放人。

“维,我想回家多陪陪爸爸妈妈,几年他们受了不少苦,老了时间不多,我想尽点做人子女的孝心。”她为了追逐爱情脚步,忽略了生她养她的双亲,不知现在补偿会不会太晚。

“可以让阿姨叔叔搬来一块住嘛,人多好热闹。”雅维真的不想跟好友分开,话说虽是要结婚,可她们谁不知道弗西整日忙于工作的时间超过十二小时,除去吃饭睡觉能挪出来陪她的时间少得可怜。

“别幼稚了,都快当妈妈的人思想还不成熟,小心珍妮不尊重你。”孙亚琪点点她的头,对孕­妇­的任­性­实在是不想领教。

“不尊重就尊重,反正等结婚章一盖,横竖得叫我妈。”才不在乎呢,如果珍妮真能不尊重她,她才高兴,这样母女情深戏码才有戏份可演。

“维,别闹,Nicole的决定自有她的道理。”弗西进来制止准老婆大人的任­性­行为。

雅维朝他瘪嘴,满腹委屈,走到一旁坐着不理他们。

他们根本不理解她的心情。

人­性­

刚出机场,手机一开机便接到凌太后电话召见,马不停蹄赶过去,迎接他的却是炮灰。

“不管你有什么打算,你跟吕莲认识一年多,该谈该了解时间够了。现在吕部长要明确表现,你该清楚他的意思。”林秋娟坐在客厅与其对他沟通,她更想用强式命令,可现在的凌浩宇不是她所能控制的,只得暗压脾­性­,慢慢同他说。

“我跟吕小姐只是认识,达不到他想要的结果。”如果每个见面认识的女人都像吕莲一样,那他得像中国古代皇帝设下后宫都不够装。

为什么别的女人对他巴着不放,她却不愿多看他一眼?

“浩宇,不是妈要管制你约束你的自由,是妈真心关心你的人生大事。你年纪不小了,看看周围跟你同年的人那个没结婚?”林秋娟想用情理打动他:“我知道,吕莲­性­格不好,不讨喜,小姐脾­性­也大。可你想想,如果娶个女人能让你事业更飞黄腾达,为什么不?就算她­性­格再不好,小姐脾­性­再大,只要有这个能力就够了。放眼社会有几对夫妻是真正因为爱情走到一块?爱情?对现代人来说是一个神话。”

“妈妈!”凌浩宇嚼着这两个陌生字眼,牵起嘲讽嘴角:“您对凌氏财团现在每年所得利益还不满意?从我接手起每年所得分红一年高过一年,董事会那帮老家伙胃口没想象中大,每天笑呵呵的对你儿子我每项提议无不双手赞成。”

“那是。”林秋娟嘴角边的笑容有些僵硬:“见钱眼开嘛,只要账户上有得收入,他们敢讲什么。”

“他们比你懂知足多了。”凌浩宇不留情戳破。

林秋娟再也坐不住腾的站起来:“那是因为他们只当你是印钞机器!你是我儿子,对你比其他人要求也是应该的。这是每个作为母亲的权利!”

“是啊,然后事业更上一层楼。”凌浩宇嘴角边的嘲讽更为明显:“天下间是没有一个母亲比你当得称职的。”

讲白了,她比董事会那帮老家伙更为可恶,起码他们还懂得让步,而她呢?要不是看在收养的份上,他早想把给她拉下来了,那还容得下她人前人后凌势风光。

此刻他的心特别渴望见到孙亚琪,即使紧绷的俏脸没给好脸­色­;却比谁都来得真诚来得真。

新的开始

“Nicole,我知道你心里并没真正原谅我们。”弗西思考后决定还是说原因:“当年凯勒帮你确实是因为想要利用你,不过那是最初时候,我想你应该可以感受到我们对你的感情。”

“凯勒这样做也是有原因的,他母亲为了嫁人把他弃放在公路上,不顾他死活,你想如果换作是你会怎么做,他会恨会怨会想报复也是情有可原。你刚回来可能不知道,郭莫两家并没有受凌氏财团收购。”

孙亚琪惊讶,如果没记错的话去年在她偷听的内容里,收购郭莫两家公司正是他们最终目的。

“去年凌氏财力以股份制分别向郭氏集团和莫瀚科技注入资金,宛救了两家企业无数职员免受失业危机。最终让凯勒改变的原因,你心里应该清楚。”弗西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递到她面前:“凯勒早料到你会搬走,他另外安排了套房子。”

孙亚琪没有接,只是看着钥匙说:“我不想欠他的,他的好意心领了。”

郭莫两家公司没被收购?

她的思绪一下子乱了,不知该不该相信。

“别傻着闹倔劲。”弗西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钥匙塞进她手里,说:“你不住,想想你父母,换个好环境对老人身心健康有帮助。这样你离公司近,每天可以回家,每天可以和家人在一块。”

“我知道你在闹什么,Nicole事情往往是双面的,没有一面推动怎有另面发生。你经历了那么多应该懂得好好把握现在珍惜眼前的道理,别等到失去才懊悔。”

孙亚琪耳里听着弗西的话眼里看着手中钥匙发愣……

最后孙亚琪还是接受了他的安排,弗西说得对,到底在闹什么呢?倔强的­性­子不会让日子好过,自己想吃苦,父母已经年老自己为什么还要不孝拉他们做伴?

当父母看到新家时高兴得嘴合不拢的样子,她知道自己作对了。

新家,新的开始。

蒋晓尧回台湾没几天,各大杂志周刊登上他和台湾某世家千金小姐订婚消息。隔后半月,报纸上登出他们即将结婚喜讯,看着报纸上大大印满一整页面的婚纱照,看着相片上蒋晓尧的影相胸口泛上淡淡地疼,隔着海岸距离她可以感觉到他的无奈。

报道肆意喧扬,人们恣意讨论。

爱,不知不觉滋长

人生像一台繁华大戏,台上唱得起劲台下看得欢喜,可谁明白台上人的悲?

蒋,她的指腹细细抚过相片上人的面孔。

“这小伙子长得不错,认识的?朋友吗?”孙父见她出神盯着报纸上的相片不放,试探问。

“嗯。在法国认识的朋友,他对我很照顾。”她折起报纸,没有隐瞒。

孙父看是婚纱照后摇头直说可惜。

“爸,说什么呢,他就是朋友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而已。”孙亚琪对父亲的想象力感到哭笑不得。

“唉,我家姑娘快三十了还没嫁出去,我担心呗。”

“爸,我才不嫁呢,人家要多陪你们二老几年。”孙亚琪坐到父亲身旁撒娇。

“傻丫头,嫁人是女人最好归宿,如果有男人肯把你放在心上就嫁吧,爸妈老了活不了几年,最后陪你走完人生的是你的男人。我们最大希望就是看到你们姐弟俩成家,有个跟常人一样的家庭依靠;就算以后我跟你妈不在了,那时你们身边还有亲人,我们也不至于走得不安心。”孙父拍拍她的手语重心长。

天下间,为人父母的心愿都很简单。

“我才不管呢,反正我就是赖在家里不嫁,您准备把我扫地出门啊。”

“呵呵,我闺女疼都来不及,那舍得哟。”

“咯,我知道爸妈最好最疼我。”她把头靠在父亲肩上,幸福地笑着。

幸福,其实有很多种,不是非得执着心念。

“唉,我的傻女儿。”孙父心里有道不尽的忧……

楼下路口凌浩宇倚靠车旁,夹着香烟有一口没一口抽着,抬头望着那扇透过厚重窗帘亮着灯火的窗户,掏出手机号码按了一半想想还是作罢。

二十多天来他在美国没日没夜拼命工作,硬把时间挤压出来为的是想多看她一眼;好不容易赶来中国顾不上休息,却跑到她家楼下傻站着发愣。嗤,这种幼稚行为活像十七八岁没谈过恋爱的毛头小子,他在心里嗤笑自己。

她愿意接受自己的安排,这点让他感到安心,起码经过分离后的日子她并没有完全将他排斥在心门之外。他愿意用再次努力赢得她的感情她的信任。

她睡了吧?已经很晚了,也该入梦乡了,好好休息,祝你有个好梦但愿梦中有我,我的爱人。凌浩宇目光眷恋不舍又看了那扇窗一眼,坐进车内发动车子缓慢向前驶去……

誓做打不死蟑螂

楼上孙亚琪透过帘缝目送车子离开,痛苦的揪着帘布,他现在为的是什么?

“亚琪,总裁办公室来电话说早上交上去的文件不太清楚,要你过去解释下。”同办公室同事挂断电话转达。

孙亚琪在数据堆里抬头向同事道谢,这已经是第几回了,她懒得记。在同事们同情目光下她踏出办公室。

凌浩宇也不知道在发哪门神经,几天来每天必要叫她到总裁办公室转几圈才甘心。文件不清楚的烂借口亏他用得上手,谁会每天几份文件都不清楚?每次同事跟她转达同时用质疑眼神看她,要怎么解说最近频繁‘出错’的原因是因为她们心目中英俊、才­干­出­色­无人媲敌的总裁大人喜欢她在面前当摆设,有助于他提高工作效率的动力来源。

像此时,把她叫上来在办公室内自由活动,不见他有什么文件可不太清楚的啊。面对助理隐忍的表情,孙亚琪闷得不得了,­干­脆坐在沙发上看书泡茶,直到下班时间到准备离开。

“亚琪,我们去吃饭吧?”凌浩宇赶在拉门前扯住她的手臂问。

“不了,家里人等我回去开饭呢。”她扯回手微侧头不去看他。

“我送你回去,现在下班高峰期人多不容易搭车。”

“不用麻烦了,打的蛮快的用不了多少时间。”她需要一个人好好想想。

面对屡次三番拒绝,凌浩宇忍着把手Сhā进裤袋,苦笑,他有这么可怕吗?

*********

时间过得很快,弗西和雅维结婚日子到了,他们的婚礼简单却隆重,看着好友在牧师庄严神圣祷告中和众人祝福下交换婚戒成为夫妻,她感到欣慰。

看他们脸上洋溢的幸福神采,她相信幸福会眷顾他们延续到老。

喜宴上大家笑着为新人祝贺,喜气洋洋气氛挠得人心沸腾,几个­精­灵的纷纷出鬼点子为气氛加温;大家开心的笑着闹着。

“来来来,今晚全场女­性­新娘不算当属伴娘最漂亮,不熟的人乍看还当新郎好福分娶两门老婆。”一个中年胖子说的话惹得大家哄堂大笑。

“老毕,你这话说得不够分啊,看伴娘长得漂亮,伴郎更有分头,想社会上谁请得起我们凌总当伴郎啊,这不全看在美女份上。”

几个知情老家伙当众调侃。

“嗯,是,你说得对,是我老毕说话不长眼,自罚三杯。”老毕举杯豪饮三杯下肚,打着酒嗝起哄说:“看伴娘伴郎这么登对,我们是不是应该每人向他们敬酒祝福啊。”

醉得不醒人事

“肯定要啊,来,老毕带头。”大家闹腾起来,举杯准备轮流上场。

孙亚琪拿着酒杯笑容有些僵硬,今天是好友大喜日子,拒绝嘛显得不配合,接受嘛,一轮下来不醉死也得形象大失;当她举杯不定犹豫不决时,一直守护在旁的凌浩宇拿走她的酒杯仰头一口饮尽。

他的手法让她想起法国时的蒋。

“好,凌总好酒量。”大家拍掌鼓励。

凌浩宇毕竟身份不同,大家好玩鬼点子也不敢真正用在他们身上,只是参加喜宴的人多,一圈酒喝两份量下来再海量也会倒。

“天啊,我没想过凯勒会喝醉。”弗西看着瘫在床上的好友惊叹,凌浩宇一直是个非常自制的人,无论在任何情况下他都会保持清醒,像今晚这样喝个烂醉还真是头一遭。

“你们回去吧,他我来照顾。”孙亚琪说。

“行吗?不知道凯勒酒品好不好,会不会发酒癫?”弗西担忧的开玩笑。

孙亚琪轻笑,想象不出凌浩宇失去往日形象大发酒癫的样子,想必非常­精­彩绝伦吧。“放心吧,快回去,今晚是你们的新婚夜,不能让新娘子等太久。放心,真要发酒疯还有服务员可以帮忙,出不了事的。”

“OK,有事记得打电话。”弗西不放心的叮嘱。

“好好,我的大哥,快回去吧。”孙亚琪把他推出去,笑着送他下电梯。

回到房间看着床上醉得不醒人事的凌浩宇,动手脱去西装,解裤带时她犹豫了下,转想反正他现在醉了什么都不知道,自己别乱想太多没事的。

脱去外面累赘的衣服让他可以睡得更舒服些,拉过被子盖上,转身到洗手间找来毛巾给他擦脸。

他五官长得非常出­色­,这点她一直都知道,只是没机会像现在这样瞧得仔细。她的手轻轻抚过浓密的剑眉,缓慢顺着高挺鼻梁向下滑动,他的嘴­唇­很薄,平常大多时候紧抿着。老一辈人常说这种­唇­型的男人多是寡情人,呵,不知道他知道后会怎样反应?

指腹在薄­唇­上来回抚着,想起过往种种,如果那一次她没有走得太快,留下来听他解释,结果会怎样?

死也不放

还是会介意吧,即使知道原因后,心仍是介意的。

以前他从没说过爱,一直都是她在说;想起不久前那次电话,他说爱她,为什么是在电话里说,不当面告诉她呢?

她不否认自己的心是不争气的,即使知道他在利用她后,心仍是深深爱他,无法自拔。

情动她忍不住俯身轻轻印上薄­唇­,浩宇,你要我怎么办?

泪,滴在他脸上。

当她准备起身撤离时后脑勺却被扣住,骤然对上他清醒了无醉意的眼瞳,她的惊呼声尽数被他吞进口里。

他吻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趁喘息间说:“是你自找的。”后顺遂心愿动手做想做的事。

完事后,孙亚琪把自己闷在被子里不肯出来,无论怎么劝都没用。

她气死了,自己还没准备原谅他呢,怎就和他……

她咬牙,掀开被子,拾起地上的衣服飞快跑到洗手间里面穿着整齐,离开酒店。

他根本就是个骗子!

“亚琪!”凌浩宇快步跟上去,拉她的手,她甩开,他拉,她又甩开,气不过加快脚下步子跑开。

“小心!”公路边凌浩宇急忙拉住她,一辆开得飞快的车子呼哮而过。

想起刚才危险的画面,他的心不禁漏拍,幸好,幸好她没事。

他紧紧拥她,紧紧的,甚至弄疼了她也不自觉。

“放开。”她挣扎着。

“死也不放。”他抚上她的发,说。

“我讨厌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她哭着捶打。

“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的错,别哭。”他吻着她的脸颊安抚,只是时间重来,他仍旧会做同样选择。

夜深了,点点星光却调皮的眨着眼,为世间有情人奉送秋波。

很快春节到了,每家每户欢喜贴对联挂上灯笼,到处洋溢着过年浓烈气氛。凌浩宇这段时间完全当起空中飞人角­色­,不断在美国深圳往返。很累,却甘之如饴。

陪家人吃过团圆饭后,孙亚琪接到凌浩宇的信息,急奔下楼,他赶回来陪她守岁了!

“走。”凌浩宇拥她上车,替她系好安全带。

“去那?”

他右手搭在副驾座,左手挂在方向盘上圈着她,笑说:“把你拉去卖了。”

“有好价格我可以帮你数钞票。”

“那就把这辈子卖给我吧,不离不弃。”

“得看你有没让我心甘情愿在你身边呆一辈子的能力。”孙亚琪挑衅看他。

“我会让你清楚的知道有没这个能力。”

“拭目以待。”

这一刻的幸福很简单

凌浩宇把车子开到山顶,停在一处高点,可以无碍俯视底下万家灯火。抬头望着天上明亮的星星,她想起俩人傻帽似在法国某后山同样喂蚊子的那夜。

“赏星星?”

凌浩宇卖着关子笑而不答,在她­唇­上偷得一吻后才绕身到车箱后面,打开车盖——

点点星光纷争从车箱飞出,绕着她飞向夜空点缀得夜晚更为特别更为漂亮。

“哇,好漂亮!”孙亚琪开心地笑着,“好漂亮,你从那弄的?”点点绿点在黑夜里舞动,美得无法比喻。

“温培室找来的。”为了今夜他可算是耗尽心思。看到她灿然笑容,所做一切都值得了。

他走过去拥她,把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塞在耳后,眼神认真与她对视,启­唇­:“亚琪,我爱你。”

上次在手机里隔着千万里距离,得不到回应,现今他接受旁人建议把浪漫事做足,对她势在必得。

他说爱她!孙亚琪眼眶凝聚起激动的泪水,痴迷地望他。

他终于当面说爱好了!

“别哭。”见她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顿时慌了手脚:“如果不喜欢,我们可以换别的。”

孙亚琪激动得说不出话,泪水溢眶掉落。

“你别哭啊,真的,只要你不喜欢,我们统统不要了好吗?别哭。”他笨拙安慰着她,心里把出主意的某人咒了个通遍。什么浪漫情怀、激动人心时刻,该死的全没见着,反而把要讨欢心的人给惹哭了。

“谁说我不喜欢了,我喜欢。”孙亚琪又哭又笑,眼泪抹去又落下。

“那你——”女人的心思他真的不懂。

“喜极而泣不行吗?”

凌浩宇心中暗吁口气,低笑的说:“行,大小姐说了算,想怎么着就怎么。”

她轻推他的肩,“去你的,说得我好像武则天。”

他捉住她的手,认真的说:“不管你是谁,我都喜欢。我爱你!但不会说永远,请相信我,我对你的爱要比永远多得多!”

在未来岁月里他会用时间点滴见证。

她敛住泪水,凝望他:“我也爱你!”

这一刻的幸福很简单。

砰!

辞旧岁迎新春的烟火不断奔向夜空灿然绽放,璀璨而耀眼照亮半边天,为人们带来无限新生希望;俩人相拥望着烟花笑着,此刻的幸福,上天为证!

骄傲的孔雀

爱情如同海上帆船,面临惊涛海浪只有以信任为帆,坚贞为底,你才能安全到达彼岸。

忙碌生活依旧继续着,相爱的过程总会遇上风浪,但只要你坚信,幸福可以永远!

“我是你们总裁的未婚妻!”

办公大厅一只趾高气扬的孔雀骄傲宣布,惹来众人喧哗。

凌总在喜宴上护着孙亚琪那股劲儿大家有目共睹,平常对她态度也不同,最近同事经过观察研究发现他们一块上下班,这不摆明公开一对嘛,怎么这个长得像中国人,普通话说得带洋腔的女人说是凌总未婚妻?

莫不成孙亚琪要下堂!

“浩宇呢,叫他出来!”高高仰头的孔雀指使。

“总裁出去了。”凌总有事外出,弗西特助婚假中,大家想想还是找孙亚琪。毕竟现在事情未明,一切纯属猜测。

接到通知孙亚琪来到大厅,嗯,这女人有些面熟。

她上前礼貌地招呼。

奈何高傲的孔雀并不鸟她。

“我是他的未婚妻,你们未来老板娘,以后这些全都是我的,爱怎么来就怎么来。”孔雀藐视的说:“你们要好好工作,态度好了可以­干­一辈子,不好等会浩宇回来叫他让你们通通走人。”

“小姐真爱说笑。”孙亚琪神情自若的淡笑:“我们这些跟在凌总身边打拼多年的老将,他视如亲人绝不会亏待。倒是小姐说了这么多还没讲明身份?”

“我不说了吗,我是他的未婚妻,未婚妻懂吗?”吕莲一脸轻蔑:“想你们也不太有知识,懂不了太深奥用词。”

“小姐不都用未字吗,未字在字典里的意思就是还没发生。”好你个凌浩宇,居然还藏着这个人物。

“哎,嘴巴倒是伶俐。我的未字在凌家是受承认的,凌夫人说了等这次浩宇回美国就安排我们举行订婚仪式。”吕莲示威地看她。

众人停下手头工作,纷纷拉长耳朵听着,重条新闻啊。

孙亚琪听后淡笑,不当回事,不紧不慢打回球:“呵,那真是好事,恭喜了。不过凡事不到最后不知道,只有签字盖章才算数;世事多变,话别讲得太过留点退路。”

你希望我做什么

想绑凌浩宇的女人从以前就没少过,眼前这位不过是其中之一。

说到这倒让她想起来为什么会觉得‘她’眼熟了,一年多前在凌家过中秋的那次。

“吕小姐请吧。”她带人往会客室走去,不想当众上演争风吃醋戏码供众人娱乐。

“公司是挺上得台面,以后有我们吕家加入发展会更让人满意。孙小姐是吧,我见过你的相片。”

孙亚琪疑惑,相片?

“呃,是凌夫人拿的相片。”或许感觉到自己说错话,吕莲忙找借口搪塞。“凌夫人特别喜欢我,早把我当自家人看待,她总喜欢拿一堆旧相片回忆。”

那可稀奇了。孙亚琪可不认为凌夫人会留有她的相片,照弗西的说法凌夫人是讨厌死她了,恨不得不曾出现在他们世界。

“咱们知道彼此存在打开天窗说亮话,他迟早是我的人,我们吕家容不下任何不利流言,你要是识相趁早离开,多少开个价。”

不惭是得凌夫人缘的人,连副有钱行天下的嘴脸也一样叫人恶。

“在吕小姐心目中他值多少?”她倒想听听凌浩宇在这些人眼中货值多高。

“别想狮口大开漫天要价,现在给你选择是给你面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到头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就算你硬要缠他不放我也办法让你消失。”

吕家有配枪自卫资格,就算到时不小心失手杀了一个人,最多赔个礼无关痛痒。

“我只想听听浩宇在吕小姐心中份量而已,还是吕小姐衡量不出?”

“不管他在我心中算什么都是我要的男人,孙亚琪别不知好歹,大家都是女人退一步海阔天空,有的是男人。别逼我出手,到时吃苦的人可是你自己。”吕莲眼底已出现不耐烦的火花。

“吕小姐希望我怎么做?”有钱人家的小姐还真是一个样,同样趾高气扬会指使别人,刚才的话似乎似曾相似。

“离他远远的,最好以后别出现在他面前。我们要结婚了他心里装的只能是我。如果是别人——”吕莲看着她狠声说道:“我也会把她弄死,腾出空间把我放进去。”

不­色­你才该担心

凌夫人说得对,只要是想要的一定要想方高法得到,得不到的也要想尽办法毁掉。

孙亚琪点头表示赞同,果然一样狠啊,就不知道跟老女人比起来哪个厉害?

“哼,孙亚琪,别想告小状,我敢做的事不怕告到中国中央上面,何况是凌浩宇。”吕莲高高仰起头冷哼:“他要靠我们吕家往上爬,巴结我讨我欢心都来及,绝不会为了个女人跟自己前途过不去。”

想巴结他们吕家的可不只凌家,她是多重选择,而他却是没得选择。

孙亚琪在心里摇头,不懂她为什么死认准凌浩宇需要所谓的前途,吕家在美国政治上是小有脸面,不过也只是如此而已,如果猜得没错,凌夫人会相中吕莲多半原因出现在床系上,想来个明目张胆的亲。

女人爬男人的床和男人爬女人的床,讲白了就那么回事。表面功夫做足方便暗渡陈仓,啧,这凌夫人还真是费尽心思啊。

她不想跟吕莲耗下去,横竖见面交过手,要怎么处理根本问题不在她身上。她给凌浩宇打了电话告知吕莲到来,经一事长一蜇接下来的事­干­脆撒手不管,过自己的太平日子。

凌浩宇从身后拥住她耳鬓厮磨。“你似乎非常不担心。”

“担心什么?”她放松身体靠在他身上。

“吕莲的事。”他不满意地咬她耳垂,引来惊呼。

面对她瞪圆的眼眸,低笑啄了啄粉­唇­说:“相信我,我没有对她怎样过。”

“怎样才算怎样。”

他眼底闪过狡黠“像这样。”吻住红­唇­手在腰际游离。

孙亚琪向后退开,按住他不安分的手,轻斥:“­色­狼!”

“呵呵,亲爱的,我不­色­你才该担心。”凌浩宇轻笑在她耳边低语,“后半生的幸福全驾在­色­字上头。”

她对他恬不知耻的言语挑逗怒瞪却无可奈何,发现合好后的凌浩宇只要一逮着机会就会使出浑身解数把她拐到床上陪他运动。记得一年前的他不是这样子的,是不是男人随着岁月增长,那方面要求也随着水涨船高?

心中只有你

“别闹,这里是办公室随时有人进来。”推开他保持安全距离,边整理衣服边说:“凌夫人对吕小姐可中意得不得了。”

吕莲那句被承认,她可完全听进去了。

相爱一回事,被承认又是另一回事。不管他们之间有多相爱,只要凌家不承认,他们就得不明不白下去。

“我能把你的行为理解成吃醋吗?”他不理她抗拒又粘上去,撩起耳边发丝嗅了嗅,嗯,他喜欢她身上的味道,清新不腻人。

“随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推不开只好随他了。

“我喜欢你吃醋的样子。”他低下身子用脸颊磨蹭着她的侧面说:“她跟吕部长那点关系谁不知道,会极力凑合还不是为了以后两人方便来往。我只是没想到阅人无数的凌夫人居然会拜倒在吕老家伙的西装裤下。”

那老女人也想不到有这一天吧。

“她好歹是你养母,说话客气点。”孙亚琪暗中掐他。

凌夫人对他是不乍滴,可人家毕竟养了他十几年啊。

他捉住她使坏的手,握着不放。“要不是看在养母份上,我早把她踢得远远的,那容得她人前人后风光,稳坐董事会股东位置。只要别太过分,我仍会把她当成母亲一样供着,前提得她看清现实别再妄想­操­纵一切。”

强势霸道的他那容得他人一再­操­控。凡事设定目标便全力以赴,无吃过败绩的他更容不得错失。他是个想到什么便能得到什么的男人,没有什么事可以超出他的掌控;即便是感情他同样信心满满,相信假以时日,她会完全属于他。

“对了,之前不是计划收购郭莫两家族业吗,最后为什么改变主意?”孙亚琪想确定一件事。

凌浩宇深深凝视她,久到她以为不会回答的时候,他说:“它们让我差点失去你,是不好的兆头。”

孙亚琪知道他在撒谎,“所以你才以参股方式向他们投资?”

“这样也不错,不用费心思去整顿管理,每年同样有分红。”商人重在利,至于方法——钱字当头,可以不计较。

把以前的份一块补上

“你还恨她吗?”孙亚琪小心地看他脸­色­问。再恨也是生母,身上流有一半血液,她不相信他可以冷血设计‘她’失去所有。

他的心是渴望爱的,与其设计莫太太失去一切,他更想得到‘她’的承认吧。

他手指磨蹭着她的脸颊,对她说起以前认为灰暗的事情已不像以前想象中难受。“以前我真的恨她,恨她的自私和心狠。我是她的亲生儿子,她的心怎么狠得下去抛弃我不顾开心去嫁人?”

孙亚琪紧紧握住他的手给予勇气。

他反握住她的手,包裹在手心。

“在公路上惊慌孤儿院挣扎凌家压柞时,她想什么做什么?有没想过还有一个被她狠心抛弃的孩子?我常常梦到自己被抛公路上的情景,那惊慌失措紧扣心扉的感受每每让我觉得脆弱。”“我真的好恨她,入凌家后是这股恨意绵绵不决支撑我走下去、变强大的动力。后来查到她的消息,想尽办法想报复——”他忧虑的眼神看她:“我、我侦探社查出你和她儿子的事,我是有­阴­谋接近你,那时满脑子只想着报复,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伤害你的。”

报复和失去她之间,他早已作出选择。

“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孙亚琪双手拥上他,心疼地安慰。

他再强大,此刻在她眼里不过是最为普通的男人,有血有­肉­,有悲有喜。

她知道他压抑得很辛苦,努力得很辛苦。

浩宇,未来几十年,我要用满满的爱填补你心中那份童年缺失。

“那时我想着把你培养成女强人,然后放你回中国狠狠搅个­鸡­犬不宁,最好把莫子瀚夫妻俩搅到闹离婚,莫家财权撑控在郭海甜身上,离婚了莫家等于失去经济支柱剩下一具空壳。我要把她从天堂拉到地狱,尝尝整日被痛苦折磨的滋味。”他说得很恨,语气里却早没先前的恨意。是爱,改变了他。

“没事,会没事的,以后有我爱你,我会把以前没人爱的份一块补上,好好爱。”她抚着他的脸深情的说。

想要个属于自己的家

“亚琪,看到你伤心的样子我就后悔了。”凌浩宇捉着她的手低头伥悔:“听到你要跟郭海博订婚的消息,我恨死了自己。弗西问我是不是要用心中挂念的人去换一个恨才甘心,我不明白,不懂。凌家拼命教我怎样运筹,如何把利益最大化,老师没把关心别人和爱人的本能教我。特别看到你为了莫子瀚憔悴得不成|人形,我更厌恶自己的可恶行为,原谅我,亚琪,原谅我曾经的不对。我只有你了,失去你我什么都没有。”他紧紧拥着她,嗅着她发上的香味,哑着嗓音请求原谅。

“我原谅你,傻瓜,我从来就没有不原谅你。”孙亚琪为他难过的遭遇落泪,后悔以前没及早发现。

他让她的心狠狠痛着。

“亚琪,亚琪……”他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口里不断低喃她的名字。

他们紧紧相拥,直到许久,凌浩宇才说:“我不恨她了,是你教会我爱,我要把心整个腾出来装你,装满对你无尽的爱。我要用爱迎接我们的未来,不是恨。”

“浩宇,会的,我们会过得好好的,会比谁都幸福。因为我们比谁都需要爱懂得爱。”

她无比庆幸自己曾经的遭遇,若没有那样的经历他们根本不会相逢。就算曾经痛裂心扉,为了今天她不后悔。

“我们要组织个属于自己的家,生很多个宝宝,好好关心他们,教导他们,让他们成为世界上最幸福快乐的孩子。亚琪,嫁给我好吗?”他趁机求婚。

家,一想到这个字,一想到以后人生里有她,心暖暖的。

“我还没准备好,再过些日子吧。”只要说到婚姻她的心总会出现一丝忧虑。不是她不够爱他,也不是她对未来没信心,只是——唉,要她怎么说嘛。

“好,我等,等到你愿意点头的那天。”无所谓了,不过就张盖章的纸。现在他每天把她盯得紧紧的,不怕被别人拐跑。

噔噔,传来敲门声,孙亚琪推推不太情愿的他。

该死的,是谁不长眼睛打断他谈情说爱,等会非把人发配到北美洲去开发市场不可。“进来。”

意思是说有人要害我

助理进来拿了张台湾传真交到他面前。

凌浩宇接过越看脸­色­越沉,看到最后几乎周围都结冻成冰块了。

见他的样子,孙亚琪不由跟着担心凑过去瞧。

他把传真转递过去,示意她看。

她接过传真越看越惊心:“他的意思是说有人要害我?”怎么可能,太荒谬了吧,她不敢说自己平时为人处事好得没话,但也不至于跟人结怨至此。

凌浩宇问了她法国出车祸的事。

她仔细回想后说:“警方调查后归为突发事故。当时人来人往又是下班高峰期人实在太多,没法详细侦察。我只感觉有人在背后推了一把,其他的就不清楚了。围在身边的人都互不相识,他们没理由害我啊。”

车祸当晚她有也怀疑,只是后来细想觉得没可能,此事也就过去,没想蒋晓尧一直放在心上。也是,为了救她,他断了只手,今后怕连拿画笔的可能都微乎其微。

对蒋她始终是欠了。

“别自责,是他自愿的。”凌浩宇握住她的手安慰。

“说什么鬼话。”孙亚琪没好气瞪他:“蒋拼死救我差点死在车轮下,不是应该是我命好。他没理由白白为我受苦。”

“被你整天念着挂着也算值得。”没见她这么挂念自己过。

“吃醋啦。”孙亚琪觉得好笑,这男人在别人面前一副高高在上神不可侵犯样,怎到她面前就像个要不到糖吃闹小别扭的孩童。

“咳,酱油料酒都吃唯独不吃这号调料。”他神­色­不自然撇了眼助理。

“好吧,那您老慢慢享受,我工作去。”孙亚琪笑得像偷腥的花猫,喜滋滋离开。

见她走出办公室,凌浩宇对助理交待:“向深圳警方报案,要他们暗中调查。还有让他们注意吕莲一举一动。”

助理点头令命离开。

凌浩宇弯身捡起落在脚边的另张传真,上面喝然印着吕莲二字。

刚回到办公室,她便接到吕莲打来的电话,约她在咖啡厅见面,说有事要说。

她原不想理会,可是吕莲实在太会缠人了,要不答应出去,她别想清静。不得以,只好跟身旁同事交待几句免得他们找不着人担心,便赴约去。

她要我离开他

坐在包厢里吕莲气得不得了,整张上了彩妆的面具也掩盖不去那份狰狞。气死她了,那个不要脸的贱女人居然敢明目张胆跟凌浩宇纠缠在一起,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

想她吕莲在美国无论是政治界还是商界谁不把她当成宝贝哄着、宠着,无不迁就捧着她,而那个女人居然把她的话当成耳边风,不当一回事;这叫她如何咽下气,顺了心。

“说吧,专程找我出来不会是­干­瞪眼。”孙亚琪懒得跟她客气直切主题。

她现在是想明白了,雅维说的没错,对这种女人得趁早处理,免得继续纠缠不清浪费­精­力。

“我要你马上立刻离开凌浩宇离开深圳,到他看不到找不着的地方!”相对于孙亚琪满面红光,她气得把银牙咬得咯咯响。

“吕小姐的要求真是强人所难。”孙亚琪对她的怒火不痛不痒,“深圳有我的亲人,有我爱的人,凭什么要我离开。”

现在是民主社会,命令一套早不合宜时代发展。

“他马上就要跟我结婚了我不希望受到社会上人的言论。”吕莲握紧又拳,双眼冒火死瞪着她,那副架式若是有人说想吃人,也不为过。

“等你们结婚那天再说。”孙亚琪扯动­唇­角说:“据我所知你们从一年前就对外公布要订婚,订到一年后的今天还不见影子,浩宇也没明显表态回应,我们行外人怎么知道会不会又是炒作的哄人伎俩。”

嘴巴上说说的事谁不会。

“我没有骗人,他会跟我结婚,除了我没人配得上他!”“你要是还知道要点脸面最好马上离开,不然我会通知电视台周刊要他们把你写成一个抢人爱人不知廉耻的女人,让你受到社会人唾骂。”逼到极限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吕小姐太瞧得起人了。有什么证据说他是你未婚夫?好,就算他真是你未婚夫,可你们的关系一直没浮出水面向大众证明;我跟他起码是众人皆知的情侣,男女朋友关系。不知道吕小姐是不是美国住久忘记我们中国道德准则,把事情说出去,到时受众人指责的人会是你不是我,到那时你才成了那个破坏人家感情遭受指责的可恶第三者。”中国人世道德要求她比‘她’清楚。

他抢走了爸妈的注意力

“你吓唬我!”吕莲腾地站起来。

“是不是吓唬你试过就知道。”孙亚琪站起来同她对视,“不过别怪我没先提醒你,凌浩宇只要是我男朋友一天,你最好离他远点别打扰他。我不管你们双方父母达成怎样共识,在我这里,只要他爱我那怕只是一秒,我都不允许谁半路认亲。”他是她的男人,她有立场捍卫自己的权利。

如果当时有细想以吕莲极端­性­格会做出什么事来,说话婉转点或许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吕莲说得对,最后吃苦头的还是自己。

吕莲脸黑到不能再黑,气得浑身发抖半天讲不出半句话。

孙亚琪不想再无谓纠缠,丢下一句“好自为之”便离开了咖啡厅,以至于忽略掉身后那双暴露狠光的眼瞳。

******

俩人再次确定恋爱关系后凌浩宇勤于在孙家走动,时不时捎点补品或­干­脆窜门跟孙父下下棋,泡茶谈三国。在外冷面孔的凌浩宇面对未来丈人丈母嘴甜得不得了,每回把他们哄得笑呵呵,忘记东南西北。孙家二老对他满意得不得了,完全倒站一线,只要逮着空就耳提面命要她快点嫁人,把凌浩宇标上归属权免得受外人觊觎。

孙亚琪真是无语问苍天,老一辈人不是常说丈人是女儿上辈子的情人么?怎么到她家完全不像回事!

亚舟更别提对他有多崇拜了,事事向着他,嘴边上姐夫一个劲叫,房间内贴满他的相片完全把他当成偶像崇拜着,看得她无语再加无语。

“来,浩宇,天气湿喝碗姜汤去去湿气。知道你不爱闻这味道,特意多放了点甘草去味。”孙母从厨房里端来碗冒着热气的姜汤,要他喝下。“年轻人不注重这些,别怪我们老的唠叨,春天更应该注重养生,别整日忙着工作忽略掉这些,不然以后等你们老了就有骨头吃了。”

“谢谢,妈。”凌浩宇笑呵呵接过,嘴巴甜得完全脱离往日形象,看得孙亚琪别提心里那个不舒服。

“喂,她是我妈不是你妈,少叫得亲热。”

她的话惹来母亲的不满,掐额头说:“你这孩子说着什么话呀?别欺负浩宇老实。”

他老实?孙亚琪真是被母亲雷倒,他们哪只眼睛看到他老实了?欺负他,他别欺负她就阿弥陀佛了。

真是不平啊

“妈别气,亚琪只是在吃您的醋,见您关心我比关心她多闹别扭呢。”凌浩宇笑面虎拦过她的肩把姜汤端给她:“你喝吧,我试过了咱妈的手艺好味道刚刚到位。”

她不满意的瘪嘴。

“看看浩宇对你多体贴,人要懂得知福惜福。”孙母在旁看着叨唠:“你不对他好,以后被别人抢走了,哭都没处哭。”

看着有人这么宝贝自个的女儿,孙母的心喜滋滋得比自个儿谈恋爱还开心。只是女儿有时的倔劲让人放心不下,生活得俩人彼此相互包容体谅,怕她一根筋到底不懂转弯。

“妈!”孙亚琪真是不明白他有什么魔力,居然让从小疼她入心坎的父母这样倒戈。

“老伴啊,年轻人的事年轻人自己处理,说得太多他们嫌烦。”孙父从棋局中抽空Сhā话。

“妈,您跟爸放一百个心,就算全世界没人敢要亚琪,我也会紧捉着不放。”

“呵呵——”

二老听得乐呵呵,孙亚琪却听得想冒火,他什么意思啊什么叫做就算全世界没人敢要她,说得好像他多救济世人——不,是说得她好像行情有多差,他不要就没人要她似。

她没好气在腰际掐他。

“啊。”他按住她的手,笑着转头对孙父说:“爸,您瞧,小野猫发火了。”

看着父母乐得见她受欺负样,她真想到医院去验DMA,看到底是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不想再留下当他们的调剂品,起身离开,身后就传来父亲交待的话——

“亚琪,去把藏在地里的酒挖出来,呆会我要跟浩宇好好喝两杯。”

这下她的心更不平了,藏在地下的酒少说有十几年了,父亲把它当宝一样宝贝着,记得以前有次她好奇想偷偷挖点出来尝尝,结果被打了顿ρi股疼了好久,现在听听,居然要她去挖出来,嗯,叫她心里怎么平衡吗。

“她的脾­性­从小被惯坏了,以后你要多让着点。”望着女儿跺脚离开的背影,孙父托付的说,每个女儿都是父母心头上的­肉­啊。

“爸、妈,你们放心吧。我爱亚琪胜过一切,这辈子我会好好疼爱她,不让她再吃苦,尽自己最大能力给她幸福。”凌浩宇严肃慎重向他们承诺。

他急需一个老婆

他明白为人父母的担忧,如果换作以前他不会去思考,可现在不同,孙亚琪教会了他怎样去爱人,去关心人,卸除他们心里担忧无顾虑把女儿交给他是必需过程,再说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

“姐夫,你觉得我是学商务英语好还是教育英语好?”孙亚舟完全把凌浩宇当成楷模,凡事要经过他确定,方觉得踏实有保障。

“两者­性­质不同,教育英语适用在教学方面,商务英语适用范围较广泛,运用也灵活,选商务英语吧,以后可以根据自己爱好去变动,修正。”凌浩宇提议。

“好,听姐夫的。”

“对,得多听听浩宇的意见,以后才有出息。”孙母说。

面对孙家老人的叨唠,他没有感到不耐烦,反而心中有股淡淡幸福围绕;这便是亲情,有亲人的感觉真好。

吃完晚饭,经不住老人再三挽留,他们留在孙家过夜。夜里俩人相偎在阳台上谈心。

“谢谢你。”孙亚琪敲着环在腰际上的手说道。

“谢我什么?”凌浩宇用力圈紧她故意问。

“明知道的嘛。”这臭男人!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指的是哪点。”

好吧,成全男人死爱面子的缺点。她转过身环上他的脖子说:“谢谢你对我家人那么好,谢谢你把他们的生活起居照顾得那么周到,谢谢你让他们开心无忧,更谢谢你让我幸福。”

是的,谢谢他为她所作的一切。如果一开始没有他的算计介入,她不敢想象今天他们家会面对怎样的困境。

“你,真的感到幸福?”

“嗯。”

“真要感谢来点实际回馈行为,口头上说不算。”他要求。

“廉价东西我们送不出手,太贵重的东西又送不起,再说你有的是钱要什么有什么,不见你缺什么。”

“错,还缺一个重点。”

她疑惑。

“缺一个软香细语关心温饱的老婆。怎样,准备报恩没?”他诱拐嫌疑非常大。

“我们不是说好先不谈这问题吗?”她才不上当。“你要着急娶老婆,到外面挑个得;环肥燕瘦的MM多的是供你挑。”

“她们不是你,全加起来抵不过一个你,我要她们做什么。”凌浩宇在她耳边低语,“我胃口被你养叼了,除了你谁都不要。”

千万不要出事

“光会说好听的哄我。”孙亚琪听得很受用,不过表面上还是得装装样子。

“不信么,我们试试。”他说完弯腰抱起她,引得尖叫。

她捂住嘴巴,深怕被人听到。

“呵——等会有人来敲门,是你自己惹的祸哦。”凌浩宇坏心的说。

孙亚琪没好气瞪他,“那你就别让我叫出来。”

“乐意至极。”凌浩宇吻住红­唇­抱起她往室内走去……

*******

“警方回复说吕小姐最近几天形迹可疑,要我们自己多加防范以防万一。”助理维持以贯平稳语调转达。

“他们没办法在她行动前制止吗?”想到孙亚琪可能会面临危险,他整个气沉不住想冒火,这些警察到底­干­什么吃的?

“警方说在没确实证据犯罪前,吕小姐只能算嫌疑人,只能观察不能逮捕或限制个人活动自由。”中国法律也相当讲究个人人权。

“是不是得等到出事才算证据确凿啊!”Shit!事情一天没处理好,亚琪就多一天危险。

“吕小姐初到中国对深圳情况不了解,我们可以多留意Nicole情况,尽意减少外出或落单机会,这样让人得逞的机会会少很多。”助理平静的建议,不是他不关心同事对同事漠不关心,而是他冷情比老板有过之而无不及之,要他表现得多着急多急切,那几乎是天方夜谭。

“不用你教我知道该怎么做!”凌浩宇握紧拳头说:“告诉警方,如果我的人出事非把他们全拆了。”

“是的,Boss.”

“她人呢?”

助理疑惑。

“亚琪她现在人在那?”真是存心跟他过不去。

“听人事部人说她刚刚接到电话出去了。”

“出去多久了?”糟了,凌浩宇急切地问。

“好像有半个小时。”助理也意识到严重,跟着担忧皱起眉头。

应该不会这么巧,没事的。他掏出手机按下急速拨号键,不断在心理安慰自己。

嘟——手机响了许久无人接听,他转拨孙家,也无人接听。

他紧张得手颤抖,心里不断祈祷:亚琪,千万不要有事!

“快,通知警方,加紧注意吕莲行动,我怀疑已经出事了!”

“好。”助理急忙回去执行任务,老天,保佑她千万不要出事才好,不然他死个万次也不够Boss消气啊。

感情勉强不来

孙亚琪来到指定地点,一处人烟稀少的效外,空旷地貌除了公路上偶经过车辆外,别无其他。真是个处理问题的好地方,谈不拢可以来个电影式处理方法杀后弃尸荒野,神不知鬼不觉做孤魂野鬼绝对搓搓有余。

望着空旷荒野的四周,吕莲人呢?

当她疑惑时,公路上极速驶来辆汽车直逼跟前,吱!刺耳刹车声划破半空。

“胆子不小。”降下半个车窗,露出吕莲配戴墨镜的脸孔满是诮讽。“上车。”

她迅速打开后车门坐上去,实际不是她胆子大不怕死,而是面对那像场景身体完全罢工,呆着反应不过来。直到ρi股粘到座位,摊开掌心满手冷汗。她小心掩藏自己哆嗦的情形,手伸到口袋里按下速拨键,希望求救来得及。

吕莲是个好车手,弯弯曲曲公路速度驶得极快,不见慌乱。‘她’会把车子开得那样快多半是想吓她吧,只是在法国时经常搭蒋的车,现在的车速跟蒋比起来实在不算是快。

大概开了十多分钟车程,在某处未建完路口停下。

孙亚琪跟着下车,站在坡上问:“我爸妈呢?”

“你还是个孝女,真难得。”吕莲不理会她的问题,迎风而站。

“你要找的人是我与我家人无关,放了他们。”不想总因为她连累家人。

“哈,放他们回去报警,好来救你。哈哈,我有你那么单蠢天真吗。”吕莲不屑:“这里是高速断口,没人帮得了你。我本不想伤害那两位老人家,谁叫他们养的好女儿!孙亚琪,我真不知道你到底给凌浩宇吃了什么迷|药,他非但不爱我,还要赶我回美国!”

她是宠儿,怎么受得了失败。

“一定是你在他耳边煽风,他不会不爱我,男人没有不爱我!一切都是你的错,只要你消失不见了,他就会回心转意听凌夫人安排好好跟我培养感情,跟我结婚。”

“感情勉强不来,强拎的瓜不甜。就算你们结婚也不会幸福。”为什么所有有钱人家的小姐都喜欢把过错推到别人身上?

爱情是女人最终宿命

“胡说!全是放狗屁!只要你不在他就会看到我,爱上我。以前你不在的一年,他都会跟我出去吃饭,通电话,现在,他居然要否认我们过去一年的感情!是你,都是你!”吕莲自尊受创,疯子般大吼发泄。

“对你们过去一年的感情,责任不在于我。如果你们真相爱,不会因为小小一个我回来遭到破坏。那只能证明他不爱你。”孙亚琪平静地说。

爱情是很脆弱,但也很坚耐,只要真心爱了,就不会轻易放弃。

“不,他爱我!”

“好,他爱你。”跟疯子计较不是理智行为。唉,孙亚琪感到头痛,为什么总是会遇到这种疯子,以前是郭海甜,现在是吕莲,上天似乎特别喜爱关照她。

现在不是争这些时候,首当要务是父母安全,中国是个有法纪国家但难保吕莲不会狗急跳墙,做出伤害的事。

“我爸妈人呢?”

吕莲拿出手机拨通号码后按下扬声器,里面传来父亲年迈的声音。到这关口他们还是为她着想,要她勇敢别受人威胁放弃凌浩宇,本想让他们上演悲情大戏的吕莲,到头反成了鼓励气得牙咬得死紧。愤然掉坏手机要她选择。

“浩宇不是物品,想给就想给,想要就要得到。如果你真爱他应该多站在他立场替他感受想想。感情是双向互动,少了一方配合的感情不叫爱情,是单相思。想得到别人的感情靠感动不是强取,就算今天我作了选择退出,今天少了我,明天还会多个别的女人,这样的日子你过得下去,如愿吗?”孙亚琪想用感情打动她。

在感情上最可怜的无非是女人,爱情是女人最终宿命。

“少编织好听谎言!谁不知道你为的全是他的钱,凌浩宇要是个穷光蛋你还会爱他?哼,你巴不得逃得远远的。孙亚琪,我告诉你,今天带你到这里没得满意结果你休想回去。”吕莲扯过她推向坡边。

“啊!”看着斜坡的高度虽摔不死人,但也得落个全身­肉­痛的下场。

他来了

“今天你不选也得选,选好了还可以回去跟家人团圆,选了我不开心的——”她的手用力往外推,“在这么偏僻地方死个人也无从查起。”

孙亚琪紧紧捉住她的手,生怕松手滚下去摔得面目全非。

“你死了没关系,想想你的父母,他们真是可怜,好端端养个害自己命的女儿。”只要她一句话,那两个老家伙就有得苦头吃。

“吕莲,冷静点。想想你是受人捧在手上的公主,今天为了个男人把自己变成杀人犯值得吗?”

“我就是要杀了你,让你彻底消失。”吕莲笑着在她耳边说着让人颤栗的话。

浩宇,快来救救她啊,再晚一步真得来世再见了。孙亚琪心里苦不堪言,却只能撑着,希望救兵早点到。

幸好老天爷听到她的祈祷,公路上传来警笛声,几辆警车速度停在不远处,刑警人员纷纷跳下车掏枪围着她们。

“不许动!”

“不许动,警察!”

看着大批刑警拿枪指着她们,吕莲冷笑。

孙亚琪见她手力减轻,慢慢站直身体,望着越过刑警走来的凌浩宇微笑。她就知道他一定会来的!

他走上前来同吕莲交涉,字字句句间透着呵护。

吕莲凄笑,神情没来由落寞,她爱的人不爱她,爱她的人她不爱,上帝真会给人开玩笑。

“你爱她,没她不行?”吕莲问。

“是的。”凌浩宇望向孙亚琪眉眼间毫不掩饰情意。

“那她更得死!”吕莲变化使人始料未及推她,众人慌乱。

“啊!”她没站稳向山坡倒去……

离得最近的凌浩宇飞跃过去拥着她,俩人双双朝山坡下滚去。幸好山坡不很陡,凌浩宇用自己身体作垫子护她,但到坡底时她还是昏了过去。

“亚琪!”凌浩宇抱着她失去方寸大叫。

这时警方人员也赶到坡下接应他们,凌浩宇紧张地抱着她向警车跑去;将所有后续事情丢给警方处理,他开车送孙亚琪去医院抢救。

不嫁就是不嫁

因为爱人而去学着爱世界,因为被爱而学着去宽恕一切,只有在爱与被爱,获得与付出间找着人生据点,人生才会因此更加圆满幸福。

吕莲因犯绑架罪故意杀人罪,被警方勒令强制押回美国侦察。

不久吕部长因涉嫌贿赂罪被摆职调查,面对现今社会爱富嫌贫表现,那些官员能有几个­干­净着身子办事?而有能力将这些斑点扩大继而夸张宣扬的本事不难想象出是谁的杰作。

唉,所以说,鸟肚­鸡­肠的人最得罪不得,爱计较不说还杀个你措手不及,从此永翻不了身背着黑锅过日子,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

孙亚琪被查出怀有近二个月的身孕,把一团人高兴得快跃上天,整天绕着她叨念,特别是孙母更为甚;好像没有他,她就嫁不出去一样。

“像浩宇这么好的对象你不赶紧快把事订了,等人来抢?”孙母坐在病床前唠叨:“现在好男人抢手,你不捉紧,别人眼睁睁盯着。”

“妈,我不嫁行不行。”她真是烦死了,好好身体擦破点皮住院,以后说出去不笑死人才怪。

“说傻话呢。”孙母没好气瞪她。“不结婚,你想让我外孙当私生子?”敢说是试试,孙子是每位老人心目中的第二宝,谁敢过不去他们跟谁急。

“孩子我们又不是养不起,­干­嘛非要结婚不可。”孙亚琪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俩人不能好好过日子就好,非要弄张纸绑住。

“你挺着大肚子不结婚不觉丢人,我跟你爸还想留点脸面做人。你要是安分守己做人,会被搞大肚子?”

“那是、那是……”想起前段时间某人日夜­操­劳,根本是挖好坑等她跳。

“不管是什么,总归现在怀了孩子,就给我好好把事办了,让人省心。”

孙亚琪郁闷到极点,男人果然没几个好东西。不过就拒绝他两次求婚,他就给她玩­阴­的,气死她了!

凌浩宇从外回来,满面春风得叫人刺眼。

孙母找借口先回家,留空间给小俩口加温。

“今天有没不舒服?宝宝让你难受吗?”凌浩宇座在床沿手放在她腹部上,真好,这里正孕育着他们爱情的结晶。

都是算计好的

拍开他的手,她尤自郁闷:“一个小蝌蚪作不了怪,倒是大的让人难受。”

像他心机这样深沉的人她敢嫁吗?

他不解挑眉,两天来除了出院可是事事顺着她,没逆过她意哦。

看他这脸表情,孙亚琪气不打一处来,抽出枕头砸他。“一切根本就是你算计好的是不是?”

让她大着肚子不得不嫁。

“你不喜欢我们的孩子?”他躲过攻击问。

“根本就是两回事!”她低吼。

想起来之前弗西告诉他的话,孕­妇­情绪波动大,刺激不得要哄着。他上前拥她轻哄:“别生气,我也没想到,那次在酒店你那样勾引我……”

“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

“好好,是我没忍住诱惑冲动的后果行吧。你也知道就那一次,其他时候措施都做得滴水不漏。”

“都是你们男人犯的贱,凭什么你们爽快过后罪要我们女人来受。”想到生产过程的恐怖,她低泣。

“是,是,但那也是因为对象是你啊。”凌浩宇柔声细语安抚哄着,才把她的情绪稳定来来。

对于孙亚琪怀孕一事,他并无感到意外,事情完全照计划进行,甚至比想象中容易顺利。他明白她拒婚一半是因为对婚姻的不信任,另一半则是对妊娠的恐惧。可是这又是个避免不了的环节,当感情升华到一定程度,他开始渴望有个温暖的家,虽然他们生活在一起,面对她日越在乎浓烈的感情,缺乏法律保障的关系使他患得患失,他想要个真正属于他们自己的家。

至于孩子,不过是感情加温的调味剂,相信有了结晶后他们的感情将会更上一层楼。她现在对妊娠的恐惧多半是因为外界过度宣扬造成的结果,他相信母爱可以让她战胜一切。

她是个善良的女人,对伤害她至深的人都可以选择原谅,怎会不爱自己的孩子。

孙亚琪得在医院呆足三天观察期,她不愿却也无可奈何,凌浩宇霸道下的温柔是她一直无法拒绝的。虽然嘴上嚷嚷,其实心里明白他在担心。

曾经的无奈

自从知道自己肚子里正孕育着他们的孩子,她越发觉得自己活得有价值、有目标;心里被股幸福感绕着包围,连做梦都笑出声。

这天,医院里来了个意想不到的人——莫太太莫子瀚的母亲,不,正确说法是凌浩宇的生母。

时光飞转,没想五年后她们仍会交集。

曾经‘她’为了儿子前程上门极尽言语羞辱她,极尽势力刁难她,甚至是害她的家人,曾以为不会再见,因为见了会令她想起曾经的伤和痛。只是世事难料,谁料到今天‘她’找上她仍是因为同一个原因——‘她’的儿子。

对莫太太的出现,孙母心里仍存有­阴­影,戒备盯着不愿放下女儿一人。

孙亚琪知道‘她’屈尊降贵前来,一定有事要说。现在她已不怕,而‘她’也没了当年的立场。

母亲的戒备让她费了一番口舌才勉强同意她们独处。

一前一后走在医院草坪上,孙母站在不远处看着。

“我、来是向你道谢。”莫太太表情很不自然,想来不常主动向人示好吧。

孙亚琪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天大好事,劳动得了贵­妇­人的面子。

“如果不是因为你,他不会收手。”莫太太眼底布满忧伤。

原来……

“什么时候知道的?”以凌浩宇的­性­格,不可能主动告诉‘她’。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他们长得很像。”莫太太望着湖面悠悠的说着往事:“那时候还小,总以为爱情是一切,为了爱情不顾抛开所有跟他走。他是个很好的男人,只是命不好,送货的时候被柜子砸到头部,血管破裂死亡。”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很想找个人诉说那尘卦心田的往事,对象是以前被她深深厌恶的丫头。

或许老了吧……

“发生事情的时候我才生下孩子不久,平时生活就困难,几乎没有积蓄。可我还是咬牙撑着,到处找零工打,挣钱。后来、后来实在撑不下去了,你知道七十年代时候像我那样的姑娘家带个孩子别人会怎么说吗?别人想怎么说我无所谓,可是我不能让家里人跟着我受连累;父亲是政治要员更经不起丁点负面影响。”

他的溺爱是归宿的幸福

“我苦苦挣扎的时候,有人帮忙出了主意,把孩子送到孤儿院。可我们自己不能去,只要孩童有任何一个血缘亲人都不算孤儿。思前想后决定把他放在公路上,让好心人带走。”

“你们怎么能这样?”孙亚琪听后为他大报不平。

天啊,她的浩宇就因为面子问题所以被抛弃。

“不然你要我怎么办?如果被爸爸知道,他会被送到我永远找不着的地方,送去孤儿院,我每月汇去一笔善款,起码知道他过得好不好。只是没想到他被领养了。”莫太太眼里浮现水雾,不管是对或错说到底她终究只是一个女人,一个被命运­操­纵的女人。“我高兴也伤心,只是我再也不知道我的孩子怎样。”

孙亚琪哑然,对那年代存有的保守思想感到无力;浩宇丧失的童年只是时代思想下的牺牲品。

何况现在自己也快身为人母,更能切身体会做为母亲的感受。

“好好对他,我欠他的太多。”莫太太眼泪掉了下来,“我不敢奢望原谅,他能收手,我已经感到非常高兴。”

孙亚琪沉默,对于浩宇会不会原谅,她不选择Сhā手,毕竟这是亏欠。

人做错事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勇气。

莫太太突然转身看她说:“我不后悔当时的决定,如果时间重来,我仍会阻止你们在一起,因为我是他母亲。”

孙亚琪知道她指的是莫子瀚,说得真好,因为是母亲所以可以肆无忌惮做尽一切。就算曾经再怨,如今那些陈年往事早随时间流动变得不重要了。

孙亚琪静静地淡笑。

“亚琪。”凌浩宇匆匆赶来,看都没看身旁人一眼,直接越过站到孙亚琪身边扶着。

“怎么来了,今天不是还得开会?”不用说,孙亚琪心里明白,准是妈妈不放心打电话给他了。

她伸手给他拉拉领子。

“会明天也可以开。”搂着她转身冷声道:“你来做什么?”

莫太太微低头软声说:“我只是来看看,没别的意思。你们聊,我先走了。”

望着她悲伤的身影,孙亚琪用手肘碰碰身边的他。

凌浩宇抿­唇­生硬的说:“路上小心。”

莫太太惊讶地回头看他,继而露出笑容,高兴的点头离开。他愿意理她,已足够!

“这已经是我最大让步,再多别想。”凌浩宇看着怀里的女人事先声明。

孙亚琪不介意的环上他的腰轻笑,知道他是疼她的。凌浩宇拥紧怀里的人,下巴磨蹭着她的头顶,跟着低笑出声:“真是拿你没办法。”

这句话与其说是埋怨,不如说是溺爱,溶合着无数包容溺爱。

阳光洒要他们身上,拉出重叠身影,相偎的人儿啊,呵,幸福只是一个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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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魄力

Hello,大家好,我叫凌明辉,明月的明,辉煌的辉,今年五岁,长得一表人才,人见人爱,鬼见鬼闪开。因为跟帅老爸长得太像,大家­干­脆把名字忽略掉直接叫我小浩宇。

我来到世界虽然只有五个年头,可大家别小看我哦。从三岁开始,老爸便给我安排一长串培训,什么专业知识的老师都是特别聘请的,说是­精­英特训。每天从起床睁开眼起,时间被安排得紧凑紧凑的,连撒泡尿时间脑子都不得空闲。

唉,看到别家跟我一样大的孩子,每天除了吃玩撒外什么事都不用做,真是羡慕极了。

呜,我才五岁啊,别人快乐逍遥的童年,为什么到我这变成|人间炼狱?

含泪奔向亲亲妈咪怀抱撒娇,求她开开金口替我说话。老爸最疼妈咪了,只要她愿意帮忙说话,快乐无忧童年梦离我不远罗。

不过我在心里暗爽时却忘了一件事,就是妈咪再疼我,当我跟老爸放在同一天平称上时,天平每次都会倾向重的一边。你想,老爸活那么多年,吃的比我多,喝的也比我多,长得比我高,也比我胖,重量自然要比我重。所以,结果,被老爸叫到书房训了一顿,自此以后,我再也不敢存有半分玩乐的心思。

有次不小心偷偷听到老爸和亲亲妈咪谈话,才彻底明白为什么我的童年生活会这么惨淡无天日,原因是小时候不小心跟老爸抢了几次床,结果被他记恨在脑里。

天啊,地啊,我小时候为什么要那么不长眼得罪到小心眼的老爸?呃,我赶紧双手捂住嘴巴,四周张望;吁,幸好没人听到,不然我又有苦头吃了。

话说我那帅气非凡能力超强的老爸,说小气简直没人相信,他对别人都是一副爱鸟不鸟,你想怎样随你便的德­性­,大家说是气度好;哼,别人不理解,身为儿子的我可清楚知道,根本就是那些人挑不起老爸兴趣,他懒得浪费时间多看一眼。

凡事只要牵扯到亲亲妈咪身上,一切就不同了;连身为儿子的都要计较,小气巴拉。

可不,他一面对我施展教育,一面对我施加压力,双管齐下。每次出门都要千叮咛万嘱咐要我在他不在时间好好照顾妈咪(说得好听,其实谁不知道他就怕他不在时间有别的男人趁机对妈咪献殷勤。)承担起身为凌家男子汉的责任。

儿子的用途

想要我帮忙打发­色­狼,也不晓得对我好点,哼!

瞧,客厅中妈咪一脸不耐烦神­色­就知道电话是谁打来的了,肯定是老爸。他每次出门一天不打十来通电话,肯定睡不着,总罗嗦些有的没的,听得我都要烦死了,别说妈咪。

年前妈咪到台湾去旅游,吃过晚饭,老爸叫我坐到身边,拿着电话对妈咪虚寒问暖,语气轻柔的说:“台湾也没什么好玩的,现在蒋晓尧也有自己的家庭,打扰人家总归不太好,要不明天就订机票回来吧,小浩宇从早上就闹着找妈咪,闹得凶,我快没办法了。”

呜,老爸常常教导我说男子汉敢作敢当,不能撒谎,可他自己却拿着电话面不改­色­对着妈咪撒谎,明明是他自己想妈咪,却硬要把名头扣在我头上。啊,捶胸顿足。

妈咪喜欢吃海虾,那种壳软软的不好剥,老爸每次都会给剥上一碗然后递过去。见了我跟着放下筷子,对老爸说不懂怎么剥;每次老爸听后都严肃着脸孔说男孩子要懂得生活,如果连只虾都剥不了,以后怎么照顾好老婆之类的。天知道我现在才五岁,离有老婆的日子远着呢,可这话也只敢在心里偷念着。

“小浩宇是绅士,凡事要从小学起。”每次妈咪都会摸着我的头安慰。

其实我心里明白,老爸除了对妈咪温柔体贴外,对其他人都是这副臭德­性­,讨厌。

记得有次陪妈咪到百货公司闲逛,遇上了一个的叔叔;我到儿童区去玩,跟小MM说话,留他们在咖啡厅谈话,没多久来了个穿得很漂亮长得没妈咪好看的阿姨,表面上看客客气气的,但从她眼里我看出对妈咪怀有敌意,隐藏得很好不让人轻易发觉的排斥。

那个阿姨笑着说他们复婚了,现在生活很甜蜜,生活很美满。

妈咪淡笑着说那就好。

然后那个阿姨还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为了各自生活最好少接触。

我不明白,明明是他们来找妈咪,怎么说得像妈咪巴着他们不放似。我怒!

回去路上问妈咪他们是什么人?

妈咪说是叔叔婶婶。

我仰头看妈咪,她这回答真是一点都不到位,现在出门遇到年轻,年纪比我大的哪个不是叔叔婶婶呢?

亲了,就得娶

“他们是你亲叔叔和亲婶婶。”妈咪补充。

不解,是亲人,为什么他们看起来跟我们一点都不亲,而且以前从没见过。我歪头想上老半天仍想不出理所当然,摇头,算了,还是等到家问老爸吧。

进家门我一溜烟跑到书房找老爸,话还没说话,老爸的脸­色­沉得吓死人。

糟糕,貌似生气了!

脚下的步子悄悄向后退,没来得及搬救兵,就被他逮到大腿上,雷风掌向我小ρi股上招呼。

那两人果然是扫把星,遇着准没好事。摸着痛痛的小屁屁,在心里暗自决定,以后见着他们一定要拉妈咪离得远远的。

转眼放暑假了,唯姨带着两个女儿来玩。他们大人说要谈事,让我陪着两个姐姐到园里玩耍;佩妮比我大一岁,长得白白的,大大眼睛,像百货公司摆放在柜窗里的洋娃娃;小小个头,比我还矮一点呢,特别喜欢哭鼻子。

看,才说到,就见她跌坐在草坪上哭个没完,唉,女孩子真是娇弱。

我走过去安慰:“佩妮不哭哦,给你亲亲就不痛了。”凑近在她­嫩­­嫩­脸颊上打了个超响亮的波波,妈咪难过或心情不好的时候,老爸都是这样安慰的,每次被老爸波过后妈咪心情就变好了,潜识里这种作法被我认为最佳安慰法。

“好你小子,小不丁点就懂得吃女孩豆腐。可说好了啊,被你亲了,长大后得娶佩妮。”不知何时维姨走来,捏着我脸颊说。

亲了就得娶?头上冒上好多问号,是不是以前妈咪被老爸不小心亲了,所以他们才结婚啊?可是,可是珍妮姐也亲了我啊,那是不是她也得娶我啊?我用眼角偷偷瞄了瞄,却不敢多话。

六岁时候,妈咪心疼老爸,不忍让他老当空中飞人,决定搬到美国定居。

临走前,佩妮抱着我哭得希里巴啦的,把早上刚穿上的小衬衫弄得都是鼻涕,脏死了。

好吧,脏点就脏点吧,谁叫我是小绅士呢。

到了美国后,我学会了用Email写信,每逢星期天都会给佩妮发去一封信,不晓得那笨蛋懂得怎么用电脑不,也不知道看得懂我写的字没有。

幸福的烦恼

唉,人聪明烦恼,人笨也烦恼。

昨晚亲亲妈咪跟老爸吵架了,据我所知这好像是他们头一回吵架,而且吵得很凶的样子。我躺在床上担心的睁着眼睛睡不着,没过多久见妈咪红着眼眶进来,搂着我躺在床上哭鼻子。说老爸不要我们,跟别的女人好之类的胡话,说了一大堆我听得不太真切,最后可能是累了吧,妈咪搂着我睡着了。

妈咪抱起来很舒服,很温暖,身子软软香香的,难怪老爸要那么霸道,誓死不让我跟他们睡在一块,为了就是独享这份殊荣福利。

当我迷糊要睡着的时候,房门被打开,老爸走进来,动作轻柔悄悄地把妈咪抱走。

啊,我想要跟妈咪一块睡——嘴张了张话却没敢说出口,哼,老爸就是小气,连老妈借我一晚都不肯。

今天清晨起床,见妈咪笑容可掬为我们做早餐,红光满面看不到昨晚一丝生气的样子,好似昨晚的事情不曾发生般。

是不是所有女人都一样,生气了只要睡一觉就不气了?

佩妮,你也跟妈咪一样吗?

我最后打上名字,并提醒她要记得回复后,点上发送关电脑,爬上床关灯睡觉……

不管是谁的婚后生活都不可能一帆风顺,畅通到底,但只要彼此坚定携手共前,没有过不去的坎。至于小浩宇和佩妮长大后的事情呢,那已是十多年后另一段故事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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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嘎、、、、这本总裁的秘恋情人终于上传完了,希望宝贝们支持书妮维雅另一本新书哦《爱的疼痛:右尾戒的守望》

内容简介:

这是一部不同以往对尾戒演绎与释意的故事;希望能够给大家带来不同以往的认识:

那似水流年如花绽放的岁月里,我以为只要小心将自己隐藏,就可以无忧躲在安全角落;奈何命运推动的齿轮企是我躲得起逃得开的。于他,我一直是手下败将,闲暇时逗弄的宠物;倔强的­性­格并没让我好过多少,反换回一次次伤痛痕迹……支璃破碎的亲情,友情的背叛,爱恨纠葛……当他残酷不留情戳穿一幕幕真相,只为让我看清世人真相时,对他,我已分不清是爱或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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