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滕自蛟会藏到纸条上写的其中一处。”
“恰恰相反,这五个地方他绝对不可能去,因为万医生会设法警告他。”
“你认为他们俩还会通电话?”格蕾丝诧异道。
方晟道:“如果我光着身体被活捉,你即使逃掉了,想不想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她笑了:“那得看下手的是谁,如果是女警察我非得回头看看。”
“最关键的是滕自蛟担心她说出医疗事故的真相,万一那件事抖搂出来,FBI拿自由女神像换也无法引渡他,滕自蛟怎能不打电话问清楚?”
格蕾丝耸耸肩:“刘璐会评估这种行为的法律后果,她与郑阳还没有结婚。”
“利益至上原则,标准的美国思维,”方晟自信地说,“走吧,她一定办得到。”
两人下楼穿过大厅准备从旋转门出去,突然同时向两个方向分开,一个站在旅游图面前专心研究,一个翻阅起当天的报纸。
五六米之外,格森在安图生、黄永泉等人的陪同下边走边谈,从宾馆旋转门前面通过。
“我们已把三个人的照片散发到车站、码头、各交通卡口,一有情况立即通知,格森先生,只要他们还在郭川,绝对逃不了警方的天罗地网!”黄永泉说。
格森看看他们,揶揄道:“有前面的教训,我不敢用‘绝对’这个词。”
安图生脸有些发烧,半解释半分析道:“郭川市三面临湖,与外界只有一条国道相通,便于封锁围堵,所以别的不敢说,至少能保证他们逃不出郭川,抓捕方面我们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之中,目前最担心的是郑阳与他们会合,因为他掌握警方内部工作程序,又熟悉地形,弄不好会制造出更多的障碍。”
黄永泉恨恨道:“身为警务人员假公济私徇情枉法,应该受到最严厉的惩罚,老实说我倒宁愿他们会合,正好一网打尽。”