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6-14 18:04:26 字数:3748
石柱仿佛被灌入无上巨力,宇叶双手紧抱石柱,一步一移,以八字方位,乾定朝为首、也正是正首暮阳之方位,亦即八卦八位,其中包括乾、坤、巽、兑、艮、震、离、坎,而其中八卦。先天八卦方位表示为:乾南、坤北、离东、坎西,兑东南,震东北,巽西南,艮西北。
中为一轴心,若八卦配轴心由为九宫,坤一,巽二,兑四,艮六,震八,离三,坎七,中央为五。
刚才宇叶所树八根方位为‘三三二’,其立位之处按卦位上说是为之中心轴所在,而他当此时所抱石柱便宜是要落定于乾移之位,面北而立、前移四十六步、再移四方,以其卦位之距离,移为六十四之步后。立定身位、不移不动,位为南正、正是乾之位。
即此刻此刻、他所立之地,已是最后一步六十四步之,仿佛天地鬼厉一啸,手拄着石柱、猛然Сhā下,但只见平整积雪的地面,石柱破而Сhā进。地面轻微几颤,恢复平静,而石柱却伫立于在面之上。
…………
与此时之,不久后,他手抱着第八根石柱,猛力向着地面Сhā下。天地狂风一掠,雷鸣一声、闪电一骤,随而天地间又恢复宁静,只有改变八根方位的石柱,伫立在地面,面八方之位而立。仿佛是凌顶天地的害护者、伫立无面,却肃然而立。
八方即定。他面乾位而立,手柱残剑,嘴里一阵咕噜,“天岗地歹、上阵铺天、下踏七星位列,八卦即现,扶七星为正,阳阴与爻,‘一一’(注1)日月,乾、坤、巽、兑、艮、震、离、坎,八位已置。天地灵元,啸叱天宵。”
一阵默语之后,他突是一笑,心里这般思量着。‘这一生,终要完结,茹梦,这辈子,我欠你的,再也还不了了。雨蕊,对不起,我一直将你视为我的嫂子,可是却害你自刎于我面前。我对不起大哥,也辜负了你。’
天地萧瑟、我心苍凉,若忍世间情何物堪言,却言情怀是苦何是乐?潜叹明月凄、明月却入怀、不知我心伤、月照伤心人。
世间炎凉、是苦是乐?乐也一生、痛也一生。
情怀忧伤、是喜是悲?喜也是她、悲也是她。
往暮之时刻刻印于心怀,伤了心。他顶天而立,举目望月,明月虽满、但却忧哀。“今天、我把心还给你。”他低低言语道。缓缓闭上了双眼,耳旁风声呼呼、天地阴幽、明月不知忧伤当空照下。
他缓而闭上了双目,仿佛欲忘却一切。静静的天地间,只有他一人独立于天地苍穹之间。在这时,他心突生一种感悟、在这幽幽大地,茫茫天际,这世间仿佛只有他一个人存在。没有别人,没有其他,只有他一个人孤寂的存在。
静静的大地,只有他一个人凄凉而立……他瞩目上苍,面色肃宁,负背而立,一股气流游转全身,只是这股气息很怪,很清凉,从心门之上,一直向着全身游走,而原本灼热的身体,仿佛遇上冰寒的冷流,整个身体突然之间,竟凉了一半。
他试着控制这股气脉、几次常试之后,他终于游刃有余的控制了这股气脉。他清楚的感觉到这股气脉从心门之上,游走手指指尖,脚指指尖,继而全身。只是突然出现的这股气脉、与他平常修行时所修练的气脉似有不同。
这股气脉虽不是他本身修行,可却是精纯之极,比他自身修道所修的一股气脉更之精纯、而且比他自身所修更要茁壮,自身修行所脉若有半指大小,而这股所脉确有大指般大。
仿佛是因这股气脉的出现,触及到了原本自身修行的气脉,令其从而不安。自身修行的气脉竟不在他的掌控之下,竟也随心所欲,也游走全身,仿佛欲要与这突然生出的气脉争抢他的本元身体。
两股气脉、归后同归于丹田。赫然间,身体竟突生一束强劲之息,劲力之下、竟有爆体之势、他的身体仿佛因吃饭过多,而变得鼓胀,可这鼓胀的感觉,却并非只是吃多了饭那么简简单单。
但只觉得两股气脉、好似深恨远大的仇人,竟在他的体身开始相互争夺斗法。一声喝叱、宇叶呐喊一声,上身的衣服,被他震碎,碎布如刀,向四方激射而去,撞在八方石柱之上,只听八声石柱碎裂之声。
以宇叶为中心、一幕金光向着四方八面荡开、八根石柱被这气劲之下、撞得粉碎。而宇叶爆喝一声之后,整个人仿佛脱力休克,神情萎靡不振、双眸半睁。但其依然还是凌身而立,并未有颓倒之势。
衣衫褴褛,上身尽露,裂开的伤口鲜血溢流不止,流下他的下身,下身之下、一滩似有金红色的血滩,出现在他两脚边上。他咬牙忍痛,全身的肌肤,仿佛被刀子正一刀一刀的割开,这种感觉盛是难受。
面上青经串跳、腮骨紧繃,眼角抽搐几下。在他健硕的腰腹间,裂开的肌肤,鲜血溢流,只是却有两股气脉在他丹田之处串动,只见那血流不止的肌肤表面,两股气肪你追我逐,相互斗得是不亦乐乎。
只不过从其表面上看,一股较大较强,正在追着一股较小较弱,只是两股气肪游走串行、形成一个圆,由头至尾、头尾相逐,也看不清是否是大的追小的,还是大的在逃避小的气脉的追赶。
只是这两股气肪好似两个嬉戏的孩子,却全然不知宇叶此时身上的痛楚。一道道裂开的伤口、本已是痛入骨髓,可此刻再加这两道气脉的争恐、裂口又裂开了不少不说,而其中竟还流出淡金的鲜血。
而与此同时、天地间陡然生变、狂风虎啸,四方云层,突然黑压压的全部都压了过来。株来较还明亮的雪峰山顶,此时已经变得暗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
宇叶有心常试着欲要控制两股气脉、可是不论他如何动法,以前听之任之的气脉、就如一个调眼的玩童,此刻再也不听他的话,而无端中生出的气脉、莫说他比原先本元修法的气脉强势、即两脉相当,宇叶也根本控制不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